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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天,就在易飞沉沉睡去之后不久,他很快便坐直了身子,就如刚睡醒一样。这当然就是高进了,只见他很快便收拾好自身的东西,然后化妆之后,这便施施然出了门,没有人知道。
今天,高进不想再去碧辉了,在那里没什么好玩的了。上次那个谭速,一点都不好玩。不过,想到赌,他一直以来的疑惑浮现了心头。究竟什么原因,他那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忽然觉得脑海里充满了跟赌有关的东西,而且自己也会赌术,这真是奇妙。
或许是自己的上辈子是赌术高手,或许……或许……有一千一万个可能和或许,高进不愿意把自己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他忽然笑了,想不到自己当初只是随口一答的话,自己就第一个习惯了。
我是赌神高进?高进笑得非常愉快,他想了《赌神》里的发哥,他很想模仿里面的发哥。不过,他渐渐发现自己其实模仿不了,那种王者风范不是他所能够模仿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继续使用这个名字,让电影里的高进在现实世界里一样成为真正的赌神。
想到赌神,易飞很快便发现自己的脑袋里浮现一些奇妙的东西。他发现自己近来的脑袋越来越奇怪了,每当他想到什么的时候,必然会出现一大堆相关的东西在脑海里,而那些东西都是他不曾经历过的。
譬如他现在想到的百强赛,他敢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赌博居然也可以玩得像奥运那样。不过,百强赛,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冠军能拿到至少几亿美金,而且还真正的扬名立万。
高进笑了,这是一个极棒的机会,如果他想要高进这个名字传遍赌坛,那么这无疑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不过,他真的可以参加比赛吗?他很快便陷入了迷惑里。
他发现自己非常奇怪,每一次入睡都需要很长时间,有的需要一个月,有的只有要几天。恐怖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如何醒过来。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他凭什么去参加比赛?
暂且不考虑这个问题,高进默默的想了片刻。他很快便在脑海里找到了世界排名前三位的职业高手,那三位总是你上我下,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味道。
布林,目前世界排名,不过,传言前一周在澳洲黄金海岸,布林输了一局给目前世界排名第二,所以排名显然在动摇了。在高进的记忆里,只有这三人具有威胁,这是很奇怪的事,难道他潜意识里把前三名之后的都当做死人了?
考虑了一下,高进确定有机会便一定去参加。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的确定了自己有没有足够的经验和能力,能力方面,他虽然自信爆棚,可是作为有脑子有智慧的新一代四有新人,他还是需要了解清楚。
不过,他确定自己的赌术是不错的,因为他的脑海里甚至知道了目前排名第三十三的杨成君对自己的称赞。在经验方面,很诡异,他的脑海里甚至有着大大小小不下百次赌局的宝贵经验,这或许便是最为难得的了。
“能进世界前三十,这绝不是我想要的,有时间拿个冠军玩玩会比较好!”自言自语的高进笑了,笑得很是灿烂,接着不耐烦的看了一下时间:“怎么还不来?”
他现在是在一间咖啡厅里,虽然他更喜欢酒吧,不过,咖啡厅能够让他平静心情,那倒是一个不可抹杀的事实。未久,一个柔腻而且具有魅力的声音在高进的身旁响起:“不好意思,要你久等了!”
