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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都是杀头的事儿,现在你们生活费家里给你们拱着,吸食毒品由老黑给你们,你们暂且能够度日,可以后呢,你们都要成家立业,你跟着老黑继续混,他给不了你们钱,先不说你们怎么养活家,孝敬父母,你们能够凭着自己养活得了自己吗?”
螺丝和张顺等人不说话了。
顾清风也是在一旁补充道:“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如果你们这个时候站出来举报和指认老黑的罪责,把自己说成是被老黑用毒瘾胁迫的,那你们也就成了被害人,虽然也有一定的法律责任,可着实就轻多来,到时候疯哥再给你们联系好戒毒所,帮助你们把毒瘾给戒了,你们以后还能过会正常人的生活,机会只此一次,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我和顾清风这么一唱一和,螺丝等人就开始动心。
一直没说话的火凤,此时也是常舒一口气说:“螺丝,张顺,你们还是听疯哥的吧,老黑这次玩的有点过了,他要作死,你们没必要陪他一起去,人家家里有权势,出了事儿有家人替人家挡着,遮着,可你们有什么?”
我也是接着火凤的画继续说:“没错,出了这事儿,如果我没猜错,明天一早老黑的家人就会来找找你们,跟你们拉关系,让你们改口供,甚至去顶包。”
“操,凭啥我们给他顶包!”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顺子突兀骂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不愿意顶包最好,如果这次老黑倒了,我也会给你们一笔钱,然后尽最大限度给你们脱罪,而后把你们送戒毒所去,你们吸毒时间都不长,应该还有希望戒掉,出来后在重新读一年高三,以后还能好好过日子。”
我们这么一说老黑就突然说:“疯哥,谢谢你,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那么有一件事儿,我必须要跟你说,这件事儿或许对你有帮助!”
“啥事儿!”我不由问道。
第383章有大活儿要干
我心里好奇螺丝能告诉我什么事儿,不过他既然肯主动告诉我“秘密”,那就说明他已经同意我和清风的提议——举报老黑!
螺丝顿了一下然后就说:“疯哥,你还记得上次你在市二院被枪击的事儿吗?”
我擦,上次的事儿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怎么能不记得呢?同时我也想起来罗晶晶曾经告诉,我被枪击那天她在医院看到螺丝的事儿,所以我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示意螺丝继续说下去。
螺丝和张顺对望了一眼,然后继续说:“疯哥,其实那天晚上你在医院的行踪,是我告诉那些枪击你的人的……”
我打断螺丝说:“这个我知道!”
螺丝吃了一惊:“你知道?”
我笑笑说:“准确的说,是我猜到的!有人在医院看到了你,然后告诉了我。”
螺丝惊讶地看着我:“那你不怪我,不生我的气,还要救我?”
我摆摆手说:“本来我是准备收拾你的,可我在听火凤讲了你们和老黑之间的事儿后,我就觉得我没有收拾你的必要了,你这么做估计也是迫不得已吧,所以我就把这笔账记到了老黑的头上。”
螺丝沉默了一会儿就说:“疯哥,你真是宽宏大量,我那么做的确是迫不得已,那个时候火凤大姐头住院,而你又派人去我们学校打听大姐头所住的医院,所以就被老黑给听了去!”
跟我之前猜想的差不多,所以我就让螺丝捡重点地说。
螺丝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就道:“疯哥,其实去枪击你那一批人是老黑一早就找好的,他们也不是石家庄的人,车子的牌照也是套牌的,他们还在邢州。”
“什么!?不是说当天他们就出了邢州往石家庄走了吗?”我好奇问道。
螺丝说:“那是他们的障眼法,他们车子开到石家庄,然后到周边小县城避了几天风头,然后又从省道上绕了回来,现在他们几个人都在邢州,他们住的地方我也知道,而且我听说老黑最近让他们在去暗杀你一次。”
老黑要杀我?胆子不小!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先去我一直认为那批人是麻杆儿和昌四儿的人,认为老黑只是一个通风报信的主儿,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老黑直接的,也怪不得那些人枪法奇臭,以老黑的人脉关系,肯定找来的都是二把刀!
