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第 2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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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怎么控制不了自己,还真的来了个柔肠寸断啊?我答不上来了,脸烧的厉害,只好转移方向。我想起了汪雨涵:“咱们快给雨宁挂个电话吧,让池方平去把小汪给接出来,别让那帮坏人得了手!这个王滔什么坏事都干,咱们不能让小汪跟著我们吃挂落啊!”

    欣雨低声吃吃地笑了,拉著我的手就钻出了车库,直到坐进我们的车里,她才说:“你光顾著去偷情了,还记得我们小汪的死活啊?要等你通知,小汪还不得早落坏人手了!你没从楼上下来我就给春雨挂了电话,她已经安排完了,走吧,我估计现在他们也该回来了!”

    车刚进到浦东区,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雨宁打来的,她说:“小天,静涵让谢谢你和欣雨姐!幸亏我们早到一步,静涵被我方平哥给救出来了!就这样,方平哥还跟他们打起来了呢!”

    我听了一激冷,急忙问:“打起来了?方平怎么样啊,没伤著吧?”

    雨宁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还担心他呀?我这个表哥活脱脱和你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看见漂亮妹妹受欺负就受不了啦,在那里火气都冲天了,那三个人差点全让他送给阎老五去,现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里面就传出池方平的声音:“华董,他们来了三个人,让我打趴了一对半,都把胳膊给拧断了,这辈子怕是当不了杀手了!要不是在大学里,我早把他们都打发姥姥家去了!放心吧,我们已经往家走了!只是小汪受了点惊吓,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杀手给抱住了!唉,现在人还在我的怀里哆嗦呐!”

    臭小子,把人家姑娘都搂怀里了,谁知道那哆嗦是杀手给吓的还是让你给吓的?我松了口气,笑著说:“好了,你就好好抱著吧,我觉得怜香惜玉也不是我华小天的专利嘛!既然人救出来了,你也不用太急了,夜上海还是挺迷人的!慢点走,多欣赏一下夜景!特别是东方明珠夜里的风姿,相当迷人啊?是不是到那里先歇歇脚,让小姑娘定定心啊!你可得把握好时机,好好安慰一下人家小姑娘啊!我早就知道方平是最会体贴女人的,这活要是我,说什么也干不了啦!看来你就多挨累吧,小汪就交给你了!”臭小子,你在武汉说的话,现在不给你还回去,我就跟你姓了!

    那小子已经听明白了,嘴里嘿嘿地笑著说:“那就谢谢华董的好意了!我尽量按华董的指示办!”

    欣雨不知道我和方平的过节,她叹口气说:“我们也得加快步伐了,不能总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啊!明天我们再来,把那东西给他送车上来!”

    回到家里,把车停进了库,雨宁他们还没回来。看来方平这小子真要欣赏大上海的夜景了,我和欣雨上了楼。就春雨自己在家,坐那里正在抹眼泪呐。看见我们,她急忙扑进我的怀里,哭著问:“没出事儿吧,我看看,受伤了吗?都是欣雨,你自己贼大胆就是了,还拽着个小天疯,真出个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活!呜呜,吓死我了!”

    我搂着她柔弱的双肩,安慰地说:“没事啊,你看,我们这不都好好的吗?不是欣雨多事儿,是王滔逼得我们不得不出手!你看看,我的学上不了啦,叶叔叔的工作也悬著呐,雨宁时刻都有危险,连小汪他们都不放过,我们能不反击吗?总不能让他们给熊到家了吧?这次杀狗宰驴之后,我们就可安心做生意和读书了!学校那个瞎猪也得给我平反了,我们还得一起在大四念书呐!好了,我得去卫生间洗个澡了,弄了一身汗,粘糊糊的!”说完我就撒腿钻进了浴间里,和个女秘书疯了这么半天,真的造了个满身臭汗!不过,奇怪,我竟没什么反感,反倒有点挺得意的,是不是我变坏了?

    洗完了,池方平才抱着汪静涵走进屋里。

    大概是美女爱英雄吧,汪静涵现在紧紧地搂着池方平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紧贴在池方平的脸上,大庭广众之下,竟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意思!

    我故意问:“小汪怎么了?受伤了吗?看来你安慰的还不错啊!”

    池方平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她的手还没松开,池方平只好坐到了她的旁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伤到没伤着,不过吓得够呛,她刚下楼,就从两边跳出三个大汉来,一个人已经抓住了她,拿着刀向她扎去,我迅速把她搂进了怀里,一脚把那小子踹飞了,然后我抱着她就朝学校外跑,他们就追我,我就把他们都揍趴了!”

