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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 围城里的你、我、她
谭辉插嘴道:“那万一他俩进去了把咱们给卖了怎么办?”
“就凭那俩只会耍刀子的蠢赁,卖什么卖啊,无凭无据的,谁会信他们,就是他在里边乱说话也没用,林溪那么多道上的人黎叔叔为什么不抓光,他可聪明着呢,他有他的想法,知道就是抓光了也没用,长江后浪还是会跟上,所以不如让道上的人互相钳制,更何况咱们又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谢文俊奸笑道,“咱们这事不凡透点底给黎叔叔知道,说不定他还会暗中助一助呢。”
谭辉点点头:“有道理,这就叫做那什么……政治策略,呵呵。”
马德凯笑道:“小俊你还挺阴险的嘛,挺适合当官儿的。”
“阴个狗屁,当个狗屁”,谢文俊拍拍郑刚的屁股,“官儿在这儿呢。”
郑刚揉揉屁股:“别说这些了,还是说说咱们社团取个什么名字吧,你们说‘洪兴’好不好?”
谭辉和马德凯一齐摇头一齐道:“呕……真没创意。”
郑老大心说这名字在电影里多响亮,为什么不用,于是问道:“那……那你们说取什么嘛?难道叫‘东星’?”
谭辉也从驾驶室里钻过来拍拍郑伤员的屁股:“取什么名字自己回去想吧,都到了还不想下车呐,臭小子身体还真好,被砍一刀跟没事人似的,快回去休息吧。”
郑刚在要上楼之前又开始想套子那事了,越想越郁闷,于是对谢文俊说:“小俊,再跟你商量个事儿。扶我去一下小卖部。我要打个电话给田丽。”
“哦,好,报平安……”谢文俊转念一想,“小刚,别说我不了解你,你丫是想叫她来陪你睡觉吧?”
郑刚笑得特别难看:“呵呵。看在今天我挨了一刀的份上’成全我吧。”
谢文俊哭笑不得:“不是不可以,但你背上还有伤呢。动多了不好,你丫能不能别这么猴急,这么长时间都等了,还等不了几天?更何况……呵呵,你丫又没这方面的经验,伤口扯开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会轻轻的”,郑刚咽了咽口水,“就是因为等了好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约好这事,真地等不下去了,求……”
谢文俊摆摆手:“别跟我说这些,唉,随你便,随你便。”
袁佳自接到谢文俊地电话以后就心急火燎坐立不安,终于等到俩人来了。把郑刚安顿到柔软的沙发上趴着,立马板起了脸,对谢文俊说:“你,跟我进来。”
袁佳说完自顾自的走进了卧室。
还以为只有我会被田丽呼来喝去的。没想到小俊也会被袁佳骂啊,大家男人。都一样,哈哈,郑州暗暗好笑,突然又扯到伤口,哎哟半天。
谢文俊知道他在笑什么,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拳,笑道:“呆子,不是你想的那种,我老婆好几天没见我了,想让我进去叙一叙,亲密亲密。”
谢文俊进了卧室刚把门一关,袁佳就握着小拳头说:“脱衣服。”
“脱……”谢文俊眨眨眼睛,坏笑道,“这么猴急啊,我脱我脱。”
袁佳抄起枕头飞了过来:“急你个头,郑刚都那样了,脱了衣服我看看有没有伤。”
“哦,没伤……不要不要,别整出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脱,我脱还不行么。”谢文俊说完就脱了打着赤膊。
袁佳走过来细心地检查了起来,见到谢文俊手臂上的淤清后眼睛就红了,又揉又吹的,喃喃道:“以前就说过不打架了,现在多大人了还要打,男人对女人地承诺永远都是敷衍,还让我……”
让女人停止啰嗦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你的嘴堵住她的嘴,谢文俊深谙此道,并且屡试不爽,等把袁佳吻得有了感觉的时候谢文俊才分开,笑道:“不是我要打啊,别人欺负到头上了,不还手不行啊。”
袁佳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怎么郑刚会被刀砍啊,你们打架还舞刀弄枪的啊?”
谢文俊又开始胡诌:“呃……意外,刚好那人和郑刚拉扯到了垃圾桶旁边,又刚好垃圾桶旁边有一把刀,再刚好那人就把那刀给捡起来,于是那人刚好就轻轻的温柔地砍了郑刚一小下下。”
袁佳“扑哧”一笑:“你当真是吹牛不用打草稿,就是会哄女生开心,不管怎么样,亲亲你以后别打架了,我好担心的。”
谢文俊点点头,笑道:“嗯,不打啦,不打啦,万一打成植物人没人养。”
袁佳笑道:“我……呃……不养。”
“切”,谢文俊把袁佳搂了过来,“对了,这几天这里可能会热闹一点,郑刚的女朋友也要来这儿住,照顾他,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啊”,袁佳高兴地说,“人多好玩嘛,那……你会不会来?”