高进转头一望,禁不住微微呆了一下。来者自然就是上一次在碧辉勾搭的辛茹,虽然高进知道勾搭二字实在很不符合现在的氛围,可他还是认为那是一种勾搭:“来了就坐,我在这里都喝了快八千多杯咖啡了!不过,今天你很漂亮,值了。”
“有那么多了?”辛茹捂住小嘴轻笑起来,她今天晚上的确非常美丽,即便是穿着一件淡色的低胸,在流露出淡淡妩媚风情之余,亦显得很是高贵优雅。辛苦打扮了近一个小时,能够得到高进那一句称赞,她忽然觉得所有努力都值了:“半夜才找我,当然需要花点时间。”
“女人的时间是最珍贵,同时也是最容易贬值的!”高进盯着辛茹看了半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错了,今天的你不仅是漂亮,而且还是美丽,打扮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在诱惑我犯错误。”
第三十七章 孤男寡女
所谓女为知己者容,换了以前,辛茹很难想象自己竟然对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了几岁,而且还只见过一次的大男孩产生奇妙的情愫。可现在她不能不承认,高进对她的每一句称赞都让她心花怒放,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她知道。
“美丽和漂亮有什么不同吗?”辛茹招了招手要了一杯咖啡,这才笑吟吟的望着高进。高进的打扮并不是很突出,可是便给人一种穿什么都无法掩饰住其身上的锋芒的感觉。
所谓的美丽女人在高进的字典里定义是相当狭窄的,不仅仅是要求有容貌有身材,还要有让他欣赏的气质,最重要的内心。不少美丽女人在易飞进行较深入的接触之后,很快就沦落为只有容貌和身材的漂亮女人这个颇具贬义的档次了。
最让高进觉得难以接受的是,不少表面瞧起来颇具美丽的女人一旦同床共枕之后,第二天他就会发现那看上去美丽的女人其实根本就是他妈的化妆化出来的。
一颗颗被隐藏在厚厚粉底下的雀斑,那血盆大口里传出来的浓郁香烟味,以及身体上传来的体味,都是高进这个类似完美主义者的男人所无法接受的。或许正是这近几年来的平淡生活养成了他这样的凡事追求尽善尽美,或许正是那些女人对他的影响造成了他的性格,或许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以前没严重表现出来而已。
高进很久以前就和好朋友齐远就女人的问题展开过数次激烈的研讨。齐远坚持认为高进是走火入魔了,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高进想象的那种完美女人,而且认为高进同学自小就表现出了色狼的可能性以及追求完美的性格。
高进就此表示了最严厉的抗议,尽管齐远拿出了最铁的铁证——在初三时,齐远对女人的追求往往是来自社会上,而高同学则是违背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大自然规则向女同学和女学生下手,其中某次因为发现刚伴随以某些不太见得光手段追到手的班花有着睡觉打呼噜的习惯之后就立刻翻脸甩人的行为。
可高同学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受不了某些不太美妙的习惯而已,每次研讨会总是以不分轩轾收场,成为日后齐同学用来反驳高同学嘴里关于齐同学口才实在很烂的不二法宝。
当然,那一切都是题外话,就目前来看,高进还是不能不承认,自己的确有点完美主义的趋向,将来极有可能演变为极端的完美主义者。至少他是的确受不了某些女人的某些表现,他不是受不了女人长得不漂亮或者长得丑,而是受不了那种虚假,在这方面而言,高同学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自然主义者,崇尚自然就是美。
这一切都是高进,不,或许更应该说是易飞和齐远以前的辩论。在某种意义上,无论是易飞还是高进在这一点都是相同的,他们对女人的看法是具有一致感的。
“漂亮只是单纯的容貌评价,只是吸引男人们都渴望于之上床的工具!”此时此刻,高进竟然在跟辛茹谈论那该死的漂亮和美丽,简直荒唐极了:“而美丽不完全是性欲的挑逗工具,而是一种艺术欣赏的美感,那是一种属于整体的滋味。男人更愿意品尝这样的滋味,虽然有时候单纯的味道更刺激一些……”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之前的我更多的是拥有挑逗工具,而不是全面的美?”辛茹的脸色微微一沉,她并不为高进的话而愤怒或者生气,因为事实确实如此。不同的是,高进的直白和不加任何修饰更让她感到满心欢喜。
“你知道见到你,我为什么有些苦恼吗?”高进瞥了辛茹一眼,如果辛茹打算生气,那一定是第一时间就站起来开溜,而不是留下来继续侃大山:“之前我以为你是单纯的漂亮,那是可以短暂拥有的。现在却发现你其实拥有美丽的本质,而这却是需要花费时间来体味的!”
