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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好的,我们明天再谈工作的事情吧。”珍妮跟着翁艳站起身来。
文程一直没怎么讲话,本想跟着翁艳一起走人的。谁知却给珍妮叫住了。“文程,你也这么快走吗?陪我聊一下好吗?”
文程看了翁艳一眼,翁艳没什么表情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对文程轻声讲了一句:“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些事情想问一下你。”
珍妮关了门,看着文程发着莫名其妙的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文程感觉被人当笑偶看,好不自在的。
“笑你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以前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拘谨,现在反而学会了一些拘谨与木讷,很难得噢!”
“我有吗?”文程也是轻松的一笑,翻起自己的眼皮看着上方,回想自己是不是像珍妮说的那样子。
“当然有啊,而且,我还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漂亮的翁艳小姐。”珍妮抱着自己的双腿开始在chuang上掰起脚丫子来了,可这种姿势会令见到的男人都喷鼻血的!若隐若现的chun光极度的挑战着文程的定力。
“史蒂夫怎么样了?两个多月前好像他还是肯尼斯的总裁,我在银湖市还见过他。”文程必须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要不然去见翁艳的时候,翁艳又会问他为什么总是在她面前不拉拉链了。
“史蒂夫现在还是总裁呀,我这个总裁前面加个一个副字呢!不过上个月调整了一下分工,他主要是负责欧洲那边的市场,而我是全权负责亚洲这一块。”
“他有没有把你给追到手呀?”文程想了一下还是想问,除了好奇心之外,多多少少还有些私心在里面。毕竟这个女孩以前对自己是明送秋波。
“我不怎么相信感情了,就像我不怎么相信男人一样。”
文程很惊讶这句话会从这个外表清纯可爱的女孩嘴里面说出来,印象中刚出象牙塔的她应该正是顾着购物,追星,再然后憧憬着自己遇上一个白马王子的时候。二十二岁就能够看透五十岁人都看不透的感情?未经人事还会说出不相信男人之类的话!
“别把眼睛瞪得这么大的看着我,”珍妮看到文程的惊讶又笑了起来,酒窝再现,又添妩mei。“其实这次我主要是想来看看你的。”
“是吗?好像你原本知道我来到了这里一样。”文程心里有了丝甜意,任何人听到这样的话都免不了产生的甜意与舒畅。
“别忘了我是关爷爷最最疼爱的契孙女!”珍妮显得有些得意,柳叶眉一挑尽是在文程面前炫耀的意味。
“看来我只能通知史蒂夫再加把劲了,时候也不早了,翁艳还找我有点事,我先告辞了。”
“好的,其实有些话听起来真的很伤人的,比如你现在对我的客套。”珍妮嘟着小嘴,像个突然不开心的芭比娃娃。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文程尽显幽怨。
文程在潜意识里想尽快离开珍妮这里,他只是不想给翁艳太多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这么快就过来了?”翁艳泡了杯茶给自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的对着电脑。
“什么叫作这么快?你翁mei女下了命令,小生岂敢怠慢?”文程又习惯性的把双手按在翁艳的肩上,翁艳单手撑头很无力的苦笑了一下。“问你件事情。”
“我承认我是朝着珍妮的大tui多看了几眼,但我是由她的腿联想到了你的腿,才在心里做着对比的。要不然我没有办法发现你的更美具体表现在哪些地方。在看了……”
“好了,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些事情。”翁艳在文程面前少有的出现不耐烦的神情。
文程被翁艳一下子制止住,只好悻悻的看着她。“那你要问我什么事情?”
