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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着脸蛋一点头。“您也脱吧,我得穿着您裤子才能去男厕那边。”快步走到靠墙的坑,半弯下身,解开裤腰带,开始往下脱。
“嗯。”余光看到,晏婉如也快步过了来,蹲到了我相邻的坑位上。
大理石的挡面不高,我的位置能看到晏婉如盘起的头发。
咔啦!
是她裤腰带的声儿!
可就在这时,几个女人的声调慢悠悠地飘了进来。
“外面咋那么多警察?”
“不清楚。”
“可能在办案吧。”
“嗯,我还看见记者了呢。”
“先去厕所吧,管它呢。”
居然有四个女性的声音!
我差点惊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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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
第146章她是你妈
二赏蹬蹬。几个女人似乎老到了卫生间门口,脚步越来硼绷万
我急哄哄地把裤子提上,侧头道:“晏姐,我,”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晏婉如把头露出在大理石挡板上,砸了下嘴,飞快看我一眼,又瞧了下女厕门,捂着裤子就走了出来,一折身,竟是来了我这个坑位,“你赶紧把身子压低点,她们好像有四个人,厕所就五个坑她的裤腰带走开着的,哩哩啦啦地垂在前面沾血的裤子上,说罢,晏婉如挤开我的位置,往坑上一蹲,尽量让她的头部露出在上面一些,这样可以叫来人看见坑里有人,就不会往这边走了。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往右侧的大理石板上一贴,也顾不得脏不脏了,迅速压低身体,窝在晏婉如的右后方。
“庄胜崇光的小吃可真不行,什么玩意儿啊
“那是你没要好,荷叶饭不错的
“不错什么呀,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吃
我听到几人陆陆续续走进来,有高跟鞋的声儿,有皮鞋的声儿,不多会儿,拉开拉锁和解裤腰带的动静接连蹦出来。戴着蛤蟆镜的晏婉如表情不是很自然,她蹲在那儿,装出一副在解手的模样,直视前方。
我暗暗祈祷:几位姐姐,几位阿姨,快走吧,千万别发现我。
“咦?你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你是晏婉如!?。
“井么?哪呢哪呢?”
“你是晏老师吧?”
我晕,被认出来了?
晏婉如呃了一声,推推墨镜,侧头朝右面苦苦一笑。
“晏老师,外面的警察和记者是等你呢吧?出什么事儿了?”她们的嗓音显得很兴奋。
晏婉知道:“包让人抢了
“唉哟,那可太可恶了,小偷抓到没有?”
“抓到了,跟外面警车里呢
接下来,就听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跟晏婉如聊起来,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七分钟过去了。居然不见她们有离开的架势,好像晏婉如不走,她们也要继续蹲着似的。再然后,与我相隔一道石板的那个中年妇女还拿出个笔和本子找她要签名。
“帮我们签四个吧,我们都特喜欢您,天天晚上看您节目
从我头顶接过来,把本子抵在大腿上签好,晏婉如递还给她。
“晏老师,您闹肚子吧?没事,我们也不急,咱们再聊聊那人道:“我家里有个写着康熙年制的笔筒。跟商场买的,您说会是真的吗?该怎么鉴别?”
那边有一个声音:“我那儿也有个瓷器,好像是民窑
又过了几分钟,晏婉如无语地微微侧头看了我这边一下。
我也气啊,怎么还不走?观察了片刻,我一咬后槽牙,对着晏婉如指了指她的裤子,又指了指我的裤子,再用下巴努努外面。她许是没读懂我的意思,迷茫地眨眨眼。我一看不行,就取出建了短信,在上面嗒嗒输入了一行字,拿给她看:您不走,她们大概也不会走了,外面警察等着呢,不能耽误,咱俩把裤子换了,您先跟她们一起出去,我再自己往男厕所跑。
晏婉如顿了顿,无奈一点头,旋即用温柔的大眼睛巴巴看着我。没动窝。
我明白她的意思,闭上眼睛,手摸到腰上,开始脱裤子。
斜对面也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儿。
为了避免被那几人发现,我只能蹲着脱,然而这种状态下,平衡很难连结,尤其是闭着眼睛的情况,险些让我摔进茅坑里,于是我就轻轻把眼眯开一道缝隙,借由目光平衡着重心。
这一看可不要紧,一抹春光顿时杀入眼球!
