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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婉柔,你,你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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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也是被烫得一激灵,虽说他长久以来的训练,让他抗击打能力上,远超普通人很多倍。但在火抗性上,比之普通人强不了太多。只是,他对身体疼痛的忍耐力很强,这点点痛楚,对他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
“没关系,没关系。”王庸见她脸色紧张到苍白的地步,也是心中有所于心不忍。连声安慰说:“放心,不烫的。”
烫不烫,秦婉柔还能不清楚吗?虽然那杯茶已经喝了几分钟了,但温度还是很高的,最后她才啄了一口,烫烫的。一想到自己被一滴油溅在了脖子上,都疼得要直掉眼泪。他的胸口上,几乎泼上了半杯烫茶,能不疼吗?
尤其是,他在说不烫的时候,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眸之中,掠过一丝紧色。显然,他是在故意说谎宽慰自己,不想自己愧疚和难受。
纷乱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不管他分说,葱白玉手颤抖着伸了过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已经有些眼泪汪汪了:“王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被热水烫到了,衣服一定要快些脱下来。”
“真,真的没事,我皮厚。”王庸干笑了一下,想伸手去阻止她,他不想让她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啪!”秦婉柔轻轻拍开了他的手,习惯性的颤声说:“你要再调皮,我,我就告诉苏老……”原本想说的是,告诉苏老师。但是陡然一想到,他的母亲苏老师,已经出车祸死了五年多了。
也正是那一次的车祸,改变了许多东西,甚至,改变了他们这对两小无猜,纯挚之极情侣的命运走向。
王庸也是一怔,眼神不可抑制的有些恍惚了起来。以前和秦婉柔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虽然要比她大两岁。但实际上,秦婉柔远比自己懂事乖巧了许多。每每要去和人打架,或是做些调皮捣蛋事情的时候。她总是会用她的方式来阻止自己,先是默默抗议,若是自己不睬,她就会威胁说要去告诉苏老师。
如果那一招还不行的话,那么,她就会施展出杀手锏来。那就是哭。不是嚎啕大哭那种,而是一脸凄苦而委屈,楚楚可怜的默默抽泣,就像是个受尽了无数委屈和受气包的小媳妇。好像自己就是那种十恶不赦,强抢民女的恶霸一样。
通常而言,她杀手锏出来的时候,自己一般只能承受五分钟就会投降,偶尔如果犟在那里能支撑十分钟。但是,从来就没有赢过她一次。因为,那副柔弱外表下。却藏着一个看似柔弱,却无比韧性的灵魂。
一旦她要是执拗起来。比王庸可是厉害得多。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秦婉柔温柔无比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衬衣。眼神之中。充满着柔柔的歉然。
“没事,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早已经不再介意了。”王庸那线条坚毅的脸庞上。微微有些抽搐着说:“婉柔,我真的没事的。”
“别动。”秦婉柔的动作格外小心,微微酡红的脸,就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俏脸,几乎是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轻轻吹着柔气,边心疼的说:“如果不脱掉衣服,会让你持续烫伤,而且容易把皮沾掉,发炎化脓。”
他健壮而微微有些黝黑的胸膛上,果然被烫红了一片,也许是茶水温度不是太高了。也许是他的确是皮厚肉糙,火抗性还是比较出众。烫红的面积虽大,整体却只是微红,应该不会起泡。
但即使如此,秦婉柔依旧是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眸子里满是愧疚和懊恼。嘟起香唇,轻柔的吹了两下气,从包包里去拿烫伤膏了。说起来,这东西还是王庸之前去买的。
洗干净了纤手,就开始帮他涂抹了起来,动作温柔而专注。但是,还没涂得几下。她的娇躯便陡然一僵硬,在那一片微红的烫伤区域之中,藏着一个呈不规则鸡蛋大小的一个可怕伤疤。
非但如此,在红斑不远处的肋下,有一条小指粗细的长长疤痕,若隐若现。她手指颤抖着,轻轻撩开了他自然下垂的衬衣,露出了他的左肋。那一道伤疤,足足延伸出去了二十多公分,狰狞可怖。
她的瞳孔一阵紧缩,露出了无比震惊之色。即是她不是医生。也是知道,这两道伤口,任何一道,都是致命伤。只要稍有差池,他的命就没了。秦婉柔无法相信,他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可怕的伤疤?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轻轻用手指头,去触碰那伤疤。粗糙的凹凸感,顿时让她的手指头如同触电般的一阵僵硬。心中一酸痛,压抑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哗啦啦的流淌了下,顺着她柔嫩的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到了她的裙摆上。
王庸健壮的身躯,也是为之一僵。早就知道,她看到自己的伤疤,肯定会哭的。只是,他又实在没办法阻止内心执拗而柔韧无比的她。见她一抽一泣的落泪,孕润着眼泪的眸子之中,充满了酸楚和痛惜。
“呵呵。”王庸的嘴角一抽搐,柔声说:“婉,秦老师。你没有被吓着吧?这些伤疤,都是五年前,在部队里当兵的时候留下的。早就过去很久很久了。”
可是秦婉柔,却并没有为之谎言所动。甚至,她看都不看王庸的脸一下。而是边抽泣着哭,边开始颤抖的脱起他的衬衣来了。
“不,不用这么严肃吧?”王庸勉强的干笑着,有些心虚,想要阻止她动作:“不就是几个伤疤嘛,这,这可是男人光……唔!”
