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强国 第 4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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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李春明得到了一个线索,这些混混在翟墨和陈仲容的安排下,准备去找“牵白化妆”的麻烦,准备石灰石和砍刀等物件,是因为“牵白化妆”的点子太扎手!

    “什么,牵白化妆?天啊……”李春明与何青同时想到了“牵白化妆”的后台。那个后台的官职非常小,仅仅是一个乡长,但是,李春明与何青却相信,此次事件,绝对是那个新任乡长的杰作。

    “马上去牵白化妆,将其人员全部控制起来!”李春平哪怕与赵无极是朋友,而且李春平还答应赵无极要照顾好童紫馨,但牵涉到省委副书记的公子,李春平再也不敢循私。

    在小石巷的风暴结束10分钟后,一辆摩托车从凤山方向的公路上,向县城骑来。在路边的一家小卖部,骑手紧急刹车,并摘下头盔,露出一张笑脸,对着小卖部喊道,“刘大爷,给我来一条肥皂。哎呀,这肥皂真不经用啊。”

    第186章暴怒的陈副书记

    “小赵,是你啊,这时回县城干啥?”刘大爷拿着一条肥皂递了出来。

    “我爸妈都在县城啊,回去看看他们吧。”赵无极递给刘大爷一块钱,伸手拿过肥皂,然后油门一轰,就进入了县城的柏油马路。

    当赵无极回到家里之时,时针才指向晚上6点40分,母亲陈素琴正在向桌子上摆放晚餐。而这时的梓州,陈仲容等人还躺在小巷中无人问津。

    “咦,无极,你不是告诉你爸,今天不回来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陈素琴惊喜地问道。

    “哎,我这不是送我们乡的李书记回望坪吗,既然都到了望坪,就回来一趟吧。反正,今天不回明天也要回。”赵无极说道。

    赵无极确实需要回来,因为这两天赵德正同志弄了一个今年县政府的工作计划,准备于星期五交给县长安福林看看,在交上去之前,赵德正同志希望自己的儿子给计划“斧正”一番。

    “无极回来就好,过来,帮你老爸看看这个文稿。”赵德正在书房里叫了一声。赵德正同志在不良青年赵无极的影响之下,也自称起“老爸”来了。

    “看啥子看,出来吃饭了!”陈老妈一听就不高兴。儿子骑着摩托从凤山回来,还没喝一口水呢,就当成牛马使了?

    “爸,先吃饭吧。等会儿你要看华夏新闻,我正好利用那段时间给你看看。”在家里的大事上,赵无极向来都是支持老妈的主张。

    但是,赵无极真正欣慰的是赵老爸的“进步”,因为赵无极的崛起,让赵德正同志也意识到了危机。但也让赵德正同志“近水楼台先得月”,“常在河边走”的状态使其水平提高很快。

    反向思考、逆向思维、发散思维、利益原则等已经快要形成赵德正的思想风格了。也因为这些思维方式的确定,让他渐渐地看到了目前政治生活、政治制度不一些不太正常的现象,也让他对县委一班人马有了新的评价。

    在某种程度上,赵老爸不但超越了他自身。也超越了诸如胡永生这类同志的境界,因为,赵老爸开始有了自己的执政理念。

    华夏新闻开始,陈仲容等人开始被陆续送到医院。此时,赵无极已经吃完晚饭,开始看起了赵老爸的年度工作计划。

    赵德正同志撰写的这份卢江县政府工作计划。大约有6000余字,中规中矩,条理清晰,用词考究,但赵无极总觉得哪儿有问题,可想了一阵子又想不起来。

    大约八点钟。赵无极从自己屋子内走了出来,正是华夏电视台播放电视剧的时候,当他看到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头猪的形象后,立即想起来前世卢江发生的一件大事。

    如果赵无极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今年八月,学生放暑假期间,因为某个村村长的上十岁。便宴请了全村的儿童一起来祝寿,结果,在宴席上,当场就有几十个孩子喊肚子疼,三个小时内参加寿宴的270个孩子几乎全部住进了医院,虽然医院经过全力抢救,但还是有20多个孩子死在了医院里。

    这是卢江有史有来最为严重的食物中毒事件,而事件的起因则是村长的老婆为了贪图便宜,在市场上买了半边死猪肉回去。另外半边死猪肉被其他村的村民分散买走了,大人吃了虽然也突发疾病。但由于抵抗力强一些,到是没出现死人的现象。因此,合计起来一共死亡了30名以上的儿童。