晏婉如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牛仔裤脱到了膝盖位置,正单手脱着高跟鞋。我的正前方,被**绷起的染了红的白内裤晃晃悠悠着,几乎都快贴到我身上。
我赶紧闭上眼,不敢再看,边单手扶着旁边的大理石板稳住平衡,边继续脱裤子。可这坑位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拥挤的很,我不看她,她不看我,动作的时候便不可避免地有些碰撞。当我左手掰下鞋子的时候,呼小臂上徒然一软,转来一股热乎乎、软绵绵的触感,也不知碰到了什么。
“具体晏婉如的话音嘎然而止,停了两秒,才道:“具体怎么鉴别还得看东西,磁州窑有磁州窑的特征,耀州窑有耀州窑的特点
“哎呀,早知道今儿个能碰见您,我就把东西带来了
我砰然心跳,飞快抽回手臂。没敢睁眼看晏婉如的表情。
再过了片刻,等我把裤子拿在手里想递给她时,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又陷入了一片肉呼呼的地方。我不得不睁开眼,否则没法子给她衣服了,眼皮轻抬,只见晏婉如**一躲,脸有点泛着酡红,她拿包卫生巾的报纸捂着下面,也正朝我看来,表情非常尴尬。
汗,摸到她臀了。我忙苦着脸用嘴型说: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晏婉如摇摇头,抓过我的裤子,又把她的裤子给了我。
“晏老师,那我的笔筒是真的吗?”
“我听您的描述,应该只是个现代工艺品吧,青花瓷底刻康熙年制的玩意儿,很多商场都有卖。”
我自觉地再闭眼,凭感觉穿着她的白牛仔裤。我的裤子是米色,非常浅的米色,与她的颜色相差不远,我估计外面的警察也不会刻意关注我裤子的颜色,所以应该不会被发现。穿好后,我没有抬头,而是先看了看自己下面,裤子拉锁下方和右大腿根上均附着一层血色的痕迹。面积不大,但细细长长的延伸下去,我的背心显然无法将其完全盖住,白与红交错,非常扎眼。
余光看到一只手晃了晃,我抬头,晏婉如已是穿好了裤子,可能有点不太合身,臀部和裤子拉锁那里绷得很紧,裤腿也长出了些许。
只见她指指自己,又点了点女厕门口的方向。
我会意地点点头。
“晏老师,你真人北电视里还漂亮,
“您过奖了,嗯,我一般很少用的。”晏婉如从坑上站起来,假装系腰带:“顶多洗脸的时候抹抹洗面奶。”
“什么牌子的?”然后,我就听一旁也接连响起腰带和拉锁的声音,似乎有人也提了裤子。
“英文的,我也忘了,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哟,那肯定贵了。”
晏婉如拽了拽吊带,踩着高跟鞋走出去,看了旁边一眼:六嗯,一起走?”
“行,我们也完事儿了。”
一分钟后,蹬蹬蹬蹬,她们四人和晏婉如说说笑笑,脚步声渐渐远去。
随即,就听外面有个男人喊了声“晏老师”咔嚓咔嚓,照相机的快门声不断传来。
我松了口气,心说总算糊弄过去了,欠出脑袋在女厕所里望了望,我从坑里站起身,想趁着晏婉如把注意力吸引住的当口赶紧跑到男厕所,等着她完事儿后给我带裤子回来。小心翼翼地挪步到了女厕门口。竖起耳朵听听,外面很乱,不少人在说话。
我做了个深呼吸,准备最快的速度穿过洗手台跑向男厕。
可武脚掌网要向后发力,蓦然,一个妇女的身影毫无征兆走进了洗手间!
她看到了我,条件反射地就往右走去,可忽地,高跟鞋一刹车,妇女定在了原地。她回头眼巴巴地瞅了瞅我上面的牌子,又呆呆瞧了瞧右边男厕的牌子,啊地大叫了一嗓子:“抓流氓!有人进女厕所!快抓流氓!”
我了个靠!
我都很不得一头撞死在茅坑里,男厕是去不了了,我来不及多想,猛然跑出了卫生间,扫了眼那边的警车,只瞧有两个警察闻声朝这边跑了来,看到是我,他俩都怔了一下,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
我这叫一个,郁闷啊,不再回头,撒丫子就往胡同里跑。
那妇女还在后面喊:“警察同志!快抓他啊!他跟女厕所里鬼鬼祟祟的!裤子上还都是血!”
“别追他!”晏婉如大声道:“哎呀!别追了!”
身后气氛一滞,一个警察的声音飘来:听晏老师的吧。别追了,他刚刚见义勇为过,帮晏老师抓过小偷的。”
那妇女嚷嚷道:“那也不能随便进女厕所啊,害我刚刚差点进了男厕!”
“晏老师,您认识他吗?”
“我
背后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狂奔着钻进胡同,见没人追上来,才如释重负。这时,我就看到有不少人都频频往我裤子上望,眼神要多怪有多怪,我登时羞愤欲死,再次加速,绕了个远,去报亭买了份报纸,边捂着裤子边头也不回地跑到了家。
从来没这般丢人过!我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想想,我一个大老爷们,脸皮再薄,也比女人厚吧?
