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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阜B弹,没大事。”说着撩起衣服展示一下,身上没藏家伙。
胡朋气得不行,悄悄将枪别在后腰带上,骂道:“下回别这么开玩笑好不好,仿真枪和真枪能他妈一样么?”
刘汉东嬉皮笑脸爬上他的车:“你们公安机关不是把仿真枪当真枪处理的么,这回我送你一个大功。”
胡朋冲后面路边停着的两辆车摆摆手,示意暗藏的侦查员可以撤了,然后驾车送刘汉东去了东门派出所。
来到东门派出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接警室里坐着两个民警,几个协警,刘汉东自报家门,值班民警冲里面喊:“老邵,刘汉东来了。”
从办公室里出来一个中年便衣,打量一下刘汉东:“你就是刘汉东?”
“是我?”刘汉东不卑不亢。
“你过来。”邵警官转身就走,带着刘汉东来到走廊里,指着墙角说:“蹲那。”
刘汉东说:“有事你就处理,让我蹲着算什么意思?”
邵警官拿出手铐:“你还来劲了是吧。”
胡朋插言道:“到底什么案子,立案了么?”
邵警官斜眼看他:“你谁啊?”
胡朋掏出证件:“我胡朋,市局的。”
邵警官态度立刻就变了,胡朋是沈局长的嫡系,系统内谁不知道,他也不让刘汉东蹲墙角了,把两人带到屋里介绍了一下案情,原来是熟人报案,说家里小孩脸让人打伤了,还没确定是公了私了,所以没立案,只是把人传讯过来吓唬一下。
“那小伙子家里挺有背景的,他爷爷是原先化工局的局长,他父亲是搞房地产的,还有个叔叔在司法局,都是熟人,我看还是私了吧。”邵警官倒是个直爽人,竹筒倒豆子一点没隐瞒。
胡朋问刘汉东:“你为啥打人家?”
刘汉东问:“有电脑么?”
邵警官说:“户籍室有,不大好用。”
“那算了,还是看手机吧。”刘汉东拿出手机上网,进入江大论坛找出下午宋双发的帖子来给他们看,俩刑警看了都苦笑不已。
“我就拿玩具枪打了他几下,轻微伤都算不上,这小子把人家女学生肚子搞大,冒充军人,私藏仿真枪械,哪一条较真起来都够他喝一壶的,还报警抓我,我看他是脑子里有尿。”刘汉东说。
邵警官沉吟片刻:“这样吧,你们自己协商解决,我打个电话联系一下。”说着拿出手机出去打电话,过了十分钟回来了,两手一摊:“人家根本不承认,说孩子破相了,现在连私了都不同意,非要把刘汉东办进去。”
胡朋冲刘汉东使了个眼色,刘汉东会意,借口上厕所就出去了,然后胡朋甩了支烟过去,和邵警官闲聊了几句,不大工夫刘汉东拿着两条硬中华进来,往桌上一摆,邵警官就站了起来:“这样吧,我给胡大队面子,你先回去,有事再联系,那边要是拿不出验伤报告,我这边也不会立案的。”
双方握手话别,胡朋把刘汉东送回黄花小区才回去,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刚到家门口,手机又响了,是江浩风打来的:“东哥不好了,金樽让抄了……”话没说完电话就断了。
刘汉东赶紧打车过去,出租车开到金樽附近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大片警灯闪烁,夜总会门口停着十几辆警车,店里的服务员、保安、公主、小姐低着头排成队往外走,其中就有江浩风。
警方出动了上百警力,其中大多数是身穿黑制服的协警,并无特警参与行动,几个民警拿着DV拍摄着,其中没有熟面孔,应该属于跨区执法。
刘汉东没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押走。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警察把人全带走了,夜总会里只剩下满地狼藉和一群六神无主的扫地大婶,葛天洪接到刘汉东的电话赶到现场,也是一筹莫展,这场风暴来的悄无声息,没听说最近要严打啊,没辙,赶紧找人吧,打了一通电话终于得知,扫场子的是望东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而金樽处在蕴山区,这属于标准的跨区执法。
“是不是最近惹到什么人了?”葛天洪看着刘汉东。
“有可能,这几天我不在店里,没听说有什么纠纷。”刘汉东心里也疑惑,江浩风虽然年轻,做人还算八面玲珑,社会上朋友也多,就算招惹了不该惹的主儿,也会通过其他途径解决,不会闹到这一步。