    小姑娘倒没有表现任何害怕的样子,只是把那丰满的身子紧偎著池方平,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安详。

    片刻,雨宁回来了,一看见我,小丫头就朝我扑过来,拽着我的一只胳膊,坐到了我的腿上,唧唧呱呱地说起了刚才在学校发生的事儿。我笑道:“得了,我已经知道了,春雨给她们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吧,小汪同学看来得在这住一气儿了,等我们把这事解决了,你再回宿舍吧!”

    汪静涵脸一红说:“嗯,我就和雨宁住一起吧!”

    第二天晚上刚过九点三十分,我和欣雨就带着那编织袋子,开车朝方仁圃家奔去,就在离他家不远处,我突然把车挑了头,欣雨打了我一下说:“快走啊,怎么朝回走啊?”

    我说:“不对,方仁圃的车和王滔的车都刚过去,这么晚了去哪儿呀?”边说,我边加快了速度。片刻,我们看见了,前边的奥迪车号:沪A****37。

    欣雨惊奇地说:“是他的,就那么一晃你就看见了?”

    我笑了:“这就是练轩辕神功的好处,目至影留,只要看见的东西,就像刻在大脑里一样,什么时间想要,随时可以调出来!我还看见前边那辆别克车上的王滔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不知道这两人要搞什么鬼!”

    车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在淮海路东,车拐进了一个胡同里。

    欣雨看看路牌,恍然大悟地说:“是上金雨萌家去了,老东西一直打着金雨萌那十三个亿资金的主意,今天和王滔一起去,肯定是想对金雨萌下手了!正好,我们就在这里把东西放他车里去,这里没警卫,放起来更安全。不过,让这上面印上他的手印可就难了!”

    我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把欣雨往怀里一搂说:“你怎么总怀疑老公的能力啊?不就是让他摁个指纹吗?多大的事儿啊!”

    “可你不能打草惊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欣雨一面拉着我的手向金雨萌家走,一面低低地嘱咐我。

    金雨萌住的是花园小区里,小区管理的极严,我们老远就看见方仁圃的车停在了外面,但我搜寻了一下,车里只有他的司机,已经没有别人了,我看看四面,低声和欣雨说:“得把司机从车里调出来弄昏,要不然不好办!”

    欣雨想了想:“我去打听路?”

    我摇了摇头:“还是看我的吧!”我从兜里掏出个小钉子,顺手抛去,就听哧地一声响,后轮胎撒气了,司机急忙跑了出来,哈腰看看车胎,人瞬间就被我点昏了过去,他在那撅着屁股,好似看车的样子。我对欣雨说:“你马上去打开坐垫吧,我到楼上去找方仁圃把手印摁上!”

    我立刻带上手套,拎着小箱飞到了他们三楼的阳台上。听见卧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打字声,看见王滔正双手给正打字的金雨萌端上一杯热咖啡:“小妈,快趁热喝了吧,这么晚还打什么字?”

    金雨萌忙说:“不跟你说了吗?我是你姨,叫姨,别叫妈!”

    王滔笑道:“叫妈不是显得更亲吗?打什么东西呐?”

    “哦,是个开工报告,我们的南浦花园要开工了,得给建委打个报告。”

    “世贸大厦就这么让那小子给撬去了?”王滔不服气地说。

    金雨萌笑了笑:“讲实力,我们确实不如他们,他们那支队伍挺厉害,连三峡电站的活都干过!而且那华小天和他的春雨都是实干家,他们有拿下那工程的资本!”

    “屁,我这几天就让他们滚出上海去!”

    正在喝咖啡的金雨萌撂下咖啡说:“小滔,你别胡来,打球的事和这次侮辱女孩子的事,毛病都在你身上,你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毛病,你要再去胡搅蛮缠,就不要再登我的门了!天晚了,快回去吧,让刘妈把门关好!”

    “哎,我走了!”门一开,王滔走了出去。片刻院里响起了汽车声,王滔真的走了。

    但金雨萌开始出现了反常,她站了起来,撕扯著自己的衣衫,嘴里嘀咕着:“今天怎么了,心里怎么这么乱啊?这里也痒的难受!”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朝下滚动著,呼吸粗重起来,面上神情更是诱人,那通红喷火的脸颊、咻咻粗喘的鼻息、半闭双眸上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

    她的手也撩起短衫,伸进了怀里,开始揉搓起胸前的雄伟……这香艳的诱惑,又让我心里一跳,我的眼睛急忙离开了金雨萌,开始寻找著方仁圃,我刚要离开阳台,屋里门一开,方仁圃走进了金雨萌的卧室,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

    第二卷 猎兽 第一一九章 躲不开的艳遇

    金雨萌一愣,手立刻抽了出来,看着方仁圃怒骂道:“滚,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方仁圃笑道:“当然是帮我的小宝贝解解心头之火啊?”

