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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说：“我去了两所学校，已经打听到，这两所学校里，都有这种情况，而且还打听到举办辅导班的老师的姓名，这两位老师都是女的，她们都在学校周围租赁房子举办辅导班，我和我对象已经计划好了，等她们一开始上课，我和我爱人就一人扛着一台摄像机冲进教室里，抓她们一个现场。”
胡斌听了非常高兴：“小崔，你做的真是太好了。来，咱们喝一个酒吧。”
三个人就端起杯子碰了碰，一起喝了下去。
小崔对司机说：“你做得怎么样。”
胡斌就代替司机说：“他做得也很不错。”
小崔就让司机说了说，他是怎么做的。
小崔听了，不住地赞叹。
胡斌说：“你们两个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从心底里感激你们，来，咱们再喝一个酒吧。”
三个人就又碰了碰杯子，一起喝了下去。
在重庆火锅城呆了一个多小时，饭局就结束了。
之后，三个人就开车回到了机关里，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胡斌一觉醒来之后，小崔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里。
小崔说：“胡主任，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胡斌说：“先不要心急，咱们现做好准备工作。”
小崔说：“胡主任，需要准备什么。”
胡斌说：“还得准备四个微型摄像机。”
小崔说：“胡主任，您就不要管了，我负责给你搞到。我和我对象打一个电话，让她给咱们带几个过来。”
胡斌说：“小崔，那就辛苦你了。”
小崔于是就和对象打了一个电话，要她马上为他找四个微型摄像机，她对象立刻答应了。
小崔就对胡斌说：“胡主任，已经说好了，什么时候去拿。”
“现在就过去吧。必须抓紧时间。”
“好的，我马上就去。”
胡斌说：“你和司机打一个电话，让他开车和你一起去。”
“好吧。”
胡斌说：“最好把你对象也带来，要不就没有时间了。”
小崔说：“好吧。”
小崔就和司机打了一个电话，司机说，他开车在楼下等着他呢。
小崔就离开了胡斌的办公室，下楼去了。
胡斌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想，牛副省长的批文，已经下发这三四天了。至如今还没有查处结果，而且网上网民骂声一片，估计这些牛副省长也会看到的，领导的耐心是有限的，估计过不了两天，领导还会过问此事，那个时侯，如果不查处个子丑寅卯，就交待不过去了。
好在自己马上就要亲自行动了，只要今天掌握到了证据，主动权就会掌握在自己这一边，那个时候，领导就会对他另眼看待了。教育系统不积极作为，对自己倒是成了一件好事儿。
胡斌想，一旦自己掌握了证据，那就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炒作一下。
这么想着，胡斌就有点自鸣得意起来。
他就抽了一支烟，喝好几口茶。看看了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只要小崔他们回来了，他他们就立刻行动。
胡斌耐着性子在办公室里等了半个小时，小崔和司机就回来了。
胡斌问：“这么样了。”
“东西带回来了。”
小崔就把那四个微型摄像机从包儿里去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每一个都只有一个火柴盒那么大，不仔细辨认，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胡斌高兴地说：“那咱们马上行动吧。”
那四个微型摄像机，胡斌拿了两个，司机拿了两个。
胡斌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地说：“小崔，你对象来了吗。”
“来了，在楼下呢。”
“那为什么不让人家上来呢。”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你对象一定很漂亮吧。”
司机说：“小崔的对象真漂亮啊，地地道道一个大美女。”
胡斌说：“那好，完了之后，我请你对象吃饭。”
小崔说：“她可承受不起啊。”
胡斌又说道：“小崔，待会儿，你和你对象开一辆车过去。”
“好吧。”
“小崔，你会开车吧。”
“会的。”
胡斌说：“事不宜迟，那咱们就马上行动吧。”
于是三个人就离开了胡斌的办公室，来到了楼下。
胡斌就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文文静静的女孩子站在楼下。
见他们三个人下楼，就走了过来。
小崔就对那个女孩子说：“小丽，这就是我们胡主任。”
