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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她一眼:“人家白领辛辛苦苦上一个月班才挣几千块,你呢,一下就一万五,还想怎么地?”
斐小红想了想,心里似乎平衡了一些,嘿笑着挽住我的手:“今天谢了啊。”
我意外地看看她:“让你说声谢谢可真不容易,先把钱存上吧,装包里不安全。”
银行就在停车场对面,往那边走了几步后,我便感觉非常地别扭,斐小红虽然也是和部月娥晏婉如她们那般椅着我的手,可偏偏,却没有那么舒服,斐小红很不顾忌别人的感受,该怎么走还怎么走,卜屁股一扭一扭地,总是撞到我的胯骨和腿,一个不注意,险些让我摔倒在路边。
我不禁有点来气:“又不是模特。你别总扭你那大屁股了行不?”
斐小红一听,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好像我在夸她似的,没脸没皮地笑了笑。扭得更厉害了。
德行!也不知得瑟个什么呢!我只好把手抽回来,侧移了半步后,我越看越无语,突然伸手过去,在她肥肥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她屁股,而且是我心念已久的地方,一时间,心中倒有些异样,呃,算起来,斐小红身上也就这么地方总勾着我,总算如愿以偿了。嗯,手感不错。
见我摸了她,斐小小红飞快四顾望望,最后,目光落到我脸上,有点得意。
我一翻白眼,伸手捏住她的手。与她手拉着手进了银行,排队把钱存了上。
等回到宝马里,我俩才把手分开,刚刚固然是像情侣一样牵着手,可回味了一下,我却打心眼里对她产生不了疼爱的情愫,反而很想揍她一顿,呃,也不知为啥会有这么个想法。或许是斐小红太招人气了吧。
“走啊,傻愣着干什么呢?”她很是不耐烦:“再去个古玩城!”
我摸出张纸条看了看,一打方向盘:“下午再说,先带你去个地方。”
石爷爷家的住址离这边不算很远,顺着路标找了找,又下车问问人。末了,我把车开到了一个大院子的门口,这片儿几乎都是平房,但胡同的路很宽,我车倒是可以停下,不用放在很远的停车场了。
关门下车,我把放在斐小红身上的心思全部收回来,看向了这个漆着红门的大院。
除了跟顾阿姨那边收来了两只朱顶紫罗袍,其他人那里却都不顺利。唉,希望石爷爷家能给我个惊喜吧。
走上去,我敲了敲门,咚咚咚,“有人在家吗?有人吗?”
院里有点乱,好几个人在说话似的。不过片刻,大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相貌尖酸匆薄的中年女人,“你找谁呀?”
我道:“哦,我是来收东西的,想看看有没有古董老家具之类的玩意儿。”
中年女人一愣:“收古董?怎么收?多少钱?”
我答道:“这还得仔细看一眼。年代不同价格也不同,您放心,如果东西合适的话,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钱,这个,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的来意自然不是为了古玩,如果直说想买金鱼的话,未免太突兀。兴许也会让她察觉出金妾的价值。那样的话,我就没法捡漏了。
中年女人瞧了瞧我身后的宝马,眼神一动,沉吟道:“那进来吧,你看看哪个不错。”
四四方方的院子大概有六七间屋。据魏老板所说,这里都是石爷爷的房产,不过石爷爷去世前却一直和保据一起住,他的儿女们在外地的在外地,出国的出国,好像唯独有个儿子留在了西安,但也没住在这个院里。
“芳子,谁啊?”一个中年人从北屋走出来,透过门缝一看,屋里还有三四咋。人。
“说是收古董和家具的,正好咱这儿有点旧东西,让他们看看吧。”中年妇女道。
“你说什么?”一个比中年妇女还稍大一些的女人踱步出了屋,“这是我家,轮不到你做主,谁让你卖东西的?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给我们开门的那妇女冷笑道:“二姐,我丈夫也是爸的儿子,这家产当然有我们一份。”
“哼,爸生病的时候你们在哪呢?丧失办完了,你们倒跑来要房了!”
一且,我听说苍病重的时候也是保母照顾的。你那时也不必刁一吧?。
“那是爸没告诉我,否则我早回国了”。
北屋里,又一咋。男人的声音响起来:“都少说两句吧,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这房子到底怎么办,是卖了还是留着,都说说。”
那叫芳子的妇女给我指了指院子:“喏,家具瓷器什么的都在院子里摆着呢,你自己看,有相中给我们出个价儿。”说罢,他们几个全都进了北屋,不过许是怕我和斐里聚在一块的都是石爷爷的儿女,正在争房产,老大说最大的北房必需归他们家,其余的几间分给剩下几个人,但老二老三显然不干,甚至,一直照顾石爷爷的保母也嚷嚷着要一间房,几分钟后,几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我没工夫关心他们,眼神飞快寻摸着,可是,却连一只金鱼的影子也没看着。
斐小红倒是专心,蹲在院里的一堆废家具前面翻来覆去的看,过了会儿,还偷偷摸摸地往北屋瞅瞅,旋即用指甲盖狠狠抠了一把椅子的腿。露出了里面的木料,“顾靖。你来,看这是黄花梨的吗?。
我过去一瞅,摇摇头:“普通的木头,没什么特别的。”
“那这个呢?”斐小红抓起一只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小碗,“民窑?明清的?”
