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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锋,晚餐应该有野鸡吃了吧?前面我们都做了那么多陷阱呢!”冉姗姗看来的目光中露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喉咙甚至还咽了几下,可怜兮兮地道:“我想吃全烤的。”
我靠!乔锋没好气地泼回一瓢冷水:“大婶,你就别做梦了,这才多久,还大白天的,你就想吃野鸡?老实说,像这种陷阱,几天逮不到动物是很正常的,跟守株待兔差不了多少。还野鸡呢?能抓几只老鼠就不错了。野外生存,不努力,什么都没有,努力了,也未必有什么。”甚是语重心长。
“啊……”三个女人顿时郁闷万分,冉姗姗非常想哭,“那我们不白忙了?”
“百分百之的努力,只为了百分之一的收获率,这就是野外生存。”乔锋继续认真训导一番,强烈打击了女人们先前的高亢幻想,她们甚至异想天开地议论到,要能逮到一只华南虎就好了,那样她们甚至不怕坐牢,也要享用一下。
丫的,还华南虎?华南鼠都没有!
女人们的情绪迅速跌落到了谷底,一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动弹。
“咳咳……当然啦。”打击过后,那厮适时又激励道:“这次我们陷阱的位置不错,设置巧妙,诱饵得当,晚上逮几只好奇的小动物应该没太大问题,付出总是会有一点回报的嘛!”
女人们马上又打起了几分精神,废话最多的冉姗姗这会眼中又散发出渴望的绿光,“那明天早餐有烧烤吃么?”她倒是不再幻想那什么烤全(“大型”动物)之类的东西。
“会有的!”乔锋坚定点头,末了又赞扬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先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其实野外生存,主要乐趣是捕获的过程,而不是结果,我相信,明天大家一定能够享用到最美味可口的食物,因为那是你们亲自动手的成果。”
“……”
女人们很快睡了过去,大白天的,闲着蛋疼的乔锋没什么睡意,干脆跑过去对茅舍继续进行完善,其中包括再增加一层斗笠型顶棚,最大限度防止漏水,又对四壁进行了加固及完善,等等,据他的经验与估计,多雨的海楠岛这两天很可能会下大雨,未雨绸缪是必须的。况且,对巢穴的完善是一种生存本能,想过得更舒服一点,就得多努力,再说,闲着也是闲着,这厮发现自己的精力很过剩,不多劳动一下,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玩,而身边老躺着诱惑不小的女人,其实真是一种煎熬,而三个美味可口的女人,单幻想一下就够受得了
屈指一算,这厮发现自己已整整十一(11)天没干那活了,在对克制力自豪的同时,对未来也充满了巨大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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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刻骨铭心(求推荐票)
晚上,世界果然清净下来,女人们睡了半个下午,仍是困意十足,甚至连洗澡都是那厮强逼才去,匆匆忙忙,三分钟就洗完了,估计就把身上打湿一下,然后回到已被加厚加软不少的“地板”上,迅速睡了过去。
显然,这天的劳动改造,对于扭转天下乌鸦一般吵的局面,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只是,这么一来,月亮才刚刚出来,精力饱满的那厮自然睡不着,满脑子乱想起来。当然,他并未想那些儿童不宜的东西,而是想了一些深奥的哲学问题,比如,爱情到底是什么?男女关系的类型?什么是精神出轨与**出轨?暧昧的积极与消极意义?如何去处理不同的男女关系?在致命诱惑下如何保持一颗平常心……长夜漫漫,这厮也许想到了十万个为什么。
不过,乔锋主要想的仍是他家那位心理很复杂很矛盾的媳妇,让他疑惑的地方太多了。比如,明明醋得很,出差时为什么还给自己找一个危险的大保姆?又比如,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温美霞有过一腿?知道了又不痛快吵一架,反而比自己还能原谅这个美丽的错误?自己说了要和漂亮大婶出来拉风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认真严肃阻止一下?平时自己随便闹点无聊的虚伪诽闻,她又要去找那个这个小三拼命?等等……
个别时候,乔锋甚至很恐怖地想着,这媳妇是不是患有精神分裂症?我靠!不过在他认真仔细回顾之后,感觉这症状应该是没有的,因为她的神智一直很清楚,做那事从来一点都不含糊。
因此,这厮现在有些感动,鼻子有点酸,他发现,这媳妇似乎真的很伟大。
于是,在那颗不安分脑袋又要来拿他胸口蹭口水时,乔锋毫不犹豫的直接拨开了。至少此时此刻,他决定坚决守住自己的纯洁性。
终于,他睡了过去,然后那颗脑袋又乘虚而入……
天色微微发亮时,乔锋又起了个早,既然过着原始人类的生活,就得勤快一点,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物质保证。无耻的冉大婶这次不但脑袋上来了,身子也压了上来,那厮估计两座海绵山差不多已经缩水完了,而在憋紧的膀胱刺激下,晨勃现象格外夸张,他感觉自己都快爆炸了,于是非常气恼地拧了一下那大婶的屁股,终于让她非常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劈头就是一句:“流氓!”