又对胡斌说：“胡主任，这就是我对象小丽。”
胡斌就和女孩子握了一下手，说：“小丽，谢谢你了。”
小丽说：“不客气。”
于是胡斌坐在自己的车上，小崔和他对象坐在一辆本田雅阁里。
机关里有的是车，执行公务的时候，随便就可以开出去。
于是两辆车，就开车了省政府大院，在大街上跑了一阵子，小崔就开车去实验小学去了。
胡斌就对司机说：“你把我送到前进小学，然后你立刻到和平小学去。”
“好吧。”
“完了，咱们再电话联系。”
“好的。”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前进小学门口，胡斌下了车，司机就开车到和平小学去了。
虽然还没有放学，但前进小学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接孩子的家长。
胡斌在人群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中午的那两个人。
胡斌只好和他们每个人都打了电话。
两个人说，他们马上就到，还在原来的地方碰头儿吧。
挂了电话，胡斌就来到了路边的那棵树下，等着两个人的到来，果然过了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就先后都到了。
胡斌和他们握了握手，说：“马上就要放学了，咱们准备行动吧。”
“好的。”两个人齐声说道。
这个时候，学校放学了，那两个人就急忙去找自己的孩子去了，胡斌就拿出了那两个摄像机……
第二十六章 行动（二）
胡斌在那里等了一会儿，那两个家长就领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过来了。来到了胡斌的身边，胡斌就摸着两个小家伙的头说：“爸爸都给你们说了吗。”
两个小家伙说：“说了。”
胡斌问：“你们喜欢上辅导班吗。”
两个小家伙就摇摇头说：“不喜欢啊，但是不上老师不答应啊。”
“老师一个月让你们交多少钱。”
“三百块。还有一百元的资料费。”
胡斌就拿出了那两个微型摄像机，两个小家伙一人给了他们一个，先交给他们怎么使用。
城市里的小学生很聪明，很快就学会摆弄了。
胡斌说：“你们敢吗。”
“怎么不敢呢，学生都讨厌上辅导班呢。”
胡斌说：“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你们了。”
“叔叔放心就是了，上课的时候，我们把这个东西放在打开的文具盒里，对着老师，就ok了。”
胡斌说：“那你们快过去吧，上完了课，还到这里来。”
“叔叔再见。”
两个人就把那个小玩意儿，装在了书包里，就离开了。
胡斌就掏出了一盒玉溪烟，该两个家长一人递了一支，就在原地抽烟说话。
于此同时，在和平小学附近，胡斌的司机和自己的外甥以及侄子也交待清楚了，也教会了他们怎么样使用摄像机，并告诉他们进了教室之后，就坐在一个角落里，然后就把摄像机打开，对着讲课的老师。
两个小家伙说：“我们知道了。”
胡斌的司机又交待说：“一定不要慌，不会有事儿啊。”
“放心吧。”
“你们办好了，出来后我一人给你们一百块钱，让你们买零食吃。”
两个小家伙就高高兴兴地到辅导班里去了。
而小崔和他的对象，来到了实验学校之后，就把车停在里离校门口很远的地方。在他们的另一边就是就是实验学校老师办辅导班所租的地方，一栋临街的二层小楼儿。
两个人就坐在车里，一面注视着校门口，一面就说起了话。
小崔的对象说：“我以为你们的胡主任是一个中年人，官气十足呢，想不到他还这样年轻，这么随和。”
“是呀，很年轻，三十刚出头吧，为人十分地平易近人。”
“你们胡主任也长得很漂亮。”
“是呀，绝对称得上一个帅哥儿。”
“你以后就向人家学一学，争取三十岁之前，也当一个干部。”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胡主任就是我的榜样。小丽，你放心，我一定混出个样子的，到时候，也让你当一回官太太。”
“你们胡主任结婚了吗。”
“还没有呢。”
“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呢。”
“可能是把主要精力全放在事业上了吧，对了，小丽，我们胡主任说，今天晚上还要请你吃饭呢。”
“是吗，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呢。”
两个人正说着话，小崔的对象说：“小崔，你看，他们是不是过来了。”
小崔就向着前面看过去，就看到一群小学生从学校门口向着这边走过来，小崔说：“是的，他们过来了。注意观察他们。”
两个人就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看着这群孩子。
孩子们来到了他们的车边，就向着前面一直走去，到了那栋租赁的楼房的时候，就全都走了进去。
接着，就看到两个年轻的女人，骑着电车，也出了学校，和他们的车擦肩而过之后，就也来到了那栋楼的附近，就不见了踪影。
