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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花都 第 3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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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程看到刘云涛走了以后,直接上了楼去找珍妮。房间里面也是没人,刚回头走,却一眼瞥见了珍妮正在与真正的德文先生聊天,就在珍妮的隔壁房间,门也是开着的。

    文程看到珍妮时,德文对着珍妮不停的摇着头,像是对她的某种提议很不赞同。“珍妮,原来你在这啊!”文程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并没有进去。

    “文程?!你来了呀!有时间,我现在就过去。”珍妮像是并没有把那天被他撵下车来的事情记在心里,很热情的应着文程,然后抱歉的跟德文说了两句后走了出来。两人一起进了珍妮的房间。

    “你的身ti好了吧?”

    “嗯?你怎么知道的?”文程生性有些多疑,这可能与他从事的职业有关。听到这句突然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审慎的眼光带着警惕的看了一眼珍妮,而珍妮也是惊慌之色一闪。

    “我……我看你那天开着车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想着你应该是身ti不舒服才会发那么大脾气的。”珍妮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低着头掩饰自己的无措。

    “哦,我没什么事,只是那天心情不怎么好,因为……你知道的。”文程也尴尬的笑了一下,心想既然你装糊涂,我也奉陪。

    “没事就好,没想到翁艳小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那么高,你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珍妮说得有些伤感,这绝对不像是在演戏,而是有感而发,来自肺腑。

    “对了,和翁艳谈合资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你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吧,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翁艳询问呢?”珍妮脸露不悦,是女人总容易打翻醋坛子的,珍妮也不例外。

    “我刚才撞见了刘云涛,他说你们已经达成了口头协议,明天就正式签约,有这回事吗?”文程在珍妮面前耐性并不怎么好,也懒得跟她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事情。

    “有这么回事,我们明天……会签约。”珍妮为难的是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明自己为什么不和帝盈集团合作。

    “为什么?你真的要和肯尼斯集团的利益过不去?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最合适你们发展的地皮在哪个地段。”文程简直是在咆哮,他才懒得管珍妮受不受得了。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难道你就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在哪里?”珍妮也毫不示弱的跟文程顶嘴。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翁艳那块地并不会因为你的故意刁难而有任何的损失,不出两年,我要让那块地再升值一个翻。只怕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还有,肯尼斯集团的眼光会成为一个笑话被商业界人士经常提起。”文程也是火往上冒,说出话来不留一点情面,也没有想过给自己留什么后路了。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让那块地在两年内再翻一个翻。

    “我知道你很有本事,我也等着瞧!”珍妮气得浑身发抖,自小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气的,父母都把她当成了掌上明珠,唯有在文程面前,这家伙自打认识开始就从来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自己怎么会钟情于他呢?是前世的因果还是今生的劫难?

    “好啊,富有远见而且特有眼光的肯尼斯集团总裁珍妮小姐,我先告辞了。”文程走之前还想着挖苦一下她来解自己心头之恨。

    “慢着,文程,你也给我听好了,这世上并没有永恒不变的爱,我承认我是喜欢你,才会处处迁就你。等我哪天醒悟过来以后,你就会发现,其实你在我的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如果那痛彻心扉的委屈都能化作成泪然后在空气中挥化于无形,那该有多好!至少自己不用这么疼,也不用这么难受了。

    “我鄙视你企图用这种手段来捆绑你自以为是的爱情。以后我的事情也请你不要理。”文程看到珍妮那痛苦的表情,自己的心也一样酸楚,可是对于她这次如此幼稚的行为,文程依旧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

    珍妮“砰”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了。自己的整个身ti贴在门边,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夺眶而出,身子也慢慢无力的滑坐在地上。“你这个笨蛋,关爷爷临时改变了主意,不许我跟帝盈集团合作,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为了保住你这条命?”

    正文 拜访翁父

    文程打了个电话给翁艳,从电话里面传过来的声音听起来,翁艳的心情应该还算很不错的。“你现在在帝盈酒店吗?我回休隐山庄了。”翁艳的声音轻柔如拂尘,绵绵的把文程刚才的恼怒与烦躁一扫而空。

    “那我可以去你的山庄玩一下吗?有些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文程也不知道翁艳如果得知肯尼斯集团选择长青而放弃帝盈后会是什么反应。想着自己以前还口出狂言说可以帮帝盈签下这份合同的。这下倒好,不但帮不了她的忙,居然起了负作用,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珍妮也铁定不会发这种神经了。

    而电话那头的翁艳却显得有些迟疑,“你又不知道山庄的住址,怎么过来呀?有什么事不可以在电话里面说吗?”

