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第 5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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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离开了她的生活。换了谁也受不了。

    闻言,袁母的哭声更大了。

    袁父情绪也有点激动,“是。五十万虽然曾经对我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现在。五十万就是个天文数字,'www·shubao3·com]我上哪凑这些钱去?而且小龙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我们家又没钱给孩子看病,这么拖下去只会害了小龙。”吸了两口烟,袁父道:小龙姥爷的钱下午已经到帐了,他也答应过我。以后会带孩子好好到医院做检查,该治病治病,该吃药吃药,绝对不会亏了他。”

    我深吸一口气:小龙知道吗?”

    袁母哭道:“我们没隐瞒。上午就告诉他了”呜呜”小龙这孩子懂事儿”一听能帮家里解决困难”立刻就答应跟他姥爷走了”呜呜”走的时候”连一滴眼泪都没掉”呜呜”

    袁父走上去几步,看着痴痴望着写字台上铅笔盒的袁雅珍道:“雅珍。别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小龙好,你应该明白,跟着咱们家,小龙的病早晚有一天会耽误了,到那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袁雅珍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雅叭…”

    “都给我滚!”

    袁父一叹,靠在衣柜上一口口吸着烟,气氛有点凝固。

    不多久,我提议道:“叔叔,阿姨。这事儿对我姐打击太大了,她一时半会儿肯定接受不了,要不您两位先回去吧,这儿有我照顾呢。”我说的很委婉了。其实意思就是:我姐看你们烦。你们走了她情绪没准才能恢复一些。

    袁母抹着眼泪与袁父对视一眼,接着对我道:“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嗯,您给我留个电话和您家地址吧,有事情的话我再去找您。”我拿出纸笔递给他们,等袁父写完递给我时,我眼珠子一动,又加了一句:“龙姥姥家的地址能告诉我吗?我想去看看他。”一犹豫,袁父还是写出来给了我。

    等他们走后,我关好门,叹息着坐到袁雅珍身边,“姐,咱们走,去龙。”

    袁雅珍眼眸中昏暗无光,什么话也不说。

    “你不弃?”

    她还是不言声。

    叹了叹气,我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见时间已是五集多钟了,我就到外面的饭馆要了两道菜,拿回来用勺子喂她,可袁雅珍却不张嘴,即使米饭被我硬塞了进去,她也不嚼不咽。好似行卫走肉一般。要不是我拿着瓶子扒着她嘴巴到了些矿泉水,袁雅珍连水都不愿意多喝一口。

    这么下去可不行!

    我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怀疑她不会想不开自杀吧?有了警怯。我一宿都没敢合眼,生怕她偷着跑出去。夜里,我也不知道袁雅珍睡没睡,反正那边不时传来阵阵呼唤,小龙,我的小龙”你回来”姑姑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打你了”你回来吧”知,

    她不吃不喝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午。然后我发现,袁雅珍脑门烫的离谱,一试表才知道,她发烧了一三十九度一,高烧!

    我顿时心急如焚,抱起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往马路对面的宣武医院跑。医院人太多,早没有病床了,只能跟大厅的塑料椅子上打点滴,几个小时后,见她高烧退下了一些。我跟医生询问了一下,干脆带着袁雅珍回了她父母新租的平房,让老两口照顾她。

    从她家出来,走在马路上的我自兜口取出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五十万吗?

    是多了点,仙…

    咚咚咚。

    东三环一栋网落成的小区里,我敲了敲蛇室的防盗门。

    开门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你找谁?”

    我道:“您是小龙的姥爷吧。我叫顾靖,袁雅珍的干弟弟。”

    妾头一皱眉:“你来干什么?”

    “能进去说吗?”

    迟疑了片刻,老人还是给我开了门,客厅里小龙无精打采地扒在窗台上,望着西南方安呆。我知道。那是牛街的方向。

    判。龙。”我叫了他一声。

    “叔儿!?小龙神情一震。惊喜地回头看着我,然后,满含期待的目光望向我身后,“是不是姑姑来看我了?”几秒种后,见得我后面没人,小龙脑袋蔫巴巴地垂了下来,惊喜之色烟消云散,被沮丧的表情取而代之,不过多一会儿,吧嗒吧嗒,眼泪已夺眶而出。

    我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不哭不哭,乖。”

    小龙抽着小鼻子哭道:“叔儿”呜呜”姑姑不要我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呜呜”我昨天都没睡着觉”我想姑姑了”看来不许他们再见面的事儿,大人们没和他说。

    我一下下摸着他的头:“傻孩子,你姑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怎么可能不要你了?这不,她让我来接你回去了。”

    小龙哭声一停。欣喜地睁大眼睛:“真的?”