辛茹微微一愣,心里立时浮现各种滋味不同的东西。她如何不明白高进只是打算在他身上追求一夜情,见到今天的她,生怕陷进来而有些打推堂鼓的想法。
很难形容辛茹现在的心情,高进的话等于是在赞美她,夸她的魅力。可是,她却有种被伤害的感觉,的确是这样的感觉。或许自己已经不是想要一夜销魂了,而是要更多的。
想到这点,辛茹差点吓得浑身冷汗。她喜欢高进,喜欢高进那率性而为的性格,喜欢高进在赌桌上那种睥睨众生的样子。可是,那并不代表她就爱高进,在现代都市人的眼里,喜欢和爱永远是划不上必要或者偶然的等号的。可是,现在她自己的感情却忽然告诉她,她可能爱上高进了,爱上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
辛茹不是一个放荡的人,从来都不是。她这一生里甚至只爱过两次,一便在高中时那微不足道的萌芽初恋,二就是她那失败极的婚姻。家里没有强迫她,可是那个失败的男人却给了她极深的打击,短时间里就离婚了,还被他带走了大笔财产。
她甚至常想这一辈子是不是已经对爱情没有半点信心了,一个信誓旦旦说爱她到海枯石烂的家伙竟然能够转眼之间就背着她去玩其他女人。这在她看来,无异于纯净而且美丽的天使在瞬间变成长着长长獠牙的撒旦。
她有警告过自己不要相信男人,可第一次见到高进就情不自禁的让他拉了自己的手,居然还与他调情,甚至差点邀请他回家。这一次是隔了一个多月,高进才给电话她,可是她竟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立刻赶了过来!
回想起这一切,向来以理智著称的女人忍不住慌乱了,她拼命的给自己塞着其他的理由和解释。半晌之后,她成功的告诉自己只是“严重”喜欢高进,而不是爱,起码她认为自己应该那样想。
望着辛茹变幻的神情,高进悠闲的喝着咖啡,以有趣的眼神盯着辛茹。他虽然不知道辛茹现在在想什么,不过,他确信自己刚才的话给辛茹带去了一些什么想法。他说不准那究竟是好还是坏,再坏能坏到什么地方?
“什么都不必说了,去我家吧!”辛茹慌乱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忽然很想找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倾诉一下自己这些年里的苦楚。
辛茹的美丽眼睛像流光一样在高进面容上滑动不止,高进略犹豫一下便站了起来,无论如何,他想先品尝一下鲜花。辛茹需要一个臂膀有力的男人,高进则需要一个女人,都市人往往如此一拍即合,只要具备了条件,陌生人同样可以突破数千年以来的传统界限。
辛茹是独自居住,她的家是很大的别墅,有花园有游泳池,是普通人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的生活。有时候她总觉得这里并不像是一个家,而像是一个酒店。如果有了这个男人,会不会像家呢?想到这,辛茹便有些害羞。
“你的房子很大,可是很空旷!”高进扫视一周,不得不承认,这辛茹很懂得布置,淡雅的格调充斥着整个房子里:“你的布置很精致,可是却很空洞苍白!”
辛茹苦涩一笑,她发现高进有一种能够透过表面欣赏本质的能力。有钱人并不是很愉快,正如高进所说,房子很大,却显得很空旷孤独。布置精致,却显得女主人的寂寞只能以摆弄这些摆设的来派遣。
“你应该选择尝试其他的生活,放纵自己一下,可以明天清早就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可以去凯旋门唱歌,可以去美国百老汇听歌剧!”高进在沙发上坐下来,舒服的缩在沙发里,这让他看上去很滑稽,可那有什么,只要他喜欢而且舒服就可以了。
“总之,人们有权利去享受他能够得到的一切,只要没有危害到其他人。其实我一直以来都觉得最可怕的不是欲望,而是人的自我约束,总有若干东西让人不自觉的约束着人!”高进顺手接过辛茹递来的一杯红酒,轻晃着杯中猩红液体笑了:“所以,我选择放弃自我约束,那样可以让我快乐很多!”
“我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主持着一间公司的业务,能够选择的并不多!”辛茹神情幽幽的望着高进。
高进轻轻品了一口酒,只觉得嘴里在刹那传来微涩感,迅速取而代之的是那润口的极强口感和浓郁香味。他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八二和八三年的拉斐,可是他立刻就否定了,很快便记起这是九零年的口感。
按照脑海里提供的经验,高进把酒杯高举在眼前观察了一下,杯中略有少许的沉淀物:“九零年的拉斐果然是相当不错,你的生活品质很棒,可是这能够满足你吗?想做什么,那就去做,不要有半点犹豫,那才是自我!”
放下酒杯,任由酒香在自己的身体里窜个不停。高进轻笑着坐到辛茹身旁:“如果你很累,那就需要休息。如果你太松弛,就需要工作一下。人是自我调节的动物,完全克制住,那并不是上帝所期望看见的!”
