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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国志、小吴警官,走在前面。
两人一眼就看到了姜绅。
“咦,是你?”
王八蛋,你还敢到我们所里来?
小吴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万国志更是怒火涛天。
昨天差点被你撞死了。
正要上前寻仇,突然余光看到了金近山和组织科长。
“万国志,你们谢所和强教在不在?”
“金局好。”
两人定了定神,就差立正警礼了。
“嗯,把你们副所以上干部都叫过来。”金近山今天也要帮姜绅涨涨脸。
一般副所长下去,自己直接找所长报道就好了。
今天他们两位局里的干部送下来,还要专门开个小会,那是相当郑重的。
“金局,您怎么也来了。”东门所所长谢振河刚刚在楼上的办公室就看到了,所以连忙跑下来。
“给你们送人才来了,小姜,这是你的领导谢振河所长,这是小姜,刚刚局里给你们添的。”
“姜所,欢迎加入我们东门所,哈哈哈,早有耳闻啊。”谢振河早知道自己这边要加个副所长,没想到是金近山亲自送下来。
“什么?这小子是我们所新的副所长?”
“传说中这几天要来一个很年轻的副所长,就是他?”
我了个去。万国志和吴警官几乎晕倒。
尤其是吴警官,对新来副所长的传言都听过几次了,据说很能打,很有后台,很年轻。
就这三个很,让所里的人个个有点震惊。
没想到他就是副所长?
这下完了,我的赔偿啊。
吴警官还等着法院打官司要赔偿呢。
尼玛你真是坑爹啊,你那天说你是副所长不就好了,谁去惹你啊。
吴警官终于知道了,姜绅那天晚上就是故意的。
你这是故意整我啊。
你有本事整万国志啊,找我小警员干嘛。
不过他回头想想,姜绅这混蛋连万国志都差点被他撞死,就知道姜绅有多猛了。
东门所的领导也不多,除了所长谢振河,还有教导员强明,还有三位副所长,万国志、周永德、姜绅,本来还有一位副教导员,后来被调走了。
姜绅来后,周永德还兼了一个副教导员。当然了,其实没什么说法,反正整个所里,算所领导的,就他们五个。
过程也很简单,组织科长宣读一下局里的任命,金局说几句话,然后就在所里坐了一会,上午大家一起吃个饭。
以后就看姜绅自己了。
中午走的时候,金近山把姜绅叫到一边。
“强明是前任局长包卫兵的人,差点就提所长了,后来包卫兵出了事,没提成。”
“谢振河原来是另一个所的教导员,郑文则一来就投了郑文则,被调到这里当所长。”
金近山三言两语,把所里的情况交待了一下。
其实他本可以提前在电话里和姜绅说的,不过他今天故意在所里把姜绅叫到一边,两人窃窃私语,看起来就有点贴心。
这样大家就明白了,姜绅是金局的人。
金近山走后,姜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了会。
现在不比学校,在单位里生存,就要和领导搞好关系。
当然了,太差劲的领导就不说了,只要领导还好,就要努力争取和领导搞好关系。
谢振河是从别的所来的,强明和万国志一样,在这里待了很多年。
所以,强明虽然是教导员,但是在所里的威信还是比较高,万国志和他是一条裤子的。
本来这所里五个领导,谢振河和周永德算一系,强明、万国志和另一个副教导员算一系。
强明一方还略压一头。
现在郑文则把姜绅调来,把另一个副教导员调走,要是姜绅靠向谢振河,谢系就多了一个了。
行,先去拜拜见谢所。
姜绅正要动身,有人却先推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小吴,就是昨天被姜绅撞车的那个。
“姜所,我错了,我来向你道歉。”吴警官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泪啊。
那有这么坑人的,你的车撞了我的车,我还要向你道歉?
不过没办法,现在姜绅成他领导了。
万国志可以不吊姜绅,他可不能不吊。
万一姜绅分管他这一片,他就惨了,肯定要给小鞋穿。
“小吴啊,坐,坐。”姜绅老气横秋的。
论年纪,吴警察最少大姜绅**岁,他却开口小吴,闭口小吴,叫的小吴一点脾气也没有。
姜绅本来是想狠狠整一下小吴的,不过人家上门道歉,加上那天也是万国志色迷心窍,他见小吴态度还好,装腔作势教育了他一番,然后两人就握手言和。
小吴那是一副感激零涕的表情啊。
多谢姜所大人大量,谢谢姜所原谅我。
那一口一个姜所,听的姜绅全身舒爽。
难怪大家都要当领导了。
这小姜和姜所听起来,感觉就不一样。
最后姜绅握着小吴的手,语重心长,说的小吴几乎泪奔:“所以说呢,我们人民警察,一定要为人民做主,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以德服人………”
“是,是,姜所说的对。”小吴只能不停的点头,心中那委屈,真是没地方诉说,你他吗也叫以德服人?以德讹人吧。
“万事都要讲道理不是?你看看我,还好我和你讲道理,换成另一个人试试?不整的你身上的皮都剥下来才怪。”
“是,是,姜所真是讲道理。”小吴无尽的泪奔,尼玛,你也叫讲道理,世上还有不讲理的人?