    金雨萌立刻明白了:“无耻,你和那白眼狼杂种在合谋害我!”

    “噢,怎么叫害你呐,他也是看你孤苦伶仃可怜,帮你寻找幸福啊!来吧,我们在一起,我绝对会让你更幸福的!”方仁圃边说,边向金雨萌走来。

    金雨萌立刻从桌里抽出一把剪刀:“滚,畜生,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宰了你!”

    方仁圃盯著那锋利的剪刀,停住了脚:“我可是为了救你才来的,我要走了,不出半个时辰,你就死到这里了,明天警察来了也只当你是突然病故,没人会知道是小滔下的毒!”

    “滚,我死活与你无关!快滚,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你报什么警也得找人解毒啊,你喝的可是日本进口的媚骨散,三十分钟内如果不及时得到男人的疼爱,一小时内没有男人给你耕云播雨,你就神经紊乱,疯颠而死!看在你为我抚养孩子的份上,这艰巨的任务,我怎么也得帮你完成啊!来,我的小亲亲,让我来好好疼爱你一下吧!”方仁圃又开始向前移动了。

    金雨萌举起剪刀向方仁圃刺去,方仁圃吓得朝后退去,嘴里连连说:“别,别,我可是为你好啊!”

    金雨萌的药性发作的更厉害了,她浑身哆嗦着,靠着桌子勉强站立着,手已经难以举起那剪刀了,她只好把剪刀比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走,再不走我就死到你面前,等警察来了,你就是杀人犯!”!

    方仁圃笑了:“好啊,你要自己结束生命,太好了,你的遗产继承人可就只有我儿子小滔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你妈?你寻思那是对你亲近啊?告诉你吧,那是在对外造舆论,说他是你的继承人!哪天给你弄点药,让你一蹬腿,他就是雨萌集团的老板了!你别不信,我早就给他办了过继手续,他现在是你的义子,是财产的合法继承人!啊,花一样的青春马上就结束了,你的亿万资产就要姓方了,可惜呀!快往里插呀,望左边再移一寸就是心脏。扎下去就血溅三尺,你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高高兴兴到阎老五那报到去了,听说那边正在大搞基本建设,你快点去,还能成立个开发公司,照样当你的经理!听说那边的钱比这里好挣,实在不行我给你多烧点纸钱,让你成为那边的首富,来个呼风喝雨,比这边威风多了!扎呀,怎么不扎呀?晚了可赶不上末班车了!”

    “你做梦!我把一切都捐给慈善事业,一分也不给那个狼崽子留下来!”说着,她已经站不住了,人开始欲向下倒去!

    “怎么样,还是自己把衣服脱了吧,男欢女爱,是千古不变的主题,小亲亲,快扑进我的怀里来吧,我……”他向前只迈了一步,眼一黑,人咕咚就倒在了地上。

    是我帮了他一下,让他暂时昏迷了过去。我一手扯著他的脖领子,像拖死狗似的把方仁圃拖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刚要从旁边的编织袋子里拿出小箱让他摁手印,我的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华先生,我的身子给你吧!我不甘心让我这几年的心血喂了狼!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和小滔的过节,我一直认为你是对的,是我太考虑我姐的遗嘱了,总给他经济上的援助,没想到狼是改造不成人的!”

    我一愣,回头一看,是泪流满面的金雨萌,我扶着她说:“你进屋把门关好吧,他进不去屋,你就没危险了!”

    可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拽着摁在了她的胸前的柔软处:“怎么,你嫌我丑,嫌我不洁吗?我……”说着抽泣哽咽得说不出话了,我感到了金雨萌眼睛里流露出的软弱,那种女人独有的软弱……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这柔弱的女人,万般柔情涌出,真想好好地抚慰她一下,可现在欣雨还等着我的小箱,等着让我印上方仁圃的印迹呐!我好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努力想推开她,可一出手就感到不好下手了,那推她的力量,倒像是扶着她的肩膀,我的手变成了抚摩她那柔弱、抽动的俏肩,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还有更重要事儿要完成呐,你先进屋好不好?”

    她执拗地搂着我的腰,嘴里低声说:“不,你骗我,你想离开我!”