    “我是想找你ba爸谈一些事情,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文程搞不明白的是翁艳的迟疑到底是顾虑他的身份还是真的嫌麻烦。

    “你找我爸有什么事?你想干什么?”翁艳急切的话语表明她对此是真的有些顾虑。

    “如果你还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就应该确信到一点,那就是,过去、现在、包括将来我都不会有伤害你以及你家人的心。如果我有这样的心,我就……”

    “好了,别说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我过去接你吧,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吧,你在酒店等我还是先回你自己家?”翁艳也觉得这样不信任文程太不应该了。

    “不用你过来,我自己直接过去就行了。”文程其实是知道休隐山庄的位置的,以前关爷给的资料上面就有准确的地理位置,而且凭他的记忆能力,他现在完全可以在二十分钟内站在翁艳的面前,他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去过,一来是怕引起翁艳的误会,二来是他根本就没有真正动过要干掉翁天佑的想法。每当自己脑海里闪过这种念头的时候,就很快的将自己否决掉了,因为他是翁艳的爹!

    “你知道怎么走?”翁艳有些惊讶,随即也想到了这一点。“那好吧,你过来,差不多要到了再打电话给我。”

    “遵命!”

    文程跑到附近的商场里面逛了一圈,花了几千块,虽然知道翁老爹不是那么势利,也不会太在乎这些,可自己也不能太寒碜。这以后的百年幸福,这老爷子说不定还能起上很大的作用。

    文程没心思欣赏沿途的田园风光,满门心思都在想着怎样说服翁老爹打消那可怕的念头,还有对于合资的事情对翁艳说抱歉。所以车速相对于文程来讲并不快,大约半个钟以后,文程才来到了休隐山庄的大门前。

    “东经111度,北纬28度,已经到达目标位置,Over!”文程打了个电话过去给翁艳。

    “这么快?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真的是在帝盈酒店?”翁艳把文程接上去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为了表示我的诚心、爱心还有孝心,我快这么一点点也是应该的。”文程想把脑袋搭在翁艳的肩上扮清纯,却被翁艳给躲开了。

    “还孝心呢,怎么不叫我姨呀?”翁艳急跑了几小步,这样就变成了在前面带着路,白色的连衣裙随风轻摆,卓越而姣好的身姿让文程陶醉。

    “我说的孝心是对咱们爸爸来讲的,你瞎起什么哄?还想着趁机占我的便宜?”

    “好了,越说越离谱了,进去和我爸爸说话注意点,别老是这样颠三倒四的。”翁艳回头看了一眼文程,小声的叮嘱他,眼神中也是爱意绵绵。

    “爸爸,文程来看您了。”翁艳走进客厅就扑到翁天佑的肩头。翁天佑戴着副眼镜,年龄应该还不到五十,有一种成功男人的威严与沉稳之气。确实与那天看到的糟老头子形像大相径庭。

    “伯父,您好。”文程叫得自己犯晕了,还是叫翁爸爸要顺口得多呀。

    翁天佑也是笑mi眯的看着文程连连的点头,“文程啊,呵呵,快坐,快坐。艳儿,去叫阿菊帮文程沏杯茶过来。”

    “哦,”翁艳应了一声,然后羞羞的看了一眼文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文程的来访会这么紧张与兴奋。

    文程看了翁艳一眼,也是微微一笑。看到她离开客厅后,立即又鬼鬼的笑起了翁天佑。“翁老爸,咱们的交情好像退步了噢。”

    “哈哈,我可不想让艳儿知道那个糟老头子就是她的父亲,那样会严重影响我在女儿心目中的伟大形像呀!”翁天佑也不在文程面前摆什么架子,像忘年之交一样很随意的大笑了起来。

    “翁老爸,我想和你认真的聊一些事情,这件事情最好翁艳也在场,因为,我不想她对我再有什么误会。”文程担心翁艳会很快的上来,而这事必须征得翁天佑的同意才行,所以正了正色,很严肃的对翁天佑这样说道。

    “我看还是先别让艳儿知道,因为我们的事情势必会牵扯到几十年前的事,关于艳儿的母亲还有她自己的身世,我不想现在就让她知道得这么多,她毕竟还小!”翁天佑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在父母眼里,长得再大也是小孩!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更是这世间最无私最真挚的爱!