“你来银湖市是不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目标就是刘长青还有我父亲?”翁艳也很紧张,她心里很想很想文程说不是这么回事,那样至少她会不那么难过。
“是的,其实这……”
“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虽然这件事情在翁艳听到的时候就猜想到了,可从文程嘴里亲口得到证实还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文程双手下面的肩在抖动,文程能感受到她的那一份心疼。
“你知道什么了?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不用了,我想我们还是作为陌生人比较好一点,那样,你不会那么为难,你可以像今天杀刘长青一样把我的父亲也杀死。我也不用整天去思念一个处心积虑想杀死我父亲的冷血杀手。”
“刘长青不是我杀的。”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狡辩。你让我静一下好不好?”泪水哗啦啦的流满了一脸,翁艳的情绪早已崩溃。文程想着翁艳这种状况下也不可能能听得进去自己的任何解释,只好柔声的说道:“什么也别去想了,先把明天与肯尼斯集团签约的事情办妥再说。哪天想听我的解释,我就哪天来跟你说。”说完文程有些落寞的离开了翁艳的办公室,离开酒店前特别交待了翁艳的秘书要好好照顾翁艳。
“感情骗子,冷血杀手。”翁艳等文程走后,把办公室的门锁了起来,坐在电脑里不停的打着这个几个字,一边打一边念一边流泪,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屏幕上全满了,也打累了,又趴在桌上低声的抽泣起来……
正文 猪的智慧
两个人的相爱最主要的还是心灵的共鸣,而并非只是简单的身ti结合,灵与肉的结合才能够尔侬我侬,忒煞情多!心与心的交融才能够做到以你喜而跟喜,因你悲而同悲。爱情痴人寻觅一生求得真爱而不获,苦其一生为情字伤,为爱字烦!到最后徒叹岁月蹉跎,世事弄人!
文程回到家里,心情也是同样跌落到了谷底,无神的拿着条裤裤走进浴室,让喷射的水珠冲洒自己烦闷的头脑,认清楚了一件事情,爱情让自己的体内不知不觉中植入了一条属于翁艳的感应神经,会因有她而知喜乐,亦由她而起伤悲。
文程走出浴室的时候,影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回来的时候并不在的,八成是给自己吵醒了。
“还没睡觉呀?”文程用干毛巾擦着自己湿湿的头发,穿着条短裤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转过头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装束这种动作很容易挑起我的某一条神经。”影子脸上挂着坏笑。
“别调侃我了,也别苦中装乐,说吧,有什么事情。”文程叹了口气,只因他越来越了解这位美丽的老姐。
“你有没有注意刘长青的一句话,说关爷已经叫了另外的人过来了,你在杀掉刘长青之前有没有问到些什么?”
“我就知道你是想问这件事情,我大脑加大tui还有大姨妈都郁闷之极,为什么连你也认为是我做掉的刘前辈呢?”文程直接把毛巾蒙住自己的头,仿佛这样能够让他的大脑加大tui包括大脚趾都不再郁闷。
“难道不是你做的?是刘长青自己了断的?”影子还是有些不相信。
“刘前辈最后说是在……话没有说完就断气了,我推断他是说那个对他下手的人在厅里,可能他也不知道是谁吧。”
“那你有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人在背后监视着我们?”
“我想破脑袋瓜子也没发现有什么人在监视我们,不过我接到了两个神秘的电话,我想那个人应该很清楚整件事情。”
影子看到文程一个人在那闭目深思,并没有说出关于神秘电话的具体的内容,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件事了。
“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文程把毛巾扔到沙发角落里,站起了身子。
“嗯,你自己身ti的事情怎么样了?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吧?”影子把刚才自己一直在担心的问题还是讲了出来。
“离上次发病有将近一个月了吧,这段时间没什么不好的症状,别信那些医生危言耸听的鬼话。”文程自己清楚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只会让影子跟着烦,还不如轻描淡写的好。
“不可能,刘长青都知道这件事情,哪有你说得这样轻松?”
“如果我还会发病的话,就帮我找一下公安局的郭小倩,告诉她有一个喜欢长期呆在拘留所的老头可以救我。”文程自己也有些担心,万一哪天自己一个不走运真的昏迷了的话,想找个帮自己召魂的人都难。
“那现在健健康康的你,能不能和我做一件事情?”幸好是夜晚,而且是深夜,否则文程根本无法听清。
“什么事情?”文程看了看影子那神态,然后朝着某一个特定的方向发挥他超凡的想象力与洞察力。
“庆祝我们完成了一半的任务,我们是不是应该……”影子把手朝文程伸了过来。
“一半的任务?”文程想起了另一半的任务,任影子怎样去爱fu,那里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对不起,我去睡觉了。”
“干嘛要和我说对不起呢?你不觉得这样是对我更大的讽刺吗?”影子苦苦的笑了一下。
“讽刺?”
