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第 4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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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傻老婆,你打发个溜精八怪的小丫头跟着我,你就不怕我把她连骨头带肉给吃了?”

    雨萌往我怀里一偎笑着说:“就是给你吃的吗?人家怕你吃不饱,把个鲜花似的姑娘塞给你,还不领情,怎么还给甩了呀?”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屁股说:“臭老婆,你怎么连自己的外甥女也给出卖呀,你还是她的姨吗?”

    “人家本来就不是她姨嘛,是那孩子自己迷上了你,找到我,硬让我当她的姨!其实,我和她妈只是认识,没那姊妹关系,这孩子在福州太能作了,把四个小太子给打进医院了,人家大人揪着她爸告到中央,害得她爸爸一个劲儿说好话,要不是她爸爸那位置离不开他,那把就让他退了,打发他回黑龙江老家了。他爸爸没办法,看她是你的追星族,就把她打发我这来了,让我帮助把她送给你!”

    “什么?追星族追到我这来了?你编戏编的也太离奇了吧?”

    “你不信啊,走,你去她那小屋看看去?”说着,扯着我就到了她卧室旁边的那间小屋,打开门说:“自己看看吧,我是瞎说吗?”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小丫头是太能整了,正对着门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仔细看了半天,面熟:“这是谁的塑像?”

    “笨,连自己都不认识啊?这是她从福州运来的,问我像不像,你过来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再说。”

    她扯着我到了旁边的穿衣镜前,妈呀,三个我站在那里,除了穿的衣服不一样,那脸,那神态,像极了!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其实,她运来时还不太像,她是看你的照片自己做的,后来你来了,她又重新修改了一下,你看这衣服,是不是你在这里穿的那套?”

    我看看,确实我在杭州时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

    雨萌笑着把衣服和裤子给脱了,天啊,分明是裸体的我,连那东西的大小都几乎一模一样,我生气地要给砸了,被雨萌拦住了:“别,这可是人家对你的痴痴的一片心啊!”

    我把她扯进怀里,捏着她的秀乳问:“这东西是不是你帮她弄的?”

    雨萌嘻嘻笑了:“我可没那个本事,不过她开始塑的不大点,我说这可不是小天的,小天的比这大多了!她说,不能吧,我这可是按人体比例塑造的,连欧洲人的那些塑像,也就这么大呀!她就又加大了一号,我说还差得远呐,她就又改,改了小半天,才是这个模样,改完了你猜她说啥?”

    我抱着她就往外走,我已经让她那娇媚可爱的模样给撩吃得怒气冲天了。她忙说:“别走啊,得给你穿上衣服啊!”

    我只好松开她,她一边给塑像穿衣服一边说:“她说她找到宝了,这么漂亮的东西,一定滋味特好,她真想马上尝一尝了!”

    我气得骂道:“你就编吧,这里都是你的鼓冬点子,我跟她不认不识的,她恋着我干什么?编瞎话你也贴点边啊?”

    “你和春雨在南方市的市场里卖过背心吧?”

    “你装什么糊涂,我就是小商小贩起家的嘛!”

    “你是不是在市场里打过几个无赖?”

    “打过!”

    “我说你不承认也不行啊,你看看这照片就知道了!”说着指着墙上的一张大照片。我的妈呀,我在掰那小子的手指头呐,这形象怎么也上镜头了,谁干的事?这不是有辱我的伟大形象吗?我突然明白了:“这就是她照的?三、四年前的事儿了,她那时才多大点呀,她怎么跑南方市的市场里去了?”

    “她大姑在南方市,她到大姑家玩,那时她刚练点把式,见坏人就想上去试巴试巴,凑上去看见你的英雄形象了,她就照下来了,你也就成了她心里的白马王子,后来你出了名,她就开始到处搜集你的照片了,你看看吧,这一大本子呐,全是你的影集,我们姊妹谁也没她划拉你的照片多,这还是没和你在一起生活过,要是在一起呆两年,大概得上车拉了!”

    我说这小丫头怎么刚认识几天就往我被窝里钻呐,原来还真是有点背景啊!看来这丫头还真要甩不掉了!

    让雨萌撩吃的我已经等不及了,抱着她撤回到她的卧室,连吃带杀,闹得满室生春,杀完了,雨萌说;“还嘴硬呐,今天这么大的火气,一大半是小丫头给勾起来的,反倒便宜我了,弄得人家腰酸腿疼的,赔大发了!哎,你说说,你不是要对我们姊妹的生意都走一遍吗?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我逗她道:“当然是你的奶瓶子大呀!”

