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第 2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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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歇着你的。”

    回到河边后,李蕊就找到邹月娥,好像在跟她探讨着女人的话题,李阳也凑过去找腰子,俩人一个拿,一个拿NDSL玩。我笑了笑,去帐篷里拿出罐可口可乐喝,旋而吐出口气,顶着烈日迈步到河岸旁,看看前面,用力跳到了溪流中央的一块长着绿苔藓的大石头上,稳稳重心再一跳,跃去河的对岸。扎营的这边我已经完全搜索过了,没有石头踪迹,所以只能去对面看看。

    出乎我的预料,除了表面能看到的几块外,对岸居然没什么石头,走上绿葱葱的小山坡翻了翻,也是同样,零零星星几十块而已,半个小时就找完了,也没看到“小桥流水”的图案。我不禁有点郁闷了,仔细想想。网上那张照片的远景,好像也出现过山峰的,呃,难道它在前方的大山里?或者森林深处?晕,那我花一个星期也找不完啊?

    不甘心的我继续沿着小溪往远处走,又翻腾了近半小时,才一无所获地踩着石头跳回到对岸。

    “邹姨,您怎么没带孩子来玩?”紧挨在邹月娥身旁坐着的李蕊奇怪道。

    邹月娥笑道:“我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孩子?呵呵,单身一个人呢。”

    “啊?不能吧?”李蕊显然不信:“您这么漂亮,怎么会没男朋友?”

    我重重清了清嗓子,对大家道:“玉米白薯差不多被吃光了,还剩几个土豆而已,晚上的饭可没着落了,嗯,大家想吃点什么,我出去买回来,还是玉米棒子行吗?我看这个挺受欢迎的?”

    李阳和李蕊从他俩的小帐篷里拿出不少真空包装的食物,说晚上吃他们的。

    但我看了看,又觉得不够。只听腰子道:“郁闷,NDSL没电了,甭管了,我出去买吧。”这边没有电源能充电,一天一宿地玩游戏,他两台掌机都被榨干了。去帐篷里拿了个空包背好,腰子一转身,朝林子深处走去。

    这边,只剩了我们四人。

    聊了会儿天后,我们都或多或少地被肆虐的日光弄了身汗,李蕊好像比较怕热,一把把擦了擦额头,拽拽李阳往河边看去:“太热了,我想去游泳。”见李阳说好,李蕊将询问的目光挪到邹月娥脸上:“邹姨,您带泳衣了吧,一起游吗?”

    邹月娥笑笑,从铺在草坪的凉席上站起来,活动活动肩膀:“你们玩吧,难得有机会,我准备晒晒太阳呢。”末了,她眼睛看向我:“小靖,你也跟他们游游泳呗,全当冲个凉水澡了,嗯,我去抹防晒霜。”拉开拉锁,她弯腰钻进帐篷里,吱啦,又将拉锁紧紧合上,而后,我就见帐篷一直晃晃悠悠着。

    李蕊李阳也进了他们的帐篷,应该是换泳衣。

    我原地眨巴眨巴眼睛,一扭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邹姨那边,摸摸鼻子,也不征求她同意,刷地一把拉开拉锁。里面,躺着的邹月娥正把美臀欠在半空,胳膊肘支在帐篷底,手腕往下扒着丝袜,见我进来,她微微一愣,手臂停住下脱的动作,眼角掠上笑意:“我泳衣在包里呢,给邹姨拿一下。”

    我烫了烫脸,答应了声,弯腰进来,反手合上拉锁,就去角落的箱子里找她的泳衣,顺便从另个塑料袋中把我自己的泳裤拿了出来,这时,来回颠簸的帐篷停住,先是一件短裤从后面跃过我的肩膀丢到了我手臂前,再是件轻飘飘的丝袜慢悠悠地坠落,最后是一团内衣飞到我腿上,只听背后邹姨道:“帮邹姨装个不透明的塑料袋里,谢谢。”

    等我把她衣物收好回头时,邹月娥已然换上了那件王府井买的比基尼,她一手拖着脑袋,横躺在那里,单腿微屈,膝盖在另只丰腴的大腿肚子上蹭了蹭。泳衣无论颜色还是款式都和她身材搭配极佳,透着一股子成熟的风韵。

    我咽咽吐沫,爬过去,伸手摸住她的大腿:“你真漂亮。”

    那两个胯骨左右的细绳子好像系的花扣,一拉就能开的那种,这就一点,便足够我砰然心跳了。

    邹月娥吃吃一笑,掂了掂手心的防晒霜:“后背够不到,麻烦帮我抹抹?”

    “麻烦什么,别客气。”我求之不得,拿过小瓶往手上弄了些,待邹姨翻身趴过去,就轻轻贴在她光溜溜的后背上,从下往上擦着。

    邹月娥轻轻嗯了一嗓子,过会儿,又嗯了下,“……他们呢?”

    我道:“帐篷里换衣服呢,得有会儿才出来吧,呃,要不我帮你把身上都抹了得了。”

    邹月娥侧过头,笑道:“哟,那多不好意思,麻烦吗?”

