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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正经科班出身,也没有任何名气,大家都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而已,经历过街头演奏之后,这些钱对他们来说真的很多。
方邵康拿了一千八,剩下的递给阿金。“喏,说好的对半分。”
“这个……方先生,您之前的钱也放在里面的,应该再多拿点。”阿金说道。
就算知道这次赚的钱比较多,但几人也明白,没有那只黑猫,他们也不可能顺利聚集广场上那么多人的注意力。
“就这样吧,走了!”不多解释,将钱往包里一塞,方邵康背着包往外走。
郑叹也赶紧跟上。他对于方邵康的分配没有异议。反正方邵康不是个穷人,而且一千八足够坐车住酒店了,不需要五星酒店,比之前的小旅馆好就行。
“谢了。猫兄!”阿金抬抬手。喊道。
郑叹甩甩尾巴。头也不回。
他们还有东西放在小旅馆那里,原本想退房,结果房东说退房得中午十二点之前退才行。过了点就得加算一天。
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小旅馆,郑叹在背包里戳了戳方邵康,希望这家伙能够干脆退房,反正今晚上卖唱赚钱了。
最后,方邵康没有支付一毛钱,只不过将那辆二手山地车抵出去了,反正这车也不准备再骑,就让它发挥最后的余热。
出了小旅馆,一人一猫往周围最近的一个四星酒店过去,今天太累,为了快点到那里,方邵康准备走捷径,那里有一条小路,不用绕弯。
路旁有路灯,但是天太晚,这时候没什么人,走着走着,郑叹耳朵动了动,从背包拉链缝往外看,后面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难道是打劫的?
不管是不是,看那行径就不像是好人。郑叹戳了戳方邵康。
“知道。”方邵康低声道。
既然方邵康说知道,郑叹也不再多提醒,而是将主要注意力放在后面那两个人身上。
确定只有两个人,郑叹松了一口气,只有两个人的话还好,多了还真搞不定。
那两人越走越近,而且手上还拿着一截钢管。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在其中一人凑上来的时候,郑叹就从书包里跳出去,直接给了那人脸上一爪,并且凭借自身的灵活性,躲开那人挥过来的棍子,跳起来朝那人身上狠狠踹了两脚,这次用的是真实力道,而且两脚都踢在那人下盘。
麻痹的,居然想打劫老子厚着脸皮卖艺得来的血汗钱?!
这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
再踹一脚!
郑叹想着反正自己在这里也留不了多长时间,没必要藏着掖着,明天就离开了,就算这帮人想找自己报仇也找不到。
方邵康一棍子将另一人敲晕的时候,回过头来就看到那只猫在踹人家裤裆,而且被踹的那人叫得像被阉割了似的,手上的钢管早掉地上了。
被踹之后,那人躺地上哀嚎,郑叹也不再理会他了,看了看方邵康,这丫手上拿着个甩棍,看来早有防备。
“走吧,别管他们了,小混混而已。”方邵康将甩棍收起来,说道。
郑叹扯扯耳朵,跳进方邵康的背包,快到酒店那边了,估计那边也不准带猫进去,还是藏着的好。
还没出小路,方邵康的电话就响了。
“哟,二哥,你这时候给我打什么电话……我没睡,正找酒店呢……刚遇到点事,有人打劫……唉呀我这次真没下重手,就只敲了一棍子而已,还有,你不知道,那人出来的时候可拽了,说‘人滚吧,猫留下,钱箱放旁边’,哎我就操了,你说这是不是欠揍吧?这地方治安不行啊,让你小舅子到时候过来得注意下,小朋友都不敢往这儿走……”
郑叹:“……”真他玛胡扯。
打完电话,方邵康拍了拍背包,“黑炭哪,明天车费省了。”
ps:感谢流颜,kasimgfu的大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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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踹蛋蛋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第二天,郑叹藏在方邵康的包里面准备离开酒店。
前台服务员多看了两眼方邵康的大背包,估计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挺落魄的人会这这种酒店住宿,还猜想着这个大背包里面究竟背着一些什么东西。
“先生,您背包拉链没拉……”本是好意提醒一句的服务员,最后一个“拢”字没能说出口,因为她已经从拉开的拉链口那里看到猫胡子了。
张了张嘴,那服务员看看方邵康,这丫回了个很灿烂的笑,然后大摇大摆走了。
出了酒店的大门,郑叹就没太多束缚了,跳出来跟在方邵康旁边走动,背包里面实在太难受。
“哟,车来了!”方邵康说道。
郑叹伸长脖子,看了看,没认出方邵康究竟说的哪一辆,酒店停车处停的车太多。
方邵康朝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私家车走过去,抬手跟坐在驾驶位的人打了个招呼。
这就是方邵康所说的“车费省了”的意思。
方邵康拉开车门的时候,郑叹看到后排还坐了一个人,和方邵康的年纪差不多,不过这人看起来比较严肃,带着些许威严。
严不严肃无所谓,郑叹只希望这人靠谱就行了,别整得跟方邵康一样。
“袁大市长,恭喜上任!”方邵康抬脚上车,一屁股坐下来,也不管旁边人会怎么想,直接将带着泥巴点的大背包往旁边的车座空位上一放,然后拍了拍后座上最后那点空地。对还在车外观望的郑叹道:“上来吧!”
