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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张飞那样的莽汉子,还是卖马的秦琼那样的黄脸义士?咱们都能给你拉来相看相看!”
小丫头倒没怯场,一面看着前面,一面说:“我的条件不高,只要是不像小姨夫这样的大色鬼,总想把天下美女都搂在怀里的就可以!不过,本姑娘现在还没想投靠哪个男人,你就别费尽心机了!起码,你不要在本姑娘身上打什么主意了!”说完对着前面的后视镜呲牙一笑,妈的,想迷人是咋的?我才不上当呐,我笑着说:“这错误我还不会犯,我的女人,都必须是世界级的精英,起码也得有较高的文化素质,你离那标准不说差十万八千里吧,大概也得有十万七千多里地,不够那个档次!你就别想的太多了,小心得神经衰弱!”
气得她噘着小嘴,半天才哼唧了一句:“我还没文化素质?在学校人家都说我是才女!”
我笑着说:“大概也是那被爱情遗忘的废品哼哼说出来的,如今世界是知识更新日新月异的年代,读了那么点书就跑社会上混,充其量是准备给人打工的主,我要的女人可都是大老板型的,你看看你姨,掌握一个杭州集团,一个海运集团,拳打脚踢,给你,行吗?不用说大的,现在给你个小超市,你都得哭鼻子!还是现实一点吧,现在去学习还为时不晚,补补课,明天让你姨给你找个知识型的男人!”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七七章 没被消费过的女人(下)
车在老屋的第一进里停下了,现在这里已经成了雨萌的办事处了。她的工作人员都在东厢房里办公,西厢房住的是我们的保安和工作人员的宿舍。看见我到了,工作人员都出来迎接我,我跟他们一一握了手,问了问生活工作情况,大家信心都挺足,都表示要把杭州集团办成像上海和南方集团那么有名气。
第二进和第三进大院都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两个大院起了四栋高层大楼,都是三十来层的,院中心是个大广场,现在还没建设,按图纸看应该是假山、回廊,观鱼池、玉带河和翠竹林,原本想在院里建个游泳池了,被雨凤给否了,她说:“这里四季不是昆明,冷热不均,建起来半年闲不合适,我看咱们既然是高挡住宅,就在每栋楼上建一个太阳能的游泳池,凭住户卡低收费供大家游乐吧!”
大家都赞成她的意见,也就通过了。她在这个家里说话比我有威信,这大概是我的女人太多,我也有点太惯她们的缘故吧?
回到家里,看见我的小女儿,小丫头长的像她妈,两个大眼睛极有神,大概是血缘关系吧,小丫头看见我竟咯咯笑出声来,笑出来的那两个小酒窝,足可以把我灌醉!
除王晓丹原来的超市外,雨萌又建了四家超市和三家饭店,在四栋高层里,她把一二三层都留了下来,四栋楼都通过空中封闭过道,连了起来,她准备建一个涵盖世界各国商品的大型的超市,为此已经通过爱莉娜文化传播集团向世界各国开始招商。
进了我们的住宅,一上二楼,雨萌就全无了淑女模样,和我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等我们进了大客厅,两个人都已经片缕不沾了。这小娘皮的,虽然生了孩子,竟还像我第一次看见时那个漂亮身材,小腰一掐掐,全身没一丝虚肉。只不过两个奶葫芦比过去高大了许多。尽管在路上我吃了不少,可回来她还是把小丫头喂的叼着个奶头就睡着了。这才屁大会儿功夫,两个大葫芦又鼓涨涨的,好不诱人。
看着她的雄伟,我笑着说:“不知道什么缘故,你们姊妹好像这地方都特别发达,是不是偷吃了什么灵药啊?”
她掐了我屁股一把:“还说呢,都你的臭毛病给弄的,每次你都是上下一起忙,让你裹的,别地方不长,光长它了,人家吓的成天得戴着胸罩,就这走在街上还得多招不少色狼的眼睛,而且孩子根本吃不了,这可倒好,咱们女儿洗脸不用别的了,我成天挤奶给她洗脸洗身子,不挤就满哪淌的都是,烦死人了!”
我抱着她就进了浴池,一场鸳鸯浴洗得她大喊大叫,等我洗完澡穿上衣服走到楼下,看见那小姑娘竟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扭着脸对我说:“我要考浙大,你攻我吗?”
我笑了:“想好了再说,我有个影视剧组,正在拍一部大片,不过现在已经快拍完了;你要去,只能跑跑龙套,因为你现在的文化修养不可能对角色理解的那么深刻。不要瞪眼睛,知识的作用是潜移默化的,是提高人的整个素质的重要因素。你知道中国的足球为什么冲不出去?别看那YY小说胡侃,它不是差在那个队员个人身上,而是差在整体文化素质上!”
