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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想要将他们给阻拦住,可这些人像是疯了一样,浑然不顾机场工作人员的阻拦,连推带拽,愣是冲了过去。
那七、八女生更是猛烈地挥舞着手中的条幅,高呼道:“白马王子,我爱你!白马王子,我爱你!”其他的几个女生手捧着鲜花,随着人群向着飞机硬是挤了过去。幸好的是这些人还算是懂得秩序,到了飞机下不远处,就自觉地停了下来,要不还真是吓死人。被冲得七零八散的机场工作人员擦着额头的冷汗,还是一阵后怕。
机舱门打开,乘客们鱼贯而行,缓缓往下走动。突然间,从机舱内走出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衣裤,长得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模样不仅俊俏,而且透着一股贵气。近乎于一米八五的身高,显得修长飘逸,举手抬足,沉稳大气,身上还带着古道仙风的气息,看到他,让人自然而然的心境祥和。最为引人注目的,他竟然长着一张瓜子脸,皮肤白白嫩嫩的,便是很多女人见了恐怕都忍不住会自惭形秽。
他这一露面,下面的人群顿时疯狂般的躁动,嗷嗷喊叫道:“唐寅,唐寅!”
这人竟然就是横行于长江以南,跟李天羽号称是“南唐北羽”的唐寅。在长江以南的生意圈儿,还没有人不知道唐寅的名头,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生意霸主。曾经有人说过,南唐北羽中的唐寅,比李天羽还要厉害。唐寅不是一样,他完全是靠着白手起家,一人赤手空拳打下的天下,才有今天的地位。可李天羽呢?父亲李承天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承天集团的董事长,有承天集团照着,谁敢不给李天羽面子?所以说,李天羽又哪能是唐寅的对手,心里明白,却谁也不敢往出说而已。
其实,真正谁厉害,也都是揣测,毕竟唐寅和李天羽没有真正的交过手。虽然是没有见面,商订过,但是他们彼此间仿佛是有着一种潜在意识,以长江为界,谁也不会跨过对方的地盘来做生意,抢夺生意。可是如今不一样了,李天羽打破了这个潜在的规定,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没人知道,但是大多数生意人都在翘首张望,有可能会卷起一场滔天波浪。
世道越乱,才越有机会赚钱。假设说有那么一天,或者是唐寅,或者是李天羽,战败了对方,统一了国内的生意圈儿,大家做生意也好做,省得忌讳什么长江以南、以北了。
唐寅回来了,回到了南丰市,这本应是秘密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竟然会有这么一大群粉丝蜂拥至此。低调,是唐寅一惯的性格,他也最是讨厌应酬。微微皱了皱眉头,唐寅冲着人群大声道:“大家都散去吧!感谢大家还记得我唐寅。”
“白马王子,我爱你!”可以说,唐寅就是南方生意圈儿人中的神话,不知道是多少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再加上唐寅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一身白色的衣衫,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白马王子”的代名词。
不知道多少个夜里,念着唐寅的名字入睡,她们却很少能见到唐寅的真面目。唐寅做事太低调,能接触到唐寅的人,都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有钱有势,她们就是社会上的小*平民,又哪能有见唐寅的机会。如今,终于见到了风度翩翩的唐寅,简直是比传说中的还要帅气,她们忍不住失声尖叫着,为之疯狂,为之沉醉。
可以想象得到人们的反应,唐寅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又回到了机舱内。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怀中竟然抱着一个女生,长发披散低垂,娇小玲珑,面色苍白,全身柔若无骨,只是头轻微转动一下,声音同样的苍白无力,软弱道:“唐大哥,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怎么都喊着你的名字?”
手掌轻轻抚摸着这个女生的秀发,唐寅的眼神中充满着怜惜,柔声道:“他们都是我的粉丝,是来欢迎我的。”
“粉丝?”那女生双眸精光一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往下张望,然后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撒娇的问道:“唐大哥,咱们认识了也有一年多了,你一直不说你是做什么的。快告诉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咱们不是有过约定吗?等你病好了,我就告诉你。”都说唐寅不近人情,可是在这女生的面前,唐寅就是大哥哥,对她关爱有加的大哥哥。
第002章 吊胃口
“对,这是唐大哥和我丁佩佩的约定,我的病一定会好的。”那女生――丁佩佩面颊泛起了淡淡的腮红,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轻笑道:“在美国都呆了都快八、九个月了,还是咱们中国的空气清新,闻着都是一种享受。哇!唐大哥,你快看,那是不是太阳的日晕?”