她柔软而微微冰冷的小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唇,那充满着心痛的眼神,含着泪水,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直盯得王庸浑身发毛,别看秦婉柔外表是一副柔弱的软妹子样,又从不喜欢和人争执,斗争,容易忍让,退让,好似谁都可以来欺负她一把。
但是,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真正的了解她。一旦她要是倔强起来,身体之内蕴含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她就像是水一样,温柔,沁人心脾,能滋润生命,洗涤污秽。但是,水一旦发威起来,那真是巨浪滔天,无人可挡。
当然,那种机会,少之又少。可她一旦真正发怒起来,王庸肯定是退避三舍,要多怂就会有多怂。因为洪水这种东西,一旦真正宣泄而来,可不是他这种凡人能抵挡的。
王庸知道自己,肯定是搞不过她。只得任由着她,用颤抖而冰冷的小手,将自己的衬衣剥了下来,露出了他非常精壮的上半身,肌肉群,一簇簇的。和健美人士的夸张的块状肌肉不同。他的身躯,仿佛更加有弹性。每一丝肌肉纤维下,都藏着令人恐怖的爆炸力。
但这些,都不是秦婉柔所关注的。她缓缓地,绕着王庸转了一圈,每看到一个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伤疤,便微微一颤,眼中的心疼感,又是加剧了一分。她足足几分钟后,才回到了王庸面前,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香肩耸动不已,眼泪扑簌簌的流个不停。
在她的眼泪攻势下,王庸很快败下阵来。飞快的,从茶几上拿了盒纸巾。抽了几张,勉强的笑着说:“秦老师,别哭了行吗?你这哭得我心里头慌慌张张的。”
说着,动作很温柔,很仔细的帮她脸颊上擦了起来。她虽然没反抗,却是对王庸的话和动作,视若无睹,继续轻轻的抽泣不已。娇躯微微侧着,眼睛不看他,也不肯理他。
“我的姑奶奶,求求您能不能别哭了?你要想咋样,你说行不行?”王庸整张脸都呈苦瓜样了,幸亏这里没人。欧阳菲菲也没在。否则,会指不定把自己冤枉到十八层地狱中去呢。
“我,我这真没事。”王庸原本想去抱她香肩,好好的哄一番。但知道那不对,只得强忍着自我控制住了。无奈之下,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叹息着说:“都是以前在老部队里,留下的伤疤,真的,不骗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秦婉柔对他这话,丝毫不信。非但没理他,反而是哭得更伤心了。双手捂着脸,缓缓蹲下身子,哭泣个不停了起来。
“行了,我服了。”王庸哭丧着脸说:“实话和你说吧,这些年我在外打工,在工地上受了些工伤。
秦婉柔缓缓停止住了抽泣,慢慢的收住了眼泪。站起身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王庸,满是心疼。忽而,她深处双臂,扶着王庸**的双肩,将他压坐在了沙发上,让他背靠半躺着。
“喂喂,你,你想干什么?”王庸微微一惊。
但是,在她柔弱,却静静的眼神注视之下,王庸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她那没有太多力气的小手,把他压住。随即,她又是在王庸满眼睛都是惊疑不定之下,缓缓地,蹲下了娇躯,她的那长长的眼睫毛,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害怕,不住的颤抖着。
王庸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颤声说:“婉柔,你,你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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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少女和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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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柔那双犹自含着泪水的眸子,微微抬起,静静地看着王庸。似是有些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心疼。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王庸在外面,跟着他所说的那个有钱女人在一起,应该会很快乐,很幸福。
可是,他究竟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怎么会弄得如此的狼狈不堪?身上,身上竟然多了那么多的伤疤。好多看上去,还是致命伤。
那些伤疤,就像一道道尖刺一般,狠狠地刺着她的眼,刺着她的心。让她为之心疼到极致,为之流泪到干涸。
她那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王庸的心,不禁狠狠地一突。心中弥漫起了一股强力的**,想要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地呵护,好好地安慰一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让自己情绪安静了下来。
艰难无比的说:“婉,婉柔。你,你不能那样做的。”
