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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我们用这种手段带你去。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们也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接过卡片,我就说:“刘师兄,既然如此,那我十天之内一定会联系你,我相信你!”
刘景木点点头,然后带着四个手下就上了车,离开了。
等着刘景木离开了,暴徒就问我:“疯哥,你真要去见那些人?他们的身份还没确定呢?”
我还没说话,杨图就说:“对方没想着伤害我们,不然我们根本没有夺枪的机会。”
我也是点头说:“杨图说道没错,而且他既然知道我外公,有知道德爷,还知道宋景山,更知道a??b??c,那他的身份应该就是真的。”
暴徒这才点点头不说话。
我转头看了看姚佩佩说:“佩佩,刚才的事儿,希望你能替我保密,这事儿如果被欧阳青知道,那就更不利于我和他结盟了,你的仇也就更难报了。”
姚佩佩点点头说:“放心吧,易峰,有些话我还是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的。”
我和欧阳青都是道儿上混的,如果跟军界牵扯上关系,那他多半会多我有所防备,甚至会在我对大黑狗出手的时候,彻头彻尾的选择袖手旁观,从而和我扯清关系,以免被白道给收拾了。
见姚佩佩答应,我们继续往会所那边走了,一路上姚佩佩没再说话,我也是在想刘景木和外公,还有那个新首长的事情……
第623章疯子VS大黑狗(1)
跟我猜的一样,这条不宽的柏油路,果然是那家私人会所的专用通道,在路的尽头是一块极其宽阔的庄园,四周是栅栏式的围墙,正对着柏油马路是一扇黑色的铁栅栏门。
在门口的两侧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子,应该是这家私人会馆的护卫或者保镖之类的角色。
我们的车一到门口,其中一个黑衣人就走过来冲我招手,示意我们停车,姚佩佩把车停下,摇下车窗,还没说话,那个黑衣人就认出了她。
“原来是姚小姐,他们就是欧阳先生所说的朋友吗?”黑衣人问姚佩佩。
姚佩佩点点头说:“没错,正是他们,我们一共四个人,实现都和欧阳先生说好了,开门吧。”
黑衣人点点头,在大门旁边的一个密码锁上按了几下,大门就自动打开了,我们两辆车先后进去。
姚佩佩院子的空位都可以停车,这私人会所,会员费较高,所以这有三十个不到会员,所以会所平时都不怎么会有人。
我问姚佩佩这会所一年会员费多少钱,姚佩佩笑笑就说:“五百万。”
我不由吸了口气凉气,这是我们邢州会所的五十倍啊。
在院子里停好车,姚佩佩就带着我们往一栋白色的欧式建筑跟前走去,姚佩佩说:“这是会所的招待大厅,里面是餐厅、图书馆、健身馆、和茶馆,在后面是各种娱乐设施。”
我点点头就跟着姚佩佩都了这栋楼的正门口,暴徒和杨图就跟在我们身后。
等我们到了门口,就有看到两个黑衣人,这两个黑衣人手里还拿了一个检查武器的设备,姚佩佩看看我说:“抱歉,易峰,这是会所的规矩,里面的人不准携带任何的武器。”
我“哦”了一声,就把身上的a??b??c和一把枪交给了那个黑衣恩,黑衣恩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把我的东西装起来后就说:“先生,等你走的时候,直接凭这张卡片,到我这里领就可以了。”
说着他就递给我一张银色的卡片,正好他手中袋子上的卡片数字一致。
暴徒和杨图也是分别把自己身上的武器交了出去。
进了会所,姚佩佩直接带我们上了二楼,她说欧阳青在二楼的茶室。
到了二楼,立刻就有一个穿着高叉旗袍的窈窕女子走了过来,同时向我们打招呼:“姚小姐,这些是欧阳先生的客人吗?”
