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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担心,就怕哪天被侯建波给算计了。不过担心也没用,关键还是得靠防备,而最好的防备就是远离侯建波。
在做是不是要与侯建波划清界限的决定前,万抗找到潘彪,问了不了解侯建波的为人,还有他跟肖光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彪说侯建波是很精明的人,具体也不知道怎样,至于他和肖光,老早以前的确是好朋友,但好像几年前为了一千万的问题生了分歧,最后还扯到了齐耀,结果最后三人平分了那一千万。
“到底那一千万该归谁所有?”万抗问。
“传出来的好像是应该属于侯建波的,但肖光认为自己也有份,最后牵来扯去,把齐耀给带了进来。”潘彪道,“齐耀是什么人,闻到腥味就一定要找到鱼的主,见了一千万能不动心?而且以他的实力,又远侯建波和肖光之上,于是,他拍板,三人平分,每人三百多万。”
“齐耀不是白拿钱的嘛。”万抗道,“拿少点算了,还平分!”
“当时侯建波和肖光两人,和齐耀也都认识一些,侯建波通过肖光挣了一千万,而肖光那会儿又找齐耀帮忙说了句话。”潘彪道,“这就是症结。”
“狗肉账嘛。”万抗道,“乱糟糟的。”
“一点都不乱。”潘彪道,“这么跟你说吧,当初侯建波通过肖光介绍,接手了一个项目,而这当中肖光又找齐耀帮忙说了句话。最后,侯建波赚了一千万,肖光认为有他一份,至少给分个百十万才是,但侯建波没有给的意思,于是肖光便把当初搭了句话的齐耀搬出来,对侯建波说齐耀想弄点辛苦费。就这么一搞,齐耀就钻了进来,并拍板定案,一千万三人平分!”
“怪不得,那侯建波不是亏大了。”万抗道,“他还真能忍得住。”
“忍不住也没办法啊。”潘彪道,“你就现在看,侯建波的势力也没法跟齐耀比呐。”
“那肖光就看得下去?”
“看不下去有个屁办法?”潘彪道,“肖光也没势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齐耀拿走三百多万。事后,他从自己那三百多万中拿出了两百万退给侯建波,说实在是没想到会生这种事,齐耀太不像话,自己主张就把钱给平分了。接下来,肖光说他有自知之明,拿不了那么多,一百万就够了。”
“肖光这么一说,搞得还跟特义气似的,那侯建波还能说啥。”万抗道,“只有认了。”
“所以啊,侯建波对肖光一肚子怨气还说不出来。”潘彪道,“还有齐耀,侯建波对他的愤恨也大了去,但没法子,他还动不了齐耀。”
“说到最后,侯建波还成了最可怜的人。”万抗道,“现在对肖光表面上还客客气气,有啥事还都应承下来帮忙。”
“这样下去,肖光早晚要吃亏。”潘彪道,“他也不会傻到相信侯建波会原谅他。”
“那肖光又为啥还和侯建波挂绊着?”
“可能肖光早已吃过闷亏了,心里也憋着股气,想找机会再整整侯建波呢!”
万抗听潘彪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肖光让肖明写匿名信以便牵连侯建波,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最后万抗也不去想了,反正侯建波和肖光之间就是相互捣鼓,不关他蛋事。
正文 【111】 小吃
骆英的电话终于来了,万抗已经等得头顶快要冒烟。再去北京的愿念自打被骆英吊起来,无时不刻不在一点点强烈。到时最大的便利就是能与骆英再次缩短接触的距离,另外还能见见苗楠,还有施上进他们,钱佳嘉是不会见了,已经挑明自己是个骗子,不能再凑热闹。
这次去北京没坐火车,乘飞机。
时间很快,万抗感觉只是打了个盹,“这就到了?”
“到了。”骆英道,“先找个地方歇歇,我朋友要过两小时才过来接我们。”
“开个钟点房吧。”万抗道,“舒服点。”
“你累?”
“嗯。”万抗点点头,“昨晚知道要来北京,激动得一夜没睡。”
“那好吧。”骆英点点头,和万抗上了出租车,到附近找个家酒店,开了个钟点房。
房间内,万抗抓耳挠腮,隔一会就让骆英躺下来休息休息。骆英说她昨晚睡得好,不困。
没有得逞,万抗很不甘心,他不相信骆英就没有那个需要,要么就是他就不是她中意的款。不过从以往的事来看,似乎又不是,要不她怎么会多次出手相助?难道会是她先施以恩惠尔后加以利用?
