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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流氓B狂嚣着冲上来,搂头盖脸照着秦楚就是一拳。
秦楚头颅一侧,轻松避过来拳,然后左手一探,抓住这流氓B的咽喉,当下就来个了势大力沉的‘喉轮落’。
“砰——”水泥土板剧裂颤抖了两下,惊人的肋骨暴裂声中,直摔得这流氓B‘嗝’一声便晕死过去,七窍中鲜血迸流。
“咝——”眼见得秦楚手这么黑,流氓们顿时害怕了,畏缩着不敢上前。
“操,太爽了,老大,狠狠揍他们。”杨帆、何聪看得好不痛快,只觉得狠狠出了口恶气。
“妈的,你们这些胆小鬼,给我操家伙。”‘黄毛’却是气歪了鼻子,十几个打一个要是败了,传扬出去,他‘黄毛’就没脸混了。
流氓们如梦初醒,纷纷操起钢管、木棒、球棍等非致命性武器,狼嚎着又冲了上来。
“楚楚,小心。”云丽尖叫一声,担心的娇好的面容都变了色。
“没事,看我的。”秦楚大笑一声,豪气干云中,猛地飞起一记‘断头脚’:“砰——”一声正中流氓C的面部。
“啊——”一声好不凄厉的惨叫中,流氓C倒飞而回,鲜血和牙齿的碎片漫天飞舞。
“操。”流氓D和流氓E急了,操着钢管一左一右砸向秦楚。
秦楚身形如电,在管网中飞起一脚命中流氓D的下颚——标准的‘下颚粉碎踢击’!
“嗯——”流氓D的惨叫被生生摧毁在咽喉中,口鼻鲜血狂喷中,像块沉重的木头般重重倒地。
流氓E唬了一跳,手只一软,被秦楚回过肘子,只一肘便猛击在左脸颊上。
“砰——”流氓E霎那间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粗壮的钢柱猛击在自己脸上,满口牙齿和着鲜血一齐离家出走,眼前金星乱冒,发出一声恐怖至极、仿佛不是人声的惨叫后,便扑倒在地,再无声息。
“靠,过瘾。”杨帆几个看得眉飞色舞,爽得全身都舒畅得冒气。
第五章 … 风卷残云(下)
剩下的流氓们颤粟了,双腿只是发抖,却不敢再冲上前。
这些人打架打得多了,但像秦楚这样,动手就照死里打,而且一招摆平一个的凶人却也是第一次见,几乎都快吓得‘屎尿齐流’了。
“来阿,再来。”秦楚左右晃了晃脑袋,狞笑着逼了上去。
流氓们吓得步步后退,求救的目光一齐投向了‘黄毛’。
“妈的,这还是人吗?”‘黄毛’心中也是胆寒,但这时要不出头,他这个老大以后也就别当了。
“小子,”‘黄毛’拔出一把锋利的折刀,‘叭’的甩开,恶狠狠地道:“今天,我们算是结下梁子了。来吧,看老子给你放点血。”
秦楚看着这猥琐的家伙,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冷笑,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的逼了过去。
仿佛受不了秦楚步步紧逼的可怕压迫感,‘黄毛’猛地怒吼一声,飞窜两步,一刀就冲着秦楚的小腹捅了过来。
“老大小心!楚楚小心!”杨帆几个吓了一跳,这可是玩命了。
秦楚双眉猛地一扬,身形像闪电般向右一侧。
“嗖——”‘黄毛’一刀刺空,心中便知不妙,刚要回刀再刺,秦楚的左手已然一把掐住了‘黄毛’的咽喉。
‘黄毛’大骇,咽喉立时一阵剧痛,只被掐得眼前金星乱冒,全身的力气也瞬间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一泄精光。
“叭嗒——”折刀像条死鱼般无力地掉在地上,再无一点凶相。
“嗨——”秦楚双目猛然圆睁,便将这‘黄毛’奋力提起于半空,然后重重向地面砸了下来。
是凶名卓著的‘喉轮落’!
“砰——”‘黄毛’结结实实地领教了一下水泥地面的坚硬程度,看似壮实的身体立时爆发出一串惨烈的骨骼碎裂声。
“啊——”可怜的‘黄毛’发出一声杀猪似的长嚎,以头拄地,疼得在地上拼命地打滚、游动,嘴角、口鼻,无不鲜血狂流。
“咝——”剩下的流氓们一见老大也被秦楚一招放倒,那脸色惨白得像是张白纸,双腿已然像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摆平了‘黄毛’,秦楚杀人似的目光转向他们。
“别打,别打,我、我们道歉,赔多少钱,我们也照付。”流氓F被秦楚一瞪,吓得肝胆俱裂,脸上的横肉打摆子似的剧颤哆嗦着。
“是,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放过我们一马吧。”其它流氓们如梦初醒,看到前面兄弟惨样,哪还敢再有一点迟疑。
秦楚忽然笑了,却是笑得有些阴森:“迟了,你们必须为之前的选择付出代价。我是一个很小气的人!”
