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暗侠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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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难道,张平的内心快速运转起来,片刻后对陶芸儿说:“这印章是谁的?只有印章吗?”

    陶芸儿微笑一声说:“那自然就是我的了,除了印章,还能有什么,莫非你认为还应该有根毛笔和砚台?”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江湖八门'奇·书·网'

    '更新时间' 2011…07…20 23:44:55 '字数' 3021

    陶芸儿见张平有点疑惑,嘴角上扬,眼神里透出一抹诡异,淡淡的说:“平哥,关于这个印章,我有个好听的故事讲给你听,不知道你改天还有没兴趣了?”

    张平眼见心中的疑惑有个突破口,恨不得现在就能知晓答案,怎么会没有兴趣,遂和陶芸儿约定下个周末,就在这个酒吧会面。届时两人再沟通有无,一起探讨这印章的奥妙。

    两人刚刚说完,那两对刚好跳完回来。几人纵情欢乐,直至凌晨方曲终人散。

    过得两天,张平刚刚到了公司,莫伟气冲冲的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一份中海晨报摔到了张平桌子上。

    “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不是老早就跟你说这些事我们不参与嘛?”

    张平定睛一瞧,原来中海晨报头版上醒目的一行大字:原卫生局局长曾铁生被双规,中海市政坛再起波澜。

    这消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原本就是他整出来的动静,自然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面前莫伟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让他有点担忧,这家伙不会陷入的比较深吧?

    看着张平无动于衷的样子,莫伟反而平静了下来,长吸一口气说:“平子,曾铁生的事情这么突然,是不是和你上次的那份资料有关?你我是兄弟,可别瞒我,你老实说。”

    张平看着莫伟,平静的反问:“大头,你先别管这事情和我有没关系,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究竟和曾铁生是什么关系?”

    莫伟惊诧的看看他,使劲摇头说:“没什么关系,就是客户啊。你觉得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不成?”

    张平点点头:“说实在的,我早就想劝你,和曾铁生那样的官员离远点,不过都被你堵回去了。这下可好,他犯事了,没牵连到你最好。”

    莫伟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没好气的说道:“你不用说那么多,我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不过你这样不管不顾的曝光曾铁生的丑事,也不知道会得罪哪个大人物。”

    张平心里有点感动,这个大头还是有点关心老同学的。不过还是摇摇头否认了莫伟的说法:“大头,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事情和我没关系。自从上次你说了以后,我就把这事忘了。估计曾铁生那人得罪谁了,结果落得这下场吧。”

    莫伟听到这里,居然也点头说:“其实我也知道这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据我得到的消息,曾铁生的左眼被弄瞎了,想必和前一段时间的眼病事件有关系。不过奇怪的是,公安局那边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张平暗自侥幸,这莫伟,看来也仅仅是有点猜疑而已。这事算结了,至于说曾铁生的倒台会对中海的政坛有什么影响,这就不是他所能干涉和有兴趣的了。

    不过莫伟紧接着说出来的事情,却是让张平大吃一惊。

    莫伟神秘的关上房门,坐到张平前面,语调压的极低,略带兴奋的说:“平子,你还记得上次在蝙蝠吧碰到的那个陶芸儿吗?”

    张平点点头,莫伟继续说:“哈哈,跟你说个稀罕事啊,你定定神,可别太吃惊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

    张平没好气的打了他一拳,接着说:“爱说不说,管我啥事。那大鼻子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哈哈”

    莫伟指着张平鼻子冷笑:“嘿嘿,你这么说陶芸儿,你等着倒霉吧。你可知道她老爸什么身份?”

    看张平茫然的样子,莫伟也不卖关子了,慢慢的说:“那个陶芸儿,来历不一般啊。据说她老爸是中海极有名气的收藏家,你知道盛世拍卖行吗?大老板就是陶华成,还有那个蝙蝠吧,有人报价上亿了,人家压根没当回事。更厉害的是,原本有几个不长眼的黑道毛贼想打点秋风,结果没过两天就断腿伤手的,你说厉害不厉害?”

