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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点了点头,赶紧说:“你小声一点,现在敌在明,咱们在暗,小心被人听到了。”
楚蓉掩住了因为生气而起伏的胸口,一脸的震惊,最后她一拳砸在桌子上道:“太气人了,竟然有人暗杀你,哼,我一定要查,查出来是谁。”
……
警察要查一件事情,还不跟玩似的。很快楚蓉就通过局里面的备案找到了一条重要信息,在春城一家叫北斗星的安保公司里面有一个人配有这种型号的狙击枪。
北斗星安保公司是一家银行资金押运公司,每天早上北斗星安保公司都会将钱送到周边银行,到了晚上又都有将钱收回来送到金库中心。这种半政府性质的公司属于市局产业之一,所以押运员都配备的有枪械,不过一般都知道运钞车不会被劫持,即便被劫持了,那也是全城大搜捕,所以枪械配备的都非常老化。
其中就有一把这种小型号的狙击枪。
沈一和楚蓉互视一眼,当即赶到了北斗星安保公司,楚蓉出示警官证,要求见这把枪的持有者,方友亮。
北斗星安保公司的负责人十分客气的让沈一两人坐下来,并送上两杯茶,过了一会儿告诉沈一和楚蓉,方友亮出车了,等一下就会回来。沈一和楚蓉只好等一会儿,大概是到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方友亮回来了。
刚一进办公室,经理就喊:“方友亮,过来,有警官找。”
方友亮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听到有警察找他,下意识不是过来见见楚蓉,反而是拔腿就跑,他身上背着的小口径狙击枪直接就掉在了地上。楚蓉和沈一见状二话不说起身就追了出去,楚蓉速度慢,可是沈一那可是修为攻伐身体的人啊,方友亮还没有跑出公司大门,就被沈一给拦了下来,沈一揪着他的衣领就将他给丢到了公司里面,经理脸色一黑,上去就踹了方友亮一脚。
楚蓉拦住了,直接将方友亮连同那把枪给带回了警局。
事情很简单,随便一逼问就清楚了,方友亮将枪借给别人,他不用提供子弹,别人有子弹,别人一天给他三千块钱。
楚蓉义正言辞的敲了敲桌子说:“到底是什么人。”
方友亮唯唯诺诺说:“一个大老板,据说是我们经理上面的人,我也不认识。”
沈一和楚蓉具是一怔,将方友亮收押,又开始调查北斗星安保公司的背景。北斗星安保公司原本是市局安保公司,由市局直接负责,后来九十年代后期施行私人安保制度之后,就被一个小公司给收购了,变成了私营性质,不过整个公司都需要在市局备案。
这个公司的法人,是一个让沈一和楚蓉绝对不会想到的人。
两人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这个名字,深深的陷入了恐怖。
……
而就在此时,楚蓉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未说完,楚蓉就已是泪流满面。连话都没有对沈一说,当即就夺门而出,沈一见状赶紧跟了上去,等楚蓉坐上车,沈一问了一下,这才清楚。
楚牧又遭遇暗杀了,胸部中弹,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沈一倒吸了一口气,赶紧给林子晴打一个电话,让她小心一些。
可是,沈一忽然之间想到了回娘家的何蓝。
他双手又开始颤抖了。
……
而在刚才楚蓉和沈一调查资料的那台电脑上面,张长军三个字猩红无比。
第二百零五章何蓝遇危机
目前从一切证据来看,这一切似乎都是张长军做的,可是张长军已经死了,警局里面自杀。
但是沈一并不敢确定张长军是真死还是诈死。
因为从目前的蛛丝马迹看起来,张长军似乎还活着。
沈一和楚蓉赶到了医院,就看到了楚牧正在急救室抢救,胸部中弹。外面围了一群大大小小的领导,甚至还有几个小学生,楚蓉已经哭成泪人了,沈一问了一下这才了解,楚牧正在一个小学内开学校安全大会,被人暗杀了,当时校长领导主任全都慌了,赶紧将楚牧送到了医院。
沈一想了一下,当即上前推开了急救室的门,走了进去。
一群正在忙碌的医生看到沈一进来,都大眼瞪小眼。
沈一直接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白大褂穿上,说:“我是第一附院沈一。”
