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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同花顺江之寒倒是有些研究,他说:“赌的牌,如果不打钱就完全失去意义了。因为所有的技术都是建立在赌注的大小和心理较量上。如果没有钱在里面,大家随便叫赌注的大小,没有患得患失的心态在里面,就失去意义了。”
苟朴礼说:“说的也有道理。钱是没有赌的,要不就来赌钻桌子吧。一块钱就当钻一次桌子。”除了另外一个男生没有玩过同花顺,这三位都不是生手。加上同花顺的规则其实极为简单,所以教授了十分钟左右,大家就摆开了战场。
这次轮到苟朴礼走霉运了。一开始,印证了新手手气好的真理,苟朴礼拿着三个K这样的大牌,陈文石和江之寒很快就退出了,只有另外一个男生死撑着。苟朴礼以为对方是在吓唬他,其实那位拿的是三个A加一对10,天地良心他连怎么唬人都还没学会。苟朴礼连续翻番赌注,对方毫不犹豫的跟上,最后到了四个人规定的一手最高的500注,一摊牌,苟朴礼傻眼了。
接下来,苟朴礼拿着七八九十A的破牌,想要冒充顺子,吓走江之寒。这一次又遇到了老手,江之寒也是个赌性大的,赌他没有J或者七。江之寒用一对四加上一个A的小破牌和苟朴礼硬拼到底,又赢了他400手。
最后清账,陈文石小输了七手,钻了七次桌子。那位新手和江之寒都大胜,余下苟朴礼输了整整八百十九手,也就是要钻八百一十九次桌子。三人大笑,说今天不用睡觉了,就看苟朴礼钻桌子钻一晚上。江之寒和陈文石两人还觉得不过瘾,去隔壁把倪裳,阮芳芳,和其他几个爱看热闹的男生都叫了过来。
苟朴礼一咬牙,“奶奶的,大丈夫愿赌服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便一二三四的钻起来。一伙人在旁边看得大笑,堪堪钻了七八十下,苟朴礼已是气喘吁吁,腰酸背疼。他索性躺在桌子下,自顾自的数起数来,八十八,八十九,九十一,一百零二,一百一十一,。。。。。。”大家狂笑不已,都说把这个不会数数的家伙赶快架出去,不要在这里丢七中的脸了。
正说笑间,李老师推门进来,说张老师和聂勤勤都睡了,这么晚了你们还在闹什么,明天还要上课呢。于是大家纷纷作鸟兽散,结束了在奥校这正式授课的第一天。
第二卷流星江之寒上传第二个月的一点感叹
和第一个月比,是天堂(就如我们经常听到的和改革开放初期或者新中国才成立时比较,我们什么什么增长了多少多少一样);横着一比,还在地上。
写这本书的冲动,有两个直接的原因。一个是听到了朋友的一个喜讯和一个噩耗,所以勾起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和不那么美好的往事,突然有些怀旧。所以虽然挂着重生的羊头,这本书其实有不少是对过往生活一些细节的回忆,对此我并不嫌其繁琐或者平淡。第二个原因,是平时做的多是和数字逻辑有关的事,而且压力也颇大。看快餐式的小说是一个日常的放松,看的太多了,觉得未免有些千篇一律,为什么不自己写写,也当是排遣压力放松一下的渠道。
我大概写了一个半月,然后开始上传,因为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写。然后,我发觉第二个想法是很可笑的。因为写书相比看书太花时间,而且有时候很痛苦。我从没想过靠写书养家糊口这件事,所以挣饭钱的事儿还得干。
所以,我很感谢现在的读者,大概每天维持了700到1000的阅读,一两百的推荐,让我至少觉得还是有人喜欢的。这也是我能坚持下去的一点点动力。当然我希望每天能有7000甚至更多的人来看,但即使只能维持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争取能写出偶尔让你一笑或者感动的段落。
老实说,摊子铺的有点大。而一旦你真的自己开始写东西,你会经常陷入强烈的两个极端:自我陶醉和自我怀疑。虽然清楚的知道这种书和所谓文学没什么关系,不过是通俗的读物。但有时候,你难免会很陶醉,这一段写的相当不错,Kao,怎么看都不比大热的书差,怎么就没人看呢?另外一些时候,你会很真心的感觉是在制造文字垃圾,基本上是硬着头皮要填充一章的内容。
但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凡事有始有终。所以TJ什么的大可不必担心,但一天三更四更也是不可能的事。
花这么多时间写这个书,现在最大的动力有两个。一个是关于自己的,回忆起一些往事,把它们记录下来,有时候还自我陶醉一番,觉得自己写的还不错。到明年结束的时候,我也想把它作为一份特别的礼物。
另一个是关于所有来读和来支持的朋友。如果还像第一个月那样只有十来个人读,我不确信我能够坚持到现在。所以,就请你们继续支持,继续关注。
多谢了!
