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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鸭鸭和田老六的马仔就一起回来了,鸭鸭手里拿着三管牙膏,往麻将桌上一放。骆飞低头一看,是某儿童品牌出的3——5岁牙膏。
鸭鸭站在一边解释道:“飞哥,楼下超市没有骰子卖,不过这牙膏里面带飞行棋,每套里面有俩骰子,你看行吗?”
骆飞当时就乐了,这个鸭鸭,还真是个活宝。当下也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我没问题,田老大呢?”
田老六也有些好笑,百十万的赌局,用的是小朋友的飞行棋,还真够邪性的。他也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ps:借给老虎的玩具没要回来……
043赌局开始
骆飞把牙膏挨个拆开,取出里面的骰子,一共六个,个头小的可怜。他又让鸭鸭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把骰子往一次性纸杯里一倒,完事。
田老六看的有些眼晕,他拿来摇骰子的骰盅里可是有微型探头的,这下,全排不上用场了。
骆飞摇动着手里的纸杯,像田老六示意了一下,“田老大,要不你先猜?”
田老六只得点头同意。
骆飞把纸杯扣在麻将桌的桌面上,快速的摇动起来。骰子的材质是劣质塑料,个头又小,重量极轻。桌面上又包着厚厚的一层绒布,想依仗耳力去听,什么也听不出来。
骆飞停下摇骰子的动作之后,对田老六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下全部得凭运气了,田老六只好凭感觉说了个“大”。
骆飞揭开纸杯,20点,田老六猜对了。从手边的扑克里抽出一张,扔给田老六,骆飞示意该他摇骰子了。
陈碧娴无疑是房间里最紧张的人,看到第一把骆飞就输了,她的心里揪了起来,软玉般的小手,绞着衣服的下摆。
骆飞有把握,在这样的条件下,凭田老六的水平,绝对无法作弊。只要田老六不作弊,骆飞就有自信一定能赢。
两人轮流摇着骰子,输输赢赢,一会骆飞手里就有了七八十张扑克。田老六的头上已经出汗了,以他的能力能够判断的出来,这样的赌局,很少有人能作假,大家比拼的就是运气。现在看来,骆飞的运气比他好。
除了老鬼还在坐着抽烟,其他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赌局上。这样的赌法对他们来说已经相当刺激了,要是运气不好,百来万都不够一会输的。再加上用的赌具这么别具一格,日后也是能向别人吹嘘的资本。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骆飞通过心灵联系,让器灵花费了10点御鬼点使用“显形”功能,把空间里的一级鬼林强给放了出来。林强是骆飞跟罗四海学习赌术时,专门召唤出来的。他虽然手上没什么技术,但是看个骰子还不至于出错。
用御鬼空间的“显形”功能放出来的鬼魂,和骆飞能够心灵交流,这也是为什么骆飞对这次赌局这么信心满满的原因。
林强一被放出来,就躲到了麻将桌下面。因为鬼魂没有实体,所以他穿过麻将桌偷看纸杯里的骰子点数一点问题也没有。
又到骆飞猜大小的时候了,骆飞装模作样的从麻将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旁边立刻伸过来一只手替他点上。骆飞一看,是魁哥,就对魁哥点点头,凑上去狠狠吸了一口。
魁哥算是看清楚了,骆飞这次是抱上了大腿才来的,既然田老六已经知道他给骆飞传递消息的事,索性就撕破脸皮,露出辣像。
单凭骆飞一个人的战斗力,魁哥就不怕田老六,毕竟他自己手底下也有敢打敢拼的小兄弟,大家实力本就半斤八两。更何况旁边坐着抽烟的老鬼,就差在脸上写上“强援”两个字了,魁哥现在很有安全感。
谱摆够了,骆飞才慢悠悠的说:“我这把不猜大小,我跟田老大玩个刺激的,我猜点数。17点。”
田老六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骆飞一眼,擦,真当自己是赌神啊。随手揭开一直扣着的纸杯,田老六的眼瞪大了,瞳孔急速的缩小,擦,真是赌神?tnnd,确确实实17点,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赌博场上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迷信,田老六满脸晦气的数出十张扑克,站起身来,“我去趟厕所。”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里间的洗手间。
在田老六揭开纸杯的一瞬间,所有围在麻将桌旁边的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啧啧,这运气,没法说了。
陈碧娴就站在骆飞的身后,当看清楚骰子的点数时,冰山美人再也矜持不起来了,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骆飞的脊背,太棒了!
