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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这个女婿的好运气,弗雷德里克实在是羡慕到无话可说了,还有谁能比他更加幸运的吗,走到哪里都有顶级的宝贝等着他去发现,这对一个收藏家来说简直就是上天最隆厚的赐予啊。
赞叹道:“这幅画可谓是极品中的经典了,年代够久远,内容涉及到皇帝,作者的名气也足够响亮,又是两位名家联手的作品,还被众多的古代名人和大藏家收藏过,要说它是最顶级的书画藏品也一点不为过了,唐韵又多了一件镇馆之宝啊。”
宁爷张辰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自从三年前他送宁琳琅渠去到京城拜董老为师,听张百川夫妇留下了一个天资聪慧的儿子,而且在收藏方面青出于蓝,随后就要到京城发展;还没有婚配,也没有女友,当时就在心里打定主意,要让董老撮合张辰和宁琳琅。
在他看来,宁琳琅是属于专为收藏而生的天才,将来要继承他的衣钵;张辰又是出身收藏世家,注定要继承陈氏衣钵。这两个年轻人家世相当,专业上没有冲突,更多的是共同语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最理想的人生伴侣。
最后两人也如他所设想的那样走到了一起,而且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更为可贵的是张辰背后还有更深厚的家世,可以给他提供难以想象的助力;自己也在商业上屡创佳绩,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年轻的大富豪了。
雄厚的经济实力是一个收藏家的坚实后盾,张辰连这个条件都具备了,在收藏上已经没什么再能难住他的。
把自己最喜爱的外孙女交给张辰,宁爷觉得很放心,认为这是一件做的最正确的事。外孙女找到了最理想的归宿,自己的家学能够更久远地传承下去,给宁氏在国内的投资竖起了坚实的后盾,弗雷德里克也晋升了世袭的子爵……。
总之是好处多多,这门婚事可谓是一举数得啊,宁爷有时候在私下里都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暗暗欢喜,竖起大拇指也不是三两回了。
别人赞扬张辰,哪怕是张辰自己的岳父开口,宁爷也都觉得自己是那个慧眼识玉的人,笑呵呵地道:“要说顶级藏品,小辰手里可是太多了,书画类的也有不少。可这十二件轴子,却是之前谁都不敢想象的,这里边的任何一件都是当之无愧的镇馆之宝。
这些画全部都是无价之宝,只不过是这幅比起其他的来要特殊一些,其他的十一幅和它相比没有那么显眼了而已。不过小辰手里的宝贝太多了,就是这幅画,放在唐韵也不是最显眼的,只不过给唐韵增加一点色彩而已。
宋徽宗一生酷爱书画和艺术,宣和一朝还官办出版了《宣和画谱》和《宣和书谱》,《画谱》中有展子虔,却把董伯仁和展子虔的合称董展当做了董伯仁,一直到后世,人们还是这样来承袭的,台北故宫的那幅《三顾茅庐》就被当时的藏家认为是董展的作品。
现在好了,从今天开始,书画收藏圈真正的有了‘董展’的作品,可谓是名至实归了,也算是收藏界的一件幸事了吧。”
第三八二章六朝四大家(上)
第三八二章六朝四大家(上)
宁爷说的是一点没错,这十二幅画的确是宝中之宝,但是真要和唐韵的馆藏精品相比较,还真就没那么显眼。唐韵之所以迅速在博物展览界名声大噪,就是因为馆藏精品的数量之多无人可比,这些古轴在唐韵真就掀不起什么波浪来。
这十二幅轴子里边,也只有这幅《隋文帝御辇出行图》勉强能够算得上唐韵的镇馆之宝,其它的十一幅也只能算作一类展品了,如果不是展子虔和董伯仁的作品,只是以年代久远来论,估计最多也具排在第四第五类里边,甚至都有可能被放在角落里。
唐韵真正的镇馆之宝是禹王九鼎和是皇帝登基玉简,当之无愧的华夏重宝,在历史、文化、社会等诸多方面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除了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之外,很难找到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唐韵还有其它的几件镇馆之宝,是对欧洲历史、文化等方面意义重大的,例如羊皮卷轴的《圣经》和黄金版《圣经》,还有一些欧洲最古老的诗歌、咒语等等,不过这些都要排在第二等的镇馆之宝里边。
