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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搞什么鬼?既然是服装表演,刚才为什么不一起来?怕走光?难道……
灯光亮了,雨萌穿著一袭洁白的晚礼服轻移莲步走了出来,这是一套既高贵华丽又妩媚的裙装,它完美地衬托出雨萌的凝重妩媚的气质,上部是展现女人妩媚的蕾丝紧身小装,把雨萌的纤腰和丰胸对比得格外抢眼,那暴露的雪肩玉臂把她衬托得更加柔媚。那拖地的长长的小波浪裙摆,更让人遐想联翩,给人无限的美的享受!
春雨出来了,她穿的是一袭鹅黄的晚礼服,给人一种青春亮丽的印象,美丽的宝石塑圈巧妙地将开至胸围线以下的领口包围,恰到好处地张扬着自然、个性、时尚,使她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雨宁的露背晚装给人活泼好动的美感,把她那美丽的肩膀,光洁的肌肤,对称的蝴蝶骨,烘托得更加美丽,而那蕾丝、薄纱、蝴蝶结把少女打扮成甜美的小公主,及膝的长度、束腰和抽褶、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下摆,配上高贵的盘头和垂挂耳环,俨然使她成为了端庄优雅的公主。
而欣雨的水蓝色的长裙,用丰富而热烈的色彩来提升出她的女性的妩媚气质,充满甜美可爱的气息,让人不禁想多看上几眼。
最后出来的是雨凤的晚装。沉淀了一整天的优雅让她在夜晚无比自信,淡淡的疲倦和慵懒中透出的迷人的魅力,更让人迷恋。浪漫柔和的色彩,轻盈飘逸的雪纺绸缎,不规则的剪裁和褶皱镂空,那梦幻般的层层叠叠、缠缠绕绕,给长裙以强烈的层次感。拖地飘逸的高贵长裙和轻盈的脚步,已经把她的美丽带到了人们的心中。通过让领部变窄而突出乳沟深度,恰到好处的显山露水,使诱惑和性感蔓延,给人带来一种极强的视觉冲击力。她泰然自若地走出,既不遮遮掩掩地害怕“走光”,也不故意渲染自己的性感和媚态,越发显现出她的沉稳和凝重。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三八章 错杀了雨凤姐(下)
她缓步走到钢琴前,轻轻地打开琴盖,玉手流利地弹出一组清泠泠的声音:。
雨宁一下子蹦了起来:“姐妹们,抄家伙,下面的节目是华家家庭管弦音乐会!”说著她跑下了楼,片刻连拎带抱地拿来了一把小提琴,一把长笛,一把萨克管。
她看著我说:“臭哥哥,还弹你的钢琴去吧,小提是凤姐的,长笛是萌姐的,这歪把子的东西是欣姐的,真不知道欣姐是男人还是女人,怎么爱吹这萨克管,不男不女的,小天还爱的要命,我真怀疑你们俩的性取向!怀疑欣雨姐是不是女人了!”
欣雨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懂个屁,这萨克管最有灵气,在我心中,它才是乐器里的女王呐!”
春雨还是拿她的大提,雨宁吹起了木管。我找出了雨凤给留下的曲谱,大家开始练习起来。
大家稍微练了一下,立刻演奏起来,那柔美的音乐,那舒缓的情调,那和谐的氛围,使每个人的心里都升华出一种美好的情感。
我们左一曲又一曲的演奏起来,忘了时间,忘了身处哪里,只觉得心在融合,只感到身在飘升……
小丫头善于调节气氛,每一个曲子完了,她就拿来酒让大家举杯干上一杯,到半夜时分,三箱子青岛葡萄酒都喝干了,大家也都喝得醉熏熏的坐立不安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雨凤舌头打结地说:“好——了,一个难——忘的小——年,一个欢——乐的节——日,今天到——这——里吧,我也得回——去了,这几天还得和金厦有一场最后的拼——杀,期货上的绞——杀基本快透——亮了,你们这里对金厦的追杀,已经给我帮了不少忙,我再加——把劲儿,就把这伙混蛋围——死了!”说著身体微晃著准备下楼,但被小丫头一把给拽住了。
小丫头笑了:“姐姐今天还想这么走啊?你问问我的几个小姐姐同意吗?要是这么容易让你走,我还下那霸王帖干什么?告诉你吧,今天你得给我们当大姐大了!不是那写在条款上的大姐大,而是真正的大姐大!你瞪什么眼睛,今天主持人是我,是三位姐姐授权的,虽然你是大姐大,但没真正变成我们的大姐大之前,你也得听我的安排!你别躲闪,也别矫情,春节之后,天雨该起飞了,该聚集起我们全家的力量向前飞腾了!这里就不能少了我们的大姐的力量,更不能少了大姐这后宫之首!好了,别的不说了,下面是第六个服装表演节目,华家五大美夫人内衣模特表演现在开始!”