一群刚准备斥责沈一的医生一下子就从愤怒变为欣喜,甚至主刀医生还赶紧让出来位子说:“沈大夫,原来是你,你既然来了,那这台手术交给你做吧。”
沈一摇了摇头,十分冷淡道:“你来做,我帮你。”
主刀医生吞了一把口水,他知道躺在这儿的是公安局长,所以手术做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沈一,他正想让出位子让沈一来做呢,到时候如果出了事情,也是沈一的错误不是,不过现在沈一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继续做下去了。
子弹离病人的心脏只有一厘米,堵塞了一个通往心脏的重要血管,如果要是将子弹强行取出来的话,病人很有可能立马大出血死,但是如果不取出来,堵塞血液过多的话,会引起心脏高强度压力,从而心脏直接停止心跳,所以这个医生正头疼呢。
主刀医生将情况告诉了沈一,沈一听了之后直接指挥这名医生,让他从侧部下手,将子弹取出来,然后在施以止血剂,从而使血管畅通,并用心脏复苏器使病人心脏高度震动,从而将心脏与血管中的淤血都排出来。
主刀医生是沈一的粉丝,完全按照沈一的命令来做手术,而沈一的手却悄悄的搭上了楚牧的手腕,一根银针也没入了楚牧手腕上的动脉,沈一的两根指头悄悄捏住了银针。就在医生取出子弹的时候,沈一的手指之间忽然出现一股浑厚内力,随着银针没入楚牧的动脉之中,子弹被取了出来,楚牧的心脏砰砰的跳动,心率一下子飙升了起来,主刀医生赶紧示意止血剂。
这股心率才将了下来,等医生完成了这台手术,沈一才取出楚牧手腕上的银针,通过内力,将楚牧手腕上的伤口抹平。楚牧被推进了ICU里面,生命体征稳定,只需要等麻药过劲儿之后就可以悠然醒来。
沈一找到了在病房外面守候着的楚蓉,她已经不哭了,坐在椅子上面,脸蛋上面全都是泪痕。
楚蓉看了一眼额头上面都是汗珠的沈一,默默说了一声:“谢谢你了。”
沈一摘下口罩:“照顾好你爸爸。”
楚蓉问:“你干嘛去?”
沈一转过头,看了看楚蓉,玩味说:“杀人。”
沈一刚下了医院大楼,就接到了何蓝的电话,当时沈一心都凉了。
……
尽管何小月受伤很严重,但是何蓝依旧是没有将那只肥猫给顿吃了。毕竟吃猫肉什么的太讨厌了,何蓝可不是那种连胎盘都敢吃的禽兽。
今天早上,何蓝照例出去给何小月买牛奶和面包。
何小月每天早上就喝一杯牛奶,而且是一种特殊品牌的,喝了这么多年,除了她们家门口的超市,何蓝就没见过别的地方卖的有,开超市的是个大叔,母亲叫他澹台,何蓝叫他澹台大叔。今天早上澹台大叔照例多给了她一瓶,不过何蓝买完牛奶上楼的时候,何蓝看到家对面停了一个金杯面包车,何蓝当时就感觉到奇怪。
到了楼上之后她偷偷站在窗帘后面监视这辆金杯面包车,何小月笑吟吟的问何蓝:“你干嘛呢?还偷窥起来了,女儿,你以前可没这个习惯啊。”
何蓝瞪了母亲一眼,说:“这辆面包车有些奇怪,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停在这里。”
何小月说:“他停就停呗,关咱们什么事儿?”
何蓝无话可说,电视里的电视剧《门第》开始了,何小月急着要遥控器,让何蓝给她拿。何蓝只好过去将遥控器递给母亲,她不知道,就在她去找遥控器的时候,金杯里面下来六个大汉,手里面拿着钢管扳手就上了楼。
何蓝将遥控器找到给何小月,重新回到窗户那里撩起窗帘看,这一看何蓝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刚才这辆金杯的车胎压的很低,现在已看车胎竟然起来了。何蓝家里住三楼,她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何蓝不光聪慧,还非常机智,看到这一幕。何蓝当即就将轮椅上面的母亲推着躲到了卧室里面,末了还将桌子推倒了门口,何小月没多问什么,坐在轮椅上面随手拿起来一本九十年代的《知音》杂志看了起来,何蓝家里有很多这样的古董杂志,据说都是当年何小月的东西。
何蓝刚将卧室的门关上,就有人敲门了,刚开始是敲,后来就变成砸了,何蓝心里面预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惊慌不已,何小月依旧没有合起杂志,嘴角还带着略微的笑容,何蓝急了:“妈呀,这咋整啊。”
何小月说:“你别叫我,我可不知道,不是有你男朋友呢,你让他内裤外穿来救你呗。”
何蓝急了,说:“你这时候还开玩笑。”
何小月风情一笑,不理着急的何蓝。
