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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鹄刺韧玫摹?br />
“真有那么舍不得你那些所谓的室友的话,也就不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让人把你给弄出去了吧。”郭小倩嘴里这样说,却还是使了个眼色给小李,示意他带着文程去一趟。
小李自从与文程这两天打过几次交道以后,好像很乐意为文程效劳,第一次很愉快的接受了郭小倩的任务。
“李哥,等会帮我把那个楚云带到这里来吧,他都拘留15天了,这个人近两个月都有大半时间呆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避难的。”拘留处的民警叫小李帮忙。小李笑了笑给出一个OK的手势就带着文程从拘留处办公室走了出来。
文程又踏进了这住了两个晚上的房子里面,看了看自己睡过的床,又环顾一下大伙,再给以一阵爽朗的笑。
“老大,有什么喜事?”老虎看着文程怎么这眼神像个高级干部,很不能理解。
“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话,到时候记得找我。我先出去忙我自己的事了,以后你们真想要跟着我的话,就先去找他,如果他有什么事,你们也必须罩着他。”文程指着楚云对着老虎他们三个人讲,一种颐指气使的霸气。
“真的?老大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老虎有些喜出望外,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不但替老大可以出去开心不已,听到他还答应了以后可以跟着混!这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嗯,对了,老人家,感谢您昨天出手救了我,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接找我文程行了。”文程就差拍xiong脯了。
老头对着文程笑了笑,也不答话,眼睛里像是有股莫名的深意,却是隐而不露。文程看他没什么反应,也不计较,转头对着楚云点了点头,“刚才听说你也可以出去了,过几天我会去你家找你的,别到处乱跑了,你的事情我帮你摆平。”
老虎他们三个人再加上楚云四个人都惊得合不拢嘴,这家伙一天时间变化怎么就这么的大呢?昨天还不愿意他们称呼自己为老大的。
文程看透了他们的心思,但和胡毅市长达成协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的,自然也就不会告诉他们什么原因了。回头搭了搭小李的肩,对他这两天的关照表示了一下谢意,就对着大家挥了挥手潇洒的走了出去。
文程走出公安局门口,长长的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想着打车回家,正站在路口看着过往的的士,后面来了一阵轰鸣声,哈雷!车上一个戴着头盔,一身警服包裹着玲珑身姿的mei女警察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这么巧?”文程没想到昨天讲她的英姿飒爽,今天这么快就能有幸亲眼见到。
“不是巧,是想送你!”郭小倩还是冷冷的面孔,送人又不是送葬,要不要这样苦着个脸呀?更何况又不是文程主动提出来的。这种女人,真的搞她不懂。难道会有什么阴谋?
“你这后座没有涂什么胶水吧?”文程不放心的拍了拍,还好,不沾手!
“你去死吧!好心没好报。不想上来就滚远点!”
文程笑了笑,也不客气的一把跨了上去。
郭小倩没有问,文程也没有说,就任着她的哈雷在街道上狂啸飞奔着,没说上几句话,很快就停在了帝盈酒店门口。
“送我来这里干嘛?”文程莫名其妙的看着取下头盔甩着长发的郭小倩。
“你不是住在这里的吗?难道又换过一家酒店了?”郭小倩是想当然的往这送,被文程这样一问反倒把她自己弄得莫名其妙了。
“没有,那我还是去开个房间吧。”
正文 眼似秋波横
文程转过头来看了看帝盈酒店的大厅,服务台的女孩子正朝着他热情的笑,后来更是直接捂着嘴,脸都笑得红通通的,怎么没笑岔气呢?靠!没见过帅哥似的!文程mo了mo头发,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得酷酷的,迈着自信满满的步子走了进去。
“文先生,您过来了?”女孩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甜嫩,两个小酒窝迷死人了,可文程现在没心思多做停留,翁大mei女才是自己急切想见到的人。
“嗯,翁总在上面吗?”文程觉得今天这女孩怎么看自己的眼色有些不对劲呢!难道经历过风雨的男人更有王霸之气?美美的自我陶醉了一番后冲着女孩抛了一个小小的媚眼。
“在呢,可是……您就这样上去找她?”女孩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看到文程的媚眼还真是笑岔了气,。
“是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带一束玫瑰花?”
