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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士撇嘴道:“那可说不准,兴许你爸你爷爷那辈人往家里藏过什么呢。呵呵,改天买个铲子试一试。”
“你可别啊。”王先生皱眉道:“没影儿的事儿甭想,好好一个家,净瞎糟蹋。”
“我还不是为了咱家好,别人家里能出宝贝,咱家为啥不行?”王女士看我一眼:“是吧小伙子?你住平房么?回去也试试呗,就算挖个,金元宝也发算啊。”
我听得心惊胆战,讪讪一笑,哼哈答了一声。
坏了,要坏事儿,王女士看过那期节目了,也已经动了找宝的心思,虽然她现在的口气还是在开玩笑,但保不齐明天就心血来潮地买了铲子开挖,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
怎么办?没法子啊!合着我不能大午夜把他俩打晕了再挖房子吧?
接着,又听王女士自言自语道:“我要是挖出一箱子金条啊,我先跟三环里买套房,这小*平房就是不如楼房痛快,你看看现在吧,又返潮,虫子又多,那几个,破邻居也成天跟咱较劲,烦都烦死了。
王先生道:“等拆迁吧”
“拆迁?”王女士瘪嘴看向我,伸出手指头给我指了指房顶:“就我们家这房,等了八年了。八年前就说拆啊拆的,结果呢,现在还不是好端端地立着?哼,那帮人说话哪有个准谱啊,我看五年之内肯定没戏了。”
我苦笑道:“我们家那片也是,传拆迁传了两年了,现在也没动静。”
王女士深深一叹:“慢慢熬着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既然他们死活不租,我也不能强逼着人家,想了想也没个主意。干脆摇头作罢:“那我回去了,王阿姨再见,王叔叔再见。”
“好,再见。”王女士客气地站起来送我出去,王先生到没动窝,还跟屋里吃饭。
“误?拆迁?”蓦然,刚刚跨过她家门槛的我脚步一滞,想到了什么,回头眨巴眨巴眼睛,无比正色道:“不租的话,王阿姨,您家房子卖不卖?”
比:昨天晚上犯病了,一宿没怎么睡。早上爬起来码了一章,睡了会儿。又码了一章,现在已经撑不住了,不但心脏和肺难受,胃病也犯了,疼得厉害,我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更新,见谅”
第12章挖宝
卖房。撩开帘子正想送我出去的王女十顿时愣住,心背吼的眼睛,没琢磨过味儿来卖什么房?”
都走到院里的我回身一弯腰。又重新进了屋,我心中豁然开朗道:“就是您开个价钱,把房子的使用权卖我,然后咱们去街道过一下户,消了您俩的名字,把户主改成我。”从方才的交谈来看,他们两口子是绝对不会租房了,我暂时也只能想到这个笨法子,先把房子买过来,等挖出宝贝后,再找人卖掉,嗯。地产这玩意儿比股票风险小多了,我又清楚一年内房价的大致走势,买了这平房估计也不会亏什么。
拿着一个,空碗的王先生从里屋走出来,有点傻眼道:“你真想买?。
我郑重其事地一点头:“只要价格合适。”
王女士和王先生对视一眼,惊讶道:“你之前不是想租么?为了招待一个朋友?至于这样?”
我解释道:“不全是为了招待他,也有其他原因。”
王女士恍然地哦了一嗓子:“你想等以后升值了再卖掉?可我家房子不廉价,你有这么多钱么?。她大概把我当成炒房的了。
我道:“如果您有心卖,咱们现在就量一量面积,算一算价钱,如何?”
王女士刚要开口说什么,王先生拉了她一把,对我道:“我们先商量一下。”说罢,俩人就进到了里屋,低声交谈起来。他们没有刻意避讳我,所以说话声我也能听见一些。
“耍我说,能卖当然最好了,先算算价儿,看他给多少再说。”王女士道。
“说不准过两年就拆迁了,万一房价涨了怎么办?再说了,咱家米数不大。卖了的话,能跟四环内买套两居室么?买不了咱家住哪斟大兴?房山?怀柔?密云?咱们怎么上班?天天几十公里路来回赶?。
“你怎么算的呀!是,去年西边胡同的老王卖了房,给了一百万出头,但他家才多少米面积?能跟咱们比么?”
“多也多不到哪去,要我说还是等等吧。”
“等哪辈子去?现在的政策又没有分房了,以后拆迁肯定也是给钱,那不一样么?”