“我真的可以吗?”辛茹神情黯然下来,就在这时,她只觉得一张温柔的嘴唇落在了自己的唇上,那温热的感觉,那浓郁的男人味,都让她产生了一种晕眩的错觉。
两张温热的嘴唇触碰到一块,彼此散发着热量,肆意进行着男女间必然的前奏。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这才分开了少许。高进凝视着自己身下的辛茹,散乱的头发和那微微张开的红唇,还有面容间那几缕绯红之色以及那不停起伏的高耸胸部,都让他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炙热感。
他低下头去轻柔一吻,顺手抱起这个等待疼爱的女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第三十八章 一夜销魂
在那流露出淡淡粉红色彩的卧室里,空气亦仿佛欲随着男人和女人的动作而渐变得热辣滚烫一样。高进的嘴唇不停在辛茹的滑嫩肌肤上移动着,空气也越来越热。
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形容,只有猛烈和力量以及那份发自内心的愉悦。高进发出沉沉的喘息声,辛茹的白洁身子便如水蛇般在他的身上缠绕着,让人坚信每个女人都有做体操运动员的潜力。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辛茹愉快的重重吐出一口大气,两人的动作同时停止下来。高进躺在床上,只觉得在这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残余的快乐和兴奋在身体里窜动,就好象一条不安分的手在撩动一样。
运动之后总是难以形容的疲倦,高进靠在床头,取出一支香烟点上。他发现这个习惯真是不错,或许每个男人都习惯于这样,起码就他所了解的,齐远也习惯这样。
发生了超友谊关系,辛茹对高进的态度仿佛亦随着方才那激烈的活动而出现了激烈的变化,她承认自己的确是非常喜欢高进,甚至也有可能是爱。无论如何,那都不重要了,只要高进现在在她的身边就够了。
如果他不在自己身边呢?这一个念头让辛茹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去抱住了他,上半身几乎全压在他的身上。这时,感受着高进那渐渐平复下来的心跳,她才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就是那种填充在心里和身体里的甜滋滋味道。
“我没想到,原来你也有化妆!”辛茹不无依恋的仰着头望着高进的眼睛,在方才他们还没开始亲热,甚至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出高进有化妆了。
“你看出来了?”高进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在做爱结束之后,都会有一种享受安静的感觉,可他现在是这样的,就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对香烟的迷恋中一样:“我是职业赌徒,所以,很有必要做一些自我保护!”
辛茹理解的点了点头,她不常去碧辉玩,可对某些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不过,她眼珠一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不如我来帮你化妆吧,我喜欢化妆,可是却不喜欢在自己身上多化,你就做一下我的实验品吧!”
不待高进答应,辛茹便胡乱穿上一件衣服跑下床去,在梳妆台前拿了块镜子和其他化妆工具过来。坐在高进面前,嗔道:“不许动,我来看看,你的脸型很好,五官也不差……”
高进眼里流露微微笑意,他并不迷恋性欲,却很享受女人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小儿女状的滋味。望着专心在为自己化妆的辛茹,他的目光不仅向下移了少许。
辛茹穿的衣服只是一件几近透明的丝绸睡衣,显然是抵挡不住春光外泄。只见她的身体微微移动之下,胸前的两粒突起便轻轻晃动一下,她的胸部不是很大,却是很挺很有弹力,正是高进所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忍不住吞了两下口水,情不自禁的向那有着奇妙魅力的突出两点摸索过去。辛茹只觉得自己的胸前要害忽然被人给捏住,只觉得身体一阵酥软,手上就这样一软,眉笔刷的在高进脸上划过,可笑之极。
“坏蛋,人家在给你化妆呢……”辛茹眼如媚丝的倒在高进怀里,以浓得化不开的语气吐出一句话,便犹如由鼻子里发出来,性感撩人。
“你穿得那么性感,就是上帝见到了,都要亲自下凡来追求你了!”高进的手全无空闲,嘴巴抽空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接下来的,又是一场幸福的战争……良久以后,高进平静的半搂着偎依在自己怀里的美丽女人,享受着平日里难得的安静。对于每个人来说,安静都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属于自己的空间,高进纵然高调而且张扬,可他同样需要。
“我决定了……”辛茹那泛红的肤色总能够给高进一些更美妙的想象,只见她咬着嘴唇,神情坚决的望着他说:“我想放松几天,明天我们一起去巴黎!”