呼,好在晏婉如没事儿。
走回自己的小屋,我把晏婉如的牛仔裤脱下,换了条短裤穿好,拿着它去院中央接了盆凉水,听说沾了血的衣服要马上用冷水才能洗掉,没有其他手段。可是,这么长时间了,血迹早已凝固,无论我用洗涤灵还是肥皂搓,也只堪堪将血弄浅了些,无法彻底清除。无奈,我只能把裤子挂在屋里晾干,想看待会儿还给她。
可是,一静下来,我脑子里又不可抑制地蹦出先前人们看我的怪异眼神,重重拍了下前额,我干脆从床底下拽出翡翠毛料和磨刀石,继续研究着纹路,希望借此转移注意力,忘掉方才的丢脸镜头。
磨啊磨,擦啊擦。
一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这块翡翠毛料的几个大面全都被我擦了一遍,结合网上有关解石的帖子,我长了不少经验,也对赌石的手法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收获颇丰。放下石头洗了洗手,我抓过了眼屏幕,可能是还在录笔录,晏婉如没打电话过来。
想了想,这块毛料基本研究完了,出翠的可能性也不大,我干脆抱着它出门,坐车来到十里河附近的北京古玩城,在二楼一个卖奇石的店铺里,以劝元的价格转让给了店主。
店主不是专门玩赌石的,但他店里的三峡石等东西也需要用到相同的工具,所以,他很快拿出了一个转轮式的小型磨石器,插上电源,吱啦吱啦地磨起毛料。我没走,等在这里看结果,还有不少人也围过来看热闹。这机器可比我手动快很多,十几分钟后,毛料的内里呈现在我们眼前无色无水,垮了!
大家一哄而散。
还真卖对了,果然是十赌九输啊。
回去的路上,我特意路过了曾经打工的玉器店,只见老寞正和六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艰难地交流着。我一愣,不禁露集一丝复杂的笑容,这幅画面我有点印象,想当初,还是我这个英文不太好的大学生跟这几人交流的呢,不过我这个水平,当然听不懂人家纯正的英语了,后来生意也没做成,记得还被窦老板数落了一顿。
咦?好像还有件事吧?
我忽然记起,那后来,窦老板好像让我去外面买盒饭,结果,在古玩城门口碰见了一个摩的把个小女孩撞伤了,而那女孩,就是我前阵子收元青花残片时遇到的莲莲,那回我还想来着,是不是要阻止那场车祸。但一来我忘记了发生的日子,二来莲莲伤得不重,三来,我对她的印象也不太好,就没太在意。
原来是今天啊!
见几个外国人离开了玉器店,我赶紧加快了些步伐,挤开人群,往古玩城外走去。
吱!
“啊!”
“小心!”
“怎么开车呐!”
网到门口,几声惊呼就杀进我耳朵里,怔怔,只见一辆高速行驶的摩的已然远去!
呃,慢了一步?
再往回一看,一身运动装的莲莲正坐痛苦地捂着膝盖,扯着嗓子大叫道:“臭农民!你想撞死我啊?你这个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旧倍石油浓度的沉积原料!被毁容的麦当劳叔叔!死,开摩的的!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抓到你:”二沥跟你没宗!她的服卜和马路牙午上都沾了几恐来是受伤了。
旁边有几个,好心人凑过去问了问伤势,建议莲莲去医院。
可这个。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却不听,仍指着摩的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着,好像还没骂解气。
我一皱眉,走上去问:“腿没事儿吧?”
莲莲看了下我,嘴巴止住骂声,咦了一嗓子:“你怎么在这儿?你叫顾,顾什么来着?”
“顾靖我蹲下身瞧了瞧她的伤。她腿上就擦破了点皮,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听莲莲突然怪叫一声:“顾靖,你带我去医院,我要死啦”。
扯淡去吧,刚刚还骂得挺欢呢,怎么一转眼就要死了?我无语道:“腿疼?”
莲莲可怜兮兮地一点头,抓着我的衣服从起来:“疼死啦,快去打车。”
汗,怎么跟我撞了人似的?我揉了揉太阳**,可又不能不管,想了想,只好到路边一伸手,叫了辆出租车来,旋即扶着莲莲上了车“你要去哪个医院就跟司机师傅说,再给你们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到医院门口等你,我还有事,先回了?”她伤不重,我又跟她只有一面之缘,无亲无故,没需要陪她一起看病,我还得回家等晏婉如电话呢。
谁知我想关上车门时,莲莲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气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不管我?”
