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人生 第 10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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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在警局的眼线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所以我真的没有报警。你可能还没有听说过公安部特别行动组这的词,这支队伍是公安部的最精英团体,只负责重大国际案件,你在京城局的眼线多半都没有听说过吧。”

    “张辰,我要杀了你,是你害死我父亲的。”张辰正说着,就听见王立章的助理叫着冲过来,手里还举着一把枪对着张辰,连续地扣动了扳机。

    “咔咔咔咔……”,连着扣了十几下,却没有一颗子弹飞出来。又抢过身边另一个人的枪,对着张辰一顿猛扣,依然是没有效果。

    嘴里还对其他的几人嚷道:“开枪,你们都开枪啊,把这个家伙杀了,给我爸爸报仇啊。”

    只不过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王立章的侄子,而这些人却只听王立章一个人的话。还有一点是让这些人害怕的,张辰手里可是握着一块c4呢,那玩意儿的威力没见过也是听说过的,现在乱动不就是找死吗。

    张辰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因为两把枪都打不出子弹而不解的助理面前,扬起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一如往常那样,助理被张辰一耳光打飞到了几米以外。

    张辰打人一般都是直接上耳刮子,一巴掌就能见效,而且震慑力很强大,他自己也很喜欢那种把人抽飞起来的感觉。

    瞟了一眼口鼻出血,暂时还爬不起来的助理,道:“老王,你这管教程度可不行啊,随便那只狗都敢出来咬人,还有没有一点组织性和纪律性,我要是你的话,一定会对自己感到可耻的。”

    说完又回到他之前坐着的椅子上,慢悠悠地道:“王立章,你也不用再费脑子琢磨了,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全都得给我撂在这儿。

    不用看,你们所有人的枪都已经不能用了,我既然敢进来,就不会不做预防,你真以为你这几杆破枪就能把我留下来吗。”

    阻止了一更正要检查手里枪的王立章手下,张辰又把那块手里的黑疙瘩放在桌上,道:“要不说你们只能做这一行呢,永远都干不了高级的职业,连一块橡胶疙瘩都能把你们骗了,你们的鞑子祖宗就不重视科技,到了你们这一代,还是不重视科技,唉,真替你们悲哀啊。

    得,老王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我今天来就是要确定一下这两只密匣的来历,也顺便把两只密匣和你手里那份文字记载带走,咱们现在就正式开始清算吧。

    我得了人家祖传下来的东西,总得帮着人家报了仇吧,老王你又是绑架我姐姐的主谋,你的侄子刚刚还对我开枪,你们俩肯定是跑不了的。还有那个打过我姐姐的,你打了她两巴掌,你也没活路了。”

    指了指那个打了张沐的家伙,接着道:“其他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饼,虽然你们并没有牵扯到我,但也是活罪难逃。

    老王你别觉得我是在说梦话,我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够做到。你的这些个手下,都会像刚刚出去的那两个一样,彻底成为行尸走肉,除了比死人多口气之外,只会省下疼痛这一种感觉,为他们之前的恶行赎罪。

    而你们三个,我也不会让面太痛快了。我会一种功夫,能够让人的五脏六腑自行燃烧起来,在一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里,持续感受这世界上最剧烈的疼痛,但是却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今天就让你们尝试尝试。”

    “哼,张辰,你也太自鸣得意了吧,我们有二十多人,你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对付这么多人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弟兄们,大家一起上,今天就把这个小子弄死了,咱们带着一亿美金逍遥快活去。”

    那个打张沐的绑匪显然是不相信张辰的话,大声吼叫着鼓动其他的人一起和张辰拼命,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同时面对四个以上的对手。而且他也不相信,张辰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把他们的枪都处理了。

    只是当他喊完这声之后,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间仓库里没有,仓库外边也没有。转头一看,王立章和他侄子两人已经愣在那里,眼神里全都是恐惧的神色;而另一边他的几个同伙,已经完全没有了表情,就像痴呆儿一样,嘴里依依呀呀的,和张辰之前描述的倒是很相似。

    张辰看了看正在发愣的三人,冷笑一声,道:“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答应陪我姐姐去吃饭呢,你们三个都伏诛吧。”

    。

    第三六四章满洲公兴社

    第三六四章满洲公兴社

    面对着眼前的诡异现象,王立章已经傻眼了,他不知道张辰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却相信这一定是张辰做的。