姜绅把小吴教育了半小时,才猛的想起自己还要去拜老大。
第三百一十四章七杀局
老大谢振河,也不是一般的人。
以前是区局装备财务科的科长,那也算是个好位置,而且他年纪不大,才三十出头。
但是后来在包卫兵报销一套装备时,因为犹豫了一下,得罪了包卫兵。
后来就被下放了,放到派出所当了教导员。
包卫兵下台之后,郑文则上来接班。
谢振河第一时间选择了投靠。
所以就有了今天的位置。
说起来这事还要谢谢姜绅,没有姜绅搞掉包卫兵,他也没机会当所长。
谢振河知道姜绅,区局鼎鼎大名,人人尽知的姜瘟神,没想到他搞来搞去,现在搞成副所长了。
按理说这姜绅上班,第一件事就要投靠自己,一起对付强明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单独汇报过工作?
谢振河正在办公室胡思乱想,姜绅来了。
“谢所,中午没休息啊。”姜绅恭恭敬敬的,像个好孩子。
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以为你中午休息,所以到现在才敢来拜访你。
“姜所,坐,坐,自己人,别客气。”谢振河看到姜绅终于来了,心中也是大定。
两人客套几句,谢振河也基本知道姜绅是要投自己的,果断的分了一些重要工作给他。
派出所的工作,和他们的辖区有必然的联系。
你要是在一个穷乡僻壤的乡镇派出所,那肯定天天就是处理农村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什么那家的西瓜被偷了,谁家的汉子偷女人了,谁家的水稻被药水打死了。
像姜绅他们这个东门所,地处城东区的最中心,分管什么,分管那片都很重要。
比如城东区政府就在他们辖区上面,谁要分管到政府那块,那真是惨了。
三天两头有什么事,就把你叫过去。
而且那块都算是领导干部,谁也不好得罪,所以东门所大家最恨的事就是分管那片。
两人这么一谈,也算各有所得。
姜绅明确投靠谢所,谢所也给姜绅分管一片好地。
从谢所办公室出来,姜绅神清气爽,有点得意。
看来新工作环境也不错,虽然不像以前的杨达和兄弟一样,但是也算有领导支持工作。
他洋洋得意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下,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打电话的是金芷青。
“姜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芷青的语气可好像并不开心。
“什么好消息?”你别吓我,姜绅生怕她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怀孕什么的。
“你的米奈儿想你了,她打电话给你,为什么你的电话一直不有信号?”
金芷青前面这句话还是有点正常的,后面有点不正常了:“你打个电话给你法国的骚狐狸吧。”
叭,电话挂了。
我晕,米奈儿?
姜绅都几乎忘了这只法国最漂亮的小蝴蝶。
刹那间,金芷青的电话就勾起了姜绅的回忆,米奈儿的热情和大胆再次涌进他的脑海中。
不好,我上次答应她个把月后再去法国的?姜绅隐隐记得好像是她老爸有什么朋友,得了病让自己看的。
快回个电话。
姜绅留给米奈儿的电话,是当初在法国用的,回来后一直放在储物空间,拿出来一看,我晕,数不清的短消息都在电话里面。
“姜,我想你,你想我了吗?”
