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其实骆飞心里认为,既然能让御鬼空间里的鬼魂们重新活一遍,自然是希望他们好好的享受人生,能有正常人的生活。
林宗南是没办法了,只好先这么着,但是时迁在这次的计划中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自然可以躲在一边,美美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现在看来,时迁是不打算就这么隐退了,只好等一切都结束了,大家再好好的享受生活。
想到这些,骆飞就又和时迁谈论起附身的事情。
骆飞原本计划,让罗小虎将黑泽智野附身了事,但是现在看来,不好办啊。
一是黑泽智野这个徒弟还算听话,多少和骆飞也处出来一点感情,不好下手。二是黑泽家的情况复杂,罗小虎一头扎进去,不见得就是好归宿。
现在也只好慢慢寻找合适的人选了。
骆飞和时迁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一直喝到林宗南回来。两人手下的人来禀报,这才知道,会长大人已经顺利结束了谈判工作,回到了总部。
骆飞两个人停了酒局,也不带手下,骑了两辆摩托,就突突着去找林宗南了。
林宗南回到武田神佑的家里,就等待骆飞和时迁的到来。他让人通知骆飞两个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快点来商量以后的发展方向。
奋进组的摊子越铺越大,骆飞的计划短时间内却是不好完成了。这和骆飞刚开始速战速决的想法相违背,只得看看骆飞有没有别的打算。
光统一个名古屋就要花好几个月,要是本州岛呢?要是全日本呢?当然,全日本什么的有点夸张,也没有那个必要,但是本州岛最起码得占下来吧。
不然拿什么和山口组、黑龙会那些老牌的社团相抗衡?
这些问题都是影响以后发展方向的根源问题,不先确定下来,会出大问题的。
再说,骆飞的家人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知道骆飞被通缉的事?这些事情骆飞年轻,只顾着眼前,想不到,但是自己作为老大哥,不可能不为他考虑。
已经这么长时间家里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会不会报警呢?
等林宗南将自己的想法都和骆飞说完之后,别的不提,光是家人这一项,就让骆飞头痛不已。
好在他从融城开始逃亡到现在,也不过经历的两个多月的时间,还不算太过离谱,现在和家里人取得联系,还不算太晚。
林宗南早早的就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搞来了比较安全的电讯设施,骆飞感激万分的拿着就进里屋给家里打起了电话。
家里自然是着急万分,骆飞从离家之后,就没有一点消息,现在终于打回来了电话,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听到骆飞说已经跑到国外去了,都担心不已。
骆飞费尽口水,这才把家里人都哄住,特别是小妮子陈碧娴,很是费了些口舌。
最后他留下了万局长的联系方式,让家里人有事情了就联系万局长。这才算是把这件事处理完,以后又可以安心的在日本再胡混几个月了。
290你滚开
奋进组和樱花组、青年会的合作已成定局,名古屋的地下世界局势暂时出现了一段时间的平静。
骆飞准备好好的放松一下,他打算带着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人一起到处转转。话说,虽然来到名古屋有段时间了,骆飞除了名古屋大学,就没有在别的地方正经的观光过。
同时,骆飞也给自己的两个便宜徒弟放了几天假,美其名曰:大战后的心灵康复。
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对自己这个不按规矩出牌的师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听他的话,自己放松一下。不过,骆飞可是说的很清楚,放松可以,但是日常的训练不能间断。
尼玛他制定的日常训练最少要花两个小时才能完成,这还放松个屁啊!
当然,两个便宜徒弟自然不敢当着骆飞的面发牢骚,不然,他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练习剑术到吐的感觉。
对于这个思想跳脱,异于常人,又喜怒无常的师父,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都已经有些认命了。谁让自己想学习高深的剑术呢?在骆飞的指导下,自己的剑术突飞猛进不说,实战能力更是有了本质上的提高。
两人都是二段剑士,但是他们相信,现在就是对上以前剑道部的指导,那个五段的剑士,自己也不见得会落下风,还很有可能战胜对方。
不管师父的人品怎么样(一个同时带着住在同一间公寓的两个女孩子去游玩的人,人品什么的,都是浮云)。但是本事还是让人尊敬的。
每每想起骆飞那绝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身手,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两个人就觉得心里发冷。自己的师父那么年轻。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就算他从刚生下来就开始练习剑术,也不可能这么厉害!而且。师父厉害的好像不只是剑术,从他平时言谈中表露出来的信息来看,他根本就看不起剑道!