葛天洪到底是老江湖了,气定神闲,拍拍刘汉东肩膀让他回家休息,这不是急就能摆平的事情,等明天先找朋友把人捞出来,再慢慢想办法解决矛盾,把事儿处理了。
事到如今也只得如此,刘汉东回家睡觉,虽然金樽被查和他没关系,但他身为镇场子的大哥,总觉得过意不去,心里疙疙瘩瘩的。
……
夜深了,枫林路上车辆稀少,树影婆娑,路灯下挺拔的身影是执勤的武警战士,一辆火红色的奔驰SL350跑车驶向一号别墅,雪亮的车灯照在爬满藤蔓的墙上,大铁门缓缓打开,跑车驶入,车上下来一个苗条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正是飞基金慈善理事会的会长徐娇娇女士。
徐娇娇进了别墅,保姆上前打小报告:“小飞可能和同学打架了。”
“这孩子,怎么和他爸爸一样,热衷暴力。”徐娇娇很淡定,“小飞跟他黑子叔练过跆拳道,出手没轻没重,把人打伤了就不好了。”
“小飞脸上有伤,好像是巴掌扇的。”保姆说。
徐娇娇顿时变了脸色,急冲冲上楼,猛敲儿子的房门:“小飞,小飞,快开门。”
“我睡了,明天再说。”
“你现在就开门,不然我一直敲。”
门开了,刘小飞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脸上果然有指痕。
“让妈妈看看,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阿姨,打电话给黑子!”徐娇娇震惊而愤怒,身子都在颤抖。
“不用你们出面!”刘小飞很固执。
“你们学校怎么管理的,我马上找你们校长。”徐娇娇开始从爱马仕包里往外翻土豪金手机。
“不是学校的人。”刘小飞说,“总之我自己会搞定,妈,你不用担心我被人欺负,难道你连儿子都不相信么?”
徐娇娇冷静过来,刚才爱子心切,差点把儿子的脾气性格忽略了,这孩子随他爸爸,坚忍不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谁敢欺负他,必将付出百倍代价。
“那好,小飞是大孩子了,妈不插手,早点睡吧。”徐娇娇终于妥协,下楼去了,但她并不放心,还是给老公打了个电话。
刘飞并不住在枫林路,这会儿他还在朱雀饭店办公,接到徐娇娇的电话并没当回事:“小孩子打架很正常,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经常打架。”
“你儿子不是和人打架,是被人打,是被人抽耳光!”徐娇娇加重语气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刘飞挂了电话,但他并不准备介入,儿子十六七岁,也该让他历练一下,不能再躲避在父母的羽翼下了。
……
次日一早,刘汉东没去学校,骑着摩托来到欧洲花园工地,大门前依然停着运砂子的卡车,那些黄毛小痞子们全不见了,路边一辆奥迪Q7,车门敞开着,四个男子坐在车里抽烟,都是寸头金链刺青打扮,一个个凶光毕露瞪着刘汉东。
刘汉东有些郁闷,进大学才一个月,身上煞气大减,这帮货都敢拿眼瞪自己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忍!他扶一扶眼镜,进了工地。
建筑工人们正蹲在工棚外面吃早饭,搪瓷脸盆盛着稀饭和馒头,海碗里是咸菜,吧唧吧唧一片咂嘴的声音,祁庆雨蹲着抽烟,眉头紧皱,见刘汉东过来便在鞋子上按灭烟头迎上来。
“那几十号人晚上九点多走的,只留了几个人盯着,就是不让拉建材的卡车进来,早上又换了一拨人过来,就是门口那几个。”
刘汉东看看手表,从江北开车过来起码要三四个小时,估计卓二哥中午才能到,“走,会会他们去,争取今天解决。”他招呼祁庆雨一起出门,祁庆雨又把儿子祁麟拉着,让他跟刘叔叔长点本事。
奥迪Q7里的人见工地人有人出来,也不下车,就这样大马金刀的坐着,吞云吐雾,开车的黑胖子脖子上悬着金牌,手腕上是佛珠和金手链,胖的象胡萝卜一般的手指上带着几个方戒,上面刻着發,手指随着汽车音响里凤凰传奇的歌声有节奏的在方向盘上弹着。
“音乐关小一点行不?”刘汉东站到了车旁。
胖子瞪他一眼,“你谁啊?”一口地道东北口音。
“我是刘汉东,这个工地是我管的,有什么事和我说。”刘汉东心平气和,大学不是白上的,他现在说话都不带脏字的,整个一个五好青年。
大汉们并不惊讶,他们既然敢来找茬,肯定打听过对方的虚实,只是没料到传说中的刘汉东跟个大学生似的,顿时有些失望。
“哦,这工地你管的?”黑胖子下了车,摘下墨镜上下打量刘汉东,“懂规矩不?”