“别问了,去睡你的觉吧。”影子很明显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做过多的纠缠。
文程倒在自己chuang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首歌,里面有一句“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自己是真的弄不明白,珍妮说自己在她面前的客套让她很伤心,翁艳说他是冷血的感情骗子;影子连他的一句对不起都能够理解成更大的讽刺!还有其他的女孩又是怎样看自己的呢?先睡觉,想那么多事情只会让自己有更多的烦恼,要时刻提醒自己明天又是全新的开始,全世界的mei女的怀抱都对自己敞开!文程的jing神胜利法是最近才学的,虽然有点阿Q的味道,不过,有时候能管用就行了。“一只羊羔,两只羊羔……”
“喂,谁呀?”文程眯着眼睛接起了电话。
“懒猪,起床了没有?”珍妮的声音。
“拜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么早打我电话不是想死就是想主动献身吧!”文程的声音有着浓浓的鼻音,看了看时钟,才九点多嘛,十点钟都不到!
“就知道你这只猪还在睡觉觉,也算你猜对了,我就是想献身给你,而且是现在,快点过来接我。”珍妮的声音很调皮,文程都能想像得到她那可爱的表情。
“别玩了,让我接着睡。”
“文程,你给我听着,限你十分钟赶到帝盈酒店,否则的话……有种,敢挂我的电话。”
文程刚挂掉,然后自己阴笑着看着手机,一边数着“一,二,三,”再按下接听键。
“我话还没说完,你敢挂我电话?”珍妮的声音变得很粗暴了,不过,那是她自己这么认为。
“你限我十分钟,我得挂掉电话赶紧穿裤子,然后往你那里赶呀!”文程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比窦娥还要冤屈。
“这还差不多,那你快点过来吧,最多我再放宽你五分钟,否则,本小姐不开心的话,你那个翁大mei女的生意就很有可能谈不成,生意谈不成的话,你就很有可能没有了老婆,没有了老婆的话,你就别想生出儿子来,没有生出儿子你就……”
“你没有这么多废话的话,这世界就很有可能就不会有温室效应的问题。”
“你说我放的是废气?污染了环境?是不是这样?”珍妮气得声音有些尖锐了。
“这句话猪都能听明白的。”文程还是很沉着的应战。
“你骂我是猪?”
“你以后不要随便拿你的智慧去跟猪比。知道吗?”
“这还差不多。”珍妮对文程这一句话那是相当的受用,都能听到她得意的笑声。
“我是说那样的话,全世界的猪都会跑出来反对,觉得是它们的智慧被严重的低估!动物保护协会也会出来找你麻烦的。”
“我现在就想跑出来杀掉你!文程!!”
“你看,这么快就一头猪跑出来yao人了!”
……
正文 刁钻的珍妮
文程不紧不慢的找出一个面包啃着当是自己的早餐,出门的时候看着对面的门,想起与田丽姣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了联系,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想着想着就有去敲门的冲动,迟疑了一下,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文程刚下了楼梯,大老远的用车钥匙将自己的车门打开,然后迅速的钻了进去,狼吞虎咽的消灭掉可怜的面包以后,驱着车朝着帝盈酒店的方向飞驰而去。
文程进酒店的时候还想着有没有可能会在门口偶遇翁艳,假设遇到了的话自己应该怎样和她说上两句话。“早上好?”这太客套而且显得关系疏远,不行!“这么巧?”这招呼打得有点像患过小儿麻痹症的。也不行!想得老多,可结果是并没有遇到翁艳。文程直接去的珍妮房间。
“嗯,不错,时间刚刚好,但你侮辱我智慧的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珍妮坐在chuang上看着手机,对文程的及时赶到还算比较满意的。
“其实智慧这样东西嘛,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就像……”
“就此打住,我不想听,不想听……”珍妮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拼命的摇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听了只会让自己更生气,还是不听的好。
“那好,我不打比方就是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够找你吗?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无情无义,绝情寡义,见色起意,见利忘义……”
“打住,知道你作为很有代表性的华裔mei女中文觉得相当棒,成语也讲得非常溜,行了吧?那你今天一大早找我这么一个不济的人过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你很忙吗?态度和耐性都有很大的问题呢!”珍妮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右边脸蛋上,作出一副相当失望而且非常苦恼的表情,像是一个主人毫不掩饰对一个仆人的不满。
“我的确有很多事要干。”文程这句倒是实话,他本想去刘长青家看看的。
“你看你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还有很多事要‘干’呢!文程就是天下第一大se狼,真是恬不知耻的大混蛋。”
“晕倒,我说的这个干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干,OK?满脑子都是西方的腐朽思想!”