我接过来捏了捏,“民国的而已,不值钱。”连续看了好几件,也没发现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倒是跟墙角的一处花盆边上,瞧见了几介,捞鱼的大网子,心中一定,估计自己没走错地方,金鱼八成是被放在哪间房子里了。
等了会儿,北屋的争吵声渐渐小了些,他们好像暂时达成了一致。要把房子和石爷爷的所有家当全部卖掉,然后余下的钱大家再依照人头分配,这样最合理一些。这里面,我没看到那个后来上北京参加金鱼大赛的青年,他应该是石爷爷的孙子或者外孙子,这次没有过来。
等大家陆陆续续走出来后,芳子问我:“看完了吗?”
斐小小红还在不甘心地跟木头堆里翻腾,我则道:“暂时没看见什么。对了,您家还养鱼了?我一指角落的鱼网子。
芳子道:“金妾,老爷子养的
这时,一个中年人道:“鱼还活着呢?。
一三十多岁的村姑道:“没死,我依照石大爷教我的方法一直喂着呢她大概是保母。
我心头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道:“误,我一直也挺喜欢金鱼的,家里别墅网好带了个游泳池,这么冷的天也游不了泳,我还寻思多弄几条鱼养着呢,反正金鱼不太怕冷水,只要不结冰就没问题,嗯,您家金鱼卖不?价格合适的话,我全包了。”
一听这话,芳子皱皱眉:“我家鱼缸空了,还说拿几条回去呢。”
那石家的大姐哼了一声:“你到是什么都不落下。”
一旁的那个中年人对我道:“你给多少钱?”
我道:“我得先看看多大,个儿大的话自然价格多一些,个儿小就少一些,嗯,鱼在哪呢?大概多少条?”
保母道:“个头肯定够大,具体多少条我也没数过,反正好几盆呢
在保母的领路下,我们几个进了西边的一个小屋,“这儿有一盆。你先看看,其他的在另外几个屋呢这屋似乎并不是专门养鱼的,屋里堆满的杂货和箱子,只是中央的空地上有个小木盆,里面大概游着十一二条金鱼,五颜六色,形态各异。唯一的相似之处是,个头儿都不很有分量的感觉。
我做了个深呼吸,定神往盆里一看,脑子里嗡地一下,热血顿时有点沸腾的意思了,“其他几盆也都是这种?。
芳子点头道:“都差不多。”
根本不用细看了,我回头道:“都挺漂亮的,多少钱?不是太离谱的话我都包了。”
中年人道:“别的屋还有好几盆呢,你都要?”
我一点头,没再说话。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那个保母却道:“大哥,大姐,二姐,这鱼可不廉价的,上回一个从山西省来的金鱼协会的人找过石大爷,出价二十万大爷也没卖,所以绝对不能低于这个价格。”
“这么贵?”芳子几人同时一愣。
闻言,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坏了,人家有懂行的啊,确实,这里面每一只鱼差不多都有几万几十万的样子,我晕,既然保母知道这鱼值二十万,那我还捡漏个屁啊,这小盆的十几条鱼就得花我几百万了。
正当我郁闷无比的当口,芳子的一句话突然砸的我晕晕乎乎的。
芳子说:“你给二十五万吧,剩下几个屋的鱼都归你了。”
全给我?不是一只?**愣地眨眨眼。看看保母,她居然没言声。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当初金鱼协会的那人肯定是想跟石爷爷买下其中一条鱼,但保母可能理解错了。以为那人要花二十万把所有鱼都买了呢吧?
我靠,这个廉价捡大了!
第242章大大的丰收
听到对方开出的二十五万的价格,我心里忤忤跳个不停,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淡淡摇了摇头,一副嫌贵的样子,“我养鱼也就是随便玩玩,二十五万?跟小地方都能买上一套房子了,再者说,这鱼哪值那么多钱?。稳一稳是必需的,万一见我答应的痛快,对方说不定会起怀疑的。
保婶道:“金鱼协会的人都说二十多万了,肯定不会错。”
见我依然摇头不语,芳子几人一商量,道:“我们看你也是诚心要买。要是嫌贵的话,那就二十三万吧,不能再低了。”说罢,芳子他们巴巴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略有几分期盼。看起来,正要分家产的他们很想得到这意外的横财。
我故作为难地皱皱眉,道:“这样吧,二十三万就二十三万,但您家剩下的鱼食和氧气机啊电热棒啊也得一并送我,行吧?”
