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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情报道：“赌船是非法合理的赌船，柳xx是被局部少数人所欺骗，典型的骗局。最后一共借贷三千四百万美元……”
“我靠！”于明惊：“三千多万美元？”老外胃口真他妈大，有个中国人被绑架，据说绑匪竟然敢开出八千万人民币，估摸脑袋是被枪打过。
“我们怀疑他被人下了药，赌场上完全失去理智，事后他向船长指证他朋友，船长调查，朋友反咬一口，拿出一张一千万美元的借据。调查人组织受邀上船，对事情进行调查，最终发现借据是伪造的，没有证据说明朋友坑害了柳xx，船长告诉柳xx，可以先住在船上，直到他家属把钱还清，一千万借据不作数。”
靠，还有调查人组织的人参与，自己花了冤枉钱了。
先知情报道：“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联系了一些知情者，这是一个小集团，没有自己代号，五个人。他们专门在赌城中寻找暴发户或者出手阔绰者。他们会先和他们交往得到对方背景资料，取得对方信任后，约他们去非法赌场赌博。猜测作案次数五到八起，另外，他们应该都是华人。他们不放高利贷，他们和放高利贷联系好，送肥羊进来。而放高利贷的人当作不知情，超过安全底线对目标进行放贷。”高利贷和银行一样，都有个安全底线，一般来说，你在赌场输了一百万，人家会贷给你一百万，超过了，他们就不贷了，因为风险过大。他们不会指望你翻本的，因为他们看多了赌场失败者。
先知情报道：“知情人透露，他们手段并不算很高明，也多次失败。最后在囚禁海上五天后，柳xx的家属汇来了赎金。柳xx在赌城上岸，当场砍断自己左手。”
于明叹气：“那还不得花医药费？”糟蹋的钱还不够吗？
“……”这家伙要情报干嘛？先知情报业务员很纳闷。顺着回答：“应该有去医院吧，你是不是要打听医药费的情报？”
“没，我就是花钱看热闹，谢谢你。”于明挂电话，把两千美元转了过去。奇怪，这么多事情，救火员柳老太怎么没被气死呢？果然是祸害遗千年。我有罪，这样诅咒人家真的不好，人家已经够倒霉了。恩，难怪柳老太火急火燎的，原来是自己家会下金蛋的母鸡被卖了。其实算起来，柳老太还算厚道，最后只要求柳子萤负责教育的费用。这就是柳子萤你不对了，孩子念书，能花你几个钱，怎么就跑了呢？再说，为祖国的花朵，为祖国花点钱，不要那么抠门嘛。
李复看于明：“喂，你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了。”
于明脸一板，正色道：“我没有。”
李复道：“没有就没有，我送柳董事长去的机场，我告诉她，你是她儿子。”
“纳尼？”于明大惊。
“骗你的。”
“恩……李复，不一样的，现在竟然能骗我了。”于明打量李复：“你的事怎么样？”
“先说你的事吧，如你所料，倪秋得到了监视你的工作，他准备和你七三开拿钱，你七他三，他感觉有点忐忑，说八二也可以。”
于明大方挥手：“全世界的土豪很多，没必要对自己朋友下手。我就是说谁赚这钱不是钱，不能便宜了外人。既然对方要花钱监视我，当然是先保证下内需。你的事？”
“杜雷已经卸任了，同时根据规章，很自觉的极低价格出售了大部分股权。”杜雷在位，按照盈利比例，股权是极低价格卖给他的，这算是杜氏国际特有一种模式，如果杜雷的非洲计划成功，按照收益率他有可能冲击第一大股东地位。但败了就是败了。李复道：“我目前无从下手，杜雷退下来后，就在海边别墅居住，足不出户。”
于明沉默一会：“你考虑过我的建议了吗？”
李复点头：“严礼强利用行贿手段，促成一笔业务的完成，他也由此被评定为实力派管理者。据说杜氏国际董事会很看重他，认为是杜氏集团新生代中的佼佼者，前途无量。”
“不行，这还弄不倒严礼强。”
“我知道，我想有第一次，会有第二次，杜雷是他幕后的军师。不过，我现在只是在收集资料，至于要不要以此来要挟杜雷，我还没有决定。”
于明点头：“这是个很艰难决定，一旦动手，你的道德值就和我一样了。”
“这不关道德值的事，只是选择。”李复叹口气：“我不想问建议，要不要要挟杜雷最终还是我自己决定比较好。”
“恩……”于明也不懂说什么。李复选择要挟，于明会有些失望，但是理解。李复不要挟，于明又觉得李复没必要这么清高。无论怎么选，李复在于明看来都不合格。
