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第 8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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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得意一笑。指指自己的脖子:“老葛,听见没有,赶紧给我戴上

    “没长手啊?自己戴”小葛叔叔没好气地说了句,末了,又不放心的嘱咐道:“轻着点儿,别给弄坏了,这东西拿到拍卖会上就是天价,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翡翠的硬度很高,只比钻石差一些,不过那却不代表它摔不坏。舌不坏,硬度并不代表什么。就算是世界上硬度最高的钻石。如果不心摔了碰了,赶上寸劲儿了,也是会让钻石表面晶体分离脱落的。甚至不少酸碱化学物质。也会很轻易地伤及到这些硬度极高的珠宝。

    妇女跃跃欲试地搓了搓手。小心掀开盒子,慢吞吞地捧出一串碧绿碧绿的珠链。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珠链共十八颗珠子。每一颗都是达到了几乎通体透明的地步,满色,满绿,绿度极高,远处猛地这么一看,好像十八颗珠子都一模一样似的。离近一看才发现,十八颗珠子唯一的区别。只在直径大小上,一颗8厘米的珠子在最下面。往上依次是;7的”6的的,阶梯分布,最后端是一个铂金制的时尚镂空圆形扣,非常高档。富贵气十足。

    我心头一舒,对这串珠链无比的满意。这么漂亮的玩意儿要是送人,谁会不喜欢?

    妇女已然激动地把珠链戴在了脖子上。她美滋滋地照了照镜子。笑容满面。

    我奉承道:“阿姨,您戴上真好看

    妇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美得不得了。

    葛叔叔忍不住打击道:“是珠链好看,人忒寒碜。”

    妇女气愤地瞪瞪他,“哼了一声,没说话。又对着镜子关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摘下来,递到了我手里。

    一入手,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在手心蔓延起来。我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下”丁。丁,丁,翡翠珠子相互碰撞,发出喝酒干杯时的清脆声响,灵动悦耳极了。阳光下面,通透的珠子泛起一丝丝碧绿与晶莹,让人一看之下,仿佛心情都宁静了许多。

    “顾靖,这珠链你准备送你母亲?”

    打算送朋友

    “女的?”

    “嗯

    妇女叹叹气:“你女朋友可真是好福气啊,唉,几千万的东西,说送就送了

    葛叔叔道:“加上那对儿紫罗兰手镯,这俩东西一起上拍的话,就算上不了一亿,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啊,算上我的存款,算上别墅、美容院、古琴、手镯和珠链。我的所有资产想来能有两亿五千万以上了。

    这些钱,已经初步达成了我预期的指标。

    不过,钱够了,我却还差一件最关键的东西没有到手,那是准备给部月娥的定情物。只要顺利的话。我估计花不了几个钱,那件惊天地泣鬼神的玩意儿就能落到我的手里了,也就能为这次外地之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回到旅馆,我快速收拾好行李,出门将银行里的古琴和手镯全部取出来。放进车里。一踩油门,我离开了瑞丽。朝着此行的目的地连夜赶了去。

    希望能顺利到手吧,如果有了那个东西。部月娥回心转意的几率绝对会大大增加。

    别人不知道那玩意儿的价值。我可最清楚不过了。

    记得几个月以后的春季拍卖会上,那么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东西。足足拍到了两亿三千五百万元人民币的天价。那是个什么概念?那意味着即使古琴冥王这种国宝级文物加上紫罗兰手镯和翡翠珠链这种世界最顶级的翡翠”加在一起的价值。也顶不上那东西的一半!!。!

    第265章红姐哭了

    天后。

    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市。火车站8号站台。

    寒风中,我捂着大衣领口不耐烦的朝火车道远处望着,哆哆嗦嗦地看看表,拼命搓着冻得有点发白的手,银”的天气可不比瑞丽那么暖和。这里春迟夏短。秋早冬长。昼夜温差大。一件普普通通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的入侵。

    看着几个跟站台接站的男男女女在那里非常搞笑的蹦蹦跳跳,我一犹豫,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蹦醚了两下子,别说,这一活动,身上顿时涌起一丝暖意。

    这个斐红,怎么还不到?

    知道火车磨磨唧唧的,你不会做飞机过来啊?