    “不麻烦。”

    “呵呵,那辛苦了,谢谢。”

    听她道谢,我立刻有点哭笑不得,也没说什么,手抓住她两片美臀,上下搓搓。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没明白几小时前她为何真的听了我的话把张婶弟弟拒绝了,邹姨说对我有那么一丢点儿感觉,才让我摸,让我玩,却不喜欢我,嗯,如果是这样,也就意味着我跟她暧昧可以,但不能过分?不知道对不对,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刚刚进帐篷后,我才主动背过身,没傻不拉叽地盯着她换衣服,那样岂不是太那啥了?

    “诶?人呢?”帐篷外飘来李蕊的嗓音。

    李阳也奇怪地喊了声:“顾靖,顾靖!”

    “不在吗?可能去厕所了吧,咱们先游。”就听李蕊大声道:“邹姨,河里有块大石头能躺人,位置不错,您抹完防晒霜就去那儿晒太阳吧。”

    邹月娥鼻尖吸了口气,呼出来,喉咙中嗯一声,眼睛眯成一道缝隙,对外面道:“知道了,谢谢。”

    噗通噗通,俩人好像下水了。

    我呃了一声:“我没想他俩这么快出来,这个……”

    邹月娥笑着翻过身,正面朝着我:“不介意把前头也抹抹吧?麻烦了。”

    “那待会儿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说,让他们看见不好。”我挤了挤防晒霜到她肚皮上,手一按,左右画着圆圈,抹完了脚,抹完了腿,我一犹豫,伸到她的胸前,喉结涌动,慢慢用大拇指把她比基尼泳衣向上一翻,捏在她的胸脯,“……这里也抹吗?”

    邹月娥不知何时已拿起本女性杂志看着,杂志盖着她的脸,看不到表情,“你说呢?”

    一般她说这话时,就是不行的意思,但我没听,试探着把防晒霜挤在上面,轻轻揉了两下。邹姨没动,依旧手持杂志。

    几分钟后,我将她的比基尼拉回胸口盖好,咳嗽道:“行了。”

    邹月娥手中的杂志一偏,露出她半个脑袋,感谢道:“麻烦你这么半天,真不好意思了,好了,我也该享受享受日光浴的滋味喽。”瞧她多能装蒜呀。一伸懒腰,邹姨起身跪,从我腿前爬了过去,丰满的小肉儿蹭过我的身子。拉锁上下分开,她出了帐篷,反手想再合上拉锁。

    结果让我愣住的是,李蕊和李阳似乎游累了,居然就趴在岸边,脸冲着我们帐篷的方向。

    “邹姨,您换完衣……咦?”我看见,李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顾靖,你怎么也在里……”身旁的李阳赶紧拉了她一把,李蕊一愕,咽了咽唾沫,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然后,俩人特别尴尬,很不自然地扭身,继续玩水嬉戏。

    邹月娥想合上拉锁的手顿了顿,苦苦一笑,干脆也不拉了,转身向小溪走。

    等我脱掉衣服换好泳裤出来,就见李蕊李阳看我的眼神要多怪有多怪。

    我讪讪一笑,往河边看去。

    清清澈澈的溪流冲刷着一块近两米大小的细长型岩石,上面长着苔藓,住着蜗牛,而邹月娥此时正优哉游哉地躺在上面,抱着后脑勺,瞧着二郎腿,眯眼对阳光勾起嘴角,冰冰的水流不时溅起,打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与肚皮上,好一幅美妙画面。

    不深不浅的河水传来丝丝寒意,下去后,刚好没到我胸口位置,踩着脚底五颜六色的鹅卵石走到邹姨身边,“邹姨,他们好像误会了。”见邹月娥睁开眼,我苦着脸指指正在水里假装泼水玩耍实则余光偷偷看着我俩的李阳李蕊。

    结果,邹月娥又不以为然地把眼睛闭了上,掂了掂脚丫子,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清者自清。”

    我了个汗,你可真敢说,问题是,咱俩清个屁啊!

    瞧她不理我,无聊之下,我便围着她躺着的岩石转圈游起泳,一圈,两圈,三圈。好久没运动过了,比之天天有体育课和晨跑的高中时期差了太多,刚刚几十米,就感觉有点气喘吁吁,摇摇头,我扶着岸边休息一会儿,“咦,蚯蚓?”在河岸的淤泥里,有几只蚯蚓在蠕动,我呆了呆,灵机一动,腰子带来的鱼饵不是不行吗?干脆用蚯蚓得了!效果应该比鱼饵要好!

    没享受到钓鱼乐趣的我颇有些期待,急哄哄上岸,蹲在淤泥前,忍着恶心感用指甲掐了几只蚯蚓,转头快跑两步,把它们放到帐篷边的盒中,又拿起钓竿和红塑料桶等工具,折身跳进水里,趟到了邹姨身旁:“给我腾个地方,钓钓鱼。”

    “岸上有地儿你不坐,偏偏来和我挤。”邹月娥笑着瞥我一眸子,放下脑后的手,半坐起身,美臀往后侧挪了挪,一拍身边空地:“喏,坐吧,呵呵,不是说鱼饵不行吗?你还费那个劲干啥?”