太阳高悬于东方上空,围绕着太阳光四周有这一圈七彩斑斓的光晕,在光线的照耀下,很是炫目多彩。唐寅轻刮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柔声道:“等你病好了,我领你去泰山看日出,那不是你从小的愿望吗?”
“嗯!嗯!”丁佩佩一个劲儿的点头,兴奋得就像是个小孩子。
“咔嚓,咔嚓……”从唐寅从机舱出来的那一刻,镁光灯就闪个不停,唐寅从美国回到了南丰市,这可是爆炸性新闻,媒体记者们可不想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估计等会儿就是报纸的头条新闻了。
这些人生怕唐寅会走掉,全都往上涌。可唐寅像是没有看到他们,怀中只有那个叫做丁佩佩的小女生,只是抱着她,径直往前走着。那些只是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女生们的眼睛充满了炙热的火焰,羡慕和嫉妒地望着丁佩佩,真希望能被唐寅抱在怀中的是自己。挥舞着条幅,喊叫声越发的激烈。还有几个小女生手捧着鲜花,非要涌上去,将鲜花献给唐寅。
人群越来越混乱,渐渐将唐寅周围的空间全都给封堵住了,他想要再挪动半分都有些困难。本来还是甜甜笑着的丁佩佩被这些人的疯狂给吓到了,整个人都埋在唐寅的怀中,娇躯微微颤抖着,还时不时的尖叫两声。
本来还是温柔如水、面含微笑的唐寅脸色顿时低沉下来,霎时间,整个人变得如冰山般冷酷,双眼环视周围,接触到他眼神的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突然走进了冰库中,热与冷的极度反差,任谁也受不了。
“都给我散开!”顿,唐寅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像是趴在他们的耳边说话,让他们听得清清楚楚。人们被震慑住,竟然再没有人挪动脚步,更没人敢欢呼一声。偌大的机场,仿佛在一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安静的有些可怕,连空气中都透着沉闷的气息,让人感觉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望。
静!太静了!
望着唐寅一步一步的离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畏惧。只有那几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女生,手中紧攥着的条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到了地上。她们的小手合拢到胸前,真是太帅了!要是能做唐寅的女朋友,干什么都值。
一直走到街道边,唐寅抱着丁佩佩的姿势从来没有换过,好像是他只是刚刚抱起丁佩佩,而不是走了好长的一段距离。街道上车来车往,唐寅想要叫一辆出租车,可惜的是连续地过去了几辆出租车,竟然没有一辆是空着的。
唐寅的那些粉丝们只他的身后不远处,默默地张望着,却再没有一人说话。有挺多人是开车过来的,想要换唐寅坐他们的车走。可是,在唐寅的震慑力下,他们愣是没敢张口说话。
突然间,一辆加长版的凯迪拉克停到了街边,从车内跳出来了一个相貌俊朗,面容清秀的青年,几步跳到唐寅的面前,激动的叫道:“大哥,你……你可算是回来了……”
只是扫视了一眼,唐寅就将目光落到了那青年的右臂上,冷声道:“小武,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右手臂怎么成了假肢?”
来人当然就是唐寅手下的四大得力助手之一的玄武。玄小武虽然极力回避着,尽量将手臂往后面挪动,不让唐寅看到,可人的手臂是假肢,谁看不出来?怔了一怔,玄小武尽量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强作欢笑道:“大哥,没……没什么,你别问了。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还是南丰大学旁边的学府胡同里面的老宅子吗?”
