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警 第 3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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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果仍然死性不改,早晚会真的受到报应的!

    可是这样看来,梁丝丝被绑架的事情应该确实和她有关!现在梁丝丝还没有返校,何不找机会去家访下呢!也许就可以顺利的离开学校了,没准也算是个小功劳重返机动组呢!

    正在方铁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看到走廊里曹落英正在远远的看着他。

    方铁心中一动,向曹落英的方向走去。

    曹落英见方铁过来,便向楼上走去。

    方铁跟在曹落英的后面,一前一后的,上了天台。

    天台上此时正对峙着两群人,看模样还挺眼熟。方铁仔细看看,哦!这不是上次遇到的那两伙人吗?柔道社和国术社的!

    “妈的你们想打架是吧?”

    “怎样怎样?”

    “来啊来啊!”

    “谁怕谁啊!”

    他们拿胸口互相撞着,吼得脸红脖子粗的,却没谁敢真的先动手。

    曹落英和方铁对望了一眼,都很无语。你们打不打?”曹落英忽然插了一句。

    “谁这么嚣张?”那两群人都转过头来看,看清了是这两个煞星都一下就气势虚了。

    “不打的话让个地方!”曹落英说的很平淡,但是那两群人立刻老老实实的偃旗息鼓向天台门口走去。

    等他们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个声音:“等等!”

    是那个比疯子还可怕的家伙的声音!

    两群人感觉头发都立起来了,心惊胆战着回头看去,却见方铁笑眯眯的挥手:“麻烦把门带上!”

    第189—190章 丢失的骨灰盒

    “是是……”

    那两群人连忙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然后各自散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这就成了吹嘘的资本…………

    “知道吗?咱学校那个最能打的转校生跟我说过话!”

    “说啥了?”

    “麻烦把门带上!”

    “……好像张X和刘X也这样说过?”

    “对我们同时的不行么!”

    两群人离开之后,天台上就只剩下了方铁和曹落英两个人。

    “方铁,我想……求你一件事!”曹落英犹豫了一下,终于低下头对方铁低声下气的道。

    “求我?”方铁有些像不认识似的看看曹落英,这家伙老是摆出一副酷酷的表情,这么个爱自尊的家伙,怎么会说出来“求”的呢?

    “是的!求你换一个座位,求你了!”既然下定了决心,话说的也就顺畅起来。曹落英向方铁低着头哀求着。

    “为了田兵?”方铁若无其事的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

    曹落英似乎没想到方铁会知道,但是也没有表现得如何震惊,只是点头道:“是的!”

    “给个理由吧。”方铁摸着下巴看着曹落英,他很好奇为什么曹落英对一个男人会如此执着。

    曹落英紧紧的攥着他的画笔,似乎心里在剧烈的挣扎着。方铁则放松的吸着烟,他并不着急想知道什么答案,可是如果曹落英肯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那么至少方铁可以考虑是否成全他。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画板,曹落英的动作轻柔的就像在抚摸爱人地发丝。曹落英把画板摆在了方铁的面前,方铁一看原来是情景画。

    虽然是素描的画。但是由于曹落英的功底很深,所以人物的表情动作都栩栩如生。而第一页的人物是一个男生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神情很落寞。五官上依稀可以看得出是曹落英本人,周围有其他男生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他,有的还在拿东西投掷他。

    “这个男生,是一个很懦弱的人。”曹落英介绍着,他地声音很低沉:“班里人都不爱和他做朋友,不但孤立他,而且还都欺负他。”

    翻开了第二页。那上面是貌似曹落英的男生在抱着头,另一个男生手里拿着棍子向他的头上敲去。而还有个男生正抓着拿棍子男生的手,瞪着那男生。

    “但是班里有个新来地转校生,因为和这个男生坐在了邻座。所以成了朋友。这个转校生对这个男生很好,有人欺负他。往往都会被转校生反打一顿。”

    说到这里的时候,曹落英地目光很热诚的看着画面,显然这是某个真实场景的再现,而画里的主角应该就是他和田兵。

    这个转校生应该就是田兵了吧?方铁着重看了看那个转校生,不知道曹落英有没有特殊艺术加工。那转校生看起来极其魁梧,一头凌乱的卷发看起来很个性。但是显然曹落英在他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有反复修改地痕迹。

    曹落英翻了一页,新的画面上,那是一群男生在围殴转校生,虽然敌众我寡,转校生还是在拼命地还击着。在他们的不远处,貌似曹落英的男生正在瑟瑟发抖的看着。

    “由于这个转校生很能打,所以得罪了不少男生。有一次还遭到了一个小团伙的围殴。可是他唯一的朋友。那个懦弱的男生却吓得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不能帮忙。”