    我爬上湿漉漉的岩石,坐稳,将蚯蚓穿在钓钩上:“换了蚯蚓,试试吧。”

    “你可离我远点,我怕那玩意儿。”邹月娥盯着蚯蚓撇撇嘴,帮我拿着红桶。

    刷,甩出钓竿,让鱼钩悬于河面一半的深度,逐而绷着神经往水下看。水很清,可以看到水底,里面有鱼,鲫鱼,马口,红翅,种类还不少。

    十分钟后,邹月娥不耐烦地把脑袋凑过来:“怎样?上钩没有?”

    我紧了紧手中钓竿,“还没,不过比之前强多了,刚刚有条鱼还过来闻了闻蚯蚓呢。”话音刚落,只觉手头一重,鱼线立刻晃晃悠悠起来,我大喊一声“成了”,根本来不及拿眼角确认鱼是否上钩,就直接一拉鱼竿,嗖,一条手指长短的小鲫鱼霍然跃出水面,被我生生拉到了岩石上,噼里啪啦地乱蹦着。

    邹月娥浅呼了声:“是鲫鱼!你可真行!”

    “哪呢哪呢?”李阳李蕊从不远处快速游来,表情新奇地看着上钩的它。

    我心中这叫一个满足,把鲫鱼放进装了一半水的桶里,继续上了只小蚯蚓,甩杆下去。

    几分钟后,又一条比刚刚那只还小一些的鲫鱼被我吊了上来。

    李阳李蕊也没离开,趴在岩石上看得很欢乐。

    邹月娥瞅瞅我,有点跃跃欲试道:“小靖,你给邹姨把蚯蚓弄上,教我怎么钓。”

    我说了声好,弄好钓钩,弯腰站起来,走到邹姨背后,把钓竿塞到她手里,“我也是外行,反正你一看杆子有动静就往上拉,准没错……对……对,往下甩,别太使劲,要不鱼钩该上岸了……”

    邹月娥的运气显然比我好了太多,鱼钩刚下水不久,杆子便是一颤,“哟!动了动了!动了动了!”

    “别喊了!快拉啊!”

    嗖,又一条鲫鱼被扯出了水面!

    邹月娥呼了口气,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兴奋的色彩,笑道:“别说,还挺刺激的,可怎么全是鲫鱼?”

    我道:“别不知足,你运气够好了,嗯,可能鲫鱼比较爱吃蚯蚓吧。”

    邹月娥哦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扯了扯我的泳裤:“再来再来。”

    给蚯蚓上钩后,我站得累了,递给邹月娥鱼竿的同时我瞧了瞧李阳李蕊,略一琢磨,反正他俩也看到了,就不再顾忌什么,往邹姨后面一坐,分开腿,夹住了她的臀,前胸与她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自她肩膀上探出脑袋:“你多钓几条,晚饭就有着落了。”顺势单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与她一起握着鱼竿。

    瞅我抱住邹姨,李阳李蕊吓了一跳,惊得跟什么似的。

    邹月娥无奈看看他俩,没说话,将鱼钩甩进河里,身子微微向后一靠。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摸着邹姨肚皮,与她一起享受着钓鱼的快乐。

    大概三点多钟,天有点阴了,太阳被乌云蒙住了身影,似乎要下雨。

    “一……二……三……四……五……嗯,七条,足够吃了。”邹月娥把红塑料桶递给我,颠颠鱼竿,回身往李阳那边一递:“别光看我们了,你俩也钓钓,呵呵,我跟小靖去把鲫鱼烤一烤,待会儿过来吃吧。”

    李阳接过鱼竿:“咳咳,好。”

    李蕊看了我俩紧紧拉住的手一眼,脸有点红,想问点什么,却没说出口。

    回到岸上,我怕下雨没法生火,就抓紧找来点干树杈塞进草坑,点着,用筷子一根根插进鲫鱼的嘴里穿好,和邹姨脸对脸坐着,在燃得不算很旺的篝火上烤鱼。这回钓上来的大都是鲫鱼,而且个头不大,最小的食指长短,最大的一条也才手掌般大小。我手里这条自然是最大的,烤完后抹了抹作料,就递到了邹月娥的嘴巴上,“趁热吃。”

    邹月娥嘴角一翘:“谢谢。”

    烤熟的鲫鱼虽谈不上很香,但却很鲜,很有滋味。于是乎,我叫李阳两人过来也吃,但他俩却摆手说他们也钓上来了,一会儿自己烤。我就没再说什么,又给邹月娥烤了一串。邹姨吃了几口后,犹豫着把烤鱼从嘴上拿开:“吃不动了,咋办?”