姚佩佩点点头,那个高叉服务员就说:“好的,姚小姐,这边请。”
很快我们就被带到了茶室的门口,茶室门口歪歪扭扭写着一副对联,由于了秦汉时期的古文,我都不认识。
我们进来茶室,就看懂了欧阳青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那个说笑,他们都只穿着衬衣,我这才感觉到有些热,这会馆的很暖和,我们身上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厚了。
“欧阳先生、秦先生,你们的朋友来了。”高叉旗袍服务员恭敬地对欧阳青说了一句。
欧阳青点点头,挥手那个女服务员走下去,然后亲自起身过来和我握手。
“易峰,怎么来这么晚?”欧阳青笑着问我。
我说:“车在路上出了些问题,修了会儿车。”
欧阳青连忙说失礼了,并说姚佩佩的那辆车是该换新的了,我也是笑着说,是。
接着欧阳青就给介绍了一下这个秦先生,是市局的一个主任,后来我们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欧阳青今晚给我介绍的竟然是他妈一个文职,在西安市局里就等于一个闲职。
我顿时就又没好气起来,这欧阳青是彻彻底底不想我在西安扎下任何根儿,他这花招也玩的太明显了。
当着那个姓秦的面,我没有驳欧阳青的面子,该喝喝,该说说的,表现的也极其自然,只不过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就说我有事儿要离开了。
欧阳青想留我在会所里吃饭,也是被我拒绝了。
姚佩佩也是帮着欧阳青劝我,想留我,结果我就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我这两天有些水土不服,胃里、心里都难受的很,忙完这几天,我准备回邢州养养。”
听到我说回邢州,欧阳青的脸色就变的就微微变了一下。
在门口领了我们武器,我就没让姚佩佩送我们,开上车,我们就离开了会所。
暴徒就在我旁边说:“疯哥,这欧阳青什么意思,整了半天,就让咱们见了一个闲职。”
我说:“欧阳青能帮咱们的也就到这儿了,他的意思很明显,除了那家会所,他不会再帮我丝毫,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西安,欧阳青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欧阳青已经把我的消息传给了大黑狗,而现在大黑狗已经开始着手如何收拾我们了。”
我这么一说,暴徒就骂了一句“操”,然后问我,要不要现在去会馆把欧阳青给干了。
我笑笑说:“欧阳青还得用来牵制青帮吗,咱们只要熬过这几天等青帮过来就好了。”
往回走的路上,我让暴徒打开车车载收音机,听一下西安的新闻之类的节目。
结果我们真找到了一个正播放新闻的频道,而他们说的事儿,恰好就是灞河浮尸的事儿,说是警方已经发现了四具尸体,而且这个人身份已经确认,都系是灞柳西路的附近的地痞流氓,警方初步怀疑是黑社会火拼,并开始想社会各界征集线索。
听完这则报道,我就不由笑了笑。
等我们回到宾馆的时候,king和影子也是回来,说是房子找好了,就在澜庭金堤小区里面,在同一层的两套屋子都出租,他们两个已经全给租了下来。
我点点头就说:“两间屋子的话,有些少,不过咱们不是来度假的,这样,十多个人两套房子,多去买点单人床,大家挤在一起也安全点。”
当天下午我们就从鑫源宾馆办了退房,然后在暴徒的带领下下,找一个杂货市场,买了十几张单人床,然后就全部搬回了澜庭金堤。
我、暴徒、杨图还有我的九个亲卫总共十二个住一个屋,我的那些跟过来的兄弟头目和龙头、和尚一个屋。
等我们一切都收拾好了,时间就到了晚上,我两个亲卫出去买了东西,大家就在各自的房间里对付了一口,今天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欧阳青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是不是觉得今天见这个人没用,我就拽给他一句:“有用没用,你心里最清楚。”
欧阳青“哼”了一声就说:“疯子,凡是都得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谁也不能一口气就吃个胖子,你认识老秦,为你下一步认识更高权位的人做准备,有老秦这层关系,我也好说话。”
很明显这些都是欧阳青敷衍我的借口,欧阳青是什么人?
我易峰又是什么人?
那些究竟沙场的白道大佬又是什么人?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多此一举,做些无谓的事儿,说白了,还是欧阳青不想让我在西安扎下根,他在拖,拖到大黑狗找上我的门,然后和我直接开战,那时候我就无暇顾忌什么白道不白道了。
当晚我和欧阳没谈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转眼就到了我西安的第三天,白天我们去会馆那边假装布置的时候,就发现大厦的楼下已经有人开始盯上我们了,对方的盯梢技巧很拙劣,不过我们却没有戳穿他。
而且我还在暗地里吩咐我的一个亲卫,实行了反跟踪,看看那些人最后回去哪里。
等着下午的时候,3号就传回来消息,来我们这边盯梢的人,全部是来自长乐坊一块儿,都是兴庆路上混子,我对照了一下我们之前打听过的西安形式,发现兴庆路是大黑狗的地盘,在那里掌事的是一个叫雷炮的混子。
雷炮岁数不大,不过却是大黑狗手下的名人,只因为他曾经想兴庆路大街打死三个人,结果找人托关系,给弄了一个防卫过当,只判了三年,不过他在监狱里只蹲了一年多,就出来是,说是因为表现好,还在监狱里立了功,提前释放。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有人把他给捞出来了。
在我们知道是大黑狗的混子在监视我们后,我就吩咐兄弟们说:“从现在开始,没我命令,谁也不许单独行动!”