有这样想法的人,要么是个什么也不懂还爱吹牛的傻瓜,要么就是拥有更厉害的技法。
显然,怎么看自己的师父都不像是第一种人。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最厉害的技法是什么。
不说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两个人的想法,咱们来说说骆飞的短距离旅行好了。
骆飞这个混蛋现在的生活越来越堕落了。刚刚安慰完独守空房的陈碧娴没多久,就一边一个搂着两个美女踏上了他的休闲之旅。
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个人都不是名古屋本地人。但是这俩姑娘都在这里上了好几年的学,附近好玩的地方怎么会不知道?有她们两个陪着,骆飞不用担心游玩的线路。
三个人的怪异组合和亲密神态,自然很引人瞩目。但是骆飞有先天的心理优势,那就是他在扮演别人,脸皮厚度自然会成几何倍数增长。至于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个,则是眼睛里只有她们的中野君一个,哪还会在乎别人的目光?
三个人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的情况下,玩的很开心。把名古屋附近有名没名的地方玩了个遍。
晚上住酒店的时候,三人自然是开两个房间,不过一到半夜,就又是大被同眠。哪里顾得上什么礼法?
这一天,三个人去一座小山上游玩,这里虽然不是游客必到的地点。但也风景优美,很适合散心。
其实以骆飞的眼光来看。要按国内的标准来说,名古屋附近处处都能算的上是景点。毕竟小日本在环境保护方面下的功夫。远远不是国内能比的。
骆飞领着两个美妞有说有笑,不时还搂搂抱抱,自然引来不少嫉妒羡慕的目光。
突然,有个声音在旁边说:“哎呀,这个混蛋还真是艳福不浅啊。竟然同时领着两个女人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富家子弟出身,真是羡慕啊。”
那人说的是韩语,所以不怕被骆飞三人听见。但是不巧,刚好骆飞听得懂韩语,所以那人说的什么他是一清二楚。
那人身边有三四个同伴,看来都是韩国人,其中一个接话到:“有什么好羡慕的,无非是花些钱的事。这两个女人我估计是哪个俱乐部的陪酒女,如果你想要的话,就上去和她们谈价钱。”
“滚蛋,我才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这些日本女人都是有钱就能带走的货色,也只有晚上寂寞的时候才会去找。哪有我们大韩民国的姑娘清纯可爱,出门要带的话,也是带我们大韩民国的姑娘!”
骆飞本来笑意盈盈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这帮人原来是棒子国的,仗着别人听不懂自己说的话,肆意的评论别人,可真够放肆的。
青叶工美的脸色一下子也难看了起来,从她频频看向那帮棒子的动作可以看的出来,她也能听懂韩国话。
“怎么,我家工美也能听懂那些无聊的韩国人在说什么?”骆飞轻轻的问到。
骆飞就这点好处,什么时候提起这两个小姑娘,都是我家谁谁谁,透着一股子亲热。
青叶工美咬了咬嘴唇,委屈的点了点头。
“他们在说什么?不是好话吧?”相田里奈听不懂,只得向另外两个人询问。
“没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些不好的猜测罢了。”青叶工美轻轻的说,好像那帮韩国人真的只是说些不着边际的猜测。
骆飞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对青叶工美说:“工美,笑一笑,然后向刚才说话的那人多看几眼,等他来搭讪的时候,我来处理。”
青叶工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中野君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想挑起纷争,虽然很感动,但是对方有四五个人呢,会不会太危险?