我靠!乔锋强忍着,非常有耐心的小声说道:“大婶,是你流氓还是我流氓?有没有感觉**缩水了?”
等她渐渐清醒,嘴巴张大,越发感觉到不对劲时,乔锋不失时机威胁道:“别老是挑战我的极限!你再这么乱搞,小心我搞掉你!”说着,那厮热血一古脑涌上,下面很配合地用力顶了一下,只是顶在她的大腿上,吓唬一下而已。
“啊……”刺耳的尖叫声,在这清晨宁静的野岭上,显得格外恐怖。
死猪般的谭氏姐妹也被惊醒过来,不过等她们发现,那位大婶根本没有遭到任何非礼时,不禁对她颇为不满,小题大做,影响大家睡觉,很快又睡了过去。可怜的女人们,在心力交瘁的情况下,对于自己的身体已经明显不怎么在意了,也许只有在被真非礼时,她们才会愤然拍案而起。
乔锋又对冉姗姗进行了一番严厉的妇道教育,直到三分钟后,她连眼皮都打不起来时,才终于放过了她,估计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除了嘴里习惯性嗯嗯以外。
带着洗淑用具出门,乔锋并未急着搞个人卫生,只是放在溪边。
仔细观察倾听一番,又对上下游的距离与通视度进行判断,估计这边万一出现个什么情况,自己应该可以及时回来,那厮终于朝上游跑去,准备收获胜利果实。
一直跑到最上边的陷阱,乔锋才开始往回缓慢搜索,一边不时朝朦胧中的房舍方向看去。先前他在跑过来的初略一瞥,已经让他兴奋不已,上当的小动物们还真是不少,估计有十几只,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收获,尽管当中不乏麻雀类的小小动物,不过略大点的动物也是有的。
乔锋并非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确信昨夜的收获足够接下来两天所用,因此一边走,一边逐一排除了机关,免得这些陷阱再滥杀,毕竟野生动物都是很宝贵的,如果不是生存需求,就绝不能肆意杀害,这同样是野外生存的一条重要定律,绿水常流。
最后,等他跑完上下游,房舍前面溪边的地上,已然堆了两只大野兔以及三只某位大婶梦寐以求的大野鸡,个头都不小,实在是收获极大。而其余的小小动物们,比如麻雀、老鼠等等,乔锋都懒得拿,他一向喜欢捡西瓜丢芝麻,尽管麻雀味道不错,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理起来特麻烦,那些老鼠就更不用说了,连这厮自己都觉得呕心(不到饿肚子不行的时候,他是坚决不吃的),何况女人们。
总的来说,这里的动物们很明显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才会如此轻易大批量地上当。那厮习惯性鄙视了一番。
察天观色,乔锋心里有点发紧,估计今天会有一场大雨,持续时间可能还不短,于是他没有片刻休息,洗脸刷牙过后,回房拿出米黄旅行包,从内翻出从超市免费撕来的几个保鲜袋(包里面至少有五十个),又掏出钥匙串上的万能小刀,就坐在溪边,优哉乐哉地宰杀清理这些可怜的动物们。由于食物丰富,这厮一点也不节约,丢掉了很多其实非常宝贵的东西,比如骨头、皮毛、油脂等,内脏更不消说。
在干这等血腥的事情时,这厮感觉特别亢奋,当然,宰杀场选在了浴室下方十米处,免得那群女人到时又大嚷小叫。而清理出来的无用物,则一律丢进了旁边新挖的一个坑,最后将会掩埋掉。
保鲜袋里终于装满了一丝不挂、油光满面的可怜动物们,形体很全,这厮亦一样很喜欢烤全类食物。想到那大婶到时的兴奋劲,乔锋感觉特有成就感。大家开心,他就开心,不过关于食物的分配问题,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看是一回事,吃是另外一回事。想吃肉的?拿肉来换!这厮邪恶地开玩笑想着。
很快,乔锋又设了两个带支架的烧烤点,五只分量十足的待烤物分别被架在上面,随后火起开烤,而在配料方面,那厮只带了一小包盐,毕竟大家不是来享受的,有盐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哇……”冉姗姗揉着眼睛走出茅舍时,一眼瞧见这边河滩上正在进行中的超级烤全鸡、烤全兔,赶紧继续猛揉眼睛,猛拧胳膊,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后感觉鼻中吸入了一阵阵非常强烈的入骨香味。
清醒过来的大婶激动万分,再不管膀胱的高度肿胀,不顾一切朝乔锋这里猛冲过来,很快从后面死死抱住了他,兴奋不已:“锋锋,你真是太好啦,大婶这次可有口福了!”甜得要死,一边口水猛流,又借用了一下“手帕”,让那厮呕心不已。
对这大婶在自己面前的无妇道行为,乔锋见多也就不怪了,尽管背上被两大团压得很那个,他也没当回事,头也不回,恨铁不成钢的淡淡鄙道:“这么激动做什么?吃个鸡就这样,那吃个羊,不晕死去了?”一边继续转动烤全兔,此时已然喷黄得流油,堪比十里香。其实这厮自己也早就顶不住了,他一向很嘴谗。
冉姗姗嘴巴啧啧几声,就像在吃烤全羊一样,亢奋地冒出一句:“那我们什么时候吃烤全羊啊?”