外面的门终归还是被砸开了,即便是书桌也挡不住,六个大汉冲了进来,对着小房间四处肆虐,很快就找到了卧室里面,何蓝小心肝都吓的扑通扑通乱跳。
“女儿,闪开。”身后传来何小月的声音,何蓝赶紧闪开,卧室的门被一个大汉一脚踹开。随即这个人的脑门上面就插了上去一把匕首,大汉应声而倒,直接毙命。何蓝转头一看,就看到了母亲的手中的知音不见了,出现了两把匕首。
也不能说是匕首,应该是削苹果刀。
何小月手法很特殊,又是一把飞刀丢出去,又一个大汉应声而倒,可是何小月手中已经没有水果刀了,剩下的四个大汉当即就冲了过来,冲着何小月和何蓝佞笑不已,何蓝吓的都快哭了,而何小月依旧气定神闲的拿起一本《知音》杂志看了起来,完全无视了这四个大汉。
这四个大汉首先就冲何蓝走了过来,何蓝悲剧的都闭上了眼睛,她甚至都能够想象,她被这群人抓走,然后他们要挟沈一的场景。可是,何蓝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想象之中的魔爪,她不由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楼下超市里面的那个澹台大叔。
澹台是他的姓,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何蓝有些惊讶,她侧过头看了一下,只见在澹台的身后,那四个人已经全都毙命,全部都是脖子被拧断,死相非常难看。何蓝可不怕死人,她是学医生的,什么都没见过,唯独见过死人。当初在学校里面做试验的时候,见过的死尸可多了去了。
何蓝走了上去就踹了这几个人几脚,可是她回过头来的时候,这才想到这些是谁杀死的?澹台大叔吗?
何蓝在看向澹台大叔的时候,不由带了一丝敬畏。
澹台大叔冲何蓝笑了笑,对依旧在看《知音》杂志的何小月说:“何姐,来晚了。”
何小月十分淡定的说:“没事儿,澹台这几十年不见你练手,功夫没退步嘛。”
澹台大叔只是淡然一笑,说着:“比不上,比不上。”
说完就拖着两具尸体到客厅的窗前,直接隔着窗户将尸体丢下去,六具尸体,一共拖了三次,然后澹台这才对何小月和何蓝说:“何姐,小蓝,你们先去外面喝个咖啡,中午在回来房子就恢复原样了。”
何蓝没听到这些话,因为她现在正探头到窗户外面去看被澹台大叔丢到楼下的尸体。让她诧异的是,楼下有一辆货车在将那六具尸体装箱拉走,而那辆金杯也不见了。何蓝挠了挠头,回过头来就看到母亲将知音杂志收了起来对她说:“推我下楼。”
“哦。”何蓝十分无解的同意了。
两人在楼下咖啡厅坐了两个小时,何小月依旧在看《知音》杂志,不管何蓝问什么,何小月就是不说,过了一个小时,澹台大叔就回来了,笑着对何蓝说:“家里已经处理好了,窗户上面那盆吊兰暂时买不来,等回头我去东郊区花卉市场淘一盆去。”
何小月点了点头,将一杯她一口未喝的咖啡递给穿着莲花味精衣服的澹台大叔,说:“喝点吧。”
澹台大叔接过咖啡,一口气喝完,擦了擦嘴就离开了。
何蓝瞠目结舌,她推着何小月回到家里。
只见被六个大汉弄的不像样子的家里恢复了原样,甚至连被砸烂的纯屏电视机又弄了一台同型号同样牌子的电视机放在那里。
看到这里,何蓝愣了。
第二百零六章那么妩媚那么妖娆
沈一接到何蓝电话的时候,就差不多猜到了何蓝遇刺了,但是听到何蓝说她没事儿,而且还说什么澹台大叔,又说什么六个大汉,沈一不由心急如焚,不管怎么样,毕竟何蓝遇刺了不是,沈一直接对何蓝说:“我现在就过去。”然后直接挂断电话,回到家里将林子晴接到医院,让她跟楚蓉呆在一起。
这一切处理完了之后,沈一开着迈腾就杀向了高速公路。
从春城到何蓝家里只不过需要两个小时而已,两个小时后沈一就给何蓝打电话说自己到了,怎么去她家里,何蓝有些吃惊不过言语之中还是掩不住那股兴奋,她将地址告诉沈一,沈一用GPS导航,轻松的就将车开到了何蓝家的楼下。
何蓝已经在楼下等着沈一了,见沈一来了,何蓝冲过来就给了沈一一个熊抱,沈一见何蓝蹦蹦跳跳没事,长出了一口气。
何蓝带着沈一上楼,见到了何小月,又绘声绘色的将事情说了一下,沈一听的是心惊肉跳,不过心里面却很奇怪这个澹台大叔是什么人,何蓝悻悻的看了一眼母亲,说:“我都问了她一天了,她都不告诉我澹台大叔是什么人。”
何小月抬起头看了何蓝一眼,说:“那我告诉你好不好。”
何蓝一脸兴奋。
何小月似乎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一样,说:“其实你应该姓澹台。”
“啊?”