“别害怕,我一个人能打十个。这才只有五个人,还不够我热身呢。你只管按我说的做,这里是日本,我们还不至于害怕几个韩国人。”
骆飞说着话,眼神已经变得不可质疑起来。
青叶工美本身性子就软,自从跟了骆飞之后,就对他言听计从,许多羞人的事情就连一向活泼大胆的相田里奈都不愿意尝试,她却在骆飞半哄半吓之后,都乖乖的配合。
这会儿面对骆飞有些严肃的目光,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乖乖的照办。
相田里奈本就是不怕事的性格,她虽然听不懂那帮韩国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从工美和骆飞的话语中就已经明白,那些韩国人一定说了一些让人气愤的话。
骆飞的身手她是知道的,也很有信心,虽然对方有五个人,但是相田里奈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青叶工美频频的微笑着看向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眼中的情义(?!)任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那帮韩国人本来就跟着骆飞他们身后,按照他们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超过骆飞他们。但是有了青叶工美的这一番表示,他们自然就放慢了速度,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嘿,胜勇,那个女人在看你呢,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别乱说话,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怎么会,他们又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那女的真的对你有意思,你看,她又对你笑了。”
“胜勇,快上去搭讪吧。说不定能当着前面那个傻瓜的面把那女的带走。想想就觉得兴奋,真想看看那家伙精彩的表情。”
“是啊是啊。快去,胜勇。这种靠着钱多就乱来的家伙,最让人讨厌了。去吧,让他看看我们大韩男儿的气势。”
一片鼓噪之声,让骆飞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相田里奈听不懂后面的韩国人在说什么,忍不住就往后看了几眼。那样子,到好像是因为对方太过吵闹,回过头看看都是些什么人。
“嘘,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就是旁边的那个女的,好像是经济学部的人。另一个女的估计也是我们学校的人。”
这家伙显然对相田里奈有些印象,明显也是名古屋大学的学生。
“你们学校的人有如何?日本的这些女人,初中生出来做援~交的就有一大把,何况是大学生?胜勇,只管去搭讪,我们这里有五个人,那个男的就算心里不爽,也拿咱们没办法。”
同伴的怂恿让那个自认为长得还不错的胜勇动了心。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长相都不错,属于那种比较受男性欢迎的类型,要说这个叫胜勇的棒子不感兴趣,那是瞎话,有了工美的频频注目,再加上身边朋友的起哄,他咳嗽了一声,然后快步走到骆飞他们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眨巴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整容的小眼睛,胜勇对青叶工美说:“这位小姐,我看你有点面熟,是不是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真是够烂俗的!还有,你们家全都是小姐!骆飞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到。
青叶工美心里早就有准备,自然不会害怕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小眼睛。她笑着说:“是吗?我不认识你呢。”
“小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叫李胜勇,来自大韩民国。我的朋友在名古屋大学上学。可能是我去找他玩的时候见过你,你再想想,看记不记得起来?”
这次不用青叶工美说话,骆飞直接开口说了:“我们在赶路啊,真是没有教养的混蛋。赶快滚开!”
291纹身
那个叫胜勇的小眼睛韩国人被骆飞骂的愣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骆飞会张口就骂。
他指着骆飞结巴的说着:“你……你……”
骆飞一把抓住指向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向上一撇,就把这个来自大韩民国的小眼睛撇的蹲了下去。胜勇的手臂不得不跟着骆飞的力道向上不自然的弯曲,为了保持手指受到最小的伤害,只好蹲下了身子。
“你什么你,没有教养就是没有教养。不但学野狗堵着别人的路,还用手指头指别人,你的妈妈没有告诉过你,这些都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骆飞的嘴巴比他的身手更加厉害,面对就连骂人也只是翻过来调过去那么几句的韩国人,他可是占尽优势。
“哎呀……松手……轻一点!”胜勇这会儿已经没有了刚刚在青叶工美面前的风度,手指上传来的巨疼,让他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手指不会被这个混蛋扭断吧?
后面的那几个韩国人看到自己的同伴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纷纷围了上来,嘴里不停的喝骂:“混蛋,放开胜勇!”
“杂碎,你以为你是谁?赶快放开他!”
……
骆飞这时用剩下的一只手把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个拉到自己的身前,自己则转过身来,那个叫胜勇的由于手指还在骆飞的手里攥着,只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跟着骆飞一起转向。
这样一来,就变成骆飞直面那些韩国人。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个躲在骆飞的身后。
“鼓噪!叫唤什么?这里可是日本,你们这些满嘴鸟语的棒子。瞎嚷嚷什么?都滚开!别站在这里碍眼!”
这些话骆飞使用日语说的。不过生活在日本的韩国人,只要敢出来游玩的。多半都懂些日语。这帮人由于工作学习的关系,个个都能听懂骆飞的话。
虽然他们有些好奇,为什么骆飞这个日本人会骂自己棒子,要知道只有那些讨厌的中国人才会这样骂自己,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狂妄的小子刚刚把自己一帮人全部都骂了进去。
这小子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自己这边可是有五个壮年男子,呃,好吧。胜勇不算,那也有四个!他自己一个人就敢挑战自己这边,是不是在找不痛快?这里可不是闹市,身边也只有他身后的两个女人是日本人!