    过去,卢江因为贫穷,农村里的人有吃病猪肉的习惯。并且认为病死的猪肉,经过高温消毒之后,已经没有毒性了。确实,有些病猪肉的病原体确实不耐高温,容易被杀死,但有些病菌却不那么容易杀死,那么,人们食用之后中毒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老爸,你这份工作计划不错,但我觉得你还遗忘了一个重要内容。”赵无极想了想,走到老爸的书房门口说道。

    “现在农村里有一种习惯,那就是食用病死的猪肉或鸡肉,城里人都知道那有毒,大家都不吃;但农村人因为贫穷,却舍不得丢掉,甚至还有把病猪肉拿到市场上售卖的。我觉得,改革这些年来,农民的生活水平已经有了提高,大多数老百姓也有了几个闲钱,该用不着再去吃那些有毒的猪肉鸡肉了吧。”

    “移风易俗,确实重要,但又如何入手呢?”对于农村的认识,赵老爸还没有赵无极深刻。

    “可以开展一次破陋习树新风活动,把老百生的陈规陋习列举出来,编辑成册,说明其危害,每个学生发放一本,干部讲,广播讲,学校讲;同时,卫生防疫部门与市场管理部门联合起来,对畜禽肉类交易市场以及屠宰场所加强管理,坚决取缔病死猪肉的交易活动,凡发现一例即重罚一例,绝不轻饶!”

    “特别是其危害,要讲到讲透,如果媒体上或内部防疫通情上有相关案例,不妨摘录一些。”赵无极在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无极,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赵德正同志对自己这个儿子,已经有点“迷信”了。

    “老爸,随着华夏经济的复苏,在农村摆得起坝坝宴的人家将越来越多,食品安全的问题也会越来越多,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啊。我之所以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一旦发生大规模群体中毒事件,就不是死一个两个人了。”

    “好吧,我加进去。还有没有其他内容?”赵德正同志从善如流。

    “就是那个合作社的问题,有两点一定经强调到位,一是坚持群众自愿,二是合作社内部民主选举,如果强迫群众参加,如果由区乡领导指定合作社负责人,都违背了合作社的宗旨。这两条是合作社是否有生命力的制度保障。此外,才谈得上分类实施、因地制宜等。”

    凤山合作社从最初组建到现在才4个月左右,但已经体现出了较强的生命力,确实是农村群众致富的好方式,因此,胡永生和安福林商量好,决定在有条件的地方进行试点。譬如卢江一些浅丘地区红桔产量不错,可以联合农民组建红桔合作社,向外闯市场。

    “无极,我想向县政府推荐,让你担任卢江县农村专业合作社指导委员会委员,你觉得怎么样,忙得过来不?”赵德正说道,这是“举贤不避亲”了。

    “老爸,你推荐不太合适。我想,如果县委和县政府一班人,真心想为农民做事,他们有人会提议的,到时,你不要否定就行了。”委员,能干什么?这个指导委员会中的“委员”,没10个也有8个吧,对于专业合作社,还有谁比自己懂?

    如果真是只让自己当一个“委员”,赵无极也不会推辞,但他会主动提出,他这个委员只负责指导望坪区的专业合作社,至于其他地方,就由其他“委员”分片区指导吧。

    望坪区是李苹的码头,赵无极不在乎为李苹同志增加一点政绩。

    当赵无极与赵德正同志谈兴正浓时,正是梓州市高层开始忙乱之时,市委书记方平在确定伤者中有一人是省委陈副书记的公子陈仲容后,立即便把电话打到了陈向前的家里,在报告了陈仲容受伤住院,医院正努力抢救之后,还隐约指出,陈仲容的下身受伤颇重,可能难以治好。

    陈仲容那话儿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切下之后,又跑到哪儿去了呢,其实,还真没跑到哪儿去,当时,小石巷后面一户人家养了一条大狼狗,感觉到小巷中的异常,正发出呜呜的哀鸣,那阵风暴突然卷起那块约有半斤以上的血肉,向那条狼狗丢去。

    “什么,是谁干的?我要叫他为我儿子抵命!”陈向前一听自己的儿子被整得这样惨,立即暴怒起来,“方平,一定要让警方查明原因,抓住罪犯,否则,这事我会上报给中央!”

    “是,陈书记,我马上命令市警察局加强侦察力量,尽快破案!”方平也紧张起来,上报中央,这个威胁对方平来说,是非常致命的。

    为什么陈向前这个“威胁”很致命呢,说来这就是“官官相护”了。大家都是官场人士,级别差不多,互相维护,互相给面子,往来好办事;但是!这个“护”当然包括保护子女安全的“护”,一个上级领导的子女,在你的地盘上竟然出了人命,那活儿也不见了,你这个市委书记难道没有责任?