    曹落英地声音透着懊悔和遗憾。很显然当时被吓呆了的就是他,事情应该是过去很久了,可直到现在他还在自责着当时地懦弱。

    画纸又翻过一页,方铁看到那转校生正在笑呵呵的说着什么,还揽着貌似曹落英的男生的肩膀,貌似曹落英的男生低着头。而转校生的衣服撕破了两处,额头上还留着淤青。在他们的身后,一群男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转校生终究还是把那群人都给打倒了,这个男生以为转校生会骂他甚至和他绝交,可是转校生并没有生这个男生的气,依旧把他当朋友。”

    曹落英的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笑意,眼里透着暖。

    又翻过一页之后,画面上出现了这个男生把画板藏在身后的样子,而转校生好像是想看,却被这个男生红着脸拒绝了。转校生脸上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这个男生开始把两人的友情由始至终的画出来,希望可以在十年之后,修订成册送给他这个唯一的好朋友。可是被转校生发现了,转校生想看,这个男生觉得这个时候不好,就没有给朋友看。这是两人之间唯一的一次小争吵。”

    曹落英说着,脸上有些木然,这一页显然让他的心情不太好,他很快的翻了过去。进入了下一页,那是另外一个男生想抢着看貌似曹落英的这个男生的画,而这个男生死活不给,两人争执起来。

    “另外一个男生看到这个男生在画画,就想看看画的是什么,这个男生当然不会给别人看,这是他和转校生之间友谊的记录啊!所以两人争执了起来………”说着曹落英翻到下一页继续说道:“另外那个男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蛮横,见这个男生不肯给他看,便发火把这个男生打倒在地,又撕碎了这些画。”

    果然画面上显现出来的是貌似曹落英的男生倒在地上,而另外那个男生正在疯狂的撕碎画纸。

    曹落英翻到了新的画面,那上面是这个懦弱的男生手中拿着一把小刀,小刀上还滴着血,另外那个男生捂着头,有血渗透出来。

    “这个男生虽然懦弱,却一样有着自己的执着。另外那个男生撕碎了他的画。他便疯了似的抄起削铅笔地小刀在那男生的额头上划了一刀。”

    “那个男生虽然受了伤却依旧很彪悍,他一脚把这个男生踹倒在地。这时这个男生的好朋友转校生出现了,他手里还提着根棍子。”

    画面在一页一页的翻着,曹落英也连续的讲着:“转校生把那个男生狠狠的打了一顿,身上肋骨都打断了好几根。这一次懦弱的男生终于没有退缩,他也爬起来一起帮忙打架。

    “可是有人报了警,警察们把转校生抓了起来。那个挨打的男生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转校生地身上,连额头上的刀痕都说是转校生砍的。转校生一口全承认了,懦弱的男生却没有敢站出来……

    “被抓走前。转校生对这个懦弱地男生说:我不在的时候,如果别人欺负你,一定要拼命地反抗!男人,决不能懦弱!

    “于是这个懦弱的男生终于变得勇敢了起来。不管别人如何欺负他,他都拼命的反抗。因为他答应过自己的朋友。一定不能再懦弱!

    “转校生被判刑之后,懦弱的男生成为了全校最能打地人,但是他并不开心。他依旧每天画画,想念着他的朋友。而转校生地座位,从此一直空了下来。那是懦弱的男生为自己朋友保留的位置!

    “一年过去了,由于转校生表现良好。所以得到减刑提前释放。懦弱的男生决定去接自己的朋友,还要告诉他,自己没有再懦弱!

    “也许转校生无法再返回学校,但是,懦弱的男生希望,能够把这个座位一直为他留着。”

    曹落英合上了画板长长的叹了口气:“方铁,你是第一个看到这个画册地人。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地请求。田兵明天就会出狱了。我想。我会带他来班里看看,可是我不希望他的座位上有人。求你了。可以吗?”

    方铁也叹了口气,这就是曹落英和田兵之间地故事吧。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曹落英就为了一个座位和人玩命,为了唯一和真正的好朋友,玩命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要挨着夏晴坐,你让他们挪挪吧,我去坐到夏晴旁边。”方铁说完,直起腰向天台口走去。忽然回过身:“为什么你没有问我黄珊的事?她不是田兵的女朋友吗?”

