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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话,思青,要一起上山呀,不能将伤势耽误了。”陶倩青望着霍思青,霍思青孤疑的望着陆子云,都不知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绝不会伤害自己。“好吧!”霍思青沉思一番,与陆子云一起将店门关好,便一起同陶倩青出发。刚才不远,在前方正迎面走来几人,见陆子云与霍思青一起上前。“子云,你这是要去那里?”停下身,秦秋枫见陆子云正要出门,不惊问出,平时秦秋枫与郭仁等人没有要事一般不会登门。看他们的途程应是去陆子云的医馆,陆子云必竟与他们相处多年,明白他们意思。
停下身,转过身,望着陶倩青。“小青,我就不能陪你去山上采药了,让思青陪你去吧。”陶倩青点点头,陆子云望着霍思青。“思青,帮我照顾一下小青,断臂崖虽草药很多且珍贵,但让小青小心一点。”霍思青点点头,秦秋枫等人冲霍思青微微一笑,便与陆子去朝医馆方向。望着他们的身影,猛的被人拍了一下,霍思青回过头。“在看什么呢?走吧!”陶倩青将背上的背篓颤了下,朝山头奔去。
霍思青回头望了眼,便朝陶倩青的身影追去。一路霍思青沉默,甚至连望都不敢望陶倩青一眼,并非因为她脸上的伤。而是……每当看到陶倩青的那双眼睛,自己脑海中就会映现一个女孩睁着大眼冲自己眨着眼微笑。挥之不去,剪难断,理更乱,只能不与陶倩青对视了。手能好起来自己万万也想不到,手好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手刚好便背着陆子云练习画技。其实并不是害怕他看到,因为救自己时他们定认为自己很平凡,既如此自己甘愿做他们眼中的平凡人,画技并非用来展示的,从与那二位对战中知道画技其实是用来夺取自己想要或是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在想什么呢?”一路二人无语,到达山崖处,陶倩青停止向前,见一直沉下头的霍思青有些奇怪。“是不是在想你的朋友?”多少猜出了一些吧。“没……没有!”霍思青抬起头笑了笑。“对了,小青姐,这里那处是药材,我也帮忙采点吧。”转移说题,自己的事不提也罢。陶倩青迟疑片刻,嘴角微扬。“谢谢,不用了,你的伤还没好,还是休息吧。只是陆大哥有事要商才让你出来,你别见怪,他们是这样子了,你休息吧,这些我来吧。”
“没有,陆大哥为人心仁,我又怎会不知,感激还来不及那有责怪之礼。至于药材我还是帮忙吧,二个人做事快一点嘛,如果当初不是你扶我去陆大哥那里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了。难道救命之恩连采些草药都不应该?”其实刚才那句话只是转移话题而以,自己在陆子云的药店那么久,怎么不知草药长什么样子,书中都有介绍和图文。陶倩青苦笑摇摇头。“算了,我说不过你,虽然很反对你帮忙,但是不让你帮忙你还是会帮。只想说一句,注意你伤势,要知道陆大哥花费很大的心血和时间,不要再恶化了。”
“恩。”霍思青点点头,“那好吧,认真听了,草药长的样子我只说一遍,要不然你采的都是杂草那样只会吃力不讨好。”霍思青点点头,虽然自己知道草药的样子,但还是默默的听着陶倩青讲,一直待陶倩青讲完才拍拍手。“谢谢小青姐。”其实自己知道陶倩青还有很多的没讲到,可是自己并没有说破。“对了,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小青姐了,叫我小青就行了,以前都是小青小青的叫,突然加了个姐字感觉很不习惯。”
“恩。”霍思青点点头,如果不加个姐字自己还真说不出口。“好吧,你去那边找找,我上崖壁边缘那里看看。”霍思青点头,便与陶倩青各分二头。“不要走太远了,如果要走远,要回来,我跟你一起去。”霍思青听到身后的声响。“恩,知道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 和心(一)