流氓们心里一凉,秦楚已像猎豹般冲了过来。
“砰——”左勾拳,牙齿横飞:“咣——”断头脚,鲜血狂飚:再来一招大背摔,骨骼声声爆裂……
只十数秒,剩下六七名流氓便被秦楚全部摆平!
一时间,店铺里,躺倒一片伤号。
每个人都骨断筋折,每个人都大口吐血,痛苦的呻吟声响彻一片中,简直如同阿鼻地狱般惨烈。
不过,这些流氓们虽然看似凄惨,性命却是无虞,秦楚下手虽黑,却有分寸。
毕竟,打死了人,那性质可就严重了,这里毕竟不是美国的摔角擂台。
“老大,太爽了,还是你厉害。”杨帆几个走上来,脸上的神情,爽!
“敢惹我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秦楚微微一笑,他的性格,一向是有仇必报,而且要加倍的报。
“操,叫你打我,叫你凶。现在还狠不?”何聪走到‘黄毛’身边,狠狠地又踢了两脚。
可怜的‘黄毛’肋骨多根断裂,正痛得在地上拼命打游,何聪这几脚下来,虽然力气小小,却也痛得又发出几声死命的惨叫。
“叫你喊,叫你叫。”委屈的云丽可逮着报仇的机会了,冲上前,抬起粉腿,毫不客气地也踹了两脚。
可怜的‘黄毛’又是一阵不是人类的惨叫,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悲’。
“好了,别打死了。”秦楚摆摆手,走上前,一把将生死两难的‘黄毛’从地上拎将起来,冷冷地道:“现在,还是两个选择,你选哪一个?”
看着秦楚杀人似的目光,痛得死去活来的‘黄毛’吓得魂飞魄散,忙呻吟着道:“我、我道歉,我赔偿。求、求求你,别、别打了。”
“很好,早这么识相,不就结了。”秦楚笑了起来,手却忽然一松。
“砰——”‘黄毛’猛地掉在地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
“兄弟们,给我搜身,看看够不够咱们的补偿。”秦楚挥挥手。
杨帆几个冲上前,将这十几个‘黑虎帮’流氓来了个彻底的大搜身,连一毛的硬币也没有放过,真是比‘周扒皮’还黑。
可怜,这些流氓们一向是抢别人的钱,何曾想到,也有风水轮流转的时候。
不一会儿功夫,杨帆几个将缴获数清,呈送上来。
“老大,我们数过了,只有三千七百四十五块三毛。”杨帆苦着脸,显然,这点钱不够损失的。
“操,一群穷鬼。”秦楚气坏了,怒吼一声。
旁边呻吟着的流氓G吓得心中一抖,呻吟声立时小了。
然而,命中注定,流氓G仍难逃一劫。
心中郁闷的秦楚飞起一脚,便将流氓G踢飞。
“咣——”流氓G一头撞到一只铁架上,‘嗝’一声便晕了过去。
在那晕迷的霎那间,流氓G发下一个毒誓:此生,再不做流氓。这职业,太危险了。
正在及时,忽然,外面警笛长鸣,如惊雷在滚,竟是不知道有多少警车开了过来。
秦楚他们正一愣,一阵凄厉的刹车声在车行外面连绵响起,紧接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恶狠狠地冲了进来,将小小的车行挤得密不透风。
“哗啦——”所有的枪口都指向了秦楚等人,巨大的压迫感立时笼罩了室内。
“全部给我蹲下,动一动,格杀勿论。”一名警长厉吼一声。
秦楚一见不妙,忍着气,挥挥手,带着杨帆几个蹲了下来。
“叭嗒——叭嗒——……”外面由远及近地响起一串皮鞋击地的清脆声,忽然,拦在门口的警察一闪,让条开路。
一名身穿高级警司服装的威严中年人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室内,不禁吓了一跳:下手真狠啊!