芳子一笑:“这没问题,咱们现在交易?”
我一点头:“好。合作愉快。”
我余光瞥向木盆里的其中一只红顶虎头,心头不知不觉泛起一丝兴奋。
虎头在武汉又称狮头,在福建称之为寿星,红顶虎头曾被一度误为是“鹅头红”其实鹅头属于另一品系。红顶虎头全身银白,唯独头顶正中的头瘤为艳红色。同鹤顶红一样,红顶虎头带有“鸿运当头。的美好寓意。而且鱼鳍短体形粗壮,游动时如蹒跚学步的婴孩。更加可爱。
在金鱼大军里,朱顶紫罗袍可以算是最贵的金鱼了,而我从顾阿姨家收来的那两只朱顶紫罗袍又是极品中极品,自然价值不菲,与朱顶紫罗袍同一级别的阵营里,红顶虎头当然也算一个,价格上也许不如朱顶紫罗袍,可却也廉价不到哪去。
他们谁又知道,单单这盆里的一只红顶虎头,市价就已经远远超过二十三万了!
“顾靖,买什么了?”外面,斐小红扭着小腰走了进屋,风衣下面,那露在外面的大腿把在场两个男人的目光顿时勾住了,红姐嘿嘿一笑。胸膛挺得更直了,一扭一扭地走到我身边。然而,当她听说我要花二十三万买一堆金鱼,斐小红吓了一跳:“你有钱没处花了?什么鱼值二十三万啊?你钱富裕的话给老娘好不好?。
我瞪她一眼:“你别管了。靠边儿待着”
斐小红嘟嘟囔囔地撇撇嘴:“反正钱是你的,你愿意瞎花,我管你呢!”
爱答不理地瞥瞥她,我一低头,在她耳边嘱咐道:“其他几个屋里的鱼我也买下来了,你在这里盯一会儿。记得机灵点,别跟个傻大姐似的。”见斐小红脸上一气,似是要破口大骂,我下一句话立刻把她堵了回去:“这事儿你要是办得好,西安这些天你想怎么玩怎么玩,旅游爬山也好,饭店度假村也罢,一切消费我都包了
斐小红一听,眉开眼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别晃点老娘”。
我没再搭理她,转头对芳子等人道:“我去取钱,顺便再叫一下搬家公司的来,您几位稍等一会儿芳子的大姐笑容满面:“没事儿,你去吧。”
出了大院,我开门上车,把宝马开出了胡同口,却没上主路,而是停在了路边上。其实在来之前我就取了五十万人民币放到了后备箱。此时也不用去银行了,我现在最急缺的是一套房子,不然这么多金鱼拉出来,根本没地方放,一条两条也就算了,但几十条的高档金鱼,可不是说卖就能卖出去的。
摸出了几个电话。辗转查到了一个房屋中介的号码,“喂,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那里有没有现在就能办手续入住的房子”哦,一定是平房,要大一点的,最好在八仙宫古玩市场附近,有啊?那咱们现在就跟房子那儿见面吧,您告诉我地址”,好,有钥匙吧?我想立刻入住”是,有点急”嗯,手续什么的明天办也行,房费我可以提前给你
经过一系列的商讨,总算敲定了住处。
我一边开车往八仙宫古玩市场西北角走。一边又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喂。搬家公司吧”我有点东西要搬”是金鱼,盆比较大,但一个卡车应该能装下”对”对”你看什么时候能到”,下星期?为什么那么久”我可等不了,很急”嗯,你们那儿价格是多少”好,这样吧,我多给您一千块钱,现在能马上出车吗”好。多谢了啊,我告诉您地址”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才把两边的事情搞定,驱车回到了石家大院。
一进去,只见斐小红正端坐在院中央吭哧吭哧咬着苹果,二郎腿一翘,眼珠子警惧地巡视着周围几个屋,好像个包工头似的,见我回来了,红姐扔掉手里的苹果核,立刻丢过来一个笑容:“一切正常,你走以后,金鱼也没有人动过
我满意地嗯了一声:“辛苦了。”
屋门一开,刀人老了出来!“一一一来了?钱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把手上的密码箱子打开,将钱一沓一沓地放到院里的木桌子上,“二十三万,您点一点。”取出钱后,我把那个空箱子往红姐那边一递,“放后备箱里,给你钥匙并把车钥匙扔给她。
斐小红眼睛一瞪。似乎是想骂人,但不知为什么又忍住了,嘀咕着把箱子抱住,转头去了外面,她这次的嘀咕声稍稍大了一些,我隐约听见了什么“使唤丫头”和“保母。的字眼。
我微微一笑,心说我帮你捡了那么多漏,使唤使唤你还不行啊?