螺丝点点头说:“疯哥,我说的千真万确,那几个人现在就住在我们学校的富源路上,老大叫二毛儿,因为抢劫被判了八年,在监狱跟人打架又加了一年,总共做了九年的牢,去年刚出的狱,老二叫小皮子,因为偷盗蹲了号子,他跟二毛也是在号子里认识的,判了六年,也是去年刚出来的,其他人我不知道名号,不过听说是二毛儿乡下老家的地痞。”
螺丝说的越详细,我心里火气就越大,这些人枪击了老子就算了,竟然还会跑回老子的地盘作威作福来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老黑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螺丝也不会把事情告诉我,我更不会去想那些人就是邢州的本地人,更不会认为周警官给我的情报是错的。
听我不说话了,螺丝就认为我是生气了,就赶紧说:“疯哥,那天晚上我并不是有意要泄露你的行踪,实在是迫不得已,当时大姐头住院,如果我不来医院等你的行踪,那老黑就会派人来医院对付火凤大姐头……”
我深吸一口气说:“螺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在感叹这老黑作死也没有个限度,这个傻逼竟然连一条活路也不给自己留,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他不是作吗,那我就要把他往死里整!”
螺丝等人半天没说话,显然死人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
我就接着说:“螺丝,明天老黑家里人就会来找你们,怎么做你们看着选,如果你站在我这边,那咱们就是朋友;如果你站在老黑那一边,那我丑话就说前面了,过了今天早就没有朋友的情谊了,谁弄死谁也别心生怨恨!”
螺丝没说话,一旁的张顺就答道:“疯哥,这件事儿上没什么好犹豫了,只要能弄死老黑,别说让我去举报,去自首,去戒毒所戒毒,就算让我蹲号子我们也愿意,说实话,我有很多次都想把老黑给挫骨扬灰了!只不过我少了一些面对的勇气,可现在老黑已经被抓了,如果我连举报他的勇气都没有,那我张顺就枉活在这世界上了。”
见张顺表态其他几个火凤的兄弟也是跟着附和:“没错,要不是那个***老黑让我们然上毒瘾,我们会像现在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看来这些人对老黑积怨已深。
最后螺丝也是表态说:“疯哥,兄弟们说的没错,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做。”
我点点就吩咐说:“我一会儿给你们个电话号码,你们明天就打这个电话,说找周警官,然后就把老黑怎么让你们染的毒瘾,怎么利用你们去贩毒一五一十地都说出来,不用撒谎,也不用夸大,照实说对你们有好处。”
几个人同时点头,而后我继续说:“另外,你们把老黑买通给你们下药的人,都想办法给我弄到盛昌街去,不管你们绑也好,骗也好,在今天晚上必须弄过去,这些人是最有利于你们的证人,绝对不能老黑的父母接触到,明天一早我们就把这些人送警局里面,交给警察做笔录!我要把所有的证据都给他坐实了,而且还要赶在老黑的父母之前,他们想要翻案,哼,我让他们翻无可翻!”
其实后面这些都是来环立的路上清风告诉我的,只不过我说出来会显得有气势,而且更有信服力一些。
螺丝和张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螺丝就说:“疯哥,那几个傻逼我们早就想弄他们了,可惜老黑一直从中阻拦,别说给你弄盛昌街去,就算让我们把他们扔十里河去,我们也敢。”
我知道螺丝只是嘴上逞强,真要让他们把那些人扔十里河淹死,他们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点点头也没去揭穿他就继续说:“好,一会儿你们就去做这件事儿,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要把那几个枪击我的王八蛋的详细地址告诉我,我今晚非得去好好会会他们不可。”
螺丝没有犹豫,就把地址发到了我手机上。
我这才继续说:“好,那咱们就分头行动,你们去弄那几个人,我现在就先去了解一下私事,然后咱们到盛昌街的台球厅集合,我会留兄弟在那里接你,你到了就告诉他们你是螺丝就好了。”
螺丝点点头。
我们又寒暄了两句就开始分头行事了。
等我要分开的时候,火凤就喊住我问:“疯子,最近有一字佛的消息了没?”
我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说:“有了,他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回来了,而且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火凤笑了笑没说话就离开了。
顾清风等佛爷的旧部也是知道刘紫柏和戏子两个是佛爷派来的人,他们也找两个人询问过佛爷的情况,可惜却没有消息得到什么,当然这是我交代两个人不要说的。
佛爷因为西太爷的暗算失语,如果这件事儿让佛爷的旧部知道,再知道佛爷现在在太原,那不用说,这批人肯定脚上抹油全跑太原了。
佛爷在太原的情况还不是很明确,这些人过去兴许是能帮到佛爷,兴许会引起其他的势力的猜忌而害了佛爷!