想到被利用,万抗顿时生出一股强烈的逆反情绪,有事帮忙吱一声啥话都好说,但闷声不吭地以蒙骗来达到目的,这是不能容忍的。可如何能断定这就是事实?万一不是,岂不是太莽撞,付出的代价就大了。
“骆姐,有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万抗忍不住,多少得问点。
“什么事?”
“从开始认识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忙你帮了我不少。”万抗停顿了下,“为啥呢?”
“呵呵。”骆英淡然地笑了,“万抗,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了?”
“我就是纳闷,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呐。”万抗笑道,“骆姐,我一个穷小子,哪点值得这么帮,要么,你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
“我不是观世音,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骆英道,“有些事我不需要解释,反正你想就是了,一个普通女人想的,我都想。”
万抗抓起了脑袋,骆英的回答依旧是云里雾里,让他捉摸不到具体的东西。但从骆英强调两遍是普通女人的话来理解,好像又很真切。“骆姐,我咋感觉在你面前就像个木偶,正过来反过去由你摆布,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谜,满是诱惑的谜。”万抗道,“我真是怕哪一天这个谜突然消失,或者在这个谜中找不到自己。”
“你想得很多。”骆英道,“不过也正常,要是没有想法也成不了大事。”
“我想的也不多。”万抗嘿嘿一笑,“骆姐,你说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那按理说你也该有七情六欲吧?”
“有。”
“可对我展示一下么?”
“不可。”
“那是为啥?”万抗一伸脖子,“我想很久了。”
“那也不可。”
“哦。”万抗点点头,“以后有没有机会呢?”
“不知道。”
“那看来还是有的,这就是希望。”
骆英笑了,“万抗,说句实话,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
“男女之间的事,没有对错。”万抗立马说道,“只有值得不值得!”
“也许,也许你是对的。”骆英道,“不过现在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也许我还没这个心理准备。”
“那等你准备好了,是不是就能讨论并且付诸实施了呢?”
“如果有那种情况生,也许一切都不受我控制。”
“那么到时我要你在上面。”万抗这话问得很无耻,不过骆英似乎避重就轻,“可以啊。”
万抗一听,顿时竖直。
骆英扬起下巴呵呵一笑,转身走出房间。万抗挺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好一会才摔到床上,咂吧着嘴自语道,“万抗,你是个懦夫!”
大概一刻钟后,骆英回来了。万抗坐起身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骆姐对不起,刚才好像鬼魔俯身。”
“没事,我镇得住。”骆英道,“等回到环洪,请你到我家做客。”
万抗又差点惊掉了下巴,傻乎乎坐在床边遐想起来,直到骆英的朋友来到。
一个貌不出众的中年男人,开着一辆貌不出众的桑坦纳2ooo。大老远约骆英一起进京,就开这么辆破车?不过万抗没有丝毫小看这人的实力,这年头,越是厉害的人就越低调。
万抗没多话,骆英向朋友介绍他时,他只对那人微微一笑,算是招呼。
从骆英和那人的谈话来看,晚上好像是请什么跟矿产资源开有关的一个部门的小头头。他们的谈话有些隐晦,万抗也懒得去探听,无非是托关系走后门的事,跟他也没关系。
请客地点在一家不是太起眼的酒店,说是那个小头头指定的。酒店里面布置还不错,服务员不多,但个个标致。
中年男人被问到怎么个吃法,他反过来问有什么吃法。服务员犹豫了下,说要不就来个“888”标准套餐吧。中年男人说可以,就来“888”标准套餐,小吃一下。
坐到饭桌上的有十个人,四女六男,都是我跟你熟,你又跟他熟的关系,总体氛围不错。万抗还是默不作声,骆英介绍他时依旧说是小弟,他依旧一一示以微笑。这个介绍引起两三个人的格外好奇,都抖着眉毛问骆英是什么样的小弟。骆英呵呵一声,说谁想知道就先喝十小杯,引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之后,就没了这个话题。
万抗对在座的都心存敬畏,觉着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人。敬畏会让人变得谨小慎微,或者干脆说就是缩手缩脚,有心插话敬酒,怕坏人家的气氛和步骤,可傻乎乎地坐吃,又拍被说成不识相。万抗觉得被说成不识相自己倒无所谓,关键他是骆英带来的,他不识相会让骆英掉份儿。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万抗看看坐在旁边的骆英。骆英的眼神充满慈爱,“先吃点菜。”
行,有指示就好办。万抗只管拿筷子夹菜,他觉得这八百八十八的标准实在是一般,就按这菜上的水平,搁在环洪的标准顶多也就是每人二百的档次。不过这是在北京,好像听施上进他们说过,在北京请客,没个一两万都不好意思开口喊人家。算算还差不多,一桌十个人,每人八百八十八,再加上酒水,一万多块钱。
过了半小时,大家的谈兴进入平和期,骆英晃动膝盖碰了碰万抗。
这一碰,万抗差点酥到桌子底下。这是何等风情!自己咋就傻了呢,早该有意无意地触碰一番了!