医馆内,陆子云端茶出来,将茶送于每人面前,再席桌而坐。“秦师兄,怎么了,突然找我有什么事。”秦秋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恩,思青手上的伤似乎以经好了,可是体内的银针没有根除,几个月来到也没出大事。不过看银针的方位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全是关节与穴位处,关节是人身体动作上的活动能力,如果并节锁住了相当于不能做高难度的动作。而穴位是力量的传输点,例如手臂上的力道要传于拳头处而穴位被锁根本用不上力。”陆子云点点头。“恩,秦师兄所言甚是,确实这些天到没发现什么异样。”
“恩,怕的就是发现异样的时候以经晚了,虽与思青交往时日不多,但可以看得出此人心地善良,爱帮助人,不图名利,他们过去真的很想知道。或许大家都在猜测,但总希望能听到他真话。就因为此,这些银针留在体内终不是一件好事,子云随着画神大赛既将到来,没有多少时间顾及思青,希望能赶在画神大赛之前将思青的银针从体内拨出。”陆子云点点头。“这些天我也在想办法,只是有点困难,从物质上看这些银针似乎非常物,如果将思青的骨头溶化再组建,这些银针未必会溶化,还是另想它法。”
众人不语,韩义哈欠连连,似醒非醒。陆子云摇摇头。“韩师弟,你要不要来两包醒神的药,我看你整天没精神的样子。”韩义张了张嘴,微睁双目。“喝药呀,又要熬药,喝完后又要洗碗,这么麻烦的事不干。”郭仁端起茶,阴阴的笑着。“陆师兄,要想改变他呀,那不比牛粪上长出十八朵牡丹花难些。”秦秋枫双眉微皱。“好了,来这里不是叙旧,子云,最近傲天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说是要举行乡间的画神大赛并以高额的奖金做为头悬,一时间镇上沸沸扬扬,都想摘夺金冠。”
陆子云沉思片刻,想了想。“乡间画神大赛?真怕这小子,在镇上最有钱和最有威望的莫于秦师兄了,全镇一半的商店几位都是你的,沾着你的面子拿了一间小铺面开了个医馆。宋师兄帮忙打理秦师兄所有的钱财,至于郭师弟与韩师弟我就不多说了,除了整天与女子混在一起便是成天睡觉,不务正业没一点正经。”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一起生活十几年了,那有什么好记较的。“傲心这次举办乡间的画神大赛是为什么?”
“似乎是骗取钱财吧,作为镇上村长的儿子,而且是单传,便胡作非为。这么做无非是一点,便是钱财。找了个借口,心画神大赛的名义肯定少不经费,而这些经费他当然不会自己掏腰包,以向我发出要求,为能顺利举办,我将要付这次费用的百分之七十。而且奖金数额是由他定的,定得非常高,第一名为一千万,第二名为五百万,第三名为三百万。(注:是日圆)而这个计划听说是他几位朋友帮他策划,他的几位朋友似乎是画界中人,而且有些能力,举办之后,无非想揽前三名,将奖金拿手,这种手段就是骗取钱财嘛!”
“呼~佩服,不过这个世界似乎就是这样吧,所有的人动所有的心思无非就是想怎么样得到钱,有了钱就会有权,名,利,色四色丰收。这种生活常人谁不想,可他们不知道现在这种想法是多么的无趣。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了,对了秦师兄,傲心举办画神大赛你是想告诉我不让我参加,放心了,不会参赛的,目前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秦秋枫点点头,“恩,目的也是这样了,都说了医馆可以不要开了,搬过去一起住吧!”
陆子云笑了笑。“不用了,你也知道我了,有自己的空间做一些私事也比较方便。”郭仁用手指着陆子云,阴森森的笑着。“嘿嘿,陆师兄原来是深藏不露呀,我都不敢这么做!”陆子云摇摇头,都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阿仁。”秦秋枫喝了一声,郭仁不在作声,秦秋枫转过头望着陆子云。“子云,三十年一度画神大赛差不多快开始了,师傅让我等小心一些,从这些时日画坛发生的事,在没有比赛前‘邪’组定会有所行动。”陆子微皱双眉,点点头。“恩,我会小心,对了,师傅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样,和你一样,宁愿住在破烂也不愿搬回来住,前段时间离开小镇,听说似乎回来了。”陆子云点点头。“呼,师傅真是,像个乞丐一样,却就是不让我等与他在大街上相认。这让我们这此做弟子的该如何是好?”“师傅有他的想法,除了韩义能猜透师傅我猜谁也猜不透师傅到底想的是什么。”陆子云摇摇头,望向门外。“呼。”重重的叹了口气。