说了这事儿是好、是坏还不知道,所以还是暂时保密稳妥一些。
可现在听到又道佛爷的事儿,顾清风就火凤走了之后问我:“疯哥,你是不是知道佛爷的一消息没有告诉我啊,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知道佛爷最近咋样了!”
我拍拍顾清风的肩膀说:“我信你,等今晚的事儿结束后,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你。”
顾清风点头也就不再去问了。
我和顾清风直接从环立的操场上就翻墙出了学校,出来后,我一边往富源路走,一边就给王彬打电话。
富源路就在环立附近,所以不行十多分钟我们就到地方。
电话响了几声王彬就接了,他声音虽然清晰,可是掩盖刚醒过来的迟钝:“小峰,怎么,怎么了,有事儿吗,这大半夜打电话。”
我直接对他说:“王彬,听好了,家里留两个人看好浑水鱼,其他人都给我叫到富源路和安详街口去,带上刀,把我放你那里的枪也带上,今晚有大活儿要干!”
听了地址王彬就愣住了:“小峰,那是咱们的地盘啊,没听说那里有啥对头?”
我打断王彬的好奇说:“别问了,速度带人过来,我先去摸摸情况,来了你们就知道干什么大活儿了。”
另外我也是让王彬又在台球厅安排了几个兄弟接螺丝他们。
我这么说,王彬也不多问了,就告诉我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台球厅那边也会安排,然后就挂了电话。
而我和顾清风则是缓缓向富源路那边走了过去。
第384章一网打尽
我和顾清风顺着马路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富源路和安详街口,按照螺丝给我的地址,顺着路口往南的翠竹园小区就是二毛一伙儿人的落脚点。
楼号、单元号、以及门牌号都在我的手机里存着。
翠竹园属于老小区,物业配套不齐全,小区没有门卫,有个铁栅栏门,可是常年开着,门轴已经锈迹斑斑,估计想关都关不上了。
整个小区里面没有路灯是亮着的,都是黑洞洞的一片,加上现在又是半夜,除了我俩,就再没有进出的人,于是我和顾清风走在里面不禁有种进了乡野古镇的感觉。
至于楼号,从一进去我们就没看着在哪里。
转了一会儿我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不是坑人吗。
我掏出手机往楼层的侧面上照去,可惜我的手机灯光还是太暗,依旧没有找到楼号在哪里。
又转了一会儿我就问顾清风:“清风,你不是主意多吗,怎么找到楼号?”
顾清风无奈说:“疯哥,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这小区太2了,楼的两头都没有楼号,除非找个人问问,要不咱们只能抓瞎、碰运气了。”
我也想找人问,可是这大半夜的,我找谁去问啊?
我们两个又在小区转了一会儿,就发现一栋楼的侧面发现了楼号,是3号楼,而我们要的是4号楼,一般小区的楼号都是奇数一排,偶数一拍,1对2,3对4,所以我和顾清风不由就往3号楼的对面望去。
为了防止出错,我们还是到楼的侧面去确认了一下,这么2的小区,说不准3给你对8也不稀奇。
不过事实证明是我们多想了,3号楼正对的就是4号楼,只不过那个“4”字已经褪色很久,如果不是在站在那里观察了将近半分钟,那个“4”字我们俩人真认不出来。
老式的小区,每栋楼都没有安全门,所以我和顾清风就顺着楼梯摸了上去,这栋楼总共只有五层,而我们要去的是三层。
楼梯很窄,不过却有声控的灯,估计这应该是这个小区最先进的公共设施了吧。
很快我们就到了三楼,我们要去的那个门号,房门禁闭,而且装的不是防盗门,而是那种铁栅栏门,我们看到里面还有一层的木门。
顾清风小声说:“应该就是这里了,疯哥,我们下去吧,别一会儿再给他们撞见了。”
我点点头就和顾清风又去了楼下。
下了楼,我们就往小区外走去,因为王彬他们并不知道地址,所以我就要去富源路和安详街口等他们。
等我和顾清风出小区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醉汉跌跌撞撞地往里走,嘴里还在不停的咒骂:“那个***,等咱回去拿了枪,就去毙了他,一个煮饺子的,嚣张个几吧玩意儿!”