高进微微皱起眉头,他不是不喜欢辛茹做这样的决定,只是不喜欢辛茹的语气,那种私自替他做下决定的语气。踌躇了片刻,他还是非常坦白的告诉辛茹:“我很乐意看见你自我放松,不过,我不打算去巴黎或者其他地方……”
辛茹微微一愣,由高进的怀里坐起来望着他,半天才明白他为什么不是很高兴。默然片刻之后,她的语气比之前要冷淡了许多:“没关系,我自己去亦是一样的。以后,我们……”
说到这里,辛茹没有说下去了,她发现自己很愚蠢,本来就知道高进不想被绑住,为什么还要接受他。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处置自己和高进之间的关系了!
“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见面!”高进这一次主动的搂住了辛茹,吻了她那渐渐降吻的嘴唇一下才说:“维持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只不过,我可能每一次来的时间都不多。”
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女人吗?辛茹听到了高进的话,不禁生起这般念头。可她却是完全猜错了,在目前,高进只有她,之所以一个多月才找她,完全是因为没有时间的原因。
高进不想把自己身上发生的奇妙事告诉她,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睡一觉起来,就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事实上,他也未必不是不喜欢和这个美丽女人在一起多呆一段时间,只是他生怕自己这一入睡,下次醒来就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了,或者甚至于不会醒来……
“我要走了!”想到不会醒来的可能,高进忍不住心脏连连跳动了几下,甚至连辛茹都察觉到了,而且不明白的望着他。
下床洗澡之后,高进来到化妆台前,在辛茹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先是检查了一下眼里的隐形眼镜。那是可改变眼镜颜色和瞳孔大小的镜片,是化妆必备的小玩意。
化妆结束之后,高进来到床边望着辛茹,俯身下去亲吻了她一下,立刻赢得了她的热烈回应。热吻过后,高进向她点了点头:“这次是真的要走了,有时间我会想你,也会打电话给你的。记得,一定要放松自己!”
望着高进离去的背影,辛茹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高进就这样走了,扔下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实现的诺言,虽然她知道一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和高进上床之后,竟然连其真面目都没看到!
仍然保留着些许童真的卧室里渐渐传来低低的呜咽声,就好象被什么东西给阻隔了一样,依稀而且断续的……
高进没有欺骗辛茹,起码他并不打算骗她。他的确没有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入睡,下次是什么时候醒来,甚至不知道下次能不能醒来。
他的确挺喜欢辛茹的,成熟女人和青涩女孩的味道是格外不同的,他喜欢这种摘取成熟苹果的滋味。所以,他认为自己想辛茹的时间的确是挺多的,而且如果真的有时间,他一定会再见辛茹。
现在去什么地方?高进很快就决定下来,去碧辉,他要去找钱怀生弄清楚百强赛的事。他的脑海里的确有着与百强赛有关的若干资料,他甚至知道由八十年代开始到九三年的前三甲。可是,他偏偏不知道百强赛今年在什么地方报名,不知道需要些什么资格。
来到碧辉赌场的大门外,保安们一见他便惊得几乎跳了起来,其中一个看似成熟稳重的保安尊敬的走过来行了个礼说:“高进先生,我能够为你做点什么?”
高进莫名其妙的望了这保安一眼,他不知道自己前两次的行为已经在中国各大赌场都传开了。毫不夸张的说,全国乃至澳门的赌场都在谨慎的提防着一个自称赌神高进的家伙,很多保安和监控人员更是得到了他的相片,被要求严格注意他。
对于这些保安来说,他们佩服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因为高进的赌术超群。作为在赌场工作,虽然他们也是普通人,可多少也知道钱怀生和谭速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一把就击败他们,这样的赌术实在是他们所难以想象的。
在保安的带领下进了赌场,王金贵勉强笑着迎了上来,心里却一个劲的在发抖,在构想着高进在这里大发神威的画面:“高先生,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要找钱怀生,他在什么地方?”高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才想起钱怀生是技术总监,总监是不需要每天都呆在赌场的,平时都有助理在照看。
王金贵松了一大口气,心中不无恶意的想,如果高进是要找钱怀生麻烦,那技术总监的位置早晚就是他的。想到这里,他飞快的把钱怀生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高进。
见高进转头欲走,他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叫了他,递上一个信封:“高先生,钱总监告诉我,如果见到你来,就把这个转交给你!”