“姜,我爱你,我好想念你。”
“姜,真想每天早上醒来,都看到你。”
米奈儿的热情深深的感染着姜绅。
这几个月里,姜绅最少收到上百条这样的短信。
他一点一点往后看,后面的好一点了。
“姜,我打听到你去培训了,要三个月,培训回来,记得打我电话。”
“姜,你在吗?法国已经是晚上了,你一定还在训练吧,我想你。”
姜绅看到后面,心中微微有点感动。
米奈儿的执着和热情,胜过姜绅见到的所有女人。
当然了,姜绅和其他女人经常能见,未必会遇到这种情形,但米奈儿还是成功的打动了姜绅的心。
姜绅选了一个常用的手机,打了过去。
“亲爱的米奈儿,我是姜绅。”
“姜………是姜…………哈哈,我是你的米奈儿,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唔…………”隔着电话,米奈儿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姜绅。
她开心的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
“我也想你,看到你的短信,我很难过,很内疚,让我的米奈儿为我担心,为我思念……”姜绅说起肉麻话来,也是一套一套,说的米奈儿心花怒放。
原来姜绅在法国时说过,一两月才能恢复气功,到时还会回去。
但是最近,米奈儿父亲,罗格议员的朋友绝症加重,于是罗格就想到姜绅。
但是米奈儿又联系不到姜绅,最后还是好不容易找到金芷青的电话,才联系到姜绅。
“克里斯安叔叔的病情加重,我父亲想问你,你最近能不能再来法国一趟?”米奈儿说完,还加了一句:“而且我也很想你。”
“最近恐怕不行。”姜绅摇头:“你应该知道,我也当了国内的公务员,我们华国的公务员,尤其是我这样做警察的,一般没什么事很难有空到国外去………”
“不……”米奈儿听的心酸不已。
“当然了,你可以让你父亲带你的朋友到华国来,你也可以过来。”姜绅连忙又加一句。
我也是这么想的,米奈儿其实早就想来华国。
“我问一下父亲。”
米奈儿问了一下,大约半小时后,好像和重病的克里斯安沟通过了。
“医生劝克里斯安不要远行,不过我父亲说你的本事很可靠,克里斯安叔叔还是有点犹豫。”
“你告诉你父亲,只要克里斯安见到我时还是活的,我就能治好他的病,不过,这种话不要外传,你是明白的,我是看你的面子。”
姜绅这话,即霸气又讨人喜欢,米奈儿听的心如小鹿开心的不得了。
很快,罗格亲自打电话过来。
“姜,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罗格先生,你是怀疑我的气功?”
“不,不,不,从你那天治好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怀疑的,不过,他的病和我的不一样,我的是外物,他的是疾病………”
“什么病都是一样,你把他带过来就行,但是有一条,一定要保密,如果外面知道了,罗格先生,那我会很生气。”
“当然,姜,你放心,我保证没有别人知道。”好吧,你个小混蛋,上了我的女儿,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罗格暗暗郁闷,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岳父呢。
两人约了时间,法国那边安排一下后,大概下个星期一国内中午,罗格和米奈儿,会带着克里斯安来到东宁。
又可以见到米奈儿了,姜绅也是有点兴奋。
想到法国女人的身体被自己压在身下,那感觉,一点也不弱于制服的诱惑。
正在暗自爽歪歪,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姜绅自己第一天坐自己的办公室,说实话连办公室电话号码都不知道,突然就有人打电话过来。
会是谁?肯定是所里的,难道是谢所?
他接起电话,里面有一个很平淡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听在姜绅的耳朵里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姜所是吧,恭敬绅哥,当了所长。”
“是副所长,呵呵,你那位?”
“我叫李布衣,江南省的,绅哥有没有空,晚上一起吃个便饭?”
“李布衣?你谁啊?”姜绅眉毛一皱,听都没听过,听你说话,很牛逼的样子。
李布衣在那边愣了下,你是真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是亚根就是装的。
如果真不知道,代表姜绅都没调查过全爷,很明显不把全爷放在眼里。
全爷对上姜绅,把姜绅的生辰八字都查了出来,可见对他的重视。
现在姜绅都不知道全爷身边有个李布衣。
“全爷想向你道歉,所以我想约你吃个饭。”李布衣只好明说。
哦,原来是江南全爷的人。姜绅明白了,这几天他履新,都没空去想这回事。
“全爷向我道歉?全爷不来叫你来?这算有诚意?”姜绅听明白了,直接就喷了过去。
果然有点嚣张啊,李布衣也不动怒。
“全爷怕你。”李布衣主动示弱:“绅哥威名,震烁数省,以胜服人,没人敢不服,全爷年纪大了,所以叫我来向你道歉?”