小崔就警觉了起来。
他说：“小丽，这两个女的一定就是辅导班的老师了。”
“我觉得也是的。”
“那怎么办，咱们还是马上过去吧。”
小丽说：“别着急，别打草惊蛇了。”
小崔有点着急地说：“那咱们什么时候进去呢。”
小丽说：“等他们稳定了，开始上课了，咱们就过去，然后快速地闯进入，来一顿抓拍。”
“好吧，你到底不愧为职业出身啊。”
小丽说：“看你说的。”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小丽说：“小崔，走，咱们过去吧，记住，行动一定要快。”
“好的。”
胡斌就开车向着那栋建筑驰去，到了跟前就停下了车。
这个建筑是一栋单边的二层建筑，所以楼上的情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向着楼上看了几眼，之间楼上的房门都紧紧地关着，小丽说：“小崔，最备好家伙。”
小崔就点了点头，两个人就摆弄好的摄像机，然后就扛在肩上，打开车门，下了车，向着那栋建筑快步走去，穿过一楼的楼道，就沿着楼梯向着二楼快步走去，一边走，一块就开始录了起来。
二楼只有两个大房间，大约每一个房间里，有一名教师在辅导吧。
胡斌小声说：“小丽，咱们一人进一个教室。”
小丽说：“明白。”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忽然间就一脚踹开了一个教室的门，闯了进去，不由分手就对着上课的教师，和听课的学生录了起来。
讲课的教师正在讲的卖力，学生也正全神贯注地听讲，冷不防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进来之后，就对着他们录起了像，一个个都傻了眼。
老师好一阵子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会儿事儿，等她明白过来了，进来的人已经走掉了。
再说小崔和对象录了像之后，就迅速地离开了现场，然后就沿着楼梯向楼下快步走去，一切迅速得连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录的老师甚至没有看清他们的面孔。
两个人来到楼下，胡斌说：“丽丽，咱们快撤。”
小崔的对象没有说话，就扛着摄像机向着车边跑去，很快他们就坐进车里。
小崔的对象说：“小崔，快离开现场，别被她们追上了，那就麻烦了。”
小崔一加油门，小车就像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
等到那两个女教师明白是怎么回事，想追上那两个拍她们的人，来到大街上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人影，这时候她们才明白她们闯了大祸了……
第二十七章 收获很多
胡斌的秘书小崔和对象小丽驱车离开了实验小学附近，来到了一个广场附近，就停下了车，小崔说：“丽丽，你在车上坐着，我去买两桶雪碧去。”
小崔就下了车，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两桶雪碧。一人一桶，坐在车里喝起来。
小崔说：“丽丽，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快点儿离开呢。”
“不离开她们就要夺咱们的摄像机了，咱们甚至就走不掉了。”
“有那么严重吗。”
“我们平时下去采访录像，这样的事儿我见过多了，被拍的人，砸摄像机的事儿经常发生。你想想，这是在砸她们的饭碗按，她们怎么会不阻挠呢。”
小崔想想了想说：“说得也是，小丽，你以后一定要小心点儿啊。”
“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两个人喝完了饮料。
小丽说：“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小崔说：“别急，估计还得等一会儿，他们那边跟咱们不一样，他们让进去的学生**的，得等到下课了才会出来的。他们完了会和咱们打电话的。”
小丽说：“现在想干好什么工作还真的不容易啊。”
小崔说：“可不是吗，看到靠别人不行了，胡主任只有自己亲自下手了。”
小崔说着话，一只手就搭在了对象的肩膀上。
他对象红着脸说：“你怎么…了。”
小崔说：“我想在车里和你亲吻一下。”
他对象脸色绯红地说：“现在是大白天，身边全是人，被人开间多不好意思了。”
小崔看着对象的眼睛说：“那你答应我，今天晚上和我在一起。”
小丽就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个人正在说着悄悄话儿，小崔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小崔一看是胡斌的电话，急忙接听起来。
“胡主任，有什么指示。”