“刚才相互介绍时,你都还记得?”骆英轻问。
万抗恍然点点头,把歪出去的膝盖收了回来,硬着头皮端着酒杯站起身,开始这个什么长、那个什么主任,还有什么董事长、总经理的,都挨个敬了。
“骆姐,还要再来一轮嘛?”万抗坐下来后歪头对骆英笑笑,拿膝盖温和而又有力地顶住她的腿,不动声色地平推出去并上滑十厘米距离。
骆英眉头稍稍那么一蹙,温怒地看了万抗一眼,“不用,象征性地敬一下,够上台面就行。”
万抗没有收腿的意思,骆英的腿被顶歪,坐姿不适,只好稍稍调整,把腿轻轻放在万抗的膝盖上。
温热!
万抗踮起脚跟,慢慢地一上一下移动膝盖,企图不露痕迹地增加两腿之间的摩擦力。不过由于移动幅度有限,摩擦不是太明显,但多少也有那么一点。有时一点点也就够了,至少万抗这么认为。
骆英的神态看不出任何异样,还是谈笑风生,举杯啜饮。
万抗想再多喝点,起码也好弄个装醉的资本来,否则就不能假借酒壮英雄胆之名来进行更深入的交流。想喝酒得找理由,万抗看看另外三个女人,琢磨该怎么从她们开始。
骆英似乎看出了万抗的心思,歪头小声道,“万抗,别喝多了。”
“哦。”万抗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已经触到酒杯的手指硬生生地缩了回去,“骆姐,你是怕你喝多了,回去没人照顾?”
“回哪儿?”
“酒店啊。”万抗道,“咱们不得找个酒店住下?”
“不了。”骆英道,“今晚跟姐妹要玩一玩,好久不见了,叙叙旧。”
“玩通宵?”
“可能,反正是要跟她们混一夜。”骆英道,“所以要你少喝点,要不可没人照顾你。”
“你们玩,不带我?”
“你是不是已经喝多了?”
“没。”万抗使劲踮了踮脚,“没多,不过有点恍惚,冲动得厉害。”
“别动了。”骆英眉毛小小地一紧,“不累啊你。”
万抗低头笑了笑,慢慢把脚放下,抽回了腿,“一点都不累,不过你说不动就不动了。”
“万抗,我倒是觉得,你今晚该跟以前的朋友碰碰面。”骆英道,“吃个宵夜聊聊不是很合适?”
“欸哟,你说我这个见色忘义的东西!”万抗嘿嘿一笑,“是啊,我得去见见施上进他们!”
主意定下来,万抗老实多了。
酒席结束也挺快,不到酒店就结束,好几个人还赶着去其它场子。
相互热情道别,万抗凑不上热闹,跟在后头。最后中年男人回身结账,万抗一旁看了,十万零三千多!打个折扣,还收十万。
这就是小吃一下?
正文 【112】 地道
小吃一下就十万?!
万抗怀疑吧台的人在开玩笑,可中年男人却面不改色,掏出卡朝柜台一放,“不用打折。”
服务员也不客气,三千多零头也划了。
“不要票?”离开吧台的时候,万抗问。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要不得。”
怎么回事?万抗实在被弄得糊涂,走道骆英旁边问起来。
“主宾跟酒店有关系。”骆英点了这么一句,万抗恍然大悟,这就是艺术地送了份礼!怪不得那被请的小头头指定这家酒店,那中年男人还不让打折、不要票。
这才叫饭局,以饭谋局!
万抗这才隐约觉得明白骆英当初为何让他一起来北京,某些方面的锻炼,在环洪是经历不到的。
“明天上午咱们电话联系。”骆英留下这么一句,和朋友走了。
万抗也不感到失落,他相信骆英绝对没有要冷落他的意思,再者除了见施上进,还有必要跟苗楠会会面。
给施上进打了个电话,说夜里去找他。之后又给苗楠了个短信,要她十点钟到校门口。
苗楠早早就道门口等了,远远地看到万抗捏着枝玫瑰急匆匆过来,突然有点点莫名的感动,这个在平常看来特俗的场景,此时此刻生在万抗身上,竟然俗得很可爱。
“瞧我这样是不是有点落魄?”万抗嘿嘿笑着,把折腾得已经掉了几个瓣玫瑰放到苗楠手上,“没保护好,差点没让车门给夹断。”
苗楠很少表现出少女的羞涩扭捏,这时拿着玫瑰两膝并拢,轻轻转着身子,“知道要来,怎么不早点给我消息?”