    “饱了?那给我。”我把她剩下的半串拿来,一口咬上去。

    邹月娥笑道:“中午就吃得烤玉米,烤白薯,下午又吃烤的,呵呵,感觉有点腻了,嗯,你吃吧,剩下的给你同学留着。”

    “腻了?”吃完这串后,我也放下了被烧得不成样的筷子,想了想,“你稍等,我给你换个烹饪方法,炸的爱吃不?”

    邹月娥一愣,勾起嘴角:“炸的?你有锅吗?有油吗?”

    “有油,腰子带了,但没锅,嗯,你要真想吃,我就想想法子。”

    她瞄瞄我的眼睛,笑着嗯了一声。

    “想吃就行,你等着。”

    我去帐篷里翻出用矿泉水瓶装着的花生油,挠挠头,在腰子的背包里一通乱翻,最后,拿出小钳子和剪刀,将我喝干净的空可口可乐罐口剪开,只留下面部分,去河边刷了刷它,倒上花生油,取来最小的两条鲫鱼放进去,拿钳子夹着罐口,放到篝火上烧。不多久,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渐渐蹦起来,我用筷子把炸好的鲫鱼夹到碗里,给了邹姨:“炸不了太焦,这样就差不多了,你放上调料试试味道。”

    邹月娥笑了笑,轻轻把手伸到我的掌心里,让我握她:“你还真有法子,谢谢。”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牵手,我顿时有点小激动:“没事,你尝尝吧。”

    撒上些盐粒和胡椒粉,邹月娥吹吹热气,咬了一小口,嚼了嚼,重重嗯了一嗓子:“好香,呵呵,比烤的好吃。”爱吃就好,算我没白忙活。

    噼噼啪啪,雨点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

    邹月娥立刻拿了把伞挡在篝火上空,我也加了些柴火,赶快将那头跑过来的李阳手里的鱼烤熟。一会儿,雨下大了,篝火也慢慢熄灭,我拿起烤鱼递给他俩:“熟了,你们回帐篷里吃吧,我去给腰子打电话,看他到哪了。”

    我们四人分别钻进了各自的帐篷避雨。

    雨点打在帐篷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取来手机,给腰子拨通电话:“喂,跟哪呢?”

    “嗨,你们那也下雨了吧?我正跟一大叔家给NDSL充电呢。”

    “哎呦,你可真行,一分钟不玩游戏你能死吗?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赶紧回来吧。”

    轰隆,雷声阵阵。

    “得了吧,你想让雷劈死我啊,我离你们那远着呢,等雨停了再说吧。”

    “要是停不了呢?”

    “旁边有旅馆,我只能住那儿了呗,好了好了,没电了,你们也注意安全吧,千万别去林子里,闪电可就往树上劈。”最近,又是森林大火的报导又是闪电劈进住宅家庭的报导,弄得大家都有点含糊了。

    刚挂下电话没多久,我家的固定电话号码出现,“……喂,妈?”

    “你昨儿个打电话说在山上呢?赶紧下去找个旅馆住,要下雨了,帐篷里不安全。”

    “呃,已经下雨了,走不了了。”

    “你瞧瞧,这下好了吧。”顿了顿,老妈问:“除了腰子还谁在呢?”

    “哦,邹姨也……”这话没说完,我赶忙刹住车,对了,邹姨好像没和我妈说要来找我吧?

    “月娥也在?咦?她怎么跑怀柔去了?”

    我看了一眼那毛巾擦头发的邹月娥,解释道:“邹姨说她想散散心,就过来远郊玩了,哦,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个朋友。”前几天我跟邹月娥单独去王府井就稍有点不妥,要让我妈知道邹姨是单独找我来的,恐怕会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干脆编了瞎话,说她带了位女性朋友。

    “哦,这样啊,那月娥她俩住哪儿?”

    “她们也带帐篷了,就跟我们旁边。”

    “行,有月娥在我就放心了,你别满处瞎跑,跟腰子待帐篷里别动窝,等雨停了再出去,知道吗?”

    “好,您放心吧,出不了事儿。”

    挂下手机,我不好意思地对邹月娥道:“跟我妈说了你在这儿,没问题吧?”只剩了我俩独处,我自然没那么多顾忌了,色心又起,惦着**往她身旁挪了挪,一手从正面插进她的比基尼泳衣里,顿时,泳衣内寄存的水滴顺着她肋骨流淌而下,也有一部分流在我手上。

    邹月娥奇怪地耸耸湿漉漉的肩膀:“能有啥问题?呵呵,清者自清嘛。”

    晕,你下回能不能等我把手拿出来以后再提这个词!那样还能稍微有点说服力!

    我没把她的比基尼翻上去,只是伸手在里面抓着,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更有味道一些,“雨天也出不去,刚下午,咱俩干点什么?”

    “呵呵,先把帐篷里擦擦吧,全是水了,你坐着不难受啊?”