信?里面是什么玩意?高进离开了赌场之后打开信封浏览了一下,立刻便愣住了,眼里很快闪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在这封信上,赫然写着极大几个字——粉末骰子!
第三十九章 粉末骰子
粉末骰子,即是上次高进赢谭速那一把的关键。高进脑海里的经验告诉他,这粉末骰子是自己的独门手法,没有人发现过,所以上一次他才放心大胆的用。
可是,现在竟然被人给发现了!是什么人发现的,钱怀生?高进立刻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不是了。因为这四个大字的下方,还有几个小巧的字迹,上面有一串电话号码,以及——“我需要你”四字!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高进冷冷一笑,就凭粉末骰子的秘密也想胁迫他,未免把他看得太便宜了。上一把他只是贪玩才耍了谭速,即便不用粉末骰子,他照样能够轻松的赢。
不过是工具而已,一个小小的玩意居然值得别人来威胁自己,这真是太有意思了!高进甚至想放声大笑来表示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可是,他终于还是没能够笑出来!
这件事不简单,绝对不简单。在他脑海里的经验里,这粉末骰子并不是没有在高手面前用过,只不过却从来没有被发现过,因为骰子散做粉末之后本身就是极隐蔽的,而粉末的颜色更是几乎透明,当然是很难发现的。
可是,现在他只用了一次,就被人发现了!那么只能证明对方的观察力绝对是超卓的,而且思维能力是极强的,威胁来自这样一个观察力超卓,而且极聪明的人,换了任何人都绝对不该轻易忽略。
高进绝对不想那么快就终止自己的愉快生活,所以,他在这瞬间,已经把那个神秘的胁迫者当做了目前的头号敌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敌人。
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高进冥思苦想之下亦是得不出答案。那天在赌场里的人并不是太多,他记得那些赌客几乎全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不太可能懂这些东西。不过,他想到监视器留下来的录象也许流落出去,那也是一个可能!
想得太多了也没意思,高进敢肯定,对方既然留下这个电话,那就一定在等待着跟他联系。而且,他还有一个办法,他可以由钱怀生那里打听到对方是什么人。
正想打电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手机,他之所以没有手机,完全是因为他不想被手机捆绑住。或许就是像他第一次在碧辉所说的,只有他可以找别人,没有别人可以找他。苦恼了半天才在身上找到几个硬币,这才算是解决了问题。
钱怀生现在正陷入沉睡里,依稀听见电话铃声,气恼的抓起来冲着电话大喊:“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
“我是高进!”一个极富锐气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钱怀生一个激灵,见老婆揉着眼睛望过来,连忙摇着手制止她说话:“高先生,你那么晚打电话来做什么?”
“我刚才去了碧辉,拿到了你让手下转交给我的信,那封信不是你的吧?”钱怀生觉得高进的语调很怪,就好象是存在某种怀疑。
“不是,是另一个人叫我转交给你的!那个人叫易飞,他说你看到之后打电话给他,就明白他为什么找你了!”钱怀生觉得很奇怪,高进半夜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会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
易飞?易飞?高进蓦然一惊,那是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人。高进当然很清楚自己叫什么名字,他叫易飞,高进只是他对外宣称的名字而已。
问了一下最新一届百强赛的报名地点之后,他却忘了问易飞是什么样的人和住在什么地方。确切的说,不是他忘了问,而是他认为那个易飞不可能在威胁他时还这样清晰的暴露出自己。于是,因为他罕有的判断错误,很多事都在奇妙的情况下发生了……
冥思苦想着,易飞,自己是易飞,还有一个威胁自己的易飞,这真是奇妙!高进第一时间判断,那个易飞绝对很有可能对自己造成极大威胁。不过,他在意的不是粉末骰子,如果那个易飞抓住这点不放,那就大错特错了。只要对手走错,那么就是机会,想到这里,高进认为或许有了应付办法。
记下了信上的号码,他总觉得非常熟悉,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究竟是什么人的号码,直得作罢。拨打了过去,却说什么也没人接电话,他这才释然一笑,现在是凌晨时分呢!
不过,他还是认为很有必要尽快解决这码事。再一个电话打给钱怀生,只让他转达了一句话:“告诉那个易飞,他的提议我同意。还有,下次要找我,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联系!”
挂掉电话,高进忍不住流露出嘲弄之色:“想玩我?不如看看究竟是谁在玩谁吧!”
