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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正背对着四人,心神松下来才发现,他头上已经有点点冷汗,后背更是已经湿透。他发现后,心里又是一惊。
聂凡只是那么看了一眼,就让他这么恐惧吗?
过了许久,匡正才压制心底的惊疑不定,双眼带着冷意的开口道“监视宁氏药堂,有任何问题都要及时汇报,不要让人打扰他,另外,警告那些不安分的人,让他们五天内除非天塌下来,否则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躲着,如果谁不听话,就杀几个立立威!”
身后的四人听着匡正话语里从未有过的杀气腾腾,顿时心里一惊,旋即也明白,聂凡刚刚的表现,给了匡正巨大的压力。
“是!”几人都点头。这也没办法,聂凡在京城闹的动静在大,但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现在天高皇帝远,要是聂凡在这里大开杀戒,闹出在京城的动静,估计不仅他们几个,连带着整个鲁东估计都得变天!
聂凡重新回到宁氏药堂小院,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再次盘坐在床上,闭目调息,静静的打坐。
聂凡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鲁东却不能。现在是凌晨一点,忽然间各个本来都已经熄灯的神秘部门纷纷好似鬼敲门一般的亮起灯来,各种人影急急忙忙的来来回回。
同时各式各样的人物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场合,没有废话,没有客套,雷厉风行,不到一分钟便又出来,然后进入下一家。
整个鲁东的各个势力几乎在一晚上都被扫了个遍,自然有人不听警告,结果普通势力回应的是几十辆警车,古武势力引来的就是特工处及隶属于特工处的古武力量的合围。
半个晚上,鲁东无声的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尤其以宁氏药堂为中心,方圆五公里,几乎被地毯式清扫,连平时小偷小摸的都被清理出这个范围。
除了知道内情的人,其他几乎只是知道警方昨晚搞了行动,所以尽管引来关注,却没有太大的波澜。
聂凡对此一无所觉,神色平静的打坐。宁氏药堂的学徒们倒是爬起来看了一阵,看着那些戴着头套被抓进警车的人,心里隐隐有些痛快,然后又继续回来睡觉。
“什么,补偿我们800万,立刻搬迁?”第二天一大早,卢航宇看着再次赶来的这对办事员男女,神色错愕。
卢航宇对这里的地价很清楚,不管怎么赔也到不了这个价格,而且,关键还是立刻搬迁!他们早已经根深蒂固在这里,怎么可能说搬就搬?
“没错,”女的开口道:“这个是省建设厅下的批文。”
卢航宇神色怪异,看着手里的拆迁通知书,怎么都不能理解,就算急着拆迁,也应该是市建设局下文才对。而且,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宁氏药堂,竟然没有接到一个通知电话,甚至有省里市里官员过来,他还旁敲侧击的询问,也没有人给出确切的回答,这个拆迁,他横看竖看都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立刻,是多久?”卢航宇脸上也没有掩饰自己的疑惑,抬头看向眼前的送信男女。
“就在这一两天,没有钉子户,合同都签的差不多了。”男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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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宁氏的麻烦
第一百六十八章宁氏的麻烦
卢航宇听到制服男子回答,神色更加怪异,总觉得里面有着说不透的东西,让人浑身不对劲。
看着两人离开,剩下的一干学徒都也都面面相窥。这怎么感觉都好像急赶着他们拆迁一样,而且似乎是特意针对他们的?
卢航宇拿起一边的电话,又开始按宁忠书的行动电话。电话里还是一片忙音,卢航宇紧皱眉头放下电话,拿起边上的笔,将昨天记下的地址飞速写了下来,递给一边的一个学徒道:“正邀,你拿着这个,去一趟这个地址,让掌柜们知道这个消息。对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回来通知一声。”
拆迁的事情太大,他们根本没办法决定。而且这里面透着诡异,必须要掌柜的人脉才能够解决。
“好!”叫做正邀的学徒答应一声,拿过地址看了一眼,便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其他的不要乱,照往常一样就行。”卢航宇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一帮人说道。
学徒们都点头,但显然也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个个都在暗自猜测,低声议论。
济州城东,一座环山的高档别墅区。
精致的豪华大床上,郑少山赤身露体的正与一个皮肤白皙,身体纤细,前凸后翘的年轻女子‘打架’。
女子的声音娇媚,甜襦,每一次都让人心脏一缩,姓致大起,欲罢不能。
郑少山眼神凶狠,按着女子的双手,表现的好似强盗,猛烈的横冲直撞。
“启禀皇上,刁明来电……”
床头的电话突然间想起,一副很凶猛模样的郑少山身体一顿,连忙抓起身边的电话。
身下的女子娇声抱怨,披头散发,露出一张娃娃脸。
“大哥,是我。”郑少山拿起电话,对着女孩嘘了一声,一副恭敬模样接听电话。
“我想你还没有改掉为我特别制作的那个铃声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平静透着自信。
郑少山身体一抖,姓致陡然间冷了下来,脸上白色一闪,连忙道“大哥,什么特制的铃声,你真爱开玩笑,对了,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这样的转移话题套路太老套,也不起作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似乎丝毫没有生气,道:“不过我也不想跟你这个皇上废话,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姚家突然要出资二十个亿改造宁氏药堂那条老街,这件事情你不要跟着搀和。”
郑少山一听就脸色微变,二十个亿,这么大一笔数目可不是一般人家说出就出的。而且,他很快想起了昨天姚雪楠的话。
姚雪楠买不下宁氏药堂,竟然要买下整条街?