    曹落英摇了摇头:“她做的很多事情我都看不下去,这件事明天我会和田兵解释的。”

    居然还明白是非,不错。方铁笑笑,下楼去了。

    下午还在上课,方铁的手机声忽然响了起来。方铁一看是舒畅打来的,也顾不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异样眼光走到了走廊里接了电话。

    “喂?”方铁刚一接通,就听到舒畅焦急的声音:“铁子怎么办怎么办……”

    “别着急,慢慢说!”方铁安慰着舒畅,他的声音对舒畅好像很有效,舒畅平静下来一点,对方铁说道:“外婆的骨灰,不见了!”

    “什么?你在哪里?”方铁马上问道,这先人的骨灰怎能丢失?他立刻急了,虽然不是他自己的外婆,但是舒畅的外婆也是一样啊!

    舒畅说了地方,方铁回答:“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挂掉电话,方铁回到教室里,跟老师说道:“对不起老师,我有急事要请假出去下。”

    老师和同学们看着他的眼神更异样了,方铁忍不住悄悄问夏晴:“我怎么了?”

    夏晴回头耸了耸肩:“大哥,接个电话用跑出去吗?还有,要出去就出去嘛,还请什么假?”

    老师的眼中隐隐闪着泪花,在这个学校里,居然,居然还有学生请假!这是不是代表了道德的复兴?学生们开始学会尊敬老师了……感动啊……

    “去吧!”老师的回答很干脆,对于请假这种尊敬老师的行为一定要高调提倡!好久没有学生会跟老师请假了,都是直接就从后门走了……现在哪怕方铁是请假出去玩,老师都一定批准了!

    方铁得到批准,马上就离开班里向舒畅说的地方而去。

    舒畅所在的是一处轻轨站,舒畅和舒心正在一脸焦急的等着方铁的到来。

    看到方铁出现在了轻轨站口,舒心连忙站了起来。舒畅却沮丧的垂下头去。她地心情真是低落到了极点,泪水一滴滴的落到地上,摔碎了又融合在一起,在她的脚下汇成一片潮湿。

    “怎么了?”方铁低声问舒心,舒心便简单的给他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情况。

    领了骨灰盒之后,舒畅有联系了一家专业的殡葬公司。墓地、灵堂、送葬外带送纸钱香烛,丧葬服务一条龙。舒畅寻思着外婆在世的时候没过上什么好日子,这去了,怎么也不能再节省了。就预约了殡葬公司的服务。光订金就交了三千块,全款要三万多。舒畅把那套老房子给卖了,这才凑齐了钱,把外婆住院的费用都还了。也没剩下多少,现在她和妹妹都是租住在一家小旅馆里地。今天舒畅就是带着骨灰盒赶去殡葬公司给搭的灵堂和妹妹会合。可是在轻轨站买票的时候,舒畅把骨灰盒先放到了售票窗口旁,买了票之后却发现身旁的骨灰盒不见了,再一找,原来是跑到了相邻地窗口旁去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厌恶。舒畅把骨灰盒拿了过来。可是却发现那骨灰盒上地相片不是外婆,原来掉了包!大概是也有要送葬的人拿着骨灰盒。碰巧了,把外婆的骨灰盒给错拿了。

    她就在这里干等着,希望拿错骨灰盒的人会发现,然后回来换回自己的骨灰盒。可是从上午等到现在,也没有等到……

    “姐姐很内疚,一个劲儿地说是她不好……”舒心也低下头,显然也是内疚的很。她是闻讯从殡葬公司赶过来地。

    方铁叹了口气。这么看来。似乎只有在这里等了。

    坐在了舒畅的身边,方铁伸出手想把舒畅搂在怀里安慰下。可是伸出手才忽然觉得好像不妥。自己和舒畅的关系,好像正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下。

    他还在犹豫,舒畅却已经一头扎入了他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舒畅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身体上到精神上都疲惫到了极限,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又出了这种事,真是雪上加霜啊!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呢……

    她是多么迫切的希望,能够有一个宽厚结实地肩膀可以倚靠一下啊……

    方铁愣了一下,还是把舒畅搂在了怀里,轻轻地抚摸着舒畅的后背,忽然发现舒畅又瘦了!她原本身上就不胖,现在好像腰都又小了一圈。

    舒畅被方铁搂在怀里,忽然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就像原本无依无靠地浮萍扎下了根,那种安全感拥有感让她浑身都松弛下来,她忽然放声痛哭了起来。

    舒心连忙对方铁说道:“铁子哥,我先去殡葬公司打个招呼,你照顾下我姐。”说着就连忙向站台跑去,登上了刚好停靠在月台上的车。

    “哎…………你……”方铁想叫住舒心,忽然看到周围人们异样的目光,赶紧闭上了嘴巴。大不了被人误会为欺负女朋友嘛,别被人误会脚踏两只船就好……

    舒畅把头藏在方铁的怀里,放纵的哭着,以前在妹妹的面前,在外婆的面前,在任何人的面前,她都没有哭过。而这么痛快淋漓的哭,还是头一次。

    她感觉自己终于不用再坚强给别人看了,也不用再如何坚强了,因为她现在正在依靠着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现在还不是属于她的,但是,她相信自己一直默默的付出爱,是一定会有结果的!

