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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相情愿,不仅是一相情愿,简直是有些下流。林晓忽然这么一想时,就止不住心里头的欲望腾地上来,下面的物件,竟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林晓大惊。
他一向能很好地控制心头的欲望,即使美艳不可方物的刘玲,面对她的一再挑逗,他都能坚持住,可仅仅是瞟了几眼穿着臃肿得像个狗熊一样的李晚熙,林晓心里就冒火。林晓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了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林晓心中直呼奇怪,看来,是那晚缠绵得太过疯狂、太过忘情、太过令人回味的心理遗像还在作祟。
山路并不难走,因为走的人并不少,看林的这个林老头就经常走,还有那些出嫁了的林家女人和嫁到了林村的婆姨回娘家,也经常翻山越岭走这条山路,所以山路看起来很清晰,但现在少见路人,原因当然是那两头老虎。
林老头扛着把猎枪,威风凛凛的样子走在前面,看李晚熙端着她的“大炮”相机,十分爽快地摆上几个英勇的姿势让她拍照。
山中空气虽然清冷,但天气晴朗,算是不错的天气。
横山岭山脉从西北走东南向,斜斜地穿过横山市,直到F省境,再过去就是著名的武夷山风景区了。这一带群山连绵,植被茂密,溪流沟涧,颇有些原始森林的味道。
李晚熙心里想着,这地方确实适合老虎安家,一路上,飞禽走兽见了不少。
李晚熙故意套林老头的话,问道:“林伯伯,您看过老虎?”
林老头嘿嘿一笑,摸着黑亮的猎枪抢管说道:“不但见过,而且打过。”
李晚熙讶道:“老虎能打吗?”
林老头说道:“那时候不是老虎多嘛,老虎一多,山区的老百姓就无法正常的生产劳作了,所以政府号召,我们就上山打。那老虎,可是威风了,一个人一杆枪是不敢对付。”
李晚熙接话道:“那野生老虎和动物园的老虎不一样吧。”
林老头晃头道:“那可不一样!与野生的比起来,动物园的老虎,那就是一只病猫!那没得比,你要见到老虎。最好是别吱声,旁边有树就赶紧爬上去。不要惹怒它。”
林晓看着林老头给李晚熙喋喋不休地传授着他的宝贝户外经验的样子,觉得有趣,当他讲起他那的传统段子“一头老虎正面向他扑来,他一闪,老虎栽下了山崖”时,林晓知道,这个好讲的老人又开始吹牛了。
在李晚熙诱导下,林老头时不时走一些兽道,那些都是一些麂子、野猪走的兽道。老头托大,一点不在意,尽量满足姑娘的好奇心。
林晓知道老虎昼伏夜出,白天极少见,也不担心,依然不吭声地跟着他们后面。
走着走着,李晚熙忽然回望看了林晓一眼,身子停了下来。
等林晓走过来,李晚熙饶有兴趣地看着林晓,说道:“林老伯刚才说有你在,就不怕老虎,说你打得老虎死。”李晚熙是模仿林老头说话的腔调,说得后面,自己禁不住笑了起来。
林晓笑了笑,并未做答。
艺高人胆大,老虎来林晓可能真的不害怕,但要撂倒老虎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样一想,林晓心头还颇有些渴望遇到老虎,这样倒可以和这个森林之王斗上一斗。
男人在漂亮的异性面前,总是不自觉地要表现自己,七老八十的林老头不例外,林晓也不能例外,虽然他一直不吭声。
一路上,林晓注意着李晚熙。
李晚熙全身上下有着一种都市与原始完美融合的独特气质。她走起路来,像头轻盈的猎豹,非常有韵律。林晓知道,只有经过长途徒步训练过来的人,走路的节奏,以及所迈的步伐大小才能那么自如的掌控,做到尽量降低体力消耗。
由于李晚熙时不时走岔路,结果走到夜黑了仍还没到达老林头看林的小屋。林晓立时提议就地安营,要知道,月高风清,正是老虎出没的好时候,再走就危险了,宁肯停下来。
林晓提议安营的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这块地势平整,有一层厚厚的宽阔的落叶铺垫;背风,且远离水源。
光线像被一个黑袋子迅速地收去,冬天的夜总是黑得这么早,李晚熙赶紧从包里拿出帐篷,林晓则过来帮她一起动手搭起帐篷。
林晓动作娴熟引起李晚熙的注意,但她并没说什么。林晓注意到李晚熙小姐脸色的变化,似笑非笑地说道:“李小姐,你爱好户外运动吧?”