    这个时候他真的后悔了,早知今日,当初真不该和张辰对着来。宝藏再好也是死的,没了命还享受个屁啊;满洲公兴社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没给自己带来一点的实惠;现在反倒是为了这些要搭上拿自己的命,这个买卖做的也太亏了。

    再也没有了自信的得意,脸上的沉着也消失无踪了,王立章“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央求道:“张辰,你等等,咱们有什么好好说。我知道我的行为严重冒犯了你和令姐,可你是陈氏的弟子啊,你不可能随便就痛下杀手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次好不好。

    你要你答应让我走,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和你作对,而且我还会补偿给你一亿美金;另外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两件地方私人博物馆也是我的,我都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像王立章这样的人,你今天放了他,明天他就有可能反过来咬你,张辰才不会信他的鬼话,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说,陈氏弟子就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你们这样的人渣欺负,事后还得主动原谅你们,是不是?

    按照你们这种人一贯的行事准则,你们今天针对我的计划一定很过分的,只要我被你们拿住了,断没有或者走出去的可能,老王你说说,我判断的准确吗?”

    王立章还没有来得及狡辩,张辰就伸手制止了他,接着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很可能还有过动我公司的主意,退而求其次就是从你我手里诈一笔钱或者一批藏品,总之你不可能只要这只密匣。

    你说让我放过你,可是如果我没能扭转形势,现在被你用枪口指着,你会放过我吗?那些之前被你胁迫过的人,就说高思宝吧,他也不是自愿受死的,你有过放他活着离开的念头吗?所以啊,你也不用再说了,你的路是你自己选的,和任何人都无关。”

    张辰的话音刚落,那个暴脾气的绑匪就抓起一把刀,对着张辰恶狠狠地道:“我他**的就不信你真能这么厉害,等死也是死,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说罢,就抓着一尺多长的刀子想张辰冲过来。

    张辰今天就要要让他们三个在极度恐惧中死去,这时候也不亲自和他动手,面部保持着一样的表情,释放出意念力在他的手、臂、刀三处。

    暴脾气手里的刀突然间就变得通红火热,镶在刀柄两侧的木块也被引着了,右手被红红的刀柄烧的“兹兹”作响,响声又化作一缕缕青烟升腾了起来。

    想把手里着了火的刀扔出去,可手臂已经完全不听他使唤,就连手指都无法张开。眼看着刀尖从自己的大腿内侧扎进去,然后又从外侧穿出来,已经被烧焦了的血和肉附着在刀身上,眨眼间又变成了黑色的碳化颗粒掉落在地上。

    暴脾气终于也怕了,受伤的左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屁股跌坐在那里,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里一样是想叫叫不出来,连嗓子里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种无法发泄的痛苦要比正常的疼痛难受千万倍。

    张辰这时候却是换上一副微笑的面孔,道:“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但是你不听,这就是你智商严重不足的后果。

    老王,你知道这是什么吧,用相对科学一些的说法,这个应该被叫做‘异能’。你说说看,你们都已经见识过这个了,我可能会让你们有说出去的机会吗。我虽然不是和你们做同一行的,但是我也知道打蛇不死的后患,你就认命吧。”

    “张辰,你就不怕被报复吗,我们可不止有这么点人,我们的背后是庞大的满洲公兴社,成员近十万人,他们的报复会向潮水一样铺天盖地,难道你就不怕吗?”王立章搬出了他最后的底牌,想要借此求生。

    张辰斜了他一眼,摇摇头道:“我还真要感谢你说出了这样一个组织,听这名头,应该是你们鞑子后裔的一个报复性组织吧。你如果不说的话,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也许就真被他们算计了。

    不过现在你说出来了,他们就没有什么作用了,他们的下场不会比你好多少的。十万人很夸张的,所有的喽啰和外围人员加起来了不得就是这么个数了吧,真正的核心人员和利益层,我觉得充其量也就是百八十人了不得了。

    老王,你还真是有点可爱,你知道吗,你这等于是在给我提供情报和消息,让我立一个大功啊。我也学学你吧,既然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从一开始打我的主意,你就已经错了,你怎么不去打听一下我是什么人啊,真就那么容易被你威胁到吗,你也太天真了点。也许是你那个什么满洲公兴社给你的胆量吧,近十万人,这个组织的确是够庞大的,也值得你作为依靠。

    不过你的运气不怎么好,我呢,的确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藏家,说多一点算个普通的商人,我也的确没能力把你那个山么鞑子社怎么样。不过我的家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有足够的能力、权利和责任去铲除你们,而且是绝对正义的。

    刚刚被你绑来的我那个姐姐,她是我二舅的女儿,我二舅叫张镇山,是总政的主任;京城的市长张镇寇是我大舅,我外公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觉得,我爸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以后,你那个什么鞑子社会是什么下场呢?

