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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这时候有人开门进来的话,郑叹自己就扔家伙走人,万事逃为先。
将笼子全部打开后,郑叹也不多留。狗叫声太大,几只比较凶的大狗有些发狂的征兆,而这边的动静显然也很容易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翻出窗,郑叹又来到关猫的屋子,将猫笼一个个打开,窗户开着,猫都从窗户那里逃出去。
开完最后一个笼子的时候,郑叹听到外面有人的大喊声。显然这边猫往外逃被发现了。
郑叹冲出窗口,周围没有什么捷径能够直接远逃开,周围的住户就算不是开餐馆的,也不会对猫手下留情,郑叹不敢在这里躲着,尽量往远处逃,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逃出这条街道,逃出这片到处挂着“xx火锅”“xx猫肉/狗肉/兔肉馆”等牌子的区域。
在郑叹忙着逃跑的时候,抓郑叹的那个小年轻正和一个五十来岁的人说着话。
“杆叔,您这次收获挺大的啊。”小年轻递给对方一支烟,说道。
被称为“杆叔”的那个人接过烟点着,吸了两口,道:“小打小闹,没意思。”
杆叔在这一片比较有名,属于比较早的一批打狗套猫的人,也靠这个发家,一些年轻人手头的技巧也是从杆叔这里学来的,当然,教肯定不是白教,得孝敬。
小年轻也是跟着杆叔学过来的,包括麻醉枪的使用,跟着杆叔打过几次狗,技术比较熟,他本来学这东西就快,这几年干这个也多,赚了不少。去年**的时候也曾一度低谷,但现在渐渐缓过来了,忙着捞金。
“你现在一年也能捞个十来万了吧?”杆叔说道。虽然是疑问句,但很肯定。他这方面门儿清。
小年轻笑笑,不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个东西递给杆叔看。
“麻醉枪?”杆叔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还行,不过太小了,没意思,拿着没手感。这种针管也不好搞……按照这针的剂量,你打狗还是打人?”
小年轻笑了笑:“打猫。”
杆叔挑眉,“能耐啊,用这个打猫!”
语气充满不屑。杆叔一直觉得,猫这玩意儿,笨得要死,好奇狩猎的天性也能害死它们自己,所以猫好抓。
小年轻也没在意杆叔的讽刺,“那猫不好抓,不上套,要不是急着回来,我也不会用这个。这次跟着我叔去中部几个城市,搞了这把麻醉枪,还搞了一把bmq玩玩。”
小年轻真真假假说了些,至于最后一票捞了多少钱,一个字都没说,说了就少不得要孝敬一些。
杆叔哼哼两声,也不将小年轻的话当真,顿了会儿,说道:“我明儿要出去一趟,干一票,有兴趣不?”
“去哪儿?”小年轻问。
杆叔指了指西边。
小年轻不语。他虽然打狗套猫,有时候通过中间人介绍接几个活,打人也干过,但……偷猎这事,还真没做过。
一根烟抽完,小年轻将烟头往地上一扔,脚尖碾了碾。
“好!这次就跟杆叔去长长见识!”
刚说完话,就听到店子那边一个伙计冲出来,膊上还带着血。。
“狗跑了!猫也跑完了!!”
他们店里开馆子的同时也做批发生意,刚才有人要买狗,伙计就带人过去看狗,还没靠近库房那边就听人说谁家的猫跑了,他心里还偷乐,但走到门口,听到狗叫得有些不对劲,忐忑了。一开门就看到扑面冲来的一只大狗,要不是他反应快,这条胳膊估计得废掉。
小年轻听到伙计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过去看看情况。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开看向杆叔,还没说话,就看杆叔从他老人家的货车上拖出打狗的工具。
“走吧,刚好手痒,也帮你们一把。这帮畜生就是不安生。”杆叔话说得随意,但却透着一股子疯狂而残酷的杀意。
郑叹不知道馆子那边是什么情况,只顾着跑。但之前开笼子费劲太多,药效又没完全散掉,这时候突然一阵疲惫和昏厥感袭来,
祸不单行。
身后那些人骑着摩托,开着车,沿途收拾逃出来的猫狗,不止那个馆子,街上其他人也加入了行动。
狗的惨叫声,棍棒的敲击声,刺激着郑叹的鼓膜。
郑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条街,这个“魔窟”一般的地方,但是腿脚不听使唤了,心律也不齐,在趴下之前,郑叹几乎是爬着来到一个角落处。
这里已经算是出了街,可是,听着跑过来的那些脚步声,郑叹心里骂老天爷也没用,喘了几口气,恢复点后打算钻进拐角处的垃圾堆躲一躲,虽然很不情愿,但保命要紧。
正准备爬起来钻垃圾堆,这时拐角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几个年轻人手上拿着编织网,麻袋,铁棍等,一路抓捕那些逃脱的猫狗,这条街没有谁家里专门去养宠物猫狗,所以,只要看着猫和狗就上去抓,或者直接一棍子,活的死的无所谓。
路过拐角的时候,几个年轻人看到蹲在垃圾堆不远处的一只大白熊。虽说见狗就抓,但这只他们可不敢,熟面孔,一个大老板家里孩子养的,就住这附近,并不是他们那街上的。
看了看蹲在那里对他们呲牙的大白熊,大家伙对这条街上的人态度一向不怎么好,几个年轻人也就赶紧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骑着折叠自行车路过,并朝这边招手,“郁见,走啦!”