“不懂,哥哥请赐教。”刘汉东说,他瞥见汽车座位底下放着锯短枪管和枪托的五连发霰弹枪,心里咯噔一下,来者不善啊。
第五章他来了
黑大汉身量很高,至少一米八五,体重在二百斤以上,膀大腰圆,皮糙肉厚,如同一堵肉墙般竖在眼前,给刘汉东的感觉是如果有六…四手枪打,恐怕得一梭子打下去才能放倒他。
“哟呵,小样儿还和我整词儿,行,我就赐教一下你,在这儿开工你办手续了么?”黑大汉叼了一支烟在嘴上,白把的三五。
“请问这位哥哥,手续找谁办?”刘汉东继续保持低调,掏出自己的软盒红梅叼了一支。
“找我办就行。”黑胖子看刘汉东很上道,更加不把他放在眼里。
“就凭你,这楼盘多大你知道么,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你敢接么?”刘汉东语气既然和缓,但字字句句很有力度。
黑胖子冷笑:“有他妈什么不敢,你不就刘汉东么,弄死过几个人,告诉你,哥哥手里的人命比你多,你再叽叽歪歪,我一枪崩了你信不信?还有,这他妈根本就不是钱的事,你别想简单了。”
刘汉东也不生气:“我信,我太信了,你也别着急上火,中午咱们就把这事儿解决一下,你把你上面的人叫来,我把我们老大也喊过来,大家坐下来四四六六谈清楚,你看咋样?”
黑胖子继续冷笑:“你喊人了是吧,行,那咱就中午碰一碰。”说罢将烟一扔,用脚踩碎,转身就走,上了奥迪掏出三星手机打电话,估计是向老大汇报。
刘汉东也往回走,祁庆雨低声问:“怎么个意思?是不是想垄断建材供应?”
“不是,恐怕胃口要大的多,这几个是小虾米,大头中午到,别急,我已经联系了人马,中午应该能赶过来。”刘汉东注意到祁麟一脸激愤,安抚他道:“别紧张,都是小混混。”
忽听身后有人喊:“牛汉东,你过来,哥哥和你单独唠唠。”
回头一看,黑胖子又从车里出来了,手里拎着五连发,单手握住唧筒用力一抖,哗啦一声子弹上膛,冲着刘汉东就过来了。
这场面刘汉东见的多了,毫无惧色迎上去,祁庆雨却是一惊,怎么突然就动家伙了,他赶紧将儿子护在身后,祁麟紧张万分,两腿不由自主的发抖,这种场面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就发生在眼前。
黑胖子单手举起五连发对准了刘汉东的脑袋,黑洞洞的枪口透着凉意,这可不是昨天那帮军迷玩得电狗,而是正儿八经的霰弹枪,一枪下去,刘汉东的脑袋都能给轰没了。
“小子,知道哥哥在东北杀过多少人么?”黑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和我抖狠,你差点意思,你给我跪下听见么?”
换成别人,兴许腿都软了,但刘汉东可是不止一次面对枪口,而且那都不是恐吓,而是真下死手,这黑胖子说的嘴响,动辄杀过多少人,越是这样越证明没料,真正牛逼的杀手,身上散发的是冷冽的杀气,而不是江湖气。
刘汉东头一偏,动作快如闪电,所有人都没看清楚,五连发已经被他拽在自己手上,转手就对准了黑胖子的脑袋:“跪下。”
黑胖子惊呆了,手指还在扣动,枪却已经不在手上,不过他很快回过味来,捏住枪管顶住自己脑袋:“往这打,打不死我你今天别想走。”
刘汉东握着枪向前猛戳,枪管捣在黑胖子脑壳上,紧接着抬高一寸,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去,板寸都给燎了,惊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刘汉东紧跟着一枪托抡过去,正砸在脖子上,人顿时软软躺下了。
车里其他三个人见状下车,刘汉东哗啦一声推弹上膛,连连直接朝他们脚下打,溅起一片尘土来,三人吓得乱跳,刘汉东走过去朝奥迪Q7油箱开枪,打出一个大洞,97号汽油流淌出来,片刻就淌了一地,朝地上一枪,火焰腾地一下起来了,渐渐卷向汽车。
刘汉东把打完子弹的枪丢进车里,转身就走,奥迪被火焰笼罩,但并没爆炸,东北大汉们面面相觑,终于知道传说中的刘汉东并非浪得虚名,啥也别说了,赶紧闪吧。
祁庆雨也拉着儿子闪避,生怕汽车爆炸伤到自己,刘汉东走的气宇轩昂,心里却在嘀咕,尼玛怎么还没炸。
终于,奥迪车爆炸了,刘汉东走的更加沉稳有力,嘴角挂着淡定的笑容,祁麟拿出手机将这一幕定格。
祁庆雨迎上来:“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动手了?”