11。1。2009
第二卷流星江之寒83明矾的爱情观
星期四的下午,江之寒和明矾约好了一起去荆教授的办公室取书。四点钟下了课,又自修了一个小时左右,江之寒就向李老师请了假,和明矾在约好的地点碰了头,一起往荆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明矾告诉江之寒,荆教授已经换了办公室,现在这个地方要气派很多。
明矾说:“内部的文件出来了,新成立的学术顾问委员会,荆教授是副主任委员。我上次和你说过,这虽然暂时只是个虚衔,地位却是很高的。再加上省发改委最近新聘了荆老作顾问。听说新来两川省的杜省长要成立一个新的机构,叫经济政策和战略改革咨询委员会,荆老也会是成员之一。”
明矾看着江之寒说:“知道什么样的商人是最牛的商人吗?红顶商人。那什么样的学者在我们这儿才是最有发言权的学者呢?御用学者。”
江之寒皱着眉头说:“怎么听起来,这个御用学者的名头不怎么好听啊?”
明矾哈哈笑道:“荆教授倒不是那种谄媚奉迎的学者。不过进了这样的机构,他说话的分量就会是不一样了。可以面对面的给封疆大吏提建议,你想想,学校里怎么会不另眼相看?”
江之寒笑着说:“跟着明哥你,还真是长学问。书里书外的学问都涨。”
两人说笑着,来到荆教授的办公室,却是一个大的套间,外面坐着一位秘书。秘书告诉他们,荆教授临时有事去开会了,把包好了的两本书递给他们。
走出门来,江之寒翻开看了一眼,一本是《凯恩斯经济学和经济周期的研究》,还有一本是《资本市场的心理分析》,经济学那本书上还有荆教授手写的批注,江之寒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抱在怀里,对这位大学者的关爱有些受宠若惊。
明矾说:“荆老对你还真是另眼相看呢,不知道你怎么就进了他的法眼了,好好珍惜吧。”又说:“我没说错吧,荆老现在是忙的不比以前了。”
两人走出办公楼的大门,正在下阶梯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孩儿,穿着朴素,身材修长,五官清秀,脸上好像还有一两块淡淡的雀斑。明矾停下脚步,满面笑容的叫了声师姐。
那女孩停下脚步,问明矾:“是见过荆老师吗?”
明矾说:“荆老师开会去了。我带江之寒来取书的。对了,你知道江之寒吗?我们上次那个项目,他也是参与了一些的。”
那女孩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点笑容,伸出手来,“我叫沈桦倩,上次我那部分的文献索引和校对,还是你做的,我还没有机会感谢你。”
江之寒伸出手,轻轻的握了一下,女孩儿的手肌肤清凉,江之寒笑着说:“应该是我感谢荆教授和你们才对,让我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
沈桦倩轻轻的点了下头,和二人说声再见走了。
明矾对江之寒说:“找个地方坐一下吧。”于是两人买了两杯可乐,找了个大树下的长石椅坐了下来。
江之寒喝了口可乐,说:“那女孩是你师姐吗?看起来很小啊,说是我的同学恐怕都有人信。”
明矾说:“沈师姐是荆教授的得意弟子,今年已经是博士生第三年了,地地道道的大师姐。你别看她面相年轻一点,工作时处久了,很自然的能感受到她的威严。在课题组,除了几个老师,她算是能镇得住人的。”
江之寒真没想到刚才那个清秀的年轻小姑娘有如此的威严,他看着一对大学情侣从他们身旁的碎石路上走过去,女孩子把手插在男生的裤兜里,头依偎在男朋友的怀里,一脸幸福的神情,不由坐在那里微笑起来,又有几分憧憬: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下,轻轻的牵着倪裳的手,无拘无束的走在秋天的落叶或是春日的阳光下,该是怎样的享受?
明矾看着江之寒,笑道:“羡慕吗?”