    张平大为惊讶,这陶芸儿居然有这样的背景,那她管欧阳叫师姐,这个欧阳又是什么人呢?当下就询问莫伟。

    莫伟也懵懂不知,只知道之前从没听欧阳说起这方面的事情,也就是这次在蝙蝠吧才知道欧阳居然还有这样强大的师妹。

    等莫伟走后,张平拿起报纸,仔细阅读,将里面的内容详细看了一遍。要说刚开始时候是有点畏惧,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终于到了周末,张平迫不及待的赶到了蝙蝠吧,径自从后门进去,陶芸儿正等着他。

    屋里除了陶芸儿,还有一个中年人站在她身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张平。说也奇怪,本来张平踏进去的那一瞬间,身体有点发紧,脑海里呈现出了一幅画面,充满杀气的画面。

    刚一进去,那种杀气立刻就消失了。张平长舒一口气,看到的却是那个中年人锐利的眼神,心知这绝对是个高手。

    陶芸儿看到张平,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随即恢复正常,曼声说道:“平哥,你很守约,我很高兴。”

    张平晃晃脑袋,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并没理会她的搭讪。

    陶芸儿也不介意,直接拿出了那个印章。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了2样东西,正是欧阳的印章和毛笔。摆到桌上,推到张平面前。

    张平拿起毛笔,闭上眼睛感受毛笔笔毛的锋利,好像在抚摸着一把钢刀,表情凝重。

    陶芸儿也不性急,等着张平缓缓张开眼睛,才开口说道:“平哥,你知道江湖八门吗?”

    这个世界,江湖依旧。绵延数百年的豪门大派,现在纷纷隐藏了起来,在幕后遥控那些超级经济集团。远的不说,在这中海,就有天龙门和白虎会的龙争虎斗,更有一些小门小派依附其中。暗斗不止。

    江湖更有一个传闻:风雨雷电,自然汇通;唐门阴,暗门黑,巫门邪,千门变。这就是说的江湖八门。八门各有归属,各有神通。论起实力而言,也不次于那几个豪门大派多少。

    张平听得津津有味,不由追问:“芸儿,这江湖有八门的说法啥意思?没搞懂。”

    陶芸儿耐心解释:“唐门的人善于制作暗器机关,阴毒狠辣;暗门的人擅长夜行匿迹,来去无踪;巫门的人满身邪术,不寒而栗;千门变化多端,真实实力和上面几家颇有不如。至于那风雨雷电四门,似乎秉承自然法则形成的神通,早先年还份属同门,现在却各自当家,另立山头了。”

    张平恍然大悟,随即心中一动,冲着陶芸儿笑说:“既然你说起这江湖八门,想必你和欧阳都是其中一派了,哪一派呢,让我想想。千门,你们一定是千门。对吗?”

    陶芸儿对张平聪敏甚为叹服,就凭她所说的几段话,就猜个八九不离十,当真厉害。当下也不隐瞒,继续说道:“没错,我和欧阳都是千门子弟。这个印章,就是当年我爸他们两个老兄弟冒险入藏得来的。不过,欧阳世伯失踪那一次,我爸却有事未能成行,却没想到,那居然就成了最后的诀别。”

    张平拍拍她的肩膀,说了几句宽慰的话,陶芸儿的脸色才又恢复了平静。

    张平这才好奇的追问千门到底是什么。现在多少人,平时做些什么,最厉害的武功神通是什么?这时候的张平,和好奇宝宝没有什么区别了。

    陶芸儿沉默了一会,对张平说道:“平哥,关于我们千门,等有空翻翻你们的资料库,自然就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千门的子弟绝对不会作奸犯科,你就放心好了。”

    张平打个哈哈,说:“既然还要翻资料,美女你就直接讲给我听不就行了,还升什么过气啊。”

    陶芸儿却不接他的话茬,径自说道:“自那次回来以后,我爸每日捧着那个印章,看个没完没了。直到前一段时间,欧阳师姐找到了我们,说你或许有破解印章的手段。”

    张平连连苦笑,说:“现在可没这个本事,不过我已经和欧阳大海约好,找个时间去一趟西藏,有个地方应该和印章毛笔都有一些关系的。”

    陶芸儿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说:“我也要去。不过你放心,既然有我千门弟子在,一路上你就可以享福了。”

    张平哈哈大笑:“享福,莫非是艳福不成?那我可要抓紧才行。”

    陶芸儿俏脸一红,曼声说道:“艳福还是悲剧,那要看你的表现才行。”

    两人在这说话,陶芸儿身后的中年人始终站立着,让张平很是过意不去。可是陶芸儿始终不给介绍,张平也不好意思发问,只当不知道好了。

    陶芸儿说完后,紧盯着张平说:“平哥,我该说的都说了,该你讲讲了吧。”语调都有点颤抖,很紧张,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深浅,届时出洋相的可是他们自个。“

    张平倒也爽快,一五一十的说了有关那个藏庙的传说。

    随着张平的娓娓道来,陶芸儿的脸色也阴晴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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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苦行僧'奇·书·网'

    '更新时间' 2011…07…21 21:04:01 '字数' 3319

    在西藏历史上,最有名的苦行僧就是米拉日巴了。据传说他的密法是他师傅从印度佛教高僧那里学来的。米拉日巴勤学苦修,常常独自一人冥思苦想,有时候在深山的山洞中苦修长达数年之久。这个故事就由这位苦行僧而来:

