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无敌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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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云聪躺倒在地,喘着粗气,看着面无表情的吴铁男,恨的牙痒。

    “多长时间?”

    “八分钟!”

    才八分钟?杨云聪要不是累得一根小指头都不想动,早就跳起来了。

    “我以为有半小时了,怎么才八分钟?”

    吴铁男没有答话,背过身在训练日记上写了几个字。

    “你的体力不行,技术动作在激烈对抗中也有所变形,缺点太明显了!”

    杨云聪懒懒地坐起身来,盘膝而坐,闭着眼睛开始运功调息。

    “十分钟后准备进行第二项测试。”吴铁男的声音平静自如,却没有一丝人情味。

    杨云聪的信心受到了打击。在抗击打测试中,吴铁男找来一根粗木棍,毫不留情地连续对着杨云聪的四肢和胸背腰肋进行重击。

    虽然杨云聪全身真气密布,肌肉似铁,虽然吴铁男的力度拿捏得极为精准,但是杨云聪还是感觉自己在地狱中煎熬一般。

    800磅的击打,杨云聪现在还无法抗得住,而吴铁男的击打力度虽然远远没有超过800磅,但是作为一名格斗专家,吴铁男击打的部位却几乎全部是人体最难以忍受的疼痛部位。

    胃部、肋部、腋窝,甚至吴铁男还用刺拳击打了杨云聪的裆部!

    杨云聪痛得浑身尤如电击针刺,偏偏真气藏于周身五脏六腑,一句话都不敢说,硬撑着足足扛住了吴铁男的殴打重击。

    吴铁男看了看表,要求杨云聪将衣服脱光,只留一件运动短裤。杨云聪脱光后立在场间,吴铁男则异常细致地观察着杨云聪身上的伤势和打击面。

    全身检查完毕后,吴铁男在训练日记上写了半天,突然抬起头来:“我需要运动专家的帮助!”

    运动试验室,海登堡对叶皖进行了全方位拍摄,并且还额外加了红外拍摄和热源扫瞄。

    “杨,请相信我,一周内可以交给你一份完美的数据。”有着宽大额头,戴着黑框眼镜的海登堡对于这份新的研究分析任务热情极高,根本没有再理会两人,埋头于两台电脑前,熟练地滑出键盘,运指如飞噼哩啪啦地敲击起来。

    杨云聪偏了偏头,吴铁男看了海登堡一眼,两人一起离开。

    韩道已经知道吴铁男是杨云聪的助手,所以见两人进来,并不吃惊,只是递了一份资料给杨云聪。

    “这是我为你挑选的对手,你先研究一下。明天…你最好不要再有大运动量训练了,以恢复调整为主,晚上八点过来。”

    杨云聪手里的资料相当简单。

    阮高堂,越南人,绰号“青狼”,体重68公斤,身高一米七二,22战全胜,12次杀掉对手。

    杨云聪可以看出,韩道为自己挑选的对手是煞费了一场苦心。这个人对手的身高体重都较弱,而且KO率也不太高,这就说明他的必杀技威力不够!

    “这个人反应敏捷,虽然不高,但极富攻击性,在B级拳手中综合能力属中上档次。”韩道打开了录像,里面是阮高堂比赛的一些片段。

    杨云聪默默地看完了整段剪辑录像,心里渐渐有了底。

    这样的能力,不足为惧!

    “老道儿,为什么挑了这样一个对手?”

    韩道冷峻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你是说,他比你弱吗?”

    “没有打之前,谁都没资格说这话。”杨云聪并不鲁莽,也绝对不会再犯小瞧对手的错。

    但是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能力也有了个较清晰的认识,力量、速度和身高,自己都占优,欠缺的是最重要的实战经验。

    “他是去年过来的,是另一家拳馆的人,他杀的人中,有9个中国人!”

    杨云聪眉头一拧,浑身的肌肉轻轻一弹,整个人突然间象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凌厉起来。而杨云聪身后的吴铁男,瞳孔猛的一缩,眼里精光死死锁在阮高武的照片上。

    “那这次,他需要把命留下!”杨云聪轻轻说道,修长的手指点着桌面,牙缝中喷出一丝冷气:“这个对手,我很喜欢!”

    “好了,还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杨云聪如何登台?

    杨云聪不是默默无名的人,更不是潜入中国境内的外国人,他无法以真面目登台比赛。至少,在中国境内如此。

    那么是戴面具,还是用其他的方法?好在黑拳比赛根本没什么规则,只要你喜欢,那怕你抹个大花脸都可以,戴面具的话,面具不允许有保护面部的作用,其他随便!

    “大花脸?”杨云聪笑了起来:“老道儿,到时候给我找点…呃,油彩。”

    第二件事,是杨云聪需要有一个“绰号!”