“就是,就是,毙了他,还有那个煮饺子的傻娘们,先玩了她,然后再毙,哈哈……”
他们说的煮饺子的,应该是一些街口晚上饺子摊,这些饺子摊一般会在晚上十点后出来,凌成两点多撤去,他们的主要销售对象是那些那些上夜班路过的人,还有就是开夜班车的出租车司机。
听到两个人说枪,我和顾清风不由对视了一眼,然后缓缓就想两个醉汉靠了过去。
这两个醉汉没有什么警惕性,我和顾清风靠近,他们不但不怕,反而冲着我们骂骂咧咧:“你们两个刑子,走我俩前面干嘛,不知道你爷我的厉害吗。”
其中一个醉汉说着竟然挥拳向我打过来,可惜他喝了酒,拳头软绵绵的,我轻轻一躲,然后来了个借力打力,就把这醉汉放倒在地上,同时一下把他踩到了脚下。
另一个醉汉见伙伴被打,也是挥拳想我打来,可惜他还没发力,顾清风就在旁边伸脚一绊,那人就甩了狗吃屎爬在了地上。
顾清风也是趁机见那人双手后背,死死地给按住了。
“这两个人是醉鬼,神智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顾清风看向我问。
这两个醉鬼被我们放倒,不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一个呼呼睡去,另一个“咿咿呀呀”地哭了“妈”来!。
我心里又气、又笑,对着我脚下踩着就这个“哭妈”的中年男人问:“二毛!?”
我这么一喊,这人不哭了,而是微微侧过头看着我说:“你,你谁,咋还认识我哥?”
他侧脸的同时我拿手机照了照,立刻就有了印象,正是那天枪击我的三个人之一。
“啪!”
我没再客气,一巴掌抽在他的朝上的脸蛋上。
“我是二毛他爷爷,你说我咋认识他的?”一巴掌下去,我嘴上的便宜也落下。
那人是醉酒状态,脑子里乱的跟江湖一样,那还有什么逻辑性,被我打了之后就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整的跟个弱智似的。
顾清风也是看不过去了就骂道:“这人怎么这么尿性,老子都想过去躲他两脚,麻痹的,跟个娘们似的,活着就是丢咱们男人的脸。”
妈的,这人喝醉了酒就跟个小学生似的,打了就哭,拿刀子威胁他就哭着喊妈,靠,这人没法审了!
这人哭的厉害了,我怕一会儿动静儿大了再引来人,所以在他后脑勺上猛敲了两下,把他给打晕了过去。
我和顾清风把两个醉汉扔在马路牙子上!
不一会儿王彬等人就开着五辆车过来了,大约来了二十多个兄弟,刘紫柏和戏子都没来,听王彬说在家里审“浑水鱼”呢。
我心里忍不住疑惑,这两个家伙可真会偷懒,干架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来,到底有没有本事啊?
当然,狸猫也没来,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王彬没让他来。
接着我就把今晚要做的事儿交代了一遍,然后指着地上的两个醉汉说:“我们运气已经逮到两个,从他们身上也摸出了几把钥匙,一会儿咱们偷偷摸上去,动作要快,他们都是有枪的人,别出了什么纰漏。”
兄弟们同时点头,王彬更是过去踹了地上两个醉汉几脚骂道:“操,敢在刑州地头上对着我们疯哥开枪,哼,等着进火葬场吧。”
我把任务分配了一下,让六个兄弟把两个醉汉给弄到了车上,然后留下来看守、放哨,其他的兄弟和我一起再次摸进小区。
暴徒走在最面前,我、王彬和暴鼠紧跟在后面,其他兄弟跟着顾清风在最后。
越往小区里面走越黑,所以我们有手机的兄弟都拿出手机照路,直到我们进到了小区的楼里,那声控灯亮起来。
我让大家近来那个放轻脚步上,然后就缓缓摸了上去。
等到了三层楼号门口,我就掏出从两个醉汉身上搜出的钥匙,开始试着开门。
我心里也是有些紧张,毕竟里面的人用的是枪。
我运气不错,试到第二把的时候,铁栅栏门开了,我推了推里面的木门,竟然没有上锁!
所以我深吸一口气,就把木门缓缓给推开了,然后兄弟们开始一个一个往里进。
暴徒打头,我就把王彬拿来的枪递给暴徒,暴徒也没客气,把他标志性武器锥子换到左手,然后右手就把端在手里,然后打开了保险,子弹上了堂。
这房子是两居室的格局,漆黑中,借着手机的光亮我们相互交换了收拾,暴徒、暴鼠带几个兄弟去一间,我、王彬、顾清风几个兄弟去另一间。
然后我们深吸一口气,同时踹门!