“我是高级警司林泰曾,这些人是谁打的?”警司的目光射向秦楚等人。
“是我。”秦楚站起身,锐利的目光和林泰曾相对。
“很好,带走。其余伤者,马上送医院。”林泰曾一转身,就往外走。
“等一等,你们要带走我,我犯了什么罪?”秦楚大怒。
“犯了什么罪?”林泰曾回过头,冷笑:“你打伤这么多人,就是罪证。”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他们?”秦楚毫不示弱:“他们都是一些黑社会流氓,这些天每天来我们店里打、砸、抢。我们忍无可忍,这才被迫反击。噢,你们现在倒来耍威风了,以前,这些人渣欺负我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林泰曾恼羞成怒,大吼道:“要你教我怎么办案吗?来人,带走。”
说着,脸色铁青,气冲冲地走了。
“拷上。”几名警察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秦楚铐上,就要带走。
“老大,楚楚。”杨帆几个吓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秦楚已然看出,这些警察必然和‘黑虎帮’有勾连,自己一旦进去,便是凶多吉少。
但是,如果自己强力反抗,恐怕这些警察会很高兴地就地格杀。毕竟,自己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枪。
而且,为了灭口,说不定还会连累杨帆几个。
想到这里,秦楚笑着对杨帆几个道:“你们别担心,相信这世上总有公理的。我包里有些钱,你们带去,给阿放做手术吧,照顾好他。”
“快走。”警察们不耐烦了,将秦楚推搡着向外走去。
“老大——”
“楚楚——”
杨帆几个落泪了,从小到大,一直是秦楚在像兄长似的照顾着他们,现在,还是这样。
很快,警车‘呜哇——呜哇——’地远去了,留下的只有一片凄然和无助。
第六章 … 警局贵人(上)
警局,审讯室。
“进去。”
“坐好。”
秦楚被粗暴地推进审讯室,又被粗暴地铐在椅子上,心里面的怒火简直快要按捺不住。
“叭嗒——”刺目的大灯亮了,灯光笔直地投射在秦楚的面孔上。
秦楚立时有点睁不开眼睛,只能微微侧过头,才能隐约看见审讯桌后坐着四个警察。
这招,是世界警察通用的审讯手段:让犯人暴露在明处,会对在暗处的警察形成一种心理上的畏惧,有利于审讯的进行。
“犯人姓名?”有警察发问了。
“我不是犯人。”秦楚傲然地斜着眼,拒绝回答。
“哟喝,还挺横的。”一警察冷哼一声:“好,你的姓名?”
“秦楚。”
“21。”
“民族?”
“汉。”
“性别?”
“男。”
“职业?”
“开汽车修理铺的。”
“很好。”见秦楚还算配合,一警察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将你今日如何殴伤十几人的犯罪经过讲一遍吧。”
“什么殴伤?什么犯罪经过?我不明白。”秦楚极为聪明,知道这是给自己下套,当然不肯上当。
“哟喝,在这给我装糊涂。”一警察冷笑:“今天,你殴伤‘金灿’实业公司一十三人,全部重伤,现在都还在医院抢救呢,不会忘了吧?”
“我只记得有十三个‘黑虎帮’的流氓前来捣乱,我被迫还击,教训了一下他们。”秦楚针锋相对,毫无惧色。
“住口。”一警察厉喝一声,猛地一拍桌子:“我告诉你,休要狡辩。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后院。”
“噢,这里是警察局么?我还以为是‘黑虎帮’的后堂,否则怎么说话没有一点公理的味道。”秦楚一向铁骨铮铮,任何时也不会屈服。
这一下,四个警察全毛了。他们受命要让秦楚认罪,不判个无期,也要蹲个十年八年的,但没想到,秦楚这么横,这样,他们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
“好小子,有种。如果待会你还能这样中气十足,就算你是条好汉。”冷笑声中,四名警察推开椅子,全站了起来。
借着隐隐的灯光,秦楚看到,这四人手中都有了粗重的木棒和电警棍。
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霎那间在室内漫延开来。
秦楚一下明白,这些警察之所以如此的肆无忌惮,看来是真的没打算让自己清白地走出警局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秦楚眼睛一红,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嗨——”一声愤怒的断喝中,‘砰——’手铐像是面条捏的一般被秦楚一把挣断。
四个警察吓了一跳,不禁一阵胆寒:天啦,这小子,好狂暴的力量!
