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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都是误会。”刘南风一听这话,酒立即就醒了一大半,冷汗直下。赶紧满脸堆笑,迎了上去:“我哪敢在杜少的地盘上闹事,马上就滚蛋。”
“来我这里找乐子,一律欢迎,但是来这里找麻烦,可就不太好了。”杜少冷冷地说了句:“你真是给我面子,我千请万请,终于请的唐少光临,结果就看见这一幕,真是给我长脸啊。”
“唐……唐少……来了……”刘南风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了,冲着站在后面,对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的唐天笑问候道:“唐少好。”
唐天笑根本看都没看刘南风一眼,在他眼中,这种人跟蝼蚁没什么区别。
徐扬等人更是惊讶地合不拢嘴:唐少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像咱们这种人,根本就难得一见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唐少,这点破事就不提了,千万不要影响你的心情。”杜少转过头,对唐天笑抱歉地一笑:“我们还是先去包间吧。”
唐天笑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准备迈步走开。
正在这一刻,他突然看见了被几个高大的黑衣保镖围在当中的那个人的形象,顿时心里一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确认无误之后,他快步走了过来。
刘南风见唐少居然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心情顿时激动无比……
第一百二十三章陈哥说了算
“唐少,我是刘南风,小刘。久仰唐少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天总算是一尝夙愿了。”刘南风兴奋地迎着唐少,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满怀期待地想要握手。
徐扬等人看在眼里,心里都无比羡慕:还是刘少够这个分量,像咱们这些人,哪有那个资格与唐少说一句话啊。
谁知唐天笑压根都懒得多看刘南风一眼,径直擦肩走了过去,向正被几个黑衣保镖围住的陈可逸说道:“陈兄你怎么在这里啊,不是说好了给我打电话嘛。酒我都准备了好几天了,就等着你发话啊。”
“咣当”,刘南风只感到脑子一乱,一不小心踩滑了,脑袋撞到了墙壁上。
不单是他,所有的人,都在这一刻风中凌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容城说一不二的唐少,居然会对别人如此尊敬,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乡巴佬。
不知不觉地,几个黑衣保镖已经撤开了包围,但又不敢走,双腿有些发软,在那里听候发落。
“我的事情才刚处理完,本想着明天再找你吃饭。”陈可逸其实压根就忘了找唐天笑吃饭的事,只能顺口说了这么一句:“今天和几个老同学聚会,来这里唱唱歌,顺便开下眼界。”
徐扬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啦,想不到陈可逸居然与唐少如此熟络,他不是混不下去,都跑乡下去了么?
“逸哥啊,不是我说你,咱们发小,多少年的感情了,想请你吃顿饭,唱唱歌,怎么能那么客气?”徐扬一改之前的模样。口头的“小陈”一下子就变成了“逸哥”,还以多年的老兄弟自居。
“是啊,逸哥,从小你就是我们这群人的头,大家都知道你以后最有出息。”
“果不其然啊,逸哥就是逸哥。”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脸sè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尤其是几个女同学。看着陈可逸的眼神都快要发亮了。
明哲对这些人的前倨后恭,感到非常不爽,当即刺了句:“比起你们几个做老板的。哪算什么出息啊?”
“说笑了,说笑了。我们这种小本生意,哪里摆得上台面?”徐扬涎着脸道:“逸哥的事业太大了,我以前不太懂,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靠,看不出来这厮还会两句中学语文啊,看来并不是小学毕业后就走向社会的嘛。怎么先前开口闭口就说自己在社会上混了二十年?
“老同学。你们先happy着,我跟唐少坐一会再过来。”陈可逸压根就不想跟这些人磨磨唧唧,不过表面功夫还是做到。不冷不热地就打发了,然后拉了拉明哲:“胖子,你留下来陪我一会。”
徐扬等人心里那个羡慕啊:这个死胖子,命真好,居然能跟唐少一起喝酒。这厮太坏了,逸哥一来,他就说什么农村市场。就是想忽悠我们,然后他吃独食。
哎。天大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没有抓住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当然,在倒霉方面,没有最坏,只有更坏。论起最惨的,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这几只小蚂蚁。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刘南风脸颊上立即冒起五道红印。
要是换个人,谁敢这么在刘南风头上动土,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但现在他哪敢有半点怨言,只能忍气吞声,被人打完左脸,还要主动伸出右脸去。
不为别的,因为出手的人,是杜少。
“胆子肥了,翻了天了,还敢惹我陈哥!”杜少这人也真是能来事,他听唐少称呼陈可逸“陈兄”,便顺着杆子,叫一声“陈哥”。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陈可逸,但既然能让唐少都如此尊敬,那多认识一下,绝对没有错的。
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扇的刘南风晕头转向的,这比被踹到在地被人拳打脚踢还惨得多。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被如此欺辱,对于刘南风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事。偏偏他还不敢有半点反抗,一时之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杜少几个耳光扇完之后,招呼了几个人,架住了刘南风,狠狠一脚踢在他膝盖上,让他跪了下来。
“要怎么处理,陈哥说了算。”杜少的这句话,让刘南风惶恐不已,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什么复仇之类的念头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乡巴佬,到底是谁啊?