    米拉日巴7岁的时候,父亲不幸去世。临死前怕他们母子不能料理家务和经商,便托付他的叔父、姑母帮助照顾。米拉日巴年轻美貌的母亲当时只有24岁,却被叔父看上,强行要她与自己的儿子结婚,但遭到米拉母亲的强烈反对。叔父一怒之下霸占了他们的土地和所有家产,并虐待他们母子三人,让他们吃猪狗吃的食物,做牛马做的活计,穿着破烂的衣服,用茅草绳作腰带,整天不停地劳动。米拉日巴与母亲、妹妹过着极其贫穷艰辛的生活。

    米拉日巴15岁那年,母亲想要给他娶亲,再次向叔父和姑母索要他们的财产。叔父不但不给他们财产,反而把他们母子痛打了一顿。由此两家的仇恨也与日俱增。

    一天,米拉外出喝酒,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唱,正在家中炒青稞的母亲听到后十分悲伤地说:“你父亲米拉协嘉生了你这么一个顽劣之子,要绝后了!看看我们家如此苦难的命运,如此贫寒,你居然有心唱歌!”说完便昏了过去。这时米拉的妹妹也生气地说:“哥哥,你是怎么想的啊?你看看母亲呀!”兄妹二人抱着母亲嚎啕大哭。母亲从昏迷中慢慢苏醒,此时的米拉日巴突然觉得自己已长大成人,而全家人的生活重担就压在自己身上。米拉对母亲说:请您不要太悲伤了!您老人家想怎么样,我一定遵命去办。

    被仇恨占据头脑的母亲对米拉说:“我原希望你穿上绫罗绸缎缝制的披风,骑着高头大马,从我们所憎恨的那些仇人的脖子上踏越过去,而这一切对我来说现在已经绝望了。恶人的手段更会狡猾起来。因此,我只想你学习咒术,用降冰雹、厌胜的法术把以叔父和姑母为首的对我们母子逞凶的乡邻都斩尽杀绝,让他们绝子绝孙!你试试看,能够办到吗?现在应该找一个精通咒术的法师,跟他学会诅咒来为你父亲报仇雪恨才是。”

    这就是米拉日巴母亲对儿子唯一的要求。孝顺的米拉则对母亲说:“那么,我决定按照母亲的嘱咐去做。”就这样,米拉的母亲为他准备了一些财物,并让他去访师求学,学会真正管用的咒语和法术。临别时,母亲泪流满面,再次叮咛儿子假如学不会真正的法术咒语回来,她将死在儿子面前。从此,带着满腔仇恨和悲伤的米拉日巴踏上了四处艰辛的求学之路。他辗转于荒原之上,逢人便打听何人通晓咒术?

    北宋晚期的西藏四分五裂,大小政权各自为政。佛教从吐蕃郎达玛国王灭佛后,一直处于低谷时期,而传统的苯教巫术则在民间广为流传。对于生产力相对落后低下的藏族人来说,能够学得呼风唤雨、驱雹降雹的法力那将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米拉听说山南雅隆地区有位叫雍忠卓嘉的咒师有大咒术,便前去拜师学法。有一天,米拉终于找到这位法力通神的咒师:“我从洛扎来到这里,只带了一点微薄的礼金前来拜师求学,请传授我咒语和法术。”

    于是,米拉日巴跟随苯教师学修了一年的咒术。其实,这位咒师传授给米拉日巴的咒术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一年期满后,一同与他来学的其他四位学僧返回各自的家乡。而米拉心中依然牢记着母亲的嘱托——“你如学不会管用的法术咒语,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他再次返回咒师的身边,咒师问他:“你为何不走?”“我有坚定的承诺,不把法术咒语真正学到手,是决不会走的!”

    咒师无奈,给了这位弟子一些银两和一封信,将他介绍到一位法力更大的咒师拉结鲁琼那里。

    拉结鲁琼咒师让米拉闭关修行,问他能不能做到?仇恨的力量与母亲的教诲不时萦绕在他的耳边。“能做到!”米拉日巴坚定地回答。就这样,米拉日巴自己修造了一间茅草屋,开始学修真正的、管用的咒语和法术。

    据说半年过后,米拉的法术逐渐显现出来。恰好此时,米拉日巴的叔父要为自己的儿子举办婚礼。在这家人的婚宴上,房屋突然倒塌,压死35人,只有米拉的叔父和姑母未死。据说,这就是米拉用他学来的咒术咒杀的。