    方铁轻轻抚摸着舒畅的发丝,也感受着她心里的委屈、哀伤和幽怨……

    两个人在站台上的长椅上坐了很久,舒畅哭到后来渐渐变成了抽泣,再后来就是安静的靠在方铁的怀里,感受着这难得的温暖怀抱。

    温暖,

    哪怕只是一秒也好!

    哪怕只是借来的也好!

    至少这一刻,舒畅的心里很温暖!

    站台的液晶电视上播放的新闻上正在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介绍着:“刚刚在朝天门轻轨站地下通道发生了一场枪战,犯罪嫌疑人受伤逃逸,目前下落不明……犯罪嫌疑人特征,身高在一百七十公分到一百七十五公分之间,戴鸭舌帽,身穿水洗布灰色短袖衬衫,蓝色牛仔裤,手提一个骨灰盒……”

    “骨灰盒?”

    方铁和舒畅闻声都是心中一动,难道这个骨灰盒是…………

    听着新闻上的描述,方铁忽然想起了以前抓捕强哥的那次………也是在朝天门的轻轨站地下通道里,和强哥接头的毒品贩子也是戴着鸭舌帽!

    那一次,强哥和手下梁知落网,却独独逃掉了这个毒品贩子!没想到这么有缘分,过了这么久还是又遇到了!

    “是他?”舒畅抬起肿的像杏核般的眼睛看着方铁,她当时也在场,也是见过那鸭舌帽的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体型还是知道的。

    “是他!”方铁点点头,刚刚还没看清舒畅的脸,现在才发现几天舒畅就瘦了这么多,原本的小苹果脸都变尖了,看着很憔悴苍白。也许方铁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关心舒畅的,可是现在看到舒畅瘦的尖了的小脸,他却心里在隐隐作痛。

    “我去找他!”方铁心疼的摸摸舒畅的尖下巴:“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等我的消息!”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舒畅一听方铁要自己去,马上抱住了方铁的胳膊。

    被她的酥胸挤压着,看她又是一脸的坚决,方铁无奈只好道:“好,不过如果你要是再半路上昏过去,我可要打你的屁股哦!”

    舒畅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随便你,我们一定先找回外婆的骨灰,把那个毒品贩子绳之于法!”

    方铁微微一怔,当一个女孩说随便你的时候,是不是代表了她的心已经属于你了呢?

    “走吧!”方铁没有再耽搁,拉着舒畅就上了轻轨。

    “你知道那家伙在哪?”舒畅惊奇的问,但是却没有停下脚步,快步跟着方铁上了车。她问,只是她想知道更多,而不是她不信任方铁。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找到他!”方铁说,他已经决定不再对舒畅隐瞒什么,或许,也是对舒畅的一种考验。如果她真的爱他,那么她可以接受他和黑道有联系吗?换做龙凤玲可以吗?韩冰呢?

    带着这样的思考,方铁带着舒畅出现在了阿彪的办公室。而这个时候的盛魁集团已经重新变回了盛魁社,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又像堂口似的站着四个穿黑西服的大汉。

    第191—192章 姜,还是老的辣!

    这四个穿黑西服的大汉看起来很面生,原本还在小声的嘻嘻哈哈着,看到方铁和舒畅进来,他们马上都摆出肃穆的表情,看起来倒还算是颇有气势。

    “这里请客人止步!”一个大汉虎着脸对方铁说。

    方铁瞅瞅他,现在盛魁社大换血了吗?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我找阿彪,请问他在吗?”方铁很客气的道,舒畅却是有些紧张的拉着方铁的衣角,或许她已经看出了这几个人不是什么良民。

    “阿彪是你能叫的吗?”那四个大汉听方铁叫出阿彪的名号,就知道他肯定是道上的。可是他们明显是阿彪的直辖人马,而阿彪现在又是一帮之主,他们怎能受得了别人对阿彪的轻视?

    有个大汉低声和同伴道:“估计是和青皮那种人一路货色,妈的不知道进退深浅的!”

    “不叫阿彪,那叫什么?”方铁貌似很有诚意的讨教着。

    “要叫彪叔知道吗?现在彪叔是盛魁社的老大,这里他最大!”那条大汉竖起大拇指向后扬了扬,他的后面,是紧闭着的门。

    方铁皱了皱眉:“彪叔?那我不是矮了一辈?唔,还是觉得叫阿彪顺口啊!”