谢文俊点点头:“来啊,今天不是来了么。
袁佳翘起了小嘴:“哼,只来一天。”
“那你想我来几天?天天来好不好。”谢文俊说着就把袁佳压在床上,双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别闹了”,袁佳阻止了谢文俊不老实的举动,眨巴着眼睛说,“还没吃饭吧,我做东西给你们吃。”
袁佳这么一说谢文俊还当真是肚子饿了,于是说:“不吃方便面,不吃开水泡饭,不吃酱油拌饭,不吃蛋炒饭,不吃……”
“行了行了”,袁佳捂住谢文俊的嘴,笑道,“我现在学会做菜了,冰箱里还有新鲜的菜和肉。我去做。”
“不错啊。好媳妇儿,乖媳妇儿,来亲一个”,谢文俊亲了亲袁佳的小嘴,突然笑道,“现在家里有了男人。你不要光着屁股到处乱逛,也不要洗澡不关门……”
“你才……你胡说。”袁佳咬了咬谢文俊淤青地地方便跑到厨房里做菜去了。
看来田丽当真是紧张郑刚,在接到郑刚地电话以后立马收拾好东西。仅用了二十多分钟就打车赶到了小区,袁佳在炒菜,郑刚行动又不方便,谢文俊只好帮他下去接人。
田丽头发凌乱一脸疲相,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地,显然属于担心过度,手里还提着一个超大旅行包,谢文俊盯着她的包笑问道:“你打算住几天呐?”
“阿刚什么时候走我再走,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田丽尴尬一笑,“我这包里装地不是衣服,是……你看。”
谢文俊一看顿时头晕,外科大夫的家什估计也没田丽包里那么多,什么镭子、小刀、纱布、消毒药水、红药水、碘酒、创可贴应有尽有,谢文俊笑道:“你这是干什么,行军打仗也不用带那么多吧。呵呵,再说小刚已经包扎过了。”
田丽眼睛红红地,说:“我……以防万一嘛。”
谢文俊暗暗好笑,这么多东西都带了。怎么不带避孕套,难道她处亍安全期。谢文俊好奇心一来便打算试探一番:“好像还差点东西嘛,那什么……”
“什么?”
“呃……呵呵,你晚上和小刚……睡一块儿?”
“嗯,睡一块儿。”
“那……那个,准备,两人,睡觉,呃……”
田丽笑道:“什么啊,支支吾吾的,我们晚上睡一块儿,他要那们我就跟他那个,别说了,赶快上去吧。”
谢文俊不禁有些瞠目,他奶奶地,果然是个现代豪放女,还真是敢讲。
田丽一见到郑伤员便跟死老爸似的嚎起来了,嚎够了以后两人居然在客厅里当众缠绵了起来,袁佳不禁小脸通红,都不好意思看,谢文俊心说怎么这两人跟狗似的,于是笑道:“分开分开,再不分开我要用热水泼了。”
郑刚这才跟田丽分开,尴尬道:“没事了,你一来我哪儿都不疼了,呵呵,还真管用,肚子饿了,来先吃点东西。”
郑刚说完牵着田丽坐到了饭桌上,袁佳把炒好地菜都端了出来,四个人都倒了一点酒,开始吃了起来。
郑刚心里想着马上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似乎背上的伤也不疼了,大快朵颐小口喝酒,还拼命往田丽杯子里倒酒。
谢文俊暗暗好笑,似乎男人都一个样儿,在类似的紧要关头出现之前都喜欢下意识的给身边的她多灌一点酒,好像女人不喝多自己就没机会似的,其实田丽这个豪放女都答应他了,喝不喝酒都一个样儿。
田丽饶有兴趣的盯着袁佳看了半天,袁佳都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只顾埋头吃饭,田丽突然问谢文俊:“我们班的林巧巧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说天下只有懒女人,没有又丑又笨地女人么,这田丽真可谓极品了,来袁佳的地头借宿居然问出这么不搭边儿的话来,谢文俊瞪了郑刚一眼,笑道:“我没有女朋友,我只有老婆。”
笨女人田丽又问道:“那小袁妹妹是你老婆啊?”
