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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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过来。

    他有了房子,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叶飘飘都没有说,他说还是借的,党贝元和其他邻居的关系都很好,但从不深入交往。

    高诗琴自与党贝元自有了性关系后,总有一种罪孽感,她的内心深处永远燃烧着他的影子,哪怕有一分钟要把这个火停一停也是不可能的了。她明知道那是一种无望的思念,但是,她周身的血液还在温习着党贝元拥抱她的那火热的激情。

    高诗琴和她的导师的关系非常好,她的导师是著名的哲学家,著有《老子哲学思想的另一种含义》等哲学著作,在中国的哲学界是颇有名望的。他有56岁了,头顶已经是光光的了。但他看上去风度翩翩,目光深邃,很有哲学家的风度。他性洪,学生们都叫他洪哲教授。

    洪哲第一次看到高诗琴的论文《论女子的哲学思维》时,就被她的文风吸引了,高诗琴的论文在深刻的哲理中带有诗一般的语言。比如她写到:“……女人几乎是没有哲学思维的,如果说要有的话,也是在美丽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幽忧的情绪,这个情绪也许在思考某个问题……”

    洪哲教授看了她的论文,就决定收她为学生,可当洪哲教授看到高诗琴时,高诗琴诗一样的美丽的风韵,把他的哲学思路好象用麻丝缠住了,他好久才在麻丝中绕出来。本来深邃的目光变的水汪汪的了,他轻轻的对高诗琴说:“做我的学生可是很严格的。”

    高诗琴挺了挺胸脯说:“没关系,我喜欢导师的严格。”

    洪哲教授听了她叮当的声音,骨头都痒痒的。

    过不了几天,洪哲教授的耳朵里灌了有关党贝元的名字,他以前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他并不以为然,不就是有点天赋的小青年吗,离创造成绩还有很多路呢。再说,这样的哲学系学生,有一大帮呢。所以,他早就忘掉了这个学生,可是高诗琴却每天要提起他两次。洪哲教授才不得不被这样的名字如同“强奸”了一般。

    这天,他请高诗琴在草地上散步,他问:“你怎么老提起那个党贝元呢。我觉得这个学生很无聊呢。”

    “是吗?”高诗琴的心里很不高兴,她顺手揪了一把荆树的叶子,说:“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学生,我教了他三年的高中。”

    洪哲教授这才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说:“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应该想到这里面有逻辑原因的。”

    “那么,下一层的逻辑推理是什么呢?”

    “要我见见他。”

    “这是因果推断,也是传递关系。”

    洪哲教授忽然抓住她的手背,他感受到她的手背是如此的细软,象丝绵一样,他说:“这是假设关系。”

    高诗琴抽出手,对他嫣然一笑说:“你的判断失误。”

    洪哲教授已经完全被高诗琴的美丽所左右了,高诗琴的呼吸,对他来说,就象春风荡他的心窝窝,高诗琴的语调,就象音乐的键盘,在他的心里凑响。他走进了第二春。

    可是他很讨厌高诗琴提起党贝元,一个小大学生,什么也不是,到是会利用关系,通过高诗琴传递到他这儿来了,这无非也是要请他帮忙罢了,但他不好说,要是别的男生,洪哲教授早就叫他滚蛋了。

    他没有吭声,即不表示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的手心还感受着高诗琴手上的余温,高诗琴身上充满了活力,那么的漂亮,洪哲教授带了一辈子的学生,从没见她这样的。他瞧瞧高诗琴的面部表情,高诗琴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两条眉毛轻轻的动了一下。

    高诗琴知道洪哲在学术界,也是较有名望的教授,她能投到他的门下,对她来说未来的前途有了很大的保障,她也知道,洪哲教授已经爱上了她,这让她很被动,她一点都不爱他,尽管他是一个有名望的学者,是她的导师,她不喜欢他。

    高诗琴的确是有意的要引导他们两个见面,高诗琴认为,这样一位哲学教授,对党贝元来说是很有好处的,以党贝元的才气,一定能在洪哲教授这里学到很多东西。可是,洪哲教授架子那么大,她有点不高兴,他刚才又摸了她的手,显然,如果要洪哲教授听她的话,她需要做点牺牲的呢。

    她非常的犹豫。

    高诗琴忽然问:“师娘是做什么的?”

    “黄脸婆。”

    “哦,又一个柏拉图。”

    “我不是柏拉图,那没意义。”

    “你孩子呢?”