“另外等晚上的时候,如果大厦外面的几只眼睛还不走,就把他们给干了。”
第三天大黑狗只是不停地派人打听我们的消息,没有对我们出手,不过我心里清楚,已经离大黑狗出手的机会不远了。
当晚,我从楼上的窗户往下看了几眼,那几只眼睛还在大厦楼下附近的树下猫着,也是我就说:“暴徒,杨图、白七、影子、还有king,你们几个跟我下楼,然后把那几只眼睛给我拔了,另外其他的兄弟们,头给我挺好,等我们拔掉眼睛,你们就把车开过来,我们今晚不在西安过夜。”
兄弟们问我去哪里,我说再说。
既然就要开战了,那我们必须一直保持在暗处才行,绝对不能和大黑狗硬碰硬的来。
第624章疯子VS大黑狗(2)
我们下了楼,大黑狗派来的那几只眼睛,就假装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而我也是假装和兄弟有说有笑地往从他们身边经过。
等我们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我就喊了一声“动手”,我和兄弟就一起动了起来,三两下就把眼前这三个人给放倒了。
接着我们就拿到顶住他们的喉咙,这些人也顿时不敢乱喊乱叫了。
不一会儿我的兄弟们就把车子都开了过来,把三个人分别押上三辆车里,我们就让暴徒开车大头,把车往北开,暴徒问我去哪里,我就说随便找个偏僻点的村子,然后在村外的田地里过一夜。
暴徒就说:“疯哥,西安市的东北边有一个叫新合乡的地方,那里有个侯家村,在侯家村的村东,有一个废弃的烧白灰厂,那里有几间废弃的厂房,那里隔着村子有两里路,冬天没人下地干活,一般不会有人往哪里走。”
我点点就说:“好,就去那里。”
一路上暴徒告诉我,他之所以知道那里,是因为当年他从西安往外跑的时候,在那儿躲过一个星期。
出了西安市去,暴徒就带着我们绕起了小道儿,这些道路都很窄,暴徒说,这些都是联通村与村之间的村道,窄很正常。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几辆车车子之间的距离拉的很大,只要不是有心人,很难发现我们是一伙儿的。
大约走了五十多分钟,我们才到了暴徒说的地方,这道不是有多远,而是这路绕的太厉害。
暴徒说的这个厂房,其实就是一个青砖垒成的院子,院子里是几栋破旧的房子,连门和窗户都没了,这地方夏天带着还行,现在是冬天,我们要是不在车里带着非得冻死不行。
侯家村村东是一片树林,到了地方后,暴徒就带着几个兄弟去捡起干树枝,所是一会儿回来到屋子里生火,那样夜里放哨的兄弟还能暖和点。
暴徒带人去捡柴火,我就让剩下的兄弟,把抓来的三个大黑狗的眼睛给带到了我面前,此时天比较黑,我们就开了一辆车的车头灯,而三个人,就一次被扔到了这辆车前,他们的手脚都被扎带扎住了,嘴也是被胶带封的死死的。
我走到其中一个人身边就问他:“知道大喊大叫什么下场吗?”
那人点头。
我就撤掉他嘴上的胶带,他疼是“嘶嘶”之吸凉气。
我就问他:“你们是大黑狗的手下吗?”
那人赶紧点头说:“是,我们是黑爷手下红棍,雷炮哥的人。”
我又问他:“雷炮让你们监视我们的?”
那人点头说:“是。”
我笑了笑,问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不,他就说知道,我们是上一次干掉火疖子的人,他说话的时候,面色充满了恐惧,而他这么老实的回答我,无非只图一个结果,那就是我能放了他。
我继续问他,知道不知道雷炮平时在哪里活动,他就老实的告诉我说,雷炮在兴庆路的银河会馆有年包房,他平时都会在那里待着。其实这雷炮也有自己的住处,只不过一个月也不回家一次,而他之所以愿意住会所,其目的是为了女人。
在会所里,他可以一天换一个女人睡,而在家里,只能搂着他的那个黄脸婆老婆睡。
而且被我询问的混子还告诉我说,今晚雷炮就会在银河会馆过夜,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就说他之前去那里汇报消息的时候,听雷炮的两个护卫说的,还说雷炮已经领着两个美女进了房间。
我笑了笑就说:“你很听话,不过很可惜,我还说不能放了你!”