小姑娘把脚一跺:“得了,你别给我上课了,我说的是上学,没跟你说进演艺界,更没说那现眼的足球队!你就说你攻不攻我吧,我边上学,边给你们打工也行!”
我见她真的铁了心要上学,就说:“既然要上学,现在你就得去努力!至于攻你上学,那没问题,不过,毕业之后得为天雨服务!算我们公司预支人才培训费了!”
她和我一对掌:“好,成交!”
我看着款款下楼的雨萌说:“你这外甥女要上学了,看来我的煽动能力还是有进步啊!”
雨萌挽住我的胳膊,问小姑娘:“怎么样,被消费过的男人也很有味道吧?”
小姑娘脸倏的嫣红过耳,扭头钻进了她的房间:“别打搅我,我得学习了!”
雨萌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挽着我朝外走去:“走,看看我们高新住宅的施工进度吧,明年秋天,肯定可以住人了,现在已经预售出百分之七十多了,世界各国的商人都有!”
我奇怪地问:“怎么都是商人啊?”
雨萌说:“我定了个框子,叫三不卖,去了这三种人,我还定了个两优惠,这样,蹩来蹩去,就都成了商人居住了。这更好,成全了我下面的国际商品超市,他们一面买住宅,一面买铺位,使我下面的铺位也只剩百分之二十了。现在我施工的经费根本不要贷款了,你要缺资金,我给你点?”
我点了点头,高兴地说:“好,但不知道你的三不卖是什么?”
她说:“第一不卖给国内的公务员,因为我不希望这里住进贪官,如果他不贪,他的工资连我们的物业费怕都交不起,更不可能买得起这楼;第二不卖给我们国营企业的领导人,因为他们要带领企业工人不断攀登新的高峰,不应该贪图自己的享受,把和工人的差距拉大;第三不卖给日本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们在这里下的那些功夫,我就来气,我自己盖的房子,不卖给他们行吧!”
我笑着说:“你就这么回答他们的?”
她也笑了:“当然不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我就说房子早就订出去了,等下次盖再考虑吧!”
我点了点头:“好,这三不卖有道理,我支持!不知道你那两优惠是什么?”
她说:“第一优惠我们的合作伙伴,对和天雨和凌氏企业年合作资金达十亿以上的,我们优惠百分之五的房钱;第二对购买我们国际商品超市铺位的,我们也优惠百分之五。”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好,我的萌萌有战略眼光!”
“扑哧”我的后面传来一声娇笑,我一看,还是那位没被消费过的小姑娘,她算盯上我了!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七八章 爱惹麻烦的捣蛋鬼(上)
看见是那个叫雯的小姑娘,我不满地说:“你姨是我老婆,搂搂抱抱,摸摸索索,亲亲热热,都是正常的,你总像跟屁虫似的监视我们干什么?”
她轻啐了一声:“稀得看你们那恶心人的动作,我是看那些人,明知道串羊肉串的肉都臭了还买,不怕跑肚子?”
她的话声音大了点,旁边一位刚买了肉串的工人立刻重新闻了闻自己手里的肉串,拿着就到卖肉串的小贩那里去了:“你小子怎么什么肉都卖呀,拿臭肉也串羊肉串啊?是不是想害人啊?”
围着买肉串的人立刻一轰而散了,几位已经买了的急忙让退货。
卖羊肉串的火了,顺手从小摊底下扯出一把尖刀子:“谁他妈的说我的羊肉坏了?我昨天杀的羊,今天就坏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找不自在呀?”那个说话的工人立刻往后退,指着小姑娘说:“她说的,不信你问她?”
那小贩见是个小姑娘,把刀子往自己的小摊一扔,朝小姑娘走了过来,边走还边骂骂咧咧的:“小丫头崽子,想坏大爷的买买呀?是不是欠X了?”
我刚要迎上去,小姑娘自己却迎了过去:“你那是嘴呀?是不是刚在厕所里吃饱了没漱嘴啊,你这不是有泡肉的水吗?洗洗呀?”
说着扯过那人,端起那水就朝他嘴里灌去,水洒了他一身,也弄了他一嘴,他噗噗吐了半天,然后一把抄起那刀,又朝小丫头奔去。,
我一看不好了,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爱惹事啊,急忙要朝前迎去,被雨萌一把拽住,我急忙甩开她的手,但已经晚了,那小贩拿刀的手狠命向小姑娘的丰胸捅去。我眼睛一闭:“完了,挺好个小姑娘,让个街头无赖给杀了!”