我苦笑:“我真有事呢,你叫你爸妈去吧。”
怕我跑了似的,她换成双手抓住我,惨兮兮道:“我妈出去了,不在家,你就带我去吧,我没钱
我看看她,同情心渐起,叹了口气:“那,好吧。”
上了车,我们直奔康复中心。
到医院让大夫检查了一下,人家连光片子都没让照,摸摸她骨头问了几句后,直接说没事儿,开了张单子后,我去排队交费,再带着莲莲到了另个屋子,护士给她清理了伤口,打了针破伤风,最后拿纱布一包,就告诉莲莲可以回去了。
医院大厅里,莲莲撇着小嘴巴嘟囔道:“什么破医生啊,我都疼死了,他愣告诉没事儿。”
我好笑道:“难道非让人家给你查出骨折才行?”
莲莲拿眼珠子瞪瞪我,一瘸一拐地往大厅休息区走:“我累了歇会儿。”唉,瞧瞧人家小龙,还比她小了许多岁呢,都那么懂事儿,您倒好,我折腾来折腾去地给你排队交费,您连句谢谢都不说啊。
看她腿脚不利索,我摇摇头,上去扶着她往前走。
大厅里人很多,座位几乎都被占满,只剩角落几个位置不好的地方没人坐,过去一看,椅子上面一层土,脏得很。我说了句等等,就从旁边的座位上拿过一张不知谁扔那儿的废报纸,想先给莲莲前面的椅子擦擦,可谁知还没等我擦完,莲莲也不看,就累得一**坐了下去,我手飞快往回抽,但还是刮到了她小小的臀,很紧,很有弹性。
莲莲嘴巴一撅,不乐意地瞅瞅我:“你摸我**干嘛?”
我差点给她气死,“没看我擦椅子呢?倒是你,差点坐到我手,也不看清楚了再坐。”
“嘿,还赖我啦?”莲莲横了我一眸子,小鼻子一哼:“明明是你想偷偷占我廉价
“我占你廉价?。晕,我上哪说理去啊?
莲莲撅嘴道:“不就是借了你几百块钱么,瞧你那抠门劲儿怎么?还不敢承认啊?”
我道:“你也忒不讲道理了吧?就你那小身子膀儿,我至于摸你?。
“我没身槽。莲莲瞪着眼睛道:“我了个乖乖的,你什么审美观呀?你随便给我找,看这医院还有谁身材比我好的?”
这时,医院大厅里的液晶屏幕上正好播着晏婉如给一个患病儿童捐助医药费的画面,我就一抬手:“喏,瞧瞧人家,不比你强一万倍啊?。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莲莲,自信心也忒膨胀了吧?现在的孩子都这样?
盯着大屏幕的莲莲兀自愣愣:“你喜欢大**?”
我也没否认,翻了翻白眼。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反正你心怀不轨地摸了我,这是事实。”
“你怎还没完没了?”我被她气着了,一指屏幕上的晏婉如:“人家那才叫**,有机会的话,我要摸也是摸人家的,摸你的干嘛?我有病啊话不投机半句多,看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不再耽搁,起身往出走。
莲莲在后面喊我:“喂,你干什么去?”
“我走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吧。”
“我腿疼,你扶着我走!”
“大夫都说没事儿了,你又不是玻璃做的,路不会自己走啊?。
“顾靖,你给我回来”。我不理她,片刻后,莲莲叫道:“顾靖!你扔下我不管是不是?行!你别让我再碰见你!否则我给你好看!”
我头也不回地出了医院,坐车往前门四合院走。
北京这么大,马路这么宽,后会无期吧。
回家的路上,兜口震了震。我靠在公交车里的栏杆上站稳,单手摸出电话一看,是晏婉如的号码,就赶紧拿在耳朵边喂了一声,电话中,晏婉如没有多说,只告诉我她从派出所出来了,并约在了宣武门地铁站前见面。我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先回家拿上了晏婉如的裤子,包在一个不透明塑料袋里后,才往宣武门赶。
地铁站东南出口。
“晏姐”我远远看到了她小跑了过去。
晏婉如转过身,手里拿着个塑料包,裤子也不是我那条了,而换了件黑色牛仔裤。看到我,她面色极为愧疚道:“真对不起,当时我看见那人要进厕所了,可没法提醒你,我”我,唉,你后来没事儿吧?”
