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鬼空间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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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些小范围的赌博,是相熟的几个人在一起赌,不带钓鱼的渔民。这些人都是身价丰厚,有很强的经济实力。像这样的赌局,每个人都会带着一到两个冲公司,专门给自己供钱,往往这些小型赌局里的冲公司,实力都是强劲的很,不是魁哥之流的能够比较的。

    当然,冲公司也一样离不开赌场,他们不是社会上那些传统的高利贷公司,他们针对的就是赌徒。

    往往为了能进入生意好的赌场,冲公司不得不公关赌场的负责人,吃饭、洗浴样样都来。至于能跟随大老板们进入私人性质的赌局的冲公司,更是人脉财力缺一不可。

    赌场和冲公司这两者都是相互依存的,谁也离不开谁。

    弄清楚了小五和魁哥现在所呆的小赌场的位置,骆飞给陈碧娴打了个电话,约她在小赌场附近的路口见面。电话里陈碧娴多少有些犹豫,但是想起自己还要劝骆飞不要插手自己身上背的烂事,就答应了。

    小五和魁哥所在的位置,正好处于骆飞家和陈碧娴租的房子中间,两个人大概能同时赶到。

    多穿了件外套,骆飞就出门了,下楼时他看了一眼时间,晚上9点半,正是赌场客人多的时候。心里念叨着“大杀四方”,骆飞信心满满的向约好的地方赶去。

    到了约好的路口,陈碧娴还没有来,骆飞打量起路边的行人。

    五光十色的都市,谁又知道在这色彩下面隐藏着多少污垢?那些游走于黑暗中的人群,好像和这个城市的普通人生活在不同的平行空间,普通人有很多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和他们打交道,只是从闲聊的只言片语中知道,有这么一群人存在。

    骆飞以前觉得,通过小五他对融城的赌博行业已经有所了解,但是,今天在林强的嘴里,他才知道,他所了解的那些,连一鳞半爪也算不上。这个地下行业,养活的庞大的从业人群,支撑着众多的相关产业,只是以前作为普通人的骆飞不知道,那么,在骆飞以前的世界里,他们就是不存在的。

    等了一会,陈碧娴就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骆飞冲她招了招手,向她走去。

    陈碧娴心中还在纠结,她现在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把骆飞从这件事中摘出来。

    来到欲言又止的陈碧娴面前,骆飞不等她开口,就先说:“跟我来,一会别说话,只管看着就好。”然后转身向旁边的小巷走去。

    陈碧娴没有办法,只好跟上。心里多少有些不满,这个骆飞,看不出还有些大男子主义嘛。

    一边走,骆飞一边给小五打电话,让他出来接自己。像这样的小赌场,没有人带,看门望风的马仔是不会让陌生人随便进去的。

    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小五正等着呢。这是市里被单厂的家属楼,建于上世纪90年的初,没有围墙,和旁边一样破败的其他单位的家属楼一样,有能力的住户早已搬走。

    骆飞带着陈碧娴走到小五跟前,小五叼着烟,随手给骆飞发了一支。含糊不清的问:“不是我说,飞哥你要让我见新嫂子也不用这么急吧?还把新嫂子带到这种地方来,你不怕吓着嫂子,我还怕以后嫂子不待见我呢。”

    陈碧娴站在骆飞身后,脸都羞红了,但是并没有开口纠正小五的错误,她有一种解脱前放纵的快感。26岁的她,还没有好好的谈一次恋爱,这在现今社会,也算不大不小一个奇葩了。她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反正一切都要结束了,被误会也就误会了。

    骆飞叼着烟在小五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你哪那么多怪话,这是我同事,我带她来有其他事。”

    小五吐吐舌头,赶紧道歉:“对不起啊美女,不是我说,其实我们飞哥挺好的,可以考虑下呵。”

    骆飞又抬起手,小五装作害怕的样子赶快低头猫腰,闪在一边。

    陈碧娴被小五的滑稽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五一看,这美女没生气,也不再提刚才的事。只是拉着骆飞到一边,背着陈碧娴问:“飞哥,我听魁哥说,你下午替一个欠债的女的抗事,是不是这个?”