    气得她好顿掐我,我只好说:“老何说陈一龙的前妻黄秀英在杭州出现了,我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她笑了:“你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天天怕井绳啊?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能怎么的呀?我听大姐说,她不是把打手和保镖都辞退了吗?你就不相信人家要洗心革面啊?再说,这么多年闹腾,都是陈一龙和她的儿子呀,该她什么事儿啊?”

    “不,她一直都是陈家掌舵的,陈一龙这么闹,她能不知道吗?现在和陈一龙的分手,她绝不是因为陈一龙这么闹,而是因为陈一龙和吴娜有一腿。她到爷爷那里忏悔,是鳄鱼的眼泪,是韬晦之计!她肯定在想着更大的报复行动,当然,现在她暂时还不会下手,但她肯定在窥测时机,我总怀疑她在杭州这里转悠,是想下手抓一把!你得小心才是!”

    我虽然没考虑成熟,但自己老婆还是应该提醒的,我这个女人是几个人里最弱的一位,虽然现在有一位女保镖跟着她,但她总不相信会有人觊觎她,经常自己行动,我必须得让她知道厉害。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也太能吓唬人了,好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出门带着小青就是了!”

    我知道她还是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第四卷 纵横 第一八三章 强暴闹剧的女导演(上)

    我戴好头套,刚飞上阳台,就看见那女人穿着一件丝质的薄如蝉翼的睡衣,从浴间里走了出来,不单那白晰的大腿裸露在外面,那神秘的洞府,那高耸的乳峰也都隐隐欲见。

    妈的,四十岁的女人竟依然保持着没一丝赘肉的娇好体型,真是会保养啊!

    突然,从屋里的大衣柜里冲出一个黑衣黑裤戴着黑色头套的家伙,只见他几步就冲到那女人的后面,一下子搂住了那女人。

    那女人挣扎着,喊叫着,那家伙全然不顾,一手撩起女人的睡衣,一手解开他自己的裤门,就要朝女人那秘处冲去,我刚要冲进去帮助那女人,却看到了一幕让我目瞪口呆的镜头:那女人把身子往前一冲,躲开了男人那肉虫,嘴里说:“重来!笨蛋,你这是强奸啊?这是通奸!什么都等我现成的,那还有什么刺激可谈?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把睡衣撕碎,把我往墙上一摁,然后再扒你的裤子!得带着急迫感,带着色心来干,没看见电影里那强奸的镜头啊,像你这样,还有啥神秘感了?你能给人家新鲜感吗?能让人家得到强刺激吗?”说着那女人撒娇地搂着那男人打起腻。

    男人叹了口气道:“我哪干过这活啊,我们好了这么长时间了,虽然你没让我碰过,我也觉得挺开心的,毕竟有个疼我爱我的女人了。你今天说要把身子给我,我高兴地在家洗了三遍澡,喷了四遍法国香水,谁知道来了你还让我来这新鲜彩儿!要不是知道这是咱们俩人在玩,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这场面啊!秀英,还是别来了,干脆你就说吧,到底能不能嫁给我,能,我们就结婚,我从天雨集团退出来到你公司也行,你把那摊收起来,跟着我过也行,人家金总给的我也不少,足够我们俩花的!”

    我这才知道,他竟是雨萌杭州集团的财务总监王永福。他们怎么扯到一起来了,而且花样翻新,自编自演起强奸剧来了,真的匪夷所思!

    “人家不是说了吗,今天是最后一次考验你,看你能不能来点刺激性的新玩艺!人家要是感觉好了,明天咱们就去上海结婚嘛,你还当你的财务总监,不过是给你老婆当,我就是你的全职太太,咱们天天玩刺激的,带感情的,也许让你一刺激,我就真的会再生出一男半女来呐,那咱们老了不就更有乐趣了吗?来嘛,再来一遍嘛!”女人的手捏着男人的肉虫,撸动了几下,看那东西傲立起来了,忙给送进裤子里,系上裤门说:“乖,这回儿让你玩个够,让你放到里面,行了吧?”

    男人长叹了一声说:“你说,你都四十了,怎么还玩心这么重啊?别玩不行吗?”

    “你不知道啊,他头十年就不理我了,十年了,我这花道都没人给扫了,真的好寂寞啊,人家就是要强刺激的,要惊心动魄的,要那欲死欲活的感觉,你就满足人家一次嘛,让人家好好享受一下爱人的疼爱嘛!来,你再来一次,我一定好好配合,让你把花道扫的干干净净,给咱们的孩子清个道!”