“是啊,你是受的东方教育,然后又领悟到西方的腐朽思想的jing髓,最后将其作风发挥到极致的超级大师嘛!真是失敬,失敬!”
“天啦,为什么每一个与我斗过嘴的女孩不用多长时间都会变得这样牙尖嘴利了呢?”文程发出由衷的感叹。
“是吗?那我问你一个比较隐si一点的问题,你说的那些女孩有没有和你亲过嘴嘴呀?必须老实回答,说谎或者不回答的话,我咒你以后见到mei女就没能力,见到恐龙就举火把!”
文程真的很震惊这个丫头说话会这么雷人!还举火把呢!有高度,显长度而且不缺乏热度!“那我只能回答说有。”
“那我也要一个,行不行?”珍妮像是准备好了在逮机会一样很快的就问了出来。
“No Way!我不和fa育不良的小女孩那样的。我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请不要随便破坏我的原则。”文程觉得跟这个丫头开起玩笑来,心里的郁闷会暂时抛到一边,索性跟她对着斗起嘴来。
“拜托,我天天都有吃木gua汤的,只是效果不怎么明显而已,以后别拿这个来打击我了,好不好嘛!”珍妮低着头看了看自己不太突出的身材,像是被文程突然点中了死穴,如同泄了气的气球。
“昨晚你不是说今天要和翁艳谈一下关于你们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珍妮皱着眉头斜看着文程。
“你跟人家说好了的事情就要去做呀,还在这里和我嚼she头。”文程有点私心,很想翁艳引资的事情尽快顺利完成。
“混蛋文程,你又占我便宜!我要告诉关爷爷去。”丫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我哪有占你什么便宜?”
“还说没有,我哪里有跟你嚼she头呀?”
“我真的要晕倒了,我败了,完败给了你珍妮小姐,行了吧?”文程不得不服了她。
“想这样就算了?门都没有,我要罚你陪我逛街。”珍妮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那你和翁艳谈合资的事情呢?难道不谈了?不可以不守信用的。”文程还是不放心这个,翁艳知道文程现在还挂念着她,会有一丝感动吗?
“我说的是今天谈,今天过完了没有呀?没有吧?没有就不是我不守信用。你说错话,我要再罚你……,现在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吧。”珍妮眼珠子转了好多圈,依旧没想到可以令自己最痛快的惩罚方式。
“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不过,你答应的事情也不可以耍赖。”文程有点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根据不完全统计,一百个男人里面有九十五个以上不愿意同自己的女人一起逛街。其原因大致可以归纳成这样几点:其一,经济问题,尤其对于口袋里的钞票比珠穆朗玛峰顶的空气还要稀薄的男人来说更是灾难,严重的时候会引起心窒。其二,体力问题,女人逛街永远不叫累,这和男人找女人办那事从来不喊苦的道理相同。而且大包小包的买,再交给免费的搬运工也是女人找男人出来的原因之一。其三,主导权问题,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而与女人一同逛街的男人很多时候像条被牵着鼻子走的宠物兼可移动的提款机,几乎丧失了作为人的判断力与决策权。
文程想着自己没时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让珍妮玩得开心了,顺顺利利的帮翁艳搞定这件事情,这也算是曲线救国吧!当珍妮挽着文程手臂经过酒店的大厅时,文程感觉背脊发凉,耳根发烫,厅里的那些丫头们个个把眼睛鼓得像韩国某一个表情夸张的小明星。
“珍妮挽一下手臂其实一点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份邪恶的心。就算我有那么一点点邪恶的心,也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别让翁艳看到。”文程觉得可以勉强接受自己这样的想法。
运气这东西很奇怪,奇怪在通常情况下它是很难站在心虚者的一边的,人越心慌意乱,你的运气就会越有可能背得发霉。可现在文程没有时间去考虑关于运气与心虚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翁艳从外面走了进来,显然,她也看到了文程与珍妮,犹豫了一下该不该避开,还是硬着头皮的冲着珍妮微笑。
“早上好,你们现在要出去吗?”翁艳根本就没去看文程,文程却肯定翁艳一直用余光注视着自己,尤其是自己手臂上那个不该多出来的手!