“嘻嘻,当然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女孩还是低着头笑。
文程心里说了句“莫名其妙!”来到电梯门口,走进了电梯,在电梯里还自命非凡的吹起了口哨,很快就要见到翁美人了,走出电梯,神采飞扬的往翁艳办公室直奔而去,虽然在走廊上遇到几个女白领,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文程,但这些白领在文程眼里犹如庸脂俗粉般都是不屑一顾。
文程透过窗玻璃看到里面的翁艳正在聚jing会神的工作,就踮着脚悄悄的走到她的身边。翁艳苦着眉头,没有察觉到文程进来。小鼻子轻轻收了一下,发出细细的声响。
“宝贝,想我没有?”文程双手轻按着翁艳的肩,声音也不大,却还是把翁艳给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翁艳抬起头看到是文程,也是一阵惊喜,像一朵雨后含苞绽放的花朵般艳丽迷人。“你这几天又跑哪里去了?”翁艳细细的开始上下打量起文程来,看到他脸上一愣,看到他裤子时粉脸上更是一阵羞红,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一对美目带着无限娇羞望向电脑显示器,轻yao着自己的嘴唇,掩饰自己的尴尬。
“咦!你干什么去了?”翁艳噘着嘴,也不往这边瞧,带着些气恼的口吻。
文程看到翁艳看自己的表情也这样怪异,不解的往自己身下一看,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尴尬得连钻地洞的想法都有了,他娘的,裤子拉链都没拉!里面有只小老鼠露出了个小头来,靠!自己居然还那么臭美的招摇过市!最要命的是自己还那么的自命非凡!相当有勇气的在她面前把小老鼠塞进去,再把拉链给拉上,最后还不忘轻轻的在上面拍打了两下,自言自语道:“你再不老实,我罚你三个月没东西吃。”
翁艳一直看着电脑,可眼睛的余光还是盯着文程的手上动作的。看到他最后轻轻拍打,还当他是安抚动作,眯了眯眼睛,做了个恶心的表情。听到他无耻加搞怪的话更是又好气又好笑,直接把头埋在桌上偷笑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那天晚上出了点事,现在没什么了,不过,你以后不可以那样发脾气了,你那样驾车太危险了。”文程在她面前总是那样的深情款款,轻柔的声音掺满着真挚的情感,让翁艳没办法招架。
“我知道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回去后也很后悔的。”翁艳小声的认着错,文程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很自然的伸手去抚mo着她的长发。
“你……”翁艳转过头来看着文程的手,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却是yu言又止。
“怎么了?”
“你都没洗手呢!”这下说得更小声了,像蚊子嗡嗡的叫声,头也是垂得低低的,黑色的眼珠子向上翻滚着。
“啊?”文程想着这跟洗手有什么关系?随后又来了一个恍然大悟的“哈哈”声。
“你那次在这里帮我的时候,好像也没去洗手的,而且蝌蚪都爬到你头发上去了,也没见你说要洗头呀!”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翁艳很讨厌他拿那么羞人的事情来说,可心里更多的却是甜mi,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背着文程笑。
文程看了看外面,果然有几个女孩子朝这边观望,发现文程看过去后,都赶紧低头不好意思的偷笑。
“呵呵,她们都在学习当中,让她们偷一下师也无妨呀!”看到翁艳嗔视着自己,又只好讪笑着转移话题。“你现在忙不忙?不忙的话陪我下去喝杯咖啡吧!”