    “她是个好女人,王滔的账不能算她身上,你抱她进屋吧,好好安慰一下她,帮她把毒解了吧!!”欣雨出现在我的旁边,我无地自容的看着欣雨,不知道如何处理这身不由己的差事。

    欣雨往屋里推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快,别耽误我的工作,成败在此一举了!我弄完了就直接回去了,你在这好好陪陪她吧,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她也会成为你的好帮手的!我都知道了,你就救救她吧!”

    我不再犹豫了,抱着金雨萌就进了屋。

    金雨萌全身软瘫在我的怀里,小嘴喃喃地说:“小天,那位姐姐是你的女人吗?她好漂亮啊,她是不是你的那位总经理西门欣雨啊?她人真好,自己爱人的爱,还能分给别人一份,我真的好喜欢她!我们做个姐妹好吗?”我点了头,她又说:“小天,你当我的哥哥好吗?”

    我一愣,低声说:“我比你小啊!你是姐姐呀!”

    “不,人家做梦都想找个哥哥疼,看见你,我就认定了,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哥哥,那天我流了眼泪,是为找到哥哥高兴的,可当时人家没敢说,我是不是很贱啊!”

    我摇了摇头,抱着进了她的卧室,她的小嘴印在了我的嘴上,小灵舌顽强地敲击着我的牙齿的大门,我终于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小香舌。

    几多风雨,几多激情的宣泄,我终于把对她火热的情爱深播进她的身体里,我开始感到她的已经渐渐发凉的身子变得温热了,青白的俏脸,开始出现了血色。我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低声说:“跟我走吧,我不能让你再在这里被他们觊觎了,我要天天疼爱你,呵护你!”

    她已经被我的疯狂弄得像一滩烂泥,但人却看着身下的染着血玫瑰的绫巾幸福地笑了,把头枕着我的臂弯,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摩著我的胸肌,一只胳膊紧搂着我的腰:“哥哥别怪我,小妹现在还不能进你那个门,但哥哥放心,小妹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小妹现在在金厦里一共有十二个亿,我的雨萌集团里有八个亿,还有四个亿在陈一龙手里。我现在看中了金厦的海运公司,那里现在的总资产是五个亿,我只要再有一个亿,就可以把那个公司要过来,我就可以彻底和他分手了!等小妹把我们的资金都收回来,就去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再离开哥哥了!我不会再和那个白眼狼王滔站在一起了,妹妹的梦醒了!妹妹现在也还不能公开和哥哥的关系,哥哥知道你的最危险的对手是谁?”

    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方仁圃和王滔!”

    她摇了摇头:“他们只是一两个莽夫,只会拼啊,杀啊的,他们不是哥哥最危险的对手,他们只是一对匆匆流失的过客,哥哥的最危险最难缠的对手是陈一龙,现在王滔冲杀搅闹的本钱都是陈一龙供给的,但他在公开的场合却一直对王滔的所为嗤之以鼻,而且从来不和王滔在一起,上次挑起豆粕飞涨的人是他,他本来是想让你的货到南方市后,所有的卖家同时拒绝给你付货,让你没法收场,可他没料到你会来一个车板交货,让你顺利的渡过了一关。就是那一次,妹妹心动了,感到哥哥是一位真正的商界的英雄!接着那次世贸大厦的争夺战,陈一龙为了志在必得,两次约见了凌老爷子,但凌老爷子都以没时间推辞了,他又亲自去北京找QH大学的校长面陈,没想到你把欧阳老院长请到了上海,又让你占尽了先机。这两次他虽然失败了,但我知道,他的更大的行动正在酝酿中,你应该提高警惕!”

    她的话让我后脊梁直冒凉风,我感到了后怕,其实这两次,我都是得了天时和人和,第一次是雨凤提醒了我,又是她帮助我提调周转资金,抵住了突然疯涨的价格战;第二次纯粹是雨凤的安排,与我没半点联系,这两次都是我心爱的雨凤在暗中帮助!但现在我却什么也不能说,我只是考虑著这个陈一龙是什么样的人。

    门外传来了方仁圃的呻吟声和低骂声:“妈的,我怎么跑这躺着来了?我不是要睡那臭婊子吗?我也没吃那药啊,怎么也迷糊了。”踢里堂郎地站起来了,走到卧室的门前拽着门说:“小宝贝,是不是等急了,放心,有三分钟就给你排除病毒,不过你从此得听我的,得给我生个好儿子!“

    说著开始不停地拽著门,踹著门……

    第二卷 猎兽 第一二O章 闹市区的车祸

    听著魔鬼的折腾,雨萌扎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浑身哆嗦成一团,我的手轻轻地抚摸著她那锦缎似的肌肤,低低地说:“别怕,他进不来,就是进来,有小天在你身边,他也不能碰你一个手指头了,别理他,闹够了他自己会滚蛋的!现在我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这里,要不然我砸不扁他!”