    而且我相信,你既然和那个鞑子社有关系,那相互之间就肯定会有联络。你的家里、办公室这些地方,还有你的手机、电脑这些东西,都应该有一些蛛丝马迹,警方和国安的专家应该不难找到。老王你真的太可爱了,给我提供了一条这么好的情报线索,我代表我的家人正式谢谢你。”

    王立章彻底绝望了,他的确是仗着满洲公兴社的背景做了不少的事,也给满洲公兴社提供了不少的帮助,例如活动经费什么的,这么多年来就没有断过。

    他的很多棘手问题,就是靠着满洲公兴社的关系网才解决了的;这么多年下来,也通过满洲公兴社的扶持做了不少生意。包括他的手下接近张沐所用的马来西亚南天卫士代表身份,以及他的外甥进入警局做眼线,等等的安排和布置,都是通过满洲公兴社完成的。

    在他随身携带的电脑里,就有一份加密过的通讯录,上边的名单包括公兴社的全部核心成员,以及在福建、河南、东三省等地的主要成员。这份文件如果落在警方手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破译出来,他将会成为公兴社最大的罪人。

    实在是没想到啊,在古玩行里从来都是很低调的张辰,居然是这样的身份和背景,王立章感觉自己真的被欺骗了。你都这样的身份了,还跑来古玩行混什么啊,这不就是在玩人嘛。

    现在毁掉文件才是最重要的,万分紧张的王立章忘记了张辰的厉害,转身就要向小隔间跑去,他要把随身的电脑砸碎,哪怕是把硬盘碎片生吞了,也不能把公兴社的秘密暴漏出来,否则就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可张辰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他得逞,起身抬脚,把椅子踢向了王立章的腿弯。王立章跌倒的同时,张辰也开始释放出意念力,把他们三人全部包裹起来,给他们人生最后的“享受”。

    五脏六腑也就是男人的心、肝、脾、肺、肾和胆、胃、膀胱、大肠、小肠、体腔,是除了大脑以外对人体最重要的部位和器官,同时在体内燃烧起来,那种滋味想想都会不寒而栗。(女性是六脏六腑,多了一个宫脏。)

    王立章三人都是干惯了杀人越货买卖的,生死在他们眼里已经变得很扯淡;疼痛对他们来说也是见惯了,并不觉得会有什么恐怖之处。但是这种死法,这种疼痛,却是他们闻所未闻的。

    当张辰在她们身上施为的时候,他们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做疼痛的极致,尤其是四肢和嘴巴也被张辰控制了,想要通过肢体动作和喊叫来排遣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曾经被他们害死的那些人,排着队正向他们招手。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分半钟,但是对于王立章他们来说,却要比一辈子都长久。每一秒都要经过最痛苦的煎熬,求死的念头出现了千万次,只要能少被折磨一秒钟,对他们都是一种幸福。

    当他们的大脑消耗掉了最后一丝可供使用的氧气,生命也被宣告终结,再也没机会去享受属于他们或不属于他们的一切。

    这个过程本来只需要一分钟,但是张辰却不准备就那么便宜他们,在火属意念力燃烧他们脏腑的同时,又用另一股意念力去恢复他们被燃烧器官的生机。本应该很快就死亡的心脏,在整整两分钟之后在首先衰竭,没有了心脏供氧,大脑在半分钟之后也就衰竭了。

    处理完了王立章等人,张辰再次检查了整间仓库,除了王立章电脑和电话以外,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了。这两件东西是揪出那个所谓满洲公兴社的关键,不能落在别人手里,拿回去给大舅是再好不过的礼物。

