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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刚走出门,就看到了那位小胖子、小胖子的妈妈,两个人手牵着手的走了过来。
小胖子的额头已经缠上了砂带,除了头上多了的白布条和刚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位妈妈,份量很足,指的当然是体重,向毛毛走过来的时候仿佛是排山倒海之势,青石砖似乎都要被她踩出了脚印。毛毛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妈咪妈咪,就是她就是她。”小胖子看到毛毛之后,似乎找到了跟自己深仇大恨的人,指着毛毛对他那比他还要胖两圈的妈咪说道。
大胖子牵着小胖子走了过来,这种滑稽的样子让人看到之后就想笑。
大胖子来到毛毛面前,张大嘴巴,仿佛要把毛毛吃掉了一样。
“就是你把我们家的鹏鹏给推倒了?”大胖子显然不会用友善的语气,当然她也没有用过友善的语气跟别人对过话,这种满眼势利的人当然也不会把小孩子放在眼里。
“我没有把他推倒,是他自己撞到墙上的。”毛毛已经退到了墙角,面对来势汹汹的两个坏人,毛毛似乎还想通过说明真相来证明自己。
“你这小孩子可真会撒谎,我家鹏鹏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己往墙上撞,肯定是你推倒的,快点把你家大人喊出来给我赔礼道歉。”这个胖女人声音阴声怪气的说道。
毛毛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小胖子,希望小胖子可以告诉他的妈妈,自己并没有推倒他,她看到小胖子恶狠狠的眼神,显然显然小胖子不会说实话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找到这里。
“妈咪妈咪,她还叫我蛀虫。”小胖子拉着大胖子的手臂在那晃,像是怕大胖子听不到他的话,又像是让大胖子可以马上给自己报仇。
“什么?”大胖子明显很气愤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鼻孔都扩张了数倍,指着毛毛的可怜兮兮的小脸蛋说:“你敢说我的宝贝鹏鹏是蛀虫?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敢欺负我家鹏鹏。”说完之后就伸出她那肥胖的大手,向毛毛打去,毛毛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惊吓,往后一转身逃跑,结果一下子绊倒在了门槛上。
“呜呜~~~~~”毛毛摔倒在门口,明媚的眸子里顿时乌云密布,紧接着眼泪就像雨水一样,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王庸在厨房里忙活着,听到外面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也没有在意,但是在毛毛摔倒的时候,心里仿佛触电一般,就像传说中的心灵感应那样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菜刀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冲了出来。
“毛毛,毛毛,你怎么样了毛毛。”王庸看到毛毛摔倒在门口,眼泪汪汪的样子,心好像被击碎了一样。什么都不顾,立马冲到毛毛身边,把毛毛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
刚把毛毛扶起来,那位胖女人又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说:“你是谁?”
王庸猛的转身,眼神仿佛透露出野兽般的绿光,胖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杀气,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胖女人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路面上。
……
第七百四十二章一样血型?
……
“毛毛,有没有受伤?疼不疼?”王庸转过头,一边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毛毛的身体,一边温柔细语关怀着。
毛毛听到王庸的声音,仿佛一下子有了安全的依靠,决堤的眼泪也渐渐止住了,只是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王庸在确定了她没什么大碍之后,心绪也稍稍缓解。虽说有惊无险,但小宝贝摔了跤,又怎么能不心疼?
胖女人打量了下来人,见他坚毅的脸庞之上,透着一丝阴霾。些微的胡子拉渣匍在下巴,糅合了一股说不出的沧桑感。做饭的围裙还挂在身上,显然是还没来得及脱掉,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莫名其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男么,前一瞬间,怎么会突然升腾起这么浓烈的恐惧,就好像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错觉,肯定是错觉。切诶,这人有病吧。”胖女人一边拍着心口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安慰着自己。见面前的男人体格健硕,身姿挺拔,恐怕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胖女人壮了壮胆子,提起分贝继续问道:“你是谁?”