“汪!”
大白熊应了一声,看了看被挡在里面的郑叹,小跑着追上去。
麻痹感只是那一阵出现,休息一会儿之后,郑叹的腿脚又开始恢复知觉。可能是药效影响,也可能是用药后的副作用,不过现在确实感觉好了很多。
想了想,郑叹看着跑远的那只大白熊,也跟了上去。他现在很累,需要找个地方歇脚。养狗的人家里应该不会吃狗肉吧?应该也不会吃猫肉?反正肯定比这周围的人安全很多,尽量不被主人家发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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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要虐主了,对于这个,我不想多解释,星级猎人跟过来的应该知道我的风格。
没能在感恩节这天加更,非常抱歉。虽然一直一更,但都是四五千字的,兼职写手比较累,希望大家谅解下。
感谢欧菲墨斯,右草衣人,岚牙小憩,燕山白水,痴情穷书生,转身,是你,莲动风生,薿蕥,qinfenglong,黑猫土匪,aofish,纳兹伊格尼尔,niexi,水玻璃说,桃溪清笛远,宋雅,月冷清,幕天戏地,缥缈的忧郁,书友131016204015977,流颜,lazyorange,星-帝释天,【伤心小剑】,乐子潇,雾曈丶猫的打赏!感谢茶香书香红袖添香,恋月冷清(2),泪腺战士,锕q一根棍子闯天涯的评价票!也感谢投推荐票的各位!
第五十四章前往南城
晚上。
楚华大学东家属区。
焦爸在站在家门口,抬手搓了搓脸,将面上疲惫的表情隐去,掏钥匙打开家门。
客厅里的沙发上依旧还是空空的,不再有一只黑猫横趴在那儿怡然自得地看电视。
听到开门声后,两个孩子的房门几乎同时打开,但是,看到焦爸的面色之后,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已经一周了,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楚华市打掉的几个非法贩卖猫狗的窝点,也没有他们想要的消息。
啪!
两孩子的房门重新关上,做作业去了。
刚知道自家猫丢了的时候,俩孩子眼睛都哭肿了,就算一周过去,眼睛还是红红的,心情一直低落。
“还是没消息?”焦妈低声问道。她的情绪也很不好。
焦爸摇摇头,不语。过了会儿才说道:“卫棱和何局都帮忙在找,赵董他们也拜托朋友注意这方面的消息,应该很快会有的。”
刚说完,卧室的电话就响了。
焦爸赶紧起身去接,而房里俩孩子都将耳朵贴在门上,希望听到一些好消息。
可是,焦爸接电话后没有多说,仅有的两句话声音也很低,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挂掉电话,焦爸掏出一支烟,站在阳台上抽。
平日里焦爸是不抽烟的,除非心情很差。
刚才来电话的是卫棱,将查到的结果跟焦爸说了,没有他家黑炭的消息,那个卖麻醉枪的人却查到了,又根据这条线往深处挖了挖,但买枪的人不是本地的,也比较狡猾,查不到太多。
虽然没有太多有用的消息,但焦爸心里一直有怀疑对象,又想了想最近在院里碰到任教授的情形,任教授最近,看上去有些得意啊……
就在楚华市的人忙着查找郑叹的消息的时候,郑叹正趴在一栋别墅的阁楼里面睡觉。
那天他跟着大白熊和那个女孩来到附近的一个小区,小区档次比较高,有电梯房,也有别墅楼,而大白熊它家就是其中一栋别墅。
由于那女孩子骑车的速度并不快,看着像是散心而已,骑骑停停偶尔还下车买点东西,所以郑叹也能躲躲藏藏地追上去,只是太疲劳有些吃力罢了。那天的状态实在很差。
女孩和大白熊从小区的正门进入,郑叹却从旁边的围墙栅栏那里钻进来的,寻着那一人一狗的方向到达一栋别墅,并在墅里找了个还不错的地方——阁楼。
对于一只猫来说,爬这种美式别墅的阁楼并不难。
这家的阁楼堆着一些杂物,平时也没人上来,很多地方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原来还有几只老鼠,郑叹到来后,它们估计就卷铺盖跑了,反正郑叹没再见到过。
好不容易找到个临时落脚的地方,郑叹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缓了些。翻了翻阁楼的东西,从其中一个纸盒子里找出个抱枕,也不管上面是不是带着霉味,趴在上面就开始休息。