唐韵的镇馆之宝分为三等,第一等的就是就定和玉简,其地位是牢不可动的;除非是在有相同价值的文物被唐韵收购,补列进第一等的队伍里。
第二等的则是部分意义重大的石器时代文物和夏商周文物,一部分古罗马时期和古希腊王朝的欧洲文物和《兰亭序》、焦尾琴这一类的文物也都属于第二等。
这幅《隋文帝御辇出行图》只能排在第三等里边,和几件金丝金胎的大型珐琅器,孔雀尾釉的建盏、月影宫灯、日本天皇家族的三大神器等这些物件属于同一个等级。
唐韵馆藏品的等级划分也是引起过一些争议的,不少的欧洲和中南美洲、非洲的代表,对于把文艺复兴三杰的艺术品和古印加面具、古老的权杖等文物排在镇馆之宝之外,都提出了疑问和不理解。
唐韵方面经过了很多的解释,列举了大量的依据,才把那些想要给自己国家文物争面子,争名分的家伙说服了。毕竟那些东西数量比较大,而且影响力也只在固定的范畴之内,还达不到唐韵镇馆之宝的条件。
不过能够作为唐韵的一类展品,也是一种很了不得的荣誉了,这个梯队里边的文物随便拿出一件来,都有可能是无价之宝,最次的也有几亿的身价。如此来说,倒不是他们本身的价值不高,只能说是唐韵的馆藏精品太多了。
只要是和张辰关系亲密的,任谁在提起张辰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骄傲洋溢在言语之间,那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和欣赏,他本人也值得别人这样对待,说他是收藏圈的偶像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宁琳琅就是张辰最忠实的崇拜者,张辰可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荣耀,现在是,将来也是。
听到外公变着法儿的夸张辰,她自己心里也很是受用,嗔笑着抱怨道:“师兄就是太厉害了,我以前就说过,同样搞收藏的人,和师兄生在一个时代绝对是一种悲哀。
就我知道的来说,师兄你总是在无休止的捡漏,而且是常常捡大漏。好在你现在大发善心,已经不怎么去捡那些小漏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机会被你霸占了,搞得那些初入行的爱好者们失望离去呢。
就拿这次来说吧,我们只是去到惠灵顿伯爵那里去收购一批老爷车,就这样你都能够捡到这么大的漏。这可是十二件无价之宝,别人能得到其中的一幅就做梦都要笑醒了,可你看着这么多的宝贝,居然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我发现你已经捡漏捡道麻木了,如非超级重宝都不可能引发你的兴趣。”
张辰一边笑,一边听着宁琳琅的抱怨,顺手又把案子上的画轴都卷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收拾完之后,才有对宁琳琅道:“傻丫头,捡到这么多的宝贝我不是不兴奋,只是我现在还来不及兴奋呢。因为在刚才取这些画的时候,我发现下边还有一层暗格,我要等到打开那一层之后才兴奋起来。
你还记得我们得到脱胎玉蝉的那尊弥勒像吗,在第一层里边是藏着天成元宝和贞观宝钱等三枚母钱和六枚样钱,另外还有几枚郢爰;在第二层的内芯里,才是那对玉蝉的藏身之处,我怀疑这下边的一层里,还有更具价值的宝贝呢。”
弗雷德里克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这叫什么,这还能叫捡漏吗,这简直就是在搞顶级文物批发,刚刚拿出十二件重宝来已经够叫人惊讶的了,现在居然还有一层,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在做梦啊。
双手一摊,耸着肩道:“哦,天呐,小辰你知道吗,你这是在打击我们大家。看来我女儿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作为一个收藏界的人士,和你生在同一个时代的确是一种悲哀。虽然我们是两代人,但是却一样要在同一个时代生活,如果我不是你的岳父,我想我一定是死于对你的嫉妒。”
刚才张辰从闷户橱里边取东西的时候,几个人都因为一时的震撼而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张沐已经想到了什么,忙道:“小辰,这样的事情在收藏界可是绝无仅有的,你把里边的机关打开,东西让我们来取,这样行吗?”