    “我还进衣柜里呀?”男人问道。

    女人说:“那我都知道了,没意思了!你自己选个我不防备的地方藏起来,我换套衣服,你别给我脱,伸手就扯,那撕碎衣服的声音最刺激人了!人家肯定会来情绪,一高兴就会排卵的,那受孕的机会就大了,我们的孩子就可以出来了!为了我们的孩子,乖,再来一次啊!”

    不管是柔情蜜意,还是软语相求,那男人终于同意了,女人又重新进了浴间。

    男人把屋里相看了半天,才隐进了大窗帘后,人刚藏好,那女人就举着双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间走了出来。这次她穿的是上下两件套的睡衣,依然是薄如蝉翼的那种,依然是里面没穿内衣,依然是让那神秘勾着男人的魂魄。

    女人走进卧室的中央,刚立在床头,那男人突然冲出,把女人一下子就摁在床上,然后咔咔两下,把女人的睡裤和上衣撕得粉碎。

    立刻,女人那雪白的屁股撅在了床上,男人一手扶著早就打开裤门放在外面的东西,劈开女人的腿,身子往前一挺,刚准备冲进女人的身体里,噗,女人一脚竟把男人踹出多远,男人连连后退六七步,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带着一脸不解的神情看着女人:“你不说这回让我把你的花道好好扫扫吗?怎么还是连门都不让进啊?”

    女人笑了:“花道迟早得让你扫,不过不是今天,今天不是正日子,扫也白扫,我刚才进浴室时肚子疼了起来,我知道,例假该来了,真要让你弄得血糊拉的,多冲我们的彩头啊!”

    男人站起来,脱掉黑衣、黑裤,摘去头套,看也不看她,扭头朝外走去。

    女人笑道:“你真的不和我好了?”

    男人:“你说要和我结为夫妻,我信了你的。你看看,你今天弄的都是什么事儿?玩强奸寻刺激,玩完了你还寻求什么呢?我找的是老婆,可不是给自己找病来了,咱们不合适,你还是找别人去玩那些新鲜的吧,我走了!”说着就去推门了。

    “怎么,真要走啊?你真的不想看看由我导演,由我们俩主演的强奸戏了?这可是最热门的片子了,公安局肯定对这个非常喜欢,你走吧,我先自己看一遍!”说着,她一摁遥控器,屋里的大彩电里出现了刚才两个人排演的强奸场面。

    男人吃惊地看着屏幕,脸上变幻着各种表情,最后冷静地走进屋,坐在女人的对面,慢慢地说:“说吧,你要干什么?”

    女人扯过大被盖在身上,然后说道:“怎么,对我不感兴趣了?当你的女人,我得有个条件,时间嘛,可以由你来定,但条件嘛,就得我来出了!”

    第四卷 纵横 第一八三章 强暴闹剧的女导演(下)

    “我不会考虑你的什么条件,我要的是你把刚才的录像带还给我,我们从此再不见面!”男人冷冷地说。

    “哟,这么好的东西不去享受,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告诉你,床上,我可以让男人魂飞天外,让你享受最好的待遇!”

    “是啊,已经把陈一龙魂飞天外了,把陈新强的魂送到另一世界了!”

    女人立刻大怒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听我的也得听,不听我的也得听,不然,我就把这录像带送到警察那里,我看看强奸犯还能不能比陈一龙强!”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把那录像带还给我?”

    女人淡淡地一笑:“条件很简单,你明天就可以办到,你把你们公司的那本秘密账本交给我,我把录像带交给你,咱们来个公平交易!”

    我一哆嗦,女人埋了半天的伏笔,原来用心在这里,她想把我们的假账送给税务部门,打我们个闷棍,太恶毒了!可惜她用错了地方,我的所有的公司从来不让他们做假账,依法纳税这是我对他们的最起码的要求。

    果然那男人说:“这一点我办不到!一是我死也不会出卖我们的公司,无论是总公司的华董,还是我们公司的金总,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远不会出卖他们的;二是我们公司也确实没有两本账,华董从我进公司的第一天就告诫我们,依法纳税是我们企业的义务,任何人敢偷漏一分钱的税,他就让那人拿出一万元给国家补上!我没那个胆量和华董作对,也没那个心思去偷税漏税!你这心思对我们公司白下了!”

    女人愣住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搞企业不偷税,那是傻瓜一个,我才不信呢!好,就按你说的,我也不要你那假账了,你给我凭空造个假账总行了吧?造的假账要比现在的账上的数字多一倍左右,这你不会太费事吧?我天天给你留着门,你就在我这里造假账。时间嘛,两个月,假账造出来了,我就把身子给你,怎么样,够便宜的吧?女人搂了,魂也销了,不就是写几个字,造个假账吗?何其容易啊!你把账造完了,我就把录像带还给你,咱们还是两清!不过我可把话说回来,你要真的给我在肚子里留了孩子,我还真得嫁给你了,我现在的亿万家产也就得跟着你姓王了!”

