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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规矩,不愿留下不好印象,那厮也不好勉强她们,想来保存实力很重要,何况白天他才视察了两位强悍的局长大大。
周三早上,乔锋携两位妈妈,告别了依依不舍的众女,开着宝马SUV,直奔机场而去,这车那厮准备就停在飞机场,到时回来再开回家,因此目前陈总暂时和大婶共同小甲壳虫,新车倒是买来了,停库里,没人用――某人比较小气,又是一辆标致206,还没到十万块。
……
京里的天气明显要低很多,好在空气干燥,勉强过得去,让加上了秋裤和羊毛衫的乔锋在下飞机后只是抖了几抖,终于不发抖了。至于那两位妈妈,则身着高档的裘皮大衣,严严实实,既高贵又防寒,比起一身光荣山寨、偏偏又很民工的那厮,像是完全不同两个世界的人群,不过两位妈妈各很自在地挽着那厮的一只手,充分证明了血浓于水的伟大真理。
在快上飞机前,宁霏霏已经打过电话了,那时作为正牌媳妇的她很是紧张地拨通好多年没拨过的号码,和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白了几句。
因此,很快便有一名干练的中年人领着两个年轻英气的女人,迅速礼貌迎上并接过三人的行李,接着他们又被引上了一辆比较古老的红旗车,在一前一后两辆吉普车的护送下,呼啸而去。
宁菲菲和秦绮坐在后排互相握着手,默默安慰着,心里砰砰直跳,“丑”媳妇要见公婆了,偏偏还时隔了二十年。
乔锋坐在副驾上,比较理解妈妈们的心情,但他并不以为然,对那什么云里雾里的家族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高,这还是在成长过程中听小妈一次偶尔的失口才知道丁点皮毛的――好象很牛。事实上,估计除了在没有记忆的小时候被乱七八糟的人抱过外,乔锋自有记忆以来,就对他家除一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姐姐以外的所有人,没有任何印象。
他的傲气与豪气,遗传于他的“农民”老子,更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得到了充分拓展性延伸,具有非常典型的乔锋特色,比他老子更甚。
至少此时此刻,乔锋很是淡定,决定坚决不给他老子以及他自己丢脸(后者是主要的),带妈妈们见人是他的职责,但他自己是不会怎么滴怎么滴。总之,那厮对权贵天生有着一种强烈排斥,对即将到来的可能的冷嘲热讽做好了充分准备,谁惹他,将毫不客气以他一贯的语言艺术进行猛烈反击。
磨刀霍霍,那厮竟隐有一丝亢奋……
一处大院,看着远没省委大院那么气派,但气势却明显高出一个档次,这里便是那厮老子的老子所住的地方。
守门的战士们非常严肃,见到三车而来,则礼貌敬礼后迅速放行,轻松入内。
幽静亦或说肃静的院内,让两位妈妈的精神更紧张了几分,下车后乔锋则一手牵一个妈,昂首阔步,眼睛快要望到了天上,酷酷地朝一座较老的独立房屋走去,这自然是在中年男的引导之下。
恭敬的中年男只是把他们带到了门口,礼貌伸手一请后,自己很识趣地走开了。
“老妈,小妈,我们进去吧!”乔锋朝身边的二位妈妈各投去一个殷切兼鼓励的目光,得到了她们的点头回应。
在非常淡定的宝贝儿子的安慰下,妈妈们却是心安了几分,但紧张是少不了的,在这里她们感觉压力很大。倒是那厮,总感觉好象没啥感觉,就一农民住的地方,紧张个屁!这自然跟他的心态有关,一向如此。
由于双手各牵了一个妈,乔锋实在腾不出手(主要还是不想腾),于是用脚很礼貌的轻轻踢了几下门,让两位妈妈哭笑不得,觉得她们的宝贝儿子实在是太可爱太牛叉了,紧张更小了一点。
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多的妇女,看那身打扮以及围裙,估计是个保姆,还算马虎,比较有礼貌,没有狗仗人势。某人的直观印象。
“快请进!”保姆很热情地伸手招呼,把三人引进了大厅,此时却是没有其他人。
靠,架子还蛮大的!