李晚熙看着对方笑得邪气,知道这个人有些怀疑自己,胆大的她没来由心里一慌,说道:“我是、我是为此次出行专门做好准备的。”
说话间,林老头抱来了许多干柴,在帐篷前围起一个炉子来,小心地烧起来。
三人用过干粮后,围坐在一起,林晓知道,这个时候是林老头的故事会时间。林老头是讲故事的能手,他原本最擅长的就是《三国演义》里故事,每每讲起刘、关、张来,那是唾沫横飞,而现在,林老头要讲的自然是与老虎有关的故事。
李晚熙问道:“林伯伯,你说那老虎怎么到你的小屋里来叼东西吃呢?”刚才在路上,林老头正讲着老虎怎么进他的储备屋偷东西吃。
林老头说道:“那肯定是饿!如今的老虎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捕食能力不行,才会想到人居住的地方偷东西吃,要知道,老虎也是很怕人哩。”
原来林老头上了年纪,晚上要起来撒尿,在一夜凌晨两点间撒尿完了之后看到两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就的那间储备的了干粮腊肉的房间里窜出来。林老头冲了上去欲大喝一声,却听到“嗷呜”一声叫,一哆嗦,赶紧回屋子顶住门,抱着猎枪,一夜楞没闭过眼。
林晓在旁说道:“伯伯,夜黑了,您别是把两只山猫看成老虎了吧。”
林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不会。白天我起来看到它们留的脚印,还有毛发,绝对是老虎,没错,我的眼神,没错!”
林晓笑了笑,说道:“也许现在这两头老虎就在旁看着我们了。”
林晓这么突然一说,让李晚熙脊背一阵发凉,情不自禁地往火堆坐近了一些。
林晓说道:“这些老虎,其实也够可怜的。李晚熙,你们韩国有没有老虎?”
李晚熙摇了摇头,说道:“动物园有,野生的没有。”
风突然大了起来,吹得火苗东倒西歪的。林晓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林晓的紧张传染了李晚熙,她突然有些后怕起来,万一老虎真得来,而且据说是两头,这个林晓就算是有武松之能,也只能应付一头啊。
林老头看李晚熙紧张的样子,笑道:“姑娘,不要害怕,有我们这两人在。”
一个人将自己的生命贸然地托付给两个不认识的人手中,这仔细推敲起来,不容人不害怕。李晚熙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心理,但脸上不能示怯。
李晚熙说道:“天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林晓对李晚熙说道:“你来安排。”
李晚熙说道:“大家都进帐篷啊,野外没什么讲究了。”
林老头说道:“我来守夜。”
林晓说道:“一个人守夜不安全,我陪伯伯一起守。”
“不!”李晚熙喊出来。林晓转过头看着李晚熙。
李晚熙神色紧张地望着林晓,嘴唇有些打抖,说道:“我、我害怕。”林晓说道:“那怎么办?”
李晚熙说道:“你和林伯伯一起进帐篷。伯伯年纪这么大了,这么冷的天,受不了的,大家莫如挤在一起,有什么事可有照应。”
林老头一摆手,说道:“我没那么娇贵,再说我睡觉打呼噜了,那可不行。”林晓想起林子安的呼噜,笑道:“伯伯还是进帐篷睡吧,你的呼噜一起,估计什么都给吓跑了。”
林老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这小子就是揭我的底。”
在商量了半天之后,三人终于达成协议,一同进帐篷睡觉,在野外,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一个人守在外面,确实够戗,把火烧旺,余留的碳火应该可以支持到天亮。
帐篷里,李晚熙睡中间,说:“一边是伯伯,一边是大哥,你们两个要保护我。”
李晚熙钻的是睡袋,林晓和林老头盖的军被子。
林老头头一挨地,呼噜声就扯风箱一样的起来。半个小时后,李晚熙有一种想冲出帐篷宁愿被老虎咬的冲动。
林晓小声地对李晚熙说道:“我跟你换换吧,我睡中间。”
李晚熙小声答应了一句,和林晓调整了位置,隔着林晓感觉好了些。
在林老头的呼噜声背景音乐下,两个人开始感受到旁边这个人呼吸。
林晓的呼吸沉而悠长,李晚熙呼吸轻盈而平和,两个人心头都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终睡着了。
然而,就在刚刚入睡没多久,鼾声高起的林老头竟又开始不安分,东转西侧,侧过身抱着林晓。林晓睡梦中本能地躲避,头偏向李晚熙。于是,睡梦中,两个人都梦到了甜蜜的甘泉,忘情地吮吸着。
林晓先一秒醒过来,这醒是半梦半醒,他发现自己啄着李晚熙的两片嘴唇拼命地吮着,甘甜的泉水正是来自对方。
林晓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但无法放弃与对方亲吻,对方唇齿留香的感觉与喜多雪山上的无二。
李晚熙其实这时也醒了,她睡着睡着,很自然地依偎着这个可以给人依靠的男人身边。她发现自己的嘴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黑暗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火一样烫,怎么能这样和陌生男人就这样呢?