    骆飞没好气的说:“是,我同事,碰上了总不能不管吧。”

    “不是我说,大哥,好几十万的事,你也敢掺和?这女的是长得不错,但是咱们真心掺和不起啊。”

    骆飞吸了口烟,斜着眼睛打量了小五一眼,“小五,我不是没轻没重的人,今天带她来这,就是要解决这事,等会给你看个稀罕。先拿一千给我。”

    小五撇撇嘴,“钱在里面,我出门肯定让别人背着了,不是我说,你见过谁背着钱乱跑的。”

    骆飞没再说话,对自觉站在远处的陈碧娴招了招手,然后对小五说:“带我们进去,我也好好见识见识赌场到底啥样。”上次在菜市场,骆飞根本没仔细看,这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进入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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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小试身手

    小五在骆飞面前什么招也使不出来,只好老老实实带他们向身后的居民楼走去。

    这个小赌场设在居民楼的二楼,一进门,就有一股热浪把骆飞包围起来,热浪中夹杂着烟味和汗臭再混合着其他奇怪气味,走在最后的陈碧娴也是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显然,这位冰山美人也不太习惯来这种地方。

    客厅里当中的位置,摆着一张赌桌,一群人围着桌子或坐或站赌的正投入,两个卧室的门都半掩着,可以看见里面的床上都坐着人。开门的是赌场里的小弟,他是专职看门的,只有从猫眼里确认是自己人,他才会开门。

    小五和看门的马仔打了个招呼,带着骆飞和陈碧娴进了一间卧室。里面是魁哥和他的一帮跟班,魁哥坐在床边,嘴里叼着烟,正眯着眼听旁边拿着小本子的马仔给他报账。

    小五当先推门进去,魁哥抬头看了看骆飞和跟在身后的陈碧娴,眉头不由自主挑了一挑,随手把嘴里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不咸不淡的招呼了一声:“小骆来了。”

    骆飞也不在乎,笑嘻嘻的坐到魁哥的身边,亲热的搂住魁哥的肩膀,“魁哥,兄弟来看你,你的热情度不高啊。”

    魁哥还是板着脸,小声说:“你要是自己来,你哥我的热情度会很高。”他还是不想让骆飞和陈碧娴掺和太深,毕竟是小五的兄弟,魁哥愿意指点下骆飞,不过,在他看来,骆飞这次有点倔了。

    骆飞从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硬塞进魁哥的嘴里,又散了一圈,这才给魁哥点上,还是笑嘻嘻的说:“魁哥,我就是来你这玩玩,你对我好我知道。来,小兄弟,给我整一千块,帐记小五的。”说着,骆飞把手伸在了旁边报账的马仔跟前。

    那个马仔看了看魁哥和小五,也不敢随便答话。魁哥有些烦躁的说:“没听见小骆要钱呢吗?给他5000。”那个马仔赶快从挎包里抽出一沓钱,熟练的点了5000,又抬头看看魁哥。

    魁哥这次彻底烦躁了,伸手把钱扯过来,自己查了一遍,又伸手要了100,这才把钱拍在骆飞手里,同时教训那个记账的马仔:“没一点眼力劲儿,小骆要拿钱,肯定是整钱,不用扣。”冲公司的规矩,借5000只给4900,要扣100的抽头,还钱的时候还是还5000。

    骆飞笑眯眯的说了声“谢谢魁哥,等会给你发洗面”,站起来拉着陈碧娴就去了客厅。

    魁哥吧嗒吧嗒嘴,对小五指了指门外,让他跟着骆飞。

    小五点点头,跟着骆飞就出门了。

    陈碧娴有点混乱了,她不知道骆飞带她来这里要干什么,对这种地方,她有本能的抗拒和厌恶。

    和大多数融城的地下小赌场一样,这里玩的也是推饼。骆飞挤进赌桌旁边看了一会,赌桌旁的这批渔民质量很高,压钱也狠,很少人划水。

    陈碧娴在人群外靠墙站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小五来到她身边,替骆飞解释:“我飞哥向来不沾这个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这兴致。不是我说,这厮肯定是受啥刺激了。”

    听了小五的话,陈碧娴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只是对他笑了笑。

    看了一会,骆飞也跟着下注,一次1000,在这种小赌场,钓鱼的渔民很少会这样固定的下这样的重注,他们多是三五百的下,最低是一百。骆飞几次下来,有输有赢,总体赢了3000。钱不是很多,但是很吸引眼球。

    桌子角负责抽水的马仔赶快说:“这位哥是谁介绍来的,看看人家,这才是好赌家,阿毛,给这位哥拿包烟,没眼色。”

    旁边立马有个小马仔从赌桌下面摸出一包20块钱的烟,凑到骆飞跟前,“哥,你抽烟。”

    骆飞笑嘻嘻的接过,随手打开,给那个马仔散了一根,又给抽水和把锅的散了一根,这才说:“我和小五是兄弟,今儿过来看看他,顺便玩两把。”

    抽水那人手里夹着烟,嘴里继续奉承着:“小五的兄弟啊,我说呢,这么爽快。”