这个开口就是地图攻击的混蛋,难道认为他自己一个人就能打过自己这边的四个人吗?
有着这样的想法的四个韩国人,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用拳头好好的教训一下骆飞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
骆飞则微笑了起来,示威似得随意动了动攥着胜勇手指的手,那个叫胜勇的家伙则很配合的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怎么。不打算顾忌自己的同伴了吗?韩国人还真是薄情寡义啊。”
骆飞继续火上浇油。
“混蛋!”
“杂碎!”
四个有所顾忌的韩国人还真一时半会拿骆飞没有办法。总不能真的看着胜勇被眼前的家伙扭断手指吧。
四个韩国人中有一个长相凶恶的家伙,故意显摆的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衬衣下面的纹身。
在日本,大面积的纹身基本上就是黑道人士的标志。这位不知道是不是也和黑道有瓜葛的韩国人倒是挺了解日本的国情。先把表明自己身份的纹身露出来,大概也是恐吓的一种方式。
日本黑帮分子身上通常刻有各种各样的刺青。日本的黑帮众多、来历不一,各帮派自己描述的起源也与历史记载大相径庭。按他们自己的说法。黑帮的开山鼻祖都是些劫富济贫的侠士,专门保护家园不受外来强盗所扰。有些帮派甚至宣称自己继承了日本浪人的衣钵(日本浪人是指日本17世纪政治动荡后。离开大名四处流浪的武士)。
还有人称日本黑帮实际上脱胎于过去特立独行的“倾奇者”,他们衣着怪异、举止怪诞。常常身配长刀,恐吓村民,甚至滥杀无辜。其实,关于日本黑社会的起源,可以说是上述几个故事的混合。在武士阶层被废除之后,许多武士失去了生活重心,逐渐转向暴力犯罪。也有些武士开始经商或从事见不得光的行业(如开设赌场和妓院)。这些暴徒、浪人以及进入日本市场体系的其他新生力量都有个共同点:他们不被社会接受。
在日文中,やくざ一词就反应了黑道成员卑下的地位。这个词源自日本的牌戏“おいちょかぶ(oicho…kabu)”。“おいちょかぶ”类似于21点,游戏的输赢由每手牌点数之和的尾数大小决定,最小点数为0。如果摸到8、9、3三张牌(三张牌之和为20),那么这一手牌的点数就是0,持牌者输。日语中8、9、3的发音分别是“や”、“く”、“ざ”,因此这三个发音组合起来就成了“やくざ”,也就是“无用的、没有价值”的意思。
“やくざ”原指黑帮分子,但是现在这个词也泛指日本的有组织犯罪。暴力団(boryokudan)与やくざ同义,它是一个贬义词,指那些没有传统荣誉感的暴徒。日本警方在提到黑帮分子时,常用“暴力団”一词。
纹身艺术在日本有着悠久的历史,可上溯到2000多年前。居住在日本的早期居民—阿伊努人(theainu),就曾经有纹身的习俗。渔捞是阿伊努人重要的生计方式,因此他们用纹身装饰身体,潜入水中捕鱼。这恐怕是日本纹身艺术的最早起源了。
日本社会发展的不同时期对纹身的态度是不同的。日本曾接受纹身的行为,但也一度宣布其为非法。后来。他们被视为是与“活受罪”相同的处罚,专门用于被流放的罪犯。是耻辱的标志。再后来,慢慢扩展到劳工间用以显示兄弟感情的帮派标志。情人间海誓山盟的秘密见证,或凡人受到佛教庇护的护身符,等等。这些发展都经历了一定的历史阶段
江户时代(1603年—1868年),纹身艺术成为浮世文化的一部分。当时在社会上,妓女就用纹身让自己显得更有魅力。“工人”(laborers)、“火人”(fireman)则多用身体纹身(bodytattoos)。
从1720年开始,纹身正式作为对罪犯的惩罚,取代以前的刑罚——割除人的鼻子或者耳朵等。纹在罪犯身上的图案主要有两种:手臂上的环状纹身图案,或者是刻在额头上的文字。这种处罚方式持续了150年,直到1870年由明治政府废除。
在这150年间。这种处罚方式使社会上形成一个新的阶层,即有纹身的社会遗弃者。他们在社会上没有地位,无所适从。其中许多人是武士阶层废除以后一无所长的武士们。他们除了拉帮结伙成为不法之徒以外别无选择。这可能使日本民众对纹身产生了恐惧心理,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
