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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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把她往怀里一搂低声说:“我留下是准备在哈尔滨附近再收购一批豆粕,说是去洛阳是为了把恶鬼引开,你说说,我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声音颇大地说:“你留……”我急忙把她一搂,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等她安定下来才低声说:“你能不能注意点淑女形象?告诉你的事儿都是机密的,你想给我惹祸啊?我告诉你,你引来的那些鬼还在我们身边晃当呐,刚才两个小子让我支的买到洛阳的机票去了,这里也不一定就没有,你要不想死就给我注意点!我们要买豆粕,又不想让他们来找我们的麻烦,就得这么这么办,你跟我配合点,能不能?不能你就赶紧给我回去,别在这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真是的,我怎么遇见个傻大姐呀!”

    她立刻小声说:“谁是傻大姐?不就是装淑女吗?好像谁不会似的!得,我不说了,全听你的!”

    出了售票厅,我摆手大喊道:“出租,去友谊宫!”

    出租车开过来了,一上车我却说:“师傅,麻烦你一下,去阿城浸油厂!”

    我回头看着后面的车,确定没有跟来的,才高兴地哼起了:“拉呀拉,拉呀拉呀拉……”哼着,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发现小丫头现在的眼睛瞪得滴溜圆,嘴能吞象了,低声问我道:“你手里不就是还有两千来万吗?至于跑这么远花掉吗?在南方市找一找,怎么也能抠出一两万吨豆粕了,何必费这么大的事?我看就是我今天早晨那句话让你产生了幻想!告诉你,我现在就去登记房间,我不会同你再睡一起了!”

    我笑著说:“你又想偏了!好的商业机遇百年难得一遇,碰上了,就得下手狠点,要不干则已,干则一鸣惊人!疯牛病给英国人提供的是梦魇,给我们提供的是机遇,我要不好好利用,我就永远是街头卖背心的小混混,卖几个背心起步可以,总干就不行了,那是钻政府法制不健全的空子,政府加强了管理,就不会让我这么卖了!而这次买卖,是完全合法的生意,是我们走向成熟的阶梯!所以我就想在几天内再拿下十万吨!”

    她吃惊地说:“啊?你疯了,你哪来这么多的钱?你是不是把春雨姐给卖了换的钱啊?”

    我笑了:“本来我还正愁钱不够呐,你来了,又可以卖个四千万、五千万的,再收三万吨没问题了!”

    “臭色,还不定谁卖谁呐!不过,你现在手里这点钱可收购不了多少豆粕啊,我找叔叔给凑个三四千万还差不多,多了就别想了,就是有这三四千万,也就够收四万吨的,还缺一个亿呐,你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啊,其实我根本没想买那么多,是刚才让小丫头的话给挤到那了,我只好给雨凤挂了个电话,听我说现在哈尔滨,她笑着说:“是不是有女人在你的身边?要不然你会耐得住寂寞?”

    我说:“哪有女人,我不过是想抓住商机来把狠的!我算了一下,这次大概得收购十来万吨豆粕!”

    她立刻高兴地说:“好啊,你就来个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吧,蛋糕不怕做大,你来多少我要多少,都是咱们定的那个价,只要成本不超过我的收购价,你就尽管往里进!”

    我嗫嚅地说:“就是……就是……”

    “得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怕钱不够!这里有个时间问题,只给你十天时间,这十天你敞开收,也别再搞南方市车板交货了,你就来个当地车站交货,你自己恐怕没法监督货物质量吧,我马上让哈尔滨凌氏集团的人去帮你验货,一个点给你留三个人够了吧?货物上车多少,他们把票子传过来,我立刻给打款,你就可以给他们付款了!已经进库那些,我马上给你付款,今天就可以到你账户!怎么样,你姐姐办事还算可以吧?”

    我连忙说:“当然可以了,凌总的大将风度我是望尘莫及啊!”

    收起电话,小辣妹嘴一撇,哧地一声说:“你可真是够花的了,人不怎么样可会勾三搭四的,家里号着一个春雨,这里挂着一个宁宁,凌氏那里还泡着一个凌雨凤,你可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惦着锅里的,是不是有点太色了?”

    我笑着说:“我的女人,只有春雨一位,至于朋友,还有一位雨凤姐姐,你嘛,只能算是一位烦人的小辣妹,我还和你谈不到色那方面去!”

    她把我胳膊一抱:“那好,今天办完了事,你就陪着烦人的小辣妹到冰都夜总会去消夜吧!”