    同样需要收起来的,还有另外一只密匣和王立章得到的文字记载,王立章因为私利的关系,并没有把密匣的事情说出去。就是在他们自己的内部,也只是最核心的成员才知道,相信在今天之后,再没有人了解这个秘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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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六五章你这个骗子(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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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辰本来觉得王立章这帮人也就是比较能耐一点,手段比较凶残的犯罪团伙,哪知道竟然还牵扯着什么满洲公兴社,这样的组织别说在国内,就是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绝对要剿灭的。

    他们应该也万万没想到,王立章居然输的如此彻底,如此惨,连隐藏在深处的鞑子公兴社都暴露出来了。他们是报复性的组织,是要和当家人对着干的,虽然现如今的一部分官僚在某些方面让几乎所有人都不满意,可那也不是一小撮鞑子遗民能够置喙的。

    王立章临死前最后的动作传达出一个很明显的信号,他的电脑里有鞑子公兴社的重要资料,如今这台电脑已经落在了张辰手里,在不久之后,张镇寇的功劳簿上又能填上浓重的一笔,这个就算作是对于这次绑架事件的补偿吧。

    张辰收好了该带走的东西,又用意念力把王立章三人已经被烧枯竭的器官用意念力恢复一下,把脑瘫患者们身上的枪械也恢复了功能,这才准备离开仓库。

    刚刚一出仓库的们,张辰就又感到一丝的不安,这种不安就来自于意念力可以掌控的范围内。王立章和他的所有手下都已经处理了,外围又有护卫队顶着,绝对不可能再有危险人物进来,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危险吗?

    张辰的全部神经瞬间就紧张起来,忙释放出意念力对所有的仓库逐一排查。他能够用假炸弹唬王立章,就难保王立章不会用针炸弹来报复他,这老家伙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临死前给自己埋下一个隐患也不是没可能。

    早已经处理完了王立章的手下,并不知道张辰又把那些家伙变成脑瘫的安镇忠等人,见到张辰安全出来,也都开始向张辰这边聚拢。

    突然就看到张辰把双手抬起来,对他们做出停下的手势,几个人正莫名其妙呢,就又听道张辰的声音:“快退回去,找掩体隐蔽。”

    话音刚落,大部分人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到一连串并不是很清晰但却很响亮的声音“哒,嘭……”,熟知枪械的护卫队员们当时就全体毛了,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是狙击步枪的声音,知识后边的那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肯定是火药爆炸的声音。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用狙击步枪来射击,对象毫无疑问应该是张辰。安镇忠听到这一声都快疯了,这是要干嘛,一天之内接二连三的出状况,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好像万事不顺的样子呢。

    心里着急,动作上却不能闲着,在反应的同时,离张辰最近的安镇忠和马占伟就已经扑了出去,两个人的去向正是张辰前后的位置,这是要给张辰挡枪啊。

    现场唯一保持镇定的人就是张辰了,他的意念力已经在枪响之前找到了狙击手的位置,当时狙击手的右手食指已经在扣动扳机了。他并不敢肯定只有这一个狙击手,也不能确定狙击手的目标百分百就是自己,时间紧迫之下,只能是出言提醒众人隐蔽起来。

    而他在发话的同时,就已经用意念力包裹住了狙击枪的弹仓,同时把击锤破坏掉。在狙击手开枪无效正要验枪的时候,用火属意念力引爆了弹仓,狙击手当时就被炸死。

    张辰看着安镇忠和马占伟向自己扑过来,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虽然他平时对护卫队员们都不错,但是却从没想过让他们舍命来护自己,这些个热血的大头兵是在是太可爱了,从今天以后,他们都将是自己的生死兄弟。

    安镇忠和马占伟两人普道张辰身边,贴着他的身体把他护到了一个掩体后边,这时候浑身的汗才一下子冒了出来,刚才那一瞬间实在是太恐怖了,两个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喘气。

    剩余的其它护卫队员这时候也已经冲过来了,这些家伙的确是够忠心,没一个去躲避的,全都玩了命的往张辰身边贴,张辰感受着这种关心,眼眶都有点湿了,都忘记了提醒大家去找狙击手的尸体。

    感动了片刻之后,在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传出来,安镇忠才如释重负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道:“太他娘的过分了,都给我出去找,…、四点、四点四十、五点这四个方向,咱今天也不客气了,找到了给我直接弄死。”

    张辰也从感动中回过神来了,忙道:“没事了,我听刚才最后那一声,应该是炸膛或者弹仓爆炸的声音,估计是在四点十分方向,狙击手肯定是凶多吉少,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