郑叹是被噼里啪啦的雨声吵醒的。
雨水打在阁楼的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在阁楼这个幽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又是一天过去。
在这里,郑叹能够通过阁楼的窗户看到这个住宅区的路灯,还有周围住户家里的灯光,人影憧憧。
这个时候应该是吃晚饭的时间,郑叹动了动鼻子,只有阁楼里带着霉味的气息。
郑叹知道这片地区是哪,也知道这里离楚华市有多远。
一个中部城市,一个南部沿海地区。
正因为清楚,才茫然。
下河市,离自己生活二十年的南城,其实相隔也不太远。
郑叹看着窗户上的雨滴,不知道在想什么,确切点说,他在发呆。
不过,发呆也没发多长时间。
唉,肚子饿了。
郑叹琢磨着,等晚些时候,这家的人都睡了,再下去找找吃的吧。
郑叹也不准备暴露自己,这家人养狗,可能不吃狗肉,但谁知道会不会吃猫?这家人又是个什么品性?
他不想冒险。
伸了个懒腰,郑叹活动了一下手脚,想想以后怎么办。
如果是人的话就好了,可惜现在只是一只猫。
干等着也是无聊,郑叹翻找了一下那些杂物,拨出来一个小皮球,儿童玩具那种。看上去放在这里很久没动过了。
仰躺在那个抱枕上,郑叹四只爪子玩着球,手掌将球轻轻朝后推,再用脚碰回来。
看着球在空中跳动,郑叹感觉自己现在还真像马戏团的那些动物。
说起来,自己不在的话,焦家人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小郭那边的广告……
郑叹就这样一边玩球,一边想着事情。
阁楼下传来那家人的说笑声,还有电视机里的广告声和许久未曾听到的熟悉的方言。
终于等到半夜,外面的雨好像停了。
阁楼的一个斜面上有个窗户可以推动,估计这家人也不知道自家阁楼这儿有个窗户坏掉了,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这个窗户很小,七八岁的小孩都不容易爬进来,也不怕有小偷从这里进入阁楼。
从斜面的窗户出来,郑叹看了看周围。由于刚下过雨,周围一片潮湿。
看了看脚掌上粘着的水渍,郑叹从房顶找地方下去,来到厨房所在。
原本郑叹看门上有个供宠物进出的门洞,准备从这里进去,但试了试,锁着的,估计是因为那只大白熊太大,它小时候用还行,现在用不上,所以主人家就直接将这个门洞锁住了。
不能从门这里进去,郑叹就只能爬窗户了,好在上面有个窗户没关,郑叹从那个窗户翻进去。翻之前郑叹还专门在后门那里放着的门垫上踩了几脚,将脚上的水渍弄干,到时候别在厨房里踩出几个猫脚掌印。
厨房有个大冰箱,郑叹打开冰箱看了看,菜倒是没有多少,看这家的家庭条件,就算晚餐没吃完的估计也会直接倒掉。不过好的是,还有一些超市里买的那种做好的肉丸子,郑叹吃了几个,半生不熟的,只能将就一下了。
其他的大多数都是孩子吃的东西,有一些饼干,果糕等,郑叹都吃了些,那种带独立小包装的零食,郑叹拿了点出来,待会儿拿去阁楼。
吃了点东西,郑叹感觉好多了,虽然都是凉的,但总比挨饿要好得多。
轻轻关上冰箱门,郑叹抱着一些小零食悄声离开,他现在用两条腿走路越来越熟练了。
翻窗户的时候麻烦了点,两条腿可不好翻,所以郑叹又将这些小零食一袋一袋往外叼出去。
离开厨房之前,郑叹看了看关着的厨房门下面的门缝,从缝隙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狗毛——门那边趴着那只大白熊。郑叹相信它应该是发现自己了,但却没出声。
真是条好狗。
对着那些打狗的人能呲牙,还会帮自己打掩护。挺聪明的。
觅完食,将几袋小零食搬到阁楼,郑叹再次趴在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抱枕上。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像老鼠一样在夜里偷东西吃。
沦落至此啊……
晚上睡觉还睡得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郑叹最近总是犯困,有时候睡得很沉,就算有人在旁边嘿咻估计他也听不到。