李复转移话题：“忘了告诉你，调查人来了一位新人。”
“新人？”
“恩，美籍华人，会说英文，不会说中文。她表示不用工钱，她纯粹是学中文。”
“恩？”于明疑问：“这来路不明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拉了两张单子海外单，一单是倪秋寻狗……”
“什么？倪秋去国外找狗？”于明感觉好荒唐，等你飞到国外，狗已经变成狗肉了。
“不是国外，是一位大使夫人的爱犬，在a市，钱不多，但上了电视。还有一单是美国华人寻找亲人，五十万美元，两天找到了。杜小姐非常高兴。”
“啊？”于明想想：“杜小姐高兴的是不是五十万不用分给人家？”
“恩，我也认为不用工钱是重点。”李复道：“不过田小姐人还算不错。而且我认为，杜小姐和倪秋、张遥他们也有个学习英文的环境，也算是件好事。只是担心对方有图谋，对你或者我有图谋。”
“你的看法是？”
“我的看法是她对我没图谋，她好像知道你是调查人，人在日本。我想等你回来再说。”
“她叫什么名字？”
“英文名叫米尔，中文名叫田七，她说她是个遗腹子，父亲母亲都是中国人，她出生后找不到母亲，怀疑母亲在中国，也算是寻亲吧。”
“貌似这么耳熟……李复，这寻亲版本和你差不多。”
“哈哈，是啊。”李复笑。
第五百四十五章不请自来
“是你？”于明直接去公司看田七，一看就愣住了。
田七伸手：“是我。”
“你叫田七？”于明与之握手，似乎很友好。
“你说过的。”
田七就是036，于明在日本说过，回头介绍她认识几位朋友，但是没说你可以先找我朋友认识。再说，就你杀手身手，我觉得还是不认识的比较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熟饭了。
杜青青一边疑问：“于明，你之前认识田七？特工、间谍还是……”
“不是，算朋友，见过几次，她是大学生，在美国当过我的向导。”于明放开手道：“你好田七，这么巧。”
“难怪她知道我们调查社，来中国就找到我们。”杜青青神经很大条的搞定，也听得出她是有所怀疑的。
036田七点头对于明道：“你说的很对，她是一个好人。”
“……”于明叹气，青青，你可以欺负人家，但不要背叛人家，这王八蛋是杀手。不过于明觉得杜青青这性格应该不会。036也挺可怜的，为了追求友情……可是朋友不是这么交的好不好，瞄准一个人，不远万里跑过来交朋友，那是相当居心叵测。但是于明又知道036确实只是想交个朋友。
李复看于明，于明摇头，表示036算是无害的。杜青青这人缘怎么说呢，和太子熟，太子死了，又凑到一个比太子还狠的角色。好歹太子还有自己立场，就036的思想来看，杜青青说一句，砍了那人，036说不准掏刀子就上了。是不是要提醒下杜青青不要乱说话。会死人的。
杜青青道：“于明回来正好，帮我弄死那死贱人刘莽。”
036听不懂中文，于明擦把冷汗，大姐，现在你不能这么说话，容易被人误会。036要听得懂，还以为你真想弄死刘莽呢。于明问：“怎么了杜小姐？”
李复道：“输了不服气。”
“他作弊。”杜青青怒而反驳。
原来有一对新人结婚，一个男的冲到婚礼现场表白，牵了新娘的手跑了。新郎大怒，调查男的身份。两家调查社都接单了。李复优先通过电脑技术探明新娘的位置，但刘莽无耻之徒，跟踪杜青青，然后让一名女下属和杜青青发生口角拖延住杜青青，刘莽趁机抢单。杜青青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想起来就三尸神暴跳。恨不得将刘莽大卸八块。
于明倒无所谓：“杜小姐，我听说刘莽的万事通已经在伦敦开设分部了。”
“怎么？”
“淡定点拉。”于明拉椅子让杜青青坐下：“你早知道刘莽是无耻之徒了。何必生气呢？你生气时候。人家已经把调查社开到了侦探之城了。”
“那是杜氏国际的营销策略，有这么大集团做后盾，开到火星都行。”杜青青气消三分，开始八卦：“听说分布刚成立第一件委托是寻找杜夫人。刘莽这条狗很懂得主人心思，不惜血本把一半人派去了欧洲找柳子萤，自己也跟着去了欧洲。”
杜青青这是在八卦于明。她很想去接于明，然后告诉于明杜先生和柳子萤之间的事，看于明有什么反应。现在看于明态度，显然李复已经说过了。八卦不成功，略为失望。见于明不在意，杜青青转移话题道：“洛雨打电话来说，本打算好好谢谢你，但是因为安全问题，所以要先隐居一些时间。”
于明好奇问：“洛雨有没有说为什么被绑架？”