几分钟后,搬家公司的人到了,卡车上下来了三个穿蓝色工作服的人。跟几人打过招呼后,我和芳子阿姨逐带着他们先来了西屋,指着那个木盆说先搬这个,本来木盆和金鱼没有多重,但盆里装满了水,分量一下就起来了,以至于需要两个大老爷们才能挪动转移它,等这盆鱼被搬上了卡车,我就叫斐小红守在卡车边上守着,以防窃贼。
斐小红对此很不以为然,搬家公司的几人好像也不明白为啥几条金鱼要这么调兵遣将。
他们不知道金鱼的价值,我还不知道吗?所以再三叮嘱他们要心翼翼地搬。千万不能脱了手。
“小顾。”芳子阿姨指指北屋:“还有个小盆在北屋,其他的都在东屋
我一点头,先搬家公司的人一步进了北面的房间,左右一找,在窗户底下发现了那盆金鱼,呼了口气,我在心脏处揉了揉,低头看过去,这盆也不大,跟西屋的差不多。总共装了十余条金鱼,但很明显,里面的金鱼大都是同一品种,这个颜色,这个身段,是”是”
我努力搜索着记忆,蓦地,一个名字闪过在脑海里墨龙睛蝶尾!
它是龙种金鱼中被认为最正宗的金鱼品种,许多以金鱼为题的艺术作品里,常以龙睛作为原型。它不仅具有状如算盘子型眼睛,而且其尾型宽大,如蝴蝶双翅,因此得名。
又有“黑牡丹”的美名。在单色金鱼品种中,黑色金鱼最为名贵。普通红色金鱼出生时为青灰色,之后逐渐褪橙转红,这种变色过程只经历一次。而黑色金鱼有很多在成鱼后发生退色,或变成褐黑色,甚至裢为红色。
再看这十余条金鱼,墨蝶尾色泽犹如黑丝绒,包括鱼腹,通体浓黑,颜色的厚重感极强。尾鲸条质硬,在静止时犹如打开的折扇。配上高耸的背鳍和发达的眼球,显得“龙。姿绰约,熠熠生神。
这,恰恰是正品墨龙睛蝶尾的特征!
很明显,这盆墨龙睛蝶尾比先前那盆只有几只的红顶虎头要值钱太多了!
“搬这个吧。”我指挥道:“一定轻一点,麻烦了。”
一个搬家公司的黑脸员工道:“放心吧。”
我看向芳子等人:“咱们去东屋?还有多少鱼?”
石家老大答道:“还有三盆,不过都是大盆,具体怎么也有一百条吧,没数过
跟着几人走出院子,推开东屋门,这里看来是个专门养金鱼的房间,屋里没别的,除了木盆就是其他与鱼有关的器械。我强自镇定了片刻,往脚底下的三个大盆里看了看,然后。我就愣住了,不因为别的,而是这木盆太大了一些,足足比刚才西北俩屋的盆大出了四、五倍有余,里面密密麻麻全是鱼,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条了。
这是一百条?
不可能!绝时不止这个数字!地拿手点着数,虽然鱼儿们经常转变位置,以至于数字不算很准确,但想来也不会有太大误差,最后一算计,里面大大小小竟有六十多条鱼,三个盆相差不多,如果加在一起的话,这些足有将近两百条金鱼了,再算上之前的两小盆,呃,,
一共两存多条?
我被这咋。数字砸了一咋。激灵,再往盆里一瞧,又是激动起来。
这两百多条里虽说中档次的金鱼品种占了一半,低档次的也有一些,可顶级金鱼还是不在少数的!
几秒钟后,我视线挪到了一只鱼的身上。它尾鳍长大,薄若蝉翼,游动时恰似轻纱曼舞,仪态万千。静止时垂下来,甚至超过身长长鳍犹如凤凰飞舞在云端的尾翼,煞是美丽。这是集中了龙睛身形和丹凤尾的优点一只贵族金鱼凤尾龙睛,它也被称作长尾龙睛、裙尾龙睛
揉了揉眼睛。我继续跟里面寻找着,不多时,又一只名贵品种进入眼帘。
它全深红色,头顶生有白色方形头瘤,好似头顶一颗方形玉印,头瘤包裹了两腮,只有头顶部分为白色,两腮部分与身体红色相同。色彩搭配上,与鹤顶红恰好相反,正是大名鼎鼎的“玉印头”!