骆飞摆出赌神的做派,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烟,一手轻轻拍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陈碧娴的小手,说不出的风轻云淡,装b的气息是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
骆飞来之前也是做过功课的,田老六和魁哥不一样,魁哥只是单纯的放冲,自己并不参与赌局,也严厉要求手下的小兄弟不要赌。而田老六自己就有着一个小赌场,他很喜欢没事玩两把。确切说,开场子是他的主业,放冲只是为了多赚一点。
田老六这个人,很是奸诈,他领着手下没少挖点坑人。挖点就是找个宾馆房间或者出租屋,让人带外地人或是对周边赌场不太熟悉的人来赌,整个赌场除了那个被叫来的人,其他全都是田老六的手下假扮,从赌场老板到钓鱼的渔民,全都是他们自己人。
当然,赌具肯定是假的。这样一来,谁来赌谁都会输。不欠上一笔,很难出门。而这个被骗来输钱的人,在行内就叫“点”。
一般骗“点”来参加赌局的,都是朋友、同学等比较亲近的人,不然,“点”也不会跟不别人去陌生的赌场玩。
所以说,在赌这个行当里,是最泯灭人性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别人说的天花乱坠,都不要参与任何赌局。“十赌九诈”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欺骗你的,往往是你最信赖的人。
田老六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胡乱擦了下就回到赌桌,不信邪的吼道:“再来。”
骆飞笑眯眯的接过骰子和纸杯,继续进行赌局。
骆飞跟罗四海学习的赌术里,就包括怎样让人觉得下一把就能翻盘的技巧,可以说,赌场是心理学用到最多的场所之一。
在骆飞若有若无的撩拨下,田老六的很快进入状态,大有不破楼兰誓不回的架势。田老六这一刻就像掉进无底的烂泥潭的旅人,不挣扎会一点一点被吸进深渊,挣扎的话,死的更快。
田老六虽然也有赌场,也经常设局骗人,也很擅长玩弄人心。但是,他那点道行,连给纵横赌坛几十年的罗四海提鞋都不配。碰上骆飞这位罗四海的嫡传弟子,他活该吃瘪吃到死。
房间里的气氛从田老六重新回到赌桌上时,就不知不觉的慢慢热烈起来。连一直坐在旁边椅子上抽烟的老鬼都忍不住站起来围观。
田老六赌的兴起,扯掉了自己身上穿的黑衬衣,露出贴身的白背心,嘴里叼着烟,双眼因为充血变得赤红,头发也被他自己抓的像鸡窝一样乱蓬蓬。
看到田老六那穿着白背心的排骨身材,就连一向粗放的老鬼也忍不住在心了骂了句:“真俗!”
就在田老六赌的正投入的时候,骆飞停住了手。
田老六不满的瞪着骆飞,骆飞用手势示意了下,田老六这才发现,自己跟前当筹码用的扑克牌已经输光。
这一来就有些尴尬了,按事前约定好的规矩来说,骆飞已经赢了,陈碧娴已经不再欠田老六钱了。接下来赌与不赌,可是要看骆飞的意愿了。
田老六心里也犯嘀咕,今天是怎么了?运气不好输钱就算了,怎么还输的不明不白的?钱都输完了自己都不知道。
田老六现在心里极度渴望骆飞陪他赌下去,他觉得自己只是手风暂时不顺,只要再赌一会,手风一定会回转,输了的钱一定会赢回来。就是骆飞身后娇滴滴的陈碧娴也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这一切都建立在骆飞愿意陪他赌下去的前提上,田老六不甘心的问:“小兄弟,哥哥我这手风不顺,这赌局,算你赢了。不过咱们玩牌的人,讲究个‘吃完不能跑’,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给老哥哥个脸面,接着赌下去。”
啊呸,骆飞心里骂道,鬼才给你面子。自作孽,不可活。你想死,飞爷爷不拦你。
表面上骆飞不动声色,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这时站在他身后的陈碧娴憋不住了,摇着骆飞的肩膀,趴在他耳边急切的说:“骆飞,咱们已经赢了,没必要再跟他赌了,咱们走吧。”
骆飞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低头想了半晌,下定决心似得,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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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失控的田老六
一瞬间,陈碧娴的小脸刷白,因为骆飞现在的状态很像她爸爸以前赌钱时的模样。她张了张可爱的小嘴,准备再劝劝骆飞的时候,魁哥在旁边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对她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陈碧娴忍住劝骆飞的冲动,扭头看向了老鬼,她知道,这个人应该是骆飞找来的这群帮手里领头的。
老鬼黑丑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你等着瞧好戏的表情,同时缓缓摇了摇头,也示意陈碧娴不要阻止骆飞。
陈碧娴看到老鬼的样子,只好不再劝阻骆飞。只是刚刚撇清满身赌债的轻松和喜悦,又被无边的担心和紧张所取代。
田老六听到骆飞愿意继续赌局,兴奋的“嗷”了一嗓子,伸出大拇指夸了一句:“好汉子。”声音犹如坟堆上的乌鸦,难听至极。
骆飞拍拍手,示意田老六先停一停。“田老大,接着赌可以。不过这规矩我想改一改。”
田老六梗着脖子问道:“你想怎么改?”
