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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昆赛的毒~品是怎么入境的,直到现在,刘长富还没有搞清楚。这个段兴禾太关键了,他应该是明面上的联络人,负责招揽客户,而且是大客户。
在暗处,应该还有一个掌管这运毒渠道的人,这个人,一直查不到。如果对段兴禾进行抓捕的话,有可能问出这个躲在暗处的人是谁,但是,更有可能,这个躲在暗处的人,会毁坏运输渠道,然后躲起来,再也不出现。
所以,刘长富为首的缉毒大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抽丝剥茧一般,慢慢的理顺段兴禾的关系网。再分别布控,把这个躲在暗处的黑手揪出来!
谁知道,就在快要收获成果的时候,段兴禾跟人一起跑了!这一下,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一定会跟着逃跑。
下一步,如果段兴禾还回来,那就继续对他实施监控。如果他不回来,那就重点监控前期怀疑的那几个嫌疑人,看其中有没有掌控运毒渠道的黑手。
正在刘长富默默沉思的时候,他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来的还是王世广,不过这次,他连门都顾不上敲了。
“局长,不好了!段兴禾他们使用的偷渡船在到达孟达的时候,被不明武装分子袭击,对方动用了火箭筒,船上的人和接应他们的人,无一生还。”
“什么?”刘长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tm是中国边境,不是伊拉克和阿富汗,哪来的火箭筒?
刘长富的思维快速的转动起来,他向王世广下达下一步的命令:“通知下去,趁着边防部队戒严的这段时间,马上对咱们前期怀疑的那些人进行抓捕。如果有人试图出逃,就重点询问。都动用火箭筒了,边境上肯定会戒严的,你去吧,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是!”王世广出门去布置抓捕任务了。
刘长富打开房门,推开窗户,将屋里的烟气散了散。这会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东方就快要泛起鱼肚白了。南疆的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为什么,总有些人想要破坏这里的好空气呢?
这些毒~贩,都该死!
这时躲在孟达树林里,正在不停拍打着身上的蚊子的段兴禾,不知道他一时兴起,亲自送骆飞和瘦猴的举动,在南疆引起了多大的地震。不少和他平时有交情的业内人士被警察突击抓捕。错有错着,段兴禾也因为这个,躲过了中国警方的抓捕。
从河里上来之后,三人把衣服都脱下来,挂在树枝上晾。但是,成群的蚊子让他们苦不堪言。瘦猴甚至想再次下到河里去,最起码在水里泡着,没有蚊子咬。
段兴禾倒是知道一点驱除蚊子的土方,不过得生火。这片树林,离刚才被伏击的河滩是如此之近,段兴禾的脑袋还没被门夹坏,自然是不敢用这种法子。
幸好骆飞说知道一种植物,只要把这种植物的根茎揉烂,涂在身上,就不会再有蚊子叮咬了。
段兴禾和瘦猴两人只好呆在原地等待,让骆飞去寻找这种植物。
看来这片树林里有骆飞要找的东西,因为段兴禾和瘦猴能听见,远处传来细微的挖地的声音。
不一会,骆飞再次返回,将手里揉烂的植物根茎递给段兴禾和瘦猴。两人慌忙的涂抹到自己的全身。
“啊。”瘦猴舒服的发出声来。这种汁液,不但能驱除蚊虫,还能缓解蚊子叮咬后的痒痛感,真是神级药材啊。
段兴禾一边涂抹,一边小声问骆飞:“骆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我一个本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骆飞心想,肯定不能跟你说,这是从御鬼空间里学来的。战场生存里的技能,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骆飞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一招绝吧?这可是跟一位户外专家学的。刚才我也是试着找找,谁知道,还真有这种植物。只不过,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种植物叫什么名字。”
瘦猴在旁边抹的不亦乐乎,听到两人的谈话,不在乎的说:“你们管它叫什么名字呢,只要好用不就完了!就冲它能把蚊子赶走,那就是我李玉富的救命恩人!”