“我不去了,正忙着呢。”翁艳有些歉意的看着文程,那种含情的眼神让文程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有股想抱着她狂吻的冲动。
“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忙吧,记着,别累坏了身ti。”文程把最后一句说得温柔得简直要mi晕人。
翁艳乖巧的点头,心里也是甜滋滋的,被人疼的感觉真好,被自己爱的人疼的感觉更加好。目送着文程从办公室里走出去,看到他站在门外还要回头深情的望自己一眼,也是甜mi得朝他莞尔一笑。
虽然人已远走,翁艳却还是沉浸在刚才文程给自己带来的甜mi中,望着窗外文程消失的地方愣着出了一会儿神。眼似秋波横,眉如青山黛!两泓盈盈秋水饱含着无限柔情mi意。
文程回到家里,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看到影子的踪影,想着影子应该是出去办事了。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房里找出充电器给自己的手机充电,第二件事就是来个就地宽衣解带,然后光着身子跑到浴室里舒舒服服的冲个澡。花洒冲下来的水洒落在文程古铜色的肌fu上凝聚成一粒粒的透明水珠,手臂上如钢铁般隆起的肱三头肌散发着男人的粗野气息。
正文 内外尴尬
文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想着只有自己一人在家,出来的时候也懒得围什么浴巾了,赤条条的晃着来到客厅。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文程看到影子脸红得可以烧炭了,赶紧去mo了一下影子的额头。
“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中暑了。”影子的手悄悄的收了回来,脸上却有种掩饰不住的尴尬。
“都是我不好,这么热的天还要你出去帮我办事。”文程关切的看着影子,很自责的神情。
“我哪知道那个家伙会这么不经打,就这么一肘下去他就登上极乐了。”文程轻描淡写的,没半点正经,还带上一个挥肘的动作。
“你真的确定是自己一肘打爆了他的肺?”影子的脸色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不再像刚才那样红得要滴血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肺部问题而死?”文程反过来问影子。
“你不是交代我留意那个郑海明(法医)吗?我帮你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文程在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却理不清任何头绪,充满狐疑的眼神望着影子,影子却是一脸的淡定,像是等着看到文程期待的样子。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暗中cao控着这整件事,连法医都是被他胁迫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的人没有找法医之前就已经有人威胁了他,而他做出的鉴定结果也是受到胁迫后直接针对我而下的?”文程眼睛转了转,像是明白多了一点,又像是不明白。有谁会在暗中陷害自己呢?是刘云涛指使人干的?他又怎么可能知道知道自己打了人?凭他在银湖市的实力完全可以找人直接和自己PK呀!文程想了一会儿,却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头又有点发痛了,索性暂时不再去想这个背后的人是谁了。
影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把刚才放进去的塑料胶袋拿了出来,里面是一部数码相机。
“看看吧,看你满不满意!”
文程接过相机,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随即又皱了皱眉头,嘴巴也跟着扁起,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厌恶表情。“这法医还是权威呀?怎么就长得这么猥琐呢?”
正文 逼供
文程这想起万家乐赌场里自己的钱还没有拿回来,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到六点,算算应该够自己把这件事情搞定,就对着影子说了声出去有点事后直接打车去了长青街。
“找你们卵经理。”文程一进门,直接对着上次那个领班似的少fu吆喝起来。
“好的,请稍等。”少fu一身黑色套装,白白净净的皮肤,看到文程这等架势心里也有些暗自不爽。
“先生过来了呀!楼上请,小赵,快帮我沏两杯好茶送上来。”阮经理对着文程热情得像条哈巴狗。
“这是你的办公室?不错,看来你们老板还挺会笼络人心的嘛!”文程跟着阮经理走到一间十来个平方的办公室里面,四周看了看,找着把客椅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潇洒的翘起了二郎腿。
“先生您见笑了,这种小地方哪能入得了先生的法眼呀!先生您眼睛也不眨一下抛个五十万,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三百万到手。我们可要赚上大半辈子了。”阮经理搓着双手,眼睛眯成了条缝,一脸的谄媚之相。
“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的,钱应该直接转账到我账户才对的,你们这里号称‘小葡京’,但好像赔彩方面做得很落后。”
“先生请谅解。其实呢,我们当时就有把这钱打到您的会员卡上了,不介意的话,您也可以把你的银行资料给我们,我们的系统保存好您的资料后,以后您就可以直接在家里用电脑上我们公司网页转账了,不需要亲自跑过来的。”
“哦,不过我现在想提取现金,有没有问题?”文程不想把自己的资料泄露出去,怕刘云涛知道了会有很多麻烦。
“这次我就帮先生解决吧,以后如果是这么大数目的款项最好是能提前一天申请一下。毕竟我们这儿还在起步阶段。”
“卵经理,你也真够卵蛋的,这本是你份内的事情,你却说得像是卖了我天大的面子一样,看来我这人情还真欠下了。”文程很讨厌这种嘴脸,毫不留情的冷哼道,丝毫不想掩饰自己的蔑视。
阮经理没想到文程会突然发飙,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是瞬间敛于无形。
“给五万块给你,买你一条消息。”文程像是不经意的一句,在阮经理听来却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先生在开什么玩笑?哪有这么值钱的消息?”阮经理脸色一变,很快要镇定下来。
“你把我的消息卖给了你家主子,我现在又买回来,你怎么算都不吃亏。”文程依旧冷冷的语气,自顾自的掏出烟抽了起来。
“我听不明白您的意思,虽然这次您是赚了不少,但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也绝不会因为这点钱要搞什么小动作。”
“你很紧张,一个人在紧张的时候是很难藏得住秘密的。”文程猎鹰般的眼睛发着阴冷的寒光射向阮经理,阮经理看着这蚀骨的寒意不jin打了一个冷颤,背脊像是背着一整块冰一样,不知道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冷酷的眼神后面还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想到这里额头上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来,却连擦拭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了,生怕一个小小的举动就会引起对方的杀戮。
“如果你觉得五万块不够的话,我想就拿你的命作交换。”文程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突然手中多了一片薄薄的刀片,大小如递须刀片般,但要更薄更锋利。
“我……我还是先帮您把钱拿过来吧。”阮经理的眼睛不敢看文程,却是紧盯着文程手中的那块刀片,怕这东西随时会飞过来插进自己的喉咙!想到这,右手赶紧护住自己的喉咙。
“我更希望你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办好这件事情。”文程说着把手中的刀片看似很随意的一挥,刀片带着一线白光在阮经理鬓角掠过,一小撮短发扬起后飞落在地上。“给你的鬓角修得怎么样?还满意吧?”