江之寒笑道:“羡慕说不上吧,有一点向往倒是真的。”
明矾说:“大学的爱情故事。。。。。。确实很多。刚才你见到的那位沈师姐,当年本科的时候在系里面也是追求者云集,师兄们都说她是那种初看也就是还可以,但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孩儿。结果呢,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是,她选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说是看中他踏实肯干,人又老实。那个男生人比较阴沉,一向不为人所喜。大三沈师姐和他在一起以后,周围有些朋友都慢慢疏远了。本科毕业,沈师姐保送了研究生,那个男生也确实厉害,不知道怎么弄到了一个加拿大留学的名额。才去第一年的时候,还几个星期有一个电话。荆教授那时候说,他和加拿大的几所大学都有联系,争取过两年让沈师姐有机会去做一年的交换培养学生。结果呢,从第二年开始,音信越来越少,慢慢的就断了。我们课题组有个师兄,和沈师姐是同一届的,和她关系很好,就劝她说,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现在你还不是不乏追求者。不过不管别人怎么说,师姐这两年倒真成了工作狂了,研究所天天呆到最晚的就是她。也许,是对所谓爱情失去信心了吧。”
江之寒叹息了一声:“陈世美的故事总是在重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明矾说:“所以啊,我的观点就是,感情这个事,关键是不要折腾。找一个安分的,人品好的,把大后方稳固了,把劲头多花在事业上才是正经。”
江之寒笑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姗姗姐又漂亮又温柔,不是谁都能有运气遇到的。”
明矾说:“姗姗最好的倒不是这些。她这个人没什么大的野心,就想过平稳安定的生活。而且呢,朋友虽多,和别人攀比的yu望却不强,非常符合我不折腾的原则。”
两人坐在石椅上,漫无目的的聊着天,明矾问:“听姗姗说,你不是有个很要好的女生吗?什么时候带出来一起吃饭呀,你不想到处宣扬,我们也不会那么做的。”
江之寒叹口气,“老实说,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不过她生怕家里知道了,毕竟还在高中嘛。其实这一次集训,她也一起来了的。”
明矾一把把江之寒拉起来,“走走走,去看看。说老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你看上的女生是咋样一个人?”
江之寒犹豫道:“可能还有其他一些同学在呢。”
明矾不屑道:“我是谁呀?还能帮你漏了底不成?”
江之寒拗不过,只好带着明矾往教室走去,他也不是很肯定倪裳是不是还在那里。
由于已经熟悉了环境,两位带队老师已经不再强制要求集体活动了,除了上课必须准时以外,其它的时间都比较自由,不过晚上九点钟之前必须要回到住处,而且不准许一个人单独活动。
江之寒走进教室,看见倪裳和阮芳芳还在,另外还有两三个七中的男生,陈文石和苟朴礼却已经走了。
明矾走在江之寒旁边,小声说:“两个美女唉。是哪一位?”
江之寒说:“靠窗那个”。
走到近前,明矾很热情的打招呼:“倪裳,前两天姗姗还在说,上次叫你周末出来吃饭,很可惜你没有空。今天倒是巧了,你到我们这儿来了,可惜这两天她工作又忙的很。”
倪裳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心里想着我们很熟吗?但还是回答说:“我也好久没见姗姗姐了,上个月在图书馆外面碰到过一次。”
明矾说:“你到了这里,不尽尽东道主之谊,姗姗会骂死我的。不如一起吃个晚饭吧。”
倪裳对明矾的热情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偏头看了江之寒一眼。
明矾继续:“呃,对了,好久不见倪叔叔了,他还好吧?”
倪裳已经晕掉了,“呃。。。。。。他挺好的。”
禁不住明矾热情相邀,最后倪裳又死活拉上了阮芳芳一起,四个人听明矾的安排,先去游览一下中州大学的校园,然后去旁边的餐馆吃饭。
明矾确实是个好导游,而且他好像在校园里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一路走来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
明矾给他们介绍说,从主大门进来,这一路是中州大学校园的老的中轴线,大多数建筑是建国初期时候修的,有些前苏联建筑的影子,讲究坚固实用。这一路的建筑,特点是清一色的红色砖砌成,映衬着绿树青草,是校园的一大风景。
从老的中轴线折向左,走个个六七分钟的光景,就是校区新的中轴线。这一路的建筑多是最近四五年建成的,楼层通常有七楼左右,比老的建筑更高。楼内的设备更为现代化,但明矾说他很不喜欢楼层的外观,白色的马赛克显得很没有特色和品位。
从老的中轴线一路往上走,到了校园的西北角,一路上成双成对的大学情侣越来越多,有的牵着手,有的搂着腰,更有光天化日之下在树荫下拥抱着接吻的。倪裳和阮芳芳都有些害羞,低着头看着地面。走到路的尽头,有一个绿树环绕的小池塘,旁边是一个抽象的现代雕塑和一大片草坪。
明矾笑道:“这是我们中大的第一名胜,来访者一定不可错过的,有名的情人湖。”
江之寒突然一拍大腿,大叫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倪裳嗔道:“你发什么疯呀?”