    刚说到这里,翁艳就迈着轻快的步伐上来了,她今天看起来很开心,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笑,眼睛里面也闪着柔和的光。为了父亲与文程之间的事情,她一个人犯着愁,多少次的夜不能寐,甚至一度怀疑文程追求自己都是有不良目的与险恶动机的。现在事情因为文程的坦承终于有了点转机,至少文程没有她之前担心的那样阴暗与狠毒,这让她看到了一丝曙光。

    “文程,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要和爸爸谈什么事情的吗?”翁艳担心文程在自己父亲面前太拘谨了会不好意思开口。她哪里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让他们变得拘谨。

    “艳儿,我也有些事情要和文程单独聊聊,你去书房玩一下电脑吧。”翁天佑慈爱的眼神看向女儿。

    “爸,为什么我就不能够呆在这里呢?”翁艳在翁天佑面前开始撒起娇来,一颗心却也是刚放下又悬了上来。

    “艳儿,听话,去书房玩一下,等会爸爸再叫你。”翁天佑依旧微笑,对自己的宝贝女儿的痛爱全都表现在眼神与柔和的语气中。

    “不行,我偏不去,有什么事情我不可以听的吗?你们两个都神经兮兮的呀?”翁艳又开始倔强了起来,执意不肯离开。

    “女孩子家也不害臊,文程是过来提亲的,你好不好意思在这里听呀?”翁天佑故意把眼睛看向文程进来时的礼品上。文程也只好尽全力配合翁老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表情来。翁艳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看到文程那假惺惺的样子,更是觉得羞怯。

    “啊?我才不嫁给他呢,爸爸你不能够答应他的,这事情得艳儿自己作主。”说完乖乖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迅速的把房门关上,然后趴到chuang上想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呀,这家伙真会这么着急的跑上门来提亲?难怪会说找我爸爸有事情,还有什么显示孝心之类的话。嘻嘻!

    翁天佑看到翁艳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于是神情严肃的对着文程讲到:“我们去书房聊吧!”

    正文 初解谜团

    文程跟着翁天佑走进一间约三十个平方大小的书房,里面以木质家具为主,再配以些许绿色的盆景衬托,显得静谧安详。富有层次感的书架设计也为这间书房的意境增色不少。

    “你想找我谈些什么事情?”翁天佑先坐了下来,神情淡定的看着文程。

    “我希望您能够收回上次说出来的话,打消放弃的念头,我想让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安逸的过日子。”文程也坐了下来,神情严肃的看着翁天佑。

    翁天佑定定的注视着文程,然后突然一声大笑。“其实你能够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想着干掉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自己也只有三个月时间,照我的推算你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吧。你难道不想要自己的这条命了吗?”

    “我的事情您不需要太过于cao心,我只是不想看到翁艳因为您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而紧锁眉头,含泪度日。”

    “说到底还不就是因为顾忌到我的宝贝女儿嘛!可现在是咱爷们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艳儿知道。你只需要答应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艳儿就行了。”翁天佑当然清楚文程若不是因为翁艳的关系,以自己掌握的信息来看,自己应该早就不在这个星球上存在了。

    “您觉得她会原谅并且愿意跟一个逼死自己父亲的人在一起生活吗?就算她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我呢?我又有何颜面整天对着她?所以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您不可以这么快的放弃。”

    “那你说要怎么办?”翁天佑何尝不愿意继续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快快乐乐的生活,只是时事弄人,自己不得已罢了。现在看到文程能够为了艳儿这么坚持,欣慰之余也对自己之前的决定有所动摇。

    “为了翁艳也为了您自己,与他斗!”文程眼神坚定的看着翁天佑,这个“他”两人都清楚是谁。

    “这好比与天斗,因为你的命运也掌握在他的手里面,如果你完成不了这次任务,你会九死一生。”翁天佑轻叹了口气。

    “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为什么说我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里面?”文程锁了锁眉,虽然知道这也许跟自己的病情有关,却还是想不出个缘由来。

    “现在也就不妨告诉你吧,以前我与刘长青的身份就像现在的你与影子一样。我们完全了解关鸿发的为人与处事的手段。当年因为我们不得已的背叛而让他动了杀机。最后他因贪图获得我俩的一些绝技,我们才得已苟延残喘活到今日。”

    “您的意思是当年您和刘长青用自己的绝技来换取活命的机会?”