    有刚刚开帘时潲进来的水,有我俩身上带进来的水,我低头一看,**底下确实湿乎乎的一滩,忙将垫子和背包等物放到帐篷角落,避免沾到水,然后接过邹月娥扔给来的毛巾,弯身擦着。邹姨也没闲着,拿着餐巾纸给我擦过的地方继续打干一遍,纸巾洗水效果好,这样干得快。

    帐篷能睡两个人没问题,但却稍微有点挤。

    我趴擦,邹月娥也跪在那里,空间一下就小了起来,看着背对着我,美臀撅得高高的邹姨,我一边擦着地,一边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在她半拉翘起的**上,上下左右地揉了揉,“……你带扑克了没,咱们一会儿打打牌?”

    邹月娥不回头,跪着拿纸巾沾沾帐篷拉锁上印出来的水渍,“我没带,再说两个人有什么可玩的,呵呵,没准是雷阵雨呢,停了再钓鱼吧,那个多有意思。”

    “今天很开心?从没见你这么笑过。”我凑过去一些,把手塞进被她美臀绷紧的性感泳裤里,但也没敢太往里,就抓着外面的一点臀肉捏着,软极了。

    “是吗?或许吧,来北京以后,你邹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从没这么放松地玩过一天呢。”

    “哦,那有机会咱们再来。”我心头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揪住了她胯骨垂着的泳裤绳,慢慢将左边的扣子解开。然而,可能是泳裤太湿了,即便没了绳子拴住,左侧的臀部也没有像我预料般地暴露出来,泳衣依旧紧贴在上面。

    刚想有下一步动作,邹月娥就丢掉纸巾,转过身坐了下去:笑道:“……你困不困?”

    “呃,凑合吧。”

    “那睡会儿觉,我有点乏了。”嗖,邹月娥拿了条毛巾被把身子盖住,擦了擦皮肤表层的水珠,而后,手在被子里动换了动换,不多时,那条系绳的泳裤被她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丢到了角落,再片刻,比基尼上身也飞出了毛巾被。邹姨裹着被子对看得发呆的我笑了笑,继而从塑料袋里取回她之前的内衣裤,在被子里一阵捣腾。

    等拿掉毛巾被后,邹月娥已是一身清爽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衣打扮,“我睡一会儿,要是雨停了,要是你同学回来了,记得提前叫邹姨。”拍着嘴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邹月娥把褥子铺平,抱着毛巾被躺到了上面,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看看她,也脱掉泳裤,换上了一条大裤衩,想了想,就挨着邹姨躺下去,一手从背后伸到她前面,一手从她下面的肋骨边插到她前侧,双臂一紧,抱住了她的腰。

    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住的意思。

    在邹姨身上乱摸了好一阵,我渐渐有点不满足了。摸也摸过了,抱也抱过了,可就是还没吻过她呢。嗯,脑门大概可以,脸蛋大概也可以,但嘴巴呢?她会让我吻吗?对我的那一点点好感能让她默许我这次胡来吗?

    我不清楚,但我想试一试,看她到底能容忍我到哪一步。

    用胳膊肘支起身体,我将嘴凑过去,轻吻了她太阳**一下——没躲。

    继续下移,试探着在她脸颊吻了吻——还是没躲。

    我按耐住既紧张又激动心绪,呼了口气,看了眼也不知睡没睡的邹月娥的侧脸,舔舔她的脸蛋,顿了顿,我边涎着舌头,边缓缓朝那两片唇瓣移动,移动间,也在她脸上流下了一缕晶莹的唾液。一秒钟后,舌尖传来一个略微凹下的感觉,我心中一跳,是嘴角,是邹姨的嘴角到了,那个微微的弧度,她常用来微笑的,很美,很迷人的地方。我停顿了一下,用舌尖在上面画了个圈。

    可就在我想把舌尖向右挪一厘米插进她嘴巴里的当口,邹月娥满含困意地睁开眼睛,瞥瞥我,狐疑道:“……怎么?邹姨嘴上有脏东西?”

    “呃,是。”我舌头还在她嘴角戳着呢。

    邹月娥动动嘴角,奇怪道:“在哪呢?”

    我大着胆子把嘴向右一移,噙住了她厚厚的嘴唇:“在这儿。”我的声音,直接响起在她口腔里。

    邹月娥哦了一声:“现在呢?干净了吧?”

    “没。”我吸了吸她的唇,将舌尖慢慢送进去,碰到了她的牙齿,却没找到舌头,估计是被她藏起来了。我拿回舌头道:“脏东西进去了,你吐出舌头我看看成不?”