意思是全爷怕你的,所以叫我来代。
“行啊,你说个地方吧。”姜绅又无所谓,他们敢从江南省千里迢迢赶到东宁省,我难道不敢出去见他们。
“那行,今晚六点,‘吃留香’见。”
“六点?吃留香?”姜绅愣了下,还要再问,李布衣已经挂了电话。
现在十月份,六点吃饭,有点晚了。
而且那吃留香他知道,是一个很小的酒店,不过生意不错,以薄利多销为名,在城东区非常有名,周未的中饭晚饭,最少要提前三天订位置才有。
这么一家小饭店请我,你们是不是很不诚意。
姜绅在想的时候,李布衣已经在布局了。
他这个局,叫“七杀局”又称‘七煞局’。
吃留香的后面,有两棵巨大的松树。
李布衣和梅越两人就站在两棵松树面前,两人身后,还跟着四个戴着墨镜的凶恶男子。
“吃留香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李布衣指着这两颗树。
“看到没有,这叫招财进宝局,这两棵百年古松,历史悠久,成了气候,树根粗状,枝繁叶茂,粗看上去,像两把巨大的树伞。”
梅越随着他的话,看这两棵松树,果然像两把撑开的雨伞。
“俗语说的好,百年松成伞,福泽如群山,松叶成伞,意遇庇护,所以保护着吃留香,生意红火,百年不衰。”
李布衣今天也要在梅越面前卖弄一番。
“这个局和你的七杀局有什么关系?”梅越不以为然,反正她是不信的。
“当然有关系,我的七杀局要借用天时地利,凝聚七煞,化成七杀,这才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第三百一十五章姜绅见过鬼
“先毁了这两棵树,破了这招财局。”李布衣说到后面,嘴巴一动,示意身后四个跟班把这两棵树给毁了。
“什么?要拔树?”梅越目瞪口呆。
“拔什么树?闹市之中,谁敢拔树?你们两把这个倒进矿泉水中,然后把水倒到树根下。”李布衣给他们两包不知什么东西。
他今天也是被逼的,找了城东区很多地方,就找到这一个最适合的位置,逼的要杀人家的树。
梅越冷眼旁观,这些神棍就是阴险,人家好好的百年古树,要被他们杀死。
“树都是有灵性的。”李布衣摇头长叹。
“加上这招财局被破,形成了破财局,这就是七煞里面的第一煞‘破煞’。”
所谓风水,本来就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玄术。
‘风’的意思,原本是指‘元气’和‘场能’,水的意思,原本指‘流动’和‘变化’。
风水术的核心思想,就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
所以从表面上看,风水术,其实和姜绅所学的神通算是一个体系。
当年纳兰不败所在的世界,他们都被称为玄士,学的都是玄术神通。
风水也是其中之一。
李布衣以凡人之躯,改变人与自然的场能,不得不承认他有惊天之才。
但凡风水,都必竟遵循三个原则,即天地人合一原则;阴阳平衡原则;五行相生相克原则。
这个招财局本来样样都是完美,现在李布衣把他一破,马上这里阴阳失衡,五行相克。
从此以后,这个地方只要是男人进来,必然气运大减,而且以后五行缺金,苦不堪言。
这就是破煞,包证了姜绅只要进入此处,以后气运大减,五行缺金。
当然了,这天还是有很多进饭店吃饭,只要是男的,都受姜绅连累,李布衣这手,也算是毒辣之极。
做完了这些,李布衣又带着五人到了对面。
对面也是一排商店,和吃留香中间有一条十米宽的马路。
“你们前面五十米的红灯。”
“这个位置,叫阴极位,东南靠西,早上背阳,若是马路边上,种一棵树倒是好事,偏偏是在马路中央,所以就做了红灯,这就成了杀人局。”
“这条马路,这个红灯处,一定常年车祸不断,死伤无数。”
李布衣这话说完,他身后四个男子中一人眼睛大亮。
“李先生真是厉害,我就是东宁本地人,这条马路今年就撞死了十五个人,大家都说那幢大楼不好,政府也准备拆迁那幢大楼,没有人能看出来,是这红灯不好。”
这人是全爷手下,驻东宁省的联络人,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帮派在其他省的分舵主,也算有点小势力。
不过,现代社会,很少有越过境的强龙,他们在东宁也很低调,只是做生意赚钱,也没引起多少关注。
“这是一点鸡血,畜牲之血,我们人族,其实也是畜牲,你去泼到那红灯下面,离灯柱往西一米,不能多,不能少,做的还要隐蔽。”
“………”一个大汉苦着脸,接过这个差事。
“西方又称极乐世界,我送血归西,意愚送姜绅归西。”