    在咒师鲁琼那里米拉还学修了许多变幻的法术。告别鲁琼咒师后,米拉又回到了雍忠卓嘉咒师那里,在碉楼的土洞中闭关学修一种降雹的法术。学成后,他又放冰雹毁坏了叔父和姑母以及欺负过他们家的乡人的庄稼。

    至此,米拉日巴用他学修的法术咒语终于完成了复仇大计。然而,复仇后的米拉日巴却感觉不出任何喜悦,接踵而来的是不安与空虚、悔恨与自责以及痛不欲生的忏悔。何以才能消除自己的罪业?也就在米拉复仇后的那天,他决心改邪归正、皈依佛教。

    迷惘中的米拉日巴,在冥冥之中似乎认定只有佛法才能消除他深重的罪业。为此,他先拜哲敦?拉噶为师,修学噶举派的“大圆满”法门,但修习后并没有生起成相。于是,拉噶上师建议他去洛扎拜玛尔巴尊者为师。当米拉日巴一听到“玛尔巴”的名字时,刹那间就生起无限的欢喜之心。于是在他38岁的那年,便拜玛尔巴为师,开始了自己的修学之路。

    起初,玛尔巴并不给米拉日巴教授任何佛法,而是让他在四周的山上修筑碉楼,或是让他做种种苦力活计。有一天,玛尔巴大师让米拉修建一座碉楼,当碉楼快修好的时候,玛尔巴说:那天我考虑不周,把这个碉楼拆了,土从哪里运来就运回原处,石头从哪里搬来也照样搬回原处。如此这般,米拉修了三次,师傅让他拆毁了三次。

    米拉的脊背因背运石头,磨得皮开肉绽,师母心疼地对玛尔巴说:“为什么让米拉修这些全无意义的房子,尽折磨人啊?请你发发慈悲,给米拉传授一点佛法不好吗?”但是,玛尔巴却全然不理会这些。

    有一天,玛尔巴对米拉说:“现在,你在这里修建一个四方碉楼,灰色的九层楼,连屋顶共十层。修成后决不拆除,并传给你噶举派的修行法门,同时还供养你修行期间的口粮。”

    然而,当米拉修完第十层碉楼的时候,玛尔巴又说:“还要修建走廊,等修建完走廊后再给你传授佛法。”

    米拉忍不住痛苦万分。可玛尔巴却说:“我的怙主那若巴在自己的身体上经受了十二大苦行、十二小苦行,不同的苦行共有二十四种,比你这个苦行要厉害得多。我自己也是不顾生命、不惜金钱,才拜那若巴为师的。所以,你想要求法,就不能抱怨苦难和折磨,还是去修没有修完的房子吧!”

    几年过后,米拉日巴终于完成了碉楼的修建。但玛尔巴仍然没有给米拉传授任何佛法。忍耐了许多年的米拉日巴终于忍受不了玛尔巴的折磨,他告别师母,独自去其他藏地寻求新的上师。

    在路上,米拉遇到了俄巴大师正在讲述《喜金刚续》第二品。俄巴大师同意给他传授佛法,但为了考验米拉,仍然提出让他放一次冰雹。

    此时,米拉迷惑不解,他问自己:我是来放冰雹的呢?还是来寻求佛法的?最终,米拉放冰雹打死了许多生灵,毁坏了许多庄稼。

    俄巴大师对米拉说:“凡被冰雹杀死的众生,我都能使它们复活。”刹那间,那些死了的飞禽走兽都活了过来。此时,米拉日巴终于明白了性空的道理。随后,俄巴大师第一次给米拉传授了喜金刚曼陀罗灌顶。

    一年之后,米拉再次回到师傅玛尔巴的身边。此时的老师才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知道你还会回来的,我并非不传授佛法给你,知道你是有缘弟子,只因你造孽太深,我首先令你行苦行消除业障,其目的是为了净化你的身心。”

    自此,玛尔巴大师才正式传授米拉日巴佛法。玛尔巴让弟子在山洞里闭关,静心潜修。就这样,米拉日巴在玛尔巴大师身边先后学修了7年。

    公元1084年,米拉日巴45岁。这年夏季,离开母亲、妹妹已有十多年的米拉日巴回家探望母亲。进入家门,只见屋角一堆枯骨,母亲已经故去了8年。妹妹不知流落何方,未婚妻也不见踪影。

    生老病死的无常与虚幻使得米拉日巴产生了强烈的厌离心。他远走藏西阿里,隐居在深山洞窟之中,开始了他一生的苦行僧生涯。

    在山洞里,米拉日巴身裹白色单衣,以采食薰麻为生,骨瘦如柴,全身变成了绿色,人们看见他都以为见到鬼。但这一切没有改变他苦行的决心。据《米拉日巴传》记载,米拉日巴在山洞里苦修了9年,最终证得最胜悉地。