    “是吗?哦。”

    几秒钟后,一条粉嘟嘟的小香舌从两片性感的嘴唇里挤出来。

    我咬上去,吸在自己嘴里尝了尝,软乎乎的,滑溜溜的,“再吐出来一点。”

    “哦。”她舌头在我嘴里伸长了一些。

    吻了她将近十分钟,我才擦了擦满头的汗水,离开了她的口腔:“好了,干净了。”

    邹月娥笑道:“谢谢你,那我接着睡觉了。”她翻过身,搂着毛巾被不再说话。

    我躺过去抱住她,回味着她嘴唇的味道。

    说起来,这还是我的初吻呢,唉,女人真好啊,嘴巴都这么甜,这么香。

    晚上七点半,雨还在下。

    我给腰子打了个电话,他说不准备回去了,已经跟旁边旅馆开了房间,而后,腰子还建议让我和李阳睡一个帐篷,邹姨和李蕊睡一个,我说了声知道,就挂掉手机。

    邹姨还在睡觉,这回好像是真睡了,我没打扰她,无聊地发了会儿呆,也觉得有点困,就闭上眼睛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手机似乎在响,下意识摸过来,拿到耳朵上。

    “小靖,你干嘛呢?”是我妈的声音。

    我半梦半醒道:“睡觉。”

    我妈焦急道:“先别睡了,我午夜上茅房,就听邹大妈那屋有人呜呜叫,我敲门吧,也没人给我开,是不是她母亲犯病了?心脏病?你快叫月娥接电话,我问问她!不行我就踹门进屋了!”

    我困极了,就只想接着睡觉,于是,伸手拍拍邹姨的后背,“……我妈问你,是不是邹奶奶犯心脏病了,怎么她屋有呜呜叫声。”

    邹月娥也困得不行,嗯嗯应了我一声,随手拿过电话:“我妈有说梦话的习惯,甭管她,没事,崔姐,我先睡了,实在睁不开……”

    蓦地,我和邹月娥同时愣住了!

    一时间,困意全消,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俩睡一起呢?”电话那头传来老妈错愕的声音。

    第114章【中央电视塔里的宝贝】

    你俩谁一起呢,老妈错愕的噪音回荡在帐篷内。

    我条件反射般嗖地一下坐了起来,合恨拍拍自己的脑门,后背已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该死的!我就是一笨蛋!一傻缺二愣子!怎么糊糊涂涂地把电话给邹月娥接了?下午的时候还和老妈说邹姨跟朋友住了另一个帐篷呐!邹姨也是!怎么也没琢磨过味儿来就接电话了啊!睡糊涂了睡糊涂了!

    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安安静静的,唯有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不时

    喳喳几下。

    我推了邹月娥**一把,苦笑的目光投向她。

    邹月娥瞅瞅我,一眯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崔姐,你说什么呢,睡一起?没有啊……哦,这么快就桉电话啊……呵呵,不是下午晚上雨没停么,我们几个也没顾上吃东西,而停以后,就到河边生了火,烤点鲫鱼吃……对……然后大家躺在外面铺了个凉席,边吃烤鱼边聊天,瞧,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嗯,我们都在外头,没睡帐篷……对……”言罢,邹月娥故意对我大声道:“小靖,叫你同学起来吧,全是蚊子,别睡外面了。

    “好,腰子,腰子,起来起来,进帐篷睡!”假装喊了两嗓子

    后,我学着一个刚睡醒的人的声音极为困倦地长长嗯了一声。

    就听邹月娥楸洋洋道:“……您不打这个电话啊,没准我们还真傻乎乎地躺一宿呢……呵呵,我妈那儿没事,她睡觉一直那个德行「有时还梦游呢……嗯,小靖也好着呢……大概明天或后天回去吧,看情况再说……崔姐,先不说了哦,身包,得回去抹点风油精了……好,呵呵,谢谢您惦记着我妈……崔姐再见。

    挂下手机,邹月娥没好气地把电话仍还给我,一转身,躺下继续

    睡。

    我也松了口气,心道还是邹姨会编瞎话,要换了是我,指不定得全盘交代了呢。

    由于晚上睡觉早,第二天,我凌晨四点起的床。

    从腰子背包里翻出应急灯,出到帐篷外,边打着照明设备边跟在树坑草垛里寻找着石头、附近区域大都被我搜索过一遍了,应该没有“小桥流水”,所以,我需要适当扩大一下范围,延伸到再远一些的林子里。雨后蚊子很多,刚钻进树林十几分钟就叮了我一身包,无奈之下,轻手轻脚地回到帐篷里,把满身上下都涂满六神花露水,希望它能起到一定驱蚊效果。

    夭蒙蒙亮,邹月娥和李阳李蕊也起床了,蹲在河边刷牙洗漱。无功而返的我走出树林,跟他们打拍呼:“早上好。”李阳笑道:“起这么早?”

    “是啊,我一直喜欢些奇形怪状的石头,想找几块昝回去,结果两天了,一块好的也没瞅见。”我心中颇有些无奈,这么难找,也不知李阳李蕊俩人从前是怎么得到的,莫非他俩会去大山里住?石头也跟那里?可按理说不应该呀,好好的河边美景不待,去那光秃秃的山上干嘛?而且聊天里得知,俩人纯粹是野营来了,并非为了找奇石,更不是奇石收藏爱好者,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刻意到山里寻石头。

    见我苦恼的眼神,李蕊抚慰道:“奇石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看新闻上说,好多石友花了一个月时间去遵化找石头,结果也没有收获什么,你这才几天啊,再说了,怀柔也不是产奇石的地方吧,还没听说这里出过什么好石头呢。”

    李阳也道:“嗯,慢慢来吧,别急。”

    我不急?我再不急的话,石头就被你俩找去了,我岂不是白来一

    趟?