郑叹看了看后座上的另外一人,又看看后座上那么一点空间,再看看前面空着的副驾驶座,跳上车后直接钻到前面坐去了。
“嘿,这猫真是!”方邵康笑了笑,也不去管郑叹,跟旁边的人聊起来。
郑叹蹲在副驾驶座上,感觉还是这种宽敞一点的地方舒服些,总比跟方邵康的大背包挤那么点地方要好。
最然这车从外面看不咋地,但内部还不错。应该改装过。再看看旁边的司机,突然感觉有点熟悉感。
倒不是说郑叹以前见过这人,而是这人给郑叹的感觉和卫棱有些像。这人估计就是个保镖兼司机,再想想方邵康刚才说的“袁大市长”。倒也能理解。
旁边的司机同志察觉到郑叹的视线。侧头看了看。这猫跑到副驾驶座上蹲着有些不妥。但既然老板都不发表意见,他也就不多说了,只要到时候这猫不干扰开车就行。而现在。见这猫一直盯着自己,而且那眼神感觉不太像一只猫所能有的,让他感觉心里发毛。
这猫真他玛邪乎!
司机同志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至于老板发话开车的时候反应迟钝了那么几秒。
将视线从司机身上转移到窗口,郑叹趴在车座上,通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高楼。虽然眼睛是盯着窗外,但耳朵支着,听后面方邵康和那人的对话,因为郑叹刚才注意到后面两人的话题扯到昨晚上的打劫事件了。
方邵康拿着袁市长递过来的一份文件,骂了声,道:“这两人还有脸告我?!还有,他们明显串供了嘛,我就拿棍子敲了其中一个,而且只敲了一棍,其他的都不关我事,早知道就将他们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不就俩混混么,还得瑟了!”
原来昨晚被郑叹和方邵康教训过的那两人跑去告方邵康恶意伤人,甚至还提到了故意杀人未遂。
“那你说说那个人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猫踹的。”
“……”
袁市长捏了捏眉心,他没想到刚调任过来就碰上这档子事。
“反正那不关我的事。”方邵康将手上的文件甩到一旁,摊摊手,“就算那人真成了太监也只能说他倒霉,自找的,昨晚干什么不好,学人家打劫,还带钢管!再说,这人有案底的,就算他认识那么点人,有那么点关系在,也不能否认他就是个无赖,他就是要讹钱。”
方邵康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总结起来一句话,“反正踹蛋蛋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见袁市长沉思,方邵康“嗤”了一声,“你也别摆着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事恰好给你个借口开刀,新官上任三把火,有给你烧的地方,怎么也得好好烧烧吧?”
说完方邵康踹了副驾驶座一脚。意思就是:你找的麻烦要老子来背!
郑叹扯了扯耳朵,就当自己啥都不知道,反正现在就是一只猫嘛,谁会相信一只猫将人差点打成太监?就连那个被揍的劫匪也不敢说实话,说实话谁信哪?!或者,他们觉得这事说出来丢份儿,不想让人知道将自己差点整成太监的其实是一只猫?
不管是哪种情况,郑叹相信后座的人能够解决,这事轮不到自己操心。
后面两人也没再讨论关于那两个被揍得很惨的劫匪的事情,开始聊家事。那些郑叹没兴趣听,看着窗外估算着什么时候能出城。
一个多小时后,车停了下来。
郑叹跳出车,根据方邵康所说的,他们在这里会换乘另一辆车,这辆车会一直将他们送到楚华市。
所以郑叹很兴奋,不用徒步走路,不用蹲自行车篓,不用坐小三轮,也不用街头卖艺了!最最重要的是,这意味着很快就能回到楚华市,回到那个宁静的家属大院!