“我这个人很善良的,一般不记仇。”陈可逸淡淡说道:“而且我见不得血腥的场面,你们觉得该怎么办,就随便办了吧,我只想说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
刘南风一听这话,当即就昏了过去。
这话绵里藏针,太狠了。不记仇,那是有仇当场报的节奏。还什么见不得血腥的场面,岂不是暗示一会要血腥处理?至于上天有好生之德……呃,自己悟吧,只要小学语文及格,相信都能懂。
“明白了。”杜少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几个人把刘南风拽着拖了下去,在地上滑行,就像拖着一条死狗。
徐扬等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惊胆战,差点尿都要吓出来了。
“陈兄,我们去包间坐会。”唐天笑压根看都没多看一眼,径直请陈可逸进了包间。
“陈兄,说句实话,其实我先前一直担心你会以德报怨,会放过那个家伙。”进了包间后,唐天笑这才轻声说了句:“那种人,不能仁慈的,否则随时可能反咬你一口。”
“哪有什么以德报怨?那都是些大大忽悠,断章取义在那里瞎白话。”作为一个研究汉语言的老湿,陈可逸对这句话的出处太清楚了:“孔夫子的原话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陈兄就是有才。”唐天笑点头一笑,然后很八卦地说了一句:“昨天我还跟珊珊通了电话,她似乎对你印象很深,念念不忘哦。”
杜少这会刚进包间,正亲自端着一个果盘,一听这话,差点没掉到地上。
我靠,这位陈哥真是非同凡响啊,居然都快把唐家小姐给泡到了?那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啊,也是出了名的难搞,京城那么多公子都没能搞定的。现在刚一回容城,都已经引起一大群人想入非非了,但基本都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机会追求到手。
想不到啊想不到,陈哥已经捷足先登了!
“哪里哪里,唐小姐只是对我有些欣赏罢了。当然,也不排除对我的才华有点崇拜。”陈可逸倒是不客气,瞎话张嘴就来。不过他越是这样说,反而让人觉得越随和,仿佛一下子就把距离拉近了。
“我爷爷对你是赞不绝口的哦,一个劲叫我向你学习。”唐天笑这句话,让杜少更加震惊。
天啦,让唐老赞不绝口的人……这是何等逆天的存在!想想我们这些人,就有幸见过唐老一面,在他老人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把我们这种小蝼蚁放在眼里,话都没说两句。
这位陈哥,究竟是什么来头?
“杜三,你愣着干什么,上酒啊。”唐天笑说了一句:“把最好的酒拿上来,今天我请客。”
“哪能让唐少买单,这不是抽我的脸么?”杜少一下子急了:“唐少和陈哥能到我这里,就是给小弟面子,别说什么钱不钱的,听着伤感情。”
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拿了一瓶酒回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白酒瓶子,一点都不显山露水,跟外面卖的那种几十块钱一瓶的酒,看起来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又老又旧。
更糟糕的是,连个品牌都没有,你哪怕贴个杂牌商标,看着也不至于太寒碜不是?
在一旁坐着,感到很局促,话都不敢说一句的明哲,一见这瓶酒,顿时就傻了眼:不是说去拿最好的酒么?就是这个?把那些动辄几十万一支的红酒,置于何地?