    想到进车站时那人挤人人踩人的场面。我就有点来气。

    就在昨天,我从瑞丽开车往银川来的路上,接了斐红的一个电话。她说她在北京闲着没事儿。想来瑞丽找我一起赌石,等我告诉她我都出了云南边境要去宁夏的时候。红姐又说想到银川来找我,非说跟这头认识人,能找个一间房子,还不用花房租。我自然不在乎这点小小钱。也明白她是打算让我帮她捡漏。想了想,那张古琴冥王完全是托了红姐的福才让我找到的,归根结底欠了她一个大人情,迟疑了片刻。也就答应了她。

    这时,轰隆声渐渐接近,火车进站了。我视线一凝,紧紧盯着打开的车厢门。寻找着斐小红的踪影,可是,当门开的那一刹那,呼啦一下,无数个到外地打工返乡的民工扛着大包小包骤然从车厢里挤了出来,我后面,也有无数个农村妇女迎了上去。有尖叫的,有拥抱的,还有呜呜大哭的。场面颇为混乱,差点把我给挤到站台下的台阶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我也顾不得上去接人了。就在通道口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斐小红!斐小红!下来这边”。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红姐的答应声。

    三四分钟后,等站台上的人下去了一多半,一身呢子风衣的红姐终于出现在我面前。这回她没有再“要风度不要温度。”不仅上面妾得很严实,那条黑色紧身休闲裤也厚厚实实地绷住两条丰满的大腿,唯独两只黑色高跟鞋。在大风中略略有些单薄。

    我道:“等等再走,人太多

    “真他娘的冷。”斐小红抱着胸口打着寒颤,眼角瞥瞥拥挤的人群。哼了一声:“挤挤挤,挤死你们。这帮老外地,什么素质啊。”

    我脸一板:“你别给我没事儿找事儿啊,我可不想惹麻烦,先跟你说好,这儿不是北京,现在咱俩才是外地人,你少给我得瑟,嘴巴严实点,别忘了这儿是回族自治区。忌讳本来就多,小心祸从口出。知道不?”

    斐小红撇撇嘴,倒也出奇地没有反驳我。

    我满意地看看她,觉得这次红姐好像乖巧了一些啊,似乎也不是那么招人烦了。

    费了半天劲,我俩才从火车站挤了出来,开车上了主路。

    “红姐,电话里我说的很清楚了啊。”我觉得有需要提醒她一下。“我这次是奔着一个小玩意儿来的。弄到手了我就回北京,我妈还催我回去过年呢,真没时间帮你捡漏。而且银川的古玩行当不是很火热。也没什么条件能捡漏。”

    斐小红嘿嘿一笑:“老娘想买几件衣服,你给我报销就行了。”

    我答应的很痛快,“那没问题,买吧,还是老规矩,这回也不能超过十万斐小红帮我找到的古琴冥王价值几千万呢,十万二十万算个什么?这点钱我自然舍得,而且她来银川,我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于是道:“你指路,去你说的那个朋友家吧

    斐小红怔了怔,“真去啊?住宾馆多好呀?”

    我道:“先去那人家里看看,我有事儿问。”有个了解银川的当地人,我找那个玩意也方便了很多,这也是我叫斐小红来银”的主要目的。

    顶着大风一路前行,车子出了市区,拐进了永宁县的一个村子。

    永宁县沃野千里、沟渠纵横、鲤鲫逐波、林丰粮茂,自古就有“塞上江南。鱼米之乡”的美誉。山坡土道上不时有拖拉机压过,裹着帽子行走于小路上的回族村民朝我的车子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一侧头,再次问了斐小红具体位置,在她的指挥下,我左拐右拐,最后把车子停到了一个小院儿门前。

    “梅子,梅子!”下了车。斐小红就扯着脖子嚷嚷了一声。

    碰小院儿的门从里面被人推开了,一个还算清秀的较小身影踱步出了来。看到斐小小红,她脸上一喜,“红姐!您来啦?”说罢,她又好奇地看看我:“咦,他是?”她二十岁出头的模样,从穿着打扮看,这个叫梅子的姑娘应该是汉族人。

    斐扒红介绍道:“这是顾靖。我朋友,岁数应该比你大点,你叫他顾哥吧

    梅子乖乖叫道:“顾哥。”

    我客气道:“你好,我们俩也是网到银川,打扰你了啊

    “您是北京人?”听了我…一于,梅子稍男恭敬了此”慌忙道!“快讲屋里坐

    小院儿不大。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进去后,梅子把我们请到了一个房间里,光秃秃的土杭上一尘不染,家具也没有几件,简朴是简朴了点,可透着一股温馨劲儿。梅子家里似乎就她一人,据梅子说,她男人还在外地打工,今年春节不回家了,她公公婆婆就坐火车去了外地看儿子,还有她姓子。她哥哥等亲戚,此时也在外地有事,所以家里就她一人。

    围着几个方凳子坐下后,梅子给我俩倒了两杯白开水。

    “红姐,听说您跟北京发财了,是真的吗?”