“这事你要问我。”李复道：“洛雨被绑架不是因为她计算机水平，或者她的智商，而是因为她是知情人。”
“愿闻其详。”于明也有好奇心。
李复介绍：“目前是猜测，门萨俱乐部中洛雨和一个小组比赛，其中有个叫黑色爬虫的id和洛雨关系很好，黑色爬虫技术非常强，一个人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黑色爬虫和洛雨私下聊天，介绍了自己写的一个程序。洛雨一直没感觉多厉害，回国后回想了很久，竟然想起这个程序能进行分级化多线性攻击。”
“李复，说人话。”杜青青和于明同声道。
李复笑，也不计较他们态度，耐心介绍道：“这是一个木马，最厉害是木马能悄悄隐藏在一些网络游戏中，并且不会被查杀。”
于明疑问：“这很厉害吗？”
李复点头：“于明，知道有多少人玩网游吗？”
于明回答：“就中国来看，一亿左右？”于明不敢肯定。
“数字比你说的要大，加上国外玩家，就算全球只有五亿玩家吧。一旦木马启动，五亿计算机就会被变成肉机，同时对一个目标发动进攻。目前地球上还没有系统能承受这么大的访问量，更不用说访问中还带有攻击性。基本上是攻哪瘫痪哪。而且来源无数ip，根本不可能查找到源头，你也不可能要求这么多数量的计算机关机。而主攻击人自己隐藏在五亿人之中，开始下载资料或者篡改指令等手段进行破坏。”
李复道：“不过，绑架者犯了一个大错，洛雨根本没记住程序，也因为道德没有拷贝和使用这个程序。而且这程序是不是这个作用洛雨只能靠猜，也无法肯定。就算洛雨配合绑架者，也不可能写出这个程序来。我猜测，这程序是根据网游的共通性而制造的，但是和洛雨聊了两个小时，我们也拿不出好的见解。洛雨告诉我，黑色爬虫太厉害了，比我能想的还要厉害很多。”
于明点头，黑色爬虫十有八九是黑蜘蛛，于明道：“严格说来，洛雨并不具备被二次攻击的可能性？”
“恩，不过还有安排了特警守卫。目前张警官正在和几个关心洛雨的国家联系，对方表示要和洛雨面谈，张警官经过洛雨允许后，也就同意了。我想事实出来后。应该不会再有人攻击和绑架洛雨。”
于明松口气，如果洛雨给不出绑架者需要东西，同时又是一个知情人，下场可想而知。自己这趟日本没有白跑，自己算是救人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于明不知道浮屠是什么，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还应该要感谢战国，没有他们，洛雨可能已经消失在人间。于明道：“既然洛雨知道一些。那应该可以制造出杀木马的程序吧？”
李复摇头：“不，除非是完全还原程序，否则做不到。再者我觉得没有意义，能写出这样程序的人，他本身价值远远超过这个程序。不绑架肉机，也会有其他的手段。不过。我作为一名计算机爱好者和美国警察。从来没听说有个叫黑色爬虫的id。”
“知道的都已经被fbi监视了。”
“也是。”李复点点头：“冬天到了，海娜约我们一起去滑雪，就这个周末。”
杜青青点头：“aa制。”
于明抱歉道：“我没空，要去趟伦敦。”
“扫兴。”杜青青不满道：“天天朝外跑，你不累吗？知道你要回来，我煲了点汤。晚上我们买几个菜，李复、田七，你们要不要凑热闹？”
……
杜青青这煲汤手艺不敢恭维，海娜也过来凑热闹。倪秋和张遥一直没露面。打电话说是房子有些问题，正在处理。询问得知，目前房价在跌，两星期跌了两成，购房群里一喊，业主们集体出动围困售楼部，不允许以比他们便宜的价格卖房。
于明和李复很厚道的喝了两口汤吞咽了下去，海娜喝一口当场吐了：“盐巴不要钱了吗？”
于明解释：“主要是水蒸气的力量。”水蒸干了，就咸了。
杜青青期盼看算是客人的036，用很不熟练英文问：“田七，你觉得呢？”
036喝了两口点头：“咸了，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杜青青一听，当场泪奔：“听听，听见了吗？心意，心意再咸也是甜的。”
于明忙道：“杜小姐幸苦了。”
海娜坐下来：“还不是你上次出国回来，和青青说有家的感觉，杜青青这才火急火燎的学了三天厨艺，大清早还去买材料。”
于明拥抱下杜青青，拿可乐道：“杜小姐除了啰嗦、八卦、厨艺差……之外，还是有优点的。”
杜青青本来被场面弄的想哭，但于明这一说，就给了于明后脑勺一巴掌：“姐姐我无数优点好不好？开工了，田七，自己动手。”