“小崔，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太棒了，小崔，和你对象到前进小学门口来吧。”
“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小崔于是就开车去找胡斌去了。
再说胡斌，让两个小学生去了辅导班之后，他就和两个学生的家长在外面抽烟说话，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那两个小学生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
胡斌急忙走过去迎接，胡斌问两个小家伙：“怎么样，完成任务了吗。”
两个小家伙都说：“完成了。”
说完就把微型摄像机交还给了胡斌。
胡斌就把两个摄像机打来看了看，里面还真有辅导老师的画面和声音。
胡斌就感到很高兴，作为回报，他一人给了两个孩子一百快钱。
两个家长说什么也不让孩子要。胡斌说：“让孩子买学习用品吧，也算是我这个当叔叔的一点儿心意。”
说完就一人一张红钞票，塞进了两个孩子的书包里。然后就和两个孩子的家长握了握手，说了一些感激之类的话，家长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这个时候，胡斌的司机就开车过来了。到了胡斌跟前，就停下车，胡斌就坐了进去。
胡斌说：“你那边做得怎么样了。
“非常好。”
“你真是好样的。”
“胡主任布置的工作，还能不很好完成吗。”
说完就拿出了拿两个微型摄像机递给了胡斌。
胡斌打开看了里面的内容，就关掉了。
胡斌高兴地说：“今天收获真是太大了，这里面也有你们两个的功劳啊。”
司机说：“胡主任，不客气。小崔呢。”
“他们马上就到了。”
两个人在车里抽了一支烟，就看到小崔开着车过来了。
胡斌和司机就下了车，小崔把车开到他们跟前停了下来，就和对象一起下了车。
胡斌说：“小崔，做得很不错吧。”
小崔得意地说：“我们做得很漂亮。”
胡斌就对小崔的对象说：“今天真是太辛苦你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小丽璀璨一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胡斌看了一下时间说：“都快六点了，咱们马上回单位吧，回去后，把今天收集到的材料整理一下，明天就可以交给省领导了。”
于是他们就坐进车里，然后就快速地回机关里去了。
回到省政府胡斌的办公室里，小崔和他对象以及司机，就围在电脑跟前，急忙动手把今天收集到的材料整理了起来。
一直忙了一个小时，才算整理好了。
小崔让胡斌看了看效果，就拷在了一个优盘里。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色降临的时候了。单位里的别的同志们早已经下班了。
胡斌说：“今天真是太难为你们几个了。走，咱们去吃饭吧。”
于是四个人就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了楼下。坐进胡斌的那一辆车里，驶出了省政府大院。
因为今天三个年轻人为他出了很大的力，胡斌很是感动，他就他他们安排到了政府招待所里，要了一个高档的房间，又点了好酒好菜。
四个人就高高兴兴地玩了起来，一直到了十点钟的时候，才结束。
饭后，胡斌想，明天就要向领导回报了，今天晚上还得整理一个书面的回报材料儿，今天不如就不回露丝那里了。
所以，离开饭店后，胡斌先让司机把他送回到单位里，然后就让他把小崔和小崔对象送回家里。司机答应着，三个人就开上车离开了。
胡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喝了几口水，抽了一支烟，打算马上着手整理汇报材料。
这个时候，露丝就打来了电话。
“露丝，你好，正要和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过来了，露丝，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怎么了，胡斌。”
“今天晚上要加班呢。”
“是吗，那我就不等你了。”
“露丝，你早点儿休息吧。”
“胡斌，你也不要熬夜太深了，要注意身体。”
“露丝，谢谢你的关心。”
“胡斌，再见。”
“再见，亲爱的露丝。”
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胡斌一个人激动了一会儿，就着手整理汇报材料了。
一直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整理完成。
胡斌站起来伸了一个赖腰，就来到了窗口，对着窗外的夜色欣赏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窗口，到卫生间洗了洗脸，然后就上床休息了，他知道，明天对于自己来讲，绝对是一个意义非同寻常的一天……