……
红日以正中,春季太阳没有酷暑的烈日毒辣,微风阵阵,吹拂着小草与柳枝纷飘。草药上还带着露水,霍思青擦了擦额着微溢的汗水。抬头望着碧蓝和清爽的天空,或许在日本就只有这个地方算得上是没有污染过吧。上山采药小时候虽然没有做过,因为老家的山没有什么草药,无非就是砍些柴火。将草药从地面揽起,自己离陶倩青的方位不是很远,因为陶倩青叮嘱过自己不要走远了。抱着草药直回与陶倩青约好的地点。
空旷的场地除了碧棣的杂草和碎石外没有人,甚至连动物都没有。偶尔一阵鹰的长鸣划破天际。不见人影,霍思青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陶倩青绝对不是那种会与自己开玩笑的女孩。不是躲起来的话定是还在采药,还没回来,可能自己采得少吧,望着手中拿着一把草药。刚才盛草药的背篓在小青肩上,而自己没有带出,只能用手揽着了。自己拨的时候很小心,连根一想拨起,唯恐没有根药草药没等自己下山便枯萎了,药性会大大减少,根部还带着泥沙,草药还如生长的植物。
会了片刻还不见陶倩青回来,以经正中午了,没看到人影开始担心起来,一些怪异的想法在脑海映现。摇摇头,将这些恼人的思想挥去,将草药用一些泥土微埋。“小青姐,小青姐,小青姐。”双手放于嘴旁边大声的向空旷的山谷喊着。‘小青姐,小青姐……’崖壁传来阵阵回音。相信这样叫喊小青定会听到,果然,语音刚落,便传来。“我在这里。”声音是陶倩青的,霍思青顺着声音走去,可始终都看不到陶倩青的身影,当自己走于一处崖壁时。“我在上面。”一声,让霍思青停下脚步抬起头向上望,只见陶倩青爬于崖壁边缘。
“小青姐,你爬那么高干吗?”此时的陶倩青心爬十几米高,陶倩青站于那石壁的边缘,双手用力的挽住。“有一种叫麻仁的草药就是生长在悬崖边的石缝,这种草药很少,一年在整座山谷都未必会有几株,你看在上面有一株,我正要去拿。”霍思青抬起头,顺着方向望去,确实在崖壁的石缝处长着一棵如仙人掌的植物,只是上面没有那些剌,这就是麻仁。先不管这些了,陶倩青离那棵植物还有一些距离。“小青姐,太危险了,你下来,我去吧。”
陶倩青站在崖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稍停。“不用了,我这样下去的时间便可以拿到了,而且你又要爬上来,更何你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要是一时没抓稳,那后果可不是谁愿意看到的。”因为累了,连说话都气喘连连。霍思青不知道怎么说,看到陶倩青双向上攀爬,记得陆子云上山时说过让自己照顾好陶倩青的。“小青姐,还是让我来吧。”“你的好意物心领了,放心吧,我都爬了这么多年了,习惯了。”
还是没能说服小陶倩青,霍思青也只牟抬起头望着陶倩青,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外。陶倩青攀爬在崖壁,慢慢向上,不一会身体便到了那株麻仁边缘。伸出手,位置不是很好,还得在往高一些才能够得到,可是没有任何落脚处了。为了取药,双脚站立的方位,抬起一只脚踏于高处。伸出手,一把握住麻仁,用力的拉扯。“叭。”一声,草药拉下来后,陶倩青笑了笑。“哗。”的一声,陶倩青的一只落脚处石块猛的碎烂。“呀~”一声,陶倩青身形向下坠落。陶倩青一只脚用力气向岩壁上猛的一脚,让自己的身体不会沿着石壁滑下,而是凌空坠下,或许被陆大哥还能将自己医治。
“小青!”见此状霍思青的担心还是应验了。‘怎么办?’此时心急如麻,一边向陶倩青方向跑去,那下坠的力道自己虽不能接住,但也要让自己的身体作为她的护垫。一边跑,突然怀中一个物体撞到自己胸口。‘对了,还有它……’一边冲于陶倩青旁边,一只手探进衣内,摸索。掏出墨瓶,将墨瓶打开,向空中一泼,五指划分,五根墨汁沾于手指。上下挥舞,手腕传来一阵巨痛,霍思青也不知道为何当自己身好以后,不是那么自如的控制墨了。咬着牙,向上将墨汁托于陶倩青身下。