三女坐到了沙发上,妈妈们局促不安,她们的宝贝儿子很习惯地翘起了二郎腿,哼着小曲儿,估计去见玉皇大帝他也是如此,习惯就是习惯,他不想改变。
保姆大概是去报告了,兼端茶倒水,不一会果然端来了三杯热气腾腾的茶。
又过一会,一位银发苍苍的老婆婆步伐有点蹒跚,来到了客厅,脸上还算慈祥。见状,两位妈妈马上起身,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各叫了一声“妈”。
“好……好……”老婆婆有些激动,步伐更乱了,差点摔交,很快走到二女身边,抓住了她们的手,喃喃念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就算再没正经,乔锋也不至于在老婆婆面前摆酷,自然跟着站了起来,不过他只是点头一下,算是招呼了,眼睛则没什么目标地打量着这间摆设没多大特点、品位一般般的客厅,证明他比较忙。
“妈,你身体还好吗?/身体怎么样?”那厮妈妈们的殷切问候。
“还好。”老婆婆的眼睛红了,“霏霏,绮绮,这些年让你们跟着我家正天受苦了。”
“没有啊,正天对我们很好的。”妈妈们异口同声。
“不过也是,你们俩一点都没变老,看起来还和当年一样年轻,不知道正天怎么样了。哎,我就老了。”
婆媳亲热得厉害,马上融入了状态,却是让一心来踩场子的那厮有点郁闷,和他想象场景的有点不一样。
靠!
好一会,那三人才秀够了婆媳真情(貌似这类关系一向非常不调和,当然前提是天天呆在一起,长期不见面的婆媳矛盾则相对要小不少),老婆婆这才认真打量那个貌似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能没见过世面的疑似孙子,那孙子则很无辜地望着她。
“哦……”宁霏霏回过神来,擦了擦激动的热泪,赶紧说道:“妈,这就是你的孙子乔锋,叫他锋子就行了。”
秦绮则马上朝那厮胳膊上捏了一把,“锋子,还不快点叫奶奶。”一边又歉然打着马虎眼:“妈,锋子他在村里呆多了,不太懂规矩。”
靠!那厮却是发现那两个字好难出口,嘴巴动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确实有点尴尬。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有谁好意思对着一个陌生人乱叫这叫那的。
“这孩子……”黎萍却是不以为意地摇头一笑,伸手亲切地摸了摸那厮的脑袋,慈祥说道:“锋子,不用紧张的,这里就是你的家,随便就行了。”
晕!我紧张个屁!那厮被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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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牛叉的保姆(求推荐票)
在两位妈妈使劲瞪眼、使眼色、包括目光威胁的提醒下,以及那位老太太慈祥的摸脑袋骚扰,乔锋实在受不了,又不好推开,于是脱口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奶奶”,他自己听着都非常不自然。至于那怯生生的语气,完全是因为别扭,他要是害羞才怪了。
仍让黎萍很高兴地应了一声,脑袋摸着更欢了,感慨说道:“唉,上次抱锋子都已经是二十五年前了,真是光阴似箭啊,一晃我这老太婆还真成了老太婆了。”
唏嘘一番,那两位儿媳则连忙顶上,嘴巴甜得很,什么“妈还年轻着”、“妈在我们心目中永远都是年轻的”、等等,睁着眼睛说瞎话,亦逗得老太太很开心。
那厮适时脱离了老太太的骚扰,舒了一口气,乖巧说道:“奶奶,你跟我老妈小妈多聊聊吧,我随便就行的。”一边背着双手,在客厅走来走去视察起来,架子确实够大的。
却是又让黎萍顿时刮目相看,这孙子,好象不是那么木讷啊?点头暗暗赞许一番,亦让两位妈妈有点汗颜,这小子!
三个女人马上又热火聊了起来,离开的时间太久了,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哪怕每年只抽一件鸡皮蒜毛之事,也够她们说上大半天了。而让那厮淡定的是,妈妈们并没有说他的糗事,好歹留了点老脸。
只是她们说了好长一段时间,乔锋在客厅里逛得蛋疼,也没见那老子的老子出来,不禁有气。这老爷子,架子也太大了吧?
他却是不知道,他老子的老子,也有一定的妻管严倾向,特别是在日常生活方面。像这次,便是黎萍严格命令那位老头,必须等到吃中饭时才能出来(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他的肚子,可能一整天都不会让他出来),生怕不苟严笑、整天板着个脸、就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的老爷子把好好一场团圆盛会给搅合了,活跃气氛的指数为负十级(最高级),然后两位媳妇则因此而胆寒,往后再来一趟又不知多少年后,也许都等不到了。
那老爷子倒是很乖很听话,尽管他很想马上下来看看,此时则正在楼上坐立不安。人老了,心思反而越发简单,所谓返老还童,其实正是普遍的真实心理写照。
宁霏霏和秦绮对不见老爷子亦觉奇怪,但识相的她们并没有主动去问,还是等婆婆主动说起要好。而说实在的,过去见面时,那位老爷子所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弄得她们这次过来就像赴刑场一样,忐忑不安,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沧海一粟。
乔锋忽然轻咳两声,硬着头皮又叫了一声“奶奶”,土包子一样四下张望一番,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没见爷爷?”“爷爷”二字却是极其拗口。
黎萍一愣,尴尬说道:“你爷爷在楼上锻炼身体呢,吃饭就会下来了,不用理他的。对了,锋子,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和幽兰一起看电视吧(客厅里却是没电视,估计是那老爷子的歪主意)。”一边指了指不远外的一个房间,保姆正识趣地关门呆在里头。
我靠!乔锋有点汗颜,两位妈妈更是有点脸红,秦绮马上“热情”问道:“妈,那幽兰是什么来头啊?”