第二十八章 领导怪罪
第二天，胡斌很早地就起来了，他仔细洗漱了一番，就来到了楼下，整个大院里，还没有什么人，大院里很是寂静。胡斌走出了政府大院，来到了大街上。然后就顺着大街跑起了步。
自从从政以来，他很少有锻炼的机会，所以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沿着人行道跑了不到一千米，就气喘吁吁的。
胡斌心里想，以后自己要加强锻炼了，年纪轻轻的，如果身体就垮了，就是在仕途上混得再好，还有什么意义呢。
胡斌一直跑了将近有三千米，浑身就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正好他来到了一条小街上，这里全是卖小吃的，胡斌就走进这条小街里，来到了一份卖油条豆浆的摊位前，要了一份油条和豆浆，坐下来吃起来，这样早点儿就算打发过去了。
吃完了饭，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胡斌就步行朝着省政府走回去。
胡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是八点的时候，这个时候，小崔已经过来了。他已经打扫了办公室，桌子上本来有点凌乱的东西，已经被他整理的整整齐齐。
见胡斌进来，小崔急忙和胡斌打招呼：“胡主任，你出去了。”
“到外面锻炼了一下身体。”
“胡主任吃饭了吗。”
“在街头儿小摊儿吃了些，小崔，你呢。”
“我也吃过了。”
小崔今天看上去怪滋润的，不用说，昨天晚上和女友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很美妙的夜晚。
小崔说：“胡主任，此刻，有什么任务。”
“暂时没有什么事儿，你随便安排吧，我有事儿的时候，就喊你。”
“好的。”
小崔就为胡斌倒上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书。
胡斌就坐在电脑跟前，上了网，他打开了本市的贴吧，看看关于以教谋私的帖子，怎么了。
打开了以后，发现这样的帖子依然很多，而且都是骂政府不作为的，他估计这些帖子，省领导也会看到的。
胡斌有种预感，今天牛副省长一定会追问这个事儿。
胡斌看完了帖子，就坐在那里，喝了几口水，又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个时候，就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小伙子，胡斌一看，原来是黄主任的秘书小林。
“胡主任，你在忙啊。”
胡斌说：“小林，什么事儿。”
小林说：“胡主任，黄主任让你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一下呢。”
胡斌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小林就和胡斌告辞一下，出去了。
胡斌知道，一定是省领导看到这个事儿，没有制止下去，怪罪下来了，要是那样就好了。
胡斌在那里快速地想了想对策，就起身来到了黄主任的办公室里。
进去一看，黄主任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见胡斌进来，就看了胡斌一眼，说道：“胡主任来了，坐吧。刚才，牛副省长打来电话了，他老人家在电话里，狠狠地骂了咱们一通。”
胡斌说：“黄主任，我接了这个任务之后，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就布置下去了，还参加了他们市教育局的整顿动员会。”
黄主任就阴沉着脸说：“开会管什么用，关键是督促啊，不督促不行动，开会屁用不管。”
胡斌知道，黄主任一定被牛副省长训得不轻，要不他也不会对自己说这样难听的话。
胡斌说：“不知道市教育局工作这么不给力。”
黄主任看了一眼胡斌，接着说：“胡主任，你知道牛副省长是怎么说的吗。”
胡斌没有说话，他很想胡主任把那话重复一下。
黄主任说：“牛副省长在电话里说，一个省政府的督查室，连一个教师办辅导班的事儿都制不住，要你们都是看什么吃的，你们督查室的人，都上网看看，市民都骂了写什么，你们在那个位置上都是干了些什么。”
黄主任说这话儿的时候，一直看着胡斌，似乎，出现这样的局面都是胡斌一人之过，他挨了牛副省长的骂，也是胡斌造成的。
胡斌说：“黄主任，在这个事儿上，我有责任，我督查不力，黄主任，对不起了。”
黄主任说：“牛省长要求咱们在两天时间里，把这个事儿彻底查处了，再完不成任务，就是么也不要干了，过一边儿休息去吧。”
胡斌没有说话，想听听黄主任还会说些什么。
黄主任接着说：“胡主任，牛省长问我，谁是具体负责这个工作的，我不敢隐瞒，就说是你负责的。”
胡斌听了心里不禁窃喜起来，他同时也觉得黄主任这个人太不地道了，有了问题，就推脱责任。