一阵巨痛,手腕处的疼痛让自己溢出眼泪。但始终没有放开,受到自己托力的状态,似乎下坠的速度减小很多。终于快要落地,霍思青冲过于“咚。”一声双手承受下坠力道,接住下坠的陶倩青。
第一百四十七章 … 和心(二)
“咯”一声,手腕处一阵疼痛。下附的力道有些大,以至就算双手抱着陶倩青的身驱,因力的原因双手向下,陶傅青与霍思青都跌倒在地。陶倩青睁开因害怕而闭上的双眼,环顾四周,平安落地。霍思青爬起身,揉了揉手腕。“小青姐,你没事吧。”平安落地,悬于胸口的那块大石算是落地了,若不是刚才用墨的话,后果很难想像,不过说起来,刚才在控制墨时全身有一种剌痛的感觉。陶倩青沉思片刻。“恩,没事。”
霍思青四周寻找一番,终于找到陶倩青刚才摔下时掉落的麻仁。捡起,拍拍麻仁上的泥土,走到陶倩青身旁。“小青姐,刚才好危险,我看以后采草药我都要陪着你,要是发生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陶倩青朝霍思青微微一笑。“没事,对了,不要向陆大哥提起这事,要不然我猜他也会与你一样天天陪我上山采药。陆大哥必竟有他的事,在我身上只是浪费时间了。”霍思青很明白,陆子云一直喜欢陶倩青,而陶倩青却一直认为配不上陆子云,或许时间可以改变这一切吧。
“真么了思青,你不愿意。”见霍思青沉着头不语,陶倩青再问一句。摇摇头,“没有,恩,不告诉陆大哥就是了。”朝霍思青感激的笑了笑。“那我们下山吧!”用手撑着石壁,刚站起身。“呀~”一声,脚立不稳,又跌倒,霍思青立刻冲上前,扶着。“小青姐,你没事吧!”霍思青摇摇头,霍思青向陶倩青的脚望去,左脚处那以红肿,回忆起当时好像就是这只脚滑底了,见一直盯着自己的伤处,陶倩青笑笑。“哦,刚才不小心,扭到了,不过没什么大事。”
说罢推开霍思青的手臂,刚一离开,身体体站立不稳,霍思青冲上前。“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语毕按着陶倩青的身驱让她坐于一块大石上。将那只受伤的脚抬起,用手揉搓着,从背篓里拿出一些草药放于口中嚼碎再涂于伤口处。草药作用是清热活血。陶倩青这样望着这位男孩,相处几个月的男孩对自己的关心,而且平时喜欢帮助人。每次帮助别人都不求回报,做事认真且不计较,对金钱和名利根本只字不提,只是说话很少,他的故事从来未曾提过。望着眼前这位男孩,陶倩青笑着,心头微颤,似乎有些莫明的感觉。尤其是当他触碰自己时自己竟心跳加速,好快,快到让自己只感到脸火辣辣的。
“好了。”霍思青抬起头,有药性的作用,脚腕处确实不在那么生疼。或许与陆子云学过一些推功过血的医术吧,陶倩青望着溢出丝丝汗珠的霍思青。“谢谢你思青!”霍思青笑着,“那我应该怎么谢你,别说这话了,我霍思青这条命都是小青姐救来的。既然没事,下山吧,要不陆大哥又要担心了。”陶倩青笑了笑,点点头。“恩。”刚站起身,霍思青上前。“你脚扭伤,这山路不好走,只会加重伤势,不如我背你下山吧。”
第一次与男子这么接触,陶倩青知道霍思青没有恶意,或许是心里作用,自己总认为霍思青根本没有必要为自己负责,自己也没有权力让她背自己下山。若真让霍思青背自己下山,像是欠他一个人情。“不用了!我能走下山。”霍思青还想说些什么!“谢谢你思青,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真的不用了。”望着陶倩青呆立许久,霍思青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垂下头。“恩,那好吧,不过背篓一定要我来背。”二话没说便从陶倩青背上的背篓将其取下,背于自己肩头,用手搀扶着陶倩青朝山下走去。
……
脚上有伤,步伐定是慢了些,但总会有到小镇。搀扶着陶倩青,“小青姐,要不先去陆大哥医馆里看看伤势如何吧。”陶倩青摇摇头。“不用了,要是让陆大哥知道了一定会多担心的,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走就行了。”陶倩青之意是让霍思青在陆子云的医馆,而自己就回家,不想让他们担心。“怎么可以,你脚上的伤……不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然我怎么也不放心。”陶倩青还想拒绝。“不要说了,小青姐,一定送你回家。”陶倩青望着霍思青沉默片刻,点点头。“好吧,走吧。”