“满意,非常的满意!我这就打电话叫人拿钱过来。”阮经理感到头皮都是凉飕飕的像缚了冰块,就掉了几根头发,怎么感觉就那么的强烈呢?
“可你的左边还没修呢,这边也应该要修一下。”文程用上发型师专业研究般的目光,朝着阮经理左右两鬓瞧了瞧,又从手机上mo了块刀片出来,还是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捏着把玩,还把自己真当成了发艺高手一样摆弄着剃刀。
“不用了,爷,你就饶了我吧。”阮经理再也沉不住气了,如果这刀片再下来那么一寸,自己的耳朵可以直接拿去当卤味了。
“豹子,来一下我办公室。马上!”
阮经理打完电话,眼神中满是惊慌失魂的傻站在那看着文程,步子也不敢挪动一下。文程也是翻着眼睛盯着他的左耳阴恻恻的似笑非笑。
不一会儿,有个牛高马大的壮汉走了进来,张望了一下里面,视线主要落在文程身上,然后小心的把门关上,走到阮经理身前。
“阮经理,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阮经理转头对着文程谄笑,“先生,您的卡可以拿过来吗?我们需要销掉您卡上的金额后才可以在公司金库拿到钱的。”
文程想着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就直接把卡拿了出来,扔到茶几上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密码是‘阮经理是混蛋’”
“啊?!”两个人都面面相觑,不解其意。骂人也就算了,这密码怎么用得上?
“把这几个字拆出来看有多少笔划,个位数字连起来就是密码。”文程很贼的笑。
壮汉看了看阮经理,又看了一眼文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也没吭气拿着卡就走出了房间。
“先生,您怎么想着用这个密码呢?”阮经理想着被你骂了也就算了,但总得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因为我在办卡的时候就想着要这样评价你了,这样的密码既安全又难忘,更重要的是还很过瘾!”
“先生,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您要三番两次这样的奚落我呢?”
“往日确实没有怨恨,但近日有些小仇。”文程玩味的笑总带着几分高深莫测,让阮经理感觉半只脚踩进了冰窖里。
两人说话的当儿,壮汉子提了一密码箱进来,眼睛看着阮经理寻求他的指示,阮经理示意交给文程以后,他才敢直接放在茶几上,并恭敬的双手奉上文程的账户卡。
“先生,请点一下!”男子帮他打开了皮箱,弓着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文程也比较谨慎的朝里面翻看了一下。验证过后笑了笑,随手拿起一小叠扔给壮汉。“辛苦了,拿去花。”
“谢谢老板!”壮汉连连躬背哈腰,喜笑颜开的往后退着告辞,心里美得想叫文程一声干爸爸,这一小叠就是一万块呀,怎么不是每个客人都来这提取现金的呢?