    去那场合?我的头立刻大了,一是我从来不愿意去那些场合,我不喜欢那里的闹轰轰的气氛,二是我不懂什么叫鸡尾酒,到那里怕闹出笑话。可我这人架不住她死磨硬缠,还是点了头。

    在阿城没用两个小时就把事办妥了,收了一万二千吨豆粕,回到友谊宫吃完饭,只好穿上西服,跟小丫头走出了饭店。坐上出租车我才想起问:“去哪个夜总会啊?”

    “当然去冰都夜总会了,那可是上层人物聚会的地方,去低档的地方,也不符合你这凌氏集团副总经理的身份啊!”

    我这次出门,凌氏老爷子独出心裁给我送来一张凌氏肉牛生产集团副总经理的任命书和一盒烫金的名片,而雨凤自己就是兼任的肉牛生产集团的总经理。雨凤姐姐说:“董事长考虑你采购豆粕时方便,也为以后进入凌氏企业搭个踏脚石!是我们董事长对你的关切和信任,不要理解歪了!”

    不管歪和正,反正我不指望用它来抬高自己,所以一直扔在手提箱里没动,今天刚才换衣服,被小丫头发现了,她不但把任命书塞进了我的皮包里,还把名片放进了自己的手包里几张,笑着说:“人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是拿着令箭当鸡毛,真没劲儿!”

    一进夜总会,我就被那森严的警卫和昏暗的大厅弄的不知所措了,我拉着小丫头的手说:“算了,我们不进去了,我怎么有种进地狱的感觉呐?”

    她笑了:“告诉你,一张门票三百八十八,两张门票的钱我已经交了,走吧,进入上流社会,就得参加这样的交谊活动!就算为了我,下一次地狱吧!”

    进到大厅里,我才看见,屋里闪烁着摇曳的灯光,四面的矮几上摆着的水晶杯里,漂着红色的小蜡碗,幽灵似的跳动着长短不齐的火苗,人们都坐在几后,在那品着鸡尾酒,喝着清茶,拿牙签扎着吃小果盘里小水果瓣。

    乐队正低低的奏着多瑙河之波的旋律,一对对人们正在大厅里翩翩起舞。

    这一套,我怎么总觉得和我格格不入啊?

    第一卷 创业 第四十八章 冰都夜总会的麻烦

    我和小丫头被一位漂亮的服务小姐引到一张卡座前,两个人刚坐在那里,一位漂亮的小姐就问道:“先生,喝点什么?”

    我抢着说:“来两杯绿茶吧!”

    小丫头蹙一下眉,但什么也没说,旁边卡座的一对靓男艳女却鼻子里同时哼了一声,那男的更是嚣张地说:“别看表面打扮像个人似的,一对刚进城的土包子!在垄沟里刚吃饱了豆包,跑这饮驴来了!”女人则笑着说:“一会儿跳拉丁舞,有他们丢丑的时候,那舞蹈难度大,特别是女生的动作,很多活全在腰和胯骨上,这两个人大概看都没看过,只能跑这卖呆了!这地方也敢来玩漂?怎么寻思的,吃错药了吧?”

    我知道这两杯茶要坏了,小丫头刚要张嘴点酒,我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后手托着下巴,装出沉思的样子,偷舔了一下那戒指,那峨冠老人立刻出现了,看着我就骂道:“臭小子,没事瞎喊什么,不就是想要个鸡尾酒吗?噢,还有一会儿的拉丁舞什么的,你自己看吧,我还和老妖怪下棋呐!”说完就匆匆跑了。这时我头脑里立刻出现了一个人,他一边调着酒一边讲解,调配了十几种,让我分别尝了一下口感;接着两名很精致的男女,一边跳着优雅妩媚的动作,一面给我讲着拉丁舞的基本动作和要领。拉丁舞真是很美,动人的音乐、完美的体形、自由的风格、多元的概念还有浪漫、激情、快乐和感动号称拉丁舞的八大特点。我原来就喜欢跳舞,觉得那是在音乐中散步,但是拉丁舞不是散步,拉丁舞是与激情的音乐融为一体,是阳光耀眼的街头,一个弹着吉他的流浪艺人,一群热烈奔放的人们在欢舞。我看了一遍,又让那女人拽着把各样都跳了两遍,直到看我的胳膊腿的动作协调了,两个人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我的大脑里消失了。

    我眨了眨眼,又听见旁边那大少在说:“装呐,你看着他能憋出什么屎来,是不是把录音机拿来,将来给咱们的孩子当笑话听!”

    那女人立刻说:“你可别拿我们的孩子开涮,听那垃圾语言,把我们孩子都学坏了!”