    “不错,换取二十五年的命,当时关爷说如果他还在世,就会叫人过来取,如果他走了,那就是我们的命大。其实影子使用的易容术就源自于我,那些中医药理还有些唬人的小把戏应该就是授之于刘长青的秘籍。所以照这么说来,影子还是我的半个徒弟。”翁天佑说到最后还看着文程笑了笑。

    “那我身上的疾病又是怎么一回事?据我所知是因为我在小的时候服用了大量的激素所致,这也是关爷特意安排的?”

    “这个我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但当时刘长青已经在研究一种能够刺ji人体生长的秘制中药,一直都是在小动物身上做测试的,发现具有很大的副作用。后来,为了保命,他也不得不把那些未能成功的学术一并交给了关爷。至于关爷有没有用这些东西来放在你身上而为他所用,就不得而知了。”

    “我终于明白了,当您知道我的病情以后,其实早就认定很有可能只有刘长青才有可能彻底的治疗好我的病。”文程像是找到了重新获得生命的一把钥匙一般兴奋,可转眼间又面露不解之色。“但是,为什么之前我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症状呢?”

    “刘长青以前做试验的时候,还研制了一种减缓这种症状的解药。我估计这种解药关爷是不超过两个月会给你偷偷服用,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翁天佑也是尽自己所知晓的东西,完全没有保留的说给了文程听。

    “烟!每次他都会过一段时间就找个机会来给一支雪茄给我,嗯,肯定是这样,那这就没错了。”虽然对于自己的病情没有任何的帮助,但文程还是因为知晓到了这一点奥秘而开心不已。

    “哈哈,所以说如果你有了背叛之心,绝对不能够活出三个月就是这个道理了。因为在关爷的组织里面,你应该是最厉害的角色,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你的背叛对他以及对他的组织而言都将会是灾难性的后果。所以他不得不防!”

    “但是这一招也太狠毒了一点。以前我也曾怀疑过,现在经过您的提点,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惜,能根除我病的人已经死了。”文程想着自己的未来如此灰暗,也不由得眼神淡漠,灰心丧气起来。

    “所以你必须争取最后一线机会,完成你的任务来换取解药,你还能够回到以前的那样的生活当中去。不过……”翁天佑想了想,却没有把话说出来。

    “您有什么就说吧,不管对我有没有用处,我都会去认真的听的。”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事情并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子的。或许有一天这事情真的有转机也说不准。所以你也不要过分的悲观,这世上奇人异士多的是,说不准还有人能治好你的病。”

    文程也没把这句话太过认真的去想,权当是翁天佑最后安慰自己的话语而已。他哪里知道此时的翁天佑是料到了一件事情,而且预料得很准确。这是后话,这里暂时不提。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爷俩都是垂死挣扎的人,我请求您打消那放弃的念头,为了她而去争取我们想要的东西!”

    “为了他?是谁?”

    “我们的艳儿!”

    文程的眼睛里面突然有了神采,没有人知道这是他是绝望后的重振,既然自己的未来已经几乎成了定局,那又何不做最后的一把冲击去帮助翁艳呢?翁天佑自然也无法明白文程此时的想法,只当他是鼓励自己继续生存下去。想着难得遇到这般有情有义之人,既然如此,也就顺了文程的意。

    “好吧,小伙子,我答应你便是了,以后就算要我这把老骨头全豁出去也要来帮你一把。”翁天佑听到文程也这样称呼自己的爱女,很开心的拍着文程的肩膀大笑了起来。

    正文 谈论婚事

    “咱们出去看看艳儿吧,你看她呀,都紧张得躲到自己房间里面不敢出来见人了,哈哈。”心情大好的翁天佑一边说一边走,文程在后面也是微笑的跟着,两人来到了翁艳的闺房前。翁天佑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把耳朵附在门边慈爱的叫道:“艳儿,快出来吧,我们把该谈的都谈好了。”说完还回过头来诡秘的冲着文程笑。

    “爸,谈好什么了呀?女儿都睡着了呢!”翁艳其实一直都在房间里,刚开始的时候是趴在chuang上,这一会儿是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还在怀疑他们是不真的是在谈论自己的婚事。听到父亲突然在门外叫唤,赶紧溜到chuang上装作在睡觉,真是无意却完美的诠释什么叫“吹牛不打草稿”!弄得外面的爷俩大眼挤小眼,心照不宣的互笑。

    “肯定是谈好咱家艳儿的婚事呀,就定在下个月的初二,这一天可是一个黄道吉日。”翁天佑话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一张可爱、含羞的脸出现在门边。

    “爸,你不是开玩笑吧?女儿不嫁,女儿不嫁!”翁艳一脸的羞红之色,嘴唇还要时不时的翘动一下,煞是迷人!