王女士好像主张要卖。王先生却不同意。俩人争论了好久也未能统一意见。
我在外屋坐着听了一会儿,忍不住站起来道:“王阿姨,王叔叔,要不然咱们先算算您家面积再说卖不卖?。
屋里的声音一顿。就听王女士道:“算算也不花钱,等我去拿尺子。
我缓步走进小屋,只见王女士已从大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不诱钢合尺,吱啦,伸手一拽,将尺子顶端塞到王先生手里,于是乎,俩就弯腰贴着后墙测量起来,测完后墙的横向尺寸,又换了个方向,量了量纵向米数。我怕他俩瞎报数,也凑过去协助。我们仁并非拆迁办的专业测量人员,所以测出的平米数肯定不会太准,当然,差也差不了太多。
待大统统量完,我们拿着计算器和纸笔记下了数据,略略一估算,我心里大概有了底,抬头道:“依照您家的面积和牛街一带的房价,房子大约能值一百五十万见他俩皱眉要说话,我立刻道:“我明白,平房价格是不能按地皮均价简单估算的,肯定要多上一些。”拆迁款涉及的东西很多,比如门槛前面小台阶的面积,比如提前搬家给的奖励金,还比如开发商做出的比此地带略高的估价等,想了想,我用圆珠笔轻轻在白纸上写出一个价格:“能给到一百六十五万
王先生沉默了下去,片刻后,皱眉看着王女士道:“不说最贵的北边和东边,西边和南边的四环边缘房价已经一万多了吧,一百六十五万是能买一套两居室,不过地面和环境肯定不行,要是交通便当的地方,一百六十五只能买套二手房
王女士赞同地点点头:“是不多。”
但从她的眼神看。我想她八成觉得不少了。毕竟,很多平房拆迁的住户,即使在拿到拆迁款后,也不够跟四环内买套房子的,还需要自己加上不少钱。要知道,北京的房价,耳不是一般二般的贵。
我道:“我以为这个价钱已经很合适了,您想啊,谁也不清楚以后的政策和房价会怎样,万一跌了呢?万一福利下来了呢?与其如此,倒不如先住上楼房再说,早享一天清福,不比什么强?您说呢?。
王女士坐到床上不说话,似在思考着什么。
王先生点上红河烟抽了两口。摇摇头,默然不
一百六十五万确实是个,很正统的价格,不高也不低,看着他俩的表情,我大概也能猜到他们在考虑什么。
果然,抽完了这根烟,王先生说话了:“价钱还是低了小伙子,我也不瞒你。我丈母娘那边还有一间空房,面积虽不大,但足够我俩住的了,我们也早就打算好。如果拆迁的消息一到就搬去那里住,然后拖一眸子。”
抛去开发商的定价因素,还有一个问题能很大程度影响拆迁款额度一钉子户。我家西面和平门一带前几年拆迁时,就有很多家人耗着不搬,有的拖了一两年,有的拖了四五年。后来搬走时,据说都拿到了比别人多不少的拆迁费。
见俩人已经有点心动的意思了,我一琢磨,笔在纸上又写了个价儿:“您也应该知道,钉子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是,有的人耗着耗着是拿到了比较不错的拆迁费,但也有很多人分文未得,现在平房还钉在好几栋高楼大厦里呢。这样,我给您一个。最后的价格。一百七十万,如果不行,我也没法子了。”
王女士看看王先生,拖鞋在下面踢了他一脚:“一百七。”
王先生吸了口气,又点上支烟抽了几口。不多时,他一咬牙:“好,什么时候过户?”
我心定道:“明天早上吧。到时我拿着证件和钱来。”
想一想,我这一百八十万的款额最近确实很闲,跟其他捡漏事件并不冲突。买房也就买了,对我几乎没有影响。仅仅损失一点银行利息而已,但那埋在她家地底的箱子。对我却非常重要,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利润。岂是点利息可以比拟的?
我怕王女士两口子改变主意,第二天就早早与他们签了个协议合同。然后去办了过户手续,又将钱打进了他们的账户。
在我的催促下,他俩也很速度,马上叫来了搬家公司把家具电器等物件搬到了王女士母亲的空房里。只留下了几件价值不大的家具,比如一张用红砖头惦着腿的破双人床,比如那掉了漆的大衣柜。最后,我又腆着脸让他俩留下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王女士很痛快地答应了。和一百七十万巨款比起来。这些小玩意儿还算个事儿?