谢文俊赶紧承认:“是,当然是了。”
脑筋搭错边儿还打了死结的田丽又补了一句:“谁在场就承认谁。”
郑刚一脸的尴尬,赶紧出来打圆场:“呵呵,田丽就是爱乱……呃……说话直,呵呵,来来,小俊,干一杯。”
“嗯,来,一起干一杯。”田丽跟个没事人似的端起杯子凑了上来。
田丽其实真的是说话太直,她早就听郑刚说过谢文俊跟林巧巧和袁佳地事了,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说话又太直,所以才会像刚才那样,谢文俊哪知道田丽是个什么人,心想这女人不是蠢到家了就是故意来找茬。他奶奶的。让小刚晚上好好“收拾”你。
酒足饭饱郑刚拉着田丽坐到沙发上,丫的舒舒服服的趴在田丽地大腿上看电视,家庭小主妇袁佳在厨房里洗碗,谢文俊心怀鬼胎,跑去帮忙。
“你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么,小心把碟子给打破了。”袁佳知道谢文俊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谢文俊哪是洗碗呐,双手就着洗洁精地泡沫拿着袁佳地小手摸来摸去。笑问道:“怎么了?生气了?吃醋了?都怪那笨……”
袁佳埋怨道:“不关别人的事’自己做的事还赖别人,哼。”
人长大了。考虑的事情也多了,袁佳以前觉得自己和谢文俊的关系再加上个巧巧也没什么,只要大家相敬如宾能好好相处就行了,可现在这个问题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
电视剧里地三角关系都没有个好结果,这现实生活当中不就更糟么,自己倒是挺想以后做谢文俊的老婆,跟他结婚,但巧巧姐姐怎么办,谢文俊同样很喜欢巧巧啊。
虽然自己不介意谢文俊心中有多人。但又不是封建社会,现在重婚犯法啊,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这说明自己和巧巧姐姐至少有一介,人要离开谢文俊的身边,这可怎么办啊。
袁佳每次一想起这个烦人地问题就总是逃避,尽量不去想它,顺其自然。今天被田丽这个笨女人挑起烦心事,不禁又有些黯然神伤。
谢文俊其实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要他的小媳妇们不会因为争风吃醋打打闹闹,他自然有办法能让大家永远开心快乐的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只不过现在还在上学,跟他们谈这些事情为之过早。没那必要,于是赶紧插开这个话题,问袁佳:“亲亲,今天晚上我们睡一起么?”
袁佳故意埋怨道:“当然了,我让你睡沙发,睡地铺你会愿意么,就是你嘴上说愿意等半夜三更还是会钻到我被子里来的,你个小色狼,明知故问,哼。”
小色狼的眼神开始有点飘飘然,笑道:“那今天我们就可以……哎,嘿嘿……”
袁佳杏眼一瞪,小脑袋摇得飞快:“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们早就约法三章过了,只要我还住在这里,都不可以,难道你想说话不算话啊。”
什么狗屁三章五章的,还四十二章咧,谢文俊才不管呢,耍起了无赖:“你刚才不是说男人对女人的承诺都是敷衍么,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没错,就是敷衍,哈哈。”
袁佳当初和谢文俊说的不能圈圈叉叉其实也只是耍耍花枪闹着玩儿而已,他知道谢文俊如果真地打算要跟她那个了,她不仅身体上抵抗不了,心里面也不想抵抗,现在谢文俊说起这事来袁佳就想趁机打听一下她早想知道的事情,于是说:“你先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巧巧姐姐有没有那个过?要说真话,我不介意。”
当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他跟另外一个女人的闺中密事的时候嘴上都会说不介意,其实心里都会很介意的。
如果是老婆向老公打听老公跟二奶的事,那就无论老婆用多少柔情攻略和糖衣炮弹老公都得咬牙挺住,万万不可从实招出,一旦坦白了以后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但谢文俊就不同了,袁佳和巧巧以后都得跟他过一辈子,这事迟早得知道,早知道早预防早准备兴许更好,于是谢文俊点点头:“一次……呃……两回合而已。”
果然,非常介意地情绪还是使得袁佳皱起了眉头,过了好半天,心中稍微舒服一点了袁佳才问:“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巧巧姐姐疼不疼?”