王庸一手提起不小心携出来的菜刀,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举止不动声色间,带上了一分冷冽。他目光依旧注视着毛毛,都懒得去打量这个恶心的女人。鉴于自己不知事情的原委,也不能随意就冲人发火,按压着怒意,质问的低音从口中吐出:“我是她的爸爸,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胖女人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听说了,这位小姑娘压根就是个没爸爸野孩子,您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声音又细又长,听了令人鸡皮疙瘩直冒。
胖女人的冷嘲热讽,一下就助长了王庸的怒气。见他眼神一寒,漫不经心地拍打着手中的刀,就跨步朝她走了过去。
胖女人被一股莫名的气焰所震慑,神情慌张之下,拉着小胖子又后退了几步。
王庸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走近后,故弄玄虚道:“毛毛还小的时候,有一回,一个人对我老婆出言不逊,结果下场就成了这样~”说着,作势竖起了菜刀,在胖女人身前一挥直下,似乎在很认真地复原着以往的真实场景。
时间霎时静止,空中划过一道阴冷的刀风。那个胖女人瞪大了双眼,吓的往后大退了一步,脚踝紧跟着一扭,险些栽了个跟头。
王庸摇了摇头,接着绘声绘色道:“后来我就进了局子里,被好吃好喝的伺候到了现在。嘿,你别说,自从出来了以后,我还真有点怀念在里面的感觉呢。”话音刚落,他又晃荡了一下菜刀,如鹰隼般盯着那位胖女人,眼冒兴奋地说:“要不,你再对着我的闺女,嚣张叫骂个几句?说不准,老子还能多亏了你的福,回去继续享受享受。”
此刻,胖女人已吓得脸色苍白,连脖颈间的一圈肥肉都在跟着打颤。没想到,竟然会遇上了这么一位极端的变态杀人狂。
“你,你,你别乱来啊,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你惹不起的。” 她嘴上还在装着强势,面上却早已丢了气势,再也不似起初的趾高气扬。
“对,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小胖子看到自己的妈妈落了下风,也挺身而出,叉着腰帮腔道。
王庸侧目转向旁边的胖小子。弯腰摸了摸那个小胖孩的脑袋,叹了口气,故意曲解道:“孩子,你的亲爸爸是谁,这个我真帮不了你。要不,回去你好好问问你妈妈?”
胖女人听到王庸这些话,脸都一下子变绿了,这男人话说的也忒恶毒了些,当着孩子的面,还变相地污蔑了自己的清白:“你,你欺人太甚。”
怒火中烧的她依旧不甘示弱,眼睛一白,直接单刀直入,道:“好,这事就先不跟你计较,咱们先来算算总账。你女儿把我儿子推倒了,头都摔伤了,你说怎么办吧?”
“不是我。”毛毛听了,马上急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饱含泪滴的眸子,一边委屈摇着王庸的手臂道:“干爹,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使坏,遭到了报应。”毛毛撅着小嘴,抽泣着道。淅沥的哭声如丝丝细雨,在眼角不停地溢出,越下越大。
“你听到了?我家宝贝说没有。哼,自己不管好儿子,还敢仗势欺人,欺负到我女儿头上来了。” 厌恶的眼神朝她瞥去,话语冷到了冰点。转过身去,继续安慰起毛毛。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不知怎的,每次看到毛毛一哭,他的心也会跟着不忍。
胖女人本能的打了个寒颤,退了半步,脸色煞白道:“她胡说,是她自己不,不小心摔倒的,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王庸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噗嗤一声,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也是哦,你又没有碰到毛毛 ,怎么会关你的事呢?” 话音一落,王庸目光猛然变色,一下站了起来,朝着胖女人的方向走去。
胖女人被突如其来变故给吓懵了,踉踉跄跄的赶忙往后猛退着,腿软之下,一个趔趄便摔到了硬硬的青石板上。倒地的瞬间,臂膀撑地一划,正巧撞上了磐石锋利的一角。手臂一下子被划伤了一条狭长的口子,血液溢出,疼的她倒地直呼疼痛。
王庸耸了耸肩膀,无赖道:“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可没有碰到你,是你自己摔倒的。对吧?毛毛。”
毛毛停止了哭声,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突然一下就破涕为笑。
胖女人气的嘴唇发青,对王庸完全无计可施。骂架不是对手,打架更是自寻死路。
“鹏鹏,走,我们去找爸爸来算账。”胖女人一边安慰着儿子 ,一边抚着被割伤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王庸,似乎想用锐利的眼神,把这位无耻下流的劳改犯给杀死。
在鹏鹏的哭声中,胖女人只好灰溜溜的带着儿子,转身离开。
王庸也领着毛毛准备回家,一转身,便看到厨房冒出了一股袅袅浓烟。他突然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道:“完了,毛毛最爱吃的菜。”