    “没有,我做了绝育了,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好吧,这样,过几天我要去看看党贝元,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的哲学才能可比我强呢。我是女流之辈。”

    “想来我家看看吗?”

    “把党贝元带过来?”

    “好吧。”

    第四十一章 拜见教授

    党贝元正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翻看《老子》的书籍,这个小天地,是他现在最幸福的天地了,他从小就睡在家里的阁楼上,14岁后他长高了,那阁楼就明显的矮了,4年来,他在阁楼上爬上爬下,就没有直起腰过,现在,他不但能直腰来回的走,而且床也很大,家里可以放很多的书。在东边,还有一个床,那是接他母亲回来住的。

    党贝元听到敲门声,知道这是高诗琴来了,高诗琴的敲门声是细细长长的,不象叶飘飘重重的。

    党贝元开了门,高诗琴进来了,同时带进来一股香气。高诗琴含情脉脉地飘了党贝元一眼,他很希望党贝元拥抱她,可是党贝元只是很有礼貌的请她坐下。

    高诗琴问:“叶飘飘来过吗?”

    党贝元笑笑说:“有一个星期了。”

    “你知道吗?她已经转学新闻系了,不上数学系了,都是为了你呢?”

    党贝元一说到这个,心里就不好受,他说:“我对叶飘飘很不公平,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你我知道叶飘飘,可叶飘飘不知道你我。”

    党贝元往床上一靠,双手托着后脑勺,眼看天花板,心里有些忧闷。高诗琴慢慢走上去,然后在他的身边躺下来,她用细长的手指抚摩党贝元的胸口,党贝元很想推开她,可是,他什么也动不了。

    高诗琴抚摸他的脸问:“你恨我吗?”

    党贝元想也没想地摇摇头,高诗琴又问:“你也不爱我,是吗?”

    党贝元又摇了摇头,高诗琴就去吻他,高诗琴把自己温柔的舌尖伸进他的两唇之间,党贝元就吸吮她又细又柔和的舌尖。党贝元也抱住了她。

    他们两个在舌尖上相互缠绕,舌尖也象电流一样,走遍他们的全身,党贝元的下面已经膨胀的似乎要暴裂开来,高诗琴的大腿之间也如火如荼,他们迅速让自己光光的,膨胀的货物进入如火如荼的空间,他们象雷击一样,狂热的碰撞起来。

    他们无法大声喊叫,他们打着闷雷,高诗琴的头发披散在床上,象天女散花似的,党贝元在雪白的胸脯上耕地……

    风雨过后,他们又把躯体藏进了衣服里。党贝元拥抱她说:“我要放弃叶飘飘了。”

    高诗琴心里一紧,酸酸中带着甜甜的味道,她说:“谢谢你,不过,这样要伤害她的,我可以退出来的。”

    党贝元抱抱她说:“你也委屈了。”

    高诗琴说:“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去见见我的导师好吗?”

    “就是那个洪哲教授?”

    “是呀,我与他说好了的。”

    “好啊,太好了,他愿意见我?”

    “恩。”

    “走,快去。”

    党贝元和高诗琴一路快走,党贝元的心砰砰跳,呼吸急促,洪哲教授的书党贝元都看过的,今天可以与他面对面的说话了,他来复旦的时候就想见见他,在复旦大学的草坪上党贝元见过他一次背影,现在,党贝元如愿以尝了。他很激动。

    进了洪哲教授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全是书,他的书桌就埋在书堆里。党贝元高兴地叫了一声:“洪教授。”

    洪教授理都不理他,只盯着高诗琴起伏的胸脯,党贝元仿佛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高诗琴说:“这就是我的学生党贝元。”

    “哦。”

    高诗琴和党贝元在他办公桌的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洪哲教授压根儿就看不惯党贝元,他觉得他不过是个英俊的得了自闭症的具有学习天赋的年轻人而已。他瞟了党贝元一眼,问:“读过黑格儿的《美学》吗?”

    党贝元见了教授的第一感觉,就像吃了酸了的饭似的,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尤其他看高诗琴的眼神。党贝元翘起了二郎腿,假装没听见,他顺手拿过一张白纸和一支铅笔。洪哲教授对他的形态很不高兴。

    他又问;“读过萨特的哲学书吗?”

    高诗琴敲了敲党贝元的腿,党贝元说:“什么萨特?傻的特别?”

