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げ恍校荒ブ伦蓟岬羯?br />
“差点被你糊弄过去,来,摘下来给咱瞅瞅,我还是上初中时从我爸那儿看见过一回包膜的呢。”
我一犹豫:“这个……”
蒋妍拿眼珠子瞪瞪我:“瞧你那小气劲儿,又值不了多少钱,放心,不给你弄坏了。”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就迟疑着把水珠儿拿了来给她。
蒋妍捻着它在凹陷的锁骨上比了比,嬉笑道:“别说,这个要是**去,也挺能迷惑人。”
那小男孩放下玩具车遥控器,好奇地凑过来:“蒋妍姐姐,这个坠子好漂亮。”
“嘻嘻,真的比这个还漂亮呢。”她用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
“真的是什么样子?”
蒋妍给他指指背后靠着的玻璃展台:“喏,除了几个B货不完全算真东西,其他的都货真价实,这些玩意儿啊,你拿它们磨玻璃也不会有划痕和掉色,这才是翡翠呢。”
小男孩正是极为淘气的年龄,当蒋妍分心之际,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水珠儿挂件,吱啦,就伸手在玻璃台面上重重一划!
我顿时一惊。
蒋妍和席蔓莎也反应过来,高呼一嗓子,飞快将翡翠抢了回来:“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就说这翠是假的吧,那毁掉也不少钱呐,你看看,坠子表面掉……掉……咦,咋没掉色?”蒋妍与席蔓莎齐齐一愣。
我了个去!
那就是真东西!能掉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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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看着毫发无损的水珠儿翡翠,席蔓莎纳闷极了,用刚康复的左手肘部捅了蒋妍一下:“你不是说包膜的翠不能划玻璃吗?这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记错鉴别方法了?”
被质疑了的蒋妍郁闷坏了,拿着挂件左瞧瞧右后,恍然大悟地一拍额头:“我明白了!”我暗道一句不好,张口欲作解释,但话还未等我说出来,蒋妍的后半句差点让我吐了血,“……这是新技术,把包膜加厚了!”
席老师似也觉得在理,点头道:“也是,小虎刚刚没使劲儿。”
还没使劲儿呐?玻璃都磨出声儿了!
我讪笑着说对对,然后赶快拿回了那“加厚包膜的假货”戴在脖子上,“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刚来就走啊?”
“嗯,家里那边还有点事儿,改天我再过来。”
蹬着辆旧了吧唧的二八自行车一直向南,路上,我买了份当天的报纸,到家后,边翻着报刊边上网查询着翡翠价格的最新动态,嗯,高档翠的价格仍旧不跌不涨,低档翠倒是降得比头几天还厉害些。在重生前,我是等翡翠暴涨后才知道这一消息的,至于具体哪一天涨起来的,我记不太清楚了,现在也只能通过新闻了解行情,但可以肯定,绝对是在这一个月之内。
相比于前些日子的忐忑,有了这帝王绿玻璃种挂件的我心里有底气多了,自然,也再次进入了那无事可做的阶段,有点无聊,有点枯燥,唉,这几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等卖掉了翡翠,还有好几个大漏等着我去捡呢。
第二天。
无事一身轻的我早早与老妈一起坐车到马连道茶叶城上班,抱着体验社会的心态,我开始端正了工作态度,见到有客人上楼,就主动迎上去介绍公司产品,强迫着让内向的自己多与人交流。
刚送走了一位客人,我突然感觉卖场里的气氛有点不对。
只见刚来没多久的张婶面色好生古怪,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就过去问:“您怎么了?”
张婶小声道:“小靖,你母亲这月工资开了多少?”
“我不太清楚,应该还是二千左右吧,他们财务部工资基本固定的,您问这个干嘛?”算算时间,嗯,昨晚或者今早,是茶叶城发薪水的日子。
张婶看看四周,悄声道:“我上月没做几个单子啊,怎么工资好像多出了不少?”
我笑道:“肯定是您记错了。”如果卖好了,销售部的提成还是相当丰厚的。
这时,脸色不太好看的小王从远处自言自语地走过来:“搞什么嘛,我上月交了多少笔单子呢,怎么折腾了半天倒还不如前个月工资多?”
一个男销售听了她的话,立刻咦了一声:“小王,我还以为就给我扣钱了呢,原来你也是啊?”
那边,又有人说话了:“我的也扣了,这月才拿了个基本工资。”
一石激起千层浪,卖场的众人略一交流,发现大家不是被莫名其妙地扣了钱,就是莫名其妙地涨了钱。
“什么跟什么啊!不行!我得找邹经理说道说道去!”