骆飞盯着田老六的眼睛说:“田老大,我这位朋友的帐已经不存在,和你也没关系了,所以也不用再把她牵扯进咱们的赌局,你看怎么样。”
田老六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陈碧娴娇媚的脸庞,好像卖老婆似得狠狠一点头:“行。”
骆飞见他答应了,又接着说:“咱们要接着玩啊,就玩的再刺激点。一张扑克五万,其他规矩和刚刚一样,行不?”
田老六觉得骆飞简直是瞌睡送自己个枕头,他正嫌捞本慢呢,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又狠狠的点了下头:“行,依你。”
这一下赌局又可以重新开始了,骆飞拿过陈碧娴父亲的欠条,统统撕掉。扑克牌也扔到了麻将桌中间,等会大家拿出钱来才能重新分配。
田老六这几年也存了不少钱,大概有个三四百万。他当然不会一下子都拿出来,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银行卡,挑了一张,里面有一百万。掏出这张卡的时候,田老六的心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太心痛了。
田老六一伙人经常在这里设赌局,和这里的老板很熟悉。当下,叫来了值班经理,拿过来一台poss机和一台手提电脑。小额度用钱直接刷poss机,宾馆提供现金,收百分之十手续费。大额度的话,可以先把钱转到宾馆开的银行账户上,等赌局结束,宾馆的人再把赌金按照输赢转回个人的账户,手续费协商解决。
骆飞和田老六接下来的赌局在这里肯定算的上是大额度,所以要把钱先转到宾馆的账户上,宾馆在这其中,充当的是中间人的角色。
值班经理一看参与赌局的是田老六,没有虚头巴脑的说废话,直接报出费用,八万。
这个价格看来十分公道,田老六想都没想,直接点头答应。骆飞不是太懂这里的行情,也只好答应,反正有老鬼在这里,不怕宾馆的人整幺蛾子。
田老六往宾馆的账户里打了一百零四万,拿到了二十张扑克。骆飞从魁哥那里借了五十四万,也打到了宾馆的账户上,拿到了十张扑克。
对于骆飞转多少钱来参与赌局,没人说三道四,如果赢了,哪怕你只有一块钱赌本,那也是你的本事。如果输了,只要想捞本,就得乖乖往外拿钱。
赌局继续进行,因为做筹码用的扑克被赋予了新的价值,房间里的人开始更加兴奋,气氛也比刚才更热烈,有种火山快要爆发的感觉。
骆飞采用上一局的办法,像溜已经咬钩的鱼一样,有紧有松,慢慢挑逗着田老六的神经。
不知不觉间,田老六的面前的扑克又在慢慢减少。看到是时候再往火上浇把油了,骆飞又开始猜点数。
第一次,14点,输。
第二次,17点,输。
第三次,23点,赢了。
这三把下来,骆飞不但赢了田老六四十万,还把田老六的斗志推上了最高峰。
看了看手里所剩无几的扑克,田老六内心极其挣扎,他正体会着在他赌场里输钱的那些赌徒们体会过千万遍的感觉。
最后一张扑克也输给骆飞之后,田老六低头想了一会,又从腰包了掏出几张卡,凑足了一百万,打进了宾馆提供的账户里。
枫林晚宾馆不常见到这种级别的豪赌,当中间人的那个值班经理额头上也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要知道,他也只是听说自家宾馆里有过几次这样的豪赌,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又拿到二十张扑克的田老六,双眼通红的再次投入到和骆飞单对单的厮杀中。
十分钟后,田老六的扑克又空了。
这次骆飞故意加快了赌局的进程,因为他看出来了,田老六已经快要失去冷静,只剩下疯狂了。
果然,田老六像着急咬人的疯狗一般,翻着自己的腰包。最后又凑出了80万。
这次只用了五分钟,田老六再次清洁溜溜。
眨巴着通红的眼睛,田老六喘着粗气问:“我能打个电话不?”