    修学成就后的米拉日巴走出山洞,到处讲经说法。为了使更多的人了解佛法,米拉日巴采用生动的民间诗歌形式来表达深奥的佛理,以弘扬佛法,使广大信众能够深入浅出地领会佛陀的教理。

    虽然米拉日巴隐居在深山僻壤之中,但他的门徒众多,大成就者也是不少。尤其是他的弟子达波拉杰,后来创立了达波噶举,该派得到迅速发展之后,从中又分出独立门户的所谓四大支八小支。所以,达波噶举实际上囊括了整个噶举派,鼎鼎大名的大手印密法就是噶举派的不传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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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藏庙传说'奇·书·网'

    '更新时间' 2011…07…22 23:54:07 '字数' 3137

    张平的师傅息敏大师就出身于这个噶举派密宗。而现在的密宗早已跟之前不同,像传说中的那能呼风唤雨的法术早就失传,已是神话中的事情了,剩下的也不过和中原武林一样,属于传统的武学范畴。

    息敏大师有次苦行后突然大悟,对故老相传的那种法术深信不疑,坚定其祖师米拉日巴的衣钵必定还留存人世,故而开始四处查询资料,以及走访传说中米拉日巴修行过的地方。

    通过查阅大批量的典籍,息敏大师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他准备好行囊,徒步向后藏贡塘的吉绒山顶行进。历时一年有余,息敏大师满身疲惫的归来。然而在密室休息半年后,又离开大徒弟,再次出发了。

    这次息敏大师的目的地却不在西藏,他来到了中原地区,走访了很多寺庙。其中更是碰上了张平。冥冥中这藏汉老幼之间,有了一丝缘分,居然就此传了张平一套天星功。更出人意料的是,四年后息敏大师涅槃而去,最后的嘱托就是让张平找到师兄,完成他的遗志。

    当张平找到师兄后,接过息敏大师留给自己的藏密心经和大手印精要,在密室内修行。仅仅三月不到,就将大手印的入门功夫练成,让其师兄扎莫拉西很是吃惊,想当年他可是花了三年时间才入门。更是对张平所习的天星功心仪万分。

    虽然息敏大师告诫他不得练习天星功,但张平心感师兄诚信,还是告诉了他修炼的口诀。没想到的是,扎莫拉西怎么也修不出来那一丝真力。

    用张平的话说,就是没有缘分。但扎莫拉西心里明白,这一丝真力和他所学的传统内功截然不同,估计这可能就是息敏大师所追求的那一点玄而又玄的缘吧。

    西藏最注重转世的说法,当扎莫拉西意识到张平才是息敏大师的真正传承,更是对张平毕恭毕敬,完全没有大师兄的架子。

    就这样,张平一直在师兄的密室中修炼了一年多,直至再也没什么进展。体内的那一丝天星真力早已涓涓成流,有了一些规模。此时的张平,和刚见到师兄时已经判若两人。

    天星功与别的功法略有不同,那就是它那独特的修行方法,坐立睡行,无不在修炼当中。尤其用息敏大师的话来说。就是讲究一个悟字。一旦得悟,进境将一日千里。

    自从张平得授天星功以来,日夜练习,很快感觉身体内丹田处多了一丝真力。但是仅仅这样而已,绝没有那种内功的感觉,更别提什么驱动真气四处游走冲击什么任督二脉了。

    就这样过了四年,真力貌似在一丝丝壮大,又彷佛在冬眠,毫无变化,也不过仅仅觉得身轻体健,还是无法驱动这股真力。张平的心里也慢慢狐疑起来,直到他到了龙华寺接受了息敏大师的遗言,这份狐疑才一扫而空。

    息敏大师在遗言中说:天星功和别的功法不一样,也是他无意中得来,并非他原本的武学。他得获此功法后,专研数十年之久,然终不能成,遂郁郁而终。留给张平的就是寻找他师兄扎莫拉西,那里有他辛苦得来的藏密心经一本,息敏大师已经无力去继续研究这心经的奥妙了,只好寄希望于张平来完成他的意愿。

    身为学生的张平哪能抽出时间,只好在复华大学继续修炼自己的天星功。直到毕业的时候,这天星功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

    原本在丹田处,这股真力就好像一条小蛇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在慢慢长大。但是经过大学四年的苦练,张平发觉这股真力好像有个奇异的用途,那就是冥想。

    说起来也好笑,在最后毕业聚会餐上,众人大喝特喝,一个个晕天昏地,张平也不例外,整个人晕乎乎的,醉酒的恶心让他十分难受。无意中想起了天龙八部段誉的手段,就下意识的运起天星功,自然丝毫不能驱动的天星真力没有什么用,但是当张平气急败坏的想着化除酒力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丹田内的天星真力似乎小了很多,细细感觉下方才感觉到胃里似乎有股热气在翻滚着,随着热气的翻滚,张平的酒劲慢慢消退。