不忍打击她的幻想,乔锋反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催道:“以后再说吧。先别在这里瞎凑热闹了,赶紧去撒尿,撒完后洗脸刷牙洗衣服,今天会下大雨,时间可能比较长,到时我们就只能呆茅舍里了。抓紧一点时间!”
“嗯!”冉姗姗倒是很听话,只是不放心道:“锋锋,你到时可得让大婶多吃一点哦,那里现在真的缩水好多了。”为了一点吃,她完全不惜歪曲事实,出卖奶相。
“呕……”乔锋快受不了了,板着脸严厉训道:“大婶,请你自重一点!赶紧去撒尿,再不撒要爆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冉姗姗果然马上成了苦瓜脸,哎呀几声,“不行了。”捂着肚子,猫着腰,痛苦奔去。
不过等她刚到茅舍门口时,里头又走出那对堂姐妹,睡眼惺忪的她们也看到了这边非常诱人的一幕,马上惊讶兴奋起来,就像火山一样,然后冉姗姗不干了,居然又迅速跑回乔锋身边,煞有介事的振振有辞道:“我得守着!”
我靠!
……
女人们现在非常痛苦,因为乔锋逼着她们不断去干一系列枯燥无味的所谓的雨季准备工作,而他自己,则在烤好之后,就非常惬意地独自享用起来,嘴里啧巴啧吧,故意谗死她们。
而等她们完成一切必要工作,包括给所有水壶装满清洁溪水时,这才终于可怜兮兮地坐在那厮面前,而他身边的几个干净保鲜袋里面,装满了光看一眼就受不了的喷黄得流油的超级美味,那厮的烧烤术,理论上也很高级。
扫了一眼这些没点淑女矜持的女人,乔锋摇头叹息不已,一边抓着一只大兔腿,大口大口慢慢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始进行开饭前的思想教育:“我这样做,其实是为了你们好,是想让你们明白,做人,在诱惑面前必须保持坚强的抵抗意志,要有耐心,而且要懂得,不劳而获是可耻的……(喋喋不休)”
等他啃完又一根橙黄的油水四溅的大兔腿,长篇大论还不知得到猴年马月才是个头时,口水不知流了多少的女人们,发现自己真的快要被谗死、彻底崩溃了,可她们又绝不敢去以武力从这最恐怖的法西斯手中夺食,非常郁闷无比。
“锋锋……”冉姗姗带着哭腔,“你就让大婶吃个鸡头吧!”直接退了一万步,她也知道,直接提出要吃兔腿、鸡腿之类,恐怕很不现实。
“我吃鸡屁股!”谭柔如是可怜说道。
“我吃鸡爪子!”谭蓓道。
乔锋视而不见,继续享用美味并享受着训人的高度快感,直到又三分钟后,他终于打了一个非常惬意的饱嗝,望着脸上惊喜期待万分的三个女人,摇头叹息一番,总算决定适可而止,不让她们再继续憋屈下去,于是把那袋两条后腿没了的残缺全兔往前推去,认真交代一番:“吃的时候记得在手上套保鲜袋,千万要文明一点,慢慢吃,别抢!(才怪了)”
“嗯嗯……”女人们猛点头不止,眼中的绿光很恐怖。
那厮终于拧着其余的一只全兔以及三只全鸡,慢吞吞朝房舍走去,这些食物,还得保证接下来的两天。
“吃吧!”
随着那厮头也没回丢出的一声天籁之音,早套好了保鲜袋的女人们一窝蜂涌了上去,对着那可怜的全兔,进行了非常野蛮的争夺。
“别抢!”