王庸蹲下身,扶着毛毛的肩膀,急着交代了一句:“小宝贝,你先在这待着。乖,干爹先去救你的菜。”
“嗯。”毛毛乖巧的点了点头:“干爹,你小心点儿。”
“乖宝贝放心,干爹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王庸拍着胸脯道:“这点点小事算什么。”
“干爹真厉害。”毛毛开心极了,粉嫩嫩的手臂搂着王庸,亲昵道:“干爹是个大英雄,毛毛喜欢干爹。咯咯。”
“那再亲一个。”
……
同时间,胖女人和小胖子狼狈的正准备回家。听得一声异响,两人下意识回头,看到王庸冲进了浓烟滚滚的厨房,也一眼瞥到了站在门口,眼巴巴关心干爹的毛毛。
在这个胖女人自私的逻辑中,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可恶的孩子。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惹了她的鹏鹏,自己怎么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侮辱。
看到毛毛一个人落单,一个恶毒的思想涌上心头,一时占据了她的全部脑海。理智尽失,突然就松开了自己儿子的手,加速走向孤身一人的毛毛,就像非洲草原上饥饿的狮子,冲向一个嗷嗷待哺的羔羊。
王庸抢回了些珍贵的食材,从浓烟中钻出来时,却远远的见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毛毛被狠狠地那女人推倒了,躺在了地上,连一点哭声都没有发出。
王庸顿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发疯似的冲向那个恶毒的胖妇,临近的时候,起身一脚飞踢,一下就踹中了她肥胖的腰肢。而那个女人还未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就像一个被踢的皮球般,在毛毛躺着几米后的路面翻滚着。
王庸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也顾不上那个女人会受多重的伤,此时的他,一心一意,脑子里只有毛毛。他抱起了毛毛柔软的小身板,立刻就往医院疾驰而去。
同时,在路上他还做了些简单的检查,毛毛的呼吸和心跳还算稳健。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稍微的缓和了一下。
此时此刻,他全身已经湿透了,紧张的手脚颤抖不止。哪怕无数把枪指着他,导弹轰向他,身临万险他都会心不惊面不改,但看到这个小女孩受伤的刹那,他的心仿佛就要碎掉了一样。
在当地一家医院内。
听医生说,毛毛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惊,晕了过去,膝盖关节处有些轻微的擦伤,只要安静调养几天便可以完全恢复。
得知结果后,王庸紧锁浓眉总算稍舒展了些。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接过医生的诊疗书,王庸又大致浏览了一遍。
“咦,毛毛竟然和我一个血型?”王庸看到血型的那一栏上,写着a型血,倒是稍稍有些惊喜。
……
第七百四十三章一家三口
……
唉,这惹人喜爱的小宝贝,真是让人不省心哪。
王庸目光炯炯,温柔地注视着毛毛恬静的小脸,油然衍生出了深深的怜爱之情。粗糙的指尖在毛毛的脸颊上轻抚着,蓦然发出一声淡淡的惋惜,如果毛毛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该多好?
在拿到诊疗单的那一刻,王庸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毛毛的身体里,竟然还流着一样类型的血。第一时间,竟然还错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怀疑毛毛和自己真的有血缘关系。
可惜,他的头脑中清楚意识到,他和婉柔之间并未发生过什么。无奈之下,只好劝慰自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一边默默念叨,暗下生出懊恼,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无耻一些呢。
……
同一时间,在那遥远的边陲之地。
一架军用飞机呼啸着落到了跑道之上。待停稳之后,机舱门被打了开来。只见夏无霜一身军绿迷彩服,戴着黑色墨镜,冷艳俏丽地从飞机上匆匆走了下来,还顺便带回了很多的军用物资。
此番险后归来,她的心境可以说是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肃然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脚下行进的步伐,坚定有力,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急着要赶回去。
撑在了车门上,高窕的身材灵敏地跳上了一辆东方猛士。车子启动后,在一阵阵引擎轰鸣声中,冲着目的地驰骋而去。
一段时间后,夏无霜经过熟悉的训练场,看到一脸冷峻的现任头狼沃俊达,正在训练着一批刚进入边陲之狼的新队员。而沃骏达看到夏无霜的到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带着某种审视打量了一眼。