然而,她也不想放弃,继续和这个叫林晓,这个一路上沉默寡言,似乎有满腹心事,时不时瞟自己几眼还以为自己不晓得的男人亲吻。
啊,这种感觉,美妙极了,李晚熙自然而然地想起那次喜多雪山与那男人缠绵的滋味,天啊,一模一样!难道中国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吗?
还是李晚熙最先恢复过来,不能让对方总得这个便宜,虽然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滋味,但作为女孩子,终究是有些吃亏。李晚熙的两片嫩唇离开了林晓的唇,带着微微的喘息声,就在此时,她听到这个林晓说了一句:“你带了氧气瓶吗?”
李晚熙快要晕了!
她有一种瞬间倒地的感觉,虽然她已经是倒在地上。
这个男人,居然就是与自己在喜多雪山上胡天胡帝的'奇·书·网'那个男人!这怎么可能?这太过巧合了,真是难以相信。李晚熙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李晚熙长久没说话,林晓以为自己试探说出的这句话对方没有听明白,正要说对不起,不好意思的话,李晚熙的手掌轻轻地抚摩着林晓脸颊细细的胡茬子,叹道:“我那块手帕,还是没遮住你的脸。”
第四卷大学与城市第十二章女人是老虎
人终究很难每时每刻都管住自己。
林晓不知道怎么办,知道李晚熙是那个女孩后该怎么办。他楞在那,脑海里不停地放映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幕。
男女间肉体的纠缠,竟可达到那种地步?!
如果有一种爱从性开始,那么林晓似乎遇到了。那种爱,纯是做出来的,不需要言语,只要彻底放松,用身体去感触对方的心灵。这种奇妙感觉的积蓄,在某一种程度上说,使得林晓在面对来自刘玲的诱惑,具有一定的免疫力。
那是种瞬间的奔泻,林晓曾以为相信那种感觉不会再有了,却没想到,再次遇到这个奇异的女孩。林晓苦等的总是等不到,而一些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却总是不期而遇,人生,就是这么叫人哭笑不得。
林晓彻底的傻了,失了下一步行动的能力,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傻得像一个小男孩。而笨拙往往与纯朴同义,他不动,李晚熙则先动了。
李晚熙探出手,牵引着林晓的手,伸进睡袋,探到她柔暖的绒衣里,那原本秀挺骄傲、温暖柔软的“小兔”,一下就在林晓的手里。林晓的手一哆嗦,却像被“蛇”咬了一般,林晓整个人僵住了。
刷的一声,李晚熙另一只手开始在拉开睡袋的拉链了。
这怎么能行?
“林伯伯睡觉即使是打雷、地震,他都不醒的。”李晚熙小声地说道。
想是她白天与林老头闲扯的时候聊到的。听李晚熙这么一说,林晓倒也确实想起这林老头是个雷打不醒的角色,但他心理上这一关过不了。
李晚熙忽然大声喊道:“林伯伯!”
林晓没被吓死。可等李晚熙叫过之后,帐篷里鼓荡的仍是林老头高起低落的超级呼噜声。
林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女方一扯,身子一半被扯进了睡袋。
这个女人可真大力气。
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唇舌交战,激情地吻在一起。
“不,不行。”在李晚熙的进一步动手动脚之下,林晓情急中说道。
李晚熙轻声在林晓耳边,说道:“我是老虎吗?”
女人吹着气在耳边,有种痒痒的感觉,更有一种醉人的气息,林晓说道:“这样不好,长辈在这里?”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天啊,李晚熙小姐不是要和他林晓在这帐篷里,就在林老头侧卧在旁的情况下做爱吧?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瞬间,林晓竟起了一脚把老头踹出帐篷外的“歹毒”念头。
“别,别,这样不好。”林晓仍是挣扎道。李晚熙的十指已经在在林晓上的身子来回的揉摸,真是有趣,仿佛是男女换位,李晚熙成了积极主动一方,而林晓,则是挡得十分辛苦的一方,此时此景,心理的尴尬与欲望之火同步攀升,李晚熙大觉好玩,不断“调戏”着这个又想又怕的“男人”。
伴随着林老头酣畅淋漓的呼噜声,两个奇怪的男女在睡袋展开了一场奇异的战争。
林晓被攻得欲火攻心,实在受不了了,连忙喊停,喘息着,说道:“李、李晚熙!”