    没等女人说完,那男人就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开门就走了出去,然后站在门外说:“你愿意告就告去吧,我永远不会出卖对我好的人。不过,我还得告诉你,你不是十年花道没扫,你是从来都没让人扫过花道,你那里面肯定还封得死死的,你的眉毛和脸色早把你出卖了,你还是个老处女!那孩子也根本不是你生的,你是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一愣,但片刻笑着说:“你还真说对了,那孩子是我师姐生的,也是她替我陪着那男人睡的,五年前她死去了,我就和陈一龙分开了,今天让你来,是为了给我师姐报仇,也并没想把这宝贝交给你!”

    男人笑了:“所以,我根本没福消受你,也不想为你的条件出卖别人!”说完啪地一摔门走了。

    好,这倒是个有骨气的男人,我回去给他加薪,一定要帮他找个好女人!

    女人傻了,坐在那里愣了半天,突然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我扭头就想走,突然想到那录像带说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让我们的好职员栽到这恶毒的女人手里,我迅速飞进屋里,啪一下把灯闭了,然后急忙冲到摄像机前,想取出里面的录像带。我刚奔向摄像机,那女人却比我快了一步,已经把手点到了摄像机上。我急忙去抓那女人,妈的,滑唧溜的,下面竟是一丝不挂。我一只胳膊把女人夹在怀里,伸手去抓那摄像机,那女人两手撑着放摄像机的桌子,撅着个屁股拼命往后使劲儿,想把我和那摄像机隔开。让她那肥肥的光屁股挡着,我的手就差一寸多远,但始终没够到摄像机。我向前拼命使劲,她那屁股却顽强地挡着我,而且揉搓着我那东西,使它瞬间就挺立起来,支在了那女人的屁股沟里。女人大概感到了不适,伸手就去扯我那东西,想把它赶开,结果哧地一声,把我裤上的拉链扯坏了,小裤头也撕碎了,我那个无赖东西立刻得到了解放,怒冲冲地向女人冲去……

    我现在可没心去理她,我还是把手使劲向前伸,那女人伸出两只手去撑住放摄像机的桌子,小屁股还是使劲朝后拱,挡着我的身体,阻止我的胳膊去抓那摄像机。我突然向前一用力,手终于够到了那个摄像机,但也随着那女人一声疯狂地尖叫,扑哧一声,我那个无赖竟冲开了一道厚厚的门,进入了她那柔软紧缩的身体里,我感到一股热辣辣的粘稠的液体,喷在了我的腿上,开始向下流动……

    我们两个人一下子都呆住了,片刻我的手又够向那摄像机,女人只好拿屁股死死的往后顶,双方只好僵持在那里了。

    这一僵持,我发现坏了,这女人竟是古今少有的名器千层叠幛,你不动,它自己在那不停地蠕动,而且越箍越紧,勒得我那东西几乎欲断,我急忙想将那无赖撤出来,但我那东西像被铁夹子箝住一样,根本失去了进出的自由。

    我只好默运轩辕诀,这才勉强顶住了她的进攻,但那制命的紧缩还是让我欲死欲活的,不停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又僵持了一个时辰,她那里突然热潮汹涌而出,女人也鼻息粗重、身体渐渐地软瘫下来了,我感到里面的钳制已经松动了,试着活动一下,那如潮的快感却一下子控制了我的大脑,没等我反应过来,我那生命的种子已经狂喷而出了,女人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第四卷 纵横 第一八四章 腰疼腿软的战斗(上)

    她的温热的小屁股不停地扭摆着,身体和我一起抽搐个不停。致命的愉悦让我们俩人都忘了刚才的争抢,都带着满身的汗渍喘息着,品尝着那高潮的滋味。

    歇了半天,我看她还痴呆呆地在那轻喘,就急忙伸手去够那摄像机,但她知道那东西到我的手意味着什么,马上又紧支起了她的双手,拿小屁股把我隔开,我还是差个半尺多远够不到那摄像机。

    这女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跟我竟闹了个平手,是不是他们家黄老爷子教的呀?