何蓝跟沈一都吃了一惊。
何小月像是讲故事一样的说:“那一年,我十八,他也十八,然后我就怀了你,可是我却被坏人暗算了,他一气之下远走他乡,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十岁了,我拉扯你这么多年,心里面愤恨不已,就不理他,他就在楼下开了一家超市,天天给我送牛奶,其实闺女,你应该叫澹台蓝。”
沈一下巴都惊掉了,忍着激动吞了一把口水说:“何蓝,原来你家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何蓝给了沈一一拳,说:“屁,我妈瞎编乱造呢,我三岁的时候就见澹台大叔在楼下卖牛奶了。”
“哦,是三岁啊,那应该就是他走了三年又回来了。”何小月赶紧改口说。
何蓝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知音》,悻悻说:“啊呸,我看你是知音看多了,何小月,你就瞒我吧。”
何小月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说过,那年我去到尿壶,结果一壶尿洒出去,你就被洒了出来了。”
沈一看着这一对母女,十分相信她们是亲母女,因为这尼玛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啊,不过万幸的是何蓝没事儿。何小月不喜欢家里有男人,而且她们家实在没地方睡。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客厅和卧室都很大,何蓝跟母亲睡,还有一个书房,沈一进去看过一次,里面全都是书,桌子上面有一支四五十年代的派克钢笔,很老了,墨水都灌不进去了。
所以吃过何蓝做的晚饭之后,沈一就跟何蓝一起下楼了。
何蓝对沈一说:“明天早上你就回去吧,我们这儿没事儿。”
沈一点了点头,对何蓝说:“那今天晚上?”
何蓝大手一挥说:“去酒店。”
沈一笑了笑将手放到何蓝丰腴的翘臀上,何蓝调皮问:“在家偷吃没?”
沈一果断说:“绝对没有。”
何蓝嗔了沈一一眼,说:“行了,看你这么关心我的份儿上就原谅你了,我还得在过几天才能回去,我妈的伤最起码还的半个月才能好利索,这之前我是别想走了。”
沈一笑着说:“没事儿,你照顾好她就行。”
两人刚下了楼,就看到了站在超市门口的澹台大叔,澹台大叔似乎在等沈一,看到沈一下来之后,主动跟何蓝打招呼,何蓝给沈一和澹台大叔互相介绍,澹台大叔笑了笑让沈一和何蓝到店里面坐坐。
沈一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坐下来之后沈一就说:“澹台大叔,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小蓝和她妈妈就危险了。”
澹台大叔笑了笑,递给沈一一支烟,沈一看了一下他的烟盒,上面没有任何字样,就是一个白盒子,澹台说:“来一根。”
沈一接过来一根,点上去抽了一口,就发现这烟味道跟外面卖的不一样,很香纯,但是不呛,而且过滤嘴并不长,但是吸到肺里面却又感觉很舒适,并不会伤肺。何蓝看了一眼吞云吐雾的沈一,丝毫没有给沈一留面子道:“哎呀,你别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说着就将沈一的烟给掐了,然后何蓝笑眯眯的问澹台大叔:“大叔,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妈妈不跟我说,但是我感觉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我六岁那年被人劫走了,可是你救的我。”
见何蓝这么问,澹台大叔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笑着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你回去问问何姐吧,她比我清楚。”
何蓝还想问,澹台大叔就笑着将沈一拉到了后面,并且不让何蓝跟过来,超市的后面有一个院子,院子很大,也很隐蔽。澹台大叔将沈一拉到院子里面之后,就对沈一说:“咱们两个比划比划?我看你也练过一点功夫。”
澹台叫沈一来的时候,沈一就猜了出来他可能要试探自己,所以沈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沈一不打算用修为跟澹台打,他看的出来澹台不是修行人。