    虽然事实上确实没有责任,但这个责任并不是法律上的责任,而是一种道义或心理方面的责任,是官场大多数认为的责任,或者说,是潜在的责任。

    而一旦方平有了这样的“瑕玼”,在官场上就差不多等于失势了,当然,有上官强力保举也许没问题,但上官要“保举”你,难道会没有付出,没有代价?

    不管是神马国度,政治是妥协的艺术,官场的这一真理总是不会改变。

    方平如果这事儿处理得不好,真的非常危险。得罪一个陈向前不要紧,但陈向前又哪里是一个人呢,他的三个儿子,都是政治婚姻,而陈向前本人,则属于红二代,虽然陈向前的父亲在新华夏建国前就因为疾病而逝世了,但他那些叔伯是吃干饭的?

    第186章师高弟子强

    何克礼等人赶到梓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时,李春平的审讯还正在进行,但他已经从医院方面得到了这群人“伤势”十分严重,其中陈二公子下身中翼而飞的情形,更让他心惊肉跳!

    而李春平在审讯中得知这群人受伤与“牵白化妆”有牵连时,立即下令将“牵白化妆”的人控制起来,就这样,李春平与何克礼两人在医院的走廊上相遇。

    “春平,情况如何,是谁干的?”何克礼的语气非常急切。

    “目前,受害人只说了在事发之前,他们与牵白化妆有过冲突,正准备去报牵白化妆的人报复,就受到了攻击。”此时,这些混混以及三个军大衣大多还没来得及说出“风暴”二字,因为警察首先问的是“谁干的?”与陈向前的口气完全一样。

    谁干的?难道说是一阵“怪风”干的?如果这样,他们等于是白受伤了,因此,混混们第一时间并没有说出“怪风”,而是说出了他们准备去干啥。在混社会的人看来,你准备来砍我,我提前得到消息,带一群人来报复你,都是很正常的。而且,陈公子等人也受伤了嘛,陈公子可是大有来头的人,如果真的找不出是谁干的,岂不是自己等人有可能背黑锅?

    虽然也有人说他们遇到了一阵怪风的袭击,但这话自然被警方过虑了,因为在得知陈副书记的公子受伤最严重,不但生命垂危,连那活儿都消失了,警察还敢把“怪风”这位凶手交上去吗?

    因此,非常自然地。“牵白化妆”进入了警方的视野,连李春平这位出席过“牵白化妆”开业典礼的警察局长,也不得不怀疑是“牵白化妆”干的。当然,李春平与何青两人却另有所知,不过。要让这“另有所指”浮出水面,却必须从“牵白化妆”入手才行。

    警方出马,自然很快地把牵白的老板童紫馨,以及动手的毛文礼、仇亮给带到了警察局。可是,童紫馨、毛文礼和仇亮三人,会如实说吗?

    赵无极离开前。也没有与童紫馨见面,只是传音一句“我把那个人渣的那活儿给切了。”

    至于毛文礼和仇亮二人,现在同样是赵无极的“弟子”,冯家平为大弟子,毛文礼与仇亮分别为二弟子和三弟子。这三个人,对赵无极已近盲目崇拜。即便是赵无极让他们背黑锅,也会被认为是师父给他们的考验。

    事实上,毛文礼和仇亮两人,与在卢江的冯家平一样,也在不断地挖掘复退军人以及有武术根底的人,让其秘密加入冯家平的保安公司。

    只是,这个保安公司首重人品。然后才讲能打。不然的话,几个月来也不会只有20余人。

    “说说你今天晚上6点至7点在哪儿,做了些什么事情?”警察差不多都是如此开头。

    童紫馨:“警察同志,我是牵白化妆的老板,你说我能在哪里?我在铺子上啊,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调查哦,当时,我们的生意可忙呢。不过……”

    警察立即眼冒金光:“不过什么?”

    “不过,当时有四个流氓进来肇事。说要和我耍朋友,还威胁说要我做不成生意,甚至他们还调查清楚了我父母家人住哪儿,说他们要去投毒放火。警察同志,我可是本份生意人。按香港那边的说法,我可是纳税人呢,你们要派人保护我的家人啊!”