两人平时几乎是没什么交集。在军衔上又算是平级。见到后只互相敬了个军礼,连话都没有多说上一句,就各自匆忙走开了。至于肚子里转着的念头。却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饶过训练场,夏无霜直接步入了军区大楼。直抵目的地。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却突然从里打开了,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呦,是霜霜啊?回来看你爸爸了?听说最近你在华海市立功不小,不愧是将门虎女,厉害厉害。谭伯伯真为你感到高兴啊。”
谭经义,朋友们都习惯称呼他为老谭。眼前所见的他,小腹微微踮起,个头偏矮。很容易就能看到,脑袋呈现出来的典型地中海,就像边区随时等候着支援中原那样。一出来后,迎面就见到了风尘仆仆归来的夏无霜,呆愣几秒。立即就堆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小眼睛里似是透出了令人看不透彻的精光。
夏无霜暗暗冷笑不迭,心中不免无声腹诽着,要不是您老暗自拆台,自己早就可以和迟宝宝军警合作。多扫清一些社会的害群之马了。
然而,夏无霜在大局的把握度上还是有分寸的。从小在军队的环境中熏陶长大,自是多明白了几分事理。说话间,尽量不会去得罪任何人。此人虽和父亲政见不合,表面上也不能撕破脸。
“谭伯伯好,您真是过誉了。什么功劳啊,那是我作为女子缉毒大队队长应尽的责任。在自己职权范围里面,打击清缴一切贩毒分子,只是身为一个军人的本分。”夏无霜不动声色地客气回着,说到后面两个字时咬字特别的重,仿佛背后有着更深层的意味。
回想起以前那段灰色期,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谭经义拍桌子大示权威,怒不可揭的样子。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仿佛一直如一抹阴影,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当谭经义要爸爸收回对王庸几个人开除部队的处分,直接送往军事法庭时,心中就恨死了这个老头。要不是他,王庸当年又怎么会离开部队?
“呵呵,是的,是的。你很优秀,也很有能力。可惜我家那小子,不喜欢当兵,却喜欢从商,和你是没法比咯。对了,要去见你爸爸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俩了啊,记得有空常来做客啊,谭伯伯一定欢迎。”老谭笑得和弥勒佛一样,和蔼的言语中间,还不忘时时表露着对晚辈殷切的喜爱。
“嗯,您慢走。”夏无霜总算客套完了,随后就推门而入。一进门,一眼就见到正面一面整齐的书墙上,记录着军事摘要,军事战略,战略储备,党的思想等系列文字,左边一面面锦旗皑皑叠叠悬挂在半空,右墙贴满了一些泛黄的老照片。
客厅里,一脸肃然的夏国安正坐在桌边,埋头奋笔疾书,眉头深深紧锁着。
“首长好!”夏无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打断了老夏。一见到他,先前的不快仿佛立刻就不扫而空了。
“霜霜,你来了。最近军区通报了你的表彰,很不错,没丢我们部队的脸,老爸为你感到骄傲。”老夏一听女儿的声音,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随后,又放下了手中的笔,发自内心地笑着夸奖了女儿两句,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
“爸。”夏无霜这才露出了小女儿态,接着直奔主题,赶快报告:“我见到王庸哥哥了。”
老夏腾的站起来,激动地直接问起:“什么?人在哪里?这个臭小子失踪那么多年,到底在干什么?”
夏无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他在华海市,在当保安。”仿若平地一声雷,在空气中突然炸开。
“什么?当保安。我堂堂的边陲之狼的头狼在当保安?”老夏质问道,满脸的不可置信。以王庸的能力和吃苦决心,随便去哪里都是独当一面的超级精锐,又怎么可能屈居保安一职。
“是,保安。”夏无霜闭上了眼睛,狠狠地点了点头,心中不免有点沮丧。
“简直暴殄天物,你怎么不把他带来?”老夏火爆地直接苛问。
“你还不了解他吗?一旦犟脾气出来,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夏无霜委屈地说道,那天的劝说,王庸根本是无动于衷,摆明了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态度。
“哼,那臭小子又臭又硬的脾气我还不了解。他现在肯定觉得面子上挂不过去,才迟迟不肯露面的,看我不狠狠揍到他清醒为止。”老夏怎么会不了解王庸。向来都是拿他当儿子一样看待啊。自己怕他不要命的训练,伤了身体,还经常会弄些上好的中药材,熬了补汤让霜霜送去。
这些年来,一直在四处打听他的消息,但依旧是所获不多。就当他以为,再也寻不到王庸踪迹的时候,没想到他却是以这种身份出现了。
“我知道,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老夏回想起来,刚才老谭在自己面前提议,升高沃俊达的军衔的事,还想把女子缉毒大队规划到他的旗下。自己反驳了沃俊达功勋不够,这才暂时抵挡了下来,可那老狐狸怎么会放弃?