大家的嚷嚷声把办公室里的邹月娥惊动了,门开,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来,“出什么事了?”
小王气哼哼道:“我做了十几张单子,为什么上月工资才二千二?”
另个中年男人道:“对,我没旷工没请假,凭什么扣我钱?得给个说法!”
群情激奋,卖场立刻闹闹哄哄起来。
面对大家或愤怒或质疑的目光,邹月娥依旧噙着笑:“呵呵,工资是人事部做的,如果大家觉得有问题,我会向上面汇报的,但是……”她嘴角的笑意迅即一凝,眯了眯眼睛:“现在是工作时间,客人们还在卖场里,若大家仍在这里嚷嚷个不停,我不知道你们上月工资被没被扣,但我包管你们下月工资肯定拿不齐!”
议论声渐渐消散,卖场重归了安静。
虽然大家背后很不服气她,说她这个说她那个,但在卖场这一亩三分地,邹姨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到十点钟左右,一个小道消息流传了出来,不是销售部的问题,不是人事部的问题,而是财务部出了错,好像是我妈崔玉梅因为想试着学电脑操作,结果阴差阳错地弄乱了人事部拟定好的工资表,继而导致了这次开支混乱!
我有点着急了,忙问身旁的张婶:“这事严重么?”
张婶叹了口气:“怎么不严重啊,曾经有一回,人事部新来的一员工弄错了几个人的工资,结果经理二话不说就给开除了,唉,那还是在没有造成后果的情况下呢,可她这次……我估计连财务部经理都得遭殃,更别说玉梅了。”
我一阵默然,别看老妈平时咋咋呼呼的,但虚荣心极强,要是真被开除了,那……
我再没心思上班,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上楼奔了财务部办公区。
前台小姐认识我,见我要往里走,忙提醒道:“你待会儿再来,总经理在呢。”
远远的,就听见财务部敞开的大门里飘出一个掠着怒气的男声,“你们财务部在干什么?这么低级的错误也会犯?现在!你让我怎么跟员工交代?少了的钱可以补上!可多了的钱呢?难道让他们退回来吗?呼到底是谁的环节出了问题!李经理!”
另个男声道:“……我这事儿我负主要责任。”
“你前几天请了病假!这我清楚!我问你是谁弄错了工资单!”
“总经理……”说话的是我妈,“工资单是……”
“是我弄错的!”
我呆住了,因为这嗓音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邹月娥邹姨的!
“小……邹经理……你……”
“呵呵,实在抱歉,我刚被调到财务部,不太熟悉这方面的操作,所以把EXCEL表搞乱了。”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邹姨竟会替老妈把责任揽下来!
我快步走到财务部门口往里一探头,只见陈婶拉着我妈不让她说话,而总经理则劈头盖脸地训斥了邹月娥一顿,末了,道:“你先回去工至于具体如何处理,我会和董事长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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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亲如姐妹】
很快,事情的另一个版本从财务部流传了出来。
原来这次发错工资的事件,并非崔玉梅一手造成的。茶叶城属于家族式企业,方方面面的机构管理设置都不是很正规,存在一定漏洞,而新上任的财务部副经理邹月娥由于疏忽,把拟定好的工资表弄乱了行,当时,财务部经理正好请了病假,才导致无人发现这一疏漏。错误是出在她身上的,审批核查也是那天的最高领导邹月娥做的,也就是说,无论从个人角度还是管理角度看,邹月娥无疑该负全部责任。
一时间,大家矛头齐指失势的邹月娥,只有少数知道真相的几人没有言声。
中午,挂着一脸自责情绪的老妈从三楼坐电梯下来,直奔销售经理办公室,见状,我也放下手头的工作,没去吃饭,也跟着老妈后面进了去。门关,老妈深深叹了口气,瞅瞅前忙活的邹月娥,“小邹,你,你这是干嘛呀,明明是我把表格鼓捣乱的,可,可你,唉,叫我说什么好啊。”
邹月娥把一个蓝夹子放到桌面,呵呵一笑:“最后的字是我签的,我本就该负主要责任。”
老妈一拍腿:“表格都是人事部做好核查好的,你签字也只是走一个形式,错都在我,都在我啊。”
邹月娥抬起美臀站起来,走到老妈面前,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宽慰道:“您别这么说,谁没有个疏忽的时候?如果真让总经理和董事长知道是您弄错的表格,不但您得被开除,把最后一道关的我也好不到哪去,毕竟前几天出差,我本来就把生意搞砸了,领导们心里记着我的帐呢,呵呵,所以啊,一个人顶上去也是顶,两个顶上去也是顶,没啥区别,何必再把您拖进来呢,小靖还在上大学,我知道您家挺不容易的。”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撩起一丝感动。从后果上讲,确实如邹姨分析的那样,与其老妈和她一起被炒鱿鱼,倒不如邹月娥一个人大包大揽来得合适。可话是这个话,理是这个理,能像邹姨这么做的人却根本找不出几个,我想,纵然把陈婶张婶换成邹月娥的位置,跟我妈感情很好的她俩也断然不可能做出这个决定。