    “后来呢?”警察自然知道那四个流氓说的是谁。

    “后来……后来,我的两个仓库保管员见到他们无理驱赶我的客人,便一手一个,将那几个流氓给丢大街上了。后来……后来在满大街人的哄笑声中,他们灰溜溜地跑了。”

    此时,童紫馨的神情显得很委屈,很无辜,很可怜楚楚。惹得一个审讯的警察竟然开口骂了一句:“人渣!真是人渣!”

    就在这样,对童紫馨的这场审讯或问讯无疾而终。

    “毛文礼,有人告你公然行凶?”对男人,警察的态度要恶劣得多,先来一句诬告再说。

    “谁?”

    “受害人。”

    “我要和他对质!”

    “……你把别人从房间里摔到大街上,总是事实吧?”

    “呵呵,我那是行凶吗,我那是为民除害,那是几个流氓啊!”

    “为什么说他们是流氓,你有证据吗?”

    “我怎么没有证据,当时,街坊邻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在我师姑面前耍流氓,流氓没耍成开始采取暴力驱赶我师姑的客人,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丢出去?”

    “师姑,谁是你的师姑?你的师傅又是谁?”警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师姑,就是牵白化妆的老板啊;至于我师父,是卢江县的一个普通干部,说了,你也不认识。”

    “说吧,你师父我认识,他是不是叫赵无极啊?”何青迈步走了进来。

    “哎呀,何支队长,你和我师父是朋友啊?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起来了吗?”毛文礼做无辜状。

    “少套近乎,毛文礼,你要老实交待,今天,赵无极来梓州没有?”何青板着脸问道。

    “不知道。”毛文礼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何青紧追道。

    “哎呀,何支队长,不知道,就不知道啊,难道,你连不知道三个字是神马意思都不知道吗?”毛文礼有些想笑,果然,警察的智商够低的,哪怕就是支队长,也不过如此嘛。

    “你的意思是,赵无极今天来了梓州?”何青诱供道。

    “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赵无极今天没来梓州?”何青又问道。

    “不知道啊。”

    “毛文礼,你这是抗拒司法机关,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挽留你15天?”何青恼了,这个毛文礼。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

    “何青,何大支队长,我说你弱智,果然弱智得可以。你问问这些警察,我没回答你吗?我回答得非常清楚。我师父来没来梓州。我怎么就一定知道?我如果见到过他,我当然知道他来了梓州;但他如果来了梓州,他并没有来找我们,我自然就没见过他,我怎么知道他来了梓州?”

    何青年纪并不大,就爬到了刑警支队长的位置。可谓是警界明星,极有望成为副局长甚至局长的人选,何时被人骂过“弱智”,因此,毛文礼一席反驳,不但让他哑口无言。连脖子、耳根都红了。

    讯问仇亮的甲乙两个警察似乎要聪明一点。

    “姓名?”警察甲问道。“仇亮。”

    “年龄?”“27岁。”

    “家庭住址?哪儿人?”“卢江县……”

    “来梓州干什么?”“工作。”

    “哪儿工作?”“牵白化妆。”

    “你在牵白化妆干什么?”“库房管理员兼货物保管。”

    “你晚上6点到7点在哪儿?”“在门市上啊。”

    “有人控告你当众行凶,打伤了几个客人!”“没有。这是诬告。”

    “你还说没有,大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认为他们是诬告?”“当然是诬告!因为,我那不是当街行凶,而是惩恶扬善。因为他们在铺子上对我师姑耍流氓,况且,我只是把他们给丢出去了,他们并没有受伤,爬起来像兔子一般地跑了。”

    “你师姑,谁啊?”“牵白化妆老板,童紫馨。”

    “那你师父谁啊?”“赵无极。”

    “赵无极姓赵,童紫馨姓童,你欺负我们警察不是华夏人是不?”警察甲自认为自己很幽默,但正是这个幽默被仇亮给抓住了:“我说你到底是白痴还是聪明绝顶?一个姓赵一个姓童。就不能是姐弟了?结拜的,你懂不懂?上一代友谊传下来的,你懂不懂?你是华夏人不?”