    “嗨,凑凑合合吧。”斐小红掩饰不住地得意,把腕子从袖口里伸出来,抖了抖那只冰种翡翠手镯,看着梅子惊诧与羡慕的样子,斐小小红这个笑呀,随手脱掉外面的风衣递给她:“帮我找个干净地方挂一下。别弄脏了。这衣服好几千呢。”

    “几千!”梅子啊了一声。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伸手想接,却又有兵胆怯。

    看她又得瑟,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之前火车站前对她生出的一点好印象顿时消散一空,我一把抢先接过风衣,大大咧咧地往土炮上一扔。不就一件破衣服吗?你得瑟个屁呀你!这个红姐!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她!

    斐小红一下就急了,网要破口大骂,但许是想到这衣服是我给钱报销的,眉梢上的火苗又渐渐退下,悻悻一瘪嘴,嘴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走到炮上,把衣服小心翼翼地整理了整理,爱惜地挂到了梅子家的柜子里。

    梅子看看我,瞅瞅她,很是有些狐疑。

    坐回来后,斐小红拿爆发户的气息稍微收敛了一些,拍了拍梅子的肩膀:“丫头。姐现在跟北京混的还算不错,以后你有事儿。直接来北京找姐,别的不敢说,给你寻摸个工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梅子一听,立刻感激道:“谢谢红姐。”

    斐小红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咱姐儿俩还客气个啥子?有事尽管说!”

    听说,她俩是做保婚时认识的。当初斐红还在晏婉如家干活,卖菜的时候时常能碰见梅子,同样是干家政行当的,同样来自外地。同样家里很穷,一来二去俩人就混熟了。后来,梅子家里有人病了,需要人照顾,她才辞了工作回到银川,而过了不久,斐小红也中了彩票发了财。

    大家简单聊了一会儿,眼看快到饭点了,斐小红揉了揉肚皮道:“给我们弄点吃的?”连点客气话都不会说!我瞪她一眼。转头对梅子道:“随便吃点就行。别太麻烦。”

    梅子脸上有点羞涩,支支吾吾道:“红姐是今天早上给我打的电话。我以为她明天才到,就没去买菜,家里就熬了点菜粥,要不。要不我去市场上看看?”乡下的菜粥我自然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我是喝不惯那个。

    我用了斐小红大腿一把:“别让梅子去了,你,买点菜去。”

    斐小红瞪着眼珠子道:“你使唤老娘使唤上瘾了?”

    梅子急忙道:“我去,我去。”

    “梅子,你坐着,我还有事儿问你呢。”我不耐烦地看看斐小红:“赶紧的,等着吃饭呢。”见红姐仍气愤地盯着我,没有一丝动换的架势。我把脸往下一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眼睛。

    僵持了十几秒钟,斐小红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嘟嘟囔囔地出了屋,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子。

    我心里一乐,心说这家伙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还真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碍事儿的人一走。我马上和颜悦色起来。“梅子,来,坐这儿,坐啊。”

    梅子的警慢和防备之意写在了脸上,左右瞧瞧,怯生生地坐在我

    前。

    我汗了一下,道:“你别紧张。那啥。我就是想问问,咱们银川附近有没有一个塔,叫什么军塔还是什么荆塔来着,我记不太清楚了。”见她表情迷茫,我比发了几下道:“大概四五十米,挺高的,还有什么特征来着,嗯,对了,是八角形。最上面好像有个珠子什么的,你知道不?”

    梅子使劲儿想了想,突然恍然道:“你说的是李俊塔吧?”

    我皱皱眉头道:“不是吧,我记的应该是两个卓,不是三个字。”

    梅子解释道:“您说的肯定是李俊塔,哦,我们当地人都管它叫李俊塔,因为它在李俊镇西南一点的位置,其实它本名应该叫金塔才对。”

    我一拍脑门:“对,金塔。就是金塔!”

    梅子手指了一个方向:“就在那边。也是我们永宁县的地方,小时候我经常去那边玩呢,咦,您是来银”旅游的吗?金塔的名气在银川不算很大啊,而且现在是冬天。周围也没什么东西,不好玩的。”

    我来了精神,“梅子,你再跟我说说金塔的事儿。”

    听她讲了十几分钟,我渐渐对那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点点头:江样,下午我得安趟银川干事回来以后。你带飘撇下李俊塔那边转转,哦,既然这边离得近,晚上我跟红姐干脆也不走了。就跟你家住下吧。你看方便不?呃,可能得住个两三天呢。要是你有别的事儿,也不碍得,我俩上宾馆住。”

    梅子明显犹豫了一下,看看我,一点头:“方便,家里就我自己。屋子多的是。”

    “那多谢了。”我自然不会像斐小红那般不会干事。考虑了考虑。我摸出钱包来,把里面所有的百元钞票都拿了出来,大概是三千六百多块钱,然后再梅子惊异的视线下。把钱塞到她手里,“这个你拿着。当是我俩这些天的吃住费了。”

    梅子急急把钱退回来:“不行不行,我跟红姐是好姐妹,怎么能收您俩的钱?”