    又僵持了片刻,我那捣蛋的无赖又精神焕发了,开始配合她那蠕动的钳子,你进我退,你松我紧的疯狂起来,这不是还要再播种吗?难道非得让这半老的处女开怀才算结束啊?我想总这么僵持也不是个事,干脆把她弄睡了再说吧!我手一搂,抱着她就来到了床前,把她向床上一摁,我站在床前,手抓住她的两条没一丝赘肉的大腿又疯狂地开始了冲刺。

    这女人确实可以让人在床上销魂,我们大战了一个时辰,又同时颤抖起来,我再一次把火热的情爱喷进了她的小秘穴里。她也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奇%^书*(网!&*收集整理:“流氓,你怎么还不滚开啊,你想把我肚子灌大呀!你真要给我送个孩子呀?你那东西怎么这么长啊,捅死我了,你不会留一点在外面啊!你到底是谁啊,采花贼还有你这么硬功夫的人吗?你下来,我收你当我的保镖吧,每天你还可以偷香窃玉,真有了孩子,我就嫁给你,怎么样?你答应我,我就松开你!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让你泄,看你有多少存货!”

    这女人鬼精鬼灵的,我可不敢信她的,一撒手,她还不得弄死我呀?可她不松开,我却怎么也撤不出身子,这可太衰了,让她给控制了!

    妈的,平时连上几次都紧锁的精门,今天竟为了一个仇人的女人大开其门了,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了吗?我想抽出那捣蛋的东西,不行,她把门槛锁的紧紧的,根本就不让你撤走,而且她现在反倒兴趣盎然,鼻子哼唧着,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像是还想再索取。

    我为自己担心了,这么泄,我还不得死到她身上啊?我心一横,干脆大动起来,杀得她鬼叫狼嚎的,半小时后竟没动静了,伸手试试鼻息,还有气,揉捏她的雪峰,哼也不哼,我知道,她是昏睡过去了。嘿,还是我厉害吧,倒了把她弄老实了!

    啊呀妈呀,好险一把牌啊,这女魔头也太厉害了,现在我自己杀得腰疼腿软,连站都开始打晃了。这可是重体力劳动啊!我容易吗?

    我试着想撤出身子,只撤出一多半,临门那里,还是锁得紧紧的,而且那里依然在蠕动,依然箍得死死的,我把着她的小腰,把屁股使劲儿向后撤,拽的那东西疼的要命,还是没撤出来,却惹得自己头皮一麻,急匆匆又给她播了种。这一次那捣蛋鬼也彻底熊了,开始缩小了,蔫蔫的没一丝火气了,我试着往外撤,竟顺利的撤了出来!妈的,它也知道这女人不好惹了?

    我打开灯一看,坏了,那床单上满是血,我的下身和她的下身,也都成了血葫芦,床边的地下,也是血殷殷的。

    这他妈的赶上杀人了,我急忙找了个毛巾,沾上热水,把她的下身擦洗了一遍。看着那红肿鲜嫩的地方,我心里一热,这女人怎么看也没四十岁啊,身上依然鲜嫩细腻,脸上依然没一丝皱纹,肚皮依然没一点下赘,雪峰依然挺翘翘的,只是那秘处有点撕裂,不过问题不大,我擦了擦,伤的不太重,只有一道小撕口,但那里依然还是血色殷殷。

    我把床单撤了下来,拿到浴间,泡进了水里,倒上洗衣粉,洗掉了血迹,晾在了那里。我把自己身上的血,也都擦洗干净,没留下一丝痕迹。

    回到卧室,见她还撅着个雪白的屁股窝在那里,就抱起她,见那秘处还有血和粘液向外流淌,我在她的包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包卫生巾,拿出两片,垫在了褥子上,然后抱着把她放在上面,给她枕上枕头,让她仰躺在那里,盖上了被。我在她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毕竟是我的一个女人了,我虽然还不想把她收进家里来,但我也应该关心她,爱护她呀!

    她现在睡的很安详,脸上挂着满足的春色,我真不知道,刚才我们是在战斗还是在追逐情爱?我戴上手套,把我能留下的痕迹都抹掉了,把地也擦了一遍,然后拿出录像带,从阳台那来时的路又跳了下去。

    黄秀英是在中午才醒的,她睡得很香甜,梦里,还和那蒙面人又大战了一场,又一次品尝了那醉人的滋味。醒来,屋里静静的,那人早已经消失在暗夜里了。

    “流氓,王八蛋!你把我身子破了就没事了?”她坐在那里骂着,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下垫着的卫生巾,看着已经被撤走床单的褥子,看着身上的被。

    是他整的?他还知道关心我?这个流氓,他肯定是个年轻人,就凭那力气,凭那一次次的狂泄后迅速恢复,也是个体格特好的年轻人!他怎么当起采花贼了?就是采花,怎么会采到我身上来了?妈的,都是自己刚才找那个王永福惹的祸,排强暴戏,造假强奸镜头,那录像带到了别人手里不说,自己还真的被人给强奸了一把,这也太倒霉了!