阮芳芳咯咯娇笑道:“有人大概是看到些什么,受刺激了吧!”
江之寒不理她们,摇头晃脑的说:“希望真是如此吧。”
第二卷流星江之寒84第一个高手(上)
周五的晚上,吃过晚饭,苟朴礼拉着江之寒,倪裳,和阮芳芳,要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大学教室。他说,我们现在上课自修的地方,虽然是中州师范的教室,但这几天都拨给我们专用了,里面全是市里各个高中来的,不算是见识了真正的大学环境。阮芳芳笑他说,你是想去见识一下大学的女生才是吧?苟朴礼说,这也是一个原因。
于是四个人在苟朴礼带领下,去了他看好的一个教学楼。据苟朴礼介绍,这个教学楼最出名的地方是有两个大的教室,是允许晚上自习的大学生在里面讨论问题的。因为其它的教室都需要保持安静,不要干扰到其它学习的人,这两间教室就显得很特别。
四人穿过静寂的走廊,推开沉重的教室门,嗡嗡的谈话声带着一股热气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诺大的教室里,大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人挥动着手激动的在讲着,有人托着下巴仔细的聆听,有人哈哈的大笑着口沫横飞,讲话声四处乱窜,每个人却并不在意。讲台的地方聚集了七八个男生,一半戴着眼镜。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手里拿着支粉笔,一边在黑板上写写画画,一边讲解着,颇有些挥斥方遒的豪气。侧过头来,那位男生瞥见才走进门的倪裳和阮芳芳,眼睛不由得象粘了胶水,固定在两位身上,随着她们的步子,头慢慢的从侧方转向正前,再转向另一侧,一时间忘了自己讲到哪里。
江之寒他们找了比较空的两排坐下来,感受着这里的氛围,比中学教室里更加奔放的个性和更加热烈的交流。江之寒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扫过那些坐着或站着,倾听或演讲的大学生们。这些年青人不过比他大两三岁,或是三四岁的年龄,但江之寒却能感受到他们从内向外溢出的那种无拘无束和自由奔放的味道。大学的生活,还真是让人向往啊!
苟朴礼翻出笔记本,说:“好好的氛围,我们也来凑凑趣吧。”几个人讨论了几句今天上午的题目。由于整个下午安排的都是老师们的座谈培训,江之寒他们已经反复讨论过上午的授课内容,再翻出来讲,就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
苟朴礼伸了个懒腰,说:“没劲,我出去逛逛。”便起身走出了教室。两位女生翻出参考书和笔记,安静的看起来。江之寒问她们要不要换个安静的教室,阮芳芳摇头说:“不用了,这里感觉挺好的。”倪裳也点头。
江之寒也翻开一个笔记本,心不在焉的看了几眼,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思绪随着教室里的讨论声,飘飘扬扬的飞到哪里去了。
江之寒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倪裳推了他一把,说:“发了一晚上的呆,笔记本都没翻过一页。苟朴礼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吧。”于是,三个人站起来往外走。
走出教室,三人沿着走廊,一路走去寻找苟朴礼。这个教学楼非常的大,内部结构复杂,有东西两个翼,拱卫着中间的建筑主体。三人在一楼旁边的几个教室一一看过去,没有见到苟朴礼的影子。江之寒皱眉道:“这不是个办法呀?这么多教室,我们还能一个一个找过去不成?”两位女生问道:“那能怎么办?”江之寒说:“苟朴礼知道回去的大概时间,不如我们去教学楼刚才进来的门口去等,到时间他应该会出现的。”
三人转过这一翼的走廊,走到刚才进来的大门处,那里有一个宽阔的厅堂,两边陈列着一些机械和电子产品的模型,看介绍是学校自己的研究成果。三人看了一阵陈列品,江之寒建议道:“不如走出去看看。”于是推开全玻璃的大门,走到教学楼外。只见西边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明月,原来已经是月圆的时节。圆月甚是明亮,把一层银色的光洒到楼上,地上,和人的身上,给校园笼上一层清冷的感觉。
倪裳感叹道:“好大的月亮,好像比家里看到的月亮离我们近些。”
江之寒说:“嗯,应该是空气更好的原因吧。”
三人站在月光里,静静的感受着月夜下的校园,心里都感到舒适而宁静。
正在这时,江之寒瞥见远处的小路上走过来两个人,他只觉得很是眼熟,微眯着眼睛仔细看去,可不是苟朴礼?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女孩,身形很是娇小。
江之寒不由得心里大赞了一声厉害,努努嘴,对倪裳和阮芳芳笑说:“苟朴礼正向我们走来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冒充自己是大学生了?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装作不认识?”