    警察甲顿时面红耳赤。

    “好吧,你向你师父学什么?”警察乙开始上阵冲锋。

    “武功。”仇亮自信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师父的武功,又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磨盘大的一块石头。师父一脚就可轻松踢上五层楼顶,或者一拳打得粉碎。

    “你师父就是那个赤手空拳擒获三个持枪匪徒的赵无极?”警察乙突然像想起来似的。

    “啊,这就对了嘛。我师父可是你们警界英雄呢。我师父平时就教导我们,要像警察叔叔学习,多扶老太太过马路,借了东西要还,流氓打了不还手……”

    “少扯蛋,你皮痒了是不?”此时,警察甲缓过了气来,开始有点穷凶极恶了。

    “你以为我怕你,要不,你脱了这身虎皮,我们俩练练手?”仇亮挑衅道。

    “好,老子就和你练练!”话一出口,警察甲的警棍就递了上来,警棍前端,还闪着列强的电弧光。

    但是,拥有暗劲中期实力的仇亮又怎么可能被警棍给电着,只见他坐在原地的身体,突然侧旋一个身位,同时顺手牵住了警察持棍的右手,而电警棍就到了仇亮的手上。

    “你真的想练?”仇亮将电警棍对准警察甲的嘴巴,随时准备插进去的样子。

    “住手!”就在这时,审讯室被猛地推开,市警察局长李春平和三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

    第187章自己吓自己

    “哎呀,李局长,我这可是自卫。我没犯罪,这个警察却要用电警棍招呼我,我不得不把伸手把警棍给夺了过来,否则,我就可能被电成个炭人了!”

    仇亮一见来者是李春平,立即将电警棍的电击形状关闭,同时将警棍给丢到李春平脚下。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李春平威严地看了一眼两个警察。尼媒,赵无极的徒弟你都敢动手,难道,你就不怕挨黑打?

    李春平久在警界,自然知道什么人能用强什么人不能用强。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省委副书记,李春平不敢再为赵无极循私,但要说让他因为审讯方法不当去得罪赵无极,他也是绝对不干的。

    不要说他和何青两人怀疑的那种情况,仅仅是赵无极目前表现出来的超强实力,已经是李春平望尘莫及的了,元旦前,省警察厅正式发文,通过市警察局,赵无极目前已经是三零三的特聘兼职研究员,是国家某类科学研究的学科带头人,希望梓州市警方注意保护赵无极及其家人的安全。

    假如那些毫无头绪的案子真的是赵无极所做,那么,陈仲容这个案子极有可能就是赵无极出的手,以示对陈仲容的惩罚。

    就在这时,何青也推门进来,“李局,我发现一个新的情况。”

    “什么情况?”李春平走到办公室后,问道。

    “刚才,我查看了现场拍的照片,又核对了混混们的口供,包括省三监那几个同行,都说到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遇袭时,那个小石巷里突然刮起了一场怪风,据那个还能说话的同行说,他看到磨盘大的石头被那怪风卷起,向他们砸来。陈仲容就是被那块石头给砸中大腿的。而现场的照片也证明,小巷中有被狂风刮过的痕迹。”

    “不过,奇特的是,那些砸人的大石头后来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而现场当时还有清醒的人,都证明除了他们一群人外,并没有其他人到过现场。”

    “你有什么线索?”李春平有些郁闷。怎么又遇到这种奇异的事件了!虽然他心里也在猜想,这会不会是赵无极干的,可这事,他还真的希望没有发生,也不是赵无极干的。如果真是他干的,这样的案子。是他一个小小的市警察局长处理得了的吗?

    “没有线索。但是,这阵奇怪的风,与卢江县蜘蛛帮那个案子非常相似,当时,也有人说过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何青一直没放松对这几个案子的关注,总想从中找出珠丝马迹来。

    “如果可以,你将这个案子的情况。以及此前你的一些怀疑,整理成材料,我签字后你就上报省厅刑警总队吧。注意,材料要客观冷静,有什么写什么?猜测和推理部分,要单列出来,明白吗?”李春平想了想,这个案子,已经失去了控制;但他对于陈仲容这样的纨绔,也没什么好感。

    “明白!”何青有些激动。师傅终于支持他对赵无极进行调查了。

    就在这时李春平办公室电话铃声骤然响了起来,“李春平,你马上再到医院来一趟!”电话中,是市委书记方平的声音,同时。还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吵闹声。

    “尼媒,事情麻烦了。”李春平作为官场人物,一个女人敢在市委书记方平打电话时哭闹,那只能证明这个女人是方平也非常头痛的人,要么是他的亲人,要么是他得罪不起的女人。

    这个女人,马上就要让李春平头痛了。因为,她叫杨殊兰。杨殊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丈夫。她的丈夫名叫陈向前,恭为西川省委副书记。