    “叔叔啥时候骗过你?”我笑着捏捏他鼻子头:“走,跟叔儿回来”

    老头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我拉着小龙的手站起来,正色道:“老人家,实在是抱歉,小龙爷爷奶奶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并没有征求我姐的意见,所以,我现在代表我姐把小龙领回去,嗯,您给我个您银行卡的账号吧。我把那五十万划到您账上。”我一叹气,捋了捋小龙的后脑勺:“您应该知道,小龙离不开他姑姑。”

    第22章惊见月季花杯

    周围不少房子和院落被掀掉了屋顶、拆去了院门,胡同里暴土扬烟。碎砖碎瓦随处可见,几个手拿表格草据的工作人员行走于巷子里。忙忙碌碌着什么。那一抹萧条的痕迹告诉我这是片快要拆迁的区域。可能户主是做了当“钉子户”的打算,所以才把房子以极低的价格租给袁父袁母吧。

    外面停着辆搬家公司的大卡车,两个青年正往外抬着一个老式大。

    侧身躲开他们,我走进院里。对着把角东边的一个小屋轻轻敲了敲门,咚咚咚阿姨,叔叔,是我。”

    “进吧,门没锁。”是袁母的声音。

    我开门走进去。回头对着外面眨眨眼,将门合上,“我姐怎么样了?烧退了不?”

    满脸焦虑的袁父深深一叹:“好了一些,但还是在三十八度左右,刚才你阿姨硬给了灌了两口大米粥。不然她还不肯吃饭呢,唉,这可怎么弄啊。说什么话她也听不进去,就会傻看着天。”

    屋子不大,一进门就能瞅见对面躺在被窝里的袁雅珍,她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平躺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毫无生气。袁父拿着一个巴米尔的药盒蹲在柜子前找着东西,袁母则红着眼睛轻捋着女儿的头发,一家人的情绪看起来非常糟糕。

    我扫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大米粥,端起来,“姐,喝点粥。”

    袁雅珍看看我,又把呆滞的视线挪回去,一语未发。

    袁母抹着眼睛哽咽道:“雅珍,算妈求求你了,别这样行不行?吃一点饭。”

    “把小龙还我,我沁乞。”袁雅珍终于开口了,不过语调有些冷硬。

    袁母动动嘴唇,语重心长地抓住她的手:“虽然小龙姥爷说这些天要给他办续,但也不代表以后都见不到孩子了,你要是真想他,就尽快把病养好,然后才能见小龙啊。”袁母把粥碗从我手里接过去。勺子一挖来,吃点儿。”

    “远远看他一面两面有什么意义?”袁雅珍黑着脸嗖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推开母亲递过来的汤勺。喊道:“我要卜龙永远在我身边!把他带回来!你给我把他带回来!”

    “姑姑!呜呜!”

    几声呜咽的呼唤让三口人全愣住了!

    屋门毫无征兆地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只见泪流满面的小龙蹬蹬跑了进来:“姑姑!”

    “小龙!?”袁雅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高烧不退的她竟然从床上跳下了地,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猛地扑了上去,跪在水泥地上张开臂膀,紧紧将小龙搂在了怀里,小龙!我的孩子!”

    看到这幅场面,我鼻子头不禁有点发酸。

    龙的小手儿也拼命抓住姑姑的后背,哭道:“呜呜”姑姑”你怎么了,您怎么病了,川

    袁雅珍没有哭,只是用力把头埋在小龙头发里,“姑姑没事,姑姑好着呢。”

    “呜呜”你骗人”我刚刚听到了,呜呜”你都不吃饭,”

    “没有,姑姑是想你想的。”

    “我也想你”姥姥姥爷对我很好,呜呜,给我买好吃的,还给我买新铅笔盒可我呜呜可我不想离开姑姑小龙把眼泪和大鼻涕全弄在了袁雅珍肩膀上,他死命抓着姑姑不撒手:“我长大后一定挣好多好多钱还给姥爷姥姥,所以”呜呜,我能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不想走,你别不要我”别不管我……呜呜

    “姑姑怎么会不要你?没有你,姑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姐。”集弯腰捡起地上的拖鞋给她拿过去;“把鞋先穿上吧,你还发烧呢,别着凉。”

    袁母呆呆地问了句:小龙,你怎么回来的?”

    小龙抹了把大鼻涕:“是我叔儿带我回来的。”

    袁父迟疑地看向我:“可是他姥爷说过,”

    “龙不走了!”袁雅珍绷着脸冷声道:“谁要是再想把我们娘俩分开!我袁雅珍跟他势不两立!”