说著指挥人把乐器和饭菜都撤走了。大厅里只剩下我们六个人。
雨凤的小脸现在已经真的成了一朵盛开的红月季,她忸怩地几次想走,但都被欣雨和春雨笑嘻嘻地给挡住了,而且小丫头还搂著她的脖子说了一通悄悄话,气得她直掐小丫头的屁股,但她终于还是被应(硬)邀留下了。
哇,最亮眼的节目在这里藏著呐,这小丫头,真是个人物,剥茧抽丝,疾缓有序,一步步把雨凤给逼到无路可退,不得不就范的地步,真有她的!妈的,今天该给她发个大奖了,我真想搂著她好好亲一下!要不是她爸爸那条束缚,就地把她杀了,批发给她个儿子都应该!
几个和我有肌肤之缘的女人自是没什么异议,雨宁和我虽然尚没有合体之缘,但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不在乎结合的一朝一夕,更不在乎在我面前显山露水。惟有雨凤大脑里还有几丝清明,她连连摆手拒绝道:“胡闹,这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小蹄子竟出花花点子,我该走了,这个年过的够疯的了,我可不再跟你小丫头胡闹了!告诉你,我可是凌氏集团的人,是你们的客人,看你们谁敢对我非礼!”
小丫头笑得拍手打掌了:“人家那霸王帖上说好的是家宴,你怎么还来了?现在你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嘴头子一摩挲就成了客人了?你说说你是什么客人?刚才送客人走时,你怎么不跟著走啊,怎么还参加了我们的家庭音乐会了?现在说是客人了,晚了,跟我们往下走吧,好大姐,我们今天的一切节目可是为你安排的,别给扫了兴,更别给搅了局!来吧,换衣服去,这可是没商量余地的事儿!”
雨凤气得大叫:“华小天,你不管管你的女人了,她们要绑架我了!”
我笑了笑,把头一扭说:“后宫你为大,你都管不了,我能怎么样,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气得她骂道:“好你个华小天,几天没见你长能耐了,连大姐也敢欺负了,小心我回去就撤资,让你的天雨上不上,下不下!”
我往沙发上一倒,手背到脑后,把眼睛一闭说:“反正你也是家庭的一员,你愿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切看你的了,我现在有点累,得眯一觉了!”
气得她扭头就想走,但她的胳膊却被小丫头拽得死死的:“大姐啊,你不知道什么叫既来之则安之啊?什么叫安你还没弄明白吧?小妹妹今天就把这个安给你讲明白了,让你安得彻底,安得心甘情愿!”说著,她和欣雨俩人连拉带拽把雨凤给架走了。
我的心里好高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哈,莺莺燕燕,燕瘦环肥,一起展露出来,那肯定是美不胜收了!哈哈,当众多美女的老公的感觉真好!
我在那还做著欣赏美体表演的美梦,突然哗地一下,一盆凉水浇顶而来。浇了我个劈头盖脸,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呐,哗,又一盆水,灌顶而下,我彻底成了落汤鸡,浑身直滴达水。丫的,造反了,谁没事儿泼水干什么呀?虽然这屋里空调效果好一点儿,没有冷热的感觉,可也不能弄得穿个湿衣湿裤啊?这不是找病吗?我刚要往卧室跑,这才发现坏了,我的女人反了,一人拿著一盆水,追撵著大战起来。满屋子飞水,而集中打击的目标竟是我!