    “你这孩子,说都说好了,你不嫁难道要爸爸嫁不成?”

    “您都不问问女儿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答应这种事情,要嫁那肯定是您自己去嫁喽!”翁艳自己也笑了,斜眼看了一眼文程,文程正对着她眨着眼睛,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居心何在。这个时候还在自己父亲背后挤眉弄眼的,只怕是奸计得逞,开始得意忘形了吧。

    “这句话艳儿可是说对了一半,我只有你这么个女儿,女儿要出嫁,做爸的也只好跟着陪嫁呀。要不然老了谁照顾?”

    “不行不行,我要文程嫁到咱们家来。”翁艳觉得让自己的爸爸陪嫁?这也太委屈太刻薄太对不住自己的老爹了。要那个坏蛋嫁过来还差不多,那样他就不用住什么大宅子,更加不能背着自己和那些明星、警花甚至是总裁类的女人勾勾搭搭了。

    “刚才好像没有人和艳儿说要嫁给文程吧?”翁天佑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文程看着这未来的老丈人,心想他耍嘴皮子原来也有自己的一套,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花花的公子爷吧,也不知道迷倒了包括翁艳母亲在内的多少mei女,要不然好端端的人干嘛要研究隐身呢?肯定是情债!没错,就是情债难还,来个一隐了之!

    “爸爸你也学着他的来戏弄艳儿呀?不理你们了。”翁艳羞愧难当的赶紧把房门关上,将两个大老爷们关在了自己的房门外,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老爹,您看这如何收场呀?艳儿都信以为真了,如果让她知道您是开玩笑的,只怕……”文程说的都是大实话,如果让翁艳知道被他们爷俩给耍了,那文程可真要比死还要难受了,看着娇艳可人的mei女在自己面前板着冷冰冰的脸,自己情愿让灵魂离开自己的躯体去旅行!

    “你小子还真不简单呀!”翁天佑笑看着文程,把他一把搂住又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去。

    “我怎么不简单了?我说的可都是实情呀!”文程一边跟着翁天佑走,一边收了收眼神做出很无辜的表情。

    “就想这样顺手推舟的把我女儿的婚姻大事给定下来?你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还要我翁老头欠你一个顺水人情。你说你小子是不是很不简单?”

    “那就当我没说好了,您自己看怎样让艳儿不生气就成,这整件事都与女婿无关,是您一个人自编自导自演的。”文程一下子推个干干净净,不过对于自己的名份还是挺看重的,也不害臊的自称为“女婿”。

    “艳儿干嘛要生气?”翁天佑不解的看着文程。

    “老爹您刚才不是说在谈论我和艳儿的婚事吗?可如果让她知道我压根儿就没提起,我们也没有谈论这事。她会觉得多没面子多羞人呀,是不是?让她觉得没面子了,你我的日子能好过到哪儿去吗?不能吧?是不是?而且呀,这最重要的是……”

    “好了,好了,我还没有老得糊涂你小子却糊涂了,你觉得你们两人的婚事,”翁天佑故意停顿了一下,定定的眼神看着文程。“我们还用得着在这里正儿八经的谈吗?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翁天佑的眼睛也能做出跟影子一样的神情,看了文程两秒后,突然猛的来个一眨眼,这眨眼当然不是对着异性发放的那种强烈的无线电波,不过文程想着以前这丈人肯定用这招电晕过翁艳的母亲,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像攀上云端那么开心呢?

    “多谢岳父大人。”文程激动得差点要行跪拜之礼了,正在房间内偷听的翁艳也捂着嘴笑了。“总算没白费功夫,让我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嘻嘻!”

    “以后要好好的对待我的宝贝女儿,不能够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要知道,她从小都没有母爱,想来都是我这个做爸爸的亏欠她的。”翁天佑说到这里,眼睛开始泛红。

    “爸,我明白的。”文程这次没有再嘻皮笑脸的了,而是很认真的给翁父一个承诺。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翁天佑低下头,用手摁了一下额头,其实是在巧妙的控制自己的泪水,那伤心的一幕,那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人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

    翁艳刚才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偷看外面的情形,突然看到父亲又像以前一样一副愁肠满腹的样子,就知道这准是想起了母亲。于是赶紧跑出来抱着父亲尽可能的给以劝慰。“爸,您是不是又想起妈妈了?爸,您没事吧?笑一下,不要让艳儿担心您!”