不直接说出来,更是吊人胃口。
单手抱着丁佩佩,根本就没有看到唐寅是怎么出手,他已经攥住了玄小武的那条精钢假臂,触手冰冰凉凉的,感受不到丝毫的肌肤温度。这一幕,恰恰被刚刚镇定了一些的丁佩佩看在眼中,吓得她又尖叫一声,面色惨白,叫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小武看了眼唐寅,唐寅介绍道:“她叫做丁佩佩,是我……我的朋友。”顿了顿,他又轻抚着丁佩佩的香肩,柔声道:“没事,这人叫做玄小武,是我的好朋友,咱们都是一家人,别怕。”
也不知道是听了唐寅的声音,还是怎么样,丁佩佩竟然真的从唐寅的怀中探出头来,挣扎着伸出小手到玄小武的面前,灿烂的笑道:“我叫丁佩佩,你好!”这是怎么样的一只手臂?见过了太多匪夷所思事情的玄小武,看着都是一愣,心神一阵颤动,她怎么会这样?手臂枯瘦若竹竿,好像是连点儿血肉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架。
不过,玄小武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热情地握住了丁佩佩的手,笑道:“我叫玄小武,你以后就叫我小武哥就行。”
“是,小武哥!”有人跟自己握手,丁佩佩开心得就像是个小孩子。
轻轻松开了攥着玄小武假臂的手,唐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笑道:“走!咱们回家,回我们老唐家的祖屋。佩佩,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好耶”看着丁佩佩开心的笑容,连玄小武都不得不佩服,得了她那样奇怪的疑难杂症,竟然还能有如此乐观的心情,也真是难为她了。没敢怠慢,玄小武忙打开了后面的车门,一直看到李天羽抱着丁佩佩安稳的坐到了座位上,他这才跑到另一边,坐到了驾驶位,稳稳当当的驾着车,消失在了拥挤的车流中。
这时,那些粉丝们才算是稍微有些醒悟过来,也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蜂涌般再次冲了上来。可惜的是,早就已经是车去人空,只是留给他们一个空荡荡的影子。有些遗憾,但最多的还是兴奋,毕竟是见到了传说中的白马王子。
媒体记者们却没有停留,他们忙着刚回到了各自所在的报社,要编辑稿件,再配上刚才拍摄的唐寅下车的镜头,这绝对是独家新闻。为了吸引人,标题就是:枭雄北羽,独霸南丰,南唐不出,谁与争锋!
《南丰晚报》的记者王斌也混在记者群中,连续打过几次交到,他和李天羽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不错。唐寅归来,李天羽看来在南丰市要有麻烦了。忙拨打李天羽的电话,可谁知,怎么拨打都拨打不通,对方只是传来移动客服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这是怎么回事?王斌自然不知道,李天羽现在已经在几百里地外的山村中,那里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又哪能接到他的电话。王斌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间眼前一亮,戴爷是李天羽的老丈人,将这件事情告诉戴爷,戴爷自然会想办法通知给李天羽。所以说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多一堵墙。王斌再没停留,直奔市局而去。
戴爷横行于南丰市的黑白两道,每天来见戴爷的人太多了。门口的警卫早就已经得到了交代,没有特殊的安排,一律不见。身为记者的王斌,更是警卫阻拦的对象,还敢进去?再不滚蛋,都有可能一枪杆将他给砸趴下
第003章 他本身就是个传奇
没有办法,王斌苦笑着摇头,刚要转身离去,就见到旁边走过来一个肥胖的警察,顿时双眼放光,忙奔了过去,兴奋的叫道:“王所长,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李天羽的朋友,我叫王斌。”
来人正是东城区派出所的所长,也是和李天羽签字画押的拜把子兄弟王振东。
“王斌?”东城区正在重新修建,戴爷全权放手,都教给了王振东负责。这可是有油水的事情,不赚白不赚。跟随着戴爷这么多年,王振东自然明白戴爷的意思。连续的几天,从各种材料费、运输费等等各方面,他就小弄了几十万,舔着大肚子,满面红光。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他看着王斌都顺眼了不少,笑道:“我倒是谁呢?这不是《南丰晚报》鼎鼎大名的记者吗?几日没见,你是发福了不少啊!”
王斌哪里有闲心跟他说笑,苦笑道:“王所长,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汇报……”
“什么事情,搞的这么神秘?”王振东有些不耐烦,摆摆手,想要往局里面走。
王斌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叫道:“唐寅回到南丰市了,我想将这件事情告诉李天羽……”
“唐寅回来……啊?你……你说什么?”王斌也没在意,旋即猛地跳了起来,扣住王斌的手腕,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强忍着被抓着的疼痛,王斌将唐寅下了飞机,还抱着一个女人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这可不是小事,王振东拍着王斌的肩膀,连声谢谢,没有任何的停留,当即就给戴爷拨打电话。戴爷还躺在红蜘蛛洗浴中心的包厢中,睡得正是香甜,还没有起来。明知道唐寅近期会回到南丰市,可听王振东讲述的经过,还是惊得一骨碌爬了起来。
同样的事情,在戴爷看来,和王斌、王振东看来,又是不同的想法。那些粉丝们还真的挺神通广大,连他这个公安局局长都没听说,他们竟然就已经知道了,这事情还真的挺蹊跷。难道说有人在幕后*控?其目的就是想将唐寅回到了南丰市的事情宣扬出去,将唐寅放置到一定的位置,高调出场,让他想不跟李天羽火拼都不行。这一招,不可不谓毒辣。
静静地坐了几分钟,戴爷让王振东不要慌乱,立即回到局里,给各个城区的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让他们都来局里开会,他立即就赶回去。挂断了电话,戴爷从房间内走出来,刚想去叫醒隔壁的胡克局和孟祥麟。却没想到,房门突然被撞开,孟祥麟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边穿衣服边往出跑,看起来挺急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孟祥麟发现了什么**的事情?戴爷往前走了两步,大笑道:“老孟,醒来了?一大清早的,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去干什么?”