“妈的,这小子要逃跑,上啊。”一警察反应快,大喝一声。
其它警察们也立时会意地反应过来:太好了,这样就算打死了秦楚,他们也可以借口自卫,任务也就算超额完成。这样,上面的好处一定不会少。
“犯人要逃跑了,给我上。”几名警察大叫一声,便一齐涌上,挥舞着木棒和电警棍砸向秦楚。
“操!”秦楚虎吼一声,挥起椅子,一把便暴砸在冲在最前的警察A头上。
“砰——”秦楚的力量是何等强横,椅子残片四下纷飞中,警察A凄厉的惨叫一声,头破血流地扑倒在地,立时不醒。
警察B大惊,手只略略一软,秦楚飞起一招‘断头脚’,整个坚实的鞋面都印在了警察B的面孔上。
“砰——”可怜的警察B口中鲜血和碎牙狂喷,像撞了火车头似的倒飞回去,将审讯桌稀里哗啦地撞翻,也再没了动静。
警察C和警察D大惊,一左一右,挥动着电警棍冲了上来,想用夹击将秦楚放倒。
秦楚身形只一伏、一旋,便轻松地从两只电警棍下穿过,随即回过身,搂住警察C和警察D的头部向一起猛的一撞。
“砰——”头晕眼花中,警察C和警察D的电警棍互相捅在了一起。
霎那间,电光四射,可怜的警察C和警察D惨叫着立时瘫倒在地,几乎被电得大小便失禁,只是抽搐。
“废物。”看着这些警察一时都不能爬起,秦楚冷哼一声,就要出门。
突然,“砰——”审讯室的大门被撞开了,七八名持枪警察一涌而入,黑洞洞的枪口全部对准了秦楚,带队的正是林泰曾。
秦楚心底一凉,只能无奈地停住了脚步。
林泰曾脸色铁青地看着秦楚,恶狠狠地道:“好小子,有种,敢袭警。我看,你这辈子都没想再重见天日了。来人,铐起来,再多告他一条‘袭警罪’。”
“是。”四名警察小心翼翼地围向秦楚,手里面拿着两副加粗加重的手铐。
秦楚握紧了双拳,眼色血红得吓人。
面对国家机器,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除非秦楚敢大开杀戒,不然,他不可能逃出警局。
但是,这样做,原本就算无罪,恐怕也难逃一死。
就在秦楚脑海里天人交战时,几名上来的警察凶狠地将秦楚的胳膊扭在了身后,冰冷的手铐已碰到了秦楚的肌肤。
“我命由我不由天!”秦楚忽然怒吼一声,这声音仿佛是世间的最强音,霎那间震颤了整个审讯室。
随着这声怒吼,秦楚将双臂猛然一振,来个了个‘双重金臂勾’。
两名正扭住他胳膊的警察不禁惨叫一声,被秦楚一个肘弯击得倒飞回去,撞向拦住门口的林泰曾几个。
“砰——砰——”一群警察惊叫一声,在门口都摔作一团。
秦楚身后还有两名警察,一见吓了一大跳,抬起手中的警棍就狠狠砸向秦楚头部。
“砰——”秦楚咬牙硬扛了一记,额头一阵剧痛中,鲜血立时迸流。
“操!”一声暴烈的怒吼中,秦楚飞起一记旋风腿,这两名警察脸部立时各中一腿,牙齿和鲜血横飞中,整个人也旋转着飞腾起来,然后重重倒地。
然后,秦楚毫不耽搁,立时飞冲向门口。
第七章 … 警局贵人(中)
林泰曾动作最快,但刚爬起来,便被如狼似虎般扑来的秦楚一脚踢中腰部,骨碌碌惨叫着撞到墙上。
眼看着秦楚就要成功地冲出审讯室,忽然,门口闪过一道天蓝色的警服身影,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声清脆的枪响:“砰——”
秦楚心中一凉,立时停住了脚步。
拦住审讯室大门的却是一个倩丽的身影,虽然穿着威严的天蓝色警服,但依然掩不住那苗条的身材和美丽的容颜。
只是,这美女一旦板着脸,而且还拿着一柄刚开过、正冒着烟的手枪,就实在有点吓人了。
“敢袭警,你真的不想活了!?”女警冷哼一声,清纯如水般的眼眸却显得非常犀利。
秦楚苦笑一声,只能举手投降。
“操,妈的,敢打我!?”林泰曾这时爬将起来,鼻子赫然已经鲜血长出,使得愤怒的面孔越加狰狞:“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还能爬起的警察应了一声,如狼似虎地冲将上来,就要将束手就擒的秦楚暴扁一顿。
“砰——”谁知又是一声枪响,顿时把所有人再吓了一跳,无不停住脚步。
“陈美容督察,你又开什么枪?”林泰曾气结看着女警。
“都给我住手。谁要是敢再动手,我就一枪毙了他。”女警脸似寒霜,显得非常泼辣。
林泰曾气晕了:“陈美容督察,你要搞清楚状况。你是警察,怎么能护着这个罪犯?”
“什么罪犯?我刚刚去现场调查过,秦楚是无辜的。”面容冷峻的陈美容怒道:“林泰曾,希望你还记得你是中国劳动党的党员,做事收敛一点。不然,我不介意行使一个警督的权力,将你告上廉政公署。”
秦楚大喜:感谢九天神佛,总算有一个讲理的好人了。
林泰曾脸色一变,忍气道:“他打人的事情正在审讯,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或许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但是,他袭警总不会错吧?这难道也冤枉了他?”