我迅速朝前跑去,却听到杀猪似地嚎叫,是那男人的声音,我看去,那小贩的刀已经到了小姑娘手里,他自己正捂着裆部在那里又蹦又跳:“你往哪踢啊,我还没娶老婆呐!”
听见鬼叫,三名警察跑过来了,看见小姑娘拿着刀,一位年岁大点的警察急忙抽出警棍指挥人把小姑娘围住了,厉声喊道:“住手,马上把刀放下来,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那小贩这下得理了,蹦着喊:“她踢我老二,我要娶不到媳妇,就拿她顶缸!”
小姑娘气得朝那些警察骂道:“你们瞎呀,他在这卖臭肉串的羊肉串,我说他的肉臭了,他拿刀就过来捅我,我自卫抢过来刀,怎么我还没理了?”
周围买羊肉串的人也不退钱了,扔了肉串急忙溜之乎也,刚才那个喊着退羊肉串的,跑的最快,竟连影儿也没了。倒是雨萌走上前说:“你们警察怎么也不调查就乱喊啊,这个小贩肯定有问题,你们看看他卖的肉吧,我估计是拣的死羊肉来骗钱的!这位小姑娘说她的肉坏了,他拎着刀就捅,要不是小姑娘会一点功夫,现在早出人命了!”
那小贩看见势头不对,扭头欲跑,被我一把拎了回来,那年纪大的警察还是没看那小贩,反倒看着我们三人:“一个做小买卖的,你们苦苦逼人家干什么?看看你们穿的,哪件不够他生活几个月的,有钱人别总盯着穷人过不去!”
我一听火了:“穷和富,不是好坏人的标准,他在街头卖坏肉串,你们警察就该制止,他持刀行凶,你们维持社会治安的就应该管,你现在为歹徒张目,你究竟是谁的保护人?我富,我是纳税人,是我们养活了你,让你是来保护人民的,不是庇护歹徒的!”
那警察拉着个驴脸说:“你说他是歹徒我就得信啊?现在刀在她手,被踢的是他,你说谁是歹徒?”
我笑了:“你可真够可以的了,分析问题的脑袋是灌了大粪汤了,还是让驴给踢了?你看看那刀,能是这位身穿高档毛料衣服的小姑娘的吗?那上面的羊血,羊油,哪一件不都能证明那刀是谁的呀?你怎么就看不着呢?”
那警察依然强词夺理地说:“那只证明她是突然袭击把人家做买卖的刀抢到手里欲行凶,被我们赶到制止了!你看看,就她一个小姑娘,能徒手夺下他的刀吗?谁信啊?”
雨萌气愤地说:“既然你看她是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就说她不可能从那歹徒手里空手夺刀,那你怎么会认为她欲持刀行凶呐?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歹徒是你的同伙!”
那警察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喊道:“你胡说,你这是对警察的污蔑!”
“是不是污蔑不是你喊叫就能把事实改变的!”雨萌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低声说起了话,片刻,她笑了:“当然可以了!不过,你的人可就丢人现眼了!”
说完,她对那年岁大点的警察说:“你不要以貌取人,刚才你说你不相信这小姑娘可以徒手夺刀,你不信,我信,不信你看好手里的警棍,她也照样可以给你拿过来!小姑娘,把他的警棍给他夺下来,别让他在那瞎比划!”
她的话刚说完,那警察就先抡起警棍朝小姑娘打去,小姑娘身子一动,啪唧一声,那警察已经倒在了地上,警棍也拿在了小姑娘的手里,正得意地把警棍扔给了雨萌。
那警察气得大喊大叫道:“你敢袭警?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了:“是我让她给你夺下来的!你可真是够丢人的了,一个大警察,让个小姑娘给摔倒在地上,警棍还丢了,还叫什么?羞也羞死了!你不是不相信她能制服那无赖吗?其实我也不信,我让她试一把,她还真的挺厉害!全是特种兵的招数,你这样的,十个也白给呀!好,小姑娘,不愧为将门之后啊!给你父亲带个好,有机会,我也得跟你学几手呐!”随着话音,一位警官走了上来,接过雨萌递给他的警棍:“田中信,你是故意包庇坏人啊,还是脑子不够用啊?调查研究有你这么做的吗?为富不仁的有,但穷凶极恶的不是更多吗?你看看他的一脸横肉,一看不就像个地痞无赖吗?成天讲调查,说事情的特殊性,我看你已经偏激的出了奇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七八章 爱惹麻烦的捣蛋鬼(下)
他说着走到小摊前,闻了闻羊肉:“你闻闻,他这肉都已经臭气冲天了,你还瞪着眼睛包庇,你是不是有问题啊,看来你和他肯定有关系!把他带走,查出你和他有关系,我就开了你!”
