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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日林已经结了婚,并且生了孩子,但他的妻子好象并不开心,因为曹日林不够浪漫。
曹日勤有很多女人,但曹正田知道,只有一个女人当他的妻子。
曹正田说,“以后不准接触黑社会,不管是为了女人或者地盘都不准,我不允许我的儿子做那些勾当,你们明白吗?”
他们不语。
“回答我。”
这个家族的礼教非常严格,他们从不随便发作。
曹日林把两个皮箱放在台上,再打开它们,“这是一批新的毒品,你们去开发新的市场。市场的潜力还很大,我们要有100%的占有率,让每个人都用上毒品。”
那两个人用手指去尝毒品,他们觉得很正点。
他们提着毒品出去,派人在街上销售。晚上,他们提着两箱钞回来,曹日林拿着它,分一些去他们,“继续努力。”
他又把两箱毒品放在他们的面前。
杜仕朗和钟动音开车上街,他们看见有人在卖毒品,就捉住几个人,“是谁让你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是别人提供给我的。”
杜仕朗调查了一番,他得知幕后的黑手是曹日林。“曹日林真够大胆,他居然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杜仕朗带人攻到曹日林的门口,他准备活捉曹日林。
曹日林和他的两位亲信正在里面点银纸,他们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点完银纸后,他们布置行动。曹日林说,“你们两个去外面对付他们,我上天台对付他们。”
他们拾起枪械出去。
曹日林上到天台,他首先对下面放了一阵炸弹,然后用冲锋枪射击。
杜仕朗伏在一堆石的后面,“曹日林果然有少爷的气派。”
他托来一支火箭炮,将曹日林后面的墙壁炸掉,曹日林跳下来。他们上去活捉他,“起来,曹少爷,我们有事情商量。”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
“时势已经孪变了,曹少爷。”
曹日林是生猛的,他就像海鲜。
他们坐在一张椭圆的桌台的周围商议,“以后不准在我的地盘卖毒品,如果我发现,我就没收那些毒品。”
曹日林拍台,“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这样,”他点杜仕朗。
杜仕朗拗他的手指,“坐下。”他说,“我最讨厌毒品,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曹日林说,“那些地盘是你的吗?”
杜仕朗把他吊上半空,“不准卖毒品。”
杜仕朗非常气愤,“曹日林真不识趣,我已经很给面他了,他居然一点都不识好歹。”
曹日林当惯了少爷,他目空一切,更不把杜仕朗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的最佳方法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低劣。
曹日林岐视杜仕朗这种大老粗,他欣赏莫永胜的细致和周密,可惜他们都是他的对手。
曹日林跟杜仕朗的事情越搞大,越来越严重,破坏了该地区的宁静,人们在这两条阵线上搏斗。江湖上的某一位老大,享有至尊的地位,他出来调停。
他们召集所有人在昏暗的房室里商议。
至尊身体魁梧,他披着大衣,但是他没有戴黑镜,它太深沉。
他起来踱步。
杜仕朗说,“我一直反对将毒品卖给本国人。你们应该知道毒品的危害。如果你真的要做毒品生意,我建议你卖给外国人。我绝对不允许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
曹日林大声说,“我卖我的毒品,关你什么事?”
“但你是在我的地盘。”
曹日林说,“在你的地盘又怎样?”