“袭警?我看是有些人该打。”陈美容一脸的轻蔑:“要不要我们拿上审讯室的录像带去廉政公署谈谈到底谁是冤枉的?”
林泰曾脸色彻底的黑了,咬了咬牙,狠狠地道:“陈美容,好,有你的,咱们走着瞧。兄弟们,撤。”
临走前,林泰曾又狠狠瞪了一眼秦楚,扔下句狠话:“小子,以后不要落到我手里。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秦楚眼眸中寒光一闪,也冷冷地道:“我也告诉你,我这个人很记仇,你以后自求多福。”
林泰曾又是一愣,他还从没有见过敢跟警察这样说话的,心中不禁有些寒意,但脸上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好,我等着。”
一挥手,带着一班可怜的部下灰溜溜地走了。
眼见得林泰曾走了,陈美容这才从容地将枪收回了枪套,面容也缓和了下来。
“多谢。”秦楚看着这英姿讽爽的女警,非常感激。
“不用谢。做为警督,这是我应该做的。”陈美容微微一笑,美丽的面孔上便像绽开了一朵鲜花,看得秦楚都有点呆了。
原来,这个泼辣、冷峻的女警也会笑,而且笑的时候,竟然是这般的好看。
“看什么看?”见秦楚一脸的呆样,陈美容跺了跺脚,像一般小女生似的娇嗔道。
“嘿嘿,陈警官这么漂亮的美女,是男人都会多看两眼的。”秦楚一本正经地笑了。
“原来你真不是好人。”陈美容瞪了秦楚两眼,笑吟吟的眼神中却没有怒意。
毕竟,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别人称赞她美丽的。
“至少比林泰曾这种人好得多。”秦楚耸了耸肩。
“好了,没想到你这么贫嘴。跟我来吧,我送你出去。”陈美容转过身,就向外走去。
秦楚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一路上目光都在‘放肆’地欣赏着陈美容漫妙的背影:好火暴的身材,好性感的美臀,嘿嘿!
门外,很多警察远远地投过复杂的目光,但都匆匆走过,并没有什么人上来搭碴。
来到警局门口,夏日的阳光依然是如此的灿烂,但秦楚却有点走出地狱、重见天日的奇特感觉。
“好了,你走吧,我也该回去工作了。”陈美容看了看秦楚:“只是,你的火暴脾气下回要收敛一点,不然,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气的。”
“我命由天不由天。”秦楚倔强地耸了耸肩,忽地笑道:“不过,今天真要谢谢你。我请客,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陈美容愣了愣,没有想到秦楚刚出虎穴,竟然还有心请她去喝咖啡,真是奇人。
再想到在审讯室中秦楚的血性和彪悍,陈美容不禁对秦楚这个人有了了解的兴趣。
“好吧,就给你一个报恩的机会。”美女笑起来,竟很有一种妩媚的味道。
“不胜荣幸。请!”秦楚优雅地弯了弯腰,风起处,黑亮的头发万千飘起,竟是分外的帅气和潇洒。
陈美容一霎那间,竟有一种‘惊艳’的奇特感觉,心中不由得一乱。
……
星巴克咖啡店。
店里,装潢优雅而舒适,此刻,正放着柔美舒缓的爵士乐,气氛显得轻松而雅意,非常适合谈话。
秦楚和陈美容要了个靠窗的好位置,点了两杯卡布奇诺,又要了一些小甜点。
“请吧,美丽的小姐。”秦楚微微一笑,动作优雅的像个贵族。
陈美容眨眨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秦楚:“现在的你,看起来像绅士,而在审讯室里,却像只猛虎,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秦楚淡然道:“都是真正的我。对朋友,我肝胆相照;对女士,我优雅宽容;对敌人,我毫不留情;对命运,我决不妥协。我认为,这才是真男人!”
“说得好,这才是真汉子。”陈美容眼睛一亮,赞叹道:“只是,现在像你这样的人真不多了。不过,痛打黑社会,狂扁警察,你就真没怕过?”
第八章 … 警局贵人(下)
“怕?”秦楚猛地扬了扬眉,本性中张扬狂放的一面显露出来:“我命由我不由天,谁想主宰我的命运,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让他尝尝我的老拳!”