张辰笑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这里边只是一个隐秘的开启机关,并没有什么危险,东西摆放的也很规整,只要打开隔板,谁都可以取出来的。这件事好像是有点意思,我现在就把隔板打开,你们来取取看,我负责在一边整理。”
打开内部的隔板后,张辰就站在了一边,等着接手从里边取出来的东西。他有着足够的信心,这次拿出来的东西,会让现场的四个人再次震惊到无以复加。
宁爷一大把年纪了,对于从闷户橱里往外掏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最后就由弗雷德里克打头,和宁琳琅、张沐三个人分别从暗格里取出了十只短而粗的盒子和六只细长的盒子。
张辰有意给其他四人带来更大的惊喜,先选择了其中最粗的一幅卷轴打开,首先出现的是卷首八个大字“万世师表、先贤世家”,看这名字就知道这幅画有多长了。
能有七十二贤这样称呼的,古今唯独孔夫子门下身通六艺的七十二名弟子,除此之外再无分号。文王百子只是一个传说,贾家楼四十六友有待考证,梁山一百单八将并不存在,七十二贤在中国历史上以人数为长的团队中,绝对要排在第一名。
七十三个人都要画出来,每一个人都要讲述一个小故事,还配着简短的文字描述;这样的一幅画,只是画作本身的长度就达到了十四米以上,加上装裱和后人题跋的篇幅,这幅画的整体长度达到了近二十米。
如果不是在制作之初就是为了掩藏这些东西,这件闷户橱的主人在设计上做了巧妙的安排,就这幅画卷起来以后超过二十五公分的直径,绝对是无法在一只普通的家俱中藏到今天的,一早就被人发现了。
三张大案连在一起也就是七米多不到八米的长度,这幅画只展开一半就到头了,张辰一边打开画卷,一边还在想着,回到京城之后要为这幅画特制一只超长的陈列柜。
宁爷等四人已经是被这幅画前面的内容震撼道了,正挨个儿地看着名家收藏过的题跋和泠印,根本来不及往后边看。
卷首的八字过后,是一段题诗,先赞美了孔圣人的教化之功德,后边另出几句来称赞这幅画的作者。就是这位画家的名字,已经把宁爷等四人震了个不轻。
陆探微,南朝宋明帝时的宫廷画家,中国最早的画圣,书画历史上第一个确定以书法入画的画家,。
关于陆探微的史料记载很少,只有《南史》中的《宗炳之孙宗测传》和《伏玄度之曾孙伏曼容传》等加载中有提及过他的姓名,可见他在当时的社会地位并不高,应该只是一名宫廷画师,并没有相应的官职。
但是在书画历史上他的名声却是大大的响亮,与东晋顾恺之并称“顾陆”,《古画品录》的作者谢赫也对他推崇备至。《历代名画记》中说起陆探微时,也曾有“陆探微,上品上”这样的说法,“上品上”只是三个字,却说尽了他在绘画上的绝顶造诣。
宁琳琅看着这幅超长的卷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紧张了,“师兄,你没猜错啊,这第二层里边果然是有更宝贝的东西,这可是陆探微的长卷,在这之前已经找不到一幅传世作品了吧。
我记得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中曾经收录过他的七十多幅画,历史上对他的画作评价也是很高的;说他的绘画题材十分广泛,从圣贤图绘到宗教人物,乃至飞禽走兽,全部都涵盖了,而且是无一不精。
真是难以想象,这件闷户橱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收藏到这么多的传世名画。本以为能有十二幅董伯仁和展子虔的作品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现在又出现了陆探微的作品,还是这么大篇幅的巨型长卷,我对后边的那些画更加期待了。”
第三八三章六朝四大家(中)
第三八三章六朝四大家(中)
这幅长卷的《七十二贤图》,实际上是画了七十三人,虽然没有在名称里边加入孔子,但是这七十二人都是他的弟子,又是把孔子放在卷首,隐有尊重和避开圣人名讳的意思,可谓是用心独到了。
近二十米的画卷足足看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暂时欣赏结束,几个人都是看的意犹未尽。好在这东西现在已经到了张辰手里,今后想要看有的是机会,唐韵是不会收他们门票的。
张辰继续展开下一幅长卷,这一幅虽然也是长卷,但是篇幅相对就要小很多了,只有十一米多的长度,画面部分不到十米。
和刚才那幅《七十二贤图》一样,画卷展开之后,宁爷、弗雷德里克、张沐、宁琳琅四个人的脸上再次出现了被严重震撼的表情,即便是之前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依旧是被震的不轻。
这种震撼的来源,就是卷首题书一旁的“五星二十八宿”和“张僧繇”这九个字,就这么简单的九个字摘出来,的确是能够带给懂行的人以极大的震撼,不论是画的名还是人的名,在书画界都有着极高的地位。