“这是常年车祸血气很重,鸡血属阳,人血属阴,阴阳不合,必成杀力,姜绅的生辰八字都在这鸡血之中,他要路过,必然要有车祸。”
李布衣今天在梅越面前,大大的卖弄。
原来之前,他把有姜绅的生辰八字的纸张,烧成灰后融入鸡血。
然后借这里的地形和场能,姜绅只要经过,必有车祸。
厉害,梅越还好,其他四个男子听的心神激荡。
李先生真是厉害,什么叫杀人于无形,这才叫杀人于无形。
以风水引出车祸,李布衣,你不怕折寿?梅越在边上连连冷笑。
“车能撞的死姜绅,那就不叫姜瘟神了。”梅越听说过,姜绅被车撞了好几次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你懂什么?不一定要撞死他,一个人经历车祸,就证明他气运在衰败,气运衰败,命机也会衰败,他越衰败,我的七杀局就越厉害,就算今天杀不了他,以后他和全爷相争,也要日渐衰落。”
李布衣这话说的也很对,一个人要是遇到倒霉的事,就证明他的气运在慢慢衰败,是不好的兆头。
但是,他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如果姜绅经过车祸一点事也没有,那就是否及泰来,气运大盛。
这种话有点涨他们士气,所以李布衣也没说。
而且,他还有后手。
这才是两杀呢。
他今天为杀姜绅,一共准备了七杀。
毕其攻于一役,一定要一举击杀。
众人等那鸡血倒好之后,不知为什么,梅越突然觉的心头一寒,隐隐感觉到天地都阴暗了一些。
好厉害,风水场能,扭转乾坤,这神棍,真是有点本事?
梅越第一次和李布衣一起出来,李布衣这局一设,整个天地的气势都变了。
古有推背图推算王朝兴衰,今天有李布衣布局杀人,风水算命,果真是玄门之术。
梅越第一次对李布衣的风水产生了恐惧。
“你们再看,进入红灯十米之内,个个气色衰败,一副涉死之相,走出十米脸色就会逐渐转好。”
随着李布衣伸指一点,众人站在路边仔细观看。
果然,如果有行人过马路之时,接近红灯,马上脸上气色变的衰败不堪,随时都好像要死在当前。
等到走出十米,脸色渐渐好转,恢复如初。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佩服,佩服。
梅越五人吓的连连后退,竟然不也离那红灯太近。
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李布衣看梅越的神色,心中有点得意。
“走,这才是第二杀,看看这边的第三杀。”
李布衣得意洋洋,带着五人又往东而去。
吃留香以东,有一幢高楼,三十四层,擎天而立。
这幢楼,现在被区政府规划为拆迁目标,暂时还没有起动,现在上面的企业和住户,基本已经搬迁了一半。
“这幢楼年代已久,做的时候就没选好位址,他的大楼面西朝东,背靠死河,是风水学中的死水局。”
众人听李布衣的说法,定睛看去。
大楼后面有条城中河,这条河本来是绿化用的,并不流动,是死水河,加上国内素质差的人比较多,路过走过,随手就把垃圾扔进去,看上去死气沉沉非常难看。
“如果我没猜错,这楼建造的时候,一定死过人,而且死的人不少。”
“李先生厉害。”有个大汉连连点头。
“盖楼的时候,出过两起事故,一次缆车掉下来,死了八个,车上的人无一幸免,另一次在装修的时候,漏电,电死了三个。”
“新房装修,不能见血,见血的话,吉屋也要变成凶宅,很难化解。”李布衣摇头:“所以,这整幢大楼,就是一把杀人的刀。”
他手指一点,大家抬头再看,这楼真的有点像一把刀。
到了这时,大家已经对李布衣五体投体,仅看外表,就能推算一幢楼房的吉凶,当真厉害无比。
就是梅越表面不说,心中也有点服气。
“不过,这楼虽然是刀,还要能用这把刀。”李布衣抬头凝视了一番。
“石头哥。”
“在,李先生。”被叫石头哥的,恭恭敬敬,尊敬的像是面对自己的爷爷。
“西边十七层,血光隐现,杀气如云,如果我没看错,那个位置,就是装修时电死三人的房间。”
“你马上叫人送束花过去,七枝白菊,不要写姓名,就写送给房主,白菊下面,用人血浸泡,一寸为止。”
“还要人血浸泡?”石头哥吓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李布衣又好气又好笑:“你剌破手指,用血抹一下就行了,那里真要浸泡。”
“是,是,我马上去办。”石头哥掉头就走。
“借那凶宅一用,必有杀气来地。”李布衣喃喃自语。
这是他的第三杀。
边上的梅越忍不了。
“李布衣,这世上,真的有鬼?”