霍思青搀扶着霍思青朝全镇的尾部,那里座落一排破烂不堪的房屋。有些房屋甚至只是用几块木反搭建起来避风挡雨。霍思青来过陶倩青家几次,看到这样的环境不由感叹,自己也劝过陶倩青不如搬于陆大哥那里住,无奈陶倩青不答应。搀扶着朝一所破旧的房屋走去,这所房屋里空如一洗,几把桌椅倒在地面,除了几件木木制的家具外,家里四壁再无它物。在床上躺着一位老婆婆。门被霍思青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
“是小青吗?”从屋里传来一阵沙哑的声响。“恩,顾奶奶,还好吧。”说话之时便来到房内,老婆婆从床山爬起,站立起身。霍思青环顾四周,墙壁以是漆墨,家徒四壁,这不是陶倩青家。而小青口中这位顾奶奶是一位孤苦怜丁的老妇人,就一个儿子娶了一个老婆,生了一个孙子,好多年前,儿子出差不幸死在外地。媳夫立刻抛掉儿子改嫁到别的镇上,现在她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孙子,无奈孙儿不考,视赌如命,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输光了。
“阿明去那里了。”见男孩不在,陶倩青问着。一提到阿明,老婆婆热泪含眼,嘴动了动。陶倩青似乎知道。“顾奶奶,阿明是不是又去赌了。”点点头老婆婆拭去眼角的泪。陶倩青叹了口气,对这位顾明自己也没办法,曾几次管教他都被顾明一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不要你管’不但将自己的好意拒绝,而且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典当了。顾明虽好赌但对娘亲却不会为难,其实顾明是很想让自己的娘过上好日子,可是将心思用在赌上面,总想从赌博这里面来赌大钱,事与愿为,要知道赌这东西一般人最好不要沾。
陶倩青从怀中掏出一些钱币递给顾奶奶。顾奶奶一惊,忙把钱推回来,摆摆手。“小青,连累你了,我什么都做不了,还要你养我,什么忙都帮不上。钱你给了不少了,可是你的钱都被阿明拿去赌了,你也不容易,这些钱都是你用背尸换来的,我怎么敢要。”陶倩青笑笑,“顾奶奶,这些钱留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你最近身子不是很好,多买一些好东西吃,多补补血气!”“哎,要是阿明有你一半懂事,我死也瞑目了。”
陶倩青笑着,上前,捉起顾奶奶的手,将钱币交于他手中。刚走没二步,顾奶奶看着 倩青的脚步,一惊。“小青,你的脚怎么了,受伤了?快,坐,怎么这么不小心。”陶倩青摆摆手,“不用了,别担心,没什么事。”顾奶奶到没多言,望着霍思青搀扶着陶倩青的手。顾奶奶嘴角上扬着。“小青,这位男孩不错,几次都和你在一起。”听出顾奶奶的话外之音,陶倩青脸一嫣红。“顾奶奶,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奶奶笑了笑,“顾奶奶都是过来人了,有什么不知道的。”转过身,望着霍思青。“我们家小青脸上虽然有伤,你和他相处这么久也知道他的为人,是一个好女孩。”霍思青点点头,“恩,小青是一个好女孩,谁要是娶了她一定会很有福气。”霍思青知道,自己不可能,因为自己心里面只有一个人。陶倩青笑了笑。“好了,别说这个了,顾奶奶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小青先走了。”顾奶奶将钱放下,转过身。“要走了,不留下来吃饭吗?”
陶倩青摇摇手,“不用了,顾奶奶,我还有事。”语毕刚要走。“娘,我回来了,今天我赢了一些钱,买了一些田鸡回来。”从门外走入一个男孩,男孩留着一头长发,从左侧分开。年纪不大比陶倩青还小一些,霍思青望着这位男孩,高的身驱,不胖不瘦。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男子一进屋便看见陶倩青与霍思青,用眼睛左侧的望着陶倩青,将田鸡往桌子上一扔。“你来干吗?”