战斗打的极其混乱,根本就没有战线,没有敌友,五个女人已经都变成了三点式的装备,而且湿得一塌糊涂,个个披头散发,浑身水淋淋的,山水风情都显露出来了,全没了女儿的文静雅致。现在最倒霉的就是我了,她们不论谁都把我当成了挡箭牌,我是一盆接一盆地醍醐灌顶,气得我几步就蹿进卫生间里,刚把湿衣湿裤扒下来,还没等擦洗,连裤头都没穿上,哗哗哗一盆又一盆水就浇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妈的,女人惯不得,三天不打上房拆瓦,躲到浴室里都不安全了,这还了得,总不能让你们任意而为吧?我泼水打不过你,杀还杀不了你了?顶烟上,抓谁杀谁!我被浇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摆出一付老鹰抓小鸡的架子,张开胳膊向前乱摸……
噗,又是一盆水,打得我眼睛睁不开,嘴里也飞进不少水,呛得我直忉气,但老鹰还是比小鸡厉害,噗,一个小鸡就迎面撞进了我的怀里。好啊,我让你疯!我一伸手就扯下了她的小裤子,把她往怀里一搂,身子一挺,噗,我愣住了,那一声尖叫是雨凤的,真的是雨凤的……
雨凤,我的姐姐,我怎么错杀你了呀?这祸可惹大了!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三九章 我的连环计(上)
我呆愣住了,不知道是松开手里的玉人,还是抱紧……
雨凤僵住了,低头看著她那汉白玉似的腿上渐渐流下的那丝血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
四个疯女人却一齐乐了,直乐得四个人有两对坐在了地上,拍著地上的水不停地傻笑。
“死蹄子,是你把我推进小天怀里的?”雨凤气得对雨宁骂道。
小丫头得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大喊起来:“万岁,大功告成,今天的一切按原计划圆满实现!我们的大姐大进门了!”雨宁兴奋地和三个疯婆子对著掌。
欣雨笑道:“大姐,你就认命吧,这可都是小丫头设计好的逼大姐回家的连环计!她说了,我们家的女人到齐了,掌印的大姐再不归位,后宫就该乱套了,大色鬼华小天就该给我们弄回来一大帮姐妹了!没办法,今天一步步就是为你设计的,谁叫你来的,打你一进门,我们就没想让你离开这个家!”
丫的,这不是对我的极大的侮辱吗?我什么时候成了大色鬼了?
春雨笑著说:“得了,剩下的梦你们自己圆吧,我们得收拾屋子去了,满屋的水,太不雅观了!”
四个人连爬带滚地跑了,留下一串笑声……
我尴尬地搂著雨凤,她扑哧一声笑了:“死样儿,便宜你了,你还愣著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床上去……”
几经风雨,我才把激情和温存一起深植进雨凤的身体里,她轻舒了一口气:“天雨和凌氏都要发展,我只能坐在凌氏,天雨交给西门姐俩就可以了,我和欣雨接触了几次,她的能力很强,是个挑大梁的材料,有春雨辅佐她,应该没问题的。你说的成立杭州集团的事儿也要加快,雨萌和金厦集团分手的事儿越快解决越好。现在陈一龙已经山穷水尽了,他们在期货上所能调动的资金也就四、五个亿了,如果雨萌再逼他一步,应该不交钱和少交钱都可以把那个海运公司拿下来!”
她这一说,我倒笑了:“好,我们联合出击,也许可以帮你打个大胜仗呐!”说著我的雄风又起,刚要往凤姐身上爬,被她打了一巴掌:“得了,华家这个大姐,我当定了,床上的事儿,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你还是找她们几个去研究吧,你把我这靶子画成了句号就可以了,别太贪了!我困了,搂著我好好睡一觉吧,从那天在井里以后,你就没搂人家睡过一次觉,今天该补上了!”
我赧然了,把她搂进怀里,抚摸著她的胜雪的柔肌玉肤,闭上了眼睛……
醒来,从大落地窗的缝隙透进来的明晃晃的阳光照得眼睛金光闪闪的,半天才适应了那强光,我紧了紧胳膊,雨凤娇吟了一声,我这才看见,她瞪著美丽的大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见我睁开了眼睛,她笑道:“遂你的意了吧,那次把人家的前胸捏得又青又紫的,还让欣雨给看见了,你说说,多让人下不来台,臭野牛,就不给人家留点面子!”
早饭是五个女人集体忙的,其实就是小粥小菜,但五个人都不想享现成的,就都挤进了厨房。
我本来也想进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胸里气闷非常,而且浑身直冒冷汗,头也晕晕的,似要摔倒。
我在那静坐了半天,那劲儿才过去,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有病了,真得到医院去看看。
吃完饭,送走了凤姐一行人,我和老何、欣雨开了个小会。还没到上海,欣雨就交给老何一个任务,就是及时掌握各方面的情况,为天雨集团服务。现在老何的人已经基本成了体系。我说:“这支队伍现在看来越来越重要了,我看干脆就把队伍扩大一下,叫天雨策划部,老何就当这个主任好了,策划部既有大面上人人知道的企业策划部分,也有调查了解各方动态部分,前一部分老何不擅长,但我发现老何的夫人小燕挺在行,就让她抓那部分吧,后一部分就得老何你自己亲自抓了!”
老何点了点头说:“调查的事儿,我当然得自己亲自抓了,我们的对手都相当狡猾,弄不好容易出事儿,我不放心,就得自己动手!怎么,华董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务?我猜猜看,嗯,应该是陈一龙资金方面的问题,夫人想收钱,不知道他有没有?”