李复道：“田七不会中文，为了礼貌，我们是不是应该说英文。”
杜青青问：“为什么不考虑我不会英文？”
“你会一些啊。”于明道：“我们都可以帮你翻译。”
“行吧。”杜青青很大方的同意。
036话很少，只是观察和感受，晚饭结束后，于明送036离开到楼下：“你还真冒昧。”
“是蒙特罗建议的，融入普通人生活，感觉他们的喜怒哀乐。”036回答：“你是对的，青青她人很好，也许，我和她也许能成为朋友。”
于明道：“说到蒙特罗，你最近有和他联系吗？”
036摇头：“没有，我知道他被‘弹劾’，你是观察员要出席会议。我对调查人组织和你不同，我对调查人组织没有任何归属感和其他感觉，蒙特罗成不成为主席，我一点都不关心。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国际五强事情很多，就从亲人安全出发，我并不支持他再担任主席。”
于明点头，问：“他自己怎么想的。”
036反问：“你怎么想的？”
第五百四十六章作死
036问于明对蒙特罗看法，于明思考一番后回答：“恩……我觉得蒙特罗是一位很好规划者，一位很好的调查员，但是并非一位很好的领导者。蒙特罗制定的规章，奠定了调查人组织的基本体制和纠错能力，是不可忽视的重大贡献。而就领导者来看，蒙特罗虽然努力保持客观……这么说，其实他和克尔很象，只不过立场不同。蒙特罗也会私下做决定，只要是为了调查人组织好。但也有一些不同，克尔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蒙特罗有社会责任感，他这点又和叶战相似，他认为有能力的人应该多承担一些社会责任。他忽视了社会责任和调查人组织利益时常会发生冲突。他目光宏远，摆脱菲亚，指定了一些列措施，最近一个议案是不和特工间谍们发生关系，但是他在责任面前，违反了自己提出并得到通过的议案。”
036道：“听你的说词，你似乎会保他。”
于明点头：“是的，也许是这样。”
“我不关心。”036道：“我目前暂时打算在星星公司暂住，猎杀科拉失败了，不过，新客户还是根据表现购买了一位替身。这位替身是我前主人替身，和我是同一个训练营的。我不保证他现在是不是能认出我。”
“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我只是告诉你我工作进展，青青说的，工作伙伴之间不应该对工作有所隐瞒。”
于明苦笑：“青青说的，大部分是错的。”
“你这么认为？那你不纠正。”036疑惑问。
“错的，不代表要指正。”这问题很复杂，于明无法正面回答。
036接着问：“那不是对朋友不诚实吗？”
“恩……”于明牙疼，怎么解释呢？于明道：“朋友间，不一定要完全诚实。小节方面完全可以省略，否则就很难相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熟悉习惯后自己感受吧。另外我提醒一句，青青说要杀了谁，不是真杀，你别乱来。”
036疑问：“青青有说要杀谁吗？是谁？”
“我就是这么说，她的话要理解有些难度。但是我相信她不会想死人。”于明再解释：“你不需要替她做什么事，反正你自己感受吧。”
“真麻烦。”036想了一会，问：“a市有妓男。”
“啊？”于明愣了冷。
“我晚上需要男人，我们是朋友。应该不方便吧？”
“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否则见面会尴尬。”于明擦把汗，拿出手机查找一会：“xx酒吧，你打车过去。另外。你找妓男的事，不要和青青她们说。”
“不好？”036问。
“你就要了解中国女性的传统思想。她们多数不喜欢过于保守的女性。”于明认为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于明不知道。
“哦，那我就不去了。”036询问道：“那如果我找个男朋友，是不是可以过有性生活，而不是禁欲？”
“随便，你自己看着办。”于明不想再和036讨论：“自己打车，再见。”
……
杜青青正在收拾残局。海娜嘴上咬着根牙签，双脚分开架在茶几上看电视若有所思，于明关门顺口道：“海娜，你不是在学淑女吗？”
“姐悟了。”海娜回了一句把啤酒倒进口中。
“悟了？”
杜青青道：“海娜和他老头子说。随便指定一个结婚呗。”
于明道：“老爷子肯定大喜。”