老妈后悔地又拍了拍大腿:“你那叫什么话,本身就是我连累你的,再说,我不容易,难道你就容易了?你来北京打拼这么多年,能混到现在的职位得吃多少苦?你户口还在乡下,万一真把工作给丢了,以后的日子可……我看邹大妈也有意想跟北京长住下去,再负担一笔数额不小的房租和生活费,你,你,唉,以后见了邹大妈,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邹月娥妩媚地噗嗤一笑:“您啊,还年轻着呢,什么老脸老脸的,多难听。”
老妈拍了她一把:“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嗯,不行,我还是找总经理把事儿说清楚,他们或许看在你为公司赚了那么多业绩的份上,能……”
“崔姐,事情不是您想得那么简单。”邹月娥苦苦一笑:“上面有人想动我了,就算上回的事儿挺过去,这回的事儿挺过去,可下次呢?下下次呢?呵呵,我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干什么活不下去啊?现在跟北京,工作也不是那么难找了。”
“可,可我这,我这……”
“您别说了,再说就矫情了哦。”
我诚恳道:“邹姨,谢谢您。”
邹月娥笑着摆摆手:“甭说见外话,快跟你母亲吃饭去吧。”
抛开我妈情绪上的原因不谈,对于她丢不丢工作,其实我是不那么在意的。我手里的翡翠价值百万以上,足够让爸妈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也能安平稳稳、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但邹姨的这份情,我会记在心里。想着邹月娥对我妈这么好,我那天却还趁人之危地偷偷摸了她大腿,我就呸了一口,暗骂自己禽兽不如!
晚上回到家,老妈把白天的事儿原原本本告诉了老爸。
我爸一听,不由奇怪地问了句:“咦,你不邹跟你们董事长关系,嗯,关系不一般么?不会开除她吧?”
我妈一下就急了,恶狠狠地瞪瞪我爸:“放你的驴屁!以后别跟我面前说月娥坏话!我不爱听!”称呼已经从“小邹”升级到了“月娥”,你就说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多微妙吧,果然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吃过晚饭,老妈急哄哄地去大棚买了些瓜果,切好摆盘,招待邹月娥来了家里。
“瞧您,又这么客气。”邹月娥是酒不离手,浅浅抿了口小红星二锅头,无奈笑笑。
我妈上去拉住邹姨的小手儿,亲昵地将她引到沙发上,“别光喝酒啊,吃水果,对了,小靖,去拿酒,我陪你邹姨喝点!”
邹月娥询问的视线看了眼我爸,“别了吧。”
“放心。”老妈把一空杯子往桌上一放:“我酒量好着呢。”
“呵呵,那好。”等我给老妈倒了二两酒后,邹月娥一举杯:“来,我先敬您一个。”
老妈把她伸过来的手往下按了按:“第一杯,应该是我敬你,唉,患难见真情,患难见真情啊,以前大姐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可千万别跟我计较。”
“瞧您说的,又见外了不是?”邹月娥笑盈盈道:“您比我年长,理应我敬酒给您,来,干了。”
酒过三巡。
早已喝得晕头转向的老妈捧着邹月娥的手在那儿拍啊拍的,“月娥,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跟大姐说,没二话,对了,不就是愁个对象吗?没问题,交给大姐了!”打了个醉醺醺的酒嗝,老妈拍着胸脯道:“包管让你年内结婚!春节抱孩子!”
邹月娥泛起苦笑:“……呵呵,那您多费心,我就指着您了。”
“不过我托个大,得说道你两句。”老妈语重心长地捏捏她手:“你那穿着打扮啊,实在是太那啥了,让人看了吧,不……”
“妈!”我叫了她一声:“您喝多了,睡觉去吧。”
我妈瞪我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儿插什么嘴,找揍呢是不?”
我撇撇嘴巴,没再吱声。
这天晚上,老妈和邹姨手拉着手聊了很久很久,宛若亲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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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把门锁上!】
第二天早晨,天色偏阴,气温稍稍有丝凉爽之意。
我、老妈、邹月娥三人一起走在去茶叶城的路上,快到车站时,邹姨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皱皱眉,毫不犹豫地挂断了,不过多一会儿,铃铃铃又响了起来,她干脆摇头关掉了手机。
老妈问:“你前男友的电话?那王八蛋还缠着你不放呐?”