骆飞很**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就不再理他。
越是这样,田老六越是恨的牙痒痒。他拿起电话,走到洗手间找人求救。不一会,田老六回到赌桌。万分无奈的问骆飞:“我的钱在路上,你能等一会吗?”
这时候如果骆飞要结束赌局,完全合乎规矩,谁让作为对手的田老六已经没钱了呢,走到哪说,都是骆飞占理。
骆飞装模作样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抬头问了问老鬼:“鬼哥,你着急去吃宵夜吗?”
看出骆飞是在戏弄田老六的老鬼,咧着大嘴嘿嘿笑了笑,“不着急,你俩赌的这么精彩,我看的都有些入迷了。阿飞,好歹给人家个翻盘的机会。”
“好的,鬼哥。”骆飞笑嘻嘻的答应道。
陈碧娴现在基本已经失去判断能力了,这样的赌局早就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了。再说,现在进行的赌局,已经和她没有一点关系,这是骆飞和田老六之间的拼斗。
等了有十来分钟,给田老六送钱的人到了。
来人直接通过银行账户为田老六转了一百五十万,赌局继续开始。
田老六再次上阵后,变的更急功近利,更加的没有理智,他也开始猜点数了。
骆飞不再给田老六任何机会,他知道,田老六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正是给他最后致命一击的时候。
又是不到10分钟时间,田老六刚换的扑克牌再次见底。
瞪着猩红的眼珠,田老六对给他送钱来的那个男人说:“阿贵,再给我转一百万。”
那个叫阿贵的男人从一坐下就皱着眉头观察赌局,听到田老六叫他,没好气的说:“田老大,我们老板就让我带一百五十万来,全都给你了。说句难听话,你田老大在我们老板哪,也就值这个数了。”
田老六压抑不住的喘着粗气,干瘦的胸膛剧烈起伏,随手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子摔在地上,嘴里咆哮着:“cao他奶奶个腿,老子风光时一个一个把你们带出来,现在有难处了,全tm不肯伸手。”
陈碧娴明显被田老六发疯似的动作吓了一跳,小手不由抓紧了骆飞的肩膀。骆飞有滋有味的看着田老六表演,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手,说道:“田老大,咱们还玩不玩?不玩的话,我就带哥哥们吃宵夜去了。”
骆飞的话让田老六发泄的动作明显一僵,田老六不是找不来钱,只是数额如此之大现金,不是随便谁都能马上拿出来的。那些能轻松拿出这么多钱的人,他又不敢借。在这条道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清楚的知道,有些人的钱是不能沾的。
045狂胜
突然之间,田老六看到了正捧着电脑坐在哪的值班经理,情急之下他走了过去,拉住值班经理的手说:“裴经理,帮帮忙,救救急,顶我田老六一把。”
那个值班经理明显没有想到田老六会来这么一出,有些窘迫的说:“田老大,你也知道的,宾馆有规定,我不敢乱来的。”
田老六心里其实很清楚,宾馆的钱他是说破大天也用不出来的,只是心中惊慌,为了抓住那不存在的万一,这才开口相求。结果不出所料,没戏。
田老六的眼睛在屋里人的脸上不断巡视,就好像饿狼在挑选可口的猎物一样。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魁哥脸上。
田老六走到魁哥面前,一把抓住魁哥的手说:“大魁,你拉哥哥一把?”