沈一在澹台站定的时候,当即就朝澹台冲了过去,澹台如同一颗古树一样,哪怕是世界上最强的风也推不倒,沈一的拳头打到澹台的身上,就跟当初打在陈道极身上一样。
沈一有些吃惊,澹台却单手握住沈一的手臂,随便一带,沈一就往前跑了两步,整个人差点跌倒,澹台说:“小子,功夫不怎么样嘛。”
沈一有些恼羞成怒,澹台却依旧站在那里呵呵的笑。
澹台朝沈一冲了过来,单手就将沈一给拉了过来,随即拉着沈一的手就打了一套拳,沈一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有些无奈,澹台笑着对沈一说:“这是八极拳,我传授给你,配合上你的修为,刚好可以用来抵挡一些高修为的人。”
沈一大吃一惊,这家伙知道自己是修真者?而且还教自己拳术,澹台大叔打了一套八极拳,沈一差不多就记住了,然后澹台大叔就带着沈一走了出来,对何蓝说:“我们两个刚才切磋了一下,好了,就不打扰你们团聚了。”
何蓝尽管还想问,但是澹台大叔已经下逐客令了,也只能离开了。沈一惊讶的看着澹台大叔,澹台大叔却笑眯眯的看着沈一,沈一最后也只能将刚才的经历全都咽到肚子里面不对何蓝说。
不过他却坚信,这个澹台大叔绝非等闲之辈。
他能够快速让自己记住八极拳,就说明他对八极拳的理解早已炉火纯青。
两人离开了超市,在何蓝家对面的一个如家里面开了一个房间。房门刚关上,何蓝就钻到了沈一的怀里,火热的唇舌就袭了上来,小别胜新婚,两人分别多多少少也有几日了,现在又见面自然是十分想念对方。
现在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里面了,两人能不好好做一场?
何蓝一口气要了五次,这才算是吃饱了,脸蛋红扑扑的躺在沈一臂弯里,眼睛里面都是水汪汪的春意,何蓝喘了一口气说:“老公,你真好。”
沈一笑了笑思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何蓝:“那个澹台真的是从你小时候就在你家楼下开超市吗?”
“对呀。”何蓝说,可是想了想十分无奈道:“但是他真都不是我父亲,我和我妈都这么漂亮,他要是我父亲,那我不还非长残不可。”
沈一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说:“他的确不是你的父亲,不过何蓝,你想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没?”
何蓝愣了一下,沈一继续说:“或许,你还有父亲呢。”
何蓝哈哈一笑,不去搭话,而是手探到下面,握住了小沈一,说:“老公,再来一次吧,你也好做一次一夜七次郎嘛,我又想要了,给老婆好不好。”
沈一瞪了她一眼说:“那你帮我含出来。”
何蓝翻身就来了一个69式说:“那你也帮我含。”
沈一色迷迷的说:“你这个不是含,是舔。”
何蓝说:“对呀,一个意思。”
六九有一个好,那就是都舒服。
等到何蓝又要了沈一两次之后,何蓝就果断睡觉了,沈一看了看她,知道她在逃避。她这么一个聪慧女人,怎会看不出这里面的端疑呢。何小月这么聪明一个女人,怎会不知道女儿看不出来端疑呢。但是她不愿意说,就是想让何蓝继续装下去,只有这样,母女两个才能如以前一样共存下去。
而沈一也聪明的不去触这个眉头,沈一抚摸着何大美人的玉兔,色迷迷的含住了一个,边吃边睡。
……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何蓝果断又要了沈一一次,算是昨天晚上沈一含了一晚上她玉兔的报酬。离开了如家,两人就一起下了楼,何蓝带着沈一吃了个早餐,将沈一送上车,然后她就离开了,沈一笑吟吟的看着何蓝的背影,心想她越来越像何小月了,那么妩媚,那么妖娆。
第二百零七章高层洗牌
在春城市公安局第二分局隔壁,有一个小院子,进入这个院子需要特殊通行证。据说这个院子自建成到现在,包括市长吴森林在内的春城大大小小官员都没有进去过一次。
这个院子不大,但是足够停下一架直升飞机。院子里面并没有什么惹人眼目的东西,更没有有些公司的许多牌匾,只有在院子的角落里面,有一块牌子挂在上面,牌子上面的字也不如春城市政府院子里面的大字那么流光溢彩,白底黑字,从上面往下面读就是:国安局分部。
这一天,一辆早已停产的北京吉普2500驶进大院,一个人被从车上压下来,正是早已经‘死了’的张长军。
……