唐天笑却是两眼放光,大笑起来:“你终于舍得把压箱底的货给拿出来了。”
“哪敢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唐少和陈哥都是千请万请都很难请到的人,今天赏光到小弟这里来,怎么敢怠慢?”杜少说道这里,也有些得瑟:“别看小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但是在酒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发言权的。
实不相瞒,现在国内绝大多数号称法国红酒,都是坑爹的货,很多都是在国内酿的,然后到海上晃荡了一圈,就变成进口货了。正宗的法国酒,一年才多少点产量,洋大爷们自己喝都不够。”
杜少笑了笑,继续说道:“即便真正的法国红酒,喝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咱们喝了几千年的白酒,口味对不上嘛。”
说道这里,杜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那平淡无奇的酒瓶子,说道:“我这酒,是一个酿酒大师的收山之作,一共只有9瓶,我爷爷花了高价,辗转得到了一瓶。现在已经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吧,不是我吹,这瓶酒的行情,无价!”
陈可逸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酒文化,似乎是一个大事业!
第一百二十四章十大酒局
其实陈可逸现在都不太喜欢喝酒,但不是对酒本身抗拒,而是现在喝酒的场合和气氛,让他很不喜欢。
现在的人喝酒,基本都是在应酬,推杯换盏,酒到杯干。还有直接以喝的杯数,来与生意的金额挂钩的,一杯一千万之流……总而言之,给人的印象,就是以把人喝趴下为目的。
在这种气氛下喝酒,表面上闹闹嚷嚷,宾主尽欢,但谁真的能品出酒是什么味?别说品味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下桌后,吐得稀里哗啦,一整晚睡不着,难受地要死。这是在享受,还是在受罪?
更别提现在市面上卖的酒了,别管高中低档,全是流水线的产物,添加剂多如牛毛,动辄还查出点塑化剂来……这不是在喝酒,这是在喝毒药。
以陈可逸现在这身体,基本都对这玩意敬而远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喜欢酒,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很向往一种喝酒的境界。
那种境界,绵延几千年,浸透在汉赋魏风中,存在于唐诗宋词里,在悠悠历史长河中,留下一道清晰的印记,书写了一个民族的风流。
这是一种文化,一种境界。只是到了现在,丢失了内涵的韵味,成为了单纯的交际工具。
“咚”的一声轻响,瓶塞被轻轻地拔开,顿时就有一股醇香从瓶口弥漫开来。
杜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青花瓷的高脚小酒杯,缓缓将瓶里的酒液,分别倒了半杯进去,发出一阵汩汩的轻响,晃荡出一丝调调来。
“只能喝这么点啊,多了不行。”杜少小心翼翼地将酒瓶子的塞子重新盖好,生怕被人抢了似的:“我这都是偷偷摸摸拿出来的,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会骂死我的。”
“小气!”唐少笑骂了一句,倒是没有太往心里去。他知道这酒的珍贵,能品一口就已经是给足了天大的面子了。换个人来,根本连看都别想看一眼。
陈可逸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是估摸着:这酒珍贵不假,但杜少既然能够拿出来,那说明杜家可能还有更好的酒。
看来这个杜老爷子。藏货可是不少,典型的酒鬼一枚。
这个酒鬼,可不是骂人的话。而是到了一种境界的人。
“唐少,陈哥,还有这位兄弟,别愣着了,来品品这酒的味道。”杜少继续介绍道:“这酒是大师一生的经历感悟,最终的收山杰作,还有一个很文艺的名字:说愁。”
陈可逸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但觉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凝而不散。这味道并不刺激。有些淡淡的,但足够醇厚,历久弥新。
微微仰头,轻举酒杯,倒了一滴在舌尖。
仅仅一滴而已。
一股辛辣味顿时在舌尖炸开,差点没把陈可逸给呛到,但片刻之后。又变成了一股醇香,厚重而平和。让人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种心灵上的平静。
到得最后,又品出一丝香甜……但到了最后的最后,却又夹杂上了一点点苦涩的余味。