还有荧鳞蝶尾这是近年来涌现的一个新品种,具有特殊的色彩搭配,黑、白、红三色色块交织刚……口阳…8。0…渔书凹不橙的体蛤!,托渲染,犹如国画用煮的晏妙,又被人称为”山乃色彩与日本锦鲤中的昭和三色颇有神似,效果别致。与五花金鱼不同,荧鳞蝶尾属于硬鳞,主体颜色为黑色,具有发达的反光物质,在微弱的光线下,仍熠熠生辉。
最值得一说的还是“宫廷鹅头红。”它属于蛋种鹅头类型,是传统的金鱼品种,在北京旧称“红帽子鱼”。曾一度在市场上消声匿迹。濒临失传。鹅头金鱼的特点是背部的鳞片致密。特别是白色的体色,在阳光的照射下银光闪闪。鲜艳的红色头瘤虽不似虎头金鱼的发达。但更致密,更显周正,现在此品种养殖者很少,市场上很少见到。
此外,我还看见了不少只望天、喜鹊花高头球,甚至是朱顶紫罗袍的身影。好像全世界的名贵金鱼品种都在石大爷家聚集了,而且老人家把他们培育的很好,明显是有种独到的养殖方法。
我看得有点眼花缭乱了。这里面的哪一只金鱼几乎都是万里挑一的品种,不说荧鳞蝶尾和朱顶紫罗袍了,就连中档次的“珍珠。”由于其个头儿大,色泽好,体形柔顺,价值也绝对在万元左右。
咽咽吐沫,我口干舌燥了起来。
这盆里的哪儿是鱼啊,论斤称的话,真金白银都没它们值钱!
若非我有着前世的记忆,若非我跟曹会长和书本上补习了金鱼的知识,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些五颜六色的小玩意儿能值这么多银子!
“那边完事了,还有哪个?”
“快,把这几盆也搬走见我一副思索状。芳子等人估计以为我要反悔呢,忙催促搬家公司的三人去抬那些大木盆,并且,芳子还带头把打氧的机器和电热棒、鱼食等物匆匆装进一个大兜子里,直接拿到外面递给斐小红。
许是在他们看来,这些个金鱼顶多比公园小摊儿上的金鱼个儿大一点,漂亮一点。
但二十三万,平均下来一千一条,这个价钱还是太离谱了吧?
见几人火急火燎的样子,我呃了一声,当然不会点破,溜溜达达地到了院外,监督他们搬东西。
可我才一迈出门槛,让我差点吐血的一幕出现了。
斐小红这泼妇居然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小树叉,正乐呵呵地捅进水里,逗着金鱼们玩呢。小家伙,给老娘笑一咋”嘿嘿,你还挺淘气的啊,来,翻过身来,让老娘瞧瞧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呦喝,不听话?还敢咬老娘的小棍儿,信不信老娘回去就把你下锅盹了?”
“你炖谁啊你炖?我先炖了你!”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踹死:“把棍儿扔了!马上!”
斐小红估摸是被我的气势唬住了,一瘪嘴,老大不乐意地把树权往卡车轮子下面一扔,“喊什么喊?我怎么了我?”
我气道:“你说你怎么了?我让你盯着鱼,没让你祸害它们!这点事儿你都办不好。你说你还会干嘛?。我一看那条被斐小红“调戏。的金鱼,正是价值不菲的喜鹊花高头球,好在鳞片和身子没被木棍划伤,只是略微萎靡了些许,没啥大碍。见得如此,我松了一口气,瞪着她道:“幸亏鱼没事,不然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斐小红一听,登时咬牙切齿地反瞪着我。好像恨不得咬我一口似的。
我哼了一声。留给她一个背影,没再搭理她。这个红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
不多时,几个搬家公司的人也完事儿了,由于东屋的三个木盆太大了些,卡车后面只能勉强装下两个大盆和两个小盆,另一个,就只好搭在了它们上面。由两个搬家公司的人在后头一左一右地扶着,强行固定住了。石家的几人喜滋滋地站在门口跟我挥手告别。
我也笑呵呵地跟他们说了声再见,随即跟斐小红上车,打着了火,掉头往西北方向开,用极慢的速度在前面带路。我可不能因为车速问题导致卡车上的金鱼出事,每一条都是钱,每一条我都不想损失。
蜗牛爬一样,将近用了一个小时我们才到了网租下来的平房门口。
指挥着他们把鱼搬进屋里,我总算吁出口气:中午上哪吃饭?红姐?红姐?”
不理我?
我一侧头,正见斐小红气哼哼地靠在门口,看样子是跟我生气呢。
我有点好笑。心想今天发了大财,也没需要跟她抠气了,就和颜悦,色道:“我可能还要跟西安待两三天,这几天你一个人随便玩玩去吧,嗯,钱你自己先垫上,记得把发票开回来,到时候我给你报销
斐小红小心地看看我:“多少钱你都报?”