    “我这自己保护了近四十年的身子,没给了陈一龙那个王八蛋,却给了个不认不识的男人,我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保护的呀?可他究竟是谁我都不知道,这不是冤出大天了吗?”黄秀英越想越委屈,坐在那好顿掉眼泪。

    黄秀英和陈一龙这对夫妻是她爹硬给捏到一起的,都怪那次舞会,她不参加,她的几个女友生拉硬拽把她扯去了,就在那次舞会上,她被花花大少陈一龙给缠上了,跟着那个无赖跳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她借口上洗手间才摆脱了他的纠缠。谁知道第二天陈一龙家里就托人上门提亲了。就是处朋友也没有这么快的呀,更何况她烦他烦的要命呐!

    她父亲黄伯仁那时刚扯起建筑施工队伍,正找不到工程任务,一看市长家上门提亲,当时就点了头。可黄秀英一看见陈一龙那肉麻的笑脸,那滑腻腻的头发,那香得让人发呕的衣服,就从心里厌烦,哪有一丝好感?为这婚事,她哭,她闹,她和父亲大吵起来,结果,她被爹给关了起来,帮她说话的哥哥也被煽了两个大嘴巴子!她爹还是接了陈家的聘礼,定了半年后婚嫁的日期。

    她大哭一场后,跳窗户逃走了,她漫无目标,一气跑到了华山的大山里,站在一处悬崖边,大骂了半天陈一龙,大骂了半天只知道自己发财的父亲,大哭了一通自己可怜的命运,刚要往下跳,却被一双手给死死地拉回到平川地。

    第四卷 纵横 第一八四章 腰疼腿软的战斗(下)

    救她的是一位老年的尼姑,老人看着她说:“世界上的事,十有八九都不能尽如人意,如果都走这条绝路,那这天下的冤魂不就太多了吗?有什么想不开的说出来,也许就有一条通向平坦的路呐!

    她把自己的苦处说了一遍,老人仔细相看了她半天,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黄秀英莫名其妙,她不解地看着老人,老人把她搂进怀里:“孩子,你说那家挺有财势的?”

    她点了点头。

    老人说:“那你就有救了!我有个徒儿,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刚才我也是看你上这山上来,误以为是她才跟来的,她爹耍钱,欠了人家的八万元印子钱,要拿她顶钱给人家,吓得她躲在这里,我让她顶你去嫁给那个陈家大少,她跟陈家要出八万元给她爹,你们各得其所,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黄秀英笑了:“一个大活人,能装的那么像吗?”

    老人说:“所以你得留在我这里,跟她生活一段时间,让她变成了你,你才能有救!”

    她跟那老人留下了,她看见了那位叫陆嫣然的姑娘,除了那女人后背上有一个大黑痦子和她不一样外,真的难分伯仲,当然,在气质和口音上差距还是不小的,但两个人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三个月后,竟像是一个人了,而且黄秀英家的大事小情,甚至是儿时的故事,陆嫣然也像熟悉自己那样了如指掌了。

    师傅笑了:“好了,你们俩都有救了,你们下山吧!”

    黄秀英忙说:“不,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山上陪着师傅,青灯佛前,也挺好的!”

    老人叹了口气:“那就看你的俗缘了!”

    把陆嫣然送到了自己家门前,她重新回到了山上。五年前,她突然接到了陆嫣然的电话,她赶到了北京的一家医院,才知道陆嫣然已经身患绝症,不日就要不在人世了。

    陆嫣然拉着黄秀英的手哭着说:“我和他生活的还可以,我们现在有一个孩子,叫陈新强。我求你两件事,一是你回到那个家里继续当你的黄秀英,帮我带好孩子,他才十六岁,还太小啊,跟他爸爸,我怕他学坏。你别怕,我和他已经分居一年了,因为他有了个小妾,叫吴娜,我自己带着儿子在家过,你要不愿意顶那个名,可以和他办离婚手续;第二是请你帮助他管理一下金厦集团,他这几年竟玩邪的,公司危险啊,那里有咱们黄家的一大半财产,是爸爸给的陪嫁,糟损不得啊!”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是含着眼泪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把她火化后,送到师傅那里,自己就进了陈家,接着当起了陈家的女主人。

    陈新强的死,说实在的,她确实是无所谓,而且她对他没一点好印象,纯粹的纨绔子弟一个,而且胡作非为,少一个世界还干净不少!但既然陆嫣然有所托付,她就得像个妈那样的关心他,但他根本就不听他的,他只听陈一龙的,陈新强被处决了,她心里也不太好受,觉得对不起替自己赴难的师姐,她把陈新强的大肚子女人养了起来,又想了这么一个报仇的办法。谁知道,闹了半天,竟把自己送了进去。

    她没敢再在杭州停留,他怕那男人食髓知味,再找到自己门下,这几天她正在危险期,真要弄个未婚就育,自己这嘴可怎么张啊?