次日,郑叹听到了几个消息。
对于郑叹来说,这消息确实不错。
第一,听说卖猫肉狗肉的那条街上发生命案了。
出事的是杆叔,这位整条街的名人。死因是狂犬病发作。
很奇怪这位经验老道的人物为什么没有打疫苗,或者说,没有及时打疫苗。按理,他应该比别人更懂如何防护,可是,最后还是没逃过。
郑叹听这周围的人谈论的时候说了很多可能性,可能是疫苗出问题,可能是这位老手疏忽了,也可能是早就感染了却没打疫苗,或者是吃狗肉吃的,毕竟这条街的卫生状况并不太好,做菜的时候偷工减料,没能完全杀死狂犬病毒。这些都有可能。
总之众说纷纭,但事实确实是那位有名的杆叔死于狂犬病。
除了这位有名的杆叔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倒霉,这人便是抓郑叹的那个小年轻。
听说在杆叔发病的时候,小年轻去找他,结果被不太清醒的杆叔抡了一酒瓶,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听到这两个消息,郑叹心里很畅快,虽然他不了解那位杆叔,但听周围人讨论,这老家伙手上的狗命不计其数,还教出了一大批打狗套猫的人,甚至还偷猎,死了也活该。
而且,由于杆叔的事情,现在整条街人人自危,就算自家餐馆没杀狗的都跑去医院打疫苗,毕竟狂犬病毒这玩意儿,很多动物都可能携带的。
至于那个小年轻,郑叹心想:就算你能活着从医院出来,别让老子撞见,不然整死你!
这仇郑叹是记住了。
除了这两个消息之外,郑叹还听到这家人说这个周末要出去游玩。到时候家里没人,方便郑叹行事。
郑叹想用这家人的电话给焦爸那边通个气。就算不能明确说出来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至少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郑叹想得很好,电话通知焦家那边,然后焦爸打电话过来联系这家的人,最后过来接自己。反正这家人周日晚上就回来,等也等不了几天。总比自己一直流浪在外强。
两天后的周五下午,这家人果然收拾好东西,等孩子放学回来就开着一辆越野,带着家人和狗出去了。
郑叹等他们一走就迫不及待翻窗户进屋,找电话。
客厅的沙发旁边有个座机,郑叹跳上去,手臂一弯将听筒捞起来,然后抬着猫爪一个个按数字键,焦家的电话号码郑叹记得,在焦远和小柚子房里都贴着三个号码,家里座机、焦爸和焦妈的。所以郑叹对于这三个号码熟记于心。不过到现在为止,郑叹只在焦妈生病的那次给焦爸打过电话。
按按键的时候郑叹还有些紧张,可是,等按完号码,听筒里那个声音以万年不变的语调说着“您拨的号码是空号”的时候,郑叹愣住了。
再拨,还是一样。
焦家的座机换号了?
郑叹又拨了焦爸的电话号码,打不通,换焦妈的,还是不通。
麻痹的!
这座机有问题吗?!
不能拨长途?
也不对,昨天还听到这家户主给国外的人打电话呢,怎么可能锁长途?!
郑叹不死心,又试了试,还是一样的结果。
气得郑叹恨不得摔掉电话。
可惜不记得楚华市那边其他人的电话了,郑叹蹲在沙发上抬爪子抓头,早知道这样就多记一些号码,一个个试!
卫棱的,易辛宿舍的,赵乐的,小卓的,阿黄它家的,大胖家、兰老头家、屈向阳家……这些人的号码郑叹一个都没记!
那次卫棱还说过他新换的手机号码,可惜那时候郑叹转身就忘了。
他玛的!
悔不该啊!!
布匹开裂的声音响起,郑叹回过神,看了看身下的沙发,一不小心,将这个布艺沙发给挠破了。
希望这家主人不会联系到猫身上。
郑叹扯了扯耳朵,从沙发上跳下来,在厨房找了些东西填肚子,还翻出一罐牛奶喝了。
虽然吃饱喝足,但郑叹还是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夜色降临,偌大一个别墅,安安静静。
郑叹不喜欢这种冷冷清清的安静,大幅度地甩着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打地面。
周围住户的车辆驶过,光线变化,窗框的影子也在客厅的墙壁上移动着。
嘀嘀——
那家人回家之后还按了两下喇叭。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站在屋外的说笑声。
吵个屁!