下午。
我在门口一个推三轮的流动商贩那里买了盒凉皮,那回牛街平房吃。
填饱了肚子,我目光扫了眼空空荡荡的屋子,出门沿着马路边一直往北。找到一家五金店,买了很多挖地需要用到的工具,比如尖头锤子,锄头,铲子等。不过。锤子铲子还好所。锄头店里却没有。正好我拿不来那么多东西,先把这两件放回平房。又出了趟门,在长棒街的一家五金店总算买到了把锄头,扛着回了牛街。
大家纷纷投来古怪的眼神,我脸一红,加快了点步伐。
平房里屋,我气喘吁吁地放下工具,那,恤衫擦擦汗。蹲下身,试图用手敲敲地上那半只手臂大小的正方形不规则砖块,想找找有没有声音镂空的地方。结果却没有收获,无奈,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先选择了最西北头的墙角,将大衣柜推开一些,搓搓手,抄起锄头,用力砸了下去。
叮!
砖头很瓷实很厚。敲在上面,发出一种铁于铁碰撞的声音,只在石头表面溅出几道细微的白痕,根本没碎。
我被震碍手臂发麻,倒吸着冷气放下锄头,在半空甩甩腕子,继续拿起来。重重砸了下去!
叮!
灰色的硬砖料仍旧完好无损。
我心中一苦。知道想跟地上挖个坑肯定是不容易了,照这个势头下去。得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
丢下锄头,我蹲用锤子轻轻砸着墙角,寻找着捷径。但奈何又不敢用太大力气,怕惊扰到邻居,更不能找专业施工队给我刨坑,无论这俩哪一个”都极可能让我挖房的事情流进王女士和王先生耳朵里。到那时,如果在我挖到宝贝后,他俩找回来说东西是他们祖辈留下来的,再上法院打一场官司的话,那箱子的归属还不知道是谁呢,别到了到了我费了半天劲儿还白忙活一场,所以必需尽量避免被人发现。
“想得到就得付出,慢慢来吧。”
我自我抚慰了一句,开始用锤子尖端用力扣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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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隔壁的声音
,当当”叮当当,一个小时过去了六※
我脱力地一**坐在地面的旧报纸上,呼呼喘了几口气,站起身,拖着酸麻胀痛的胳膊走到外屋。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和头发。用毛巾擦脸时,我都感觉手臂在那抖来抖去,累得我够呛。平时缺乏运动。冷不丁一使这么大力气,身体自然承受不住。回到西北墙角低头一看,那堪比大理石硬度的地砖。居然仅仅被我翘出一道一厘米大小的坑。而且根本没见土,里面仍是硬邦邦的石头,这么看来,每块砖怎么也得有三四厘米厚度。这还是守旧估算的。
我对着地砖挤出一丝苦笑。坐到光板床上歇了会儿,又不甘心地拿起小锤子,一点点敲着犄角旮旯。
砰砰砰!
有人敲门!
我回头一瞅,发现窗帘上印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影,长发,似乎是个。女性。
心中一紧,不会是王女士回来了吧?我赶快把地上的铲子锤子统统,塞进床底下,有拿废报纸盖住墙角的挖痕,清了清碎石沫子,这才眨着狐疑的眼睛走过去,扒开窗帘往外瞧瞧。玻璃对面站着一个挺成熟的少*妇,岁数不算大,盘发,职业装,一身干练的打扮,她是那种瓜子脸,脸蛋漂亮不说,身材也很苗条。
我一呆,下意识道:“您有什么事?。
少*妇脸色不太好看,瞅我一眼:“你就是新搬进来的那租房的?。王女士和王先生可能跟邻居关系相处的不好,他们搬走也没和大家打招呼,弄得大家以为他俩是将房子租给我的呢。
我也没辩驳。“是。”
闻言,这个,极有姿色的少*妇黑着脸用手背不耐烦地拍拍门上的玻璃:开门!”
见她这个态度,我眉头不禁一皱:“您到底什么事?”
少*妇板脸盯着我的眼睛:“我让你开门!就数三下!不然我马上报警!一!二”。
“报警?”我被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也不怕她一个女人家能怎样,咔嚓一下解掉门锁。
结果,一脸愠怒的少*妇踩着高跟鞋就挤开我进了屋,她边快步往里屋走,边摆着脑袋左右找着什么东西,还没等我发问,少*妇眼睛一动。蹬蹬快走两步。一把抄起我落在饭桌上的改锥,拿在手里绷脸看看我:“一分钟两分钟我也就忍了!可你叮叮当当敲了多久你知道吗?一个多小时!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用改锥一指东面的墙:“我床头就贴着那里,你是不是成心吵我呢?。
哦。原来她是住我旁边那屋的,怪不得这么大气呢。
虽然我已经尽量让动作很轻了,但别人家或许听不见,住在我旁边的那一屋肯定不会太安宁。想到这里,我立刻放下了姿态,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这桌子有些问题,我就想修一修它。呃。我以为您屋没人,去上班了呢,抱歉抱歉。”邻里之间想要相处好,首先就得相互理解,这次是我不对,道歉应该的。
少*妇脸色稍缓了些许,把改锥往桌上一放,“什么破桌子,赶紧扔了得了,还修什么修?”