“年轻时,暴躁浓烈;中年后,稳重平和;到老了,品透了人生五味,剩下的只有甜;但到了最后的最后,人生终究还是一个字,苦。”陈可逸感慨地摇了摇头,轻声吟道:“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yù说还休,yù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想不到陈哥居然是个懂酒之人,失敬了。”杜少对陈可逸的观感,在这一刻的确有了些变化,真诚地说道:“别人在我这里喝酒,只说味道好不好,喝的爽不爽,从来没有人像陈哥这样的。呃,也不是,我家老爷子也像你这样。只是他整天都在感叹,臭味相投的酒友越来越少了。你们要是一起喝酒,肯定能有知己的感觉。”
“酒本来就是一种文化,咱们这个民族,喝酒喝了几千年,难道就只是尝尝酒jīng的味道?”陈可逸缓缓说道:“真正的爱酒之人,喝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个中的滋味。”
“那是那是,我就常常听我家老爷子这么说。”杜少越说越来jīng神了:“他最爱说的就是酒局。经常说现在的酒局简直是笑话,有的人把酒当做是饮料在解渴,有的话不投机,还你一杯我一杯喝酒如捣蒜,还有的劝酒绞酒,逼着对方干一杯,简直是大煞风景。
他老人家常说,酒最jīng髓之处,就是酒中的故事。古人的酒局,跟现在比起来就是天上地下,有惊心动魄,有极尽风雅。尤其是十大流芳酒局,更是让人神往。不过具体哪十大,他倒是没跟我说过,因为我对他而言,也是属于话不投机半句多的……”
“喝酒喝的是故事?杜少,你家老爷子真的是酒中高人啊。”陈可逸赞了一句,接着说道:“十大酒局?这个我倒是听说过。”
“哦?陈哥果然是见识广博,说给我听听,开开眼界。”杜少惊讶地看着陈可逸,满怀期待地说道:“以后我好在我家老爷子面前装下深沉,让他刮目相看。”
“太多了,一时半会讲不完。”陈可逸摇了摇头:“我今天就讲一个吧,醉打金枝。”
一听这话,不但杜少充满期待,就连向来只知道牛饮的唐天笑也来了兴致,坐地靠近了一点。
“唐朝名将郭子仪,他的儿子郭暖娶了升平公主。升平公主嫁到郭家后,不改往rì金枝玉叶的做派,动不动对丈夫和公婆发脾气。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规矩是很严的,媳妇见了公婆是要行大礼的,但公主是皇帝女儿,是君,公婆虽是长辈也是臣,所以那时郭子仪夫妇反过来要向公主下跪。
郭暧对此十分不满,公婆尚且向公主行礼,自己岂非矮了两辈下去?平rì在颐指气使的公主面前他倒也不敢有所造次。
这天,郭暧心里不爽,在家宴上多喝了几杯。当即要求升平公主应该遵守妇道,给郭子仪夫妇行下跪礼,结果被升平公主严词拒绝并遭到当面训斥。
此时,这酒是壮胆药,这酒是忘情水,喝高了的郭暧借着酒劲,也不顾昔rì情分,把公主拖回卧室饱以一顿老拳,打的公主满脸开桃花。
这可不得了,公主立即回到娘家皇宫大院里找自己的爹爹代宗皇帝去哭诉。郭子仪连忙把儿子捆起来送到皇宫请罪。最后,在皇帝和郭子仪的调停下,小夫妻才和好如初。
俗话说,小夫妻打架不记仇。尽管这场家庭纠纷闹腾的动静儿挺大,结果却皆大欢喜,郭暧和升平公主的感情从此反而加深不少,天天共效于飞。这升平公主从此变得贤淑无比,有不少世人称赞的事迹流传下来……”
“想不到喝个酒,还这么多传奇故事。”杜少眼睛都瞪大了:“陈哥,你这故事讲得真是引人入胜,再讲两个吧。”
“下次吧,下次讲个大家都熟的,煮酒论英雄。”
这时,一个女声传入耳中:“你们这酒喝的太有意思了,我好想参加。具体地址?我马上到。”
这声音的来源,似乎是在唐天笑的裤兜里。
“呃,刚才跟珊珊通电话,忘了挂掉。”唐天笑嘿嘿一笑:“刚才陈兄讲的这些,珊珊应该都听到了,她一向勤学好问,现在肯定忍不住要向陈兄请教。”
我靠,什么叫忘了挂,估摸着是故意的吧,不要以为哥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唐一珊这个女人太聪明,聪明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灾难。
单是夏冰和冉冬夜,就让哥头痛不已,这个唐一珊,还是别招惹的好。
“今天这酒喝的差不多了,感谢杜少的款待。”陈可逸站起身来告辞:“要是有机会的话,能与你家老爷子喝一杯,聊几句,那就更好了。”
“陈哥尽管放心,我家老爷子现在满世界找酒友,你绝对是对他脾气的。”杜少说道:“要是陈哥与他聊得兴起,说不定他会开那瓶普天同庆的。”
呃,果不其然,这个高端酒鬼的存货很多啊。
“到时候,我也带瓶自家酿的酒,给老爷子尝尝。”
陈可逸确实是动了这个心思。
桃源果的利润很高,一斤卖到数千元,但这玩意毕竟是短线,而且消费市场图的就是一个新鲜,并没有多深的沉淀。现在是时候开拓一个新的项目了。
同样是走高端路线,一瓶酒,能卖到几十万,甚至更高,利润比桃源果不知道要高上多少,而且酒有悠久的传统和历史,永远不会缺少爱酒之人。
最重要的是,卖桃源果,陈可逸顶多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小商贩;但是卖酒就不同了,可以成为一项事业。
他的目标,卖的不单单是酒,而是推广酒的文化,追寻那些已经随着岁月长河而逝去的传统文化。
这不仅仅是一项大事业,甚至还可以称之为,一项伟大的事业!