正文 汽车特技
文程抖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臂,偷偷对着珍妮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我们以前不是一直都这样子的吗?”珍妮一脸的不解,不过还算含蓄加一点斯文,只是在文程耳边细声细气的说。可这一举动让文程担心会让另外一个人看不下去。
“别靠得这么近,我们以前有过这么亲密吗?”文程看到翁艳的脸色变了一下后又装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神情。可是那神情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伤心,文程只好大声的说话,来表明自己与珍妮是界线分明。
“在我房间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这次没yao他耳朵了,而是很大声却很高明的表达一个信息:刚才在房间他……
这时候,厅里的工作人员也全都朝这里看过来,这个文程也真是厉害,前两天还搂着翁总出入大厅呢,现在竟然当着翁总的面和肯尼斯的珍妮小姐搂搂抱抱了。
“我还有点事情,失陪了。”翁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本来想着今天文程过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可他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自己面前炫耀!
文程眼睁睁的看着翁艳就这样从自己肩膀旁边走过,那痛心的表情带着一阵愁苦的风吹到了文程的脸上。
“人都走了,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去逛街吧!”珍妮拉了拉文程的手臂。
“好,”文程匆匆的就往外走。
珍妮坐上文程的车,看到文程阴沉着的脸像要杀人一样,知道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了,时不时看他一眼,又低着头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给自己看,觉得不够可怜再换再看……
“喂,你带我去哪呀?不是说好逛街的吗?”珍妮看到文程上了车以后一声不吭的看着车子一阵狂飙,后来的车速越来越快,都到了140km/h,再不制止他的话,车速还有可能往上飙升!文程当她是在排放废气一样,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
市区明文规定所有车辆不可以鸣笛,可文程现在根本就不理这些什么狗屁规定,冷冷的面孔,专注的眼神,不停的超着旁边的车辆,汽车在市区大道上面穿来插去如一团急速滚动的火焰,引来行人的惊呼与其他车辆司机的谩骂。
“你现在在市区,不可以开这么快的,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我在车上呀!就算我愿意跟着你倒霉,撞到了人家怎么办?”珍妮是真的很后悔刚才那样玩他了,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愿意跟他回去,然后自己在翁艳面前亲自认错,还要澄清一些事情。
“你给我闭嘴!”文程是硬着喉咙吼出来的。珍妮听到这一声怒吼以后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既然无法阻止这个疯子,就听天由命吧!
汽车远离了市区,开始在一条省际公路上狂速的飞奔,珍妮感觉到速度越来越快了,原来闭上眼睛只会让自己更害怕。看了一眼车速表,这个疯子竟然把一辆普通的海马车开到了180码!珍妮对国产车并不熟悉,如果了解的话,她这时候会更害怕。当时速超过160码时,汽车很容易出现爆胎之类的故障,而由此引起的事故与驾驶员的车技如何没有一点关系,车技再好也难以阻止高速转动中的车轮不爆吧!而这种事故后人生存下来的机率与飞机出事的生还机率是一样的,几乎为零!
“文程,我想……我想尿尿了。”珍妮又惊又羞,她绝对清楚自己产生的尿意跟车速有关,可还是有些难为情。
文程还是继续注视着前方,专注的开着车,冷冷的眼神告诉珍妮,“就算你要来大号也不关我的事。”
“文程,快点停下来,会弄脏你的车的。”珍妮怯怯的说道。
这时候车速突然慢了下来,却又开始了颠簸,珍妮尿急的感觉一下子也减缓了不少,看了一下,原来下面每有几道安全路障铺在地上。再看看前方,天啦!约五百米的长桥尽头是浩瀚的江水!车速又开始快了起来,朝着桥端猛冲,这疯子不是想和自己同归于尽吧?至于嘛?两百米,一百米……
“文程,你要干嘛?”珍妮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开始尖叫,想着下一秒自己就沉没在冰冷的江水里,然后……
一声很刺耳的急刹车后,一切归于平静。珍妮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阴府或者见了上帝。睁眼一看,汽车就停在桥的最端边,再过去不到半米就真的可以见上帝了。文程依旧双手握住方向盘,平静的看着前面滚滚的江水。
“你要发疯为什么还要拉上我?”珍妮看到现在安全有些保障了,小脾气又顺着来了,开始指责起文程来。
“你不是很拽吗?以为你是肯尼斯集团的总裁就了不起呀,翁艳见了你要和颜悦色,我也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还要故意说些莫名其妙的屁话来挑拔离间。我以为的人就不怕死呢,原来你也怕呀!”