“不是想给你惊喜嘛。”万抗呵呵一笑,“苗楠,才多长时间不见,越来越好看了!”
苗楠一听这话,立马稳住身子,眼睛一瞪,“怎么回去没几天,好像在某些方面进步不小,没学好啊。”
“哪里。”万抗摇摇头,“见到你激动的,真心话都说了出来,可能你还不适应。”
“走吧,吃点东西,刚过来肯定是饿坏了吧。”苗楠拉住万抗的手,“要不要来碗地道的炸酱面?”
万抗一阵庆幸,幸亏听了骆英的话没喝多,要不然让苗楠问到酒气,还真没法说。“不了,呆会我自己吃点。”万抗道,“你还是早点回去,要不宿舍关门了。”
“什么你?”苗楠皱起了眉头,“信不信我掐死你!”
动真格的了。万抗看着苗楠,觉着不太真实,“苗楠,跟你说句实话,我觉着和你在一起,就像是个梦,一切随时都会从眼前消失。”
“有些事别太在意了,可能会更轻松快乐。”苗楠轻声道,“谁都不能准确地预知未来,所以不要有太多美好的念想而导致过于负重,但眼前能抓到的真实,还是该去无忧无虑地拥有并享受着每一秒的感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莫强求,命中有时终须有。”
“你说得也太书面了,听起来很生硬。”万抗嘿嘿一笑,“不过说得很透,我懂了。”
“那就走吧!”
“可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如果你是一个人,会去哪儿?”
“找施上进。”
“那就带我去呗。”
万抗咧嘴一笑,抬手揽住苗楠,“找他之前,咱们先找个地方热乎热乎。”
“你变得大胆而流氓了。”苗楠说着,伸手摸进万抗的脖子。
万抗本能地一缩,“这么着急?”
苗楠摸到了万抗脖子上的象牙坠后便停了手,“你说我着急什么?”
“我以为你……”
“那不行,不能有太实质的事情生。”
这是不是在暗示可以进行些比较出格的外围活动,一直到户外运动?
绿化带高大的灌木是最好的屏障,万抗双手颤抖地游走在苗楠身上,尤其是针对前方两处高地进行围攻的时候,那种捏倒却总是不屈不挠地又弹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或许是有种莫名的恐惧,万抗的双手始终没侵到过苗楠的腰际以下。
当苗楠两颊绯红时,终于忍不住喊了停,“不是还要去找施上进的嘛?”
“哦,是的。”万抗简直不能自已,生硬地抽出手,“走吧,走吧。”
到国关之前,万抗给施上进打了个电话,问到哪儿吃宵夜。施上进说早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就在南门附近,还喊了单双杠男刘流、陈康远以及有宿舍的金刚。
“那个刘流和陈康远也在,咋样,方不方便?”万抗问苗楠。
“怎么不方便?”苗楠道,“没什么啊。”
“王猛现在可以了?”
“他早就反省过来了。”苗楠道,“据说已经谈得热火朝天。”
“嘿,好家伙,弯也拐得太猛了吧!”万抗笑道,“真是人如其名,猛啊!”
笑谈中到了过关门口,施上进他们已敬等多时,看到万抗和苗楠双双走来,啧啧称赞,都说很配。尤其是刘流和陈康远,说这才像话,以前王猛赖在旁边,怎么看都不称。
“王猛好歹也是你们的哥。”苗楠指指两人,“这一转身就说这话,也太不够意思了。”
“这不都是实话嘛。”刘流笑道,“王哥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
“走了走了。”施上进挥挥手插话进来,“赶紧宵夜去,边喝边聊。”
请客当然是万抗的,他说回环洪做了笔小买卖,得吃一顿庆贺庆贺。施上进问赚了多少,万抗说十万。
“日元?”
“不。”万抗嘿嘿一笑,“人民币,中国人民公认的币。”
“行啊!”施上进捣了万抗一拳,“照这路子干下去,不就牛比了嘛!”
“偶尔,机遇而已,哪儿有那么好的运气。”万抗笑了笑,小声到:“你看苗楠咋样?”
“好啊!”施上进道,“优等品!”
“可我咋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呢。”万抗道,“她喜欢我?没理由啊。”
“只缘身在此山中。”施上进道,“有些事你也不必要太明白,顺其自然就行,等不真实的时候再说不真实的话。”
“也是。”万抗点点头,“不过要是顺其自然的话,今晚我还真想……”
“行动起来!”施上进一拍万抗肩膀,“瞧你这犹犹豫豫的样,哪里像个爷们。实话跟你讲,我要是有这机会,干脆就脱了裤子跟后面追!”