“这是我的!”
“我的!”
“这是我家锋锋做的,你们给我安分一点!”某位大婶语气最霸道,不过这会很不顶用。
……
非常疯狂的争食大餐,这一顿,让三个女人最是刻骨铭心。
越饿越有味,越抢越有味,越勾引越有味……那厮充分利用了所有能显著增加食欲的技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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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风雨之中(求推荐票)
女人们痛快饱餐后不久,厚厚的乌云即密布整个天空,打头阵的狂风一阵又一阵袭来,摇得周围的树林一片稀里哗啦,好在这座茅舍充分利用了两棵大树作为支撑,整体结构相当结实,不至弱不禁风。
四人自然躲进了茅舍,除乔锋外,女人们显得忧心冲冲,生怕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随着这座茅舍,一起被刮到不知东西南北。
其实这次是一轮代号未知的台风,作为祖国南端的海楠岛,很不幸遭到了最先袭击。乔锋虽然不懂台风代号的顺序等等虚的玩意,但他对台风的特性还是相当了解的。因此,无论是茅舍的结构、位置,都已准备充分。
结构不消多说,每每有空时,他都会吃饱了撑着,在基础的坚固结构上,进行更进一步强化。
而在位置方面,这座茅舍的地势高出小溪大约六米,乔锋并不认为,将会爆发如此猛烈的山洪,那样他只好认栽。茅舍所在山坡一面坡度较缓,才十度,而且较大树木林立,泥石流的概率如同中一等奖,其位置也不突兀,避开了最直接的风口,也难以成为雷电青睐的目标。
总的来说,应该还算安全。
“不用紧张。”乔锋看了一眼三个双手抱胸、缩得像鸵鸟一样、明显惊慌失措的女人,镇定地道:“我们的房子绝对比无良地产商开发的房子要坚固,垮不了的!”
“咯咯……”女人们略微放松一点。
“你可别骗大婶哦!”和那堂姐妹一样,冉姗姗仍很不放心,煞有介事的认真说道:“我有家有室,不能死在这里的,那样月月准伤心死了。”说完眼圈还真红了,仿佛她已经成了英雄一样。
谭蓓深受感染,鼻子酸酸,“我都还没结婚呢!”谭柔则很孝敬地说道:“我得给爸爸妈妈养老呢!”
三个女人越发伤心,挤在一起,抱头抽泣,为了女儿、未知老公、老爸老妈,她们很不想死,不过外面恐怖的摧枯拉朽风声,电闪雷鸣,茅舍不时随树干轻轻晃动,等等,却让她们的心脏越发提到了嗓子眼上。
对这狗血一幕,乔锋很想吐,高度“赞”道:“你们很伟大,为了这个那个都不想死。不过我还想活,为自己而活,比你要自私多了。所以,放心好了,只要我想活,你们也就能活下去。唉,想那么远做什么?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呗!有我这风流倜傥之人陪你们共赴黄泉,你们也该知足了。”
“呜呜……”女人们真以为自己已在黄泉路上。
“锋锋……”多愁善感(按某人的定义则为弱智)的冉姗姗又窜来抱住这厮,伤心欲绝:“大婶不想死,都还没做过丈母娘呢……呜呜……你要没女朋友多好,那样就能把月月许配给你,大婶就能做你的丈母娘了。这多好啊!”
我靠!不但那厮快要晕倒,那边的堂姐妹已经率先瘫倒下去。
强忍着呕心拍背安慰一番,乔锋重咳两声,郑重说道:“大婶,话可能不乱说啊,你这有鼓惑我踢腿之嫌,是很不道德的,我怎么能乱踢腿呢?再说,就你家月月那种小不点,和我能配么?”
“我家月月小不点?”护女心切的冉姗姗顿时火起,朝那厮背上就是一爪,那厮自然不客气,对她屁股就是一巴掌,彼此彼此,奈何那大婶居然比被拍马屁还受用,脸上一点痛苦表情都没有,忿忿争道:“月月哪里小了?她身材很标准的,女孩子嘛,还有继续发育空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你们男人的后续任务!”