“叫我晚熙!”李晚熙柔声道。
“好,晚熙,听我一言。”
“好,你说。”
林晓辛苦地说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什么意思啊?”以李晚熙现在的水平,还未达到理解汉语这等俗语的地步。
林晓就是要借这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赶紧说道:“这句话实际上是描述中国古代男子对性爱的渴望程度。妻子就是老婆,长年累月在一起,彼此太过熟悉,就会生厌倦,而小妾,你知道妾是什么意思?”林晓抛出问题,让李晚熙思考。
李晚熙脱口说道:“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小老婆嘛。”
林晓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小老婆一般年轻貌美,愿意刻意逢迎丈夫。”
“逢迎?”
林晓说道:“就是什么动作都愿意做。”
李晚熙咬了咬嘴唇,把烫得像火一样的脸紧紧地贴到林晓脸上,用蚊呐一般的声音说道:“我、我也什么动作都愿意做。”
乖乖,林晓辛苦建立起来的防线又差点失守,连忙说道:“不、不要岔开话题。你还想不想听下面的呢?”
“我听哦。”李晚熙乖巧地点头道,对于学习汉语她也十分的感兴趣,就当是前戏。
林晓强忍着身体内剧烈的反应,艰苦地说道:“与小老婆做不如去偷,是因为,偷的感觉却更加刺激。”
“偷什么呢?”
林晓脑门子有些出汗了,说道:“别如说和别人的漂亮老婆做爱,既刺激,又可以给别人男人蒙上羞辱;再一个就是像我们这样在野外偷偷地做,别人可能察觉的情况下,也是非常刺激啊。”
“恩,你说得有道理哦。那我们开始吧。”
林晓又是一阵慌手慌脚,好不容易阻挡李晚熙的八脚鱼一般的缠绕,林晓说道:“我还没说最后一个境界了,那就是天天想偷但又偷不到,那滋味就更加厉害。”
李晚熙摇了摇头说道:“不懂,这么复杂,偷不着那怎么会有滋味呢?”
林晓急了,口不择言道:“譬如我们现在就是想偷偷地做爱,但都忍住不偷,明天,明天再偷,感觉一定更好。”再没有任何一个别的女人能逼迫的堂堂的林晓说出这些的话来,林晓话一出口,就羞愧得欲钻到地里去。
李晚熙想了一会,说道:“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把欲望存起来,明天连利息一起取出来,是这样吧。”
林晓大汗,说道:“我也没指就是明天,我刚才所说的明天,在我们汉语的这里的意思就是泛指未来某天的意思。”
“这么麻烦,我不管,那就明天,明天可不许撒赖,要不我就吃了你,回你们村子告诉全村的人说你强奸我!”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辩论”之后,二人终于达成明天晚上再做的“君子”协议,林晓终于暂时逃过了这夜的桃花劫,可李晚熙要求是他抱着她睡觉,这让林晓没办法。
啊,这一夜真是睡得胆战心惊,虽明知林老头睡得死沉却心里胆怯,说实话,林晓此时的心态,正应了小偷的心态。
夜深人静,人语渐无的时候,帐篷对面的那个小山岭上,两双绿荧荧像四盏绿色的灯笼,在黑幕中,随着山谷时不时飘来的云雾而闪耀不定。这一雄一雌两头老虎看了一会,摇了摇尾巴,悄无声息的下山,一会,就消失在茫茫山林之中。
第二天,在一阵鸟儿啁鸣中林晓醒来。林晓手按在地席上,突觉旁边空了,李晚熙不在!林晓转头一看,林老头还在酣睡。林晓赶紧探出头,正看着李晚熙穿戴整齐地站在篝火旁正拨弄着那些灰烬。林晓埋怨道:“你起来怎么不叫我啊?”
“我起来天已经亮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李晚熙依然是臃肿的大衣披着,而经过了昨夜,林晓却能清楚地想象出那大衣里藏的娇躯是如何的玲珑动人。此时,阳光透过松树的针叶照射过来,落在李晚熙身上,她甩了甩头,一头金色的秀发波浪一般起伏,与金黄色的阳光交相辉映,啊,这即将立春的日子里,阳光仿佛是照应人的心情,提前明媚了起来。
林晓看得食指大动,咽下口水,赶紧穿衣出帐。
林晓一边穿着一边想自己与李晚熙小姐关系的界定。林晓是个趋向保守的男人,但他也不是那种和女人发生一次关系就要娶她的那种守旧男人。这点点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切顺其自然吧。
李晚熙看林晓出来,喜滋滋地说道:“晓,我在想逢迎这个词了。”
林晓老脸一红,还好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李晚熙说道:“我们这样就是叫逢迎,汉字可真有意思,组装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句子。你看啊,我们相逢,然后心里都、都对、对方欢迎。晓,你不欢迎我吗?”