    众位兄弟,我今天很感动,你们能舍命相救,我实在是无以为报了。这一份情我深刻在心里,只要我张辰还活着一天,我今天的话就作数。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后代,只要我张辰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们收了委屈。”

    “张先生你太客气了,弟兄们能跟着你干心里都痛快着呢,我们能有今天都是你给的,你也从来都是把我们当自己人看待,有什么好处都想着我们,我们只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为你做点事,分分忧而已,真的当不起你这样。”

    安排几个护卫队员去找狙击手之后,安镇忠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们这帮人能跟着张辰,心里是一个比一个畅快,这种生活是他们之前不敢想的,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就是他们的心态了。

    很快就从对讲里传来了护卫队员的消息:“安队,安队,狙击手已经找到了,就在四点四十分方向距离一千两百米的梧桐树上挂着,现在已经死透了,十发子弹全部爆炸,弹仓都快要炸碎了。附近的基础高点也检查过了,没有危险,张先生可以离开了。”

    包括张辰在内的一众人等刚才都紧张的够呛,现在危险解除了,这才缓下了紧张的神经,相偕着往仓库外走过去,里边的事情自然有特别行动组的人来收尾。

    还没有走到宏瑞仓库的大门口,张辰就看见张沐大哭着跑了过来,还以为她又有什么危险了,忙释放出意念力对周围再次进行观察,同时也打不向张沐走过去。

    “小沐姐你怎么了……”“啪”

    话没说完,脸上就被张沐给了一下,张辰当时就懵了,问道:“小沐姐你疯了啊,你干嘛要打我呢,我得罪你了吗?”

    张沐“哇”的一声,哭得更惨了,一把抱住张辰,用自己的连贴在他的脸上刚刚被抽过的位置蹭了好几下,才又腾出手来,轻抚着脸上的手印。

    抽抽噎噎地道:“张辰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没有危险吗,为什么会有狙击手,如果不是他的枪自己炸了,现在我还能见到你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家里那么多人关心你,疼你,你让爷爷和奶奶怎么办,让二姑怎么办,琳琅和师叔伯他们怎么办,你想过这些没有。你一个人到了阴曹地府怎么办,都没有人去照顾你,你是要我,要我们都痛苦死吗?”

    “小沐姐,你听我解释啊,这事他其实是个意外,而我呢,则是福大命大,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且得活着呢,要不然的话谁欺负你啊。”原来这姐姐是在关心自己,张辰也就放心了,又开始逗张沐。

    不过这次显然是没什么效果,张沐的眼泪冰凝没有因为张辰的玩笑而止住,反而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哭着道:“小辰你这个骗子,明明里边那么危险,你还骗我说没问题。我知道我留下就是你的负担,你照顾我就不能全心和他们斗,我听你的话到外边等着。

    可是真的没有危险吗,还好最后这个狙击手发生了意外,要不然你还能站在这里吗?你骗我出来的时候都说什么了,你说晚上要请我吃仿膳,你说要送我埃及王后的首饰,如果你出了意外,这些事情你怎么做,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张辰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告诉张沐,即便是那一枪打出来了,也不会穿透他意念力的防护,那个炸膛是他安排出来遮掩真相的吧。

    只好是继续给张沐赔礼道歉,印帕车溃骸昂俸伲°褰惆。憧聪衷诓欢际呛煤玫穆穑阃娓鼍鸦魇值娜肥歉鲆馔猓裁幌氲交嵊兴拇嬖诙圆欢浴K运嫡饪刹皇俏胰龌哑耍馔耆褪谴蠹叶济幌氲揭桓鲆馔猓偎滴沂裁词焙蚱隳兀圆欢浴!?br />

    不说这句还好,一提起这句,张沐的火就上来了,两只泪眼一瞪,道:“你敢保证吗,你敢保证你从来没骗过我,一句假话都没有说过吗?”

    张辰还真有点心虚,该不会是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了吧,看她那么笃定的样子,不像是虚诈的,这是要趁着今天把自己打倒吗?