靠!对这大婶的童言无忌以及深奥理论,乔锋大为震惊,差点就要甘拜下风,话锋一转,淡淡提醒道:“大婶,说话要注意一下口德,可别忘了,你都是四十几岁的老牛了,我们三个才二十几岁,不要带坏小孩子哦。”一边玩味地看着那边一对正看热闹目不眨睛的“小女孩”。
冉姗姗这会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老了,甚是得意地倚老卖老:“没关系啦,其实你们差不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应该多了解一些基本常识。对了,蓓蓓,你其实不用自卑的,那里现在虽然还小了一点,但大婶相信,有男朋友以后就会变大的。”大婶非常无耻地把自己当成了某方面的“砖家”。
谭蓓的高度窘迫无需多表,她们几个女人一起脱光衣服一起洗过澡,谁几斤几两,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这会她真的很想把那可恶大婶狠狠揍上一顿,奈何那厮却又很是护婶心切,尽管他经常很喜欢捉弄大婶,而这大婶也只有他才能捉弄,别人可是连毫毛都不能动的,标准的双重标准。所以,谭蓓唯一的选择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作为麓城大学一名光荣的年轻教授,谭柔非常理解她堂妹的心情,拍她的背无言安慰一番。在这位堂姐的心中,此刻更多则是沾沾自喜与庆幸,毕竟她的货明显比这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堂妹要强出不少。一想起以前风头总是被这堂妹抢掉,虚伪的堂姐在一刹那间甚至还颇觉舒惬。如此复杂的心思,自然不为他人所知,至少在表面上,她还是一个很疼堂妹的堂姐。
乔锋被雷了一下后,发现这大婶实在是太对胃口了,他正愁不好打击那曾经很不给脸的大记者,对着屁股又是一拍,严厉训道:“大婶,嘴巴怎么这么臭啊?”总算让那边的谭蓓心里解气几分,并暗中感激这厮。
“我怎么了?你老打我屁股不痛啊?”冉姗姗委屈气愤不已,没遮没挡的忿忿说道:“我又没说错话,蓓蓓胸部本来就小嘛!其实这有什么关系呢,女人那里,有大有小,都是正常的。”严谨的科学,让谭蓓的心里又翻了好几十个滚,然后她那堂姐则又幸灾乐祸假惺惺一番。
乔大监督因势利导,接着又是一拍,继续训道:“叫你嘴巴还乱说!人家蓓蓓是女孩子,你这么说人家,人家还有脸见人啊?胸部小是人家的事情,要你操个什么心?”越说这厮越气,跟着继续一拍。对这大婶的屁股,他现在只恨不得拍个稀烂,以报先前的丈母娘之耻。丫的,不要脸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丈母娘!我靠,鸟丈母娘,完了拐你做小老婆去,让你还敢牛。某人非常气恼。
“都痛死了!你再乱打屁股,大婶就对你不客气了!”仍不知廉耻抱着的冉姗姗恨恨说道:“同为女人,我给人家蓓蓓提个建议,安慰一下,关你什么事?你要不要脸啊?胸部小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的嘛!又不是嫁不出去,人家蓓蓓有的是人追呢。你以为个个都会倒贴给你啊?”
“……”谭蓓很想把那大婶的嘴巴撕烂,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恨一个人,比起先前对那厮的恨,实在是大巫见小巫。
谭柔的表现则只是一个正常女人所有而已,其实她和大婶站在同一条线上,她们一致性对谭蓓骨子里的傲气颇有微词,找着机会不损才怪,而冉姗姗并不是缺脑子,而是故意装糊涂,损了也白损,只不过她顺便也被那厮给损了,当然,这位大婶早就被损习惯了,不损她才不习惯。
至于某位无良市民,则充分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枪,一锅给端了,最爽的无疑是他。对大婶的高度配合,这厮还是挺欣赏的,打她屁股则只是告诫她不要再做丈母娘的白日梦,毕竟边上老有两个闲杂女人,说话很不方便,只能表现在动作上了。
大记者,其实是人神共愤!