    “你他妈怎么这么不开事儿!”那大汉怒了,一把向方铁胸口推来。他们都是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的汉子,觉得方铁可能和阿彪还是有点交情的,怕把他伤了,所以只是略给教训而已。

    方铁不躲不闪,倒是让其他人为他捏了把汗。就方铁的体型还是瘦了些,怕不被推个仰八叉啊!

    谁知方铁是纹丝没动。那大汉倒是被反震了回去,他腾腾腾倒退几步,后背狠狠的撞在了门上,发出“”的一声闷响。

    “妈地是来闹事的!”那大汉的其他三个同伴一见,都如临大敌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开了刃的砍刀来。

    舒畅连忙也拉开架势,准备和方铁一起迎敌。

    方铁却是笑着抓住舒畅的手腕:“没事,我能搞定。”

    舒畅被方铁抓着手,不禁红了脸。也知道方铁的能耐,便听话的退到后面去了。

    “妈的砍他!”撞在门上地大汉透过气来。恼羞成怒的他指着方铁喊。既然已经在阿彪门前动起手来了,以阿彪的手段自然是不会让来人好过的!要是不动手,倒是弱了阿彪地气势了。

    以前也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来人只要有不敬者。四人轻则指责重则殴打。事后阿彪最多当人面训斥几句,背后必然有赏!如果四人吃了亏。阿彪还会使出些许手段,让那些人吃更大地亏!

    那三条大汉发生喊,扬起雪片亮的大刀向方铁砍去。

    眼瞅着明晃晃的砍刀奔着面门而来,方铁不禁有些着恼。

    这分明就是阿彪指使的!没有人撑腰,这四条看门狗他们敢吗?

    当然阿彪并不是针对方铁这样的。可是至少证明了阿彪现在也已经改变了。他以前是司机出身,必然会有很多兄弟不服他。然后依靠这手段来立威,顺手铲除异己。真是好手段!

    眼看着三把砍刀到了面前,方铁随意地伸手一扒拉,那三条大汉只觉从刀锋上传来一股大力,那股大力强横无匹让他们根本没有抵抗之力。三条大汉一起摔倒向一边,骇得脚都软了!

    “你们怎么?”还靠着门的大汉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兄弟,在眨眼间被人摆平。正在诧异着。忽然身子失重向后栽去,连忙抓住门框稳住身形。回头一看,却见阿彪正黑着脸出现在门口。

    “彪叔!”大汉连忙退后一步弯腰半鞠躬的报告:“这小子没有礼貌,还打我们弟兄!”地上躺着的三个大汉也连忙爬起来,一起对阿彪喊彪叔。

    没用的东西!阿彪在心里暗骂,走廊里闹得这么大,他在里面自然是早就听到了。这么迟才出来,也是把握好了插入点的。一般这个时候,都动了手了,阿彪出来就算是主持大局。

    阿彪毕竟做过司机,或者说近身保镖。社团里有看不起他的,被阿彪趁乱夺了帮主位,这心里怀着怨念地人多了去了。自然也就有很多看不懂形势地人还在对阿彪拿派头。

    所以阿彪就特意设置了四个面生的兄弟守门,有那出言不逊地叔伯,就等着挨拳头吧。大不了阿彪出来呵斥几句,骂那四个兄弟不懂事狗眼看人低,却也变相刺激下挨打的人。这招用过之后,倒是很有效,整治了不少人,现在阿彪在社团里地位渐渐也稳了下来。

    可是出门一看是方铁,阿彪气势不自觉的就矮了半截,想恭敬点先见礼却又怕失了身份,只好先对那几个大汉骂道:“不开眼的东西!这是铁子哥知道吗?都滚开!”

    那几个大汉无辜的又挨了骂,只好憋着气闪到一边去了。

    阿彪这才客气的迎出来:“铁子哥,不好意思,这几个兄弟新调来的,不认识你,包涵,包涵!”

    方铁微笑不语,那阿彪自觉无趣,只好又道:“里面请,里面请!”

    方铁回头一见舒畅很敌视的眼神看着阿彪,知道舒畅已经看出了阿彪的身份。便拉着舒畅往里走,嘴里说道:“客气了,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是有事要找你。”

    舒畅被方铁一拉,虽然不知道方铁到底打算怎么做,可是还是顺从的跟着走了进去。

    进得里面,阿彪呵呵笑着给两人让座:“没问题,铁子哥的事,就是我阿彪的事!”