    这下子张平乐坏了,感情这天星功还有这功能。这让他重新燃起了追求武学真谛的信心,遂照着息敏大师的吩咐,先行找到了扎莫拉西师兄。

    此时的张平对什么米拉日巴毫无概念,直到遇上了师兄,并在密室内研修师傅留给他的藏密心经和大手印精要,方才慢慢的对米拉日巴有了更深了解,对传说中这位苦行僧擅长的法术更是热衷,

    在翻阅藏密心经的时候,里面夹杂的一张小纸条吸引了张平的目光。是息敏大师所留,里面详细讲述了他寻找米拉日巴踪迹的历程,更附上了一个藏庙的地址。而这本藏密心经,据息敏大师所说正是从这个传说中苦行僧待过的藏庙得来,专研数年,却始终未能破解其奥妙。然而为什么息敏大师最后去了大陆,到处寻访寺庙,却不得而知了。

    张平研究数天,也毫无结果,从字面上看仅仅是本很普通的藏经经文而已,似乎没什么特别。最后无奈下张平告别了师兄,踏上了寻找藏庙的征程,希望能从藏庙得到一些启发。

    据息敏大师所说,这所藏庙就在后藏贡塘的吉绒山顶深处。张平花了半个月时间,方才找到这个传说中的藏庙。然而等到了才知道,这个藏庙其实已经不能算庙了。

    要不是有息敏大师留下的字条,张平肯定找不到这个小小的藏庙。藏庙不大,隐藏在吉绒山半山腰的一处僻静地方,前后有两排大树挡着,左右则是茂密的杂草。

    当张平拨开杂草的那一刹那,印在他眼帘的是一片荒凉。本就不大的小庙,已然倒塌了大半。残缺的大殿内,仅有的一根立柱还在顽强的撑着门面,殿中的一尊佛像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斑驳的佛像身上满是鸟粪。这就是息敏大师念念不忘的藏庙吗?

    张平开始了探宝行动,无奈的是这小小的藏庙实在是太小了,没花多长时间,一无所获的张平疲惫的倒在佛像前边,仰头看向天空。

    天上白云飘浮着,变幻着。张平恶狠狠的痛骂:都TMD的神马浮云。正待坐起,忽的瞥见那头上的佛像双眼似乎有些异样。

    张平定睛看向那双眼睛,并没发觉什么异常。坐起身来,绕着佛像又转了两圈,依旧没有什么收获。又踱到立柱撑着的大门前面,门上有几个符文,奇形怪状,却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鬼画符。

    看着看着,张平猛然心头一阵悸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猛然回头,只有一阵凉风刮过,吹得佛像斑驳的烂泥索索生响。

    张平自嘲的摇摇头,暗自镇定心神,眼看天色将晚,肯定是回不去了。当下准备好帐篷,准备今晚就陪佛像了。

    晚上的山风颇有点凉意,张平盘腿坐在防潮垫上,双手比划出一个手印,正是在师兄密室中修炼的无极大手印,丹田处却运转的是天星功。此时的张平已经可以勉强将天星真力冥想到一些部位了,不过颇为耗力,对精神来说更是有不少损耗,张平并不敢轻易运用这冥想的特殊神通。

    张平心里还在想着那藏密心经的事情,耳朵突然立了起来,身体微动,右眼已然瞥到了那尊佛像。

    在月光下,佛像浑身沐浴着月华,斑驳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月白色雾气。张平好奇之下,心里不知道怎想的,居然运用起刚刚领悟的天星功冥想术,将丹田深处的天星真力运用到了眼睛上,再次查看那佛像的双眼,呀的一声,张平就是有点发呆。透过佛像的双眼,张平看到的是一片血红,笼罩着整个佛像。此时的佛像哪里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在张平眼中,面前的是一尊金身菩萨,它拈花欲扔。

    好像冥冥中参悟到了什么,张平面色狂喜,眼神深处不断吸收着佛像眼睛冒出的红光。这时候随着红光的渗入,体内丹田处的天星功高速运转,那条懒惰的小蛇好像吸收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开始缓慢的成长,真力在逐步变大,从一个小玻璃球大小转变成鸡蛋大小,兀自还在自我运转。