别超过十万就行。”
斐小红当即变了表情,咧嘴嘿嘿一笑,好笑方才生气的人不是她一样
第243章卖金鱼
八仙宫古玩市场西北角的平房里,我气喘吁吁地往返于一个个装鱼的木盆边,依照小本子上记载的培育法子。一边计算着有多少条鱼,一边控制食量往水里扔鱼食鱼饵,甚至还要用眼睛观察着,生怕哪只鱼没吃着、室内较冷,平均气温不过三四度而已,因为房子没来得及生火,喂完鱼,我还必需插上电热棒调和盆里的温度,再接好氧气设备,往里面不断送氧。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累得我够呛。
铃铃铃,扔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响,我回身拿过毛巾擦了擦手,过去接电话喂?”
“是我那头传来部月娥妖媚的笑声:“呵呵,我的好外甥,事儿办得怎么样了?用不用部姨过去协助?。小
我道:“不用,差不多弄完了
“不用协助部姨也得过去,我跟婉如她们商量好了,大家都同意去西安转一转。婉如啊。袁姐啊。蔓莎啊,妍妍啊,我们几个都去声音一顿,部月娥沉吟道:“婉如的奥迪足够装下我们几人了,今天晚上出发,大概明天一早能到
我皱眉道:“你们都是女的小晚上开车安全吗?”
“没问题的,我们走高速,又不走山间小道,放心吧。”说罢,部月娥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道:“对了,你现在住宾馆呢吧,你准备准备,明天一早把房子退了吧,咱们美容院里一个跟我关系挺好的大姐本就是西安人,听说我要过去,她就把房子借了我,钥匙都拿到了。是栋别墅,足够咱们几人住了,嗯,唯一的遗憾嘛,听说房子好像光秃秃的。连电器都没有几件,不过要不是这样,想来人家也不会借房子给我。”
我呃了一下。赶快道:“我这边还有正事儿没办完呢,就不去了,你们住你们的,想去哪玩去哪玩,我不跟你们一路,得先把手头这点金鱼处理了,等弄完鱼。我到时候再给你们打电话联系吧
手机里传来吃吃地笑声:“部姨怎么觉得自己是只恶鬼?你躲着我呢?。
呃,我怕你把我榨干了。”
“呵呵,等见了面,部姨会考虑的,好外甥,好哥哥,好老公,等着姨。”
挂掉电话。我浑身有点热血沸腾的意思了,这个狐狸精啊,简直迷死人不偿命,叫得那么风骚干啥?这不是成心勾搭我吗?
用冰冰凉的小手拍了拍脸,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吐了吐气。蹲到木盆前再次观察了一会儿,见鱼儿们跟在石家大院时一样活蹦乱跳的,我才放下心来,想了想,我从宝马后备箱里取出从北京带来的塑料箱子。往里倒了些有温度的水,随即,我拿出捞鱼的网兜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中低档的金鱼全部捞到塑料箱里,再费了很大力气把它搬进宝马后备箱中。
斐小红早在吃完午饭后就蔫吧出溜地跑去商场购物了,体力活只能我一个人做。
等把一百多条金鱼弄上车。我便一踩油门,跟路人打听了一下,往鱼市开去。
我的第一站目的是把这些中低档金鱼卖掉。与翡翠不同,高档翡翠非常好卖,尤其顶级的玻璃种。几乎是有价无市,而低档翡翠却非常难卖,纵然是从大商场花几千大元买来的,可要想再流通回店铺,却是件难如登天的事儿。不过,金鱼与翡翠交易恰恰相反,在鱼市里,中低档金鱼反而更受欢迎,更大众,更好卖一些。而那高档顶级的贵族鱼,却没法在鱼市老板手中博一个高价,当然,这并不是绝对的,只是比起商家店铺来,还是喜欢金鱼的大老板给的钱更多。
我去的是文艺路鱼市。由于堵车,将近四十分钟才到。
到达文艺南路,我下了车。发现每家鱼店的人不是很多,比较萧条。大多数店主都坐在门口闲聊打屁。于是。我挨着一家店一家店逛过去,看见卖金鱼的店铺寥寥无几,基本上只有三家,大多都是卖一些鹦鹉银龙地图等常见鱼的店铺。
左右望了望,我随便走进一家招牌皱巴巴的专卖金鱼的店。
除了一个穿着打扮像店家的中年男子外,还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样子是买鱼的。我没多说话,默默在一旁看着鱼,耳边听着他们问金鱼的价钱,末了,我心中有了些底,见那店老板开始给那人介绍一只锦鲤,我便道:“老板,您这儿收金鱼吗?”