在这番几多欢爽几多愤恨的闹腾中,却是让大家暂时忘掉了屋外狂风的恐怖性。
很快,密集的硕大雨滴倾盆而下,敲打在三层顶棚上仍是响亮异常。而在透气窗外,大白天已然变成一片昏黑世界。雨大了,风相应小了下来,这座茅舍,犹如汪洋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几个小时过去,雨仍然没有一点减弱的势头,不过此时女人们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状况,紧张害怕过后的她们,现在只有无尽的畅快,叽叽喳喳不停。得益于那厮先前的辛勤劳作,确实做到了滴水不漏,与外面的水世界相比,整个茅舍之内均非常干爽。
听到雨滴打在顶上,以及从屋檐流下,以及四周的流水声,大家惊奇地发现,外面的雨下得越猛,感觉反而越是畅快,前提是她们已经对这座茅舍有了坚定信心。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到动情处时,冉姗姗居然伸开双手,夸张地来了一句祈祷,而老天好象也挺懂趣的,风倒没多大,雨还真大了几分,刷刷不止。
“这雨下得真爽!”谭蓓兴奋不已。
“有吃有喝,随它下多久都不怕。”谭柔庆幸不已,这会他对那厮的先见之明是越发佩服。
乔锋自然知道,像这种普遍存在的反常变态心理,其实主要基于人类的幸灾乐祸这一潜意识。当处在一种痛苦环境中时,如自己能得到充分庇护,便会对不能得到庇护的他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幸运感与优越感,以及通过联想到他人的痛苦,来充分爽到自己。正如此时此刻,茅舍的高度遮风蔽雨性与外面的恐怖风雨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假如知道有人正在外面风吹雨打的话,估计这些女人还要更加兴奋得多。
其实在本质上,这与打击他人爽自己没有什么明显区别。人,都是比较自私的。那厮何尝没有这种淋漓尽致的爽感,他就喜欢在复杂环境中弄个优质庇护所,比如在古代对阵的千军万马中驾着一辆装甲车,那种爽感……
不过乔锋一般看不惯身边的人太爽,朝谭柔瞪去一眼,“谭柔小姐,你这么亢奋做什么?我就不信,你还不用撒尿了,还随它下多久?我看你怎么撒尿!”到目前为止,这位教授还没有遭过什么明显的打击,那厮自然不会让她独善其身,毕竟大婶和大记者都被打击得够多了。
不说还好,一说三个女人马上都皱起眉头,她们猛然发现自己的膀胱早胀得不行,因为前面在吃烤全兔很过瘾时,自不免喝了很多水,而又一直没机会撒尿。谭柔更因被很直白市井的语言杠上,甚是恼羞成怒:“乔锋,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语言的艺术首先应该能够清楚地表达意思,不让大家误解,我这么说很正常啊。”乔锋淡淡地道:“大婶,你觉得呢?”
“嗯!”护侄心切的冉姗姗认真点了点头,“锋锋说话虽然大大咧咧了一点,不过他的意思一向都很明确,都是善意的。”
“我觉得他说得很正常啊。”谭蓓咬牙说道,她这自然是针对自己堂姐的报复。
“……”面对众人的集体发难,谭柔忍住了,她可不敢再在撒尿这个问题上去和那不要脸男人继续切磋,估计他准能切磋到以什么样的姿势撒尿最合适的程度。
“锋锋,那我们怎么撒尿啊?”大婶摇着那厮胳膊,非常郁闷的没遮没掩说道:“我们肯定不能出门的。都憋死人了!”
乔锋摇头叹了一口,指点道:“这还不简单,腾出一个矿泉水瓶,直接对准那里接呗,接完再从窗口倒掉,一个一个来就行了。”
“啊……”众女嘴巴张得大大,“这怎么行啊?”心里则一致性认为很行得通,只是她们不放心那厮而已。
“怎么不行?”乔锋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童男,不就一片草么?我还吃饱了撑着去偷看?”
“锋锋/乔锋!”三女一致性的恼羞成怒,忿忿瞪来。尽管大家先前都对他的语言艺术有了相当认识,这会仍是非常难以接受。
那厮切了一声,不屑道:“随你们,爱撒不撒。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谁要是不让那里对准一点,把我地板弄脏了,小心我把她丢出去。”说完,他很自觉地转过身子,面对一侧墙壁。
“……”女人们很生气,不过却又很听话,冉大婶率先行动了,很无耻地褪掉裤子,小心猫在另一侧,不时回头警惕看去,而那对堂姐妹则蹲她后面认真打着掩护。
“大婶,别紧张。”完全能够想见她可能动作的乔锋,头也不回地叮嘱道:“别老瞅来瞅去,看好下面,千万别漏了。放松一点,紧张可是撒不出来的。”
“锋锋……”果然撒不出来的冉姗姗好想哭,忿忿嗔道:“你气死大婶了!”而那对堂姐妹的心情,一样羞到了九九八十一层地下,她们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极品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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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九死一生(求推荐票)
漫长的暴雨,下了一天一夜仍无消停的迹象,而三个女人先前的变态快感,则早就被折磨掉了。
到了早上,顶棚偶尔有数滴雨水渗进,显然是浸透太久所致。一直没上过厕所的乔锋,这时终于忍受不住,见三女睡得很high,迅速脱掉衣服,只剩一条裤衩,准备出门。
刚被拨开不久的冉姗姗,一个翻身又过来了,似乎感觉到不对,她的眼睛蓦地睁开,一见**的那厮,嘴巴马上张大,半晌才严肃说道:“锋锋,你可别乱来啊!”