“阿明,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小青说话。”顾明低下头,自己也说不清楚,其实他并非计厌陶倩青,只是陶倩青一直帮助自己让自己感到惭愧,为了不让小青再帮自己,只能对陶倩青凶一些。“没事,顾奶奶,阿明以经回来了,那我也就不呆在这里了。”顾明不语,顾奶奶拉着顾明的手。顾明抬起头,望着顾奶奶,拿起桌上的田鸡交于顾奶奶之手。“娘,你先去煮好吧,我还有些话与小青说。”顾奶奶沉思片刻,接过田鸡便走向屋里头。
顾明望着陶倩青。“不好意思,其实我刚才的意思不是那样的。”陶倩青点点头,“阿明,你也不小了,该想想的时候,不能老是赌博。”顾明不语。“我喜欢画画,所以我一定要在画界里赌大钱,虽然别人看这是赌博但我不这么认为,终有一天我会让我娘过上好日子。”霍思青一颤,‘画画,怎么和赌博扯上关系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 第二个周云祥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这些钱给你娘买一些好吃的吧。”陶倩青微笑的点点头,顾明低头不语。“哪顾奶奶说一声,我先走了。”语毕便转过,扶着霍思青的手腕朝门外走。望着离开的身影,并没有开口留下陶倩青。与霍思青离开大院,霍思青与陶倩青朝另一个方向,是去陶倩青住的地方。离陶倩青家不远处有一家酒店,虽然门面不大,房屋破旧,倒屋主酿出来的酒全镇都知道。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房屋是破旧了些,但质量的好坏与价格的公道让此小店到也不会关门歇业。
当陶倩青与霍思青经过酒馆,从里面传来一阵摔打的声响,接着从屋里面推出一位衣裳娄烂的旧衣。衣服上满是补丁,头发早以凝结成一块,几只苍蝇正围着头顶转着。满脸的胡渣,一双迷醉的双目,在腰间挂着一只葫芦,年纪五十多怎么还被人赶出来呢?记得这家店主很好客的呀!霍思青见此状扶着陶倩青走上前。“大叔,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扶起那位摔在地上的大叔。那位大叔孤疑的打量着霍思青与陶倩青二人。
陶倩青似乎认识这位大叔,“大叔,又是你,怎么回到镇上也不通知我一下吗?”大叔望着霍思青,双目一敝。“我跟你们很熟吗?”把头扭过装出一幅很高傲的样子。“不是呀,大叔,你怎么会被赶出来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又嘴馋了,没钱了吧。”大叔不与理采,有种要你管的态度。“要不我请你喝酒!”一听有酒喝,那位大叔双目有神,将不屑的双目注视着二人。“真的有酒喝,还是说你们……”
“放心了,我们不要你做什么样的,也不会为难你。走吧!”陶倩青起叔与霍思青朝店里走,见大叔没有动静,陶倩青转过身。“大叔,走呀!”大叔迟疑片刻,跨开步子。走进酒店,简单的陈设,几张破旧的桌与木椅相搭配。这窗都还是用一根树枝叉于墙壁上支撑。在窗子边缘,坐着几位男子,正下着围棋,旁边放着杯杯浊酒。几位围观者站于一旁,其中一位高瘦的男子见那位大叔又进了酒店,走上前。“你怎么又来了!”
大叔不理会高瘦男子快步上前,走于那些下围棋人旁边。“哈,白子又输了!”一位男子侧过脸望着那位大叔,一脸怒气,就差没有动手了。这一幕记得第一次是发生在周大哥身上,看来眼前这人真和周大哥有得一拼。霍思青上前,“不好意思各位,他无心的,只是很喜欢下棋才会这样,望各位海涵。”那位男子显然不高兴了,一手拍着桌子。“怎么又是你这糟老头子,信不信老子今天教训你。”站起手,挽起袖子,握着拳头,起手就要打那位大叔。
大叔没有一丝悔改之意,竟也不害怕,挽起袖子要与对方开打。霍思青见状拦住二位。“各位,何必动手,有何话好好说嘛。”那位男子放下手,“这事和你没关系,如果你们要二个打一个老子不怕。”霍思青摆摆手,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没有这个意思,刚才是这位大叔的错,我向他向你道歉,所谓君子不与人计较,能以宽广的心胸来包容别人对自己不危害的举动。”男子沉思片刻,似乎怒气下降,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计较了。”语毕离开酒店。
众人都散去,酒馆那位高瘦的男子吁了口气,总算没在自己这里闹事。“你刚才说要请我喝酒的。”见众人散去,那位大叔似乎想起刚才陶倩青的话。陶倩青点点头,“恩,老板,帮这位大伯打一些酒来。”在这所小镇土生土长,老板必竟知道陶倩青是谁了,站在原地迟疑片刻。并不是害怕陶倩青没钱给,而是不语为何陶倩青要对眼前这人这么好,不过陶倩青的心好是全镇出了名的,或许看着大叔可怜吧。可这位大叔以前在小镇上也出现过,出镇之后一去就是几年,像这类人没人会担心和理会,隔几年便回来一次,这不,今年又回来了,说他是乞丐他又从来不要钱,但身上的衣服和那身装扮还真不是普通人的装束。
迟疑片刻,老板从后台端了一些酒出来,大叔,从腰间取下那个酒芦,要求老板将此装满。老板望了眼陶倩青,陶倩青点点头,老板便钻入里屋。不一会从屋里提着酒芦走出,将酒交于那位大叔手中。“多少钱?”一边问,一边掏着衣物,可浑身上下一摸,发现,身上的钱都给了顾奶奶了。自己这么不小心,真是的。“对不起,我今天身上没钱,等我有钱之后再给你吧。”老板摆摆手。“算了,都是穷人,能理解嘛,虽然店不大,但我也不是贪心之人,二碗酒能值多少钱,就当给这位大叔喝吧。”
“那怎么行,这些酒都是你的经济来源,怎么可以随便送人,我陶倩青从来欠这别人世的钱,不如打个欠条给你日后再还给你。”老板摆摆手,“真的不用了。”那位大叔拿着酒芦有些不耐烦了。“喂,没钱没请别人喝酒,害得我在这里等这么久。”陶倩青摇摇头,霍思青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纸画如仙如境。“老板,这些画是你画的吗?”说实话如果与聂大哥等人比的话,那根本不上档次。“你说的是墙上那些画吗?”