阮芳芳轻叫了一声,“他。。。。。。他还真的。。。。。。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两个人走到近前,江之寒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那个女孩儿有着齐眉的刘海,五官也算得上端正,但和身边的两位比起来不过就是中等的姿色。平时苟朴礼和倪裳她们几个女生甚为熟络,但似乎只是把她们当作朋友哥们,而从来没有别的意思。放着漂亮的同龄女生不追,而对长相一般的姐姐们情有独钟,果然是有特别的癖好,江之寒腹诽着。
苟朴礼走过他们身边,点点头,很有风度的笑着说:“等我十分钟。”说着就和那位女生推门进了教学楼。
江之寒看看两位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女生,问道:“这小子出来才多久?”
倪裳看一眼手表,“还不到四十分钟吧。”
阮芳芳还处在不可置信的状态,“半个小时就能把人约出来散步啦?”
江之寒望了望天,呵呵笑道:“月圆之夜,果然有些魔力呃。”
苟朴礼走出来的时候,挺着胸,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色。江之寒翘起两个大拇指,衷心的赞叹道:“除了一个服字,简直无话可说。”
阮芳芳似笑非笑的看着苟朴礼,“说吧,冒充自己是大几的学生了?”
苟朴礼得意的摇摇头,“说什么呀,我从不掩饰自己的年龄,年轻可是优势。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姐姐才读大一,书读的早,不过比我大一岁而已。”
阮芳芳受不了他,“都叫上姐姐了?”
苟朴礼说:“我们是很纯洁的姐弟关系,你们可别想歪了。”
江之寒摇了摇头,阮芳芳低声咕哝说:“受不了你,你们说这师范大学的男生也太衰了吧?”
倪裳和江之寒对看了一眼,会心的笑起来。
星期六的上午,安排的是一堂座谈会,时间也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十点钟才开始。正式的授课,其实到周五的上午已经结束了,所以大家的状态也比较放松,连早饭也不强行规定集体行动了。
八点钟的时候,江之寒拉上陈文石,去约倪裳她们去吃早饭,街上的早点铺有看起来很诱人的油条和烧饼。聂勤勤很早就出去自习去了,倪裳便拉上阮芳芳,四个人一起走出住处,去吃早点。
倪裳穿了一身浅紫色的毛衣,把后面的头发束起来编成一个马尾辫,明眸皓齿,清新自然。阮芳芳则是穿了一件纯白的毛衣,衬着漆黑的披肩发,和完全没有化妆的素脸。双姝并肩站在一起,宛如姐妹花一样,春兰秋菊,各有擅场。
阮芳芳问:“苟同学呢?”
陈文石回说:“一大早就出门了。”
江之寒笑道:“那还用问,约会去了吧。”
陈文石疑惑道:“约会?和谁约会?”看了两女一眼,“不会是。。。。。。”
江之寒大笑道:“别瞎想了,聂勤勤虽好,却是不合苟朴礼的口味。”
四人吃了早饭,按着江之寒的建议,去逛师范大学的校园。中州师范的建立比中州大学要晚了七八年,建筑的风格也大相迥异。校园里有两个很特别的地方,一是从南门进去,往里走三五百步,能看到一座巨大的毛主席雕像,据说是全国高校校园里最高的一座。二是校园里的桃花。这时正好是初春桃花将要开的时节。前几天一场大雨后,树上粉色的花瓣已经点缀在叶间。虽然不是开的最盛的时节,但红桃绿柳,两边拱卫着一条宽敞的校园大道,活脱脱是画上的风景。
四人沿着桃花最盛的这条街道,一直往前走,慢慢的已经远离了学校的宿舍区和教学区。一直走到尽头,江之寒说:“据明矾说,这道小门是离中州大学最近的,他来师范大学都是走这道门的。”说着话,四个人转头往回走。
往回走了几步,迎面走来几个男生,人人都是人高马大的样子,最矮的那位也有一米八左右吧。有两个人穿着的运动外套上,印着“中州大学”四个字。陈文石小声说:“都是篮球队的吧,这么高。”
前面几位走的近了,就有人拿眼睛上下打量倪裳和阮芳芳。几个人相互小声议论了两句,就有人吹了声口号,然后听到一个很大的声音:“这两个妞很正点呀!”