邹月娥嘴角苦涩地勾了勾:“可不是么,这回他没提包养我的事儿,只说想和我重归于好,呵呵,也赖我手欠,早上起来没睡醒时,手机来显是一个北京的公用电话号码,我一接,结果那头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甜言蜜语,说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他来北京了?”老妈道:“你可千万别信他,知道不?”
“崔姐,我明白。”邹月娥揉了揉飘着股洗发水香味的海浪长发,“我现在啊,只盼着他别再来骚扰我了,一天到晚的,烦死个人,呵呵,要不是太多客户只知道我这个号码,我早把手机号换了,那都是人脉,以后说不准就能用得上,丢了可惜。”
我妈气道:“那你就告诉他你有男人了。”
“说了,还找人跟电话里冒充了一下呢,可韦斌那人精明,死活不信。”
“找谁冒充的?”老妈好奇道。
我看到邹月娥拿余光瞄了我一眼,才道:“……一朋友,您不认识。”
“哦……”定神想了想,老妈建议道:“想对付那不要脸的东西,就得拿出点狠招,嗯,你要不想跟他见面,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视,对,视频,这样,再找你那朋友假冒一回你男人,让他拉你手,搂你,亲你,哼,我看姓韦的信不信!呃,你那朋友不会只是普通朋友吧?那样就算了。”
我晕!妈!我的亲妈!您别瞎支招行不?
那人是我!
我明白,老妈肯定以为邹姨说的那“朋友”是跟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呢。
邹月娥眨巴眨巴睫毛儿:“这能行吗?”
老妈笑道:“就算他不信,也能给他气个半死,保准你以后清清静静的,呵,这招要是还不灵,你就打电话报警,说他打骚扰电话,再不行就想法子弄来他那新女朋友的手机号,跟她说她男人还想泡你,还不管用的话,你干脆……”一堆主意砸过来,让我和邹月娥听得一愣一愣的。
“崔姐,可真有你的,呵呵,我还是先试试第一个吧。”
“对,最好给他气死,气出心脏病来!”瞧她多狠呀。
让我意外的是,邹月娥没有看我,而是翻起了的电话本,再找什么人。
看到这里,我心头一松,接着又一紧,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邹姨想找谁冒充男友?她同学?她同事?她老乡?
邹姨会让那人搂她吗?会让那人抱她吗?会让那人亲她吗?
他们以前搂过吗?抱过吗?亲过吗?呃,邹奶奶不是说邹姨还是处*女吗?
就为这与我毫不相干的几个问题,我整整纠结了一上午还拐弯,到下午两点左右,手机突然震出了茶叶城总机的电话号码,是母亲打来的,她让我问问邹姨有什么特别爱吃的蔬菜或肉类,她今天下班早,说要提前回家准备饭,想叫邹姨和邹奶奶一起来家吃。
挂掉手机,扫了眼风平浪静的卖场,咚咚咚,我敲了敲销售经理办公室的门。
“……请进。”
推门进去,只见邹月娥正跟电脑后面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稍一抬眼看看我,她再次低下头忙碌着:“先坐,稍等一会儿。”
“好,您忙您的,不急。”
我在靠西墙的软沙发上坐稳,头顶一点五匹的空掉呼呼扫着我后脖子,凉爽极了。
静下心来后,我将视线悄悄挪到了正在工作的邹月娥身上。除了她常穿的OL裙装外,由于阴天的关系,上身还配了件黑色休闲小西服,有点泛白的肉色丝袜,锃光瓦亮的黑色漆皮尖高跟鞋,很干练,很风韵,透着那么一股子成熟妩媚劲儿。
我紧巴巴地瞅着大写字桌下面搭在一起的两条美腿,深深咽了口吐沫。
邹姨的脸蛋自然不用说,至少在我看来,全中国也没几个比得上她的,但她漂亮的却绝不只是脸蛋,那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身材,也是我见过最性感迷人的。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丰腴的美臀,修长却不失肉感的美腿,呃,好美。
这时,键盘声嘎然而止,“……好了,有什么事?”
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何没先把老妈的话带到,反而是问:“您真想听我妈的歪招儿啊?”
邹月娥用钢笔尾点了点下巴磕,笑笑:“怎么能叫歪招?我觉得挺在理的,要是不让他彻底死了心,没准有一天他真敢上咱们茶叶城来找我呢。”
我哦了一声,摸摸鼻子:“那,那你找到人选了?”