这都说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有这么处理问题的吗?我糊涂了!
警察都走了,小姑娘拿面巾纸擦擦手,朝警察的方向轻啐了一声,袅袅婷婷地也走了。倒是我站在那里看着警察远去的方向愣住了,半天才说:“是你把警官叫来的?”
“不叫来怎么办,他们在有意包庇那人,这地方根本不让摆小摊,他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大喊大叫地叫卖,能和警察没关系吗?你听听那警官说的话,也是蛇鼠一窝,回去也是大事小事连化都不用化就没事了,那人换个地方还得继续卖!”雨萌叹了口气说:“唉,养肥的猫是不会捉老鼠的,他们的工资不应该这么给,应该跟社会治安的好坏和群众的评议挂钩!”
“那他怎么会听你的?”我奇怪地问。
“前不久雨宁陪他大舅,噢,就是那位警察部队副司令员,到我们这里来过,这位当时负责保卫,跟我套关系说了,有事找他,今天我就把他提了来!”
“刚才多悬,小丫头幸亏会点,要不就完了,你拽我干什么?”我埋怨道。
“她是我侄女,我能不知道她那两下子吗?在家里那是三百多小疯丫头的大姐大,他爸爸是军区中将司令员,她家旁边就是女特种兵训练营地,她从八岁就跟那些当兵的滚在一起,到她当大姐大时,连一般的兵都打不过她了,你说那个三角毛能把她怎么样啊?就是你,大概也得败在她的手底下!要不我能就带她一个小丫头满世界跑啊?”
丫的,还是个大有来头的小姑娘,这个雨萌,藏龙卧虎啊!
到工地看了半天,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看来雨萌抓基本建设确实有经验,而且她已经自己有一套稳定的班子,这些人的素质相当好,干起来让人放心。
我现在手里有五支工程队,南方市里墨颖一支,卡塔尔那里老罗一支,上海市内云燕一支、北京市区雨宁那一支,再就是雨萌这一支了,他这支管理水平本来就过硬,过去差在技术上,现在QH大学把她这支队伍也给纳进去了,短腿没了,当然就强大起来了。
从工地走回来,刚进院,一位小丫头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了,看见雨萌急忙扯着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们头儿和菜市的老板打起来了,把菜摊给掀了!”
哎呀呀,我的大小姐,这不纯粹是个惹祸精啊?这才屁大一会儿,怎么又去惹事儿了?
我跟着雨萌跑到菜市场,见几个工商人员正在拉扯着两个欲扑向小姑娘的农民。一个大胡子的农民骂道:“你家的菜才上农药了呢,我们这是绿色食品,你看看,这有我们县卫生检疫局的证明,你不认字啊,赔,我这都是特级绿色食品,小白菜都是二十元一斤的,这是三十斤,六百元!名誉损失费,四百元,给一千元!”
我笑了,感情这农民也有会讹人的,他这菜是天价菜啊!
小姑娘在那里脸不变色心不跳,仍然平静说:“好,让你们卫生食品检验的检验完了再说,我们的小姐妹昨天吃的就是你的小白菜,现在全家住院,农药中毒,今天我特意在这等你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毒害别人了。你把菜拉回去埋了吧,这菜会出人命的!”
她这一说,买菜的顾客不干了:“你们工商局怎么搞的,有毒的菜也放进来卖呀?是不是拿我们不当人啊?”
偏有好事的,片刻就把卫生检疫的给请来了,那人为难地说:“检验一次很费事的,我也没带设备啊?”
“你们不是有流动检验车吗?打电话让它过来,总不能看着卖毒菜还不管吧?”
“就是,要不然打市长接待电话,让市长来看看!”
那人急了,忙给家里挂了电话,片刻检验车就过来了,车里下来位老同志,拿起那菜闻了闻就说:“严重超标,不用化验就能闻到了,说过多少次了,这种农药不能用在蔬菜上,你们怎么就是不听?想杀人啊?”
那农民傻眼了,吭吭吃吃地说:“大绿虫子太厚了,不打不行啊,临来前我已经洗了,应该没问题了!”