    “唉,”袁父袁母一叹气。没再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姐,是不是该吃点饭了?”咕噜咕噜,听到袁雅珍的肚子条件反射地叫了叫,我就没再多问,抓起电话给附近的饭馆打过去。点了几道菜和米饭,考虑到袁雅珍的身体情况,我要的大都是素菜。

    等送菜的服务员到了,我抢先把帐结掉,跟袁家四口人同坐在饭桌前。

    期间,袁母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袁父咬牙问道:“那五十万已经还了帐,咱家没钱再给小龙姥爷了小龙要是不走,这,”

    袁雅珍把小龙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钱我会想法子。”

    袁母似乎没心情吃饭,拿着筷子半天没夹菜,“你哪来的法子?让你上你去世的男朋友家借钱,你拉不下脸来死活不去,除了他那有钱的妹妹,你还认识谁?”

    袁雅珍板脸道:“我哥酒后驾车把她哥一起百”我怎么张技个一口。你别管了,我自只想辙!”…※

    袁母脸色一变:“你别干傻事!听见没有!”

    我给小龙加了一筷子瘦肉丝,看了袁雅珍一眼:“不用了,钱我已经给小龙姥爷了。”

    袁雅珍没琢磨过味儿来,愣了愣:“什么钱?给什么?”

    “就是那五十万块钱我笑呵呵地揉了揉小龙的脑袋:“所以。姐你以后不用考虑欠账的事儿了。已经还清了,好好跟小龙过日子吧。”

    袁父袁母一下懵了:“你把五十万还上了?”

    袁雅珍怔怔道:“不可能!你哪来的钱?。

    “哎呀,这种事我犯得着蒙你么。我的钱当然是自己挣的了不信你问小龙。”看着呆住的袁家三口人,我一回身,从床上拿起一个报纸裹着的袋子,“那五十万就当我给小龙的,您几位也不用考虑还我,给我我也不会要,嗯,还有这个。”我从纸袋里把一沓一沓的百元人民币放到桌上,“我手里也没什么钱了,这是最后的十五万,姐。放你那儿吧,过几天好好给小龙到医院检查检查,该做什么治疗做什么治疗,别怕花钱,要是这十五万不够,您再管我要。”

    袁母手上的筷子掉到了桌上:“这”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我笑着摸摸小龙的脑袋瓜子:“小龙是我侄子,我给孩子点钱,有什么不行?”

    袁父惊道:“这哪是一点钱啊。总共算一起这是六十五万,我们还不起。”

    “说了不用还的。”我摆摆手。把钱朝袁雅珍身前推过去:“姐,咱俩就别客气了?快收着吧。

    袁母眼圈红红的,感激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去:“咱们无亲无故的。你说这”,这,”这叫我们说什么好啊!”

    袁父也道:“是明,五十万已经给我们救急了,这十五万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要了

    袁母把钱往回推:“对,对。拿回去谁知这个时候,却有一双手压在了厚厚一大沓钞票上,是袁雅珍,她咬着后槽牙把十五万揽回到身前,“我工作丢了小龙得看病,家里还得吃饭,这钱”算我借你的。只要经济上一宽裕,我就连带那五十万也一起还你。”转头看向母亲,袁雅珍道:“妈。给我拿张纸笔。我给小靖写个欠条

    我故作不悦道:“姐,你再提还钱还钱的,我可真急了。”

    袁雅珍吸了一口气:“要是三千五千的,我要了也就要了,可这回是几十万。不是数儿。怎么能,”

    我摇头道:“你这些年太累了,一边照顾小龙,一边又要还账,这种压力要是再持续几年,你早晚得累垮了,所以,我想你把负担放下,轻轻松松地跟小龙过日子,别再有什么负担了。”

    一声叹息后,袁雅珍看看怀里的小龙,突然拉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噗通,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袁雅珍已是跪在了龙见到姑姑这样,噗通,也跟着跪了下去,接着,就听袁雅珍命令道:“给你叔儿磕头。”

    我都晕了,忙上前扶住他俩:“姐,你可真行,上回你就这样,这次怎么还来呀?你这不是成心折我寿么?快点!快起来!要不我可回家了啊?。把他俩全部扶起来后,我实实松了一口气:“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呃,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席间,袁父袁母跟我短暂地客道了一会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袁母热情地给我夹着菜,颇为感慨地对袁雅珍道:“咱们家这次是遇上贵人了,要是没有你弟弟,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袁雅珍嗯了一声。

    我苦笑道:“可别这么说。”

    袁共好奇地看着我:“你家是做买卖的?你一下拿出这么多钱给了我们,你爸妈那边?”