我笑了:“老何是越来越厉害了,知道分析形势了!你就把他的几个大账户给我查出来,特别是现在他炒期货的账户,一个不能落下,我就是想要他那个上亿元的账户!”
欣雨不明白我肚子里揣的什么主意,她小声说:“雨萌想要那四个亿,就怕他死也不会给的呀!”
我笑了:“那我们就来个连环计,逼著他给!”
“什么连环计?”
“明天起诉金厦集团,跟他要那四个亿!”我说。
欣雨摇了摇头:“不是早就起诉了吗?法院已经调解几次了,今天又提,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儿啊?不管怎么说,想跟陈一龙要钱,比与虎谋皮都难,他现在恐怕顶多有四个亿流动资金了,给了你,他炒期货就得全面崩盘……”她话音一滞,眼睛一亮,打了我一拳,咯咯笑道:“贼小天,鬼点子就是多,好,打官司要钱去!”
这女人太聪明了,只一点就全明白了,但愿陈一龙不是她,要不然我可就只剩下败北一条路了!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三九章 我的连环计(下)
我笑著说:“我们一要准备打官司,但不能打骡子惊马,得明确跟陈一龙说清楚,不是不要船队,是拿不出钱了,而且我们要表现出对船队的特别兴趣,派人去调查和了解船队,让陈一龙看出,我们只是想少给他几吊钱,没别的想法;第二,立刻电邀东北和山东十五家浸油大厂领导来沪过春节,一切费用由我们负担!但让他们按时价,给我备下十五万吨豆粕;三要马上做好法官的工作,使我们的意见提出来就立得住,就得到法庭的赞同,不被驳回,以达一击必中的目的!现在我们分工,邀客人的事,我负责,老何搞好调查,欣雨去找杨菲,请她通过关系,做好法官的工作,到时只要我们一提财产诉讼保全,就能通过!”
老何和欣雨走了,我请雨宁打电话向客人发生出邀请,特别讲明请郭立明和他的李倩一定得来。然后我带著雨萌约陈一龙在龙华咖啡屋喝咖啡,向他提出了尽快解决雨萌集团从金厦分出的问题。
我挽著雨萌刚出现在龙华咖啡屋,陈一龙就笑著迎了过来:“华董年轻有为啊,既抱得绝世美人,又挟商场雄风,陈某佩服!”
我一抱拳淡然地说:“小天初入商道,还蒙各位承让,虽然略有所发展,但和陈总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更不敢谈什么有为了!今天小天也是资金乏力,才不得不求陈总网开一面,早还我夫人的资金,使我们早出困境。”
他哈哈笑道:“笑话,现在资金困难的应该是我,怎么会是先生呐?陈某在这里有一言,过去磕磕碰碰,都是误会,华董让我一马,我把海运公司给你,只给我补一亿五就可以了。怎么样,我可是一下子就让了五千万啊!”
雨萌笑道:“陈总记忆怎么出问题了,好像在杭州您就说过这个价,已经被我拒绝了。现在我们要开发华家的杭州老屋,急等用钱,您现在就是一文不要,我都不想要那船队了,我们也实在是有难言之苦啊!”
陈一龙笑著把肩膀一端说:“那就没办法了,只好靠法庭裁决了!”他现在相信我不会怎么样他,他依然很绅士,但明天还能不能这么绅士,那可就难说了!
我刚要站起,突然那气闷和眩晕的感觉又来了,我坐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
雨萌看著我,忙扶著我说:“小天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萌萌的事儿让哥哥操心了!”说著眼泪竟一串串滚落下来。
我把她往怀里一揽说:“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心里突然感到气闷,现在好了,没事儿,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吧!”
雨萌立刻拽著我进了医院,大夫查了半天,竟没查出是什么原因,只对雨萌说:“你先生可能是操劳过度引起的,回去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法庭在腊月二十五开庭了,走进法庭,我看见陈一龙依然在和人谈笑风生,我低声问身后的老何:“那两个账号准吗?”
老何笑了:“绝对没问题,今天他还注进去一个亿呐,说那边十一点钟将有大动作!”
我知道,他的大动作是向雨凤施压,那今天我就不客气了!我给雨凤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十点之前,我就把金厦的几个重要账户封死,我已经邀东北和山东的十五家大浸油厂厂长来沪过春节了,他们给你安排了十五万吨的豆粕现货。怎么样,现在出击,能不能在这两天把这仗结束,春节期间,我们全家还得陪客人好好玩一玩呐!”