说着我就拿胶带又把他的嘴给封死了,然后我缓缓站起身就说:“下辈子如果还做人的话,机灵着点,能不混,别混,就算混,也别跟着人渣混。”
说完我就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我身后的三名亲卫,二话不说,一人拿着一条长扎带就勒住了这三个人的脖子,他们想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死,根本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这三个人就不动了。
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这三个人是真死了,我就让我的亲卫,把这些人拖到厂房外的土丘上挖一个坑给埋了。
我的这些亲卫是顾清风按照军队上的模式训练的,所以这些人外出行动的时候,就有带折叠工兵铲的习惯,再所以我就告诉他说:“坑挖的深一点。”
等着暴徒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那三个人给处理干净了。
生了火,我就把兄弟们集中在火堆旁边开了个会,我先是把我从那“眼睛”嘴里问出的话给暴徒说了一遍,然后就道:“我的意思,后半夜的时候,我带几个兄弟返回市里,然后悄悄把雷炮给干掉。”
我刚说完,暴徒就说:“疯哥,这行动,你不能去……”
我打断暴徒说:“少他妈给我废话,从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的行动都必须听我的命令,谁他妈也不许给我顶嘴,你们跟着我疯子来了西安,那我就得保证把你们顺利的再带回邢州。”
我的语气很强硬,兄弟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继续说:“我们一点多往市里走,暴徒、杨图、king、影子,你们1号、3号,你们跟着我去,其他人就在这厂房里待着,那也不许去,如果有人发现你们了,你们就说是河北出来探险的驴友!”
接着我们又商议了一会儿具体的计划,我便让除了站岗外的兄弟们都各自回车里睡去了。
等到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七个人,开了两辆车,就离开这破旧的厂房,绕过侯家村开始往西安市里返。
回去的是,我们只用了三十多分钟,进了西安市,我们就直接本着兴庆路过去,没一会儿我们的车就开到了银河会馆附近,这个会馆并不是会员制的,只有有钱就可以到里面消费。
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地方把车停下后,就开始往会所那边走了,为了减小目标,我们七个人分成三批进会所。
按照那个眼睛给我们提供消息,雷炮应该是在五楼的一间包房,所以我们进去后,我们先是去泡了澡,然后找了两个服务小姐给按摩了一会儿,便在五楼也定了两个房间。
我们这么做是因为会所里有摄像头,如果我们径直去了五楼,等着事发的时候,肯定会直接被怀疑。
定了房间,我们七个人依旧是分三批上了五楼,我打量了一下五楼楼道的情况,没有摄像头,这应该是为了保护客人的**,毕竟有很多客人也不想别人看着自己进了哪家房间的。
按照那个眼睛所述,雷炮兄弟会在雷炮房间旁边也开上一个房间,一遍是四到六个人,身手不差。
都到了五楼,我就让兄弟们都集中到我的房间,然后就说:“一会儿我和杨图去雷炮的房间,其他人去隔壁那家,把雷炮的手下收拾了,记住动手要快,不留活口。”
说完我又不冲了一句,行动的时候都把脸遮住,以防万一。
兄弟们齐齐点头。
于是我们就开始各自行动,开了门,我看这楼道里没有来往的行人,就招呼兄弟们出了房间准备行动。
杨图负责踹雷炮的房间,暴徒负责踹另一间。
我们拿着毛巾蒙上脸后,我就举起右手,然后伸着指头数数:“一、二、三!”
“行动!”
随着我轻声一呵,暴徒和杨图同时抬脚就踹开了门。
“嘭嘭!”
随着两声巨响门被踹开,我们就分别窜进了各自行动的房间,然后把门又碰了起来。
“谁!”我和杨图一进屋,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粗犷男人的声音,和两个女人尖叫的声音。
我和暴徒一人握着一把枪就重进了卧室,然后直接拿枪指着床上的三个人就道:“再汗打死你们!”
我们这么一说,那三个人果真不敢乱动。
不等对方开口问我们是谁,我就杨图说:“去吧两个女人给我打晕了。”
暴徒点点头就过去,一人一下,砍在两个女人的后颈上,她们两个闷哼一声,也就彻底晕了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雷炮突然从床上挑起,想要去翻杨图的手腕夺枪,不过就在他刚抓住杨图手腕的一刻,杨图的左拳已至,直接一拳就把雷炮砸到了床底下。
我连忙过去踩住雷炮的胸口道:“再乱耍花样,信不信我直接嘣了你?”