    丫的,说话可真够刻薄的了,但愿他们的孩子生出来别没那个!我见那端果盘的小姑娘还跪在我们的前面,正等着我点酒,我说:“你就给我来一杯特基拉日出吧,给她嘛,就来一杯红粉佳人吧,这很适合她的口味;噢,再来个拼盘。那两杯茶晚点上可以,喝完了鸡尾酒我习惯品品香茶,淡淡口,一人一个嗜好,我的习惯不一定就是土包子进城,而城中的瘪三也不一定就多么文雅!农民怎么的,查查谁家的祖宗三代没有种地的,士农工商,农还排在第二位,比那些自诩文雅的商人还高两个台阶呐!”

    那小姐怕打起来,忙说:“对不起,和气生财,先生还是肚量大些的好!先生请稍等,酒马上就来!”

    小丫头轻轻舒了口气,敌意地看了看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她声音稍稍提高了些说:“自诩文雅的人总是蠢猪装象,弄个大葱往鼻子里一插就觉得了不起了,其实还是一肚子大粪,即使披上再华丽的外衣,也是个挨宰的货!”

    我知道这小丫头是对刚才那两位骂我不满,我笑了笑问道:“拉丁舞会吗?”

    她为难地说:“会倒会,可惜你没衣服,穿这套,总是不伦不类的。你等著,我去借一下!”

    她立刻找服务员小姐说了起来,片刻她高兴地说:“他们有衣服出租,我们去看看吧,给你租一套,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一把,刹刹他们的傲气!什么东西,顶多是个纨绔子弟,趁两个大头钱,跑这来叫号了,也不怕闪了腰!”

    我笑了,把她一搂说:“纨绔子弟倒不像,顶多是有两个小钱的小商贩,大概连卖背心的档次都不够,是个在女人面前硬装浪的杂碎!你看看他那身行头,穿在身上,像野驴戴胸罩,怎么看怎么别扭,还不如到破烂市上买个麻袋,上面掏个眼,套头上看着更舒服呐!”

    小丫头扑哧一声笑了:“大口袋里冒出个脑袋,那不成了穿马甲的东西了,赵本山看见又有小品演了!”

    我笑了笑说:“走吧,别理他,有他们难堪的时候!”

    我的话够损了,那人听了直翻白眼,碍于舞厅虽然没敢撒野,但牛眼珠子也是紧瞪我。

    我也是少年心性,真的和小丫头去租了套雁尾服,小丫头穿的是我给她买的那套白色的连衣裙,她说她就穿这套,即美观大方,又可心。也就随她的便了。我们俩在他们的排练场跳了两段,开始我还是腿脚不太灵便,但跳了两遍之后,我也就顺手多了,小丫头高兴地说:“OK,我找到最好的搭档了!”

    刚练了几遍,服务小姐就跑来说:“先生,马上就开始跳伦巴舞了,你们是不是该下场了?”

    我拉着小丫头的手说:“走吧,让咱们刷他一把!”

    走进场地,伦巴音乐已经开始了。我们俩立刻渡进了舞场。

    伦巴舞(rumba),起源于古巴,伦巴舞的特点是:音乐缠绵,舞态柔美,舞步动作婀娜款摆。古巴人习惯头顶东西行走,以胯步向两侧的扭动来调节步伐,保持身体平衡。伦巴的舞步秉承了这一特点。原始的舞蹈风格,融进现代的情调。动作舒展,缠绵妩媚,舞姿抒情,浪漫优美。配上缠绵委婉的音乐,使舞蹈充满浪漫情调。

    小丫头舞蹈基础极好,不但动作优美娴熟,腰胯扭动得轻松自然,而且极善协调,我们两个人竟跳得天衣无缝,美焕美伦。跳了一个曲子之后,几百平方米的大厅上,就剩下我们俩在翩翩起舞了,看看人已经没了,我急忙小声说:“算了吧,都退出场外看咱们呐!”

    她笑了笑:“要的就是炫他们一把,觉得自己不错了,粪包一个!跳,今天我太高兴了,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这么漂亮!我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又跳了一个曲子,我们俩才走下场地,四周竟响起了雷鸣似的掌声,我只得和小丫头给大家行了个环形礼。

    回到坐位上,刚坐下,邻座的那个大少又说道:“臭得色什么,不就是一对舞男舞女吗,除了会跳,屁也不是,下三滥的东西,算啥呀?”

    小丫头气得扭头想回嘴,被我止手制止了,我大声说:“咱们走吧,这地方不是我们应该来的,明天还得搭飞机去洛阳呐!”

    小丫头一愣,刚要问,想起了我定的规矩,吐了一下小粉舌,我们俩把衣服还了,回来小丫头拉开钱包喊:“小姐,埋单!”

    服务小姐过来了,我摆手制止了小丫头,拿出金卡扔在了茶盘里,淡淡地说:“从卡里走吧,你身上就那几万现金,还留着喝茶呐,还是从这卡里走吧!”