秦婉柔那柔软湿润的眸子里,有些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不管他心中,对她是多么的渴望。更不管他是多么强烈的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理智却告诉他。如果两个人再度突破了某些友谊关系,迟早会给她带来伤害。王庸这辈子,已经伤过她太多,太深了。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让她再受到一点点痛苦。
只是,这些话他有没办法解释,只得愣愣地看着她。
秦婉柔半蹲半跪在了沙发下,修长的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的伸向了王庸的胯下。微醺的她,双颊绯红一片,蕴含着些许残泪的眸子里,似又有些娇羞不迭。那副动人的模样,是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的诱惑。
王庸的心,在颤抖不已。想要伸手去阻挡她,但是,本能的需求和对她那强烈的渴望感,却是在他的意志之中。又形成了另外一股力量。两股力量纠结在了一起,让他健壮的身躯,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胸膛上下起伏不迭。
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在自己心目之中,纯洁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女神。竟,竟然会变成了这幅样子?她这副表情和动作,在王庸来看,很容易就能猜想到她要做什么。
难道,是她见到了蔡慕云上次在石凳上,帮自己做了那档子事情后。惹得她春心萌动了起来?不是不是。婉柔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她很纯洁的,她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在他的脑海之中,即使秦婉柔已经结婚了。已经育有一个女儿了。却依旧是如同烙印一般,镌刻在他内心最深处的纯洁女神的形象。如,如果婉柔自己愿意的,自己是不是……
随之她的手距离王庸皮带边上。越来越近,王庸纠结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暗道。王庸啊王庸,你真不是个东西。你都伤害婉柔那么狠了,你竟然还想着……你是只猪啊,你有**,你有需求,不能随便去找个女人吗?何必,还要伤害婉柔?哪怕,那是她主动的,哪怕,那是她愿意的。
你又给不了她什么?你又没办法给她幸福?
“啪”得一声,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王庸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起来。飞快的探出了手,抓住了她那颤抖的,即将到皮带边缘的纤纤嫩手的皓腕,眼神之中,露出了些愧疚之色,声音沙哑的说:“婉柔,我们,真的不能那样做。我怕,怕会给你再次带来伤害。”
秦婉柔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微怔,歪着螓首,莫名的看着很激动的王庸。而且,他竟然扇自己耳光,他,他这是怎么了?皓腕,微微一挣扎,似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看着她那副很无辜眼神,王庸的情绪,略显激动了起来,低声咆哮着说:“是,我承认。我很喜欢你,我很想抱住你,呵护你,哄哄你。我更承认,我想把你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爱你一番。”
王庸的话,一下子让秦婉柔那双温婉的眸子,瞪得很大。黑白分明间,震惊无比的看着他,忽闪忽闪的。娇躯,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又有些娇羞,又有些惊慌失措。心中念头纷乱无比,他,他竟然想对自己那样,这,这怎么可以?她那柔弱的芳心,如同一只幼鹿在乱蹦乱撞一般,跳得她是心慌意乱之极。暗道,如,如果他,他对自己来硬的,那,那自己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她的脸颊,又是忍不住滚烫了起来,一抹红晕,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耳根之后。忍不住心中的羞愧,想要挣扎。心中嗔怪不已,你,你说话怎么能,能这么粗鲁?那些抱抱,哄哄,她还能勉强接受,说不定还会有些暗暗窃喜,后面那些话……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王庸也就不在乎了。眼神如同一只猛兽一般,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脸,狠狠地吸着烟。脸庞似乎有些狰狞之色:“秦婉柔,我很想和你上床,很想恶狠狠的欺负你。”
“这,这坏人。”秦婉柔娇颤不已,急忙把螓首扭了过去,不敢再看他的脸和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很想立即跑开,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然后躲藏起来,让这坏人捉不到自己。可是,她手腕被王庸抓着。双腿又软软的,提不起劲。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有些期待,今,今晚难道,难道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可,可这样,会不会,会不会伤害到菲菲?会不会对她不公平?