    这是惯例,也是必需的。

    绰号?杨云聪记得自己有个江湖外号叫“杨穿云”,但是用来黑拳上,就不行了。

    一定要霸道、响亮,而且要上口!

    用韩道的话来说,就是当你出名时,整个拳馆的人会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你的名字,而这时候一个好的绰号就显得尤如重要!

    比如说唐龙的绰号叫“鲨鱼”,一听可知其凶残和嗜血。

    安东尼赛斯库的绰号叫“地狱魔王”。同时黑拳界习惯把最强悍、杀人最多的顶级黑拳手尊称为“魔王”。

    至于其他的象野兽、疯子、绞肉机、眼镜蛇等等稀奇古怪的绰号,无不反映了拳手们的暴虐和内心的杀人冲动。

    “太极,我就叫太极!”杨云聪声音不大,眼神却十分坚定。这让韩道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吧,太极,太极…英文是什么?”韩道一边在杨云聪的资料上填写,一边头也不抬地问。

    “Taichi。”

    四十二 投注

    为了进行训练恢复,杨云聪干脆暂住在精武拳馆。韩道在二楼与自己住处遥遥相对的另一侧安排了一间套房。

    杨云聪住在里间,而吴铁男住在外间。

    艾晖正式搬进杨云聪的家里,占据了朝阳的一间小卧室。这原本就是一间客房,杨云聪倒也没有受到多大干扰,只不过行动有些不便。为了解释暂离的原因,杨云聪说是要去通县找一位老拳师学艺,艾晖并未在意。

    “小聪,我找到了工作了哎!”饭桌上,艾晖喜气洋洋地宣布。

    望京公司,是一家金融投资公司,其公司规模和利润,在北京地区属于大鳄级。但是凭着艾晖的资历,在这样的公司里找一个投资经理的职位,简直易如反掌。何况公司的总经理农世孚还是艾晖的大学同学。

    因为艾晖也不是会做饭的主,杨云聪决定将齐家树的保姆调整为两家公用,负责一日三餐和卫生。

    保姆费和菜金,杨云聪交待米若按时发放,给的又多,算起来齐家树兄妹还占了很大便宜。

    两家人每天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艾晖和齐佳洛也渐渐熟了起来,齐佳洛涉世未深,天性上其实还是向善和纯洁的,艾晖渐渐也喜欢上了这样一位天真可爱的女孩,没事就领着齐佳洛,不是逛街就是吃零食。

    而给齐家树兄妹的交待,则用了同一个理由。对于齐家树的询问,杨云聪迅速地用了一只鸡腿堵住了他的话,并且岔开话题,说起了汽车。齐家树的兴趣立刻转移,两眼放光地和杨云聪讨论起来。等到快要睡觉时,杨云聪敏锐地感觉到齐佳洛眼中的不舍和担心,趁着客厅没人的时候,偷偷靠了过去,虎着脸吓唬了一句:“你安心读书,我两天就回来。”

    杨云聪对于衣食要求精致舒适,却并不张扬,临时设置的住所,条件有点简陋,一张单人床、一间衣柜、一套沙发而已。

    杨云聪将包里的换洗衣服归置好,走出里间,吴铁男早已将床理得齐齐整整,被子叠得跟豆腐式的。正坐在书桌边写东西。

    “铁男,在写什么呢?”杨云聪钻进卫生间洗脸,隔着门问。

    吴铁男不答,又写了一会儿,这才说话。

    “你的缺陷太多,明天晚上就是检验的时候,等打完我再总结。”

    杨云聪早就到了拳手准备室。韩道对杨云聪的第一场比赛相当重视,不仅为他准备了最大的一间休息室,而且还专门派了两名弟子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行骚扰。

    杨云聪坐在椅上,浑身肌肉放松,闭着眼睛运功。而吴铁男的两只大手正在杨云聪周身拿捏。

    吴铁男有大力,捏得杨云聪浑身骨骼轻响,杨云聪一边享受,一边体会。

    吴铁男的手法,和太极独有的推拿法绝不相同。总体说来,吴铁男似乎更注重于对肌肉和骨骼的调整,却并不重视穴道。

    这似乎不是王道啊!杨云聪想着,自己是不是井底之蛙,没见识过高明的推拿法呢?

    夜幕降临,幻想和罪恶同时开始上演最精彩的剧目,无论纸醉金迷还是愁云黯淡,总有无数的理由让无数的人不顾寒风呼啸,出门寻食。

    精武拳馆的地下拳场内,从过道到最后一排,依次坐满了纷杂的观众,并不太明亮的灯火下,闪现着一张张或贪婪或变态的脸,精力过剩,同时钱包也过于丰满的人们在这种变态到用生命作为游戏名目的娱乐活动中,各取所需。

    一间贵宾席里,望京公司总经理农世孚搂着一位三流影星,正对另一个男人说话。

    “钱主任,怎么样?”