    好在和邹月娥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突破,不然我真该后悔跑怀柔一回

    了

    “小靖。”洗完脸的邹月娥叫了我一声。

    “什么事?”

    她面色奇怪地指指河里:“我一直纳闷呢,你找石头找石头的,河里那么多鹅卵石在,你干嘛不上河底找?难道奇石都在岸上?”

    我一愣:“河里?”

    邹月娥眨巴眨巴眼睛,呵呵一笑:“我也不懂这些,但总觉得河里的好石头应该比岸上多吧?毕竟溪水冲刷了那么久,石头表面早光溜溜的了,也漂亮啊,呵呵,邹姨也是瞎说而已,是不是外行了?”

    我重重拍了怕自己的前额:“没,没,是我外行号…,我外行了

    quot;

    河里?可不是么哪哪都找遍了!还没找河里呢!

    曾经看到过的照片上,小溪虽说在边角一个不算起眼的位置,没被作为拍摄的主旋律,但也确确实实存在着,也就是说,“小桥流水”不是没可能在河里出现!而且就像邹姨说的,经过水流常年打磨下,河底出现奇石的概率远比岸上安大得多!汗!自己太想当然了!怎么把河给忘了!

    我二话不说地回帐篷换了条泳裤,噗通,跳进了不算湍急的水里。

    早晨的河水冰冷极了,我权了个寒战,一咬牙,哆哆嗦嗦地拿脚趾头扒拉着河底的石头子。不过,因为石头太多的缘故,我不能下到水里捡起,只得从外形上大概分析一下,看着不错的,再圄脚掌插到下头,将石头挑起来,拿在手里看,不对的,再丢到岸边上,避免重复拾取。

    时……

    两时……

    岸

    我不厌其烦地趟着水,一颗一颗翻找着,后来实在累了,便爬上

    晒太阳取暖。

    “镜子!邹姨!我回来了!”背后树林里传来腰子精疲力竭的喊声,嗓音显得非常无力,跟熬了三天夜似的。撑着身子回头一看,只见背着一个大包的腰子气喘吁吁地走过来,驼着背,扶着腿,好像随时都要支撑不住的样子,“呼,累死了,镜子,快来协助,把包接过去,我实在实在地走不动道了妈呀早知道这么沉,我买什么西瓜啊,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附近正亲密地拿手喂李蕊吃果丹皮的李阳先我一步赶过去,接下腰子的背包,咚的一声放到地上。从声音上就听得出,包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一十多斤了。此时,靠在帐篷上看杂志的皱月娥也不紧不地站起来,笑眯眯地帮着腰子把西瓜拿出来,嘿,好家伙,十多斤的厚皮大西看着都流口水。

    我拿了条毛巾扔到他肩膀上:“辛苦了,赶紧歇会儿吧。

    “没事儿。”腰子擦了把脸上的汗,勉强扶着膝盖站起身:“时了,昨天怎么样?你跟李阳睡得我帐篷?挤不挤?”

    我呃了一声:“凑凑合合。

    李蕊脸一红,偷偷看了我和邹月娥一眼。

    李阳也是咳嗽一下,没说什么。

    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是跟邹姨一起睡的,见气氛稍有些不对劲,我怕腰子察觉,就赶快岔开话题,用那两只跟水里泡出褶皱的手抱起大西瓜,走到岸边,放下它,自己先下水,而后榄过西瓜,将其慢慢送入水里,卡在几块稍大点的鹅卵石上,接着,瞅得岸上几人聊起天,我就继续沿着溪流摸索着奇石的踪迹。

    没用,还是没有。

    未被搜索的河道仍旧很长,照这个速度下去,三天三夜也找不完,更何况,我不清楚“小桥流水”究竟在不在水里,若它的林间被我漏掉的地方……

    唉,郧件东西过些日子该出现了,也不知道翡翠涨价能不能赶到它前面,不然……

    快到中午时,我折身回来,准备抱起郧冰镇好的西瓜上岸,喊大

    家来吃。

    但西瓜是圆的,放下好放,拿却不好拿,无法用脚将其勾上来。没法子,我就憨了口气,一头扎进水里,手朝那边一揽。

    蓦然,忍着眼睛里酸涩感觉的我稍稍一呆,为了给西瓜卡住不被水流卷走,我特意留下了附近几颗不起眼的石头垫脚,也觉着这些石头太寻常了些,连鹅卵石都算不上,应该不会有特别之处,便也没大过仔细地翻找,但当我把西瓜抱在怀里时,却掀动了两块沉睡的石子,淤泥中的它们微微一跳,翻了十,儿,另一面朝向我。

    这是?