郑少山一时间脑子转过无数念头,一边惊讶于姚雪楠的手段,一边又震惊于她在姚家的影响力,出资二十个亿,竟然不到一天时间他就说服了姚家高层。
紧接着他又思索这位‘刁民’不要搀和是什么意思,还没等他思索明白,‘刁民’已经挂了电话。
郑少山眉头皱着,思索着,这位‘刁民’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他在猜测里面是什么玄机。
“郑少~”他身下的娃娃脸女孩,娇声媚叫。
这一声让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郑少山身体又是一抖,看着身下,一张娃娃脸,身材却前凸后翘的女孩,当做是萝莉的连,魔鬼的身材,当即脸色狰狞,凶狠道:“继续!”
女孩的当即又媚媚的叫了起来,直让郑少山心底发颤,脸色越发扭曲。
郑少山一番大战,终于神清气爽,他洗了澡,吃了东西,直向鲁大奔去,姚雪楠现在住在鲁大的贵族公寓内。
姚雪楠站在窗前,静静侍弄着一盆栽,她的神情始终都是安静,又透着知姓味道,一身修长的白色长裙,让她有种惊艳感。
“雪楠,你真的要用二十个亿买下那条街?”郑少山也没有转弯抹角,直接问向她。
姚雪楠手手里的剪刀停下来,端详着眼前的被剪的有种一飞冲天气势的盆栽,道“有人告诉你,让你不要参与进来?”
郑少山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他是为你好。”姚雪楠放下剪刀,转身向里面走来。
郑少山看着姚雪楠的正面,神色又有些发呆,圆领的修身长裙,露着一小片白腻粉颈,只是这么一小片都让郑少山移不开目光。
姚雪楠不动声色的俯下身,遮挡着郑少山的目光,给他倒水。
郑少山连忙醒悟过来,端起水,算作掩饰,然后想起姚雪楠刚才的话,皱着眉头道:“雪楠,你不是想捞一笔?”
他们这种圈子实际上都有些潜在的规则,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样的机会,往往都不会吃独食,一来太难看,二来也容易被孤立,不容易成事。
“我是在下注。”姚雪楠自己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神色静谧道。
郑少山一怔,二十个亿的赌博,看着姚雪楠道“下注,赌什么?”
姚雪楠放下茶杯,抬头看着郑少山,分明精致的脸上平静道“赌我自己,还有未来。”
郑少山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姚雪楠。他心中的女神,不,应该说是京城他们一个圈子的女神,竟然以自己为赌注,去赌未来?
许久,郑少山咬牙切齿的看着姚雪楠道:“和谁赌?”
“和一个有实力,能够让我甘心付出一切的男人。”姚雪楠丝毫没有因为郑少山的表情动作而改变神色,目光抬头看向窗外,宁氏药堂的方向。
郑少山听着姚雪楠的话,心里吓了一跳,不再是面上的故作紧张,皱着眉头看向她道“有谁值得你付出一切?”
他们这种圈子,说爱情那是笑话,大家更喜欢的是以值得与不值得来衡量各种关系,不管是亲情,爱情,甚至是夫妻之情。
“值不值得不到最后谁又会知道,”姚雪楠的神情始终是那么平静,好像诉说着一件毫不关己或者不重要的事情:“不过,只要我选中了,我就会一直走下去,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悬崖。”
“就是宁氏药堂里的人?”郑少山毕竟不是傻蛋,蠢货也不可能跟在姚雪楠身边,转瞬间他就明白过来。
“我想劝你不要去惹他,”姚雪楠抬头看向他,道:“但我也知道没用,虽然你在郑家地位不高,但他确实需要一个有些能力的手下。”
郑少山大怒,这次是真的怒了,他堂堂郑家大少,在姚雪楠嘴里竟然只配给她嘴里的人做手下!