    洪哲教授很不高兴,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好好读书,靠一点记忆力考上了大学,可是没有根底,而且没有礼貌。有的学生竟然想作生意,做什么富翁。你看你党贝元,读哲学系的,这点常识也没有。”

    党贝元突然说:“哦,洪教授,我想起来了,存在决定了一切,好象是萨特说的,我不明白的是,性也是存在,那么性决定了什么呢?请洪教授指教。”

    “性决定了生育,繁衍。”洪教授说。

    “如果性是决定了生育的,那么,性为什么也会导致犯罪呢?”

    “这是社会学的问题,性本身没有罪,没有听说牛羊的随意交配是有罪的,而人类是有约定范围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是人类的特殊的存在,才导致性在某种意义上是有罪的。”

    洪哲教授这才发现党贝元有些不简单,他会思考较深的问题。

    党贝元问:“好,教授,那么,性的存在的欲望和哲学的存在的思考有什么关系呢,柏拉图为什么要创造精神恋爱呢?”

    洪哲教授发现他好象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党贝元思考的问题相当的深,洪哲教授离开了桌子,走到他跟前,他看见党贝元在画画,他问:“你在画什么?”

    党贝元把画给了他,那是一个钢笔漫画,画上是党贝元,党贝元穿着破衣服,背着破框,党贝元手里拿个破钩子,在勾地上的垃圾,这些垃圾都是破布条,破布条上写着洪哲教授所出过的所有的书名。

    洪哲教授看了哈哈大笑,他把漫画给了高诗琴,他说:“哈哈,你这样的骂我,而且当者我的面,我是第一次碰到,也表示你有勇气,从漫画里看,我的书你都看过了,我谢谢你,当然,我从漫画里知道,你是捡过垃圾的。”

    党贝元感到洪哲教授的确名不虚传,有相当的洞察力。党贝元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失礼了。”

    洪教授说:“用不着,你是对我刚才对你的傲慢给我的回击,我明白了你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学生,也难怪高老师要推荐你。”

    党贝元看看高诗琴,高诗琴微微一笑,对洪教授说:“党贝元很崇拜你的,他看完了你所有的书。”

    洪教授说:“这个我相信,与其说是崇拜,不如说是好奇,过了这个好奇,我们就是对头了。”

    党贝元暗暗惊奇,洪哲教授充满了智慧,几乎可以洞察他的心思,党贝元又看看高诗琴,她现在看上去真象一个天真的羊了。

    洪哲教授并不想和党贝元发生过多的语言讨论,他知道党贝元是聪明过人的,但他并不喜欢他,即便他今后考上哲学博士,他也不会收他为弟子。

    洪哲教授对党贝元客气了许多,他微笑着请党贝元回去,他要和高诗琴单独谈谈,党贝元走了,高诗琴也想和党贝元一起走,但党贝元的眼神把高诗琴留下了。

    洪哲教授在他的办公室里来回渡步,高诗琴在看党贝元的漫画,她觉得很有趣,透过漫画,他看到了党贝元的骄傲和天真的气息。

    洪哲教授忽然在高诗琴边上坐了下来,他几乎是挨着高诗琴的,高诗琴让了一让,与他保持一点距离。洪哲教授无奈的望着高诗琴的起伏的胸脯。

    洪哲教授说:“你知道萨特和他的情人之间的关系吗?”

    高诗琴说:“知道,他的确和柏拉图是两个类型的,所以,他创造的哲学体系是存在主义。”

    洪哲教授又往她身边靠了靠,说:“我知道你喜欢党贝元,而且关系不同一般。这是满不过我的眼睛的,所以,你也非常的痛苦,你比她大5岁,你无法摆脱你的存在主义的阴影。马克思也有过一句话,叫:存在决定意识,你我之间,你和党贝元之间,都是无法摆脱的。党贝元刚才用性和存在的意识之间关系和我讨论,目的是非常明确的,我承认他是个天才型的年轻人,可我不喜欢他。”

    高诗琴流下了两行热泪。洪哲教授觉得机会来了,他乘势去楼住她柔软的肩膀,高诗琴没有动,用手指轻拭自己的眼泪,他就更进了一步,他去楼她的腰,要把脸帖在她的脸上。高诗琴站了起来。

    她看看洪哲教授说:“导师,我感谢你对我的关爱,你是我最好的导师和朋友,对不起。我们只能是这样的关系。”高诗琴说着就出去了。

    第四十二章 操场风波

    高诗琴在校园里到处找党贝元,但是没有找到。

    党贝元出了洪哲教授的办公室后,他很失望,洪哲教授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是他的半个偶像,可是,今天,洪哲教授在他的心里轰然倒塌了,他承认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而且洞察力非常的深邃,可是党贝元看到了他另一种的庸俗,这样庸俗还不如拣垃圾的费同他们,他真后悔看到洪哲教授,如果一辈子没见到他,那么,洪教授在他的心里可是一个至少比较崇高的形象。