    骆飞笑了笑,没再接话。他冲人群外的小五招了招手,低声和走过来的小五说:“等我赢够两万,我要坐庄。”

    小五有点惊讶的抬头看了看骆飞,在他的印象当中,骆飞是不会对赌场这么了解的,今天骆飞表现的有点古怪。想归想,小五还是点点头,“飞哥,只要你能赢够,我给你安排。不是我说,咱们先说好了啊,赢输都是这5000,你可不能再拿钱出来,魁哥也不会再给你了。”

    骆飞也点点头,“我就随便玩玩,还能真和他们死磕啊。”

    小五挤到抽水那人身边,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那人不断的点头,同时,向骆飞报以微笑。

    抽水的人和把锅的人都是赌场的马仔。抽水,就是负责把赢的钱抽出百分之十,算作赌场的抽成。由于押注有多有少,赌场都是用纸质的筹码找零,所以桌子上都是100元面额的票子。

    把锅,就是专门替坐庄的庄家管钱的。坐庄的庄家当庄时,会把他下注的赌资交给把锅的,赢了收钱,输了赔钱,也是为了让坐庄的人专心赌钱,同时加快赌局的进程。赌局进行的越快,庄家和渔民下注的次数就会越多,同样的,赌场的抽水就会越多。所以,把锅的都是一些手脚麻利,眼明手快的人。

    抽水的人和把锅的人还有一个责任,就是要调动赌场的气氛,当然,赌场的每个马仔都有这样的责任,毕竟下注的人越多,下的注越重,他们的收益就会越好。这也是为什么骆飞下注重,就会有人招呼。

    赌场是个非常现实的地方,你有钱,就是大哥,你没钱,连三孙子都不是。在这里,没人会可怜输了钱的人,一切都是自己活该。

    骆飞被周围的气氛影响的有些兴奋,当然,一个刚会打麻将的人突然成为赌术高手,又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技术,大都会觉得很亢奋。就好像你玩网游,一直憋屈,装备不如人,技能不如人,出城还老被欺负,突然给你一个作弊器,你立马牛逼,肯定爽歪歪。

    骆飞注意到,陈碧娴一直站在人群外面,一点也不关注赌桌上的胜负,这让他有点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感觉。要知道,今天之所以会来这里赌钱,还不是为了给她信心?

    “小娴。”骆飞很突兀的冲着陈碧娴叫了一声。

    明显在想心事的陈碧娴猛地一愣,抬头看了看向自己招手的骆飞,只得挤到他身边。

    骆飞紧挨着陈碧娴,低声对她说:“你啊,都不知道我今天带你来是干什么的。一会好好看我表演,明天我肯定能帮你赢那个什么田老六。”

    人群的拥挤,让陈碧娴有点不好意思的贴在骆飞的身上,听了骆飞的话,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看他。

    骆飞只好无奈的说:“你在我身边好好看着就行。”

    赌局一直在进行,正当庄的庄家已经连续坐庄了好几圈,开始赢了不少,慢慢正在往外输,桌面上还剩下将近七八千的赌注。看那人的神色,估计这一圈下来,他就不打算坐庄了。

    扫了一眼赌局,看到还剩最后一次发牌就要结束这一圈了,骆飞直接把手里的钱摔向顺门:“半儿了。”其他渔民显然受到了骆飞的影响,气氛立马高涨起来,纷纷向自己看中的庄家下注。

    当庄的庄家嘴里喊着:“通杀”把骰子向桌面上一扔,看完点数开始抓牌。

    当庄的那人攥着手里的两张牌,看也不看,随手拍在桌面上,嘴里又喊了一声“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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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坐庄

    牌一亮出来,赌桌边的人群就发出一阵惊呼。

    一张三饼,一张六饼,只要没人抓到对,已经是最大的牌了。

    剩下三人依次亮牌,地门抓到一张八饼,一张七饼,吃;天门抓到一张四饼,一张五饼,点数相同,庄家赢,吃;顺门抓到一对二饼,赢了。

    坐在顺门的那人,从骆飞来就没抓到过好牌。到了最后,每次下注都是最低的二百、二百的下,只盼望这一局赶快结束,没想到最后一把抓了大牌,却没赢到什么钱。除了两个跟骆飞风的渔民压了四百,剩下的就是骆飞摔在桌子上的一沓钱了。

    牌一翻开,立时炸了锅,都在感慨,当庄的前面赢的两家,恐怕全得赔给骆飞。

    把锅的马仔飞快的数着钱,抽水的帮骆飞数他桌子上的钱,周围的人都在催促,等着最后的结果。

    把锅的数完后,对着大家说:“锅上一共有一万七千三,半儿了是八千六,看看这位哥下了多少注。”