而与此同时,一对省公安厅特勤大队的人员赶到了张长军所属的鑫源开发公司中。在公安厅的特勤人员之中,有一个第九纪委办公厅的人,还有一个省反贪局的。这个第九纪委办公厅的人不是省里面下来的,而是隶属于中纪委的官员,坐到了办公厅主任的位子,才刚刚二十四岁,这个反贪局的四十多岁大叔却要听他的话。
而这一队特勤人员尽管隶属省公安厅,却是由这位二十四岁的办公厅主任领导着的。
这一队人直接进入鑫源开发,将所有资产全部没收,且控制所有与涉案人员张长军有关系的人。
有些人,开始紧张了。
……
最先紧张的是孙冀州。
他是省公安厅秘书长,管理着省公安厅大大小小的案件。张长军的诈死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不敢杀了张长军。因为张长军这个人狡猾无比,将所有证据都藏在一个国外网站上面,只要张长军有一周时间不登陆这个网站,他与张长军所有的交易来往都会被网站通过邮件发送给BBC。
所以他利用美国最新研制的人体生命体征停止药剂让张长军在公安局内部诈死,然后由局里面送往殡仪馆,然后在让张长军复活,从而达到偷梁换柱的目的。
原本张长军答应出来之后就飞赴美国,遥控指挥鑫源开发,在美国过一辈子安毅生活。可是谁知道张长军报复心强,出来之后并没有按照原计划远走高飞,反而偷偷留在了春城暗杀沈一,楚牧,以及沈一身边的这些人呢。
孙冀州也是在楚牧遇刺之后才得到消息的,孙冀州坐在办公室里面,怔怔出神,难道他这一辈子就要这么完了吗?秘书给他打过来一个电话,说:“周凯文领导的第九办公厅已经到达了春城,控制了鑫源开发。”
孙冀州深吸了一口气,挂断电话将整个手机都给丢到垃圾桶里面,然后走出办公室,路上遇到熟悉的熟人,孙冀州依旧熟稔的跟人家打招呼,他回到了一个他位于郊区的小房子里面,这个房子是用一个假户口登记的,他一次都没有住过,但是这里却是他的大本营。
他从床底下找到了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一部手机,三本护照,以及若干现金和一个车钥匙,他将手机车钥匙拿了出来,提着箱子离开了这栋房子,到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找到了一辆A6,按动一下车钥匙,A6闪烁了一下车灯。
孙冀州开车到了省城国际机场,这里有直接飞赴美国的航班。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去美国,而是选了一个还有十分钟就要起飞的飞往欧洲的航班,机票买好了,登机也非常顺利,可是飞机却迟迟不肯起飞。
飞机晚点了三个小时后。
他才想起来给远在纽约的妻女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却不是他妻子,而是一个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他心中一颤,然后就听到了妻子熟悉的声音,妻子给他解释道:“刚才那个是麦克,邻居。”
孙冀州深吸一口气说:“我现在已经坐上飞机了,飞往欧洲,到时候在转机到纽约。”
妻子答应了一声,电话里面又传来按个麦克的声音:“comEONBABYDANCEONTHETOPOFME!”
孙冀州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大学时英文早就过了六级,能听懂英文,他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来吧宝贝,在我身上舞动。
孙冀州怔在那里,这时候迟迟不肯起飞的飞机终于迎来了一队警察,孙冀州被当场抓获,他的电话掉在地上,里面传来妻子难耐的声音,似是正在跟麦克做爱!一个小女孩捡起了孙冀州的秘密手机,对他说:“叔叔,你的电话。”
从春城特地赶过来亲手抓获孙冀州的周凯文笑着将手机接了过来,对小女孩说了一句:“谢谢。”
……
孙冀州落网,更让许多人紧张。
这其中最紧张的莫过于春城建设局局长韩功成,韩功成跟鑫源开发的张长军联系紧密。尽管这一次张长军诈死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他以往可是给过张长军很多工程,他也通过这个工程捞到很多钱财。
他得知孙冀州被抓了之后,赶紧就去拜会吴森林。
吴森林在书房接见了他,吴森林额头皱成一个川字,他对韩功成说:“这一次下来的是中央的,根本就没有给我们地方通知,十分不正常,这张长军到底是得罪了哪尊大佛,迁怒了上面的人?”