    党贝元觉得非常的无聊,他来到校园的小河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校园的灯光都亮了,许多学生去校食堂打饭了,有的学生去夜自修了。

    党贝元看见不远处的河边有两个外国留学生似乎在调戏中国学生,他们对姑娘动手动脚,姑娘在躲避。党贝元本来就窝着火,他冲上去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他们推了一跤。

    那个中国女生一把拽住党贝元说:“你狗拿耗子,管你什么事啊。”

    地上的两个外国姥爬起来就要打党贝元,被那姑娘劝住了,她对党贝元说:“去去去,下次看清了再动手。”

    有个外国留学生对党贝元做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党贝元也不理他,就走了。

    上官豹在河堤上找到了他,他高兴地说:“嗨,估计你会在这里,走,今天放电影,看电影去。”

    党贝元说:“不去,没什么好看的。”

    “今天是新电影,《少林寺》。”

    党贝元被拖去看电影了。

    《少林寺》才放了一半,看电影的学生轰动了,学生们大呼小叫,兴奋到了极点,有的学生拿起饭盆敲了起来,还有的学生跑到草地上,演练拳脚了。当电影放完时,那些没看到的,要求再放一遍,这部电影反复的一直放到凌晨3点多,党贝元和上官豹看了两遍。

    上官豹问:“怎么样?”

    “不错,表演的不错。”

    “也是有功力的,你没发现吗?”

    “没有,艺术加工而已。”

    上官豹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和高诗琴的关系不同一般,叶飘飘也闻到了风声,她昨天还流着泪问我,我也不懂,我还没有女朋友呢,我不懂这里面的关系。”

    党贝元没说什么:“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可以呀,谁呢?”

    “你喜欢谁?”

    “我都喜欢,只要是女的就行。”

    “哈哈哈。”党贝元大笑。“找个母猪吧。”

    “老笑话我。”

    “我给你留心就是了。”

    党贝元忽然问:“田小数怎么样了?好久没见了。”

    上官豹说:“他做官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

    “他是学生委主席了。”

    “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也不说一声,走,我们去祝贺他。”

    上官豹说:“我们先休息会,马上就天亮了,明天是星期天,我们明天去找他。你今晚就和我挤挤。”

    党贝元说:“好吧。”

    党贝元和上官豹被学生的吵吵闹闹吵醒了,他们睁眼一看,已是早上10点多钟了,上官豹宿舍里没有一个学生了,他们从窗户外看去,那学生的操场上挤满了学生,吵吵闹闹的,还不时地高呼口号。

    党贝元、上官豹匆匆的赶过去,才知道了事件的真象,原来是中国学生和外国留学生吵了起来,双方都有横幅标语。

    留学生的是:《少林寺》是花拳绣腿。

    中国学生是:《中国有真功夫》。《少林寺》万岁。双方都在打口水仗。

    党贝元一看,拉拉上官豹说:“无聊,没事干,走吧。”

    突然人群里有个外国留学生用手指着党贝元说:“你,中国的绣腿,过来。”

    他就是被党贝元推了一跤的人,现在,党贝元才看清了他的外貌,他有1米90高,他穿的是花色长袖衬衫,下面是喇叭裤,他的肌肉结实,撑满了他的衣服。他看上去象美国人。

    他说:“我是兰司,你难道不想为你的少林正名吗?你个孬种。”

    党贝元走过去,学生给他们围了一个圈,许多学生都认识党贝元,他们知道他是学习高手,但他们不相信党辈元会打架。

    田小数突然穿进了圈子,他挥挥手说:“都不许打架,不许。”

    党贝元上去拍拍他说:“我又不要打架,你小子去那里了。”

    田小数看党贝元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这样和他这样说话,有点不高兴,他现在毕竟是干部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党贝元的话,他瞧瞧那么多的学生,挺了挺胸说:“同学们,我们进了复旦大学,都是同胞姐妹,没有什么可以争强好斗的,如果大家喜欢武术,我们可以举办武术比赛吗。”

    同学们高呼:“对,打败美国姥。”

    田小数说:“不可以这样说话的,大家散了吧。”

    兰司上来推开田小数,用眼瞪着党贝元,党贝元比他矮一个头,他也看着他,兰司骂道:“你是猪。”