    “没有,我爸我妈都是普通工薪阶层。我老婆到能算做买卖的。开了家美容院

    袁母呆了呆:“结婚?你都结婚了?。

    汗,为啥每次听到我结婚的事情。别人都异常惊讶?莫非我就这么显小?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嗯,里面稍稍有点原因,所以结婚早了一点我清楚他们担心什么。吃了口豌豆角,宽慰道:“这钱是我自己的,没从我老婆那儿拿,况且我爸妈和她也不知道我手里有多少钱。

    “那你手里现在一分钱也没了?”

    “我要钱也没用,呃,别说这个了,换个话题行不?再谢来谢去的真挺没意思的。”

    扯了几句旁的,袁母忽而带着忧愁瞥了女儿一眼:“你看人家靖。网二十二岁就把婚事订了,这多踏实?”语气一顿,袁母道:“你是不是也得抓点紧了?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不着急?”

    袁雅珍面无表情地拿餐巾纸给小龙擦擦嘴:“没合适的,再说吧

    袁母心事重重地一叹气:“你不急,我们老两口都快急死了,靖。你也劝劝你姐,她这人死犟死犟的。”

    我道:“我姐这么漂亮,银行里没人追过她?”

    袁母撇嘴道:“可比一只,但她眼界太高,低了的她看不,挑二技四※

    袁雅珍不耐烦地皱皱眉:“我知道了。抓紧还不行吗?吃饭吧。”

    袁母道:“你看她,一说这个就烦。”

    我笑了一下,“对了姐,你烧还没退,要不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再打个点滴?”

    “没事儿了。”袁雅珍左手搂着小龙:“睡一觉就好。”

    她腿上坐着的小龙显得有些羞涩。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眨着大眼睛一回头:“姑姑,我能不能坐到椅子上吃?”许是袁雅珍平时对他太过严厉,现在这么突然一变。让小龙很不适应。

    袁雅珍不理他,仍搂着小龙不放手。

    袁母白了女儿一眼:“当初看你打孩子时那个横劲儿,说你你也不听,现在知道疼小龙了?”

    小龙似乎容不得别人说袁雅珍坏话,立刻急道:“奶奶,姑姑一直都很疼我,都是我不懂事,总惹姑姑生气,而且我知道,姑姑打我是为了我好。”

    闻言,袁雅珍眼中闪过一抹自豪的神采。

    袁母呵呵一笑:“就知道你向着你姑姑。”

    虽说饭馆的菜色比不上袁雅珍的手艺,但这种温馨和谐的气氛还是让我吃得美滋滋的。

    等网把最后一口米饭咽下肚子。铃铃铃。我兜里的手机叫唤了起来。我放下筷子说了声抱歉,边按下接听键,边往旁边走了两步,“喂,您好。”

    “是顾靖吧?我小郝拜”

    “哦,郝哥,您好您好。”一个多月前我跟中央电视塔收来的日本古董就是通过小郝这个负责人在保利拍卖公司拍卖的,当初相处不错。后来也电话联系过几次,算是熟人了。

    “你啊,每次都那么客气,呵呵。是这样,你那回不是给我打电话问五彩十二月花神杯里的月季花杯吗?我后来给你问了问上面。但也都没听说有人见过,而且一个行里的老人说,不止你在找月季花杯,还有很多人再找,所以。我是无能为力了,不好意思啊,没帮到你什么。”

    “别这么说,已经很麻烦您了。”

    “听说你手里集齐十一只杯子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上这次秋拍?”

    我犹豫了片刻还没想好。”

    “秋拍宣传半个。月前就开始了,你如果想上,最好尽快跟我打招呼。我说句难听点的话你别介意。月季花杯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过,肯定是没戏了,但你那十一只也很珍贵啊。早一点运作的话,没准能拍到四百万也说不定,这不是没可能。

    我苦苦一笑:“可要是能找到最后的月季花杯,那就不是三四百万那么简单了。”

    小郝劝我:“是。我承认如果集齐一套。六七百万都不是事儿。可你也知道这不可能。”

    “唉,我明白,可总觉得有点不甘心,让我再想想。”一阵沉思,定下心来把事情反复咀嚼一番,我眉头动了动,终于还是答应了他,“行吧,咱们晚上碰个面,我把十一只杯子拿给你看看,鉴定完以后,就签合同上拍,您看可以不?”