“我……感觉不错,巧巧的感觉应该也不错吧,”谢文俊笑道,“疼不疼待会我们试试你就知道了啊。”
袁佳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是要试试才会知道。”
“那就……”,
“但是不行,”袁佳一脸抱歉地神色,“我那个来了。”
袁佳冥王星上的亲戚太不给面子了,又选了个,“好”时候来骚扰她,怎么每次跟小媳妇提起这事来都不顺利啊,上次巧巧也这样,这次袁佳还这样。
谢文俊干脆自己骗起了自己,希望把袁佳冥王星上地亲戚给“骗”没了,于是说:“嘿嘿,亲亲,你骗我的吧,根本就没来。”
袁佳哭笑不得:“我骗你干嘛,真的来了。”
“不信不信,”谢文俊摇摇头,“绝对是你在骗我。”
“神经病”,袁佳偏头不理他,“随你怎么说。”
谢文俊哭丧着脸,心想肯定来了,但仍旧希望是袁佳在骗他,于是说:“真的来了?那我要检查检查。”
检查?袁佳粉拳乱飞:“你好坏,好无聊啊,这也要检查。”
“管你呢,反正我就是要检查,要不然你也检查检查我,互相检查,哈哈。”谢文俊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心说那事做不成了就来跟小媳妇做做妇科检查。
第125章 … 猪油和驴打滚儿各有妙用
袁佳钻到谢文俊的怀中,双手抱着他,说:“呵呵,我……我检查你什么啊,你……真是个无赖,又有点变态,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哼。”
“因为你比我变态啊,哈哈。”谢文俊说完赶紧飞身跑出厨房。
谢文俊果然有先见之名,他刚一跳进客厅躲了起来厨房里就飞出十几双筷子。
时间尚早电视还精彩着呢,田丽就陪着郑伤员进了房间,把门关得死死的。
坐着看电视的袁佳看见旁边的谢文俊那一脸的坏笑极为讨厌,低声道:“你的样子好猥琐啊,人家也许在里边根本没点什么事,可你的脑袋里肯定都已经浮现出画面了。”
谢文俊不以为然:“这叫贼喊捉贼,你脑袋里没画面能想出我脑袋里有画面?亲亲,你更猥琐哦。”
“哼,不理你了,我去睡觉。”袁佳说完就打着赤脚几步跳进卧室,故意用力的关起门来。
谢文俊还不想去睡觉便寻思着干点什么呢,无聊的他最后居然趴在郑刚和田丽所在的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用力聆听里边的声音。
袁佳悄无声息的拧开卧室的门走到客厅,见谢文俊这狗腿子似的难看模样,生气的说:“我就知道你要干坏事,这样太没礼貌了吧,快跟我进来乖乖睡觉。”
“嘘!”谢文俊低声道,“你懂什么,郑刚负着伤,我是怕他被那笨女人弄得伤上加伤。”
袁佳心想那是人家俩小男小女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这谢文俊无论做再无耻的事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袁佳根本说不过他,便使用蛮力,环腰抱住谢文俊把他给拖进了卧室。
两人刚一进得卧室。这并不是非常隔音的房间就传来了郑刚杀猪似的嚎叫,不过声音显然经过了他故意的压低处理,可这一消声环节做得不到位,还是像杀猪声。
“看吧,小刚这……”谢文俊话音未落,又传来了田丽杀母猪般的嚎叫。一样是经过她的故意压低处理,消声环节同样不到位,仍然像宰母猪地声音。
隔壁房间的“怪兽交响曲”就这么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袁佳忍不住哈哈大笑,谢文俊一脸狐疑,不明白两人这是在玩儿些什么东东。咋哼得这么难听,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这家人怎么在小区房里砌了个猪圈养起了猪。
不一会儿声音停了下来。伤员郑刚健步如飞的跑到谢文俊他们的房间敲起了门,谢文俊刚一开门就被郑刚拉到了卫生间里。
郑刚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说:“有没有毛片儿?”
“我靠,你神经病啊,袁佳怎么会看那东西。”谢文俊打量了郑刚一番,“你丫果然强壮无比啊,刀伤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我现在就剩紧张了”,郑刚有些失望,“没有毛片儿啊,哎呀,我还想再好好学习学习呢。”
学习?谢文俊哭笑不得:“老大。别闹了行不行。”
“没……我没闹,”郑刚贴着谢文俊的耳朵悄声说,“我跟你说小俊,男女这事看似简单原来很难啊。根本不像毛片儿上那种直接来就行了,我……我刚才和田丽试了半天。找……找……找不着地儿,那东西放不进去,弄得她也疼,我也疼,我靠,好疼啊,我这儿都快弄肿了,再硬来我还怕会把它给弄断掉。”
谢文俊忍住狂笑,把将要笑出来的眼泪硬憋了回去,正经道:“亮出来我瞅瞅,有多肿。”
郑刚把卫生间的门反锁起来,把裤子一脱,哭丧着脸说:“你看吧,是不是又红又肿。”
“哇哈哈“”谢文俊终于忍不住了,仰天狂笑,郑刚那话儿倒是没肿,只是郑刚这一行为举止实在好笑。
谢文俊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来,拍着郑刚的肩膀说:“老大,你这儿没肿,谁的都这样,对了,你地套子不是全掉光了,还来啊?”
“不怕”,郑刚摇摇头,“田丽说是安全期,不怕的,唉,我真笨,这事都干不好,还怎么当人老大啊。”
“没事没事”,谢文俊开了个玩笑,“好些黑道枭雄都是性无能,没关系。”
郑刚点点头:“嗯,虽然是,呃?我不……你才性无能呢。”
“别急了,”谢文俊笑道,“我倒有个主意。”
郑刚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忙问:“什么主意。”
谢文俊搓了搓手:“呃……用点润滑油。”
润滑油?现在上哪弄这玩意儿去,郑刚问道:“用油润一润倒是应该会好,可以用其他油代替么?”