“鬼?”李布衣微微一笑:“世上那有鬼?你心中有鬼,自然就会见到鬼,你心中无鬼,永远也见不到鬼。”
废话,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梅越又变成冷冰冰的,你也就装神弄鬼,我就看你这七杀,能不能杀得了姜绅。
她现在对李布衣,即服又不服,倒是很想看他和姜绅一决胜负。
“我真没见过鬼,倒是那姜绅,我觉的,他可能见过鬼。”
我草,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另三个大汉一听,大白天的,觉的一阵阴风吹过,个个头皮发麻。
李布衣这推算也没错,姜绅虽然没见过鬼,但见的纳兰不败,和鬼也没什么区别
“怕什么,就算这世上真有鬼,我今天也要斩鬼”李布衣自信满满。
今天这七杀局,一生只能布一次,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用。
七杀要用七煞,局局杀人,步步惊心,每一杀都是逆天而行,折损阳寿。
要不是为了报答全爷知遇之恩,李布衣也不会用到七杀局。
这局用完,不用姜绅杀他,他的寿命也没多少年了。
古往今来,学道的人数以万计,真正长生百岁的又有几个?
道法自然,自然为大,谁逆转天命,以道术杀人,必然是要折损天命。
李布衣一声长叹,我的心情,你们谁又能懂?
第三百一十六章抱大腿
风水一术需要天时地利和人和,李布衣的主战场就是在这吃留香里,当然要把吃留香当成最大的倚仗。
“梅总,下面就要看你的了。”李布衣突然转向梅越。
“看我什么?”梅越莫明其妙,今天你是主角,是你和姜绅斗,又不是我?
“我要运转这吃留香的气场,需要全盘掌控吃留香,但里面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是不能动的,你买下来吧,把这吃留香,马上买下来。”
“什么?”梅越尖叫起来,人家生意这么好,未必肯卖,而且太仓促了,买店铺,能说买就买?没有几天能谈的下来?
“马上就要买下来,我们时间不多,约的姜绅是晚上,现在只有几个小时给你买下他。”
“我草”梅越狠狠的草了下李布衣,但是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能被全爷收为情人,自然有她独到的地方。
“给我半小时”她牙齿一咬,走向别的地方,半小时不到又回到这里,然后带了两个大汉去找吃留香的老板。
老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脸的苍桑。
“老板,你好,我姓梅,想买下你的酒楼,你开个价吧。”梅越很直接,上去就开口买楼。
“……………”买酒楼?你神经病吧,老板姓任,翻了翻白眼打量一下曼妙的梅越,最后嘻嘻一笑:“你来错地方了吧?不好意思,我没打算买酒楼的。”
“一千万。”梅越冷冷的开价。
草,任老板微微吸了口冷气。
他的这小酒楼,是自家当年买的店铺自己做的,店铺当年也只花了五十多万,现在虽然涨价了,最多也就五百万的样子,对方一开口,直接翻了一倍。
不过他现在一年能赚几十万,虽然动心,但是也不会答应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卖,我指望这楼养老呢。”任老板这会有点吃不准了,脑子里刷刷刷的想着,为什么有人来买楼?是不是我这里也要拆了?不过我这里要拆,也拆不到这么多钱的啊,难道我楼下地里埋了什么宝贝。
国人就是这样,对方出高价买自己的东西,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变成宝贝了。
“两千万。”梅越又报了一个数字。
草,这次任老板眼皮都跳了几下。
梅越越是这么干脆利落,他越觉的有点不对劲,使劲抵住诱惑,摇了摇头:“不卖。”
“敬酒不吃吃罚酒。”梅越冷哼一声转头对身边的一位大汉道:“打电话,砸他家。”
“是,梅姐。”那大汉打起了电话:“梅姐说了,砸。”
“好的。”
电话那头听到了巨大的撞击声。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任老板慌了。
那边一砸他家,这边马上就有电话过来。
他老妈从家里打电话过来,儿啊,怎么办啊,外面有人砸家,我已经报警了。他们还在砸,楼下好像还有几十个人在呢。
“我赶时间,今天要买你的楼,要不然,我一分钱都不用花,整的你家破人亡,楼还归我。”梅越说话,那是霸气无比。
“你们混帐,无法无天了………”任老板气的全身发抖,不过他也是有眼色的人,梅越的气势不说,身边两个大汉,一看就是出来混的,个个杀气十足。
我最近没惹什么人啊。
任老板躺着也中枪,当然没想到是被姜绅连累的。
做生意的,尤其是他这样的小老板,谁愿意和社会上的混混搞,就算他认识几个警官也没什么用。
看人家这架势,开口出两千万,一般的警察谁搞的过他们。
“考虑清楚没有?别逼的我时间不够,让你的家人受到什么伤害,我也不想。”梅越直接威胁了。
曾几何时,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运动员,自从跟了全爷,也变的手狠手辣起来。
“行了,我卖就是。”任老板欲哭无泪,心中不甘:“但是,你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价钱买我的楼?”