    我唬起脸来:“让你拿着就拿着。你家也不容易,别推了,快点。

    “真不要了!”看得出,梅子是个很淳朴的姑娘。

    “你要不拿,我可带着你红姐走了?”

    不得已,梅子终于犹犹豫豫地看看我,把钱收进了兜口,谢谢顾哥。”

    “呵呵,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忽然,外面的院门响了一下。紧接着。气哼哼的斐小红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咚,她把手里的两个布袋子往桌上一扔,“买完了,总共两百五,人家小贩没法开发票,你自己记着账,到时候给我报销!”

    我道:“你买菜去了还是买金子去了?这么俩兜子就两百五?我看你够二百五的!”

    斐小红怒道:“老娘大老远地去买菜,你以为老娘乐意啊,嫌贵了你自己去呀!”

    梅子哭笑不得地站到我俩中间:“哎呀,您俩别吵了,我,我去做饭。”

    我也懒得搭理她,心说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么,好端端的我让斐小红来银川干嘛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吗?一呼气,想着红姐为寻找古琴做出的巨大贡献,我哼了一声,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可当我随手扒拉开那俩布袋子,想看看她买了什么菜,这一看,顿时把我气坏了!

    我一拍桌子,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买个菜都不会!傻死你得了!”我一指那兜子羊肉:“你跟北京没见过羊肉是怎么的?谁家买羊肉带着骨头买啊?你傻啊?不知道骨头占分量呀?要骨头你啃着吃啊?还有这个!这是什么?鸡胸脯肉?有带着骨头的鸡胸脯肉吗?你没长眼啊?买的时候不会挑一挑啊?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斐小红怒不可遏地死死瞪着我。咯咯磨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道:“你还跟我瞪眼?你有理了是怎么着?见过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也不知为什么。面对斐小红时,我总是放的很开,叽里呱啦地就是一通数落。

    斐红呼呼喘气,脸都白了。

    梅子急了,“顾哥,你别骂红姐了。不是。不是那样。”

    我道:“你别替她说话,她这人就这德行,不让人说两句她浑身不自在!”

    梅子哎呀了一嗓子,“你不知道。银”不比北京,我们这边卖的羊肉都是带骨头的,没人会把纯瘦肉给你剔出来,其他肉也都差不多。要是能买到不带骨头的羊头,那才是稀奇事儿呢,普通集市上都这么卖。”

    我呃了一声,“真的?”

    梅子连忙点头:“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去市场上看。”

    汗。错怪的了?

    我这叫一个尴尬啊,瞧了下眼圈发红的斐小红,我讪讪一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梅子小心晃了晃斐小红的手臂,“红姐”

    斐小红鼻子抽了抽,极为委屈地一屁股坐到妩上,拿袖口抹了抹眼睛,眼泪珠子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大声哭道:“老娘,顶着凡”大老远地去”给你买菜”倒还落了一身不是,”她吸吸鼻子也太欺负人了”,老娘怎么招你了

    一看她哭,我心就软了,走过去道:“哎呀,挺大人了,哭啥!”

    斐小红叫道:“老娘愿意哭!老娘委屈!你管得着吗你!”说罢,又嗷嗷哭了几声。

    我好气又好笑地拽拽她:“行了,这回是我错了,别生气了。”

    斐小红还是哭个不停,抹了把眼睛。“老娘干什么你都看不顺眼”你干脆一刀捅死老娘!”

    我苦笑道:“我就看你最顺眼,行了不?别闹了,让人看笑话。”

    我拿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儿,斐小红气呼呼地扒开我的手,见梅子递来一个手帕,红姐便一把抓了过来。放在鼻子上,使劲儿醒了醒鼻涕,一抹,把手帕丢到床上,“就会欺负老娘,要是换了小部和小晏……你敢言声吗你?”