第二天的天气很不错,阳光媚然,却不显得毒辣。在电话上,易飞看见了一个未接电话,他当然没意识到那是高进打来的。因为他完全没想到也没想过,高进每一次出现的时间都会是在晚上,而且还同样都是在他入睡以后。
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高进的存在,因为钱怀生的电话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电子邮箱?那也是个不错的联系方式,给钱怀生留下了电子邮箱,让他帮忙转告给高进。
今天他们要做的就是去赵仲文的家里,易飞始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类似科学家的家伙竟然被自己给抓住了。那给他的感觉绝对比中彩票还要困难许多,不过,无论如何,赵仲文的确是涉世不深的样子,的确很像是埋头只顾研究的研究人员。
赵仲文的家颇大,是在广州市的郊外地区,环境可称得上幽雅。若不是易飞和齐远事前就知道赵仲文的父母去世不是太久,他们绝不相信赵仲文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赵仲文给易飞他们开了门,就自顾自的进去了,易飞和齐远对望苦笑,只得跟了上去。面对这样一个木衲的家伙,他们还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他的实验室是在地下室,那是一个修建得很实用的地下室,想来该是其父母给其修建的。实验室里的物品却异常的有条理,全然不像楼上那样杂乱无章。
“老文,你到底是在研究些什么?”齐远看着周围那些骇人的器械,大致计算下来,怕不是要个数百万以上的资金来买吧!终是忍不住好奇的问。
赵仲文顿时愕然相对,半天才抓着脑袋回答:“什么都研究一点,主要是电子方面的。对了,我这里有个小玩意,可能你们很有兴趣。那是一个可以串联所有监视器的玩意。”
连接上监视器?易飞和齐远的眼睛简直就像太阳那么亮,如果真有这样的玩意,那他们未来的赌场利益就极其可观了。却听得赵仲文絮絮叨叨的嘀咕着:“这个东西花了我很长时间才做出来的,叫轮监器!”
轮监?易飞和齐远再一次苦笑着对望一眼,这个名字实在太容易引起歧义了,看来赵仲文对这些东西都不太讲究,或者不太懂。听着赵仲文罗嗦的重复一些专业名词,易飞和齐远更是头疼不已,他们渐渐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很烂的选择了。
“我演示给你们看,你们看,在地下室的四角都有监视器!”赵仲文指了指四角,然后拿起那个笔记本电脑介绍:“这个胜在可以无线截留画面,甚至于控制!”
“需要一定的波形频率解析,普遍情况下只需要几分钟!”赵仲文在手上的笔记本操作几下,画面里飞快出现了他们三人站在地下室中间的图象,很快再换成另外三个角度的画面。
易飞苦笑一下,拿笔记本电脑进赌场?不要开玩笑了,赌场甚至不许拿计算器进去,况且是电脑。正以为这个想法即将绝望时,赵仲文的一句补充让他起死回生了:“只要是连接在一起的监视器,只要解析了其中一个,就可以联上其他的画面,并且达到控制目的!”