    “呵呵,就这么说定了,行,晚上见。”

    “好,到时候电话联系。”

    之所以答应他,一来是我手里钱都给了袁雅珍,只剩了几千块,没什么钱了,二来是月季花杯迟迟没有消息,我也渐渐不抱什么希望了。

    挂掉手机收进兜里,我挽起袖口道:“阿姨您别动了,碗我刷。”

    袁父赶忙拦住我:“不行不行,让你阿姨刷吧,你坐着看会儿电视。我给你沏杯茶去。”

    我道:“您别跟我客气了。”

    “不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快坐,别争了。”

    “靖,有卑心事?”袁雅珍看看我,她已重新钻回了被窝,正拿体温计试表。一脸关切的小龙紧巴巴地守在姑姑身边,轻轻抓着她的手。

    我无奈揉了揉眉心,往沙发上坐下:“谈不上烦心事,就是有个特别想要的古玩杯子死活也找不到。”

    “来,喝茶。”袁父走过回来。

    我心不在焉地接过茶杯说了声谢谢。

    “我帮你问问?”袁雅珍看着我道。

    “不用了,我问好多人都没见过。”我摇了摇脑袋,捧着茶杯抿了口茶,“估计除了故宫里那只以外,那杯子就从没在世界上出现过吧。唉,以前听人说古玩这行讲究缘分。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理解了一些。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千万百计你也得不到,可要是你的,就算你不想要,它也会乖乖出现在你手里。”

    我有些感慨,捏着茶杯在手里转了转。

    蓦然,我瞳孔一缩,一下就愣住了!

    我了个去的!这是什么!?

    我才发现自己手里居然抓着一只五彩十二月花神杯!

    而杯子侧面的花开图案”赫然是一朵朵绽放的月季花!!旺:求月票!”

    第23章集齐花神杯

    眼巴巴地盯着手中的茶杯,我有点傻眼了,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真的。袁雅珍家的情况我很清楚,被钱逼得走投无路了,如果有个真正的官窑杯子,他们绝不会留在家里不卖。更不会烧包一样拿出来招呼客人,而且袁雅珍有一个精通古玩鉴定的朋友。就算袁姐不懂古玩,但在看到月季花杯底下官窑落款后,无计可施的她难道没有找过她朋友鉴定?

    “靖?顾神”被窝里的袁雅珍取出温度计,“怎么了?”

    我抽回目光,“没事儿,看这杯子挺漂亮的,嗯,多少度?还烧吗?”

    袁雅珍手指转了转体温计,沉吟道:“三十七度六。”

    “哦,低烧,比刚刚好多了,那赶紧把被子盖上吧,出点汗明天就能好了。”我重新审视起这只靡品月季花杯,康熙五彩色泽明艳,深浅不一,红彩是鲜亮红艳,黄彩是深浅不一的蜜蜡黄,紫彩多为葡萄紫或茄皮紫,绿彩多深浓泛黑,黑彩则漆黑发亮,多用于勾画轮廓,蓝彩光艳动人,多用于描绘山石,一改前代风格。仅从色彩上看,就把我弄得一愣,这分明和我那十一只杯子一模一样啊,这真是假的?是质品?

    袁父面带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看匕这杯子了?喜欢就拿走

    此杯外壁绘青花五彩月季花。一面绘月季花随风摇曳,红花争艳,其旁转枝、松石、花草成簇,点绘绿地;一面楷书青花诗文“不随千种尽,独放一年红”尾落“赏”字印章。看到这里,我越发怀疑自己方才的判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吐沫,一抬头道:“叔叔。这是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啊,您从哪收来的?”

    “哦,是当初一个经商的朋友送的。”袁父往我身旁一坐,不以为然道:“五彩不五彩我不清楚,但这肯定是假货。”

    我眨巴眨巴眼睛:“为啥这么肯定?没找人鉴定过?我姐不是有个,古玩行的朋友吗?”他的态度让我非常奇怪。

    袁父摆摆手:“你阿姨去年也提过说让雅珍朋友给看看,碰碰运气。但没那个需要,不用鉴定也知道是假的。”摸出只烟点上,袁父吞云吐雾了一番,末了说出了一句让我心惊胆战的话,他侧头瞅瞅我:“要是真正的官窑瓷器,你见过有一下拿过来七八只的吗?而且每只杯子都一模一样?”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七八只?七八只月季花杯?”

    袁父一点头:“是啊,烧制质品才会几只几只一起批量生产,真品的话,怎么可能这般随便就弄出七八只来?那也忒廉价了。”说罢,袁父摇头笑了一下。

    似乎有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了。袁父的话让所有谜团都迎刃而解。如果这个杯子是真正的康熙官窑。那么,为何市场上从未有月季花杯出现的问题就能得到解释了,那些藏家们东翻西找的玩意儿,居然全在袁雅珍家里放着,被当成了质品!