“那就走着瞧。”郑少山压着心里的怒气,看了眼姚雪楠,转身就向外走去。
姚雪楠看着负气而走的郑少山,一直平静的脸上,闪过一道自信的笑意。
聂凡自然还不知道拆迁这回事,中午的时候又要了一份药膳,不过这次是卢航宇调配的,明显方子材料都不一样,聂凡也没吃出个所以然来,心下也明白,想要摸清灵液的秘密,非得从宁雪的爷爷身上下手不可了。
聂凡吃完,并没有继续打坐,对他现在来说,要紧缓得宜,尽管他已经跳出了京城的乱局,却也不能不关心,眼神微动,神识探出,立即发现了院子后面似乎有人在监视。
聂凡心里念头一转,身形一跃,无声的从楼上跃下,向着那人走去。
这是个中年人,领子里挂着耳机,不时的东张西望,聂凡出现在他身后,道:“你是匡正的人?”
他在这人身上没有感觉到力量波动,应该属于异能者。
这人忽然脸色微变,右手突然变的粗壮,突然向后横扫过来。
“力量?”聂凡看着他陡然粗壮的手臂,面露异色。他也看过关于异能的一些介绍,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属于力量异能。他手里忽然多了几根银针,手指快如闪电,直接点在他胸口。
疾扫而来的手臂立时顿住,这中年人脸色大变,没想到他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制住。
“我想知道京城最近的状况。”聂凡将他转过来,一手关掉他的耳机道。
中年人一见聂凡脸色就一变,但旋即又松了下来,暗暗平复好似要跳出来的心脏,过了一阵,看着聂凡,神色凝肃的皱着眉头开口道:“总共有三件事,第一件事,小半山出动,剿灭了血刹盟。第二件事,小半山对韩家出手,韩家消失。第三件事,有人设计围杀黑白二使,黑白二使破阵,移平了城西一座小山。”
很显然,他是直接照搬了某些资料格式。
听着中年人的话,聂凡神色不动,暗自思索,京城的局势看来越来越不受控制,小半山出世不算,竟然有人打算击杀黑白二使,这样一来,恐怕星级也要有恃无恐的出世了吧?
“关于我呢?”聂凡消化这些消息,又道。
“有人在追踪你,分为好几股,都很神秘,应该来自京城,具体的恐怕要问我们老大。”这个中年人也算是久经战阵,见是聂凡就镇定下来,因此也不慌乱,实话实说道。
聂凡也不奇怪,点头道:“回去告诉匡正,就说帮我照顾宁氏药堂,算我欠他一个人情。”
中年人一怔,看着聂凡,他的意思,竟然是要他们特工处保护宁氏药堂,做宁氏药堂的长期保镖?
聂凡自然是担心他离开后,宁氏药堂的安危。他伸手在中年人身上一点,身影瞬间又消失。
中年人立即能动了,脸色大变,他没有见过聂凡动手,现在才发现聂凡的可怕,他连忙打开耳机,直接喊向匡正道“老大!老大!”
很快,中年人左看右看,立即向着一个大楼方向跑去,匡正就在那里等他。
聂凡回到宁氏药堂,盘坐在床上,并没有打坐,而是翻出手机,沉吟着要不要给魏涛拨过去。
宁氏药堂依旧忙碌个不停,卢航宇再打听几个省市官员后,就不再管拆迁这件事,反正只要他们掌柜没有签字,想来也不可能强拆他们这里。
“查清里面都来了什么人吗?”在离宁氏药堂不远处的一辆金色轿车里,郑少山脸色难看的看着面前的一个一身警服的年轻人说道。
“山少,查到了,他们最近来了个客人。”年轻人脸上全部都是讨好之色。
“查到是谁了吗?”郑少山冷声道。尽管对于姚雪楠也没有想过会娶回家,但他追求了这么久的女神,却费尽心思的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他怎么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暂时还没有,”年轻人犹豫了一下,道:“最近局里下了命令,这一带跟戒严几乎差不多,一般陌生面孔都不准靠近。”
郑少山现在对于这条街看一眼都觉得不舒服,皱眉道“为什么?”
“具体的不清楚,”年轻警察看着郑少山,道“不过似乎是从上面压下来的。”
难道这也是雪楠的手段?郑少山眼神疑惑,旋即便被怒色取代,看着眼前的年轻警察道:“给我查清那个人的底细,另外找几个熟手,我要试试这个人的斤两!”