    犹豫道:“呃,这个,小沐姐你要知道,有时候呢,我们会因为不想让别人担心,不想让别人害怕或者受伤害什么的,难免就会说一些善意的谎言,这个应该不属于骗人的范围吧,毕竟不是以利益为目的,对吧。”

    张沐依旧是不依不饶,在张辰面前从来没有过的强势,问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你给我想仔细了,你真的没有骗过我吗,我可是已经有证据了,你是要自己承认,还是我逼供,你最好考虑清楚。”

    第三六六章姐弟(上)

    第三六六章姐弟(上)

    这个女人今天很不正常啊,该不会是被吓过头了,脑子暂时不大灵光吧,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呢,好端端的谁会骗她呢,真是莫名奇妙。好歹今天也是因为自己她才遭了这份罪,平常又总是为我考虑,当弟弟的让让她也是应该的。

    张辰在心里疑惑着为张沐找借口,不知怎么的,脑子里也突然闪过一丝察觉,该不会是她发现其他的秘密了吧,这可就不好办了,真要是她发现了什么,该如何解释呢。

    张沐见张辰神色不对劲儿,趁势追击道:“怎么样,你没话说了吧,我对你这么好,你个死小子,居然敢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这个坏蛋。”

    说完又开始“哇哇”哭上了,看着她哭的这么惨,张辰都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坏人了,把一个女孩子欺负到这么可怜,幸亏现在旁边没有外人,否则说不来就会站出一个极富正义感的大娘帮着张沐说话了。

    劝道:“小沐姐,你别哭了好吗,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现在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吗,我也好好的没有受一点伤,咱们该高兴啊。走,我开车带你去汉府,今天好好吃一顿给你压惊,然后在送你一套首饰当做赔罪。”

    张沐的眼泪好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就不知道停,哽咽道:“你赔给我什么罪,你说清楚了,要不然我可不接受,首饰我也不会要,你张少爷多厉害啊,谁知到是不是又在骗我。”

    “哎呦,小沐姐,咱们不是都说过了吗,今天你遭了这份罪,是因为我的疏忽导致的,所以我要给你赔罪啊。”张辰就怕张沐揪着骗不骗的问题不放,尝试着用各种事来转移话题。

    但是张沐好像完全不吃他这一套,甩开张辰的手,一边往大门方向走,一边像是哭诉一般道:“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现在我都抓到你的把柄了,你还不说实话,我才不要你你给我赔罪。我要回去跟二姑告状,就说你欺负我,对我一点都不好,还骗我。”

    张辰已经彻底无语了,真难为她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起跟老妈告状这么一档子事来,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很伤心,还是要借题发挥,逼着自己认账,总之这两条都不是好路数。

    张辰一边跟在张沐后边道歉劝说,一边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张沐那里露出过什么破绽;如果真的被她抓到了漏洞,自己又该怎么办。死不认账推翻她的说法,还是承认一点点,然后打消她继续研究下去的念头。

    现在自己瞒着家人的有意念力、戒子、密匣和文物引回这几件事。意念力的事情连宁琳琅都不知道,而且只要自己不说,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文物引回的事情只有宁琳琅和四师叔知道,这样的事说出去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再剩下就是戒子和密匣的事情了,这两件事现在只有宁琳琅知道,其它知道秘密的人已经不是死在仓库里,就是变成了脑瘫的,应该不可能传出去的啊。而在自己来到宏瑞仓库之前,王立章也绝对不会在张沐面前讨论这个话题。

    那老狐狸贼的很,死了都还要算计自己一把,在外边安排了一个狙击手等着自己出去,这么一个机关算尽的人,连他的大多数手下都不知道密匣的事,怎么可能会随便在其他人面前讨论那样的话题呢。

    至于说鼓浪屿上的密室和酒窖什么的,那都是算在引回文物里边的,而且那个做的就更隐秘了,完全不可能走漏风声的,除了当时参与的自己和宁琳琅,谁都没机会知道。

    难不成她知道自己走私倒卖燃油的事情了吗,这件事知道的人最多了,可是也不可能啊,所有知道消息的人全都是利益方,这样的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怎么可能会给她听说,并且抓住了证据呢,这个也要被排除。

    自己有所隐瞒的事情全部都被排除了,没有一件是她有机会参与并且知道的,那他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呢。

    张辰左思右想也没有个准确的答案,只能是继续跟上去,讨好似的道:“小沐姐,你如果真的认为我说谎了,而且又有证据,那就拿出来直接问我吗,只要是有事实纯在的,我绝对不会狡辩。”