来的人忙着化验,老同志气愤地说:“洗一遍两遍就没了,农药都吸收进菜里了,你能洗掉吗?钱是好东西,可你挣钱却不能把心黑了呀,你也别恨这小姑娘,不是她,今天你这祸惹大了,你超标这么大,很可能会吃死几口子,到时候你就傻了!”
化验出来了,农药严重超标,人吃了肯定要中毒。老同志说:“今天大家得谢谢这位小姑娘,咦,她人呐?”
那农民被带走了,无非是教育和罚款,可真要吃死了人怎么办呢?他承担得起责任吗?法律意识的淡薄和知识的贫乏,是他一个人的悲哀吗?那开出绿色食品的证明的人就没责任吗?
我和雨萌走回家里,见小丫头坐在大游泳池的台阶上,手托着腮在呆呆地想着什么,我走过去,看着她,见这泼辣的小姑娘眼角竟挂着一颗大滴的泪珠,看见我,她抽泣地说:“我不想把他送进去,他们也不易,我只是让他别卖了,他不干,还骂我,打我,我都没还手,我不想闹这么大呀!我就是想别药死人了,人活着都不易!可他就怎么不听劝啊?难道非得把自己送进去才甘心吗?”
我回答不出来,好心,得到的不一定是好报!是他愚昧吗?不,是他心存侥幸,他想靠耍赖混过去,小姑娘不想送进他去,他却想在小姑娘身上大大地讹上一笔。人性的可悲啊!
小姑娘突然抬起头来,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地话:“华董,我不上学了!”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七九章 火车上的爽歪歪(上)
对一个不定性的小姑娘,我本来就不相信她会坐进教室去认真听课,她的话我只是付之一笑,她的在军队任职的父母拿她都没办法,我又能拿她奈何?
在雨萌这里住了十几天,我心里总是惦着雨宁那里,上次伤害她的幕后人物始终没有查到,尽管我怀疑是陈一龙所为,但没得到任何证实,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我决定去看看我的小妻子。
我是坐硬卧去的北京,这次轻装简行,一是图个方便,呼呼拉拉的一帮人,干什么都不自由,一个人清静安逸,没干扰;二是想寻找点商机,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型的跨国公司了,光职工也有几万人了,要继续发展,总得有点新的思路。火车上南来北往的商人多,也许会有什么奇遇也未可知。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让雨萌的人给买的硬卧票,就是想多接触些人。
车里的人很满,现在铁路总是忙忙叨叨的,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忙什么。我坐的车厢里,车还没开就满满的了,我和几个人唠了几句,都是公费旅游的官僚,没什么好谈的,看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样子,大概也不把我们商人放在眼里。其实里面最大的是个小县长,但那牛样儿,看来在县里分明是个土皇上,而且陪着他的除了两个男秘书,还有个花枝般的女人。平时,那两个男秘书都躲的很远,大概是怕影响领导泡妞吧。两个人坐在我对面的下铺上,男的往那一躺,女人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那个女人也很贱,车刚一开,就旁若无人的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手不停地在里面忙,抹得像吃死孩子似的嘴也伸到了男人的嘴上,把个口条递给了男人,让男人不停地咂唆。片刻,车里就响起了两个人腻腻的呻吟声。
“怎么样,张县长,是不是爽歪歪了?”是那女人的声音。
“嗯,什么歪,那不是挺得直直的吗?刚才在饭店你不是尝过了吗?”
“嗯,人家现在也想尝尝张县长的雄风嘛!”
“嗯,等闭灯了再说,现在太明显了!小丫头,又不是头一次偷嘴了,还这么腻!没看见小孙和小刘都躲的那么远,他们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嗯,那不简单,一人给他们弄个副科挂着就行了,谅他们也不敢说出去!那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还是给我留着吧!”女人乜声乜气地说。
“不行,小刘都干八年秘书了,再不提,李书记都不干了,那小子成天给李书记家接孩子,都坚持六年了,从李书记在县长位时就干,也不易啊!再不提,李书记就该踢我了!”
“提你?那不更好吗?你当书记,我跟你到县委那边去,我就不要这副主任了,我到妇联当主任,也进常委干干!”
“你什么耳朵,是踢,一脚踢开的踢!老李在市里根子很硬,是那个小圈子里的人!我现在还比不了他!”
“赶是,这两年提干,他搂了多少,听说一个林业局长就送了四十多万,他哪年春节不收个一二百万?拿国家钱买官,就苦了老百姓了!”
“别瞎说,这也是随便说的?你抓住手脖子了,就是抓住了,现在都是年节和领导有病时送,上面说了,那属于人情往来,不算受贿!”