雨凤一愣,立刻高兴地说:“野牛,谢谢你!好,说死了,我马上安排反击,如果有变化立刻给我来电话!吻你,今天晚间我回家去,好想让你搂著睡啊!”
我笑了:“你不说床上的事儿让我找她们研究吗?”
“现在我想研究了,怎么,不允许吗?”雨凤娇嗔地说。
我急忙说:“我当然乐得从命!夫人随叫随到,一定让夫人研究好!”
她轻啐了一声,嘴里又啵了一声,放下了电话。
我又问欣雨:“法庭那边说好了?”
“市长夫人约见了那位庭长,又不谈别的,只是隐晦地说怕金厦转移资金,他们能不积极帮助解决问题啊?”
我笑了:“看来稳住驴子和拖住驴子两步都已经得手了,那我们今天就该狠抽这头毛驴了,让他惊起来,跳起来,看他推不推磨!”
法庭刚开始辩论我就提出了财产诉讼保全,陈一龙听了大惊失色,急忙要打电话,被法庭制止了。
我立刻递给法庭几个账户,法庭当时就下令暂时封了这几个账户。这下子把陈一龙闹个措手不及,他急忙说有两个账户是日本公司的,与他们无关,法庭立即调查,片刻就回话说:“因为这两个账户里也有你们金厦资金来往记录,我们只能暂时封存了!”
法庭又辩论了两个小时,最后仍然是休会调解,但已经查封的账户,只给开了两个小账户,那两个共有五个多亿元的账户,却没给开封。陈一龙走时已经全没了绅士派头了,气急败还地对我说:“华小天,你太过分了!”
我淡淡地一笑:“我又没动用杀手,只不过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过什么分?到是总想动用杀手的人要小心自己触礁!”
他的这两个账户上有现金五个多亿,是他们和凌氏在期货上龙虎斗的主要资金,这次一封,那边立刻全盘停摆,凌雨凤有十五万吨现货做后盾,对日本鬼子穷追猛打,终于在腊月二十七那天,陈一龙和日本人在期货上的联合阵线全面崩溃了,持续几个月的期货大战终于收尾,日本人和陈一龙联营以赔了六亿美金的战绩,撤出了期货市场。
我们和金厦这场官司,最后还是经过调解,我们以再交五千万人民币的价格把海运公司盘了过来。
回到家,雨萌搂著我就哭了,她说:“这是有小天,要不然,他得把我熊死!过去老爹和他合作,感到不妙,几次想退出都退不出来,直到父亲去世,我们都没法摆脱他陈家的缠绕,这回总算松了口气!这么多年,我们吃的那亏就不是三个亿两个亿能说清楚的了,谁想到这一把还扬眉吐气了!”
春雨笑著说:“姐姐别哭了,得赶紧派人把海运公司接过来吧!”
我说:“已经派老何带人去处理利索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接手啊!刚才我又和罗大哥联系,让他给弄一百名转业海军官兵。我想发展我们的远洋船队,靠它带动我们的出口产品的生产和销售。”
服装的官司最后不了了之,我们把天雨商标丢了,他们也没得到什么便宜,这一轮华山论剑胜负没定。丢了天雨商标,只能怪我的现代经商意识的缺乏,怨不得别人,就是没有金厦的恶意抢注,别的什么人也会出来捣乱的,没有这起码的防范意识,就不是好的企业家!
但跟著来的春节时装大战却把陈一龙气个半死,他的十二万套服装刚摆上柜台,我们的春季服装就铺天盖地上市了。这还是我们在日夜赶制出口服装后拿出的几种小打小闹的产品,国内外的大定单我可不敢耽误,那是我走向世界的奠基石,我绝不能小觑!
就现在我们这些上市服装,无论是式样还是做工,都把他们金厦的陈旧的式样盖得伸不出头来,金厦精心泡制的十二万套想在春节打炮的服装终于没火起来,这让陈一龙十分恼火,连腊月二十八晚上市商会组织的春节团拜会,他都气得没有露面。
团拜会上,我和我的五位女人一起出现在大厅上,当我和上海商界精英举杯相碰时,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华小天站起来了!当年的衰商已经变成帅商了!
雨凤和欣雨、春雨、雨萌、雨宁五个绝色的女人一出现在大厅里,就已经把人们震的不轻了,看见五大美女像众星拱月似的围著我,人们都惊得低声议论纷纷,似乎比发现太空人还惊愕。但我却坦然挽起凌雨凤的胳膊,带著众女人向会场的中心走去……
突然,雨宁的脸变得苍白了,她急走几步,附在我耳边,嘴唇哆嗦地低声说:“他来了,陈新强来了!”