刘汉东说:“可能是觉得我好欺负吧,不行,这两天揍人太多,戾气又加剧了,这得看多少书才能中和过来啊。”
一小时后,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支车队,基本上以黑色SUV为主,兰德酷路泽、路虎、卡宴等,最次也是辆汉兰达,牌照全是外地的,而且特顺,三个8四个6之类比比皆是,估计不少是套牌车,车队开到工地大门前停下,从车上下来几十个大汉,都穿黑色,胳膊上扎着白色布条,他们骂骂咧咧,抽烟聊天,还有人在路边解开裤子撒尿,整体阵容比昨天那些黄毛小痞子强了许多。
祁庆雨紧张起来,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见过的流氓恶霸比刘汉东多,昨天来的那些人只是花钱雇来充门面的小混混,今天来的可都是道上的大混混,看他们脖子上明晃晃的金链子,脚下的阿迪达斯运动鞋,身上张牙舞爪的刺青,还有那股桀骜的江湖味道,就知道这帮人不好对付。
“刘儿,咱的人呢?”祁庆雨问道。
刘汉东紧皱眉头,“我再打催催。”
打卓力手机:“二哥,啥时候到,对方已经来了。”
“哎呀,昨天和兄弟一起喝多了,今儿早上没爬起来,可能要晚点到,没事,别管对方是谁,你提我的名字,就这样,挂了。”卓力说话似乎还带着困意。
刘汉东哭笑不得,自己这边十万火急,卓二哥居然还有闲心喝大酒,援兵到不了,这场交锋肯定会输,没办法,只好自己先顶上去。
摸摸身上,居然没带家伙,在工地里踅摸一圈,找了把瓦刀别在腰里。
车辆陆续开来,依然豪车成群,江湖好汉越聚越多,三五成群抽烟聊天,口音以东北那旮居多,他们根本不往这边瞧,似乎在等什么人。
又过了半个钟头,远处烟尘滚滚,又是十余辆汽车驶来,居中是一辆银黑相间的迈巴赫,副驾驶先下来,一米八的瘦高个,彪悍犀利,墨镜平头,拉开后门,先伸出来的是一只穿着鳄鱼皮鞋的脚。
一群黑西装快速走过来,在车门口排成两列,一起鞠躬:“王总好!”
王总下了车,银色西路,韩版修身真丝衬衫,大领子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肌肉,整个人邪气冲天。
这边祁庆雨倒吸一口凉气:“是王世煌!”
刘汉东知道这个名字,王世煌是王世峰的弟弟,世峰集团能走到今天,和他的敢打敢拼有直接关系,兄弟俩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配合默契,王世峰负责官面白道路线,王世煌负责见不得光的业务,绑架舒帆,他就是主谋!
王世煌大概三十七八岁年纪,身高至少一米七八,鳄鱼皮鞋的鞋跟很高,显得人挺拔无比,几个东北带头大哥走过来,王世煌和他们握手,发烟:“尝尝这个,中南海特供。”
大哥们抽着烟,谈笑风生,旁若无人,完全没把这边的祁庆雨刘汉东等人放在眼里,王世煌问他们:“吃了么,先叫点东西吃?”
不待别人回答,他就打了个响指:“打电话订餐,必胜客,肯德基全家桶,先来二百份。”
大哥们就都笑:“整那玩意干啥,娘们才吃那个,等完了事再喝大酒,晚上烧烤走起。”
王世煌抬起腕子看看手表:“那行,饭店已经订好了,虚位以待,咱们抓点紧把事儿办了,喝酒去。”
然后带着几个大哥往这边走,路边闲扯的江湖人士们也都围拢过来,上百口子黑社会聚拢成黑压压的一堆,形成强大的气场威压,祁麟的腿又开始抖了。
“怕毛啊,又不是打仗。”刘汉东扶了他一下。
祁庆雨心里叫苦,这不是打仗,比打仗还残酷,王世煌出动了这么大排场,肯定是要霸占欧洲花园的,和这种人没道理可讲,恐怕刘汉东也罩不住了,现在就是亏多少的问题了,只希望对方不要太黑心,给自己留点余地。
王世煌走了过来,看了看刘汉东,对身后几个人笑道:“就是这小子,弄死我好几个手下,刚才还把刚子的Q7给点了,挺牛的,我可喜欢他了。”
大汉们七嘴八舌,纷纷表示这种人要去了他们东北,分分钟砍死。
王世煌说话了:“祁总,第一次见面,不好意思啊,整这么大场面,我这个人比较直爽,有事咱敞开了说,欧洲花园,我想参股。”
祁庆雨回答他:“不瞒王总说,这个工程确实很需要资金,参股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大头都分出去了,最多能匀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NO;NO。NO,祁总你不诚实,据我所知,大头还在你手里,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为难,一口价,五百万,你把这块地转给我。”
祁庆雨苦笑:“王总,当初拿地也不止五百万,你这不是参股,是明抢。”
“你说对了,我就是明抢,怎么了?你咬我啊,你要是不答应也行,我天天堵你的门,你的工人出来就挨揍,我看你能撑几天?”王世煌活动着脖子,发出骨节摩擦声,看来也是个练家子。