    我道:“我道歉,我道歉,消消气。”

    第266章找宝

    在梅子下厨一阵忙活下,午饭终于做好了,菜不多,三四道而已,拿着筷子夹了口青菜尝了尝,嗯,我淡淡一点头,味道还不错,只是当吃到羊肉汤的时候,我心里摇摇头,我跟北京吃惯了那种葱爆羊肉。这带骨头的羊肉却是怎么吃怎么别扭,而且腔气味儿极重,不对我的口味。吐出羊肉骨头,我换了个菜下手。

    桌子的另一头,双眼哭得微肿的斐小红闷闷不乐地绷着脸,一语不发。

    见状,我笑了一下,夹了一筷子菜搁到她碗里:“红姐,吃啊,梅子的厨艺挺不错

    斐小红悻悻看我一眼,抄起筷子一夹,用力把我放到她碗里的青菜夹出来。重新扔回盘子里。随即,她左手抱起米饭碗,右手拼命拿筷子往嘴里扒拉饭,大口大口吃着小好像在撒气解恨一样。

    梅子急忙道:“您慢点吃,别噎着

    我拿了个新碗盛了点羊肉汤,递给她道:“是啊,喝口汤先,没人跟你抢。”

    斐小红瞅瞅汤碗,一犹豫”亨了一声,一把接过碗,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

    这次是我有错在先,没问清楚就跟斐小红发了脾气,理亏之下。我一个劲儿地给红姐夹菜盛汤,心里面也对她的嚎啕大哭略略有点意外,人家脸皮那么厚都被我给气哭了,可想而知,她是委屈到一定地步了,唉,看来以后不能总跟红姐瞪眼了,尤其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红姐可是很要面子的。

    饭后,梅子收拾完碗筷迈步出了屋子。

    斐小红似乎还在生我的气,翘着二郎腿默不作声地狠狠盯着窗户。

    我苦涩地笑了笑,迟疑了一下,便快步走到院外,打开停在门口的汽车后备箱,拿了一个小长盒子出来,转头回到屋里,将精致的黑色小盒子递给她:“喏。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欢。”这玩意儿是我跟路上随便一个商场买的,还真是打算送她的。姑且算答谢她帮我找到古琴冥王的事儿吧。

    斐小红爱答不理地看看盒子。鼻子一哼,没有接。

    我把手往前推了推:“快点,打开看看。”

    上下看我一眸子,斐小红一抬头,把盒子的盖轻轻翻开,顿时露出一抹白色的光泽。那是一串铂金项链,坠子是那种时尚的弯月造型。很有分量。少说也得有十几克重了,加上链子本身也是铂金的,这么一串玩意儿,价值是相当可观的。

    斐小红看看我,一把将项链拿在手里,哼声道:“白金还是铂金?”

    我笑道:“当然是铂金,你掂掂分量,白金有这么垂吗?”

    斐小红板着脸捏了捏项链,随即,将链子坠放到嘴边,拿牙齿重重咬了一小口,再放到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一抬手,大大咧咧地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小走到镜子前照照。

    我道:“喜欢不?。

    凑合戴吧。”嘴上这么说,但斐小红还是对着镜子照了老半天。

    我呵呵笑了笑,一看表,道:“对了,我得去银川的工商银行走一趟,咱俩一块去?”

    等了约莫十几秒钟,红姐才嗯了一声,从镜子前面转过身,抓起风衣穿在身上。有了铂金项链做铺垫,斐小红的闷气明显消去了一些,我俩跟院里刷碗的梅子打了声招呼,便上了宝马,开车往银川市区驶去。等到了工商银行门口,我就开了后备箱小抱着那个古琴的琴盒和两个装着翡翠手镯与珠链的盒子走进去,办理保险柜存储手续。本来我是跟银川待不了几天的,但这几件玩意儿每个都价值连城,自然是存在银行里更放心一点,那点手续费倒算不了什么。

    斐小红瞥瞥我抱着的东西:“这什么啊。还至于存它?”

    “古玩,存上保险……我没跟她细说,直接找到行长,开始填单子办手续。

    这个过程比较繁琐,花费的时间甚至比在瑞丽存东西时还要长了许久,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斐小红才从行长办公室走出来,存好东西。拿好单子和钥匙,下楼到了银行大斥。网要出门,我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道:“对了。我手上的钱都给梅子当房费和饭钱了,我取点钱

    斐小红撇撇嘴:“你花钱咋那么凶?你钱很多吗?”

    我呃了一下:“凑合吧。”

    “装吧你就!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买了别墅,买了车,开了美容院,手头上还能有几个钱?哼,我听说你跟小部离婚了?这一分家,又是一半的钱没了吧?还凑合?我看你还能剩几百万就不错了!打肿脸充胖子!”