“乱想什么?”乔锋瞪了她一眼,自顾在包里翻了起来,“我要出去拉屎撒尿,顺便洗个澡,再把屋顶弄一下,有一点漏了。”很快拿出一个保鲜袋,往里塞入一团卫生纸,自然是当手纸用,又拿出一瓶飘柔,洗头发用的。
“啊……”冉姗姗愣住了,反应过来后马上拉住他的手,坚决说道:“不准你出去,外面雨还下好大呢!”
“没事。”乔锋有点小感动,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轻松说道:“我不会随便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都还没结婚,那不亏死去了。哎呀,都憋死了,得马上出去。”
“我担心你呢。”冉姗姗这会一点也不迷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吧,我也想拉了。”
“咳咳……”乔锋马上板起脸,“不行,出去会淋个落汤鸡的,你头发长,不方便,而且很容易感冒,我身体好,不会有事。你想拉的话,就套三个保鲜袋,小心一点,别把地板弄脏就行了……哎呀,真呕心……”
“讨厌!”冉姗姗亦呕心了一番,脸红了几分,“锋锋,你在屋里拉就成的,还出去干什么。”
“少罗嗦。再罗嗦揍你屁股了!”乔锋扬手威胁一番。
“可是……”冉姗姗还想再罗嗦,屁股果然马上挨了一下,皱眉忿忿不已:“拍多了会变形的!”
“……”乔锋无语。
推推搡搡,谭氏姐妹也被弄醒了过来,首先自然被赤身**(其实有裤衩)的乔锋吓了一大跳,随后终于清楚情况,并表达了高度担忧。不过以那厮的想法,她们只不过是担心自己挂掉后,没主心骨怕死而已。
最终,乔锋还是出门了。屋内的三个女人,则很默契地各扯了三个保险袋,各据一个角落,做着同样一件伟大的事情――拉屎,这样显得更公平一点,大家一起闻闻,也就没那么难堪了。那厮则决定至少半个小时后才进门,他可受不了如此呕心的味道。
外面的雨水很大,眼中只有白茫茫一片,看不了多远。
乔锋先是小心往溪谷方向蹭去,发现水位涨高了大概两米,黄龙奔腾,急速飙下,颇为壮观,掉进去基本上就挂了。确定无危险后,他又走回茅舍附近,收集顶棚材料,冒雨对茅舍顶上进行了加固,在听冉姗姗说不再漏水后方才作罢。随后,这厮非常痛快地新挖了一个茅坑,优哉乐哉蹲在上面,进行人类新陈代谢活动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最后,他又借助下久了不脏的雨水,抹上飘柔,爽快洗了个头。
拿冉姗姗递出的雨伞聊胜于无地挡在头上(在这种天况下,打伞不用多久也会淋透),同时用递出的干毛巾迅速擦拭干净,换上一条干净的裤衩后,这厮终于钻回了茅舍之内,此时已是四十分钟以后。
大概是心理作用,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残留有一些异味,乔锋忍不住呕心了一番。适才统一性的卫生过后,现在大家均是全身轻松,见这厮没出事,女人们又谈笑风生起来,这种天,不聊天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乔锋对女人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想和那对姐妹有多少瓜葛,便只当一群麻雀在叽叽喳喳罢了。
昨天三顿,四人已经吃掉了一只兔子和两只野鸡,此时乔锋严格控制的手头上只剩下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加上所剩不多的携带食品,在这种难以预料的恶劣天气下,不免让他小小担心起来。另外,干净水也所剩不多,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万一喝完,接点雨水也是可以喝的,卫生差一点点,也死不了人……
想到这里,乔锋伸手打断了女人们的热情讨论,但见一个个很认真地竖起耳朵听着,睁大眼睛看来。
那厮点点头,脸上写满先天下之忧而忧之色,环顾一周后,严肃说道:“这场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我们来时的路已被山洪堵住,就算冒雨也冲不出去。另外,从下雨开始,这里原有的微弱信号已经没有了,这意味我们已经成为绝对的孤军,暂时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情况非常危急,大家都明白了吗?”
感受到这厮的高度严肃性,女人们放松的心情又高度紧张起来,赶紧掏出手机开机(原先遵从那厮建议,为节约电池一律关机了),发现一律均是零格的信号,又听说逃跑无门,一个个快要崩溃了。
“那可怎么办才好啊?”一向不爱动脑筋的大婶哭丧着脸,“锋锋,大婶的命全靠你了。”抱着才穿好衣服的这厮擦起了鼻涕。
“我们不会死吧?”谭记者很不想死,带着哭腔:“我想回家!”
“我想妈妈了。”谭教授抱着她的堂妹痛哭起来。
“……”
靠!