    我强自冷静下来,摸着这只五彩十二月月季花花神杯左右品赏,最终也没看出杯子有什么问题,若不是它的造假手段太过高超,那就意味着杯子确确实实是康熙官窑。这个时候,我心里也有点拿捏不准了,砰然心跳了几下,我侧头问道:“另外几只杯子呢?我能看看吗?。

    “行啊袁父叫了声正在刷碗的袁母,让她把杯子拿来,“不过现在没有八只了。”

    我喜色一降。“怎么回事儿?。

    袁父指指茶几,“当初知道是假的,我就一直把它们收在床底下没动。不过后来一寻思,也值不了几个钱,留着它干嘛?有次家里来了客人杯子不够用了,我就把那些花神杯拿了出来,从那以后,家里喝茶时都用它们,也挺漂亮的,嗯,但用了二十多年,刷碗时不小心摔碎过三个。一朋友碰碎了一个,雅珍发脾气时砸过一个,呃,我也弄坏过一个。等于除了你手里这只,现在只剩一只了。”

    “碎掉的杯子呢?”

    “早扔了,留着它干嘛?。说完,袁父琢磨过来一些,小靖,你说这个杯子是真的?”

    “啊?不会吧?”此时袁母拿着最后那只月季花杯走过来,递到我手里:“能肯定?”

    怀着激动的心情碰过杯子瞅了瞅,又拿着它和另外那只对比了对比。良久之后,我做了个深呼吸,苦笑着对他们道:“实话实说如果是单个杯子出现在这儿,我几乎敢肯定是真的,因为无论从釉色还是比画等其他种种方面都跳不出一点毛病。我想不出二十多年前的造假工艺会高到这个。地步,可您刚刚也说了,月季花杯总共有八个在您家,这,,咳咳”,这我就有点含糊了。呃,您那朋友是干什么的?”

    喜父摇头道:“二十年前是删民装生意的,有过几次接触,但早就没来往了

    袁母附和道:“是啊,连个电话也没有,不知道他现在跟不跟北京了。”

    “哦,那”我去打个电话我一沉吟,摸出手机推门走到院山,妾婉如的电话号码拨了讨尖“喂,晏姐。我顾靖。你电“口尼。现在有工夫不?。

    在开车,啥事儿?。

    “哦,那你先开吧,我待会儿再打?”

    “不用,已经停路边了,只是这里不让停车,你快点说就行

    “那好”我整理了一下语言:“你说现在的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有没有和真品特别类似的假货?”

    “连你也看不出有假?”

    “是,一点毛病都没。”

    “嗯,你的眼力有一些了,按说这类价格比不上官窑大罐大瓶的杯子不会有人花这么多工夫研究。但也不能说绝对了,像去年拍卖会上有只五彩菊花杯不就是质品么?后来拍下来的那人还上法院打官司呢,那只杯子做的就不错,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如果是二十年前呢?这种造假技术有吗?”

    “呵呵,你怎么知道杯子有二十多年了?店家告诉你的?这话可不能全信。”

    要是换个潘家园的摊主跟我说那月季花杯在他家放了二十年我显然不会相信,但袁父袁母没需要骗我,所以这个二十年含金量很高,“错不了,至少有二十多年了。”

    那八成假不了了。”“为什么?”

    “一来二十年前的造假技术到不了现在的高度,二来,那个年代的古玩收藏没有如今这般红火。许多人都没有造假的意识呢,也就不太会出现五彩十二月花神杯的高仿真品,换做几年前或十年前,那就不好说了

    晏婉如的回答让我心中大定。“受教了,谢谢晏姐。”

    “别客气,对了,你不是都收集了十一只了么?干嘛还要买?捡漏了?”

    我神神秘秘地笑了笑:“待会儿再告诉您,我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到你家拿杯子,已经和保利的负责人约好上秋拍了

    “总算想通了?也好,十一只也能卖不少钱呢,嗯,我跟家等你,我银行卡上多出的那几十万块钱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啊你,说了俩杯子是送你和你老婆的结婚礼物,你还非的给我钱,真是”

    放下电话,我折身回到袁家。一进屋,就见袁父袁母大眼瞪小眼地望着有

    我摸了摸鼻子。慢慢一点头:“跟朋友咨询了一下,这月季花杯肯定是真的了,错不了

    闻言,袁母顿时懊恼地一拍大腿:“哎呀,我当初就说找雅珍朋友给鉴定鉴定吧,你不听,不听,现在倒好,康熙官窑愣让咱家当普通茶杯用了二十年,摔坏了多少个呢?唉!这不是败家子吗?”

    袁父失神地看着我的眼睛道:“你那朋友是?”

    我道:“她是古玩行里的权威,经常上电视的文物鉴定专家,她的话肯定没错。”

    语气一顿,袁父有些肉疼道:“这一个杯子得多少钱?”