“哦,这是锋子他爷爷一位要好战友的独苗孙女,人比较勤快,在这里做了快六年。”黎萍不明就里,便简单解释道。
两位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宁霏霏接着又问:“她多大了?结过婚没有?”
黎萍微感奇怪,但还是叹了一口,“幽兰以前结过婚,后面离了,就一直在这里。今年应该有……三十三了。霏霏,你问这个做什么?”
“见幽兰挺干练的,就随便问一下。呵呵!”宁霏霏打着哈哈,秦绮则朝那宝贝儿子瞪了一眼,生怕他惹出什么事端,特别是这次出门他连一个女朋友都没带,京里这边又没有旧相好,要在强悍的老爷子家里也整出糗事的话?两位妈妈很想哭,亦很担心,生怕那宝贝儿子被打断腿。
“哦……”黎萍倒没多想。其实她还有话没说,那位保姆的地位挺高的,老爷子当成宝贝一样来宠着,比对那些亲儿子要亲切好多倍。
为了不打扰三女的热情寒暄,乔锋招呼一声后,便背着双手朝那间电视房视察而去。
走到门前,那厮伸手轻轻敲了一下,马上传来一声回应:“请进!”
乔锋旋即开门、走进、关上,见那保姆正在看着无厘头的搞笑娱乐节目,笑得不时捧腹,马上强烈鄙视了一番。丫的,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呢!
而在见到那厮时,幽兰也没什么保姆的觉悟,连招呼都懒打一个,只是有点奇怪地打量了他两眼。
乔锋很有点不爽,心道你不过一个保姆,架子倒是挺大的,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坐下,随口说道:“幽兰大姐,在看电视啊?”废话一篇。
“你没长眼睛啊?”幽兰连头都没偏一下,语气不甚友好。早前听老爷子说今天要来三位特殊客人时,见老爷子那空前亢奋的样子,幽兰还颇为不解,又见老爷子被老太太硬是命令非开饭时间不能下楼,她更为老爷子打抱不平,这都什么来头啊?总之就对那些特殊客人有了不好印象。
后来这位牛叉的保姆终于见到了两个靓得发紫的陌生女人(自然有点嫉妒),并且还带了一个很大的貌似公共的土包子儿子,她当时猜想这应该是老爷子不知几儿子长期暗中包养的对象,心里自然不齿,更认为那土包子是来这里认爷爷摘桃子的,印象要能好才怪了。何况她亦是有恃无恐,平日里老爷子那些位高权重的儿子们过来拜访时,对她都得非常客气,此时面对一个土冒“私生子”,她才不放在眼里。
可惜乔锋却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傲得要死的家伙,见一个破保姆居然都敢如此嚣张,而他又早就磨刀霍霍、准备在这里出口气,偏偏挨了老太太的软钉子,此时血液马上趁机沸腾起来,淡淡说道:“你说谁没长眼睛呢?”
“说你又怎么了?”保姆大姐很是不屑,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很过火,哪怕在一般人面前都是如此,何况在一个牛叉惯了的极品人物面前。
我靠!那厮自然不是善茬,马上拿胳膊随便轻轻顶了一下,把幽兰弄侧翻到了沙发上,更加不屑道:“顶你又怎么了?(丫的,好象有歧义啊)”
电视的音量有点大,外面几人的说话声也比较大,这场争吵自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
几年以来,保姆大姐曾几何时吃过这等大亏与羞辱,迅速起身,用力回顶了一下,那厮本来是可以纹丝不动的,偏偏放水,自动侧翻到了沙发上,还假惺惺哎哟一声,他此时很想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痛揍这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的保姆一顿。事实上,前面在进门时,这个保姆对他妈妈们的目光便含有一种隐藏很深的暗讽,猴精一样的他自然看得出来,早就不爽了。
妈的!
“你欠揍啊!”侧躺在沙发上的乔锋目露凶光,保姆大姐则对此视而不见,只管看她的电视,偏偏嘴痒,又揶揄地冒出一句:“认爷爷很光彩吧?”