    “你就是李局长吗?”果然,李春平一到医院院长办公室,一个体态发福的50余岁的女人就气势逼人地问道。

    “哎,我是李春平。”李春平怎敢自称“局长”呢。

    “我叫杨殊兰,我的丈夫陈向前让我告诉你,限你们梓州市警察局48小时内破案,抓住伤害我儿子的凶手!这48个小时里,我哪儿也不去,就去你们市警察局办公室等着!”说完,杨殊兰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辛苦你了,春平同志。”方平一脸苦笑着说道。

    “方书记,哪里话,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警察的失职啊。”李春平到不觉得真的是自己失职,但体面话谁不会说。此时,自己赵是谦逊检讨,所承受的压力就越小。

    “48小时,有把握吗?”方平问道。

    “方书记,我给你说实话,要找个人来当替罪羊,我只要6小时就可以搞定这个案子。但要抓获真正的凶手,不要说48小时,就是48年,也有可能完不成这个任务。”

    “为什么?”方平脸一寒。在方平看来,应该是作案这人,其背景也相当不简单,甚至比陈向前的地位还要高,李春平因此而不敢动。可是,在梓州有这样李春平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人吗?

    “因为没有嫌疑人,没有任何作案证据。省三监那个警察指控的牵白化妆,实际上也是无辜的受害人。”李春平解释了一句。

    “意思是,没有侦破方向?”方平不太懂得刑侦这一套。

    “方书记,我再说句实话吧。这个,你听了可要冷静。据这些受伤的家伙说,他们是被一阵怪风给吹伤的,腿断了的,是因为怪风卷起了磨盘大的石头砸他们;头破的,是怪风将他们卷起来砸向小巷的石墙的;眼瞎的,是怪风卷起石灰包把他们的眼睛给砸瞎的!而头脑清醒和眼睛还看得见的人,都证明,在前后约五分钟的怪风中,并没有其他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说的可是真的?”方平也是第一次听说如此神神道道的东西,本能地不太认同李春平的说辞。

    “方书记,参与这个案子的,包括我在内。共有27名警察,每名警察你都可以去问。另外,我以党性保证,我以上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你们有没有嫌疑人呢?”方平听到李春平如此说。知道这种情况是真的了。但他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实在不太相信这种神话中的东西。

    “这个,不能说嫌疑人,我与刑警支队的何青,有点猜测,但没任何证据。”李春平赶快澄清一个概念。只有猜测对象,没有嫌疑人,这二者,完全是两个概念。

    “你们猜测谁?”方平很好奇。

    “赵无极。卢江县凤山乡党委副书记、代理乡长。”李春平说道。

    “赵无极?怎么会是他?你们不会弄错了吧?”一听到赵无极的名字,方平大吃一惊!

    “这个,我们也只是猜测。”李春平见方平很激动很紧张的样子。而且直接怀疑警方弄错了,也就马上就松了口,既然市委书记都说可能弄错了,那就当弄错了吧。

    “不,不,不会是他,应该不会是他!”方平有些语无伦次。

    方平的语言让李春平也是一阵惊吓。尼媒,这赵无极难道还有不得了的关系,譬如上次市委组织部部长于涛说的那样,真的在省里有很强大的关系?

    但是,李春平的猜测与方平的想像完全是南辕北辙。李春平想到的是赵无极的人脉背景,而方平想到的则是那件华办下发的文件,能写出让高级干部拜读的理论文章,能在华办挂上号的人,会无故伤人吗?再说,那伤人的方式也不是普通人能做的。

    “哎。春平同志,我给你说一个秘密。当然,这是要求要保密的,但我们都是梓州的干部,给你说说也不算泄密。你知道赵无极同志的能力或他的影响吗?”

    方平决定给李春平上一课。

    “我知道啊。最近,省警察厅还来文要求我们尽可能注意保护赵无极同志和他的家人的安全呢。因为他是某项非常重要的科学研究的学科带头人。”

    “你说的是三零三那件事,这个,不算太大的秘密。我要说的是,去年10月,华办下发了一份厅级以上干部的学习文件,你知道让全国全党全军的厅级干部学什么吗?学的就是赵无极同志写的一篇文章,名叫《凤山乡工业发展可行性报告》。这个,你知道就行,局里任何人都不要说了。”

    “啊?”这一次,轮到李春平傻眼了,赵无极还有这一招?这可比三零三那件事,还要令人震撼啊!

    “春平同志,像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一个动不动就伤人的干部吗,再说,你们也不是没有证据吗?”方平其实还不认识赵无极,但是,梓州出了个赵无极,让他脸上也很有光啊。

    “方书记的提醒很及时,此前,是我们想偏了!”李春平见好就收。虽然他还是对赵无极有所猜测,但这个程度已经轻多了,再加上市委书记这样说,显然他有了对付杨殊兰的办法。

    果然,方书记大手一挥,“这个案子,不是已经死了一个人吗?我希望,不要再死人了!”