    “没谱。”我翻开随身戴着的笔记。打开联网,从拍卖行的信息中翻出了几个五彩十二月花神杯的拍品界面,指着上面道:“今年的拍卖价格,大概在二十二万到二十六万之间,不过您的月季花杯从未在市场上出现过,价格肯定要高一些,至于具体多少,我也不好预测。”

    袁母哎呀了一嗓子,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袁雅珍:“不小心摔坏的也就算了,去年,不对,是前年。不就是让你相亲一次吗?你吃饱了撑的发什么脾气?而且发脾气就发脾气吧,你摔杯子干啥啊?你看你看!二十多万的东西让你砸没了吧?唉!要是有了这钱!咱家还至于卖房吗?。

    袁雅珍黑着脸往这边看看:“跟我急什么?我又不知道杯子是真的”。

    “别吵了袁父叹叹气:“说那个也没用了

    袁母指了指茶几:“那这怎备办?”

    “还能怎么办?。床上的袁雅珍翻了个身,把脑门上的毛巾拿下来。正面朝着我道:“要是这俩杯子能值二十多万,那让我爸拿去上拍卖会吧,等卖掉了杯子正好把钱还你

    袁父赞同道:“对,这钱必需还。”

    “这个”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揉揉眉心,“叔叔,阿姨,姐,实不相瞒,这杯子单个上拍卖会。或许拍不出什么高价,但它对我极有用处,我也正好在收集这套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已经集齐十一只了,所以,我能不能占您个。廉价,把这月季花杯拿走?”我比较好面子,网说了六十五万是白送他们的,不用还。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幕,总感觉有点尴尬。

    袁父一愣,立刻拿起俩杯子往我前面一推:“你有用?那再好不过了。拿走,都拿走!”

    “别别,一个就够了,一个就够了

    袁母道:“杯子再好,我们要了也没意义,俩你都收下吧,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两个杯子算什么?”

    “那”那就谢谢您了口。我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于是乎,将月季花杯里的茶水到出来,用餐巾纸擦干小心翼翼地收好在包里,“这回算

    便骨,以后您也别提坏钱的事儿了,我相信泣俩月幸镜称比对不止六十五万,反到是我欠了您家才对

    袁母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别这么说,是我们家欠你的。”

    袁父道:“再喝点茶,我去换个杯子。”

    “别麻烦了,我那头还有点事,先走一步。”我走到袁雅珍床边给她拉了拉杯子,顺势摸摸小龙的脸蛋,“姐。你好好养病,千万别着凉。等我忙活完手头的事儿,我再来看你,对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袁雅珍淡淡嗯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从这片要拆迁的胡同里走出来。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本以为月季花杯根本没戏了,谁曾想却这样戏剧性地落到我手里,而且一得就是俩。唉,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我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看看表,见马上要到五点了,便打车回了前门四合院。让司机跟外面等等,趁着爸妈还没下班的当口,我快步走进小屋,从写字台底下翻出九只花神杯,一一包好,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长盒子里,塞入书包,想了想,我又把多余的那只月季花杯冲洗干净,单个放到书包夹层。

    出了四合院,我钻进出祖车内。报出了晏婉如家的地址。

    然而给我开门的鲍奶奶却告诉我晏姐临时有事出门了,好像是电视台有一期节目当初录制时出了问题,后期需要补一下。莲莲也不在家。上同学那里写作业去了。

    我道:“那我给晏姐打个电话,跟她说好拿杯子来的。”

    鲍奶奶捏着佛珠的手指了指对面一张桌子,道:“不用打,可能节目都录上了,打也是关机,你看是不是那两对儿?婉如走时说过。你要是来了家里,就把这个拿走。”

    我侧头一看:“对,对,那谢谢您了。”

    把书包拿到前面,将两只花神杯收入盒子中,水仙、玉兰、桃花、牡丹、石榴、荷莲、兰草、桂花、菊花、芙蓉、月季、梅花,看着整整十二只杯子全部集齐,我心里泛起一丝浓浓的成就感。

    从晏婉如家坐电梯下楼,我拨了小郝的电话,跟他定了八点钟见面。

    因为晚上我打算去牛街住,所以我们约在了广安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到时小郝的夏利车正巧跟马路上停稳。

    “郝哥我挂着微笑迎尖去。“这么晚了还让你开车跑一趟,实在对不住啊,你这算是工作时间还是休息时间?”