“嘭、嘭!”
两下声响后,两间卧室门的同时应声而开,我们一窝蜂各自冲进了各自负责的卧室,我和王彬负责往床的位置冲,后面几个兄弟就墙上的日光灯开光给打开了。
瞬间的明亮让我的眼有些不适应,所以我就眯着眼挥着a?b?c跳到了床上。
“啊!”
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可是他叫了一半就被我把嘴给捂上了,至于为什么是我捂,不是我好色,而是因为我离她近!
床上两个人,我制服的正好是这个女人,我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握着a?b?c架在她的脖子上。
王彬制服的是一个男人,一脸惊恐,但是没敢大喊,他伸手要去枕头下摸什么东西,可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王彬砍了一刀,也亏得这人手缩的快,之辈王彬砍下中指的指尖而已。
那男人虽然吃疼,可却咧着嘴不敢大声喊叫,王彬也是趁机从那男人的枕头下摸出一把枪来。
“啪!”
王彬一巴掌抽在那男人的脸上就骂道:“操,还他妈想动枪?活腻了?”
这男人连忙摇头:“不,不敢了,几位大哥是?”
被我按住的女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也是不敢乱动了,我就反方松开捂着她的嘴说:“不想死的话,最好别乱叫!”
那女人拼命的点头。
此时床上的男人多看了我几眼,就一脸吃惊道:“你,你,你是疯子,哦不,是疯爷!?”
我早就认出了他,当晚三个向我开枪的人中的一个。
我笑了笑,没理他,而是对身手的兄弟们说:“把他们先送到客厅去!他们要是喊一声,剁根儿手指,别给我客气!”
说完我也没搭理这这一男一女,往暴徒那边去了,我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暴徒扭这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出来。
“疯哥,你们那边搞定了!”暴徒问我。
我点头!
暴徒就继续说:“我们这屋就这一个,他还想反抗,被我仇揍了一顿。”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那个鼻青脸肿的大汉就冷笑道:“想反抗是吧?那好剁他一根手指,然后扔厕所里冲走,再找块儿破布给他把手包起来,别一会儿带他走的时候弄的那都是血。”
哼,想杀我,看老子不玩死他们!
第385章谁也不能坏规矩
我话音刚落暴徒就从旁边一个兄弟手里拿过一把刀来,二话不说就削了“鼻青脸肿”大汉的右手小指!
那大汉疼的刚要大叫,暴徒就把我给他的枪塞进了那大喊大叫嘴里:“你叫下我就打爆你的头。”
“鼻青脸肿”大汉吓的浑身哆嗦,额头上的汗珠子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吓得,就那么一股劲儿地往下流。
旁边一个兄弟就捏起掉在地上手指往厕所了起来,而后就是“哗哗”的冲水声!
接着一个兄弟从卧室弄出扯出几条枕巾来,就扔给那大汉,他也知道什么意思,就自己把伤口缠了起来,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可是却不敢发出大的声响来。
我们又把屋子里仔细搜了一遍,没有其他人。
我问被抓的几个人:“你们这里总共住了几个人?”
被王彬抓了那个男人就说:“四个!”
“啪!”
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放屁,老子在外面抓了两个了,你们屋子里三个,你当老子不识数儿吗?”
这男人连忙回答我:“疯爷,我没骗你,我们真是四个人,这个女人是我从外面找的小姐,一晚上四百……”
“啪!”
我甩手又一巴掌依然是骂道:“靠,老子不用知道价钱,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
这男人这次学乖了,回答也是简练:“我叫周常胜,他叫周常坤。”
“你们是兄弟?”我好奇问道。
自称周常胜的男人就说:“疯爷,不是的,我们村儿起名排辈分,我跟他都是‘常’字辈的。”
我点头就继续问:“你们谁是二毛。”
周常胜愣了一下说:“我,我,我是……”
看着周常胜胆子一般,跟我想象中做了九年牢的恶徒一点都不想,反而看着有些蔫,甚至有些面善,果然是‘人不可面相’啊。
此时兄弟们已经卧室搜出四把枪,还有一百多发子弹来。
一个兄弟把枪和子弹递给我,我拿着这些东西就冲着二毛(周常胜)冷道:“听说你要杀我?”