“王总,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要逼人太甚。”祁庆雨也压不住火气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王世煌笑了:“那你咬我啊?”一勾手,助手递过来一个手机,话筒里传出女孩的哭泣:“爸爸,救我。”
祁庆雨眉毛倒竖:“王世煌!你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人,我是神,料事如神的神。”王世煌嘿嘿笑了,“你女儿在我手上,被剥得精光绑在地下室里,旁边十几个大汉嗷嗷等着,合同书我已经预备好了,你现在签了,我保证她没事,再晚五分钟,我就什么都不敢保证了。”
一直沉默的刘汉东突然出手,抽出瓦刀砍过去,王世煌反应很快,下意识伸手格挡,瓦刀虽然不锋利,但毕竟是劈砖用的东西,属于钝器打击,一刀劈上去,王世煌就觉得胳膊剧疼,当场骨折。
刘汉东早就注意到王世煌腰带上别着手枪,一把就拽了出来,丢瓦刀,拉栓上膛开保险,动作一气呵成,枪口正顶着王世煌的太阳穴。
十几把枪齐刷刷对准了刘汉东。
“开枪啊,比比谁快。”刘汉东吼道,陶冶了一个月的情操全白瞎了,活脱脱就是一个亡命徒。
王世煌一条胳膊耷拉着,脖子被刘汉东勒着,气急败坏道:“弄死他!”
刘汉东将枪管捣进王世煌嘴里:“我先弄死你,吃枪子吧你!”
东北大汉们阵脚有些乱,局势超出了他们的控制,最怕这种投鼠忌器的事儿,王世煌是老板,他要是死了,谁给钱啊,所以谁也不敢开枪。
刘汉东也是实在没招了,他可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这儿,头也不回道:“祁大哥,报警,打我给你的号码。”
祁庆雨手忙脚乱拨打徐功铁的手机,可是一直占线。
正在焦灼之中,忽然远处又来了一列车队,车型相当奇怪,巨大高耸的车身外,遍布钢甲,车轮和重型卡车用的规格差不多,车窗上带着射击孔,前面凶猛霸气,气势逼人。
“装甲车!”东北大汉们咋呼道,他们当然不会认识江北重工晨光机械厂生产的防雷车。
第六章王者归来
打头的防雷车本来在路上开的稳稳当当,忽然向右一歪,车头蹭到了路边的SUV,这是一辆售价一百五十万左右的路虎揽胜,黑色车身一尘不染,锃亮无比,黑牌,四个8,光这副牌照价值就不是小数。
民用车,哪怕是百万以上的路虎,用的也是普通汽车钢板,只有几毫米的厚度,而江北重工生产的防雷车外面焊了一层军用规格的高标号防弹钢板,而且车头部位采用大倾角设计,子弹打上去会弹开,这就使得车头形成楔形撞角,大马力柴油发动机驱动的4X4防雷车肆无忌惮的蹭上去,撞角轻而易举的割开路虎的侧身车身,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路虎揽胜的车主是一个黑龙江来的社会大哥,其实很多大哥只是驴屎蛋子外面光,兜里没几个钱,身上的貂是贷款买的,大金链子是空心的,这车也是他想方设法弄来的抵账车,宝贝的了不得,去年有个骑倒骑驴的下岗工人不小心擦了路虎一下,被他讹了三千块看病钱不说,还把人打成脑震荡,送医院没三天死了,于是大哥开着路虎跑路来了近江,跟着王世煌当打手,事业刚起步没几天,最引以为傲的路虎居然在眼皮底下又让人给撞了。
防雷车尖锐的撞角将路虎侧面开膛破肚,紧跟着撞上下一辆卡宴,依葫芦画瓢,一样来个大开膛,而且车速不减,就这样一辆辆的撞过去,公路上响彻汽车警报声,大哥们全慌了,怒骂着冲过去抢救自己的爱车,在社会上混没一辆豪车是不行的,车撞烂了还怎么混。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打头的防雷车引擎轰鸣着一路撞过来,十几辆汽车七零八落,最可气的是后面三辆装甲车也有样学样,跟着补刀,接着再撞一下,一路撞下来,满地的翼子板保险杠后视镜,以及车门车身的金属残骸,这些车虽然发动机没伤到,但外形严重损毁,等同于报废,这下损失大了,初步估计也得上千万。
王世煌的那辆崭新的迈巴赫也糟了殃,被防雷车一头撞到沟里,车门凹陷一大块,这种级别的豪车可不是随便找个钣金工人敲敲打打就能弄好的,起码要送到香港去维修。
社会大哥全都暴怒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二话不说上来先把别人的车撞毁,这不是江湖路数,是土匪行径!他们也顾不得王世煌了,纷纷亮出家伙,火铳喷子砍刀斧头,杀气腾腾就过去了。
有一个大哥最猛,他带了头藏獒过来的,看鬃毛和体形绝对是藏区弄来的纯血獒,那威风简直就跟小狮子似的,大哥的陆地巡洋舰被撞的稀巴烂,怒火中烧,看到装甲车停下,就把手中的皮带松开了,喊道:“狮王,上!”