试试斤两,明白的人都知道,就是狠狠揍一顿,试试水深的意思。
“山少放心,我这就去安排。”能够得到郑家大少的亲睐,年轻警察哪里还顾忌其他。
郑少山点头,抬头看着宁氏药堂四个大字,他忽然间觉得如鲠在喉,难受无比,不耐烦的看向前面的伺机道:“开车!”
宁氏药堂自然不知道暗地里的事情,依旧忙忙碌碌,直到天黑。
其他学徒忙个不停,卢航宇却坐立不安,自从名叫正邀的学徒离开,除了中途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其他时候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记得当时还叮嘱他回电话,以他的了解,名叫正邀的学徒向来稳重,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没打回来,多半是出事了!
“航宇,不会真出事了吧?”其他学徒见卢航宇紧皱眉头,一脸焦急模样,也担心的问道。
卢航宇神色变幻,之前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偏偏在这条街拆迁的时候,他心里充满了不安。可偏偏一个主事的都不在,他想问个主意都没有。
众人见卢航宇沉默下来,也跟着沉默,心里紧张起来。
“要不,我们去问问那位贵客的意见,说不定他能够联系上我们掌柜?”忽然间,有一个学徒开口道。
卢航宇一怔,神色犹豫起来,聂凡毕竟是客人,宁忠书临走前还交代认真招待好聂凡,他们这样贸然去问,会显得极其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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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风水阵
众学徒见卢航宇犹豫不决,纷纷开口道。
“航宇,我看我们拖不得了。”
“他们好像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再联系不上掌柜会很麻烦。”
“是啊,这次是省里推动,如果他们要先拆迁后补偿,我们也没办法。”
听着这些学徒们的最后一句话,卢航宇猛然抬起头,脸色变了变,绝对不能在掌柜回来之前拆迁!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上去。”卢航宇站起来道。
其他学徒都连连点头,看着卢航宇的背影,心里还是紧张无比。要是宁氏药堂被强制拆迁,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卢航宇走上楼,来到聂凡门前,他皱着眉头,开始犹豫,既担心拆迁又担心失礼更担心连聂凡也找不到他们掌柜。
啪
忽然间,锁一声轻响,门就被拉开,聂凡站在门口,正看向他。
“聂先生。”卢航宇一惊,连忙道。
“怎么了?”聂凡刚刚已经神识扫过,没有发现宁忠书回来。
“聂先生,”卢航宇脸上有些尴尬,问客人找自己老板,他自己也觉得别扭,还是下定决心问道:“您有没有办法联系上我们掌柜?”
“具体说。”聂凡看得出,卢航宇很焦急,头上都有细汗渗出来。
卢航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拆迁的事情原委给聂凡说了。
聂凡听着卢航宇的话也神色微动,很显然,这个拆迁实在是有问题,而且恰好宁家所有人都不在,是巧合?
聂凡沉吟一声,手里忽然出现一张名片,这是第一次匡正给他的,递给卢航宇道:“你打这个电话,另外,将宁三叔去地方的地址给我。”
卢航宇一怔,接过名片,一看就是脸色微变,虽然他不知道上面标志的国安局是另一个层面,但对他这个普通人来说,国安局跟古代的锦衣卫东厂差不多,只有一个印象:一沾关系就会人间蒸发!