“啊?哦!戴局……”孟祥麟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子,苦笑道:“昨天光顾着荒唐快活了,我忘记了早上还有重要的事情,不行!这都八点多钟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哎,老孟!”戴爷十分热情,上前拉住了孟祥麟的胳膊,就大步往楼下走,笑道:“既然你有事情,我就不拦着你了。这样吧!我送你过去。”
“什么?不……不用了……”孟祥麟惊呼了一声,忙摆手拒绝。在南丰市,他跟唐寅的关系相当密切,头几天就已经接到了唐寅的电话,会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赶到南丰市,谁想到晚上会荒唐的忘记了时间。戴梦瑶都跟了李天羽,唐寅不知道怎么恼火,这要是让戴爷和唐寅见面,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担待不起。
幸好的是,他的口袋中还有昨晚上和胡克局开车过来的钥匙,那是市政府的车,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戴爷的面前晃了一下,证明他有车,等会儿就麻烦戴爷将胡克局给送回去就行了。戴爷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也不点破,笑着让孟祥麟尽管放心去,这里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
坐在车内,孟祥麟先是拨通了唐寅的手机号,知道唐寅是在南丰大学学府路胡同的祖屋,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稍微放松下来,答应着立即就赶过去。
“老孟的电话……”唐寅小心的将手机轻轻放下,看了看躺的竹床上熟睡着的丁佩佩,唐寅冲着玄小武摆了摆手,让玄小武跟着他去庭院中。
唐家的祖屋真是有年头了,唐寅的祖上还是清朝末年的进士,告老还乡修建的这栋府邸。随后的几代,唐家再没有出过一个杰出的人物,一代不如一代,家道败落,等到了唐寅父亲的时候,家中已经是一贫如洗,连吃饭都快要揭不开锅了。幸好的是,唐父曾经救过戴爷一命,戴爷念着恩情,才算是让唐家的生活才得以继续下去。
唐寅小时候读书的费用,还是戴爷花钱资助的。那时的唐寅又瘦又小,在胡同内经常受欺负,但是学习成绩极有天赋,连跳了几级,十五岁就进入了南丰大学。平时在课堂上几乎是看不到唐寅的身影,他要忙着赚钱,来维持学业,不想靠任何人。就是这样的一人,考试却又能连年第一,至今为止都是南丰市最为杰出的奇才,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做过多少的工作,受过多少的辛苦,没人知道。胡同内的老人只记得一个瘦小的身影,每天早上、晚上都会跑步、练拳,拳式相当简单,就是一收一出……就是这样的简单动作,愣是坚持了十几年。
都说是笨鸟先飞,成大事者要有持之以恒的精神。可是,聪明的鸟先飞,又比任何人都有韧性,会是怎样?在九岁的那年,唐寅将欺负他的小青年一拳一个打倒在地,就再没人敢靠近他。可以说,唐寅的童年是孤独的,没有朋友,陪伴他的只有落寞的孤寂。在唐寅大三那年,唐父病逝,唐寅也就辍学了,从此失踪。
没人知道唐寅到底在做些什么,甚至连戴爷都不知道。戴爷所知道的,就是唐寅一年一次或者是两次来看望他和戴梦瑶,时间不会很多,也就是几个小时,就又走掉不见。等到戴梦瑶毕业那年,也就是唐寅辍学后的第三年,南方的生意圈儿人中都知道了唐寅这个名字。在成功做了几大策划、案例之后,唐寅奠定了他在南方霸主的位置。
唐寅走到哪里,身边都会跟着一个青年,那青年戴着修罗面具,没人知道这青年的真面目,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青龙。有人说,唐寅本身就是个传奇故事,有今天的地位,跟青龙是分不开的。随后的一年,唐寅又收回白虎、玄武和朱雀,然而却没有了青龙。
有的人说青龙死了,有的人说青龙背叛了唐寅……
青龙留给白虎、玄武和朱雀的,只是崇敬。
同年,朱雀又失踪……
跟随在唐寅身边仅剩下白虎和玄武。然而,他在南方的霸主地位,却无一人敢撼动。白虎的彪悍和头脑,玄武的机警和冷酷,让所有人想起来都是噤若寒蝉。渐渐地,唐寅越来越是低调,露面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有什么事情都是白虎和玄武出面解决。