只要想想郑叹就有些兴奋得睡不着觉。
仔细算算日子,从被抓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给郑叹的感觉就像是过了几年似的,用一个“煎熬”也不足以形容郑叹对于此次经历的看法。
送郑叹和方邵康去楚华市的是一辆越野车,还挺豪华。车里放着一些干净的衣服等等。都是给方邵康的,用袁市长的话来说,“要注意形象,别到了那里让人笑话。”
袁市长口中这个“让人笑话”的“人”是指谁,郑叹并不确定,他也懒得去猜测,只要知道自己能够回楚华市就行了。
越野车的司机和方邵康认识,是方邵康的二哥派过来的。
看着走远的那辆越野车,袁市长叹道:“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比不上一只猫让人省心。”
如果焦爸知道袁市长此刻的感慨。一定会说:这只猫其实更不让人省心。
越野车里的郑叹在车驶上高速之后。就会时不时去关注高速路上的标示牌,方邵康拿着一份地图,郑叹也会凑上去看看,然后结合表示牌来估算离楚华市还有多远。
原本。郑叹以为会很快到达楚华市的。结果方邵康指挥着司机绕道。本来可以走直线,偏偏要中途拐个弯,去某个历史悠久的城市看一看风景。拍个照,吃个民间小吃,再逛上几天。
头两天郑叹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跟着吃喝玩乐也颇有兴致,但后面总是重复这样的事情,郑叹就不高兴了,他现在压根就没有多少看风景的心情,就算那些城市历史悠久又如何,就算那些民间小吃再好吃又如何,跟方邵康一起,郑叹实在没什么逛的心思。
不过,司机只听方邵康的话,郑叹也没办法,不可能让司机只带着自己走吧?
既然不能改变方邵康的想法,郑叹就换个方式来。跟着方邵康去中途某个城市闲逛的时候,郑叹就会去让方邵康买一些小纪念品,看中了就直接跳过去抱住纪念品,然后等着方邵康付钱。
想着焦家每个人喜欢的颜色个风格,郑叹各种都挑选了一些。
跟在方邵康身边的司机从刚开始的诧异,到平静,再到麻木,对于郑叹挑纪念品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若是方邵康忙着拍照没空,帮忙付钱的就是他了。这位司机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猫这动物真他玛麻烦!
这样走走停停,中途再绕个远道,一周后才进入荆汉省,也就是楚华市所在的省份。就在郑叹感觉光明就在眼前的时候,方邵康这丫的又让司机停车了,在一个离楚华市不远的县市玩了几天,说是要去那儿钓鱼。
郑叹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以后千万别跟这种人一起坐车,太能找事了。
“说好的十天半个月,这么早回去干嘛?”方邵康坐在湖边,拿着鱼竿在那儿悠闲地钓鱼。
郑叹蹲在一旁的树上,扯着耳朵没理他。从联系到焦爸起,这都过去十天了,还真准备等足半个月?而且昨天用方邵康的手机给焦爸打电话,焦爸都说那边的事情快解决完了,让郑叹随时可以回去。
“汪汪!汪汪汪!”
旁边一只黑毛土狗欢腾地在原地蹦踏。这狗是周围一户农家养的,总喜欢看人钓鱼,一有动静就特激动地叫。
“上钩了?!”方邵康赶紧提杆,“晚上有鱼吃了!”
郑叹打了个哈欠,没理会他们,闲着无聊,又跑到方邵康的大背包那儿,拿开拉链,从包里掏手机。
坐在一旁帮忙提着鱼桶的司机瞧到这一幕也没什么反应,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每天都能看到这只猫从背包里面掏手机,然后拨号,听电话,听完电话这猫的心情就特别好。而每次见到这情形,司机就会再次确定,黑猫就是邪乎。
第六十五章原来是这丫的!