雷炮点点头,就不敢乱说话了。
我拿枪这只雷炮的头问:“知道我是谁吗?”
雷炮犹豫了一下说:“你应该就是疯子吧,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我们今晚刚去你哪里盯了梢,你就找上了门,疯子说说吧,你想怎样?”
我看着雷炮就说:“如果我说,我想你死呢?”
雷炮愣了一下就说:“疯子,你这样做会激怒我们黑爷的,你难道不怕我们黑爷弄死你?”
显然雷炮还觉得我不敢在西安乱来。
我缓缓低下头,然后拿枪点了点雷炮的额头就说:“大黑狗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他想弄死我?那简直太巧了,因为我也想弄死他。”
第625章疯子VS大黑狗(3)
等我说完雷炮就露出一脸的吃惊:“疯子,你这次来西安,难道是冲着我们黑爷来的?”
我甩给雷炮一巴掌骂道:“废你麻痹话,难不成为你这种小喽啰?”
我之所敢在这里给雷炮废话半天,是因为我没听到隔壁房间闹出什么大动静,那就说么我的兄弟们已经得手了,从刚才开始,除了两声巨大的踹门声,便再没有其他动静了,就算把人吵醒了,他们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雷炮被我打也有些火大,可无奈我手里的枪死死顶着他的额头,他着实不敢乱动。
雷炮看着我就说:“疯子,如果你敢开枪,我保证你出不了这会所!”
我顶着雷炮就说:“杀你,不必浪费子弹!”
说着我左手的a??b??c已经划过雷炮的喉咙,他再喊,可是一喊,喉咙里就冒血,根本喊不出声音。雷炮死死顶住我,想要挥拳打我,我就微微后退了一步,他现在喘不了气,挥了几次拳,就没了力气,然后爬在地上开始抽搐。
看着他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我就知道他活不了。
杨图在我身边说:“师叔,我们赶紧走吧,别一会儿给人撞见了。”
我点点头就“恩”了一声,然后转头就出了房间,刚走出房间,正好看到对面的房间门也打开了,暴徒打头就从里面出来,其他几个兄弟也是跟在他后面。
我问他,是不是都处理了,暴徒就说:“四个人,全宰了,疯哥,这尸体恐怕处理不了,就这么扔在这里不碍事?”
我说:“条子查不到我们,我们进门的时候都是捂着脸,在这里消费连个身份证都不用登记,他们更查不到我们是谁!等明天一早他们发现房间里死了人的时候,我们早就又不在西安市了。”
说完我四周看来一下,然后就招呼兄弟们分批从楼梯和电梯离开了这会所。
我们走的也不匆忙,还有说有笑,也没引起这里工作人员的注意,出了会所,我们绕了半条街,才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然发动车子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关于雷炮的事儿,今天的这事儿出奇的顺利,这与大黑狗的疏于防范有关,“灞河浮尸”、“银河会所惨案”,这两件事儿过后大黑狗肯定会满西安找我们,而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事儿,就是暂时避一下风头。
很快我们就回了侯家村旁边的废弃厂房,我在这里睡了俩多小时,天刚亮,我就让兄弟们熄了火,掩埋了痕迹,然后开车往铜川市去了。
这欧阳青总感觉有点不靠谱,我们还是先到铜川避避风头,毕竟这铜川是文景路和盛川的地盘,他们可是大黑狗的死敌,肯定不会允许大黑狗的人进他们的地盘。
到了铜川市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我们找了一个街边小摊吃了早饭,我就给文景路打两个电话,告诉他我们杀了大黑狗手下的雷炮,需要到铜川市避一下风头。
听说我杀了大黑狗的手下,文景路就说:“来吧,在我这里百分之百安全,咱们也正好商量一下如何收拾大黑狗。”
我就告诉文景路说,我现在已经在铜川了,而且还在街上吃了早点。
文景路听完,就问了我具体地址,然后派车领着我们就去铜川市北的文氏疗养院。
这次迎接我们的阵势没上次大,不过文景路还是亲自到门口迎接了我们,盛川也在,就在文景路的背后,给他推轮椅。
相互打了招呼,文景路就夸我们能干,这到西安不到一个星期就干掉大黑狗的一个红棍。
而我则说:“这次是运气好,一来大黑狗那边没有防备,二来我们在暗处,这次又是暗杀容易得手!不过这样的机会就这一次,接下来再想弄死大黑狗的红棍,那就只有真刀真枪的干了。”
文景路就说:“那更好,正和我意!”