这绝对是好东西!易飞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在赌桌上大笔大笔赢钱的画面了。在这样齐全的准备下,如果他还做不到赢钱,那就太失败了。
现在易飞基本相信赵仲文的确是个天才了,当然只是电子天才,而不是生活天才。虽然他还是难以相信这样的天才怎可能落在自己的手上,可他不得不承认,中国地大物博,很多人和事都说不准的。
就好象世界赌坛公认除了杨成君和海外华人以外,中国赌坛基本没什么值得重视的高手,而现在却忽然蹦出一个高进一样。那小子,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吓全世界一大跳。
第四十章 皇冠赌场
全球十大赌场不仅是由规模和收入以及营业额和丰富玩法而决定,甚至还有着其他各方各面的因素。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十大赌场绝对不是浪得虚名,更加不是碧辉那样的地下赌场可以仰望的高度。
十大赌场每年的营业总额高达五千亿美金,对比每年表面上流出的上万亿美金博彩资金,占了近四成的比重,由此倒也足见十大赌场在赌坛的地位了。
前一届的赌坛百强公开赛是在澳门葡京进行的,而本届则顺利的被澳洲墨尔本赌场拿下举办权,当然,这不可能像奥运那样张扬。不过,自百强赛举办以来,举办权往往落在十大赌场手里,那倒不是什么值得希奇的事。
在澳洲,每个城市仅允许存在两个赌场,在其他开赌的国家,多半也有此类的条件。当然,除了拉斯维加斯和大西洋城以及澳门,还有蒙地卡罗这世界著名的四大赌城。
那就意味着,其他没能够入围十大赌场的,都很难以合作的方式来竞夺这一项举办权。不过,话又说回来,无论是实力还是其他方便,十大赌场承办,都能够为参与着带来承诺性的安全保障,那显然是值得的。
百强赛是七十年代以后才真正得到了大力发展的,那时候欧洲不少国家都开放了博彩业。当然,大家都说是博彩业,而不是说赌博,这样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打消社会舆论的抨击。如果在葡京说赌博,就立刻会有工作人员来严正声明,那不是赌博,而是博彩。
本届百强赛已经是第十六届了,被澳洲的墨尔本给拿到了举办权。在这方面而言,不得不承认,这个举办权确实相当于一个金矿,就好象奥运能够拉动经济一样。而百强赛的举办权则可以拉动博彩业的发展,有着巨大的利润,怨不得其他赌场都渴望夺上一夺。
在某种意义上,能够拿到举办权,同样也是赌场实力的象征。比如当年韩国的华克山庄,以及马来西亚的云顶娱乐城就是在崛起之后拿到了举办权,这才一举奠定了自己的十大赌场地位。
墨尔本的皇冠并不完全能够称为澳洲最大的赌场,论营业收入等,雪梨的哈伯赌场同样可以媲美。可是,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墨尔本举办过百强赛,所以它成了澳洲最大的赌场。
全澳洲六州两个行政区,一共有获得授权的赌场共十五间,其中有六间在澳洲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皇冠赌场坐落在墨尔本市中心的河岸边上不远,在这里有三百五十张赌桌和2500部老虎机之外,还有500套超五星级标准的客房、40家餐厅、19间酒吧、3个夜总会、14个剧场和500米的购物长廊。
易飞既然敢来这里,那当然对这里要事先了解一番。不过,他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来赢钱,只是想探探路,顺便了解一下百强赛。在酒店下榻了贵宾房之后,易飞他们现在正在餐厅里欣赏着周围的环境。
洛伟东不明白,简直太不明白了,易飞为什么要带来他赌场?易飞却向他轻轻一笑,他知道洛伟东想知道为什么。所以,他有必要负责提供答案:“你喜欢赌博吗?”
“当然不喜欢,这是有输没赢的,害人不浅的东西。你不要告诉我,我们来这里是要赌!”洛伟东虽然骄傲,可面前的易飞好歹是他的老板,而且对他就像朋友那样,他也不太好意思把语气变得很刺耳。
“来这里赌,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齐远不屑的瞥了洛伟东一眼,不敢勇于尝试的人,是永远都不知道人生滋味的。
易飞点了点头,赌博的确是害了若干人家破人亡,譬如澳洲赌场,就不止一次传出留学生输得屁滚尿流,结果被澳洲政府赶回国的事。不过,他对此有另一番看法:“我读书少,可是我知道一句话,存在即是合理。”
“很多考古都发现了赌具的存在,那意味着赌博甚至可能在人类存在的时候就存在了。既然是如此历史悠久的东西,到了今天依然能够活跃而且流行,那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易飞语气顿了一下,在盘子里叉了一块龙虾送进嘴里。
半晌之后,才在洛伟东茫然,而齐远则偷笑的表情里继续说:“每年单是帐面上流通的博彩支出便超过了一万两千亿美金,更不要提没有入帐的地下赌场。这意味着,赌博是阻止不住的事物,既然阻止不了,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不能疏导?”
“澳博去年上交澳门的税是一百五十亿以上,如果没有这笔钱,澳门的政府工作和市民生活就无法正常运作!”易飞决定给洛伟东洗洗脑,那将有助于他未来的工作:“各国之所以开放博彩,就是因为这上面的庞大利益。”
“除此以外,开放博彩可以让本来在暗里进行的东西浮出水面,得到有效而且有力的控制。你应该知道,伴随赌博的永远都是罪恶,既然无法赶绝,那为什么不疏导和控制呢?”
易飞神情悠然的擦了一下嘴巴,然后舒坦的靠在椅子上凝视着洛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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