每天打电话是郑叹在觉得短时间内回不到楚华市后才决定的。(最&强弃@少最#快¥更@新)
而且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郑叹都掐着点,这时候俩孩子应该放学回家了,然后听小柚子和焦远会抱怨一下这一天学校的事情。
虽然没有太多什么实质的内容,但打完电话郑叹心情就莫名的好,听电话的时候就算他自己说不出话,但听着那边的声音就心里舒坦,勾着尾巴尖儿慢悠悠甩动。
听完电话,郑叹将快没电的手机扔进大包里。这时候方邵康也收杆了,让司机帮忙将鱼提给农户帮忙处理。
闲着无聊,郑叹看到旁边的一株小植物,抬爪子拨着玩。这种植物郑叹经常看到,哪儿都有,几乎没有地域限制。
“玩车前草呢?”方邵康手里拿着包子一边啃,一边往这边走过来。钓鱼钓得饿了,晚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好,索xìng先找今天借宿的户人家要了几个包子先填填肚子。
将手上咬了一口的包子往郑叹面前递了递,方邵康道:“吃不?”
郑叹看了看包子上的缺口,扭头,很是嫌弃。
“哦,记起焦副教授说你不吃别人咬过的东西了,那好,我把我咬过的地方咬掉,”说着方邵康又在缺口那里咬了几口,再往郑叹面前递,“吃不?”
郑叹:“……”你他玛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不吃算了,这包子挺好吃的,用的好猪肉呢,我吃得出来。”方邵康几口将手上的包子解决,然后蹲身看着郑叹面前的那棵草。
“你知道这草为什么叫车前草吗?”方邵康问。
郑叹拨草叶的爪子一顿,这还真不知道。或许因为太普通,太普遍,也就不关注了。
“在古代,无论路上行走的是官车、私车、牛车、马车、人力车、婚车、刑车、战车;车行走的路旁总有这种草。只是,为什么一定要叫‘车前草’,而不是‘车后草’或者‘车旁草’呢?,这就不得不提到一个故事。
汉朝有一位名将,叫马武,他打了败仗。恰逢干旱,庄稼都死了,部队溃退到不见人烟的荒野,人和马都渴死了很多,没死的大多也得了病。尿血。后来一位马夫发现有几匹马不尿血了,而且很有jīng神,不再是那种病怏怏的样子,观察后发现这几匹马都在吃一种野草,他自己也试了试,病情果然好了很多。
马武问他,这草在哪里找到的?车夫说。就在马车前面。马武哈哈大笑到,‘好个车前草’……”
郑叹听着方邵康说车前草的故事,又抬爪子拨了拨这种长着皱巴巴叶片的草,还真没想到这草能有这么个故事。还有药用价值。不过,听方邵康的讲述,这人对于车前草也挺有感情。
说完马武和车前草的故事,方邵康看着远方。池塘那头,长着草附着着藤蔓的土砖院墙后面。飘着几缕炊烟,溢出特属于农家的油香。
“我姥爷说,他就像这种草,平贱得随处可寻,随遇而安,但在适当的时候,却又能发挥自己的光彩,让人再也无法忘记他。嘿,说起来,我小时候得腮腺炎就是用这种草治好的,在那之前,我也没想过,每天被我踩来踩去的草,会成为自己的治病良药。”
从农户家里出来的司机看着方三少蹲在那只猫的旁边自说自话的样子,突然体会到了方家其他人提起方三少的时候为什么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了。
有时候方三少看着像个神经病,不靠谱,但却在适当的时候足够犀利,不然也不可能担任韶光集团的董事长了。
方家人都知道,方邵康每次事业上遇到低谷或者在某些关于集团的重要发展规划难以抉择时,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对外宣称出差,其实是一个人跑出去旅游或者单纯到处闲逛,而每一次方邵康回归后,韶光集团就会出现一次巨大飞跃。
司机摇摇头,常人无法理解的思维方式。
说完话,方邵康起身活动了下腿脚,然后朝农户那边走去,嘴里还唱着小调,“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郑叹伸了个懒腰,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sè,往回走去。
两天后,方邵康终于决定离开,离开时还买了一些土特产,特别是那户农家做的包子,方邵康很喜欢,同时也带着他们中途吃。
终于要启程出发,郑叹前一天晚都没睡多久,白天也没睡,主要是太兴奋了。
从这里到楚华市,走高速的话,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早上走,中午正好到达楚华市,可以在那里吃个午饭。
楚华市毕竟是个大都市,就算中午到达了城区,但要到楚华大学还得花个四十来分钟,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堵车的话就更久了,所以在中午到达之后,先找了个地方吃午饭。
吃饭的时候,方邵康离开了一会儿,再出现时穿着职业装,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有那么点jīng英气质,像是个当老板的。够装逼。
那个大背包也不知放哪儿去了,方邵康手里换了个手机,新出的彩屏,之前那个也不知道藏哪里去了。而司机知道,只要下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方三少脑子一抽准备出门,那套收起来的“装备”肯定会再次启用。
在前往楚华大学的路上,郑叹听着方邵康用手机跟楚华市的几位老板胡侃,又想了想那个在广场上弹吉他唱《走四方》的人,果然是人靠衣装,果然是不同凡响!