张僧繇,此人在中国画界的地位可以轻轻松松排进前五名,是南北朝时期南朝梁国的著名画家,官至右军将军、吴兴太守,深受梁武帝萧衍的器重。
张僧繇最擅长的就是写真画,对于人物故事、宗教题材、花卉山水等都有不俗的成就。梁武帝崇尚佛教,常常会对一些佛寺进行修缮和装饰,每在这个时候,就会命张僧繇为寺院绘制壁画。
他所绘的佛像极其传神,在前人绘画的基础上自成一派,被当时的画坛称为“张家样”,很多雕塑佛像的技师都会以他绘制的佛像为样本去造型。
张僧繇对中国画有两个最大的贡献,把他稳稳地扶在了中国画历史上最高位置的宝座之一。
其一是他把晋代著名的女书法家,王羲之的启蒙老师卫夫人的笔阵图中的点、曳、斫、拂等技法融入画法当中,大大丰富了中国画的绘画技法,同时也给画面带来了新的形式。
其二是他在画法中吸收融入了川子天竺佛画中的“凹凸花”技法,演变为后世的明暗法、透视法,大大增强了在画面上塑造形体空间的能力,让画面变得更加逼真,具有强烈的立体感。
中国画界把他和顾恺之、陆探微、吴道子四人,并成为“画家四祖”,成语“画龙点睛”就是出于他的典故。
而这幅《五星二十八宿》就是它的名作之一,画面的内容为代表金、木、水、火、土五星,和东方青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各七宿的,或人或兽,或兽首人身、山精海怪等形象,每一图之前都配有相应的说明。
刚才的《七十二贤图》是谁都没有见过的,但是这幅就不一样了,弗雷德里克拧着眉道:“这幅画简直太棒了,我曾经在日本的大阪市立美术馆看过展出的《五星二十八宿》,不过很可惜,他们只有五星和十二宿,是一件半幅的。
那半幅是唐代的梁令瓒临摹的,北宋的李公麟称赞他的画风酷似吴道子,虽然我没有见过吴道子的画,但当时也觉得很不错。可是和这幅原作比起来,梁令瓒的那幅就要差好多了,这幅可是稀世珍宝啊。”
宁爷是个很正直的人,对李公麟没什么好感,道:“梁令瓒的主业是天文学,绘画只是他的副业,又是临摹前人的作品,自然不能做到形神俱佳。李公麟的评价不看也罢,这个人没什么风骨,那幅画曾经被蔡京收藏过,想来是讨好吕惠卿、蔡京等人的谄媚之词。
中国画分为疏密二体,张僧繇是‘疏体’的典型代表,对绘画原则和规范的确立大有其功,他的画风可不是随便能模仿得了的。
张怀瑾在《画断》中评论张僧繇的画,说‘张公思若涌泉,取资天造。笔才一二,而像已应焉。周材取之,今古**’。
李嗣真在《续画品录》中也说过,‘至张公骨气奇伟,师模宏远,岂唯六法精备,实亦万类皆妙。千变万化,诡状殊形,经诸目,运诸掌,得之心,应之手。’
日本人的那幅画我也见过,梁令瓒的画工算是不错的了,把张僧繇的画学了个七八成,但只是形似,笔墨之间缺少了一些该有的神韵,点曳斫拂、简笔、凹凸法等要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名气大也是因为年代久远和梁令瓒的名声。
现在真正的宝贝已经被小辰得到了,有了真品可供研究和鉴赏,临摹的作品也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意义,这幅画只要在唐韵展出,日本人的那半幅就可以算是破烂了。”
宁爷虽然生活在欧洲几十年,可骨子里的华夏情节还是很浓重,如果是在历史上通过正当渠道流入他国的中国文物,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那些不清不白,没有一个合理解释说法的东西,他很愿意让那些东西变成一文不值的臭狗屎。
张辰对于这个又是长辈又是前辈的老人,心里也是敬佩的很,宁爷的脾气和他很相近,都是那种对是非正邪分得很清楚的人。宁爷给国内捐过不少流失海外的文物,可其中没有一件是当年被抢走,或者是以非法途径留出来的。
闻言笑道:“外公,现在国内的收藏风越来越盛,已经是一派全民收藏的景象了。虽然还有很多人会花高价买下一些当年被盗抢的文物带回国内,但是我相信,只要有一个正确的引导,总有一天会有更多的人进入到顶级收藏家的行列。
不会再用这种吃大亏的方式,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出更多的国宝文物来,让那些曾经劫掠过华夏文明的人失去二次抢夺中华财富的机会。”
这是宁爷最喜欢听到的话了,他大力培养宁琳琅,就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为中华古文化的传承留下一个出色的传人,为古文化的传播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点头道:“嗯,小辰你的这个说法我很赞同,你的唐韵一定要好好干,努力吧中华古文化的传播工作做好了,让更多的华人从认识到了解,再到接受,最后爱上这些古文化的遗产,把华夏历史上的伟大文明传承下去。