魁哥甩开田老六的手,冷硬的说:“老六,你也看到了,我今天来就带了一张卡,现在在小骆手里,爱莫能助啊。”
魁哥是什么样的人,这么明显的局面会看不明白。别说他是骆飞这边的人,就算他不认识骆飞,现在的局面下,他也不会把钱借给田老六。因为田老六已经完了,彻底玩完了。指望这样一个人还几十上百万的债,还不如去买张彩票等开奖呢。
那个阿贵就是看出来了田老六的处境,脸上的神色才非常难看的。毕竟不管是老板的钱,还是他自己的钱,借出去没希望收回来,都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这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鬼开口了:“田老六是吧,想借钱,我可以借给你,不过,我的钱,利息可不低。”
田老六这时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溺水者,只管紧紧先抓牢再说,哪还管稻草的另一头是不是绑着一头鳄鱼。
田老六把脸转向老鬼,期盼的看着他,“利息多少,你说。”
老鬼老神在在的说:“我可以借给你一百万。至于利息嘛,三十万,一个月内连本带利还清。”其实,老鬼说的这个利息并不算高,也就是赌场上正常的利息。只不过在赌场里借一百万的人,如果不是家底厚,或者能在未来一个月运气很好一直赢钱的话,基本上是还不起的。像这样多的赌资,冲公司们只有在面对知根知底的人,在明确对方有偿还能力的情况下,才会借出。
老鬼之所以愿意借给田老六钱,并不是觉得他能还得起,而是看出了骆飞要把田老六置于死地的用意,顺手做个人情而已。在融城,欠老鬼一百三十万敢不还的,还真没几个。
田老六听了老鬼的话,心中稍稍一合计,猛地抬头说:“借了。”说着,从腰包里掏出纸笔,写了一张一百三十万的借条,并按上了手印。这些东西本是给骆飞和陈碧娴准备的,没想到,他自己用上了。
老鬼接过欠条看了看,确认无误之后,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同时,老鬼掏出了一张银行的金卡。
骆飞从手里的扑克中数出了二十张,笑嘻嘻的递给了老鬼,“鬼哥,用这个,省事。等帐要回来,咱俩和兄弟们一起分。”钱还没到田老六手里,他就开始惦记着要账的事了。
老鬼呵呵一笑,接过骆飞手里的扑克,转手塞给了田老六,“你查查,看对不对。”
田老六仔细数了一遍,点头确认数量没错。
再次坐下,田老六摇骰子,骆飞猜。
骆飞直接猜31点,中了,赢五十万。
骆飞摇骰子,田老六猜小,结果是大,输一万。
第三把田老六摇骰子,骆飞继续猜点数,27点,又中,赢五十万。
三把下来,田老六除了多出一百三十万的债,什么也没有改变。
骆飞收拢了麻将桌上的扑克,嘴里没忘挖苦田老六几句:“田老大,这少的一万块,兄弟我就不要了,全当请你老吃宵夜了。”
田老六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有些歇斯底里的站起来,田老六抓着赌局中用的一次性纸杯和六个儿童牙膏里带的飞行棋骰子,对着骆飞喊:“你出老千!这骰子有问题!”
骆飞站起身来,隔着桌子一把抓住田老六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都提到桌子上,脸按在包着一层绒布的桌面上。掰开了田老六的手,从中随便拿出了一个骰子,就放在他的眼前,用手掌一拍,那骰子就碎成了几十粒塑料碎末。鸭鸭也带着众小弟及时逼住了有些蠢蠢欲动的田老六手下。
“看清楚了!田老六,这东西里有假没假你可以自己验。这些骰子我也会留下来,你什么时候发现里面有假,什么时候可以来找我。”
说罢,骆飞抓田老六脖子的手一松,就不再管他。转过身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对宾馆的值班经理说:“帮我把钱转到这张卡里,户主名字填骆飞,骆驼的骆,飞翔的飞。”
值班经理接过银行卡,熟练的开始转账。
不一会,骆飞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发的转账信息,一共四百八十万。扣除骆飞的五十万赌本,田老六一共输了四百三十万现金,外带欠下一百三十万外债,一共五百六十万。
田老六已经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今天晚上的赌局,只要一出门,就会全世界都知道。半个小时都不用,田老六在融城将再借不到一分钱。所有的大门将会对他紧闭,他能选择的,只有去别的赌场继续赌,或许运气好就翻身了,或许运气不好就死的再彻底一点。
骆飞一行人不再搭理田老六一伙,准备离开。临走时,老鬼对着田老六说:“田老六,你可别跑了啊。我叫老鬼,金碧辉煌夜总会的老鬼,别还错账喽。”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田老六还就吃这一套,听完老鬼的话,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还有慢慢转青的趋势。他知道,这次他连跑路都没可能了。
魁哥最坏了,还没出门就掏出手机打上了,内容无外乎向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通报田老六的惨状。
田老六看到后,赶紧掏出手机也拨了出去,他现在是能借到一点钱就借一点,过了这几分钟,他是一分也借不到。
出了枫林晚的门,骆飞邀请大家跟他一起去吃饭,一帮人谁都没吃晚饭,当然全票通过。
一帮人分别上车,赶去龙腾大酒店吃饭。龙腾大酒店是融城数得上字号的酒店之一,无论装修还是菜品,甚至于服务,都能在融城排的上头几名。当然,消费水平也能排到头几名。
骆飞不到一个小时狂赢四百八十万,当然要到高档点的地方放纵一下,不然会被今天跟来的兄弟笑话,会说他不懂做人,小气。
混社会的人就是这样,来钱快,花的也多。很多衣着光鲜亮丽的大混混,每天出入高消费场所,看起来风光无限,真追究起来,其实腰包里并没有多少钱。
这就是有产业和没产业的差距了。老鬼跟着吴天算是沾光了,吴天一早就看透了混社会这些人的本质,所以才会在大家都在为能在街头称雄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赚取了第一桶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
到了龙腾大酒店的门口,自然有服务生指挥着把车都停好。龙腾大酒店的停车场里,像是豪车展销会一样,各式各样平时不多见的座驾,在这里都能找到。
骆飞是第一次来,看到了成排成排价格不菲的座驾,心里不由犯嘀咕,融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好车了?