邹月娥眯了下眼睛,不置可否道:“算是吧,怎么了?”
虽明知有些话不是自己应该问的,但我还是忍不住道:“我猜,那人不是您原来的男朋友吧?您真想……真能让他……”
邹月娥瞅瞅我:“让他干什么?”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
“呵呵,不是以前男友又怎么了?”邹月娥笑眯眯地把钢笔在桌面上戳了三下,“演戏嘛,意思意思就算了,怎会让他真摸真亲呢?”
“这样啊……”我的心还是没完全放下来,不过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没事儿,呵呵,我那个,就随便问问而已,呃,回卖场了,邹姨再见。”
汗,我都说的什么话呀,邹姨会不会听出问题来了?
可我为啥一听说邹姨要被人占廉价,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呢?
晕,我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等等,你走什么,先办正事,嗯,把门锁上!”
我一愣:“锁门干嘛?什么正事儿?”
邹月娥好气又好笑地敲了我一眸子,站起身,解扣子,然后就开始脱衣服,“……废话,邹姨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合着不能从大马路上胡乱拉一个吧?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喂,别傻站着了,赶紧过来,我要开视频了。”
我呆住,下意识地客道了句:“啊?我?我不太合适吧?”
邹月娥把西装外套优雅地抛在椅子背上,一垂眼皮,嘴里小声儿嘀咕:“让你占廉价时你不占,不让你占时你偷着占,还挺不好伺候。”
我脸腾地红了,忙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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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摸我!】
本来,我是觉得这么冒充邹姨男友是不太合适的,很心虚,有点对不起老妈似的,但实话实说,我又不想别人白白占了邹月娥的廉价,一迟疑,就尴尬摸摸头发,“邹姨,那我该干点啥?”
邹月娥的手指肚在白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上一抹,扣子便嗖地一下被丰硕的胸脯挤了开,露出性感十足的乳沟,她手臂一指电脑前的黑色真皮办公椅,“你不用说话,不用动窝,只要安平稳稳地在椅子上坐一会儿就可以了,好吧?”
我说了声好,绕过写字桌坐下去,椅子热乎乎的,好像还残留着邹姨的体温。
我对面是一台安着WINDOWSXP系统的电脑,没耳机没麦,有个像素不高的摄像头。屏幕上,正是一个QQ聊天对话框,看样子,在我进屋前两人就在交流了,那头是一个昵称叫“韦”人,肯定是韦斌了,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邹月娥的QQ昵称,她居然起了个“我是狐狸精”的名,也不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干嘛叫这个呀?
“等我弄弄头发的。”邹月娥许是为了让韦斌后悔,特意补了补妆,还拿发卡盘上了头发,弄得很精神。
趁着这个工夫,我看了眼两人的聊天记录。
韦:月娥,你是什么人,没人比我更清楚,我知道你还爱我。
我是狐狸精:您的话把我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呵呵,拜托,当初你追我的时候,我就是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答应的,压根没对你动过感情,这你是知道的,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喜欢过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请您先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再
韦:给我一次机会。
我是狐狸精: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你说日本那边工作紧,回国办签证时也没时间跟我见面,好,我不埋怨你什么,你又说工作太累太忙,只有周一周五夜里才能跟我在QQ上聊聊天,好,我也不埋怨你什么,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在乎这些,哪怕你身无分文地从日本灰溜溜地回了国,你说一句‘咱们结婚吧’,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跟你去民政局登记,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可现在……
韦:现在我也爱你。
我是狐狸精:呵呵,甭说这个了,会让我觉得好笑,嗯,我已经有了一个很爱很爱我的男友了,所以,你也好好跟你女朋友过日子吧。
韦: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是狐狸精:别有俩钱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口口声声说了解我,那你就该清楚钱这个字在我邹月娥心里排第几位。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不要再来烦我了,OK?
韦:别演戏了,我知道你没有。
我是狐狸精:用不用我让他跟你视频一下?你也看看我俩班配不班配?
韦:他在你旁边?
我是狐狸精:是啊,正搂着我呢。
我是狐狸精:呵呵,不信?那等我调下摄像头让你瞅瞅我男人。
“别乱翻聊天记录。”梳完头发的邹月娥整个人显得清爽了许多,看我一眼,就把后脑勺背对着我,摸摸发卡问道:“正不正?”
“正。”我指指电脑显示器:“那头发来视频邀请了,我点不点确认?”
“不着急,让他心里先闹腾”邹月娥臀部往写字桌上一靠,膝盖微屈,眨了眨涂着睫毛膏的弯弯睫毛:“小靖,邹姨这副打扮,能不能让他看一眼就迷得死去活来?后悔的不行?”