225也成逃犯了(晚上还有一章)
蚊虫叮咬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该考虑,三个人何去何从了。
从树林里,段兴禾偷偷的看着对面拿着武器不断巡视警戒的子弟兵,没有一点办法。他是想回去的,但是,现在的情况,除非他能变成飞鸟,不然,想也白想。
至于晚上遭受的这次袭击,在段兴禾看来,无非是孟达这边有人盯上了偷渡这项业务,属于业内竞争的范畴。
瘦猴和骆飞嘴上唉声叹气的赞同,但是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瘦猴想的最简单,这是蝎子派来杀他的人。上次在南疆那是国内,许多大动作施展不开,没有暗杀成功。这次到了孟达,没人管,那就来明杀。要不是骆飞,自己恐怕最少要死两次。
骆飞则在想,这个蝎子看来是认准自己是卧底了,下这么大的手笔,也够丧心病狂的了。至于段兴禾说的业内竞争,骆飞也询问了一下,在孟达,虽然武装势力相互盘踞,但是能搞到火箭筒的人很少,多是一下有固定地盘的军阀。
都tm军阀了,有人有枪有地盘的,还在乎个偷渡生意?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小团伙,机缘巧合之下,搞到这种大杀器,不过,都已经用绝对的火力优势控制住局面了,犯不着再轰上一炮吧?对小团伙来说,火箭筒也是神器来着。
对方的做法,明显是想让船上的人都死绝!这绝对不是抢生意这么简单。至少有八成的把握,骆飞觉得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骆飞很蛋疼,自己赤手空拳的刚踏上孟达的土地。对方就纠集了一帮拿枪拿炮的武装分子来给自己接风,自己的处境还真是危险啊。
不再和骂骂咧咧的段兴禾讨论是谁伏击了自己。骆飞问道:“段老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这次是我们兄弟连累了你,我们兄弟自然要尽力保住你的安全。只不过这孟达虽大,我们兄弟却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这路,该怎么走。”
要说段兴禾心里没有疙瘩,那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这一次困在孟达,家里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呢。手机也泡在水里了,根本联系不上国内。他想到最坏的情况。就是这次袭击引发了对岸军警的高度关注,然后把偷渡人员的名单查出来。
如果是这样,少不了自己也要被通缉一下子。自己最少是个组织偷渡的罪名。看来,回去要花不少钱了。
不过骆飞的话说的硬气,不软蛋,该是人家的责任人家明说要担。其实这事,骆飞和瘦猴还真没多大的责任,是自己人来疯,非要送他们过来的。再加上骆飞刚刚救了段兴禾的命。他也不好说埋怨的话。只好笑着说:“小骆你就是瞎客气,什么跟什么啊,就怨你们了?这次是咱们运气不好,正好碰上人家火并。又能怪得了谁?现在不说那些。咱们等天亮了以后,先在附近找到能打电话的地方,我得问问国内的情况。要是局势不太紧张。我就再偷渡回去,多大点事啊!”
不管是不是真心。有了段兴禾的这番话,瘦猴和骆飞也就继续和他打的火热。毕竟是在孟达。段兴禾好歹还有关系,有人,自己两个可真像骆飞说的,两眼一抹黑。
本来瘦猴还想着投奔蝎子,想在老东家的手下继续干,管他什么间谍不间谍的,混口饭吃而已。谁知这位老东家几次三番的对自己下杀手,这都到了国外了,还用得着灭口不成?瘦猴不傻,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最有可能的就是,碰上间谍组织中的大清洗了。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然,瘦猴是在电视上见的猪跑。但是这并不妨碍瘦猴自行联想和发挥,他觉得,一定是蝎子的组织在国内失利之后,对残余的人员进行不分情况的大清洗。自己什么组织上的光没占着,因为刘峰这个王八蛋的出卖,现在估计也上了组织的必杀黑名单,衰运啊!
这件事情他不打算告诉骆飞,毕竟事关生死,就算骆兄弟再讲义气,估计面对自己这个随时吸引暗杀的指路明灯,也要考虑一下吧?
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瘦猴又偷偷的向骆飞靠了靠。瘦猴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他要是个娘们,这会妥妥的就对骆飞以身相许了。
骆飞心里则认为,这个瘦猴被自己坑的不轻,以后要多拉拢,多照顾啊。
尼玛,这是要好基友一辈子的节奏啊。
辛苦挨到天亮,段兴禾领着瘦猴和骆飞向孟达深处走去。
毕竟这里靠近中国,村镇也多,上午**点的时候,三个人就找到了一处还算繁华的小镇。
说是小镇,还不如说是一条街道来的准确。这是一条中国商人集中和当地人交易的街道,也算是个每天都开的集市。
孟达腹地,经济及其不发达,军阀相互争夺地盘和人口。平时倒是相安无事,但是一旦有一方势力出现问题,那立马就会引起整个孟达动荡不安。这些军阀,为了养活自己的军队,只好从事制~毒贩~毒的行当。当然,也有占领翡翠矿的,不过,孟达这里,只有一处还算说的过去的矿坑,围绕着这座矿坑,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后来也有一部分军阀想明白了,与其在矿坑上连续不断的死人,削弱自己的力量,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中罂粟,老老实实的卖毒~品呢。等到老子实力发展起来了,矿坑还不是自己的?