    在阿彪的办公桌旁,依旧横着鹰爷的轮椅。鹰爷痴呆的坐在那里,两眼无神地看着窗外。口水顺着嘴丫子往下淌着。

    方铁心道看来鹰爷到死都得给阿彪做道具用了,不过好在也算是有人养……

    “就一件事,朝天门地下通道里的事情你知道吗?”方铁单刀直入的问道。

    “哦…………你是说那个事啊!新闻上播了,好像是说发生枪战了是吧?”阿彪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西服的衣角,坐到了老板椅上。

    见阿彪装傻,方铁不禁笑道:“其中一个带鸭舌帽的,你见过吗?”

    “没见过。”阿彪摊开双手显得很诚恳:“铁子哥你知道的,我是个正经生意人,以前强哥是做过这行当。可是已经关进去很久了。”

    “现在咱们市里还有谁和这方面有关联呢?”方铁又追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自从鹰爷改作正当生意之后,我们盛魁社已经淡出了江湖。”阿彪很憨厚的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对不起啊铁子哥,我真地没什么线索可提供的。”

    方铁点了点头。起身道:“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我再去问问别人!”

    “这么急?多做一会儿嘛……”阿彪说着挽留的话,屁股却连椅子都没离开。

    “不坐了,回见!”方铁说走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说这句的时候人已经在门外了。舒畅也紧跟其后。两人匆匆地奔着停车场去了。

    见四下无人,舒畅忍不住问方铁:“铁子。刚刚那人是你的朋友吗?”

    方铁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认识而已。”

    “哦…………”舒畅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我觉得他说话不老实,没准他真的和这事儿有关呢!他可是强哥的接班人,而那个罪犯是强哥以前接头的!”

    “我知道啊,可是他不承认你又没证据。”方铁笑笑:“咦,舒畅你好像越来越聪明了呢!”

    “你…………你取笑我!”舒畅被方铁夸奖,心里甜滋滋的。自信好像也变得强烈了些。其实一个人。自信很重要。做一件事情地时候,如果有自信。成功率绝对要比没有自信高!而自信,有的人是自己给地,有的人却要别人给。对于感情上来说,别人给的自信就更加强烈。

    舒畅就是处于这个状态,她原本之所以不敢想和方铁发生感情,就是因为她对自己缺乏自信。可是现在方铁无心的一句肯定,却给了她无穷的自信。

    原来…………我在他心里印象还不错……

    这种想法,其实已经足够支撑下去一段正在萌芽的感情。

    “警察大哥,是你啊!”

    这时旁边忽然有人对方铁打招呼,方铁看过去,却见那人瘦得跟竹竿似的,头发弄得和鸡冠子一般炫丽。身上只穿着件黑色弹力背心,只可惜更反衬得他毫无肌肉。

    “你是……小鸡?”方铁仔细看了看,立刻想了起来。那是在破地下军工厂一案地时候,在秀山遇到地大头的小弟。

    “是我啊警察大哥!”小鸡很高兴方铁还认识他,连连点头哈腰:“这位是嫂子吧?您好,我叫小鸡,请多关照!”

    小鸡地嘴学得甜了许多,对舒畅一阵巴结,害得舒畅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我们还没……”舒畅喃喃的,听起来倒不像是想辩白。

    “还没结婚也一样叫嫂子,现在结婚不结婚不就是一个本子嘛!感情到了,都一样是吧嫂子!”小鸡油嘴滑舌的说着,倒是让舒畅更不好意思了。

    “行了小鸡,你现在学得可真会说话,比以前懂事多了啊!”方铁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子里遇到他,笑着揪住他脖子揪到自己面前:“怎么到这里来啦?”“这不是想见见世面吗?警察大哥,你们把大头哥给逮了,我在本地也混不下去,场子都让人家抢了。只好到城里来长进长进,现在这里帮着泊车。”小鸡老老实实的汇报着。

    “呵呵,很有前途的职业啊!”方铁笑眯眯的摸着下巴:“你们老大阿彪今天出去了吗?”

    小鸡缩了缩脖子,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警察大哥……你又打算逮我现在的老大了啊?”

    方铁也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道:“小鸡,你是在泊车。不可能没看到。知情不报地帮凶可也是罪不轻啊……”

    小鸡打了个激灵,小眼睛挤咕挤咕的:“警察大哥,如果我说了,是不是就不会逮我?”

    “还有奖金呢!”方铁把他拽到隐蔽处:“没有人会知道的,你这也算是弃暗投明啊!”