今天得到的这些东西都是宝中之宝,你回去之后就要利用起来,但是也不要一次性的就投入进去,要循序渐进的来,对观众进行分批投放展览,这样也能够吸引更多的收藏爱好者和对收藏有兴趣的人进来,对于古文化的传播有更大的作用。
说到这里啊,我还真的有些急着到京城去定居了,你一定要在唐韵给我一个合适的位子,让我这把老骨头也为古文化的传播和传承做点事。这么一来,我对回到京城之后的生活,那就更加的有信心,有希望了。”
几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对这幅《五星二十八宿》鉴赏和点评,看过一阵子之后,张辰收起了这幅画,再次打开另一幅两米还要多的大轴。
这幅大轴论纵向尺寸要比前边两幅大很多,宽度却只有六十多公分,还不及前两幅的十分之一,但是这幅画所带来的震撼程度,却是不必前两幅小一点。
画上的题字是“吴太祖黄武皇帝像”。因为空间有限,画上的题跋并不多,只有寥寥几处,更多的却是收藏者的泠印;其中一处题跋比较显眼,字数不多,却胜在字迹,“自秦以降五百年,事画者第一人,当弗兴尔。东坡”。
张沐毕竟是入行时间短,对于一些自己没见过的东西还是抱有一些不敢确定,小声地问道:“小辰,这幅就是三国曹不兴的真迹吗?如果真的是,那其它的那些里边,是不是还应该有顾恺之的作品呢?
六朝四大家已经有三个人的作品出现了,连三国时候的都有,出现东晋的也就不奇怪了吧。而且这些盒子一共四个颜色,三黄、四白、四蓝、五绿,你每次打开的盒子紫颜色都不同,作者也不相同,想来也应该是我说的那样。”
张沐虽然出于谨慎而没敢确定,但她还真是说对了,这幅画正是六朝四大家之一的曹不兴做所,画上的人物是三国时期吴国的开国君主孙权。
而在闷户橱的第二层隔板下面取出来的十六幅画之中,也的确是有东晋顾恺之的真迹,只不过顾恺之太有名了,那四幅画也太让人震惊了,所以张辰才把他们放在了最后边。但是现在他还不能说出来,大家都没有打开看过,他怎么可以提前就知道了呢,那不是要暴露自己吗。
对于张沐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就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能够了解到绝大多数古玩行的人所不知道的知识,张辰也是很欣慰的,看来张沐也的确适合搞收藏这一行。
点点头对张沐的话表示肯定,道:“小沐姐,至于那四只蓝色盒子里边是不是顾恺之的作品,现在还不知道,我也很希望是顾恺之的画。不过这幅画你说的没错,这幅大轴就是曹不兴为孙权画的肖像。曹不兴擅长画龙、马等动物和人像,尤其是巨幅的人像最是擅长。
曹不兴最先在画作中规范了形制,统一了题材,使用更加简练的笔法,创造出生动逼真的形象,影响了当时整个中国社会的审美标准。是把古代绘画作品从依附和装饰的范围,退想到具有自身**意义的关键人物。
裴松之曾在《三国志吴录》中记载,曹不兴受命给孙权画屏风,不慎把一点颜色落在画面上,就顺手在落点上画出一只苍蝇来,孙权看到屏风的时候,竟然把苍蝇当做是活的用手去撵,可见他的画工精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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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四章六朝四大家(下)(求票、求订阅、求各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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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从闷户橱中取出来的十六幅画中,有三幅就是曹不兴的,这是张辰手里年代最早的中国画,如无意外的话,应该也是存世年代最久远的画作了。
张辰刚才就已经说过,要等到取出了第二批画,才是真正让他兴奋的时候。之前只是通过意念力去观察,除了能够看到画卷表层带编者年代的红色光芒之外,就只能看到画卷的大致样子,完全谈不到鉴赏和欣赏。
这时候能够一幅幅地亲眼看着,仔细端详画作的每一处精妙用笔,心里的确是十分的愉悦,逗问张沐道:“小沐姐,你知道六朝四大家,可你知道这六朝为什么要单划出来吗?”
张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六朝又叫六代,是指先后把都城建在建康,也就是现在的南京的三国孙吴,东晋,和南朝的宋、齐、梁、陈这六个朝代,所以南京也被人称作六朝古都。
你这个死小子,捡了这么大的漏,心情很愉悦是吧,所以就想起来拿你姐姐开涮,你是想自找麻烦吗?”