林晓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李晚熙这样歪解有些好笑,但却没敢表露在脸上。
李晚熙笑道:“我们相逢,欢迎,所以我们昨夜逢迎了耶。”
林晓讪讪一笑,把话题岔开:“林伯还没醒啊。”
李晚熙马上高兴起来,说道:“我去弄醒他。”
林晓看李晚熙拿一个草棍进帐篷了,就知道她一定可以弄醒林老头。果然,过了没多久,一阵惊天的喷嚏声,紧接着就是林老头的声音,这个老头终于醒了。
林子安出帐篷,一看是个大好的天气,加上昨晚睡得舒服,心情大好,哼着老调收拾帐篷,一行三人,用过早餐之后又开始上路,不出意外的,晚上就可以到云居寺。
林老头对李晚熙说道:“李姑娘,今天可不要走慢了,抓紧点时间,到云居寺去吃那老和尚的斋饭去,那老和尚的斋饭可是真好吃。”
林老头一个人在前面边走边嘟嘟囔囔地说着,他以为李晚熙还愿意像昨天那样喜欢听他的絮絮叨叨,却没想到李晚熙在后面有心没心地听着,时不时偷偷跳转身亲林晓一下。
老虎,李晚熙这个时候可没什么兴趣了。她这一天,都在打量着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棱角分明,眼神时而清澈时而浑浊的男人。她心里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过去的经历,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啊,她李晚熙是爱过许多人的。她的爱来得快也去得快。那是少女时代的梦,是校园,是都市里的游戏,当她的年纪大到要父母一本正经地给她安排相亲的时候,她就跑了,从小叛逆的她可不想像同龄的那些嫁前嫁后两样的姐妹们。她自小爱旅游,于是疯狂地爱上户外人,最经典的浪漫几乎都在旅途中发生的,不是吗?
李晚熙在阳光照射下,有一种找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感觉。在雪山的疯狂,最后,她可以制造一种浪漫,那就是用手帕蒙着对方的脸,让这个人,这一夜,一辈子怀念,真是没想到,他们还能再遇,命运太过奇妙了。李晚熙走着,走着,是满心的幸福,她急切的盼望着目的地到达,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这个男人疯狂一把,逢迎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李晚熙咬着嘴唇胡思乱想,脸上是异样的红。林晓感染到李晚熙的情绪,感觉到她躁动的心,她年轻活泼性感的肉体正散发着一种只有林晓才能察觉的香味,而这种这香味像是越积越浓,越来越让人垂涎欲滴。
这一条路上,走得从来没这么惊心动魄过。林老头钻林方便,李晚熙立即回首与林晓迫不及待地缠绵、接吻、抚摩、揉搓。一开始林晓还能自持,可架不住林老头尿频,心头欲火被调得越来越旺。
下午五点时分,三人到了云居寺。
林晓想到即将见积云大和尚,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积云和尚在庙上,林晓来巧了,闭关一个月刚出来。积云老和尚,白须在胸前飘洒,身体是越发得硬朗来了,看到林晓来了,非常高兴,并着沙弥下到半山去把那专门迎来外客的房子打扫一下,床被整备一下。
积云和尚洞察世情,看林晓与和他同来的女娃子眉梢传情,似有真火在烧动。老和尚虽是持戒,但亦知人事,心下了然。积云和尚的安排是林老头就留宿寺中,女客在山腰的客房安息,为安全起见,林晓也到那招待所住。
晚上用斋饭,李晚熙学林晓样把碗里饭菜吃得一干一净,连一粒米饭也不放过。吃完,李晚熙怪怪地问道:“晓,你可吃得真多,是担心晚上消耗太多吧。”
李晚熙如此直接真让林晓受不了,林晓手一指斋堂里两根柱子上贴的字条。李晚熙跑过去看着,一字一句地念道:“一担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票一饮需知物力维艰”
林晓道:“是一箪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瓢一饮需知物力维艰。”
“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浪费。”
用过饭,他们两个就急急往山腰的招待所赶。
晚上九点,两人被安排一人一个房间,隔壁。沙弥一走。李晚熙立时就咚咚作响地敲着墙壁了。
林晓走出自己的门,转身,叩响李晚熙门的那一刹那,心里颇有些应召男郎的感觉。
第四卷大学与城市第十三章龙腾虎跃
两人再不说多余的话,衣服迅速剥落,远远抛去,赤裸的两具身体抱在一起,冰冷的室内,顿时升腾着一片带有异样气味的水雾。
“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倒在床上。床立马“不堪其辱”地发出愤怒的回应声。