“那人家就没希望了呗?人家可是跟你快两年了,从黄花姑娘就跟了你,你又不娶人家,又不提人家,人家这是怎么回事啊?”女人上下一起撤出来了,人也坐了起来。
男人重新把女人搂着躺下来,大手揉捏着女人的屁股说:“快了,县志办的老洪头下个月就退了,你到他那挂个副主任的牌子,还跟着我,我家那口子这关要过不去了,回头我就把你扶正。”
女人呼地坐了起来:“什么?她不是到上海去学习吗?”
“学习什么,是化疗,子宫癌晚期,齐大夫说,还有三个月的生命!”男人的声音没一点痛苦,人有外道,都这样吗?
女人一下子搂住了男人,拼命亲着男人的大嘴,身子也趴到男人的身上,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半天才松开嘴:“真的?你可得把那位给我留好了,别和小燕她们一疯就把我忘了!”
“瞎扯,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再说,她有相好的,那人我可不敢碰!”
“她有相好的?谁,我怎么不知道?她家老王还戴那绿帽子呀?那可是粮食局长啊?”
“不戴那帽子粮食局长能让他当吗?凭他那两下子,比他强的多了,让瞎子摸也选不上他呀?”
“你是说李书记?”
“我可没说,别长那么长的舌头!我告诉你,要想给我当女人,就得管住你的舌头,闭上你的眼睛,关上你的耳朵,锁住你的腿!不该知道的不问,不该看见的不看;不该听见的别听,不该去的地方别去!别给我惹事,这才是好女人!”
“我当泥胎得了!”女人嗔怪地说。
“怎么,不听话?”
“谁不听了,这一年多,你看我什么不听你的!我是你的女人,不听你的听谁的?”
“那是,要不然我早把你送乡下当办事员了!记住,这是规矩!”
我不愿意听他们两人的纠缠,把身子转到里面,背对着他们,闭上了眼睛,扯过被盖在了身上,躺在那里想着我的商业王国。
“请起来一下,这是我的铺,我得休息了!”我听见一位女人说话声,那声音很熟,也很好听,像银铃乍响,但透着冷漠,我知道说的不是我。我的车票已经换过牌了,就是现在的位置。我依然闭着眼睛想我的心事。
“大姐,这是我们领导,他工作挺忙的,刚忙完了工作,得休息一下才是,我们没买到下铺,您年轻,我们是中铺,咱们换一下吧!你说找多少钱吧?”那女人在央求,而且听声音是在掏钱。
“不换,他工作忙,谁工作轻闲,起来吧,没得说,给一百万也不换!”
“你怎么这么死性,就你这样八辈子也找不到好男人!”
“看来你是找到了,怪不得春风得意呐,是二奶、还是三奶呀?大概是是百名外的吧?还是这家二奶,那家三奶,还有一家四奶吧,也是够辛苦的!怪不得说工作忙呢,这么忙起来,也是人无闲时啊!”来人不无讽刺地说。
“胡说,我就一个爱人!”
“是吗?就一个爱人那现在你在干什么呀?”
“他就是我的爱人!”
“不对吧,那不是你爹吗?”
那男人承受不住了,怒目而起:“小丫头,胡咧咧什么?怎么这么没家教?”
“哦,对不起,她是您孙女啊,这还差不多!”来人继续装糊涂。
“胡说,他是我爱人!”那女人急忙解释。
“你爱人?这么年轻啊?还能生活自理呐,那你得等多少年啊?”
“你什么意思?”
“现在像你这样的农村打工妹,要想富得快,不都找个一条腿迈进火葬场的老头吗?只要加紧拽他几下,几天就致富!你这时间可就得长点了!”
第三卷 雄起 第一七九章 火车上的爽歪歪(下)
“你?”那男人气得蹦起来。
“怎么?想打人啊?就你这样的,让个小媳妇拽的直上喘的货还想动手呐?要你一百个也是白给!”
“干什么,你拽我老公的手脖子干什么?告诉你,他可是县团级的领导,你惹得起吗?”那女人开始抬出招牌了。
“哟,团级呀?好大的官啊,跟村长差不多吧?”来人的嘴可够损的。
“你这人怎么什么都不懂啊,那是一县几十万人的父母官,光管的干部就几千人呐!”那女人得意地说。
“嗯,虾兵蟹将不少!我爱人可没他气魄,上次召开大区中层以上的干部会,从世界各地坐飞机来了,一千人的小会议室,才刚刚坐满。”
“各国都有?吹大气呐?都哪国的?”
“南北美洲的四十多,英国的十八个,法国的九个,日本的六十多,中东的一百多,东南亚和西亚的二百多,非洲的四十多,大洋洲的二十多,欧洲其它国家的四十多,剩下的就都是国内的了!”