其次,除了这一历史政策对纹身造成影响外,江户时代的文化发展也是日本纹身艺术发展的另一重要原因。约在18世纪即江户时代的后半期,随着制度的衰败,普通民众拥有越来越多的自由和力量,传统的日本纹身艺术随着其他的民间大众艺术繁荣起来。
与上层阶级不同的是。民众试图摒弃数百年的儒家信仰的影响,开始开创属于自身的艺术文化。他们关注于小说、戏剧。这些新的发展趋势都使得当时的日本大众文化形成新的体系。
在这个时期,中国的古典小说《水浒传》被翻译介绍进日本,在日本社会相当流行。《水浒传》中的一百单八位好汉形象在日本民众中大受欢迎。
有些所谓的“绿林艺术家”就将这些英雄好汉的形象纹在人体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中的一些有纹身技艺的人就成为专门的纹身艺术家。
这一过程中发展起来的日本纹身艺术具有独特的日本传统艺术形式,被称之为horimono。这种horimono纹身艺术是将英雄形象用斑斓的色彩纹满人的身体,这种方式大致上就成为日本纹身的一种固定的风格。但在当时。纹身是属于下层阶级的。
到了明治政府时期,在努力追随西方文明的潮流下。明治政府颁布法律禁止纹身,认为纹身是一种原始部落的野蛮行为。
但有趣的是。随着西方资本主义的入侵,外国商船驶入日本港口,日本纹身却随着这些商船传遍西方世界。
20世纪上半期,对horimono的禁止到1948年结束了。有人认为禁止被取消是因为战后美国大兵门对日本纹身的需求使其合法化了。不管怎么说,日本纹身在历史上确也是命途多舛。
说了这么多,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这个韩国人打算用自己的纹身吓唬骆飞。
这让骆飞很无语。
他对纹身这件事情抱着不推崇也不讨厌的态度。只不过看眼前这个韩国人的做法,觉得有点好笑罢了。
尼玛你以为你身上纹的是保护色啊!一亮出来,老子就得乖乖的滚蛋?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是不是也要随大流纹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骆飞有些失神的想。
“混蛋,放开胜勇!”那个露出纹身的韩国人这会儿正气势大胜,声音自然就大了几分。
“哦,是这样吗?”骆飞还是微笑着,放开了那个叫胜勇的手指。只不过,在放开的时候,他微微的用力扭了一下。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ps:奶爸昨天晚上忙到凌晨四点,今天一天又没有闲着,晚上九点十五开始码字,这已经是奶爸的最高手速了~晚上尽力再来一章,不过有可能会过十二点~算是今天的两章都完成吧。
292韩国黑帮分子(求张月票,话说双倍了呢)
骆飞的手劲可不是说笑的,他稍稍一用力,那个叫胜勇的家伙的手指就被扭成了诡异的弯曲。
这家伙的手指显然是断了。
诡异弯曲的手指迅速的充血变肿,只一会时间,就变成了紫黑色的小萝卜状。
胜勇的惨叫声就一直没有停过,他捧着自己的手指疯狂的叫喊,就好像那只手指是他的命根子一样。(反正都一样会充血,呵呵)
胜勇的惨叫是如此的凄厉,让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个小姑娘吓的紧紧的抱在一起。
“还真是麻烦呢。”骆飞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一脚踹在了胜勇的额头上。
烦人的噪音终于消失了。
对面的四个韩国人这会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小子明显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就满足他好了。
“那个,我不是有意要针对他,只不过他叫的声音太难听了。”骆飞貌似无辜的解释了一句。
好吧,我们也觉得胜勇的惨叫声很刺耳,但是这也不是你将他踢晕的理由!
那个貌似黑道人士的壮汉发了一声喊:“上,干掉这个杂碎!”