“喜个屁。”海娜把牙签一吐，扫地的杜青青作势要打，海娜无所谓道：“老爷子拿了鸡毛掸子追了a市搏击冠军两条街，最后还是我把他背回去。我算看透了，装淑女，装矜持有个屁用。穿着高跟鞋就能找到好男人？我还怕找不到好男人？”
于明轻声问杜青青：“她吃了脑残片？”
杜青青捂嘴乐道：“她呀，不是找不到好男人，是找不到喜欢的男人。别看她这样子，面膜美容一样没落下。”
海娜道：“于明，问你个问题，一个女人怎么征服一个男人？”
于明呵呵一笑：“要按你来说，那太简单了，直接上呗，霸王硬上弓，法律中强奸一条是针对女性主体的，只要你不殴打他，就不算故意伤害，刑事罪名不成立。要说，我觉得你也不吃亏，反正你随便找个男人嫁掉，迟早得滚床单。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把自己奉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你这家庭背景，你的条件等等，婚后谁也不会计较这些事。”
海娜摸下巴沉思良久：“有道理啊。”
杜青青笑骂：“于明，帮忙收拾。胡说什么呢？”
“哪里胡说了，人家彪悍女当街抓男人摆平。”于明道：“就海娜这武力值……”
海娜问：“这样不是很贱吗？”
于明道：“你是处子，你能贱的过他？顺便问下，你准备下手的倒霉男人是谁啊？大家兄弟一场，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挑拨下这男人和他老婆的关系，十有八九将他们拆了。然后……”
海娜看于明：“他老婆死了，目前没有女朋友。”
杜青青好奇：“谁啊？小天？”杜青青说的这人都是林海集团的被看好的中高层管理者。上月妻子意外身亡，现在孤身一人。
“不说别的，青青，给我弄点安眠药，最近老失眠。今天好好睡一觉，晚上就把事办了。”海娜转头看于明：“有没有毛片，弄几部观摩一下。”
“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理由的。”于明举大拇指，道：“哪能不支持你，我有一份珍藏，割爱拷贝给你。”
杜青青道：“于明，你别陪海娜疯，海娜。谁啊？”
于明摇头：“杜小姐，人生苦短，我挺支持海娜，对某些贱人，就要使用一些暴力手段。海娜，留下点证据，这王八蛋要是不负责，你就告他强奸，我帮你编剧情。其实女追男，非常简单的。海娜你这条件。对方没配偶，没女朋友，谁敢嫌弃你？”
海娜一拍手：“速度，青青安眠药，于明。毛片。”
于明回房间，将u盘插入电脑拷贝。然后一甩浴巾：“洗澡。”
杜青青撞海娜：“谁啊？”
“等我摆平了你不就知道了？”海娜吸气：“妈的。做这事还需要很多勇气。青青，给我来杯酒。”
……
夜半，睡梦中的于明感觉身上一重，大惊，想要转身，却被按住了手脚。被子被掀开。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胸前。于明肾上腺素飙升，要挂了吗？要挂了吗？要莫名其妙的挂了吗？
对，隔壁有高手，于明大叫一声：“救……”未曾想对方将口封堵了上来。于明挣扎一下，感觉不对劲，这杀手好像是女人……
什么情况，于明还没回神，睡裤被撕开，一个光溜的人扑在于明身体上，边咬着于明耳朵，边轻轻的喘息。
纳尼？这貌似不要命，是要色，难道杀手是艾滋病携带者？菲亚……菲亚将自己弄成艾滋病携带者，这样曼迪就无法和自己混在一起了。不过，艾滋病通过滚床单方式传染率不高，还不如直接注射。
于明的一只手恢复自由，朝上一摸，本想推开，但却摸到一条项链。是海娜……于明脑子一懵，靠……现在怎么办？于明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对女性诱惑抵抗力已经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加之老千训练，自制力非常好。但是于明不懂选择了，他倒不是迷恋海娜身体，而是如果现在就把海娜点破，将海娜推开，这对海娜来说，打击太大了点。
海娜……海娜是不是找自己练手？难道她说喜欢的人就是自己？穷鬼？自己不穷啊，自己现在拿个百八十万美元没有问题，虽然节操在掉，但存款在涨……你妹，跑题了，回正题。