    抽水的早就数好了,马上接腔:“这位哥桌子上一共是七千五,你赔给他七千五就行。”

    赌场抽走七百五的抽水,把锅的递给骆飞六千七百块钱外加五张十元面值的筹码。

    骆飞在御鬼空间里跟着林强不是白学的,立马从刚拿到手的钱里抽取几张发洗面,把锅的一百,抽水的一百,小五也给了一百,就连刚才给他拿烟的马仔,也扔过去一百。这些都是看心情的,赢了钱当然是大家开心,当然,也有不发洗面的,这就看各自想法了。

    收了洗面,抽水的那人更是笑容满面,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大方。

    正好这时,坐在地门的庄家开口了:“谁替我玩一会,tm有点累了。”他刚才是看准了锅上的钱下的注,足有七千,这一下子输的,有点受不了了。

    骆飞心里计算了下手里的钱,虽然只有一万四左右,离两万的目标还有些差距,但是机会难得,直接就喊:“我来,我来。”

    旁边也有个渔民想要坐桌,不过抽水的、把锅的再加上小五都替骆飞说话,那人只得作罢。

    骆飞坐在赌桌旁,没有一点的不适应,毕竟御鬼空间的学习功能不是盖的。

    正好轮到骆飞当庄,当庄下注叫上锅。一般这种赌场上锅只用下注两三千就行,骆飞直接甩给把锅的五千,小五让把锅的人站起来,他自己为骆飞把锅。

    像小五这样的情况也是允许的,赌场里多少有些迷信,自己人把锅也很常见,但是抽水的一定是赌场自己的马仔。

    抽水的规矩每个赌场都有自己的一套,有的地方,上锅要抽上锅水,下锅要抽下锅水,也就是说,你只要当庄,下的注先被赌场抽走百分之十,等你不想当庄了,下锅时依然要抽百分之十。骆飞来的这个赌场只抽下锅水,上锅不用抽。

    手里翻来覆去整着五千块钱,小五就像卖菜一样吆喝起来:“来来来,外门头坐庄,自己人把锅,上锅就五千,快点下啊,多下多赢,少下少赢啊。”

    把桌子上的麻将仔细洗了洗,骆飞熟练的将牌摆好,等着众人下注。

    看到骆飞这么豪气,上来就是五千,渔民纷纷出手,其他三门也都甩出一千,刚才坐庄那人直接把一沓钱竖着摆在自己面前,嘴里也嚷嚷着:“半儿了,半儿了。”他面前,渔民下的注最多。

    骆飞把玩着手里的骰子,心里不由的有些紧张,毕竟自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玩手艺,多少有点心虚。要知道,今天之前,他根本不会推饼。

    其实骆飞多虑了,以他现在的技术,只要不是通过监控录像慢动作回放,根本无法发现他作弊。罗四海的技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这个级别了,骆飞得了他的真传,虽说比不过他吧,差距也有限。而且骆飞身上可是还有功夫的,加上从罗小虎哪学习的飞刀、时迁那里学的“妙手空空”,对手的灵活度和速度方面都有不少加分。所以,在这种小赌场,骆飞可以任意驰骋,绝不会被发现。

    等到没人下注了,骆飞大声问道:“没人下注了?不下注就开始了。”说完,右手手腕很隐蔽的一抖,手掌松开,两个骰子就滴溜溜的在桌子上打转。

    看完了点数,开始抓牌,骆飞把牌抓到手里一看,一张八饼,一张九饼,正是自己设计好的。也不多说话,直接将牌拍在桌面上。

    小五在旁边看到后,高声报数:“**十七,七点。”

    其他三门依次亮牌,赔两家赢一家,被骆飞赢的那家,就是刚才当庄的那人,他面前下的注最多。

    骆飞早就从罗四海那里学到,出老千赢钱的时候,一定不能大小通吃,赢大赔小才是王道。

    有人欢喜有人忧,在庄家们手里的牌亮出来的时候,旁边渔民们的神态可谓精彩。

    赌局继续进行,骆飞算好牌路,并不是把把都赢,看到下的注少了,也有全赔的时候。

    这样下来几圈,小五手里的钱已经有厚厚的一摞子,少说也得有五六万,原来那个把锅的马仔也在他旁边帮他数钱。陈碧娴已经惊呆了,她完全不懂赌局是怎么进行的,也看不太懂输赢,更别提其中的种种算钱方式了。但是,她知道一点,那就是骆飞很厉害。