四个韩国人就一起冲向骆飞。
在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的尖叫声中,骆飞一人给了这四个棒子一个大耳刮子。
是的,没有什么精妙的招式,只是平平常常的打脸。不过,速度上稍显快了一点。
骆飞这次对力道的把握非常好,并没有把这四个人打晕,但是也绝对不会好受。
四个被人扇了耳刮子的棒子。晕头转向的倒在了地上,一张嘴。吐出了几颗大板牙。
这四个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里面轰轰轰的响,听着其他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还有回音儿。
他们听到那两个引起这一切事端的日本女人很担心的在问,自己四个是不是被打死了。而那个打人的凶手则很不在乎的说,没有,自己控制了力道。
妈蛋,这家伙装的就像真的打死过人一样!这样的混蛋,最多骗骗无知的女人,想吓唬我们,还差的远!
“混蛋,你竟敢殴打极东会的人!”那个貌似黑道人士的家伙在吐了几颗牙齿之后。含糊不清的说道。
四个韩国人的左边脸颊都已经肿的好像发面厚馍,这厮还能说出来话,看样子抗击打能力还是不错的。
“极东会?哎呀,很厉害的样子啊。我都有点害怕了呢。不知道像你这样的韩国人,在极东会里担任什么职务呢?”
骆飞故作好怕怕的样子,但是问出来的话却是堪比刚刚那一耳刮子!
果然,那个面相凶恶的韩国人在听了骆飞的问话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极东会是一家本部设在东京都丰岛区西池袋1…29…5的屋系指定暴力团。日本最大的“的屋系”连合组织。核心成员约有千人,其他外围的成员不计其数。活动地域在北海道、茨城县、埼玉县、千叶县、东京都、等1都1道13县。
是日本二十二家政府指定的最暴力团伙之一。黑社会在日本是合法的。而这个极东会在日本就属于最合法的那种。
这样的社团,战斗力不消说,肯定是极强的,势力也很大。经济上也不是现在的奋进组能够比拟的。
按说面对这样的社团里的成员,骆飞应该谨慎一点,但是他却大刺刺的问起了对方的身份和在组织里的地位。
这里面也是有说道的。
虽然极东会这样的组织不好惹。但是不代表里面的韩国人不好惹。
如果面对的是极东会里的日本人,骆飞或许会有所收敛。当然,也只是或许。但是面对的在日本混黑道的韩国人。骆飞根本就不屑一顾。
骆飞的计划几乎都是围绕这日本的黑帮制定的,怎么会不对这些黑帮仔细了解一番?
日本黑帮直接起源于18世纪一些准合法的商人,他们在大城市的街道上开设赌场或兜售商品,被人们称为“博徒(bakuto)”和“的屋(tekiya)”,也就是指巡回的赌档和商贩。后来这些人逐渐结成团伙,并发展成等级清晰、规矩森严的黑道家族或帮派。至今,日本的黑社会团伙中仍有被称为“博徒”和“的屋”的两派。极东会就是日本现在最大的“的屋”派组织。
到了19世纪晚期,日本黑帮与“民族主义”、“军国主义”和政治联系到了一起。许多黑帮开始与政客勾结——政客利用他们暗杀对手,武装贸易集团,甚至参与了与周遭国家的战争。二战后,日本黑帮借助混乱的局势进一步加强了在日本的政治经济地位。
日本的黑道家族表面上和黑手党家族的结构一样,由组长(kumicho,相当于黑手党的教父)来统管整个家族,在他之下还有若干舍弟、干部、若头,形成一个金字塔结构。此外,各地区还有各地区的头目、副手、顾问以及众多的普通会众,这让日本黑帮的结构更加复杂。有的黑帮家族的结构有所不同,是由小帮派结成的联盟。
黑帮组织中的核心架构是一种类似父子的关系,这一关系把所有的组织成员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在黑帮家族中,“父亲”会借助其影响力来保护“儿子”,同时给予“儿子”忠告和指导,以此换取“儿子”完全的忠诚和无条件的服从。日本社会对荣誉和传统的重视也进一步加强了这种关系。但如果“儿子”没有完成“父亲”交待的任务时,这种父子关系并不能保护他免受惩罚,例如逐出帮派甚至断指。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既是“父亲”又是“儿子”——面对上级时扮演“儿子”的角色,面对下属时则扮演“父亲”的角色。