“爸爸,最近你消瘦了很多啊,刚才谭老头来,莫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夏无霜看着老爸一脸不愉,满怀心事的样子,颇感担忧。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边境最近抓获的毒贩寥寥无几,流入内地,被你们拦截了两批。你不觉的以清扫一切毒品为宗旨,现在的边陲之狼退步的很夸张吗?”老夏忧心忡忡道。看到女儿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他沉重的颔首同意。
“如果王庸哥哥在就好了。”夏无霜唉声叹息着说:“有他在的话,什么跳梁小丑都不管用。”
话说她家王庸哥哥,此刻正在医院里陪着宝贝毛毛挂水呢。
又过得几小时,闻讯的婉柔,也是在第一时间打了个长途的士过来。好在王庸不断和她通电话,表示毛毛就受了些小苦。不然以她性子,出租车都得哭淹了。
从医院带毛毛去酒店,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此时,挂完盐水的毛毛,恬静的小脸蛋贴在了王庸的怀里,熟睡后的呼吸浅浅的。
星华当头,三人行在路上,男人高大威猛,女人温柔贤惠,小孩乖巧可爱。一眼望去,怎么看都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昏黄的路灯下,在渐渐拉长的身影中,王庸和婉柔并肩而行,但是谁都没有说话,仿佛有着各自难以表明的心事,想说却不知从何开口。
到了小镇上的‘家’里,王庸轻轻把毛毛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了被子。随后,王庸和秦婉柔又一起走出了房间。
夜,渐渐的凉了起来,沐浴在寒冷的月光下,冷风瑟瑟,秦婉柔忍不住紧了紧衣服。靠在栏杆上,看着清澈小河水流淌而过。王庸拿起了一支烟,低着头,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
“婉柔,我没有照顾好毛毛。”在一阵子寂静中,王庸终于开口了。刚见到秦婉柔从华海赶过来的时候,那慌张的神情,那憔碎的面容,也是让自己心疼至极。
“王庸,那不怪你。再说,毛毛没有受什么伤。”秦婉柔柔声细语地说道。
一说完话,两人就又各自沉默不语,皎洁的月光轻轻的披散在两个人身上。像这么的,能安安静静,单独待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已经很远很远了。
……
第七百四十四章月夜撩人
……
在一阵沉默中,毛毛的呼叫声忽然从房间内传来,夹杂着模糊的鼻音,划破了夜的寂静。
“我有爸爸,我有爸爸的。我爸爸在国外,我不是个没人要的小孩。”毛毛一边蹬着被子,稚气的声音也是越喊越大,呼喊的越来越急切。秦婉柔知道,毛毛又开始做恶梦了。王庸也似乎明白,毛毛肯定又回想到了今天的事情。
“喔~喔~~毛毛乖,毛毛不怕啊。”秦婉柔赶忙趴到毛毛的床头,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了毛毛冒汗的小脸,在毛毛的耳边轻声地抚慰着:“毛毛最乖了,毛毛不怕,安心的睡吧,妈妈会在身边一直陪着你。”
“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也许毛毛没有睡着,也许毛毛是在说梦话,在这幼小孩子的心里,爸爸一直都是温暖而又神圣的称谓,“我要爸爸”这句话,绝对是这个孩子内心深处,最真实,最渴望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秦婉柔的泪水一下子决堤,她强忍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孩子面前哭出来,尽量压低声音,继续哄着毛毛:“毛毛乖啊,毛毛不怕了。毛毛安心的睡吧,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
一句“都是妈妈不好”,把王庸的心都融化了。他知道,秦婉柔为这个负心的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个男人一直在外面逍遥下去。
把毛毛哄睡着之后,王庸一把将秦婉柔扯到了屋外,神情带着几分激动,力道重了些,把秦婉柔的手臂都拉的疼了起来。
“婉柔,你告诉我,那人究竟在哪里?”王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异常的生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在质问秦婉柔。
“我,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么,他还在美国读博士。你问他做什么?”秦婉柔言语中闪烁其词,颔首低眉,轻柔细腻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倔强,明显是不愿意王庸提及这个话题。
“你撒谎。”王庸斩钉截铁地说道,锐利的眼神直直穿射过来。
“我没有,他真的在美国,很快就会回来的。”秦婉柔不敢看向王庸,合上了秋水般的双眸,微微颤悸着开口道。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他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哪怕是把整个美国翻过来,我也会帮你找到他,给你一个交代。”王庸沉声说着,这次,他似乎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势必要问个水落石出。