“可是,我不敢,我更加不能。”王庸强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沉声说:“我们不能那么做,这样会带给你伤害。更有可能,会给你未来的生活,造成巨大的创伤。”
秦婉柔一滞,微微抬起螓首,迎接上了他的双眸。他的眸子,充满着怜惜,真挚。以及那掩饰不住的,对自己的关怀。这让她的心,颤抖着,加速跳动了起来。难道说,在他心中,在他内心的深处。依旧是那么的在乎自己,那么的为自己着想?
他原来,还是在关心自己?爱护自己?
他的话,仿佛戳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眼眸之中,不可控制的浮现出了温柔的悸动,深深的凝望着他的眼。又有些渴望,渴望他能像以前一样,用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将自己抱在他怀里,粗暴之中,又带着无限的温柔。好好地,哄哄自己,好好地,呵护一下自己。
王庸一呆,自己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她怎么还是不理解?竟然依旧用那种“饥渴”的眼神,这么看着自己,甚至,他还能感受到那一丝丝的乞怜感。
那种楚楚动人的感觉,让他的**,一下子又是忍不住的升腾而起。这,这叫个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今晚就是不断打自己耳光的命吗?婉柔,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很单纯很单纯的,就算是我偷亲你一下脸,你也会娇羞恼怒好一阵子。
现在这样子?怎么有些像戚蔓菁靠拢的架势?王庸的心头,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该欢喜。更多的,也许是一些心里形象上的落差感。在他内心深处,婉柔是无比纯洁而干净的。她今天的表现,虽然不若戚蔓菁这般直接,句句话充满着成熟妩媚的挑逗,男女之间,成人式的暧昧。
但是,这样的女人,男人们也都喜欢。
唉~王庸内心深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那种刚从学校里出来的青涩毛头小子了。事实上经历了社会的种种漂洗之后,他也是十分清楚,少女和少~妇之间,是有无比巨大差别的。前者青涩娇羞,而后者,却是妩媚诱人。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一厢情愿而已,继续把秦婉柔,停留在了少女时代的印象上。逃避一般的,总是忽略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娇羞少女了,而是一个经历了人事的年轻少妇。
王庸啊王庸,该是接受现实了。也决定和她说清楚,强自忍住了心中,那复杂难明的**。酝酿了一下,在她略显娇羞和期待的眼神之中,他郑重而严肃的说道:“婉柔,其实我也懂的。我知道你的老公不在身边已经好长时间了。肉~体上有渴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啊?”秦婉柔震惊了,不敢相信王庸竟然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俏眸羞愤欲绝,娇躯瑟瑟发抖。
“不过,我们真的不能那么做,虽然我也很渴望。但是,我不想伤害你,再一次的伤……呜呜~”王庸惨声低呼了起来,惊骇的说:“婉柔,你,你咬我做什么?”