终于,唐寅也彻底消失,直到他踏出机舱的那一刻,人们才知道这七、八个月的时间,唐寅一直隐居在美国。唐寅回来了,还抱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这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没多长时间就飞遍了南方大、中、小城市,每个做生意人的耳中。
第004章 黑与白
都说是乱世出英雄,要是李天羽和唐寅真的来一场经济战争,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局面?这些生意人的内心中除了惶恐,还夹杂着丝丝的幸灾乐祸,要是真的出现一统江山的画面,那可是他们最为期盼的事情。谁胜谁败,关他们什么事情?他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待着李天羽和唐寅的动向。
双方,都不是他们所能得罪得起的,相比较南方的生意圈儿中人,北方生意圈儿的人要镇定一些,毕竟李天羽的身后有承天集团支持,而唐寅呢?看来是真的有场好戏看了。
青砖碧瓦,瓦片上还沾染着绿绿的青苔。房檐下的小燕窝内,不时的有几只小燕探出头来,吱吱的叫着。在半空中盘旋着的老燕子嘴中衔着虫子,却不敢降落,它搞不明白,平日里安静的地方,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两个陌生人出现。
庭院中,有一棵高大、环抱粗的梧桐树,枝繁叶茂。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映照在地面上,出现点点斑斓。祖屋已经破败,可窗框的雕花、翘角飞檐,还是能依稀看出当年的辉煌壮阔。这么一栋祖屋,与周围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将祖屋拆迁,却都没敢动弹,只因为祖屋是唐寅的。人没在,而声威在,又有市长孟祥麟在旁边关照着,反而成了学府路上的一道与众不同的风景。
祖屋也有人居住,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叫做唐忠。这老人活了多大岁数,连唐寅都不知道。反正从小记事时候起,唐忠就在他们家了。据说,唐忠是唐寅曾祖父一代的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唐忠很少说话,每天早晚都要清扫一遍祖屋,给周围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唐忠每天黄昏都会坐在祖屋大门口边的石头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直到日落西山。
手掌轻轻抚摸着梧桐树皮,唐寅没有出声,玄小武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唐寅的身边。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像是两根木桩子,从来就没有移动过。唯一变化的,就是玄小武额头的汗水,顺着两鬓缓缓流淌下来。天气有那么热吗?这又是在树荫下……
突然,唐寅转过身子,缓缓道:“你的右臂是李天羽斩断的?”
“是!”玄小武面容悲戚,苦笑道:“李天羽这人太嚣张,在南丰市做生意、建厂子、注册公司,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当时,我还没怎么样,只是上门跟他和颜悦色的理论,可是他非但不听,还出口辱骂……辱骂大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想一走了之,等大哥回来再做处理。可是,他……他竟然趁我不注意,一刀斩断了我的手臂,说是给大哥一个教训!还说……大哥,别招惹李天羽了,我认了。胳膊没了,我一样活动自如。”
“他还说什么?”唐寅的目光愈发的冰冷。
顿了一顿,玄小武还是苦笑道:“他说,南唐北羽的名头,早就应该改过来了,为什么要南唐压在北羽的头上?他来南丰市,就是来挑战大哥,想要南方的生意市场……”说着说着,眼泪顺着玄小武的眼角流淌了出来,突然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巴掌,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唐寅的面前,痛苦道:“大哥,我对不起你,我眼睁睁地看着白二哥被……被李天羽给杀了,我却无能为力……”
“什么?你……你说白小虎死了?”一向镇定自若的唐寅,再也难以保持平静,一把抓住了玄小武的脖领子,激动道:“李天羽杀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我说!”