霍思青点点头,“恩。”老板叹口气,摇摇头。“我那有这个才能,这些画都是我用赚来的钱买回来的,所以家里除了这几张画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虽然我不会画画,但画对于人来说真的太美妙了。”霍思青笑着,大叔不以为然,似乎对这些物体不感兴趣,拧开酒盖,“咕噜、咕噜。”的喝着酒。霍思青望着老板,“老板,你看这样行不,我帮画张画算是抵消这些酒钱。”老板惊奇的望着霍思青,半晌说不出话。
似乎看出老板对自己的实力怀疑。“放心,如果画得不好,你不满意可以不要,我们还是会将钱还给你的。”老板嘴角上扬。“其实并不是要你的钱,只是想看看你画的画,虽然我是不会画画,但真希望能为画坛高手,那怕只要能进入十强就不错了。”霍思青笑了笑,看着大伙都画的一如既往,可是画界却酝酿着让人不解的大事。“即然如此我就开始画画了。”霍思青从怀中掏出一瓶墨汁,老板拿到一个空碗,将墨汁倒入碗中,用筷子轻划着。
看到霍思青的动作,那位不在乎的大叔,用眼角打量着霍思青的身影,只是那双眼睛好凌历,绝不是刚才能比的。抬起头,将一口酒入喉用眼角斜视着霍思青。陶倩青有些异讶,自己与霍思青在一起这么久都不曾听说过霍思青会画画,不过能不能画出来还是试目以待吧。将墨磨好,将筷子放于桌上,老板从屋后取出几支分叉的笔刷。“你看这个行吗?我家就只有这种笔了。”霍思青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笔刷。
自己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能施展画技,而且刚才因救陶倩青施展后现在手腕都还在隐隐作痛。只好用笔了,奇怪的事,当笔握于手中时自己发现笔握的方法根本不重要,自己或许能用笔代替手指来做到提墨的状态。想到这霍思青,将笔刷握住,将笔刷往墨汁深入。提起,虽然墨还连着笔尖,但似没有那么明显是拉墨。抬起笔锋,向以铺好的一张白纸上挥毫一笔,一张白纸染上一道黑色的染层。随着时间的推移,霍思青一提笔,放于墨汁旁的笔架。
在画纸上画的是群山细柳,一道道山锋由近到远,渐渐消息于那白纸与淡墨搭配的尽头,在纸张前一棵松树正以树枝在图的右上角显示出来。老板看着这画,张大着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这么年轻的男孩画出的画很一般,如果要与画神比赛中比是没得比,但是比自家的画都要好上很多。自己高价买回的画还不如眼前这张,“哇,真历害,这张画真的是我的吗?”见到霍思青的作品,那位大叔似乎很不屑,喝着酒将头别过一头。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谢谢你们的酒了,不过这酒一点都不好喝。”好坏位大叔没有达谢别人的好意反而嫌弃起来,弄得霍思青与陶倩青哭笑不得。没得他们反应,大叔便抬步便走,走出酒店,陶倩青与霍思青追出来。“大叔!”大叔转过身,将酒芦挂于腰间。“怎么,有什么事吗?不会是要我付钱吧,我可告诉你。请是你们请的,我可没逼你们,如果要钱没有,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们什么意思?不要我的钱,你们追出来干吗?不会还有别的目的吧!”霍思青与陶倩青呆立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说。“没事了吧,走了,谢谢你们的酒了。”语毕头也不回的朝镇上走去,霍思青与陶倩青摇摇头哭笑不得。“这张画真的是我的吗?”从身后酒店里传来老板的声音,霍思青点点头。
与小青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青姐,我画画的事还是不要与陆大哥说吧。”陶倩青有些不解的望着霍思青,“为什么?”霍思青挠挠头。“没什么,反正答应我就是了。”陶倩青沉思片刻点点头。
第一百四十九章 … 画约(一)
林间,灌木丛中,一棵大树横于地面,上面破裂,长着许多青苔。一位仰头喝着酒的老头坐于那若大的树干,在前方站着几位年轻的男子。“师傅,怎么回来也不说不声!”老头放下手中酒芦,别过头,望着说话男子。“哦,不想惊动你们了,画神大赛既将开始,相信这段时间画界发生的事应该也有所耳闻,估计他们开始形动了。”秦秋枫单手停于胸前,一只手搀于秦秋容。“师傅,这次你回来一定有大事发生,你察觉到什么吗?”