    在方铁的循循善诱之下,小鸡终于屈服了,老老实实的说道:“今天下午四点左右彪叔回来的,他的西服上有土,好像挺狼狈的样子。”

    “还有呢?”舒畅追问。一听到真的和外婆地骨灰盒有关,她立刻紧张了起来。

    “他手上提着个密码箱,里面好像装了不少钱……我只知道这些了……”小鸡哭丧着脸,他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些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好。已经足够了!”方铁点点头,拍了拍小鸡的肩头。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小鸡:“城里不适合你,你还是回老家去做点什么小买卖吧!”

    小鸡哆哆嗦嗦的接过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们现在就去找他!”舒畅说着迫不及待地回头就跑,却被方铁一把拉住了手,“等等!”

    “还等什么?”舒畅焦急的问道:“外婆地骨灰还在坏人的手里。我…………”

    “现在他们比我们急,”方铁想了想道:“我不相信那阿彪不再交易。我们在门口守株待兔!”

    “我不!”舒畅猛地甩开方铁的手,她的眼泪已经喷薄而出,她委屈的哭道:“那是我外婆!我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再等!”

    说着她冲动地向楼上跑去,舒畅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尽管她心里是那么的暗恋方铁,可是她也不能克制地住夺回外婆骨灰的迫切之心!

    而在阿彪的办公室里。阿彪正在对着鹰爷自言自语着:“鹰爷。你说那刚才女孩提着的用黑布包着的东西是什么?会不会就是我这次想要的货?我怎么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鹰爷自然是不能说话,依旧傻呵呵地咧着嘴丫子。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你笑什么笑?”阿彪拉下脸:“要不是因为你,盛魁社也不至于做什么正当生意!成天奉公守法地纳税,赚得到个屁钱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咱们有场子,不卖药对得起这地利条件吗?”

    鹰爷嘴歪眼斜的看着他,口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到胸口上,那里有一大圈水晕。

    “你可真是老糊涂了,不过要不是你老糊涂了,我阿彪也坐不到这个位子上!”阿彪得意的狞笑着:“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会把盛魁社做到鼎盛,比阿强的那个时候还要好!”

    “”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提着黑布包裹的女孩冲了进来,指着阿彪骂道:“可是你的下场可能不会比阿强的下场好多少。”

    “是你?”阿彪愣住了。

    门外传来了打斗声,是四条大汉在前仆后继的希望拦住方铁。

    “这是你想要的东西吧?”舒畅把黑布包裹里的骨灰盒拿出来亮了亮,对阿彪呵斥道:“说出和你交易的人的下落!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看着那个骨灰盒,阿彪眼睛红了。那骨灰盒里是价值几千万的白粉,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自己既然已经露了底,说不得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

    阿彪老老实实的道:“我坦白,我坦白……”见舒畅放松了点,他忽然抬起手臂,他的手里亮出了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消音手枪!

    “!”

    一声低沉压抑的枪响!

    舒畅看到阿彪居然拿了枪出来,猝不及防,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而这时刚好方铁冲进来,猛地扑到了舒畅的身上,抱着舒畅在地上打了个滚,滚到了沙发的背后。

    但是却听到传来阿彪的哀嚎声,方铁露出头来一看,阿彪正在望着自己的手哭得厉害,他的一双手腕关节被生生折断了,手枪落在桌子上。他双手关节处连白生生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显然糟了重手!

    而出手的,竟然是…………鹰爷!

    却见鹰爷缓缓收回自己的鹰爪,刚刚的出手快速绝伦,他的脸上挂着森然的冷笑,鹰隼般的目光依旧犀利,哪里还有半点痴呆的样子?

    方铁看着简直起死回生般的鹰爷,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装痴呆装了这么久,每天跟敌人朝夕相处不露一点痕迹,这鹰爷真真的是个枭雄!

    他骗过了叛徒阿彪,骗过了方铁,甚至骗过了全世界!

    当所有人都在惋惜鹰爷曾经的辉煌时,鹰爷却用自己的老辣给了所有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舒畅心里却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她现在被方铁紧紧的搂在怀里,甜蜜幸福的简直要昏过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竟然豁出去性命来救我……他竟然豁出去性命来救我……

    方铁搂着舒畅站了起来,无限敬佩的对鹰爷道:“佩服啊佩服!卧薪尝胆这么久,鹰爷你终于等到了今天啊!”

    鹰爷也颇为自得的捻着胡子:“铁子,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强哥是你抓进去的,我这才出山,狼仔也是因为你而抓进去的,我才免于被暗算,这一次又是因为你要抓他,我们真是患难之交啊!”

    方铁想想还真是,也笑道:“鹰爷,看来你又可以重掌盛魁社了。但是这次的事情还没完,我还得借阿彪去抓那个戴鸭舌帽的毒品贩子!”