    她轻轻地抽泣著,蚊蝇似的说:“我是觉得冤,姐姐一介才女,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混蛋啊,她自己走了还不算,还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我们金家哪辈子欠了他们的呀!就那狼崽子,我伺候他那么多年,还和这活驴一起来害我,今天不是哥哥来了,雨萌还活得了吗?都说老天最公正,为什么不打雷劈死这个畜生?为什么让这父子两个流氓还在世界上为非作歹啊!”

    我真的无话可说,无论是王滔还是那个在东北阴魂不散跟著我的林还舜,都是真正的人渣,可他们却活得十分滋润,这难道就是老天的公正吗?都说不是不报,时候不到,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到啊?难道这世界上就非得安排一些恶人来给人们制造麻烦吗?我暗暗下了决心:天不公,我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最合适的归宿!一定要还这世界一个清平!

    方仁圃拽了半天门,突然心惊胆战地叫道:“坏了,臭娘们儿一定是已经死了?妈的,这药劲儿也太大了,喝了那么点就死人啊?太可惜了,一朵鲜花没玩一玩就蔫达了!不好,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别没吃到鲜鱼惹身腥!亏了那咖啡不是我沏的,别把个杀人案沾我手上!明天叫小滔过来看看,嘿嘿,真要死了,也他妈的省事儿了,十几个亿就这么进手了!”说着,人开始朝外走去,又过了半天,外面响起了汽车声,他终于走了。

    听不见动静了,雨萌却哇地大哭起来,我把她抱进怀里安慰著说:“别哭了,他已经走了,今天他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今后小天不会再让他来威胁你了!”

    雨萌搂着我说:“小天哥哥,雨萌不是怕他,是觉得委屈,今天没有哥哥,雨萌可怎么收场啊!小天哥,今天别走了,你就好好陪陪雨萌吧!”

    我拍着她的雪背说:“今天不行,我还有事儿呐!你不是看见那位姐姐了吗?我们想给姓方的找个永远呆著的地方,让他老实下来!听话,小天今天得走,哪天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再来看你!对了,你有没有备用锁,我帮你换一下,不能让那个狼崽子再进来了!”她想了想,立刻说:“有,我们搬进来时,我怕开发商有钥匙,把锁全换了,现在我给你找去!”说着一丝不挂的起来,我急忙给她披上睡袍:“看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啊,刚出了一身透汗,感冒了怎么办,你又不在哥哥身边,谁照顾你!”

    她偎进我的怀里,撒娇地说:“那哥哥就别走嘛,让雨萌也好有个靠山啊!”我笑了:“不说了吗,今天不行,以后我尽量来,来尝尝我的雨萌的小红樱桃!”说著把她那雪峰上的红樱桃含进了嘴里,她身体一阵颤抖,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小嘴轻吟起来……

    我把大门和房门、雨萌卧室和客厅的锁全换了,把钥匙全扔给她说:“明天把保姆也辞去,我从那边给你找几个把握的人过来保护你,我们得小心恶狼的反噬!”

    雨萌把每样钥匙拿出一把,取出个红绫条,又拿剪子剪掉一绺秀发,小心意意地编成了一个黑红相间的绦丝绳,然后把四把钥匙串起来,系上个梅花扣,交给我说:“给,天哥哥,雨萌的门永远向你开着,别忘了,这屋里有一个痴心盼你的小妹妹!”

    回到家,欣雨和春雨、雨宁、小汪都已经睡了,我洗了个澡就钻进了春雨和欣雨的被窝里,从南方市回来,我们三人一直是大被同眠,我的理由是互相监督不偏不向,其实是想享受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但两个女人竟非常高兴,她们说:“有我们姊妹俩看着,看你还怎么出去寻花问柳!”

    我刚进被窝,欣雨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小嘴附到我的耳边问:“怎么样,成熟的女人是不是格外有韵味?明天是不是还得去啊?”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你不就是成熟的女人吗?”

    天一亮,欣雨就拽着我奔向了老东西上班必经过的昆山大酒店,在酒店里要了间朝西的房间,她从自己的拎兜里拿出了一部带望远镜头的摄像机和一架高倍望远镜,笑着对我说:“老公,你妻子导演的电视剧《大毒枭落网记》马上就要进入高潮了,你来当个观众吧!”说着她把摄像机和高倍望远镜都支了起来,把焦距都对准了附近的红绿灯下。

    东西都支好了,她的手机也不停地响了起来:“哦,雨宁啊,他们还没出来,别急,还差16 分钟呐!车一出来你马上告诉我!”