虽然藏獒智商偏低,干寻回导盲牧羊不够格,但咬人还是很拿手的,直接冲着装甲车的后门就扑了过去。
装甲车里并没有出人,而是跳下一匹牲口,乍一看像狗,不过比一般的狗要大,身长达到三米多,一身黄棕色的毛,头颅巨大,宽脸长鼻,四肢粗大健硕,最醒目的标志是脖子上一圈旺盛的鬃毛。
社会大哥们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也不会带小孩去动物园,但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知道这匹牲口就是正宗的非洲雄狮,顿时齐刷刷止步,除了那头没脑子的藏獒。
“狮王”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就像炒作中说的那样,成年藏獒面对狮虎绝对不落下风,大哥们眼睛都亮了,没想到今天能见到藏獒搏狮的奇观,听说“狮王”是花五百万买来的饿,就凭这价钱也能斗得过狮子,妥妥的。
结果令他们大失所望,雄狮漫不经心的一巴掌就将“狮王”按在了地上,不过似乎并没有兴趣结果它,这时从装甲车里传出一声唿哨,雄狮耳朵一动,血盆大口张开,巨大的獠牙恶狠狠咬向山寨狮子的脖子,一口下去,藏獒四肢一阵乱蹬,雄狮抬起头来,脸上和鬃毛上鲜血淋漓,甚是恐怖。
一时间,社会大哥们恍然回到了童年时期,八十年代的黑白电视机里响着赵忠祥老师纯正的普通话:“旱季的非洲,又到了狮子们捕猎和交配的季节……”
能把狮子当宠物养的,这能是一般人么!还开着装甲车,猖狂到面都没露就撞坏了十几辆百万级别豪车,这样的主儿,是咱普通混社会惹得起的么!
大哥们都开始后悔,不该接这个业务。
有些机灵的大哥开始悄悄往后撤了,形势比人强,人家正主儿还没出场,就放了条宠物狮出来,就完全震住了场面,真等人家出来,再走就晚了。
但是已经晚了,装甲车上方发出哐啷一声,舱盖掀开,露出一个人来,将绿色帆布拉开,露出下面的12。7毫米高平两用机枪来,哗啦一下拉上大栓,放平了就打。
小胡萝卜粗的子弹打在河沟里,溅起一道道高高的水柱,打在地面上,升腾起一团团尘埃,这要是打在人身上,起码碗大的洞,打头,头掉,打胳膊,胳膊断,打腿,腿断,打在腰上,人都能活活打成两截。
大哥们都不敢动了。
装甲车里传出声音:“把家伙都撂下,全部趴下,不准抬头。”
大哥们齐刷刷全都趴下了,面前丢了一堆斧头铁棍喷子。他们不怕机枪,但是怕狮子,这牲口要是犯了脾气,谁也弄不过它。
“狮王”还在蹬着腿,不过速度越来越缓慢,五百万的藏獒奄奄一息,雄狮前爪按着藏獒,面前趴着一百多个社会大哥,正所谓睥睨天下,顾盼自雄,王者风范一览无遗。
不光王世煌傻眼,连刘汉东都惊呆了,卓二哥这个出面未免太霸气了一些吧。
防雷车里这才下来两个人,当先一人身量中等,一米七六上下,身着卡其色短袖猎装,腕子上是卡西欧电子表,脚下橡胶大底凉鞋,一身行头称得上不伦不类,但穿他身上却极有味道,人还没走近,一股和煦温暖的感觉就扑面而来,这才是真正上位者的气场。
与之相比,王世煌这样的货只配用“地痞”两个字来形容。
刘汉东有些紧张,手心在出汗,他已经猜到这人是谁了,就是爷爷的姐夫的曾孙子,又是小姑奶养子的儿子,算起来到底是喊哥哥,还是喊侄子,还真有点乱。
那人主动伸出手:“刘汉东么,我是刘子光。”
刘汉东赶紧将枪从王世煌嘴里拔出来,交到左手,右手在裤子上擦了一下,和对方握手:“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你,论辈分该喊……”
“英雄无辈,江湖无岁,虽然我已经不在江湖,但江湖处处都有我的传说,咱们不论亲戚,还是兄弟相称吧。”刘子光微笑着说道,虽然这台词是网上流传已久的陈词滥调,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毫无违和感,甚至有一种让人感动和怀念的味道。
“光哥你好。”刘汉东和刘子光亲切握手,感受到对方传递的力量,澎湃而绵长。
刘子光喊声大喵,狮子款款走来,在刘汉东面前伸了个懒腰,张开血口打个哈欠,如同主人面前撒娇的懒猫。
“这是我从盗猎分子枪下救出来的狮子幼崽,我亲自用奶瓶喂大的。”刘子光亲昵的拍拍狮子的脑袋,冲他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狮子抬眼看看刘汉东,低吼了一声。
“和你打招呼呢。”刘子光道。
刘汉东伸手想摸一把,迟疑着不敢伸手,狮子主动来舔他,却被刘子光喝住:“这货的舌头和砂纸一样,舔一下你褪层皮。”
趁着兄弟俩聊天的空当,被当成小透明的王世煌拔脚想溜,被后面上来的卓力一下卡住了脖子,卓二哥穿着普通的T恤和沙滩裤,手里拿着折扇,传说中卓二哥的兵器是一柄六五骑兵刀,怎么改成扇子了,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斗力,掐王世煌就跟掐小鸡仔一样。