不过,要实现这些,首先得拿出一瓶好酒来,哥明天回桃源村,酿个酒试试。
具体怎么酿呢?呃,哥不会,问度娘……
第一百二十五章二十块钱还包邮
不顾唐天笑和杜少的盛情挽留;陈可逸坚持离开了;明哲自然也跟着走。
两人前脚刚走;唐一珊后脚就到了。当这个让容城无数公子哥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在歌城时;还引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
无数的目光;从各个角落聚焦;很多人看了一眼;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逆袭!
但这些人在唐一珊的眼中;仿佛根本不存在;面对无数的目光;她丝毫没有在意;径直就走进了一号包间。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有趣的酒……”刚一进门;唐一珊就饶有兴致地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她赫然发觉;自己的视线所及;就只有唐少和杜少两个人;说到一半的话;立即就停了下来。
唐天笑无奈地耸了耸肩;脸sè有些尴尬:“人刚走;实在留不住。”
“唐小姐;别站着了;先坐坐。”杜少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唐一珊这脸sè;心里就有点发虚。
“连个人都留不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唐一珊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
只留下唐少和杜少面面相觑;尤其是杜少;心中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难道说;唐小姐真的只是为陈哥一个人来的?天啦;陈哥真是容城男人的偶像!
这边;陈可逸和明哲出了歌城之后;明哲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可逸。
就这么看着;却不说话。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憋在心里多难受。”陈可逸随口说道:“而且你本来就胖;压力大。”
“我是有很多很多问题;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明哲支支吾吾了半晌;终于梳理出一个条理来:“你怎么会与唐少这种层次的人认识?还有;你怎么突然那么会赚钱了?最最重要的;你那个病情;现在如何了?”
“偶然认识一下而已;没什么的。至于赚钱。那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有什么办法呢;哥就是命好。”陈可逸撇了撇嘴;说道:“至于病情;那个肿瘤似乎没什么变化。按照专家的诊断。哥现在只有10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当说到最后一句;明哲就沉默了下来。生老病死;一旦说到死;就什么都没了。
“你也别悲观。说不定会有转机的呢。”过了半晌之后;明哲安慰了一句;然后又问道:“对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夏冰之间。现在是什么情况?”
汗;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是说得清清楚楚;各奔天涯的;谁知这一阵还时不时都有点交集;尤其是前几天;差点把她一口给吞进肚子里了……哎;这事现在还越弄越麻烦了。
“我们之间;应该还算是朋友吧;至少没有反目成仇。”陈可逸的回答。有点避重就轻;但却很聪明;绕开了最敏感的话题。
“只要你小子过得好;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明哲叹了一口气。旋即转移了话题:“对了;你那个乡下的房子;我还没去过呢;啥时候去玩玩。”
“随时欢迎啊。明天我就要回村;要不你跟我一路吧。”陈可逸向明哲发出了邀请。
“明天不行。有个很重要的手术。等下次有空再说。”明哲很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
“没关系;咱俩谁跟谁?”陈可逸说道:“来rì方长嘛;有的是机会。”
哎;来rì方长么?怎么总有一种时rì无多的伤感?明哲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却拼命忍住没表现出来。
……