汗,他迷不迷的我不清楚,反正我快被您迷死了,“能,咳咳,肯定能。”
“那就好,记得上次跟他视频,还是一年前呢,嗯,我应该比去年漂亮了不少吧?”说罢,邹月娥噗嗤一笑,“呵呵,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老不要脸了?”
“没有的事儿。”呃,您脸皮确实比一般人厚些,我苦笑道:“邹姨,你QQ干嘛叫这个名字?”
邹月娥轻轻一耸肩,“大家私底下都叫我狐狸精,呵呵,狐狸精就狐狸精呗,我倒认为是个褒义词,行了,准备开视频吧。”她走过来,一努下巴磕:“**往那边挪挪,手搭椅子背上。”
“哦……”我怕给她西服压出褶子,就将她衣服拿到写字桌的最右端,把手一搭,心中怦怦跳着。几秒种后,左胯骨处徒然一软,挤进了邹姨肥硕的肉臀里。邹月娥调整了下摄像头的位置,让其只对准她的脸,却没有照我,旋即点击了接受视频邀请按钮,让她自己迷人的脸蛋和上半个身子出现到QQ消息框的下端,对方没有摄像头,视频框里空空的。
韦:你又漂亮了,他呢?
邹月娥侧身让出我在她身后的手臂,欠身打字道:搂着我呢。
其实我没搂她,只是从正面我像是在搂她而已。
韦:他是你从茶叶城卖场拉来的员工吧?你手下?
我是狐狸精:不是。
韦:我明白,你是随便拉来一个人糊弄我的,月娥,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
我是狐狸精:这也叫看得出来?我有点怀疑你的智商了。
接下来,邹月娥就打字说她和我多么多么恩爱火热,多么多么如胶似漆,可偏偏,对面的韦斌就是不信。
韦:别装了,让你员工走吧,我想单独跟你说话。
“这家伙向来精明,看来是不行。”邹月娥嘴角的弧度跳了几下。电脑没麦,不怕对面听到。
我眨眼道:“那我回去?”
她嗯了一声:“只能改天再换招儿了。”
滴滴滴,韦斌的信息跳出来:月娥,说点实际的,我可以一次性支付你十万块钱,或者,你需要一辆车?
我是狐狸精:你什么意思?
韦:你明白。
我是狐狸精:想跟我睡觉?
韦:嗯,而且我包管,就一晚,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
我顿时有点火冒三丈,包养还好说,可以当做是你在乎邹姨,可这算什么?把邹姨当**了?你比之禽兽都有所不如吧?
我愤愤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想让那些肮脏的字迹污了我的眼,“我回卖场了,嗯,邹姨,我觉得你还是报警吧,这种人……”
“别走,我改变主意了。”邹月娥许是也给气坏了,脸上挂着冷笑,把我按回座位后,就将摄像头向下调整,对准了我脸部以下的位置。
我狐疑地怔怔,还在琢磨她改变了什么主意,下一刻,我眼前骤然一黑,裹着OL裙的丰腴美臀呼地一下从天而降,煞那间压在了我那两条不算很结实的大腿上,然后,一句让我惊为天人的话儿打邹月娥嘴里吐出来:“……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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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想摸哪儿摸哪儿】
我汗,您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那个,摸您?”
实话说,邹姨**这么一压,我立刻就起了反应,我清楚,邹月娥也是感觉的到的,毕竟都陷进她的肉里了,但她好像装作没有察觉,甚至,坐在我腿上的她还把成熟的身体微微后靠,后背紧贴在我怀里,“摸我,快点!”
韦斌的QQ消息杀了过来:月娥,你在干什么!?
我是狐狸精:你说呢?呵呵,没法子啊,我男人看了你的话,非常非常的不爽,就要在办公室跟我亲热。发送完这句消息,与他斗上了气的邹月娥眯眼斜了我一下:“磨磨唧唧的等什么呢?赶紧的,别让他看出破绽,又不是没摸过我。”
“哎呦喂,您就别提上回的事儿了。”我都晕了,胆战心惊道:“我,我怎么摸?”
想了想,邹月娥缩回手臂,捻住肚子前的衬衫往外揪揪,让第四和第五颗扣子间的空隙大了些,“……一手抱着我,一手从这儿伸进去。”
喉结涌动,我颤抖着胳膊慢慢从前面环住了邹姨的腰,好一阵迟疑后,一咬牙,对准了衬衫敞开的缝隙伸过去。衬衫俩扣子间隔距离比较短,我手又大,费了好半天劲,才吱溜一下钻进了她潮乎乎的衣服里。惯性使然,手指肚与邹姨没有赘肉的腹部相接触,感觉到一丝抖动和几珠细密的汗滴。
就在本着助人为乐心态的我想依照邹姨指令进一步揉揉她的肚皮时,她却道:“别真摸,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靠,你倒是早说啊!