黄主任接着说：“胡主任，牛省长说了，谁负责的，要他过来见我。”
说完就看了看胡斌，有点难为情地说：“胡主任，真不好意思，你得到牛副省长那里去一趟了。”
胡斌的心里有事一阵欢喜，因为这这正是他想得到的结果。
胡斌故意说：“不去不行吗。”
“领导说的话，谁干不听呢，你还是快过去吧。”
胡斌说：“既是这样，那我就去一趟吧。”
“好，你过去吧，有什么情况，回来，咱们再说。”
“好的。”
胡斌就离开了黄主任的办公室，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小崔见胡斌进来，急忙问道：“胡主任，没有什么事儿吧。”
胡斌说：“牛副省长训了黄主任，胡主任要我到牛副省长那里去呢。”
小崔说：“是不是也要训你呀。”
胡斌说：“那不一定。小崔，你说这一次对咱们是坏事儿那，还是好事儿。”
小崔心里想说：“胡主任，我觉得是好事儿。”
胡斌笑了笑说：“小崔，你说的很对，绝对是好事儿。小崔，你在这里值住班，我过去了。”
小崔微笑着说：“胡主任，但愿你能交上好运。”
“一定是好运。”
胡斌于是离开的自己的办公室，来到了牛副省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来到了牛副省长的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第二十九章 大发雷霆
胡斌敲了敲门之后，过了片刻，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人，不用说就是牛副省长的秘书。
胡斌自我介绍说：“我是政府督查室的胡斌，牛副省长让我过来汇报工作呢。”
那个小伙子客气的说：“快进来吧，牛省长在房间里等着你呢。”
胡斌就随着小伙子走了进去。
进入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很有风度和派头儿的大领导正坐在那里打电话。胡斌没有见过牛副省长，不过他能够猜出来，这位领导一定就是牛副省长了。
领导打完了电话，刚才的那个小伙子就汇报道：“牛省长，督查室的胡副主任过来了。”
牛副省长就看了胡斌一眼，让他坐下来，就问道：“你就是督查室的副主任。”
胡斌急忙谦恭地说道：“牛省长，我就是胡斌。”
杜副省长就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说：“胡斌，那么治理教育系统以教谋私的事儿，就是你抓的了。”
“是的，这个任务黄主任交给我了。”
牛副省长就认真看了一眼胡斌说：“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抓的吧。”
胡斌说：“牛省长，黄主任把这个任务给我之后，我就制定了一个规定，牛省长您也在规定上面签了字。之后，我们就把这个文儿，下达到了省教育厅，教育厅要传达到了市教育局，教育局随即就召开了全市校长会议，予以布置。这个会议我和教育厅的一位副厅长也参加了，他们现场还和各个学校的校长们签了责任状”
牛副省长就不以为然地说道：“胡斌同志，关键不是开会不开会的问题，关键是督促检查啊，开会布置之后，就是么也不用做了吗。”
胡斌说：“牛省长，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确实督促检查得不到位。我是有责任的。”
牛副省长接着说：“说一句我有责任就算完了，你看看网上网民的帖子，你就知道你们召开的这个会议，到底有没有作用了，胡斌同志，你看过网民的意见了吗。”
“我每天都在看，我也感到很气愤。牛省长，其实，督促检查也不一定就有什么作用，关键是得动真格的。”
“你连人走找不到，怎么动真格。”
胡斌说：“牛省长，您请息怒，不满您说，开了这个会议之后，我就觉得不一定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和我的秘书，还有我的司机就自己行动了。”
牛副省长就来了兴趣：“胡斌，那您是怎么做的。”
胡斌说：“前天，我上了一次网，看到网民骂的这么凶，我就知道，那个会议根本没有起到作用，于是我决定亲自下去，搞到证据。”
牛副省长说：“胡斌，你这样做很好，证据搞到了吗。”
“当然搞到了。”
牛副省长第一次微笑了起来：“胡斌，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胡斌于是就把自己和秘书小崔还有自己的司机，怎么样到学校门口调查，怎么样做通了学生家长的工作，最后让学生把微型摄像机带进教室录像等等，详细地说了一遍。
牛副省长听了，很是感动，他说：“胡斌，你做的太好了，我刚才有点错怪你了。”
胡斌说：“没关系，因为牛省长是在为学生家长着急啊。”
“胡斌，证据带来了吗。”
“带来了。全拷在了优盘里了。”
“太棒了。拿来我看看。”
胡斌就把优盘恭恭敬敬地递到了牛副省长的桌子上。