“你……”
至尊在主席位上坐下。“大家静一下。毒品的确危害人们的身体和思想,刚才杜仕朗已经说了。我也不赞成在本国内销售毒品。”
他们都赞成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曹日林没有办法。
至尊说,“我们一致通过,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所以曹少爷你只能将毒品销往国外。我们会帮你开拓外国市场,将毒品卖给那些身体强壮的外国人。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曹日林说,“我要你们保证我的利益不受损害。”
“我们绝对可以保证。”
至尊又说,“杜仕朗,这次你做得很好,防止了毒品危害同胞,我们将奖励你。但曹少爷 ,你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
接着他们重新划分地盘,崩弓属于杜仕朗,塘围属于曹日林,牛场属于莫永胜。
开拓世界毒品市场
黑社会联合组织为曹日林开拓世界毒品市场,杜仕朗的“惊天犯罪集团”最强大,他负责最主要的工作。虽然他不喜欢曹日林,但为了杜绝毒品在国内流通,他尽力而为。
至尊对杜仕朗的举动十分佩服,他说,“将来的至尊一定是你。如果每个人都像你,我们就能征服世界。”
杜仕朗坐飞机前往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虾罗原,跟虾罗原国家经济部长洽谈,将毒品销往是虾罗原。他们认为杜仕朗侮辱了虾罗原,就拘留了他。杜仕朗的国家出面干涉,他们释放了杜仕朗。
杜仕朗去见虾罗原黑手党的领袖,杜仕朗说,“我有一批高级的毒品正在寻找市场,我可以以每克200元卖给你,你们卖出至少每克400…元。我相信你们虾罗原人身体强壮,完全有资格享受它。”
领袖穿著厚大的黑手套,坐在中间的席位上,他很威严。他说,“当然,我们虾罗原是世界第一号超级强国,什么都打不败我们,他们中国人,俄国人都得向我们学习。”
杜仕朗坐在列席位上,“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们站起来握手,并且签订了毒品贸易合同。
领袖说,“听说你很了不起,14岁就弄大了女人的肚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
“你应该加入我们的组织,在这里,你可以大展拳脚。”
在开拓国外市场的转变期,一下子不太顺利,曹日林急功近利,他又将毒品销往国内。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曹日林带人攻占了惊天犯罪集团的总部所在地,并且杀死了很多人。当时杜仕朗正在欧洲开拓市场,他知道这件事后就马上回去。
在至尊的主持下,他们又开会,杜仕朗指责了曹日林,“前几天,我正在欧洲,力求打通国际毒品市场。但就在这时,曹日林攻占了我的地盘并杀死了我的人,我要求组织就此事对曹日林作出惩罚。”
“曹日林必须对此事负责。”
杜仕朗把曹日林关入了大牢,他不准备释放他。
曹正田认为慕天越来越放肆,他居然敢关押他的大少爷。他以老前辈的身份去压杜仕朗,“你有什么资格关押的我儿子。”
“他销售近7200吨的毒品,就凭这一条,我不理他,国家也会判他死刑。”
曹正田说,“我们从来不会坐牢,因为我们的势力庞大。”
杜仕朗火了,他说,“你是怎样教你的儿子的,一个比一个不象样。”
曹正田推他,“你想教训我?”他欺身而进。
杜仕朗用枪指着他,“好好教育你的儿子。”
曹正田去找至尊,至尊说,“曹日林确实过份,我们已经帮他打通了国际毒品市场,可是他仍然将毒品销往国内。”
曹正田财大气粗惯了,他说,“我要你们放了他。你放不放?”
“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去问杜仕朗。”
他们居然像踢球一样对曹正田,他们忽视了他的威胁力。他可是上流社会有名望的人,权重一方,谁敢得罪他?
股票大战
曹正田拥有广泛的产业集团。他亦是一间银行的总裁。他决定干掉杜仕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下令全面收购杜仕朗的集团。但效果甚微。于是他搞了一些宣传,使得杜仕朗股票大跌,最低价每股0、10元。曹正田购进几千万股,占了40%的股权。昭这样下去,他就能控制杜仕朗的集团。
杜仕朗有狂徒的冲劲,他将这些优势发挥到极限。他派人冲入曹正田的总部,偷取了一份账单,并且将它公布。于是,冯氏股票大跌。
杜仕朗乘胜追击,将所有抛售的股票买回,这样他便重新控制了自己的公司。
股票大战陷入僵局。
杜仕朗派人刺伤了曹正田,然后对外界宣布,人们对冯氏失去了信心,纷纷抛售冯氏的股票。杜仕朗一下占了上风。
当曹正田得知是杜仕朗的诡计时,他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不够活跃。而杜仕朗肆无忌惮,他可以为所欲为。
曹正田虽然会打算盘,但他毕竟落后了。要对付杜仕朗,他必须想其它的办法。曹日林和曹日勤虽然勇不可挡,他缺乏深谋远虑。
杜仕朗是犯罪天才,他享有犯罪豁免权。
丧心病狂
这个夜晚很平静,没有风,但是温度很低。
莫永胜和叶凤芝拥抱着走路,为了取暖。天气实在太冷了,只有2℃,这对南方人是极寒,因为他们的环境是温暖的。
莫永胜说,“今年好象特别冷。很奇怪,去年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的口冒着烟。
叶凤芝说,“去年你穿的衣服可能多。”
莫永胜说,“可能是。”
突然有人开枪,子弹射在他们的周围,冯子从一堆石上出来,“你们真恩爱,连走路都要抱着。”
莫永胜说,“天气实在太冷了。”他看见曹日勤就不爽。
曹日勤说,“过了今晚,你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放了催泪弹,捉走了叶凤芝。
莫永胜两眼发红,咳嗽,他跟杜仕朗联络,“曹日勤又来了。”
莫永胜找到了曹日勤。叶凤芝被绑在一台刺绣机的针头下。
曹日勤按了一下遥控器,那个针头在叶凤芝的周围刺了一个字。曹日勤说,“科技发达的贡献,人工智能。”
莫永胜说,“你想怎么样?”