这一下,不但让那厮有了极其充分的揍人借口(心理借口),更是直接挑起了他的强烈揍人。事实上,他从来不觉得认爷爷有什么光彩的,主要是因为他太傲了,根本看不起权贵,而这保姆的话中带刺,摆明了是说他的妈妈们不光彩,这简直要翻天了,他血液不沸腾才怪。
“妈的,我让你嘴巴贱!”
乔锋迅速起身,嘴巴很贱的保姆大姐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粗鲁地揪着衣领、用力按倒在了沙发上,然后那厮又很野蛮地骑到她的身上,甩手便朝她的肥屁股奋力揍来,力道很是不轻,隔着厚厚的衣服仍是啪啪作响。
那厮一边激动地猛拍,一边忿忿骂道:“我让你狗眼看人低!我让你嘴巴不干净!”至于揍屁股的举动,除了坏习惯以外,事实上,人体身上也就这个地方肉多,经得起揍,揍了也没多大的事,未必是为了占便宜。
那厮揍得是津津有味,保姆大姐却傻眼了好一会,她从来都没想过,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不说她的年龄比他肯定要大不少,就冲她是女人这一点,被男人揍?奇耻大辱!不过保姆大姐的骨气却是硬朗,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忍不住时才哎哟几声,她想奋力翻身,去找老爷子哭诉,一定要严惩这个混蛋。问题她根本就动不了,那厮的巴掌却扇得像雨点一样密集,让她疼痛难当,很快便只能哎哟不断了,而她的内心也开始胆寒起来,那厮的凶狠可不是盖的。
自然,乔锋揍屁股是很有水平的,不会倾力去砸,主要是把力量砸到肥厚的表层,疼痛一番罢了,而不会伤及里面的筋骨丝毫。何况屁股本来便是人体最丰满之处,这位保姆的屁股又很肥大,那厮揍起来很是舒服带劲。
听着保姆越来越痛苦、频率越来越高的哎哟声,乔锋没来由的越发兴奋,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因子,果断放慢了揍屁动作,凶神恶煞地道:“说!还敢不敢不礼貌了?”
幽兰猛然间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严厉的老子也曾这么对付过当年特调皮捣蛋不听话的自己,此时实在被揍疼揍怕了,意外像小时候一样摇头,低声下气地说道:“不敢了!”
靠!那厮却是有点意外,悻悻收手,他其实很希望这保姆的嘴巴再硬一点,这样他揍起来更加师出有名。起身坐到一边,朝她屁股又补了一下,恨恨瞪去一眼,“记清楚了,老子不是来这里点头哈腰的!再敢对我妈不客气,扒掉你裤子再揍!”
幽兰本来还想顶嘴,但见他目中恐怖的凶光,更因遭到先前一顿狠揍,此时仍是胆寒不已,咬牙没有说出话来,痛楚地揉着被揍很麻很辣的屁股。她打算先装点孙女,到时再去向老爷子告帐,一定要让这小子不得好过。
乔锋随便坐了一下后,起身准备离去,随口威胁道:“嘴巴给老子严一点,敢胡乱诽谤,就再揍你一顿!”他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懒得麻烦,这趟行程本来就很郁闷,他可不想折腾太多。当然,折腾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滴。
幽兰仍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冒火,那厮则只当是人之常情,视而不见,开门、走出,连屁股都没拍一下(已经狠狠拍了别人的屁股),扬长而去。
说实在的,乔锋这会感觉特爽,出了一口恶气,大大缓解了堵得慌的感觉,貌似来这不闹点事,心情会很压抑,正好那倒霉的保姆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客厅里的老太太和她的两位儿媳妇,正聊得火热,对电视房里的暴力片段压根不知情,不过秦绮在见到那厮得意洋洋走过来时,隐约感觉有点问题,事实上她也很敏感,对那保姆早前的不礼貌是有感觉的,她的霏霏姐却是稍微迟钝了点,没看出来。
找了个借口,秦绮脱身,拉着那厮走到一边,小声严肃说道:“锋子,你前面对保姆都做了什么?”
“我揍了她一顿屁股!”那厮得意地握了握拳头,恨恨说道:“让她不礼貌!”
“哎呀。”秦绮跺了跺脚,差点要敲板栗,“你怎么能乱来呢,这不是一般的地方!”
“小妈,没事的,有我在,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那厮目光坚定,认真说道:“没人可以的!”
让这位小妈感动一番,摸了摸那位宝贝,眼里渗了点水,这儿子,一向很疼妈妈们!