“其他油啊,”谢文俊想了想,“用香……猪……猪油吧,猪油够润滑。”
“不是吧,”郑刚有些怀疑,“猪油也能往那里擦啊?”
“食用油啊,吃肚子里都可以,难道还不能外敷么,就上厨房里弄点猪油润润算了,包你一次到位。
谢文俊倒是没听过也没见过用猪油来润那里地,但家里就只有香油和猪油,反正不会对身体有害,而且肯定有润滑作用,破天荒让郑刚用一遭也无妨。
郑刚想想谢文俊说的有理,便高高兴兴的跑去厨房抱了一大缸子猪油进了房间,谢文俊回到卧室,叹道:“唉,明天得来个大扫除了,要不然满屋子猪油味儿。”
袁佳躺在床上,突然坐起来皱起小鼻子用力闻了闻,摇头道:“现在好像就有一股猪油味儿,好难闻啊,你和郑刚在搞些什么?”
”我和郑刚……呕……”谢文俊心说什么我和郑刚,要是我和郑刚用猪油的话那得多恶心,“是郑刚和田丽,他们……你不懂。”
袁佳睡下来用被子捂住鼻子:“反正肯定没好事,我要睡觉了,你……自便。”
“好。睡觉睡觉。”谢文俊说着就脱了衣服准备脱裤子。
袁佳瞪起了露在被子外面的小眼睛:“你脱裤子干什么,不要脱。”
“不脱怎么睡觉,我习惯……裸睡”,谢文俊说完就脱了裤子跳到床上,袁佳紧紧地抓住被子,谢文俊怎么扯都扯不开。“你干什么不让我盖被子?”
“穿起裤子才让盖,不穿不让盖。”小美女坚决不妥协。
“这叫什么话,我就是不穿,我就是要盖,一起盖……”谢文俊说着就把袁佳抱住放到自己身上,然后在床上玩起了驴打滚儿。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就这么三滚两滚就轻易的把自己和袁佳一块滚到了被子里裹了起来。
天气本来就炎热,谢文俊又把袁佳裹得喘不过气来,小妮子难受之极,便想挣脱出去,可谢文俊抱得很死。自己怎么挣也挣不开,于是说:”好啦好啦,被子你盖,我不盖了,放开我。”
谢文俊摇摇头:“不行,睡觉要盖被子的,不然会着凉。”
这哪是盖被子啊,分明就是裹粽子。袁佳想了想,说:“咦?怎么旁边没声音了?”
“人家的事要你管。”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去看看。”
“不会有事,不许去。”
“哎呀。我想去喝水。”
”口水要么?”
“不行了,我想上厕所。”
“憋着。”
“……”
神经病谢文俊就这么和袁佳玩起了抗热大赛。密不透风的被子紧紧裹住两人,谢文俊已经裹得浑身大汗,袁佳更是连额头都捂出了汗珠,又被谢文俊不听话的小弟弟顶住了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哀求道:“亲亲,我们好好盖被子行不行,我快热死了。”
“热啊,我也热”,谢文俊笑了笑,“你穿得太多了,要实在热地话把睡衣比……脱光睡吧。”
袁佳穿着一件长到脚踝的连衣睡裙,里面还加了一件不算薄地T恤,因为有亲戚叨扰,怕把床给弄脏了,又穿了一条棉制的卫生长裤,现在被谢文俊用被子这么裹着,跟蒸笼里的包子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袁佳哭笑不得:“你怎么老爱强人所难,跟你说我那个来了,不能脱了睡觉。”
“强人所难是我的爱好”,谢文俊运气伸缩了一下自己地小弟弟,把它往上移了一点,“那穿一条裤子吧,其余的都脱了。”
“色狼,超级地,大色狼”,已经屈服在小坏蛋淫威下的小美女嘟起个嘴,“你这么裹着我怎么脱?”
“不用,我帮你脱”,谢文俊亲亲袁佳的小嘴,“你帮我脱。”
“你脱?”袁佳调整了一下姿势,免得被谢文俊的小弟弟顶住肚子,“你只剩内裤还脱。”
谢文俊点点头:“脱啊,脱光了才叫裸睡嘛,你不帮我脱我就不放你,嘿嘿。”
袁佳虽然跟谢文俊已经很亲密了,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说些赤裸裸的话,不禁有些脸红心跳,极不情愿地把小手放到谢文俊的三角裤上,磨蹭半天也脱不下来。
谢文俊用手肘顶住床,把身子撑起来了一点,说:“现在好脱了。”
袁佳鸵鸟似的闭起了眼睛,在谢文俊的配合下帮他把三角裤脱了下来扔朝一边,谢文俊的小弟弟更是直接就顶到地袁佳的小肚子上,袁佳呵呵一笑,用两个指头把它给拨开,但一放手谢文俊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又弹了过来,如此反复了几下,谢文俊忍不住了,说:“你打弹弓啊,会疼的。”
“那……那它老顶住我,”袁佳笑了笑,“这个东西很麻烦嘛,顶得人难受,要不拿刀把它给切了。”
谢文俊笑道:“切下来干什么,你想吃啊?”