二毛连忙摇头说:“疯爷,这都是误会,误会,我们都是听了那个王八蛋老黑的教唆,你也知道他家里有背景,我们惹不起,而且他还跟我们一笔钱,所以我就……”
我打断二毛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有怎么让你来杀我的,前因后果,说的详细点,说不清楚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毛手指估计也是有些疼,呲呲牙才说:“我们是在金老歪的赌场认识的,我在监狱里呆了九年,出来后本想找个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可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坐过来,出来后很难找活儿干,找不到活儿,我就只好重操旧业,那就是去抢、去偷,那会儿我在监狱认识的小皮子也是出了号子,我们两个就搭伙干,我们两个游手好闲,弄了钱不是找女人,就是下赌场,而就在赌场我们认识了老黑,私下里也有一些来外。”
“而在不久前老黑找到了我们,他给了我们四把枪,还有一百多发子弹,说让我们去杀个人,而恰好当时我和小皮子欠了一大笔的赌债,老黑说先给我们十万的订金,事成之后还有十万,这二十万不但够我们还了赌债,还能富裕一部分,所以我和小皮子就起了歹心,我又从我们村里喊了两个亲戚过来,可惜第一次杀人我们几个都紧张的要命,又是第一次打枪,又怕真的打中了出人命,所以当时慌张了一通乱打,后来知道没打中,我们几个也是暗自庆幸,不过这事儿惊动了条子,我们就在石家庄周边的赵县躲了几天,然后我们把车牌换了,就又回了邢州找老黑,我们第一次没得手,老黑就准备让我们做第二次,所以他就给我们租了房子,让我们等他好消息……”
我打断二毛说:“不用等了,老黑已经被警察抓了,你们几个的好日子也到头儿了。”
二毛子的一通话,基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结实清楚了。
二毛子以为我要杀了他,“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了下去:“疯哥,求求你绕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啥都行,求你别杀我。”
二毛子这种人跪到我面前,我都觉得恶心,抬脚冲着他的肩膀就踹了过去,他身子往后一样就四角朝天躺了下去,可很快他就又跟不倒翁一样重新跪了回去,继续求饶。
我又踹了几次,他每次都工整地跪回去。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周长坤(鼻青脸肿大汉)也是插了一句话说:“疯子,我们几个落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便你,二毛哥,你给他求情算了个啥,咱们出来混那会儿咋说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些你都忘了,你现在咋这么尿性了?”
我没想到整个周长坤被暴徒砍了一根手指,还这么硬气,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
二毛子这下急了:“坤儿,你怎么跟疯爷说话呢,赶紧赔礼道歉,要不咱们就真的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我摆摆手说:“你们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件谁让办好了,你们最多再蹲几年号子,如果办不好,你们就等着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二毛子就赶紧问我要他们做什么,我让他们做的事儿很简单,指证老黑,当然不是指证老黑暗杀我,而是指证老黑教唆、威逼、利诱他们几个人搞分裂社会的事儿。
这罪过就算不成立,吓也能吓死老黑家里,要知道,他们家里可是军二代!
我把我要的要求说了出来,二毛子就点头说:“疯爷,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办,只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看了看一旁的周长坤说:“你呢,你怎么想的,还想要我杀了你吗?”
周长坤先去是看不到生机,所以才说出那么荡气回肠的话,如今我把生机摆在他的面前,他就犹豫了!
人就是这样,在看到希望的时候爆发力,总是没有绝望的时候那“拼死一击”来的猛烈。
周长坤愣了半天才说:“我愿意指证老黑。”
二毛也是在旁边迎合说:“坤儿,这就对了,你家还有老母亲等着你赡养呢,她现在身体好,没啥,你住两年号子出来了还能赶上伺候她。”
二毛子生怕周常坤变卦连累到他,所以拼命地替我当说客。
这边总算是搞定了,我们就继续留在这里,而是去了盛昌街,离开的时候,我让几个兄弟把房间打扫了一边,沾血的物件也是全部拿回盛昌街烧了。
在道儿上混就要小心一点,哪怕是一点的把柄也别留给条子,不然会很麻烦!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就带着二毛、周长坤和两个醉汉回了盛昌街的台球厅,不用说,这家台球厅,今天又被我们通宵包场了。
路上我也知道两个醉汉中,一直“哭妈”的就是小皮子,另一个倒头就睡的叫周长栓,也是二毛村里的。
等我们到了台球厅,火凤、螺丝、张顺以及几个火凤的兄弟,就压着四个人等着那里。
火凤跟过来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这是关系她兄弟安危的事儿。
见我们回来,他们就迎了过来。
被我带回来的四个人显然是认识螺丝和张顺的,就跟他们也打了个招呼。
这些人都是我扳倒老黑的有利证人,我要让老黑这次插翅难飞,如果他家里没有通天的关系,那老黑就算不被枪毙,下半辈子也别想里离开监狱了。
我让王彬先把二毛等几个人带到一个包厢里去,然后又开始对螺丝他们带来的几个人开始说教。
这几个人都是学生,受了老黑的教唆才在螺丝、张顺等喝的水里下了口服的毒品,被我一恐吓顿时就给慌了!