“呵,真够狂的,现在有你这种人真是异数。”陈美容‘刺’了秦楚一下:“不过,你的身手真是很棒,跟谁学的。”
“你知道,我是个孤儿。”秦楚的表情有些黯淡下来:“自小就尝尽了人间冷暖,受尽了别人的欺侮。但我从不向命运低头,所以,时常被人打得遍体鳞伤。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被人围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乞丐,他见我心性坚定,身世可怜,非常疼惜,就传了我一套‘百家拳’。
这套拳法,是他行走江湖多年,揉合各派绝技而成,杀伤力极强,非常适合实战。自此以后,我再打架,就再也没有输过。”
“噢,这个老乞丐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奇人,他叫什么名字?”陈美容大感兴趣。
“不知道。”秦楚喝了两口咖啡,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他从没有告诉我他是谁,只是传了我两个月武艺后就离开了,从此再无音讯。”
“太可惜了。”陈美容也很遗憾:“不过,看他的身份,很可能是江湖穷家帮的顶尖人物。”
“穷家帮?”秦楚一愣。
“是的,就是丐帮。只是政府一向对丐帮不太待见,所以这些人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陈美容稍稍介绍了一下。
“原来如此。真可惜,不知道今生有没有机会报答他老人家。”秦楚叹了口气;“对了,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江人?”
“是的。”陈美容点点头:“因为工作才调到京江的。”
“怪不得。”秦楚的目光忽地凝重起来:“今天,你为了我得罪了林泰曾,我看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且特记仇,你要小心些。”
陈美容那泼辣劲又上来了,轻蔑地撇了撇嘴:“我怕他?省省吧,他怕我差不多。”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警督?”秦楚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泼辣的女警为什么这么有自信。
“嘿嘿,当然不是。”陈美容得意地笑了,低声俏皮地像个献宝的小女生:“不过,如果你的爷爷是南疆军区上将司令员,你还会怕林泰曾这种人渣吗?”
汗。秦楚终于明白了,苦笑道:“怪不得这个人渣这么忌惮你。”
“呵呵……”陈美容笑了,忽然有些担心地道:“我是不怕他,而且很看不惯他,所以有机会就跟他捣蛋,这次才幸运地救了你。
不过,你以后要小心些,他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黑虎帮’这些黑社会,恐怕也不会善罢干休。”
秦楚锐利的眼眸中有些杀气:“哼,我就是贱命一条,谁来跟谁玩,用不着怕什么。不过,正是因为有了林泰曾这种人渣的庇护,‘黑虎帮’这种黑社会才会这么猖狂。既然陈警官有门路,为什么不管一管?”
“唉——”陈美容苦笑着摇了摇头:“林泰曾敢这么猖狂,上面也是有后台的。政治这个东西,你知道,太复杂。”
秦楚沉默了一会,忽然笑道:“算了,不谈这个,谈点轻松的。陈警官——”
“叫我美容吧。你这个人不坏,咱们交个朋友,我也叫你阿楚得了。”陈美容笑着打断了秦楚的话。
“不会吧?”秦楚笑着挠了挠头发:“美女这样欣赏我,我不是高攀了?虽然我现在荣幸得心花怒放。”
“呵呵,拉倒吧。你这种人,连皇帝也敢拉下马,也有怕的事情?”陈美容‘扑哧’一笑。
“看来,你真是了解我。”秦楚也笑了,干脆地道:“对了,美容,你一个在京江,平时怎么消遣?”
“也没什么,就是看看书,听听音乐,闷了,就去打打枪,练练拳。”陈美容耸了耸肩,一言以蔽之:“反正,特无聊。”
“不会吧?你这么漂亮,家世又好,追你的帅哥恐怕不会少于一个加强连,也会无聊?”秦楚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切,那些人,都是些虚有其表的公子哥,本小姐看不上眼。”陈美容一脸的不蔑,忽然妩媚地瞥了一眼秦楚:“干吗?打听我的老底,想追我啊?”
汗,太泼辣了。秦楚脸一红,苦笑道:“得,您别寒碜我了,我这种条件,您让我追,我也不敢追啊。”
的确,陈美容虽然美艳不可方物,是每个男人理想的梦中情人,但其显赫的家世,却让穷小子一个的秦楚也只能是想想而矣。
“呵呵……”陈美容调皮地笑了:“其实你人不错,就是条件差点。要不,我给你个机会?”
秦楚慌了,连忙摆手道:“别别,您别拿我寻开心了。让您爷爷知道,我这只想吃鹅肉的癞蛤蟆恐怕就要横尸荒野了。”
“呵呵,你可真逗。”陈美容笑得弯了腰:“不过,我还倒真不想这么快把自己嫁出去。你呢,平时有什么爱好?”
“只有三个,看书,练拳,还有飚车。”秦楚笑道。
“飚车?”陈美容眼睛一亮:“真的?”
“是的。汽车飚不起,我们飚摩托。每星期,我们一帮‘飞车党’都会到城西的废旧汽车处理厂那里举行各种比赛,特刺激。”说到飚车,秦楚不禁有点神彩飞扬的感觉。
他这个人,在战斗时冷酷而沉静,但是在平时,却时个性张扬而不羁的浪子。
“太棒了,我喜欢。”陈美容高兴得直拍手:“阿楚,下次去飚车,记得带上我。”
“啊——”秦楚冒了汗:“这很危险的,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老爷子还不剥了我的皮?”