    “傻瓜,都这么多年了,还不都是这样过来的?爸爸没事,你去叫菊姨做饭去,今天我要文程陪着我喝上两杯。”

    “哦,艳儿这就去吩咐,不过,不许喝酒,最多今天女儿亲自下厨怎么样?”

    “你?”翁天佑睁大了眼睛看着翁艳。

    正文 糖醋排骨

    “嗯,条件只有小小的一个,那就是,爸爸你今天绝对不可以喝酒,怎么样啊?”翁艳好喜欢看到爸爸此时的这种惊喜表情,这让自己在文程面前感觉是太长面子的事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好男人的胃!臭文程,以后我翁大小姐会让你天天围着我要吃的。

    “好啊!,艳儿肯亲自下厨,别说叫我一天不喝酒,就算是一个月让我闻不到酒味都没问题呀!”翁天佑很开心的看着翁艳,开怀大笑起来。

    “是不是太夸张了呀?做出来的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文程真的有点怀疑,怀疑归怀疑,此刻更应该放在心里,在这个时候公开自己的怀疑态度是绝对会得不偿失的,自己还是耐心的等待为好!

    翁艳也没怎么注意文程的表情,兴致挺高的去了厨房。厅里就剩下翁天佑与文程,关于翁艳母亲的事,文程自从听翁天佑刚才那样说起以后,心里一直都悬着个疑问在那。文程这个时候很想问问翁天佑,却又怕这样太过于唐突了,因此引起翁天佑的伤感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翁艳母亲的事,合适的时候我会讲给你们听的。”翁天佑像是能够看穿文程的心。

    “爸,我只是有点好奇,并不是想窥探什么。而且,我心里也很想能够帮到您一点什么。如果您不方便讲,那就不用讲。不过,长期的憋在心里对您的身ti肯定不会有好处。您自己要注意些才好。”

    翁天佑看到文程现在直接称呼自己为爸了,而且看那神情也是情真意切的,自己听起来的欣慰与亲切感自然是他嬉皮笑脸没正经的叫岳父时的那种感觉无法比拟的。

    “爸,刘长青临死之前接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他在接电话的时候不停的往我身上看,还连连的点头。我有一个猜测,如果错了的话,请您也不要介意。”文程很谨慎的看着翁天佑,毕竟不是太了解,又是自己未来的泰山,得罪了可不好,老婆那关过不了!

    “你认为那个打电话的人是我?”

    “不错,因为您是最了解我的病情的人,所以我推测,您那次是在向他讲述我病情的事。还有,那天您是先打了个电话给我的,提醒我不能杀死刘长青。我猜测的有没有错?”文程讲完自己的猜测,心里有些不安的看着翁天佑,好在翁天佑并没有出现什么很不开心的情绪。

    “你是在顺藤mo瓜吧,接下来等我承认了的话,你就会问我,刘长青口中的那个已经来到银湖市的神秘人是谁。”翁天佑带着一种看不明白的微笑注视着文程,其实内心也在暗暗的赞赏这小伙子。

    “不错,我心里已经开始怀疑某个人了,只是还不敢确定,如果您知道的话,不妨告诉我,以后我们也好做防备。”

    “哦,你知道那人是谁?见过她?”翁天佑不动声se的说道。

    文程很深奥的对着翁天佑一笑,道:“岂止见过那么简单。”

    两人相视一笑,那人确实呼之yu出了。文程在听到珍妮问自己病好了没有的时候,就在怀疑她此次银湖之行的真实动机了。再联想起刘长青是在珍妮进来以后暴毙的,她又跟关爷的关系密切。再有一点那就是:当时的刘长青因为太过于痛苦导致口齿不清,最后那半句“是在……”很有可能就是想说“是珍……妮”。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好得多,明白我的意思吗?”翁天佑很玄乎的讲道。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是叫我装作不知道吗?”文程想了一会儿,仍然弄不明白翁天佑讲这句话的真实意图。

    “不错,如果她知道你明白她的真实身份或者说此行的目的了,她就会毫无顾虑的下手做她想做的事情了。而现在,她因为某种原因不想在你的面前bao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不得不继续扮演另外一种角色,这样她的行为自然就会收敛很多,这对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坏处。”