    “噢,雨凤姐呀,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出面,记者团都到你那里了?好,什么时间出发我通知您,您到时候就让他们猛采访猛录像就可以了,最好有现场实况转播的那种!有啊,太好了!对,可别特意露出今天的行动,主题还是参观你们的电子基地,我们这是突发新闻!碰上的!”

    “噢,老何呀,车预备好了,对,他一出来就跟着他,到岔道口那里等红绿灯时红灯一闪时就撞他,也不用撞得太重,把车给他拱动一下就可以了,然后就缠住他,等警察过来再说!”

    “池方平啊,怎么样,进入他们的微机了?好,我知道小汪的电脑技术是最棒的了!那红绿灯管制能控制了?好,让你盯住了他们那台车,记住,车号是沪A***37,只要它一接近就给红灯,看见它一停,马上亮绿灯!”

    “谢大哥啊,准备好了?噢,交警已经在那附近转悠呐,我看见了,警车呐?就在南路的一家院里待命呐!好,好,那东西就在他的屁股下边,你那警犬行不行啊?对,它往上一冲就达到戏的高潮了!我怎么知道的?咳,您就别问了,保证绝对准确!这可是我们查了半个月才知道的!要是翻不出来,我赔你们一百万!不要钱,那我就赔你个霍蕾大姐!”

    “噢,春雨啊,你快过来吧,咱们的那位现在有点发色呐,拿着个望远镜直追美女的屁股,对呀,得你把他管严点!”

    我让她快气疯了,她怎么导的这场戏根本就不告诉我,还她娘的污蔑伟大的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

    手刚举起来,她一瞪眼睛,我乖乖放下了,今天她是总导演,我可不敢给添乱,真要出了差头,说是我给弄乱了,呜呜,我可就有罪遭了!

    片刻春雨跑来了,气喘吁吁的一进屋就掐我的腰,嘴里还说:“我看看,有比我们姐俩还漂亮的屁股吗?”

    我汗,这话也敢说!

    电话响起来了,欣雨高兴地接着手机:“好好,准时出发了!两台车,他们在后面那车里,车号是沪A***37,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离开那里了,到我们这里来吧,臭老公现在拿著望远镜正搜索美女呐,你来管管他吧!”

    她立刻又通知了老何:“何大哥,那边准时出发了!十分钟后你们出发就可以了!他在沪A***37那辆车里,一定盯紧他!”

    “小池,注意监视车辆,十五分钟后车就到达!一定截住后面那辆车号是沪A***37的奥迪车!”

    妈的,没让她当将军真还委屈她了,这丫的还真有点指挥若定的气派!

    好难熬的十五分钟啊,我们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终于那红灯一闪,前面那辆车越过了红灯区,后面的沪A***37却一个急刹车,接着咣地一下,车被后面的一辆吉普车给撞的向前一动。

    沪A***37车里立刻从前面一左一右下来两个年轻人,冲到吉普车前就把司机从车里拽了出来,伸手就朝那司机打去,打得那司机身子晃了晃;但那司机也不糠,啪啪就给拽他的司机两个大嘴巴子,打完他指着红绿灯让小车的司机看,那司机一看傻眼了,现在前面正是绿灯,旁边的汽车正在像流水似的向前流动。

    这时从吉普车里又下来两个人,拽着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就不松手了,这里一乱,几名警察迅速地跑了过来,刚开始是调解,但双方谁也不干,正在难分难解时,方仁圃从车里下来了,他威严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吵什么,马上走,在这里能吵出什么酸甜来!你是这里的警察吧,给我把这几个人先扣起来,查一下他们是不是想在我们上海制造点什么动乱啊?”

    他面前的警察扑哧笑了:“你有精神病吧?你是老几呀,说扣谁就扣谁?我告诉你,现在是你们没理,大家都在正常行驶,你们的车随便停车,后面的车当然刹不住闸,撞一下也白撞,就是撞死你了,也只能是你们自己理赔!”

    这一说,把方仁圃气得肚子好悬没迸开,大声叫到:“反了你了,快去把你们的头头叫来,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老几!”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凌雨凤带着的记者团也“恰巧”经过这里,记者们立刻都下了车,涌了过来。

    那警察笑着拨动了手机,片刻警车来了,公安局分局长谢飞下了车,把情况了解了一下,刚要问什么,一名警察牵着的警犬突然挣扎着扑向了开着车门的轿车,前爪挠着车座呜呜叫着。

    那名警察向谢飞说了几句什么,谢飞立刻喊道:“大家马上闪开,这车里可能有毒品或者是炸弹!”同时命令道:“马上把这三个人扣起来,带回局里审查!”