“小哥,把门顺手关上啊!”文程很友善的朝着他喊道。壮汉自然不敢怠慢,关门前还给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卵蛋经理,现在到你了。你的狗命再加上五万块,够不够买你一句实话?”文程刚才友善温和的面孔一下子变得杀气腾腾,眼睛里的寒意让阮经理身ti里的血液都像要结成冰了。
“先生有什么尽管问,小的如果知道肯定一五一十的讲给您听,如果有半句虚言,您随时可以来取我的小命。”
“是狗命!”文程更正了一下。
“对,对,对,是狗命,您随时可以来取我的狗命。”阮经理嘴巴也哆嗦了,汗珠淌过眉毛滴到了眼睛里都睁不开眼了,可怜的样子狼狈之极!
“你们老板是不是叫人跟踪了我?”
“我不知道,这个我是真的完全不知情。”
“那就捡你知道的说,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什么欺瞒的话,我的刀片……”文程对着阮经理眨了眨眼睛,轻松得像是在放电。
“我们老板因为一下子丢了三百万,而且这场球赛很怪异,他几个赌场都要大额投注,让他损失了近千万。所以他就通过我们这里的闭路电路录像翻查了一下。其他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也……”
“你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以你们老板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也知道他肯定会有什么小动作是不是?”
“这个,算是吧!其实,其实他也在其他赌场看过,知道下注的那几个人都是和你有些关系的。”阮经理一边说一边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
“好了,这五万块你拿去用,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把今天这件事告诉你的刘老板的,对吧?”文程说着扔了五万块在茶几上,盖上了密码箱站起了身来。
“那是,那是,先生您就这样提着安全不?”
文程笑而不答,提着箱子擦着阮经理的肩往门口走去。“对了,找到那块刀片,记得要保管好,以后说不准我会凭那片东西答应帮你一个忙。”文程回头对着阮经理笑了笑,随后响起了下楼时皮鞋踩着楼梯的蹬蹬声,阮经理抬高眼镜认真的找起了刀片。
正文 对峙刘云涛
文程走到楼梯的转角时,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翘着个二郎腿,叼着支雪茄,眯缝着一双小眼睛看着文程很阴险的笑。男子中等个儿,一个小寸头,脸上的肥肉生得特像丘陵,一撮一撮很有层次感的往颈部延伸。文程正眼看了他一下,歪着脖子又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怎么横看竖看就像头猪呢?嘴角浮现一抹轻视的笑,径直往大厅门口走去。
“文先生,不赶时间的话过来喝杯茶抽支烟吧。”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叫住了文程。
文程怔了有一秒钟,缓缓回过头看认真的看着素不相识的男子,能够在这里出现而且叫上自己姓氏的人会有谁呢?刘云涛?难道是他?以前在电脑里面见过关爷提供的资料,里面确实是有他的相片,不过好像跟现在看到的人不怎么像呀!
“你是在叫我吗?”文程心里断定这人八成就是刘云涛了,可还是拿眼前的他与记忆中的做着对比。
“这银湖市能让我叫上一声先生的人还不多。”刘云涛吐了一口烟,斜着眼睛看着文程,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尽现于他那张脂肪堆积起来的脸蛋上。
“那是因为你的大tui比一般人的要粗!”文程很鄙视的冷笑了一声,并没有移动自己的步子。
“没错,胳膊再粗也始终拗不过大tui。”刘云涛摁灭了雪茄,把他两个水桶般粗的大tui搁在了茶几上,眯着眼睛昂着圆滚滚的头,一副自命超然的德行。
文程没有接话,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后,转头继续往厅门口走去,刚迈开两步,忽然听到刘云涛冷冷的来了一句“这银湖市还没有我刘云涛想留却留不住的人!”