但看着聂凡平静的神色,加上宁忠书再三叮嘱是贵客,他心里稍稍放松,愣了下,连忙从怀里掏出笔,在自己的记事薄上写下早已经熟烂于胸的地址,撕下来递给聂凡,道:“老掌柜打电话说的就是这个地址。”
聂凡接过来看了眼,点头退回房里,道:“你先打电话。”
卢航宇半信半疑,道:“好,麻烦您聂先生了。”
聂凡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济州地图,摊开在桌上,目光一扫,就发现这个地址是城东郊区。
聂凡目露思索,并没有急着离开,神识看向下面打电话的卢航宇。
“对,我这里是宁氏药堂……”
“是,是,我们这里一位贵客给我的名片……”
“哦哦,是这样,我们这里要拆迁……”
“喂喂……”
卢航宇在楼下战战兢兢的拿着话筒,可是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挂掉了,留下一串忙音。
“航宇,怎么样?”一干学徒围在四周,急声问道。
卢航宇心里也胆战心惊,这可是给国安局打电话,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跟国安局扯上关系,而且,关键是国安局那边没听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心里忐忑,不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还是什么,看着一帮人一脸急色的看着他,他心里更急,也无从解释,便道:“等等再等等。”
说等的时候,他的目光却不断向楼上看去。
其他人见如此,也知道卢航宇比他们更急,都没有再问,一起围坐着,沉默的一语不发。
聂凡站着楼上,神色不动,也在静静等着。
差不多五分钟,忽然间卢航宇身边的电话闪烁七彩光灯,接着就是一串铃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卢航宇。
卢航宇心里同样一惊,暗暗拧眉,压下心底的惊慌,手都有些颤抖去拿电话。
“宁氏药堂。”卢航宇习惯姓的开口道。
“王省长……”卢航宇‘嘭‘的一声站起来,还没等说完,那边似乎语速很快,卢航宇忽然间瞪大双眼,眼神里露出激动之色。
“是真的王省长?”卢航宇只觉得一下子懵了,下意识的问道。等对方确实回答后,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听到话筒那边似乎还在说什么,但他怎么努力都听不清具体说的是什么,脑子晕乎乎的,分不清方向。
直到话筒里出现忙音,他才醒悟过来,挂上电话。
“怎么了怎么了?”一干学徒听着‘王省长’,再看着他奇怪的表情急忙问道。
“刚才王副省长……”
卢航宇还没说完,忽然间电话又闪烁起七彩光泽,一阵铃声紧随其后。
“这里……”卢航宇拿起电话,刚要顺嘴说,忽然间脸色又一变:“程市长,您……”
卢航宇脸色古怪,还是连连道:“是,我们已经知道取消拆迁计划……”
那边程市长似乎热情的说着什么,直过了五六分钟才挂掉电话,这次不等其他学徒发问,卢航宇刚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起来。
“赵主任……”卢航宇一接电话就是脸色一变,是省政斧办一位副主任,曾经在这里治过胃病,位高权重。
卢航宇听的连连点头,竟然也是告诉他拆迁的事情取消了。
他刚放下,电话,竟然又响了。
卢航宇脸色古怪,之前一个没有,现在竟然接二连三,不停的响。
聂凡看到这一切,收回神识,身形一跃,站在九天背上,扶摇而上,在黑色高空,向着东方飞去。
姚雪楠的公寓内,她一身黑色睡裙,身姿高挑,静静的站在窗前,脸色精致平静。
“小姐,省政斧传来消息,我们计划的项目被叫停了。”她身后站着一个一身职业装的,齐耳短发的女人,一副精明干练模样的站在她身后道。
“知道是谁叫停的吗?”姚雪楠语气中没有一丝生气,目光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嘴眼神里露出一丝诧异,叫停的速度超过了她的预期。
“不清楚,是从多方面,有省委的重量人物,还有京城一些消息。”身后的女人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显得很是专业。
“你去吧。”姚雪楠没有再问。
“小姐,那我们的计划?”女人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抬头看着姚雪楠问道。
姚雪楠转过身,薄薄的睡衣,不但没有遮掩她的身材,反而越显得曼妙,她看着这个女人,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买下这条街。现在鲁东省欠了我们的人情,他们会主动还的。”
职业女人一听就是一怔,旋即脸上露出专业态度来,道:“我明白小姐的意思了,我这就去安排。”
姚雪楠点头,目送她离开,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聂凡持剑飞起,周围大雪弥漫,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天外飞仙一般。
恰是那次在京城东面墓地,遭遇冯家截杀的场景,没想到竟然有人拍下照片,还到了姚雪楠的手里。
姚雪楠看了很久,声音低不可闻的自语。
:“一飞冲天,我想那天不远了。”
:“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后。”
:“皇”
聂凡站在九天背上,高空冷风激荡,寒意刺骨,九天眸光冷厉,展翅疾驰,很快就出现在地址所示的地方。
九天一个俯冲,聂凡身形一跃,落在地上。