“我哪有?我当你是朋友就开开玩笑嘛,哪里知道你这么开不起玩笑。”珍妮为自己叫屈。
“朋友?那是以前的事了,我文程没有你这种仗势欺人的朋友,你和帝盈集团的事情谈得好就好,谈不好就拉倒。”文程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可xiong脯还是起伏很大,像是里面的郁闷在翻江倒海的躁动。
“小气鬼,开不起玩笑的家伙。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珍妮也是死要面子,要是换成其他人在她面前这样数落自己的不是,那人早就脸肿了。
“下车。”文程厌恶的眼神让珍妮不知所措,原以为他发过疯了就没事了的。原来游戏还没有结束呀?!
“干嘛要我下车?我偏不下!”珍妮鼓了鼓腮,情愿当无赖也不能下车,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想殉情呀!
“要我撵你下车呢还是跟我一起与江水为伴?”
“天啊,他真的有那个不成熟的想法呀?幸好我不下车,否则……”珍妮还在假设着后果,谁知给一只大手给提了起来,直接撵出了车外。
“文程,你不可以做傻事。”珍妮赶紧走到车头前面,张开双手拦住。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文程骂了一句以后,开始启动汽车引擎,飞快的掉转了车头开了出去。
“你……你真的很有种!”珍妮气得蹬着脚,一拳头砸在石桥梁上,靠!手真的很疼!
文程想着终于出了口恶气,得意的笑终于显现在偏瘦的脸上,当看到前面一辆警车就在桥头横向拦住自己的去路时,眉头皱了皱。看清楚车里下来的人以后,笑了笑,“郭小倩?真巧!”
“极速飞车,然后带着女友跑到江边火速的浪漫一下,再把人家别下自己开车回去。这种事情也只有你能够做得出来。”
“该看的不该看的你全看到了呀?”
“我没这么好的眼力,只是看不惯你这种始乱终弃的人,用完就把人家女孩子抛在这里不管了。”
“有困难,找民警,你肯定会她送回家吧。拜托,先让个道!”
“干嘛要让给你?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带个女孩子来这里呢。”郭小倩在市区就看到文程的车一路狂飙了,一来怕打电话给他反而让他更危险,二来,也想知道这个家伙开得这么急到底要跑到哪里去。跟在他车后面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还有女孩子。现在看到车里面突然下了一个女的,很自然的就想问问了。
“我干嘛要解释?”文程心想,关系明朗的我都没解释清楚,你这个不明朗的我还要解释,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因为我是警察!你是嫌犯,我怀疑你拐卖妇女。”
“你才是妇女呢,让不让?”
“不让,难道你还能飞过去不成?”郭小倩也来了火气,这小子,对他和颜悦色惯了,他倒是越来越威风了。
文程一声不吭把车往后退着,桥端处慢吞吞的走过来的珍妮看到车在往后导,心里也是了阵狂喜。“我就知道这个家伙对我不会这么狠心的。”想到这里,干脆不走了,就靠站桥梁站着等他回来接。
文程倒了约三百米远后,突然开始往前加速,就在差不多撞上郭小倩的警车的时候,汽车突然左侧开始悬空,仅靠右侧前后轮着地向前行驶,侧行绕过警车后,海马车又稳稳落地。文程把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给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后飞驰而去。
“屋顶侧行?”这一车技在凯迪拉克上海站表演赛中出现过,其难度堪称汽车特技表演金字塔顶的明珠。那次凯迪拉克上海表演赛郭小倩就去看过,当时就对这一场景感到极为震撼。因为这一动作需要汽车拥有极高性能的变速箱和刹车系统,还有车手超凡的掌控力与平衡感。而且当时主办方说目前全世界都只有凯迪拉克可以做到这个动作。
“神了!这车也能玩出这种动作?”郭小倩看得目瞪口呆,文程的车早就不见踪影了,她还站在那发着愣,当然,桥那头还有一个也在发着愣,后悔自己怎么就不多走几步,上了车,亲身ti验一下这眩目的汽车特技也好啊!