“没什么,我喜欢这楼。”梅越笑了,她很喜欢看到别的男人臣服自己的样子,因为她经常臣服在全爷的胯下,从别的男人身上,她能找回自己的骄傲:“过了今天,你还可以买回去,我只要你的楼用一天。”
“那就借给你们嘛,你要用就用,行不?”任老板真心不想卖。
“那行,十万块,借用一天。”梅越能省则省,花两千万虽然痛快,但是能花十万何乐不为。
最后两人说好,十万块用一天,另外赔十万砸他家的钱,酒楼有什么损伤也是照价双倍赔偿。
半小时不到,吃留香就由李布衣做主了。
不错,果然有点本事,李布衣也佩服梅越,这女人是有点本事,谋定而后动,一开始去找任老板的话,未必谈的这么顺利,她先把任老板一家摸清楚了,然后再去找他谈,果然一举成功。
地方被征用了,下面就轮到李布衣发挥。
李布衣走进酒楼,四下看了看,开始指派人手。
“你,去换一件大红的超短裙,等会就做收银。”
“………什么?”你他吗把我当丫环使?梅越本来是要骂出来的,不过今天她也是奉全爷的命令来配合李布衣,好,我忍了,但是,为什么我要穿大红的超短裙?
“门前收银台,财源广进来,这里本来的布局是聚宝局,不过我们前面改了风水,现在阴盛阳衰戾气冲天,可以改成红煞局,红色代表火,意愚锋利,是杀人的好局,梅姐你本身杀气逼人,是最适合这个局的人。”
“我们通常管你这样在局中很重要的人,叫局棋,局棋在风水里面,非常重要,今天的局棋,非你莫属。”
“别人,是胜任不了的。”李布衣也很聪明,一方面展示自己的才能,一边又拍了梅越一个马屁。
这个局棋,一般的女人做不来,只有你梅姐可以。
算你有眼花,只是,你他吗还要我穿超短裙?梅越颇为得意,翻翻眼睛看了下李布衣,转身就走。
“梅姐,你去那?”
“老娘去买大红超短裙。”梅越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去,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男人。
看着梅越出门,李布衣再次动了起来。
“来,把那烧水的放到这边来。”他看到收银台边上有电热壶在烧水,叫人拔了放到上二楼的楼梯口边上。
“这盆花移到那边,这两个凳子换到这个位置。”李布衣开始全面布局,整个酒楼里许多摆设都被他转换了气场。
他的七杀局,一局套一局,一杀接一杀,真的是厉害无比,要不是对手是姜绅,李布衣绝对可以把对方的棺材都提前买好。
这边李布衣在布七杀局,那边姜绅也在打听李布衣的事情。
虽然说他几乎等于地球上唯一一个神仙,但是最少也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吧。
所以他接到电话后,先打了个电话问问陈剥皮,陈剥皮必竟算是老江湖了,虽然一亩三分地在东宁,但是年纪大,有阅历,外面认识的人多,说不定听过这些人的名字。
不过陈剥皮现在虽然比以前威风了几十倍,只是以前也就在东宁这片,接到姜绅的电话后,竟然连全爷都没听过。
好在他认识的人多,几个电话打出去,很快就帮姜绅打听过来。
李布衣,全爷的得力手下,听说是个看风水,会算命的的风水先生,据找过人的说,他看风水和看相很有一手,非常灵验,但他只听全爷的,全爷叫帮看,他就帮看,全爷不开口,他从来不帮别人看风水和算命。
外面的人,都叫他李大师。
大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当上的,更不容易被大家记住,并叫上。
所以说,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
风水先生啊?姜绅听过之后微微有点意外。
纳兰不败的世界里,也有与风水相命有关的神通,在纳兰不败留给他的记忆中就有好几门这样的奇术,像什么‘经天大算术’‘七星神相术’‘命运大盘功’‘未来往生经’,每一门都号称能推算命运,未卜先知。
不过这种功夫都是低级功夫,对付凡人还好点,对付高手就基本没用。
姜绅以前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后来成了神仙一样的人物,更是用不着这些神通,今天听到李布衣的神奇,这才想起自己记忆中的东西。
最后他问陈剥皮:“那李布衣,真的很灵?”