胡斌说：“牛省长，因为我们人手少，所以搞到的证据，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这个现象其实在全市是很普遍的。”
牛副省长说：“这样已经很不简单了，只要真的处理了这几个人，其他的人就不会再干下去了。“牛副省长就让他的秘书，把优盘插在了自己的电脑呢，打开了。
于是电脑里就出现了辅导班老师讲课的画面，牛副省长胡斌和秘书就坐在一边看了起来。
看了几个教师上课的画面，就是胡斌和学生家长谈话的录音。
前前后后看完听完，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之后，牛副省长就让秘书关掉了电脑。
牛副省长气氛地说：“教育部三令五申，要减轻学生的课业负担，省政府也多次强调不准教师举办有偿辅导班，他们居然置若罔闻，我行我素，顶风违纪，真是太不把政府当一回事儿了。”
胡斌也说：“牛省长，我觉得这股歪风邪气必须煞住，他们这样做，增加了学生家长的负担，搅乱了正常的教学秩序，败坏了社会风气。”
“是的，一定要狠刹这股歪风，还教育一方净土。”
牛副省长就对秘书说：“你马上给教育厅长打一个电话，就说我要给他说话。”
“好的。”
秘书很快就拨通了教育厅长的电话。
“喂，是哪位？”
秘书说：“我是牛省长的秘书，让牛省长给你说话吧。”
秘书就把电话交给了牛副省长。
“牛省长，您好，您有什么指示。”
“几天前，下发的那个关于治理以教谋私的文件，落实的怎么样了。”
“这个已经传达到了市教育局，他们已经专门开了会议，布置了下去。”
“我不管开会不开会，我问的是效果。”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就接着说道：“这个是杨副厅长专门负责的。”
牛副省长说：“你不要说这些，我只问你效果怎么样，治理住了没有。”
“效果应该不错吧。”
“错就是错，不错就是不错，我需要一个明确的回答。”
电话里有沉默了一会儿，就接着说道：“效果还是不错的。”
牛副省长终于发了脾气：“不错个屁。我建议你马上上网看看市民和网民的意见，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牛省长，我一定看看，我一定亲自去治理。”
“一个小时之后，你，还有那个什么杨副厅长，还有市教育局的局长，到我这里来。”
“好的，我马上通知他们。”
牛副省长就气愤地挂了电话……
第三十章 脸面全无
打完了电话，牛副省长就对胡斌说：“胡斌，感谢你做了这么多大量的工作。”
胡斌说：“牛省长，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领导把我放在了这个位置上，那我就要有所作为。”
“说的太好了。胡斌，再说说你对这个事的处理意见。”
胡斌说：“我觉得，这个事儿其实很简单，关键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想做，想做就能做得好。”
“是呀，现在，在位不作为，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太多了。”
“牛省长，我觉得，要想真正煞住这股歪风，主要是动真格的，真正处理几个人，其他的人就不敢再胡来了。”
“说的对，这一次，对他们坚决不能迁就。”
牛副省长和胡斌又说了一会儿话，房间的门就被敲响起来。
秘书急忙去开门，就看到原来教育厅和市教育局的人过来了，一共来了四个人，有教育厅长、副厅长，市教育局长，副局长。
四个人进来之后，厅长就诚惶诚恐地望着牛副省长说：“牛省长。我们过来了。”
牛副省长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让他们坐下，就对秘书说：“带他们到小会议室里去吧。”
秘书就带着他们出去了。
牛副省长坐在那里，喝了几口茶，就对胡斌说：“胡斌，走，咱们也过去吧。”
胡斌就和牛副省长也来到了小会议室呢。
大家就围着圆桌坐下来。
牛副省长胡斌还有秘书做坐在一边，教育厅局的领导们坐在他们的对面。
都坐下之后，牛副省长有一两分钟没有说话。
厅长和局长们，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他们知道，这一次挨一顿训在所难免了。
牛副省长沉默了一会儿，就说道：“你们教育厅和教育局的领导们都来了，你们说说，那个事儿治理的怎么样了。”
市教育局的局长就先说道：“牛省长，这个事儿，主要是我们教育局的责任，我们会议开过之后，只听各个学校的回报，没有深入下去进行调查研究，是我们教育局太官僚了。”
厅长说：“主要的责任还在我身上，是我没有认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没有硬起手腕大力度治理，才出现了这样的不利局面，给省领导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牛副省长说：“光检讨有什么用，你们有没有具体的措施。”