    五千块只用了十多分钟就变成了那么厚厚的一摞,陈碧娴这种极度厌恶赌博的人也不由的对骆飞感到敬佩。越是不懂,有时候越是看的明白,那些参与赌局的人和赌场的马仔们只觉得骆飞有输有赢,运气还不错,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赢了那么厚厚一摞子钱。

    比陈碧娴更惊讶的是小五,没人比他清楚骆飞是个什么货色了。别说赌钱了,这厮打个麻将还是从电脑游戏上学的。但是事实就在眼前,骆飞已经赢了这么多,而且洗牌码牌的手法纯熟,完全一副积年老赌棍的形象。小五觉得骆飞隐藏的真深。

    赌桌旁的喧闹和不断借钱的赌徒,让魁哥也忍不住从卧室走出来一看究竟。

    他站在小五的身后,看着小五手里的钱,再看看正在催促大家下注的骆飞,觉得有点眼晕,这小子,小五不是说不会赌吗?

    估摸了下小五手里的钱,骆飞觉得差不多了。他已经连坐五六圈庄了,这一圈又剩最后一把了,他大声吆喝道:“来来来,都下注啊,最后一把了,完了就下锅啊,想捞本的快下注啊,我女朋友在旁边等急了,着急回家呢。”说完,还对着陈碧娴的方向努了努嘴。

    赢了就跑当然受人鄙视,这时候,总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不管真假,最起码也算给大家个交代。

    被屋内兴奋的人群影响的脸蛋发红的陈碧娴,让骆飞当着这么多人一说,脸上更像涂了胭脂一样。

    一听骆飞说要跑,那三门庄家和众渔民明显憋不住气了,一是想捞本,二是小五手里的钱实在让人眼热。纷纷下注,钱不够的就高声喊“冲公司,上钱。”,只魁哥一家,这一下就放出去了三万多的债。

    骆飞攥着骰子,也不着急,静静等其他人借钱下注,等到众人下完注安静下来时,赌桌边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钱。骆飞也被这些赌徒们的热情和疯狂吓了一跳,桌子上的钱,不算小五手里的也快有小十万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骆飞也站起身来,大喝一声:“通吃!”然后向桌面洒下手里的骰子。

    赌桌旁围着的人都屏声静气,目光紧紧盯着桌面上不停翻滚的骰子,当骰子静止下来的时候,一起帮着计算四个庄家谁先抓牌。

    手里抓着早就算好的两张牌,骆飞心里安稳了。说实话,刚刚他的心跳也不由的跟着众人一起加速了,气氛太tm热烈了。

    其他三门庄家也都攥着牌站起身来,眼光全都集中在骆飞手里的麻将上。

    036赢了

    骆飞也不吊众人胃口,直接将手中的牌重重拍在桌子上,两个九饼——豹子!

    人群像点着的汽油桶,轰的一下子炸锅了。哀叹的有,吧嗒嘴的有,最多的还是感叹骆飞这厮好命,这样的好牌,竟然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抓到,太狗屎运了。

    那三个庄家好像泄了气皮球一样,少气无力的坐回凳子上。他们下的注最多,输的也最多。

    赌场的马仔赶快维持秩序,一边喊着“静一静”、“小声点,不怕把警察招来”,一边盯着桌面上的钱流口水。一晚上在他们这赢走十来万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但是像骆飞这样速度这么快的,他们是第一次见。

    小五把赌桌上的钱都收了起来,和魁哥一人一半的数着,一边大声的报数。这些钱赌场是要抽水的,数目当然要清楚。

    骆飞从没数的钱里抽出一沓,给众人发洗面,这些钱,赌场的人也不好意思说抽水,毕竟是散出去的。

    抽水的人给了三百,原来的那个把锅马仔给了二百,小五和让给骆飞位置的那个庄家一人五百,魁哥哪里骆飞直接拍在他身上两千。至于陈碧娴,骆飞死活才塞她手里一千,这还是用眼神暗示的结果。旁边看顺眼的人一人一百。

    撒了一圈的洗面,小五那边才数完手里的钱,算上本钱,一共是十五万七千六,也就是说,刚刚那一把,骆飞就赢了将近十万块。抽水的马仔只抽一万五,用他的话说,这位哥这么豪气,咱们也把零头给舍了。

    五千块钱,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变成了十四万多,太有you惑力了。要知道,在融城,一份一般的工作一年也就赚不到四万块,半个小时顶人家辛辛苦苦干三四年,怪不得这么多人痴迷赌博,往往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推开众人,骆飞拉着陈碧娴和魁哥、小五他们回到卧室,魁哥把屋里的小弟都赶了出去。