天啊,这可是佛门净地的山门。
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狂暴暂停了一会。林晓直起身子来,手掌久久地停滞在李晚熙乳鸽一般的乳房,在其乳晕上轻轻的画着圈。
狂风突变成细雨,李晚熙的身子一阵颤抖,口微喘着,媚眼微张。
林晓爱不释手地爱抚了一阵,曼妙无比的感觉在肌肤与肌肤之间如电流一般产生,李晚熙的脸、脖子和胸前,是一片片诱人的玫瑰红色。
林晓的坏手逐渐下伸向了李晚熙的下身,李晚熙一弓身,嘴中强忍住的呻吟终于突破喉咙、舌头而出。
李晚熙并不只守不攻,她的玉指也同时抚摩着这个男人,他的脸,颈脖,在他胸前轻扫,然后探手下去。林晓顿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与李晚熙做爱更有自然的意味,而与刘玲的疯狂更多的是一种施与,一种对过去的追忆。
林晓再忍不住,一个翻身,深深进入李晚熙体内,李晚熙立时发出一声惊天的长吟,这并没有惊吓到林晓,相反全面刺激了他,令他甫一进入,立时疯狂而富有变化地抽动起来。
李晚熙的极尽痛苦极近快乐不再掩饰的呻吟,远远传出,两人之大胆疯狂令人叹为观止,庆幸的是并没有人在旁叹为观止。
人是没有,老虎却倒有两头。
这是一对年轻的老虎,它们自小在F省梅花山华南虎保护基地长大,一年前放养在野外,两个月前,它们流窜到了横山岭。
经过一年的实践,它们已初步掌握了野外捕食的基本技能,不用像刚刚放养的那段时期,时不时要溜到人类居住的地方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这队年轻的雌虎、雄虎,已经具备一定山大王的气概,当它们站在高高的一山岭上时,咆哮一声,山林四处,颇有些鸟惊兽走的慌乱景象出现。
在这个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临的时节,它们的心里,开始像虎抓了一样难受。两头老虎白日夜晚的嬉耍、纠缠,可是,它们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无法深入。
这可是奇闻!
有多少人眼红着老虎下那庞大而威猛的玩意,可谁知道这头楞头青一样的雄虎却不知道动用自己的法宝?几番尝试下来,自小一起长大的雄虎、雌虎只觉有趣,并不觉激动,许是它们自小一块长大太过熟悉的缘故,又或许曾经豢养的老虎要比野外的老虎成熟得晚一些,它们还未真正成年,未解风情。
这一对老虎并非有意尾随着林晓他们而来,它们只是在山林散步,偶至于此。
深夜中,人类性交发出的阵阵酣畅淋漓的呻吟声,夹在山风中,若有若无传到雄虎耳里,雄虎耳朵一竖,仿佛醍醐灌顶,突然全身毛发一竖,两只前爪立时搭在雌虎的臀部,动作快极。雌虎也似乎同时来劲,后爪微张,臀部一拱,雄虎立时挺进,一记震天的吼叫声,响彻山谷。而恰在这时,林晓与李晚熙的姿势正与这对老虎的姿势颇有些类同。
这两个人儿酣畅之时,全身的感觉器官都放在体味对方身体与心灵对自身带来的冲击,竟未听到这声响。这时候的他们,不仅是听不到虎啸,就是外面有地震、海啸、台风,他们也听不到,因为他们就在地震,就在经历在海啸,刮台风。于是,这一对奇异的做爱,在山林中,隔着漫长的黑幕,此起彼伏地而似有些竞赛意味地展开。
空气似被搅动,山风阵阵猛地吹来,不知是人类诱导了虎类的性爱,还是虎类的气息刺激和助长人类的性爱。
反正这个时候,林晓已彻底丧失理智而陷入一种疯狂的颠峰状态。他根本没时间去想自己为何会这么放任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叫李晚熙的女人一触之下他坚实的防线就土崩瓦解呢?是不是他等得太辛苦,压抑得太辛苦的缘故?这一切一切的问题都来不及想。林晓只想深入、再深入这个女人身体,这个女人心灵。
而对于这一次,李晚熙显然发挥了全部乃至全部的潜力。上一次,虽然消魂刻骨,但每到关键处自己氧气就跟不上,为了生命安全而不得不缓下来,而这一次,李晚熙全力迎合着林晓的冲刺,让身上的这个男人快乐无比,同时,也让自己快乐无比。
就这样,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林晓与李晚熙从一个高潮走上另一个高潮,来自趾骨的碰撞,兴奋愉悦一波波传上来,两人紧紧地缠绵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此刻,床的声响不再杂乱而是富有韵律了。
第二天清晨。林晓是被李晚熙拨弄醒的。林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如羔羊一般雪白的李晚熙的身体。林晓拨开李晚熙顽皮的手,说道:“别闹了,今天你还要替你父亲礼佛了。”
“不礼了。”
“为什么?”