    党贝元笑笑,没理他;上官豹却给了兰司一个下流的手势,凯玲进来了,拉住了兰司的手,凯玲对党贝元说:“对不起,他是我哥哥,他读的是历史系,请你原谅。”

    谁都没想到,兰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冲上去把上官豹提了起来,上官豹本来就120斤,兰司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上官豹举了起来,兰司大叫:“说,你是猪。”

    上官豹说:“哦,你是猪啊,美国出口猪。”

    兰司气的得脸色铁青,他拎着上官豹旋转起来,党贝元看兰司的架势,他一点都不担心,田小数也不怎么担心,他知道他们的功夫,只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面子,在美女学生的面前更没有面子了。

    凯玲急得抱住他哥哥的腰。学生们都筑起了人墙,随时准备营救上官豹,同时,大声呼唤,要兰司住手。

    兰司把上官豹扔了出去,抛向了空中,有5米高;同时,兰司一个跃步,跳在上官豹的下面,等上官豹一落下,他就把他接住。

    他的这些动做,招徕了无数的掌声,特别是留学生,为他有高强的武功而自豪。

    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就在上官豹掉下的一杀那,上官豹一个空中翻身,脱离了他的抢救范围,然后,上官豹掉在了地上,他就地打滚,叫做滚火龙,谁也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他一个扫荡腿,扫在他的脚跟上,兰司跌了个猪拱地。

    上官豹站起来说:“谁是猪?”

    学生们在10几秒里还没有反映过来,突然,中国学生雷雨般的掌声响了起来,上官豹在校园里出了名。

    党贝元给他翘了个大拇指。

    第四十三章 田小数

    田小数升任为学习委员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这个位子来之与他父亲的朋友,田小数的父亲已经升任为嘉定县的工商局局长了,他的父亲的手下副局长与复旦大学的副校长以前是邻居,关系不错。

    七七八八的关系转了一圈,副校长也注意起了田小数,田小数也算争气,进了大学后,他的学习成绩相当不错,在班级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他的父亲也常常教导他的为官之道,希望他在士途上有所发展,而在大学里是最好的机会了。

    副校长经过提议,也就给田小数做了学生会主席,以此培养他的活动和组织能力,而田小数和副校长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田小数自上任以来,在工作上没有什么起色,他也十分沉闷,他总想搞出些名堂来,让学校的学生能记着他一些。前一段时间,他拼命的写一些政论文章,发在校刊里,什么《论政治工作的统筹性》,什么《政治思维的多面性》。结果根本就没人注意。

    他原来想写写党贝元的问题,转而一想,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自党贝元进学校,也没掀起什么大浪,他感到有些庆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超过了党贝元,他有了地位。

    今天的操场事件,给了田小数很大启发,电影《少林寺》风靡全国,他田小数为什么不组织武术队呢?或是开办武术比赛,他相信党贝元和上官豹一定会参加的,而他们的武术水平并不是一流的,也不是科班出生,学校里肯定有高手,会打败他们。他田小数正可以通过这个事件,扬了自己的名,灭了党贝元和上官豹的威风。

    田小数当既给学委会写了报告,没几天学委会就批了下来,并拨了一部份资金给他,田小数为自己的计划的成功而高兴,他激动的去找上官豹,上官豹说:“我们听听党贝元的。”

    田小数说:“他肯定答应的,你现在怎么老是以党贝元为中心呢?”

    上官豹看看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田小数变了,和他们疏远了,他自以为是了,在黄渡中学的时候,他是最差的,没有什么同学理他的,要不是党贝元,他可能在拖拉机厂当工人了。

    田小数心里也有数,知道他们小看他,也就他们了解他,他早就想和他们远离了,至少,他在别的学生的眼里,他是主席,有着优越感,可在他们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上官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不好,说:“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们去问问总可以的吧。”

    田小数和上官豹在小河边找到党贝元,党贝元正在看书,田小数说了自己的设想,请党贝元协助,可被党贝元一口回绝了。

    田小数认为这是党贝元对他的妒忌,有意的为难他,给他难堪,田小数说了声:“麻烦了。”就转身走了。

    上官豹对党贝元这样的回绝,也有些吃惊,上官豹说:“我们毕竟一起来的,也该帮帮他。”

    “你去帮好了,我不去。”

    “为什么呢?”