    “你们聊完了没有啊?吃饭了。”翁艳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那模样真像个贤妻良母。

    菊姨虽然是个下人,却也是跟着一起在桌上吃饭的。刚来到休隐山庄的时候,菊姨还很拘谨,不肯跟他们一起吃饭,但因为翁艳待她特别亲切,久而久之也像自家人一样了。四个人上了餐桌,翁天佑笑看着满桌的菜,率先伸出筷子夹起来尝。

    “试试我的宝贝女儿做的菜,看看她的厨艺有没有更上一层楼啊!”说着夹起一块白切鸡就往口里塞。嚼了几下后冲着翁艳竖起了大拇指,“嗯,不错,又有进步了。这样子嫁出去爸爸也不用担心女婿的口福了。文程,快来尝一下艳儿的手艺。”

    文程笑看了一眼翁艳,翁艳也腼腆的看着他。等文程夹了块糖醋排骨品尝起来的时候,翁艳还是有些紧张的看文程的反应。文程偷偷看了一下翁艳,然后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好吃吗?”翁天佑也在注意着文程,看到他的表情很难受似的,赶紧问了一句。

    “这道糖醋排骨可是全国人民大多数都喜欢吃的菜,可惜呀!”文程摇了摇头叹息道。

    “有什么你就直说好吗?叹什么气?”翁艳觉得就算再难吃,也用不着在这里摇头叹息吧?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来的。自己本想说多一句“你不吃就拉倒”的,想想还是算了,给他留点面子。

    “可惜呀,如果开个酒楼让艳艳来做大厨的话,那就是全国人民都喜欢吃了,而不止是现在的大多数人喜欢。我是替这道菜可惜呀!”文程看着翁艳苦着个脸,脸上展现出得逞后的坏笑。

    “你……算你识货。”翁艳瞪了他一眼,自己也有些小得意的偷笑。这个坏蛋,就会捉弄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哈哈,吃饭,吃饭,打情骂俏的事嘛等吃完饭你们年轻人自由安排啊!”翁天佑看到女儿与准女婿在餐桌上就眉来眼去的,也替他们开心。

    “爸,您在说什么呢?这么难听!”这下翁艳可不依了,在翁天佑面前撒起娇来。

    正文 现世宝

    饭桌上,文程狼吞虎咽的已经是第四大碗了,菊姨帮他盛饭也在偷偷的笑,这个姑爷还真能吃啊!不是从哪里逃荒出来的吧?

    “喂,我的菜真的很好吃吗?”翁艳看到他对着饭碗很专心的埋头苦干,在桌子下面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腿,悄悄的问道。

    “嗯,水准特高,味道极佳,感觉超棒!”文程口里还含着一满口饭,却一点也不吝啬对翁艳的赞美之辞。

    “那也用不着这么捧我的场吧?喜欢吃的话,最多我以后多下几次厨喽,你别一次把肚子给撑坏了。”

    “我今天中午没吃饭,来你家是下午两点多,也没人问我有没有吃中午饭,我有什么办法。”文程也是偏着头,在翁艳耳朵边上小声的说道。

    “你笨呗,怎么不见你跟我说呢?暴饮恶食对肠胃不好,以后不许再这样子了。”翁艳给了文程一个白眼。

    文程倒是很享受这种mei女的贴心关怀,笑嘻嘻的说道:“以后哪里还会这样子?有这么好的厨师在这里,我想饿着都难啊!”

    “哼,呆会我有话问你。”翁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露不悦的往自己碗里盛着汤。

    “哦,等我吃饱先。”文程又开始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翁天佑看到小两口卿卿我我的,也想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和文程打过招呼后很识趣的上楼休息去了。菊姨收拾好碗筷躲到了自己房间不出来,也是怕滋扰到文程与翁艳。

    “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现在可以问了。”文程mo了mo胀得圆鼓鼓的肚皮。

    翁艳看着他那样子笑了笑,说道:“你还欠一个动作没有做。做完了我再问你。”

    “啊?什么动作?”

    “打一个饱嗝呀!mo着肚皮打着嗝你不就是一个酒囊饭袋了吗?”

    “老婆,你对我太残忍了。”文程mo了mo自己的额头,一声哀号!