    小丫头把卡收回说:“走卡太麻烦了,还是我付现金吧!”

    刚要走出夜总会,发现那个大少已经先期离开了坐位,在门口搂着那女人往外走呐。我和小丫头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唉,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主,偏让我们赶上了,走吧,打车回家!”

    小丫头骂道:“哪钻出这么一对硬盖的,你刚才没看他们跳舞啊,腰和屁股还直顺拐呐,跑这愣吹来了,真是井里的癞蛤蟆,硬充大肚子将军,也不怕吹闪了腰!”

    我笑了:“他们要是跳的好,现在还能走吗?也不能说我们是舞男舞女了!”

    小丫头立刻挽住我的胳膊说:“出去不远就是友谊宫了,陪人家走一走嘛!这两天你总不让人家出来,拿王滔他们吓唬我,好像我就那么熊似的!”

    我严肃地说:“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很烦人,你要再不改掉,你就离我远点,你自己惹事不要紧,别把我也拐带进去!说了多少次了,你那两下子在家练练,活动一下身体还可以,对付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流氓,差远了,你要再不听话,马上走,在我面前永远消失,我不想看见一个小姑娘被他们祸害了!”

    她的小脸让我说的一红一白的,闷了半天才说:“我有毛病你说,我改还不行吗?今天晚间就陪人家走一走嘛!不是有你跟着吗,人家放心才提出来的!”

    我拗不过她,说道:“我看你还是练练瑜珈吧,那既可以调整女人的身材,又可以锻炼身体,别练打打杀杀那套了,我不喜欢!”

    她把头枕到我的肩上,像个依人的小鸟,低声说:“听你的,等回到上海,我就去练瑜珈!”

    看她这么顺从,我也只好挽着她的胳膊慢慢朝前走去。刚拐过一条街,就见那胡同的黑影里,一伙人正在追打一个人,我一拉她说:“走吧,别迸咱们一身血,黑社会和警察咱们谁也惹不起!”

    可小丫头却站住了:“是那个说咱们的大少在指挥人劫道,这小子我说怎么阴阳怪气的,原来是黑社会的!”

    我看看那里,真的看见那油头大少搂着那女的站在一辆轿车边,叼着个烟,边摸着那女人的乳峰,看着四个流氓殴打着一个青年人,边咬牙切齿地说:“操,她现在是我的马子,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你他妈的还跟着我们干什么?打,打死喂狗!”

    第一卷 创业 第四十九章 和金钱风雨同舟的女人

    那挨打的男人说:“我不相信小倩会自己情愿跟着你,你是强逼著她的!仗著你有几个流氓打手,强逼女人跟你,臭流氓,什么东西!”

    大少笑得哈哈的,一边捏着女人的峰峦,一边问:“小倩,你告诉他,你是想跟他还是跟我?”女人搂着那人亲了一口:“当然是跟爷了,跟爷活得潇洒,过得舒服,跟他,一个小推销员,这个月屁也没销出去,只能死啃那点死工资,连自己的肚子还不知道这么添饱呢,还能养活我,做梦去吧!”

    我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心里话,刚才在夜总会她的表现已经非常明显地告诉了我,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那个情痴却还不醒悟,悲哀呀!

    那情痴却还在喊:“小倩,我们毕业一起来到这里,难道你就只顾眼前吗?难道你把我们要一辈子风雨同舟的誓言都忘了吗?”

    那女人笑了:“一辈子风雨同舟?你说的好听,现实吗?两个大活人,在一起喝风吃雨啊?真正能风雨同舟的是金钱,是物质基础!你走吧,我们没那个缘分了,我的身子你总说等到新婚那天再摘取,可大卫第一天就要了我的处女宝,我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大卫,今后死啊活啊,我就跟大卫风雨同舟了,跟你就再没联系了,你告诉单位吧,他们给的那点工资,还不够我现在一天花的呐!就那么两瓶醋钱,我不要了!”那男人还要说什么,四个打手把他又是一顿暴打,那女人笑得咯咯的,半天才说:“好了,教训一下就行了,让他走吧,这是个一根筋的傻货,跟他什么也说不明白!”

    那男人还要再说什么,我拍着手走了过去:“说的好,和金钱风雨同舟,这位女士真是筋多了点儿,话说的也真是精彩绝妙啊!大卫虽然是垃圾,可他有金钱,这位女士就要和他风雨同舟!垃圾怎么了,虽然招来点苍蝇,有点臭味,可只要臭味相同,搂着,抱着也是美不胜收啊!只是我们这位情痴到现在还没醒悟过来,可惜啊!太可惜了!”