“吃个屁”,袁佳杏眼一瞪,“那你别顶着我。”
”好,不顶。”谢文俊伸手把袁佳的连衣睡裙给捋了起来。从袁佳头上方给脱了下来,又准备脱袁佳的卫生长裤。
袁佳紧紧抓住裤子:“你不是说不脱裤子么。”
“我说穿一条裤子,没说穿两条啊,你里边还有小内裤嘛”,谢文俊对着袁佳的耳朵轻轻吹气,“脱了裤子就不会顶着你了。”
谢文俊话停手不停。没几下就把袁佳的卫生长裤给扯了下来,轻轻地挠了挠袁佳的大腿内侧,趁袁佳受痒蹭腿的瞬间把自己的小弟弟给放到了袁佳大腿中间,笑道:“哈哈,不顶了吧。”
谢文俊不给袁佳说话辩白地机会,老招新用。又用自己的嘴把袁佳地小嘴给堵上了。
谢文俊的舌功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想让你受不了就让你受不了。这不,袁美女没几下就被谢文俊的舌头给搅晕了,等意识过来以后T恤、胸罩已经莫名奇妙的被谢文俊给弄下来扔朝一边了。
小嘴被谢文俊吸吮得湿润无比,小樱桃也被谢文俊摩挲得坚硬了起来,浑身无力地袁佳紧紧抓着谢文俊的手臂。喃喃地说:“亲亲,你的……你……放在那里别……别动来动去……的,好么?”
“不好。”谢文俊抱着袁佳,小弟弟在袁佳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的,袁佳滑溜溜地肌肤使得谢文俊异常兴奋,舒服倒是舒服了,可就是有点点干涩,摩擦起来有点点疼。谢文俊心说要不我也去弄点猪油?还是不要了,那味儿实在倒胃口。
谢文俊突然停止了摩擦运动,明知故道:“亲亲,你不舒服么?”
“不……不是……”袁佳哼哼叽叽支吾了半天。吐出两个字:“讨厌!”
讨厌鬼谢文俊把袁佳紧紧抱了起来:“呵呵,那我就要继续运动了啊。”
“你……”袁佳不好意思的说。“你是不是……是不是要运动到那个……那个时候?”
谢文俊点点头:“嗯呀,可以么?”
袁佳抿嘴一笑:“你不疼么?会不会很难受?”
“疼,有一点疼”,谢文俊笑道,“管它难受不难受地,不动憋着我更难受,心里难受。”
“那……你动吧。”袁佳说着搂住谢文俊,温柔地把自己的双腿贴着谢文俊的小弟弟分开了一点点,她怕夹得紧讲天俊会更疼。
谢文俊感觉舒服了许多,笑道:“呵呵,嘿嘿,亲亲,你好会配合哦。”
“啪……”,谢文俊的后背被袁佳嗔笑着拍了一掌。
谢文俊耸耸肩,压低声音怪叫道:“第八十套广播体操,最后一节,摩擦运动正式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谢文俊的干摩擦运动在袁美女地配合下就只进行了一回合,隔壁郑伤员的湿摩擦运动好像在猪油和田丽的配合下进行到了天亮,因为谢文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传出隐隐的怪叫声,不过比刚开始的那种杀猪声要好听多了。
猪油帮助郑刚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丫的似乎跟猪油结下了不解之缘,希望把社团地名字取为——猪油社,说这名字比较另类,给人一种猜不透的神秘感觉,很符合既将要成立的社团的风格。
谢文俊无所谓,反正小刚扛大旗,他爱取什么名儿就取什么名儿,猪油社虽然难听了一些,但也比洪兴社那种毫无创意地名字要好得多。
江湖上最近有点血雨腥风,大街上的打架斗殴事件频繁发生,原来那些不可一视横行乡里地恶势力受到了严峻的考验,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找茬,忙得他们连收保护费的时间都没有了,那些开小摊小店的小老板们倒乐了,希望来人把这些恶霸头子通通打死,哪怕换一批人来向他们收取保护费都行,因为这些恶霸头子实在是心太狠了,都说封建社会苛政猛于虎,现在这些恶霸头子定下的收费条例恐怕就是武二郎了,比虎还猛哇。
经过几次的挑衅事件以后,这些恶势力大多都低头认栽,心想这群找茬的家伙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根本惹不起,根本斗不过嘛。
马德凯带着老二他们把林溪道上的大小混混都清理了一遍后才把风给放出去,让所有的恶霸头子要么从良,要么改头换面乖乖听话,加入猪油社接受统一管理,社团龙头是一个十六岁的有为青年,跟着他混前途不可限量。