老鬼一伙却是轻车熟路,当下老鬼搂住骆飞的肩膀,晃晃悠悠的向酒店正门走去。路上,老鬼不时在骆飞耳边嘀咕几句,状似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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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再见刘全
就在骆飞一行人要走进龙腾大酒店的时候,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娇小靓丽的女人从酒店里出来,和骆飞他们走了个对脸。
骆飞抬头仔细一看,胸中的怒火止不住的燃烧起来。这迎面走来的一男一女,正是刘全和林妙。
骆飞一停下脚步,老鬼和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十来个人就把酒店的门口堵了个大半。
刘全和林妙显然也看到了骆飞。
林妙不知是被骆飞凶恶的眼神吓到了还是怎么的,死死抓紧刘全的胳膊。刘全则是用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盯住骆飞,凶狠的小眼珠在金丝眼镜后面一动也不动。
老鬼用肩膀撞了骆飞一下,“阿飞,认识?”
骆飞板着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嘴里回答着老鬼的话:“怎么不认识,以前公司里的上司,我有机会在天哥手下讨口饭吃还是他给我的机会。”
嘴里说着话,骆飞的眼神故意向刘全的胯下瞄。这种略带邪恶意味的目光让刘全浑身不自在,让他觉得档里好像又在隐隐作痛。
刘全,多好的名字,只是现在他已经不全了。人家都说独瓣蒜更辣,不知道这句话适用不适用在刘全的身上,想知道答案这得问问他身边的林妙才能确定。骆飞坏坏的想。
老鬼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也一个劲的往刘全的裤裆上瞄。嘴里也没闲着,接着骆飞的话头往下说:“那可是恩人啊,不喊上一起进去喝一杯怕是不合适吧?”
刘全的圆脸已经涨成了猪肝颜色,小眼睛里全是择人而噬的凶恶寒光。他的手不为人知的颤抖着,骆飞和老鬼的目光显然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女人关键的时候还是很有韧性的,最起码现在的林妙就很值得赞扬。在刘全快失去理智的时候,这个女人站了出来。
“骆飞哥,你和朋友来吃饭啊。”林妙还想着打她的感情牌呢。
不过,骆飞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哪里还会上林妙的当。只是,像龙腾这样的高级酒店,身后的背景肯定不简单,他不想在这里闹事。他才刚加入吴天的阵营,谁就能肯定出了事吴天就会一定挺他。
如果在这里和刘全产生纠纷,龙腾酒店的人肯定要介入,虽然骆飞身后站着不少人,但这些人都是老鬼的小弟,可不是他骆飞的。到时闹将起来,他带着陈碧娴和魁哥可不好脱身。
至于刘全这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骆飞根本就没有考虑,虽然他是当事人。
刘全也就是仗着有钱,在背后搞点小动作,真要面对面真刀真枪的上,你丫还是算了吧,他也就敢跟漂亮女人在床垫子上真刀真枪的来上一场。
不想在这里和刘全纠缠的骆飞对着林妙说:“是吃饭,没什么事你们走吧。”
无论是谁,都看的出来,骆飞这是放了刘全一马。
林妙赶快客气的说道:“那骆飞哥你们先吃,我和全哥先走了。”
说完,林妙拉着刘全的胳膊从骆飞一群人身边走了。刘全临走时的看了骆飞一眼,眼神里全是夹杂着西伯利亚寒流的怨毒和仇恨。
骆飞不以为意的带头走进了酒店的大厅。他现在已经不怕刘全了,而且,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了结刘全这个麻烦。比钱,骆飞现在手里有四五百万,还是现金,以后估计也不会缺钱。比势,骆飞现在背靠着吴天,只要情理上说的过去,收拾一个刘全根本不在话下。比能力,刘全这个战五渣,骆飞还不放在眼里。
要了一间包间,骆飞等人就开始吃饭。
龙腾不愧是融城首屈一指的餐饮巨无霸,各种菜品玲琅满目,环境和服务也没得说,当然,价格也是不菲。档次要求再高的话,只有去私人会所性质的地方了。