“他是外交部长呀?你吹牛不上税吧?”
“外交部干什么呀,跨国公司的董事长,不管这么多人还叫大型跨国集团啊?”哦,国内还有像我们这么大的公司呐?我上次两个公司联合开会也才这么多人啊,那次是爷爷向我正式交权,加上要制订五年发展规划和考察干部,我才招集的那次会议,从那以后,我才当上了两个集团的董事长,也才开始游哉悠哉地走走看看。他们公司这么大,不知道是怎么管理的,真应该向他们取取经啊!
“啊,一个企业呀!”那女人显然是看不起了。
“企业怎么了?我告诉你,国家部级的副部长大不大?”
“不小,拿他吹什么,你挨得着吗?”那女人仍然是不屑一提的架子。
“才在他的厂子里当个副总经理!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休息了!我还得保护我爱人呐,现在不休息好可不行!”
接着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我头上的铺位不停地颤抖,我知道,那男人已经上了床了,那女人似乎还没动地方。
“怎么,你怎么还不上去呀?”
“你吹了半天,是不是指他呀?”看来两个人可能是在看照片。
“是又怎么样?”
“吹大了吧,一个小娃娃?还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大概连工作还没有呐!你是干什么固定工作的?”
“现在还没有?”
“看看,漏馅了吧?那你们吃什么?”
“当然是走着吃了!”
“什么意思?”
“边干边吃嘛,这都不懂?不像你,属于躺着吃的那种!”
女人知道不是好话,气得口结:“你,嘴太黑了!你们一个月挣多少?”
“不一定,有时是几十,有时是几百!”
“几百?还不够我吃一顿大闸蟹的呐!”
“你的肚子也太大了吧?几百亿美金的大闸蟹你一顿吃完?妖怪呀?”
“几百亿美金啊?”那女人吃惊地喊了起来。
“嘘,没看灭大灯了吗?该休息了,你快走吧!”
女人开始往上爬了,但边爬还在边说:“上次碰到一个到我们县买稀土的日本女人就够能吹的了,说他老公手下有几百家大企业,我们就说她有神经病,今天蹦出来个更能吹的,让她跟横路敬二凑一起准行!”我上面的铺又晃动起来:“搂着人家,其实这更好,怎么睡都不显眼!哎,你脱了睡呀?你摸摸,我可是全脱了!”
“又想爽歪歪了?”是那男人压低的声音。
“当然了,陪你出来,你不就图的这口吗?告诉你,回去我就住进你家去,当个女人,晚上没人搂着,真委屈!”
“再等几天吧,老李要调走了,正在关键时候!”上铺一阵晃动,接着开始了规律性的晃动起来,片刻,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压抑的喘息声开始响了起来。但时间不长就都老实了,只剩下两个人粗重地喘息声。
“爽歪歪了?”
“嗯!你还没感觉出来呀?你也是吧?”
“嗯,这偷偷摸摸的感觉,没想到更刺激!”
“嗯,那女人倒挺漂亮!”
“怎么,想弄到手了?”
“说啥呐,我这一年多不就围着你转吗?上回那日本女人,都说漂亮的出奇了,我都没打她的主意!”
“嗯,你是没敢,她带着的那几个小丫头,都不是吃素的!而且市里明令让高规格接待,说她的男人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企业家,你敢去动吗?”片刻,两个人都响起了鼾声,一粗一细,一呼一哧,搭配的倒不错,看来也是老鸳鸯了。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秀子,厂子大规模发展了,我们在那里建了家厂子,专门开采稀土,娘的,还他妈的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找死啊!
我旁边的铺上的女人又说话了:“老人家,你要上去啊?”
“是啊,从这上车,买卧铺太难了,这不,给个上铺,还是照顾老人!”老人说。
那女人起来了:“你上我这躺着吧!”
“你上去啊,不好上啊!”老人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不上去了,上我爱人那委一下儿有了!”说着人竟过来拨拉开我了:“哎,往里点,转过来,搂着我!”
我吃了一惊,怎么冲我来了,真是神经病啊?我转过身,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这才看清,站在那里的竟是那个叫雯的小姑娘。
我刚要张嘴说什么,她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听话,往里动动,把这胳膊伸过来!”扯着我的胳膊拽直,撩起被,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我,先把个只穿着个短裤的小屁股委进来,贴在了我的下身,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把我的另一只胳膊拽过去,搭在她的身上,然后盖好了被,声音稍高地说:“当个女人,天天让爱人搂着,真幸福!”