    那男人听见我的话气愤地喊:“你跟着瞎说什么,我们是从小的感情,我不信她现在就会变!他是被这流氓挟持了,她还是爱我的!”

    那四个汉子又要打,我和小丫头过去挡在了他们中间,四个大汉立刻张牙舞爪扑向我们,我发声喊:“丫头,摔他们个王八蛋样儿!”

    两个人一齐下手,一人一手抓住一个,往大少那里一抡,四个人就一起落到了大少的脚前,哎呀妈呀地怪叫着,半天没爬起来!

    我一边扶那位老兄起来,一边说:“兄弟,别犯痴了,人是会变的了,特别是女人,越漂亮,越会变心!因为她们自恃自己有本钱,可以卖个好价钱!”话刚说完,后腰眼一阵刺疼,我疼得一蹦:“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呀?”

    小丫头恨恨地说:“当然不对,她是太爱虚荣了,我就不是,春雨也不是!”

    见我们俩人在打情骂俏,那大少气得傲傲乱叫:“两个土暴子,你知道爷是干什么的,敢挡爷的驾?找死啊你?”

    我看着那四个人在那挣扎,笑道:“我管你是干猫的,还是干狗的,反正不是干人事的!”

    那大少笑着说:“小子,你听着,爷叫吴卫,爷是福布斯榜上中国第一私营企业凌氏集团北方公司的副总经理,爷的哥哥吴铭是凌氏惟一继承人凌雨凤已经同居的未婚夫,爷在东北三省打个喷嚏就可以引起一场地震,说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把你抓起来,判你个三年两年算轻的!你敢跑爷这找食来,你是想吃屎啊,还是想喝尿啊?起来,抄家什,打他个连滚带爬的!”

    我一听,这气还真是不打一处来了,你他妈的一句话就把爷的女人给弄飞了,还“同居的未婚夫”,真他妈的把瞎话说的像真的了!今天我要不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就不是华小天了!

    我一抱拳说:“误会,误会,早知道您是凌氏企业的人,我哪能出手摔他们呐,打狗还得看主人呐!不过,刚才你们打的这位是我的表弟,看来你们把他打的也不轻,我打了你的狗,你打了我的人,我虽然吃点亏,但这点面子还得给你,我把他接走了,咱们算扯平了,两下各不相欠,后会有期!”说完,我把那男人往背上一搭,背着就要走,四个大汉立刻拦住了路,我淡淡地说:“你们忘了刚才扔你们的滋味了?是不是再让你爷爷给扔一次啊?跟着王滔就跟着王滔吧,怎么又贴上吴少了,一狗二主,可不太仗意!”说着一晃膀子,四个大汉瞬间跌到了两边,我笑着拍了拍那个油头大少的后背,嘴里说:“吴先生年少多金,前途无亮啊!小姐眼光独到,恭喜你抓了一泡狗屎,慢慢哭着享受吧!不过,后悔药不太好买,但我们这个情痴可能会给你弄到!”

    那大少一听,上来欲扯我,可自己一迈步,立刻“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浑身像钻进去什么虫子,乱扭乱摆起来,四个大汉忙跑过去伺候那大少了。

    我笑了笑,拉着小丫头的手,背着年轻人,迅速消失在暗夜里。

    走过一条街,看见路边有个长椅,我把小伙子放到椅子上。他看着我伤心地说:“你救我干什么?工作打不开局面,老总马上要开我,女朋友跟人家跑了,我成了孤家寡人,你说,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我笑了:“你呀,真是个糊涂虫,就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跟了你,你会幸福吗?刚才我们在夜总会看见他们俩了,她决不是那大少逼的,是自己自愿送去的,金钱啊,让她的眼睛变得虚了,她已经看不上你这老实的男人了!这样的人你就是拉回来还会对你真心吗?你说说,你什么东西推销不出去?”

    那男人看着我说:“豆粕,我是北安农场局浸油总厂的销售科长,我叫郭立明,过去的几个销售点现在都断了,现在一些个体厂家,销售一吨都给订货人员百分之十的回扣,尽管他们的豆粕质量不如我们,可有回扣啊,人家都盯上了那些豆粕,我们的豆粕连看都不看,让我有什么办法?我们总场押着四万三千吨豆粕销售不出去,总经理给我最后一周时间,说我再销售不出去就开了我,我和小倩就跑到哈尔滨来推销,谁知道她来的第二天就跟这小子勾搭上了,也不回旅社住了,成天泡在这男人身边,我找她四天了,今天好容易找到她,却挨了这顿打,我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跟他了,刚才他们打我,她连一句劝说的话都没说,还跟那小子摸摸索索的,她变了!”