    “你自己动脑筋想想,我懒的说。”

    田小数碰了一鼻子灰,郁郁闷闷的,他一直认为以前党贝元尽管帮了他,但心里压根儿看不起他,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样的阴影下生活,他必须要摆脱掉他们。

    天色已晚,好象有21点的样子了,田小数在女生宿舍门口匆匆的找到了凯玲,他给凯玲点点头,凯玲就跟在了田小数的后面走,他们走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在一个非常黑的地方他们拥抱了在一起。

    凯玲是个不安分的女子,性欲也相当的厉害,并且喜欢金银挂饰品。自那天门口田小数通过党贝元和她第一次见面起,田小数就盯上了她。

    田小数给她买了一对金耳环,一个10克的金介子,凯林很高兴,田小数就把她弄上身了。对凯林来说,也想尝尝中国男人的味道。

    这个地方是他们临时野合的地方。凯玲喜欢象小狗一样趴着,由田小数从后面进攻,田小数趴在她的脊背上,双手可以抱住她的**,她的**又松又大。田小数只能捏住一半。

    田小数把她翻过来,象以往一样,从后面的小沟里延伸进去,田小数的力气就象小牛撼大树一样,他是怎么也满足不了凯玲的,凯玲扒在那里扭动雪白的屁股,田小数拼命的运动起来,田小数因为今天对党贝元的愤怒,他把凯玲当成了发泄对象,他拼命的捣她,冲撞她,他自己一会儿就把愤怒发泄完了,他坐在了地上。

    凯玲以为他生病了,她穿好裤子问他:“亲爱的,你怎么了?”

    田小数也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亲爱的,我想请你的哥哥做拳击教练,可以吗?听说,他以前的拳击是你们洲的第一名。”

    凯玲高兴的拥抱他说:“亲爱的,谢谢,他一定非常喜欢的。”

    田小数又亲了她的嘴,她把舌头递给他,让他**,那舌头又粗又涩,不过,田小数很喜欢。有橄榄的香味。

    亲了会,凯玲说:“上官豹也很厉害的,你怎么不让他参加?”

    田小数说:“我要组织比赛,把他们引出来,你还不知道,党贝元也是有武功的。我想,一定会有人打败他们的。”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田小数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他改口说:“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们走出小黑地,去找凯玲的哥哥了,在经过洪哲教授的办公楼的时候,田小数看到洪教授的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田小数说:“要不,你去和你哥哥说说?我去看一下洪教授?”

    凯玲说:“好的,你也早点休息。”

    田小数走到洪教授办公室的门口,刚好听见洪教授在和高老师谈论党贝元的事,洪教授说:“党贝元不可能成为哲学家,如果他读哲学研究生,我也不收他做弟子。他以前做过小买卖,又拣过垃圾,这是他成为哲学家的致命丧,尽管他很有天赋。”

    “那么,老师,他今后会怎么发展呢?”

    “也许他会成为另一个家。”

    “什么呢?”

    “资本家。”

    田小数就没有再进去,他觉得这样不礼貌,不过党贝元能被洪教授这样讨论……尽管党贝元被教授否定了……他还是感到心里不舒服。

    第四十三章 《癞蛤蟆和武术》

    田小数筹备的武术队,红红火火,得到了全校的认可,体育系的学生更是把武术当成了一门重要的学习课程,同时,田小数还进行不定期的武术比赛,选出优秀的武术选手,担任教练。

    西方的拳击也作为一种技击拳种,也在学校里铺展开来,他和中国的武术一起,相互补充交流。田小数的名声大震,他的组织才能得到了校方领导的认可,副校长也十分的高兴,这毕竟是他提拔的人,不过他还是没有和他见过面,他通过朋友转告他的父亲,田小数毕业后,可能把他留在学校里。

    田小数的“辉煌成绩”,竟然没有得到党贝元、上官豹的认可,党贝元、上官豹好象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一样,他们根本就不关心这样的武术队。田小数很不高兴,与田小数对吵过两次,这更证实了田小数的想法,党贝元根本就看不起他,和他作对。因为党贝元的没有出现,使得他们一起来复旦的同学都拿田小数当笑话看,因为,这些同学知道上官豹的功夫,也了解党贝元的武术天赋。他们都没有参与,你田小数的武术队只是空架子而已。

    田小数不直接找他们了,他有一天等在操场上,知道叶飘飘会从这里经过,他拦住了叶飘飘,大声问:“叶飘飘!党贝元为什么这样对我?”