给读者的话:
懒惰的谦谦最近勤快些了,支持的来顶一下噢!需要原汁原味的亲亲们请加谦谦书友群。
正文 链子
文程回到家里也没有想着找翁艳,郭小倩还真把珍妮送到了酒店,打了三个电话,全是问那汽车特技怎样才可以学到的。文程听得厌烦了干脆把手机关了机,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了一天。这让心情一直不怎么好的影子暗暗惊讶,想着这男人是不是也有个生理周期,周期里不适合去做户外运动。要不然想让这个家伙闭门不出除非是他在睡觉。
二十个小时的睡眠以后,文程起了个大早,本来只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刘威,刘长青那边的后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听到说银湖市有头有脸的人陆陆续续都有过去刘家吊唁,心里就想着趁这个机会也过去看看。当自己把这个想法告诉刘威的时候,刘威却赶紧制止。
“老大,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来的好。”
“刘云涛的情绪怎么样?”文程当然知道刘威的言下之意。
“他知道是老大你在安排,看得出来心里还是很排斥。只是迫于现在的形势……”
“好了,不要再说了。难道我文程还要躲着他刘云涛一辈子不成?”文程显得有些不耐烦,一句话就把刘威到了嘴边的话给挡了回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现在应该正是文程初部建立起势力后正春风得意的时候,哪能像以前那么好说话而没半点自己的脾气呢?刘威这样想着,没怎么见怪也不再多说话。
“刘先生节哀顺变。”文程拍了拍披麻戴孝的刘云涛。
“我很感谢你这次找人帮我办理家父的后事,不过,一码归一码,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再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记住不要给我任何机会,否则我会杀了你。”刘云涛一字一句,yao牙切齿的怒视着文程。
“我说最后一遍,你父亲不是我杀的。不过,如果不是有人在我之前先动了手,我还是会杀了他。所以,你想怎样对付我都行,明的暗的阴的阳的,我文程候着你便是。”
“家父一辈子风风雨雨经历了不少,很多事情完全是个谜,他都不肯对我讲,我希望他最后这一天能够平平静静的。”父子终究是父子,刘云涛以前并不觉得父亲对自己有多好,直到那天看到父亲求着文程放过自己的时候才知道亲情的无价。
文程觉得刘云涛经历过这一次以后,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难怪有人会讲,没有失去过至亲的人不叫真正的长大。只有在真正感受过那种痛以后,才会看得透一点人生之苦短,尘世之浮华。
就在文程想着刘云涛发生改变的时候,一个黑大哥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云涛老弟,刘叔叔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没能帮得到刘叔叔什么,我牛七这心里难受啊!”这个牛七使劲的眨眼睛,就是挤不出眼泪来,最后终于自觉放弃。
文程粗略的打量了一番,根据外形判断,这人脑子就算没有大问题,但肯定少了点配件。要不然这金项链粗得跟条狗链子似的挂在脖子上,还要将整条项链全部bao露在外面!
“牛哥,你有这份心小弟心里实在感激呀,想想我以前养的那班混蛋,真有什么事了,个个望风使舵,落井下石。”刘云涛叹了口气。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点,那个叫什么虫的就这么嚣张?是他运气好,没让我牛七给撞上,要不然我要让他变成爬行虫!”牛七说着把面前的链子往后面一甩,自以为是的显着派头。
刘云涛看了文程一眼,见文程只是冷笑,赶紧对牛七说道:“我的事情有劳牛哥费心了,牛哥先坐一下吧,我失陪了。”
文程叫来刘威,“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他是银湖市的乡村派黑老大,根据地是在乡下,尽做些欺负乡邻的事情,不过经常在刘云涛的赌场赌,不过交情好像不怎么样的,所以上次扳倒刘云涛并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今天能来算是意外了,说话还这么情深义重的真是有点奇怪。”
“原来是个山寨王呀!他还牛皮哄哄的要让我变爬行虫呢!”
两人说话的时候,都是一边看着牛七的,牛七也注意到了。心里也在纳闷,这毛头小子瞪着我干啥?不会是看上了我的金链子吧?
“你今天心情不错嘛,都没见你找他麻烦。”刘威听到有人叫文程为爬行虫,也被逗乐了。
“就一个傻A,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文程说着用轻蔑的眼神瞄了一眼牛七。这下可坏了,牛七不仅看到了,还听到了。
“小子,你说谁是傻A?”