“白二哥想约李天羽谈一谈,让他收敛点儿,在南丰市做生意也就算了,不要再诋毁了大哥的名声。当时我还在车内,正要开车门往白二哥和李天羽那边走,可谁知,李天羽突然对白二哥下手,一刀**了白二哥的胸口,然后就是一顿乱捅。杀了白二哥后,李天羽又向我扑来,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趁着大哥不在南丰市,斩断大哥的左膀右臂,让你孤助无援。当时,我本来是想跟李天羽拼命了,可我要留着这条贱命,将事情禀告给大哥。”
从口袋中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几张照片,玄小武哽咽着道:“大哥,这是我躲在车内拍下来的证据,我没用……现在将照片给了大哥,我再无憾事,只求追随白二哥而去……”说着,他猛地抽出一把匕首,翻转手腕插向自己的胸口。
“你干什么?这样死了才是对不起小虎。”飞起一脚,唐寅踢掉了玄小武手中的匕首,冷声道:“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振作起来,别让小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大哥……”玄小武头磕,久久没有抬起。
相片中,是白小虎胸口渗着血水,而李天羽的左手还扶着他的肩膀,右手抵在他的小腹上。只不过是白小虎是侧身对着镜头,看不清楚李天羽的右手中握着的是什么。但这样的画面,可以想像得到当时的情形。
“蓬!”唐寅一拳头打在了梧桐树上,树皮崩裂,环抱粗的树杆仿佛都摇晃了几下。他的双眼充血,又连续的两拳打在树干上,浑然不顾拳背上渗出来的血水,顿道:“李天羽,你欺人太甚了!这个仇,我非报不可。小武,你起来!从现在开始,对李天羽展开一系列的行动,白小虎的性命不能白丢,你的胳膊也不能就这么没了。”
“大哥,我这条命就是二哥的了,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替他报了这个仇。”被唐寅拽了起来,玄小武满腔悲愤,拳头紧紧地攥着,连嘴唇都咬出了血水。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乱了院落中愤慨的气氛。伴随着的还有男人兴奋的喊声:“小唐,我是孟祥麟啊!快开门。”
小唐,这也就是孟祥麟敢这么叫,也是孟祥麟为之自豪的地方。丁佩佩是孤儿,从小体弱多病,却乐观向上,对生活有着极大的向往。丁佩佩心灵手巧,喜欢编织各种小手工艺品,恰逢孟祥麟等市领导视察孤儿院,很是喜欢这小丫头。在丁佩佩的强烈要求下,孟祥麟专门安排丁佩佩在南丰大学的天桥上摆摊,卖小手工艺品。
丁佩佩小嘴很甜,管他叫叔叔。
唐寅和丁佩佩认识,也是偶然,是因为丁佩佩的一件小手工艺――蝈蝈笼。丁佩佩编织的蝈蝈笼小巧精致,放在掌心中,单单只是看着就是一种享受。蝈蝈笼,是唐寅童年时期就有着的梦想,可惜的是,城市里面的孩子玩这种东西的太少了。偶然见到,唐寅自然是十分开心,再受到丁佩佩乐观情绪的感染,竟然坐在她的身边,帮她叫卖起来。
没过多久,所有的手工艺品全都销售一空。
这时,唐寅才发现,丁佩佩原来是残疾人,双腿瘫痪,双臂也没有什么力气,一点也不在乎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坚持着要自己坐,用双臂一点点挪回去。这让唐寅很是震撼,从那以后他每天都回来看望丁佩佩,并且从她回孤儿院。
终于有一天,唐寅知道了丁佩佩为什么要这么卖命的赚钱,她想攒够钱治病,要像其他人一样站起来,去泰山看日出。唐寅没有说什么,心中却在暗暗留意。谁知道,第二天,丁佩佩就没有再来天桥,连唐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找到了孤儿院。得到的消息,丁佩佩得的是绝症,正被孟祥麟送往医院抢救。
这种疾病相当罕见,肌肉萎缩,骨头酥脆,特容易断裂,医生也是束手无策。看着丁佩佩乐观的笑容,唐寅毅然带着丁佩佩去了洛杉矶,一呆就是九个月。病情倒是得到了控制,想要根治却还有些困难。眼看着春节一天天的临近,中国人都有这种情结,喜欢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守岁。再就是丁佩佩特别想回祖国,唐寅这才带着丁佩佩赶了回来。
不想惊动什么人,唐寅只是给孟祥麟和玄小武拨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回来的消息。谁知道刚刚下飞机,就有大批粉丝等在下面,这是低调的唐寅,所没有想到的。随后,就是看到玄小武右臂没有了,又听说白小虎被杀……
才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就发生了一连串儿的事情,谁能忍受得了?