第二天;陈可逸就回了桃源村。夏老和唐老都还在;他们似乎是把这里当成度假村了;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而唐一珊在照顾了他们两天后;就回了城;现在是从唐家派了一个家政服务员;来专程照顾两个老人家。
这两个一辈子的对手;住在一起;几乎每天都跟打仗似的;总是不断地相互埋怨和挑衅;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样的rì子还算是挺充实;至少比平常在各自家里一言九鼎;却无所事事的状态;要更有jīng神一些。
见到陈可逸回来;两个老头子都很兴奋;仿佛是两军对垒;正相持不下;突然来了生力军;而且双方都认为是自己的盟军……
“小陈;最近跟珊珊聊得怎么样啊;约会吃饭没有?”唐老一开口;就是一句狠的。
“修路的事;我已经跟冰冰说了;你要经常去催着她才行。”夏老也不是省油的灯;针锋相对。
陈可逸头都大了:吵吵嚷嚷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否则两个老人家脾气一上来;说不定真会一个人提把菜刀;
来个当场pk;后果不堪设想啊。
赶紧转移话题。
“我最近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找哪个高人指点一下?”陈可逸这句话一说出来;果然就得到了两个老人家的积极响应。
“这还有什么说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找你个屁;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有什么拿不准的;问我就好。”
陈可逸微微一笑;虚心问道:“我想酿酒;但是不知道怎么下手。”
“酿酒?很好啊;酒是好东西。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弄一套设备过来。”唐老的干劲很足;胸脯拍得砰砰响。
“得了吧;就你那样子;懂什么酿酒啊。不是老子吹;在这方面;老子强过你十倍。”夏老得意洋洋地瞥了唐老一眼;说道:“我可是经常跟杜老头那个酒鬼一起喝酒;他自己酿的七花酒;你一辈子都没尝过吧……”
唐老的眼神;一瞬间有些神往;但立即意识到自己不能在夏老面前丢了气势;随即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老子不媳。”
哈哈;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夏老心里有些得意;为了进一步刺激唐老;他开始拿出一副酒神的架势;指点陈可逸。
“酒有很多种;你想酿哪种?我强力推荐;你先从简单的入手;酿个葡萄酒什么的。”夏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这种酒;是婆娘们喝的;我不太喜欢。”
我靠;先前还强力推荐;紧接着就说是婆娘们喜欢的。我要是非要酿出来;岂不是就被你骂成了女人?
其实陈可逸在回村的途中;就顺便用手机上网;度娘了一番。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本以为酿酒很简单一件事;但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介绍各道工序一二三四五;顿时感到头都大了。
不就酿个酒嘛;用得着这么麻烦?
唯一让他感觉简单点的;就是葡萄酒的酿制。工艺简单;所需的器材也不复杂;本来想用这个先练练手;谁知现在听夏老这么一说;葡萄酒是不太好拿得出手了。
而且说句实在话;他对葡萄酒;也确实不是很感冒。
“我一直很推崇几千年的酒文化;要酿当然就要酿白酒。”陈可逸硬着头皮说道:“村里的粮食自产自销;倒是新鲜;酿出来的酒;应该很醇正。”
“白酒当然好了;不过最重要的;就是酒曲;你制曲的手艺如何?”夏老问道。
制曲?陈可逸一听就有些傻眼。
“这个……酒曲不是能买吗?”陈可逸轻声说道:“我都网购了;二十块钱一包;还包邮。”
什么?用外面买的酒曲;二十块钱一包的……夏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严厉;狠狠地瞪了陈可逸一眼:“你这样还酿个屁的酒啊;没事拿老头子来消遣的吧?”
一瞬之间;他就对陈可逸的酿酒;不抱任何希望了。
“小陈;我看好你。”唐老却是故意要跟夏老唱反调;说道:“不就是酒曲嘛;我帮你找;多好的都拿得出来。”
“***;有老子在这里;哪轮得到你这门外汉猖狂?”夏老也火了:“惹毛了;老子从杜酒鬼那里弄点过来!”
“得了吧;你要他的酒曲;不如割了他的肉。”
汗;世界大战又要开始了。
陈可逸抹了抹额头的汗:继续这样下去;哥的房子;迟早被拆。
赶紧调停;说正事!