我道:“我待会儿再轻一点,您睡觉吧。抱歉了啊
“北京人?”少*妇瞧瞧我。
我说了句是,她便嗯了一声:“北京的就好,还以为住了个外地的呢。”没再说什么。她身子一扭,转身出了去。
锁好门,我折身回里屋。撩了撩袖口。弯腰从床底下拉出锤子,蹲在墙角继续挖着。
为了把音量降至最低,这回我没凿,而是用锤子尖挖,希望能借着那打开的小口将地砖从地里抠出来。
吱啦,吱啦,锤子头与坚硬的砖头磨出细微的响声。
砰砰砰!又有人敲门!
还没待我看过去,外面就杀来少*妇怒然的嗓音:“磨什么呐!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好不容易休息几天!瞧你这敲啊磨啊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呃了一声,赶忙停下手里的工作:“不好意思,不弄了不弄了我动作已经够轻了,但许是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她屋照样能听到吧?唉,挖个,东西也这么难。瞧这事儿闹的,干什么什么不顺。
“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听见一声!我立群报警!”
蹬蹬蹬,高跟鞋渐渐远去,咚,旁边的一扇门响了两声,她好像回屋了。
我苦苦一笑,得,这刚搬进来一天不到,就把邻居得罪了。
我也没再挖地,无聊地拿出手机跟大学同学聊起天,寻思着等少*妇睡醒觉再试试。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吧,我屋门被人从外面推了推。听到响声。我抬眼看去,发现站在门口的身影并非少*妇的体现,而是有点矮有点胖。
我疑惑地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站得正是那南边第二家的大妈我昨天还想她打听过王女士住哪的那位,“是您啊,进屋说。”我撩开帘子把老太太让进来,关好门,“不好意思。刚搬来也没买什么茶叶,没法招待您了,嗯,我去买瓶饮料吧,您喝什么?”不一定是诚心要去买,但客气话至少得说出来,北京人就讲究这个,所谓礼多人不怪嘛。
大妈和蔼地笑道:“不用麻烦,呵呵,我坐一会儿就走。”
我给她搬了把椅子,自己也坐在她对面:“大妈,您怎么称呼?。
“我姓曹,叫曹大妈就行闲扯了一会儿。曹大妈突然压低了嗓门,嘴巴努努对面的墙壁,道:“刚刚袁雅珍来干嘛了
我哦了一声:“我修桌子时声儿弄得太大,吵到她了。”
曹大妈道:“嗨,听袁雅珍那儿大喊大叫的还要报警,我当是多大的事儿呢,原来就为这个?。她的话风里听得出来,她与那少*妇关系不太好小靖,甭理她,她那人就这个德行,势利眼的很,你说上次吧,我一个,外地的亲戚来北京串门,住到我家了,平常日子脸对脸地见了面,邻里之间怎么也得打声招呼吧?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亲戚跟她点头问好了,袁雅珍连搭理都不搭理,还躲着你走,哼,那女人啊。你是北京人,你有钱,那她就多跟你说几句,你是外地的,你没钱,那她理都不理你,世故着呢”。
我刚来,也不了解家家户户的情况,自然不好插嘴,笑了笑,没搭话。
曹大妈撇嘴道:“哼,还看不起别人,我们但我们的房子起码是自只的,袁雅珍呢。就是个和。“顶多工作好上一些。跟工商银行上班,除了这个,她家啊,也穷着呢,还成天到晚地端着个臭架子,得瑟啥?”
我不好接这个话茬,干脆没言声。
曹大妈许是也察觉她话过了些,又往回找巴了一句:“我也是气她那个脾气,不过真说起来,袁雅珍也挺可怜的,我听说,她哥哥妓子死得早,留下个孩子小龙一直跟着她,她家里条件可能也不行,就带着孩子出来租房住了。唉,好几年的,也挺不容易。”
我道:“她一人带孩子?”
曹大妈道:“是啊,反正我是没见过她男人,估计没结婚吧不过,她侄子小龙到挺招人喜欢。懂事儿极了。比他母亲”哦不对。比他姑姑强
“他上学了?”
“小龙快八岁了吧小学二年级,就跟牛街这边。”聊了不久。曹大妈站起来道:“该回去做饭了,有空到我那坐坐。”
“行,曹大妈再见。”
送走了曹大妈,我摸着鼻子回到屋,眼神略显苦恼。砖头出乎意料的硬,挖地的进度本就不快。这下倒好,又得躲开那叫袁雅珍的少*妇的时间。唉,也不知道她明天上不上班,不然我还怎么挖呀?