“这货就是捣乱分子?”卓力问道。
“就是他,还绑架了我兄弟的女儿。”刘汉东义愤填膺道。
“那啥,你没提我的名字?”卓力很认真的又问了一句。
刘汉东恶意满满道:“提了,他说不认识你是老几。”
卓力大怒,拔拳就打,被刘子光劝住:“咱都政协常委了,不能动手,大喵,上!”
狮子一个前扑,将王世煌扑倒在地,浓重的血腥气呛得王总喘不过气,狮子粗大无比的前肢正踩在他胸口,狮嘴里的獠牙若隐若现,恐怖至极。
刚才刘汉东拿枪捅他嘴巴的时候,他没有害怕,卓力要揍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害怕,但现在被万兽之王踩在脚下,王世煌真的怕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裤裆部位湿了,一股骚气弥漫,他居然吓尿了。
刘汉东将手机丢过去:“放人!”
王世煌拿起手机结结巴巴道:“强子,放放放放……放人!”
刘子光吹了声口哨,狮子抬脚放开了王世煌,车里下来几个人,沙色棒球帽,黑色防弹背心,狼棕色战术长裤子,511靴子,打扮的很有军味,但是没带枪,他们将王世煌押上了装甲车。
“那些人怎么处理?”刘汉东指着满地社会大哥问道。
“全突突了。”卓力杀气腾腾的做了一个端枪扫射的动作,“你光哥在非洲没少干种族灭绝这种事儿,万人坑都填了好几个了,灭百十口子人还不小菜一碟。”
第七章做人当如此
卓力当然是在开玩笑,这儿又不是战乱的非洲,怎能大开杀戒屠掉一百多口子人,不过他们并不打算轻易饶过这些人,在枪口和狮爪的威逼下,一百多个社会大哥抽出裤腰带,脱了鞋子,胆战心惊等着裁决。
防雷车上的士兵将大口径机枪瞄准了这帮人,卓力大喝一声:“傻逼们,还不快跑!”
于是就看见这一百口子人转身就跑,提着裤子落荒而逃,机关枪在他们身后扫射,突突突的枪声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其实这些子弹都是朝天发射的,根本打不到人。
片刻之间,现场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满一条路的汽车残骸。
刘子光看了一眼欧洲花园工地,说:“楼盘位置不错,就是距离空军基地太近,这个基地执行东南沿海战备值班任务,轻易不会挪动,恐怕楼盘卖不上价啊。”
刘汉东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家一眼就看到这个楼盘的致命缺陷,自己多次坐在塔吊上喝酒的时候,战斗机就从头顶掠过,硬是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这就是差距啊。
事情完美解决,王世煌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恐怕以后在近江道上也没脸见人了,不出三天,近江黑白两道就会传遍欧洲花园背后的靠山到底是如何的强横,从此后绝不会有人再来打主意,这份人情,起码价值几套房子。
“汉东,这位兄弟我知道,是江北的卓二哥,那这一位是?”祁庆雨在社会上混迹多年,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自认眼光很准,对方什么成色一眼就能看出来,可这回却有点迷茫,这人究竟什么背景,完全摸不着头脑,养狮子当宠物,装甲车当座驾,公然装备机关枪,怕是国内都找不出这样的人来。
“光哥是外籍人士,这次以私人身份回国探亲,顺便接收一批江北重工出产的援外维和车辆,正好一起过来了。”卓力简单介绍了一下,并未详细提及刘子光的身份。
祁庆雨感激涕零,也不知道怎么表示,摸摸身上,只带了一包红梅,他平时总备着不同的香烟,去政府机关办事带软中华,自己在工地上就抽红梅,这种烟拿来敬大人物,怕是有些掉价,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未必在乎,重要的是态度,所以祁庆雨还是掏出了红梅递过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刘子光居然很自然的接了烟,还摸出自己的纯铜ZIPPO帮他点上。
“中午还没吃饭,要不一起用点?鲍翅楼现在打电话定位子还来得及。”祁庆雨发自内心的想感谢一下这位神秘莫测的江北客人,不过对方婉拒:“中午已经约了人,卓力你陪他们吧。”
刘子光的随员拿出卫星电话打了个电话,不大工夫天边传来轰鸣声,一架绿色涂装的直升机飞了过来,在工地开阔处降落,刘子光和大家握手告别,拍拍大喵的脑袋,向直升机走去,刚走两步回头对刘汉东说:“明天上午你在学校吧?”