聪明人哪都不缺,最后几家军阀联合,控制了那个有名的巴卡矿坑。每家各占股份,每月分红。其他来晚的,对不起,想加入,那就和持股人去谈吧。
这几家军阀虽然围绕着矿坑组成了松散的军事联盟,但是,矿坑的持股人中间,每年都会有老面孔消失,有新面孔出现。
当骆飞三人到达这条聚集着大量中国商人的垒古街的时候,街上已经挤满了赶来做生意的孟达人。能在这条垒古街上有一间自己的商铺,是附近的孟达人最终极的愿望。
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骆飞三人怎么看怎么落魄。经过河水浸泡,在树枝上晾干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套在他们的身上。偷渡客的身份简直是呼之欲出,还是那种最落魄,最没钱自己游泳过来的偷渡客!
不过,和落魄的外表比起来,三人兜里,还是揣着一点软妹币的。
段兴禾找到一家中国人开的商铺,从兜里掏出同样皱巴巴的软妹币,获得了使用老板电话的权限。
几个电话打了出去,段兴禾的脸色变得黝黑。
出事了!
虽然他打的电话只有两个人接通,也是本人,但是,他已经意识到,可能这次自己被困在孟达,还逃过一劫呢!
他认识的这些人,有一多半都被警察抓了!只要是和毒~品沾上点关系的人,手机全部打不通,有一个接通了,却是在想法套自己的话,显然是和警方合作,想问出自己的位置。
至于另一个翡翠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语焉不详的,好像躲躲闪闪一样。这些情况足以让段兴禾相信,自己在南疆多年经营的关系网,全部完蛋了。
是哪里出了纰漏这会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以后就和瘦猴和骆飞一样,成为了逃犯!
tnnd!要不是老子心血来潮,跟着跑来孟达,这会估计也被关进了警察局!
段兴禾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在南疆一定会被抓,但是,不是现在。而且,他那些被抓的朋友,也都是因为受他的牵连,才被一网打尽的。
看着段兴禾灰黑的脸,瘦猴和骆飞都没有言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得出门找清净的地方说。
三人再次回到垒古街的外面,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交换起了信息。
段兴禾这次终于笑不出来了,他垂头丧气的说:“两位老弟,我这次跟着你们,算是走运。刚刚打电话,虽然没有问出什么来,但是据我估计,南疆那边昨天晚上有大行动。抓了不少人,很多都是和我有关系的,我估计,我要是昨天晚上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孟达,这会也正被警察审讯呢。”
瘦猴和骆飞本来以为段兴禾是打听到了昨天晚上袭击他们的是谁,这会正为对方势力大而发愁,谁知道,竟然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那以后,这位段老哥,岂不是要和自己两个人一起逃亡了?
段兴禾掏出刚刚买来的香烟,点上一支,说:“南疆我是回不去了,以后咱们三个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起挣命吧。银行卡我还没查,不过估计全都被冻结了。tnnd,在这里没有钱寸步难行啊!”
瘦猴表情精彩,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蝎子派人向南疆警方报的案。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骆飞哈哈一笑,说道:“段老哥不用这么垂头丧气的,钱不都是人挣来的?咱们三个平平安安的,没有比这再好的结局了!”
段兴禾听了骆飞的话,好像也想开了,也笑了起来:“对,只要有人,还怕赚不来钱?”
正在这时,三人身旁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操着蹩脚的汉语说:“把钱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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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正在交谈的三人扭过头,就看见身后不知何时围过来了五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体格强壮的汉子。这几个人手里拿着砍刀,正满脸的凶神恶煞看着自己。
这些人手里的砍刀是当地人平时出门随身携带的工具,一来防身,二来可以在赶路的时候,劈砍挡路的藤蔓。
孟达这里已经算是热带地区了,这里雨量充沛,植物生长非常的快,所以,有时候一场大雨过后,第二天乡间的小路就会被藤蔓挡住。更别说那些穿过山岭的羊肠小道了。
这里的人出行是少不了一把砍刀的。
这几个人围过来的时候,骆飞就已经发现了,只不过他没吭声。他想用这几个人在段兴禾面前立威。
段兴禾看着眼前的局势,心中再明白不过了。一定是刚才在垒古街上他掏出钱打电话和买烟,把这些人给招来了。
段兴禾强自镇定,这会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能保证自己三个人不受伤,就是最好的结果。瘦猴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想打劫骆飞?你们这五个人还不够看吧!