“我很想看看你拿什么东西来留住我。”果然是你!文程也被激怒了,反正这家伙迟早是要翻脸的,现在短兵相接也无所谓,于是又转过头来和他先用目光交锋。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两道目光在对视中较着狠劲,吞噬对方的杀念在空气中交织,让大厅里的气氛刹那间变得紧张炽热起来。
“王有才,叫你捉过来的人怎么还没到?”刘云涛看着文程蓄满杀气的眼睛和那凝成屠刀似的眉毛,心里也是一凛,拿起手机呼喝着开始亮自己手中的牌了,慢慢的,刘云涛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眼睛眯得针都插不进去。
“文先生,你就在这里稍等一下,有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呆会就过来见你。”刘云涛说完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是谁?”文程的手从裤兜里mo出了自己的手机,眼睛里杀意更浓了,最憎恨的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胁迫自己的人。
“等他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我也听说过你功夫了得,不过,为了你朋友的安全,请你还是不要有用武力的想法。”刘云涛现在是有恃无恐了,一脸找抽的表情,看得文程眼睛发胀。
门口停下一辆黑色的的比亚迪,车门打开后,后座下来两个粗壮男子,还押着一个男人下了车,驾车的就是王有才,得意非凡的拍了拍他那搓衣板似的xiong口,对着厅里面一个劲的猛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迎亲的。
“刘威?”文程在里面注视着外面的情形,看到刘威被绑着双手,被人从车上押下来,而且眼神痴呆,神情恍惚,像是个没有意识的人一样。文程眉头轻轻一皱,转过头来瞪着刘云涛。“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刘云涛斜躺着,颐指气使的神情。
“刘少,您要的人我王有才已经帮您带过来了。”王有才进来后就咧着嘴,奴颜媚骨的对着刘云涛报告成绩。刘云涛却没有搭理他,连一个看狗的眼神都不屑于给他,这让王有才尴尬不已,脸摇来摆去最后定格在大圆柱上,像是上面有一副藏宝图。
刘云涛还是用他眼睛的下半部份看着文程。
“刘云涛,你要为今天所干的傻事后悔。”文程眼睛怒视着刘云涛。
“哈哈,看来文先生真是冲着我来的呀!”刘云涛并没有被激怒,依旧神态自若,全然没有把文程的愤怒与威吓放在心上。
“把他放了,你会什么事都没有!”王有才看着文程的眼睛,听着那来自地狱般阴冷的声音,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了上来。
“你知道你现在在和谁说话吗?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先生,你就真当自己是爷了!”刘云涛也把眼睛一鼓。
“你现在就算叫我一声祖宗,我也不会轻饶你!”文程话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块薄薄的刀片,四个指背朝上,拇指朝下,反手一挥,电光火石间只听到刘云涛一声嚎叫,左手按着左边的耳朵,鲜红的血从手指缝隙间渗了出来,很快的浸湿了白色的衬衫……
王有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愣一愣的看着刘云涛,又转回头看着文程,眼神里装着的全是不可置信。
“王有才,你还傻愣在那干嘛?快给我干掉他!cao!”刘云涛眼睛怒视着王有才,一边捂着自己受伤的耳朵一边朝着他大吼。
“哦,可……我们要怎么干他呢?”
“gan你niang,真他ma饭桶一……啊!”刘云涛破口大骂,“啊”的一声又突然静了下来,阻止这一切的又是一块小刀片,竖插在刘云涛的的上下嘴唇上!
“你的嘴真的很臭!用你自己的血洗洗可能就不会这么臭了!”文程冷冷的声音在大厅里面响起,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扫视着大厅里面的各色人等,眼神所到之处,那个地方即时变得凝固了。文程看着门边的美眉们,这让原本惊慌得四肢冰冷还在发着颤的迎宾美眉们都呆立在那,不敢移动一步。
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楼上的保安,十来个人叫嚣着蜂拥而下,团团围住了文程,个个手里都拿着武器,一个小头目赶紧走到刘云涛那边,一边用自己的衣袖帮刘云涛擦着血,一边吩咐下面的人赶紧找纱布过来。
“一起上吧!”文程怒视着下来的这群人,眼睛里要冒出火来,两手自然提起,做出了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不用了,有这个就行了。”刘云涛用沾满血的手mo出了把手枪,阴森森的枪口对准着文程的额头。
文程心里也是一凛,原想着他只是个银湖市的普通hei道人物,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都有枪了,刚想mo一块刀片飞掉他手中的枪,手还没碰到自己的手机,便被刘云涛制止了。“你再动一下我就打爆你的头!把手给我举起来!”剧烈的暴吼声让刚止好血的嘴唇又裂开了,向着他圆滚滚的下巴下面流着……