又和文景路说了一会儿,那就又把我们领进了,那天我们去的那栋小楼,进了下楼后文景路就问我:“易峰,你杀了大黑狗的红棍雷炮,这算是对大黑狗宣战了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和大黑狗明大明的打。”
我想了一下依旧说:“文师兄,这欧阳青为人太过狡猾,我才刚到陕西,他就干起了防备我的事儿……”
接着我就把欧阳青,会所选址,酒会结盟,却不见洪门一个头头儿,把我到西安消息传给大黑狗,然后引荐闲职白道人物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说完后我就说:“欧阳青这么做无疑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不让我在西安扎根,他也不想想,我在毫无根基的情况下如何和大黑狗开战?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如果带着我的兄弟杀到西安,那多半就要被大黑狗围歼了,我易峰就算为兄弟报仇,也不能拿着兄弟门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这次文景路让我的兄弟们也跟了上来,所以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暴徒也是听到了,他也是说:“疯哥说的没错!”
文景路眉头也是皱了一下说:“这个欧阳青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看他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打算和大黑狗开打!”
我就说:“文师兄,大黑狗这是想左手渔翁之利,然后顺道把你和我也一并铲除了,那样的话,整个陕西就是他洪门一家的了。”
听我说完文景路就不由在桌子上轻拍了一下怒道:“好一个欧阳青,口口声声给我建立同盟,临末了还是想利用我!越想我就越气,要不是当年他要帮着洪门利用我的身份,我妈也不会急匆匆呆我离开西安,那我也不至于落的这不田地!”
文景路的仇恨就是这样,可以无线的蔓延,这么短短时间,欧阳青就从文帮的盟友,变成了敌人。
我和文景路说了一会儿,他就在会所里跟我们都安排了住处,我们也就各自去休息了。
我在回房休息之前,给青帮的黄金山打了个电话,告诉派过来的人到铜川找我。黄金山问我为什么,我就把我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他我在铜川避风头。
至于那会所,的手续,我也在铜川给他派过来的人做交接。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文景路的疗养院睡的很踏实,我丝毫不担心文景路害我!有可能是他曾经拥有过a??b??c的缘故吧,虽然他的信念被仇恨蒙蔽了,可也只是蒙蔽了,并不是消失了。
我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我起来的时候,文景路给我安排的几个服务人员,立刻就给准备了吃的,我问他们我的其他兄弟怎样了,那个服务人员就告诉我说,有点还是睡觉,有的睡醒了吃了东西在房间里待着。
我洗漱了一下刚吃了几口东西手机就响了,我一看竟然是赵赵打给我的,接了电话,我就“喂”了一声。
赵赵接着问我:“易峰,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我在陕西呢。
赵赵就说:“我知道,我也在,而且就在铜川市。”
我一下就明白了,赵赵恐怕就是黄金山派来的人。
于是我就把我文氏疗养院的地址,告诉了赵赵,并告诉她来之后告诉我,我会到门口去接她。
挂了赵赵的电话,我就去文景路,把青帮派人过来的事儿给文景路说了一边,当我说青帮也是来打大黑狗的时候,文景路就毫不犹豫同意让赵赵也住进文氏疗养院了。
不到半个小时赵赵就到了文氏疗养院的门口,文景路就和我一起到门口迎接,当然我们身后跟着的还有我的兄弟们。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疗养院里的路灯都亮了起来,赵赵那边过来的是两辆车,跟他一起过来的人,我也很熟悉,正是常年在邢州地区活动的犟狗,还有几个犟狗的手下。
赵赵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围着一套碎花的围巾,脚下踏着高跟皮鞋,身条显得极其匀称。
她下了车,就带着犟狗向我们这边走来,我也是迎出两步给她打招呼,同时向她介绍文景路和盛川。
赵赵冲我笑了笑,笑的很甜,然后就和文景路、盛川打招呼,而后又说:“文叔叔、盛川大哥,这次我们青帮是为了帮易峰而来,我们的目标也是大黑狗,咱们以后可要通力协作啊。”
文景路和盛川也是笑着说一定。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青帮的目的是整个陕西,可不是什么大黑狗。
我们打了招呼,就一起往疗养院里走,我刚起步,赵赵就跟到我身边,然后一只手就挎在了我的胳膊上,我顿时就愣一下,侧头去看看赵赵,想问她这是怎么个意思。
赵赵冲我笑了笑就说:“别多想,朋友之间挎着手走路也是很正常的,你别有歪心思。”
我……
这赵赵还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我疯子不是一个思想陈旧的人,赵赵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就任由她挎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往里走。
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儿情侣呢。
如今青帮也来了,我在西安的行动计划也该启动了!