“绮绮,在干什么呢?快过来呀!”那边的宁霏霏很快招手催了起来,秦绮只好有些忐忑地走了过去。刚一见面,儿子就揍了牛叉的老爷子家的保姆?确实太夸张了些,她很有点担心。
不过三女很快又聊得热火起来。
期间,乔锋发现电视房的门打开了,保姆大姐从里面痛苦地走了出来,走路姿势有点不太自然,就像被干狠了一样,事实上她已经很注意控制姿势了,奈何屁股上仍像火烫一样,那厮的揍屁动作可不是盖的。
恨恨瞪了那厮一眼之后,幽兰又朝厨房走了过去,该到她做饭的时候了。女子报仇,半天不晚,正是保姆大姐目前真实的心理写照,而此时她仍很害怕那厮揍自己。这个家,只有老爷子能罩着她,那位老奶奶则一向不怎么管事,至少从此时其和那俩女人的热情度来看,她这保姆只能靠边站。
……
幽兰终于做好了午餐,普通家常菜,适合老年人的口味,样式看着不错,不过乔锋不满意,这简直不把他和他的妈妈们当客人看。黎萍也不满意,先前她一直激动地顾着和儿媳妇们说话,没注意到这些方面,此时也不好当面挑那保姆的刺,微微皱眉。其实,她早有点看不惯那个被老头子溺爱过头的保姆。
尽管如此,黎萍忍住了,招呼众人坐下,又朝楼梯方向扯着嗓子大喊起来:“老头子,下来吃饭了!”声音非常洪亮,堪比波音747起飞,让那厮甚为惊讶,这老太太?妈妈们和那保姆却一点也不奇怪,显然她们都知道这个情况。保姆大姐接着又跑去了厨房。
一小会之后,楼梯上方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一个老头的声音:“来了,来了。”却是无甚威严的感觉,就一普通老头。
对此,那厮的两位妈妈们很有些意外,不禁面面相觑,而瞧见她们表情的黎萍则暗中偷乐,那老头子先前可是受到了她的严格告诫,这次一定要特别注意语气,要是他把媳妇们吓跑了,老太太发誓说一定要跑去她大儿子家(山沟沟里)养老,适才如此。其实老太太也没有想到,那老头子这次还真下了很大决心,一定要在儿媳妇们面前好好表现出慈祥公公的一面。
因此,大家马上便看到了神奇的一幕:白发苍苍、目光却炯炯有神的乔万军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下楼梯,面带极其罕见的微笑迎面走来,一时不但让两位媳妇,也让老太太是大感意外,她觉得这老头子演戏还真不错。倒是没见过面的乔锋没发现多大问题,只觉这老头有点笑面虎的意味。
“爸!”那厮的两位妈妈赶紧起身,恭敬地叫了一声,秦绮同时还悄悄拉了不愿起来的那厮一把,那厮被迫起身,点了个头,嘴里打了个转转,开了口,却硬是没叫出声来,实在太拗口了。
对那疑似孙子的土包子,乔万军微微有点无语,这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却是没有多想,点头激动说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快坐下吧,别见外,当自己家一样。”有点语无伦次,和那老太太初次见面时一个德性。
接着,乔万军马上又朝厨房方向亲切喊道:“幽兰,别忙了,一起过来吃吧。”
“诶!”马上传来回声。
乔万军入坐主席后,众人才一起坐下,某人很有点不爽,这都什么封建时代?
“爸,你身体还好吧?/身体怎么样?”标准的客套,某人则继续闭嘴。
“还好还好。”乔万军忙着点头,感慨不已:“霏霏,绮绮,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们了,这次一定得回家去看看父母啊。”对他的儿子则一个字没提,也没像老太太一样说她们还很年轻之类的废话,尽管他很满意儿媳妇们目前的水准,对那大儿子的艳福颇感欣慰。
黎萍则忙着给那孙子打掩护,指着那厮热情介绍道:“老头子,这是你的孙子乔锋,叫他锋子就行。他在农村呆多了,不太懂得客套。”
“锋子?”乔万军哦了一声,看了那厮一眼,这时则发现他的目光一点也不怯生,淡定得很,不禁有些愕然,这?
正在此时,保姆大姐一只手端着一个盘子,一只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夸张地走了过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严重受伤一样。
我靠!正坐当面的那厮自然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知情的秦绮在见到后也是大吃一惊,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这保姆实在太有心机了。
老太太在看到后,微微一惊,但没有出声,先前她都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才刚刚一会就变成这样?演戏给谁看呢?自然不爽,也有些疑惑。
老爷子见到了,额头马上皱得老高,“幽兰,你怎么了?”倒不可能想到她是被人给揍了,以为可能是摔了一交。
满腹委屈的幽兰再也忍不住了,眼泪迅速涌了出来,伸手恨恨指向了那厮,恶人先告状:“他打我!”