唐寅拍了拍玄小武的肩膀,让他洗洗去,别让孟祥麟看出什么端倪。这才起身,将大门给打开了。
第005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
本来丁佩佩管孟祥麟叫叔叔,孟祥麟还有些不太愿意。可自从知道丁佩佩跟唐寅走动得挺频繁,孟祥麟心下大喜,对丁佩佩更像是亲生女儿般疼爱,再加上这丫头也确实是讨人喜欢,小嘴又甜,要是身体没有不治之症……
唉,这人就是命啊!
“老孟,来了。”
唐寅的表情挺冷淡,孟祥麟已经习惯了他的性格,笑道:“佩佩在房间里面?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我跟她婶子早就说好了,晚上去我家过年。小唐也过去,咱们一起团团圆圆过个新年。”
“在哪里,我都是一样,全都看佩佩的意思。”唐寅微一侧身,把孟祥麟让入院中。就算打死孟祥麟,他都难以相信,刚才庭院中的气氛会是多么的愤慨。玄小武的额头刚才磕出来的血迹已经洗干净,还戴上了帽子,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是从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孟祥麟想进屋子里面看看丁佩佩,唐寅却没有让他进去:“佩佩在睡觉,谁也不能打扰了她,等她醒来再说。”尴尬笑了笑,孟祥麟忙点头,这是应该的。
玄小武已经在梧桐树下摆放好了桌椅,边喝着茶水,边等着丁佩佩醒来。唐寅和玄小武都没有说话,孟祥麟强忍着,也没敢吭声。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早晨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四点多钟,唐寅和玄小武的姿势从来都没有变过,也没有去吃饭,孟祥麟的肚子不知道咕噜咕噜的叫了多少次,忍了又忍,是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小心试探着问道:“咳咳,那个……那个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可能佩佩已经醒来了?”
“你等下,我进去看看!”没几分钟,丁佩佩清脆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兴奋道:“孟叔来了?进来呀!”
难以掩饰内心的欣喜,孟祥麟忙走了进去,见丁佩佩的脸蛋泛着红晕,精神头还不错,脸上不禁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唐寅轻笑道:“佩佩,你孟叔叔和婶婶都想你了,想要让咱们去他家过年,你的意思呢?”
偷偷看了眼唐寅,丁佩佩摇头道:“我就不去了,我要和唐大哥在他家中过年。孟叔叔,我也想婶婶了,见到婶婶代我说声过年好。”
不知道为什么,孟祥麟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边点头答应着边从口袋中抽出了一千块钱,塞给了丁佩佩,笑道:“新年来了,这是我和你婶婶给你的压岁钱,你可千万别推辞……”
一千块钱?丁佩佩说什么也不要,还是唐寅笑着将钱放入了她的手中,晚辈收下压岁钱是天经地义的。既然是丁佩佩不想去孟祥麟家过年,他也没有办法,当然是遵从丁佩佩的意思。孟祥麟是过来人,当然也明白这丫头心中的想法,笑道:“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佩佩,哪天我和你婶婶一起来看你。”
过年总要有个喜庆的气氛,唐寅找来五彩纸,丁佩佩剪着各种花鸟鱼虫的图案、福字、年年有余、抬头见喜、出入平安等等吉祥话。等到两个人将房间内粘贴满,屋子内还真的有点儿新年的模样。两个人又在一起包饺子,等到吃完,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
唐寅是个喜欢清净的人,丁佩佩更是如此,两个人坐在房间中,就是彼此谁也不说话,都能坐上几个小时。可偏偏有些事情总不随人心愿,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却都不进屋,只是将送来的礼品放到庭院中,转身就走。玄小武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唐忠在隔壁厢房睡觉,唐寅也懒得去关房门,只是低头摆弄着两个大红灯笼。丁佩佩也在旁边帮忙,在灯笼上贴上八仙过海,孙悟空大闹天空的图案,又在灯笼的下面做了长长的花穗。
“好了,咱们将大红灯笼挂起来!”