郑叹烦躁地坐起身,翻窗出去,夜色掩护下,郑叹也能避免被人捉走。
杆叔的事情让那条街的人收敛了一些,再说这里已经不在那条街的范围内,没有什么人在外抓猫。
郑叹漫步目的地走着,来到小区边沿,从栅栏空隙钻出去。
还没走多远,路过一个快餐店的时候,郑叹的注意力被那边两个人的谈话吸引了。
“行了,我有事先走了,等我从南城回来再找你。”穿皮马甲的人对另一人道。
“你晚上开车小心点,到南城了给哥打个电话。”
“知道。”
披马甲挥挥手,跟那人告别,然后甩着钥匙往停车场那边走,上了一辆皮卡。
南城?
郑叹赶紧跑上去,跳上那辆皮卡的货箱。
货箱里面除了那个穿马甲的人扔上来的一个行李箱和几袋子,就没啥了,里面的空间还很大。
郑叹立起身,扒在皮卡的货箱边上往外看了看,然后找了个挡风的地方闭眼休息。
快要睡着的时候,郑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按照时间来算,如果这个时候还在南城上学的自己真实存在的话,好像和焦远小屁孩一样大?!
第五十五章哥们儿,把猫牌交出来!(求首订)
说起南城,人们总会想到它那极具传奇色彩的发展速度。
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总是吸引着无数身怀梦想的人们奔赴而来。
这一年,地铁通车,中小企业开市,民间力量崛起,等等,都在推动着南城的发展。
街上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人们来去匆匆,打扮新潮的年轻也越发显得张扬。
坐在皮卡货箱里面的郑叹,抬头看着外面那些高耸的大楼。
倒退的地标似的建筑开启了郑叹记忆中的一扇扇大门,猛地见到这些,郑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阳光有些刺眼,但是气温很暖和,如果是身在一个比较安宁的环境,郑叹不介意睡上一觉。可惜,这里并不是。
郑叹对这座城市很熟悉,除了那些曾经经常出入的玩乐点之外,其他一些地方也开车去过,当年没事就喜欢带着个妞出去晃悠,所以很多地方都能记住。
不过,毕竟这其中有着时间差,这座城市每年都在发生着变化,与几年后相比,还是显得稚嫩了,但却不失活力。
公交站点和街道牌时刻在告诉郑叹行车方向和路线。
皮卡往市中心开,郑叹也乐得如此,不过,没高兴多久,这辆皮卡就驶进了一个居民小区。
这个居民区在南城来说算不上多高档,规模也不算大。
在皮卡停车之后,郑叹就立刻从上面跳了下来。没让那个司机发现。
跳下车之后,郑叹首先找了个地方藏住。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南城对流浪猫是个什么态度,街上如果见到流浪猫会不会被直接抓走?如果真当流浪猫抓起来,郑叹可不确定自己每次都能顺利逃掉。
此刻已经接近中午,感觉气温有个二十来度,相比起楚华市那边要稍微暖和一些。
郑叹藏在一个角落里,动动鼻子,嗅到身上一股子臭味,身上还有点痒,不知道是不是惹跳蚤了。和其他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那么多的猫放同一间屋,惹上跳蚤的可能性很大。
真是个麻烦事!
从被抓到现在郑叹还没洗过澡,身上都是灰,估计还粘着一些血迹等。开狗笼的那时候架子周围很多干的或半干的血渍。郑叹不免沾上了点。到现在还有味儿。不过。好的是,身上的毛色让这些污渍并不明显,看上去也不算太狼狈。如果是白色的毛那就不好办了。没沐浴露洗也难得洗干净,所以郑叹很庆幸自己身上的毛是全黑的。
郑叹从不自己舔毛,现在,在没人帮忙烧热水帮忙梳毛的时候,得自己想办法解决。要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流浪猫,就得保持身上干净,毛也得顺。
郑叹在小区里找了一圈,最后选择了那个人工的水池,里面还养着一些锦鲤等小鱼。水池应该经常有人清理,水还算干净,假山也整理得很好。
趁着大中午没多少人在外晃悠,郑叹跳进水池里面游了一圈,靠着假山蹭了蹭,洗掉身上那些粘着的脏块,也将身上打结毛顺一下,蹭了会儿之后郑叹玩了会儿鱼,将那些鱼赶得到处跑,不过郑叹对于生鱼没什么兴趣,不会吃它们。
觉得差不多后,郑叹从水池里出来,抖抖毛将身上的水甩掉。有时候郑叹很奇怪,为什么猫身上有水的时候都是自己舔,而狗身上有水的时候则会使劲甩毛,或者在地上蹭,尤其是那些长长毛的狗,东区大院的撒哈拉就是,洗完澡就到处蹭,所以它主人每次给它洗澡都得拴着。
郑叹身上的毛不长,甩也甩不了多少水下来,风吹过来还感觉有些冷。现在可不能生病,生病估计就会被当瘟疫一般给扔掉或者以其他方式处理掉。瞧了瞧周围,郑叹看到有个住一楼的住户阳台上晾晒在外面的毛巾,跑过去勾爪子捞过来一条,将身上的毛擦了擦,这种事郑叹做起来已经熟练了。
没沐浴露,水池的水也就那样,洗得不算干净,但也凑合,总比不洗好,洗了之后郑叹也感觉清爽很多。