    当天她就回到了上海,现在她可再也不敢琢磨报仇的事了,把自己都报进去了,啥仇也报不了啦!

    但她想息事宁人,偏偏命运不让她安静下来,一向十分准确的例假过了半个月没来,她就开始慌了,又过了一个月,她知道坏了,她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妊娠反应,成天吐得她连饭都不想吃,更重要的是只要和一些男人一接触,她就开始恶心,急忙冲进洗手间,立刻就吐得连苦胆都要出来了。她这才知道,她一个没丈夫的女人竟真的怀孕了!

    她重新回到师傅那里去,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老人,让老人帮助想办法拿掉。老人倒笑了:“拿掉干什么?带着,到时候到师傅这里生来,师傅给你带着,大一点你再拿回去!这叫你的骨血,你怎么想不要呐?其实这倒不错,既让你不受男人的羁绊,又可以有自己的一男半女,老了也有个依靠,我看这也是上天对你苦伴青灯的一点恩赐吧!”

    她哭了:“有这么恩赐的吗?连那男人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干那个事,他一点疼爱的心都没有,就像是要杀人的样子,火冲冲地来,急匆匆的去,就那一宿,连续三次给人家往里灌,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可倒好,让他弄的,就开始疼那么不长时间,剩下的就跟他一起抽疯似地一次次欲死欲活的,把人家抛上天扔下地的,那滋味,真的好难说!反正人家女人一辈子的享受,我一宿就尝够了!他也太厉害了,就那一宿就给人家塞来一个孩子,生育机器啊?而且那个折腾劲儿,一弄就是一两个点,什么女人也得让他弄疯了呀!疯了一个晚上,人家连他的脸都没看着,他也连亲都没亲人家一下,您说说人家冤不冤啊?全世界啥女人能像我似的,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谁?胡里糊涂让人家给下了种,这不是彪子吗?”

    老人笑着说:“你不说他给你擦身子,垫下面、盖被子了吗?”

    “是擦了,我当时没顾得看,但我知道那血是不少淌,顺着大腿都放流了,巴达巴达还滴答到地上呐,我醒来全没了,干干净净的,连褥单都洗了,晾在卫生间里,洗的还挺干净呐,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那是租的人家的窝,真要是弄的沫沫叽叽的,我还真不好向房主交代呐!他把床擦了,地也收拾干净了,倒是个心细的人!其实他是怕留下什么痕迹,怕我告他个强奸犯!他才不是心疼我呐!他疯那时候,开始我是真气炸了肺,真想把他那东西给勒断了,我把他那东西锁的死死的,然后就开始勒它,我都听到他吭唧了,再有一会功夫就给他报销了!谁知道,他那东西突然像个大铁棍子了,把我自己硌的差点没哭出声来,而且那东西开始粗涨起来,胀得里面满满登登的,害得我根本就没法运功了,后来就光知道舒服了,连想坏他的意思都忘了!”

    老人笑道:“那他肯定就亲过你,他是怕你跟他寻仇才走的,要是有缘,你们还会见面的,但做夫妻的可能不大,他肯定已经有媳妇了,而且他比你小的多,他不是为了去睡你,他是怕那录像带落在你手,你去折腾那男人。他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同事或朋友!你是自己送他手里的,你说你拿什么挡他不好,怎么拿自己的屁股去挡男人啊?那可是肉包子打狗啊!”

    老人这么一说,她扑哧一声也笑了:“人家就是怕那录像带到他手里,看见我那怂样子丢人嘛,谁知道这更丢人了!”

    她现在心里平衡了不少,为了那个人,她到杭州又去了几次,寻寻觅觅,但终无结果……

    我看看杭州已经没大问题了,那女人也已经回到了上海,就飞到了北京,一下飞机,就被小丫头雯儿给扯进汽车里,拉着就奔了野外,到了一处四面不着村的地方,她下了车,气冲冲地往那一站说:“华小天,你滚下来,姑奶奶今天要扒了你的皮!”

    第四卷 纵横 第一八五章 新本吕洞宾戏牡丹(上)

    嘿,我这是把小丫头养肥了,有精神头来跟我叫号了!

    我把手在胸前一挽,笑模滋的往那一站,好整以暇地说:“闲的,是不是肉皮子发紧了?六百人还没把你磨好啊?想挨顿皮锤?”