“两位听我说;酒曲的事;咱们从长计议;还是先别从别人那里找了。”
刚才听夏老说要从杜酒鬼那里弄酒曲;其实陈可逸心里还是怦然一动;不过又转念一想:如此宝贵的东西;对一个酒鬼来说;简直跟命差不多重。要拿出来;那不知道会有多肉痛。
自己酿酒的手艺;那是不必说;根本不值一提;所凭籍的还是体内的水珠;但现在效果如何也不知道;总得先牛刀小试一下。这样的情况下;用再好的酒曲;也是种浪费。
尤其是对提供酒曲的人而言;更是会觉得;这简直是在糟蹋自己的心血。
“我觉得;起点还是不要太高;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比较好。现在刚在实验阶段;就不要浪费好的酒曲了。”陈可逸带着笑容说道;他一贯坚持自己的风格;讲究的就是一个以理服人。
“况且酒曲买都买了;不要浪费了;花了整整二十块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一百二十六章谁敢以身试法
夏老听着前面的话;觉得还多少在理;脸sè微微缓和了一些。。。
但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气得当场动手拆房子。
“算了算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子懒得管。”夏老气呼呼地扔下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这老头子;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一辈子都是这个鸟样。”唐老念叨了一句;然后四下里望了望;似乎确定夏老没有在偷听后;轻声对陈可逸说道:“那个老头子不在;我可说句实话了。
小陈啊;节俭是好事;但是该花的钱;一定不要省。那种二十块钱一大包的酒曲;还是扔了吧。那玩意酿出来的酒;怎么能喝?还是用我帮你找的比较稳妥。”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二十块钱也是钱嘛。”陈可逸微笑着说道;然后迈步离开了屋子:“我去找乡亲们收点粮食;等明天酒曲到货;就可以开工了。我的酒神大业;即将起步。”
唐老在这一瞬间;有孝呆:这家伙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用二十块钱的酒曲;还说什么“酒神大业”?他是在说笑话么;可惜一点都不好笑。
……
桃源村的土地比较贫瘠;粮食产量有限;不过再怎么有限;自给自足还是够的;村里的很多人家;也都习惯自家酿点小酒;而且大多都很有风味。
陈可逸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收到了不少粮食。有大米;高粱;大麦;玉米;还有豌豆什么的;都是可以用来酿酒的。有几个热心的村民听陈可逸说想酿点酒;还很耐心地指点了一番;甚至还有人当场做了示范;也算是让陈可逸心里有了数。
到了第二天;网购的酒曲就到了。唐老叫人给送来的酿酒工具也都到位了;陈可逸把东西都搬进了一间空的库房。
这间库房是用来储物的;不过现在刚住进来不久;也没多少东西好装。陈可逸一寻思;就把这里当成了一个作坊好了。于是连夜把里面本就不多的一些东西给腾出来了;现在这些工具和容器;全部放进去后;屋子终于显得有些挤了。
哎;本来就是想弄个手工作坊。先酿个三瓶五瓶的自己试试;结果唐老让人一弄。就搞得太专业了。
发酵罐;粉碎机;蒸馏罐;过滤机;储酒罐;灌装机;烘干机……应有尽有;要不是空间有限;陈可逸甚至怀疑那些人会给自己挖一个酒池子。
不过设备专业。不代表人专业。由于二十块钱一包的酒曲;彻底地出卖了陈可逸的菜鸟本质;夏老和唐老这两个斗了一辈子的敌人;首次对同一个事件;表示了相同的看法:瞎胡闹。
有了这么一个认识;在陈可逸动手开始酿酒的时候;两个老人家压根连看都懒得来看一眼。
有那闲情逸致。还不如在房间里多睡会觉。
至少;睡觉不会折磨自己的神经;而看菜鸟酿酒;有可能会被笑死;或者是气死的。
尽管没人来看。陈可逸还是认真地关上了房门;弄得像是高手一样;轻易不让别人看见自己是怎么出招的。
“哥不是怕人笑话;只是怕人偷师。”陈可逸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臭屁了一下;然后开始了笨拙的行动。
其实酿酒的工序;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关键就看你自己选择的是什么样的方式。陈可逸选择的是最简易的那种:
按照度娘上的工序;再加上昨天在村民指点下参观到的一点经验;陈可逸将几种粮食放进去粉碎了一下;然后蒸了一下;接着又晾了一下;最后和酒曲拌在一起;调好温度;发酵。
这时;陈可逸把体内的水珠灌了进去;基本上就宣告大功告成。等上一周左右的时间;待充分发酵后;就可以做最后的蒸馏;制成白酒了。
夏老和唐老虽然对陈可逸的酿酒事业;都没有抱半点希望;但是看他没一会的功夫;就从作坊里走出来了;也有些惊讶。
“你小子到底是去酿酒;还是去打扫卫生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夏老忍不住问道。
“本来就是简单的事嘛;花不了多少时间。”陈可逸耸耸肩;很轻松地答道。
“简单的事?”唐老的眼神也不禁有些愣住了:酿酒这么高深的学问;在陈可逸眼中居然是一件简单的事。
可想而知;他酿出来的酒;能让人抱有多大的期待?