曹日勤说,“我要她死。”
曹日勤摸叶凤芝的嘴,“你总是那么美丽。”
叶凤芝一脚踢去,“流氓。”
“记得有人说过,你应该努力争取你喜欢的东西,不然你会有些遗憾。你没有选择我,但没有关系。”
曹日勤不再说话,开始去刺叶凤芝。他说,“女人喜欢什么?。”他似乎知道。
莫永胜向他开枪,并且试图破坏那台机器,但失误了。叶凤芝痛叫着,声音越来越细。
曹日勤狡黠得意地笑着说,“她是属于你的。”曹日勤走开。
莫永胜再向他开枪。
钟动音赶来,他去追曹日勤。
莫永胜救开叶凤芝,他握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松开了。她说,“莫永胜,能跟你相爱,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他们妒忌我们,并且要杀死我。”
莫永胜的眼里有泪水。他说,“能跟你生活,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使我知道什么是幸福。在分开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想你。”
叶凤芝感到欣慰,她用最后的气力握紧他的手,“你不理他,他也会有报应的。你不用难过。”
莫永胜和叶凤芝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长,可是他们仍然觉得他们的感情是稳固和深厚的。或者就是分开的那一段时间使他们的感情变得深刻,使他们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可惜这一段甜蜜的爱情无法长远,他们只能用怀念去相爱了。难道他们得罪了什么,要这样去处罚他们?
钟动音捉住曹日勤,杀死了他。
莫永胜抱起叶凤芝,一生最心爱的人已经死了。她本来是可以跟他白头到老的。莫永胜以为自己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可是他想不到他最心爱的人会这样离他而去。这种打击和伤害完全可以使一个崩溃。可是莫永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必须去控制自己。
法律的较量
曹正田他决定诉诸法律,惩罚莫永胜和杜仕朗。他一定可以判他们死罪。
“日林,你去请4000名律师。”
有一条法律规定,如果4000名律师认定一个人死罪,那么不用审判,那个人就是死罪。
但曹正田忽视了莫永胜和杜仕朗也有自己的势力。
曹日林打了一通电话,接着几位助手进来,他对他们吩咐了一番。
“莫永胜,我要你知道的代价。”
4000名律师认定莫永胜有罪,法官宣布莫永胜死罪,立时执行。
莫永胜被押入大牢。
杜仕朗望着他的背影,他计划救出莫永胜。
“他们用法律对付我们,怎么办?”杜仕朗静下来思考。
钟动音说,“我们也能请4000名律师吗?”
“没有时间了。”
杜仕朗吸烟,“我带500人去救莫永胜。”
用晚饭的时候,批新的犯人进来,当中的一位轻声对莫永胜说,“杜仕朗叫我们救你出去。”
莫永胜心领神会地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监狱里发生骚乱,犯人打架。狱警进来,可是他们被犯人制服。莫永胜和他们换上警服,开着警车出去。
他们成功的逃走了。
莫永胜在杜仕朗的面前。他说,“曹正田真厉害,他居然能请4000名律师判我死罪。他为什么对你不对我?难道他觉得我好人?”
杜仕朗拿起一份文件,“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
“是撤消控告你的文件。”
杜仕朗放下那份文件,他的眼睛发红,“对不起,朋友,我差点害了你。”
莫永胜和杜仕朗带着配置了重型枪械的20027人将曹正田的家宅团团围住。杜仕朗将那份文件放在曹正田的眼前,“马上撤消对莫永胜的控告,不然我就杀死他们。”
他们劫持了曹正田的家人。
曹正田不肯。
莫永胜在他的台上连刺几刀,曹正田只好在它上面签名。
曹日林回到家里,“你杀了我的兄弟,还来杀我的父亲。”
莫永胜说,“曹日林,你最听话,你斗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
他们走了。
“这群人简直疯了。”
“由于控方撤消对莫永胜的控告,我宣布莫永胜无罪,当庭释放。”法官宣布。
莫永胜在草地上望着远方。
利芝曼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为什么要死。”
利芝曼安慰了他。“今晚去我的家里,好吗?我知道你孤单。我也很孤单。”
曹日林绑架了杜仕朗的亲人。
“我们怎样消灭他们?”