    “是,方书记。我们保证尽快结案!”李春平得到尚方宝剑,立即重新提审了那些混混和三个狱警,在警方的暗示与诱供下,那个死了的混混就成了伤害陈仲容陈二公子的凶手,而翟墨也没跑脱责任,是因为陈仲容与翟墨起了冲突,双方混战加乱战,因此,翟墨也被安了一顶“组织流氓肇事斗殴罪”的帽子。

    当然,证明翟墨有罪的是那三个狱警。至于陈副书记后来怎么想的,去找三个狱警的晦气吧,这三个人,也算是纨绔子弟,警界败类。

    第188章疯魔女人

    案件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当天晚上,何青就带着两个刑警,前赴凤山,调查赵无极昨天的行踪了,在掌握了基本的资料后,已经证明赵无极没有作案时间,因为他不可能“飞”到梓州去伤人吧!至于从凤山出发到望坪的时间有些超长,但何青早就知道李苹是省委组织部的女儿,他有那个胆去查为什么你们走了那么久吗?男的未婚,女的未嫁,别人不可以在某个风景秀美的地方谈谈心?

    但是,何青还是不死心,与赵无极进行了正面接触。

    “何支队长,稀客啊。”赵无极是在办公室接待的何青一行。

    “赵无极,我们找你来是了解一下你昨天下午6点至7点之间你在哪儿,期间,有没有人证明你在那儿?因为,梓州发生了一起刑事案件,牵涉到牵白化妆的童紫馨,以及毛文礼和仇亮两人。”

    “你们,没把他们怎么样吧?”赵无极一听警方竟然调查了童紫馨等人,立即威势一起,大声质问道。

    “他们没事,警方在简单地询问后,已经让他们走了。”何青突然有些慌乱起来,赵无极这气势实在是在凌厉了,他的身手本来也不错,但却无法抗衡赵无极这种气势。同时,他也感觉到,赵无极是受不得一点气的人,如果谁让他受了气,那么,他十足地会报复回来。

    “今天上午10点,他们给我打了电话回来,说了昨晚的事情,他们三个没事就好。不过,何大支队长。我可告诉你,你同时也可以告诉你们的李春明局长,虽然我的职位很低,但我也是一个政府官员,我懂得法律。凡是我护着的人,也都是守法之人,我希望你们警察系统以后在查我的人时,不要搞那些歪门邪道,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警察怎么了。警察照样教训!赵无极这话是真的,上午10点,童紫馨确实打了电话,报告了昨天她们被押进警察局的事,最后还问了一句:“怎么办?”

    而赵无极的回答是:“只要守法经营,没什么可怕的!”

    赵无极非常谨慎。即便在电话中也不会说不相关的内容。他确实弄不清楚,打电话机密是否安全。而赵无极问过系统,能否得知是否有人监听电话,但系统表示这个已经超出了它的权限。

    “好你说说,昨晚6点到7点你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证明?”何青调整了一下情绪,这个调查再难他也要进行下去。

    “你们如果怀疑我。请你们自己去调查,去找证据。我一天工作很忙,怎么记得那么清楚?”赵无极可不会回答何青的问话。

    警察想要破案,当然得自己努力,不能搞成警察问什么,我就说什么,这岂不是太惯着警察了,让警察养成了坏习惯,是非常不好的。

    “哎,赵无极。作为朋友,你可以说说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求证一下罢了。”何青开始软了下来。因为李春平在何青出发前,一再叮嘱,态度要好。不能用强!

    “早这样说,不就对了?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我记得,我大约是5点40分左右离开的望坪,因为我曾在望坪的加油站加了一箱油;然后,我就向县城骑去,大约6点30至40之间,我在县城到凤山路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块肥皂,丢在车箱内,然后,我就直接向县政府宿舍骑去,我还与政府守大门的大爷聊了两句。”

    “你怎么想到在那个小卖部买肥皂?”何青漫不经心地问道。

    “刘大爷是个孤老头,我看着可怜。每次路过那儿时,我只要缺什么,都要照顾他的生意。”赵无极认真地说道。

    赵无极这话天衣无缝,要说赵无极拥有这种悲悯情怀,能证明的人绝不止刘大爷那个孤老头子一个。赵无极两个月前就说动表弟陈程,每月专门拿出200元钱,为凤山乡敬老院买米买肉。而这些米和肉,每次都是由赵无极送过去的。