“追什么?”苗楠听到了尾字。
“兔子。”施上进笑呵呵地说道,“万抗能追上兔子!”
“这个我信。”刘流很认真地点点头,“到目前我见到的人里,能赶上抗哥的还几乎没有。”
“几乎没有?看来还是有的。”施上进道。
刘流看了看苗楠。苗楠马上接话,“别说我哥,他在部队混多久了?要是没两下不白活了。”
“嘿嘿。”刘流笑笑,“那就不说,来来,喝酒!”
酒又喝开了,万抗留着量,还想着要搞点活动,苗楠倒很放开,散场的时候有点小晕。
去哪里是个问题。施上进他们心里有数,离开酒桌就呼啦啦走了。万抗扶着苗楠,有点不知所措,直接带进酒店?
“万抗,你要去哪儿?”苗楠真是有点酒意。
“不知道,不过得先把你送回去。”万抗舔了舔嘴唇,又道:“苗楠,你想回去嘛?”
“不回去能到哪儿,你能带我到哪儿?”
“只有住店了。”万抗道,“你住么?”
“我也不知道。”苗楠醉意地笑笑,“就是想这个地方躺躺,想睡觉,累了,也困了。”
苗楠说的是真话,万抗把他带进酒店房间后,扑在床上直接睡了。万抗开始以为苗楠在假装,观察了一会觉不像,呵呵地摇头笑了。
万抗把苗楠鞋子脱了,将腿般到床上,摆正身子,又拉上被子盖上,然后坐一旁抽烟。
两支烟抽完,很不甘心,这么个夜晚就这么样过去?可不这样又能怎样?万抗搓了搓手,闭目冥思。如果这个样子把苗楠给压了,对她好像很不地道,可是不压好像又对自己很不地道。
事情怎么做地不地道就不说了,做人得地道。万抗跑到淋浴间冲澡,降降心里那股邪火。
邪火降下来,思维也更清晰,想事情便会透一点。万抗琢磨着,苗楠既然能稀里糊涂跟着来开房间,说明也就有了心理准备。也许是苗楠在清醒的时候没有这个勇气,所以故意喝多迷糊,好让他一推而就?
嘿嘿。
万抗不好意思地抓抓耳腮,低下头来看着苗楠泛着晕红的脸。
正文 【113】 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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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万抗突然有种提不起兴的感觉。不以占有为目的,面对一个几乎没有反应的身体,哪怕她再美,也得不到劳动的乐趣。
仅仅是泄或者是尝鲜,那当除外,不过这些万抗都不需要。
可怎么说也得留下点痕迹,起码证明是有过那种可能,也或者是制造些撇不清的关系。
拉着被子也给自己盖上,万抗摸索着着给苗楠脱下外衣。过了一会又脱下一层,直到肌肤可亲。
行了,就到此为止。
事情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万抗忽视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大概五分钟后,便有了反应,而且愈强烈。
“这可咋办?”万抗自语着,侧身过身来两臂环绕着苗楠。温热感应极度刺激,万抗有些喷张,整条身子贴了上去。
苗楠半梦半醒,呢喃扭动。
肢体交织,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这不耽误继续去除苗楠身上仅剩的那点布料。
那一瞬间,苗楠身体一颤。
原来都是装的,没有醉,也没有睡。万抗只是一刹那慌乱了下,随即就安稳了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做。
当一件事成为相互需要的时候,处事双方自然是两情相悦,没有问题存在。可就在万抗准备长驱直入时,苗楠十指抠住万抗的肩膀,“我怕疼。”
万抗喘着粗气,干咽了口唾沫,也没多想,“那就不进去。”
果然是户外运动。适应性强,表现在各个方面,万抗虽然以前没有进行过纯粹的户外运动,但知道重点地区和关键点,有目标性的摩擦,由笨拙很快变得灵巧起来。
万抗在节奏和持久上始终保持高水准运作,苗楠过了一会便憋着口气缩挺了身子,之后一个长喘,有点瘫。
原来这样也可以涨到潮峰!
万抗的奔泻来得比以往要晚一些,对他来说这是新的尝试。最后,在苗楠的肚皮上画了一大幅地图。
“我是你的了。”熄灯后苗楠在万抗怀里说。
“还真没想到你挺传统。”万抗道,“我以为北京妞不当回事呢。”
“信不信我剪了你!”苗楠伸手一抓,万抗身子一缩,“轻点轻点,不是玩具。”
“我跟你说,你得对我负责!”苗楠松开手。
这话万抗挺得既幸福又恐慌,苗楠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让他想起了林小芳。唉,怎么负责,一夫一妻制下,没法负责,不过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你就是不让我负责都不行!”