那五个人见没人吭声,晃了晃手里的砍刀,领头的又说:“让你们拿钱,你们没听到吗?再不拿钱出来,我们就砍死你们,自己拿!”
和这些山民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段兴禾只好叹口气,说:“我是北氏赵宝贵将军的客人,你们带我去找他,他会给你们很多的奖赏。如果你们要是伤害了我们。我保证,赵宝贵将军会把你们连同你们的寨子一起抹平!”
赵宝贵显然在这里很有威慑力。那五个人听懂了段兴禾的话,不敢再过分的逼近。自己也低声的交谈起来。不过他们用的是当地的土语,骆飞三个,谁也听不懂。
最终的结果,是这五个山民根本就不相信段兴禾的话。或者说,他们不愿相信。
他们不傻,带段兴禾三人去找赵宝贵,先不说找得到找不到,就是找到了,万一这帮中国人翻脸。自己连命都没有了,还提什么奖赏啊。
领头的那个再次向前迈出了一步,继续恶声恶气的说:“骗子!你们这帮中国人最会骗人!我们不认识什么将军,把你们的钱交出来!不然就砍死你们!”
段兴禾又叹了口气,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掏钱买平安。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只希望对方不要扒了自己的衣服。唉,自己看来是流年不利啊,刚刚才鼓起的一点信心,这会还提什么。能活下去再说。
就在段兴禾认命的时候,骆飞从他身边像豹子一样冲了出去。
在段兴禾惊诧的目光下,瘦猴欢呼声中,骆飞出手了!
“骆兄弟。别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为了一点钱,咱们犯不着……呃?!”段兴禾话还没说完,骆飞这边已经收工了。
一方是内力深厚。招式狠辣,有着顶级战场经验的绝顶高手。一边是拿着砍刀,有几分蛮力的山民。打斗的结果显而易见嘛。
不理会那些在地上叫唤呼痛的山民。骆飞挨个把他们身上搜了一遍。
结果让他很失望。这五个人身上,比他们的脸还干净。毛线都没有一根!
也是,这些人看样子就是在街上等活扛货的,能有什么油水。
瘦猴拍拍还在愣神的段兴禾,说:“段老哥,骆兄弟身手怎么样?不是我跟你吹,我这一路上能平平安安的走过来,靠的全是骆兄弟好身手!我们在花市,骆兄弟可是抢过程坤的车!”
段兴禾一听,吃惊的说:“程坤?你们是哪天到的花市?骆兄弟又是什么时候抢的车?”
瘦猴显摆道:“八月二十三号到的花市,当天晚上抢的车。抢完车我们就去了青松观。第二天就找到你了。怎么了?你和程坤认识?不就一辆车嘛,什么打紧?你回头能联系上他了,让他去青松观去取不就完了。”
段兴禾无语。
在骆飞和瘦猴找他那天早上,他就收到消息,花市的程坤被人暗杀。或者说是明杀,整个别墅,没一个活口。房子也被人放火烧了。这些事,不会是骆飞做的吧?怎么可能?骆飞才一个人,程坤的别墅里别说人有几十个,就他那些武器,也不是一个人能做成的!
这边骆飞已经完事,见自己准备反打劫没有成功的可能了,他就在那些山民的屁股上一人又踢了一脚。他出手很有分寸,还不至于要了这些人的命。
把五把砍刀全部收集过来,骆飞当着地上躺着的山民和段兴禾、瘦猴的面,运起巧劲,一掌一把,把这五把砍刀全部拍断!
这一下不光震慑住了段兴禾,就连瘦猴也吓的不轻。瘦猴知道骆兄弟厉害,但是他不知道,骆兄弟已经厉害到了这步田地!
地上的五个劫匪,本来还在打滚呼痛,见到骆飞大发神威,一个个捂住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再引起骆飞的不快,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身上,那可就玩完了。
骆飞对着段兴禾呲牙一笑,说道:“段老哥,我这几下子,还看的过去吧?”
炫耀,红果果的炫耀!
不过这会,骆飞的武力值越高,段兴禾才越高兴!
段兴禾接着骆飞的话头说:“骆兄弟,你太厉害了!就跟武侠片里似得,你怎么这么厉害?”