为了让毛快点干,郑叹跳到一棵树上,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晒晒毛。
小区还算宁静,偶尔能听到一些狗叫声,绿化也不错,不过没有楚华大学的东区大院舒服。
郑叹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到哪儿都喜欢拿出来和东区大院作比较。
打了个哈欠,郑叹换了个姿势,背上的毛差不多干了,但肚子上的毛还没,所以侧躺着,换个角度继续晒毛。
真怀念焦家那个儿童吹风机。
郑叹闭着眼休息,耳朵一直支起,警惕心这东西必须随时带着,不然就得被坑,有了这次被抓的经历,郑叹任何时候都不敢大意,更何况是这整个陌生环境下。
周围偶尔有人走过,只要他们不是往这边走,郑叹就不会起身跑掉,尽量节省体力,毕竟现在不是那个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就能回家开冰箱的日子了。
细小的脚步声传来,或者说,只是走过的时候摩擦草丛的声音,郑叹耳朵动了动,这不像是人的,也不是狗,狗爪子在地上走动的声音郑叹知道,所以,是同类。
郑叹睁开眼瞧过去,一只白色的波斯猫迈着优雅的步子朝这边过来。
很多人说,波斯猫天生就是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也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像是一个贵族,不是土猫能比的。
郑叹不管它贵不贵族,此刻他正盯着那只波斯猫脖子上的猫牌,尾巴尖动了动,好像,还有个不错的法子……
就算身上的毛比较干净,但也没有什么保障。并不是大都市的人们区分流浪猫和宠物猫的最直接的法子。而猫牌就像是人的身份证一样,在这样的大都市有重要的作用,有时候能改变路人对你的态度。
有猫牌,证明主人家对猫比较重视,也告诉人们这猫有靠山。
要摆脱流浪猫的印象,郑叹还得从猫牌下手,毕竟自己又没长着一副名猫样,只要出去打两个滚沾上灰尘,估计就会被人认为是流浪猫。
那只波斯猫并没不知道郑叹的想法,也没察觉到郑叹的存在。肯定也不知道有谁在打它猫牌的主意。依然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几棵大树这边走,走过来蹭了蹭树身,磨磨爪子,再尿个尿圈个地盘什么的。再优雅的猫。也不会摆脱掉某些天性。
郑叹已经不再躺着了。从树枝上悄然挪过去。等在那里。
那只优雅的波斯猫依然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圈完地之后估计还准备过去旁边的池塘看鱼。当它翘着尾巴路过郑叹所呆的那棵树的时候,郑叹瞧准往那边扑过去。
在东区大院的时候。郑叹看阿黄和警长他们玩耍打架,知道猫一般就那几个技能用得最多,要么挠,以抽陀螺似的气势抽巴掌,要么抱着咬,双腿再来个连环踹。
所以,为了避免那些情况发生,郑叹扑过去之后骑在它背上压根没让这只波斯猫翻身起来。
这只波斯猫使劲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喵呜”声,但毕竟比不上郑叹的力气。
郑叹将它摁在地面上,一边空出爪子解它脖子上的猫圈。
猫圈还是皮质,像皮带那种扣式,而不是郑叹以前带着的那种弹力的,猫牌也是土豪金的颜色,金属刻字。
要摁住一只猫,还要保证别将它压成内伤或骨折,确实不太好控制力道,而且这猫身上的毛又厚又长,压上去的胳膊容易打滑,郑叹费了好些气力。果然还是人的手摁起来比较容易,猫爪子还是没人手灵活,解猫圈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这猫翻身过来挠一爪子。
这猫看上去挺温和的,但被压着的时候实在暴躁。
“喵呜——”被压地上的波斯猫低吼,像是要立马过来挠郑叹,充满了愤怒。
喵个屁!只是借个猫牌用用!乖乖将猫牌交出来就行了。
这种长着一张高贵外表的就算不用猫牌也没谁会认为是一只流浪猫,再说丢了猫牌之后它主人肯定会再给它整一个的。
为了让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些,郑叹只能打劫这位哥们儿了。
“咦,那两只猫在干什么?打架吗?”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郑叹朝那边看了看,是两个不大点的孩子,还没焦远大,刚才出声的小女孩年纪和小柚子差不多。他们与郑叹所在的地方之间还隔着一个水池,所以郑叹并不担心他们立刻跑过来。
小女孩旁边还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看到郑叹这边的情形之后,立马捂住小女孩的眼睛,“哎呀,光天化日之下,羞羞!”