我讪笑道:“甭管我了,您没事儿就行。”
晏婉如感激道:“这回你帮我解了大围,真的太谢谢了,要没有你,我今天就丢人丢大了
“您别客气,应该的
“应该什么啊,咱们第一次见…州,漂就帮我鉴别了副齐白石的假画后来叉便骨卖了镇纸。现在又”晏婉如深深一叹气:“裤子上都是,都是那些,你回去路上没少遭人白眼吧?我”唉,叫我说什么好啊。”
我把塑料袋往前一推:“您也别说了,我一大老爷们,还怕那个呀?给,这是你裤子,呃,我试着洗了洗,可没洗掉。”
“哎呀,你怎么还洗了?”晏婉如脖子根一烫,快速把裤子接过来,走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丢掉。
我道:“你手里那包是我裤子吧,那我拿走了?”她现在穿的,八成是去商场新买的。
晏婉如一摇头:“不行,我洗完再给你。”
“不用,也不脏。”
晏婉如一扭身,躲开了我伸过去的手,她抱紧塑料袋摇摇脑袋:“打电话让你来。其实是想好好谢谢你的。可想来想去吧,也嗯,干脆你跟我回家,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两道菜,算是跟你道谢了。”
“别
我个字,就被晏婉如打断了:“你要不给我个道谢的机会,这事儿我得憋在心里一辈子,好吗?”
“这个”那”我见没法子,只得点了头:“那就打扰了。”
晏婉如温婉地笑了笑,很自然地用手抓在我的大臂上,亲昵地拉着我一起过马路。我感觉经过这次事件,我们的关系被一下子拉近了,从她这个动作也能看出些端倪。
出祖车上,我给我妈打电话知会了一声。
晏婉如跟司机说去“北苑家园”后,也摸出电话打起来:”喂。宝贝儿,在哪呢,洋桥?你不是去同学家了吗?怎么又跑洋桥了”哦,妈和上回跟你提过的哥哥在车上呢,正准备回家”对,卖妈镇纸的那位小哥哥”回去吃饭啊,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呵呵,傻样儿,,嗯,那我们过去先接你吧,具体在哪”好,你站那儿别动。等妈,”电话最后,晏婉如还吧唧亲了一口:“嗯,妈也爱你。”
司机已经把车速降了下来:“去洋桥?”
晏婉知道:“是,不好意思了,还得麻烦您掉头回去。”
我道:“我也是网从洋桥那头回来的。早知道就跟顺路把您孩子接过来了。”我听晏婉如说过孩子是她母亲领养的,但忘记了是男是女,只,,是男孩?”
“女孩儿。”晏婉如露出一丝溺爱的微笑:“可招人喜欢了,就是有点淘气。”
我笑道:“现在孩子都淘气。”
晏婉如感慨道:“是啊,我女儿要能像你似的就好了。”
“其实,活泼点也不错。”
往南三环开去的路上,我跟晏婉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我想起了在医院跟莲莲聊了晏婉如的大**,余光不由得瞥瞥她的美臀。嗯,型很好,很顺,很润,跟郜姨差不多,比莲莲那干巴巴的小**强多了。
汗,我想什么呐!
“小靖。”晏婉知道:“像你这么正直的孩子,现在真的少了,唉,那种情况下还能不顾自己把裤”借我,真”
我有点惭愧:“可别这么说了,也别谢了,不然我可回家了?”
“好,不说了,不说了,我全记在心里了。”晏婉如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色彩,她看看我,苦笑道:“待会儿见了我女儿,中午的事儿
她话没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您放心吧,我烂在肚子里。”
只,,呵呵,嗯。”
“到了。”司机说。
“您在路口停一下。”晏婉如一指前面,睁着眼睛找了找。许是没瞧见她女儿,就拿起电话打,“喂,不是大中电器这个口吗?怎么没你”什么?小公园坐着去了,嗯。我们到了,你赶紧过来吧”走出租,妈今天没开车,嗯,”快点哦,”
挂下手机,晏婉如可能想起了什么,瞄瞄我,意味深长地一笑:靖,你跟大学没谈对象吧?”
我呃了一嗓子:“没,怎么了?”
晏婉如呵呵笑道:“我母亲总嫌她带一些个不三不四的同学回家玩,为了这个,经常打她**,就怕她跟外面乱谈男朋友,嗯,我想吧。你人这么正直,我妈肯定喜欢,反正我女儿也比你小不了几岁,要不我问问她,给你俩说和说和?”
我摸摸鼻子:“您别开玩笑了,我这样,谁看得上我啊?”汗,我要是跟你女儿谈了对象,那你还不成我妈了?
“你这样怎么了?我看挺好啊,呵呵。”晏婉如估摸也就随口一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还没来?”司机皱眉道:“这儿不让停车的。”晏婉如戴着大蛤蟆镜,司机的注意力也全在前面,所以没有认出她来。
晏婉如趴在车窗上向外望着:“抱歉,再等等,应该快了。”
“妈妈”远远的,一个女孩的嗓音飘进车里。
晏婉如打开车门招招手:“宝贝儿”
蹬蹬蹬小女孩跑了过来:“妈妈
然而,当看到对方脸蛋的一刹那,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是你!”
女孩也傻呆呆地盯着我:“是你?”