瘦猴在一边说道:“早就和你说过,骆兄弟身手很不错的,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段兴禾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说:“信了、信了!这回我这心啊,算是放到肚子里了。咱们想在孟达混出个样来,没有武力支持,那是没指望的。现在有了骆兄弟,咱们三个,可要把这孟达的天,都给它捅破喽!”
段兴禾这般有信心,或者说这般恭维骆飞,不是因为他刚刚踹翻了五个拿砍刀的劫匪,而是他怀疑,骆飞单枪匹马一个人挑了程坤!
骆飞自是不知道段兴禾心里想些什么,挠挠头说:“两位,你们再夸,我就找地缝钻进去了啊!”
处理了这帮劫匪,骆飞三人再次面对,要往哪里去的问题。
段兴禾说道:“两位老弟,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们了。你们来找我,肯定知道,我段兴禾也是做毒~品买卖的。不过我的手里是没有货的,我也就是给各路的老板们拉拉关系,提供个进货的渠道。
李兄弟以前在我这里做过客,应该知道,我背后的组织能力还是很强的。不过我如今身份败露,逃出一条命来,恐怕回到组织也不会太受待见。不过终归是条活路。只要你们愿意,我就带你们一起走。”
瘦猴没言语,这种拿主意的事,他现在听骆飞的。
骆飞想了想,说:“段老哥,实话实说。我们兄弟两个,出来以前,是想来这边投奔一个老大的。可是这个老大不讲情分,对我们兄弟两个根本没有接纳的意思。我们现在是无路可走。虽说无路可走就是到处都是路,但是,总要先有个栖身之所吧?
从地上的这几个人身上,我能看出来,这孟达啊,也不是什么安生地方。咱们先回到你那个组织那里,然后,在慢慢想办法去缅甸。有我赌石的本事,咱们哥仨还怕没得吃?只要有了钱,咱们哪去不了?还用窝在这穷山沟里因为百十块钱和人拼命?”
这番话,听的瘦猴是直点头。不用问,他肯定拥护骆飞的决定。
段兴禾听了,也是点点头,说:“好,既然骆兄弟这么说,我就透透底子。咱们去前边说,这几个人,在这里碍眼。”
说罢,段兴禾便带头向远处走去。
骆飞又恐吓了地上的五个人一番,告诉他们,自己不让他们起来,就不准从地上爬起来。自己会看着他们云云。这五个劫匪自是连连点头,不敢有异议。
段兴禾显然也听到了骆飞恐吓那些人的话,他走到那些人听不到他们三个谈话的地方,就停住了。自然是可以看见地上躺着的劫匪,这些人是必须监视的,如果放过他们,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喊来几十个在垒古街上扛货的山民?难道到时候,还靠骆飞一个人去打?估计骆飞就是身手再好,也得被人追的满山跑。几十个拿刀的人和五个拿刀的人是有本质差别的。
年轻时候也曾和人逞凶斗狠过的段兴禾是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的,自然会配合骆飞。
三人站定,段兴禾说道:“我的老板,是在金三角也很有名的昆赛将军。”
瘦猴和骆飞听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瘦猴虽然没有亲自来南疆接过货,但是昆赛将军的大名,他也是听说过的。
骆飞就更无语了。他在来之前,很是做了不少的功课。其中国安的万局长可是给了他一份材料。里面例举了金三角几个较大的势力,其中特意点出,蝎子出逃的目的地,很大可能,就是投奔昆赛!
骆飞心中不由暗暗的想,老子这是和蝎子杠上了?随便拉来一个帮手,他的老板就是昆赛!这是要我一定干掉蝎子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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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听了段兴禾的话,就在一边撺掇的着说:“老段,咱们下一步是不是就去投靠你的老板,先想法安定住,再去缅甸。我知道那里的翡翠多,到时候,骆飞出手,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段兴禾苦笑一下,说:“咱们肯定是要去投靠昆赛将军的。南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给他个交代,就是跑到天边也活不成啊。不过昆赛将军的地盘离这里很远,我们先去北氏,去找那里的赵宝贵。他也是中国人,现在也是有人有枪有地盘的。关键,他不能不给昆赛将军面子,他会护送我们去金三角,去找昆赛将军。”
骆飞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段兴禾这话说的,莫非,这老小子到了昆赛那里,还有可能会被人家因为办事不力给咔嚓喽?
骆飞装作不经意的问:“段老哥,你这次回去,昆赛将军怎么也得论功行赏一下子吧?虽然南疆那边现在不行了,但是,你这些年来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不是,他不可能不赏反罚吧?”