这几天在师范大学的食堂,教室,和校园里,七中的三位女生从来都是注意的焦点,围观注视江之寒他们是见的惯了,但大学生毕竟是有些高素质的,而且多数很是矜持,所以连搭讪的都没有两个,更不用说当面评头论足的。
江之寒剑眉一扬,眼睛就盯上了口花花的那位。
(谢谢支持)
第二卷流星江之寒85第一个高手(中)
这位仁兄大概一米八刚出头的个头,在中州这个南方城市是罕见的大个了,但在这几个人中却是最矮的。他眼里根本就没看到江之寒和陈文石,笑嘻嘻的停下脚步,说“两位妹妹,是哪个系的?认识一下吧。中大篮球队的诸葛雄。”中州大学是中州这几所大学中唯一的一所重点,学生通常在其他几所高校的人面前有种优越感,大学区里流传的一句话叫“中大的哥哥师范的妹”,被认为是绝配。
阮芳芳蹙了蹙眉,这位小姐是吃软不吃硬的,很是讨厌这种油腔滑调的搭讪。倪裳冷然的说:“对不起,我们不是师范大学的。”说着,拉着阮芳芳的手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那位男生自认高大英俊,再加上篮球场上也曾驰骋风云,在校园里很是受欢迎,情场上也是斩获无数的。这时被一口回绝,又听到后面的嗤笑声,一时觉得下不来台,走了几步,又拦在倪裳身前,说:“不是师范的,也可以认识一下嘛。”这个做派就有点像街头的小混混了。
没等倪裳说话,阮芳芳已经冷哼道:“没兴趣认识你。”
男生的同伴里传来一阵起哄的声音,夹着一声响亮的口哨,看来很享受看他吃鳖的样子。男生越发感到失了面子,忍不住冲口而出:“两位脸蛋儿是不错,可惜都是个飞机场。”高中的女生才开始发育,而阮芳芳和倪裳是纤细苗条型的,客观说飞机场的说法也不算太离谱。
阮芳芳和倪裳粉脸通红,阮芳芳怒道:“还是大学生,什么素质啊?”
那位仁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勾搭不上,不如享受一下调戏美女的乐趣,顺便也煞一煞小女生的傲气,“脸红红的,倒又添了几分味道呃。”
江之寒冷声接口道:“管住自己的嘴巴。”
诸葛雄转过头来,看着比自己矮小半个头的江之寒:“哟,还有护花使者呢。不过好像。。。。。。”上下打量了两眼,“好像毛没长齐。”江之寒此时大概一米七刚出头的样子,在这群人面前是不折不扣的小个子了。
江之寒冷笑一声:“有些人毛虽然长齐了,教养却没长齐。”
中州篮球队的有些人是学校为了体育成绩特招进来的,平时系里就管不太着,在学校也是横惯了的。诸葛雄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位。对着两个美女,他到底还不好动手动脚,毕竟自己再怎么是个大学生,又这么光天化日的。但和人打个架什么的,在诸葛雄这里不过是小菜一碟。
诸葛雄冷笑说:“小子,你嘴很贱耶。不过你知不知道,嘴贱是要实力的。”
江之寒呵呵笑起来,“我正想问你呢,嘴贱之前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诸葛雄怒极而笑,“想在美女面前逞能是吧?爷爷今天就成全你。”
倪裳这时已经退到江之寒身边,看到对面这么多大汉,满脸焦虑的轻轻拉了一下江之寒的衣角。虽然听说过江之寒讲起几次他的英雄事迹,倪裳却从来没见过他动手,心里怎会不担心。她四处望了望,这个时候在学校这个偏远的角落,偏偏除了他们一个人影也不见。
江之寒看了倪裳一眼,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很权威的说:“你们三个,退后几步。”陈文石也是做惯了好学生,初遇这样的情形,一时间也不知所措。阮芳芳虽然一脸寒霜的样子,手里也捏着一把汗。
江之寒待三人退开,调了一下呼吸,两脚一前一后稍微分开,左脚在前,身体重心往下沉了沉,两只手自然垂在膝盖旁边。他深恨诸葛雄当面调戏倪裳,决定给他点教训。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他完全没把握要是他们一拥而上,自己能怎么办,但现在怒火燃烧着,早已顾不了那么多。
江之寒决心好好羞辱下对面这个家伙,才能出了这口恶气,他抬起左手,手掌平摊着,然后曲起手指,慢慢的往自己这边招了两下,“让我见识一下嘴贱后面的实力吧。”