    叶飘飘吃了一惊,说:“你说什么呀,我好久没见党贝元了,党贝元说,他说要研究一些什么问题,叫我不要打搅他。”

    “哼,什么研究,就是和我作对。你……本来我不想说的,你也被骗了。”

    “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田小数的话既然出口了,要咽回去也不可能的了,叶飘飘瞪大着眼睛在看着他,那神态似乎要吞了他。田小数还是犹豫了一下,叶飘飘急了,说:“你说话要负责的,党贝元怎么在骗我?”

    田小数说:“是…这…样,你也不要生气,我是听说的,据说,他和高老师的关系非同一般。”

    叶飘飘听了后,笑笑说:“我以为什么呢,他们是有点要好,我是知道的,这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本来就是师生吗,你即是党贝元的同学,现在又是朋友,你又做了大官,可不许到处乱说啊,要不然,我天天骂你。”

    叶飘飘很自然的从他身边走过去,和他说了声再见。

    田小数望着叶飘飘远去的背影,发现他的这一招毫无用处,反而被她数落了几句,觉得很窝囊,他在草地上狠命的跺脚,忽然又来了灵感。

    党贝元捡过垃圾、夹过蛤蟆浆,也倒卖过鸡,那么,党贝元的骨子里一定喜欢钱,那么,就用钱来刺激他,不怕他不出来,只要他一出来,就好办了。想到这些,田小数笑歪了嘴。

    田小数给校领导打了报告,确定武术比赛奖,最高奖项是是现金2000元,然而,他的奖金中的现金计划被否决了,只同意象征性的用一些礼品作为奖金。田小数又没有得逞。尽管他的奖金计划也赢得了相当的声誉,可是党贝元和上官豹只当没事一样。

    其实,党贝元知道他的用意,党贝元对田小数如此的行为,是十分的难受的,他知道田小数的自卑心理在作怪,他也没有办法和他谈心,因为,对一个有自卑心理的人来说,会把别人的一切好意,都当成了恶意。党贝元也同上官豹说了,远离田小数,不要和他正面冲突。

    田小数把愤怒转化成了文字,他写了一篇文章,发在校刊上,文章的标题是:《癞蛤蟆和武术》

    文章拐弯摸脚,含沙射影,矛头对准党贝元。

    “……有些人也只是些癞蛤蟆的功夫,却把自己比得比青蛙还跳得快,青蛙除了对癞蛤蟆的无知笑笑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武术是要真刀真抢的,而不是银样蜡抢头,闪闪发光而毫无用处,如过有用处的话,也是用来点灯的。……而蛤蟆只会呱呱叫……”

    “……希望我校的武术能发扬光大,……目前,西洋的拳击也在我校蓬勃的发展了起来,难道我们不要奋勇前进吗?……我们千万不能象蛤蟆那样……到头来还被别人夹了浆……”

    田小数的这篇文章发表以后,除了黄渡中学来的学生知道是影射党贝元外,其他的学生都不知道,可是,这篇文章立点新颖,在全校一下子轰动起来,田小数自己都没想到,他的文章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

    晚上,上官豹拿着校刊,在田小数的宿舍门口截住了他,上官豹轻轻地点住的他的腰眼说:“不想腰断掉的话,老实的跟我走。”

    田小数乖乖的跟着上官豹走,他的小腿肚打颤,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打一顿,他的脊梁也在冒汗。他东张西望,希望有人出来救救他。

    上官豹说:“你还是老实点。腰断了不管我的事。”

    田小数说:“我又没写党贝元。文章出名了,我也没想到。”

    上官豹说:“我说你写了什么吗?你的文章管我什么事呢,你可是不打自招哦。”

    他们正要穿过数学楼,过了这个楼,就是小树林了,田小数想,党贝元一定在那里等着,党贝元一定会抱这个仇,他即害怕,又愤怒,他怎么老是摆脱不了党贝元的阴影呢?

    “喂,田小数。”一个甜甜的声音在叫他,田小数一看,天那,正是救命人那,原来,许雯雯来找他了。

    许雯雯说:“呵,田小数,你的文章出名啦。上官豹,你也在啊,你们是一起去玩的吧,我正在找你们呢。”

    田小数抖抖肩膀说:“许雯雯啊,是啊,和我们一起玩吧。上官豹,你说呢?要不,也去叫上党贝元?”