“再有一周的时间;差不多就能有成品了。”陈可逸嘿嘿一笑:“到时候;你们两位老人家;可算是有口福了。”
口福?
夏老的头摇地像拨浪鼓:“还想让老子当
你的小白鼠?做梦啊;想都别想!”
陈可以又把期待的目光;转向了唐老。
“你这个东西;有点棘手。”唐老这次也有点退缩了:“谁知道会不会喝出人命;还是不要以身试法的好。”
靠;哥不就是酿个酒嘛;怎么弄得跟上刑场似的;还以身试法?有那么严重木有。
不过站在他们的角度;设身处地的一想:要是换个位置;哥面对这样的“高端酿酒师”;估计也不敢以身试法。
但是;这个世界总归是需要勇敢的心;关键时刻;还是需要人站出来;拯救地球。
哥这酒;总归是要给人喝的……
一连几天;陈可逸都在思考;上哪去找这条小白鼠;但心里却总是有那么一丝忐忑:实在是心里没底;连自己都不知道品质如何;又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来试呢?
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何必把人往绝路上逼。
眼看就快到一周的时间;以身试法的人还没个着落;这时陈可逸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号码;是陌生的;但一接起来;听对方一开口;就感觉有些熟悉了。
“妹夫啊;情况有点不妙了哦。”
神马玩意;一开口就是“妹夫”?还有没有点节cāo了。陈可逸正要义正言辞地声讨几句;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似乎是冉冬辰的。
这厮以前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联系过;现在突然打我的电话;感觉好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起来;冉冬夜最近都没跟我联系了;不知不觉的;都快半个月的时间了。这要放在前一阵;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即便是工作再忙;她也会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过来。
莫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一想到冉冬夜可能出了什么状况;陈可逸的心态;就没那么淡定了。
“出了什么事?”
“妹夫啊;你先稳定下情绪;不要急;待我慢慢跟你说……你答应我;听了之后千万不要激动;淡定;要淡定啊……”
靠;这磨磨唧唧的;跟唐僧似的;你一口气把话说完行不行?xìng子再慢的人;被你这么扯;也非得急死不可。淡定?淡定你妹夫的!
呃;最后一句话;需要收回……
“我妹的年纪也不小了;你知道姑娘家到了这个年纪还没个着落;家长会跟催命一样的催婚。”冉冬辰放低了声音;说道:“父母已经下了死命令了;必须在今年解决个人问题。冬夜支支吾吾的;总是回避;结果把父亲惹毛了。”
陈可逸的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以冉冬夜那么淡然而坚定的xìng格;居然会支支吾吾地回避;可想而知;心里有多迷茫。
甚至都可以想象她的心理状态:想坚持自己的选择;但是到现在都没得到个准信;没看到什么希望;偏偏还没有绝望;一眼望去黑云压城;根本看不到出路……若非她内心强大;换个别的女人;说不定早就在这种重压之下崩溃了。
哎;八成都是因为自己;害人不浅啊!
“父母一气之下;就想来个强硬的;要包办婚姻;不过冬夜的xìng子你知道的;别看外表很温柔;其实心里坚强的很;连续两天不吃饭;直接闹绝食来抗议了……”
绝食;太极端了;这是要干什么啊?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健康来开玩笑啊!陈可逸更是听得心惊胆战;同时还感到一阵心痛。
“冬夜的xìng子这么刚烈;把父母给吓住了;于是包办婚姻的事;暂时搁置。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以不包办;但是冬夜必须去相亲。”冉冬辰说道:“这半个月的功夫;都给冬夜安排了五次相亲了。”
我靠;半个月五次;这是什么样的节奏?说句不好听的;尼玛比干“那啥”的频率还快……
“妹夫你放心;冬夜一时半会也看不上别人的;每次相亲都是当面就婉拒了。”冉冬辰说道:“前四次都还好;对方都很知趣;这第五次呢;遇到个牛皮糖;不要脸不要命的;整天给冬夜打电话发信息;都快要烦死了。”
听到这里;陈可逸倒有些奇了:冉冬辰这么爱装逼的人;遇到这种极品;居然不出手?
“哎;实话跟你说了吧;那个牛皮糖跟我们家有生意上的来往;不太好拉下脸”冉冬辰说道:“我想了想;只有妹夫你出马才行了。我打算过几天把他们带到你那里来;你好好招待招待这个极品。”
陈可逸心中一动:哥这美酒不正找不到知音么;刚刚好;以身试法的人;就这么送上门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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