    “赵大善人”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因为,这钱实际上是赵无极出的,但明面上却只得算在陈程的头上。

    “好吧,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何青很郁闷地结束了这次调查。

    这个赵无极,没作案时间啊,凤山到望坪20公里,望坪到县城44公里,以摩托车的速度考虑到路况很烂,差不多也就50分钟的时间,而而其中大约有35分钟左右的时间,赵无极脱离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赵无极他人肯定在望坪与凤山之间,这35分钟时间,赵无极怎么可能跑到梓州去制造出那场怪风呢?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因为卢江至梓州是88公里,来去一趟是176公里,就是鸟儿在空中飞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啊。

    但是,为什么每次出现这种解释不通的案件,都与赵无极有些牵连呢,卢江蜘蛛帮的案件,梓州公园的案件,再加上这次小石巷的案件?难道,还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保护着赵无极以及他的朋友们?

    何青记得非常清楚,蜘蛛帮的帮众们在警察审问时,都谈到过他们曾要对付赵无极;公园案件受伤的人,也谈到过赵无极,而且,赵无极当时确实在公园里,只是没证据证明是赵无极弄出来的;这次,是陈仲容要对付赵无极的朋友,陈仲容等人离开牵白化妆才几分钟时间,就遭到了报复性的袭击!

    “尼媒,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警察局以另类的方式结了案,包括市委书记方平、市长何克礼以及市警察局长李春平等人,都觉得事情到此也差不多结束了,而且大家也有意识地避开了那场不能解释的怪风。

    至于赵无极本人,那是你不惹我,我不惹你的人,在何青等人离开后。又去继续他的培训大业了,因为这一天,正该赵无极讲课。此外,还有培训的最后一天,也由赵无极主讲。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警方在向杨殊兰解释案件时,很自然地要讲到陈仲容去牵白化妆骚扰童紫馨的事,但是,警方一再表示,当时牵白化妆正在营业,只是把闹事的陈仲容等人给赶了出来。双方并没有发生真正的冲突。

    只是,杨殊兰这个女人,不但护崽,而且善妒。他一定这中间还夹着一个女人,顿时就跳了起来,连李春平的话也不听了。直接带着助手就跑到牵白化妆去了。

    “何青,快,你带两个人,开一辆民用牌照车,跟在杨殊兰后面,不管她怎么闹,你都不要管。直到她安全回到平原后,你们再回来!”李春平非常有预感,这杨殊兰如果闹大了可能收不了场,就像他儿子陈仲容一样,虽然也很恶毒,但毕竟还没实施犯罪行为罢了,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是哪个狐狸精,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给老娘我滚出来!”杨殊兰气势汹汹地来到牵白化妆,还没进门就大叫起来。

    “姓童的娼妇。骚狐狸,专门勾引男人的烂娼妇,给老娘我滚出来,老娘今天要灭了你!”杨殊兰骂了几句后还不解气,一脚向玻璃柜台揣去。“哗啦——”玻璃柜和化妆品落了一地。

    “是哪作来的怪物,给我滚出去。”毛文礼来迟了一步,让杨殊兰竟然得手了,但是,紧接着杨殊兰的脖子一紧,然后就被甩到了大街外面。

    童紫馨刚才在内间,与一个客户谈美容经验,听到外面有人叫骂,立即就跑了出来,但她看到的,是一个胖女人正好被毛文礼给甩到大街之上。

    “又是哪来的野男人,老娘跟你拼了!”杨殊兰状若疯魔,从汽车内抽出一把板手就向毛文礼扑来。只是,毛文礼怎么会怕一个疯女人,侧身让过板手,一拳打在疯魔女人的腹部,顿时就让疯魔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倒地咳嗽不止,口中不断地吐着黄水。

    一会儿后,疯魔女人缓过气来,又向毛文礼扑了过来,但毛文礼这次更狠,立即将其双脚提起,用力给摔了出去。尼媒的,敢上门来骂师姑,你有几个胆子!

    毛文礼可不管什么男人女人,只要敢来肇事的,先赶出去再说,而敢于动手的,爆打一顿再说。

    何青一看如此情况,知道李春平的叮嘱在这儿已经不管用了,他叫随车来的女警迅速去照顾杨殊兰,他带着另一个警察向毛文礼扑去。他必须把毛文礼给扣起来,才能对上面有所交待。

    “何支队,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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