    张沐还是不理他,就那么哭着往前走。她这哭倒不是假的,刚才她从护卫队员的对讲机里听到说狙击手的事。那种感觉好像一下子在三九天掉进冰窟窿似的,那种凉意彻入骨髓,不夸张的说,她当时差点就吓晕过去了。

    都没有做太多的反应,对讲机里的话还没听完全,就撒丫子往仓库区跑了,根本不去考虑还会不会再有狙击手,她自己会不会也成为对方的目标,心里只想着能早一秒见到张辰,确定他还是安全的。

    张辰对她有多重要,只有张沐自己知道。以前还没有怎么感觉到,但是就在今天,就在张辰通过电话给她道歉,恒人是自己的疏忽害她遭罪,并且亲自冒着“生命危险”来解救她,让她先走,自己却留下来对付王立章一干人等的时候,那种感觉彻底觉醒了。

    张沐从仓库区出来,就坐在车上开始想这个问题,越想就越是思路清晰。从第一次听说张辰又多能耐开始,后来又带着她们去淘宝,还教给她很多收藏的知识;这个弟弟聪明、健壮、英俊、有能力,对宁琳琅又是白班的疼爱跟呵护,所有好男人的优点都能在他身上找到。那时候起,她就已经把张辰当做男朋友的标准来衡量了。

    这些的都起于张沐的高中时代,一个同班的同学对她穷追不舍,她对那个同学也比较有好感,阳光、帅气、学习也好,唯独有一点就是家庭不般配。

    她也知道自己不大可能找一个出身普通人家的男友结婚,就把这份刚刚有一点土壤和空气的喜欢深埋在心底,和那个同学也只是保持着正常的友谊。

    那个那同学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却总跟随着张沐的脚步,后来两人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的同于个喜欢也,这份友谊也一直保持到了大学。张沐已经被这个同学感动了,甚至有了和家人摊牌,求家人接受他的想法。

    张沐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和那个同学把两个人的事说开,去到了她从来不会去的男生活动区,想要找到那个同学和他出去一起坐坐,感受一下那种男女恋爱的滋味。

    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最无情的打击,在一门相隔的距离,她清楚地听到那个男同学的声音,和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说道:“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悲哀啊,想要功成名就飞黄腾达,就不得不攀上高枝,人这一生怎么不是个苦呢。

    我从高中时候就打定主意了,只有张沐能够符合我的条件,我那时候就见过她和她家人在一起,一看那种架势就知道绝对是大官的家庭,多大的官我不知道,但是我问过我爸,她们家的那种阵势最少也是厅级干部了。

    你想吧,那时候的厅级干部,到现在是什么级别,将来有是什么级别,只要能攀上她们家,我这辈子可就有找落了。而且张沐也挺漂亮的,当老婆也算是很合格了,家里条件又好,能在事业上给我很大的帮助。”

    张沐并不认为这话有什么太不合适的,那个人没有点私心呢,能够有上进心就好了,只要对方能对自己好,用家里的背景和条件帮帮他也是很正常的,也是对自己将来负责啊。

    可是后边的话,就让她接近于疯狂了。

    另一个人问道:“这样好是好,可大户人家里的规矩多,人家又是大小姐,你能伺候得了人家啊,到时候在外边都不能有个红颜知己,两口子闹闹别扭什么的,心里话都没地方说去。”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大丈夫何愁没有女人,我从高中时候就开始追求她,到现在都没有结果,我还是表现的死心塌地的,她早就被我感动了。

    张沐那女孩太善良,好骗的很呢。只要我能够继续这样表演下去,就算有人跟她说我怎么怎么样了,她都不会相信的。就像现在一样,我在追求她的同时,还在和其他学校的女孩交往,她不是一样不知道吗。

    说到最差了,即便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你以为她们那种大宅门里边的孩子是能随便离婚的吗,我只要能借用到他们家的势力就足够了,以我的脑子一定会升的很快,等我有了一定的实力,也就不再需要他们家的帮助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十几年过去之后,她已经是黄脸婆了,怎么还要管着我,不让我找个年轻漂亮的红颜知己吗。就是她想管,也得能管得住才行,老子的身子骨硬朗了,她还敢和我叫板吗,不行咱就离婚呗,看看到底是谁吃亏。”