眼见张沐又要露出找家长告黑状的表情,张辰立马转移话题,道:“好了,小沐姐,你的确是学识渊博,咱们不开玩笑了,看东西要紧。你是大美女,不能随便发脾气的,那样就不淑雅了。”
躲过了张沐的报复,才又认真地看着展开在案上的大轴,赞道:“曹不兴在当时被称为吴中八绝之一,和善书的黄象、善星象的刘敦、善算的赵达等历史名人并称。他并非朝廷官员,以社会名流和知名画家的身份,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足见他在当时社会中的影响力。
正是因为有曹不兴的影响,画才逐渐被当时的社会上层重视,成为重要的文化标志,对社会文化有了更加广泛的影响力。苏东坡说曹不兴是自秦以后至两晋五百年间的画坛第一人,这个说法到也不为过。
谢赫在《古画品录》中曾有过记载,说曹不兴曾经在一张连在一起的五十尺长的绢上边画一个人像,就像是提前已经计算好了一样们很快就完成了,而且人物的头、脸、手、脚、胸背腿臂等处的比例都恰到好处,像这种高难度的画作,只有曹不兴才能够做到。
这幅孙权画像虽然没有五十尺那么大,但也算是不晓得人像作品了,整幅画的画面差不多有一米九,孙权的身高大概应该是一米八四左右,这可能是同比例的全身像,画起来并不容易。
我们虽然没见过孙权,但是看这画上的人,样貌和和特征跟书里写的差不了多少,比例显得很协调;曹不兴又很受孙权看重,常常有机会道宫廷去作画,这个应该是他比较擅长的人物写生。”
宁爷在见到展子虔和董伯仁画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心无旁骛的欣赏了,除了画卷本身和作者的信息之外,并没有想到太多的东西。刚才经过张沐的一句问话,倒是把老爷子给提醒了,就在想这第二批取出来的画,到底是不是六朝四大家的作品,最后的那四幅画是不是顾恺之的真迹。
这时候也有些急了,道:“一直以来曹不兴都没有作品流传于世,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言论和著作,只能在一些文献的记载中看到后人对他的赞扬和崇敬。他在当时的社会地位应该属于现在的自由职业画家哪一类,可是他偏偏又被孙权很看重,这个人可是了不得啊。
好了小辰,这幅画就先收一收吧,你赶紧打开最后的那四幅来看一看,说不来还真是顾恺之的真迹呢,如果是的话,那你可就离中国书画收藏的大满贯更近了一步,而且还是一大步啊。”
张辰嘴里说着“希望是吧”,可心里却是另一句话,“您就等着敲好吧”,言不由衷之间,张辰已经把这幅《吴太祖黄武皇帝像》卷了起来,放到了另一边。
接着又拿起一只蓝色的盒子,这只盒子很短,只有三十多厘米,但是却比较粗一些,大约要有长短的一半,看盒子就知道了,这幅画又是一幅长卷。
张辰抱着盒子慢慢打开,宁爷等人在一边已经是思绪万千了,都在猜测着这里边是不是顾恺之的作品,如果是他的作品,那又会是什么呢。
《虎豹杂鸷鸟图》、《凫雁水鸟图》、《庐山会图》、《夏禹治水图》,还有极富盛名的《女史箴图》和《列女仁智图》、《落shen赋图》,这些都是可知的顾恺之长卷,这到底是哪一幅呢,又或者是大家从没听说过的一幅?