    四个人把钱扔在床上,小五开始用皮筋把钱分成一万一万的扎起来,魁哥笑呵呵的一个劲拍骆飞的肩膀。陈碧娴还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骆飞给她的一千块洗面钱,好像还没晃过来神。

    骆飞直接从床上拿起来扎好的一万块钱,塞到魁哥手里,“魁哥,这里面五千是还刚才拿的钱,另外五千请兄弟们喝酒吃饭。”

    魁哥还想客气一下,骆飞直接说:“咋了,你是真生兄弟的气了?还是把我当外人了?”魁哥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和魁哥这种人打交道,你越是表现的豪气,他越是不会让你吃亏。骆飞虽然和他打交道时间不长,但是平时没少听小五提起他,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骆飞得意忘形,钱这东西,在赌场里就不叫钱,叫纸。出了赌场的门,那才叫钱。骆飞跟着罗四海和林强可不光学了赌术,赌场里的为人处世,也学了不少。

    看着床上剩下的十三万多,小五找了个空挎包,把钱都装了进去,整个包显得鼓鼓囊囊的。

    魁哥和小五一起送骆飞和陈碧娴出门,出门时,赌场的马仔头头笑容满面的凑了过来,给骆飞发了四千的工资,陈碧娴也有五百。骆飞老练的和那人握手告别,并承诺有空就会来玩。

    出了门,魁哥就嚷嚷,说工资给少了。骆飞摆摆手,并不以为意。

    发工资,也是赌场特有的现象。不管你赢钱还是输钱,走的时候,开设赌场的人总会有一份心意,至于心意的多少,就看你在赌场里的表现了。

    你在赌场了玩的越大,赌场抽成越多,自然心意就越厚。按骆飞今天的表现,如果是在乎一点的话,最起码会要到八千以上的“工资”,刚才那个小头目,明显自己克扣了。

    因为有“工资”的存在,渔民里就会有不少划水的人,这些人进了赌场并不下注,只是呆在旁边,等到结束时,就去领“工资”。碰到生意好时,赌场的人不会说什么,给一百块打发走就完,碰到生意不好时,就会恶语相向,也不会给“工资”。毕竟赌场里那么多的马仔不是摆设,谁下注了,下多少注,他们都能记个大概。

    在楼下巷子口拦了一辆出租。魁哥特意交代,让小五和骆飞一起先把钱存atm机里再回来。

    一路上,陈碧娴一直沉默,不知道是还没缓过来神还是在想其他心事。

    把钱存好后,小五又赶回了赌场。只剩下骆飞和陈碧娴两个人站在银行门口。

    陈碧娴这时才开口说:“这个,还给你吧。”说着,把她手里一直攥着的一千五百块钱递到了骆飞的面前。

    骆飞没接。“给你的洗面和工资你就拿着,这是规矩,哪有再还回来的。再说,今天带你去那种地方,不是为了赌钱,是为了让你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陈碧娴有些别扭的捏着手里的钱,看着骆飞的眼睛问。

    骆飞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果真胸大无脑。“让你明白的就是,我很厉害,明天的赌局我替你参加,保证赢得田老六当掉**。”

    陈碧娴低头想了想,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问:“你是说,你刚才不是凭运气赢的?”

    骆飞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脸,美女们都是这么奇葩吗?难道她不觉得自己考虑问题的先后次序有问题吗?我说的话的关键可是能帮你赢得赌局,救你于水火啊,你却关心我是不是刚才在出老千。对自己,你也太无所谓了吧?

    陈碧娴看到骆飞一副便秘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问错话了,赶快摇着小手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问的,我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说的,不然会被人砍掉手掌的。”

    骆飞彻底无语了。

    ……

    骆飞重新把自己愿意帮陈碧娴参加赌局的计划说了一遍,这才让这位美女心里稍稍觉得安慰了一点,只是劝骆飞不要掺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毕竟,如果没有骆飞的帮助,陈碧娴只能走她已经为自己设计好的那条路——结束自己的生命。没人愿意死,更何况是一个自小坚强的大美女。不是实在没路可走了,陈碧娴也不会想到自杀。

    现在,有一条更好的路摆在她的面前,如果一切都像骆飞说的那样,她以后就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再没有人来骚扰她,不用担心追债的人堵在家门口和公司楼下。这对她来说,已经不亚于天堂。就算骆飞失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接着按自己一开始就规划好的路走下去就好。只是这样还是会把骆飞牵扯进来。

    带着小小的负罪感,陈碧娴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她没有脱衣服就躺在了床上,今天的经历让她如坐过山车一样,心情忽高忽低。没有开灯,陈碧娴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怎么也睡不着,只是脑海里翻江倒海,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慢慢的,所有的纷乱思绪都消失了,只留下骆飞那坚实的背影。