陈碧娴看了看菜单上的价格,就不敢点了,最后实在拗不过骆飞,才点了一道相对便宜的素菜。老鬼一帮人则没有心理压力,一通狂点,反正骆飞今天摆明来带大家来这里就是准备出血的,你要不可劲造,说不定骆飞还不高兴呢。
魁哥也对着菜单眼晕,不是魁哥没见过大场面,只是包间里的菜单和大厅的有很大不同。骆飞他们要的是一流的包间,菜单上都是比较稀罕的东西,就是一盘青菜,也是大厨精心炮制的。最后还是骆飞一把抢过魁哥手里的菜单,用手在上面一划拉,对服务员说:“这么长,一指头,就这几个菜,你给记上,算他点的。”
服务员强忍住笑意,点头开始记菜号。
魁哥一个劲的嘟囔,“你丫就可劲造吧。”。一边仔细回忆刚才骆飞划拉那一下都点了什么菜。
点酒水的时候,骆飞让老鬼拿主意,说实话,这里坐着的人,恐怕就老鬼对高档酒的见识最深。
老鬼也不客气,直接点了四瓶飞天茅台,五十三度的,两千五一瓶。飞天茅台有很多种,老鬼点的是最普通的那种,不然点两三万一瓶的那种,那就真成宰冤大头了。
据老鬼说,这酒在外面也就一千五左右,谁让这儿是高消费场所呢,人家得把高消费体现出来不是。
骆飞体贴的替陈碧娴点了份果汁,就和老鬼一帮开始胡侃。魁哥在旁边插科打诨的活跃气氛,他是常年在外面跑的,老鬼在枫林晚报出字号的时候,可不光吓住了田老六,也吓住了魁哥。
知道道上响当当的老鬼就在眼前,还能一个桌上吃饭,魁哥哪有不使劲巴结、小心逢迎的道理。
饭菜陆陆续续的上桌,酒杯一碰,气氛就热烈起来。
老鬼的手下开始纷纷向骆飞敬酒,骆飞虽然身体经过了武学的强化,但是很少和人拼酒,哪经得起这帮“酒精考验”出来的老油条轮番轰炸,不一会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碧娴看的心里一痛,把自己喝过的果汁递到骆飞的面前。勉强撑住的骆飞看到有果汁喝,那还管其他,端起来就灌了一大口。
老鬼在旁边调笑道:“弟妹这是心痛了,好了好了,你们这帮猴仔子,别把阿飞给灌翻喽。”
陈碧娴闹了个大红脸,她就坐在骆飞的右手边,头低的像只躲雨的鹌鹑,一只漂亮的小鹌鹑。
骆飞酒壮怂人胆,一把搂住陈碧娴,桌上的人见状也跟着起哄,骆飞这是变相的表明自己的心迹,如果陈碧娴不愿意,也好有个“酒后放浪”的借口,大家都有台阶下。
陈碧娴在骆飞搂住自己的时候,身体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僵住了。在她二十六年的人生经历里,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新鲜的感觉,不一样的刺激,都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想推开骆飞的手,心底里却又有些舍不得,不推开吧,实在是没有处理这样场面的经验。陈碧娴只好把埋在胸口的头往下再低了低,娇羞的小模样,可把一桌子男人看呆了。
骆飞一看陈碧娴的样子,心里不由一喜,有戏。
不敢再有过激的动作,骆飞可是知道陈碧娴“冰山美人”的大名,万一再刺激这个“冰山美人”,大美女一时受不了,反应激烈可就不美了,能达到现在这种默契的状态,骆飞已经受宠若惊了。陈碧娴的不拒绝,也是变相的向骆飞表达愿意接受他的意思,骆飞又不傻,哪有不知道的。
适时放开了环在陈碧娴腰上的手,骆飞心中充满了满足感。陈碧娴太漂亮了,漂亮到以前的骆飞都不敢靠近,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发起攻势了。
骆飞的手在抽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在陈碧娴的柳腰上摸了一把,当真的是温香软玉,手感奥妙。
感受到骆飞的小动作,陈碧娴抬起头斜横了他一眼,这一下,骆飞觉得自己已经飘到了云端。平时对男人从不加以颜色的冰山美人抛出的媚眼,当真的勾死人不偿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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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这儿饭挺贵的
有美人在侧,作为年轻人都有的通病,骆飞自然要逞强一回。
不过作为一个拥有御鬼空间这样神器的特殊存在,蛮干当然不是骆飞的风格。
骆飞站起身,向众人告了声罪,要去厕所,并且言明,等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喝翻为止。谁要是半路投降或者逃跑,谁是小狗。