    我耸耸肩,“得,我比不了你有钱,行了不?。

    斐小红装作很不以为然的模样,但眼眸里的洋洋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别这么说,老娘也没钱,嘿嘿,也就还剩一千来万吧,比你强点”这家伙又恢复了本性,一天不得瑟都不行。

    我一瞪眼珠子,忍不住想数落她一顿,可想到她嗷嗷大哭的小女人样儿,引占边的话叉咽了回尖白眼,站到大厅角落的取娜叭前面站了两个人,两三分钟后。很快就轮到我了,把卡插进去,输入密码,取出了两千块钱。可当我网要点击退卡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嗒,在查询余额的选项按钮上用力一戳。

    “到底要看看你有几个银子!”斐小红的脑袋凑了过来。

    我脸顿时一沉:“你干什么!”存款余额的画面很快跳了出来。我气得要死,心说这个红姐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银行卡属于个人**,是随便谁都能看的吗?我拿肩膀拱了她一把。快速点了退卡,嘎吱嘎吱,银行卡滴地一声退出了取款机,我拿手一捏,收进了钱包里,走吧”。

    斐小红愣着没动窝。

    我又叫了一声:“走啊,傻站着干什么呢?。

    斐小红傻眼地看看我,一个个掰着手指头念叨着什么,“个,,十”百”千”,万,”唯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掰开了最后一个手指头,亿!?”

    我微微一怔,脸色一下就黑了,不用问,这家伙肯定是看见余额数字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也不好发火,咬咬牙,拉着她快步出了银行,一头钻进车里。斐小红就这么紧巴巴地盯着我看,眼睛和脸色均有些涨红,似乎是激动的。

    我到了还是没骂她,看见了?。

    斐小红咽咽吐沫小心翼翼地瞅我一眼,重重点了点脑袋。

    瞧她这副傻德行。我气也消散了泰半,好笑道:“你下回说话干事动动脑子行不行?这也就是我懒得搭理你,换了别人,早报警给你抓起来了,告诉你,下不为例啊,听见了没有?。

    顿了顿,斐小红使劲儿点点头。

    见得如此。我也没再说什么,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不知为什么,一路上,斐小红这原本大大咧咧的农村妇女居然拘谨了起来。端端正正地用小半个屁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嘴里念叨着数字,眼神直视前方,时不时地还侧头偷偷摸摸地瞅我一下,又快速把眼神收回去,似乎颇有些紧张的样子。

    我无语地一侧头:“你干嘛呢?看我干什么?”

    “啊,没,没啥。”斐小红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个笑脸。

    其实一琢磨,我也明白斐小红是个什么心理了,她中了一千多万的彩票,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所以,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可当遇见比她还有钱的主儿,红姐就会自动换一个心态,像面对晏婉如时,她就非常的客气,是典型的势利眼。

    车子开到永宁县。我接上了梅子,直接让她指路往金塔的方向赶去。路况不是很好,一咋。土坑接一个土坑,有几次险些把我车底盘刮了。

    慢慢吞吞地行了二十多分钟路程,总算到了目的地。

    金塔俗称“李俊塔。”位于宁夏永宁县李俊镇西南侧,塔高四十五米,平面呈八角形,为十三级空心砖塔,每面正中开一门,内供石雕佛像一尊,上承桃形攒尖,顶部冠以宝珠,系仿西夏建筑。

    这里也算是永宁县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了,和梅子斐小红下了车,我就看到两对儿拿着数码相机的情侣正在远处拍照。左右一望。周围尽是土坡和秃草,远处是黄不拉唧的小山头,若是换了春天或夏天,这里应该是很美的景色,不过现在入冬了,草黄山枯,很是有点萧条的味道。

    梅子指着金塔道:“顾哥,就是这里了。你要进去看吗?”

    我一摇头:“不进去,就跟周围转转,你们要是嫌冷,跟车里待会儿吧?。

    “不冷不冷。”斐小红掐着笑脸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给我,“喝点小水。”

    我诧异地看看她。眨眨眼,拧开盖子喝了口。梅子也很是纳闷地瞧着斐小红。

    “来,我帮你拿着。”斐小红殷勤地把瓶子又从我手里接过来。道:“你看着点地上的土坑,千万别绊着脚,冷了吗?要不我去车里再拿件大衣给你?这边有点起风了,你可别着凉。”

    “呃,不用。”对斐小红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我真是不习惯,上回在西安她求我帮她捡漏时的献媚劲儿也没有今天足啊,“对了,我去周围看看,你俩要是没事儿,也帮我找找有没有凹陷很多的土坑,大小无所谓,只要是土坑就行,多谢了啊,晚上我请你俩吃顿大餐,地方随便挑。”

    斐小红一听,立刻表态道:“土坑是吧?行,交给我了,不用你请客,咱俩谁跟谁啊。”

    嘿,这个红姐,也会说廉价话!

    可她突然对我这么上心是为了啥呀?汗,不会是惦记上我的钱了吧?