段兴禾长叹一声,说道:“咱们三个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也就不瞒你们了。这次回去,是赏是罚,还真说不好。我这些年,也为昆赛将军做了不少的事。但是这次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南疆的一切,现在连送货渠道有没有被警察发现都不知道,要说昆赛将军不生气,连我都不相信。希望,他能看在我这些年为他开拓市场功劳上,随便给我安置一个地方就烧高香了。”
看来。这个昆赛将军,也不是什么好鸟!连手下出了大力的小弟都不敢保证。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
骆飞挠挠头发,说:“不管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要是那个什么昆赛将军真的翻脸,我说什么也会护着二位老哥逃出来。”
骆飞这么讲义气的话,让段兴禾听的心里不由一热。是啊,走一步说一步,昆赛将军未必真的会对自己怎么样。更大的可能,是为了笼络其他人,给自己一个比较不错的去处。不然,以后谁还会为他卖命?
想通这些。段兴禾就不再纠结,带着骆飞和瘦猴,将那五个劫道的山民驱赶走。然后,回到垒古街。
三人将身上的钱凑了凑,通过街上的华人店主,买了些干粮,还找了一个向导。
北氏的大概位置段兴禾知道,但是路可是不认识,没有向导。他只能带着骆飞和瘦猴在大山里瞎转悠。
三人跟着向导,一头扎进了孟达的茫茫群山。
有向导在一旁,三人无法进行过多的交谈,只好闷着头走路。
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到达了北氏。瘦猴已经累得快不行了,这一路上,那个向导一个劲的往前赶。好像害怕什么东西追他一样。骆飞自不用说,就是段兴禾。也是走惯了山路的。只有瘦猴一个,平时做的最激烈的运动。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折腾。
远远的看见山下有村寨,向导就不愿往前走了。向导支支吾吾的夹杂不清,好在段兴禾虽然没有来过北氏,但是大体位置还是知道的。眼前的村寨属于北氏无疑,这才没奈何,放了向导。
三个人在山上休息里一会,喝光了水壶里的水,吃完了最后一块干粮,这才向山下的村寨走去。
这里果真已经是北氏,这个村寨,也在赵宝贵将军的控制之下。村寨里人口不少,有赵宝贵的部下驻守。
段兴禾和那些驻守的武装军人搭上了话,说明自己是赵宝贵将军的朋友,来看望他的。当然,他不忘扯上昆赛的大旗。
说起来,段兴禾和赵宝贵也见过两次面,只不过两人交谈的不多,但是也算是认识。段兴禾这会已经顾不上赵宝贵会不会认为自己欺骗他了,反正他也不敢为了这事,和昆赛翻脸。
那些军人一级一级的向上汇报之后,就让段兴禾三人安心等待,并且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木屋,让他们先休息一下。
三人都是连续的走山路,这会早就筋疲力尽了,一见有地方休息,倒头就睡。骆飞的身体,当然不会被这连急行军都算不上的行程拖垮,不过为了省事,他还是躺在chuang上假寐。
直到快中午,才有车队来接骆飞三人。
领头的人自称是赵宝贵将军的副官,奉将军之命,特来迎接贵客。
那位副官有意无意的,将段兴禾和瘦猴安排在一辆车上,他和骆飞一辆车。来的车一共有四辆,都是清一色的军用吉普车。每辆车上有配有两个手拿ak的军人。
小小的车队,没有在这个村寨停留,带上人直接向回驶去。
走到路上,副官掏出香烟和骆飞攀谈起来。通过交谈,骆飞知道,这个人也是从中国来的,他的名字叫安化。据安化讲,赵宝贵手下的军官,有不少的都是从中国偷渡过来的,还有人有过从军的经历。
两个人一边抽着香烟,一边交谈,气氛很好,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不过这时骆飞的心里,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这个叫安化的副官太奇怪了,他接待的主要对象,应该是段兴禾,而不是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好歹段兴禾还顶着昆赛的名头,这小子对段兴禾不管不顾,拉着骆飞一个劲的聊家常,本身就很奇怪。再加上,骆飞好歹跟间谍水平不差的林宗南学过,自是能够听出,这个安化的语言中,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陷阱。
自己暴露了?不可能啊,就算蝎子对自己不放心,那也轮不到赵宝贵的人来盘问自己啊?难道,蝎子真正投靠的人,是赵宝贵!