嗯。晚七先试试吧。
见事情很不顺利,我干脆把计划做了略微的调整,为了尽快完成挖宝,我回到前门四合院吃过晚饭后,告诉老妈这些天要跟腰子家住段日子,暂时不回来了,好说歹说了一阵,我妈才算点了头,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总玩电脑,抽空复习复习功课。我满口答应,回去小屋拿了个旅行箱,装了枕头、薄被、裣子、茶杯等一系列日常用品,背上如叫
平房外,我从电线杆子上的一则小广告上记了个电话,给修锁公司的打过去,让他们协助换把锁。而后回到屋里,将行李箱中的被子床单铺好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做了壶开水,灌满暖壶。这时。开锁公司的人也到了,等门锁换掉,站在院里的我惦着钥匙仔细想想,嗯。应该没什么忘掉的事情了。
刚要回屋,旁门传来开门的声音。
袁雅珍扶着一化八岁大的小男孩的肩膀走出来,看到了我,她眉头一板。
我客气地笑笑:“您好
袁雅珍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一推前面的小孩:“去,找同学玩吧,晚点回来
汗,别人家长都希望孩子少玩,您倒好,还让晚回来?
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样啊。孩子刚多大。你也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那应该叫小龙的男孩长相很文静,没有一般小学生那股子淘气劲儿,他乖乖一点头:“姑姑再见又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看向我,礼,貌道:“哥哥您好
我露出一个笑容:“你也好。
“行了,赶紧走吧,注意安全。”袁雅珍不耐烦地推推小龙家伙又说了一声姑姑再见,随后慢悠悠地出了院子,往南边的小花园方向拐了。
袁雅珍没再看我一眼,退身回屋,碰地一声关上门。
我摇摇头,也回了里屋,拿起锤子试探般地轻砸了两下墙角的四陷,竖起耳朵听听,又砸了三下。过了会儿。我趴到东墙上附耳过去,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嬉笑声,好像是一个娱乐节目。我心中一定,既然她视,那我稍微用点力气也没关系吧?她应该听不到的。
捡起锤子锄头等工具,我开始了挖地工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懈的敲击下,最角落的地砖终于出现一道长长的裂缝,呼了口气,用锤子尖撬撬边角,再用手一掰,登时半块地砖离开了土壤,被我掀到了地上,借着灯光往下面一瞧,全是瓷瓷实实的黄土。靠近墙的那边土有点潮,靠近屋里这边的土则是干巴巴的。
“好,先从这儿开挖吧
把另半块地砖掀开后,我怕弄得哪哪都是土,就接水给土浇湿了,再拿铁铲一下下挖。
挖了五厘米没有。
挖了十厘米也没有。
由于我不清楚宝箱埋在多深的地方,只能傻了吧唧地挖地三尺,尽量不放过一丝可能。
一铲子一铲子地黄泥被我铲到大衣柜边上,落成半只手臂高矮的土堆。
快到八点的时候,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精疲力竭地把铁铲往土里一戳,去洗了手,然后想去门口买瓶冰镇矿泉水。
等交了钱从小卖部出来,一扭头,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边,小龙正坐在旁边路灯底下的马路牙子上,他拖着下巴磕眼巴巴地瞧着主路上飞驰的汽车,很沉默。
我奇怪地走过去:“一个人在这儿干嘛?”
小龙侧头看看我:“姑姑让我玩到八点半再回家,还不到时间。”
“啊?不到时间就不能回?。
小龙瘪瘪嘴巴:“嗯,不然姑姑会骂我
嘿,这叫什么事儿呀?我摸了摸小龙的头发:“那你怎么坐在这儿?没找小朋友玩么?”
“他去跟妈妈逛商场了,没在家话音刚落。一个被妈妈牵着手的小男孩在马路对面朝这边招手,并喊着小龙的名字,小龙站起来,也挥挥手。而后对我道:“哥哥,我去玩了
“好,去吧顿了顿,我加了句:“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别跟马路上坐着,不安全,到时候上我家找我。知道不?”他没爹没妈,真怪可怜的。
小龙点点头:“哥哥再见。”
回屋后,我拿起铲子准备继续,但铲子铲土也会发出些细微的声响,我怕吵到那少*妇,就又附耳趴在墙上,想听听她是不是还视,如果是的话,我就能放心挖了。
“嗯,”嗯”,呼,”唯,,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落入我的耳畔。
我呃了一声,砰然心跳!
原来如此!
我说她怎么让小龙晚回家呢!