    与往常不同的是,张平感觉到这股天星真力也在快速消退着,彷佛从那个鸡蛋大小的天星真力深处不断的在散发着能量,慢慢的渗入到了自己的各处经脉。

    原来如此,张平恍然大悟。自己修炼的天星功本身功法没有问题,不同的就是在每次修炼过后,这丝丝热气不会返回,而是顺着自己的奇经八脉快速游走了一遍。

    这等好东西散到了奇经八脉之中,那还能不叫好嘛?张平心里得意洋洋:“什么时候等我的天星冥想练成功,嘿嘿,那也就是我张平横着走路的时候了,天老大,我老二,呸,老二太难听了。

    只顾省视自己内在的变化,张平就没注意到,那佛像已经是转了半个方向。待张平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佛像身上,骇然发现佛像已经转动了约30度左右,身上就不由冒出了一丝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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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佛像秘密'奇·书·网'

    '更新时间' 2011…07…23 23:46:56 '字数' 3330

    真的假的,怎么这佛像还会转动?张平的脑海中闪现出了无数可能,同时手脚也没闲着,蹬地而起,目不转睛的盯着佛像,做出开溜的架势。

    过了几分钟,佛像一动不动。对张平而言好像几个小时一样难捱,又等了片刻,依然没什么动静,这下连张平也在嘀咕自己是否看错了,佛像原本就是这样子的。

    不见佛像有任何异动,张平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挪着脚步围绕着佛像就转了一圈,和刚才一样,依然一无所获。不由得有点烦躁,就想一走了之。

    抬腿的那一瞬间,不甘心的又看向佛像的眼睛,怪了,佛像的眼睛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冒出红光,黑乎乎的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张平想着自己刚才好像在吸收红光之后,丹田深处很长时间都没有变化的天星功貌似有了一些本质的变化,就不由心动,步子就不由自主的向佛像迈近了两步。离得近了,张平却发觉一个问题,那就是佛像眼睛瞟向的方向。

    张平顺着佛像眼神方向望去,地面上一片杂草,什么都没有。张平福由心造,快步上前,拿出随身携带的丛林刀挖了起来。

    挖了约有半米深,刀子当的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硬物。张平心中大喜,小心翼翼的顺着硬物的边缘慢慢深挖,不一会挖出了一个黑色盒子。

    打开后却发觉是一卷羊皮纸,旁边还有三个空白处。两个方方正正,一个却是细长细长,颇有点毛笔的摸样。

    大喜之下的张平,双手颤抖着翻看羊皮纸,却什么都没看懂,里面都是古藏文。心里就一阵大骂,这也太欺负人了:

    息敏大师来次藏庙,得到的是藏密心经和天星功,不光能否专研成,那好歹能看懂不是。到了我这里,就变成古藏文了。乖乖,这年头,谁能看懂啊,除了那些神神叨叨的西藏喇嘛。可,这可是宝贝,怎么能轻易让他们看呢,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没指望啊?

    张平却不知道,这藏庙的机关是一环扣一环。息敏大师固然很轻松的找到了藏密心经和天星功。然而他却无法破译天星功和藏密心经的奥秘,最后郁郁而终。而张平,却在心无旁骛的环境下,成功的修炼出了一丝天星真力,更是在机缘巧合下领悟了天星功的冥想神通。

    不得不说张平福缘深厚,天星真力正是引发佛像机关的关键一环。没有天星真力,佛像也无法眼冒红光,更无法触动机关,让张平得到这卷羊皮纸。

    张平又细细搜索一番,没有什么发现。次日凌晨,只好寻路下山。到得山下,张平暗自将羊皮纸上的古藏文分成若干份,走访了不少藏庙和喇嘛,才将羊皮纸上的古藏文大致弄清楚。

    羊皮纸上好像是一份游历笔记,讲述了不少上古秘传和一些左道旁门,前文说到的换脸神通也在其中。如果上面所写都是真的,那上古所说那些大神通者呼风唤雨腾云驾雾的神话传说,居然都是真实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慢慢的消亡,甚至被人们认为是神话。

    所有这些都让张平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再看下去,关于天星功,羊皮纸里倒是偶有提及,说该功法也非寻常,练至大成可肉身飞升。然而怎么修炼,以及修炼可能会出的问题,却是丝毫未有提及。

    就这样,张平在西藏晃了近两年,这才兴致盎然的回到了中海,重新做回了一个正常人。

    张平有选择的给陶芸儿讲述了这个有关藏庙的故事,完了更是肯定的说那两个印章下面的符文正是那所藏庙大门上的符文无疑。现在想来,那个盒子里其中两处空白自然就是这其中一个印章和毛笔了,至于还有一个,想必相关的自然有很大可能是那方砚台了。