    小丫头笑了:“不是说了吗,女人没钱就变坏吗?不奇怪!你们的豆粕多少钱一吨?”

    “一千六车板交货,车皮归我们请,质量保证达国标!”那年轻人立刻说。

    我笑了笑说:“不就是四万三千吨吗?再多点有没有?”

    郭立明看着我怀疑地说:“取笑我?”

    小丫头笑了:“你这销售科长也不会看人啊,告诉你吧,他是凌氏集团肉牛生产集团的副总经理,就是到东北来采购豆粕的,不过要量不多,他说多要你的,是想帮你一把!”

    但郭立明却挣扎着站了起来:“你们是一伙的,所以你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了他?”

    我笑了:“小伙子,你误会了,刚才走时你没听见他叫唤吗?我路过时点了他的麻穴,如果不用我们祖传的特殊手法,这辈子他就一直这么麻下去吧,谁也治不了,多长时间也好不了!不信你看着,你那女朋友,他也顾不过来了!”

    郭立明半信半疑,我说:“你的手续全吗?要是相信我,你马上打车回去,把东西全拿上,到友谊宫去找我,我们今天就签合同,明天就去你们农场局,货一上车,我立刻付款!”

    郭立明高兴地说:“那好,我现在就回去!”

    我让小丫头递给他一张名片说:“你把车打好,让他停在外面,拿了东西就走,房间不要退,我估计那小子还会让人去找你撒气!到友谊宫收发室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郭立明立刻说:“他们找不到我,我住在一家小店里,他们不会注意的!”

    我笑着说:“他们不知道,你的女朋友还不知道吗?你以为她真的心在你身上吗?不信你回来后打电话问问那旅社,我估计半小时后,那伙人肯定去抓你!我再跟你说一句,二十分钟过来,我们就谈,超过二十分钟,我们就收购他人的豆粕了,你的事就爱莫能助了!” 郭立明一听,急忙打车走了。

    小丫头看著他的背影说:“你怎么没人心啊,他回去,还不得让那大少给抓住啊?”

    第一卷 创业 第五十章 不要你的幸福了?

    我笑了笑说:“半小时之内他要是能回来,就没危险,他要是不听话,我就爱莫能助了!所以我逼他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回,这个人确实像那女人说一根筋,干什么能一条道跑到黑。不过,现在有这批豆粕逼着,我估计他不会耽误的!”

    她看着我说:“你就玩深沉吧,你怎么知道他们半小时之内不会去抓他,要是去了,他可就危险了!”

    我笑了笑:“半小时之内他们要忙着送吴卫住院,找大夫检查是什么病,半小时之后病不见好转,他们才会迁怒于郭立明,才会出人去抓他。”

    小丫头笑了:“你小子一肚子花花心眼,现在我真担心将来会让你把我卖了!”

    我严肃地说:“极有可能,如果我做买卖赔了,第一个解救办法就是卖美女,春雨是我知心爱人,我肯定不会卖;雨凤是我最亲的姐姐,我也不舍得卖,只有你,不远不近的,属鸡肋性质的,有你不多,没你不少,看来首选的拍卖对象还真是非你莫属了!”

    她打了我一拳:“臭色,人家还没进你凌家的门,你就想给卖了,真没良心!”

    “你怎么总发生方向性错误啊,我可是跟你说一百次了,我姓华,叫华小天,不是凌氏企业家族的凌小天,你要是找那个人,你赶紧去找,别在这烦我!”

    小丫头一吐小粉舌:“好了,姓华,我找的就是你华小天,你就别推辞了!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妹妹,是你的最爱,你心疼还疼不够呐,怎么会舍得卖呀?”

    “那种心疼还疼不够的感觉我怎么总也找不到呐,看来不是你达不到那标准,就是我感觉迟钝,所以你最好还是离我远点,千万别进我这贼门,让我哪天给误卖了!”

    “我还偏没这个自觉性,这大概不知道是你的悲哀,还是我的不幸!反正是一切由我不由命!我现在还真准备泡你泡到底了,就算我感情廉价大甩卖吧!”小丫头的话让我心凉如冰,我虽然现在开始喜欢上她了,可却没有和她再发展的想法,因为春雨是我不能背叛,也不应该背叛的亲人,我已经没权利再滥施感情了!

    回到友谊宫,我给雨凤打了个电话,把那个吴卫的情况说了一下,她气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这些日子忙的把这头驴给忘了,好好,我立刻向董事长汇报,你不要关机,我一会儿还有要事通知你!”

    刚合上手机,电话又响了,这回是郭立明打来的,小丫头说:“还是我去接吧,顺便给他登个房间。”

    我说:“他就不用登了,你自己登一个就可以了,让他和我一个房间吧!”