秦婉柔羞愤欲绝,脸颊上红云密布,贝齿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咬得他震惊莫名的松手后。才羞愤的伸出手,路过他的皮带,拿起了刚才丢在沙发上,现在就在他裤兜旁的烫伤药膏,红着脸羞赧交加的把它狠狠的往王庸手中一塞,顿足不已的捂着脸往房间跑去:“你,你自己擦烫伤膏吧。我,我不管你死活了。呜呜~”
王庸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顿时雷得外焦里嫩。天呐,原来她摆出那种姿势,只是想帮自己擦烫伤膏而已。我了个去,老子刚才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周身,忍不住寒颤连连了起来。
……
第一百二十一章你对小秦老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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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情况和逻辑,王庸是怎么都不可能和秦婉柔说那些该死的话的。但是,在重重误会。再加上两瓶黄酒,让他多少有些迷糊的作用下,王庸竟然一口气和她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还误会她是个身心寂寞空虚冷,需要男人来抚慰的少妇……
以他平常的脸皮,当然敢和任何女人说这种话而脸不变色心照跳。但是秦婉柔,在他心目之中,却是有着极为重要,无可替代的地位。那是代表着他过去,单纯而简单地年代。那时候,被他亲了一口的秦婉柔,能害羞而生气的一段时间不理自己。但是自己在亲她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脏狂跳,紧张了好一阵吗?
谁,都是从纯真的年代过来的。谁,也不是天生就是个老流氓。
王庸苦笑着摇了摇头,拿了烫伤药膏给自己胸口随意抹了几把。这才拿起衬衣,到了她的房门口,极为轻微的敲了两下门,凑门缝里低声说:“那个,婉,呃,秦老师。我先告辞了。”
此时的秦婉柔,后背靠在了房门上,面色娇红而羞赧不已,呼吸,也是有些小急促。又哪里肯回他的话。
不过王庸也是历来知道,她的个性就是这样的,如果生起闷气来,断则两三天,长则七八天都可以一句话不和你说。现在长大了也许会稍微好些,但本质上,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说完之后,王庸就耸了耸肩,蹑手蹑脚的直接开了大门,闪人了先,他也是有些没脸继续再待下去了。
秦婉柔的房门,微微开启了一条缝,她那温婉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出门。直到他静悄悄的把门关上后,她才仿佛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跌坐在地,眼眸之中,流露着微微伤感。更多的,却是对王庸身上的伤势,而感觉到异常的心疼。
好半晌后,她才脚步有些浮虚的。坐到了床沿上。借着微黄昏暗,却充满着温馨暖色调的床头灯。她怜惜的看着自己那睡得正酣,可爱而非常漂亮的女儿毛毛。伸出温柔的玉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低声呢喃的说:“毛毛,我的宝贝女儿。你说,妈妈该怎么办才好呢?”她温柔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一丝茫然而不知所措。
……
话说王庸,肩膀上搭着衬衣,光着膀子回到了家里。却见欧阳菲菲。已经把沙发上的窝,给布置的很舒服了。修长的娇躯。窝在沙发里,抱着个抱枕,拿着杯热茶,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连戏剧。
很自然而然的,沙发沿上,还放着一盒纸巾,以备不时之需。另有一些瓜果零食。随时享用。听得王庸回来时,头也没抬一下,眼珠子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只是搭讪了一句:“回来了啊?”
“嗯。在看啥片子呢?”王庸也知道她平常闲暇时,喜欢看各种言情连续剧的习惯。那些东西,在王庸看来太假。可是,欧阳菲菲却看得投入,还时不时的会为男女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而抽泣。
王庸刚才也光顾着喝酒了,菜都没吃几口。就上去抓了把牛肉干吃了起来,眼睛扫着屏幕。
“叫什么《老婆爱上我》,嗯,就是你上次推荐的那本小说,改编的。”欧阳菲菲搭腔之余,拿了个洗干净的苹果,双手捧着啃了起来。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却依旧是一刻不停的盯着显示器,深怕错过了些精彩的瞬间。
“哦?那本书还不错,就是有些地方太过做作了,不过总体还行。”王庸也是凑了上去,边吃牛肉干边看了起来:“我了个去,这女主角长得可真心一般,潜规则上去的吧?呃,有没有搞错啊,男主角不是应该是个像我一样英俊,一样帅的铁血硬汉吗,怎么会弄了个小白脸上去?真是晦气。”
欧阳菲菲回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你看归看,吃归吃,能不能少说两句?咦,我给你买的衬衣呢?你怎么会光着身子回来?”