“我不知道,反正传说中他真的很灵,他帮别人看一场风水,收费一百万起底价,可以说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风水大师。”
“不过他只帮全爷服务,所以反而不怎么出名。”
“绅哥,你是不是又和江南全起冲突了?要不要我们帮忙。”陈剥皮很三八的问了一下,绅哥和谁起冲突,谁就要倒霉。
我很乐意看看江南全怎么倒霉的。
“一点小误会,没事,我会解决的,用到你们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们。”
“有需要开口,你就是我们老大啊。”陈剥皮现在是死心塌地的要拜姜绅门下。
要不是他年纪大,都想拜姜绅为师了。
姜绅是什么人?
那是神仙啊。
神仙的大腿不抱,抱谁的大腿?
第三百一十七章一箭双雕
双方约的时间是晚上六点。
晚上五点五十分。
吃留香门口往东二十五米外,一个大汉戴着一个耳朵靠在路边的灯柱上面听歌。
这个大汉是李布衣派出来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李布衣想干嘛,李布衣只是叫他戴着耳朵拿着手机站在这个位置,站到六点就好。
为什么我感觉站在这里有阵阵阴气呢?那大汉一边听着耳机,一边左看右看,觉的通体发凉。
尤其前面那红绿灯,刚刚被李布衣布过局的,离他不到二十米,他站在这里,会感觉到二十米外,有一管枪在指在自己,心中阵阵生寒。
五点五十五分时,一辆保时捷从西往东而来,慢慢接近吃留香,而与此同时,一辆巨大的卡车,拖着满车的货物从东往西而去。
两方相对而行,大家都在五六十码的样子。
本来两车的行道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怎么开也不会有事的。
但就在这时,就在两车开到相距离十几米时,马路边上,一个小女孩突然从南往路横穿马路。
她在离红灯二十多米外横穿,就是想避开红灯。
但是她突然的横穿,让从西而来的大卡车措手不及。
大卡车驾驶员连忙一个右拐,吱,车头重重的在地上磨擦出一道印痕,然后向右猛转过去。
右边有个灯柱,灯柱下面站的正是那个大汉。
我草,那大汉还在听歌,没想到突然这大卡车就向自己开了过来。
李大师,你这是要布局杀谁啊?
大汉刹那间吓的魂飞天外,整个人呆在那里。
“滴滴………”大卡车似乎刹那都来不及,不停的按喇叭,示意大汉让开。
但是大汉这时已经完全吓呆了。
“我草”卡车司机只好咬牙,再次猛打方向盘。
吱,卡车在地上像漂移一样又一次往左而去。
左边这时,正好一辆保时捷开过。
这辆保时捷就是姜绅的保时捷。
姜绅正慢幽幽的开着车,刚过红灯,就看见前面的卡车因避让女孩猛的打方向盘。
本来这下避过,双方都没什么事,没想到右边还有一个人站在路灯下。
卡车掉头之后,看到路灯下还有人,只好咬牙再次打方向盘。
卡车的位置,本来和姜绅的车位是不重叠的。
但是,前面那个小女孩受到卡车的惊吓,突然转向而逃。
“我拷”姜绅一看,那小女孩只顾避让卡车,现在对着自己的车头逃了过来,很郁闷的也猛打一个方向盘。
卡车和保时捷同时打方向盘,两辆车在刹那间开到了一条水平线上。
姜绅虽然很果断的一个急刹,但是那大卡车还是狠狠的撞了上去。
“砰”
场中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姜绅的保时捷被撞的向后狂退,然后一个侧翻翻到了路边花坛中。
“吗的。”这时,李布衣派过来的大汉才回过神来,脸色刷白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李布衣真他吗厉害。
算定了这里的车子会遇到情况,派自己站在这里,改变了这里的场能。
如果李布衣不布置这个局,那卡车就会撞在这灯柱上,现在他布了这个局,卡车为躲开这大汉,硬是撞上了另一面的姜绅车子。
尼玛,要是这大汉反应没这么快,还是撞上灯柱,我不是死定了?大汉定神之后,越想越害怕。
车祸发生了,场上一片混乱。
边上的人都看到卡车和保时捷相撞,保时捷被撞飞侧翻,前面车体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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