    把陈碧娴送回家后,骆飞也回了家,没有再干别的,直接洗漱睡觉。他今天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骆飞照常去上班,并没有因为赢钱就得意忘形,对骆飞来说,安稳的工作才是第一选择。

    在教授骆飞赌术的过程中,罗四海不止一次的告诫他,不要以赌为生,因为这是一条不归路。多少英雄豪杰都毁在了这条路上,骆飞不想步这些人的后尘,他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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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7威武霸气卷毛哥

    从早上来到公司,张亮就用很玩味的目光一直打量骆飞。他的目光很是隐蔽,不过骆飞自从学习武术之后,感官远超常人,虽然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么厉害,但是在张亮那蹩脚的掩饰之下察觉他注视的目光还是很容易的。

    骆飞也在心里暗暗盘算,这个张亮,到底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一上午时间在紧张忙碌的工作中很快过去,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张亮凑到骆飞的跟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小骆,我有个哥们,在东风路上混的,听我说起你,他说想认识认识你。”

    骆飞心中一动,知道这厮的戏肉来了。当下也没什么过多的表示,只是冷冷的说:“没兴趣。”

    张亮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他强压了心中的愤恨,努力使自己的面部表情放松,继续说:“小骆,别这么不近人情嘛,都是朋友。你以前不也是道上混的嘛,大家见个面,随便聊两句,不然我哥们会以为你不给他面子的。”

    骆飞笑了笑,有些玩味的看着张亮的脸,“别朋友、朋友的说,我可高攀不起,走了,去食堂吃饭去。”

    说完,骆飞不再搭理这个牛皮糖,直接向门外走去。张亮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候,李燕在旁边用调侃的语调说:“哟,张亮,你这是搞基反被拒的节奏吗?你打算放过我们若诗,改追骆飞了?”

    对于李燕,张亮是真心惹不起,只好干笑着说:“哪能啊,我就是问小骆点事。”

    李燕撇撇嘴,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跟在骆飞的身后也去了小食堂,一边追,还一边喊:“骆飞,你等等我,我有八卦告诉你。”

    陈碧娴也收拾好手头的东西,走到门口,对着兀自在哪发狠的张亮说:“出来记得锁门。”扭头也去了食堂。

    回过神来的张亮这才发现,办公室了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这时张亮的手机也响了,他掏出一看,来电话的正是他哪个所谓的“哥们”——卷毛哥。

    张亮暗暗骂了一句,无奈的接通了电话。

    卷毛最近混的很不好,他跟的老大是马疯子手下的骨干,已经被抓了。他们这些小混混,自然是树倒猢狲散,只是他现在还没找到可以投靠的新东家。

    摸摸脸上还没消退的淤青,卷毛觉得无比晦气。他参与了在金碧辉煌夜总会门口对骆飞的围攻,很不幸,他不是逃走那几个中的一员。当时,骆飞手中的麻绳只轮中了他一下,就这一下,让卷毛现在想起来还倒吸凉气。

    太狠了,卷毛当时被轮中后就倒地不起了,牙齿掉了三颗半,脸上的肿的老高,怎么看也不像是被麻绳轮中的,倒像是和大象鼻子做了次亲密接触。

    这次张亮把他叫来,告诉他是想让他吓唬吓唬公司里的一个二愣子。当然,出场费必不可少,大家朋友归朋友,钱的事情上可不敢马虎。

    这次卷毛要的不多,只要两千,但是提前已经说好,如果在吓唬的过程中需要出手教训这个二愣子,还要另加三千。毕竟动手的话,卷毛哥也是要担风险的。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快中午十二点了,张亮这小白脸还没打电话,卷毛不由的有些烦躁。本来说好的,中午十一点半下班就把那个二愣子领下来,让卷毛好好吓唬吓唬他就完事的,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人影也没见着一个,真tm操蛋。

    打量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小白领,卷毛觉得自己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感觉。这些人都穿的人模狗样的,一个月累死累活的不见得就比卷毛哥挣得多,还天天跟三孙子一样听老板使唤,一个个嘚瑟什么啊。

    看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职员,卷毛心里有些痒痒的,再看看这些小妮子眼中的不屑和厌恶,卷毛又在心里骂了声娘。神气什么,晚上到了夜店,一个个还不是喝的烂醉,然后被男人领走睡,睡完还不用给钱的,还不如失足妇女呢。

    等的烦闷的卷毛,只好给张亮打了个电话,这栋写字楼,没有胸牌是进不去的,尤其像卷毛这样一看就属于重点防范对象的混混。

    电话接通,卷毛直接开骂,排解一下自己烦闷的心情。“张亮你个孙子,说好的十一点半就下来,这都十二点了,尼玛你人呢,老子连条狗毛都没见。”

    张亮不敢和卷毛对骂,只好陪着小心说:“卷毛哥对不起,您消消气,这二愣子他不下楼,我这正忽悠他呢。我现在下楼,咱们见面说。”

    卷毛挂了手机,嘴里嘟囔了句:“傻b!”