文程看着刘云涛的眼神,复仇的火焰在他充满血色的眼眶里燃烧着,布满血迹的颈与下巴让他的面目更加狰狞。文程很无奈的举起了双手,不认输的眼神带着蔑视与嘲讽的看着面目狰狞的刘云涛。
刘云涛狞笑着站了起来,枪口依然对着文程的心脏位置,走到了他的身前。“你刚才不是很拽的吗?很哄哄的嘛!再来使使威风呀?”话音刚落,一脚往文程的膝盖踢去。文程身形受到撞击后震颤了一下,努力支撑没有让自己屈膝,硬生生的受下了这来势凶狠的一脚,膝盖位置火灼般的疼痛还是让他的嘴角微微chou动了两下。
“果然够硬朗!”刘云涛眯着眼睛,闪着毒狼般的凶光,枪口贴住了文程的xiong膛慢慢的跟着他的步伐绕到了文程的背后。“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硬朗!”刘云涛在后面又是一脚踢向了文程的后膝位置,文程受到重创单膝跪了下来。刚想硬撑着站起来,刘云涛的枪柄在头上重重叩了下去,血液从文程浓密的头发里面冒了出来……
正文 获救
“把他给我绑起来,绑结实点!”刘云涛也不敢大意,一把手枪没想过要离手,一直对准着文程的头颅。这让文程因为有所忌惮而不敢轻举妄动。众人找来了拇指般粗大的绳子给文程来了个五花大绑。文程任由伤口处的血液在头上往下流着,想想自己一向自以为凌人之上,处处不可一世,却不曾料到今天就因为刘云涛的手里的一把枪给制得服服帖帖没半点脾气了。
“把那个家伙也给我绑上,免得等一会迷药醒了又节外生枝。”刘云涛看了一眼恍惚中的刘威,喝令着自己的手下。待两个人都被绑结实了,得意的笑了笑。
“刘少,把他们两个放到哪里去?”王有才刚才也在帮手绑人,一切做妥之后拍了拍手,小声的征询刘云涛的意思。
“放到地下室去,我要好好的会一会这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好让他知道我刘云涛的待客之道是如何的刻骨铭心,永世难忘!”刘云涛恶心的笑声随即引来了一群手下附和着的大声谄笑。
“可是,您现在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好。”小头目见缝插针的贡献着他的谄媚,半哈着腰,那是一脸的关切表情!
“没事,人嘛,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所以我带着他给我的伤痛来侍候他,伤口都会好得快些的。”刘云涛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眼神阴冷的看着被绑个结实的文程,想了想等一会儿折磨他的快gan,沾满鲜红血液的脸上泛起了恐怖的笑。
王有才带着一群人把文程与刘威带出了大厅,刘云涛也是个细心的人,担心文程会出其不意突然发难,一直拿着手枪紧紧跟在后面,在厅里的美眉看到个个花容失色。
打开了大厅后面的走火门,沿着阴暗的楼梯,几个迂回曲折的绕弯后带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是到处矗立着腰粗般大小的水泥石柱,除了有一间完全封闭住的单独小间外,其他地方都是敞开着的,看着地面画出来的黄se地漆线条,可以清晰的猜测到当时建楼的时候就有做地下停车场的意图。
小头目掏出钥匙开了小房间的门,一群人推搡着把文程与刘威推了进去。房间里一股浓浓的潮湿发霉的味道,这让正在迷糊当中的刘威看上去更加的萎靡不振。文程看了看房间四周,中间放着一台四方木质桌子,还有两把小木椅,墙壁上挂着的刑具却是让人触目惊心,青褐色的铁镣钩散发着寒光,皮鞭让人看着就自然而然的想着被鞭在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小房子中央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铁链更是像一道索命绳索,看着就使人不寒而栗……此情此景让人犹如走进了人间地狱般的骇人与惊心。
“跪下!”刘云涛使了个眼色,靠近门边的男子很机灵的迅速关上了门而且打开了房内的灯。
“你还不够份量!”文程冷眼嘲笑着刘云涛,嘴角浮起的那抹蔑视与不屑让刘云涛看着很不爽。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在刘少面前还不知天高地厚!”小头目拿起一把木椅就往文程背部砍去。“砰”的一声,木椅成了三块在屋子里飞溅,靠得近几个纷纷跃起脚来躲避。文程没有提防后面,背部的重击让他一个趑趄差点站立不稳,硬挨了这一下后,也不管刘云涛的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了,恼怒的飞起腿朝着小头目的膝盖骨踢去,小头目没想到文程这个时候还敢顽抗,只得屈身相躲,正当头部微微朝下时,文程的右腿突然改变方向,虽然上身无法动弹,但整个人顺势腾空跃起,脚尖直接往他的下巴飞踢了过去。
一个被踢飞的身影带着一声惨烈的嚎叫往墙壁撞去,墙壁上突然多了几点血迹,墙下躺着一个捂着下巴剧烈痉luan的可怜人。王有才赶紧跑过去,也不敢抱起他,“你没事吧?”能看到小头目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王有才只好把头贴在他的嘴边,却仍然听不清,沮丧的回头看了看刘云涛然后对着他摇了摇头。
“挂了?”