不论是加入黑帮家族还是在黑帮家族中结为父子关系都需要举行一种特殊的仪式。在仪式中。主持者先为新加入的成员和他的老大各倒一杯酒,让二人各喝一点。随后交换酒杯再喝一点。老大要将杯中的酒喝完,而新人只能小口啜饮。
尽管许多日本黑道家族有明显的民族主义烙印。但有的帮派也会吸收韩国成员。日本人常常瞧不起韩国人,这加剧了日本黑道的卑下地位。(看清楚,是因为黑帮里有韩国人,所以才会被普通民众更加的看不起)而日韩之间高回报的走私交易也加强了韩国对日本黑帮的影响。
也就是说,在日本混黑社会的韩国人有不少,因为本身不受待见这个原因,这些人在组织里都是身份低下,任人踩踏之辈。所以虽然那个韩国人虽然祭出极东会这么大的一块招牌,骆飞依然对他毫不在乎。
在日本。也活跃着一些韩国黑帮和中国黑帮,只不过都是些小规模的组织,还上不得台面。
值得一提的就是韩国黑帮。这些人比较团结,也很排外。一般的情况下,组织里是不会吸纳非韩国人成员的。
这也和韩国人在日本的生存状况有关。
韩国人在别人的国家聚集的话,都会自发的形成一个韩国城。这种行为没有评价的意义,虽然有专门的学者做过相关的研究,但是那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罢了。
这些韩国人聚集的韩国城,自然就会滋生一些韩国人组成的黑帮。
而在日本。最有名的就是日本东京都新大久保车站附近的“韩国城”。这里以“不出日本,游尽韩国”而享名。
只不过这里一到日韩关系紧张的时候,就会有不少的日本极右翼分子来这些韩国城里寻衅挑事。
最有名的恐怕就要数2013年的“在特会”领导的示威挑衅行为了。
那年二月,以网络右翼团体“在特会”为主的日本极右势力几乎每周末都在大久保“韩国城”示威挑衅。且声势越来越大。
那些示威的日本人在“韩国城”前的大马路上用高音喇叭放旧日本帝**歌。在日本右翼常用的街宣车引导下,由数百人组成的示威游行队列从街头涌出。这些人举着太阳旗、日本帝国海军日章旗,以及写有“驱逐韩国人”等字样的形形色色的反韩标语牌。并喊出了不少的侮辱性口号。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这些日本黑帮并不待见韩国人。
骆飞的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对方就算是极东会的成员,也肯定只是外围中的一员。况且。这里可是名古屋,不是京都。
对于不怎么喜欢韩国人,但又不得不借助这些人的日本黑帮来说,会不会为了一个不入流的韩国成员出头,这可是个大问题。
这还是在骆飞只是一个普通日本人前提下,要是把骆飞奋进组副会长的身份摆在明面上说的话,恐怕,极东会是绝对不会为了这个长相凶狠的韩国人出头的。
有了这样的底气,骆飞才在对方报出极东会的名头的情况下还敢这样的肆无忌惮。
不过话说回来,以骆飞的操性,就算对方真的是极东会的核心成员,他想打也就打了,最多事后躲起来,让对方查不到自己的身份。
这还是为了奋进组的发展大计考虑,如果只他一个人的话,就算大闹极东会的总部,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无非是事后拍拍屁股走人罢了。
面对哑口无言的韩国黑道分子,骆飞洋洋得意的说:“怎么了?你不是觉得自己是极东会的成员,很厉害吗?怎么不说话了?这里可是日本,见到我们日本人,你们这些韩国棒子最好还是谦卑一点,我们可是统治过你们很长一段时间呢。”
这些话就是有意挑起韩国黑道分子和日本人的矛盾了。不过骆飞本身就有这样的心思。因为名古屋地区也有个地方被人称作韩国城。
ps:紧赶慢赶还是过了十二点,这章算是星期六的,今天还是两章。另外,求张月票。从今天开始,就是双倍月票了,大家有保底月票的话,赏给奶爸一张吧~~~~
293出名的韩国人
果真,当骆飞说完这番话之后,地上躺着的四个韩国人都露出了愤恨的神色。
韩国人很有意思;强烈的民族自尊心或者是自卑感让他们对于别人的看法非常的敏感。
骆飞这一番带有强烈国家歧视性质的语言,让他们愤怒的哇哇大叫。
不过强烈的眩晕感让他们无法从地上爬起来,只有通过毫无意义的大叫来发泄。
“真是一群烦人的家伙。要么闭嘴,要么我就把你们的衣服全部扒光!”
骆飞摆出一副大爷我不爽的表情,对着四个韩国人下了最后的通牒。
尼玛你以为我们是娘们吗?竟然拿扒衣服威胁我们?不管他,继续叫!