    不到片刻,张亮就急慌慌的从写字楼里小跑着出来。看到卷毛以后,就一个劲的道歉,并且承诺,不会再让卷毛多等。

    说着道歉的话,张亮就给骆飞打了个电话,直接哄骗骆飞说他这个哥们脾气多么不好,现在多么生气,要上去找骆飞的麻烦云云。当然,张亮没忘了说自己已经拉住这位哥们,现在只要骆飞下来大家一起吃顿饭就好,因为是亮哥多嘴给你找的麻烦,亮哥掏钱请客。

    骆飞真是被张亮搞的不厌其烦,这张亮缠人的本事真是厉害,也不知道王若诗每天面对他的死缠烂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最后骆飞被烦的没法了,只得答应下楼去和他那个所谓的哥们见上一面。

    骆飞心里多少有些清楚,张亮这是想变着法向自己示威,顺便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混过社会。骆飞一点也不怕被揭穿,他有七成把握,张亮这个朋友肯定是他自己找来的小混混。再牛逼的小混混能比马疯子还牛?比马疯子牛的,恐怕张亮连面也见不到。

    和旁边的几位美女同事交代了一下,骆飞就起身下楼。

    经过昨天的事,冰山美人陈碧娴吃饭时就主动和骆飞坐在了一起;李燕因为急着向骆飞倾诉她最新打听到的八卦,也带着王若诗坐了过来;最后徐宁一看本部门的同事都在,也就端着餐盘挤在了中间。一下子骆飞身边莺莺燕燕,立时吸引了小餐厅里其他男同胞的羡慕目光。

    要知道虽然众蓝娱乐在整栋写字楼都以美女众多出名,但是身边围绕这么多的美女一起吃饭,整栋大楼还没有哪位男士有过先例。看到骆飞没有吃完就拿着电话离开了小餐厅,所有的男同胞都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一边坐电梯下楼,骆飞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会要是需要动手,在写字楼门口合适不合适,要不,把他们引导偏僻的地方?骆飞现在对自己的武力值信心极度爆棚,老有一试身手的冲动。

    出了写字楼,骆飞就看见张亮和一个卷头发、满脸淤青、嘴角带伤的男子站在不远的地方说话,看那个卷毛,还真是个混社会的样子,只不过,看起来混的有点惨罢了。骆飞大步向他们走去。

    张亮看见骆飞走过来,眼睛里的得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小子,今天亮哥就试试你的成色,还以前混过社会,我呸。

    卷毛从看见骆飞就有点疑惑,等到骆飞向他们走来,卷毛的脸上从疑惑变成恍然大悟,最后又变成恐惧,速度都快赶上川剧变脸了。

    骆飞走到二人身前,直接问道:“张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张亮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假模假式的介绍到:“这是我哥们卷毛哥,卷毛哥,这就是上次喝酒时和你提起的骆飞。骆飞,你也太没礼貌了,见了卷毛哥连声哥也不喊?”

    卷毛这时半边身子都已经吓麻了,他已经彻底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了。他脸上的伤,就是这个人用麻绳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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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8你是怎么把她搞上手的

    不等骆飞开口,卷毛赶快说:“不用叫,不用叫,都是朋友,哪那么多规矩,是吧?”说着话,卷毛的双手还在胸前来回摆动,就像害怕骆飞误会什么一样。

    骆飞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混混模样的人,看起来很和善嘛。

    卷毛不等骆飞和张亮说话,自顾自的接着说:“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俩多包涵、多包涵。”说完,竟然拱了拱手,扭头离开了。

    这下连张亮也看出不对来了,卷毛明显失态了,临走那不伦不类的拱手,就是最好的证据。

    骆飞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问张亮:“你这朋友,不会脑子不太清醒吧?我不是说他是精神病啊,我是说,他没喝酒吧?”

    张亮也有些迟疑的说:“应该没吧。”

    ……

    一边走,卷毛一边在心里发狠,当然,发狠的对象已经从再次见面的骆飞变成了张亮。这厮的小腿现在还有些哆嗦,心里已经把张亮的祖宗十八代都骂过来完了,还觉得不解恨。

    卷毛心中不由的有点小庆幸,幸亏是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门口见的面,要是在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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