“不是挂了,是牙齿掉了。”文程鄙视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小头目,好像还没有完全fa泄出自己的愤怒,也没等王有才回答,自己抢着帮他说了出来。弄得王有才又是感激又是畏惧的看了两眼文程。
“你真的不怕死?”刘云涛并没有把手下的死活看得有多重要,反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文程。
“我怕,要不然我不会举起手来让你这么轻松的砸我的头。”文程yao了yao牙,努力压抑自己要爆发出来的愤怒。
“那你知道伤我兄弟的后果吗?后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死!”
“你除了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会有什么好把戏?”文程看了恍惚中的刘威,又看了一眼刘云涛手中的枪,借着机会嘲讽了他一把。原想着刘云涛被这样一激肯定会暴跳如雷的,哪知刘云涛却是不怒反而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本来想让你死个痛快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呆会我就拿一个更jing彩的来送给你!哈哈!”刘云涛丝毫不掩饰自己小人得志的那份得意与傲慢。
就在刘云涛得意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刘云涛很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喂,啊?!老头子过来了?往地下室来了?好……”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
刘云涛眼睛往上翻了翻,很无奈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摆了摆头示意刚才关门的男子去开门。
“你这个混蛋,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门一开,只见刘长青满怒气冲冲的对着刘云涛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我怎么了?难道我处理一点小事也要请示你老人家吗?”刘云涛的声音很细,看到父亲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面露凶相,也有些心里犯虚,怕父亲犟驴脾气上来会大加责难。等刘长青进了屋以后,刘云涛杀人般的眼神瞪了带刘长青来的那个男子一眼,吓得男子头耷耷的,不敢正视也不敢走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刘长青指着文程,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筋络拉得老粗。
“本来是一点小事,不过现在成了大事了,你看我的人都被他打成这样了。”
“那也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马上给我把人放了,没有一点江湖规矩,迟早有一天会横尸街头!”
“爸……”
“我不是你的爸!”刘长青把脸气得朝向另外一边,直接对着墙壁发着脾气。
“不是啊,爸,怎么你今天的声音变得这么细了?”刘云涛大惑不解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问。
“哦,我是最近练功的练得嗓子有些变了,没什么大事!”刘长青抬起右手拧成拳头放在嘴边干咳了几声。
“爸,您不是返老还童了吧?什么时候肯教我练……那个功夫?”刘云涛睁大着眼睛,双眼发着光,因为刘长青练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所以就迟疑了一下,机敏的略了过去。
“过段日子再说吧,我还要看看你的表现。”刘长青的眼睛有些躲闪。
“那好,谢谢爸了。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放人?”刘云涛一脸的兴奋,自从知道父亲练桃花功后就一直苦苦哀求了七八年,可这死老头子死活都不肯答应,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曙光,怎能不兴奋?
“刘少,那……”王有才指着受重伤还躺在地上的小头目。
“找家医院送去治治,治不好就给笔抚恤金。”刘云涛现在满脑子关心的是死老头子答应的事儿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把他们带出去就行了,我跟着他们走走,等会我还要找这个年轻人聊一下。”刘长青脸色好了些,率先走出了房间,刘云涛自然是紧紧相随。
“知道了,爸,您没开车过来吗?”父子俩一前一后上了大厅,已经走到了门口,刘云涛见门口并没有父亲的车,觉得很奇怪。
“我就出来走走,活动一下筋骨,就没有开车了。”
刘家的宅子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刘云涛自然也没话可说,小心的陪着笑,满心想着老鬼哪天一开心能传授练功秘诀就好了。
没过多久,文程与刘威也被松了绑送出了大厅,刘威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刘长青看着却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文程发话了。“帮我把这个兄弟弄醒吧?”声音并不是很大,毕竟自己刚才还是人家的监下囚,觉得很失面子。
刘云涛看了看刘长青,刘长青把眼睛一鼓,吓得刘云涛赶紧吩咐下面的人拿解药出来。
“乖儿子,那我和他们两个走走,你忙你自己的去吧。”刘长青看到刘云涛这么懂做,不jin满脸堆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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