天!我不敢置信道:“晏姐是你妈!?”
晏婉如讶然道:“你们认识?”
那小女孩当即跳了起来:“我了个乖乖的!妈!别告诉我卖你镇纸的人是他?”
居然是莲莲!
晏婉如不明所以:“你们,”
“顾靖!我可找着你了!”莲莲怪叫一声,一指我的鼻子:“妈妈!你别信他!快把他轰走!他想泡你!网在医院他告诉我说就喜欢你的大**!还说有机会一定得摸摸!”
晏婉如脖子刷地红了,眼睛看向我。
我了个去的!
我惊得跟什么似的!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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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
坐在出租车后座的我急急摆手:“晏姐,我可不是那么比“六”前世看到过晏婉如的网名是“如莲”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那不就是晏婉如和莲莲的名字合一块么?
晏婉如把目光飞快从我脸上抽回去,瞪了莲莲一眼,扬起手来作势要打她:“胡说八道,妈揍你了哦!”
“妈!你信我!”莲莲气急废弛地指着我:“顾靖!你敢发誓你刚刚没说这话么?”
“我,呃,我压根就不是那个意思!”汗啊,我却说过类似的话,可,可那时……
“妈你看,他承认了!”莲莲露出得意地笑。
我真想找个犄角杳旯一头撞死!不是吃饱了撑的么?你说我没事管她的闲事儿干嘛?送医院也就送医院了!我的天!我居然还跟莲莲讨论上了她母亲的**!这不是自己作死吗?我想解释:“晏姐,不是那样。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晏婉如会怎么看我了。日啊,中午在女厕所时,我不小心摸到过晏姐臀部的,她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吧?完蛋了完蛋了!才竖立起的正直形象全毁了!
晏娩如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别瞎说,先上车。”
“哼!”莲莲对着我拉着眼皮吐吐舌头,很不情愿地坐到母亲旁边,关好车门。
“师傅,麻烦开北苑家国吧。”说罢。晏婉如瞥了我一下,又转头看向莲莲:“你们怎么认识的?还有,医院是怎么回事儿?”忽地。晏婉如脸上一惊,心疼地唉哟了一嗓子,弯腰去看莲莲的腿:“你膝盖怎么了?疼不疼?疼不疼?”
莲莲可怜巴巴地说:“疼!”
我怕莲莲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就道:“晏姐,是这样。今天我去北京古玩城干事儿,结果一出门便看到莲莲让一辆摩的撞伤了。后来带她去了医院,大夫说擦破了点皮,没伤到骨头,”我语气一顿,“呃,最后我俩发生了些争执,就分道扬糖了,其实都是误会。嗯。误会。”
莲莲恨恨一瞪我:“妈!他跟医院偷摸了我**!摸完还嫌我**太小!说没有你的大!”
晏婉如脸一热,却没看我。
我恨不得一**把她给坐死。“晏姐。不是那回事儿,椅子太脏,我拿报纸要给她的座位擦擦,结果她也不看就往下坐,这才碰到了她。后来吵了起来,话赶话的一呛,她嚷嚷说让我跟医院找出一个身材比她好的来我怕司机听到。说到这里压低了些声音:“正好您跟大屏幕里出来了我就说您身材比她好,可没说其他的。”
“你说了!”
“我没!”
我跟莲莲你一嘴我一嘴地争吵着。
不多久。晏婉如分别看了我俩,道:“事情我大概清楚了,莲莲,也就是说,你让摩的撞了。是小靖带你去的医院,又给你挂号又给你交费,结果你非但不谢谢人家,反而还误会了小靖,是这样吧?”
“妈!你偏心!”莲莲气道:“明明是他不对!”
晏婉如唬起脸来:“没有你这样的,去。跟你小靖哥哥道歉。”
莲莲把头一扭,“我没错!”
“不道歉,妈可揍你**集”
莲莲眼中布满雾气,委屈极了:“你偏心!”
唉,还是晏姐明事理。我道:“不用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晏婉如一叹,歉意地瞅向我:“实在抱歉,我女儿从小让我惯坏了。我替她跟你道歉,也谢谢你,对了,医药费多少钱?”
“小钱,没事儿。”晏婉如的信任让我很感动。
“妈!你别跟他说话了!”莲莲都着嘴巴把晏婉如往她那侧拉了拉:“离他远点!小心他找机会摸你大**!”
晏婉如敲了她脑门一下。脸色微红:“还瞎说?妈可真生气了!”她总说生气生气,要打要打的,到头来也没舍得用力打过女儿一下。
莲莲撅嘴哼道:“我说的是事实!哼!就算他跟医院说的是气话!就算他没动你心思!可他摸我了!妈妈!这家伙要泡你女儿换!你怎么不管啊?”