第626章疯子VS大黑狗(4)
这疗养院是文景路和盛川的地界,所以招待赵赵就成了他们的责任,他们先是给赵赵一行人安排住处,然后就有把我们请到那栋二层小楼的大厅里。
不得不说赵赵懂的很多,这里的古董赵赵往粗浅里说也能说出了十之五六来,这就让文景路打心眼儿里有些喜欢赵赵这个姑娘来,当然这里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是长辈对小辈的一种喜爱。
而我们这边的人对古董都没什么研究,于是就成了听众。
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文景路在疗养院中间一栋红色的小楼里设宴招待了我们,而且文景路还把铜川各个地头的老大也是请了过来。
在这一点上,文景路做的就要比欧阳青有诚意多了。
青帮在名气要比我们红香社响亮很多,所以很快这晚宴的主角九成了赵赵,文景路的那些手下,也是先给赵赵打了招呼,然后才跟我说话。
这一点让我微微有些不爽,不过也没办法,人家啊青帮在社会上的地位毕竟在那里摆着呢。
晚宴开始一会儿,我们个自己几杯酒下肚,赵赵又和几个文景路的手下说了几句话,就大声说:“各位,我这次代表青帮来陕西,其实是根据我们上面的意思,来辅助易峰的,易峰在我们河北可是响铛铛一号人物,两年时间统一整个刑州地区!”
说到这里赵赵就站起身看向我,然后笑了笑继续说:“大家可能不知道,易峰之前曾经来过一次西安,还制造一场惊天的枪击案件,大黑狗手下的红棍火疖子就是死在那次枪击案件中。”
“而大黑狗为了报复易峰,派红棍江元带着百十人杀到邢州,联合邢州本地一方老大佟九朝想要找易峰的晦气,可结果却是大黑狗的人全军覆没,江元也是客死邢州。”
“至于这次易峰来西安,大家应该都了解吧,疯子直接弄死了大黑狗手下的雷炮,不得不说,他就是大黑狗的克星。”
赵赵说完,文景路就点点头说:“没错,这么多年来,能让大黑狗吃这么大亏的,也就易峰一个人了,就连欧阳青的洪门也没这势力。”
文景路这话说的有些虚,如果欧阳真要和大黑狗开打,那大黑狗的损失肯定会更大,当然欧阳青的洪门也不会好过。
所以我就笑笑说:“赵赵、文师兄,你们这些话都言重了,我疯子只是运气好而已。”
文景路就笑着说:“运气也是势力的一种。”
赵赵的一番话,巧妙地就把风头推到了我这边,让我成了这宴会的焦点。
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赵赵,她就对我说:“易峰,为了我们这次合作的顺利,来,干一杯。”
见状我也是站起来和赵赵喝了一杯酒,接着文景路、盛川也是意思着给我敬酒,再就是他们手下各个小头目,为了表示对我的“敬仰”,也是纷纷向我举起了酒杯。
这宴会持续的时间很长,就意味着我要喝很多的酒,等这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就喝的有些走不了路,靠在椅子胃里直翻腾。
赵赵虽然是一介女流,可酒量也不错,加上大家都忍让着她,她现在还很清醒,就做到我身边对我说:“易峰,醉了没?”
越是喝醉的人越不肯说自己醉,我当时就是那样的情况,就又拿起桌子上一杯酒道:“谁说我醉了,来,咱们继续喝。”
赵赵按住我的手说,把酒杯从我手里夺走说:“如果你没醉,就陪我出去走走吧,你不会已经走不了路了吧?”
不得不说,我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基本上受不了半点的激将,赵赵说完,我就扶着站着桌子站了起立说:“走,去哪里?”