    “没问题,阿彪你带去好了。”说完鹰爷看了看阿彪,忽然有些黯然神伤:“阿彪,你好好表现,戴罪立功也许可以判得轻些。”

    “我不用你假好人!”阿彪痛过了劲,也不再干嚎,只是发狠的道:“别以为你赢了,就可以这么奚落我!”

    鹰爷刚刚的得意却已经去了七八分,脸上的萧索让人怅然:“我没有赢,我才是真的输了……我一生三个得意门徒,阿强、狼仔和阿彪,都落得个这种下场,我哪里赢了,我又赢了什么呢……”

    听着鹰爷的唏嘘,阿彪却别过脸:“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那么多做什么?惺惺作态!”

    鹰爷叹了口气,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出神。隐藏了很久的计谋终于取得了胜利,但这个老人在最初的兴奋之后,好像得来的反而是更多的惆怅。

    “打电话吧!”方铁见鹰爷不再说话,便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递给阿彪。舒畅却依旧是仅仅的搂着方铁,再不肯放手。

    第193章 黑吃黑

    阿彪咬了咬牙,问道:“如果我打了,是不是会从轻处理?”

    方铁点头:“算立功表现。”

    “好,我打!”阿彪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是终于看开了。

    季雄觉得自己很倒霉,真的很倒霉。

    从小就因为这名字被人家叫做“鸡胸”,受尽了嘲笑。结果长大点发现自己真的长成了鸡胸,再加上相貌不佳,想讨个媳妇就那么的难。

    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一直无人问津的季雄忽然被一个女孩当众表白了。激动的他晚上就把那个女孩拖去敦伦,结果女孩拼命反抗,还告他强奸。原来那女孩是在故意气另个男孩,只是拿季雄当道具了而已。人家是假的,季雄的强奸罪却是真的。

    季雄只好被迫逃出家乡去了南方某邻国,从而走上了贩毒的道路。最初他还是赚了点钱的,可是现在他发现,好像这条路也很难走了。

    上一次到C市运货,眼瞅着钱都到手了,结果不知道哪里冒出两个条子。还好他激灵,仗着自己腿脚灵便,第一时间逃得无影无踪。

    这一次要不是由于老顾客,他都不打算再来C市了。可是这个老顾客又一次让他伤了

    记得在对方验货的时候,竟然诬陷季雄拿骨灰来糊弄他。季雄哪肯吃这个亏,当即拔出枪来想说要是骨灰你就打死我!谁知对方竟然也不等季雄说话。大概是误会季雄想黑吃黑,掏出手枪就打在了季雄地胳膊上。

    好在季雄已经对这一带地形很熟了,所以趁乱逃跑了。逃回了自己住的小旅馆之后,他掏出把刀子过了下火,把子弹挖了出来。又把一颗子弹里的药倒在了伤口处,一点火刺啦一声那一片肉就算是消过毒了。

    在南方某邻国季雄也算是刀口上舔血地过日子,这点自我救护的常识还是有的。

    忍着痛正在包扎着胳膊,手机忽然响了。季雄愣了一下,旋即眼中闪过阴毒之色。这电话…………正是那个老顾客阿彪的!

    “喂?”季雄接通了电话,阴森的声音让阿彪很心虚。

    “对不起啊。那个货我想可能是我验错了,经验少,不好意思啊,误会,误会!我想季雄哥咱们社团和你交易也不少次了,信得过,咱们还是继续交易吧!”阿彪说话有些条理不清,不过话还是说得很明白:“对不起雄哥,你…………你还痛不痛?”

    “你说呢……”季雄瞅了眼自己包扎得厚了一圈的胳膊,真是欲哭无泪。什么叫还痛不痛?一句误会就要再继续交易?“你以为你是谁啊?”

    “对不起雄哥。我老大要亲自给你道歉……”阿彪说着,手机中换了另外一个声音:“雄哥吗?叫我铁子就好,真对不起,都是我兄弟办事不力,我已经教训他了!对于你的损失,我们会补偿你的,希望你能感受到我们地诚意!”

    季雄沉默了一会儿,想想自己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趟,无缘无故还挨了一枪,钱也没赚到。就这么走了实在是太冤了!何况身上带着这么多货,谁知道回去会不会被搜出来,还是带着钱安全。料想有可能真的是误会,这个阿彪虽然是强哥这条线的关系。但毕竟也是第一次交易,经验不足也是有可能的。听这个电话里的声音,也还算诚恳……

    “我要再加两百万!”季雄用一种不容商量的口气道。

    “行行行,这两百万就算是给雄哥压惊的!反正咱们这关系不断,以后钱都有的赚!那雄哥咱们就说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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