杜仕朗实施新的计划,他绑架了曹日林的亲人。
接着他派人去洗劫了曹正田的银行,得到了9867124350亿亿。
直升飞机到处撒银纸,汽车驶过,银纸飞起。人们奇怪会有那么多钱,更奇怪的是那些钱是真的。
杜仕朗颇有感触,“共产主义,按需分配。”银纸飘在他的身上。
晚上,电视作了报道,政府官员明确作出指示,要捉拿那些恐怖分子。
杜仕朗为了对付政府,他绑架了市长的和一批官员,并要457亿元赎金。政府无法,只得就犯。
杜仕朗不喜欢那些官员,他收到赎金后,仍然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吊在街上,让人们观赏。
上级知道此事大为吃惊,派军队去镇压。
利芝曼和莫永胜在街上拉着手,利芝曼说,“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
“你想凤芝吗?”
莫永胜默认。
“为什么你不想我?我可以帮你很多。”
莫永胜不知如何回答。
到了门口,苏文问,“你不上去吗?”
莫永胜吻了她,“再见。”
利芝曼用力一拉,莫永胜倒入她的胸怀,“你还想跑去哪里?”他已经跑不掉了。
在利芝曼的家里,利芝曼冷落了她的丈夫。最后,利芝曼送莫永胜出出动去。在楼梯口,他再一次深情地依偎。
冻结过去
天气暖和了很多。路上有些冷清,树叶被风吹起。莫永胜在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低落,他一直想不明白,叶凤芝为什么要死。
旁边,有两只狗在交媾。
他回到家里,看着被他冰封的叶凤芝,希望某天让她复活。他们曾经是那么幸福,可是那一些都已经成为了永恒的瞬间。一切都在她死的时刻冻结。
怀念那些过去会使他痛苦,莫永胜决定冻结它,他在意识存取器前戴上头罩
杜仕朗说,“莫永胜,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
“我只清除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我怕你不小心。”
“如果真是这样,你就用这部东西帮我修理一下。”
“可是修不好怎么办?”
莫永胜没有理他,他输入指令……清除部分记忆。
那台机器说,“给出具体命令。”
“悲伤的。”
电视上显示……指令模胡。
莫永胜多次给出命令,但均显示“指令模胡”
他再给出命令,但没有成功。
杜仕朗说,“你还需要考虑。再考虑一下,你真的要清除那些记忆吗?”
莫永胜再次给出指令,这次他成功了,他看上去没有异常。他拍着杜仕朗的肩膀,“天惊,今晚我们去快活。”
杜仕朗垂着头,“还好,你没有忘记我。可是凤芝你还记得吗?”
莫永胜没有说话,他关掉那台机器。
杜仕朗问,“我们去哪里快活?”
莫永胜说,“女儿国。”
“好色一条龙。”
杜仕朗打电话给利芝曼,他要她观察莫永胜的情况。利芝曼问他,“为什么你要清除那些记忆?”
莫永胜说,“我不想回忆那些可怕的记忆。”
“这样也好。只要你不忘记我们。”
莫永胜说,“今晚我们去快活,你也来。”
夜晚,莫永胜和杜仕朗在夜总会的门口站了很久,杜仕朗问,“你在看什么?”
杜仕朗带着那个高贵的女人去莫永胜。“你是谁?”莫永胜直接问道。
高贵的女人说,“我们找个地方再谈。”
利芝曼看见了他们,“他们去哪里?”