我刚起身,整个过程中都没怎么喝酒的暴徒和杨图就跟着站了起来,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对他俩说:“你们不用跟着了,我这是在师兄的地头上,很安全。”
暴徒无奈只好点点头。
赵赵就扶着我的手出了宴会厅,至于文景路和盛川,两个对我和赵赵离开宴会厅也没说什么,毕竟此时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临出门的时候,赵赵还是跟文景路和盛川打了个招呼。
出了门,我们沿着小路往疗养院的西南方就走了过去。
走到一处凉亭的位置,赵赵就扶着我在那里坐下,而我脑袋晃的厉害,我感觉这凉亭都快倒了过来。
我坐下后,就直接爬在凉亭中的石桌上,我感觉那个时候的我,只要一闭眼就能昏睡过去。
赵赵在我旁边坐下,然后双手支着下巴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也不知道他在看啥。
过了一会儿赵赵就问我:“易峰,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我问你,这次大黑狗你准备怎么收拾,你刚到西安就弄死他一个红棍,你再去西安大黑狗肯定玩命地追着你杀,你压根儿就没有发展的时间。”
我当时的意识的确还清醒着,也能听懂赵赵的话,我就微微爬起来,也那么盯着赵赵说:“在陕西洪门、黑狗帮、文帮,还有你们青帮,你们都看中了这块儿肥肉,现在大黑狗是霸占着这块蛋糕的大部分,所以咱们就联合起来收拾大黑狗,可大黑狗一倒,那在分蛋糕的时候,就会是一场内战,蛋糕放在面前,谁也不想让另一方多拿,而且其惨烈程度甚至要超过我们联合和大黑狗之间的大战。”
我这么说赵赵也就点点头说:“易峰你说的没错,文帮那边我不敢说,至少我们青帮和洪门肯定会有一战,而且很可能是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青洪冲突。”
赵赵肯这么和我说,说明他没把我当外人,说着说着我的思路也是逐渐清晰了一些。
我问赵赵:“赵二爷这么做,青帮上面的大佬不管?”
赵赵就说:“易峰,你觉得没有青帮高层的允许,赵二爷敢这么胡来?”
我愣了一下就问:“你的意思是,这次你们来在陕西的行动,是青帮高层默许的,不,应该说是教唆更贴切。”
赵赵点头就笑道:“没错,大黑狗在陕西压着洪门已经十多年,洪门,而且陕西洪门内部更是内斗激烈,这就导致洪门在陕西的领导力不足,换句话说,青帮的那些顶级大佬们觉得洪门已经不具备继续统治陕西地下势力的能力了。”
青帮顶级大佬?
我暂时还基础不到那个曾经的大人物,自然也无法揣摩他们心中的想法。
见我不说话,赵赵就告诉我说:“易峰,在国内,青帮和洪门都想着压制对方,所以一旦对方的地盘出现漏洞的时候,另一伙势力必当趁虚而入,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赵赵说完,我点点头说:“而我恰好就成了这一场大事件的导火索,是吧!”
赵赵笑笑说:“易峰,其实你比谁都聪明,这层关系,你肯定能看透对吧,而在你看透这层关系的时候,依然选择了拉上青帮一起掺和陕西的事儿,这其中应该也有自己的目的吧。”
我冷了一笑又没说话。
赵赵就继续说:“我猜测,你的第一个目的是为了暴徒报仇,如果单靠你们红香社的势力,来到陕西那就差不多等于石沉大海了,就算能溅起一个大泡,也是撼动不了大黑狗的根基。”
“嘁!”我的酒已经醒了不少,所以我就把手一摊唏嘘了一下。
赵赵继续说:“第二个目的,易峰,你是希望青帮插手这件事儿,因为如果青帮和洪门开战,那就说明我们河北青帮会首当其冲,我叔叔和黄三爷必定会把青帮的主力排到山西来争抢地盘,而这个时候,你易峰就可以邢州,甚至河北为所欲为了。”
不得不说,赵赵想的很对,我的确有这方面的想法,我甚至还有更深一层的想法,那就是青帮把主力派到西安后,青帮内部夺权的争斗也会展开,赵赵、赵煜和赵二爷这三个人最好能打的不可开交,到时候我再来个浑水摸鱼的话……
不过现在看来情况有些不一样,因为赵赵被派到了西安,只剩下赵煜一个人的话,他肯定不敢和赵二爷争。
见我依然不说话,赵赵就歪歪头,还是紧盯着我说:“怎么易峰,是不是被我猜到心思了,只不过你没想到我会被派到西安来,对吧。”
我说:“是!”
赵赵就继续说:“易峰,如果我说,我是主动要求到西安来的,你会怎么想?”
我微微一吃惊,略带深意地看了看赵赵,她竟然是主动提出来西安的。
赵赵就继续告诉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如果青帮和洪门开战,是我和赵煜河北夺权的好机会?”
我再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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