中间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恰好遇到红灯,车停在斑马线前。郑叹站起来伸头看了看旁边,一辆银灰sè的私家车慢慢驶过来。
郑叹瞧着,感觉怎么这么眼熟呢?
等这辆银灰sè的车在郑叹他们这辆越野车旁边停住等红灯的时候,郑叹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人,而同时,驾驶座上的人像是感应到一般,扭头看过来。
人眼对猫眼。
卧槽!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这丫的!
郑叹爪子紧了紧,从后座窜到副驾驶座那里。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盒子土特产,郑叹站在上面,眯着眼睛看向隔着两层车窗那边的人。
银灰sè车里的正是任崇,只不过,现在任崇任教授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装得跟绅士一般的人了,面上显得很疲惫,带着苦闷和不甘,任谁被强制辞退都会这样的,何况是任崇这样一向自诩高人一等又是海归jīng英的人?
先不说他有没有自尊心这玩意儿,以任崇不服输以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xìng子,被逼成这样他心里怎么可能平静得下来?怎能不恨?咬牙切齿,强大恨意让他面部都有些扭曲了,正琢磨着怎么反扑呢,扭头就看到车窗外的黑猫。
这下子,任崇感觉自己就像被扔进液氮罐里,敲一下就会碎裂似的。
恨意被恐惧取代。
隔壁车里的那只猫,任崇确定就是焦副教授家的那只,虽然看模样这样的黑猫很多,但看那眯起眼的神态,就是那只猫无疑!
只是,这只猫不是被那个猫贩子抓走了处理掉了么?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任崇不明白,也不愿意相信,
郑叹看着任崇,他已经知道自己被抓就是面前这人搞的鬼,让自己差点变成火锅的罪魁祸首!就算焦爸他们都没有明说,但是郑叹还是自己分析出来了。
如果现在不是被关在车里面,任崇那边也关着车窗,中间隔着两层车窗的话,郑叹一定会跳过去揍死这个王八蛋伪君子!
他玛的老子一只猫那里惹到你了,竟然找职业猫贩子过来抓老子,而且还用了麻醉枪,如果不是老子体质特殊,估计就被直接麻死了!还有南边那个满是猫肉馆的街道,简直就是对老子身心的璀璨!
郑叹杀气腾腾地看着对面的任崇,抬起爪子在脖子那儿虚空划了下。
任崇面sè立马变得苍白无比。
有哪只猫能够做出这样一个杀气腾腾带着威胁的动作?
任崇以前没见过,就算当初找人处理猫的时候也只是猜测而已,但现在,他真正察觉到了这只猫的怪异,然后满脑子就想着刚才那只黑猫的动作,每一个动作细节都在脑子里放大,带着杀气的眼神,锋利的爪子,还有那虚空的一划……就像是划在自己脖子上一样,感觉凉飕飕的。
任崇打了个哆嗦。
正好这时候,绿灯亮了,越野车启动。
而任崇的车仍然停留在原地,后面的车都开始按喇叭催促他,任崇却浑然不知,他现在背后都是冷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已经有些透支,而且晚上也经常做恶梦,全都是关于那只黑猫的,每次醒来的时候,他还能安慰自己说,那只猫已经处理掉了,不用担心。
但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只猫……
嘭嘭嘭!
敲击车窗的声音将任崇的思绪唤回。
“你他玛开车啊,愣在这里干嘛?没带脑子啊?!又红灯了cāo!”一个车主趁着红灯的时候,从车里走出来拍门说道。
绿灯再次亮起的时候,任崇还是有些不在状态,本应该往左拐的,他一直开过去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仓促地一个急转弯,没控制好,直接撞上了路边的路灯。。
嘭!
第六十六章你把人家方先生用完就扔了是吧?
在十字路口的不远处,还停着另一辆不显眼的车。里面的人正拿着手机给人打电话。
“真不是我们干的,还没出手拦截呢,他就自己出岔子了,只能说天意。你跟豹哥说下,任崇已经被送往医院,剩下的事情看豹哥怎么说。我们这边就收工了。”
楚华市高新技术开发区,天元基因。
卫棱对面坐着一个人,年纪和卫棱差不多,面上没什么表情,接听电话的时候也是,卫棱早已经习惯他这样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
“怎么?有新情况?”卫棱问。
对面的人将手机放进兜里,道:“豹子说那个人自己开车出岔子了,他们根本没动手。”
“哦?”卫棱听好奇,就算任崇被整了,各种破事不断,但也还不至于疯狂到连车都开不稳的地步,“你的人真没动?也没恐吓?”