“应该是一些激情。”
“想不到凤芝死了,莫永胜会变成这样。”
杜仕朗说,“一切都过去了,出现的将是一个崭新的莫永胜。”
在房间里,那位小姐脱衣服很慢。莫永胜也没有急。
“我已经脱光了。”
他们缠绵,爱滋也不管了。
那些他跟叶凤芝的恩爱,在脑里闪现。
人死了,心也死了,活着只是没有寄托的身体。
人是高级愚昧的动物,也许每300万年会有更进一次。
当莫永胜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利芝曼在走廊上,她的眼睛是深情的。可是莫永胜没有理她。
生活相当平静,没有巨大的冲击或动荡与混乱。可是一停下来,莫永胜就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它们带着美丽和凄伤,总是在他脑里闪烁,无法停止。那些就是他过去经历过的,它不会再现了,他只能用记忆去感怀。叶凤芝是永恒的记忆,他会永远保存它,也只有思念才是她的存在。
每天醒来的时候,他会先确定一下周围的环境是真实的,原来自己还活着。
正文 第三章 缔造者
第三章 缔造者
新式革命
自从叶凤芝死后,莫永胜常常觉得生活可恋。他的人生比以前更加灰暗、失落。在他脑海闪现的念头就是自杀。可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死。生命也许需要一些精神上的刺激。
跟电视上的女人捉眼神很有趣,可惜它不是真人,无法给他带来一些情趣,因此日子就是这么乏味。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女人的气息了。莫永胜把右脚搭在那只猫的身上,电视上的女人正在微笑。电视播放其它新闻。
“今天,有一个外国人在街上买东西,有很多我围着他看。外国人莫名其妙,他便去上厕所。他买纸巾时用的是外币,那个人以为它不是银纸,它就没有收下。在卫生间里,那个人一直注意阒外国人的动静,想知道他有什么特别。方便后,那个外国人去了酒巴,他说他想轻松一下。关于这个外国人的事情,我们将跟踪报道,请各位留意收看。”
这些是什么新闻?外国人上厕所也要报道一番,简直就是愚昧无知。
另一则新闻是国家企业聘请了很多外国专家。
莫永胜更加觉得悲哀。这证明自己没有人才。
然而事实是这样吗?事实是他们重视外国人,忽视了培养自己的人才。这样的民族怎样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
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是他们的理想,但其些民族已经实现了。我们落后了。这并不要紧,他们是否还保持一种精锐进取的精神,去追赶上去。?
制造超级能源靠进取,精锐的武器设备可以轻易地达到目标。这是莫永胜精神,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种精神。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有这种精神,他们就不会落后,他们就会征服世界。
他们也有自己的精神,可是他们未能体现它,却像一盘散沙。
莫永胜佩服他们古代的祖先,他对他们的现状悲哀。
这个国家还有很多问题。法律不完善,地方政府坐地分赃。他们执法像迫害,搞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人们不满,却无处申诉。政府只开发城市,不建设农村,所有的福利根本不会落到农村。
莫永胜看见电视上官员,他们想上去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深刻地意识到,这里需要一场革命,并且是彻底性的。国家不关心的人民都应该革命,不然,永远也无法争取到好处。
第二天,莫永胜将他的计划告诉杜仕朗,杜仕朗问,“你需要我为你提供武器吗?”
莫永胜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想连累你。”
杜仕朗拍他,“听着,朋友,我们是朋友是吗?”
莫永胜默认。
杜仕朗解释说,“朋友不是在他困难的时候离开它,在他发达的时候跟着他,从他身上捞油水。朋友永远都是朋友,无论任何情况都在一起,互相支持,不然就不是真正的朋友。你明白吗?”
“那么你是决定跟着我革命了。”
“如果我能帮助你成功,那么我将写下光辉的一页。”
“但革命……”
“莫永胜,你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过尊重人,有时你必须主动去接触它才知道是什么反应。”
“但革命……”
“革命会死人,是不是?我们一生都在革命,怕什么?虽然不是直接的斗争,但多少对他们是有一些不满的。如果政府不为国家着想,不为人民办事,我们要它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推翻它。这是每个人都应该明白的道理,也是他们的责任。如果官员不为人民办事,我们也只有撤他们的职。虽然他们是官员,但实际上,他们是人民的公仆。宪法上就是这样说的。他们不该高高在上,更不该利用职权去做卑鄙的勾当,去欺骗和威压人民群众。”
这个国家已经变了质,脱离 了人民群众,不然也就不需要革命。
杜仕朗说,“这件事你对利芝曼说了吗?”
“还没有。”
“她毕竟 是律师,对你的事业有帮助。”
莫永胜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今晚我还要参加一个俯,恐怕没有时间见她。”
杜仕朗放下电话,“男人,事业要紧。”
历史时刻
大厅里聚满了人,他们坐着或者站着,在大声地讨论。由于人多,特别显得气势汹涌。
莫永胜和杜仕朗上到讲坛上,没有人在意他们。杜仕朗大声说,“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他们仍然没有安静。
莫永胜用木拍那张桌台,又把那张破烂的台扔入人群里。钟动音又开了几枪。这时他们很安静。
“你们一点纪律都没有,”莫永胜大声说,“我叫你们安静,你们居然当我们没有存在。如果让你们去打仗,你们可以吗?”