老头举起酒芦闷了口酒,“恩,似乎龙麟石的主人似乎在这个小镇,估计这个小镇不久便会有大事发生。”一颤,小镇不大,几乎所有的镇民在坐都知道,从镇头的王老太太到镇尾的李大叔家,镇上不管男女老少,几乎都知道,谁会是龙麟石的主人呢?“师傅,要不回来一起住吧,像这样子让徒儿有愧于心呀!”看着衣衫烂滥师傅,宋万里曾几次劝过师傅,这一次忍不住又开口了。老头摆摆手,“不用了,野惯了,这样还更逍遥些。而且与你们住在一起便是有身份地位之人,举手投足都要无伤大雅,要我过这种日子真的活不下去,不用劝我了。还是多留意些,小镇笼罩着一层雾气,这些平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别大意了,有什么发现通知一下我。”
沉默片刻,站在一旁的郭仁口中流着口水。“师傅,你的酒可真香,不知道在那里买的。”老头别过头,“这酒你不知道,就是镇上的,刚才一位女孩帮我付的钱。”一听说女孩郭仁双目亮光一闪。“为什么师傅这么老还这么有女孩缘。”“我记得那个女孩和你们走得挺近的,好像叫什么青的!”陆子云一听别过头,“哦,是小青吗?”老头点点头,摇摇手中的酒芦。“恩,应该是吧,不过我看她和另外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年纪不大,以前在镇上好像没见过此人。”“啊~”韩义伸了个懒腰。“师傅怎么也关心起这个了,这么麻烦,我还没睡醒呢!”
陆子云摇摇头,韩义就这个样,当初被师傅选中作为对抗‘邪’组织成员,韩义也是一个吧。“师傅,跟小青在一起的男孩叫霍思青,是小青一次在山上救回来的,此人心地仁厚,待人善良。而更奇特的是,当初救他时全身的伤都是高超画技所伤害出来。”一惊,老头双目微皱,众树干上落下。“高超画技?”陆子云点点头。“恩,双手手腕骨头暴裂外,全身关节与穴位处都有银针插入,看样子施展画技的人并非想要他的性命。现在他的双手在徒儿的治疗下以经快痊愈了,过不了多久就能与常人无异,而最担心还是体内的银针,到现在徒儿都未找到解决的方法。”
听陆子云这番话,老头惹有所思起来,用手摸着下巴,来回揉搓。“子云,不要太过于相信别人,此人来历不明,有可能是敌方的手段。”陆子云点点头,“放心吧,师傅,徒儿自有分寸,虽不知此人的来历,但知道此人并没有恶意。因为有很多东西是掩拭不了的!”老头叹口气,拍拍陆子云的肩,“恩,你看着办吧,语毕将酒芦挂于腰间,便要离开。”站于身后的男子望着老头的身影。“师傅,徒儿寻治方多日,可那男孩全身的银针却不得其解,不知师傅能否助徒儿一臂之力,指点一二。”
老头停下身,将头微侧。“如果银针全部都入骨三分,生挖和硬拨是不可能的,有没有听说过拨火罐。当然我说的并非普通的那种,当年曹操头痛难忍,便传华佗,华佗说他大脑有二只昆虫在打架。这种是真也好,假也罢,而是当体内存在物体,借用外来的吸力,将体内的物体吸出。若银针入骨太深,可加大力道,但在做的过程最好先为病人做好麻醉作用,因这种疼痛不减关云长的刮骨之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用麻醉估计银针没有拨出的情况下人以活生生的让疼痛折磨而死。”
陆子云拍了拍自己的后脑,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师傅,你怎么会知道这种画技,我还没有详讲。”老头点点头,因为这种画技自己早以接触过。“没什么,只是师傅以前遇到过而以,而且用此画技的人是‘邪’组织的成员之一,曾与他交过手,师傅都没有很大的信心去打败此人。可是唯一说不通的是他为何要对此人下此毒手,虽‘邪’组织是有目的,但绝不是杀不眨眼的魔头。这件事先放一放,最近此镇上又搞了一个什么画神大赛,为了不暴露自己最好不要参加,如只是钱财根本不是我们所要的。”众人点点头,老头便起步走向林间深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寒喧片刻,都各自散开。
……
关陶倩青回家,寒喧几句,起身朝陆子云的医馆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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