    许雯雯说:“是呀,去找党贝元。”

    上官豹没好气地说:“党贝元不在,找不到,我陪你们。”

    田小数哈哈一笑说:“好啊,豹子吗,保护我们,走。”

    田小数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心想:“嘿嘿,老子本来就运气好,看你们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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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茫然

    党贝元自进了大学,除了努力学习自己的哲学课外,还对他自己选修的课程也下了一翻功夫,同时,他还选了三门外语课:英语、日语、德语。他沉浸在学习当中,他几乎忘了他要赚很多钱的心愿,大学的良好的知识氛围,以及复旦大学的学者如林的气候,重勾起他要成为一名哲学家和思想家的欲望。如果要想在这方面获得成功,必须要读遍世界上著名的名家著作,多少哲学家磨破了多少自己的头皮,那可是一个多么浩大的工程。然而又是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事业啊。

    党贝元很想把自己的心愿找人谈谈,可是,他还没有表露出什么,就被洪哲教授否决了,洪哲教授好象很看不起他,党贝元非常生气,党贝元就找来洪哲教授所写的哲学书,他要从他的书里找到一些突破口,洞悉他的思想,找到他的思想出发点。

    党贝元仔细研究了洪哲教授的哲学著作,他发现,洪哲教授在思想的潜意识领域的研究中有独到的见解,他发现自己以前对洪哲教授的庸俗的想法是有失偏颇的。

    党贝元自己一个人去敲了洪哲教授的门,洪哲教授在办公室里,正在看《忏悔录》,他看见党贝元来了,客气了许多,他说:“请坐,和我讨论哲学问题吗?”

    党贝元说:“是的,请你原谅我的莽撞。”

    “没关系,说明你胆大,不畏虎。”

    “教授,在我的潜意识里是什么?”

    “哈哈,读了我的不少书吧。”

    “是的,教授,我很想成为一名哲学家。”

    “我只是一个学者,还没有那个高度,我很快会被人忘记,一个只有小学者的我,怎么指导你这样的小天才?”

    “请教授不要嘲笑我,你可以不教我,但不要嘲笑我。”

    洪哲教授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度步,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他看别人的跑步跑的非常的快,他也要学跑步,他走遍了大江南北,到处拜师学艺,他自然就有了许多的师傅,每一个师傅都是自以为是的,他们教了他许多的跑步方法,结果,他并没有提高。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学会了跑步,他起床后就跑的飞快,没有人能赶上他。党贝元同学,你说,他是不是要怨这些师傅呢?这些师傅怎么没有看到他的天赋呢,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思想碰撞呢?”

    党贝元恭恭敬敬的给洪哲教授一个90度的鞠躬,说:“谢谢教授的指点,我会永远记住教授的故事的。”

    教授叹了一口气,说:“我是一个庸俗的人,你的潜意识里一定这样想过我,但这已经没有关系了,我走到头了。你自己努力把。”

    党贝元刚要转身出去,洪哲教授说:“哦,我给你一个预见,再过10年,20年,中国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上海的国际饭店将来只是古董,24层楼只是矮房子,100层楼也随处可见,中国会出现股票市场,中国会出现许许多多的资本家;家庭伦理观念会受到冲击,离婚是家常便饭,大毒犯会在报纸上看见,卖淫的也充斥大街小巷。电子行业高度发达,家家有电话,捡垃圾的也别着大哥大,彩电你一个月的工资就可以买到,小气车在马路上想沙子一样多,当然,那时一定是环境污染严重,空气里到处是汽油味……出国就象你现在去一次北京那么容易……”

    党贝元被他的描绘吸引了。

    洪哲教授继续说:“谁在做这个事?是你们,是你们这样的一代人,你会参与其中,到我70岁的时候,我希望我还活着,我也希望你来看看我……”

    党贝元凝望着他,觉得洪教授的预见象写小说一样,他不太相信,洪哲教授背过身去,说:“你去吧,我该说的都说了。”

    党贝元从洪教授的办公室出来,思路好象乱乱的,洪教授果然能预见我国的未来发展?那么,他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呢,他成为哲学家了吗?

    党贝元在校园里慢慢的散步,他满脑子的都是洪教授的语言,他不明白,洪教授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而不是说哲学,洪教授讲的故事包有含了多大的含义?那后来跑的快的人,肯定在曲折中会怨那些师傅,这是不是洪教授不愿教的原因呢?

    未来的10、20年就在眼前,20年后,他才40岁,还没有洪教授的现在大呢,那么,他会在哪里呢?

    叶飘飘看见了党贝元的背影,她走了过来,她在他背后捅了一下他的腰,她问:“在想什么呢?”

    党贝元看是叶飘飘,说:“我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你去哪里?”

    “哼,看你呀,你都不理我了,高老师没在你身边啊?”

    党贝元想到这个就觉得很尴尬,他说:“高老师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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