郑叹:“……”
羞你大爷啊!
这小屁孩想哪儿去了?!
看着那俩孩子跑远,郑叹继续和猫圈奋斗。
好不容易将这只波斯猫脖子上的猫圈给解下来,郑叹叼着猫圈就往后退,不过这只波斯猫翻身起来之后并没有朝郑叹攻击过来,弓着背警惕地看了看郑叹之后就跑了,估计回家找安慰去。
叼着猫圈爬上树,郑叹调整了一下松紧度,让自己随时能够直接将它取下来,这样戴着看上去稍微松了些,金晃晃的猫牌在黑色毛的衬托下太惹眼,但总比没有好。
弯爪子将猫牌勾起来看了看,上面刻着那只波斯猫的名字。
“凯蒂”?
这名字真他玛高端洋气,问题是给一只公猫取这名字不别扭么?郑叹还是觉得“凯撒”更霸气些。
算了,将就着用用。
调整好猫圈之后,郑叹没有立刻戴上,而是先将它藏好,然后围着小区走了一圈,找了个住户翻进去“拿”了点东西吃。
那家只住着一个人,正在午睡。郑叹没惊动那人,吃饱之后就出来了,带好猫圈,出了小区。
第五十六章郑叹,你丫就是头猪!
从小区出来,郑叹准备搭便车。
决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郑叹就已经有了计较。
郑叹以前极少坐公交,年纪太小还不能开车的时候,出门就打的,不去和人挤公交,正因为这样,才能给很多人留下阔少的印象,当然,“阔少”的后面还有个“冤大头”的尾巴。
顺着人行道往前走,郑叹来到一个站牌前。
有几个等车年轻女孩看到郑叹,还蹲下来逗一逗他,周围人看到也只是笑笑,没有太多其他的话。
这就是戴着猫牌的好处了,在很多人看来,戴着猫牌皮毛干净就意味着面前这只猫是打过疫苗的,被照顾得很好的家养猫,而不是那些身上可能带着病菌的流浪猫,所以他们就算不怎么喜欢猫也不会太过嫌弃。如果是没戴猫牌的看上去又很普通的猫,即便这猫表现得很亲近人,他们也会很排斥。
郑叹面对那几个年轻女孩也没有立马甩脸走人,很配合地上去蹭蹭,被妹子摸两把也乐意,如果她们拿出一些钥匙串上的小玩意,郑叹还假装很感兴趣地抬爪子拨两下,赚取她们的好感。
在假装配合的同时,郑叹也留意了站牌上的公交线路和各个站点,很多站点不熟悉,但一些标志性的建筑名和地名还是知道的。
大白天他不好行动,只能等晚上去蹭车。
摸清大致路线之后,郑叹找了个地方闲呆着。等待夜晚的降临。
不可能每次都能找那种皮卡蹭车,也不是每辆皮卡和小货车都走郑叹计划的路线,所以郑叹决定蹭的车是公交。
双层的那种就算了,电车也别想了,以免意外,郑叹选择的是现在比较普通的单层公交。
好不容易等着天黑,郑叹看着那些挤得满满的公交就胸闷,还好自己不用上去挤。
待自己要的那路公交往站点开过来,没等它开门,郑叹就加速往那边冲。然后纵身跳上公交车的车顶。车内比较吵,也没谁听到顶上发出的响声。
“刚才怎么回事?!”一个靠窗的乘客感觉余光扫到黑色的影子一晃而过。
“什么怎么回事?”
“算了,估计是我眼花,我先睡会儿。到站了叫我。”那人说完便靠着窗户开始打起盹来。
而此刻跳上车顶的郑叹还有些诧异。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在跳跃的时候会踩一下车窗或者其他什么来辅助的。没想到往车那边加速的时候,突然就有一种强烈的自信能够直接跳上去的感觉,再然后。就已经到了车顶。
动了动腿,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嗤——
乘客们下车上车已经完毕,公交的门关拢,开动起来。
郑叹赶紧跑过去勾住公交天窗那儿的凸起。车顶比较光滑,公交速度开起来之后再一个急转或者急停的话,郑叹估计会被甩出去,所以得牢牢勾住固定物来稳住自己。
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这辆很普通的公交顶上竟然还趴着一只猫。
郑叹分辨不出车到了哪里,也只能留意每次到达站点之后公交上的报站声,
这辆车的行车路线只有一段是郑叹期望的,所以,在到达某个站点之后,郑叹得下车,再换其他路线的公交继续蹭车。
有些公交是晚上九点多钟就停班,有些是整夜都通车,每次换车的时候,郑叹还得看一下即将要乘的这路车几点停班,最好是那种整夜通车的,这样就不用怕等不来车了。
乘公交很麻烦,但为了达到目的,郑叹不得不一次次重复这种麻烦。这样转转换换,郑叹也离心中那个目的地越来越近。
在中间一个站点停车的时候,郑叹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喂,郑叹,等会儿!”