    “你少说那没咸淡的话,我问你,谁让你去偷看我的秘密了?你不知道法律都保护个人隐私吗?”小姑娘小脸红涨,柳眉飞扬,凤眼瞪圆,还真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冷冷地说:“看了,怎么的?你在小屋里弄了个假人想取代我,我没还找你算账呐,你还来找我?你的胆也太大了,什么时候把本人的裸体玉照偷拍了,弄屋里偷着欣赏啊?那可真的是本少爷的隐私!”

    她的脸嫣红过耳,小嘴噘起,半天才说:“你胡说,那是你吗?那是我男人的塑像,你现在脱了看看,他哪点像你!就你这小样,有他一半漂亮吗?有他风流潇洒吗?”

    嘿,让我脱了?这小丫头连这要求也敢提?小疯子一个呀!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

    “不管是你的男人还是女人,反正我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看她能怎么样!

    没想到小丫头上来就一个黑虎掏心,小拳头堪堪离我半寸远,我才匆忙躲开。我的妈呀,这手怎么这么快呀?我侧步闪身,顺便来了个鸳鸯腿,啪啪两下,全造空了,但手却还是抓住了,肉头头的一团抓在手里了,用力一捏想攥在手里,不料小丫头娇吟一声,飞手就朝我头发抓来,我向后一仰,手也松开,姑娘迅速跳到远处,一手轻揉着胸前,一手指着我骂道:“流氓,就知道捏人家那地方!算什么英雄?”我一看,脸红到脖子,天呀,刚才我捏到娇乳上了,怪不得那么肉乎呐!我扭头急忙就走,好男不跟女斗,走总可以吧?

    她没跟上来,我走上了一道小桥,穿过小河就可以上公路了,那里可以截到车,不坐你的车,照样可以回城,吓谁呀!

    突然,我觉得人忽悠一下,双脚一空,大头冲下就栽到了河里。妈的,这桥什么毛病,怎么往下摔人啊?这幸亏天暖和了,这要是大冬天,还不把人冻个好歹呀?

    我双脚用力,想踩水冲起,脚似乎绑上了千斤坠,我这才知道被人给攥住了脚脖子。我急忙把身体一缩,双手一个回扑,哧,我的裤子却被拽了下去,就连那小短裤都被扯了下去,光溜溜的来个水下大走光。

    看那水中飘扬的长发,我知道又是小丫头在捣鬼,我可真有点生气了,就是看看你的东西,也不至于这么闹吧?而且那也不是我要看的,也是你姨拉着我去看的,这还说是我的追星族呐,整个一个母夜叉呀!

    我一个鱼跃,朝她扑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衣服,她拼命一挣,哧,人蹿了,我手里却抓着一把衣服。

    我把那衣服一扔,看见随着水流冲走的,竟是一条七分短裤。

    坏了,这回可惹祸了,我怎么跟她学的扒起人家的裤子来了,这是什么事儿啊!我急忙顶水就朝岸上游,想从岸上溜走。现在还有个上衣,挡着下身找个裤子还可以对付一下。我看看接近河岸了,刚松了口气,哧拉一下,上衣又被拽了下去,浑身只剩下一个小挎栏背心,这可就不好对付了,看见水里飘着的碎衣服,我急忙向那碎衣服冲去,想抢回个劈了片儿的,只要能挡住下体,怎么也算能遮遮羞啊!

    我拼命朝那衣服游去,妈的,那衣服走的竟比我快,而且一个劲儿往河心里钻,累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好不容易抓住了那衣服,却哧的一下,把背心又让小丫头给扯碎了,我这一犹豫,那衣服碎片让一个浪头卷走了,得,我现在是一个小布丝儿也没有了!丫的,英雄半世,让个小丫头给扒了个溜光!

    我真的激眼了,回身就朝小丫头冲去。在水里,她现在特别好认,上边一件花格衣服,下面是雪白的身子,活活一条美人鱼!

    我迅速扑上去,伸手欲拽她的上衣,总算把她抓住了,我把她扯过来,竟是个空的,只有一件花格衣服。人呐?却看不见影儿了。妈的?哪儿去了?总不能飞上天吧?我四下又搜了半天,被水冲走了?不能,绝对不能,就她那身手,把她胳膊腿都捆起来扔到水里,我怕也抓不住她!

    找不到人,只好朝岸上游去,靠到岸边,露出头看看,四下没人,捂着下边,急忙朝岸上跑,我看见了,一百多米远有片柳树林子,别的办法没有了,只好学远古猿人,编个柳树圈遮遮丑吧!我上得岸上刚跑了两步,妈的,脚下都是半大的卵石,是打石头剩的废料,见棱见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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