于明抱住海娜，让海娜别动，然后转换上下关系，海娜没有反抗，她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却没有这方面的实战经验。于明在其耳边道：“小声点，有点疼。”
“没关系，青青吃了安眠药。”海娜回答一句，然后发现不对，于明似乎没有发觉一般，海娜心思很快就离开了这个问题。
……
夜深，于明和海娜并排躺在床上，于明摸索点根烟：“我……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实情，我前妻是卷入了一场风波中，她并没有死，而且我爱她。”男人真不是东西，吃完了还是推了，于明鄙视自己。
出乎于明意料，海娜并没有说话，伸手接过于明的烟吸了一口，还给于明，悠悠吐出口烟雾道：“不是最坏的。”
“不是最坏的？”
海娜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了吧？”
“恩。”
“如果你把我推开，赶走，我会恨你一辈子。”海娜看着天花板道：“我也爱过，也有过男朋友，我记得和你说过。我的三个男朋友，第一个胆子太小，连我手不敢牵。第二个只想开房间。第三个，也是唯一伤我的男人。一个女人鼓起勇气愿意给他身子，他竟然告诉我他不是直男。”
于明没说话，就不发表评论了。
海娜道：“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也不后悔。”
情况就是这情况，如果于明把海娜推了，于明说：我不要你负责，我也不后悔，估计是本世纪最无廉耻的话了。但是女人就是占便宜，明明是你自己光了身体找上门，自己用尽平生所学经验，很温柔的对待，但是女人就这么说出口。让于明感觉最扯淡的是，自己竟然也认为是自己的错。男女之间的事实在不适合讲道理……
海娜道：“今天晚上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过，我想告诉你，我没后悔。”
第五百四十七章自我
于明想骂娘，从海娜进入房间，自己就无从选择了，于明想过在不识别海娜情况下将海娜赶走，但是海娜武力值太高。一旦其放松警惕在赶走人家，那会严重挫伤海娜。于明也不否认，自己内心还是有一分沾沾自喜，毕竟海娜条件很好。加之海娜的身体和于明见识过诸多女人都不一样，是一种完全健康的女性身体，无赘肉，无多于脂肪……
于明也是凡人，虽然自制力很好，但是之前并没有考虑清楚所有后果。和曼迪离婚后，于明有很多女人，但是于明从来没有心理负担，但是海娜不同。就算现在想清楚了，于明也不知道当时应该如何选择。
反倒海娜很豪爽：“于明，过了今夜，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兄弟是吗？”
于明笑下：“恩。”
两人不再说话，静静看天花板，凌晨五点，海娜轻轻的离开了于明的房间，于明松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第二天早餐，海娜还是那个海娜，于明没精打采的出来，就从体力和奉献来说，男人是弱势群体。海娜招呼：“于明，这么挂两个黑眼圈？是不是半夜跑出去找女人了？”
杜青青道：“难说，我昨天晚上睡的特沉。”
于明随便挥下手，去洗漱了。洗漱完毕，于明耷拉脑袋坐下，端起稀饭就吃，海娜微笑着看于明。于明顿在半空，然后淡然放下碗道：“海娜好兄弟，我想约杜先生吃饭，向他赔礼道歉，他现在不接我电话，你看能不能帮忙骗出来。”
海娜心中叹口气。这个男人和自己是缘无份的。
“海娜？”于明问。
海娜回神：“行，一会直接过去，没人会拦我。”
杜青青不满道：“于明，你到底上不上班？好容易回来了，办公室也不坐下。帮我杀杀刘莽的威风啊。”
“刘莽……对了，怎么都没看见吴悠悠？”于明问。
杜青青道：“昨天突然电话我请假，说飞猫物流有重要事情。”
恩，看来和五小强内乱有关。于明点头：“最近国际上比较乱，老的势力要被取代，新的势力要崛起。一家独大的格局很快就要被打破。”
海娜点头：“我听说美洲和欧洲保险公司成立了一家联合调查人组织。没想到你们也有山寨版。”
于明笑道：“联合调查人没有地利的优势，他们是整合成一个团体，调查骗保和失窃的保单中物品。我们和他们没有什么冲突。我吃好了，慢用。”于明随便吃了几口，回房间换衣服。
海娜低声问：“青青。什么避孕药可以事后用的？”
杜青青道：“你真想干啊？”
海娜点头道：“我已经太老了。”