“我来拿着……”将两个大红灯笼挂在轮椅上,丁佩佩旋转着轮椅走了出来。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本来挺大的庭院,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箱子堆满了。还有一些用红绸子包裹着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唐大哥,他们为什么要给你送礼?”眨巴着大眼睛,丁佩佩问唐寅。
“可能是看我长的帅吧?咱们别管它,有礼物咱们就收着,要是退还给他们,他们反而会不高兴。”这样的事情,对唐寅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丁佩佩思想比较单纯,只是知道唐大哥不是寻常人,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轻轻举着竹竿,丁佩佩一点点将两个灯笼全都悬挂在了大门口。点亮两盏灯泡,灯笼登时散发出红通通的光芒,将周围的黑暗都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雾。长长的花穗低垂下来,随着晚风轻轻摇摆……
有谁能想到,鼎鼎大名的唐寅会和一个身有顽疾的小女生在一起过春节,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唐寅只是随便拆开了院中的几个箱子,黄瓜、西红柿、茄子等等蔬菜滚落到地上。这时,丁佩佩才注意到,箱子上面都写有几行小字,瓜果李桃等等水果也是应有尽有,还有一些生活必需品,这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超市。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箱子内找不到的。
见惯了唐寅的太多传奇,丁佩佩也没有在意,两个人一个洗菜、摘菜,一个炒菜、做饭,在一起配合得相当默契。没有说什么话,但是时不时地笑两声,充满着节日温馨的气氛。他们是两个人的春节,在山村的曾家却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气氛比唐寅这里要热闹百倍。
奔驰房车,超豪华型。
山村的村民起的都比较早,几乎是不约而同,都被停放在曾家门口的这辆房车给吸引住了。渐渐地,人越聚越多,听说是曾家的女婿开过来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曾家在山村几辈子了,世世代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可是如今,曾父算是长了脸面,被老伴儿藏了不知道是多少个地方那张二十万的银行卡不说,单单只是这辆车就足以让他在村民面前昂首挺胸了。
连腰间悬挂着的那杆跟了他大半杯子的烟枪都被他丢到了一边,叼着的是十块钱一盒的红塔山,刚刚走到大门口,村民们就已经冲着他投来了崇敬的目光,热情地跟着他打招呼。这种感觉,在曾父的记忆中,好像也就是乡长来村里的时候,村民才有这样的反应。
虽然是有些舍不得的,曾父还是将香烟拿了出来,人手一根,不够的,又在村民的炙热目光中,回屋又拿出来了一条。这烟一根就是五毛钱?!听着村民的小声议论,曾父挺着胸膛,大声道:“那是当然了,你们尝尝就知道这烟的味道了,绝对比你们平日里抽的那种两块钱一盒的强百倍。”
“可不是吗?好抽!是真好抽。”一个村民小心地吸了两口,连声赞叹。
这下,曾父更像是被打了兴奋剂,红光满面,手脚颤抖地将那条烟都拆开了,一人一根都尝尝,谁也别落下。一时间,赞誉声连连响起,直到村长的出现。当初,曾父就是欠了村长家的高利贷,村长让曾思敏嫁给他的儿子。上次从南丰市回来,钱就换上了。愣了愣,曾父还是没硬气起来,陪笑道:“村……村长来了……”
村长哈哈笑道:“老曾,早就想请你喝酒了,一直没有机会。走!去我家喝一杯。”
第006章 忙中也偷闲
昨天晚上十二点多钟从南丰市出发,等到了曾家的时候,都是凌晨五点多钟了。李天羽等人洗漱了一下,又闲聊了几句,终于是熬不住了。曾父、曾母虽然说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但也没有迂腐到什么也不懂的境地,凭白无故的戴爷给他们二十万,哪有那样的好事儿。
可他们家房子太小,她们几个都在家住的话,根本就住不下。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曾思敏已经笑着让老两口不要费心了,她们睡在房车内就行了。房车的车门左手边就是洗手盆和电磁炉。再往左是卫生间,右手边就是一张标准的双人床,床头还悬挂着一台25寸的液晶电视。车内已经安装了卫星接受系统,想要看什么台,就调什么台,跟坐在家中看电视一样方便。
车门往右,是沙发和餐桌,这些都是可以折叠的。将餐桌下面的支撑杆下滑,降落到和沙发持平,沙发倒扣着折叠,就又成了一张双人床。所以,住的地方根本就不用费心。这些戴爷早就已经想到了,他知道山村的生活条件有限,才让戴梦瑶开着房车出来的原因之一。
戴梦瑶和沈倩刚刚和好,就像是一对儿小姐妹,耳语了几句之后,她们就躺在了沙发折叠的双人床上,将那张双人床留给了李天羽和曾思敏。曾思敏面颊绯红,本想还说点儿什么,可一晚上没睡觉,早就已经困得不行,都没精力去计较了,连衣服都没有脱,躺在床上就呼呼地睡了起来。
窗外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熟睡中的曾思敏。想要翻身坐起来,就感到大腿沉甸甸的,被李天羽的半边身子都压着,同时,从胸部传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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