“没有。”对面的人肯定道,“现在他已经进医院了,估计得在医院呆一段时间,你准备怎么办?”
卫棱想了想,手一摆,“算了,让你的人撤了吧,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对面的人点点头,打了个简短的电话,再次坐下来。
“耗子,上次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卫棱问。
“运输的事情?我已经开始选人了。”叶昊道。
“那就好,这几天袁之仪已经催了,货单量比较大。而且一些样品比较特殊,所以准备扩大之后成立一个专门的物流部门。最好这周确定人选,他说要尽早开始培训。”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人选的事情,叶昊看看时间,起身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叶昊问了个问题,“你们做那些真就只是为了一只猫?”
叶昊指的是从前阵子到现在的一些事情,比如查处的一批猫贩子,比如修理那个姓任的大学教授。叶昊无法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为了一只猫而做出这样大的动作。再怎么说,不就是只猫?至于吗?
真可以称得上是“一只猫引发的血案”了。
卫棱笑笑。“是啊。我师兄还欠着那只猫一个人情呢,总之,那是一只很特别的猫,到时候你遇到它就知道了。哦。那家伙最近好像要回来了。”
对于卫棱的话。叶昊不置可否,拍了拍衣角,离开。
而此刻。坐在越野车里的郑叹对于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楚华市内所发生的事情并不知道。
任崇那辆车撞上路灯的时候,郑叹所在的那辆已经走远,所以并不知晓任崇的事情。当时绿灯亮起两辆车分开,郑叹心里还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够报仇。
车辆等红灯的时候发生的那一幕,方邵康都看在眼里,至于任崇,方邵康早就通过一些手段得到了他的资料,所以也认得任崇,还打算有空了再给任崇加把火,烧一烧。
越野车快到达楚华大学的时候,郑叹就抛却了其他的杂心思,看着开始熟悉的路段和建筑物,早就坐不住了,站在椅子上,扒在车窗那儿往外望。
一个多月,很多树上的树叶都长得茂密了。不知道大院里会是个什么样。
越野车从楚华大学正大门开进去,但是方邵康和司机都不知道东区家属大院在哪里,只能一路走一路问。郑叹实在不耐烦,刨了刨车窗,让方邵康将车窗打开,然后跳了出去。
熟悉的环境让郑叹感觉全身都舒展了,深呼吸,嗅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郑叹感觉整颗心都快飘起来,也不管方邵康了,郑叹撒开腿就开始跑。
就算只离开一个多月,但经历了太多的事,恍如隔年之久。可是,当再次踏足这块地方之后,熟悉的路线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在郑叹脑中。
路旁的梧桐树叶子已经长得能够遮住路面上方的天空,校园里那些聒噪的鸟似乎也不那么让人厌烦了。
奔跑在路旁边的花草丛中,原本奔波之后疲倦的身躯,却在迎面而来的风中越发轻盈。
归心似箭是个什么感觉?
现在郑叹终于体会到了。
越野车里,司机看向方邵康,方邵康回了个无奈的眼神,“跟上吧。”
可是,没两分钟,他们就没见到那只猫的身影了。
“这猫跑那么快干嘛,真猴急!问问旁边的人东家属大院在哪。”方邵康道。
方邵康他们找不到郑叹的原因,一个是郑叹跑得快,并且还是在花草丛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郑叹抄近路。
在楚华大学呆了那么久,每天没事就在外溜达,去哪儿能走近路他都知道,所以,为了尽快到达东区大院,郑叹就直接走捷径了。
看到熟悉的东区大院的院门,郑叹恨不得来几个后空翻以发泄心中之兴奋。
门卫大叔一只胳膊肘搁在窗户上那儿,撑着下巴,正在看报纸。郑叹现在的身型太小,从门卫大叔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走过来的郑叹。
在经过门卫室窗口的时候,郑叹跳起来在门卫大叔的脑袋上拍了一掌。
被突然拍了一下的门卫大叔一惊,抬头看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影晃过,探出头往外瞧,只看到那个消失了一个多月的黑色身影。
“哟,黑炭回来了?!”门卫大叔笑呵呵地道,也不管那只猫能不能回应。虽然黑色的这种猫很多,但他就是能一眼看出是谁。再说了,眼神不好能够当门卫?