老太太和宁霏霏同时大惊,那厮则轻蔑地暗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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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好好养伤吧(求推荐票)
乔万军锋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迅速落在了乔锋身上,不过那厮压根没一点胆怯,反倒满是不屑,让老爷子心中一凛又一惊,这孙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此时老爷子猛然又想起了老婆子先前的严正告诫,要是把儿媳妇们吓跑的话?正好黎萍的目光这时瞪了过来,内含严重警告之意,乔万军一时犹豫不已,不知如何处理宝贝保姆被孙子打的夸张之事。
“幽兰,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黎萍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马上先发制人说道:“两三分钟之前见你还好好的,眨眼工夫不见,就这样了?我和你霏霏阿姨、绮绮阿姨一直都看着呢!”
“是啊,前面都没看出你走路有什么异常啊?”宁霏霏皱眉不解,心里则强烈鄙视,哼,想陷害我儿子?门都没有!
秦绮更是护儿心切,振振有辞说道:“我家锋子可乖了,怎么会随便打人呢?”说得某人还真有点汗颜,不过他却是很淡定,小妈说的其实也没错,他在妈妈们面前确实很乖,也不会随便打人,打人都是有理由滴!
这下把乔万军也弄糊涂了,但他却知道,那宝贝保姆偶尔也会来这套装委屈的把戏,当下猜想她和那位孙子有点矛盾,双方小吵了一下,可能她又吃了点亏,受了委屈后便来他面前撒娇,一时疼爱又无奈,那孙子他现在却是更加不能得罪的,得罪孙子就会得罪三个女人。老爷子虽然护保姆心切,但还是一个知道大局的人,一时没有开口,只是额头深锁,装B。
幽兰猛然发现自己成了全民公敌,偏偏那老爷子又没有及时站出来,顿时委屈厉害,走近把盘子往桌上一放,又退后三步往地上一蹲,双手捂面,哇哇大哭起来,那架势……实在呕心死人,大家都知道她三十三了,而不是十三。
乔万军心疼厉害,亲自起身走了过去、蹲下,叹着气、拍着幽兰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有爷爷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说完回头瞪了三个女人一眼,对她们集体的落井下石表示了相当愤慨。
“爷爷!”幽兰哽咽不已,不嫌呕心地伸着脑袋,在乔万军的袖子上擦着眼泪,更进一步雷道:“他打我屁股,都肿了!”
“啊……”老爷子、老太太以及宁霏霏三人同时惊出声来。
乔锋则认真观察了两位老人以及那位保姆的表现,确定了这个保姆的特殊性――是老爷子的一个大活宝!
我靠!
此时见老爷子的锋利目光又落到了自己身上,乔锋马上很无辜地摊了摊双手,“幽兰大姐,拜托你演戏演得像一点。我老妈小妈还有奶奶都可以作证,你在三分钟之前绝对是非常正常的,走路姿势很标准,而且午饭还做得这么香,怎么可能有问题呢?早你又干什么去了?老爷子这才一下楼,你就开始装伤员了,那个惨哦?哎呀哎呀!问题是我们这么多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做作的演戏行为都很容易现出原形来。”
那厮轻咳了两声,没有给大家说话的机会(尤其是幽兰大姐),接着继续说道:“其实有些内幕大家还不知道,我前面在和幽兰大姐一起看电视时,确实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这个……幽兰大姐还是小孩子嘛(呕心死人),我比她更小,又是初次见面,大家互相不鸟起是正常的,偏偏又只有一台电视机,于是矛盾就产生了,结果她说我一句,我回她一句,说来回去,不知是谁先用胳膊顶了起来,反正当时我很气愤,再怎么说我也是贵客,还是个男的,被女人欺负实在没面子,就随便拍了她几下屁股。这种小孩之间的吵闹,其实很正常的,家常便饭,哪用大动干戈呢?哼,打不赢就告帐,装委屈!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
洋洋洒洒一通解释,很坦率很直接地说明了原因,并且合理定性,老爷子和老太太心里马上便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基本事实,毕竟那幽兰的德性,大家一起呆了五六年,谁不知道呢?何况老爷子也坚信,幽兰几分钟前还是好好的,于是无奈地拍了拍这宝贝保姆的背,他可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单单包庇一个人,毕竟那老婆子比炮弹还要厉害的目光正在严重警告着他。
不过那厮的两位妈妈,包括宁霏霏,此时却是马上明白了,事情绝没有如此简单,那宝贝儿子的德性,她们一样非常清楚。总而言之,真理永远都站在儿子一边,而且越是真理,就证明他越有问题,估计那幽兰还真被揍惨了,这番痛苦还真不是装的,前面才是装的――故意表现正常,大概是怕又挨打。
未成年的时候,那厮就敢揍大婶和小媳妇们的屁股了,确实有一点不是很正常的特殊嗜好。
幽兰心里那个气愤与委屈,实在憋得很慌,当天之娇姆当惯了,嘴巴其实实在不怎么滴,就会哭,哭得还更厉害了。
“幽兰大姐,你老哭什么呢?哭能解决问题么?”乔锋哪壶不开提哪壶,继续煽风点火,“我们之间本来就一点小小矛盾,闹得大家也跟着心情不好,这样是很不好的。小孩的矛盾,就应该私下自己解决,找大人是懦夫行径。好了好了,我确实做错了一点点,会向你道歉的,不过我是男人,也要面子,道歉只能私下。这样吧,我们现在一起去电视房,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说着,那厮迅速起身,热情招呼道:“老妈、小妈、奶奶,还有……老爷子(马虎出得了口),你们先吃饭吧,我和幽兰大姐去解决问题。”一边往幽兰大姐方向走去。
一见那恐怖人物走来,幽兰吓得差点尿裤子了,连忙死死抓着老爷子的手,猛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那厮瞬间已到身边,微笑着道:“不去就吃饭,不要影响大家,好吗?要不就一起去看电视!”