俟。就是不知道这声音是她嘴里的,还或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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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咱俩网恋吧
二涯珍屋里的喘息声弄得我脸红心跳的,没再听,拍相四一,拿起立在墙头的铲子继续挖土。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应该是小龙的,之后旁边有开门的动静。在这之前,我却没听见她屋门响,里面自始至终大概只有袁雅珍一人吧,估摸是在看盘。
大约九点左右,我停下铲子不能再挖了小龙明天还要上学,可能已经睡觉了。
角落那几十厘米大小的坑现被我刨到了将近一米深,这个深度八成到了极限,估计当初埋箱子的人和王女士夫妇也不会有心思挖到一米之外,没需要,所以如果一米还没有,肯定也是没有了,嗯,明天换个位置。
第二天早晨。
我刷牙洗漱后,拿着手纸出去上茅房。这边胡同的厕所在南边的那条巷子里,人很多,五六个人拿着纸在门口排队,女厕那边就更多了,我看有几人脸憋得通红,跺着脚丫子干着急。
上完茅房往回走,院门口,正碰见一身制服高跟打扮的袁雅珍走出来。她牵着小龙的手,看样子是要送他上学。想起昨晚的事儿,我心有点热,咳嗽一声,点头招呼道“袁姐,上班去?”
袁雅珍瞅瞅我,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看来,我昨天给她留下的印象不太好。
背着“哥哥好。”
“你也好,嗯,不是放暑假了么?”我道“怎么还去上学?”
小龙已被她姑姑拽着与我擦肩而过,他回头道“是去英语补习班,哥哥再见。”现在小孩儿家长大都希望自己孩子能多学些本事,英语啊,钢琴啊,电脑啊,于是这个班那个课地一通报,生怕孩子落下。从这个角度讲,袁雅珍对小龙倒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差,至少还是很关心他的。
嗯,既然她家没了人,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第一块砖被掀开,后面的也轻松许多,再不用费劲巴拉地砸石头,只需要用边角撬开,让地砖离开泥土的怀抱。卸下挨着墙角的第二、三块砖头,我将第一个坑的土重新填回去,而后开始挖下面两个地方。
加…沙……沙……
挖到三十厘米时,土里蹦出了好几个虫子,有一只是蚯蚓,另两只不认识。
我一阵反胃,但也没法子,忍着恶心感继续下铲子。
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挖好了五块砖,也一米深,不过墙角附近这两平米的范围,仍没有神秘箱子的踪迹。我早预料到工作不会那么顺利,没太在意,洗了手,出去寻摸了一顿晚饭。回到家后把土填满回去。听着院里好像袁雅珍接孩子回家了,我就也没再挖,全身乏力地往床上一靠,插上电源,抱过笔记本电脑上网。
我用的是无线上网卡,为了方便新办的,家里的。还是每月限时的那种,没改。
浏览了一下新闻,翡翠降温了,股票大涨了,飞机失事了。
正看着呢,传来咚咚敲门声,我下意识地把鼠标拉过去一看,是碧玉上线了。
我想了想,送道今天大盘涨了五十多个点,你赚钱了没?
半天没回音,可能网开有事情要忙。过了三分钟,碧玉那头滴滴响了响当然赚了,昨天新买了一只铁路股,今儿个收盘价涨了百分之三点多,我打算明天看看行情走势,不行就短线卖了,嗯,上个月的一只券商股也涨了不少,抛出手续费,净赚百分之六点多吧,还不错。
我那恭喜了,嗯,找到好蛐蛐儿了么?
碧玉嗯,去官园鸟市花四千多买了一只,前天晚上去跟人掐了一架,赌赢了两万。
我呃了一声,欠身从桌子上抓来水杯喝了口,枰字道那你运气真好。
碧玉是啊,前天打麻将也摸了把豪华七小对儿和扛次一条龙,这两天挺顺的。
我想劝她说赌博不是长久之计,但见她心情这么好,也没多说,打道你现在干什么呢?
碧玉没得干,对着电脑呆,你呢。
我苦笑一声我也是,看了看新闻,也没事儿可做了,好友都不在线。
碧玉回了个简单地“哦”字,不久,她过来一张截图,是好友在线人数的,上面显示代表有一个人在线,数字3代表她有三个好友。
我微微一愣你上指人?
碧玉嗯了一下你起码还有不少人呢,我都不知道和谁聊天去。
不久,碧玉的第二条信息到了有照片么?一个给我看看。
我可不喜欢把自己照片随便给人,虽然我和她关系不错,没有。
碧玉哦,反正也没事,嗯,视频不?