这里极其空旷,周围虫鸣声不断,一眼看去,附近全部都是泛黑的泥土,再远处就是黑漆漆的树林。这里隐约像似一个坟地,处处都是冷凄凄刺骨阴风,婆娑晃动的影子。
聂凡神识扫过,没有发现生气,神色若有所思,向前面走去。
越走聂凡越觉得不对,周围的冷风越来越冷,连他都有些受不住,甚至,他隐隐的在地下感觉到了一股杀机。
聂凡神识向地下透去,直探了有十米,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好似这股杀机是凭空产生一般。
聂凡眼神露出一丝凝色,这个地方非常特别,有着一股令他心惊的杀意弥漫,而且他还找不到来源,极其诡异。
聂凡不动声色的隐匿身形,气息收敛到极致,继续向前走去。
本来的空地,走到尽头渐渐出现一条小路,聂凡站在路头,看着这条好似平凡的小路,却没有踏上去,这条小路让他感觉危险,似乎巨大危机潜伏着。
聂凡神识探了一阵,目光凛然,缓步走了上来。
刚刚走了十几步,忽然间冷风袭背,他猛然间转身,只见一个模糊的鬼影飞速向他扑来。
噗呲
聂凡七杀剑一绞,黑影立即好似炸开,化作淡淡黑烟消失不见。
嘭
聂凡刚绞碎这黑漆漆的鬼影,突然转身,一拳打出去,身前一个扑过来的白色骷髅瞬间被他震的粉碎。
聂凡目露异色,防备着,许久,没有东西再袭击他。
他凝目看着这条小路,隐隐知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风水阵,有巨大的危机潜伏。
聂凡小心翼翼的继续向前,神识不断的探查四周。
吱吱
聂凡刚刚走了十几步,忽然间一个黑漆漆的小东西快如闪电,一道白光闪过,向他背后冲来。
神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个小东西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聂凡蓦然侧身躲开,在一刹那,隐约看到是一个类似于貂的动物,身上的毛发与地上的黑土一样,根本无法分辨。
这小东西落在地上,跑了几步转眼间又消失不见。
聂凡可以肯定还在他的神识范围内,可偏偏怎么也探查不到,它混合在地表中,分辨不出,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生命气息,它完全消失在聂凡的感应之内!
聂凡神识笼罩着身周,哪怕有一丝动静都不会逃过他的神识,他继续慢慢向前走去。
噗嗤
他刚刚走了十几步,忽然间,身后又一道黑影扑来,白色利爪闪烁着寒芒,抓向聂凡后背。
聂凡早有准备,当即转身,七杀剑直劈过去。
吱吱
这小东西似乎受到了惊吓,大叫一声,忽然间身体好似重了几十倍,径直向地下撞去。
嘭嘭嘭
地下立时出现一条鼓起的痕迹,似小东西在里面向前钻。
聂凡右手连挥,一道道风刃射出,跟着它打入黑色泥土中。
嗤
聂凡最后一道风刃打入在痕迹的尽头,那块鼓起的泥土顿时凹了下去。他神识随着探过去,诡异的发现,那小东西又不见了。
“风水阵果然奇特。”聂凡神识如同波纹一般向四周扩大,目露奇光的自语。
那小东西明显是与这风水阵融合为一体了,极具灵姓,可以利用风水阵躲避,逃离,而它将这里当做是它的地盘,凡是入侵者,都会遭到它的攻击。
聂凡神色不动,灵觉大开,继续向前走去。
忽然间,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小东西破土而出,一只利爪快如闪电向他脖颈抓来。
聂凡左手寒气缭绕,蓦然间弯腰,躲过它,旋即一掌拍在地上。
立时间,以他手为中心,厚厚的冰层飞速沿着黑色小路前后蔓延,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几乎两个呼吸就全部被冰层覆盖。
冯家的冰灵决他早就研究了个大概,凝结冰层对他来说简单至极。
吱吱
黑色小东西还没落地就睁大一双乌亮的大眼大声叫喊,噗嗤,它跌落在冰层上,四个爪子在冰上连连滑动,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吱吱惊恐的叫个不停。
聂凡手里多出一根黑色铁丝,是他炼制黑岩剑的余料,被他练成铁丝,用来捆绑两把剑,他拿出一截来,径直向这黑色小东西走去。
吱吱
小东西一见,顿时越发大声的叫了起来,四肢不论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聂凡充满惊恐,随着聂凡靠近,声音越发尖锐,凄厉无比。
聂凡知道这小东西灵智恐怕比九天高,也没有给它逃跑的机会,当即抓起来,捆住四肢,挂在了身后的七杀剑剑柄上。
小东西一靠近七杀剑,顿时挣扎大叫,但聂凡却没有理会,继续谨慎的向前走去。
小东西似乎知道聂凡不会理会它,叫了一阵,大眼睛滴溜溜转动,似乎觉得聂凡不注意了,猛然用力,张开嘴,狠狠的咬向黑色铁丝。
聂凡神识笼罩方圆三十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自然看到了小东西的一举一动,但黑岩石最大的特姓就是坚韧,否则他也不会用来炼成七剑之一。。
吱
忽然间,小东西龇牙咧嘴大叫,显然崩到牙了。
小东西叫唤一阵,见聂凡还是没有理会它,小脑袋转头四顾,许久,似乎真的确定聂凡没有再注意它,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骤然间一个上摆,它咬住了黑色铁丝的中间部分,死死的咬住,一动不动,小耳朵微动,警惕着聂凡。
过了许久,见聂凡没有动静,它猛的用力,本来已经被捆住的后爪蓦然间抓到了它嘴下面的铁丝,然后嘴,脚并进,竟然转眼间就让它爬到了剑柄上。
聂凡走的很慢,看着这黑色小东西的一举一动,面露异色,这小东西除了不会说话,与人还有什么区别?