    “你刚才叫我什么?”翁艳瞪着眼睛怒视着文程。

    “老婆呀!”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连翁老爸我都一口一个爸叫得叮叮咚咚响了,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

    “以后不许你在我家里乱叫,除非……”翁艳说到这里脸又变得红了起来,自己也羞于启齿了。

    “除非什么?”文程哪能贻误战机,这时候肯定是穷追不舍了。玩味的眼神鬼鬼的看着面前这朵可人的花儿,好想好想现在就与这朵花心尝尝那种美妙的滋味。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呢?

    “除非我们结了婚,你才可以那样叫,不过,到时候前面还要加上三个字。”

    “知道了,亲爱的老婆!”文程说完就搂着翁艳,把自己的嘴唇伸了过去。

    “站住。”

    “站不住。”文程口里轻念着,唇与唇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炽热与紧张。

    “那只许吻一下,不许想别的。”

    “嗯,老婆说了算。”已经没有了距离,文程的手也在翁艳的身上慢慢的游移,想伸进去好好探索……

    “哇,差点忘了!”翁艳突然大叫了一声,赶紧推开文程。

    “什么?别告诉我你又来亲戚了,然后低着头小声的跟我讲,我用手来帮你吧。”文程无法掩饰自己的痛苦,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最害怕遇到的事情。

    “无耻,还好意思说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是说我差点忘了问你事的事了。你现在给我听好了,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许有任何隐瞒与欺骗,否则的话,Qī。shū。ωǎng。休想我以后会做好吃的菜给你吃。”翁艳有些庆幸自己在收不住自己心神的时候能够想到这一招。

    “好吧,你问就是了,不过,以后可以暂时缓一下事情就尽量不要中断其他正在办的事情。”文程好无奈,深深的感受到男人最悲有这种半途而废!

    “嘻嘻,很深奥还是很懊恼呀?那我现在问了啊!你中午不吃饭去了哪里?见过些什么人?干过些什么事?有什么干亏心事?有什么做坏事,其中包括对不起艳儿的事!”原来鞭炮就是这样噼里叭啦织成的!

    “中午不吃饭去了帝盈酒店,碰到了刘云涛,又找了一下珍妮,然后来到了休隐山庄,见到了我岳父和老婆,亲了嘴嘴……”

    “我知道的事情不许说,只需要说我不知道的事情。”翁艳真的被这家伙气疯了,亲嘴嘴的事情也要说出来,还要加上那副色迷迷的神情来渲染一下。

    “哦,早上雅琼出了点事,我去了趟金湖把她接了过来,然后去了帝盈酒店,本来是想找老婆的,可是老婆不在,我又正好撞见了刘云涛,听说他已经与珍妮达成了共识明天要签约,就上去找了珍妮,三句话没讲好,就吵了起来,吵了架之后呢,我就打电话给你了。然后……不说了,你全都知道的事了。”

    “雅琼出了什么事?”翁艳好像并不怎么关心肯尼斯集团签约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问雅琼的事,这让文程颇有些感慨。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一个混蛋想欺负他。”文程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主要是因为讲多了容易露馅。

    “哦,然后你就英雄救美,把那个混蛋暴打一顿,最后抱得美人归?”翁艳心里还是吃着些小醋,有些不开心的讽刺文程。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抱回来的,是开车接他过来的。”

    “那你跟珍妮呢?难道就没有亲热那么一下?”

    “你以为我是种马呀?碰到谁都要亲热那么一下?真是冤枉纯种好男人,伤害幼小的心灵。”文程为自己鸣不平,为了老婆,受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忍着吧!

    “纯种好男人?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个词呀?”翁艳又被他逗笑了。

    “就是很单纯的播种,品质还很不错的男人。”文程很认真也很严肃的给翁艳做着名词解释。

    “你已经没药可救了。”翁艳翻了他一个白眼,真不想再理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老是那么多歪理,还要说得那么恶心!遇到这个现世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呵呵,你就一点也不紧张肯尼斯集团与刘云涛合作的事情?”

    “紧张有用吗?我前两天就看出珍妮是在有意的刁难我们了,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也就没有抱什么希望,谈不成就谈不成呗,只要爸爸和你都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也不想再去奢求那么多的财富了。”翁艳一脸的平静看着文程,这一刻,文程从她的眼里看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成熟。这种成熟带来的美让翁艳变得更加迷人,更加出色!

    正文 可怜的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翁艳觉得文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这种眼神不像是他平时想发疯的时候那么狂热,也不像平时捉弄自己的时候那样顽皮,总之是一种说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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