好吧,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无法评价这样的做法,明明对方已经占据上风,却依然不肯听对方的忠告,而是继续我行我素,其结果可想而知。
骆飞让相田里奈和青叶工美两个小姑娘先行下山,自己则一脚一个,把剩下的四个韩国人全部踢晕。然后,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把他们连带早早就晕了过去的胜勇一起,全部扒了个精光!
最后,骆飞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支水笔,挨个在他们的身上涂写上了“我是韩国人”、“大韩民国万岁”、“代表韩国进军日本风情业”等大个儿夸张的文字,这才算完事。
骆飞当然没有忘记最最重要的一项任务,他掏出了手机,查了一个号码。就拨了出去。
这个电话当然不是打给警察署的,而是打给名古屋一家小报的。这家小报向来以右翼言论出名。让他们来报道这些韩国人的窘态,恐怕他们会非常的高兴。
新田小次郎是激进报的实习记者。他刚刚入行还不到两个月。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街头发掘一些新鲜事,然后想法拍照,如果能够采访到当事人就更好了。
这样一个跑腿的活,他却乐此不疲。
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记者,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自然分外拼命。
激进报是家小报社,大多数时候,都是以猎奇和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来吸引眼球。但是他们的报纸却卖的很不错,归根结底是他们的主编厉害。
这个主编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把激进报的基调定的很好。猎奇+娱乐+右翼观点。
这其中,最最关键的部分,就是右翼观点了。
充满了偏激的用词和语气,处处以狭隘的民族眼光来看问题,这就是激进报。
这份报纸的受众是时下追求刺激和新鲜的年轻人,想不到吧。目前来说,还是很成功的。
新田小次郎跟着同社的前辈实习了一个月,就被许可单独出来采集信息,这让他得意了很久。
今天他自己看似随意的游逛在奈良山附近。其实是在寻找可以偷拍的对象。
这里有不少的游客,虽然比不上那些著名景点,但是留学生和长期住在名古屋的外国人很多。
他今天给自己定的任务,就是偷拍这些不怎么爱守规矩的外国人。
正当他用手里的相机看似拍风景。其实是在拍一个乱丢垃圾的家伙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有些不耐烦的掏出了手机,新田小次郎最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记者可是一份神圣的职业。
手机上显示的号码竟然是报社的。莫非自己的附近有什么大事件发生?
这样的情况很常见,一般报社接到热心读者的爆料。就会命令离爆料地点最近的记者赶快赶去,用最快的时间将新闻掌握。只不过这样的好事新田小次郎还是第一次遇见。
平时新田小次郎多半在市区活动。那里的外国游客最多,素材也多。不过报社里的前辈们也喜欢在那里活动,所以就算出现这样的好事,报社还是更愿意交给那些有经验的前辈们处理,自然没他什么事了。
看来今天早上选择来这里,还真是来对了!新田小次郎兴奋的接通了手机。
激进报的规矩是,记者们每天早上到报社报道的时候,要向报社说明今天一天你要去的地区,以便在出现紧急新闻的时候,报社能够准确的找到离事发地点最近的记者。
激进报在接到骆飞这名热心读者的电话之后,迅速的查找到了附近唯一的记者,就是新田小次郎。
虽然主编有点不放心这样的新人独立去报道这么劲爆的消息,但是除他之外,附近离那里最近的记者赶到,也需要十五分钟。
如果不能在警察赶到之前拍摄一些劲爆的照片的话,那就会让报道失去一半以上的价值。
而且,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这位声称只是路过的爆料人,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带有着这样的考虑,主编还是快速的决定,让新田小次郎一个人赶过去。
接到了主编的电话,小次郎很恭敬的听对方叙述情况。当听到新闻的内容之后,小次郎马上就明白了这件事的价值和眼下最关键的重点,那就是时间。
还没有挂断电话,小次郎就开始奔跑起来。
主编说的那个地点他知道!
因为爆料人在电话里叙述的很详细,所以主编也把事发地的位置说的也很详细。
不顾周围人惊诧的目光,新田小次郎将相机抱在自己的怀里,飞快的向事发地跑去。
守在电话另一头的激进报主编,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听到了跑动引发的剧烈响动。
主编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心里安稳不少。这个刚来报社不到两个月 (:
)
( 御鬼空间 http://www.xshubao22.com/2/21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