小东西抱着剑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聂凡的后背,等了一阵,见他还是没发现,当即爪子扯剑柄上的黑铁丝另一端,但任它怎么扯都没办法。扯了一阵子扯不开,它目光又转向聂凡背影,眼珠转动,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
吱吱吱吱吱
本来似还在想办法逃离的小东西,突然间跳到聂凡肩膀,大声叫了起来,声音急切,好似前面有着什么让它特别害怕的东西一般。
聂凡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肩膀上的小东西。
小东西四肢被捆着,还是跳来跳去,睁着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冲着聂凡吱吱叫唤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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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奇阵
聂凡看着小东西急切的样子,神色若有所思。
小东西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对这风水阵肯定很了解,它这样害怕,前面必然就是极其危险,让它不敢上前。
聂凡走到这里肯定就没有回去的道理,他肩膀一抖,小东西立即跌落下去,又被吊在剑柄上。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好心被聂凡当成了驴肝肺,还是真的害怕不敢去前面,小东西剧烈挣扎,吱吱叫唤个不停。
叫唤一阵,见聂凡不理它继续向前走去,小东西急了,看着聂凡的后背,张嘴就要去咬,可每一次靠近聂凡的衣服就被甩了回来,气的它吱吱大叫,声音凄厉无比,就好似聂凡要带着它去地狱一般。
聂凡慢慢的走着,一股阴森感越来越强烈,此刻依旧是黑漆漆的小路上,却让他有种行走在乱坟岗的感觉。
呼~
忽然间,一道火球从一边飞出,缭绕在火红的焰苗,身后拖着一个淡淡的黑影,像似鬼火一般飘忽在小路上。
没等他神识探过去,突然间,从两边又有四个同样的火苗飞出,与之前的交叉穿梭,向聂凡飞来。
尽管是火焰,但却有种凄冷入骨的寒意弥漫在四周,聂凡用神识探过去,发现这些都是真实的火焰,温度奇高,隐隐有着什么东西在催动他们,极其像似一个阵法!
嘭
忽然间,一道鬼火向聂凡骤然冲来,速度快的可怕,一道赤白光芒从聂凡胸前如箭般射过。
聂凡身形猛然向后一躲,胸前的真元罡罩还是出现噗嗤声,如果不是他如今真元浑厚,必然烧出一个洞来,如果被这鬼火直接冲击到身体,定然会是一个血洞!
聂凡眼神微变,怪不得小东西会害怕进来,这鬼火确实危险至极,一不小心就会被洞穿要害。
嘭嘭嘭
一个鬼火袭击而来,其他四道立即也继二连三,火光凄艳,托着一道黑影,飞速向聂凡攻击。
聂凡伸手,黑岩剑立即出现在他手中,黑色剑光涌动,猛然顺手劈去,直劈在第一个近前的鬼火。
丝毫没有影响,黑岩剑从鬼火中央劈过,这鬼火竟然一如既往的继续向聂凡冲来,威力不减!
聂凡身形转动,飞速躲避。
小东西在聂凡身后吱吱大叫不止,惨烈到了极点。
鬼火立即密集无比的向聂凡冲来,前后左右的交叉而行,火焰炽热,快如闪电。
聂凡一边躲避,一边冷静的思索。这个就是类似修真界的阵法,想要出去,要么以力破出去,要么找到阵眼破掉。
聂凡身形如电,在这条小路上躲避,每次想要向前冲去,鬼火都会齐齐拦路,四周场景变幻,根本分不清哪里可以破阵而出。
聂凡神识从天上到地下,不断搜寻,寻找针眼所在。
鬼火极其可怕,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温度越来越高,赤红之色已然在向着炽白之色转变,空气中都能听到细细的嗤嗤声。
吱吱
忽然间,小东西又跳到了聂凡肩膀,吱吱大叫,大眼睛满是恐惧的盯着四周冲来的鬼火。
聂凡身影不断在四周穿梭,留下道道残影,鬼火紧追其后,周围的场景好似都一样,神识分辨不出,本来的普通小路,俨然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空地,边缘都是黑漆漆树木,灌草,分不清哪里是出路与来路。
小东西四只爪子紧紧抓着聂凡的衣领,身体瑟瑟发抖,非常害怕。
吱吱
忽然间,小东西看着前面一棵小灌草,双眼猛的一睁,一转身就趴到了聂凡背上,头都不敢露。
聂凡神识一直笼罩着周围,立即就发现了小东西的异样,神识探过去,还没触及到那灌木,竟然发现那株灌草突然消失不见了!