有人愿意听话,有人就还是要对着干,无所谓嘛,看谁强得过谁,马德凯用很快的速度又清理了一遍混混刺头儿,这一次手段可就比第一次强硬得多了,不少混混真的是被打了个半死,对猪油社的人怕到了骨子里。
毛主席的至理名言就是管用,第二次的清理行动效果好到天上去了,几乎林溪所有的混混都点头同意加入猪油社了,其余的一丁点势力中有一部分洗手从良了,另外一部分就被猪油社的幕后操纵者谢文俊同学用各种极其无赖极其卑鄙的手段“迫害”到看守所里边了。
第126章 … 另类“行贿”
此次清理行动除了打响了猪油社的名声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受益者,此人便是西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长黎友。
黎友在派人把老二以及他哥等一干罪犯押解回他们老家交给那边的警方的时候,同时也接到了上头发下来的一纸调任,上头任命黎友同志为林溪市公安局副局长。
俗话说无官不贪,层次和觉悟低一点的就只会贪那花花绿绿的票子,等尿着裤子上了刑场,颈上的破“沙锅”要被敲下来的那一瞬间往往才会明白过来,自己简直是愚蠢之极啊,当了一辈子的官却没学会如何做官。
会做官的人就不同了,他们也贪,但绝不会对那些花花绿绿的“送死钱”心动,盗亦有盗,贪亦有贪,要贪就得贪得雾里看花一般,让人瞧不明白,得贪出层次,贪出水平,所以像黎友这样的清政廉洁之人贪的就是仕途了,不仅黎友,所有当官儿的人对平步青云都是不会抗拒的。
谭辉在接到了黎友因为升官请吃饭的邀请之后才想明白,敢情谢文俊不惜花大钱找人找证据把那些誓不低头的恶霸头子“送”给黎友是有目的的啊,想当年自己塞两条烟给黎友都被他给退回来,原来黎友这关系不是攀不上,而是要有水平才攀得上啊。
若换做以前,自己在黎友眼里不过就一聊得起来的小角色而已,即使是聊得起来,在他眼里自己也还是个小混混。他升官请客这事就算大半个林溪的人都轮过来了也轮不到自己,现在可就不同了,黎友专门在金碧春摆了一桌,诚心邀请自己去赴宴。
黎友这出唱得有点怪,这一宴只邀请了俩人。自己和谢文俊,人家黎队长也是明眼人,虽然平时都是自己出面跟他打交道,但是凭自己和小俊的关系,也许黎友早就看出小俊地背后动作,这高手过招果然不会惊起风浪,看来自己在这方面嫩多了,得多跟小俊学习学习,不过现在自己能看出两人的“招式”也算得半个高手了吧,谭辉沾沾自喜的想道。
谭辉又开着水厂往曾鸿章的4S店里买的桑塔纳。高高兴兴地来二中接了谢文俊赶去赴宴。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谭辉似乎喜到了家,一路上又哼又唱就没停过,谢文俊忍不住了,问道:“辉哥你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还是金榜题名时,瞧你那高兴劲儿。不就是去吃个饭么。”
“不一样啊”,谭辉咧着嘴说,“公安局剐局长请我吃饭啊,多大的面子,要换以前他找我准没好事。我见到他就跟一只耳见了老黑似的,怕啊,现在不一样了,感觉底气儿特足,咱大小也是个人物了,对了。小俊,你说黎队长,不,现在应该叫黎副局长请咱俩去吃饭有啥用意没。他千叮万叫嘱让我叫上你,你说会不会是最近咱们大张旗鼓搞社团的事被他给知道了?”
谢文俊心说辉哥你这个问题问得真白痴。让你频繁的往黎友手上“送人”让他立功不就是想把事情一点一点的透露给他么,于是反问道:“辉哥你知不知道黎叔叔为什么要叫我也去?”
谭辉想了想:“这事我琢磨过,凭黎副局长对我的了解断定我做不出这事来,你还记得你和小刚他们上初中那会儿在西山上捅那杀人犯的事么,后来又在咱们老电脑室那地儿见到你跟我混在一起,自打那以后黎副局长一见到我就提起你,每次都说这小子人精一个,不简单呐,沉着冷静又有手段什么的,话都说成这样了我看他就是不用脑袋也想得出来你在他升官这事背后重要着呢。”
谢文俊呵呵一笑:“那你说他叫咱们去是想新官上任给咱们来个下马威,让咱们以后做事收敛着点呢,还是要把这牌给摊开,想跟咱们紧密合作以图爬得更高,望得更远呢?”