“用不着你好心。”秦婉柔抬起了头,雾气茫茫的目光落在他刚毅的脸上,语气也变得激动了起来:“王庸,那是我的家事。你,这不关你的事情。”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秦婉柔,我警告你,别把我惹毛了。”王庸面有愠色,一字一句地继续说着,声音不大但是很雄厚,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力量:“你知道,我这是为了毛毛。”
秦婉柔一怔,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滑过鼻翼和脸颊,流淌到了嘴唇上,微微有些发苦。螓首一转,语气冷漠而倔强地说:“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毛毛有我带着,一直都很好。请你不要打扰他。”
听到这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王庸也是一阵寒意来袭,落寞地垂下眼睫毛,沉声道:“你放心,等他回来之后,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王庸注视着秦婉柔,轻声地说道,更像是一句承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现在不要打扰他,他在专心念博士。”秦婉柔依旧很小声,失落地低下了头。
“秦婉柔,你老实跟我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王庸猛抽着烟,眼神中透出了犀利的光华,厉声变色道:“婉柔你别怕,如果那混蛋真的欺负了你,敢让你受半分的委屈,我一定会帮你出头。”
“谁,谁要你帮我出头啊?哇~”秦婉柔再也控制不住,转过娇躯,趴在了栏杆上,凄苦无比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却是哭得王庸都心浮气躁,心乱如麻了起来。顿时没了主意,只好急忙把臭脸一收,双手轻轻扶上她不住耸动着的双肩,细声细语哄着说:“呃,婉柔,刚才是我说话太急,太冲了些。我现在向你道歉,道歉还不行吗?咱不哭了成吗?”
说到秦婉柔的脾气,向来都是不温不火的。要么温柔体贴,不轻易耍小性子。要么一来就如这春季的绵绵细雨,虽不霸气凶猛,却意外的绵长悠远,仿佛有千万只小猫在他心里挠啊挠的。这种久违的感觉再次来袭,王庸仿佛产生了种美好的幻觉,又回到了当初年少轻狂,和婉柔一起谈恋爱的场景。
果不其然,婉柔虽然表面温婉如水。然而一旦激起了她心底倔强偏执的性子,就会展露出她另外让人头疼的一面,这姑奶奶绝对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无计可施的感觉。
秦婉柔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听到王庸的道歉,又别过头去,对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也不烦人,也不闹,只管自顾自的凄凄哭着不休。
王庸一拍额头,无奈的回头,先抽完了支烟。
一会儿,见婉柔的啜泣还未停止,双臂这才搭上了她柔弱的香肩,蛮横霸道地掰了过来,佯装凶狠的威胁道:“秦婉柔,你够了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哭哭啼啼的耍性子。你知道我脾气的,别让我忍不住发起火来,狠狠抽你一顿啊。”
没料到如此一威胁后,秦婉柔一顿,哭得更是伤心了,低着头抽泣不迭,哽咽着说:“你,你凭,凭什么抽我啊?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嘿,你还学会嘴硬了?”王庸见她总算有了回应,心中就舒服了许多。好笑着说:“最近和菲菲待久了,这性子倒是耍的有模有样啊。呵呵,看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羞不羞啊?连毛毛都要比你乖了。你可是个高中老师啊,得有老师的腔调和威严,回头让学生们瞅见了你这副哭哭啼啼模样,岂不是形象全毁?”
“我,我才不用你管。”秦婉柔微微倔强的挣扎着。
“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这个决定?你的事,我还偏偏就管定了。”王庸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弯过手臂搂住她的香肩,将她强行抱在了怀里,嬉皮笑脸地说道:“秦婉柔,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揍你屁股了。”
秦婉柔被他一抱,不由得娇躯一颤,心里悲从心来,凄凄说道:“王庸,你欺负我,呜呜~你要揍就揍,我,我不怕你。”
“不怕?”王庸嘿嘿阴笑嘴脸,见得婉柔稍有好转,变本加厉道:“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这个刘胡兰姐,扛不扛得住我这个坏人的严刑逼供。嘿嘿,这样吧,我抱着你去毛毛那里揍屁股,你觉得这个主意好不好?”