    小丫头一瞪眼睛:“你烦我?他要是过来,我就当他的面往你被窝里钻,当他的面和你合二为一 ,我让你再装人!我告诉你,你把我搂了、摸了,你就得负责了,你不能再三心二意的了!”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由她安排了。

    不一会儿,小丫头自己回来了,对我说:“房间挺紧,给他安排进了一个四人间,他把东西放完就过来,你们先谈,我要了点夜宵,然后我们一起吃点。”

    我点了点头,她拿起睡衣说:“我去泡澡了,刚才跳了一身汗,又让几个流氓弄的满身灰土,得好好清洗一下了,就不打搅副总经理的工作了!不过,我已经告诉他我是你的夫人了,一会当他的面,你得像个丈夫样儿!你要敢做不到,我就敢直接钻你被窝里,让他看看什么叫伪君子!”说完吃吃笑着走进了卫生间。我的头好大,这小丫头已经摸到了我的死穴,我怎么办啊!

    郭立明来了,看看屋里说:“噢,夫人没在呀?”

    我苦笑着说:“洗澡呐,怎么样,材料都带来了?”

    “带来了,这是样品,这是化验单,这是销售合同文本!”

    从郭立明拿来的材料和样品看,他们的豆粕质量还是不错的,价钱也比较合理。郭立明刚才给家里通了话,现在家里又生产了四千吨,总共有四万七千吨,价格不变,还是车板交货,而且谈妥了,三天之内就可以全部上车。他们厂方希望一手交钱一手提货。

    郭立明说,每销售出一吨他可以提两元五角的奖励工资,如果真的销售出这么多,他可以得十一万七千五百元,这对他来说,真是笔天文数字的收入了!

    我笑着说:“那好啊,你就找一位真正爱你的人,用这笔钱安个家吧!别光看到女人美,要注意看她的心对你怎么样!”

    他点了点头说:“我的车还没走呐,就去了两辆车,那几个被你打了的东西都去了,看来是找我去了,我幸亏听了你的,没去结账,要是一耽误,就又落他们手了!唉,知人知面难知心啊!这两年她成天损达我,说我无能,说我不如谁谁,我总觉得她是恨铁不成钢,没想到她会变心!她过去不是这样的,在大学时,我们一直在一起吃,她花钱可仔细了,有钱只想打扮我,自己连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唉,这几年苦日子,把她逼的呀!”

    我笑了:“明天她还会变心,她可能哭着来找你,说她是被那人逼的,你怎么办?”

    他摇摇头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跟那个人比,我确实自愧不如,无论是长相还是地位,他都比我强的太多了,如果他能真心待她,我倒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我叹了口气:“你呀,看人的眼力实在太差了!”我看出来了,他对那女人还是依依不舍,看来他可能还要和那女人纠缠不清,男女之间的事,好多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别人没法插言,我也就没再深说。

    我和他草签了四万七千吨的收购豆粕的合同,让他明天早晨就返回农场局,落实合同,讲好我两天后去验收和督促装车,然后直接付款。

    吃夜宵时,小丫头干脆偎进了我的怀里,手也伸进衣服里摸摸索索,弄得我实在尴尬,可现在打掉牙往肚里咽,只好听她胡闹了。

    让小丫头闹的,郭立明吃了几口就跑了,我把小丫头往床上一扔就进了卫生间,扣上门洗了个热水澡,等我回到房间时,见小丫头在自己的床上已经脱衣睡下了,我轻舒了口气,总算不缠着我了,今天可以睡个放心觉了。不过我还是没敢脱衣服,我穿着衣服躺了下来。

    我刚睡了一小觉,觉得有只手在解我的裤扣,我急忙抓住了裤的前开门,睁开眼睛看见果然是她:“今天晚间又没大雷雨,你又怕的什么?”

    她说:“刚才路上的雷雨还小啊?一闭眼就是郭立明挨打的样儿,我害怕!怎么,这么自私啊,一点牺牲精神也没有?我就是想握着那安全阀,怕被你给咪西了!”

    没办法,又被她欺压了一宿。不过我也不十分利索,醒来时,发现我的一只大手已经伸进她的文胸里,正惬意地揉捏着她的雪峰。

    她睁开眼第一句话就说:“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要不然我们今天晚上就行周公之礼吧!”

    我急忙说:“打住,我早还不知道你这东西怎么样,刚才一摸才知道,照我的春雨差一大截呢,属于假冒伪劣那个档次的,所以,咱们还是别来那个什么周公之礼吧!我怕315打假把你抓进去,我闹个空喜欢!”

    气得她小手猛地一拽,疼得我妈呀一声喊到:“不要你的幸福了?”