我告诉他们,老黑已经被抓了,如果老黑松了口,交代了他们,他们也被抓,也要牢,与其等着被抓,倒不如主动投案,罪行还轻点。
我这么一说,几个学校也没反对,都说愿意明天一早就到局子里去投案。
见事情成了一大半,我就开始周警官打电话,把我这里赞一堆的有力证据一一道了出来。
听完说完后,周警官就激动说:“疯子,这么说,有人要告老黑了?我抓人的事儿,源头也就不在我这里了?”
周警官说的没错,起初他抓老黑,是因为老黑贩毒,他才抓的,他是发起人,所以老黑家里要追究责任的话,那肯定会去找周警官的麻烦,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人要告老黑,要举报老黑,而且都是重罪,所以警察不就不得不抓了,所以这事儿就跟周警官的关系不大了!
而且又了这些有利的证据,主张严惩老黑一方的官就占据了绝对有利的地位,只要周警官攀附到那边去,那他的仕途在这些人的帮衬下还是会通达的很。
所以周警官就激动了半天,问明天什么时候把这些证人送过去。
显然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也是怕夜长梦多,就告诉他说:“明天一早八点半之前我都给你送局子里,你最好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接待,录完了证词都备好案,倒是这些人再改证词,就是被收买、威逼,到了法官那里也不好使!”
周警官笑笑说:“你小子来教训我了,不用你教我,我知道咋办!”
又跟周警官说了两句我就又说:“周警官,这些人你先收着,过两天我再送你份大礼,我这次要让老黑在劫难逃!我疯子的南半城,也觉得不允许又谁贩卖毒品,天王老子也不行,坏我规矩者,那我就只有一个手段,那就是把他往死里整,整的永无翻身之日!”
第386章刘紫柏的审问方式
周警官问我要送他什么“大礼”,我现在却是不能告诉他的。
我给他送去那么多的证人,已经帮了他的大帮,所以他也就没在追问了。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他就带着一些官腔肯定了一下我对他们“缉毒”工作的支持,我也是客气了几句,然后我们彼此就挂了电话。
现在离天亮已经没多长时间了,我还要回学校接路小雨和她的父母,所以就没在盛昌街上多待,把事情吩咐给王彬和顾清风后,我就让暴徒开车载着我回学校了。
今天暴徒也累的够呛,所以把我送过来后,我就让他也早些回去休息,至于回家的事儿,我们就打个车回去就行,也不是啥麻烦事儿。
我先去招待所,找和尚、龙头的房间补了会儿觉,大概七点多的时候,我就叫上兄弟们和路占山夫妇出去吃早饭。
当然这个点儿我们家亲爱的小雨也是肯定起来了,所以我就去学校把她也接了过来。
早饭的时候,我把在我家过年的事儿说了一遍,路占山夫妇没有反对,至于他们的家的老人,听路占山说,都走的较早,不用有这方面的顾虑。
家里也是知道我们今天放假,所以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我妈就给打来电话,问用不用来接我们,我就说,一趟车肯定拉不完,还不如打车回去,所以就让他们别麻烦了,在家里等着就行。
至于和尚、龙头等人自然也不会有意见,不过两个人还是担心我们的安全问题,我就告诉他们说:“放心吧,现在是过年严打期间,加上过两天王彬也会回家过年,有我和王彬的照应不会有啥事儿。”
更何况我们家里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德爷”,只不过这点我没有去细说。
出发前,我又先和学校的兄弟们一一道了个别。
……
一路上我坐副驾驶位置,路小雨和父母就坐在后排聊天,我晚上没睡觉,所以上车告诉司机地址后,我就开始“呼呼”补觉。
只是半路上我分别接了顾清风和周警官一个电话,说的都是那些被送去的证人的事儿,很顺利,没说什么纰漏,而且螺丝和张顺等人还带着警察去环立学校搜出老黑柜子里的一些藏毒;王彬把昨天我们二毛几个人那里搜到的四把枪和子弹也交给了周警官做证据。
再加上周警官抓老黑当天缴获的毒资和毒品,这些证据加起来,老黑已经绝无脱身的可能了。
不过周警官还是告诉我,要判老黑的刑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要走一个法律的程序。
这些我不太懂,也没细问,我只要知道老黑完了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的睡意没多少了,就陪着路小雨,还有他的父母开始聊天。
到了家门口,父母和德爷都站在门口迎接,我们也是赶紧下车迎了上去,大家客气话说了会儿,就进门儿了。
等我们坐下后,没有看到张静婉的人,我就问我妈:“咦,静婉姐呢?又去市里了?”