这话说服了杜青青，杜青青道：“吃药不好。你让他带套。”
“麻烦。青青……”
“好，怕了你了，我抽屉里面有个装维c的罐子。”
“……什么？那是避孕药？”海娜大惊。
“你吃过？”
“这……没事转悠时候，我就顺手吃两颗。”海娜擦把汗：“果然，妇女的生活我还需要学习，青青啊。你是不是经常……”
“去，偶尔而已。”杜青青道：“一颗，不要多拿，不要八卦。于明他们知道不好。”
海娜想想道：“你看，都是单身男女。这男人找女人可以名正言顺说自己生理需要，没女朋友，不骗不强，好像很正常。可是这单身女人，偶尔需要，怎么象做贼一样？女人也有需要的好不好。”
杜青青摇头：“这道理和老外说可以，中国女性……”
海娜轻声问：“好青青，你多久玩一次？”
“哪有……”杜青青汗一把，道：“偶尔一两次，事后就后悔。“
于明换了衣服出来，海娜道：“于明，你知道吗……”
杜青青一把捂住海娜的嘴，脚下狂踩海娜的脚，海娜得意的哈哈大笑。
“干嘛？”于明纳闷问。
“没事，女人间的秘密。”海娜道：“等我换衣服。”
……
海娜开车，捆上安全带，看了眼于明：“好了，别哭丧个脸，我们都不吃亏好吧？要不，我们探讨一下？”
于明苦笑：“我是担心你。”
“怕我黏住你？”海娜开车，道：“我也觉得我们做朋友比较好，我不是强颜欢笑，而是说实话。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四岁……”
于明提醒：“按照生日算，我们有几个月是相差五岁。”
“欠扁是吗？”海娜怒，她想了很多，昨天过后，她终于决定好好相亲一个未来的丈夫。她清楚知道于明并非是她合适的丈夫人选。她象个宅女，于明象个背包客。海娜道：“不如，我们做个约定，在你前妻复活之前，在我找到合适相亲对象之前，我们可以成为地下情侣。”
于明看海娜：“你开玩笑吧？你很吃亏？”
海娜道：“吃亏？于明，你这是典型大男子主义。再有几个月，我就二十九岁了，二十九对女性来说，有致命的杀伤力。我也知道我应该成家了，明白我意思了吗？你不明白也没关系，不需要你同意，我就学昨天晚上，哈哈。”
于明知道海娜在开玩笑，道：“海娜，青青一直评价你是外钢内柔，我发现她是错的。”
海娜想想回答：“只不过是悟了。”海娜今天才感觉到杜青青还有另外一面，杜青青长年单身，偶尔寻欢作乐，本无可厚非。但是却因为社会道德的束缚，导致其对偶尔寻欢作乐而羞惭。
海娜看前方，道：“做自己，因为生命留给自己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已经很短暂。在承担责任之前，做自己，做好自己。杜子平，我一直不喜欢他，但是我觉得他这次做的很好。别人说他可以找个多少漂亮、多少优秀、多少贤惠的女朋友，何必找一个大他几岁，未婚先孕，现在还不会生孩子的老女人呢？”
于明只听不说话，一日千里，当刮目相看。也不算是，海娜一直就是这性格，所以海娜是杜家、林海集团等，唯一为杜柳联姻称赞的人。海娜觉得杜先生有气魄，有主见，有自己想法。人就应该这样，可惜，自己身边的男人心有所属。这颓废的想法海娜一闪而过，海娜为昨天勇敢举动而自我表扬，自己终于做了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
海娜开路，果然无人阻挡，无人询问。海娜和于明直接闯到了杜先生的办公室。杜先生还是那样，不紧不慢，成竹在胸的模样，虽然看见海娜身后的于明，明显表示出不欢迎的表情。
于明笑：“杜先生，生意做这么大，怎么心眼还这么小。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在生气？送你一瓶好酒，四二年出产的红葡萄酒。”
“四二年？”杜先生忘记谴责于明，接过葡萄酒一看忍不住乐了，于明用圆珠笔将一九八二改成一九四二，而且不加掩饰。杜先生招呼：“进来坐吧，我没那么小气，但是你必须道歉。”
“行，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于明进办公室。
海娜左右看看，拿起桌子上马鞭：“杜子平啊，这鞭子不错，最近开始玩马？”
杜子平忙道：“那是子莹的，要不就送你了。你们喝什么？”
“可乐。”
“矿泉水。”