聊到半夜才睡。第二天玩醒来时,苗楠依旧走了,上午有重要的课程。万抗也不赖床,赶紧打电话给骆英。骆英问要不要在北京玩两天,今天是周五,同学朋友的也都有时间,该联络的还是要专门抽个时间叙叙。
“昨天夜里,关系好的都被我喊一块了。”万抗道,“骆姐,你那边是咋安排的,我随着你来。”
“我这边无所谓。”骆英道,“不过我还要睡两小时,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事,那就吃过午饭回环洪。”
“好,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万抗道,“等你睡好了,一起吃点饭,然后开路!”万抗还想着骆英说过,回环洪要请他到家里吃饭的。
“萨尔利兹酒店。”
“没听说过,大概在什么地方?”
“中关村大厦旁边。”
“好,那先这样。”万抗挂了电话,想了会,便给施上进了个短信,说有急事要回去,中午就不聚了。之后又给苗楠了个短信,说昨晚的事让他很不安,感觉像是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很慌乱,头晕,刚好环洪那边有点急事,要赶回去,中午来不及再见面。
苗楠很快回了短信,说万抗如果要慌乱并觉得是个错误,那就是想要逃避。万抗一看不行,这个问题得说圆滑了,否则弄不巧还被她给寓言了。
“我不是逃避,慌乱是因为觉着各方面都还有很大差距。我在想如何缩小这个差距,或者说过你!”万抗又了一条。
“不是逃避就好。不过你不应该有那想法,差距不是个问题,况且什么是差距?也许根本就不存在差距。”
“你能这么看我相信,但你身边的人可不会,比如你朋友会咋看?即使她们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会嘀咕,说你苗楠找的人不够档。”
“我都不在乎,你拿个什么劲。”
“这不是拿劲不拿劲的问题,而是男人的自尊。”
“那你觉得怎样才算自尊了?”
“经商,身价起码过千万;从政,职务起码正处。不过从目前来看,从政的可能性为零,所以现在赚钱成了我的要任务。”
“那你去赚吧!”
短信交流以苗楠气结束,万抗也不再解释。不过苗楠最后还是了一条,给了万抗一个号码,说是她在环洪亲戚的,有事可以打,没准能帮一帮。
萨尔利兹酒店,骆英住的是行政间,万抗经过吧台时看了下,三千二百八十八。
“***,不咋起眼还这么贵!”万抗咕哝了一句。
敲开门,骆英未正装,万抗小小一阵冲动。
“你看电视还是上网?”骆英坐到床上,“我再休息会,昨夜四点多才睡。”
“那你接着睡。”万抗道,“我上上网。”
床很大,骆英蜷缩着,显得特别娇小,也只有这会,万抗才感觉到她作为女人柔弱的一面。
台式液晶电脑在墙角,万抗过去坐下。上网是没什么心思的,万抗转着脑袋看这三千多一夜的房间,回去可以向锦豪的老板提议,也搞这么个布置。
房间五十多平方,最大的特点是有个开放式厨房,其余好像也没什么,再者就是装潢档次高些。这种简单模式完全可以复制到锦豪,而且在环洪也有市场,这个建议提供给潘彪,让他向老板建议应该可行。
正事想完,又觉无聊,惟一能瞬间提兴的还是骆英。万抗翘着腿,胳膊担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骆英,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给她拉了下被子。这完全是多余的动作,目的就是想靠近。
拉完被子,万抗顺势坐到床边。骆英呼吸均匀,应该是真睡着了,万抗也知道,她可不像苗楠,在他面前没有必要装睡着。
好在万抗也有点疲倦,昨晚和苗楠研磨也不轻松,而且又说了很久,坐了一会也呵欠起来,干脆也躺了下去。
两小时后,最先醒来的是骆英,她第一次长时间端详了万抗,有种想抚摸的冲动。其实她不否认,如果万抗扑上来,她情愿做一只绵羊。
苦笑着摇摇头,骆英轻声下床,到卫生间洗漱。
十一点半钟,骆英不得不把万抗喊醒。“怎么也这么困?”骆英笑道,“昨晚和同学也玩得可以嘛。”
“哦,是的。”万抗坐起身揉揉眼,“骆姐,昨晚我跟一个女同学睡一床的,半夜多才闭上眼。”
“嗯?!”骆英有点**,她不知道万抗为何要说这些。
“不过我们可没有做那些实质性的事,这点我向你誓。”万抗道,“就像我跟你,不也睡过一张床嘛!”