后面诸葛雄的同伴里已有人在叫,好好扁这个小子。诸葛雄其实真正动过手的次数很少,平常依仗的不过是身材高大,力气比平常的大学生大不少而已。他也不会什么招数,冲上来一拳捣向对手的面门。
江之寒还没真正开始学习杨家拳,虽然在步法和吐纳内息上已经练习了很久,对于拳法的特点也有所领悟,真正的杨家拳他还没有学哪怕一招一式。他现在最拿手的是杨老爷子教的一套简化的擒拿手和基本的格斗技巧。但对着诸葛雄,他连擒拿手也不用用,只是平常的招数就应该绰绰有余了。
江之寒眼疾手快,左手搭上冲过来的拳头,使了个“卸”劲,身子跟着一侧,诸葛雄不仅拳头落了空,重心也被带的偏了,往前面扑出去。江之寒侧身一踢,在他屁股上补了一脚,这一下没什么伤害,多的是羞辱的意思。
诸葛雄也算体质不错的,往前跌跌撞撞的扑了几步,稳住了重心,总算没有跌倒在地。观战的人中发出了几声低呼,显然战局有些出人意料。
诸葛雄转过身来,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他也不是傻的,知道对手会两下子。不过关系面子问题,现在示弱是不可能了,更何况自己还有这么多后援呢。诸葛雄平定了一下呼吸,朝着江之寒又冲了过来,这一次他采取了一个别的方法。诸葛雄并没有出拳,只是扑过来抓江之寒的双臂,计划着抓住他的手,凭力气来摔摔跤。
江之寒嘴角撇了撇,任诸葛雄扑上前来,两人双手互擒。江之寒沉住重心,用心感觉诸葛雄的力量变化。诸葛雄用力向右边拉扯江之寒,想把他扳倒在地。江之寒微微弯着膝盖,手上使劲往反方向抵抗着对手的拉扯。
诸葛雄拉不动江之寒,心有不甘,深深吸了口气,把力量用到极致。江之寒感到他力已用老,突然加劲向另一边扭去。趁着诸葛雄使劲抵抗的时候,突然一甩手,摆脱了他双手的纠缠。一松劲,诸葛雄整个劲都落在了空处,不可控制的跌坐在地上。
诸葛雄的几个同伴惊呼了一声,他们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子不是好相与的。但四五个中州篮球队的大汉,面对一个人,要是被打翻了一个就灰溜溜走了,传出去会成为笑柄,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即使中间有两位平素对诸葛雄的做派很不以为然的,现在也起了同仇敌忾的感觉。
一个穿着白底红字运动服的男生走了上来,盯着江之寒,“会两手就很拽吗?”旁边一位和诸葛雄私交最好的,上前把诸葛雄一把拉起来。诸葛雄样子虽然狼狈,其实并没有受任何真正的伤害。
三个人站了个三角形,面对着江之寒。江之寒心里咯噔一下,要是对方所有的人一拥而上的话,他还真没有把握。毕竟不像面对纵火的那帮地痞那样有真正的大仇恨,或者是面对二王那样生命受到威胁,江之寒不是很情愿出手就是狠辣的手段。但如果稍微留一点手,被揍成猪头的一定是自己。
江之寒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同伴,看着倪裳说:“你们再退开些,不要碍手碍脚的。”他和倪裳心意相通,这是暗示她赶快离开。可是倪裳虽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怎会愿意抛开他一个人走开。
倪裳他们又远远的退开一段距离,倪裳悄声对陈文石和阮芳芳说:“你们去找找李老师和张老师吧,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阮芳芳摇摇头,说:“陈文石,你是男生,跑的快,快去找老师。我们是女生,他们不敢对我们怎样的。”
陈文石犹豫了一下,“我怎能一个人跑了呢?”
倪裳急道:“你在这里,最多也能扛的住一个人。快去呀,晚了出大事就不好办了。”
陈文石咬咬牙,转身拼命向上课的教室冲去。
中州篮球队的几个家伙看见陈文石转身跑了,也没什么动作。诸葛雄的哥们,叫哈少华的,嘲笑江之寒道:“你的哥们已经跑路了,要不要把两个女生叫上来,我们三对三。诸葛,两个飞机场,你要选哪个作对手?”哈少华算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虽然刚刚看到江之寒露了两手,但自己这边一人多势众,就浑然忘了危险。俗话说,双拳不敌四手,不是吗?