“我们昨晚那么疯狂,佛主会怪我们不敬的,我们就是普通的游客。”
林晓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猜你就不是什么礼佛,而是想来探究横山岭的老虎的。”
李晚熙点头道:“是啊。”说着话眼睛瞪起来,一副“就是你最聪明”的样子。李晚熙好象想起什么,问道:“晓,你昨晚听到老虎叫了吗?”
“没有啊。”林晓做完之后没多久就睡得死猪一样,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这个之后都一个德性。
李晚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做梦?”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会,差点又忍不住,但终究还是守住,大清早的,光明世界,寺庙之前,再做这样的事,多少不妥。两个人换了衣服,沐浴之后,牵着手沿台阶而上。
林晓他们住的招待所可通公路,而从招待所上云居寺就要沿着这条由麻石条铺成的阶梯而上,两旁是青青的翠竹,非常幽静的一条山路。李晚熙看林晓严肃的样子,忍不住跳过来亲林晓,而林晓此时心情复杂。
林晓和李晚熙走进山门,穿过天王殿,弥勒菩萨堂,在大雄宝殿门口站住。
和尚们正在做早课,齐声念经。两人心中皆受经声所感,互望了一眼,对昨晚的风流不禁都有些脸红耳赤。
林晓看和尚还要念上一段时间,就先领着李晚熙在寺里转上一转,由他充当导游。大雄宝殿后是藏经阁,藏经阁后面就是云居寺历代长老的舍利塔。从前堂,中殿到后殿,寺内种植了高大苍翠的柏树。参观了这些主建筑后,然后走两厢,东厢为和尚的斋堂,接待外宾室以及寺的一些相关历史介绍的陈列室。李晚熙看着斋堂前悬挂着大木鱼与大铁牌,就想去敲,慌得林晓马上拦阻了她。
西厢是和尚们的禅房,包括住持长老的禅房也在那。
李晚熙嘴里念叨着:“西厢,西厢,晓,你们中国不是有一本很著名的言情小说叫《西厢记》吗?这些和尚住在西厢,是不是凡心仍在哦。”
林晓屡屡被李晚熙小姐这些东一榔头西一脚的话语搞得苦笑不得。
二人再转到大雄宝殿的时候,和尚们做完了功课,一个个鱼贯而出,住持积云和尚最后一个出来,看到林、李二人,颔首而笑,说道:“两位施主,昨晚睡得可好?”两人不约而脸红了。
下午时分,韩国考察团团长宋承先率领着几个保镖赶来。他们匆匆礼佛完毕,就拉着李晚熙小姐要走,这一会,似乎宋承先得了李晚熙老爸的死命令,李晚熙一看这个架势就是非走不可了。她可不在宋承先面前表露出与林晓的暧昧关系,在装模装样付给林晓他们向导工钱的时候偷偷对林晓说:“我住在横山宾馆502。”话没说完,就被拖走了,看来这会他们是不惜用“暴力”了。原来宋承先向老头子汇报李晚熙小姐擅自要去找老虎,就被老头子骂得狗血喷头,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拖也要把这个任性的小姐拖回去。于是,他们在一夜的亲密疯狂之后,短短不到八个小时,他们就要分开。
看着这行人远去,积云老和尚站在林晓旁边说道:“林晓,还不快追过去,虽然眼前的未必就是你真正的幸福,但至少是眼前的幸福。”老和尚说得话很怪异,但却说动了林晓。
积云看出林晓的神色,就知道他想什么,乐呵呵地说道:“不要管老和尚我了,我们见与不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而那个女孩,未来如何自有命运安排了,人事不可不尽。”
林晓知老和尚已了然他和李晚熙之间的关系,拜别了老和尚,大步下山了。走了不多久,搭上一辆下山买化肥的卡车,颠三颠四地向县城开去。
当林晓来到横山宾馆,上到五楼,敲了一阵门,却没人开。林晓又敲了一阵,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对林晓说道:“您好,您是林晓先生吧?”
“是的,我就是。”
“哦,李晚熙小姐已经走了,她让我交给您一封信。”说着,递给林晓一封信。
人就走了?!