我蒙了,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小姨让我来保护你!我也想跟你走一走,到北京求雨宁姐帮我攻攻难关,再到美国去看看琴妮姐的后期制作。”
“胡闹,她那怎么办?”
“放心吧,我从爸爸那要来个女连长,我跟她比,十回我就能赢一次,比我强多了,人又长的漂亮,是你喜欢的那种,给你来个预备役!”
“你胡说什么,快出去,这像什么话?”
“你让我在她面前丢面子呀?”
“噢,核着你是拿我开吹啊?”
“她太扬帮了,一个当二奶的还这么吹,我这当十三奶的不更得吹了?反正吹牛不上税,谁怕谁啊,拣愣的吹呗!”
“你怎么成了十三奶了?”我不解地问。
“你装什么糊涂?你现在名下是五个女人,凌晓田名下四个,外加一个秀子、一个爱莉娜,一个琴妮,到我这不就十三个了吗?”说着手伸到我的屁股上竟掐了一把。
我急忙说:“你才多大,就想当我的女人,再说,我可是对你没一点感觉!”
她哧地一声笑了:“没感觉?你骗谁呀?我刚看见你就知道你喜欢我了,你那眼睛看人就带着个钩子,钩人心,钩人魂的,现在我更知道你喜欢我!”说着手摸摸索索地攥住了我的那个硬东西:“都支起大炮了,还叫没感觉?你是不是连起来才叫有感觉啊?来吧,咱们也来个爽歪歪吧!”
我急忙把她的手打开:“小丫头,再胡闹我把你踹下去!”
她更厉害:“你敢,你再凶我就把它吞进去了,我就说你强奸我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当董事长?”别看她说的厉害,但手还是老实了,只是把我上面的手摁在她那突起的蓓蕾上,吃吃地偷着笑。
“你笑什么?”我低声问道。
“我笑他们俩,还说是爽歪歪,才爽个头儿就歪了,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你和我小姨,爽的惊天动地的,闹了足有俩钟头,才歪了歪,那才叫真正的爽歪歪呢!肯定爽起来过瘾,歪起来舒服!怎么样,现在就让我尝尝吧,那滋味,保证是一流的棒!”
第三卷 雄起 第一八〇章 漂亮的妙手女郎(上)
我气得刚要往外推她,她却拽着我的胳膊以蚊声说:“别自我感觉良好!我没那么贱,非要傍你这大人物!我是说给上面那位听的!没听见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吗?她准备行动了!”说完声音稍提高一点说:“睡吧,我都困的不行了,今天你也不知道咋这么能疯,到现在人家的腰还痠痠的呐!”说完稀哩哗拉把被扯了扯,然后就不动了,片刻,响起了香甜的鼾声。
我听了半天,中铺那两位都睡的颇香,刚才那顿折腾,两个人肯定乏了,早去会周公了,还能行动个屁,纯粹是找藉口!
倒是上铺那位的呼吸多少有点急促,是故意在装睡,难道她指的是那人?装睡干什么?杀手?不能啊,我轻装简行,就拎着个黑布兜上的车,他怎么会盯上我的?怎么看我也是个穷学生,不值得他下手呀?是不是刚才小丫头海吹露了底?不能,连中铺的那位都说她是横路敬二一伙的,谁能把她的话当真?除非他神经也不正常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感到一丝杀机呀?这可不是吹的,我的感觉还是挺准的!
上铺那位开始往下来了,看似挺笨拙的才下了两蹬梯子,人就差点摔下去,人抓住中铺位和过道上的行李架才稳住身子,人站那惊惧地喘了半天,才又开始往下走!绝不是杀手,看那笨样吧!
我突然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像幽兰,似茉莉,是体香!小姑娘?哦,要上卫生间?咦,怎么真的有一丝危险意识呐?但绝不是杀手那种,应该……应该……我也说不好!
雯突然伸手抓住了那小姑娘的胳膊,把她顺手一拽,人倒在了雯的铺边。
那人另一只手回手向雯抓来,雯一把又给擒住,把她往后一拽,我才看见,被雯先抓住的手里竟拎着我那黑布兜和一个漂亮的小皮夹子。
雯低声说:“把兜子放回去,把皮夹子送回去,到你铺上接着睡,有什么事,明天姐帮你解决,干这个,救不了急,还容易毁了你一辈子!”那姑娘嘴一憋要哭,雯低声喝道:“哭什么,你想去蹲大狱啊?快,听话!上去,什么也别想,给我睡觉,再乱来,我把你送给警察!”
那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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