见猫走远,门卫大叔才重新坐回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准备继续看,只是,他突然又想到,焦家现在家里没人,这猫准备怎么进去?
郑叹兴冲冲跑到焦家那栋楼前。而且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往刷卡器那里蹭了一下,结果,毛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郑叹才想起来,自己脖子上现在并没有挂着门禁卡。
卧槽,没卡怎么进楼?!
还有,家里没人的话,进楼也开不了家门。
而且这时候已两点多了,进出楼的人少,或许等到下午的饭点才会有人回来。
烦躁地甩甩尾巴,郑叹侧头看向大胖家。
那胖子此刻正趴在阳台那儿。睁大眼睛看着郑叹。估计还在疑惑怎么郑叹消失一个多月,现在又突然出现了呢?
郑叹跳上大胖家的阳台,准备去找它家老太太帮忙。
大胖起身跑过来,在郑叹面前又停下。嗅了嗅。似乎在确认身份。然后抬爪拍了拍郑叹。
郑叹对与大胖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并不在意,他注意到的是,一个多月不见。这货貌似又胖了,“底座”也大了,估计是蹲方便面蹲的。从后面看,它跑起来的时候两腿都能呈八字形。
看到现在的大胖,再想想去年第一次见到它的情形,只能感慨一句:犹记当年小清新。
屋里还有食物的香味,不是老太太的午饭,而是大胖的口粮,大胖现在的猫食都是老太太自己做的,有如今这体型,某种程度上也是老太太惯出来的。
郑叹进去的时候,发现老太太正在休息,估计睡下没多久,搁在桌子上的那个大碗还热乎着。
在老太太的房门前,郑叹没有立刻进去,站在郑叹旁边的大胖摆着一副想拦住郑叹却又有些犹豫的样子。
郑叹扯扯耳朵,瞧你那样儿!生怕吵到老太太似的。
老太太年纪大了,好不容易睡下,郑叹也不想再去麻烦老太太,再说自己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从大胖家里出来,郑叹准备直接去生科楼那边找焦爸去。
至于大胖,继续蹲阳台那里守着它家老太太呢。跟看家狗似的,不对,它比狗还负责任。
一直注意着窗外的门卫大叔看到郑叹走出来,招招手,“黑炭,来这里等会儿吧,别到处跑了,喏,我这里还有小黄鱼……”
门卫大叔还没说完,郑叹就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从东区大院到生科楼那边,还有一条小道,从那里过去比较近,所以郑叹没碰到方邵康他们。
再次来到生科楼,郑叹心里有些忐忑,希望焦爸没有换办公室。
一楼的公共实验室那里没有看到易辛和苏趣的身影,郑叹来到靠近焦爸办公室的那棵树上,看了看办公室里面。
办公室里有两个人,都不是焦爸。
易辛正在教苏趣怎么去分析那些实验数据,两人凑在电脑前一边敲键盘,一边用笔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突然听到身后窗户的动静,两人同时回头,看到一只黑猫拉开纱窗跳进来。
“黑炭?!”易辛惊道。
“老板家的猫?不是说丢了吗?”苏趣问。
“昨天听老板说被人找着了,帮忙送回来。没想到今天就到了。”
郑叹没理会他们的话,瞪着苏趣,弄得苏趣心里毛毛的。
“师兄,它咋一直瞪我?”苏趣摸了摸胳膊,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猫的眼神有些恕?br />
“你换个椅子吧。”易辛道。
“哦。”苏趣起身,到桌子对面拉了个凳子过来。
苏趣起身后,郑叹就跳上那个小椅子,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焦爸下午好像有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焦副教授拿着教材走进来,看到办公桌那边露出的猫头,面上显出笑意。他刚才接到方邵康的电话,上完一节课就过来了,后面还有两节课,下午是三节课连上。
焦副教授将手上的教材递给易辛,“还有两节课,你去给你学弟学妹们讲讲吧,我跟他们说后两节课会让你过去给他们继续传授经验,他们都等着呢。”
易辛:“……”这个月第二次了。
说完焦爸又对郑叹道:“走,回家。你把人家方先生用完就扔了是吧?”