幽兰胆战心惊地抬头望了那厮一眼,发现他眼中正露出恐怖的威胁之光,比灰太狼可要恐怖多了,虽有万分委屈,一时被吓破了胆,屈辱地说道:“我吃饭!”保姆大姐倒是很识相,知道情势已变成了两个小孩间的小小矛盾,大人是不会随便插手的,再嘴硬她准会被拖去电视房揍烂屁股。
“女孩子”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万分委屈、表面却装得很乖的幽兰终于坐上了桌,两位老人顿时舒了一口长气,他们是怕闹大了,从而把媳妇们吓跑,能息事宁人再好不过。
至于某人的两位妈妈,心里则大为惊讶,亦非常自豪。我们的儿子是最棒的!
一场小风波暂时平息了,再没人认为那厮是个土包子,实在是……比纪晓岚大才子还要铜牙铁齿,绝不是盏省油的灯。当然,这只是两位老人的看法,至于那两位妈妈,N年前就非常清楚了,保姆大姐先前被揍时也很清楚了。
某人吃得很爽,虽然菜不合他这种“小孩”的口味。心情好,干啥不好呢?
保姆大姐吃得很不爽,打断眼泪往肚子里咽,还时不时会遭到那厮恶狠狠的一瞪,持续吓唬她的神经……
一顿饭吃了很久,因为两位媳妇儿和老太太的话实在太多了,老爷子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基本没搭话,亦一直舍不得放下筷子,当然,最后他还是很不幸地被老太太轰回了楼上,老实呆着吧。
幽兰很郁闷的又去洗碗,姿势果然正常多了,尽管如此,秦绮还是爱心泛滥,或许是想为那宝贝儿子挽回一点,不顾幽兰很不爽的拒绝,仍帮她收拾了一下桌子,并把碗筷送到厨房,然后一溜烟跑掉了。小妈很不喜欢洗碗滴!
三女继续在客厅聊得很high,乔锋则很无聊,终于把故意弄得很别扭的头发整回原型,却是顺眼多了,先前他则不过是做个小小测试,看土包子能不能吃香。客厅见到这孙子咸鱼大翻身的黎萍,自然大吃一惊,哪还像土包子?却是人中之龙,不过老人还是比较矜持的,点头暗中赞许一番,继续和儿媳妇们八卦着,越扯越远。
幽兰在忙完不多的家务之后,又钻进电视房看电视了,兼发泄心中的委屈。
瞅得清楚的那厮,没多久亦尾随跟进,两位妈妈不禁暗中阿门了几声,老太太干脆装作没看见,她已经听儿媳妇们说了那孙子的一点点“光荣”事迹,绝不是个守规矩的家伙!而那保姆,实在也该教训一下,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平日里对她的那些儿子们都是爱理不理的。老太太可不比老爷子,对儿子们还是很疼滴!
怀中抱着一个娃娃熊的幽兰大姐,眼中噙着泪花,正在看韩剧,狗血煽情的一幕,她被感染罢了。
猛然见那厮开门走了进来,还随手反锁,马上让幽兰吓得缩成一团,紧张说道:“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呵呵!前面我怎么说来着?让你嘴巴紧一点的?”乔锋面带微笑(笑面虎),像是没听见警告一样翩翩走到她的边上,很随意坐下,“耳边风是吧?”