我一愣,眼睛向旁边一扫,我也愣住了,我分明看见,陈新强笑容可掬地同一位捂著小嘴的娇小艳丽的女人站在一起,正和一位耄耋老者在说话,看见我,他把手里的酒杯举了举,似是邀我共品美酒,但我知道,这是在向我宣示:他来了!
我知道,新一轮的战斗又拉开了序幕!
第三卷 雄起 第一四0章 神秘的耄耋老人(上)
我笑了笑,对雨宁说:“别离开群,紧跟著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雨宁也笑了:“我倒不是怕他,他那两下子,我要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是奇怪他的脚怎么这么快就好的非常利索,刚才我看他走路毫无影响,他的后面肯定有能人!你看看那老人,他极可能就是陈新强的后台,今天他们可能是来找事的,我怕伤了姐姐!”
我看看那老人,须发皆白,但腰直背挺,脸上红光满面,而且两个太阳穴都鼓得高高的,走路腿往前踢,应该是武功颇高的那种,难道是他在给陈新强撑门面?今天是商会聚集的日子,他能参加,应该是商界前辈,总不能想在这里替陈新强寻仇吧?我低声问雨凤:“那老人你认识吗?”
雨凤一看立刻大惊失色道:“黄伯仁先辈,他早已经退出商界了,今天怎么出山了?他是爷爷的平辈人,比爷爷还大十多岁呐,过去曾经和爷爷一起摆过地摊、闯过码头、抵制过日货,打过欺行霸市的流氓,是商界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不过已经把生意都交给他的孩子打理了,他已经多年不在这样的场面露面了,今天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走,我们去看看!我和他还熟悉,打个招呼,免得发生误会!”说著把我胳膊一挽,向那老先生走去。
陈新强和那女人已经融进酒会的人群里,端著酒杯,一再向旁边的人们示意。他现在的感觉肯定是春风得意,他是在向人们炫耀自己的女伴,在告诉人们:“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确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好恶心人!
但那女伴却表情相反,一幅厌恶的表情,而且不时捂起小嘴,躲到一边,似是不屑与之为伍。我奇怪,既然厌恶,又何必苦相随?这女人真是个谜!
与陈家大少相反,那位老人却选了一张幽静的小桌,择一方安谧的角落,静静地看着吧台后调酒师舞动翻飞的双手在调酒,那专著的神态,欣赏的表情,竟让人怀疑他今天是不是专门来看调酒的。
我们走到老人那里,一位清秀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端著一只造型生动、装饰精美的酒杯刚好走到了老人面前。看见我们,她微微一愣,脸上立刻升起动人的笑靥,朝雨凤微微一笑,又瞪著美丽的大眼睛看看我,脸突然一红,把脸转了过去,低头和老人说著什么,老人淡淡地一笑,然后抬头看看我们,接过那杯鸡尾酒,轻轻地啜了一口,抬头朝雨凤微微一笑说:“凤丫头,坐爷爷这来吧,这都是你的朋友吗?”
雨凤笑著说:“是啊,都是我的朋友,这位还是我的男人呐!没想到黄爷爷也来了,您可是多年没参加这样的活动了,看来今年的团拜会格外生辉啊!看见您,小凤带朋友过来先给您老拜个早年吧,祝黄爷爷健康长寿,心想事成!”
老人呵呵地大笑起来,半天才说:“小虹,快给你凤姐姐看座,这可是现在商界的风云人物啊,期货一仗,可把你姑父杀得声名狼藉啊!”
雨凤立刻笑著说:“生意场上无父子,更何况凤儿杀的是那几个日本大鳄,至于陈先生裹进其中,虽然不是凤儿的本意,陈先生借此体会一下民族工业捍卫自己的生存权利的决心,也是不无益处的!黄爷爷舐犊之情,凤儿十分欣赏,但凤儿也劝爷爷看看国人对此事的点评,多一点对民族工业的同情!”
老人脸色微变,但还是呵呵笑道:“你们的是是非非,我可不给当什么裁判,爷爷老了,对好多事都看不清楚了,随你们争争斗斗去吧!但爷爷还是说,和为贵嘛,都是中国人,何必呐!”
我现在没去听他们的斗嘴,只是痴痴地看老人那杯口上嵌着一半浓艳欲滴的草莓,杯中漂浮着一片鲜香的柠檬,晶莹剔透的杯体中透露出的是一片炫人心目的艳丽,感到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缕甜蜜和热烈的酒气。
我笑道:“看见老先生的白兰地亚历山大,我的心就已经先醉了!老先生,晚辈华小天给老伯伯请安了!”