“啊?”秦婉柔呆住了,这家伙不会来真的吧。水汪汪的俏眸怒气冲冲地盯着王庸,满脸的羞愤欲绝,颤声道:“你,你,你太欺负人了。我,我和你拼了。”
“哈哈,和你开玩笑的呢。”王庸边躲边笑着,尽可能的转移她注意力。到了最后,一个没闪躲,被她一口咬在了肩膀上,故作吃痛地叫道:“哎哟,婉柔你下嘴轻一些。”
“啊?我咬疼你了?怎么样了?”一时间,秦婉柔又是神色婉转,紧张万分地关切起王庸来,令人看了都顿生怜惜之色。
王庸深邃的目光逐渐陷入漩涡,凝视着她那张柔美,楚楚动人的脸。点点清泪在月光的浅照下,宛若晶莹剔透的琉璃,闪烁着醉人的流光。王庸一时情不自禁,低下头,轻轻吻到了她那吹弹可破,柔嫩的脸蛋上。触及唇瓣咸咸的,满是眼泪的味道。
她秀目圆睁,微微颤抖着站定在了当场,任由王庸的嘴唇浅尝着她的泪水,一个个温柔无比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到了她额头上,眼睑上,鼻子上。
眼看着王庸唇角渐渐下移,似乎快要吻上她的唇,秦婉柔这才稍稍唤回了些神智,又悸动又抵抗着说:“王,王庸。我们不,不能再这样……呜呜~”
话未说完,王庸彻底无视了她微弱的抵抗,霸道而炽热地封住了她的玉唇。情到深处,他心疼而宝贝般的,轻轻灌注给她强大的力量,又似贪婪地轻启她的唇瓣,吸允住了她柔软的香舌。嘴里仿佛无意识的低声呢喃着:“婉柔,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都怪我,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一瞬间,秦婉柔的心仿佛被一把锤子狠狠砸中,敲开了她那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最最柔软的部分。
王庸双臂环绕着将秦婉柔抱在怀里,婉柔也是身柔似水,依恋地汲取着王庸身上的味道,在月色娇羞的掩盖下,在树林斑驳的投影中,两个人像是融合成了一座雕塑,紧紧地相拥着,炽热地拥吻着。
最美好的时光,就像是刹那间凝聚在了这一瞬。
……(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五章和婉柔突飞猛进
……
又过得三两日,从那静谧而流连忘返的小镇回来后。
此刻的王庸,正从容熟练地在厨房忙碌着晚上的饭菜,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
自从和毛毛参加完学校举办的户外活动后,王庸和毛毛之间的感情更是加深了一层。尤其是当他在医院,被医生误认为是毛毛爸爸的时候,他心中蓦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莫明涌动出来一种责任感,无可推卸,也甘愿承受。
王庸心里暗暗嘀咕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这种感觉如同甘泉般心旷神怡,渐渐渗入口中,让人不忍一口吞下,只想细细品味那一丝淡淡的甜。更让他内心一阵颤悸的,是和婉柔这两天的单独相处。这几天过得很平淡无奇,却是说不出的清澈温润,渐渐,心系于这片悠蕴古镇,这种平静又远离纷扰的日子,让他无比的欣然向往。
可惜,三人一起度过的时日,总是嫌它太过短暂,王庸低声叹了口气,留恋与不舍在心间逐渐弥散开来。
砰,砰,砰……“干爹。”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站在门外的毛毛,清脆地朝着王庸大声呼喊道。
王庸边应着声,三两步就踱步到了门前。一开门,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闪现,飞奔着扑到了王庸怀里。
王庸神色一软,亲昵地抱着毛毛,朗声大笑道:“乖女儿,想干爹了吧。”
“恩”,毛毛吧嗒在王庸脸颊上亲了一口,乖巧应声道。
看着王庸和毛毛之间如此亲密的举动,跟在毛毛身后秦婉柔也颇为感动,心中的喜悦不免表露于嘴角。
虽说目前站立在面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但却让她感受到了真正家的感觉。她知道。这一切也仅限于现在的表象。很多堵在他们之间的重重围墙,并不能随便就能逾越得了。她不敢去奢求太多,怕这一场梦一旦破碎,就再也拼凑不回来了。能在小镇过着犹似一一家三口般的甜蜜日子,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不过。一想到他这两日对自己所逞的口足之欲。让她不禁有些耳朵发烫了起来。幸亏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拼死严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否则,事情还真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也清晰了解自己的意志和决心。每当面对情难自抑的王庸时,是何等的‘薄弱’不堪。如果再和他一起,于那美丽而安静的小镇上多生活个几天,说不得就会全面失守了。