    “不错,不错,有点小意思。”钱幼华摇头晃脑了一番,矜持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钱幼华是市发改委主任,虽然见多识广,但却还真没看过打黑拳。此刻他正举着望远镜看着台下的一场比赛。一个象蛇一样的女人,全身几无寸缕,正坐在钱幼华的大腿上扭来扭去。

    一场拳赛正在激烈的举行,两名拳手势均力敌,打了足足两场后,仍然无人倒下。两人满身是血,象野兽一样着扭在一起。

    一名拳手猛地砸出一拳,重重地击在对手腰间,对手痛得弓着身子,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

    顿时,那名拳手怒吼起来,拳头向雨点般砸向对手的背部,对手却似乎横下心来,越咬越紧,头猛的一摆,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吐在拳台上。

    看台上陡然爆发出尖叫和欢呼声,每个都被这样刺激的场面感染,不知不觉变成了野兽。

    “杀了他,杀了他!”

    拳手的大腿上血流如柱,整个人几乎要痛晕,狂怒之下紧紧抓住对手的双臂,运足了劲使了个反身摔,将对手掷在背后,随即一个侧扑压了上去,狞笑着并指如刀,插入对手的眼中,四指如钩,竟然将对手的眼球活活扯了出来!

    整个看台安静下来,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拳手将那枚不停滴着血的眼球扔进口中,咀嚼两口咽了下去。然后又慢条丝理地扭断了已经痛晕的对手的脖子!

    当这名拳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举双手狂叫的时候,看台上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更多冷血的观众则被彻底点燃了激情,他们高叫着,狂吼着,纷纷跑到台下,将一沓沓钞票直接塞进拳手的手中。

    农世孚身边的女孩根本就没有穿内裤,两腿间被农世孚的大手侵占,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看着比赛,当那个拳头死去的时候,一声尖叫,浑身颤抖起来,紧紧返死死地搂住农世孚,将丰满的双乳压在农世孚的脸上。

    “妈的,小骚货!”农世孚抽出手指,已经全部湿透。女孩竟然在血腥杀戮和指戏的双重刺激下获得了高潮。

    钱幼华身边的女孩,已经乖巧地跪在他的双腿间,解开拉链,掏出钱幼华皱巴巴软塌塌的东西,张口含住,细细舔了起来。

    “哦,哦,快,快!”钱幼华皱着眉头,吸着气,面部表情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女孩儿手上加速,还不时抬起头,媚眼如丝般地看着钱幼华,眼光着似乎饱满无限的崇拜。

    钱幼华年愈四十,身子骨并不健壮,谢顶已久,真枪实弹多是有心无力,被女孩伺候得舒服起来,咬牙切齿地“臭婊子、骚比”的一通乱骂,伸手在女孩胸口抓了几把,“嗷”的一声,浑身抖动起来,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条死鱼,软瘫在沙发上。

    农世孚见状,不动声色地对着女孩儿使个眼色,女孩儿会意,钻进卫生间清理后又出来端了一杯酒,送到钱幼华面前。

    “钱主任,还可以吧?这里是北京城最棒的黑拳场子,没人介绍,想进来看那是甭想!”农世孚的话多少有点自夸,却是实情。普通席2000元的门票,贵宾包间则是3。8万,赠送部分酒水果盘,外加两名服务小姐。

    这样的价位还是有价无市,只能说闲人太多,有钱的人也太多。

    “太野蛮了,太血腥了!”钱幼华皱着眉头,似乎有点不适,又像是想找个更合适的词解释一下,不至于伤了主人的热情。

    “这个黑拳,还真...他妈的刺激!”

    “哈哈哈哈!”农世孚大笑起来,尽管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有着深深的不屑,却掩藏得很好。不仅彬彬有礼,而且分外热情。

    农世孚拍了拍了桌上的电铃,没一会儿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端着一个托盘。

    走到近前,服务生躬下腰,将赛事指南和投注单轻轻放在桌上,又递过一支水笔。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钱主任,玩一手如何?”

    “怎么玩?”

    “很简单,今天晚上有六对选手进行比赛,你可以选择任何一组进行投注,或者,你可以全部都投。”

    钱幼华来了兴趣,拿过赛事指南研究起来。

    “农兄,这个我不大懂啊,你玩吧,我不投啦。”

    农世孚轻轻一笑,优雅地捻了捻手指,状似亲近地凑过身子。

    “钱主任,这个我也不懂,不如我们就赌最后一场,怎么样?”

    最后一场,青狼对太极。

    钱幼华看了看两个人的资料,故作精通地点了点“太极”的名字:“这个好,个头高,能打,我就押他!”

    “钱兄果然慧眼!”

    农世孚心里对钱幼华的鄙夷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不懂行就别装样!明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从未参赛的“太极”个高体轻,根本就是个花架子,禁不住“青狼”的一记重拳。要是押他,押多少输多少!