让女人们先充分感受了一下所谓的危机,乔锋终于轻咳两声,语气又轻松了几分,安慰道:“大家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在这里有住有吃有喝,一下还死不了。像这种雨,一天都能下三百毫米,就算在海楠岛,一年的总降雨量也不过两千毫米,所以呢,最多也下不了三天。只要雨停下来,一切好办。”
剖析深入有理,众女一时均长舒了一口气,又纷纷抱怨这厮怎么不早说,尽知道吓人,等等。
乔锋一笑了之,终于切入真正主题,故意对谭氏两姐妹色眯眯地道:“两位小姐,你们吃我的,住我的,总该给点好处吧?嘿嘿!”
“你想干什么?”两姐妹迅速往后缩去,高度警惕地看来,其中谭蓓的头脑还算清醒,郑重警告道:“你大婶在,还敢对我们乱来!”
冉姗姗初始也惊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从丰富的相处经验想到,这厮肯定是想捞点什么好处,顿时兴奋起来,带着哭腔,很配合地道:“锋锋,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蓓蓓和柔柔还小,会受不了的……”
我靠!见着这大婶的夸张表现,乔锋都快要吐了,而那对姐妹被这么一整,更加紧张起来……
终于,这厮切了一声,摇头鄙视一番:“拜托,别这么自恋好不,我会看上你们?是这样,我现在和这位大婶很穷,出门在外靠朋友,前面我已经给了你们很多好处,到时回家时,你们就负责我们两人的五星级酒店住宿费和机票钱,以及其他可能的必要开销吧。答应不答应随你们,反正不答应你们就自己去野外生存吧。”
“啊……”二女幡然醒悟,被绕了一个大圈,原来是趁火打劫,不过见那厮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一点也不逼迫的语气,她们很无奈。
冉姗姗则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她简直无法形容对这厮的高度疼爱,五星级酒店?飞机?对这位先前经历了种种艰苦磨难的大婶来说,激动得连心脏都快受不住,终于不用硬坐二十好几个小时回家了。
事实上,自从把那对堂姐妹带来这里时,乔锋就已经算计好了,不捞点好处那就不是他了。至于那什么绝对的孤军说法,对这厮来说不过笑话而已,被**军包围并孤军奋战两个月的经历他都有过,情况比这不知恶劣多少倍。事实上,只要有水喝,顶个二十天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对于人的生理极限,他再是清楚不过。
“今天的食量暂时减半,只吃两顿,每顿三分之二只鸡。”乔锋不置可否地说出了他的最新食物配给计划。
……
“什么?贾警官是这么说的?”
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大家显得比较交心,而在偶然聊到谭蓓是从贾璐那里听到关于自己的种种不雅诽谤时,乔锋差点跳了起来,虽然他已经有过这方面的疑问,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贸然发飚,而这会的他,则只想把那政委给……狠狠摔一顿,再狠狠揍一顿屁股,方能勉强消除心头之恨。
“她就是这么说的,我要乱说一个字,就不是人。”谭蓓信誓旦旦地强调。这位记者猛然发现自己找到了一把很好的枪,可以间接沉重打击那名最可恶的警官,不禁对自己的高深想法颇为自豪。
“蓓蓓小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想拿我当枪使吧?”乔锋何尝不知道她的那点小算盘,淡淡说道:“贾警官现在是我的好朋友,那时她不过一时误会而已,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好了。”打一顿屁股当然不算怎么样。
“……”谭蓓的快感迅速跌落下来。
“锋锋,你可要多注意了,别和这个那个女人搞来搞去,影响不好的。”冉姗姗很自然地溶入了大婶角色,“看看你吧,天天和别人闹诽闻,我都为你羞死了……(口水四溅,长篇大论)你可得防微杜渐啊,千万不要上别人的当。上次你说酒后乱……咳咳,这就是一个非常惨痛的教训……”
那厮忽然发现,这位大婶教育人的潜质,实在是太高了,于是饶有兴致地耐着性子,让她洋洋洒洒说了个天花乱坠,他倒想看看,这大婶到底能说到什么程度。不过越说到后面,那厮越是发现,自己的耳朵真快受不了了,他也终于第一次略有所悟,自己在如此教育别人时,别人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将心比心……
谭氏姐妹对此表示出了高度兴趣,洗耳恭听,凡是能打击这厮的行为,她们都非常拥护。
“大婶,别急,先喝口水吧。”不知过了多久,乔锋终于殷情地递过一瓶水,等她接过咕噜咕噜喝得甚为惬意时,这才不紧不慢地道:“说得挺有道理的嘛?只是大婶,你一个有家有室的妇道人家,天天跟我这么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到处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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