这个大胆的推论一闪过骆飞的心头,他就开始仔细观察车队的情况,必要的时候,抢夺一辆车逃跑,就成为了最后的手段。
车队每前进一米,就离赵宝贵的老巢近一米,骆飞要在到达赵宝贵的老巢之前,想法问出蝎子是否正在那里等自己。
“安化兄,你来孟达几年了?”骆飞装作无意的随便问了一句。
安化笑着说:“转眼就快七八年了。我刚来的时候,也就和你差不多一样的年龄。现在啊,都成了小姑娘嘴里的大叔了。”
骆飞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问:“我能问问,像你们这些在孟达扎根的中国人,都是为了什么吗?”
安化闻言又是一笑,说道:“还能为了什么,老家呆不下去了呗。在这里的中国人啊,也不都是犯了事的。也有在那边生活不下去的,这些人还是占大多数的。要是来这里的中国人,人人都是逃犯,都是罪犯,这些将军们,也不敢要啊。”
轻松的将话题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开,好像说了些什么,其实,什么信息也没有透露。
“你们呢?我看你和那个李先生,都是和段先生一起偷渡过来的吧。怎么了?也是在老家欠了债,还不起,才跑过来的?”安化看似随意的问道。
骆飞心想,又来了。表面上不动声色,他说:“要是那样也就好了,找亲戚朋友借一点,总能周转的开。我和李老哥都是被人陷害的,上了警方的通缉令。本身我们身上就不干净,自然不愿意等警察来抓,只好跑过来,避避风头。”你不说实话,老子说!老子说的都是明面上能查到的,就是严刑逼打瘦猴,得出来的也是这些,老子看你怎么办!
安化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很世故的说道:“嘿嘿,别说你们身上不干净了,就是干净,进了警局,也不一定能出来。这些年,媒体上曝光的还少吗?多少人都是被冤枉到大牢里去的?就我知道的,逃到这边来的,被冤枉的还不少呢。”
这显然是为了和骆飞拉近关系,信口胡说的。要真是被冤枉的,估计没机会跑到这里。
安化这是从语言上和骆飞站在同一个立场,从而化解骆飞的戒心,然后,利用语言陷阱,把骆飞的话套出来。
骆飞叹了一口气,说:“不说这个了,说说赵宝贵将军吧。他一个中国人,是怎么在这孟达混的风生水起,还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
安化好悬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尼玛好好的在谈你的事情,扯什么赵宝贵啊!
但是安化也不可能把话题硬生生的往骆飞身上扯,那样询问的意味就太明显了。只好和骆飞讲起了赵宝贵的发家史。
赵宝贵的发家史是个老套的白手起家的故事。赵宝贵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在边境线上和三哥动过武。后来退伍了,回家之后,见不得地方上的恶霸欺负人,就失手打死了人。然后走投无路就跑到了孟达,最终打拼下了这份偌大的家业。
骆飞听了之后,赞叹连连,一个劲的把话题往赵宝贵身上引。
安化坐不住了,车队马上就要回到基地了,再不和骆飞摊牌,就没有机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快速的写下了“9527”,然后让骆飞看了一眼,飞快的用火机点燃,凑上去点了一支烟。
骆飞的瞳孔瞬间放大,尼玛,这是老子的国安编号!
228自己人
骆飞下意识的就想抬手拍向安化,但是安化那张笑嘻嘻的脸让他迅速平静下来。对方是自己人,或者说,是国安的人。
见到骆飞的反应,安化知道自己接收到的情报没有错,就凑到骆飞的耳边,说:“骆飞同志,我是外勤部的,万局长有命令,让我配合你。”
骆飞不动神色的点点头,这下一切事情都能说的通了。
他面带笑容,也故作亲热的凑到安化的耳边说:“赵宝贵呢?是我们的人吗?”
安化摇了摇头,说:“这里只有我一个,北氏太小,不值当派那么多人来。我有些情报,你可能会用的上。三天以前,有一帮人,从中国偷渡过来,手里有武器,有钱,为首的是个神秘的女人。这帮人很快就向金三角方向去了。据经手的人说,好像是去找昆赛的。”
蝎子!
骆飞的第一反应就是,蝎子真的是来投靠昆赛的!而眼前的这个安化,他可能还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只是把近段时间,偷渡过来的可疑人物告诉自己。
骆飞低声问道:“万局长还交代你什么了?”