    一听说有毒品或者炸弹,一些群众撤了,可记者却冲到了前面,卡卡卡开始了拍照,摄像机也哗哗地也开始了录像。

    方仁圃气得大喊道:“乱什么,我是市政协副主席方仁圃,这是我的车,这里能有什么炸弹和毒品,你们不要蛊惑人心!”

    那个牵狗的警察可不听他的喊叫,他带着一个警察,在车上翻了一气儿,嗖地拽出一个小老板箱,他趴着听了听,又让那狗闻了闻,大喊道:“谢局,里面是毒品,数量大得惊人!”

    方仁圃看见那小箱也惊呆了,车上的司机和那个秘书也惊愣住了,那秘书拿出手机欲拨,被警察一把拽了下来,谢飞立刻说:“把他们三人都检查一下,不能让他们再和外面的同党联系!”

    三个人立刻被警察搜查了一遍,把秘书和司机的手机都收缴起来。

    方仁圃拿出证件再次证明他是方仁圃,但谢飞说:“我们国家有反毒品法,不管你多大干部,只要涉嫌走私贩运毒品,都得暂时拘押进行审查,任何人不能高于法律之上!”

    方仁圃立刻硬气起来:“我一个国家公务员,能有什么毒品,你们纯粹是欲加之罪!”

    谢飞看看围观的群众和正在采访的记者,下令道:“刑警队,一级警戒,周围群众请退后一步,我们要例行检查了!”

    警察立刻荷枪实弹布置了警戒线,然后谢飞才说:“打开包装,看看是不是毒品?把小箱打开,别冤枉这位老领导!”

    箱子打开了,里面是整齐的俄罗斯精装书。方仁圃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傲慢地说:“不就是书吗?你们还有什么说的,你们是不是该走开了?”

    周围的人也泄气地要离开了,但那小警察却冷笑一声说:“你得意什么?这么点伪装就想蒙混过关啊?”说着对谢飞说:“谢局,这是假书,里面肯定是毒品!我的黑虎不会判断错的!”

    那小警察啪地把书打开,围观的群众都同时惊叫起来:“毒品!真是毒品!”

    电视记者立刻开始现场直播:“本市特大新闻,XX区公安局的人民警察在XX大街检查一辆撞车的沪A ***37 号汽车时,竟从车里搜出了大量的海洛因,据警方人员估计能有十公斤之多。车主一直自陈他是市政协副主席方仁圃,其身份有待查明,有群众估计他是冒充领导的贩毒头子,现在三名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押上了警车!我们电视台将继续跟踪报导这一重大事件的全过程……这次破获特大走私贩运毒品案件,既得力于公安干警的机智勇敢,也得力于一名叫黑虎的警犬,是它首先嗅到了毒品的气味……”

    看着方仁圃等人被带走,我们都暗暗地击掌相庆,但我知道,更难的审讯关还在后面。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二一章 铁证如山

    谢飞知道,新闻一播,上头马上就会把方仁圃要走,他必须抢时间把案子审理成铁案!

    一回到分局,他立刻让人把方仁圃的指纹采集下来,然后从小老板箱上寻找方仁圃接触过的痕迹,技术科没用半个小时就报上来鉴定书,不但小老板箱的提梁上,箱面上,而且在箱中的假书上,都留有他的大量的指纹。

    接着又在方仁圃的血液中发现了他吸毒的证据。

    我赶到分局时,谢飞兴奋地直搓手:“这个大贪官这回是跑不了啦!这毒品上到处都有他的指纹,他再抵赖也逃不脱法律的严惩了!”

    我淡淡地一笑,坐在沙发上问:“你说他贩毒,他的上线呐?”

    “当然是俄罗斯结雅团了!这箱子就是结雅团的!”谢飞肯定地说。

    “他的下线呢?他的毒品进来,总得有人给他销售出去呀?”

    他立刻说:“那就是王滔和他的一把子人了!我们在上次已经掌握了王滔贩毒的一些证据。他这么着急把王滔从监狱弄出去,就是为了保证他的销售渠道畅通!为了把这些毒品尽快销售出去!”

    “那王滔呢?你往上报案能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吗,现在要扳倒他这重量级的人物,不掌握他们的全部底牌是不行的!给,这是王滔的新住址。你这在押的人里是不是有一个用身体带毒品的女人?”