老人看看我,半天才笑了:“云海调教出来的后生,果然非同凡响!刚出茅庐就一身杀气,两年之间就从街头一个卖背心的无名小子跻身进这商业巨贾的盛会,老朽佩服啊!”
我走过去行了个大礼笑道:“沧海桑田,原无定数,刘帮混迹于街头时,没人会知道他是英雄还是狗熊,崇祯发好施令时,更没想到他要吊死在煤山!老先生当不会是要翻阅家谱查查谁该出席今天的会吧?”
我的不恭的口气,老先生似是没听见,他的眼睛盯著雨宁,半天才说:“姑娘,脚上的功夫好厉害啊!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和你跳个舞,不至于下那死脚吧?”
他这话明显是给陈新强来找场子的,但我还是压著火气说:“老先生是不是对小天的朋友上次误踩了陈少爷一脚耿耿于怀啊?拉丁舞是一门高雅的艺术,你们的陈家大少只略懂皮毛就上场附庸风雅,被人误踩一脚,也只能怨他做人不够踏实,怎么能怨我的朋友呐?那里有录像可以证明陈少爷是因舞技不佳,误将自己香脚垫到我朋友的脚下,这岂能怨他人?误踩固然不好,但接下来的事儿,老先生难道就不知道吗?”
老人一愣,眼里闪出厉芒,瞪著我说:“接下来又怎么样了,他不过是求医治疗,免得落个残废,这难道也错了吗?”
我把雨宁和雨凤往我身后一推说:“如果是那样,小天就无话可说了,而且到今天小天也会慰问陈家大少才是!但实际他做的却离此甚远,他派出杀手,绑架我的朋友,大下杀手,这难道是小事吗?老先生德高望重,小天敬仰,也不想以小犯上,但老先生如果一味护犊,包庇恶棍,小天却不畏你!是杀是打,小天愿意奉陪!”
老东西突然出手向我抓来,我身子一扭,躲过他的一击,而且顺便塞给他一个四面带刺的铁蒺藜。
他一愣,手轻轻一捻,一丝铁粉沫从手里流出。他闭上眼睛,喊道:“小虹,他说的事儿可有?”
那清秀的小姑娘看看我,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有,表哥动用了日本武魂组织的杀手,把人劫到山里了,但都被人给杀了,被劫的人也给救走了!政府到现在也没查出什么线索,不了了之了。刚才和表哥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叫小岛秀子,似乎也是一位杀手,但她和表哥不太熟悉,可能是互为利用,不过在会场里还有几名日本杀手,确实是表哥请来的,似有借您的招牌在此滋事寻仇的可能!今天这个会,可能要不太平静!”
我吃了一惊,这小丫头是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老人一拍桌子:“混账东西,连他的外公也敢耍!走,回去!”
我一步挡在他的面前说:“老先生,小天是来求财的,无意和谁为敌,但小天也决不允许谁勾结东洋鬼子来破坏我们的民族经济,更不允许谁无故伤害小天的朋友,老先生可以庇护自己的孩子,但我希望老先生不要忘了民族大义,金厦集团所作所为,希望老先生真正了解一下,不要再护短!我可以告诉老先生,今天有人胆敢再动我朋友的一根毫毛,我都可能要大开杀戒,决不让他离开这里一步!我有这个决心,也有这个能力!”
他浑身一震,睁开眼睛看看我,淡然地说:“小崽子,不要教训我,我还没老糊涂!谁惹你,你去找谁,与老朽何干?小虹,扶爷爷走,小狗子的事,爷爷不管了!”
小姑娘笑了:“爸爸早就说小狗子是个败类,劝你少管他的事儿,你偏不听,现在怎么变了?”
老人把眼睛一瞪:“死丫头,连爷爷也敢教训了,看回去我不剥你的皮!华小天,你们的事我不管,我今天一走,我谅他也不敢再动了!他要真动了,你能剥他的皮,算你有本事!”
我朝他一躬腰:“谢谢老先生深明大义!”
他突然冲我吼道:“你谢个屁,我告诉你,你的轩辕功还差得远呐,别在这吓唬我,在国内有人护你,出国,看你怎么活命!过来,我告诉你个提高的办法!”
我微微一愣,但还是伸著脖子把耳朵附了过去。
啪,一个大嘴巴,打得我晕头转向……
第三卷 雄起 第一四0章 神秘的耄耋老人(下)
那老人却像没事人一样说:“小虹,走,回家去!”
欣雨和雨宁同时火了,两个人一把拽住老人的衣服,但老东西手一拂,两个人的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他自己却瞬间站到几步之外,冷冷的看著我说:“小子,做人别太狂了,我这是替云海教训一下他的狂妄的孙子!”