几人全看了过来,其中那个店老板道:“什么品种?”
我答道:“什么都有,各色的珍珠,各色的龙眼,各色的蛤蟆头,反正挺多的,有一百多只。个头也不都是十几厘米以上的,最小的也有七八个大,而且,包管健健康康,没有烂尾变形的反正他也得问,我干脆一口气告诉他了。
店老板听得一愣一愣的一百多条?你拉来了吗?”我一指店外头的宝马,“全跟后备箱里呢,等您招呼完别人跟我过去看一看?。
没等店家说话,那两
公一凶男子便很感兴趣道!,一起瞧瞧吧,听你纹么瑰,一型泄泄该还不错了
店老板似乎也很动心,对我道:“走,看看去。”
点点头,我领着他们到了店外,把后备箱打开,掀开了塑料箱的盖子。由于来的时候我尽量减慢了车速,所以鱼儿们倒没受到惊吓,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只是塑料箱里有点挤得慌,鱼儿们有些伸展不开动作,咋样?还行吧?。
看到这两箱金鱼,不但店老板瞳孔一缩,连另两个买鱼的人眼睛
我指着其中一条鱼介绍道:“您店里也有这种蛤蟆头,我网听您开口价是一千?不过我这十几只蛤蟆头无论体长大小还是体型色泽,都是出类拔萃的,单凭那十几厘米的身段。我想一万块钱是肯定没问题的吧?一万五也值啊!您再看那只龙眼,跟现在市场上常见的龙眼可不一样,也是一等一的货色我自卖自夸起来。
不多时,店老板慢慢一点头:“确实不错。”
那买鱼的男子看看我:“小伙子,你准备卖多少钱?”
我道:“看您给多少了,合适的话,我想一口气都卖了,懒得再跑其他地方了
那俩一路来的男子网要说什么,店老板却有点急切地抢先道:“你这鱼我都要了,价格也依照你网刚说的,蛤蟆头一万五,龙眼一万二,不过,里面有一些身长颜色达不到那么好,所以不能按乘除法那么算,麻烦是麻烦点,但还是按只论价吧?等我去那盆和计算器,你稍等。”
“好。”我静静等在一旁。只见那老板却没先进店,而是转头去了旁边的一家店,叫出来两咋。人。最后才回屋搬了个大盆出来。我估计是那老板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多鱼,所以才叫了个老朋友一起买。后备箱里的金鱼被一条条捞出来。店老板自言自语道:“这只品相不错,按一万五,可冉吧,,嗯,这只差了些,一万一吧”这只体型不行。只能两千”
最后一算账。一百多条鱼,总共一百一十九万七千,凑个整数。一百二十万。
呼。这些杂鱼就一百二十万了,我上午可是才花了二十几万买来的,这个利润,不可谓不大。等转账交易过后。我们重新回到了店里。先前那两咋。买鱼的人也没走,在一旁边商量着什么。我一定神,看着老板喜滋滋的表情,随口问了一声:“顶级的金鱼品种您这儿收不收?比如,朱顶紫罗袍一类的?”
闻言,店老板和那俩人有点傻眼:“朱顶紫罗袍你也有!?。
我一嗯收吗?多少钱?”
“具体还要看鱼形怎么样店老板迟疑道:“不过,我手头没那么多钱了,恐怕”
旁边的男人情绪顿时一涨。兴奋地一步走到我跟前,伸手和我握了握:“小伙子,我姓孙,他姓李,你那朱顶紫罗袍我俩挺感兴趣的,嗯。咱们到外面说话?”
我一犹豫行。”
宝马车前,孙先生急迫道:“我看你的意思,好像家里还有不少顶级金鱼?除了朱顶紫罗袍以外还有什么品种?都打算卖掉吗?”
我看看他们俩:“您想收?”
孙先生点头道:“有这个意思,我网搬了新家,正准备弄一批金鱼装点呢。不过平常的普通金鱼,我老婆又看不上眼,要是能有几只朱顶紫罗袍或者宫廷鹅头红那样的贵族鱼就正合适了,你看,能不能拿出来让我们兄弟俩挑挑?”
“你们具体要几只?”
一直没说话的李先生道:“最好能多一点,你有几只?什么品种的?”
我迟疑了片刻,道:“你们说的顶级金鱼我倒是都有,不过我没打算一只一只卖,那样太累太麻烦,你们要是要的多,你就没问题了。”
孙先生愣住了:“要多少你有多少?。
我苦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反正有不少就对了
孙先生和李先生对视一眼,末了,孙先生对我道:“我们想先看看鱼,具体要多少条,等看过以后才能定,你放心,如果鱼好的话,三、四十条我俩还是有能力收下的。”见我慢慢点了头,他又道:“我俩对那些顶级品种还拿不太准,这样,我叫两个行内人过来帮我们掌掌眼?”