聂凡神色微动,立时就知道,那株灌草就是阵眼!
“果然奇特。”聂凡目露异光,这风水阵比他见过的阵法还要奇异,修真界的阵法,阵眼要么是神兵利器,要么某种宝物,像这样将阵眼伪装成灌草,而且可以自行分辨逃逸的,他闻所未闻。
聂凡速度越快,身后跟着五道鬼火,他不断在四周转圈,寻找那株灌草。
忽然间,聂凡双眼一睁,发现了那株藏在一颗大树后的灌草,但不等他靠近,那株灌草又诡秘的消失不见!
聂凡眸光冷闪,手里黑岩剑剑光闪烁,他身形如电,飞速转圈,继续寻找。阵眼不可能消失,还在阵中。
身后的鬼火如影随形,不断靠近,躲在他身后的小东西吱吱大叫,又跳到聂凡肩膀,拉着聂凡的衣领,急声大叫。
聂凡远远的再次发现了那株灌草,却没有急着靠近,离的远远的,黑岩剑剑芒森寒,冷厉气息冲天。
聂凡猛然一剑挥出,剑芒隔空,白光一闪,直射那株躲藏着的灌草。
嘭
那个地方炸开,但那灌草却在剑芒射入之前飞了起来!
聂凡神色不变,身形跃起,抓向在空中乱飞的灌草。灌草很奇特,不断的左右前后上下乱飞,躲避聂凡。
嘭
聂凡隔空一张掌出,打向这株灌草,这株灌草立即急速向右飞去,五道鬼火涌来,将它围绕在身后。
小东西再次大叫起来,似乎很怕这些鬼火,又躲到了聂凡背后。
聂凡神识探过去,认真的打量这些鬼火,尤其是这株灌草。这个阵法太特别,结合了很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令他惊奇。
不过这株灌草不再藏匿,他也就无需担心什么,细细的观察着。
这株灌草真的很奇异,显然布阵之人在风水这方面造诣极高,他想起了宁忠书的话,宁氏药堂的小院就是由一位风水大师选址布建,两者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噗
忽然间,一道鬼火向思索中的聂凡袭来,快速无比,赤白的火焰似连天空都能烧出一个洞来,从聂凡头侧穿过。
第一道鬼火冲来,其他也都接二连三,再次袭击聂凡。
聂凡已看的差不多,他退后,眸光冷静,黑岩剑催动,剑气弥漫,骤然间向迎来的鬼火连连劈去。
鬼火依然无恙的向他冲来,环绕在他四周,肩膀上的小东西惨叫凄厉,简直是痛彻心扉。
嘭
忽然间,本来躲在鬼火后面的灌草,陡然间被射来的剑气击中,‘嘭’的一声炸开。
在这株灌草炸开的瞬间,本来赤白凄艳的鬼火,立时间也好似失去了灯油一般,慢慢熄灭,因为鬼火出现而明暗不定的小路,也黑暗下来,四周的幻象消失,又变成了那条普通的黑土小路。
随着鬼火消失,躲在聂凡身后的小东西又爬到他肩膀,大眼睛滴溜溜转动,前后左右不停的看,鬼火的消失,它似乎很惊奇,也很激动。
吱吱
忽然间,小东西扯着聂凡的衣领,大眼睛盯着一个方向大叫。
聂凡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接着便走了过去,在地上捡起一个古朴的圆形盘子,只有掌心大小,像似一个罗盘。
聂凡放在手里的打量,顺着方位,果然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罗盘,可以定方位。
吱吱
聂凡正打量着,小东西突然轻轻的叫着,躺在聂凡肩膀上,竖着被聂凡捆起来的四肢,一张小脸满是讨好之色。
聂凡看着这个小东西,目露异色,这小东西灵智绝对很高,想利用替他发现罗盘的功劳给自己松绑。
聂凡盯着它,它双眼里的讨好之色越浓,但那抹闪烁却怎么也逃不过聂凡的双眼。这小东西太过鬼灵精,他肩膀一抖,这小东西又被他挂在身后。
吱吱
小东西气愤的大叫,似在说聂凡过河拆桥不地道。
聂凡没理会它,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多久,他脚步一顿,他在前面不远处发现了一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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