雨凤气得小脸通红,她的手唰地伸进了拎著的手包里,把手包顶在了老人的胸前,我的四个女人也一起围住了那老人,雨凤口气颇为不善地说:“黄爷爷,凤儿一向尊敬您,向来以为爷爷为人公正无私,但今天黄爷爷打凤儿的夫婿,不但伤了凤儿的感情,而且也师出无名,失去起码的公正,凤儿要求黄爷爷给凤儿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如若不然,凤儿今天是不会让爷爷这么走出去的!我凌家与黄家素无恩怨,黄爷爷动手打我凌家的女婿,这奇耻大辱,就是爷爷在这,也断不会放您离开一步!凤儿是您的小辈,可以让您打,让您骂,但凤儿的女婿却是凤儿的心尖子,凤儿是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的,凤儿更不会平白无故咽下女婿受辱这口气的!”
扶著她爷爷的小丫头欣赏的笑了,退到一边,好整以暇地抱著膀,似是看热闹一般。
老东西一愣,但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倒有点你们凌家的刚烈之风啊!你问问那混蛋小子,我这巴掌虽然打了他,但给他的甜枣也是够大的!”
我现在正站在那里发愣呐,这一巴掌打的是脸,但我却觉得有一团烈火呼的一下扑进了我的身体里,那团火一进入身体,立刻走七经过八脉,呼呼地不停地拓宽著我的经脉,霎时把我这些时日总感到的气闷的东西趋赶得无影无踪。
这老东西,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够绝的!
我把雨凤的手一捏,走到老先生面前深鞠一躬说:“谢谢老先生援手,但不知我这经脉滞阻之病可否从此根除?”
他摇了摇头,正色道:“轩辕功博大精深,要练好颇费时日,老朽也不能及十之一,但你小子却福泽深厚,小小年纪已经敲砖叩门了,只要你持之以恒练下去,必会大成,现在之弊病也必然冰消瓦解!不过,这次你去海外,磨难不小,宵小之徒如蛆附骨,麻烦不断,得靠你一团正气护佑才可!但也不要畏首畏尾,坏事也是磨练你的砥石,你好自为之吧!老朽护犊之病,小天休怪,老朽今后定不插手其中就是了!”说完扶著那女孩踽踽而去。现在他已经全无刚才的英雄气了,显得苍老了许多。小女孩走出多远,尚回头朝我嫣然一笑,我一下子愣住了,她竟笑得那般的甜美,好一个小美人坯子!
春雨掐了我一把:“色鬼,连个小姑娘也不想放过!”
我老脸一红,轻轻地叹道:“这是位大事不糊涂,小事不清醒的老人,算我们今天有缘吧!”
欣雨颇觉奇怪,走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小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低声说:“有一段时间了,我总觉得气闷胸堵,原以为是身体不适所至,刚才他打了一下,那些不适突然都消失了,而且经脉又被拓宽了不少,他确实不是在骗我们!”
雨萌高兴地说:“我知道哥哥的病,那天还去医院查了一下,大夫说是累的,吓得我这几天都没敢和哥哥合房,这下可好了!”
几个女人站在那里都愣住了,雨凤半天才说:“我刚才是不是特小家子气了?”
四个女人立刻说:“才不是呐,我们这才知道,大姐的英武之气是那么感人!我们好感动啊!”
我挽住雨凤的臂膀,轻声说:“你刚才还真的准备来个玉石俱焚啊?你手里那把小手枪今后不要轻易再动,小天可以保护你的,就是刚才挨了老人那一巴掌,我也完全可以发力打他的,只是感觉特殊,我才没轻动!相信我,不要拼命,小天不能没有你们任何人,更何况是你!”
她惊愕地看看我,眼里浮出了云雾,半天才爽朗地笑了:“你是我们的天,天之不存,要我们何用?所以该拼命时,我还要拼命的!走吧,那个日本女人已经在窥视这里了!”
我早已经感到了,那是一双让人迷茫的眼睛,她人在陈新强旁边,但那眼睛却紧盯著我们这里,刚才我挨打那一幕她肯定已经看到了,她是在奇怪我为什么没反击,还是奇怪老人家为什么会动手?我不得而知!
一介小小的东洋魔女,还不至于让我分神,我还在考虑刚才那位老人的话。说我这次出去,我要上哪去?是去卡塔尔吗?我尚没定他怎么知道?而且说我将有磨难,那我就真是不应该带欣雨去了,她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再加以时日,就该显怀了,为了我,她是可以拼命的,真要让她去经历风险,我心何安?
轩辕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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