    他立刻明白了,一面急忙布置人秘密拘捕王滔,一面对我说:“是有一个叫周丽娜的女人,人长得挺漂亮,是个惹火的人物,但据她的同事说,这女人比较稳重,没听说有作风方面的问题,而且也很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接触。我们到现在什么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毒品是怎么放进去的,更不知道谁来取出去和怎么取出去!现在我们也只觉得是个谜,但怎么破解这个谜,我们暂时还没好的办法!”

    我笑了:“据我们掌握,这个女人是王滔的一位情妇,他们有关系已经快两年了,两个人经常在旅社开房间,有时在车上就发生关系。王滔和这女人的丈夫郭开本来是朋友,两个人来往频繁,但多是吃吃喝喝和在一起去夜总会玩女人,王滔和这女人的关系,郭开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之间也一直挺注意影响的,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我看了一下她和王滔接触的记录,奇怪的是,他们的每次幽会都是这女人刚从俄罗斯返回的日子,然后直到女人再次出国,王滔绝不会再找这个女人!谢大哥,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可以让人联想的东西吗?”

    老谢是公安干部,跟他我们可不能交实底儿,就连今天的撞车事件,欣雨也只是跟他说发现方仁圃的车里有毒品,让他出警察配合,其余的半点没跟他透漏。现在我也不能跟他说的太透,只能是点到为止。

    谢飞怀疑地看著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我们查了很长时间都没发现有什么男人跟她来往啊,王滔怎么会跟她挂上钩啊?你是不是想除去王滔,就生拉硬扯啊?我告诉你,法律是不容亵渎的,我们办案最讲实事求是!”

    我笑了:“你们办案不是说依靠群众吗?我可是基本群众啊!你们了解不到的,我们可能在偶然间遇上!王滔跟我们是有过节,可没有的事儿我也不能告诉你呀!”

    其实这都是老何那伙人的功劳,他受欣雨的指派,已经监视王滔有一段时间了,王滔的行踪始终都在我们掌握之中。这就是我们和公安部门的区别,他们不可能随便把一个公民纳进调查范围之内,我却可以让人查清我要知道的一切。

    谢飞怀疑地看看我,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带著人去审案了,我在他们的监视室里看著他们审讯的录像。

    他们审讯的是一位长得颇为不错的年轻女人,那女人一进屋就哭了,嘴里不停地说:“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我那里怎么会被他们给放了毒品的呀!我真的不是毒贩子,真的!我是名翻译,又是旅行社的负责人之一,我的工资足够我生活的了,我怎么会沾上毒品呐!”

    我看了看案情介绍,她是因为在子宫里发现藏有大量的毒品而被捕的,她是一家旅行社的副经理兼翻译,带一个旅游团组到莫斯科旅游,临回来前,俄罗斯娜达莎旅行社的女同事给她送行,请她喝了一顿酒,那天她喝多了,就在那位女同事家住下了,第二天就登上了返程的火车,谁知道在国内海关却查出了她子宫里有大量的海洛因。她因此被拘捕了,可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进到她的子宫里的,更不知道是谁给她放进去的。她怀疑是娜达莎旅行社的那位女人给放进去的,可又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她也不知道到时候谁来把它取走,又怎么取走?她这些天只是哭,觉得自己很冤,可毕竟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拿出了大量的毒品,这让她无话可说。

    其实这案子也好破,只要不动她,秘密监视她就可以了,但我们的海关负责检查的是个没这方面经验的年轻工作人员,大惊小怪地把事情捅了出去,才弄成了现在的无头案。而且公安部门现在也根本不敢放她回家,不为别的,她现在的生命安全已经受到了威胁,无论是俄罗斯的那头,还是这边的那位不知道的下线,都可能把杀她灭口当成了最重要的任务。

    谢飞拿出王滔的照片问她:“你认识这个人吗?”

    她脸一红,半天没有说话。

    谢飞说:“你现在要想洗清自己,必须实事求是把问题交代清楚,我们才能帮助你把问题搞清。而且不查清接货人,你只要出去,那人就会杀你灭口。为了你的安全,希望你配合我们。你和王滔的关系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下,因为王滔是我们一直在监视的犯罪嫌疑人。和他的关系你不交代清楚,我们也就没法排除你的问题。”

    那女人浑身一震,脸红到了耳朵,神情呆痴地低下了头……

    半天,她才低声地说:“我认识他,他是我男朋友郭开的朋友,他经常去我们那里喝酒!一年多前有一次郭开外出,他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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