    农世孚平静地替钱幼华填了投注单,并且按照上限押了20万人民币。

    钱幼华故作惊讶地叫起来:“押这么多?我来出我来出。”虽然肉痛,还有点心虚,却强自说着硬话。

    农世孚微微一笑,躲过钱幼华并不坚决的手:“你我是哥们,何必见外?兄弟给大哥押一注,祝大哥马到成功,来,咱们干一杯!”

    两只酒杯轻轻一撞,金黄色的香槟漾出细密的泡沫,钱幼华就坡下驴,哈哈一笑。

    农世孚将投注单连同自己的银行卡交给服务生。服务生微一鞠躬,退出门外。

    两人又看了一场拳赛,这次却是两败俱伤,两名拳手一人双肩齐断,另一人一腿一臂被折断,全部失去战斗力,被场边医护人员抬了下去。

    “啊…”钱幼华看完比赛,整个人象虚脱一样,靠在椅上。这样的刺激,玩女人、开快车、赌搏…无论哪样都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真刺激,真刺激!”钱幼华反复念叨的只有这个词。

    “钱主任,我出去接个电话。”农世孚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

    “农总请自便,呵呵!”钱幼华躺在沙发上,正在享受着女孩儿的乳推,舒服的眼睛都不想睁,挥了挥手,又闭上了眼。

    农世孚走到服务台,又填了一份投注单,押在“青狼”身上。

    “好的先生,请问您要押多少?”

    “四份满注。”农世孚沉吟了一下,又说道:“另外,请给我兑10万美元,我赛后就要。”

    “好的先生!”

    妈的,你浪费我20万没什么,老子送点钱给你,可不是要你扔给黑拳的!再不挣点回来,拿什么填你?

    农世孚恶狠狠地想着钱幼华体下的小鼻涕虫,硬起来还没老子软的大,废物一个!

    农世孚心情好了起来,满面春风地走进贵宾席。

    四十三 处子秀

    地下拳赛向来是不戴任何护具,赤身短裤,可着袜但不能穿鞋,手上可自由选择是否缠上防护绷带,除此之外,全身没有任何一丝一缕。

    而比赛的规则,则简单到几乎没有。每局3分钟,整场比赛10局。不过至今为止,世界各地从来没有任何一场地下拳赛能打满30分钟。

    竞技方面,可用三个字来归纳:无限制!

    无论你用拳,用腿,甚至你用牙咬,都可以!除了兵器。

    韩道三言两语解释完毕,说道:“云聪,现在安排一个休息室,你们去做赛前准备,比赛专用短裤,在每间休息室都有不同型号的,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做了半个小时推拿,杨云聪全身机能已经调理到最佳状态,吴铁男洗净了手,又拿了一盒油彩过来。

    “你要画什么?”

    “画个太极图案…太丑,嗳,我说你当特种兵时画的丛林迷彩,给我来一个怎么样?”

    吴铁男对于杨云聪的试探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提起笔在杨云聪脸上慢慢画了起来。

    当杨云聪站在镜子前时,根本认不出来自己了。

    他的脸上被吴铁男画上了横七竖八、五颜六色的东西,一道道粗线条从杨云聪的整个面部穿过,构成了一副抽象画。

    还算满意,至少没人能认出我!杨云聪点了点头,伸出双手。

    吴铁男拿出运动绷带,一丝不苟地裹着杨云聪的拳头。黑拳比赛是不戴手套的,但是拳手可以裹上运动绷带,并且有权利粘上沥青,再洒上碎玻璃。这样的话,击中人的面部,很可能直接将眼睛打瞎,但是这样也有缺陷,一旦被对手反制,危险就直接转到自己头上。

    在世界顶级黑拳手的比赛中,几乎没有人会这样做。一是因为这样会显得很小家子气,毕竟碎玻璃也算外物,会让观众觉得这个拳手的实力不足。二是在顶级拳手对决中,如此细微的便宜,几乎不起作用。

    一腿就能将人击毙,为什么还要再加上一拳头?而且是很丢人的玻璃渣拳。

    杨云聪并没有选择粘沥青,仅仅是裹了几层布带而已。

    对手绰号“青狼”,体重68公斤,身高一米七二。虽然比杨云聪矮,但是肩宽肉厚,是一名极富攻击力的选手,并且有着极佳的抗击打能力。

    青狼名气远远比杨云聪高,当他高举起手臂走进赛场时,整个赛场沸腾起来!

    围在赛台前的普通观众,和坐在二楼包厢里的VIP观众,无一例外地为青狼喝起采来!