众人轰然应诺,以鸭鸭为首的老鬼军团更是声称,一定要让骆飞躺倒在龙腾酒店这片热土上。
推拒了众人搀扶的好意,骆飞一个人走向洗手间。心里想着,让你们搀我去,还怎么进御鬼空间。
在洗手间里,骆飞找了个最里面的隔断,插好门,直接进入御鬼空间。
高级搜索有饮酒特长的鬼魂,酒量越大越好。
花了30点御鬼点,骆飞召唤了一只酒量奇大的二级鬼。这个叫陈永的二级鬼魂,生前是某国企的销售经理。他在这个位置上干了七年,也喝了七年。
据陈永自己回忆,在这七年里,他每天都是中午一场酒,下午一场酒。没喝够两场的天数,最多不超过十天。他们厂全靠他这个销售经理撑着,才能在历次的经济风暴中存活下来。
陈永死于肝癌,这也是七年喝酒生涯留给他的纪念。他在销售经理这个位置退下来的时候,早上起来不喝一杯酒双手就会止不住的颤抖,胃出血什么的在他身上就是小儿科,太正常不过了。
骆飞了解完陈永的经历后,嘴里直念叨:“人才啊。”
这样的人骆飞也见过,每个人身边或多或少的也总能找到一两个。而骆飞选中陈永的原因则是,这厮和一般的酒鬼不同,召唤他所要消耗的御鬼点数要比其他酒量大的人多很多。
骆飞觉得,陈永应该是有一些喝酒的技巧,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不然都是普通人,极限酒量应该相差不大,不可能召唤所需的御鬼点数相差那么多,其他酒鬼最多15点御鬼点就能召唤的出来。
经过询问,果真不出骆飞所料,这个陈永还真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喝酒技巧。要不是他掌握的这些技巧,销售经理这个位置,他干够三年就把身体毁的差不多了,那还能熬到七年头上。
将这些技巧传授给骆飞之后,陈永又格外郑重其事的交代了骆飞几句。这些技巧虽然能够帮助人提高酒量,但是,酒还是喝到自己肚子里了,还要靠自己消化吸收,这些身体上的负担,是无法转嫁给别人的,所以,酒,能不喝还是最好不喝。
骆飞当然不怕,他本就不是酗酒之人,和陈永学这些技巧,也只是为了应付眼前的局面。就算这样,骆飞也对陈永点头称是,毕竟人家说的是经验之谈,而且还是处于关心自己的目的,该表示的谢意,不能因为对方是鬼魂就不表示。
出来御鬼空间,骆飞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十分钟,不算太长,他可不想被人认为是耍赖皮偷偷跑了。
在洗手间外面的洗手池子边洗了下手,骆飞准备回包间里继续和老鬼他们拼酒,这次一定要他们好看。
很突兀的,有人拍了下骆飞的肩膀。骆飞扭头一看,是他大学时的一个同学,万子强。
万子强熟络的打量着骆飞,“骆飞,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老同学,现在混的怎么样?陪公司领导来吃饭?”表现的虽然很热情,但是,万子强眼睛里的戏谑确是怎么也挡不住。
这个万子强,骆飞对他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这厮就到处显摆,说他家有多少多少钱,他老爹多有多有本事。他爹开了个印刷厂,规模在融城来说还算不小,手里可能有个两三千万资产。
当时的同学能跟万子强玩到一起的不多,这小子时刻以富二代自居,根本不把别人看到眼里。而真正的纨绔们,又都嫌他不够份,太招摇,根本不带他玩。他也只有趁每年迎新生的时候,骗骗那些大一的单纯小师妹。
可以这么说,因为万子强老是好显摆,同学圈里,待见他的不多。偏偏这厮还不自知,见谁都是一副自来熟的样了,很是讨厌。
骆飞笑了笑说:“万子强,好久不见啊,怎么,现在出息了,看看你这一身,西装笔挺啊。这套衣服加上鞋子手表,得不老少钱吧?”
万子强显然被挠到痒处,兴奋的鼻头都泛起微微的油光。“可不是嘛,就这一套西服就花了我一万多,皮鞋不好,才五千多,不过我就喜欢这款式,没办法。看看我这手表,老同学,瑞士原装货,去年旅游时买的,三千多欧元呢,心痛死我了。不过,这男人啊,就得有块好表,不然没法出门见人。”
说着,万子强还把左手手腕上的手表凑到骆飞的眼前显摆。
骆飞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看了看,万子强赶快把手又缩回来,好像晚一步他的宝贝手表就会被骆飞给看掉块零件一样。
“你看也看不懂,这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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