杨副厅长说：“我们回去之后，就立刻对这个事儿展开调查，发现一起，处理一起。”
牛副省长说：“靠你们查，不知道又到什么时候了，网民都把视频送到我这里了。”
几个人就更加如坐针毡，芒刺在背了。
牛副省长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书记省长对此事非常气愤，一个教育厅连这么一个事儿就治理不了。”
杨副厅长说：“这一次我们一定坚决治理到位，再治理不到位，我就引咎辞职。”
牛副省长就对秘书说：“把优盘里的录像让他们看看，让他们明白光开一个会，能起什么作用。”
秘书就把优盘插进了电脑里，优盘里的画面就投射到了胡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这些个领导一看到这些画面，一个个羞愧无比，脸上霎时间就沁出了汗粒，一个个脸色红得跟猴腚一般。
牛副省长之后就离开了现场，见牛副省长离开了，秘书也跟着出去了。
胡斌就陪着这些领导继续看。
录像一直播放了两个多小时，教育厅局的领导们，一直耐着性子看到了最后。
厅长一面看录像，一面时不时地看一眼副厅长。
副厅长就看一眼教育局长，局长就按一眼副局长。
那一眼意义很深长，都是因为你们的不作为，连累老子了。
录像终于看完了。
厅长说：“胡主任，太对不起了，给您脸色抹了黑，给牛省长脸上抹了黑。”
胡斌说：“你们要是真抓实干，牛省长也不会这么生气了。”
市教育局长说：“胡主任，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吧。”
“我们想把这个录像带回去，可以吗。”
“你们可以拷回去。”
市教育局长就把那个内容拷进了自己来时带的优盘里。
胡斌说：“走，咱们去见牛省长吧。”
胡斌就带着那四个人来到了牛副省长的办公室里。
这一次，牛副省长让他们坐下了。
他们坐下后，低着头不敢看牛副省长。
过了一会儿，牛副省长说：“你们看完了吧。“厅长说：“牛省长，我们回去之后，立刻处理这几个顶风违纪的人。”
牛省长说：“你以为这么大一个城市，就这几个人吗。”
市教育局长说：“牛省长，我们回去后，离开成立一个调查小组，对全市的学校进行一次暗访，发现一起，处理一起，绝不姑息迁就。”
牛副省长说：“你们也不要表什么决心，我只看效果，三天之后，如果网上还是这么多骂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几个人吓得战战兢兢，唯唯诺诺。
牛副省长说：“你们可以回去了。”
几个人就急忙站了起来：“牛省长，我们回去了。”
牛副省长又说：“快回去处理吧，记住，今天录像上的这几个人，一定要先处理了，不管他们和谁有关系，一定处理到位，三天后把处理结果交到我这里。”
教育局长连连说：“一定处理到位。”
说完，这四个人就离开了牛副省长的办公室，来到了楼下。
到了楼下，厅长和其他三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坐上车就先离开了。
副厅长看了市教育局长副局长一眼，也没有是什么，开车会厅里了。
市教育局长就对副局长说：“这一次，漏子捅大了。”
副局长说：“咱们怎么办呢。”
局长说：“咱们先到厅里去，让他们骂一顿，然后回局里去，把这几个狗娘养的害群之马，先处理了再说。”
副局长说：“怎么处理。”
“开除他们的公职，看还有人敢不敢再给老子找麻烦了。”
“好的。就按您说的办吧。”
两个人就上了车，一先一后向着教育厅里去了……
第三十一章 动真格
四位教育厅局级领导离开之后。牛副省长就看着胡斌说：“胡斌，这一次，你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我打心眼里感激你。”
胡斌说：“牛省长，这不算什么，是我的分内工作，如果连这样的事儿都做不了，岂不太辜负领导的期望了。”
牛副省长说：“胡斌，以后好好干，干好了工作，领导不会忘记你的。”
胡斌说：“请牛省长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
“估计这一次他们回去了，会立刻行动的，这样我也算是放心了。”
胡斌说：“牛省长，没有别的事儿了吧。”
“没有了，你可以回去了。”
胡斌就站起来和牛副省长告辞，高高兴兴地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
回到办公室里，小崔看到胡斌脸上笑眯眯的，就问道：“胡主任，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牛副省长对咱们很满意呢。”
“那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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