“在肩膀上搭着呢,天热,加上又喝了酒。我怕出汗弄脏了你买的新衣服,就光着膀子回来了,顺便乘乘凉。”王庸见她眼神不善,就直接说了谎。毕竟是她帮买的衣服,这还没穿几个小时呢,就给弄脏了,怕她会生气。二来,被秦婉柔泼了茶水的事情,要解释起来很麻烦,也不好解释。
他心情也不佳,更是懒得解释。说完之后,就直接打着哈欠说:“今天的酒喝得不少,有些困了。你慢慢看你的连续剧,我冲个澡就去睡觉了。”故意让脚步有些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去。
“等等。”欧阳菲菲能够得到老慕的信任,让她担任一家资产不菲的大型集团公司做总裁,自然有其独到的一面。例如,敏锐的观察力就是其中之一。
尤其是在各种细节方面,她格外会注意。刚才王庸那番话,听起来似乎很随意,有些无懈可击的样子。但是今天外面下了暴雨,虽然雨停了,但风还不小,挺凉爽的。他在屋子里洗菜做饭,喝酒的时候都没脱,凭啥一出门就脱?还美名其曰,怕弄脏了衣服。
只要用脚趾头想想看,就知道这家伙,应该不是这种细致的人了。欧阳菲菲眉头一皱,眼神之中露出了狐疑之色,将笔记本一合。起身说:“王庸,把衣服拿给我看看?”
“我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王庸呵呵一笑,继续往洗手间走去:“刚才喝酒出了些汗,臭烘烘的,就不污染老总您的鼻子了。我去泡一下,明天洗。”
欧阳菲菲是个多聪明的女人啊,一听到这个,就本能的觉得有猫腻。拖着拖鞋,急急向前走了几步,挡住了他去路,俏眸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王庸,把衣服给我看看。另外,你刚才出门送秦老师,足足用了二十七分钟零三十五秒。按照正常的速度,你来回应该至多不会超过十分钟。剩下的十七分钟,你去哪里了?”
“呵呵,老总你不会认为我这么挫吧?”王庸摸着鼻子,很认真的说。
“?”欧阳菲菲听不懂这话,眼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十七分钟。”王庸呵呵笑了起来:“脱衣服,穿衣服,再调调情。就起码七八分钟过去了吧?你不会认为我掐头去尾的,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住吧?就算你是我的老总,也不带这么埋汰人的。”王庸从裤兜里掏出了烟,歪着脑袋点上后,一副老流氓的腔调,眼神很猥琐,很淫邪的瞟着她,仿佛有些不怀好意一般。
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把多疑的欧阳菲菲臊跑了再说。毕竟自己虽然和秦婉柔没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一旦误会起来,还真是很难解释。
欧阳菲菲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至少,电视剧里的男欢女爱场景,也是不少的。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也晓得这反面的知识。顿即,被羞臊成了个大红脸,顿了顿脚,朝王庸狠狠盯去一个白眼:“下流。”红着脸就想跑,然而就在与王庸擦身而过的时候,却是很眼尖的看到了他抽烟的那只手,上面竟然有两排牙印。
顿即,让她的心头下意识的一突。本能的,探手抓住了王庸手中的衣服,一把抢了过来。
王庸愕然不已,原本以为已经搞定了她,心下还没来得及一松呢,衣服就被抢了去。谁能料到,她竟然还懂声东击西了?但又不好去抢回来,罢了罢了,随她怎么去想吧。
在灯光之下,欧阳菲菲红彤彤的脸一变,新买衣服的衣襟上,竟然多了一滩诡异的污渍。那色泽看起来,似乎是红茶茶水干涸后的样子。登时,她的心头就微微酸了起来。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给一个男人买衣服呢。他才穿了几个小时啊?就把身上弄得这么脏了?而且,这衬衣虽然不算顶好,却也八九百块钱呢,是她这个月薪水扣完税和五金后的五分之一。
以前的她,因为家里生活条件好,加上自己赚钱也容易。对于物价的贵贱,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喜欢的买就是了。可最近段时间,她是过了不少“拮据”的日子,渐渐地,对钱的概念也清晰了许多。
给他全身这一套,差不多花了她两千多,买的时候也多多少少有些心疼的。倒不是说她小气。只是王庸那么不爱惜自己给买的衣服,让她心头颇有些小委屈。
“王庸,你怎么能这样?”欧阳菲菲有些小委屈的嗔声说。
“呃,刚才秦老师招待喝茶,我那个,不小心打翻在了身上。”王庸很无奈的继续说谎。
“你,你说谎。”欧阳菲菲心中一酸楚,很是伤心:“王庸。你,老实交代。你对小秦老师,究竟做了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也算是千交代,万嘱咐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对小秦老师伸出魔爪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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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庸一愕,暗道不是吧?仅凭一些茶渍,她就能推断出些端倪了?不对不对,她肯定是在故意诈自己。当即,他装出了一脸无辜的样子,愕然不迭:“老总,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去送送她而已……好端端的,我怎么可能对她怎么样?”