他们谁都没有出声。
“可以吗?回答我。”
仍然没有回答。
莫永胜知道他们不想回答,他说,“这是革命,不是游戏,不是去酒巴,不是去沟女。你们安静地听我讲话,不然就滚出去。”
莫永胜缓和了自己的火气。“这里需要革命,为什么?”
下面的人又活跃了。“因为我们没有工作,没有救济金,没有女人,没有安全套。”
杜仕朗为他弄来了一套声音系统,莫永胜不必为难自己的喉咙,他的声音更加响亮。“是的。这些都是理由,但你们知道它的后面的背景吗?”
“政府不顾我们的生死。”
莫永胜把脚踏在台上,“是的,政府已经背离了国家机关和人民,背负了当初的责任,脱离了人民群众。我们必须推翻它,建立一个属于人民的新政府,那些牛鬼蛇神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人民的痛苦。”
“我们支持你,萧先生,你准备怎样领导我们?”
莫永胜心平气和的说,“老实地说,这个任务是艰巨的和危险的,但是为了人民的幸福,我不会放弃。我不是为了当一开国元首。我不是列宁,我不是俾斯麦,我不是希特勒,我知道他们的支持率都很高,我承认我差一于本杰明?富兰克林,但我会努力超越他们,并引导你们取得最后的胜利。革命就意味着流血,但是我们不害怕,谁退却就是懦夫。”
革命过程
革命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们在街上整齐地排列。他们弄到了大批先进的武器,唯一缺乏的也许是原子弹。
他们出发,摧毁路上的一切,他们去到了市区,他们投放炸弹,人们四处逃散,坦克像攻了进去。
他们摧毁了电台,电视台,银行,报社,他们讨厌它们,那些单位的人的工作非常简单,可是他们的待遇高得出奇,可是那些农民在田地里弯着腰,他们的背起了青烟。
这不公平,也不合理。
莫永胜在那辆可爱的坦克上发表重要讲话,“各位,我们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第一次胜利,但这离我们的目标还很远,我们必须继续艰苦奋斗。现在我们去市政府,摧毁那个邪恶的中心。”
市政府位于青山绿水中,它的会议厅里挂着他们的领袖的图像,那些官员在它的注视下开会,市长说,“上级拔下100亿元援助农村,但首先我要拿来50亿,2亿去资助农村,其它的你们分。”
他们觉得他们的英明的市长的决策很正确,他的胃口也很大,他们决定向他好好学习。
莫永胜带领队伍攻入去。坦克攻陷每一个角落,战机去炸他们的住所。
警察去阻止他们,他们将警察也彻底解决。莫永胜下令惩罚那些官员。莫永胜站在飞机的旁边,他用喇叭再次发表重要讲话,它是划时代的,在历史上也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旧政府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我们去建立新的政府。”
他们吹呼,“莫永胜万岁,革命万岁。”
第二天,街上贴出告示,它要通辑莫永胜。新任的警官说,“莫永胜要推翻我们的统治,我们一定要捉住他。”
杜仕朗把那份通辑令放在莫永胜的面前,“你已经 成了头号通辑犯,你很值钱,88888万元。”
莫永胜目看着那份通辑令,他觉得上面的他很英俊,他说,“我当然值钱,因为这个国家的命运由我掌握。”
“可是他们要能通辑你。”
“你们惊天犯罪集团去干掉那个新任的警官,杀死所有的警察,这样就没有人捉我。”
“真是好计划,你想问题真周到。”
第二天早晨8点钟,杜仕朗派人用重型武器将警察局团团围住,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不让步外人进入。到了9 点钟,他们认为所有的警察都在里面,他们才开始行动。
他们首先将门口顶住,就像局蕃薯那样。接着他们用一番网罩住警察局,为了不让他们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战机放了一阵炸弹,摧毁了主楼,然后坦克攻入去,凡是看见的东西他们都不放过。
20分钟后,警察局成了烧熟的泥堆。莫永胜和杜仕朗进去视察,还有两个人没有死,他们一对一杀死他们。
他们又去其它处视察,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最后莫永胜宣布,“警察已经绝种了。”
莫永胜把一张通辑令贴上去,它上面的人是杜仕朗,杜仕朗吃了一惊,“你要通辑我?”