还没等我回复,碧玉的视频邀请就打了过来,我说了句“我没有摄像头”见对方说没关系,我才点击了确认。无线网卡网不快。好几秒钟后,碧玉的形象栏才跳出一片黑乎乎的图像。仔细看看,好像是一个卧室,最后面有一张铺着红色大花床单的双人床和把椅子,靠近影像的位置能瞧见半张电脑桌和四分之一的键盘,上面没有碧玉的正脸,只有她右胳膊肘隐约出现在摄像头里,一动一动,似乎在打字。
滴滴滴。
碧玉看到了?
看什么呀,就一胳膊。我无语道差不多,就是不太清楚。
碧玉能看到就行,网买的摄像头,第一次设置,不太会弄。
我多少钱?像素似乎不太斟
碧玉四十五,我也不知道像素多少,跟小商品批市场买的,亏了?
我也不算吧,只是那里的电子产品爱坏,用不了多长时间,对了,你买它干什么?
碧玉视频啊。
我你不就仁好友么?除去我还剩俩?
碧玉准备再加几个”正从查找好友里搜索呢,嗯,现实里的人太势利,跟网上试试看吧,现在不是挺流行网恋的吗?先把感情谈好,再跟他说我家里的状况,那样或许好接受一些。
这时,我从视频窗口里看到碧玉右手摸向电脑桌,好像拿了个亮着屏幕的手机过去,大约一分钟以后,她给我打过来一行字“有事出去一趟,回来再聊”说罢,她仍在。我估计碧玉是把显示器关掉了,省电。
等了十几分钟,见她还没回来,我干脆也合上笔记本盖子让显示器歇歇,同意没关电脑,转身抓过铲子,压着力气一下下挖土。
叮!
铲子尖头徒然一响,声音很清脆,像是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我心头猛地一跳,按耐住欣喜,放轻了力度怕伤到下面的玩意儿,从边上慢慢挖了挖。
结果当看见是枚芋头大小的石头子后,我不禁哭笑不得地拍拍脑门,唉,白高兴一场了,还以为找见宝箱了呢。
回去拉开电脑屏幕看了眼,画面仍停在开着灯的卧室里,没人。
我就再拿起铲子回身挖起来。
等将近九点半时,我擦着汗往地上一坐,气喘吁吁地呼了两口气,将土填回第七个坑中,又踩死两只叫不出名的虫子,刷牙洗漱,准备上床睡觉。咦,我忽地一愣,才想起电脑还没关,靠在床头将屏幕掀起来,现视频窗口上有东西在动。
定神一瞧,那是一个女人的半个背影。能看到左手臂、肩膀、臀部和左腿,八成是碧玉本人了,但因为视野有限,无法瞧见碧玉的后脑勺和小腿,只显出中间的身段。此时,她正背对着摄像头弯腰在床单上鼓捣着什么,不多会儿,碧玉左手抬起,似乎在捂着嘴巴打哈欠接着,就在我目瞪口呆的视线下,轻轻脱掉上身黑色布料的小马甲。丢到了床头边的椅子上。
呃,碧玉刚刚出门前关掉了显示器,一个多时了,是不是她忘了电脑还开着?
通过聊天接触,我感觉碧玉是个还算守旧的女人,当然不信她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
视频窗口里已经失去了碧玉的身影,脱掉马甲后,她好像坐去了床尾,摄像头照不到这里。
嗖。
几个手指头捏着一件白衬衫出现在屏幕,衣服被丢到了椅子的靠背上,手掌又缩了回去。
十几秒钟,捻着条黑的手掌再次伸来,腕子一抖,将裙子横铺在椅子面。
再过片刻,手指缝隙间夹着的东西变成了一条肉色连裤丝袜。卷卷曲曲地团在一起,被扔在裙上方。紧随其后,屏幕最下端跳过来一只黑色高跟鞋。
我砰然心动,觉得自己应该关掉视频。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能下决心。
噌。
一条纯黑色的文胸掠着道抛弧线砸到丝袜上,我看见一只手臂伸到了枕头边,从夹缝里拽出一件浅色的低胸睡衣。
十秒钟……
二十秒钟,”
蓦地,我电脑上的视频拦一黑,大概是碧玉把灯关了,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非礼勿视,我认为也差不多了,就想把视频关上。
可就在这时,屏幕一闪,那边的摄像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盖住了,影像在动,却是模模糊糊的。
滴滴滴!
碧玉的信息杀了过来你都看见了!?
我表情一愕,想她肯定是关灯后现电脑机箱还亮着,才想起开着视频呢吧?
我咽咽吐沫,没回答一装死。
啪!视频被对方关掉了!