“王庸,我帮你吧。”进屋后的秦婉柔径直走到王庸身边,温柔开口道。
“好,还有一个汤,你先去盛出来。估计菲菲马上快回来了,等她一回来我们就能开饭了。”王庸刚说完。随后便陪着毛毛在屋内一起玩耍起来。毛毛最喜欢黏着干爹,而王庸对毛毛的怜爱与宠溺,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不大的两居室内,一时间充满了温馨,做饭的妈妈,玩耍的父女。孩子咯咯的笑声融入其中,勾勒着一幅幸福美满的生活画卷,让人不忍去破坏。三人完全享受在这种氛围中,就像是普通的家庭一样,享受着人伦之乐。
不经意间。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玩累的毛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酣然入睡,嘴角还洋溢着还未消失殆尽的笑容。王庸半蹲在她的旁边,细腻地端详着毛毛可爱的小脸,宝贝似的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生怕哪里还没有照顾到位。
有时王庸也在怀疑自己这种举动,是因为毛毛的讨喜,还是对她的怜爱,才促使自己变成这样。要知道,从原则上来讲,毛毛毕竟是秦婉柔和其他男人的孩子,虽不至于到达厌恶的程度,但也不应该会对她如此的喜爱。
这就是王庸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之处。虽然自己一直在努力,遵循妈妈的遗愿,做一个平平庸庸的普通人。但经历过太多生死的人,也许是从他人不解的角度,在审视着人生。何况,自己亏欠了婉柔太多,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得下,更不可能完全对此介怀。
“王庸,毛毛睡着了?”兀自沉浸在想象中的王庸,被不知何时走来的婉柔拍打了一下肩膀,轻声喊道。两人近几日的朝夕相处,仿佛一下子让彼此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少了很多隔阂。
“嘘,刚睡下不久。”半蹲着回头的王庸轻声回道,生怕惊扰了毛毛。甫一回头,才发现仰望弯腰叫自己秦婉柔,柔美的脸距离自己很近。四目相对时才发现,今天的她另有别样的装束,瞬间彼此僵持在那里。
秦婉柔一头长发斜搭在肩膀一边,眼中透着如同她名字般的婉约温柔。清淡素雅的面妆更为她本就美丽的脸蛋,增添了几分美感,细腻的嘴唇被淡粉色的唇膏,修饰的线条分明。
一身低领修身装,把她的上身修饰的凹凸清晰,加之未去掉的围裙束身腰间,使得更为突显。弯腰俯视间两座“傲峰”紧紧相拥,一颗白金吊坠晃动在双峰之间。十足的让人垂帘三尺,有着欲罢不能之感。显然,秦婉柔今天的装扮是有刻意打扮过。
虽然王庸见惯了各色各样的美女,身边也不乏缺少美女,但面对过往初恋的情人,又如此近距离审视,难免摆脱不了本身的雄性本质。几度欲试却又几度抗衡,毕竟她已经为人妇,为人母。又怎能任凭着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破坏她的生活。然而,好多次却又难以压抑住,对她那越来越旺盛的**。
秦婉柔也注意到了王庸脸上百般的神情,呆呆愣住了。不觉中好似回忆起什么,些许很久了,从没有如此距离再观察过这个曾经,不,是一直深爱的男人。
他少了一份阳光,却多了更负魅力的成熟感。眉宇间多了几分坚定,像是拥有太多要诉说的故事,却又再刻意地掩饰着什么。是经历了太多,才使得这样一个男人有了如此变化吧。
这种随之而来的神秘感却又那么让人心疼,或是想给他一个温暖拥抱,以此来安抚他。
不,王庸或许并不是自己想那样,但每看到王庸和毛毛相处地那么融洽时,既倍感着幸福,却又伴随着失落。
两人的相视霎时就定格在那里,心中各自有着想法,却谁也不想打破这种美好的环境,仅仅任凭事由自然发展。
也许是天公作美,房间的灯光突然一下灭掉。
“啊?”秦婉柔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发出一声惊叫。
王庸急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柔夷,给予着她强烈的安全感,抚慰道:“别怕,最近小区里的电站出了问题,经常会停电。没事,我来想办法。”
王庸起身,准备走到柜厨去拿蜡烛。但一松开了他的手,惊惶未定的秦婉柔向前挪动脚步,却一脚却踢在了沙发边角。身体受阻力惯性向前顷,瞬间有摔倒之势。
王庸敏锐感知到,向后一窜,一手扶于其腰间,另一手抓于其肩部,顺势后退一步以减轻冲击力。不想后脚无路可退,不小心碰到另侧沙发边角,两人眼看就要倒下,摔躺在睡梦中的毛毛身上。这时候,王庸反映急速,瞬间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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