“呵呵”骆英笑了,“别乱说。”
“哪有乱说,事实嘛。”
“事是那么个事,但话却不能那么说的。”骆英笑道,“万抗,你跟多少女人生过关系?”
“没……”万抗抬头看了看骆英,“一个。”
“撒谎了吧?”
“没,真一个。”万抗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媳妇,也就是林大强的姐姐林小芳,事情也就生在今年。”
“真的打算娶她?”
“真的。”万抗严肃地说,“绝不能辜负她,她是个好姑娘。”
“好,祝福你,也祝福你们。”骆英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再考虑要不要收回我所说的话。”
“啥话?”
“说回去要请你到我家。”
“不能反悔啊!”万抗急切地道,“骆姐,不带这么玩的,说话可得算话。”
“即使我反悔也会做到,虽然心里不情愿。”骆英笑道,“答应过的事情最好要做到。”
“好,骆姐,你可真值得欣赏!”万抗道。
骆英笑笑,看看时间说趁早吃饭,早去机场。这点万抗觉得合适,早点回去,就能早一点成为骆英家里的客人。
午餐很简单吃过后稍微歇息了下便往都机场赶去。半个小时的路程,算是便捷了。
登机大厅内,万抗左右看看,情侣不少,油然生出股意境,扭过头小声对骆英道,“骆姐,如果咱们下次再出去,到酒店开房间时不用两间了。”
骆英很诧异地看着万抗,“怎么突然想到问这话?”
“不是突然,一直想问,就是没好意思。”万抗道,“还有很多呢。”
“那说说吧,省的憋得难受。”
“嗯,也不多说,就说一个。”万抗道,“骆姐,实质性的事你如果感到有困难,那咱们啥时也弄个户外运动?”
“户外运动?”
“对,就是不进入户内。”万抗道,“但那一样能达到某种潮起的效果。”
骆英开始听得有点糊涂,过了会刚要明白点,突然被身后一个女孩的叫声惊住。
“骗子!”女孩对毫无防备也被惊了一下的万抗喊道。
万抗回头一看,简直要痉挛!
正文 【114】 姨姐
女孩是钱佳嘉,万抗打死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你还真是个骗子!”钱佳嘉怨气冲得嘴巴来回直揪,“说没就没了,而且我到青政院去查过,还真没有你这个人!”
“我……”万抗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骆英看了看两人,似乎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自己惹下的事就该面对,有能耐招引,就要有能耐接住。
“你什么!”钱佳嘉哼了一声,“真想掐死你这个骗子!”
万抗听了这话,嘿嘿一笑,“钱佳嘉,你要掐死我没问题,不过不能当着我小姨的面呐。”万抗朝骆英看看。
钱佳嘉听万抗这么一说,立即收了点身形,不好意思地对骆英笑笑,“你好。”
“你好。”骆英也笑笑,“要我回避吗?”
这么问就是不想回避,钱佳嘉听得出来,但这不是场面话,既然骆英这么问,就想让她说不用回避。“不用的。”钱佳嘉笑着摇摇头。
“那你们继续,我看我的书。”骆英低下头来。
钱佳嘉拖着个箱子,万抗问要到哪儿。钱佳嘉说问万抗要到哪儿,万抗说回老家,环洪。
钱佳嘉听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万抗,既然今天碰到你了,我也哪儿不去了,就跟你回环洪!”
“跟我回环洪?”万抗瞪大了眼,骆英也再次惊讶。
“是,环洪!”钱佳嘉道,“我这就去补票。”
万抗看着钱佳嘉决然的背影,彻底呆掉。
“万抗,你把人家到底怎么了,反应这么大?”骆英问道。
“我可以对天对地对你誓,绝对没把她怎么了。”万抗道,“跟他认识也是一个偶然,后来见了几次,顶多也就算是一般朋友。”
“那她怎么要缠着跟你回环洪?”
“谁知道,有毛病!”万抗叹了口气,“想不通。”
“别想原因了,看看问题怎么解决吧。”骆英道,“她要是真跟你到环洪,你怎么办?”
“不知道啊。”万抗皱着眉头,“要么就给她开个房间,过两天让她走人,这个钱佳嘉,毛病!”
“钱佳嘉?!”骆英听到这个名字,一顿身子。
“对啊,咋了?”
“钱佳嘉?”骆英自然自语,“怪不得看着有点熟悉。”
“啊!你认识?!”万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她也该认识我。”骆英道,“好多年前,我们见过几次。”
“咋回事啊。”万抗实在是纳闷的要死过去,“骆姐,到底咋回事?”