安化笑着说:“万局长交代,要我给你提供情报和帮助,必要的时候,可以配合你的行动。”
骆飞的心里一安。有安化这个在孟达呆了七八年的老人帮忙,获取情报的难度将会大大的降低。
“你知道那个女人的信息吗?组织上没有告诉你吗?”骆飞又问。他得搞清楚安化知道多少,这才好开展下一步的动作。
“我这里,和外界联系不容易。万局长让我全力配合你的行动。目标的背景没有介绍,等你给我说明。”安化一边说。一边给骆飞点了支烟。
两个人一路上不停的交换这信息,不时还发出一阵兴奋的笑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个第一次相见的人,聊的有多投缘。
车队慢慢的驶入了一个大型的武装村寨,这里就是赵宝贵的老巢了。
车队一回来,村寨的大门就提前打开。这个村寨,本身被高大的原木组成的围墙遮挡,围墙上还有瞭望台和通道,围墙上也有不少的射击孔。建造它的人很费心思。
在外面看,有不少的树荫遮挡。还不觉得什么,进到里面,才察觉出这座军事村寨的巨大。
围墙内部,最外围居住着不少的当地居民,往里就是大大小小的工厂,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从进入村寨,安化就不再和骆飞交谈,而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自己一个人靠在座位上抽着烟。
骆飞本来想问问。这些工厂都生产什么,不过这里的环境确实不允许,只好作罢。
车队再往里挺进,就来到了赵宝贵的真正意义上的老巢。一个大型的,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战斗堡垒!堡垒之上多是密密麻麻的机枪眼,布置及其合理。在很少出现飞机和坦克的孟达,这座堡垒很难被人从正面突破。赵宝贵算是把部队里学的那一套。找了个地方彻底实践了一遍。
车队并没有开进堡垒,而是停在了堡垒侧方的一座巨大木屋前边。木屋前的空地上。站着一群迎接的人。
为首的就是赵宝贵。他生的五大三粗,在孟达充沛的阳光下,晒的黝黑的皮肤,像是涂了一层油脂。
段兴禾等人一下车,他就迎了上去,一阵嘘寒问暖,亲热的不得了。
段兴禾要不是对自己的记忆很有自信的话,还以为自己前两次和赵宝贵见面时,结下了多深厚的交情一样。段兴禾知道,这都是昆赛的面子。他来到这里,寻求赵宝贵的帮助,不管他在昆赛集团内部是什么地位,既然扯出了昆赛的大旗,对方就要给予应有的礼貌。至于他回去会不会被昆赛以假借名义的罪名处死,都不是赵宝贵要考虑的。
段兴禾也笑的花团锦簇,和赵宝贵寒暄着。并且,他适时的将骆飞和瘦猴介绍给了赵宝贵。
站在骆飞身后的安化对着赵宝贵不易察觉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赵宝贵便不冷不热的和骆飞、瘦猴打了个招呼,就搂着段兴禾的肩膀一起走进了木屋。
在众人的簇拥下,骆飞和瘦猴也进到了木屋里面。
屋里有一张长长的矮机,上面摆满了各色菜品,还有不少的水果和酒。众人纷纷席地而坐,然后在赵宝贵的招呼下,开始吃喝起来。
在段兴禾三人来之前,赵宝贵已经和昆赛通过电话,昆赛确认了段兴禾的身份,只不过骆飞和瘦猴显然成为了拖油瓶,昆赛并不知道有这么两个人。
赵宝贵能在孟达走到今天,也不全是侥幸。自然对这两个拖油瓶分外上心。安化接到的任务就是,在带他们来的路上,打听出骆飞和瘦猴的来历。
安化是赵宝贵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同为中国人,让他在这异国他乡,对安化多出了一点对别人没有的好感。安化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偷偷的向他确认,这两个拖油瓶没有问题,那么,赵宝贵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再对这两个人多加关注了。
酒席之间,段兴禾向赵宝贵诉说了自己目前的窘境,希望赵宝贵能够将自己送到昆赛将军的地盘。
赵宝贵自然是满口答应,但是当段兴禾提出,把骆飞和瘦猴这两个自己的兄弟一起送到的时候,赵宝贵的脸阴沉了下来。
这本来只是随手之劳,顺便而已的事,但是赵宝贵却说出了让段兴禾想不到的话。
“段兄弟,不是我赵宝贵不给你面子。我送你,那是因为你是昆赛将军的人,我义不容辞。但是你这两个朋友,我赵宝贵可不认识他们是谁。想让我送他们,他们还不够格。”
这话说的就很不客气了,意思很明白,我赵宝贵送你段兴禾一程,那也是看着昆赛将军的面子上,单凭你段兴禾自己,还没这个面子和身份,至于你的朋友,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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