    其中一颗灰溜溜的石子,初一乍看,与岸上的石头没有任何区别,普通得不能在普通了,但定神一瞧后,我竟从石子正面捕捉到了一丝画面感。心中狂跳了几下,水里的我闭上眼睛缓了缓,再次睁眼看去,煞那间,石子上那一抹河流的痕迹迟速跃入眼帘,是一胶细细长长、蜿蜿蜒蜒的黑色,比石头的灰色略深,像极了小河,再往后,一座石拱桥的图案也被我清晰地捕捉到了,有两个拱,半圆,一大一小不算特别规则,但反复回味,桥的形状还是很明显的。

    石拱桥河水桥流水绝对错不了了!

    我放下西瓜,一把抓起那块石头,浮出水面:“呼!找到了!情大好,马上将这一消息告诉了他们,“是奇石!”

    我

    “哪呢哪呢?”邹月娥与腰子等人纷纷围了过来。

    李蕊眨眼道:“奇?奇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也不言语,趴在岸边,把石子的正面朝着几人,用手指指上面天然形成的图案。

    腰子一愣:“是河!”

    李耻怔怔:“桥?石拱桥?行,顾靖,你运气可真好!迳都被你找到了?”呃,我有点汗颜,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只有我清楚,如果历史没有改变,找到它的应该是你才对。

    大家啧啧称奇了一会儿,就提议吃西瓜。

    考虑到气氛问题,我们没用刀切,咋嚓一声,熟透的西瓜被腰子圄手臂成了两半,我也上手去掰,将一块较大的让给了邹月娥,自己拿起小块的吃。邹姨也不客气,对我笑了一下,性感的嘴唇慢悠悠地落到了db瓜瓤上。

    香甜多汁,好不爽口!中午,我们再次体验了一把钓鱼烤鱼的乐趣。

    吃饱饭,我打了个嗝,看向河中央边晒太阳边喝白酒的邹月娥,问她跟不跟我出林子去买晚饭,她扬了扬小瓶牛栏山二锅头,说还要黄”景饮酒,不跟我去。我也没强求,跟腰子等人知会一声,自己背着书包走进树林。

    我这次去,一来是买东西,二来是卖石头。

    在长城脚下的怀柔区官地民俗村,有一座名叫“砚泽俏石轩”的四合院。打了辆出租车,跟不少当地人打听了道,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我走进一看,院里住着两株茁壮成长的枣树,四周及屋内,寻落有致地摆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头,这些原本沉睡在深山沟谷之中的怪石,经小院主人徐东升独具慧眼地发掘,顿时变得有了灵性,使整个院落都显得生动鲜活起来。

    藤椅上,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和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我打招呼道:“您好,冒昧打扰了,请问哪位是徐先生?”

    那个靠近枣树坐着的六十岁老人站起来道:“我是徐东升,你

    是?

    我和他握手:“徐爷爷您好,我也是奇石收藏爱好者,久仰您的大

    名了。

    “呵呵,可不敢当,你是来看石头的吧?”徐老指指他旁边那位:“这是老张,正好,我俩刚刚还说要去展馆呢,走,一起吧。”徐老开展馆完全是他自己的爱好,并非为了赚钱,所以,只要想来参观的,他都会很热情地招待,这叫以石会友。

    展馆共15平方米,全部展品均是徐东升亲手采集挑选而来,奇石质地各异,有的晶莹剔透,有的细腻高雅,有的浑厚古朴。红的赤如鸡冠,黄的亚如栗仁,白的近若瑞雪,黑的重于纯墨。图形更是千姿百态,似人、似兽、似山水、似花木,令人叫绝。

    老张和徐老边走边聊,我这个外行插不上什么话,就走马观花地看热闹。

    等到他俩累了,坐到竹椅上品茶时,我才从兜口摸出那块“小桥流水”,轻轻放到茶桌上,“我刚找了块奇石,您帮着看看?”

    徐老眼睛一亮,说了声好,双手捧着把石头托在手里,“看这石科,是跟怀柔寻的吧?”

    “时,河里捡的。

    老张也凑过脑袋瞧了瞧,用力**头:“行,真不错,有桥有水,纹路细腻,跟用毛笔墨水回上去的水墨画似的,哈哈,我看啊,这块石头比老徐手里那‘海阔天空’可强了不止一筹,我家里那块‘鱼水图’似乎也比不上啊。

    徐老呵呵一笑,也承认道:“这倒对,‘海阔天空’的天略微有点散,但他这块的桥和水都很凝,很聚,这一点就十分难得了,小伙子,这石头有名字吗?

    我道:“有,叫小桥流水。”

    徐老咦了一声:“我记得,前几天有人打电话还问过我这里有没有·小桥流水’呢?这么巧?”巧什么呀,那电话就是我打的。

    我打了十,哈哈糊弄过去,道:“徐爷爷,您看这块石头能值多少钱?”

    结果,徐老和老张齐齐一愣:“问多少钱?你要卖么?”

    我知道,石头茂家跟古玩藏家有着明显不同,很多石友并非抱着盈利目的到大山里捡石头的,偶然性太大,也赚不到什么钱,大多敌人跟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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