幽兰条件性地猛摇头,她意识到了危险的迅速临近。
乔锋并未因为她的示软而放过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放倒,倒是控制了一点力度,而且只朝她的屁股左右各拍了两下,毕竟前面已受过伤,不调养好容易大幅增加痛苦,那厮其实很人道滴。
“哎哟……”幽兰痛得大喊大叫。
“哼,让你嘴巴还敢乱说!另外,以后对我的两个妈妈客气一点,必须礼貌称呼,否则的话……”那厮狠狠瞪了一眼,“这次暂时放你一马,好好养伤吧,养好再说!”
说着,那厮又惬意地趴到了沙发上,不置可否道:“给我按按背,算便宜你了!不想按就揍你屁股!”
“我……”幽兰无条件执行了,她很想哭到海枯石烂。这都什么男人啊?
虽然按摩技术实在够滥,不过那厮仍然很是受用,教训保姆是一件很爽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天之娇姆,正好他现在很无聊,不找点乐子是不行滴,何况这保姆的确很欠训!
嗯嗯啊啊,伴随着某位大姐悲愤万千的心情。
……
晚饭之前,大概是有严格命令,乔万军的四个儿子各带着老婆和女儿来了,夸张的是,除乔锋之外,就没一个孙子,全是孙女。
见面后自然是一番热情问候,妈啊姐啊妹啊嫂子啊什么滴,某人则点头嗯啊几声了事,他乡里来的,就这水平……
和乔锋同辈的那些堂姐堂妹们,长相一般般(自然是某人标准),不过一个个傲得厉害,看气质像是政府公务员,不怎么鸟起乡下来的堂弟或者堂哥,但她们对气质高雅、靓得厉害的两个姨妈(宁霏霏和秦绮)却要尊重多了,也很羡慕,嫉妒大概也少不了。
和那厮妈妈们同级的二姨妈、三姨妈、四姨妈、五姨妈,相比之下,年龄差得不多,不过多已显出富贵老态,内中滋味,局内人自知。倒是很多年以前,她们之间却是认识的,感慨一番,一大群老少女人叽叽喳喳起来。
女人就是女人。
而那四个叔叔,则另行搬了一桌坐着,一个个老谋深算,小声交流着,谈论的貌似都是深沉的国家大事。
老爷子没有下来,不到吃饭时间他是不会下来的――确切来说,老太太不叫他,他是不敢下来的。
大家的目光经常会落在乔锋身上,几多诧异与好奇,同时让大家很惊讶的是,那位牛叉的保姆总会特别照顾宁霏霏和秦绮,并且还亲切叫着“霏霏阿姨”、“绮绮阿姨”,让众人大跌眼镜。自然,这位保姆对其他人仍很牛叉,爱理不理的,除了老太太与那乡下来的男孩子,特别是对那男孩子,保姆几乎是战战兢兢,那些堂姐堂妹们对此尤其惊讶,但她们断然不敢对保姆说一道二。
此时乔锋的头发很标准,除了衣服土了点外,形象还是挺高的,就那态度很有点倨傲,让堂姐堂妹们很是忿忿不已,牛什么牛?
那厮终于坐在了四位叔叔的一桌,毕竟这是男人的地盘,无聊的他也实在无地可去。
而就算他再没文化,也知道这四个叔叔不简单。其中一个穿军装的,肩上抗了两朵花(中将),一脸威武之气,这是乔正天的二弟乔正民,在总参谋部混。三弟乔正权,则是标准的官方面孔,就算在兄弟们面前仍是“大概”、“可能”、“好象”之类的模棱两可官腔,在中组部混,挂了个常委。四弟乔正放,有点像包公,总板着个黑脸,话语不多,却是在中纪委混的,也挂了个常委。至于五弟乔正生,最是让人难以捉摸,感觉很神秘的样子,是一个能藏事的人,却是混国安的。
当然,这是从乔正天的老大哥角度来算的,至于乔锋,那些则都是他的叔叔,而不是弟弟,他除了知道那穿军装的二叔是个牛叉的将军之外,对其他叔叔的身份是不知道的,但从相对论以及各人面相、气势猜想,自然不会简单。
叔叔们没有把这个素未谋面的乡里来的侄子太当回事,当然也不敢小看他,那样准会遭到老爷子的严厉训斥。让这些叔叔感到奇怪的是,这侄子的心理素质却是特过硬,与四位位高权重的牛级人物坐在一起,竟是一点怯场都没有,感觉这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实在太夸张了。像在平时,他们当中无论哪一人,往哪一坐,来见的人莫不唯唯诺诺,哪怕对方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气势就是气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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