    刚穿好衣服,郭立明紧张兮兮地进来说:“华总,坏了,那几个人还在宏达旅社那里候着我呐,我的身份证还押在那里的前台上,没身份证,我怎么走啊?”

    我笑了:“这好办,你打个电话给那里的前台,告诉他们房间退了,你去佳木斯去推销货物,三天后再回来!那伙人肯定得往车站跑,你安然回去把账结了就可以了!”

    “他们不会在那守着?”

    “你都走了,他们还守个屁?不过,你也多留点……‘得了,你打完电话就行了,记住,火车开了之后再打那个电话,剩下的我去给你办了!把房间钥匙给我就可以了!”

    小丫头看着我说:“你小子鬼心眼就是多,十个王滔也玩不过你!”

    我笑了笑:“可惜来的不是王滔,是你的那个老相好的林还舜!”

    气得她扑过来就掐我:“醋小子,谁说他是我相好的了?人家就求他一次,还让他卖了,我看见他恨不得宰了他,跟他相好我还鳔著你干什么?我成什么人了?”

    我吓得撒丫子就往外跑,砰,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一愣,那人笑著问:“是华总吧?”

    第一卷 创业 第五十一章 抖了一把威风!

    来人是凌氏集团北方公司的总经理张凤超,他是陪着一位凌氏总部派来的负责人事监察的总监李清风来请我去检查工作的。我正莫名其妙呐,凌雨凤来了电话,说董事长决定任命我为集团巡回副总经理,让我对北方公司进行全面检查,发现问题,有权随机处理。也通知了北方公司,协助我做好豆粕收购工作。

    那位总监拿出了我的任命书说:“我是连夜坐飞机过来的,临来董事长一再嘱咐我一切要听从华副总的安排,我们来的人先摸一下一般情况,具体的还要等华副总的统一安排!”

    我真有点搞不明白了,凌氏没人了,怎么把个官乱给一个外人安啊?而且还是高级决策人员的位置,我一个刚出茅庐的傻小子,这么放权,他们不怕砸了呀?看这个李清风就十分沉稳干练,用得著让我参与吗?可这是雨凤求我的事儿,怎么也不好说不管啊,还是咬咬牙接下来再说吧!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今天我先去收购豆粕,你把几名经理副经理分管部分的今年的账目都拿到我的房间来,我要亲自审查一下,你先找几名副总谈谈话,明天下午我们一起把情况汇总一下,晚间我们一起到公司去检查工作。”

    我又跟张凤超说:“你给我安排一辆车,我带着叶秘书去就够了!你再给我出几名化验和质检人员,我今天要去三个点,你就给我配三套人马吧,一个地方四个人,一辆车,他们留那里给我监督货物装车打封!后天再给我配一组,要去北安农场局去验收!”

    张经理一走,我急忙拉着小丫头去了宏达。我不敢把小丫头自己留在这里,一是林还舜那伙人显然还在找我们,二是这丫头实在不是个稳当客,她自己在这里,不定又能惹出什么事儿呐!而且她和林还舜的关系,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万一她把我收购豆粕的事儿露出去,我的收购就会受阻。

    我在离宏达二百米的地方下了车,我拉着小丫头的手朝宏达走,突然,我看见那个给姓方的股票的油头大少正站在宏达的门前,我急忙拽着小丫头躲到了树后,小丫头看着那人说:“真是林还舜,你等一等,我去好好骂骂他!”我把眼睛一瞪:“怎么,你这叫听话呀?”她脸一红,一吐小粉舌,在那不吱声了。半天她嗫嚅地说:“我憋气,他竟敢出卖我!”

    “你和流氓交朋友,他不出卖你出卖谁?去,到后面那超市里去,我不叫你别出来!”

    她噘着小嘴走进了超市。

    我看了看表,暗笑道:“妈的,来急了,郭立明刚上火车,还没打电话呐!”

    我躲在树后监视着林还舜,片刻一个小子气急败坏的从宏达屋里跑出:“林头,那小子上了去佳木斯的火车了,咱们是不是追他去?”

    “追他有个屁用,咱们主要是想从他嘴里查出凌小天的事儿,他去佳木斯,凌小天肯定不能跟着去,走,上飞机场,堵姓凌的去!”

    一个小子说:“不对吧,我们查了,他叫华小天,不姓凌啊!”

    “可那疯丫头说他是凌小天,难道是疯丫头搞错了?不管他,宁肯错抓,也不能放过这个凌氏的继承人!”

    一行人上了两辆车,呼呼拉拉地走了。

    我愣在那里了,这小丫头怎么总说我姓凌呐?我究竟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开始爷爷让我姓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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