林晓怅然若失地接过信。
信上歪歪扭扭地写道:
晓:我走了,回韩国了。我没想到一回横山他们就已经把我的行李准备好了。我骗他们说房间里还有我的东西。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曾经以为不会再见,是对方永远的怀念,但我们再见了,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至少我现在知道你的老家是在林村,你对我来说,不再是蒙面左罗了。啊,希望这一次老爸不把我关太久。
晓,你睡的时候像个小孩。加起来,我和你睡了三个晚上,每个晚上你睡着就会叫一个韩冰的人,我想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吧,你一定很爱她吧。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很爱你,我不知道,让时间去检验吧。
晚熙留字。
林晓看完,望着空荡荡的宾馆走廊,心里也空荡荡的。
第四卷大学与城市第十四章情场商场
李晚熙走后,林晓的思维陷入自踏入大学以来最大的混乱。
从前,林晓感到四周压抑和窒息时,他就会独自出去,避开城市中所有认识他的人,选择在城市的一个偏僻角落喝酒,或者重新套上那身破烂的建筑工人服,骑着自行车,在陌生而熟悉的城市中漫无目的地乱转。
虽然,在商业上取得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但并没有因此而冲淡他内心的苦闷。
他常苦苦思索:
什么是人生?
他的人生该怎么度过?
什么是幸福?
幸福是刹那的颠峰还是持久的平淡?
林晓思索了许久,终于决定放弃思考这些问题,因为他发现,这些问题永远没有唯一的答案。在他的精神世界,更倾向信仰佛教,但是他无法做到像积云老和尚那样心如止水。
一年半以来,林晓已不记得他的生活中还存在这些烦恼的问题了。
现在的大学校园,虽然沾染了不少城市的烟火,但仍还单纯,仍还透澈,至少,在林晓眼里是这样的。在学校里,他可以避开商场上的烦恼,避开了城市的喧哗,安静地做一个无人知晓的大学生,读他的书,交一些与己毫无利益关系的朋友。
大学时光,在供人学习、恋爱同时,一定程度说,也是供人去挥霍的。
挥霍、青春,那真是无忧无虑地生活,还有什么比这舒服惬意的呢?
林晓来到大学,不就是要重拾过去的光阴吗?
他刻意地隐瞒自己的年龄,这不仅仅是应付当年高考补习班的问题,也是在他潜意识里,希望自己在大学校园里能与那帮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在年龄,至少印在纸面的形式上达到一种接近。然而,林晓的沧桑,是无法掩盖的,这一点,异性尤为敏感,因此,这才有了舒夜老师在一开始安排宿舍时对他的警觉,也才有了姚雪同学对他莫名的爱意。
林晓从商场抽身出来,来到大学校园,想寻找他的爱。但现在看来,这种寻找实在是有些渺茫。当林晓看到韩冰走进礼堂的时候,刹那间,他失去了全部勇气。从美国回来之后,他心里是多么想去打听韩冰的消息,这个对他来说,并不难,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十年了,他林晓再回去找韩冰,是不是给人发达了之后再找人家炫耀自身富有与高贵?
林晓所认识的韩冰是绝不会这样想,可林晓没有把握,他真的没把握,他太知道这社会巨大熔炉的力量,对于林晓的过去,有多少次是在一线间,善与恶,上就是天堂,下就是地狱。
在与李晚熙激情缠绵之后,林晓的心头重新燃烧起了爱的火苗,他在心头问自己:他林晓能不能再爱一次呢?
一年半的心情平静后,烦恼终于又来了,该思索的问题还是出现在面前。
人生是什么?
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刹那的颠峰感觉还是持久的平淡?
林晓和李晚熙有没有可能产生真正的爱情?他们有没有未来?能不能在一起?林晓自个很清楚的知道李晚熙是韩国赴横山考察团的尊贵成员,是一个带着皇家血统的高贵家族。他们若是相恋,有很多实际的问题要处理,这些不容回避,但他们之间的这种爱,是否经得起等待和未可料的折磨?
李晚熙的留言,让林晓心空荡荡之余,也有了一些轻松,至少他现在务须去面对这些问题。那么,就让命运安排他们的第三次不期而遇吧。
不管如何,林晓同时意识到,过去校园式的快乐单纯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当腾龙在横山吹响进攻的号角的时候,他的大学时光,其实就已经提前结束了,虽然,他还是要回到大学去,去完成他的学业的。
林晓从宾馆出来之后,忍不住又到横山的“河南老街”转了转,因为他在李晚熙拍摄的关于老街DV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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