谭辉摇摇头:“这事我就猜不透了,这些当官儿的心思我要都能琢磨过来,那我还用……呃……呵呵,我还得跟你混。”
不一会儿车便开到了金碧春,谭辉和谢文俊停好车走过去就见黎友笑眯眯地背着手站在门口迎接了。
“哎呀,黎副……黎局长,在上面等就行了啊,何必亲自站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呵呵。”谭辉赶紧小跑过去跟黎友寒暄,这跑业务的时间长了,门面工夫果然有进步啊。
黎友客气地拥着两人上了二楼的包间,通知服务员上菜,谢文俊看着桌上的一瓶茅台和一瓶五粮液饶有意味的笑了笑,三个人吃饭而已,当中还有一个学生,黎友还挺破费地嘛,摆两瓶贵价酒。
黎友看见了谢文俊的这一小动作,便笑着解释了一番:“这不好久没见了,我想着请你们来吃饭也不能太寒酸,所以咬咬牙硬从老婆那里抠了俩月工资出来,别见笑啊,呵呵。”
黎友这话半真半假,这顿饭的预计消费确是他俩月左右的工资,只不过这钱不是从老婆那里抠来的,而是出自他自个儿地“小金库”,这“小金库”里的也都是干净钱,是黎友一分一毫从老婆给他的烟钱里边省出来的。
菜没上来两人的寒暄就没停,谢文俊要了一瓶可乐,听着两人在那互相吹捧,谢文俊和谭辉都发现黎友对谭辉的态度明显改变了,以前都叫“你小子”,现在却亲昵得叫“小辉”了。
等菜上齐了,两人都相互敬了几杯,话也说开了,黎友便拍拍谭辉地肩膀,问道:“听说你最近又出来瞎混了?”
谭辉拼命摇头:“我……”
黎友挥手打断道:“你在那林溪山泉水厂不是干得挺好的么,还混什么啊,咳咳。这号子里边的饭可不好吃啊。”
谭辉被黎友这忽左忽右地态度弄得有些不太自然,否认道:“我没混啊黎局长,见过鬼还不怕黑么,你这是听谁说地啊。”
喝了几杯酒,黎友感觉有些热。便把外衣脱了下来,笑道:“我猜的,呵呵,另外告诉你一件事,以前跟你们一块混地,也混出些名堂的小子们说等将来从号子里出来第一件要干地事就是把你和那马德凯的脑袋给剁下来,不过嘛,我估计等他们出来你恐怕都成千万富翁了,没事请几个保镖,谁近得了身啊。呵呵,哦,对了,那老二,还有他哥,俩小子更狂。说做了鬼以后要带着牛头马面来逮你,把你弄下十八层地狱,没办法,因为他俩剁不了你的脑袋了,这一回老家肯定没救。死定了。”
黎友说的这些人都是谭辉和马德凯千方百计通过黎友送进号子里边的,这些事为黎友此次升官起了多大的作用啊,怎么现在他尽说些这么令人恼火的话,谭辉沉不住气了,脸色变得铁翥:“黎局长,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哎哟。小辉,这话都听不出来啊”,黎友散了一转烟,笑道。“就是提醒你以后做事嘛……小心点。”
黎友这摆明就是把自己给摆在火上烤嘛,谭辉无奈道:“黎局长。我真没有参与道上的事了,那……那些人都是坏蛋嘛,我举报什么的也是想做个好人啊。”
“哦,做个好人”,黎友点点头,话锋一转,“没在道上混恐怕收不到那么多消息吧,你说没混了,马德凯也说没混了,你们这伙小兄弟还有个刘华,人家现在那便利店搞得多红火,更不可能混了,难道是小谢同学在混?”
谭辉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原来黎友绕他妈天大一个弯子敢情还是为了打听小俊地事啊,谭辉敷衍道:“小俊是我们几个的弟弟,带着他玩儿,他怎么可能出来混,在学校里学习好着呢。”
黎友点点头,看着谢文俊笑道:“嗯,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别学小辉他们以前一样,做小混混有什么好,不过嘛,得学小辉现在一样……做个好人,见谁做了坏事什么的就来公安局举报,呵呵,还是以前我跟你说的那句话,有事多来找我。”
敢情黎友认定谭辉“送人”这事就是谢文俊的主意了,黎友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居然还一再暗示谢文俊这“送人”的事要坚持下去,谢文俊心说以后哪还有什么人送,都是自己社团地人了,难不成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讨好你么,不过“送人”的事做不成了,也可以在其他方面帮助帮助这个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的另类“贪官”。
猪油社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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