    陶芸儿听完整个故事,半晌没说话,眼睛还闭着,貌似已经进入了梦乡。正待张平调整情绪想说话的时候,陶芸儿说话了:“平哥,要说呢,这缘分真的是说来就来,哈哈,这故事里面的佛像,你说为什么它就突然转了一个身,告诉你藏宝的下落呢?真的,让我都觉得这好像就是那些故事里面的山魈野鬼类似了,真真可笑。”

    张平还在努力追忆着那藏庙的一些细节,觉得哪里好像缺了一样东西,仔细想想,藏庙虽小,该有的也全部都有。咦,不对,这藏庙中怎么没有香炉呢?大殿里面除了佛像,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总不能是那些山民拿走镇风水吧。

    看到身边的张平又变成傻傻呆呆的样子,一片沉思摆到了脸上,陶芸儿板着脸说:“平哥,醒醒了。太阳照在屁股上了。”

    张平这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的对陶芸儿说:“芸儿,这故事我可先说给你听了,本来是想我们下次进藏前,我再多搜集一些资料再说给欧阳他们,呵呵,这下却让你先听为快了,反正你和欧阳的关系在那里,回头你再说给她和大海就是。”

    陶芸儿点头应允,随即向张平提了一个建议:“平哥,照你的说法,那藏庙是米拉日巴所留,那怎么还会荒废如此呢,他的信徒可是非常之多的。”

    张平颔首说是,眼中也满是猜疑的说:“这就不清楚了,我师父他留给我的遗嘱,只有这藏庙的地址,别的却什么都没提,就是他怎么得到的那本藏密心经也是丝毫未提的。”

    张平可不敢对外人说出那天星功的事情,这练出来的真力在他体内,其奥妙之处,到现在还没能摸透,但是个宝贝无疑,哪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底细呢?至于那藏密心经,想必也肯定有一些秘密,不过表面看来与真正的经书完全一样,说出来也无妨。

    陶芸儿思索片刻,试探着说想看看那本藏密心经。张平也不犹豫,爽快的答应了,回头就借她看看,不过只能当他面看完就算,这点小心机,陶芸儿自然明白,二人心知肚明。

    至于陶芸儿手中的那印章,自然也是张平关心的事物。不过据陶芸儿所说,和欧阳一样,这印章也是他老爸经常把玩的玩意。至于来历,那只有陶华成自己才能说清楚了。

    现在陶华成却不在中海,陶芸儿说他老爸半年前就已经定居美国了,他们千门在中海的一切事情,现在都是陶芸儿在打理。

    美国,又是美国,张平心里暗自嘀咕,冯氏集团的亨特实验室在美国,李蓝星图谋的那青龙戒也在美国,就是那身份颇有点神秘的阿茹也去了美国,现在这千门掌舵人也在美国。难不成在美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张平已经不是刚开始的那个初哥了,现在的他已经知道,这世界之大,就是江湖之大,奇人异士太多太多,凭他的本事,可能根本算不了什么。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看样子好像娇小可爱,但暗地下却是千门在中海的老大。其能力,自然可想而知。

    不说别的,就是欧阳那娇滴滴的美女主持人,如果自己不说,谁又能想到这女人和江湖上诡异的千门大有关联?

    两人随便聊着,张平在言语中打探着关于千门的种种,陶芸儿口风甚紧,只让张平直到了关于千门的非常表面化的东西。即便这样,张平依然收获非小。

    千门,顾名思义,自然和计谋以及变幻相关。故老相传,千门中人,都是一时江湖之智士。

    千门有大小之分。大至庙堂之上,小至江湖术数,均有千门之身影。每每朝代变迁,动荡之世,都是千门里面智谋人士活跃的大好时机。待到太平盛世,千门又销声匿迹,化身万千,江湖之远,千门踪迹忽隐忽现。虽不广为人所知,但在当权者心目中,无不将千门中人列为其中之重。

    延至今日,江湖不复为昨日之江湖。千门,也不复为昨日之千门。然在诸强划分经济世界之今日,千门控制之经济集团亦非寻常。浮在表面的,不过是其冰山之一角罢了。

    据陶芸儿所说,其实现在千门的重心并不在中海,而是京华。那是华夏国的政治中心,也是千门中人的重中之重。至于她,不过是千门在中海的小小负责人罢了。

    张平对她所说,自然不怎么相信。具体如何,等以后深入了解自然明白,倒也不用现在就如之何如之何。

    看看也聊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东西,张平站起身来,想告辞回家。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中年人却抢先一步,给张平拉开房门。在张平出门的一瞬间,张平突然感觉到左肩有股凉风袭来,忙一侧身,转脸看过去,那中年人讪讪的一笑,肩头微缩,刚才正是他的肩头撞来。

    张平嘿嘿一乐,冲中年人做个鬼脸,?(:

    ) ( 花都暗侠 http://www.xshubao22.com/2/23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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