    原因很简单,杨云聪不仅毫无名气,而且青狼的战绩达到到恐怖的22战全胜,死在他手下的有12人。

    这是今晚最后一场比赛,虽然观众对于一名拳手是初次出场的比赛竟然被安排在压轴部分感到不解,但看到两人出场,依然兽血沸腾,高声尖叫着:“青狼,青狼!”

    青狼有着东南亚人特有的一张脸,眼睛微凹,颧骨尖而小,鼻子不大。他的眼睛里有着杨云聪已经熟悉的死亡之色。

    青狼缓缓地绕场一周,仿佛君临天下一般狞笑着向观众致意。突然,他停了下来,怒吼一声,双手虚抱,身子飞快地转了两个圈。

    “吼!”观众的热情被彻底点燃,青狼的动作是他的招牌杀招“端颈”。

    这是完全不同于特种兵训练中的“端颈”,而是象笑话中的笨人拧螺丝一般的端颈!将对手的身子紧紧夹住,双手抱住对手的头,然后迅速转动身体,将对手的脖子拧成麻花!

    青狼显摆够了,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场内自己的座位上,一双野兽般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杨云聪平静地看着青狼,一板一眼地活动着四肢,防止拉伤。

    这个人,应该是把我看成猎物了吧,我要用多长时间杀掉他呢?

    如果观众能够知道杨云聪此时的心理活动,一定会觉得这个人是白痴,要么是疯子!

    “咣!”锣声一响,青狼双臂一振,跳了起来,迈着灵活的脚步走到台中间。

    黑拳比赛,场内是没有裁判的。只要进了场,锣声开始后,你就可以用任何手段击败对手!裁判只不过是负责监督比赛时间和判定胜负而已。

    杨云聪还没有想清楚,看着青狼刻意营造的渗人杀意,竟然微笑起来。

    青狼感到自己的尊严被亵渎了!他怒吼一声冲向杨云聪,一个刺拳打了过去。

    杨云聪脚下一滑,让开半步,足尖点地迎上青狼,左手架住青狼的胳膊,右拳快速地砸进青狼的腋窝。

    腋窝是人体神经的集束地,这个部位遭到击打,全产生难以忍耐的巨大疼痛感。

    青狼痛得躬起身子,慌乱中抱紧杨云聪的腰,防止杨云聪进一步实施打击。

    但是迟了!杨云聪如同猎豹般的速度,青狼根本无法防备,暴风骤雨般的重拳不断砸在青狼的背部和胸腹。

    观众席响起一片惊呼声,纷纷坐座位上站起身来,看着这眼前的一幕,一名毫无名气的拳手竟然将青狼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要忍!忍到我可以发力的时候,只要一拳,就能将这狗杂种打成碎肉!

    青狼憋着气,忍受着杨云聪的重拳,慢慢回复着力气。突然之间,杨云聪诡异的停止了攻击,退后了半步。

    青狼的头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反应!伴随压抑许久的大叫声中,青狼暴起,左右两个摆拳,将杨云聪冲在一边,跟着身体向前一扑。

    “端颈、端颈!”观众有节奏地叫了起来,先抑后扬的比赛让所有的人乐不可支,深觉满意,这样的比赛,绝对超值!

    就是这一刻!杨云聪的身体突然变成了一缕风,在间不容发中抢入青狼的防御圈,没等青狼夹住身体,右膝发力,狠狠轰进青狼的腿间!

    青狼捂住裤裆倒在台上,睾丸破裂造成的剧烈疼痛感是致命的!青狼甚至叫不出声,蜷在台上痛苦的扭动了一会儿,身子一抖,就再也不动了。

    观众和裁判集体失声了,整个赛场沉默的令人窒息。只有硕大的空调压缩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好半天,欢呼声响了起来,裁判如大梦初醒跳上了台,高高举起杨云聪的手臂,两名服务生将青狼的尸体抬了出去。

    杨云聪的处子秀完美而又华丽,他坦然接受着观众的欢呼。只是所有人都还没意识到杨云聪真正的实力,自始至终,青狼实际上一拳都没有击中对手!

    “完美。”

    吴铁男的一句话让杨云聪差点飘飘然起来,获得他的褒奖,绝对不容易!

    “但是,对手太弱!你的弱点根本没有暴露,或者说,他抓不住你的弱点。”

    在韩道的办公室里,吴铁男指着比赛录像,进行点评,韩道坐在一边,也在饶有兴趣地听着。

    “你根本就没有使用任何太极招式,当然这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你在控制对手这一点上,做的很不好。击打对手的肩背,这是菜鸟所为!”吴铁男表情严肃,却说得杨云聪哑口无言。

    “如果对手能力稍微强一点,摆脱后进行反制,你根本做不到一击必杀!”