“你……”欧阳菲菲被气得不轻,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你,你竟然还撒谎?你要是没对秦老师做些不好的事情,凭什么人家要拿茶水泼你?还要在你手上咬一口?老实交代,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让她很轻易的就能用逻辑推断,加些想象力,就能脑补出整个“过程”了。事情肯定是这样的,他送秦老师回家,一开始还安安分分的,随后将毛毛放到床上后,秦老师很客气的请他喝杯茶再走。而王庸这个老流氓,就把人客气当了真,坐下来喝茶。还没喝两口呢,他就开始借着酒劲,调戏起秦老师来,并且对秦老师毛手毛脚了起来。
以秦老师的温婉的性格和脾气,肯定是多番警告和忍让。但是他却欺负秦老师脾气好,性格柔软,就开始得寸进尺,动作越来越过份。
以欧阳菲菲对王庸平常的了解,以及这家伙说话时的流氓腔调和肆无忌惮。她脑海里,简直就能演算出这家伙当时那副yin~荡而猥琐的那副腔调嘴脸。
到最后,肯定是秦老师实在忍无可忍了,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并抓起茶杯就泼到了他身上。并义正词严的赶他出去,如果不走,她就要报警了云云。
不错不错,很完美,也很合理。欧阳菲菲觉得这应该就是事实,就算不一定完全和自己想的一样。也应该是大差不差,**不离十。这让她,越想越是气愤。人家秦老师老公在外留学两年没回了。她一个女人家,独自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国内生活着。已经非常不容易,非常难得了。她那样子,跟一个单亲妈妈,几乎没有区别。
而她的性格也非常好,温温婉婉,恬静自然。说话温柔细语,永远是顾忌到别人的感受,让人觉得心中很温润舒服。
就她这样的女人,王庸竟然还舍得去欺负?何况,若非实在欺负的狠了。以秦婉柔的性格,又怎么会咬他?
可对王庸来说,里面的故事实在太复杂。一来那些事情,是自己和秦婉柔的**,不想告诉任何人。其实,就连许多熟人,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和婉柔在谈恋爱。在外人眼里,顶多只能算是往来比较密切,有些两小无猜的样子。他不想他和婉柔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原本没有什么的事情,肯定会被三姑六婆的说成有。如此一来,会对她的婚姻,造成巨大的破坏性。
二来,本质上而言。王庸的性格也是颇为倔强的,一旦认定的事情,同样犟得像头牛一样,倔起来,那也是相当可怕的。如果心情好,她好好和自己说话。说不定还对她东拉西扯的,哄骗一番。
但是看她如此态度,王庸索性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直接冷声说:“老总,我对秦老师做了什么事情。用不着向你解释,更不用向你汇报。你不是我妈,也不是我老婆。”
“你……”欧阳菲菲气得直颤,脸色都有些发白了,怒声说:“王庸,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婉柔那么辛苦,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你竟然还忍心欺负她?我就是看不惯。”
“看不惯就别看,我累了,要去洗澡了。”王庸脸色漠然的说:“你慢慢在这里耍你的大小姐脾气吧,当然,你想进来一起洗也没关系,这次不收你钱。还有,我警告你,今天我心情不好,别惹我。”瞥都不瞥她一眼,直接叼着烟就进了洗手间。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欧阳菲菲被他那种态度,冲愣了好半天后,才脸色煞白不已,气冲冲的走上去。对着浴室的门,狠狠拍了两下,怒骂说:“姓王的,你就是个混蛋。我不是在这里发大小姐脾气。你给我出来,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去向婉柔道歉。”
啪~王庸在里面,直接把门打开。欧阳菲菲的纤手,直接拍在了他肩膀上。打得还不轻,“啪”的作响。
此时的他,已经把裤子脱了,仅剩下了一条三角内裤。将他呈倒三角形,完美的爆发性肌肉群都彻底的展现出来。和平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而是在冷漠之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桀骜不驯的眼神。回手一下子抓住了欧阳菲菲的胳膊,不待她反应,便将她往里面一拖。