    斐小红似乎立功心切,急于表现一下自己,也不问我找土坑干嘛,拉着梅子就走了。

    我兀自揉了揉眉心,笑着摇摇头,也开始低着脑袋寻找着附近的土坑。

    那个价值两亿多的小玩意儿。其下几块来自审宙的陨石,据说它险落的地点就在银。金,心来才得以被人发现的。在瑞丽的后面几天,我通过网络对陨石做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虽然知道的只限于表面,但也明白。如此高的地方坠落下来的石头,落在地上,怎么也会砸出一个或大或小的坑来吧?这片茫茫无际的山野。石头非常多,没什么目标,但土坑应该很少,目标也缩小了许多。

    前方不远,一个深坑进入我的视线。

    我踱步过了去,一弯腰,拿鞋子踢了踢土坑里面,结果除了土就是枯黄的草根,没有石头的踪迹,我一摇头,放弃了这个坑,转头向十米外的另一个浅坑走去,那里。却是有几块石头,不过都不大,棱角也很分明。一般来说,陨石是没什么棱角的,但我也没有单凭这一点就盲目下定论,从兜口掏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吸铁石,往几块小石头上面贴了贴,无一倒外,没有一个能吸上的。

    陨石是有磁性的,因为大多数陨石含有铁,所以咕的陨石都能被磁铁吸住。

    既然不能被吸住,棱角又很分明,那么不用问,这些肯定不是陨石。

    小靖,这里找到三个坑儿。”

    “误,来了我朝着斐小红的方向快步过去,低头一看,这相邻的三个土坑,有一个里面还真有块个头儿不小的石头,其他地方还算圆滑。可有一个尖端却比较突出,我皱皱眉,又用吸铁石吸了吸,却没有吸上。

    梅子疑惑极了,“顾哥,您在找什么啊?”

    我实话实说道:“在找陨石,一般最简单的鉴别方法,就是看外形和用吸铁石吸讲述了一下方法,我不好意思地从兜里又摸出两块半月形的吸铁石,递给她们:“要不,你俩也帮我找找?多谢了斐小红眼神一动:“陨石?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它?那玩意儿值钱吗?”

    “嗯,怎么说呢,由于多数陨石落在海洋、荒草、森林和山地等人烟罕至地方,而被人发现并收集到手的陨石每年只有几十块,数量极少,所以很具收藏价值和研究价值,不过,至于经济价值嘛,就稍微差一些了

    梅子不明白,“没有经济价值?那你还要找?。

    我解释道:“不是没有经济价值,是相对它的收藏价值来说略低了很多,嗯,我举个例子吧,美国前两年举办过一次陨石拍卖会,我只从网上看了两块石头,一块是俄罗斯发现的,卖出了四十二万美元,一块是美国本土发现的,卖了十几万美元,嗯,大概就是这么多,跟翡翠一比。其实也算小巫见大巫了,价值相对不高。而且没有机遇的话几乎很难找到。”

    梅子惊呆道:“四十多万美元?这么多?”

    我道:“这是那场拍卖会里比较不错的石头,其他品相一般的陨石,几百几千美元的也有,而且占了大多数这话没有水分,陨石的行情确实'奇‘书‘网‘整。理'提。供'一般般,可有句话我没说,我要找的那块小玩意儿,并不是一般的陨石。

    两亿多呢,能一般吗?

    斐小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挂上笑脸道:“行,那我接着帮你找,你跟梅子别管了,去车上坐会儿吧,这儿交给我了

    “那哪行啊?”

    接着,我们仁就在其他游客错愕的目光下,一个土坑一个土坑地翻腾着,后来,梅子看时间不早了。就先一个回村了,说要提前准备饭,我却是想带他们出去吃一顿的。可梅子不干,非要自己下厨,无奈,只得由着她去了。大概是梅子觉得拿了我几千块钱,要是不在饭菜上出一点力,这钱拿着不踏实似的。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

    金塔周围大大小小的土坑都被我和斐小红搜遍了,可却依然没找到那块陨石。

    我蹙蹙眉头,想到一个可能性,如果这陨石是几年前或十几年前掉落下来的。那么,它砸出的土坑应该早在风吹雨淋下被填平了啊。或者。哪个人闲的没事了从土坑里踢一脚,也可能把陨石踢到土坑外面,散落在土地上的。

    这可怎么办?这片区域的石头可多了去了!估计两天两夜也找不完吧?

    正发愁呢,斐小红突然非常积极道:“挨着个地找呗,大不了把周围再翻一遍,反正有吸铁石呢!”

    我想了想,微微点了头,看来,也只能用这个笨法子了。反正那块陨石肯定是在明面上的,绝不会埋在地下,不然,当初那个游客也发现不了它。我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袖子一挽,拿吸铁石在方圆一里地的范围内吸着肉眼可以看见的每一块石头,排除嫌疑的,我和斐小红都会将周围做上记号,以免重复工作量。

    一块”

    两块”,

    三块,

    蓦地,就在我弯腰去吸一颗枯树坑里的石头时,啪,吸铁石瞬间就贴了上去!