    吴铁男手指一按,录像定格在青狼刚刚摆脱的时候。

    “他的绝招端颈,在高级赛场完全是自寻死路!也只有在B级赛事中他才可以跃武扬威。”

    经吴铁男指点,杨云聪也确实看出来端颈的绝招,不仅速度慢,而且如果力道大大超过对手,根本无法做到。

    也就是说,青狼一半是死在自己实力不足上,另一半是死在自己的绝招上。

    都不够给别人打,还想用端颈杀人?

    吴铁男说到最后,已经益发严厉。

    “你的体能训练,由海登堡负责,其他的,不许他插手!”

    四十四 婉清离去

    整夜杨云聪基本都没有睡着。虽然在韩道和吴铁男面前,他极力保持了克制,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淡一点,但是事实上“杀了人”这个沉重的包袱还是压得杨云聪辗转难侧。

    是不是我过于敏感了?杨云聪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昏黄的灯光,路灯在寒风中孤零零的驻立着,淡黄的灯晕染得周围一片凄凉之色。

    第二天杨云聪刚到拳馆,田野洋次就跑了过来,脸上的肉边跑边抖。

    “杨桑,杨桑!”

    杨云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田野,有什么事吗?”

    田野洋次喘着气,凑过身子悄悄说道:“杨桑,婉清小姐消失了!”

    “消失了?”杨云聪皱着眉头,不由地想起停车场一幕。

    “是呀,有人说,婉清小姐回到巴西去了,还有人说,嫁清小姐是因为她的舅舅,韩道先生责罚了她,所以离开了拳馆。”

    “好了,我知道了。”杨云聪心里一阵烦闷,一把抓住田野洋次的领口,将他拎了起来。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传类似的话,明白了吗?”

    杨云聪面部肌肉扭曲,将田野洋次重重一顿,进了休息室,“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丰婉清在精武拳馆,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自己她离开,似乎整个拳馆都死气沉沉起来,巴西柔术的课,不得不暂停了下来。

    而韩道,似乎脾气越来越不好。杨云聪也不再上去喝茶,成天窝在拳馆内,除了授课,就是训练。

    杨云聪按照海登堡的拟定的训练计划,按部就班地开始训练。这一次训练主要针对是杨云聪的体力。

    杨云聪以前的自我训练方式,运动量不够,而且也不适合于激烈的拳赛选手需要。所以海登堡列出训练科目令他感到头大如斗。

    首先要进行200组卧推,然后是200组1/6到1/2深蹲。卧推的杠铃被定为105公斤,而深蹲杠铃定为400公斤。

    然后进行上肢肌肉和下肢肌肉的锻炼,为此海登堡设计了两组训练套路,杨云聪试了之后,唯一的感觉,就是别扭!

    而在训练场外,还需要进行有氧训练,包括每天一次的15公里慢跑,以及变速跑、爬楼梯,还有能够锻炼拳手耐力和心肺功能的跳绳和游泳。

    最后,杨云聪每天还有两场训练比赛。吴铁男看着手上的训练日记,以及海登堡递交的杨云聪肌肉反射速度和肌肉强度分析表,陷入了沉思。

    现在改造他的技战术,只能围绕他现在的体力来作文章,体重过轻,训练强度不够,拳速和腿速与A级拳手还有着较大差异,力量更是相差甚多。

    如此说来,杨云聪还有相当多的弱点,那么,只能一件件来吧!

    吴铁男同意了海登堡的建议,就是杨云聪在近期要以体力素质训练为主,每日训练时间不少于6小时,训练周期以三个月为一组。

    技术,再慢慢磨,一点点雕琢吧!吴铁男抬起头来,刀锋似的眉间,双眼炯炯发光。

    偌大的训练场里,阳光从二楼的窗外洒进来,镀上一层神秘的金色。

    杨云聪的短发上全是汗,正不知疲倦地击打着一个沙袋,双手手掌裹着薄薄的一层运动绷带,已经沁出血来,却恍然不知。

    “停!”吴铁男站在身后面无表情地说出一个字。

    杨云聪一个重拳把沙袋打得飞起,这才退后两步,转过身来,挑了挑眉毛,却并未说话。

    “你的击打频率不够稳定,节奏也不行。”吴铁男将训练日记放在椅上,比划了几下。

    杨云聪闭起眼睛,头脑里象过电影一样回忆起自己的击打习惯,似乎还真有这样的缺点。睁开眼后,重新站到沙袋前,开始击打。

    “是这样吗?”

    “坚持15分钟!”

    15分钟,是一个相当微妙的时间段,对于拳手尤其如此。

    拳手至少要有能够连续高强度对战15分钟的体力,而且在训练中,一个技术动作定型也需要15分钟以上的重复训练。

    “还有,明天开始你换用人形沙袋,要在训练中摸索在任何角度发力的能力。”

    杨云聪一边不停地重复挥拳,一边看着脚下长长的影子,一直延续到窗沿。

    几天没回去,杨云聪的电话早被打爆。幸亏早关了机,否则也根本不用再训练了。

    训练结束后,杨云聪洗了个澡,看着身边的吴铁男,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不禁捏了捏耳垂。

    “铁男,你多大?”