三人坐下，海娜道：“杜子平，我一早就看柳家老太太不是好人。我听青青说，这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杜先生摇头：“不能这么说，这里有个认识不同，在中国，父母多是将孩子当成私人财产。在国外，孩子生活和父母关系就不大了，当然也有影响。子莹是柳家这个空壳的支柱，按照当时来说，子莹父亲将产业分给儿女，那是个社会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而只有子莹做成了，并且做大，不能不说子莹的兄弟姐妹在赚钱方面欠缺一些能力。也因为如此，所以子莹母亲希望子莹能帮助子莹的兄弟姐妹。一个母亲希望成功的孩子帮助失败的孩子，这是很正常的。”
“冲突在于我们思想不同，我可以为了子莹牺牲金钱或者精力，和柳家虚以为蛇。就当作娶了整个柳家吧。但是子莹了解我，所以坚决不答应。子莹母亲不容易，她低声下气对女儿说话，我很同情她。我们已经有共识，会帮助柳家，但是子莹恼火是母亲不信任她。”
“这我可以解释。”于明道：“杜先生你条件相比会好一些……等下翻脸嘛。从很多人眼中看，柳子萤有倒贴的嫌疑，她有可能把自己资产全部留给你。而且我又听说，柳家最近事情频发，苦不堪言。每件事都需要钱来解决。”
杜先生点头：“有一部分这成分，还有一部分是子莹赌气。子莹曾经有过一个小孩，但是被柳家为了脸面送人了。她现在好容易要成家了，但是家族关心却是她的钱，她感觉家族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人。而且有些风言风语。子莹的兄弟姐妹遇见困难，没有得到子莹帮忙，就背后说子莹一些坏话，说她没良心，不顾念亲情，还有人造谣说，我和子莹结婚后，杜氏国际将吞并南方集团。当然，还有一部分对我生气，我确实不应该瞒着她和她母亲达成任何协议。”
第五百四十八章饭局
再聊了一会，海娜去洗手间，杜先生突然道：“于明，董事会上有人猜测，是你黄了非洲的生意。”
“哦？这猜测很有趣。”于明惊讶，不错啊，有能人啊。
“只是猜测，因为和西蒙有关。”杜先生显然知道西蒙的传言，杜先生道：“这次海外部和杜氏国际总部都损失惨重。于明，作为朋友我想问你，是不是和你有关？”
“恩。”于明点头：“本来计划是通过西蒙拿到杜雷行贿操控美国国会决议的证据，但是最后失败。这件事办的很失败，而且李复对杜雷下野并不高兴。”
“没什么。”杜先生根本不计较道：“杜雷这次行为本来就不受董事会的支持，做生意哪能没风险呢？杜雷很喜欢剑走偏锋。原本董事会不同意进军非洲这个国家，因为未知性的风险太大。但杜雷坚持，并且走了不寻常路。这导致我们杜氏国际国际声誉损失惨重，声誉损失远比金钱损失来的可怕。林海集团又在下刀子……”
于明不太明白。
杜先生见于明这表情，笑下解释：“有些人认为，这件事如果没有被曝光，那我们杜氏国际就赚了。我告诉他们，这是典型的私企心理。作为一个国际型大企业，不能去赌被抓到的机率。而是应该规范自己，我并不怪你将计划曝光，而是认为杜雷的权利过大，公司约束不足，这才是导致公司损失的根本原因。当然，我能理解，不代表别人能理解，这件事不要和别人讨论了。”
于明赞叹：“杜先生，你伟光正啊。”
杜先生大笑。一会道：“什么伟光正，我纯粹是从商人利益出发。小商人缺斤短两，挂羊头卖狗肉，只赚得一时之利。而我想将杜氏国际做的长远，如同英国等欧洲贵族一样，能传承百年、数百年，甚至千年。这些贵族能传承千年，很重要一点，他们对自己的约束。人为约束是不可靠的，所以需要规则的约束。我了解了些你们独立调查人组织情况。觉得你们现任主席蒙特罗是个人才，你看，有可能有没有可能挖角？”
于明知道杜先生是开玩笑，中国商人家族生存长一点也就一百多年，要么因为改朝换代覆灭。要么因为新当家人无能。前者无法避免，中国经常改朝换代。习以为常。但是新当家人可以避免，那就是将人治改为法制。人治，错了还可能错上加错，庸者使用占据领导位置。法制，错了可以纠正，庸者会很快下台。虽然人治发展比法制要快要大。但是并不具备纠错功能。杜先生现在能干，大家迷信他，一旦到了晚年昏庸，他威望在那里。大家不敢反抗，只能跟随杜先生昏庸下去。
于明想到了蒙特罗这件事，和杜先生有异曲同工之处。如果不是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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