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我干事必需小心一些,琢磨了片刻。我道:“那你们去找人,我回家取鱼,到时候咱们在八仙宫古玩市场正南门门口见面,如何?”那边人比较多,倒也不怕什么。
孙先生很痛快地答应道:“我们也开车来的,行,那就半个小时以后见?”
“好,不见不散”
回去的路上,我接了斐小红打来的电话,她说她正准备去泡温泉呢,晚上就跟度假村住下,不回来了,可气的是,这家伙居然还问我十万块的消费能不能超标一点,我理都没理她,直接挂掉电话,这个红姐,忒能气人!
开车到了院门口,引汽后备箱搬出塑料忿,将水倒讲路边的下水道里,旋佃看一个回了屋,将剩下的七十多条金鱼一一装进盆里,这一回,我做的比先前还要小心谨慎,毕竟每条鱼都值个十几二十万的,可不能马虎。
把所有鱼一条不剩地装进车里后,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以后了。
我看看表,赶忙开车去往八仙宫古玩市场,车速不快,跟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太多。
等到了古玩市场正南门,透过车窗我看见了正靠在一辆别克旁抽烟的孙先生和李先生。他们旁边多出了两个不认识的小老头,六十几岁的样子,一个头发掉光了,一个头发半黑半百。想来应该就是孙先生口中的行家了。
我一下车,孙先生等人也迎了过来,小顾,鱼带来了?”
我嗯了一声,指指后备箱,“都在这儿了。”
两个小老头凑了过来,孙先生和李先生则从车里搬出一个装了水的大箱子,合力抬到了我这边,做完,孙先生指着那个秃顶的老头道:“先介绍一下吧。这是赵叔,那是柳树,都是咱们省金鱼协会的会员。赵叔说了,要真是正宗的朱顶紫罗袍。他们俩也准备弄几条回去。”
赵叔有些沉不住气道:“小同学,我看看鱼?”
说了声好,我先开后备箱,把塑料盆盖子掀开,“您几位看吧,不仅正宗,而且大部分都是极品顶级的。”
看着在盆里挤成一团的金鱼,赵叔脸色一变:“宫廷鹅头红!?”
那柳树也是呆住了:“荧鳞蝶尾?凤尾龙睛?喜鹊花高头球?”
赵叔吸了一口气:“还有望天?红顶虎头?”俩个小老头错愕地对视了一眼,随即踱步向前,爬到后备箱上细细端详着,其中,柳树还拿出了眼镜带好,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堆鱼儿,“怎么会有这么多顶级品种?”
过了一会儿,孙先生碰了碰赵叔的手臂:“这鱼好不好?”
“岂止是好啊。”赵叔惊叹道:“就这几十多条鱼,随便拿出去一只都能杀进咱们省金鱼大赛的决赛,而且包管能获奖。”
柳树感慨道:“是啊,太难得了,真难相信这么多顶级品种会在一个人的手里,小伙子,这是你自己养的?”我含糊道:“差不多吧。”
孙先生脸上一乐,赶快对赵叔道:“那您给我俩选几条。”
“还选什么?哪一只都好,买哪只都没问题。”赵叔看了眼孙先生和李先生,嘿嘿一笑:“不过你俩等等吧,让我和老柳先选几只。这么好的品种市场上可不多见。”见孙先生俩人苦下脸来,赵叔笑道:小同学,你那朱顶紫罗袍有三对儿吧?怎么卖?”
考虑到这三对儿不如顾阿姨那对儿大,价格上自然略差不少,我便道:“一对儿七十万。”
赵叔一皱眉,似乎想要砍砍价,但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咬牙点头道:“好,捞出来吧,我都要了。”
柳树一瞪眼:“老赵,你倒真不客气,不行,朱顶紫罗袍我必需要一对儿。”
赵叔回嘴道:“还那么多鱼呢,你跟我抢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找对儿极品的朱顶紫罗袍找了大半年了。”
孙先生不干了:“赵叔,柳树,您俩是不是把我们忘了?我可是先跟小伙子谈好了啊,不管怎么样,朱顶紫罗袍得有我一对儿。”
几个人争了一会儿,最后,三对儿朱顶紫罗袍分别给了柳树、赵叔和孙先生。
我一边给他们捞鱼,一边拿纸笔在本子上记着价钱。
这时,赵叔把目标放在了另一类顶级金鱼上,“红顶虎头怎么卖?”
我道:“最好的那对儿五十五万,差一点的几个每条二十万吧。”我也没狮子大开口。给的都是市价,就算高也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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