“喂喂,你,你想做什么?”欧阳菲菲心下一惊,慌乱的低呼,奋力挣扎了起来。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看动物世界时,一头可爱的小鹿在水塘边喝水时。突然窜出来一条庞然巨鳄,咬中了可怜巴巴的小鹿。并且一口气,直接将它拽入进了可怕的泥塘之中。
“咣当”一声,浴室们又被关上。王庸抓住了她的两条胳膊,身形向前一顶,将她双手在了洗手间内的瓷砖墙上。冷漠的眼神,凑到了近在咫尺,她的那张堪称完美的俏脸前。
“你,你干嘛?我,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欧阳菲菲有些惊恐,但是她却是在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下来。但她却突然发现,这有些难。女人的力气,原本就不能和男人相比。尤其是王庸这家伙,好像力气大的惊人。任凭她双臂怎么用力挣扎,却被他的如同铁钳一般的双手钳住,钉在了墙壁上一样,纹丝不动。
王庸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傲的戏谑之色:“老总,看你这样子,是想来陪我洗个鸳鸯澡吗?”说着,他的眼神,有些肆无忌惮的开始从她的头看起,直往下去。他的眼神,可不仅仅是在看而已。而是在不断的起着微妙变化,时而有些欣赏,时而又惋惜。
“你放开我,王庸,不然我就要叫了。”欧阳菲菲的眼神之中,有些害怕的惊慌失措。但同时,又觉得好羞愧不已。那家伙的眼神,和平常那副有些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
此时他的眼神,仿佛如同鹰隼的目光一样锐利,让人不敢直视。而且,又似乎具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穿透力。自己的白色衬衣,西装裙,在他眼睛里,好像是呈透明的一样。直接能穿透进去,直抵里面。
好像,自己身材的每一处凹凸,都被他尽收在了眼里一样。目光扫到那一处,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的抚摸到了哪里一般。这让她那些敏感的区域,隐隐有些像是电流般的涌过,丝丝麻麻的,颤悸不已。
非但如此,他与她名对面的,近在咫尺。哪怕她没有刻意的去看他的身材,但是,眼角的余光,却能将他的身材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纯以女性出自本能的欣赏角度来看,那是一具几乎堪称完美的男人身材。全身上下的肌肉,就像是用大理石刀削斧凿出来一般,充满了男人阳刚气息十足的健美感。十分好看,也是极为性感。
而他,身上那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疤,非但没有破坏掉整体的美感。反而是凭添了许多,神秘,危险,以及凶悍的气息。即使是欧阳菲菲这种心灵优势很强的女人,也是为之本能的,怦然心跳不已,被他强烈的气势给压制住了。
近在咫尺处,她敏感的瑶鼻,也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一些汗味,和一些男人的气息。也许那不见得有多好闻。可是,对女人来说,那种味道无疑是一种烙印在基因深处的一种信号。就像人闻到臭味,本能的会厌恶。同样,在人类世世代代的繁衍生息之中,早已经把这种男性阳刚的气息味道,融入到了基因遗传之中,一种能够激发女性本能**的气息。
这就好比,男人嗅到了漂亮女人身上的体香味道,同样会激发起**一样,同等的道理。异性的气味,本就是性~爱之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惊惶之余,她的娇躯受到了本能的驱使和刺激,微微发烫了起来。而因为一些酒精的作用,让她原本就有些酡红的脸颊,红晕阵阵泛起。
“你想叫就叫。”王庸那线条非常刚硬的脸上,冷漠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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