“钱佳嘉就是环洪人!”
“是我们那儿人?!”万抗真是觉得世界太小了,大老远跑到北京,认识了个老乡。
“钱广达你知道吧。”骆英道,“是她爸爸。”
出鬼了!
万抗真是觉得老天像是在故意给他安排巧合,咋就这么巧!如此说来,钱佳嘉是殷月艳的女儿!
“我不想让她认出我。”骆英道,“万抗,你先回去,我改航班。你说我是来送你的,已经回去了。”
“哦。”万抗麻木地点点头。
钱佳嘉回来了,手上拿着机票,“看吧,票已经补好!”
“这么快!”万抗回过神来,骆英已经走远。再看看钱佳嘉,好像特别得意。这鬼丫头还假装去补票!万抗想立马戳穿她,不过想想还是将计就计,装糊涂不知道她的身份。
“钱佳嘉,咋就想起来跟我回环洪呢。”万抗道,“你也知道我是个骗子了,在青政院,就是个旁听生,而且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你骗谁都行,就不能骗我!”
“这么说,你还要跟我算账了?”
“是。”
“打算咋个弄法?”
“还没想好。”钱佳嘉道,“等到了你们环洪再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看脱也脱不掉。”万抗道,“吃住我给你安排!”万抗估算到,钱佳嘉应该是趁着周末回家,过一两天就会回北京,不可能让他来安排。
“不用。”钱佳嘉道,“我自认为适应能力还算可以,不要你安排吃住,我应付得过来。”
“那随便你。”万抗道,“不过以后要是再见着面,你可别说我虐待你。”
钱佳嘉一歪头,“你虐不了我。”
“那就好。”万抗呵呵一笑,“我看不如这样,到环洪后我先带着你溜溜,要不丢了可咋办?”
“不要你带,把电话号码给我就行。”
万抗想来想去,还真不能给钱佳嘉号码,万一打电话联系见面被殷月艳察觉,那可是个笑话,搞不好她恼羞成怒又多些麻烦。“那还真不巧,昨天来北京//奇书//网整//理刚托人办了号码,还没到手,就号码已经给我注销了。”万抗两手一摊。
“你不告诉我是吧。”钱佳嘉哼了一声,“我到公安局去查你的名字,连你家门都找得到!”
万抗张大了嘴巴,还真没想到这个事,凭钱佳嘉的能耐,去公安局查个户口不是轻而易举嘛。“查啥查啊,我家是农村的,就是查到了你轻易也找不到。”万抗笑着摸出手机,“跟你开个玩笑都明白不了,你说这年头谁还离得开手机?”
钱佳嘉记下号码,很是得意地扭过头看着万抗,“到时打你电话如果故意不接就得脚气!”说完,走到不远处坐了下来。
“这,啥人这是。”万抗皱着眉头看看骆英。骆英忍住笑,“还真看不出来,佳嘉这丫头还挺犀利。”
一刻钟后,高空飞行,万抗的心也悬了起来,他担心殷月艳知道了他和钱佳嘉的事,又是免不了啰嗦。
飞机降落,里环洪市区还有几十公里。万抗故意问钱佳嘉能不能找到市区,其实他知道肯定是有人来接她的。
“那不用你操心,反正你别不接电话就行。”钱佳嘉道,“现在各走各的。”
“你保证丢不了?”万抗道,“我看你还是跟我走吧。”
“谢谢关心。”钱佳嘉骄傲地一歪头。
“那好。”万抗点点头,“记住,有困难找警察。”
庞大海在外面接机,万抗和骆英钻进去,一溜烟走了。
先到东盛路茗杏小区,把骆英送回家。万抗想进去坐坐,骆英说现在没邀请。万抗说他主动点,不用邀请。
“那可不好。”骆英笑道,“岂不成了不之客?”
“呵呵,好吧。”万抗抻着眉毛一笑,“骆姐,那我就盼着你邀请了。”
“怎么,又改口了?”骆英很少见地俏皮,“我记得登机前,你喊我小姨,以后就喊姨吧。”
“那不是特殊情况嘛。”万抗笑道,“不算数。”
“我觉得‘姨’这个字,听得舒服。”
“哦,那就这样。”万抗点点头,“喊姨姐。”
骆英微笑着摇摇头,摆摆手离去。庞大海一直没说话,等骆英走后对万抗哈哈大笑,“万总,你跟女人玩,还真是有一套!”
“要啥套!”万抗邪邪地一笑,“扳机控制自如,灵活掌握射时机就行!”
正文 【115】 关系
女人的事,只要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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