现在都已经知道了张长军诈死,而且还报复楚牧,只不过这楚牧到底有什么背景,能让中纪委的人下来人?而且还动用了春城神秘的国安局分部,即便是吴森林遇刺,估计这两个部门都不会下来人。
而且张长军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估计已经被人家控制起来了,他们这些人生前都跟张长军接触过,如果张长军什么都说了,那完蛋的可不只是一个孙冀州,恐怕他们都要完蛋。
韩功成调查过沈一周边所有的人,他对吴森林报告道:“楚牧并没有背景,有背景的是这个沈一,他是沈氏药业的独子,而且他本人更是救过一次省长的孙女,不过即便是计省长,也不能调动中纪委啊,而且还是中纪委最引以为傲的第九办公厅,周凯文可以说是中纪委的活阎王,基本上只要是周凯文下来了,一个地方的官员都的下马一批。”
吴森林在书房里面来回踱步,犹豫了一下,他说:“不对,不对,这件事情跟沈一无关,你仔细去调查,沈一的背景尽管极其神秘,但是绝不会动用一丝一毫他的背影,而楚牧更是丝毫背景都没有。”
吴森林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才说:“沈一昨天去了江岸市。”
韩功成怔了一下,随即就赶紧给在江岸市当城管局长的韩功生打电话让韩功生调查沈一昨天的动向,还说是吴市长要的。一个小时后,韩功生将昨天的消息反馈了过来,吴森林听着何蓝与何小月的名字,眉头又成了一个川字。
吴森林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烟头丢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面,抢过韩功成的电话就说:“我是吴森林,昨天是否有人暗杀何小月与何蓝。”
韩功生似乎在问手下人话,问清楚之后,韩功生对吴森林说:“有,张长军似乎是安排了六个大汉来劫持何小月与何蓝,何蓝是沈一最喜欢的女人,他想着劫持了何蓝,就能控制了沈一。”
吴森林急切问:“那何蓝和何小月是否毫发未伤。”
“是。”韩功生说。
吴森林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整个人都瘫软到椅子上面,韩功成站在那里不敢说话。他最近在忙给儿子减刑和保外就医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这些,谁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可危及到他的官位啊。
吴森林苦笑道:“功成啊,回去吧,咱们现在就是人家案板上的猪肉,人家愿意宰咱们就完蛋了,人家刀下留情了,咱们就活了。”
韩功成大吃一惊,是什么让吴森林都这么说?
吴森林看了看韩功成,笑着说:“你知道曾经在京城里面有一个首长的保镖叫什么吗?”
“什么?”
“无名。”吴森林说。
韩功成眼前一亮,说:“我知道这个无名,据说是某位首长的保镖,当年首长被境外的恐怖组织给包围了,就是这个无名亲手将首长给带了出来,然后他就消失不见了,听说是为了保护首长死了。”
吴森林点上一支烟说:“他去江岸了,三十年前就去了。”
韩功成惊讶无比。
吴森林呵呵一笑,说:“回去吧,这次全看上面的脸色。”
……
傍晚时分,在一栋红色小楼里面,一支钢笔在无数的文件中来回批阅,秘书推开房门送进来一份红色资料,钢笔的主人接过资料随便看了一眼,只画了一个名字,然后就交给了秘书,说:“不要大规模洗牌,这样容易触动某些人的神经。”
秘书略微点头,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却又转过头问:“需要给她们打个电话吗?”
“不需要。”钢笔的主人埋首在文件之中,冷冰冰的说道。
秘书默默的看了一眼坐在桌案后面鬓角已经斑白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关上门走了出去。
第二百零八章浸湿花生豆
沈一从江岸市回到春城,还未去医院看望楚牧。就接到了张先锋的电话,张先锋勒令他马上赶往市委红色小房子那里,他有要事和沈一相商。
沈一有些诧异,不明白张先锋葫芦里面买的是什么药。不过他还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张先锋的家里。敲开门就看到了蘑菇头的张子衿,张子衿笑盈盈的将沈一请进去,对沈一说:“我爸爸在楼上等你好长时间了,你快去见他,等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哦?”沈一怔了一下,随即问:“什么事情?”