    吴铁男拎着包,寸许长的短发在夕阳下闪闪发亮,冷峻的刀削脸侧部也被涂上金色,很有点酷的感觉。他横眉扫了杨云聪一眼,淡淡说道:“我的身份证在公司有备案。”

    这家伙!杨云聪打开车门,按了按喇叭。

    路过一家超市,吴铁男叫停,冲进去没两分钟拎着个纸袋又坐回副驾驶。

    半途吴铁男下了车,如今他住在离先锋时代不远的一个公寓,杨云聪好几次想为他配一张车,但是他却宁肯打的。

    “明天上午我找你!”

    杨云聪扶着方向盘,看着象一杆标枪似的吴铁男,吹出一口气。

    回到家里,齐家树还在不知疲倦地踩着自行车,见杨云聪进来嘿嘿一笑。杨云聪换上拖鞋,见厨房里叽叽喳喳的热闹非凡,轻手轻脚走近。

    保姆是位河南大婶,姓邓,此刻正挥汗如雨,煤气灶上并排放着两只锅,一只炒锅,一只高压锅,高压锅冒着气,炒锅里油温正热,邓婶拎着条鲤鱼,“滋啦”一声顺进锅里。

    艾晖穿着一件家居裙,和齐佳洛面对面坐在塑料凳上摘着西芹。

    “小洛,臭小聪怎么还没回来啊?”

    齐佳洛抬起头,顺了顺垂在眉间的一绺长发,微微一笑:“艾晖姐,杨大哥打电话说要回来吃饭,那就一定会回来的。”

    “哼!不声不响带着那个竹竿子跑得没影了,太极拳都不够他学的,还要乱跑!”

    齐佳洛托着下巴,凝视思索起来:“艾晖姐,杨大哥的太极拳打的很好吗?”

    艾晖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挥着一把西芹激动地说:“那可不是吹,我家小聪打小就聪明,跟着我姑父和姑爹练功,杨氏太极,嫡传的!”

    “我家小聪人聪明,人又肯吃苦,夏天热得狗都趴树荫下伸舌头,他照旧站在大太阳下站桩,一站就两个小时!站完桩,整个人都跟水里泡过似的!”

    “姑父家那儿冬天特别冷,滴水成冰,早上四点小聪就要起来练功,打拳啊,抖大枪啊,反正我也不太懂,单衣单褂的,练完后也是一身汗!”

    “有一年冬天我住在姑父家过寒假,小聪一天到晚都练功,也不陪我玩,气得我有天偷偷趁他睡觉时,把一根老大的冰疙瘩塞进他的胸口。”

    “结果他在睡梦中,突然眉毛一皱,浑身一抖,胸口就那么一弹,冰疙瘩一跳,砸在我脸上!”

    艾晖说着说着,慢慢的动了情,脸上现出又是幸福,又是柔美的表情,齐佳洛随着艾晖的叙述,渐渐的也沉浸其中,想着杨云聪吃过的苦,两个女孩呆呆地各攥着一把西芹,面对面发起呆来。

    “你们两个,菜还没摘好?”邓婶早把鱼做好盛了盘,又炒了个苦瓜肉片,这时才发现两个女孩齐齐在发楞。

    “啊!”艾晖和齐佳洛齐齐叫了一起,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摘菜。

    居然还有这事?杨云聪暗自好笑,悄悄回到客厅。

    “臭小聪,什么时候回来的?”艾晖端着盘子一出门,就看见杨云聪正坐在沙发上和齐家树在打电视游戏。欢喜得差点丢了盘子,慌忙把菜放在桌上,扑了过来,坐在杨云聪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老姐,我这不是才回来吗?”杨云聪拍了拍艾晖的小脑袋,使劲吸了吸鼻子:“好香,什么菜,老姐你做的吗?”

    “不是,是邓婶做的。”艾晖有点脸红,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我以后会学着做菜,哼,你就瞧好吧!”

    “好,好,我相信,我老姐会成为天下第一厨的!”杨云聪站起身来,踱到桌前。正好齐佳洛也端着两道菜出来,脸莫名奇妙地红了一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杨大哥。”

    “嗯。”杨云聪招了招手,齐家树扔掉手柄,飞快地跑了过来,坐在位上。

    “哥哥,你要洗手哦!”齐佳洛眼睛却看着杨云聪。

    杨云聪一楞,一把将齐家树扯了起来,乐呵呵地笑道:“走,听老师的话,我们把手洗干净。”

    四十五 家的温暖

    整个晚上,艾晖都幸福得象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得说个不停,哪里有半点女强人的样子?