视频窗口没有照到我俩的脸部,只能清楚地将邹姨略微鼓起的衬衫显示出来。
韦:月娥!别这么作践自己行么?
我是狐狸精:跟我男人亲热就是作践自己?你这什么理论?
韦:他是谁?
我是狐狸精:呵呵,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反正吧,他比你年轻,比你有钱。
韦:呵,比我有钱?有多少?
邹月娥一通猛吹:不多,几百万吧,哦,是美元。
韦:那是挺有钱的,不过月娥,你也别编得太离谱行不行?刚刚我看见他衣服了,花花公子的?但商标上那只兔子耳朵似乎有些问题啊,动物园买的假货吧?花花公子本就不是太贵的衣服,他还要买身仿冒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有钱?
邹月娥脸色不太好看,侧头瞥瞥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妈跟西单明珠给我买的,四十五。”唉,谁让你吹得这么邪乎。
顿了顿,邹月娥发送道:谁说有钱人一定得穿正牌衣服?我男人比较低调,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有钱,这你都不明白吗?
韦:不明白,我只知道,他要不是你手下员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来茶叶城找你?别把我当傻子了。
我是狐狸精:自以为是。
韦:让他把手拿出去,月娥,别叫我看不起你,你若觉得钱少,咱们可以再商量,你开个价吧,多少钱能上你?
我就感觉大腿上的臀部一颤一颤的,好像邹姨被气得喘气加快了,“……手别停!”邹姨的身子很软,抱在怀里极为舒服,等我在她衬衫里虚空晃悠了几下手掌后,只听邹姨又加了一句:“这回可以真摸。”
“真摸?”我呃了一嗓子:“摸哪儿?”
邹月娥唇角挂着不自然的笑:“……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随便,不用问我。”
呃,您这回答实在是……
她说是这么说,可我哪敢得寸进尺啊,便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右臂下压,将掌面贴在了邹姨的肚脐眼上,咳嗽一声:“邹姨,我可真摸了啊?”听她淡淡嗯了一声,我就压制地狂跳的心脏,捏捏她嫩嫩的肚皮,上下左右揉了起来。
QQ那头的韦斌好像急了:为了跟我赌气,你就从卖场随便拉来个员工摸你?
我是狐狸精:也不动动脑子,他要不是我男人,我能让他这么玩吗?
回头瞄了我一眼,邹姨面如止水道:“靖,换个地方摸。”她那一声亲昵的“靖”叫得我心痒极了,别看只差一个字,但“小靖”跟“靖”显然是有天壤之别的。
“呃,好。”换哪呢?哪都行么?
我心潮澎湃,也没把手拿出来,而是松开她肚皮,划过肚脐眼慢慢下探,指甲盖直接戳进了邹姨的裙子边,隐约摸到了丝袜的最上端裤线。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裙子下面显然是我的第一选择。
邹月娥身子一动,笑眯眯地转过头来:“你觉得,这里能摸吗?”
“呃,不能,我换个地儿,呵呵,换个地儿。”我了个晕,刚刚是你说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的。
我把手指从她腰上的裙子里抽出来,一阵苦思冥想后,徐徐上探,小心翼翼地扣到了她文胸的边缘,但没等我做出其他多余的动作时,邹月娥的话儿再次丢了过来:“……你认为,摸这里合适吗?”
“咳咳,好像是不太合适。”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给我指条明路行不?
邹月娥在我腿上稳了稳**,继而翘起二郎腿,颠了两下尖尖的高跟鞋,“……还是摸腿吧。”
“嗯,行。”我呼了口气,右手一绕,略显紧张地抚上了邹姨大腿外侧的肉丝袜。
我是个比较在乎视觉享受的人,她后背挡着我的眼,无法看到我自己手上的动作,定定神儿,便伸出脖子,试探着让自己的下巴磕搭在邹姨肩膀,脸几乎与她贴在了一起。余光注意了下邹月娥的反应,她眼角跳跳,斜过眼珠子看看我。我讪讪一笑,就想抬起下巴坐回原处,可邹姨睫毛一眨,眼神又挪回到电脑屏幕上,没说什么,并恰如其分地把摄像头对准了她的下半身。
我胆子大了些,垂眼瞅着她那两条被丝袜绷住的美腿,面抓了抓。
她大腿很丰满厚实,随着线条向下,渐渐变细变顺,是那种最完美的腿型。
捏在手心的感觉,嗯,好细腻,好肉乎
第15章【被邹姨舔了】
这回跟上回的偷偷摸摸截然不同,是邹姨命令我调戏她的,我也少了许多心理负担,把她和老妈的姐妹关系、她和我的年龄差距通通抛到脑后,又搬出一个“我在帮她”的借口自欺欺人,便开始在邹姨裙子边到膝盖的位置间上上下下乱摸一气。捏啊,揉啊,抓啊,揪啊,蹭啊。弄到最后,我呼吸都有点乱了,情不自禁地搂住她,把邹姨的身子使劲往怀里紧了紧,让她更靠近我些,接着,干脆两只手都伸出来,同时在她翘着的二郎腿上拿掌心前前后后磨蹭着。
我发现,邹月娥眼眸透着一股水汪汪的媚态,抿抿嘴,她很不自然地侧了下头:“……暂停,换个地方!”