    集!

    有了!!

    第267章闹脾气

    我心头微跳,又在石头各个方位试了试吸铁石,结果都能贴上,而且吸得非常实在,不使点小劲儿都摘不下来,看来,它里面的铁元素或其他金属元素含量不我低头略一观察,枯树坑里面的这块石头大约呈圆形,十几厘米的直径,用手擦了擦附在石头上的灰土,表面翻着一股乌黑的光泽和褐色、灰色斑点,外皮不光滑,磕磕巴巴的全是“毛茬儿”跟旁边地上的碎石头明显不同。

    “小靖,怎么样了?”斐小红跟远处喊我。

    我乐呵呵地招招手,心情不错找到了一块,你来。”

    斐小红颠颠跑了过来,低头巴巴看了眼那石头,“就这个?是陨石吗?”

    “嗯,还不确定,等我分析一下啊我当然知道,能被吸铁石吸住的石头也并不一定是陨石,回忆了一下跟瑞丽上网时学到的陨石鉴定知识,我快速把石头外皮的一层厚厚的浮土清除干净,甚至还拿矿泉水冲了冲,不多时,石头的内里彻底暴露了出来。

    判定石头是不是陨石,外表有没有熔壳和气印是很关键的一点。

    陨石在陨落地面以前要穿越稠密的大气层,在降落过程中与大气发生磨擦产生高温,使其表面发生熔融而形成一层薄薄的熔壳,因此,新降落的陨石表面都有一层黑色的熔壳,厚度约为毫米。另外。由于陨石与大气流之间的相互作用。陨石表面还会留下许多气印,就象手指按下的手印。再看眼前这块石头,表面明显有一层薄薄的黑色熔壳,看上去,也是网从大气层下来没几年的样子,至于气印,虽说有点不明显,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出来的。

    嗯,初步断定,这应该是块货真价实的铁陨石了。

    呃,也可能是石陨石。

    陨石的具体分类我没细细研究过,所以也分不太清楚,只是这石头既然比重这么高,能被吸铁石吸住,在新鲜断裂面上还能看到细小的金属颗粒,那么,不是铁陨石大概就是石陨石了。

    “是陨石,确定了我把分析结果告诉了斐小红。

    红姐眼睛亮亮的值钱吗?值妾少?”

    “我看看啊我满怀兴奋地抱起陨石,靠在那可枯树树干上反复观察着石头表面,可是,越看我眉头皱得越厉害,越看脸色越沉,这块陨石外皮上居然没有一点我想看到的那种痕迹,上面全是黑乎乎灰呼呼的熔壳,连条裂缝都没。

    不能吧?

    我不甘心地再次研究了一番,却也一无所获。

    “怎么?不值钱吧?”斐扛红问。我看看她,重重叹了口气,“不是不值钱,主要是这玩意儿不是我想找的石头那个卖出两亿多的东西,并不是一整块大陨石,而是从陨石上分离出来的一块小陨石而已,虽然我忘了那块陨石的外表是什么样子的,甚至连陨石多大都不清楚,但有一点我能肯定,陨石的表面绝对能看出一抹痕迹,那抹小陨石的痕迹,可偏偏,这块陨石却没有。

    唉,空欢喜一场啊。

    不过,两块或多快陨石落在地球上同一个点的几率似乎太小了一些,想来这块石头跟那块我要找的陨石是一起掉落的,或者它俩本就属于一个整体,只不过落地的时候分开了,嗯,这个可能相当大,既然这样,那块陨石八成也就在附近了!

    想到这里,我恢复了点精神头,把陨石往斐小红手里一递,“这东西我没太研究过,但依照品相,卖个万八千块钱是没什么问题的卖的好了,几万也有可能,送你了,你回去以后找找收集石头的藏家或者专家,看看他们收不收这石头对我没什么用,而且不好卖,不值钱,倒不如送个人情给她呢。

    斐小小红脸上一乐,却意外地没有接,“嘿嘿,这个,不太合适吧?。

    我好像不认识她了似的,看看红姐的眼睛:“拿着吧,你也辛苦一下午了。”

    “嗨,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帮你找东西也是应该的呀。”推脱了一会儿,末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斐小红还是把石头收了起来,紧接着,她傻笑着把矿泉水递给我,“来,喝点水歇一会儿,要不。红姐给你捶捶背?”

    “呃,算了,先回去吃饭吧,别让梅子等急了。”

    回到村子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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