晏婉如好气道:“小靖的人品我比你清楚!”
莲莲瞪大了眼珠子:“他还有人品?他就是一色狼!您不信是吧?哼!我早晚证明给你看!”说完,她恶狠狠地斜了我一眸子:“顾靖!骗得了我妈!你骗不了我!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她看来是跟我较上劲了。
晏婉知道:“我警告你,不许胡闹!”
“哼!”莲莲把脑袋偏向车窗,不言声。
北苑家园是个位于北五环的住宅小区。环境静谧,价格自然也不菲。小区统共四座楼,每栋塔楼上都分别挂着“北苑家”“园”四个字。晏婉如家是“园。字的楼栋。坐电梯到了二十几层。下来后向左一拐,晏婉如取出钥匙拧开了两道门,顺势弯腰给我和莲莲取出拖鞋。很体贴。
她家铺着栗红色的高档木地板,三居室,装潢不算华丽,但却透着一股温馨的味道。
一进屋,莲莲就抱着肩膀往沙坐,拿小眼睛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回来了?”这时,里面传来脚步声。只见卧室那头的过道里走来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太太,手里捻着串佛珠。很慈祥的感觉。
晏婉如扶着我的大臂笑道:“妈,给您介绍下。这是顾靖,我朋友,帮过我好多次忙的,像那回我说过的齐白石画卷就是他看出的破绽,才没让我花冤枉钱,嗯,还有很多事都多亏了小靖,所以呢。呵呵,不是外人,咱们也甭跟他客气。”然后。她指指老太太:“靖。这是我妈,你叫炮奶奶吧。”
我恭敬道:“炮奶奶好。”
“你也好。”老太太露出和蔼的笑容,佛珠着:“婉如可很少带朋友回家的,那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了?”
“那最好,呵呵。”
莲莲哼了一声。
鲍奶奶皱眉看看她:“哼什么哼,嗯?腿怎么了?又跑哪儿疯玩去了?”
晏婉知道:“摔了一跤,还是小靖带她去的医院呢,妈,您几个先聊会儿。我去做饭。”
饷奶奶一嗯。”清。坐吧,莲莲,给你哥哥拿杯饮料来。”
莲莲一翻白眼:只”不管!”
厨房那头传来晏婉如的声音:“妈,莲莲跟小靖有点误会,其实没事儿。”
炮奶奶把脸一沉。也不多问,只是对莲莲冷声道:“我让你给你哥哥拿杯饮料来!没听见吗?”慈祥的脸庞说变就变,看得我一阵呕舌。
莲莲可能很怕姥姥小脖子一缩,老大不情愿地走到冰箱前,拿出瓶可口可乐,重重放到我前面的茶几上。
“什么态度?皮痒了是不是?”
莲莲皱着小鼻子不敢吱声。
约莫五点半左右,一桌子香啧啧的菜肴被晏婉如摆上了饭桌,系着围裙的她荡漾着一股居家主妇的成熟韵味,嘴角的那股子小温柔劲儿也很让我心跳,尝了一筷子,嗯。她手艺不错,虽比不上袁雅珍,但也差不到哪去了。
席间,晏婉如大概把事情经过和炮奶奶说了说,当然,摸**什么的环节被她隐去了,只说我俩因为某些事情起了争执。
鲍奶奶八成是信佛,只捡着几道素菜吃,闻言,道:“莲莲,跟你哥哥道歉!”
我道:“炮奶奶,没事儿,不用了。”
莲莲急了:“凭什么啊?明明是他的错!”
炮奶奶脸一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晏婉如偷偷注意着母亲的表情,忙道:“妈”
“你给我闭嘴!”炮奶奶沉脸瞧瞧她:“莲莲这样,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
晏婉如语塞地马上不说话了,悄悄给女儿打了眼色。想来,炮奶奶在家中是那种一言九鼎的地位。
“你”你们”莲莲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哭道:“我没错”凭什么道歉,“呜呜,,你们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炮奶奶脸色一变,用力放下碗,起身就从沙发上拽出一个扫床用的小笤帚疙瘩。晏婉如吓了一跳,急急喊了句,跑上来阻止。炮奶奶一把推开她。抡起手臂使劲儿打了莲莲**一下,“还敢跟我面前摔筷子摔碗?谁教你的!”
“妈!”晏婉如飞快挤进一老一小中间,把她俩隔开后,回身紧紧护住女儿,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住笤帚疙瘩落下的轨迹,“唉哟!妈!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打孩子干什么呀!她还有伤呢!”
炮奶奶拿笤帚一指晏婉如:“你给我起开!”