    默默喜欢了四年多,就在自己准备为他和家人摊牌的时候,却发现一直都认为是最理想对象的人,竟然是带着这么一种目的和居心来接近她的,张沐在感情上被一次伤到底了。

    自那以后,张沐不接受任何的追求者,越是年轻俊杰的,她就越加的反感,平庸普通的她又看不上,家里介绍的联姻对象也一概被她拒绝,再没有对一个男人动心过。

    白天要赶到北京去,还要办一天的事,十七号的更新可能会推迟一些,但是保证不会断更。望大家见谅,同时也多多支持

    第三六七张姐弟(下)

    第三六七张姐弟(下)

    直到张辰和张芷兰相认,表现出来那种优秀简直就要亮瞎适龄女性的双眼,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张辰绝对是最完美丈夫的人选。张沐发现,只要把这个弟弟当做择偶的标准,好像就基本找不到合适的人了。

    于是张辰就成了张沐的选择标准,只要达不到标准的,就一概的不考虑,如果真有能够达到这个标准的,那就是最佳丈夫,张沐自然会乐得相爱。

    只是张辰的表现越来越好,越来越优秀,他出现在哪里,都会把周围所有男性的光彩压下去,根本就找不到一个能够和他比肩的,甚至连差不多的都很难找到了。

    张沐苦于标准越来越高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如果自己真的降低了标准,天知道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会不会真的在自己年老色衰之后,就把自己抛弃了,再去踅摸一个青春漂亮的小姑娘。

    渐渐的,张沐的心里也就放开了,不再去考虑择偶的事情,完全沉浸在古玩收藏带来的乐趣里,把大量的时间都用在帮助张辰完成他的理想上面,她自己也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份事业。

    而被她当做择偶标准的张辰,也渐渐成了男朋友的替代品。张辰对她的关心、呵护,和方面的照顾,都让她感到很温暖,除了不能像夫妻那样生活在一起,张辰能给她的要比一个丈夫能给她的多得多。

    尤其是张辰对宁琳琅的好,什么时候都要把宁琳琅排在他自己前面,永远都是一副关心疼爱不够的样子,这一点让张沐最为欣赏,这样的男人才是一生的最佳伴侣,在没有比他更对女人好的了。

    时间久了,张沐也会把自己和宁琳琅的身份代入一下,想想这如果张辰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被他百般的宠溺,总怕对自己不够好……。虽然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张沐都已经觉得很满足,很开心了。

    后来又发现关中张家的张姝也是把张辰当做选择男朋友的标准,她心里就更加的美了。对方一样是张辰的姐姐,但是却不能像自己一样,能够天天和张辰在一起,让张辰教自己知识,带着自己去市场里淘宝,每天还能一起练功,常常指点自己。

    张沐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虽然她知识从张辰那里得到了这么一点点,真正要和男朋友或者丈夫比起来,实在要差的老远,和宁琳琅相比就更不用提了。但她还是为此而很开心,她要求的并不多,只要有某一点上强过大多数人,心里就会觉得很满足。

    她总是缠着张辰,去哪里都要跟着,又常常和张辰耍赖,用告状来威胁他答应自己的条件,其实就是在寻找那种被男朋友宠溺的感觉,这些东西在张辰身上有很多,她可以慢慢地挨个儿去体会。

    同样她也会很关心张辰,不只是姐姐的那种,她尽所能地把他能给张辰的全部都做到最好,帮着他搞宣传,主动联络编剧写剧本,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张辰想到,她就能够做的非常妥帖。

    当然这一切她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就好像是个笑话。而且如果家人了解到她专门把标准抬高,就是为了好让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不知道会不会把老爷子和她老子气死。

    张沐本人的性格略微有一点叛逆,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去进入娱乐文化这个行业。大政豪门对于这个行业好像永远都不会有太好的印象,虽然她知识在经营,并没有去参与那些娱乐行为,但是也让作风过于正派的张镇山很看不惯。

    有时候账目都会觉得是张辰给她带来了好运气,自从把公司变更之后,推出了博古藏谈这样的节目,张镇山居然都开始夸赞女儿在这方面的成绩了。说她就应该多做这类的节目,传扬民族文化和古代文明,比弄那些妖魔鬼怪的东西强太多了,这样的话是张沐以前从来没有在父亲的嘴里听过的。

    有了这个关心爱护自己,事事都让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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