“切,别小看我,我飚车也很厉害的。说吧,带不带我玩?是哥们的话就爽快点。”泼辣的陈美容‘气势汹汹’地瞪着秦楚。
秦楚脑袋一热,讲义气的脾气也上来了:“好,到时我一定叫你,不然是孙子。”
“那好,不许反悔,这是我的电话。”陈美容雀跃不已,连忙将自己的电话写给了秦楚。
秦楚兴冲冲地接过电话,却不知道,他也接过了一个大麻烦!
第九章 … 生死兄弟
秦楚打的回到家门口时,天,已然是朦胧的黄晕。
铺里的灯亮着,却没有什么声音。
秦楚迈步而入,便见杨帆几个正收拾着东西,只是个个一脸恍忽,心不在焉。
“嗨——”秦楚重重拍了一下一个铁架,大声笑道:“哥几个在想啥呢?”
“老大!楚楚!”杨帆几个惊愕地抬起头,疑似梦中。
“干吗,这么快就不认识了?”秦楚佯怒。
“老大,楚楚。”杨帆几个猛扑上来,和秦楚来了一顿亲热的熊抱,个个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
“好了,好了,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秦楚有点吃不消地推开众人。
“老大,你出来了。是不是那个女警官救你出来的?”何聪急着问。
“是的,她叫陈美容,多亏了她。”秦楚点点头。
“到底还是有好人啊。”杨帆一脸的感慨。
“好了,我累坏了,阿丽,给我放点热水,我要洗个澡。”秦楚像哥哥似的拍了拍云丽的马尾辫。
“讨厌,又摸人家的头发。”云丽嗔了一句,擦了擦眼泪,还是乖乖地去了。
“老大,你坐。”何聪搬了张唯一‘幸存’的折凳让秦楚坐下。
“不用了。对了,阿放现在怎么样?”秦楚很担心。
“不太好。这几天一直在便血,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不过,现在有救了,你带的钱足够了。”杨帆的脸色真是悲喜交加。
“对了,老大,你去了一趟美国,咋就有这么多钱呢?”何聪问。
“我帮唐做了点事情,这是酬金。放心,这笔比喜马拉雅山上的雪还干净。”秦楚并不想告诉伙伴们他去美国的真实用意。
“这我们就放心了。”杨帆和何聪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秦楚不想说的话,他们一向都不多问,因为他们对秦楚的信任自小便毫无保留。
“楚楚,水放好了。”活泼的云丽‘咚咚’跑了过来,脚步轻快。
“阿帆,去买点吃的,我饿了。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去医院看阿放。顺便,把手术的事也定了,这事不能再拖了。”(奇*书*网^。^整*理*提*供)秦楚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伸了个势大力沉的懒腰。
“知道了,老大。”杨帆点了点头,听秦楚的,已经成了他们本能的习惯。
……
京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314号病房。
一个年轻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两眼看着屋顶,似乎正在沉思。
因为疾病,昔日丰满的双颊已经深深陷了下去,有神的双眼也变得黯淡无光,红润的肤色更是蜡黄一片,整个看上去已不似个人样。
这实在不能不让人感叹病魔的可怕威力,能将昔日一个帅气而健康的年轻人变得如此衰弱而丑陋。
忽然,病房门开了,秦楚几个人的亲切身影出现在洁白的病房内。
“阿放!”几声充满关怀的呼声惊动了年轻的病人。
“老大,阿聪,阿帆,阿丽。”张放欣喜极了,连忙动了动身体,就想挣扎着坐起来。
“别动,别动。”秦楚连忙抢上前,轻轻按住张放:“躺着就行,躺着就行。”
张放顺从地躺了下来,双手却努力抓住秦楚的右手,似乎生怕一放下来,自己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秦楚似的。
秦楚知道,这是重病之人的典型心态,心中发酸,转眼间,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眼圈都红了:“怎么样,这两天感觉如何?”
“一天不如一天。”张放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条贱命,连累大家了。”
“阿放,别这样说。你忘了吗?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要说什么‘连累’之尖的屁话。”一下子,秦楚几个人的眼睛都充满了泪水。
“嗯。”张放也流着泪点了点头。
忽然,张放有些诧异地看见了杨帆几个脸上的伤痕,一下急了:“阿帆,你、你们几个脸上怎么有伤?”