“哥们,我没说你,看你长得也不像那么极品嘛。”文程本不想在这里闹事。
“极品?我只听人家经常说shaB,还真不知道傻A原来是极品呀!多少钱一包?”牛七眼睛鼓得圆圆的。
“靠,你当是极品芙蓉王呀?还多少钱一包?傻A就是shaB的升级版,比shaB还要高一个档次。”
“你小子活腻了是不是?竟然敢当众羞辱我牛七?你知道人家叫我牛七的外号是什么吗?”跟着牛七一起过来的两个小伙也走了过来,站在了他身后助威。
“知道,你外号不就是shaB的爹傻A嘛!”
“cao你奶奶的,连我儿子的名字都知道了,不教训你一下不行。”牛七一边骂着一边抡起自己的拳头就要动手,可还没近到文程的身,他一百八十斤的块头像个沙包一样被踢飞了出去。后面的两个小伙也看傻眼了,心想幸好自己刚才没有出头,要不然自己也挨上这么一腿的话,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了。想着赶紧去扶牛七起来的,可被这恐怖的家伙一声就给叫住了。“不许去扶他,他想活命就得爬着出去。”
“你是谁?”牛七口里含着一口血,不明白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怎么会腿力如此惊人。
“你刚才还说我是爬行虫,那你说我是谁?”文程脸角闪出不屑一顾的冷笑。
“我的妈呀,以后出门要烧高香才行呀,怎么就这么的背呢?我爬……我爬就是啦……”
牛七并不是什么牛皮哄哄的人物,平时做些欺负乡邻的地痞事情,弄了几个小钱就喜欢显摆。以前受够了刘云涛的气,却奈何不了他,昨天天得知刘云涛被人给整垮了,就想着在他面前逞一下威风,自己也吐一吐心中这口多年的怨气,可谁知道自己就这么不走运!
“慢着,别爬这么快!”文程突然叫住了他。
“爷,还有什么事?”牛七想着文程肯定是反悔了,认为这样的惩罚还不够,这刘云涛的父亲多厉害的人物,听说也是给这家伙干掉的,自己今天是恐怕凶多吉少了,想到这里,一身冷冒尽冒,吓得赶紧叫起了文程爷爷。
“把你的狗链子给我取下来。”
“真的是看上了我的项链,早知不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出门了。”牛七一边取项链一边轻声的自怨自艾起来。
“你在唠叨什么?”刘威看到他嘴皮子动个没完,却又听不清,以为在讲什么脏话,于是吼了他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牛七哪里还敢迟疑,顾不了自己一身的伤痛,赶紧把项链取下来交给了刘威。
待牛七真的爬出去以后,刘威有些不解的看着文程,“老大,你要来这个做什么?”
“明天去买条狼狗回来,拴在你们练习功夫的总部大门口,就用这个套在上面当链子。”
正文 遗嘱
因为有了牛七这狗链子的事情让文程小小的开心了一把,这时闲来无事开始四处望望这座刘家大宅了。其实这刘家宅园并不好走,虽然也是在市区,但附近的商业并不在发达,要不是几次打电话问刘威,自己还真找不到这座宅园,进来的时候也感到一些诧异,这宅子怎么就只有一个大厅,而看不到有卧室书房之类呢?难道这里仅是作为朋友拜会之用?又或者,刘长青的住宅并不是在这里?不过,诧异归诧异,头顶那高高的红色悬梁以及四周墙壁那墨香味十足的图案书画就尽显其独特的气派以及主人家财力的不俗,置身于其中让人觉得自己已经不是生活在喧嚣的都市里,这种复古的气息让人少了都市人常有的浮躁与不快。
文程又四处望了望,原来这会客大厅后面还有建筑,估计这刘长青卧室应该是在后面那栋建筑里面了。曾经有放弃挣扎的念头,很意外的从神秘人嘴里得知自己的身ti并不是无药可医的时候,又悄然的燃起了求生的yu望。是不是该想办法去刘长青的卧室看看他练的什么功法呢?就在文程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朋友,李律师!
“文先生,想不到咱们又在这里见面了。”李律师上完香磕完头以后主动上来跟文程打招呼。
“李律师!原来你跟刘老也有交情呀!”文程对于在这里见到李律师也感到有些意外,原来想着很可能会见到翁天佑或者郭友仁他们,可在现场并没有见到这两人的身影。
“是啊,刘叔叔是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客户,前几年一直都是他在帮衬着我们。”
文程有些语塞了,外间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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