“是的。”
杜仕朗也一张通辑令贴上去,他要通辑莫永胜。莫永胜说,“你要通辑我?”
“是的。”
“警察都绝种了,还有谁要通辑我?”
“错了,我就是警察。你要遵守法律,不然我就捉你。”
他们走到其它地方。“又一项工作完成了,你还想做什么?”
莫永胜走向那辆帝国气派的轿车,“我要去捉市长的女儿,听说她美丽,跟我一样大。我去向她示爱,如果她拒绝,我就强奸她。”
“可是市长你得罪得起吗?”
莫永胜说,“市长已经死了。”
他们开着车出去,在繁华的路段塞车,莫永胜出来看了一下,他觉得路太窄,他就叫坦克撞崩两边的房屋。接着他让坦克开路,把停在前面的车都压平,然后他那辆车才驶过去。
在市长的家里,他见到了市长 的女儿,莫永胜看见她讲的第一句话是,“我爱你。”他又够 硬了。
市长的女儿说,“我也爱你。虽然你杀死了我的父亲,可是伟大的爱情是不该受这些影响的。”
莫永胜拥抱着她,用手爱抚她,他就像一堆火,“我知道我有些残忍。为了弥补我的罪过,我决定去当和尚。”
市长的女儿说,“你还未对我表示你对我的爱。”
革命不断扩大,并且节节胜利。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莫永胜的革命,该城就有400万人加入队伍,占了该地人口的98%。
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革命的新闻。播音员说,“。。。。。。他们对现在的社会非常不满。总统发表讲话,他会平息此事。同时他希望跟革命者会唔,了解他们的状况,争取国家的稳定。”
杜仕朗拍莫永胜,“我你成名了!”
莫永胜用遥控器换了其它的频道。他说,“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成立政党,说明革命的性质,写成教材,让后代人去继续我们的使命。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夺取国家政权。”
杜仕朗站起来,“你要当总统?”
总统是最高的权位,他必须为国家着想,为人民着想,不然他就下台。
杜仕朗说,“我看你就是总统。你应该是总统。别忘了我的一份职位。如果你不当总统,就太可惜了。”
莫永胜说,“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会有突破性的进展,我要你跟我我去。”
“没问题。惊天犯罪集团完全支持莫永胜。可是你应该先去见一下苏文经。”
莫永胜说,“今晚可能不行。”
第一次会议
夜晚,他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聚集,召开了历史上第一次重要的会议。他们制定了纲领,选举了代表人物,并且选定了临时革命根据地,为了革命奠定了坚固的基础。
“谁想当领袖?”
他们都举手,但又放下来,只剩下一个人,他被选为一名重要的干部。
莫永胜在坛上用那支发光的笔做笔记,接着他站起来,“我要讲几句话。”
他们拍掌。莫永胜取得了广泛的支持。他说,“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现在天下太平,为什么要革命?”
他接着说,“纵观现在的社会,我们的确取得出伟大的成就,科技发达,人们生活高级。但这是一部分人的,而另一部份人生活在死角,政府不理他们。我们不能等他们,我们要自己争取。”
莫永胜停下。
某一位革命者问他,“莫永胜领袖,你准备跟总统会唔吗?”
莫永胜说,“暂时 我不想跟他们见面。”
统治者总是淡定的,因为他们的基础是人民。
莫永胜说,“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攻打首都,换上新的旗帜。”
一架武器直升飞机停在广场上。它的旁边是一架巨型的运输机。莫永胜站在那架运输机的舷梯上。那个穿著军装的人从直升飞机上出来,去到莫永胜的面前敬礼,“报告主席,一切准备就绪。”
莫永胜也向他敬礼,“你们先出发。”
那个人上了另一架运输机。
莫永胜看了一下手表,他转身走入舱内,后面有人叫他。莫永胜回头看见了很久没有见面的利芝曼。
利芝曼的声音有些振抖,“你要去攻打首都,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叶凤芝的事情刚过去,你又去革命,你的生命就这么苦难?”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这些话,想起叶凤芝。
生命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平整将在坟墓里永远拥有。
利芝曼在机场上看不见他的飞机才走开。杜仕朗在一边等待她,他说,“莫永胜的生命是没有平静的。他要完成伟大的使命。”
利芝曼说,“伟大到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自己的感情?”