我妈看着我笑笑说:“现在知道叫姐了?静婉回南方去老家过年去了,估计过了十五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咱们的工地,步行街的会所装修都停工了,其他方面也没啥事儿。”
我“哦”了一声就不去细问了。
路占山夫妇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所以我和路小雨也不会太拘谨,大人们聊天,我就和她一起去我房间看书、八卦去了。
中午家人一起吃饭,气氛很好,饭局上德爷也不知道那里兴致,竟然提到了我和路小雨婚事儿。
我是一个男的,脸皮也较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路小雨却不一样,她脸皮儿薄,容易害羞,所以就羞的抬不起头来,而偏偏说这话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德爷,她也不好乱说什么话回击。
对于这事儿,其实我和路小雨双方的父母早就默认了,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加上我身份也不一般,等我们到了年龄肯定要是走结婚这一步的,只是现在说,呵呵,还是有点太早了。
所以路占山就笑着说:“德爷,你太心急了,两个孩子还小,再过两年,再过两年……”
路占山这话里话外都是同意的意思,我自然就喜笑颜开了。
一下午没什么事儿做,我们就和路小雨呆在房间里打开电脑看电影。
哦,这个网线是张静婉在的时候给装的。
玩电脑的时候,我就想起我那个长久五人问津的企鹅号,就翻出本子,按照帐号和密码登录了一下。
我看了一下,上面已经有另个好友,应该是王彬上我号的时候给我加的,每个名字都有备注,有和尚、龙头、清风……
额,看来我的那些兄弟都比我新潮。
正在感叹的时候一个名字映入我的眼中,备注是“左轮儿”!
左轮儿和王彬的事儿路小雨也是知道,见我看着那个名字发呆,她就推推我的胳膊说:“好人有好报,兴许将来王彬发达了,左轮儿的父亲会回心转意呢?”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刚要说什么,左轮的头像就闪动了起来。
点开左轮儿发来的消息:“疯子,王彬最近还好吗?”
我点点头,可是发现有些我对着电脑点头没用,就尴尬去用键盘打字:“挺好的,你过的咋样,左姐。”
隔了一分钟左右左轮儿才回了三个字:“我不好!”
不过很快她又敲了一句话过来:“骗你的,我很好。”
好才怪!
我叹了口气继续打字:“左姐,要不过年,你来我们家玩吧,我家里王彬家挺近的。”
又过了一分钟左轮儿才回到:“我现在在北京,跟我妈一起住,等过了年再说吧,不说了,我要跟我妈出门了!”
敲了这一句话,左轮儿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应该是下线了。
看来左副市长是铁了心要斩断左轮儿和王彬的关系,这才把左轮儿给送北京去了。
王彬和左轮儿的烦心事儿,我们操心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假期总是过的很快,转眼两天时间就过去了,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刘紫柏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
我问他啥事儿,他就简单告诉我说:“浑水鱼,基本上全招了,你要不要过来听下。”
我连忙问:“有麻杆儿的消息吗?”
刘紫柏有些失望说:“浑水鱼的地位不高,不知道麻杆儿的消息,但他却另几个跑货人的资料,都是给金老歪和佟九朝供货的,要不要搞?”
电话里很多的事情说不清楚,所以我就说:“我今天去趟刑州,顺便看看环立那些自首而蹲号子的兄弟,另外要动那些跑货的人,跟警察一起行动才能有保障。”
挂了电话,我就起床、穿衣、洗漱。
我起来的时候,路小雨也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梳理头发,见我从屋子里出来,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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