杨帆几个一愣,正不知如何做答时,秦楚忙道:“他们这几个混蛋,好多天都没来看你,只顾着赚钱了。我回来后,好生K了他们一顿,真不像话。”
张放苦笑:“老大,他们这也是为了我,你又何必怪他们。”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秦楚岔开了话题。
“阿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有钱了。”云丽抹了抹眼泪,兴高采烈地道。
张放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阿放,老大去了趟美国,带回来八十万人民币,为你治病足够了。”何聪上前抓住张放的手,握得很紧。
“老大,又麻烦你了。从小到大,都是你照顾我们。”张放顿时感动得放声大哭。
“别这样说,我们是一生的兄弟。”秦楚脸色决然而温暖。
一时间,室内弥漫着一股纯真的友情、亲情,令人感动。
相信,在这物欲横流的世间,这样的场面,真是不多见了。
正在这时,病房门又是一响,一名中年医生脸色严肃地走了进来:“哪位是病人家属?我是病人的主治医生王永民,请出来谈一下。”
“噢,请您稍等。”秦楚连忙点了点头。
“嗯。”王永民关上门。
“阿放,我已经把手术费都交了,医院会马上安排手术的,你只管放宽心,一切都会好的。阿丽,我去跟医生谈谈,你把带来的八宝粥喂给阿放吃。”秦楚又安慰了张放几句。
“好。”何丽点了点头,杨帆连忙递过来一个小小的保温食盒。
秦楚出了门,随手关好。
“王医生。”秦楚客气地点了点头。
“嗯,你是病人家属?”王永民有些惊愕地看了看像个小巨人似的秦楚。
“是的,我叫秦楚,是病人的哥哥。”秦楚点点头。
“秦楚?病人不是叫张放么?”王永民更奇怪了。
“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孤儿,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秦楚淡淡地道,脸上没有怨天尤人的悲怆,有的只是男人的自豪和坚强。
“噢,是这样。哪,这是病人的手术准备书,做为病人家属,你签个名吧。”王永民递过来一张纸。
秦楚看了看,马上签好,一边寄过去,一边诚恳地道:“王医生,那我兄弟的病就全托付您了。”
“这个,我会尽力的,只是恐怕有些困难。一时半时,还很难安排手术。”王永民脸色忽地有些作难。
“怎么,我们不是交了钱吗?”秦楚有些急了。
“年轻人,换肾不是那么件容易的事情。首先,就是肾源。你应该清楚,社会上愿意捐肾的只是凤毛麟角,偶尔几个也基本上是亲人,很多人等了几年,都没有排上队。其次,就算有了肾源,还要和病人进行血液和基因的匹配,这也要看运气的。”王永民一副无奈的样子。
秦楚心中一寒,真是急了:“可是,阿放的病情已经不容拖延了,医生,求求您,您一定要想想办法。”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还是有些困难。”王永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睛都直直地盯着秦楚。
秦楚是聪明人,立时明白了,心中虽然愤怒极了,但也只好强忍怒气:“王医生,我明白的,明天,五万块会亲自送到您的府上。”
“这怎么行呢?”王永民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但口风却马上一变:“其实,要想快也容易。现在,我手上就有一个愿意卖肾的家庭,我事先已经测过匹配性,很幸运,和病人完全匹配。只是,这个家庭生活困难,是想靠卖肾维持生活的,所以要价比较高。”
操他妈,这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吗?简直就是敲骨吸髓的禽兽。秦楚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王永民,要依他的性子,老早一记老拳打得他半死。
可是,张放是孤儿,没有亲人会为他捐肾,那个愿意捐肾的家庭现在是生命垂危的张放唯一的希望。
想到这里,秦楚只有忍!
“明白,王医生,您说吧,什么价?”秦楚眼睛里的怒火忽然熄灭了,一种深深的无奈感在秦楚的心里游荡。
初时,王永民见秦楚怒目圆睁的模样还有点害怕,但一见秦楚服软了,神态马上又嚣张起来:“也不算多。二十万吧,怎么样?”
秦楚心知:这二十万,铁定会被这人渣私吞至少一半。只是冷冷地点点头:“好,没问题,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阿放可以进行手术?”
“付了钱,三天之内进行手术。”见秦楚如此痛快,王永民心花怒放之下,一言承诺。
“好,说定了。只是,我必须警告你,你要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但如果你治不好阿放,就别怪我不客气。”秦楚锐利的双目忽然似血在燃烧,迸射出可怕的杀气。
王永民大骇,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放、放心,我、我一定尽力。”
“多谢。”秦楚转过身,重重地关上了闭房门。
王永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低声骂了一句:“没有家教的家伙。”
第十章 … 极速狂飚(一)
三天后。
今天,艳阳高照,如同流火,热得有些吓人。
秦楚和扬帆几个从市第一人民医院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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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楚 http://www.xshubao22.com/2/21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