第六十七章做“事”的时候要看看窗户拉拢了没有
方邵康让司机将车开进东区家属大院的停车场,然后站在b栋楼下等着。
他们沿路问人才过来的,结果过来后门卫大叔不放人进来,方邵康才给焦副教授打电话,顺便抱怨一下“你家黑炭用完人就直接扔了,连个路都不带。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么?”
得到焦副教授的肯定之后,门卫大叔也不再说什么了,还好奇地问了问方邵康怎么认识焦副教授家黑猫的。方邵康胡扯了一通,毕竟他肯定也不会跟人说自己和一只猫跑去卖艺的事情。
为什么方邵康每次出去散心都只是自己一个人去?
因为做的**事情多得去了,那些都不好跟人说起,就算他自己不在意,方家的其他人可是在意的很,所以方家的人隔三差五就会给方邵康打电话让他在外多注意点,别乱丢人。
方邵康站在楼下,无聊地看了看周围,不得不说,高校里面的老家属区确实比较宁静,让人有种突然就放松下来的感觉,也难怪那只黑猫一直惦记着这里。
正往周围看着,方邵康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注意着,往旁边瞧了瞧,视线下移,见到一只胖胖的狸花猫正蹲在阳台那里看着自己两人。
以前方邵康对猫这种动物没有很特别的感觉,不就是宠物么,顶多只是觉得麻烦一些罢了。后来遇到郑叹,方邵康才开始认识到,猫里面也有比较特殊的。而今天。他又看到一只比较特别的猫。
要说怎么特别吧,还真说不清,但方邵康就是有这种感觉,所以这货看了看周围,走到花坛那边扯了一根草从一楼阳台栏杆之间伸进去逗猫。
当胖头一偏,避开甩过来的草,见对方依然锲而不舍,便起身退后两步,再蹲下。而退的这个距离刚好让方邵康拿着手里的草也碰不着它。
方邵康伸着胳膊试了试,还是碰不着。准备换一根树枝试试。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手,睡完午觉的老太太就出来了。
“你想对我家大胖干啥?”老太太一脸不善。
“您好,我就看这猫挺特别,想逗一逗。我第一次来这里呢。帮焦老师带猫回来的。”方邵康淡定地收回手。露出一脸无害的笑,然后还说了自己认识住五楼的焦老师。
“带猫?带什么猫?”老太太问。之前她还听说焦家不想养其他猫来着。
“一只黑猫,叫黑炭。您应该知道它吧?”
“黑炭回来了?”
见方邵康点头确定,老太太显得很高兴,在大院里面,她真正瞧得上眼的也就自家大胖和焦副教授家的黑猫。听说焦家的黑炭被人抓走,她还伤心老长时间,让自己儿子帮忙找过,没想到现在竟然回来了!
正说着,焦爸骑着小电动到了,小电动前面的车篓里蹲着郑叹。
“哎,还真是黑炭!找回来就好!”老太太说道。
焦爸停好车,跟老太太说了几句,打开大楼的门禁,带着方邵康他们上楼。
至于郑叹,门禁一开,他就窜上楼了。
爬到三楼的时候,郑叹停了停,三楼兰教授家门虚掩着,里面还有人活动的声音。
郑叹推开点门,走进去。
地板刚拖过,没干,屋里还有一股泥腥味,估计兰教授又从小花圃搬了几盆花回来,顺便再移栽个什么植物之类,忙完之后屋里就会有很多带着泥的脚印,所以每次结束,兰老头就会彻底拖一下地。
郑叹走进去,才在外面跑过,脚趾间的毛上还粘着一些泥土,所以郑叹走的时候也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带着些许泥迹的脚印。
兰老头手上提着一个花盆从阳台那边过来,见到客厅的郑叹后一愣。
“黑炭?”兰老头试探问道。
郑叹没理他,看了看房间里面,没见到翟老太太。翟老太太不在的时候,兰老头的脾气起来了就很难收住,再看看脚下踩出来的泥印,郑叹一转身,跑出门了。
“嘿,小王八蛋,果然是你!你看你踩出来了!”一见这猫伸脖子瞧房间,兰老头就确定这就是五楼那只猫了。
兰老头嘴里虽然骂得很大声,但已经跑出来的郑叹却没看到老头眼里带着笑意。
刚经过三楼的方邵康听到兰老头的骂声,对前面领路的焦爸说道:“你家这猫,很有名嘛,也挺受欢迎。”
“是啊,大院的人都认识他。”焦爸笑道。
等焦爸打开门,郑叹率先冲进去,先跑到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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