    杨云聪见艾晖粘得厉害,只得把话题扯上工作上来,艾晖倒也兴致勃勃。

    “小聪,我在望京公司做投资,我同学开给我300万年薪耶!”

    300万人民币的年薪就让这傻丫头乐成为样?杨云聪含笑点头:“老姐,你当然是最棒的!”

    “哼,那是当然啦!”艾晖抱着杨云聪的胳膊,坐在沙发上,一边瞧着电视,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杨云聪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训练。

    体能不够,只有慢慢储备,心急没用。这个道理杨云聪自然明白。

    而如何让太极拳适应激烈的打斗,并且要摸索出强力的击杀技能,这可就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除了要对太极拳的原理和太极思想有着深厚的了解,还需要对每一个动作千锤百炼。

    “小聪?”艾晖说了半天,才发现杨云聪神游物外,根本没听进一个字,气得撅着嘴,伸手就要揪脸。

    “哎…老姐,干嘛呢?”杨云聪一边躲着一边求饶。

    “哼,臭小聪,跟你说话都不听!下周陪我去参加酒会,知道了吗?”

    “酒会?”杨云聪一楞:“什么酒会?”

    艾晖银牙暗咬,恨不得在杨云聪结实的手臂上咬出个尖尖牙印,忍了半天,才解释起来。

    望京公司在圣诞前要搞个大型年会,答谢首都各界朋友。艾晖作为公司高级经理,自然要参加。

    这样的年会,是一个相当正式的酒会,所有参加的人,都必须着正装礼服。

    “好,不就是一个年会吗?老姐你放心,我一定陪你!”杨云聪轻轻站起身来:“老姐,你一会儿早休息,我锻炼一会再洗澡。”

    “哼,哼!”艾晖看着杨云聪的背影,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臭小聪,死木头!

    杨云聪回到卧室,换了一套运动服,出了房间开始慢慢进行恢复,先是做了几组下肢肌肉训练,然后坐起身来训练背部肌肉群,缓缓地拉着负重器。

    一股香风悄悄袭来,杨云聪只觉得灯光一暗,一个轻轻的身子从背后紧紧搂住了自己。

    “姐?”

    艾晖用鼻子哼哼了几下,胸前两团又软又大的肉紧紧挤在他的背上,两只丰腴的胳膊绕过脖子,闻着头发上的汗味,这样的感觉让艾晖一下子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杨云聪也感觉到了异样,背部肌肉僵硬起来,艾晖的乳尖迅速的硬了起来,贴在自己背上,又刺激,又尴尬。暗将真气运于背部,不动声色地轻轻一弹,半转身子手臂伸出,将艾晖搂在怀里。

    “姐,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昏暗的灯光下,艾晖面如火烧,半阖着眼帘,舒服得直哼哼,也不说话,小脑袋直往杨云聪怀里钻。

    杨云聪这才发现艾晖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薄如蝉翼,关键部位镂着花,更添几分诱惑。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得一股热气涌入体内,几乎不能自持。

    “姐,你该睡觉了。”杨云聪说完这话,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嗓子发干,声音嘶哑。

    “臭小聪,你喜欢姐吗?”

    艾晖媚眼如丝,满脸红晕,爱怜横生地望着杨云聪。

    “喜欢,喜欢。”杨云聪忍住冲动,一把抄起艾晖,往她房里走去。

    “我不要睡觉,我要你抱着我。”艾晖在杨云聪怀里扭来扭去,撅着嘴不高兴。

    “呵呵,老姐,再不睡觉,明天早就起来就有黑眼圈了,到时候同事看见就不好了。”杨云聪东拉西扯,将艾晖塞进被窝,替她掖好被子。

    “小聪。”艾晖紧紧拉住杨云聪的胳膊,看着他一脸的不自在,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他的头,两片软软的唇一下子就印到了嘴上。

    杨云聪只觉头脑里一阵迷糊,一条细细的香舌钻入口中,不由自主地含住吸了起来。

    “啊,啊…”艾晖整个人挂在杨云聪身上,双臂无力直往下坠,杨云聪伸手托住艾晖的翘臀,触手弹性惊人。

    艾晖搂着杨云聪的腰,仰着小脑袋,感受着有点粗暴的大手在自己的臀部揉了几把,然后突然的将她放了下来。

    “好了,老姐。”杨云聪慢慢平静下来,看着星眸迷离的艾晖,重新将她放进被窝,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老姐,我喜欢你,不过,我们现在只能做到这一步。”

    心满意足的艾晖已经不再奢求什么,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儿,轻轻地“嗯”了一声。

    “晚安!”

    杨云聪回到客厅,已经无心再做训练,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杨云聪抬头一看,齐佳洛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

    “佳洛?”

    齐佳洛走到杨云聪面前,低着头,两只细细的手攥着裙脚,好半天才用低若蚊蚋般的声音说道:“杨大哥,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杨云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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