江之寒听到他语带淫亵,勉强压住的怒气再也不能抑制,这几个大学生和街上的地痞流氓简直完全没有区别,于是暗自咬了牙,准备把所有压箱底的狠招术都使出来。
穿运动服的男生在里面最是高大,有超过一米九的个子,他听了哈少华的话,眉头皱了皱,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瞅着江之寒。
江之寒退了几步,拉开了和三人的距离,说:“不是想群殴吗?不要不好意思,就上来吧。”
哈少华和诸葛雄同时哼了一声,一左一右冲了出来,这哼哈二将,倒是心意相通,不打招呼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他们一左一右,想要各自抓住江之寒一只手,接下来就可以让同伴放开手狠揍了。
江之寒的心里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神思全部集中在前面的对手身上,其它的情绪统统的都抛了开去。看见两人冲过来,江之寒踩着步子,身形往后退去。一冲一退,眨眼间已经向后移了七八步,离倪裳和阮芳芳站的地方不过几步的距离。两个女生倒是很有胆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不由得握住了对方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水。
江之寒退了七八步,哼哈二将的队形已经乱了,哈少华的速度快一点,在左侧冲的靠前两米。江之寒突然止住退势,一滑步,已经到了哈少华面前,竖起手掌,掌缘劈向他的肩颈处。哈少华没有料到江之寒的速度如此之快,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勉强伸出左手去格挡江之寒的右手。两只手腕一交,哈少华只觉得手腕剧痛,不由退了两步。江之寒哪肯放过他,踏上一步,右手还是照着同样的部位劈过来。哈少华这一次伸出右手格挡,还是吃不住痛,又跳着退开了两步。
江之寒一旋身,反过来对着从背后包抄过来的诸葛雄,他已经试出来,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诸葛雄可能是里面最弱的一个,决心第一个击倒他。
诸葛雄看见江之寒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转过身来,心里已经慌了大半,右手毫无章法的一拳击了过来。江之寒一斜身,避开他的右拳,已经欺到的身前,不等他的左手有所反应,已经一掌劈在他的肋骨处。这一掌至少用了七成的劲,还是在最后时刻江之寒害怕出大事,最后收了几分劲。饶是如此,诸葛雄也吃不消,痛呼一声,倒在地上,短时间看来是站不起来了。
这时候,穿运动服的大个子已经冲了过来。别看身形巨大,他一点也不笨拙。大个子也没有什么花俏的招数,只是老老实实的一拳击过来,速度却是比刚才两人快了至少两成。江之寒侧身闪过,想要故伎重演,冲到大个子身前,抵消他身高臂长的优势。没想到,大个子早防到这一招,左手已经一拳封住了江之寒的路。
江之寒连闪了几下,也不禁争胜之心大起,不再躲避,双掌向前,和大个子硬对了几下。大个子只觉得手腕手臂处剧痛,但他咬牙不退。江之寒何尝不痛,他正面猛攻了几招,趁着大个子忙于招架,门户大开的空档,斜身避开他的手臂,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穿运动服的大个子尽力往后一让,肩头还是被江之寒推了一把,噔噔噔退了四五步。
哈少华在旁边,胆子其实已经寒了。看着大个子和江之寒一阵快打,竟然忘了助拳。大个子一退,他就暴露在江之寒眼前。
江之寒正打的过瘾,哪肯罢休,竟然舍弃用掌,捏掌成拳,模仿西洋拳的招式,一个勾拳直奔哈少华的下颚。哈少华一咬牙,使尽全力举手去格。碰撞之下,力量却远不如想象的大。江之寒这一招却是明修栈道,下面的一脚才是目标所在。哈少华完全不防,被一脚踹在膝盖上,大叫一声就倒在地上。
中州篮球队后面观战的两个人看的大惊,这时候都冲了过来,和穿运动服的大个子合在一处,要和江之寒拼斗到底。江之寒已经放倒了两位,看见对方并没有拔出家伙,心里定了大半。但如果剩下两个家伙有大个子的实力,倒也不是好对付的对手。
正在这时,有人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第二卷流星江之寒86第一个高手(下)
江之寒顿下身形,对面的三位回头一看,也停了下来,运动服大个子恭敬的叫了声,“王大哥”。
王大哥问道:“怎么回事?”
运动服大个子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地上的哈少文已经叫起来,“王老大,这小子仗着有两手,欺负我们篮球队的人,下手可狠了。”
王大哥看着江之寒,“你有什么解释的?”
江之寒也在打量着对面这位,大概一米八五的身高,方方的脸,五官端正,眉毛出奇的粗,倒是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江之寒本不想解释,但看着这位王大哥的样子颇为正派,心想他去演一下萧峰倒是挺合适的模样,便简短说道:“地上这两位,无故调戏我的朋友。”
诸葛雄在地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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