“等一下再说了。”张子衿笑着道。
沈一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就到了二楼的书房。也不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可是张先锋看到是他之后,当即就站了起来,哈哈大笑,并且亲自从抽屉里面取出来一盒什么商标都没有的香烟递给沈一一根:“来一根,这可是好东西啊。”
沈一接过来,抽了一口,跟澹台大叔给他的东西差不多,但是味道要次一点。
张先锋卖弄道:“这烟我自己都不舍得抽,这可是我一次去开会带回来的宝呢,据说都是给海里的领导御用的东西呢。”
“哦。”沈一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不由想到了澹台大叔拿着这种烟随手一丢的样子。看来何蓝的家世注定不凡啊,单从澹台大叔的功夫来看,就能猜出分毫。沈一笑吟吟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张先锋,问:“张书记找我什么事。”
张先锋坐了下来说:“第九纪委调查厅下来了,楚牧的事情可能要放一放,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张先锋的话说的有些隐晦,不过沈一却听懂了。这次事情闹大了,因为这件事情本和张先锋没有关系,现在他过问了,就说明事情的确是闹大了。沈一咧嘴一笑道:“我家里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调查过我家。”
张先锋呵呵一笑,说:“小沈,你就别瞒着我了,张长军诈死的事情给你带来了人身伤害我知道,但是这也不是我的错嘛,这是楚牧失职的问题,不过你放心,楚牧受伤了,回头我一定给他记个功。”
张长军诈死的事情沈一现在也了解一个七七八八。而沈一从江岸市转了一圈之后,更了解到何蓝的家世不凡。所以沈一猜测肯定是何蓝背后的身份让张先锋对自己这么感兴趣,想明白这些,沈一站了起来,对张先锋说:“张书记,有些事情急不得,我还是先去陪子衿吧,这件事情到最后会水落石出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反而想找到张长军将他给揍一顿。”
张先锋笑了笑,沈一转身离开了他的书房。
等沈一离开之后,张先锋搓着下巴,心思古怪的想到:“不是他,是谁呢?”
桌子上面的电话响了,是秘书打来的。张先锋随手拿起电话接通:“小刘,什么事情啊。”
刘秘书惶恐的说:“吴市长约您召开市委领导班子大会。”
“哦?”张先锋很诧异。
刘秘书继续说:“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处理张长军和东区建设问题的意向,吴市长让你务必到场。”
张先锋更诧异了,张长军的事情现在让春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惶恐不安,东区建设问题更是早就搁置不谈的东西,现在吴森林怎么又要拿出来谈这些了?不过很快刘秘书就又说:“吴市长表示,退一步又何妨。”
张先锋呵呵一笑,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缘由。
挂断了电话,张先锋笑着说:“这个小沈有点意思。”
……
这些与沈一都没有关系了,沈一下了楼之后张子衿就拉着他,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沈一拗不过张子衿,再说现在他也没什么事情,张长军似乎已经被抓到了,楚蓉和林子晴都在医院照顾楚牧,陪一陪张子衿也没什么。
张子衿骑了一个小踏板带着沈一到了市中心一处废弃的室外体育场内,打开体育场的大门,沈一就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整个体育场里面全都是流浪猫和流浪狗,一眼望去,根本望不到头。分不出来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品种的猫和狗,沈一怔住了,回过神来震惊道:“子衿,这是怎么回事?”
张子衿笑吟吟的说:“这都是我收留的小动物啊,我看他们没什么吃的,就买来了一些粮食给他们,这里是原市委体育场,只不过多年以来都荒废了,所以我就征用了这里。”
沈一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张子衿带着沈一走了进去,无数的流浪猫和流浪狗让两人都无法下脚。不过气味并不好闻,因为这里都是猫屎和狗屎,一不小心就要踩一脚,所以两人没往里面去。张子衿欣欣向荣道:“刚开始是我一个人管理这些的,但是后来流浪猫和流浪狗多了起来,我就管不过来了,都是一些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志愿者过来管理的,怎么样,气派吧。”
沈一吞了一把口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年头人都有吃不饱穿不暖的,关心这些小动物还真不如去关心留守儿童呢。不过这也算是小爱嘛,沈一拍了拍张子衿的头说:“子衿真有爱心。”
张子衿眯着眼睛笑了笑,看着这些流浪猫和流浪狗,忽然眼睛中闪现出一丝黯淡,低声说:“子衿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只流浪猫一样。爸爸经常不在家,妈妈又去了慧仁庵,也见不到,回到家里一个人做饭吃,吃完饭也不知道做什么。”
沈一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脑袋,她却在下一个瞬间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沈一说:“去我家里,我给你做盖浇饭吃吧,我现在做盖浇饭一绝。”
“好啊。”沈一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不为什么,就为了弥补天杀的沈大牛犯下的错误。
……
两人又回到市委红色小房子里面,张先锋已经不在了。刚好方便两人行动,沈一切菜,张子衿做饭。不一会儿两盘香喷喷的盖浇饭就做了出来,两人比赛谁先吃完,结果让沈一瞠目结舌的是,张子衿在两分钟内解决了一盘盖浇饭,沈一的饭却一下都没有动:“你不怕消化不良啊。”
张子衿摇了摇头道:“不怕。”
沈一扁了扁嘴说:“好吧。”
沈一吃过饭之后,张子衿就说各刷各的盘子。于是两人就一起到厨房刷盘子,可是也不知道张子衿家里的水龙头常年未用了一般,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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