刘汉东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很好。”刘子光带着狮子上了直升机,直八拔地而起,向西西北方飞去,很快就消失在天际。
卓力感慨道:“你光哥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低调。”
刘汉东差点哭了,这还叫低调,那这哥哥高调起来还得了。
中午还是在鲍翅楼吃了饭,卓力喊了几个省城的朋友,刘汉东也认识,皮天堂、关涛等人,酒过三巡的时候,祁庆雨电话响了,是他女儿打来的,已经获得自由,世峰集团的南强开车把人送回了工地,这边也打电话让人把王世煌给放了。
祁庆雨的难题解决了,刘汉东却想到了金樽的问题,于是请教关涛,能不能查到是谁下令抄了自家的夜总会。
关涛当场打了个电话,很快得到答案:“刘汉东,你牛啊,把望东区委书记也给得罪了,怪不得人家跨区查你。”
刘汉东摸不着头脑:“我什么时候得罪区委书记了,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关涛说:“你这两天肯定得罪人了,仔细想想。”
刘汉东恍然大悟:“难道是那帮小崽子?穿军装拿电狗的,我是揍了他们一顿。”
关涛说:“是不是开着越野车,车门上一个大狼头?”
“对,就是他们。”
“那是狼牙战队,一帮官二代富二代经常在一起玩,还把原来化工局老楼当成了CQB的基地,他们领头的是望东区委书记的儿子严小军,你还真是惹祸精。”关涛摇头晃脑,“这回葛天洪怕是要出血了,不罚个百十万,这事儿不会了。”
刘汉东奇道:“既然能量这么大,怎么不直接来抓我?”
关涛说:“你打得不是严小军,是他的小弟,严小军当过兵,喜欢玩枪,和詹子羽关系不错,他认识你,估计早想动你,又有些忌惮不敢直接招惹你,所以才对金樽下手,给你难堪。”
刘汉东请教关涛有什么破解的办法么,关涛两手一摊道:“不是每件事情都能破解的,对方是区委书记的关系,你就算和徐功铁很熟,也不能干涉人家望东分局办案工作,这事儿要么赔钱,要么你找出更大的领导往下压,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凭什么帮你,欠了这么大人情,你拿什么还?”
刘汉东默然,关涛说得对,世上除了父母才会无条件的帮助孩子,朋友爱人社会关系或多或少都要作出交换,自己一介匹夫,除了好勇斗狠恶名远扬,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这事儿只能先放下,从长计议了。
……
次日一早,刘汉东赶到学校,在校门口布告栏看到张贴的海报,说刘子光来我校演讲,欢迎同学们参与,时间上午十点,地点昆吾楼小礼堂。
刘汉东终于明白刘子光为什么要问自己在不在学校。
九点四十,他走向昆吾楼,到了楼前却发现人山人海,根本挤不进去,全是来听演讲的同学,其中不乏外校学生,刘汉东遇到了同寝室的三个人,他们都是一脸兴奋之色,尤其张炜,拿着笔记本信誓旦旦要搞一个偶像的签名。
刘汉东很惊讶:“你的偶像不是爱因斯坦么,怎么改了?”
张炜说:“你不懂,我就问你,《飞翔的天堂鸟》看过么?”
刘汉东说:“我知道这个,是美国大片,斯皮尔伯格导演的,国内没公映,说是有片段不会进口。”
张炜说:“这部大片就是讲刘子光的故事,虽然不是第一男主,不过戏份也不少,是今年美国票房第一影片,直接碾压夺冠呼声最高的阿凡达2。”
宿舍老二插嘴道:“尊龙演刘子光,可帅了。”
老三也说:“女配都是好莱坞一线女星,咱们的国际章只能在里面客串一个小护士,就两句台词。”
正说着,学校领导来宣布了:“同学们注意了,因为人数太多,超过了小礼堂的承受能力,现在把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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