顾恺之的画影响力太大了,只是一幅即将被打开的画,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能够知晓答案,但是这大厅里除了张辰之外的四个人,还是要趁着没有打开之前猜测一下,这就是一种对古文化的尊重。
顾恺之的画之所以如此被人重视,并不是因为他在中国书画史上至高的地位,也许这个在其中占有一定的成分,但却并不是最主要的。
真正让所有人都关注顾恺之作品的,是藏在距离宁府不远处的大英博物馆中的,一幅顾恺之《女史箴图》的唐代摹本。
那份摹本原本是鞑子皇室的藏品,常年放在圆明园中,鞑子皇帝瘸腿咸丰被英法联军的攻打吓破了胆,扔下京城百姓和政务不管,连夜逃往避暑山庄“巡幸”。
英法联军攻占北京城之后,一路烧杀抢掠,在鞑子的皇家园林圆明园中,盗抢了无数的珍贵文物和金珠宝玉,并且将争做园林付之一炬。很不幸,那幅唐代摹本的《女史箴图》就在被劫掠的文物其中。
《女史箴图》是顾恺之根据西晋张华的《女史箴》一文,把文中的十二节故事分别作为图画呈现于纸上,以画面这种形象的方式来表达原文的含义,传扬历史上各代先贤圣女的实际,劝诫当代的女性应该谨守妇德。
虽然《女史箴图》是根据《女史箴》创作的,但是由于顾恺之在中国绘画史上的超然地位,使得图的名气要比原文的名气超出一大截,《女史箴》一文也因为顾恺之而流传更广。
顾恺之是东晋最著名的画家,出身于士绅之家,以才气纵横而驰名,诗词书画样样皆通。尤其是在绘画上成就最为突出,不但绘制了众多名传千古的佳作,还在绘画理论上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丰富的经验总结,至今还存有《魏晋胜流画赞》、《论画》、《画云台山记》等理论著作。
谢安曾经对他的艺术造诣发出惊叹,称他的画作为“苍生以来未之有也”
流传于世的顾恺之作品有《女史箴图》、《落shen赋图》、《列女仁智图》、《斫琴图》等,军事唐宋后人的摹本,真迹在几百年来从未出现在过。
藏在大英博物馆的那幅《女史箴图》是唐代的摹本,要比藏在故宫博物院的宋摹本强上很多,但是却因为英国人不懂保存中国书画而遭致严重的破损。
大英博物馆的那幅曾经被众多的名人收藏过,其中有唐代国家书画收藏机构弘文馆的藏印,有宋徽宗赵佶的亲笔,还有明代大藏家项子京的题跋,宋、金、明、清等朝的皇家内府藏印,以及历代收藏者的死人泠印、
但是英国人在收藏那幅唐摹本之后,不懂得如何保护文物,毕竟只是花了两个英镑就收到的,也没有十分的重视。
为了减少欣赏时候的开卷次数,大英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无知地把长卷一分为二,装裱之后悬挂了起来,到现在那幅画已经被严重损坏了。
更为糟糕的是,当时的英国人对于装裱工作很不精通,对那幅唐摹本的《女史箴图》采用了日式的装裱方法,大量的明清时期收藏者和名人的题跋等都被剪掉了,对于研究明清书画收藏家的资料可谓是一大损失。
画卷在张辰的手里慢慢展开,五米多长的画卷上,十二段人物故事图一一呈现出来;整幅画用笔细润绵连,色彩秀美典致,形象刻画生动,画面上人物的举止神情就好像是活的一样。
张辰专门在画面第六段看了一下,果然和后人的摹本是一样的,山峦重叠之中蹲着一只斑斓猛虎,还有野马、獐子、兔子等等的动物,天空中宁个日月左右相称,山下是一个半跪着拉弓搭箭的半秃子。
这幅画在意念力之下显示出的是六层红色的光芒,而第六层又接近于饱满,眼看着就要增长到七层的样子,这就可以确定,这幅画绝对是顾恺之那个年代的作品。而在那个年代能够做到这样,画出和后人所临摹的作品一样的《女史箴图》来的,也只有偶顾恺之一个人了。
由此,张辰再次确定了一件事。
二零零一年的时候,国内某位大师级别的鉴定家在参加大英博物馆纪念《女史箴图》入馆一百周年学术研讨会时,曾经断言《女史箴图》的真正原作者并不是顾恺之,而是魏孝文帝朝宫廷画师的作品。
此话纯属哗众取宠之言,说白了就是拿着古人给自己刷声望,或者是一些其它的目的。张辰也想到了,对方是不是也存了一种想要恶心大英博物馆的想法,才会说出这种贬低意义重大的文物的话来。
第三八五章有史以来最大走宝
第三八五章有史以来最大走宝
不过后一种说法的可能性要小很多,至少目前藏在故宫博物院的那幅宋代摹本,还是以顾恺之作为最初的作者来宣传的。如果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故宫博物院的那幅早就更改介绍内容了。
那位号称“大师”的易专家当时正是故宫博物院的高级工作人员,他的说法和解释连本单位都不认可,又怎么去说服其他的更多人呢。