是个孩子的声音,郑叹想不起来是谁。
郑叹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看,只看到几个小孩走进一辆的士的背影,夜间的光影交错,看得并不真切。
这个站点周围有电玩城,郑叹回想起来,小时候经常来这里,兴致来了就翘课过来,一玩就是一整天。虽说很多地方未成年人不准进入,但那也只是明面上说说而已,只要甩钱,自然有玩的地方。
那辆的士走远,路线和郑叹自己计划的是一个方向。但是郑叹看不清那辆车里乘客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里面坐着的是几个孩子。
莫名有些紧张,以至于公交突然启动的时候郑叹差点没抓住而滑出去。
到站下车,郑叹蹲在离站台不远的地方看着站牌那儿的各路公交线路显示。这是转的最后一趟车,等那路车过来之后,再开个七八站路就很接近了。最后那一站的名字就是郑叹以前住的小区的名字,很好认。
正想着,郑叹突然警觉,侧身一躲,刚才蹲的地方一个橡皮弹打在那儿,然后弹起来不见了。
经历过被抓一事,郑叹的警觉性提高很多,对周围危险的感应力也敏锐了些,所以才能那么迅速地避开射过来的橡皮软弹。
这种橡皮软弹郑叹以前也玩过,孩子们都喜欢的玩具,焦远也有一个。
侧头看过去,郑叹见到有几个年轻人坐在横栏那里,看着像是喝多了,估计是一时兴起看到路边有一只猫,就抬起玩具枪打了过去。
他们平时喜欢玩射击游戏,橡皮弹,彩弹野战等都玩过,现在手上的玩具枪就是刚才在俱乐部玩射击游戏赢的。虽然对这种小孩玩具看不上眼,但闲着无聊也能用它打发下时间,而且就算是喝过酒,他们对自己的射击技术也很有信心。本以为会听到猫的惨叫,没想到那只猫竟然能够躲过去。
于是,他们来劲了,几个人起身往郑叹这边过来。
操!
郑叹心里暗骂一声,运气真他玛不好!
那边几个年轻人拿着玩具枪,跟疯子似的叫喊着,追赶郑叹,一颗颗橡皮软弹射出来。
郑叹不想跑太远,他还想等最后那趟公交,可是后面那几个疯子一直紧追着。郑叹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躲避的好地方。
拐角处有一辆面包车。尾部行李仓的门开着,郑叹直接冲了进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小面包的司机一只手夹着烟搭在车窗上,跟站在车外面的人说话。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车上多了一只猫。
小面包里面除了司机之外没有其他人。车座上都放着一些货物。像是彩电之类的家电,行礼仓那里也堆着一些,后面都是日用品。牙膏沐浴露洗发水等,郑叹就躲在这些货物后面,从缝隙里看着外面那几个疯子一样的年轻人跑过来。
“那只猫哪儿去了?”其中一个年轻人拨弄了下头发,说道。
这周围都是一些商场,转过拐角之后,除了道路两旁的树之外,没有其他矮灌木和花坛了。
“难道爬树上去了?”另一个年轻人说着还看了看周围的几棵树。
之前最开始朝郑叹射击的那个人扫了周围一圈后,朝这辆小面包走过来。
郑叹往后缩了缩,压低身体,尽量将自己隐藏起来。
而就在那个年轻人越走越近的时候,又一个人来到小面包车后,这人就是刚才跟面包车司机说话的人,他抬起手,将行礼仓的车门使劲往下拉。
啪!
小面包的行礼仓车门关住。
郑叹:“……”
转头看看,司机已经抽完烟,将车窗关住,郑叹想从车窗跑出去的打算也泡汤了。
麻痹!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再多的美妞也不足平复此刻郑叹内心撒蹄子奔腾的羊驼驼。
郑叹现在突然很想大吼一声:尼玛,放老子出去!
但是,回应郑叹的是发动机的响声。
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你接近目标的时候又将你强制隔开。
无法反抗。
两次都明明那么接近了,却还是这样一个结果。
天意么?
郑叹不知道。
车内司机放着一些怀旧金曲,好几首郑叹以前经常听“将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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