    小郝哈哈一笑:“只要有活儿。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工作时间,秋拍在即,正忙呢,我现在是混提成的。多收件拍品我就多一分钱,所以啊,哥哥我反倒应该谢谢你呢。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嗯,东西带了没?。

    我拍拍后面书包:“当然。”

    “走,里面坐着说

    跟服务生点了两杯不算很贵的咖啡,我歇下书包道:“忘了。咱们保利秋拍具体哪天开?。

    “后天大后天。小郝道:“其实你已经晚了,今天下午五点半暂停拍品报名,不过规矩是死的,因为你跟保利已经合作过一次,是我们老客户了,所以无所谓什么截止日期,今天要能搞定,咱们明天就签合同办手续,就算少了些的宣传。但预览那天能出现,就是最好的宣传了,相信喜欢五彩十二月花神杯的都能注意到。”“好,您先看看东西吧我把拉锁拉开,慢慢取出盒子。

    郝跃跃欲试地搓搓手,从里面检出一只用手纸裹住的杯子,揭开手纸,反复看着:嗯。瓷器我研究的不多,但就这么看,应该是不假了,漂亮,真漂亮啊。”小郝赞叹了一声,放下它,又拿起第二只。“呵呵,你最先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真怕你不参加这次秋拍呢,错过了机会那多可惜?月季花杯可从没在市场上出现过,可能以后几十年也不会有,你得等哪辈子去?要是真那么好找,不是早有人凑齐了吗?”

    我笑笑,没说话。

    小郝依次端详着后面的杯子,“行,都挺不错,等明儿个我拿给行里鉴定师看看就没问题了。俟?你不是十一只杯子吗?怎么这里有十二只?。看完第十一个的小郝愣了一下。旋即哈哈一笑:“别告诉我这是月季花的?”他不以为然地随手摸起最后的花神杯,揭开表皮的纸。然后,呆在了当场:不会吧!?”

    我呵呵一笑:“为啥不会?”

    “我晕!月季花杯!你居然把月季花杯找着了!?”小郝迷瞪口呆地捧着花神杯:“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吧?。

    “运气而已。”我抿着咖件道:“您说能拍到多少?。

    小郝一口口吸着气:“没有参照。无法评估,但绝对会是天价!顾靖!你这次真发了”。

    比:双倍月票最后一天,急求月票!,”

    第24章秋拍开始

    我是被八点钟的手机闹铃叫起来的。响了好片刻才被我听见,揉揉眼睛,兴奋得一宿未眠的我从床上爬下来。刷牙洗漱。晏婉如当初给我买的这款诺基亚智能手机跟我原先的巡一样,没有自带闹钟,只能从下载了一个英文名字的闹铃软件,不过许是软件有一定缺陷,即使我调到了最大格的音量,声音也不大,险些害我错过了起床时间。

    穿好衣服,我拧开煤气罐的闸门,开火煮了一碗紫菜鸡蛋汤喝。

    见离拍卖还有一些鲁裕时间,我就抓起了晏婉如的电话,这两天一直没联系上她,白天打电话总是关机,也不知在忙什么。

    “喂?”不是晏婉如接的,那头意外地响起了莲莲困倦的声音,谁呀?。

    我道:“我顾靖,这都几点了,你咋没上学?”

    莲莲好像在打着哈欠,没睡醒似的。“哦,靖哥哥呀,昨天学校开运动会,所以今儿休息一天,呼,困死我啦,你找我妈妈是吧?等等哦。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手机仍我床上,网还叫我吃早点来着。”停顿了片刻,隐约听到拖鞋踏地和开门的动静,“妈!妈!在哪呢?靖哥哥的电话!妈!”

    “让他等下,这就好是晏婉如细微的嗓音,很轻,似乎隔着一道门在说话。

    莲莲道:“哦,我妈正拉屎呢。已经冲水箱了。”

    呃,我连不自翘匀红了红,脑海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一抹旖旎的画面。因为曾经在宣武门晏婉如被抢了包的那次,我和她在马路边上的公共卫生间对换过裤子,见过她上茅房的模样,所以这副想象中的画面极为清晰,仿佛此玄真的看到了晏姐上厕所的姿势。

    吱呀,开门声响过后,只听晏婉如又羞又气道:“臭丫头!说什么呢!找揍了是不?”

    “你本来就在拉屎嘛,我又没说错。啊!妈妈别打我!别打!我错啦”。

    “待会儿再跟你算账,乖乖吃早点去。”等莲莲嘻嘻地笑声越来越远,晏婉如的话音才那头响起:“小靖吧?啥事儿?”

    我忙收拾了一下心思,道:“您这两天忙什么呢?怎么打电话都关机?。

    “哦,你来家里取杯子的那天我去电视台补场子了,第二天也上了北卓台录一个新节目,算是新年特刊吧,虽然等十二月底才会播。但现在挺忙的,具体流程网布置好。”晏婉如的语调显得有些疲惫,“今天总算能休一休了,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五彩十二月花神杯要上秋拍了?哦对了,记得昨天听朋友说保利的场子今天开,你杯子也在?”

    “嗯,想问问你去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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