“呜呜妈妈疼,呜呜莲莲捂着**,哭声更大了。
“妈给揉揉,不怕不怕,乖。”晏婉如气闷地一跺脚。回头气苦道:“妈,这可是您外孙女,瞧给宝贝吓得,就算她淘气一点,可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您,您干脆把我们娘俩都打死得了!”
炮奶奶挥起笤帚还要抡下去,“你以为我不敢吗?”
晏婉如赌气般地一甩吧打吧!把我女儿打死!我也不活了!”她漂亮的眼眸里迅速凝聚着雾气,不过一秒钟,豆大的泪珠儿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只,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她抽着鼻子,一把把抹着眼泪。
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晏婉如居然会哭,可奈何我只是个外人,实在插不上话。
“妈”莲莲抱着晏婉如的胳膊,也跟着哭。
炮奶奶气喘吁吁地用笤帚一指晏婉如:“哭!哭!哭!都多大的人了!成天到晚就知道哭!我丑话说在前头!下次再让我见你女儿没家教!我不打她!我先拾掇你!惯吧!你就惯着她吧!”说罢,鲍奶奶跟我说了两句客道话,转身回屋了。
见鲍奶奶走了,晏婉如呼出口气,快速将脸上的泪痕抹去,板起脸,埋怨地看着莲莲:“活该挨打!叫你摔筷子啊!瞧瞧!闯祸了吧?嗯。下次不许气姥姥了!知道不?”
莲莲惨兮兮地点了点脑袋。
晏婉如捋了捋女儿鬓角的头发,轻轻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笑道:“傻样儿。”
呃,原来她是装哭的。
忽然。晏婉如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莲莲抄起一包手纸气闷地砸向我:“妈!都怪这家伙!分明是他对我要流氓!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
“小点声,别让姥姥听见!”瞪她一眼。晏婉如对我道:“莲莲还你别跟她计较。”
我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早知如此,我就不来她家了,“别这么说。”
“去,陪你哥哥看电视,妈去刷碗,记得不算淘气哦。”
我想协助收拾桌子,但晏婉如死活不让。等她刚端着碗筷进了厨房。炮奶奶正好从屋里出来,拿着根拐技出门遛弯了。
客厅里只剩了我和莲莲俩人。
我认为有需要把事情说清楚,便苦笑道:“咱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本来就是误会。算了行不?”
莲莲气愤道:“你别得意!早晚让妈妈知道你的真面目!哼!”
简直不可理喻啊。我无奈耸耸肩膀:“唉。随你便吧。”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看什么?”
“给我!”莲莲从我手里抢过遥控,嗒嗒嗒,看起了动画片。
十分钟后,晏婉如边解着围裙边从厨房走出来,见莲莲不吵不闹了,她微微一笑,凑过去溺爱地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你个小东西。马上该开学了。不复习功课净天天看动画,早晚看成个小傻瓜。”
莲莲嘟嘟嘴:“妈妈才是傻瓜呢,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
晏婉如笑着点了点她的脑门:“你啊。”
“对了妈,我没钱了。”莲莲嘿嘿一笑。双手捧在半空:“给我点。”
晏婉如蹙眉道:“昨天不是刚给过你么,再说,姥姥限制了你的零用钱,也嘱咐我不能偷偷给你,不然要让姥姥知道,她可真会拿笤帚打你母亲的,给妈留点脸行不?”
“哎呀,姥姥不会知道的啦。”
“不行不行。”
莲莲撒娇着摇了摇母亲的手臂:“妈,好妈妈啦,协帆洽我一点吧,求求你啦。”
她这么一来回摇晃,就见晏婉如的胸脯也忽悠忽悠地左右摇摆,手臂、大腿、丰臀上的小肉在衣服里面颤颤巍巍,好是诱惑。我看得有点口话燥。忙别过头去,假装盯着电视机。晏婉如的身材脸蛋都无可挑剔,性格也好,谁要是娶了她,那可真…”
“你啊你…晏婉如被求得没辙了。苦苦一笑,伸手揪了揪莲莲的鼻子头:“真受不了你,就会磨人。唉,给,给,五百够了吧?”
莲莲撇撇嘴:“才五百啊,抠门儿。”
“五百还不够?你要干什么去呀?”
“你别管了。反正不够。五千还差不多。”莲莲抱着晏婉如的腰晃了晃:“好妈妈啦。”
我被唬了一跳,我大学里一个月的生活费才六百块,她张嘴就是五千?
“耍这么多?”晏婉如一犹豫,折身回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没好气地递过去:“喏,五千,别乱花。”我了个晕,你还真给啊?太惯她了吧?
莲莲当即哇塞了一声,枪过钱袋,惦着脚尖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妈,我爱你!”
晏婉如也俯身亲亲她的脑门:“妈也爱你,记住,不许跟姥姥说哦。”
“嘿嘿,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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