杜仕朗说,“莫永胜可以。”
利芝曼上了车,“难道我们只有看着他,一点忙也帮不上?”
杜仕朗开着车,驶过草地,“我本来要跟他去的,但他要我在牛场完成一些工作。他的专业太顶尖,我们有时只能当后勤。”
利芝曼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景色,“刚才我应该跟着他。”
轿车停了。利芝曼望着天空,她期盼莫永胜早些回来。
攻打首都
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这里有着雄伟的气派和壮观的景象。可是这个国家让很多人失望,它没有一点激奋人心的元素。
国旗飘扬着。
2000架运输机陆续飞来,停在广场上,坦克驶出来,它的炮口指着总统的办公室。部队排列整齐,等待命令去攻击。路上的人和车都停止了。
莫永胜站在坦克上,他挥手说,“伟大的XXX领导我们建立了新的国家,现在我们也要像他那样去建立一个新的政权。”
军警拉响警报,并通知了总统。大批军队赶过来,用重型武器将他们重重围住。这里是首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军队司令跟他对话,“你是谁?”
“我是莫永胜。”
“你以为XXX是好欺负的?”
“我绝对尊重他老人家,但是你们损害了他建立的这个国家。”
莫永胜挥旗,“进攻。”
坦克攻入去,接近了总统府。
总统在外地办事,他乘飞机来到。他拿起喇叭说,“请你们等一等。我是总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谈。”
赵书引总统走向莫永胜。
莫永胜看见 过他,在那些重大的新闻和讲话上。他就是总统,国家最大权力的人,他可以宣布紧急戒备,进入战争状态,颁布特赦令,签署法律。
他们的军队对峙着,没有进攻。
莫永胜向总统问好。赵书引总统责问他,“你为什么要攻打首都?难道我们已经腐败无能?”
莫永胜反驳说,“你们损害了这个国家,已经到了革命的时刻。”
当国家动乱的时候,人们有权去保护它,并建立新的秩序,包括用战争和所有的革命方式。
赵书引说,“我想你一定是一位进步人士。”
莫永胜说,“可惜你们不需要进步人士。你们只要人们服从你们的统治。”
“我们一直都在搞民主建设,提高人们素质,让他们也来管理国家。”
“但人们反对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派军队用枪口指着他们。”
“我承认这是一个用暴力统治的世界,但请你相信,我们也在用真理。我们应该举行一次会议,具体地讨论一下,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你去革命。”
莫永胜犹豫了一下。
赵书引总统说,“你怕我们会捉你?”
莫永胜说,“我知道总统的权力,但要知道我也不是小辈。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战,这就证明这个国家的确出了问题,你作为总统并未妥善处理它。夺取政权后,你们成了统治者,去镇压那些没有权势的人民。请不要忘记,你们曾经跟他们是一样的人。你敢保证这个国家不需要人民再次去革命。”
为了统治而放弃真理,马克思也会悲哀,因为真理才是最高的统治。谁不坚持真理它就注定下台,即使他们可以维持一时的统治。但这种错误会导致国家衰弱,那时民不聊生,外国列强入侵,灾难将更加深重。
赵书引总统说,“那么你还想跟我们讨论吗?”
莫永胜说,“我没有看见你的诚意。”
赵书引叫军队撤退。司令提醒他,他没有理会。
跟总统的对话
莫永胜带着200人去去参加会议,他们将讨论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莫永胜感觉到那些官员的威人气势。他也有机会成为官员,可是他错失了,从此他的生命颠沛流离。但是他一点也不佩服那些中饱私襄的官员,他们是贪图官职,但不作出一此贡献,而阻碍国家的建设进程。他要消灭他们,可是他的权力还小。
“你凭什么认为这个国家出了问题,并且需要你去革命?”
“凭华盛顿的感觉。”
莫永胜不准备跟他们正式谈判,他非常清楚他们的作风。他们总是吃得饱饱的,因此要他们着急也不容易。
总统的一位顾问觉得他侵犯了神圣的政府,他大为光火,“请你严肃一点,这里是谁的祖国。我想你最好是以列宁的感觉,他才是共产主义的领袖。”
“凭俾斯麦的感觉。”
“你还想不想谈判?我们没有时间跟你消遣。”
“那么好,我们开诚布公。”
莫永胜站起来,“第一、国家只建设城市,从未理过农村。城市普及率不到40%。70%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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