我就跟她肩膀上趴着呢,她一说话,一口香气扑哧打在我脸上,我心跳不迭,立即刹车道:“……干嘛换地儿?”我很不理解,这里应该是最合适的地方了吧,即不会占她太多廉价,又能达到气人的效果。
“你说呢?”然后,就看她放下了脚,紧紧并拢,交错着一蹭,没过几秒钟,又翘起僵硬的腿,再过几秒钟,又挪了下去,膝盖紧紧夹住。停顿了许久,邹月娥双腿慢慢松弛,吐吐气,水润的眸子微微一眯:“别摸腿了,其他哪儿都行。”
我哦了一声,四处寻了寻,很不好意思道:“呃,那个,**行不?”
邹月娥沉默了一会儿,“……嗯。”
我清清嗓子,把手拉回后面来,动动五指,一把捏在邹姨左半个美臀上,隔着职业裙掐了掐,入手尽是片滑腻腻的小肉儿。
可能是怕韦斌看不到,邹月娥特意扭扭胯,将鼓囊囊的臀部冲着摄像头。
然而还没过半分钟,我就感觉她身子好像又是一僵,俩腿再次并拢到一起。片刻后,她垂目瞅瞅我:“……这里也不行,再换个地儿。”想了想,她站起来,高跟鞋向后一抬,屈腿把脚反跪在我**旁的椅子面上,扶住椅子扶手,另条腿也照做一遍,不多时,邹月娥就用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腿上,“……小腿和脚随便选,但别碰大腿,知道吗?”
这大费周章的是干嘛呢?
我也没多问,看了看左右胯骨旁的两只高跟鞋,伸手拿掉右边的一只,吧唧,丢到地上,眼巴巴地瞧了眼那精致的小脚,轻轻捏捏。
滴滴滴,好久没有动静的QQ再次传来消息。
韦:他叫什么?做什么生意的?
邹月娥笑了两下,欠着身子打字过去:怎么?告诉你他是谁,你想要打击报复吗?呵呵,不好意思,我看我男人不打击报复你就不错了,谈到钱,你比他差得远呢。
韦:说到底,你还是喜欢他的钱!
我是狐狸精:你不用跟这儿挑拨离间,我俩恩爱着呢。
为了体现这句话,邹月娥火热热的身体在我怀里靠靠,抽回键盘上的手,轻轻拉住了我正在摸她脚丫的手。我眨眨眼,也反握住邹姨五根修长的手指。
韦:那天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你们才刚刚谈对象,你跟他睡过觉了!?
邹月娥瞧我一眼,敲击键盘道:是啊,昨天晚上让他狠狠折腾了一顿,能玩的地方都被他玩了,现在还疼着呢。
我脸一烫,心说邹姨说话可真够那啥的。
我估计韦斌被气炸了,QQ那头又没了声响。
邹月娥呵呵一笑,对我道:“姓韦的去日本前就想碰我,结果我没让,现在听我跟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睡了觉,肯定得气个半死。”她挪动鼠标,点击关闭了视频,过了会儿,好气地斜眼看看我搭在她小腿上的手,“……还没够呢?要不您再多摸会儿?”
我忙态度严肃:“不是,咳咳,那个,我没看见你关视频。”
等邹姨从我身上站起来,我也赶快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低头一瞅,不动声色地迅速拽拽鼓起裤子,见邹姨看过来,我顿时有点尴尬。
滴滴滴,QQ叫了叫。
正穿高跟鞋的邹月娥抬头望电脑上一瞧,我也凑过去看了看。
韦:算我看错人了!
邹姨冷笑一声,拉拉椅子坐稳,打道:这话我应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跟外面有了女人!还是我的错了?还不许我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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