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张辰依旧是记忆犹新,就因为董老当时是坚决站出来反对那位易专家说法的。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那位易专家和他的猢狲们,还在四处为他造势,宣传他的理论,把他的很多没科学根据的鉴定拿出来炒作,言必称“易大师”如何如何……
那位易专家鉴定《女史箴图》为魏孝文帝朝宫廷画师作品的理由很简单,并没有什么太高深的理论,也许是他拿不出更多的理论依据来给自己撑腰吧。
首先,他认为第六段的图画内容有问题,他把第六段的画面内容定义为山水画,说山上老虎的个头几乎与山一样大,比例上严重不协调。而真正的山水风景画要到六朝时候才出现,顾恺之所在的时代还没有**的山水画。
他以东汉古墓中出土的砖雕为依据,断定那个时候的绘画技艺还不能将山水背景和人物结合起来;但是甘肃酒泉丁家闸出土的十六国北凉时代墓室壁画,却要比汉代的更好一些,已经有立体感了。
到了南北朝时期,大量的佛教浮雕作品中已经有了超越《女史箴图》上面那段山水画的内容,解决了比例不协调的问题。
所以,他确定《女史箴图》的创作时间不应该是东晋,而应该在北凉之后,也就是南北朝时期。
他的第二点论证则是指向了创作背景,他很聪明地没有区找顾恺之不可能作出《女史箴图》的依据,而是费尽心机去查找还有谁可能会有创作这幅画的动机。《女史箴图》是按着《女史箴》创作的,而原文是为了要规劝后宫的妃子们遵守道德礼教,那么画作会被创作出来的原因,就必须要有一个手握重权,又对后妃干政深恶痛觉的人去主使和支持。
千辛万苦的,还真让他给找到了,那个人就是魏孝文帝。孝文帝五岁就登基做皇帝了,但是却因为年幼无法理政,被太皇太后冯氏执掌权柄二十五年。冯氏掌握了绝对的政治权利,对待孝文帝相当的恶毒,孝文帝一直隐忍到她死后,才有机会亲自主政。
这个时候孝文帝的皇后又蹦出来了,这也是一个喜欢干政的女人,出于对皇后干政的反对,以及对女子干政的极度厌恶,孝文帝绝对有这样做的必要,因此就成了易专家的最佳人选。
这位易专家还给孝文帝加上了一个不得不这样做的借口,那就是对冯氏的报复。根据易专家的说法,《女史箴图》中《冯媛挡熊》这一段内容和冯氏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在冯氏当政期间,经常会到花园去游玩,有一次突然遇到了一只猛虎,有一位据说是冯氏情人的将军出现杀了猛虎,把冯氏救下来。
事后,冯氏命令画师吧这个将军杀虎的场面画出来,在宫廷内四处张贴,来彰显他忠心卫主的行为,也当做一个有教育意义的典范来宣传,估计和现在树典型的做法差不多。
冯氏找人树典型宣传,想来孝文帝当然也不会闲着,他也命令人画图,画的内容绝对就是《冯媛挡熊》,以此来暗讽冯氏的作风。
所以,易专家很确定,《女史箴图》就是魏孝文帝命令宫廷画师创作的,而且还不止画了一幅,应该是画了很多幅,张贴在宫廷各处,里讽谏他的后妃们,要遵从道德礼教,安分守己地做人。
而第…就更加的让人无语了,易大专家甚至提出了一个假设的思考,也许、可能、大概、说不定,是有人要借顾恺之的名声来保存一些画作。在他的假想中,从古到今有很多的画作被人借用顾恺之的名声保存了下来,这就是顾恺之对中国古文化最大的贡献。
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这位易专家颇有一种当年了*子还想立牌坊的豪壮,他认为顾恺之可以流芳千古了,但是那些画出了《女史箴图》这些至宝的宫廷画师们,却是被人们永远遗忘了。
零一年参加那次研讨会的专家组成员中就有董老,易专家提出他观点的当时,董老就曾经反对过,认为他的立论根本站不住脚,但是也没能阻止易专家出风头的**。
时候董老和张辰也有过讨论,对于这种极端的做法,哪怕是想要以此来恶心老外,也不能用如此不负责任的借口,事到最终只会被人家笑话和鄙视。
对于易专家的所谓论证,张辰也说过自己的看法,终究还是离不开四个字“自作聪明”。
他所提出来有异议的那段画面并不能叫做山水画,要表达的意思和山水无关,只是要讲述一个道理而已。
日月在天空中交换轮替,自然界的生物也注定会有势衰的时候;太阳出来的时候月亮就必须要落下,獐子吃兔子,又被老虎吃掉,老虎可以吃掉马,但是却难免被人类射杀。日月星辰、世间万物,都会有一个盛极而衰的必然规律。以此来劝诫女史们莫要得意轻狂,即便是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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