滴滴滴!碧玉我问你是不是全看到了!!
如果对方是个现实中认识的熟人,我打死我也不会回话,肯定装傻装到底,避免双方都尴尬,但碧玉终归是我网友,我俩注定不会在现实里有什么交集,对她的态度自然可以随意一些,嗯,我犹豫了一下,回复道摄像头只朝着床头,我就看见几件衣服,其他的真没看见。
那边没了声音。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半天没回来,我也去忙别的了,等要睡觉时打开电脑,正好赶上你,呃,想关也来不及了。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正直的人,但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接触的钱越来越多,接触的事儿越来越多,人终归是要变的,我就感觉自己说起谎来愈加利索了,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生的,唉,这算是被社会和他人同化了么?
碧玉过来一串省略号”,还是看到了!对吧?
我呃,真不算。
碧玉看了就看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又不能跑到电脑那头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生气了?
我过去一个流汗的表情。
碧玉,听说视频上有一个录像功能,你没录吧?
我没,肯定没。
碧玉嗯了一下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人,嗯,这事儿就算了,忘掉它,明白?
我明白。
等了大约半分钟,那边也没再回话,我就道那我去睡了,晚安。
碧玉等一等,有个问题问你下,嗯。看到我正脸了吧?什么感觉?
汗,这话问的。我没懂她什么意思,打字道真没看到脸,摄像头照不到。
碧玉显然是不信好,就当你没看到脸,我想听你的真心话。从性格上讲,你认为我这人怎么样?别人跟我网恋的机会大不大?
实话实说,她那嗜赌的性子确实不咋样,可既然人家这么问了,我当然不能如实回答,恭维道挺好的,稳重成熟,心地善良,有几次我找你朋友鉴定东西,你也二话不说地同意了,嗯,感觉你对人很真诚,想从再上谈对象的话,你的条件应该不难。
碧玉是吗?可我家里欠了不少外债,如果最后告诉他的话,你说成功的几率有多少?会不会白忙一场?
我不会,现在的人也不全都势利,再说,你性格这么好,人大概长得也不错,肯定没问题。
幕玉”,我真这么好?
其实恰恰相反,她性格冷漠,嗜赌如命,我想只是这两点,就会让很多人望而却步吧?我昧着良心鼓励道比我说的还要好,真的。
碧玉哦,既然这样,要不咱们网恋吧?
哐当!
我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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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跟碧玉视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晕了,刚刚我那话完全是恭维你的,你没听出来呀?
我赶紧打字道这可不行,你岁数比我大,况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碧玉放心,大不了你几岁,再说,网恋这种东西我本身也没太当回事儿,你没女朋友,我也没男朋友,既然如此,咱俩试试呗,嗯,你没玩过网络游戏么?那里面不是很多人成天老婆老公地叫着?其实只是个称呼而已,不作数。
我擦擦汗叫着煌那就不算网恋了?
碧玉随便你怎么理解吧,来不来?
我拿着杯白开水咕咚咕咚灌了两口,一抹嘴,苦笑道为什么找我?
碧玉你说呢?我脱衣服都让你看过了。没等我辩解一句,碧玉、又来信息,况且,我比较喜欢岁数小些的男孩,明白了?
其实,在腰子大一玩“梦幻西游”的时候,游戏里就认识了一个女孩,俩人成天“老公老婆。地叫得那个亲,说实话,一直没有女朋友的我也羡慕过他一把,也想过自己什么时候要跟游戏里认识个女孩该多好?所以,碧玉的提议挺让我心动。不过一想到部月娥,我又觉得有些不好,我既然喜欢了她,是不是应该专一一点?呃,但我跟郜姨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也几乎不可能在一起,专一的说法听着咋这么荒唐?好像部姨已经是我的人了一般。
滴滴滴。碧玉催促道赶紧的,不行我就睡觉了,明儿个还有班!
我想了想,迟疑道要是只跟网络上瞎玩,不牵扯到现实里,嗯,那行吧。
碧玉放心好了,不会让你替我家还钱的,再说你一个学生,能有什么钱?
我了个擦汗的表情我没这个意思。
天天看着校园里一对对手拉手的情侣,说不羡慕绝对是骗人的,即便跟碧玉是假的,我也想体味一把恋爱的感觉,至少让我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吧?嗯,就当玩过家家了,反正这是网络,本就属于虚拟的玩意儿。
想到这里,我再没了心理负担,敲击键盘道呃,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碧玉现在开始,咱们已经是恋爱关系了,你说怎么叫?
我心里也明白,但毕竟刚刚还是普普通通地朋友,突然让我改口,还真挺别扭。纠结了好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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